淫妈必须肏死
一、
头顶树梢,一只夜鸟怪叫,割开夜空。我头皮一紧,麻苏苏的。
这是黑夜。这是医院后院。
我踩着干枯的落叶,悄悄走向那排平房。没错,是这,因为我看到门口的小
灯箱亮着,灯箱上有仨字:停尸间。
儿子跟我约好,今夜三点,我一个人进这诡异平房,有人要见我。
谁?我不知道。
门口地上躺着一条大铁链子,像被抽了筋的大黑蛇,旁边还有一把大黑锁。
看看左右,没人。我抬腿迈过大黑蛇,推开铁门,悄悄走进去,掩上铁门。
这停尸间没窗户。听到外面落叶大规模哗啦哗啦哗变。我知道,起风了。
按照约定,我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脱得光光的,甚至脱掉了布鞋和白棉袜
子。水泥地很凉很凉。凉气从我脚心嗖地窜上来。
我的身体连着打了两个冷战。夜里三点,在这样的季节,有点冷。一个人光
着身子站在黑漆漆的停尸间里,格外冷。
我摸着黑,把衣服鞋袜放在地上,不安地四处扫视。可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战战兢兢低声说:儿子?妈来了。
死寂。
没有回应。瞳孔渐渐适应了停尸间的黑暗。
房间大概有六十多平方米,摆着好多张床,每张床上都盖着大白布,布下都
蒙着一个人形物。
死去的人其实都是有灵魂的。死亡的过程比很多人以为的要长得多。就是说,
这屋子里的「尸体」也许都没死透。
想到这里,我的心跳骤然加快。心脏跳动得如此剧烈,以至于我的太阳穴酸
胀发麻,我能听见我自己嘣噔嘣噔的脉搏声。
惊喜在哪里?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掀起第一张床上的白布。
白布下,躺着的人一动不动。我弯下腰、凑近尸体、努力辨认,感觉这像一
个老太太。
我闻到各种消毒剂防腐水的刺鼻气味。老太太一动不动。我壮着胆,轻轻摸
一下她的脸,细软、冰凉。
看来我今夜的惊喜不是她。
我走向下一张床,逐一掀开白布。白布下依次是老头尸体、老头尸体、老头
尸体、老头尸体、老太太尸体、老头尸体。
我向最后一张床走来。这底下趟着的会是我的惊喜么?
我轻轻捏住白布一角,低声问:是你么?
没有回应。还是死寂。
我嗓音哆嗦着,低声说:我太不喜欢这个游戏。你快起来。
白布下的人仍然一动不动。
我回头看看整个房间,发现我孤零零一个人光着身子站在一屋子尸体当中。
我慢慢掀起白布,好奇地望白布底下观看。白布下躺着个女人,干瘦干瘦,
一动不动。
再仔细看,脖子以上部分是空的,就是说,脑袋不知道在哪里。这是车祸受
害者?还是情杀?
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我的尸体也会躺进停尸间。我要抓紧时间,充分享受心
跳的快感。我要好好活,多做有意义的事。
我的脖子跟着脉搏的节奏在跳。我的手跟着脉搏的节奏在动。
我天生喜欢心跳的感觉。我喜欢捉迷藏捉住和被捉住那个瞬间的心脏忽一下
悠起来的晕眩感。
极寒的感觉从我骨髓往外沁透,像毒汁的分泌。毒汁浸润了我的阴部。
不用摸,也能明白无误地知道,我湿润了。我对我自己的身体太熟了。我这
人有点怪,当感到惊恐的时候,总能奇怪地兴奋起来。
十六岁那年,一个人蜷缩在学校宿舍的上铺,看一本恐怖小说,在没有任何
自慰动作的情况下,阴道居然开始了不自主的节律性抽动,每次痉挛间隔0.8 秒,
收缩持续了十多次,意识消失,大脑空白,是女人的标准高潮。
现在,赤身光脚站在停尸床边,我贪婪地享受心脏狂跳到晕眩的感受。奶子
上、手臂上满是鸡皮疙瘩,心惊肉跳,屄屄流着水。
忽然,我听见声音。
扭头看,那无头尸体正从停尸床上坐起来,其他尸体也纷纷从停尸床上坐起
来,一齐下地朝我逼来,开始轮流大力肏我。
没轮到的尸体纷纷伸出手在我的光身子上摸啊摸。我被凌辱得好舒服,却冷
不丁发现其中一个尸体正是我儿子。他正狞笑着用一块红领巾蒙住我的眼睛、一
边肏我一边拼命掐我脖子,一边伸出大长舌头舔我脸蛋。无数的手在我赤裸的身
上游走。我是特别受虐型的女人,在窒息中很快被肏到高潮。
不等我从高潮的倦意里恢复过来,就听到屋外有男人在问话:谁在里头?也
不开灯?
所有尸体立刻像淘气的学生猛然间听见班主任的咳嗽一样,嗖地蹿回各自床
上、乖乖地一动不动了。
我向门口摸去。啪嗒、啪嗒,我略微出汗的光脚落在坚硬的水泥地面,发出
湿粘的脚步声。
我摸回门口,拣起自己的衣服鞋袜,哆哆嗦嗦刚要穿内裤,门已经被粗野撞
开,一股凉风进来,飕得我湿屄立刻冰凉。
我赶紧蹲下,钻进最近的一张床下。一个男人推着一辆担架车走进来。屋子
里的管灯亮起来,晃得我眼睛生疼。
男人自言自语:肏!门也不锁。什么事?
他把担架车推到我藏身的床边停住,把床上的尸体扛到担架车上,推车走到
门口,啪,灭了灯,走出去,撞上门,从门口地上拣起铁链子和大铁锁,稀里哗
啦就要锁门。
如果他真锁上,我可怎么出去?
我急了,光着身子冲过去,把门撞开一道缝,把光胳膊伸出去,压低嗓音朝
门缝外的男人喊:先别锁!
那男的惊恐地望着我,没出声音,就瘫坐在地上,哆哆嗦嗦望着我,像见了
鬼。
我怕他喊来人,就朝他说:你先进来!
那男的咕咚,后脑勺砸地,挺了。
我气喘吁吁套上乳罩,双手背后,哆了哆嗦,怎么也扣不上后边的挂钩,越
慌越扣不上。
我剧烈喘息着,来不及穿衣服、来不及穿鞋穿袜子,光着身子光着脚就冲出
停尸间。
刚出铁门,忽然发现外面站着好多穿制服的,都望着我。我赶紧退回来,关
紧铁门,发现铁门改成铁栏杆。
透过空隙,能看到那些穿制服的一步一步朝我逼来。
我两腿发软,失声大喊:我全招!我全招!
我醒来,气喘吁吁,屄屄湿透、心肌绞痛。
自古福祸两相依。我没啥可报怨的。享受了那么多、祸害了那么多,我有今
天,都是报应。
要说清我的事,恐怕得从头开始讲。
二、
婚姻是自虐,生养孩子是虐上加虐。乱伦是犯禁,母子乱伦是自寻绝路。任
何时代都有人冒死做一些违禁的事。
我有点胖,心脏不好。我儿子说我又懒又馋。我是个普通老师,工资不高,
又累又操心。白天为人师表,夜里不可告人,因为我喜欢玩儿心跳的游戏。
我儿子从很小的时候就显出异禀。他智商很高。我曾指望他长大以后能当个
发明家。事实上,他的确鼓捣了很多项发明,并把其中一项卖给了专利局,赚到
他的第一桶金。
可是,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对男女方面的事展露出不一般的才华。比如
他四岁的时候,有一天夜里,他被楼外的野猫叫声吵醒,就问我:妈,猫咪为什
么这么使劲叫?
我有点尴尬,回答说:因为……它们饿了。
他说:不,它们不是饿了。
我说:那许是渴了。
他说:也不对,它们不是渴了。
我说:它们迷路了,找不到家了。
他说:妈,别糊弄我了。它们这么叫,是因为要交配。
我张着嘴看着儿子,无话可说。
他问:对吧?妈妈?
我说:啊……对,它们要交配。
安静了一分钟,我以为他睡着了,忽然听见他问我:妈,猫咪怎么交配?
我想了想,说:嗯,好问题。猫咪交配呢,首先要有一只公猫对一只母猫感
兴趣,这只母猫呢,也同意让这只公猫……
他接话茬:上她?
我说:嗯……对。
他问:如果两只公猫要上同一只母猫,那怎办?
我说:哦,那就看哪只公猫更心眼好、更体贴了。
他突发奇想,问:那如果两只母猫同时喜欢上一只公猫,那怎办?
我一边琢磨一边找词儿:在你说的这种情况下,恐怕……
他连珠炮似地发问:如果一只母猫看上另一只母猫,又或者一只公猫看上另
一只公猫,怎办?
我说:宝贝,你的问题太多了。
他说:我们老师说,永远不要嫌孩子问的问题多。
我说:嗯,有道理。我儿子乖么?
他说:乖。
我说:乖孩子,现在是夜里三点,继续睡觉好么?
他说:好。
我说:哎,真是乖孩子。
又安静了一分钟,这回我以为他真睡着了,忽然听见他又开口了:妈,公猫
做绝育手术以后还能射精么?母猫做绝育手术以后还能到高潮么?母猫有月经么?
我跟我儿子感情特别好。在他之前,我流了四个。四个骨肉,都没保住。生
他那年,我都三十三岁了。
我对他的感情特别特别深。我从没对其他人有过这么强烈的感情。
他刚满月,他爸单位就通知出国,去欧洲公干,一去三年,不许带家属。他
爸单位名字我就不在这里说了。
我哭啊。哭啊。哭啊。最后,他爸还是福建常驻六年,每年春节可以回来探
亲一周走了。真的一走三年。
有什么办法?为了糊口。这期间,我和公婆之间的琐事我也不在这里絮叨了。
带过孩子的应该不难体会其间令人崩溃的疲劳。
我承认,那中间,我动摇过,彷徨过,崩溃过,可我坚持下来了。
儿子三岁,他爸回来了。我还没适应,他又被派xx常驻。嗯,算有够人道。
我活活晕死啊。
我从没出去找过别的男的。我是很保守的女人,觉得女人要本分、当妈要当
好。
还好,儿子懂事早,知道我不容易,知道体贴、心疼我,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是儿子好象又有点太懂事了。
他五岁那年,有一回我倒霉了,换下的卫生巾扔卫生间纸篓里,他无意中看
到了,走过来,看我在洗衣服,就很man地推开我说:妈您歇着、我来洗。
我说:开玩笑,你哪洗得了?
他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着我也没流血。女人来例假,必须休息。
我说:哎呀我没事。
他说:去喝红糖姜水吧,在茶几上呢。对自己好一点。
他居然真的开始洗衣服了。我在沙发上,喝着他给我熬好的红糖姜水,心尖
都酥了,浑身软到脚趾头。
老公在外的女人苦啊,没有任何人体谅,没有人给煮红糖姜水。现在,我意
识到,儿子长大了。
听着他干家务的声音,心里感觉怪怪的。那些我熟悉的声音,通常都是我发
出来的,现在儿子在操作。
我第一次感觉有了靠山,有了奔头。实话告诉您,我跟他爸结婚的时候都没
这感觉。
我和儿子一直相依为命,互相之间有一种深深的眷恋。有一次他病了,躺在
床上。我千方百计给他做好吃的、给他喂药,后来听说揉脚底穴位管用,就跪在
床边给他揉脚,一揉一小时,最后都站不起来,却心甘情愿。
我觉得从怀他开始,我就开始自虐,生孩子养孩子的生涯就是当奴的生涯。
他对我也不错,给我洗衣服、甚至给我洗袜子。我心里暖暖的。在我眼里,
儿子更像老公或者情人。
他爸每年回来那几天,我越来越不适应,回回都吵架。我一个人带儿子过了
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忽然多出一个人,简直烦死了。每年那几天,我儿子也
烦,可是他忍着,不说、不露。
儿子还救过我一次命,前年他爸回来探亲,结果对我干了坏事。走了以后我
下边老是流血。我浑身没力气。
儿子对我说:妈您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您嘴唇都白了。我说我没事。他说不
行!再不去医院您就死了!
他强拉我去医院。到了医院,大夫埋怨说:怎么这么晚才来?再晚俩小时,
就没救了。确诊我是宫外孕大出血,还好,我从鬼门关被抢救回来。冲这一件事,
我一辈子感谢我儿子。
从那件事以后,我发现他开始真正恨起他爸爸。我劝他说,不要这样,妈妈
没事了,已经恢复了。那毕竟是你爸爸。
他闷着头、不说话。不知道他心里琢磨什么呢。
他已经比我高出很多,也比他爸高。现在的孩子营养好,个头真是不得了。
有一次,我带儿子去商店给他买衣服,听见身边两个南方女顾客用粤语议论我儿
子是「靓仔呀」。后来每次和他逛街,都发现有姑娘们回头打量他。
我意识到,儿子已经长成一个美少年。在我眼睛里,所有人都在跟他调情。
和他在一起,我越来越不自在。
就算我把化妆粉底当抹墙腻子用,也盖不住我的年轮,何况我不爱化妆。
我恨他。他让我见不得人、让我有罪恶感。
我又爱他。他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他理解我、知道我的G点,能恰到好
处安慰我。他给过我上千次高潮,比他爸给我的多多了。
有时,他比君王更暴虐。有时,他比女人更温柔。他是魔鬼。我是被魔鬼上
身的女人。
从他一岁半开始到今天,一直是我单独照顾他。他两岁的时候,有一次我在
床上哄他玩儿,无意中我把两条大腿分开,夹住他,怕他不小心摔倒伤到。
他在我两腿间继续专心地玩儿玩具,并不注意我。我鼓足勇气,把他正在玩
儿的玩具挪到我内裤裤裆部位附近。
我忽然感到怦怦的强烈心跳。我意识到,我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我没停
止。他的小手无意中碰到我的内裤裤裆,我奇痒难耐,钻心的难受啊。我只能强
忍着,因为我是贤妻良母。
一直是我给儿子洗澡。他六岁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身体开始迅猛发育。不知
道他小时候我喂了他什么含有激素的东西,反正他的发育速度特别吓人。我注意
到他的肩膀宽了,他的鸡巴粗壮了。可他对女人并不特别关心。我开始担心他的
性倾向,于是赶紧对他加强性教育。反正他爸不在家、怎么教育孩子我说了算。
我只穿内衣在家里走来走去、看电视、做饭。我告诉他,只要能互相尊重、裸体
没什么不好。我告诉他,人体是最美的、哪个器官都不是丑陋的。我在家上卫生
间从不关门锁门,我洗澡也不关门。我跟他坦率谈论各种八卦新闻。当我发现我
儿子终于开始盯着我胸部看的时候,我满意了。
我儿子有几大怪:不爱电脑、不上网、不QQ、不电玩。他最喜欢的就是跟
我在草坪上散步、在家一个人静静地听莫扎特、看大部头的外文书。他不像他这
个时代、这个年龄的孩子,说实话,倒更像一个老人。
这些年,我跟儿子睡同一张床。从他小时候就一直这样。后来习惯了,夜里
给他盖被子什么的、照顾起来方便。就这样,他的单人床一直空着。
后来,有一天早上,我在睡梦中,感到有人在摇晃我。我睁开眼睛,看到儿
子跪在我枕边,裤衩褪到膝盖。
他的鸡巴粗长、半硬。我的心开始砰砰砰。这么多年过去,他当时对我说的
那句话我到现在一直记得、清晰得就像昨天。
他语气带有淡淡的自豪,又多少有点紧张,对我说:妈,我遗精了。
我仔细看他裤衩内侧,只见黏糊糊一大片,真的是精液,我闻到了精氨特有
的气味,淡而鲜,像栗子花,还有点腥。我有点头晕。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闻
到过精液的腥味了。我为我自己感到可怜。
我问:以前遗过么?
他说:没。
我尽量平静地说:没事。脱了,换条干净的。
他换上一条干净的,然后拿着那条换下来的湿黏裤衩朝卫生间走。
我赶紧拉住他说:放盆里,妈给你洗。你躺下再睡会儿。
其实我是想借机好好闻闻那好闻的气息。
他却说:不了,我自己洗吧。
我坚持说:听话。遗精就是小伙子的例假,需要照顾。
他笑了:真的假的?
我认真地说:真的。男人射精以后绝对不能碰凉水。
他严肃起来问:为什么?
我说:你不想阳痿吧?妈能害你么?给我。
他把那条裤衩交到我手里。我如获至宝,心脏突突狂跳,转身直奔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我不好意思锁门。
多少年来,我们娘俩谁上卫生间都不关门,现在忽然锁上卫生间的门,显得
此地无银,不磊落。可我接下来忍不住想要做的事,让他看见不好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看见就看见吧。这就是真实的我,这是他真实的妈。我这
人从不会虚伪装蒜。
我站在镜子前,打开水龙头放水,同时用手搅和水流,制造洗裤衩音效。另
一只手捧着那条裤衩,贪婪地吸进儿子精液的香气。
这香气没有通过鼻腔进我的肺,而是直冲我的大脑中央后回,在我的嗅觉中
枢发力振荡,把我弄得意乱情迷。多年前,我曾特别反感他爸的精液气味,觉得
男人那种气味是世界上最难闻的气味。可现在,儿子精液的独特气味让我迷醉。
我特别紧张,一边闻一边放水一边竖着耳朵听外边,生怕儿子走进来。香气
让我兴奋、偷闻让我紧张、我的行为让我心跳、我的反应让我害怕,越怕越激动,
我感到下面迅速湿润了。
我现在危险万分。我太饥渴了。过度性饥渴的男人可能变成野兽,而过度性
饥渴的女人能干出野兽都想不到的事。我是干旱河床里一粒干瘪的种子,干得嘴
唇、鼻腔喷着滚烫的火;我是流洒的汽油,泄漏的煤气,危险万分,一个火花,
就一切全完。可怕的是,我已经看到了那个致命的火种点燃了炸药包。炸药包引
线嗤嗤喷着火花越来越短。炸吧。我宁愿毁灭、宁愿粉身碎骨,也不愿意再这么
干旱下去了。
淫灵瞬间把我附体。我不再搅和水流,而是双手上阵、满足自己。我把儿子
的裤衩紧紧套在我脑袋上,然后火急火燎把左右手都伸进自己内裤,左手熟练地
分开毛毛、找到豆豆、轻车熟路揉搓起来、右手从后面往下、按摸我自己柔软的
屁眼儿。久违了。那感觉就像四十多岁的人忽然回到母校。这些年,我一个人带
孩子,都很少自慰。而这个凌晨,我什么都不管了,在一股豪迈的英雄气概的支
配下,我站在卫生间的水池边,凶残蹂躏我自己。
我的右手来到前边,顺利插进阴道口。屄里边更湿滑、更热。我无情地凌虐
我膨出的G点。我的G点表面粗糙,受到刺激会膨胀,现在膨胀到比鸡蛋还大,
以前从来没胀到过这么大。
自慰让我感觉我还不像我的实际年龄那么老。我的心在惨烈地收缩、收缩,
收缩得我有点儿头晕。外阴已经湿得不像话,连豆豆都滑不溜丢,在我狂暴的自
慰动作下,有时会从我指尖滑脱。自慰时,我一向不喜欢太湿滑,因为我觉得太
多分泌物会形成一层薄膜,减弱摩擦快感。我用我的内裤蹭了蹭豆豆和外阴,基
本擦干,继续抓紧时间闻着裤衩、揉豆插屄、获取动物快感。
我咬着嘴唇,尽量压低呻吟,甚至觉得我没发出什么声音。不过后来发生的
事告诉我,高潮前后,别太相信你的听觉。你听到的,可能只是真实分贝的三分
之一。
儿子的裤衩蒙住了我的眼睛,我什么都看不见,这正好刺激了我的幻想。在
我脑海里,一个男的朝我走过来,光着身子,一下就把我牢牢按住,掏出绳子把
我紧紧绑起来,抽我嘴巴,说我贱,一边骂我一边拿大鸡巴插我。我被骂得兴奋
已极,已经被他肏到高潮的悬崖边缘了,再来几下我就能幸福地坠落。我的手指
加快了在屄腔里的蠕动频率,像一条连着马达的专业肏屄机器那样投入白热化运
转状态。我的手指变成那男的鸡巴。我低声说着:肏我!快!
一场无声的热爆从我屄腔开始,向全身扩散。我脸烫心跳,脑子更晕了,嘴�么知道这个的?
我笑了,说:谁不知道啊?你没听说过么?
他说:我没。
我还没醒腔,接着说:来吧,你帮我搓背。我也帮你搓搓。
他纳闷地看着我,说:你没事儿吧?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以前谁给你搓过
背?你还给谁搓过背?
我一头雾水,委屈地说:没有啊。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要我说一千遍么?
他说:如果是谎话,说一万遍也是谎话。语言并不可靠。
我有点不高兴了,说:你怎么会这么想?看着我。我是你媳妇啊。
他说:所以我这么想。
我说:你到底怎么了这是?
他说:你妈跟我说过,你小时候得过病、住过院。其实我挺恨她,在我跟你
结婚以后才对我说这个。如果结婚之前告诉我,我不会娶你。
我真的生气了,说:你现在离也不晚呀。趁咱还没孩子。要离赶紧的啊。
他说:瞧瞧,果然没打算跟我好好过日子吧?
我说:还有好人走的道么?!是你先说的离!
他说:我才不离。离婚对我名声不好。我要报复,要折磨你。我要让你怀孕、
让你生孩子、让孩子活活耗死你。
我当头挨一闷棍,纯粹自取其辱。那以后,我再也没提过鸳鸯浴。可我俩之
间的隔阂还是越来越厚。
那么我跟儿子发生的事,是潜意识里想补偿我自己?还是想报复?
享受着儿子给我搓背,我情不自禁说:你爸从来没这样过。
他说:妈您当初怎么嫁那么个窝囊废?
我说:别这么说你爸。
他有点不高兴,可能哪个男人都不愿意女人维护其他竞争对手。
我也不高兴。他贬损我丈夫,就是变相骂我。哪个女人爱听这种话?
他不再说话,搓背的动作慢下来,力量也减弱了。
我说:好了,来,妈给你搓搓背。
他甩开我说:去跟您老公搓去吧。见鬼!
说完走出卫生间。
我光着身子追出卫生间,顾不上穿衣服,赶紧问他:你说什么?
他说:我说见你的鬼!怎么啦?
我说:咱可事先说好了的,你不许不尊重妈妈。
他说:好,我尊重你,你是好妈妈、你是模范妻子,行了吧?我是好儿子,
咱是吉祥三宝、是吉祥快乐的一家。
我强忍着心里的火,尽量平静地对他说:我做了错事、很难过、很内疚,可
我不知该怎么补救。我知道有些事不对,非常非常不对……
他打断我说:可你还是干了。你乐意!你自找!真贱!
我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你说什么?老娘生您养您、供你吃喝、给你洗涮打扫
卫生。你居然说出这种话?
他说:拜托,现在您吃的、喝的都是谁的钱?
我说:老娘蹶屁股让你插。
他说:那是您拿我填补空虚。撒泡尿照照、数数脸上褶子好不好?
我气得哆嗦、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作孽啊。你在老娘身上疯够了、玩儿腻了、
嫌我老了?
他说:你不光老,你还懒!我最讨厌洗你袜子!可你老让我洗!我心里特屈
辱。
我说:可你说过你爱洗我的袜子。
他说:拜托你用脑子想想,怎么会有人蠢到爱给别人洗袜子?丫肯定脑残!
我说:你干我的时候坐在我胸上揉搓我的脸、抽我耳光。你是流氓。
他说:你说喜欢我那样侮辱你、你喜欢受虐。
我说:放屁!天底下谁真喜欢被侮辱?
他说:我妈!
我说:你疯了。你占有了我、现在你看不起我。
他说:是你霸占了我!我想找别的姑娘你不答应啊。不许早恋、不许手淫、
想射就找妈,这可都是你说的!
我说:是我说的又怎样?我想对你好。可你这臭小子满嘴瞎话。那次你说你
没打电话。其实你打了,你大哥一直听到我上厕所洗屁股!
他说:甭假装淑女了。那回你下头湿得比哪回都邪乎、高潮比哪回都猛、我
手指头差点儿断了!你当时脑子里想的是谁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不点破而已,骚
货!
我说:你是禽兽!
他说:没错。我是禽兽。你呢?你是模范妈妈,该上电视该获奖。你没巡回
演讲真可惜了。
儿子把我噎得脸发紫、手冰凉。我浑身哆嗦着,瞪着眼前这个年轻人。造孽
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摔门离开家。
走在街头,回想着跟他的好时光。我们好的时候是那么亲密,为什么现在成
了这样?
当初我怎么想的?居然做出那种弱智决定!现在两败俱伤,互相之间疯狂嘶
咬,两人的心都被抓得鲜血淋漓。
我想,长痛不如短痛。我要跟他彻底断绝这种邪恶关系。
想着想着,一抬头,发现我走到一家尼姑庵门口。鬼使神差,我走了进去。
庵里几乎没人。我走到后院。
后院静悄悄的,树叶在阳光中缓缓飘落。一位素装尼姑坐在后殿门口一把椅
子上看书清修。
我走上前,胆怯地问:师父,您好,我能请教您一点问题么?
她抬头看看我说:当然可以。
我说:师父,我现在苦闷极了。
她说:喔,施主苦闷。
我说:我的生活一团糟。
她淡淡地自说自话:世间所有爱,都是罪恶的,不管以什么样的名义,不管
打的什么旗号。
她这种不追问不好奇的从容态度反倒让我放松下来,主动敞开心扉。
我说:我和我爱人吵嘴了,什么话难听说什么,狠戳对方痛处,还唯恐伤对
方不够。现在我后悔,可是太晚了。木已成舟,回不到从前了。
她说:爱是徒劳。爱是深渊。
我说:我觉得活着真没意思。
她平静地说:其实,活着是很丑陋的。黏液、分泌、排泄、争吵、吃喝、发
育、疼痛、疲惫、受伤、重复、单调、干傻事、疾病、化脓、衰竭、死亡。生就
是死、死还是死。糊涂是糊涂、明白还是糊涂,因为这世界就是一大本糊涂账。
我问:师父,我要怎么做才能尽早参透?
她却反问:为什么要参透呢?
我说:能明白世事啊。
她说:等世事全参透了,也齿松发落、日薄西山、垂垂老矣。
忽然,我闻到一股我最近很熟悉的特殊的骚气,夹着浓厚的腥臭。
我看到这位尼姑浑身一振,脸色迅速变红,紧接着,表情变了,看我的眼神
也变了,异常诡异。
她朝我邪恶地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舔自己的嘴唇,左手一把搂住我后腰,右
手强力抱住我的后脑,在我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之前,她的嘴唇就覆盖了我的
嘴。
她喘着粗气,对我说的内容突然下流不堪,连说话声音也变了。她说:嗯,
够骚。是块好屄。
我震惊,手脚发软,懵懵懂懂之中被她拖进后殿。
她的力气很大很大,提着我一溜小跑。我意识到我被「提」出后山门、被
「提」上后山。
耳边呼呼生风。眼前大树、灌木、干草哗哗闪过。
终于停下了。我被放在一片草地上。举目四望,这是山顶,四下没人。
她不容分说,把我按倒,扒掉我的衣裳,强行舔我的脸。她的唾液散发腥臭。
她的目光凶狠、有力。
我挣扎着、抵抗着、呻吟着。没用。她的手指开始揉搓我豆豆。
我的抵抗好像刺激着她的神经。我放弃了抵抗。她的手指一下子捅进我阴道。
她的手法特别灵巧,熟谙我的身体部位、我的生理反应。她野蛮地按揉我的
G点。我被她弄得灵魂飘扬,直冲霄汉。
她一边手淫我一边舔我的脸,还有我的脖子。
我还是有点儿紧张。此前,我从来没跟女人有过这种接触。这对我来讲是全
新体验。
她命令我说:亲我。
我问:你是压抑得太久了么?
她说:别废话。亲我。
我战战兢兢,不知道她还有多大力量没使出来。对这种狂暴型攻击型人格的
罪犯,最好的对策是暂时顺从。
我开始亲吻她的脸。那脸软软的,但是特烫。我必须承认,亲一个发情中的
光头女人,感觉非常诡异。
她被我亲得高兴起来,喘息声越来越重,手淫我的手法也相应越来越重、变
化花样越来越多。她那手在我阴道里上下左右横冲直撞,奸淫我里面每一个细小
角落。
堕落就堕落吧。事已至此,不如从了吧。我被她奸得动了情,身体跟大脑一
起发热,下面涌出越来越多的骚水。
我的阴道黏糊糊,我的外阴和豆豆也黏糊糊。我被她的手肏到高潮了。
我还没恢复体力,就见她撩起道袍,四肢着地、在阳光下朝我高高蹶起屁股,
双手扒开屁股蛋,命令我说:舔这儿。
我亲她屁股、舔她屁眼儿。她的屁眼儿很干净,只微微有一点儿自然的气味。
她被我舔得兴奋发狂,不知羞耻地呻吟着、向我用力挺动屁股、撞我的脸、
试图尽量多地得到快感。
我舔的同时,她的手从两腿之间伸过来,揉搓她自己的外阴。她的屄已经湿
透,好像半罐蜜糖遗撒在此。
她说:手进去。
我把一根手指慢慢插进蜜糖洞穴。
她说:整个手!
我惊得张大嘴,听话地把整只手全插进去。里边热辣辣,湿淋淋,黏糊糊。
她说:动啊!
我的手开始逐渐加力。
她几乎喊叫着:肏我!快肏!
我越来越使劲地干她。她的身子越来越疯狂地向后挺、不断撞击、迎合我的
动作。我的一半小胳膊已经全被吞进去了。我的手摸到了顶端热热的、软软的、
圆圆的东西。
我说:我顶到东西了。
她说:干!婊子!肏!肏死我!肏死破鞋!肏烂!滚!哦不!使劲!
她的语句越来越支离破碎,她的用词越来越难以理解。
忽然,她的全身开始剧烈颤抖。我眼瞧着她的身体表面披上了一层亮晶晶的
汗液。
那是获奖的拳师,那是亢奋的母鹿。
她的身体倒塌了,完全萎顿,瘫在草地上,绝望地喘息,像临终的患者,像
看见老虎的鸡。
我坐在她旁边,试图摘掉身上沾的干草。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远处风景。远处,我生存的城市一切如常,有楼,
有霾。芸芸众生如蝼蚁爬来爬去。
鼻腔里的骚腥气渐渐淡了。我扭回头看她。她坐起身来,穿好道袍,然后不
好意思地扫一眼我,脸还是很红。
她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说:没关系。
她说:我十年清修,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我问:谁?
她说:折磨你的是噩灵淫魔。刚才我又被它附体。
我问:这噩灵淫魔是什么?
她说:这世上真的有鬼。鬼分很多种,简单说,好鬼称「仙」,厉鬼称「魔」。
这噩灵淫魔是最厉害的鬼,双位一体,时雌时雄,恶事做尽,臭名昭著,阴阳两
界来去自由,法力可谓无边,是千万年淫精修炼而成。被它附体的人,完全被它
支配,无一逃脱。很多出家人受戒苦修,就是为寻找对抗它的秘方。
我问:找到了么?
她说:到目前为止,据我所知还没有。
我说:就是说,根本没人管得了这害人精?
她说:嗯,你觉得它单纯是害人么?
我想了想,说:有时候,它也给我带来快乐。不过总的来讲,它很坏。
她说:刚才的事,请保密。不要问我的法号。也请不要再来。
我问:为什么?
她说:我要冷静一段时间。也许我会离开。
回了家,门锁着。我掏口袋。空的。这才想起我出门的时候太生气,居然忘
记带钥匙。
我坐在楼梯上,回想山顶奇遇,回想那位出家人对我说的所有话。
「叮当」,我儿子从电梯走出来,见到我,有点激动。
我委屈地说:我忘带钥匙了。
说完就哭了。
儿子抱住我,一言不发。其实有时候一个拥抱就能让女人特别满足。
下一层楼道传来开门声。一个邻居出来扔垃圾。我和儿子赶紧分开,惊恐不
堪。
他掏钥匙打开门。我像贼一样「呲溜」钻进自己的家。
他说:妈妈,原谅我。
我说:是妈错了。你得原谅妈。
他说:妈,别这么说。
我说:妈有罪,真的。
他说:我有罪、我该死。
我说:我试图克制自己的欲望,但是,没用。
他说:我明白。其实我也想克制。可那种欲望太强了,让我掉脑袋我都不在
乎,我就是爱您。
我说:不要说「爱」。
他说:我就说。
我说:妈是老女人了。
他说:不老。
我说:你亲口说的我老。
他说:我当时糊涂了。原谅我。当时我好像被附体了。当时说话那人不是您
儿子。
我说:对不起,当时我也不清醒,脑子一片混乱。我也被附体了。
他说:您原谅我了?
我点头。他再次抱住我、亲吻我。
心里残存的最后一点儿理智正在离我而去。其实,我们吵架的时候都是冷静
的。现在,我们才真正被附体。这才是最可怕的。
一场激烈的做爱。他揪住我头发,狂野地从后边肏我,那样子、那吼声完全
是一个野蛮人。
我的叫唤也接近「非人」,直着脖子横着喊,嗓子都劈了。人在做爱的时候
是不是都被附了体?
他把我的身体翻过来,平躺面对他。他用我的乳罩把我手腕捆绑起来,然后
拉着乳罩带子往我后背生撅。
我的双手被绑着、手腕被牵到后背、两个胳膊肘高高举起,朝儿子露出胳肢
窝。他一边凶悍地肏我、一边揉搓我的脸、蹂躏我的胳肢窝。
我被刺激死了,浑身颤抖,让他对我说粗口。他捏着我的脸蛋、朝我啐口水、
骂我很难听的话。我高潮了。
我在高潮当中还有高潮之后的几分钟之内,处于所谓的弥留之际,就是生死
之间,浑身松软、嘴唇松开、瞳孔放大、小便失禁,一次高潮就是一次小死。
小死之际,似乎又听到那神秘的「咔嗒」声、又闻到那股熟悉的骚气,夹着
浓厚的腥臭。
我毛骨悚然。
我照镜子,发现镜子里那个女人最近风骚得很,眼角、骨子里都很媚。她像
迎来了第二春,不,她根本就没有第一春,快到更年期忽然怒放起来。我和儿子
的感情经过磨砺,好像越来越牢固了。互相之间说话很露骨,角色扮演也越来越
丰富。
有一次,他让我假装女仆,让我光着身子蹶在地板上擦地,他在旁边阳光下
看报、打电话。
还有一天,我让他叫我「骚闺女」。
他迟迟不开口。
我说:快点儿,叫啊。
他说:骚闺女。
我幸福地回答:哎。
我问:爸爸什么感觉?
他说:爸爸感觉真怪。
我说:假装骚闺女放学回家了啊。
他进入了角色,说:骚闺女过来。
我说:哎。
他说:考试得了多少分啊?
我说:爸爸,您别生气,我考试抄别人卷子被老师发现了,给了我零蛋,还
要请家长。
他说:骚丫头!脱光裤子!
说着他抄起擀面棍。
我说:爸,别打我屁屁。
他用擀面棍抽我屁股。我的屁股滚烫、生疼。他抽得兴奋起来,来了劲。我
真疼哭了。
他说:打一次,就让你记一辈子。
我挣扎出他的魔爪,光着屁股斥责他:你还没完了?
他还在角色里,板起脸威严地说:嗯?怎么跟你爸说话呢?
我说:停!不玩儿了。
他放下擀面棍,看着我。
我说:这么下去不成。必须约个安全词了。
他说:成。您要喊停,就说下课,怎么样?
我说:好啊。
我每次大便之后,都会立刻打温水洗洗屁眼儿,干净卫生,自己也舒服。据
说这样还能预防痔疮。
有一天,我刚拉完,正接水要洗,儿子过来,双手同时伸进我内裤,左手揉
搓我豆豆,右手中指直奔我屁眼儿。
我紧张,赶紧往旁边躲:别!我刚拉了。
他说:我知道。
我说:还没洗呢。
他说:一听您说这个,我立刻就硬了。您摸、您摸。
我伸手过去摸他裤衩,果真摸到一条大硬鸡巴。
我说:妈洗完再让你玩儿,好么?
他说:不,我就要现在玩儿!
我望着他说:你怎么这么变态呀你?你流氓你。
他说:研究结果表明,每一个流氓背后,都有一个变态的妈。
他的右手中指已经顶进我的屁眼儿。其实我享受着这变态的母子游戏。我享
受这肮脏的快乐。
我真的特别舒服。我喜欢我的屁眼儿被摸被蹂躏。很快,我就感到我屄屄湿
了。
他亲着我的脸蛋、前后夹击蹂躏着我说:妈您湿了。自己摸。
我说:还用摸?你硬了用自己摸才知道你自己硬了么?
他坏笑,说:妈您今天特别湿,湿得不像话,屄屄口到豆豆全湿透了,滑溜
溜的。
是的,我感到了。我今天格外湿润。
我说:我这两天白带特别多。
他扒下我的裤衩,拿大硬鸡巴顶我的湿屄。
其实我下边早就难受死了,不过理智尚存。我赶紧推开他:不行!我要排卵
呢!
他是禽兽,牢牢抱住我,坚持往里插。
我扭着腰,顽强抵抗。很快,我就气喘吁吁了。我说:真的不行!
这是我仅存的理智。我挣扎抵抗,有够坚决,不幸他更强有力。
钢硬的枪,要插湿滑软洞,总会得逞。他挺进来了。我们两个同时叹息一声。
我的理智荡然无存。以前我一直不相信女人被强奸能有快感、能高潮。现在
我信了。
以前我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去打胎,现在我明白了。激情真的能摧毁
女人的理智。
我认命、自怜自艾,同时开始享受大硬鸡巴对一条排卵发情的热屄的摩擦。
事后我吓死了。他爸常年不在家,尽人皆知。我万一怀孕了可怎么办?我赶
紧去药店买后悔药。
万幸。老天开恩。我逃过一劫。
大姨妈如期而至。我长出一口气,又觉得烦,一边换卫生巾一边想:我怎么
还不停经?停了经我就能跟儿子敞开耍而没有后顾之忧了,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了。
儿子又提出玩儿捆绑游戏。我答应了。我来例假的那几天通常都格外温顺。
我被他紧紧捆绑。被捆得越紧,我心里的安全感越强。他强迫我看镜子。
看着镜子里的我,被捆绑的无助的样子,确实挺性感的。看儿子那么兴奋,
我也很有成就感。
忽然他扒掉我的内裤,把我的卫生巾从我下面揪出来、塞我嘴里。卫生巾蘸
满我的经血,散发一股特殊的腥臭。
在我的口水浸泡下,卫生巾里的经血渗出来,流进我的喉咙。我有点反胃。
他开始插我的血屄。来例假的时候,我的阴道里面满是血和黏液,特别滑溜。
好几次他的鸡巴滑溜出去。
他一边肏一边狠狠抽打我的屁股蛋子,啪啪作响,满屋子回声。
事后我问他感觉怎么样?
他说:我觉得我骨髓都射出来了。
有一天,他摸着我的嘴问我:妈,这是什么呀?
我回答说:这是吃饭的家伙呀。
他指着他的鸡巴问我:这是什么?
我说:肏屄的家伙。怎么了?
他说:肏屄的家伙想肏肏吃饭的家伙。
我说:不行。
他问:为什么不行?
我说:我觉得太屈辱。
他说:为什么这么想?
我说:我就这么觉得。
他说:您说过您不嫌我脏。
我说:我没嫌你脏。我是怕我呕出来。
他说:呕出来怕什么?之后特轻松。
我说:说得轻巧。插的不是你嗓子眼儿。
他从大茶几上拿起一条香蕉,剥掉皮,用尺子量一下长度,说:妈,这香蕉
号称巴拿马的,纯肉二十二厘米长。
他把这条被剥了皮的香蕉递给我说:如果您把这条香蕉全插进我嗓子眼儿,
您就让我插您嗓子眼儿,好不好?
我看着这条香蕉,是特别粗特别长的那种。我说:这插一半你就得吐。
他说:您还没插,您怎么知道?这里边有技巧。我告诉您。被深喉的呢,平
躺在床上或者饭桌上,无所谓了。脑袋伸出边沿,自然下垂,放松自己,张大嘴,
就OK了。
我说:什么就OK了?这么简单?
他说:就这么简单。来,您试试。
说着,他平躺在大茶几上,脑袋伸出茶几边沿、自然下垂,冲我张大嘴。
我犹犹豫豫拿起那跟粗壮白嫩的剥了皮的香蕉,说:我真插了啊?
他说:嗯。
我说:如果你受不了,就掐我胳膊。
他说:嗯。
我把香蕉一端对准他的嘴,开始慢慢往里插。
他闭上眼睛,在上下牙没咬断香蕉的前提下,居然吞进了一整条香蕉而没呕
吐。
他吃掉香蕉,坐起来说:我的鸡巴最硬的时候十八厘米。我想告诉您,有些
事,没试过,老以为不行;而实际上经过练习,也许能行。
我说:我跟你讲,我不是拒绝你。你爸自打跟我结婚就老惦记插我嘴,我妥
协过一次,吐了半床,床单被褥洗了又洗,我老觉得没洗干净。后来我就一直没
再同意过让他插喉咙。
他说:妈,您和我爸都太没经验了。深喉之前至少要空腹十八个小时。
我说:不管怎么说,你知道胃内容物从你嘴里鼻子里一齐往外喷射的感觉么?
当时我的腹腔压力是那么强,结果下边也失控了。
他问:您尿出来了?
我说:比尿更可怕。噗啦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呕得最厉害的同时,
下边一松,结果上面吐得乱七八糟,下面拉了满满一裤衩。
他说:算了。全当我什么都没说。咱晚上吃什么?
这件事我到今天都后悔。我儿子跟我感情这么好,我愣是没让他插过我的嘴。
其实插了也就插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晚上,我做好饭、炒完菜一盘一盘端到饭桌上。
儿子望着我发呆。我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女仆围裙。
我对儿子说:发什么呆?没见过穿围裙的骚货?快过来吃饭。
他说:妈,我刚接了一个电话。
我问:喔。谁?
他说:我爸。
我没当回事:喔。啥事儿?
他说:他说他要回来。
我问:喔。又快到春节了。一年一年的真快。
他说:他说他不回去了。
我一愣,抬头望着儿子。
他说:他被他们总公司优化了。
我这才明白要发生什么。耳朵嗡一声,后脑勺一热,像冷不丁挨一闷棍,赶
紧问儿子:他哪天回来?
儿子说:大后天。
我慌了:这么快?这、这、这家里怎办啊?赶紧归置归置,不能让他看出来。
赶紧赶紧!快收拾单人床,弄乱点。
他平静地对我说:妈,这次,咱们三个里头,铁定要有一颗人头落地。
我望着他。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孩子,站在天花板垂下的顶灯正下方,嘴角
刚毅,线条硬朗。他说得没错。一山容不得两头公老虎。
我舍不得失去他。我也不能失去他爸。他爸跟他简直没法比。上了岁数,一
身糟肉,若不经风,跑步鞋已经搁了二十年。
我的直觉已经定出这场决斗的输赢——我儿子赢、他爸出局。
我赶紧低声说:别瞎说。出了人命,会查的。一查的话……
他打断我说:民不举、官不究。没人起诉,谁查?撑的?
我说:那、那家里平白无故死掉一个人,怎么解释呀?
他冷酷地反问:为什么要解释?跟谁?我爷爷奶奶早死了,我又没叔没姑没
大爷。
我说:你有姥姥。咱有邻居。咱还没进世外桃源呢。你怎么这么傻?
他的反应激烈起来:我最讨厌您说我傻。事实上,我比您聪明很多,只是您
意识不到。
我说:行、行、行。你聪明,我傻,成了吧?咱赶紧收拾屋子。你爸毕竟是
你爸。他出了事你会内疚一辈子。
他忽然说:您怎么那么肯定,要死的是我爸?
我说:其实,妈也挺担心你的。
他说:妈,事实上我更担心您。
我一惊。
他继续四平八稳说:我爸阴狠蔫坏。他回来以后,我不能保证我随时能在您
身边护驾。
我透心凉。对呀,死掉的也可能是我。
第二天,儿子出去了。我穿着睡袍坐沙发上看电视、等他。
特别晚了,他才回家,精神头不错,脸色红润,格外年轻,看上去跟打了药
似的。
他说:妈您还没睡?
我说:废话。你不回来妈能睡么?
他不解,无辜地问:您是不是又要倒霉了?
我说:你才要倒霉!
他说:妈,跟您说个事儿。我喜欢上一姑娘。她对我挺好的,特温柔。我有
点儿爱上她了。
我说:喔。
他说:哪天我带她来咱家,我给您介绍介绍。
我发飙了:你这算什么?最后通谍?小兔崽子!你以为你是谁?她温柔?你
妈不温柔?!那骚货对你干了什么?
他说:不许您这么说我女朋友。
我急了:你却可以说你妈骚货!
他说:你歇斯底里的样子特别讨厌。
我说:对妈妈要说您!
他说:我讨厌您歇斯底里。
我说:所有女人都歇斯底里。
他说:不,我女朋友就不歇斯底里。
我说:那是她跟你装样子。你才认识她多长时间?等你完全了解她,会发现
她跟我一样,庸俗、懒惰、自私、会周期性陷入疯狂、极端情绪化。
他说:不要把别的女人都想成跟你一样。
我说:所有女人都一个样。
他说:错。她比您年轻、比您好看。
我说:所有人都会衰老,好看的女人变老更让你心碎。
他说:您放心,她老得再快,也排您后头。
我说:你等着瞧吧,年轻人。你才多大?
他说:我就喜欢她。我不是来请求您许可。实话告诉您,您怎么看不重要,
因为这是我的生活。
我说:错。这不是你一个人的生活。这是咱俩的生活。
他说:我早晚会离开你。
我问:为什么?
他忽然笑了:成熟点好不好?我跟你耗一辈子?呵呵,你真幽默。
我说:跟妈妈说话要说您!
他说:面对现实吧,咱这份感情是畸形的,别假装你不知道。
我说:谁都不能把你我分开。我对你的爱是永恒的、没有止境的。
他冷冰冰地说:我累了。
我追问:你什么意思?嫌我老了是不是?
他说:我睡觉去了。
我穷追不舍:你一直跟我说你喜欢岁数大的。你给我站住!不给我说清楚,
你别想睡觉!
他说:又来了。你越不理智,我会越快离开你。
我说:告诉我,你还爱我么?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拼命观察他的瞳孔。据说人在撒谎的时候瞳孔会有变
化。可我没看到我儿子的瞳孔有任何变化。
他说:爱。
我抓住他的手、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这就好。来,咱好好谈谈。
他甩开我的手:拜托,我要睡觉。
我的天正在坍塌。我说:不许睡!咱们谈谈。来,你抱着我。
我解开睡袍,向他亮出我的大白奶、软肚子、圆大腿。
他叹口气,说:我每次出门都提心吊胆,只要听见邻居低声谈话我就后背发
凉、觉得她们都知道了我跟您的事。每次回姥姥家,我都紧张得要死,觉得姥姥
已经看出来了,只是嘴上不说。每次我的哥们儿脱口说出「你妈屄」之类的,我
就全身僵硬、觉得末日到了、大家全知道了、其实只是开玩笑或者国骂说顺嘴了。
我不敢在外面过夜、我怕我喊出梦话!我烦死啦烦死啦烦死啦!我要疯啦!
我问:你以为我没压力?
他说:我知道您也有压力。可是,当初要不是您勾引我,咱至于混成现在这
样么?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气得发抖:你怨妈妈?
他说:我恨你!
我晕死啊,问他:你怎么这样?我用身体爱你,现在你回过头来侮辱我?
他说:我辱的就是你!
我哆哆嗦嗦说:魔鬼,你是魔鬼!
他说:骚屄,你个骚屄、贱屄!
我浑身剧烈打颤,说不上话来。我感觉有点儿不太认识眼前这个年轻人。
我问:你是谁?是我儿子吗?
他说:很不幸,我是你儿子。妈,我想堂堂正正过日子,不想这么猥琐地生
活。说实话,我多一天都不打算再维持跟您这种变态关系。
我敞着睡袍,露着白花花的奶子,听着亲儿子对我说这话。我感到太阳穴发
紧。这辈子我受过苦、受过侮辱,但没受过拒绝。
他说:还有很多话,明天再说。现在,我必须去睡觉。
他说完,毅然决然走进卧室。我两腿发软、站立困难,赶紧扶着旁边的柜子,
慢慢坐在椅子上。
他在我身边睡了一夜,鼾声如雷。
我在他身边躺了一宿,睁着眼睛,心里闹腾、憋屈。
我想起我怀他的那难熬的十个月、提心吊胆、生怕他再保不住、想起他小时
候我哄他玩儿、逗他笑、想起我和他做的各种游戏。
我欢笑、我迷醉、我晕头转向、傻瓜似的觉得我是个幸福的女人、不知道其
实他在逗我玩儿。现在,他把我一甩,游戏结束。
我干的事不像我这岁数的人干的事。我心智不健全。我的确应该成熟起来。
或者儿子并没对那姑娘动真心。他只不过是仓促找一个、用来应付他爸?这
么说我还有一线希望?哦不,我看不到希望。
儿子昨晚那番话一直在我耳边重放。都说酒壮庺人胆、酒后吐真言。那些话
他平时不敢说、统统压在心底。那些话,事后想想其实有道理,只是当时我不能
接受。我甚至觉得有争吵也挺好的,因为我觉得我跟他越来越像正常人了。问问
天底下,摽一块过日子的,有不吵架的么?
争吵是倾倒垃圾、是发泄压力的安全渠道。他跟我吵嘴是好事。
后来他说:这些压力我不跟您我说跟谁说?
想想也是。他和我一样烦闷,也许更苦恼。起码我是结了婚的人,有老公,
有儿子。他呢?没结婚、没老婆、没孩子。
不过,沉下心来再好好想一想,其实我不如他。他年轻,没有婚姻挚肘,高
来高走,潇洒自由,想出去就出去抬腿就走,想肏谁肏谁。
我呢?只能日日夜夜龟缩在家,可怜巴巴盼着儿子回来。儿子却在外边肏陌
生女人。
他爸那该死的偏偏要回家来,居然还一住不走。我都快烦死了。他爸形同虚
设那些年,我和儿子的事还相对比较容易隐藏。他爸这次回来,说白了就是下岗
了;我呢,病退在家。我们两个中老年人谁都不可能再就业,成天面面相觑、谁
也躲不开谁。
以后我和儿子之间的关系怎么遮掩?让儿子搬出去单过?我想他了怎办?天
天去儿子住处找他?
他醒来,揉揉眼睛,望着我,微笑,像天使,跟我打招呼说:嗯?您也醒了?
我顺口搭音说:嗯对。
我没说我一宿没睡。
他看看床头柜上的表,说:哟,都八点了?
我说:嗯,八点了。
他说:我又早勃了。妈您摸。
说着,拉着我的手往下,塞进他裤衩。一条热热的大硬鸡巴在他裤衩里不屈
地昂着头。
这条鸡巴给过我多少次摩擦、多少次高潮?我记不清。现在摸上去,我的心
里还是一颤。这是不是我最后一次摸?以后还能再有这种机会么?
他说:再往下,摸蛋。
我知道他喜欢我用手摸他蛋蛋。如果他没硬,我摸他蛋他很快会硬;如果他
硬了,我摸他蛋他会更硬。
我轻柔地用手摸他蛋蛋。
他舒服地哼哼,说:早勃是因为憋着一大泡热尿。
我点头说是,心情沉重。
他亲我脸,坏笑说:我想现在插,然后尿里头,行么?
我慢慢停下手里动作,因为实在受不了他对我这么忽冷忽热。他到底什么意
思?
我说:儿子,你昨天说你还有很多话,都是什么?现在能跟我说么?
他的笑容僵住,问我:我、我、我昨天跟您说什么了?
我反问:你不记得了?
他说:不。昨天我在外边喝了,回来的时候已经高了。我昨天到底说什么了?
我看着他的瞳孔问:你真不记得了?
他说:妈,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我说:你最近认识了一个姑娘,对么?
他说:对啊。她人不错。
我说:你怎么打算的?
他说:没什么打算。交着呗。
我问:怎么认识的?
他说:在厕所。
我震惊了:啊?!
他说:她当时尿急,女厕所排大队,然后她就进男厕所了,我们就认识了。
她是正经姑娘,长得挺文静的,头发长长的……
我打断他:你跟在厕所认识的女的玩儿真格的?!
他说:厕所怎么了?
我说:这不好吧?
他说:总比乱伦强吧?
儿子的反击切中要害。我被噎得难受极了,低下眼皮。
他赶紧说:妈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说,跟您也挺好的,跟她呢,也不错。
我正琢磨着,有没有一个折中的解决办法?
我说:儿子你听好,这世上没有折中。
儿子立刻对我说了一大堆软话,试图麻醉我。
我说:你不用讨好我。我知道我错了、我该死。我不该跟我儿子干那些事儿。
他抱着我、亲吻我,千百次地道歉。我让自己相信他是真心的、让我自己陶
醉。我原谅了他。
他说:妈妈,我爱您。您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爱您。真的。
我说:可你昨天说我歇斯底里、说我讨厌。
他说:我昨天可能被附体了。您别介意。
我问: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他说:都是真的。我从不说假话。
我说:儿子,你很矛盾啊。你这不是精神分裂么?
他说:是啊,我有今天都是谁害的?
我刚被暖过来的心再次跌入冰谷。儿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动不动就这么说?
他从没爱过我。他眼睛里只有仇恨。
他冷冷说:我要去撒尿了。
我难受极了。
他望着我,不动。
我说:你去吧。
他问:这么说,您不打算跟我玩儿新鲜的?
我心情坏透了,无精打采问:什么新鲜的?
他用手摸我阴道口,说:让我尿里头。
我这才想起他刚才的提议,可我现在浑身没劲儿,心里乱糟糟的,真的一点
都不想。
我说:我有点不舒服。
他说:保守是衰老的标志。
说真的,我一点儿不觉得我自己有多老。我从来不觉得我已经是接近更年期
的人。
我说:哦,你嫌我老?
他说:不,有人心老人不老,可有的人正相反。
我说:改天吧,好么?改天我让你尿里边。
他起身去卫生间撒尿。我起床,洗漱、做饭、收拾,看上去一切如常。
可我心里又被切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至今还流着脓水、不愈合。
早饭桌上,我问儿子:今天你有什么安排?
他说:没啥安排。
我说:那请你女朋友来做客吧。
他说:不了。
我说:你说你认识了一个女朋友。我相信了你的话。
他说:我真的在厕所认识的她。是高档厕所。不是那种胡同里的。
我说:让妈见见她。你别紧张。
他说:算了。我再交往一段,看看她合适不合适。合适的话,我再让您过目。
我说:你昨天说她特温柔,是不是觉得妈不温柔?
他说:没有。你们两个都温柔,只不过温柔的方式不一样。
我说:怎不一样?她对你做过什么?
他说:这是我的隐私。
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我问:谁呀?这么早就打电话?
他不理我,起身走到另一个房间接听手机。
我试图偷听,可是听不清。他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接完电话,儿子魂不守舍,匆匆忙忙就出门了。
我倍感失落。他真的有一个女朋友么?会不会是编织了一个谎言来报复我此
前的「背叛」?
跟他大哥一日游,从此我脸上烙俩字——「背叛」。
我反复跟儿子解释,我只是身体上做了游戏、精神上一直爱着他,他就是不
信。
我也彷徨了。真有身体层面的背叛和心里层面的背叛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背叛
么?
背叛就是背叛。只要迈出那一步,就永远破了,没得补。
没有。
一整天我怅然若失。儿子在外面干什么?
我对自己说:面对现实吧,儿子肯定是真的有了女朋友。以他的条件,找女
朋友交往是不困难的。此前我限制他向外发展,多少有我自私的一面。我怕他受
伤害、怕他遭到拒绝,一句话,我担心失去他。我犯了罪,不可饶恕。我把一切
都搞砸了。
终于,儿子从外面回来了,风尘仆仆,但是精气神还是那么好。
他冲澡之后,我问:你们都干什么了?
他说:逛街、逛公园、看电影、聊天、做爱、麦当劳、蹦迪。
我感慨,这才是年轻人真正该享有的生活啊。
我问:你们今天玩儿什么了?
他说:她把我脚腕子捆起来挠我脚心来着。
我说:啊?她脱你袜子了么?
他满不在乎、轻描淡写回答说:切,瞧您问的。她把我全脱光了。瞧,您又
吃醋了。
我打肿脸充胖子说:没。你采取保险措施没有?
他说:我要戴套,可她坚持让我内射。
我问:你射了?
他说:那是,您儿子不会装孙子。
我说:那她万一怀孕怎办?
他说:您可以觉得她变态,可她不脑残。她有的是办法。
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戴套。这回你如愿了。
他说:那是!您不知道,肉肏肉就是爽!
我听到这里,动了心,拉着他的手伸进我内裤说:妈这两天安全。你愿意的
话,也可以玩儿肉的。
他说:妈,我今天交公粮了,现在挺累的。
我按住儿子的手,屁股开始在他手上无耻研磨,同时更加无耻地说:你用什
么姿势干的?她怎么叫的?她奶子有我大么?
他说:没有您大,可她奶头好像比您敏感,我一舔就立起来。
淫灵的心跳把我淹没了。我说:是么?你现在舔舔看。妈也能立的。
儿子开始舔我奶头。我挺着腰,迎合他的嘴。
我开始喘息,问:她骚么?
他说:骚。她一边挨肏一边扭着小腰。
我听得性起,身子发热,在儿子怀里扭动腰肢,分开大腿。儿子更加凶残地
手淫我。
我问:她还怎么着了?
儿子说:她还让我一边肏她一边抽她嘴巴。我抡圆了大嘴巴抽她。她被我抽
得嗷嗷惨叫,还让我打她屁屁。我更放开了抽丫的。她让我叫她骚屄。我就叫。
唉哟她来感觉了,屄屄流的那水啊,哗哗的。
我闭着眼睛、叉开大腿、任他手淫我。
我说:我也想听你叫我骚屄,可我不好意思说。
他说:你得求我。
我说:叫我骚屄吧。骚屄求你了。
他说:骚屄蹶床上,大白屁股冲着我,让我一边肏她一边抠她屁眼儿。我就
抠。我越抠、她越使劲扭腰。她真变态哈?
我已经后脑发热、发麻。我知道我离我的高潮不远了。我没回答他的问题,
而是突然话锋一转,问:儿子,喜欢用手肏妈么?
他说:喜欢。
我被淫魔附体,不知羞耻地问:一会儿肏我么?
他点头说:肏. 我说:你不是交公粮了么?
他说:我是好社员、我再交一次。
他继续手淫我。我好喜欢被他手淫的感觉。我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末梢都挺立
起来迎接他的蹂躏、迎接他对我的侮辱。
我帮他扒开我的花瓣、充分暴露出豆豆、我自己的手指助纣为虐、加入战斗。
黏液、高热、润滑、入口。什么都摸到了,唯独没找到羞耻。
他还在说着什么,此时我已经意识模糊,听不清,或者听清了,却记不住。
我眼前的一切都淡化为白蒙蒙一片。像冷枪突然击中我的后脑,高潮降临了。我
的热屄开始收缩、收缩,猛烈收缩。黏液、白带、分泌物、淫水混在一起,一股
一股被屄屄挤出来。
我的两条大腿暴力夹紧,把他的手死死夹在中间,好象我稍微一松,他就会
永久消失。
收缩、收缩、收缩!
屄屄收缩终于停止了。我浑身无力,瘫软在儿子怀里。他抱着我,亲吻我、
给我支撑、给我力量。
等我终于能开口说话,我虚弱不堪,低声说:快点儿。
他问:干啥?
我小声说:进来、肏我。
儿子暴怒了,抽出被我强暴的手,抡圆了给我一大嘴巴。
我被打懵了,纳闷地望着他。
我的王子对我说:妈您怎么这么下贱?
我说:是坦率。
他又给我一大嘴巴说:您真龌龊!
我说:咱活着。活着从来不干净。
他又给我一大嘴巴说:骚老娘们!
我说:骂得好。
他又给我一大嘴巴说:老骚屄!想看你儿子肏女朋友?
我说:是。老骚屄想。
他再给我一大嘴巴说:贱!贱屄!
我说:是,我是贱屄。让贱屄吃口肉吧。
我脱下他的裤衩,看到一头愤怒的公牛。
我问公牛:想肏妈么?
公牛说:这还用问?
我怂恿公牛说:那进来啊。
公牛噗嗤插进我的下体,疯狂搅动。我发现他顶的位置不太对,我就用阴蒂
顶住他耻骨,主动旋转我的屁股,开始研磨。
我是成熟女人,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刺激、知道我自己怎样容易来高潮。
我说:你别动。我动。
他说:我不动就软了!
我挑逗他说:妈骚么?
他说:骚。
我问:妈贱么?
他说:贱。
我问:妈屄漂亮么?
他说:漂亮。
我问:大公狗喜欢肏么?
他说:喜欢。
我问:公狗想舔奶子么?
大公狗一把攥住我的奶子,凶狠舔起来。
我感觉大公狗的阴茎更硬了、肏的动作幅度更大了,一边肏一边说:骚屄,
你的脸粉红粉红的,真性感。
我里头又酸又痒,难受得不成,像要死了似的扯着脖子叫唤。
房间里是我的呻吟声和我们身体碰撞的湿漉漉的淫秽声音。
儿子肏着肏着,节奏慢下来,最后居然鸡巴软了、滑了出去。
我知道,撞击再来十几下,我就要高潮。
我问:你怎么软了?
他说:我说过,我累了。
我被吊在悬崖的边缘,上不去下不来,好难过。
我顺手拿起他打我用过的擀面杖,塞进湿滑的洞穴,当着儿子的面自慰起来。
我引诱了儿子,儿子增加了我的激素分泌量。我彻底沦为一个不知羞耻的贱
货。
儿子看着我自慰。
我说:一会儿你还能硬么?
他说:也许。
我问:还想肏妈妈么?
他说:想。
我问:想怎么肏?
儿子夺过擀面杖,一边用擀面杖奸我一边在我耳边向我描述大胆淫乱的画面。
器官高度肿胀、欲望正凶残燎原。我尖叫着,在儿子怀里幸福地死去。
多想真的这么死去、永不醒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来,看到电灯还亮着,儿子在我身边睡着。我俩都光
着身子,像两条肉狗一样,不知道羞耻。
我渴得厉害,起身去倒水。忽然,电灯无声地灭了,与此同时,电冰箱压缩
机也歇了。
是谁拉断电闸?蟊贼要入户抢劫?还是小孩恶作剧?后来得知,我们遭遇了
雪灾,冰雪导致多处高压输电塔倒塌,全市电力设施瘫痪。我眼前一片黑暗。我
叫醒儿子,说没电了。
他穿上衣服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兴奋地说,是全面停电。
他抓起手电,让我跟他出去。我问上哪儿。他不告诉我。
我裹上睡袍,刚要穿袜子,恶魔就把我揪起来,说穿啥穿!不许!
我光着脚穿着睡袍被儿子揪上街。外面下着大雪,空气很凉、地很凉。
这是午夜的街头,空无一人。这是百年不遇的全城停电。
我心里特别紧张。突然来电怎办?叫人看见怎办?
他忽然停下,对我说:老母狗,尿!
我听话地抬起一条腿,屄屄对着路边灌木丛,像狗一样撒尿。
刚尿完,又被儿子揪着往前拽。
儿子拽我走进一家火化场。里边空无一人。他揪着我来到焚尸间,到焚尸炉
前停住。他把我野蛮扒光,再绑起来。
他命令我说:进去!
我问:干吗?
他说:只有体验过死,才能好好活。
我说:生你的时候,我已经体验过死了。
他说:那不算。进去!
我被按进黄纸糊的棺材里、大抽屉被推进焚尸炉。儿子关上炉膛的门。
我躺在焚尸炉里,那种心跳的感觉!我迟早会有一天躺在这里,被烧掉,但
不是现在。现在,我还活着。我知道迟早会恢复供电,可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恢
复。我拼命挣扎着,声嘶力竭喊叫着。
儿子把我拉出来,解开捆我的绳子,微笑着对我说:怎么样?都想明白了么?
我说:都想明白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我夺过绳子,把他按进那大抽屉,推进焚尸炉、关上炉膛的门。
他在炉膛里面奋力挣扎、同时冲我做着夸张的鬼脸,把我逗得哈哈大笑。好
了。游戏要点到为止。
我正要拉他出来,突然发现焚尸炉门被自动锁死。供电意外恢复了!
这么快就来电了?!
身后广播里传出程序语音:「亲人上路!」炉膛里的若干喷嘴开始朝我儿子
喷淋汽油、然后自动点火。
我看见儿子坐起来,拼命拍着铁门上的高温玻璃窗,面容极度惊恐。眨眼间
头发就烧光了。
我不知道按哪个钮是停止。我往后退,往后退,我无能为力。
炉火熊熊,百多条火舌橙黄色,在舞蹈。焚烧开始了。
广播里传出程序语音:「焚烧程序已经启动。此操作不可逆。二十分钟后取
骨灰。」
这是报应,是噩梦。
不,这不是梦。这正在发生。炉膛里,儿子正在赤手空拳斗烈焰。
我吓死了,吓到腿软。我着急,手忙脚乱,手足无措。
炉膛里,儿子不动了。
渐渐地,我平静下来。
这个魔鬼永远闭了嘴,对我来讲也不错。但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秘密,就不
叫秘密。更何况这小子满嘴瞎话,撒谎从来不带脸红的。
想起他十个月大的时候,有一次得了一场怪病,大半夜发高烧,吃药不退烧,
物理降温也丝毫没用。
他在我怀里不停地哭,哭声特别怪,我从来没听过他发出那样的声音。我低
头看他、安慰他,发现他眼神吓人,对我来说陌生、诡异,似乎属于人类,又似
乎不是。一对大黑眼睛空空的瞧着我,但是没有丝毫情感。忽然,他虚弱不堪地
叫了一声「妈妈」。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叫妈妈。然后,他全身的所有关节都散
架了似的,全身软绵绵,脑袋歪下去,脖子后仰到我从没见过的角度。
我忽然觉得他要死了,他正在离开我,我正在失去他。大半夜,叫天天不应,
我抱着他去医院,可我感觉怀里抱着的,是一具尸体。我坚信,病是邪,是灵魂
出窍,是噩灵附体,是魔。人每病一次,体内「邪」的积累就更多些。烧烤一下,
也许能彻底除根。
想起他从后面一边插我一边说:妈妈我要肏死你!
想起他对我说:我早晚会离开你。
想起他手淫我、然后拿一根大粗德国啤酒肠把我肏得死去活来。
想起我小时候的一件事。在我不记事的时候,我父母就分开了,我跟我妈过,
日子艰难,房子很窄,我和我妈睡同一张床。
我三、四岁,有一天夜里,我感到床在摇晃,还听见我妈唉哟哎哟哼叽,像
难产的母猪。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母猪侧着身子背朝我,只穿背心,光着大白屁股。
一头公猪[不是我爸]光着白胖的身子、在我身边十厘米的床上一耸一耸地日屄。
他们日得很丑陋。床摇得越来越厉害,发出刺耳的嘎吱嘎吱声。母猪哼叽。嘎吱
嘎吱、哼叽哼叽。嘎吱嘎吱、哼叽哼叽。嘎吱哼叽嘎吱哼叽。终于,公猪开始吼
叫了,凄厉悲惨,异常瘆人。母猪赶紧捂住他的嘴。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以后,发现桌上多了一对崭新的暖瓶,里面是玻璃瓶胆,
翠绿的塑料外套、还印着俗气的竹子熊猫。
我想起那次,我在看连续剧,儿子寝食难安,过来找我。
他说:妈妈?
我说:嗯?啥事儿?
他说:我难受。
我说:怎么难受?
他说:就是浑身都特难受。
我说:去回屋睡觉。睡到明早上,就不难受了。
他说:我睡不着。
我说:放松心情,就睡着了。
他说:我试了两个小时,就是睡不着。
我说:洗个热水澡。
他说:洗了。没用。
我说:那你说怎么办?
他说:妈,我最近老想女人的身体,想女人的乳罩下边、裤衩里边裹的都是
什么。
我看着儿子。心剧烈蹦跳。
我脱光衣服,向儿子展露我的身体。
他忍不住伸手要摸。我打开他的手说:只能看、不能摸。
我左眼下边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有一颗深棕色痦子,不大,有一个四号汉字
的全角句号这么大,可是在我脸上特别显眼。我想去医院用液化氮把它冷冻掉。
我儿子说:别。挺好看的,这是美人痣,留着吧。干吗去医院?手术都有风险,
万一感染破了相怎办?有一女的上医院看牙得了艾滋。还一女的发烧输液得了白
血病。电视上刚播的新闻,说一女的去美容,结果整个脸都毁了,脖子上成天顶
一大冬瓜走来走去。她现在正打官司呢。官司赢了能怎么着?还一女的去皮科
……
我听得很不舒服,赶紧打断他说:好了好了别再说了。我不去了。
后来碰到一位研究八卦还是易经的,说我这颗痣位置不好,要当心。我问怎
么不好?他说这叫常泪痣,又叫永泪痣,命里有大难,会永远流泪。我说那我还
是上医院做掉它吧。他说一切都是命,命里早注定,再怎么涂改都没用。
现在看,一切都应验了。
我的零散回忆被打断,因为广播里忽然传出程序语音:「焚烧完毕。取骨灰。」
我走上前去,往高温玻璃窗里看。炉膛里,火焰熄灭了。托盘上只剩一层灰
白色粉末,间或有几块稍大的白骨片,估计一捻也就成骨灰了吧。
儿子,我终于失去了你。
「当朗朗!」我的手机忽然炸响,是我家的座机号码。
我接听,听见他爸的声音:哎我到家了。你在哪儿?咱儿子几点放学?
我乱了手脚,赶紧按断通话,心儿扑通扑通直蹦。想着,我必须赶紧离开这
里!
刚跑两步,「当朗朗!」手机再次炸响。这回是光头的号。
我犹豫再三,终于按了接听键,听到光头一贯沉稳的声音:阿姨?别紧张。
这回咱踏实了,没人打扰咱了。您老公那边我会搞定,绝对人不知鬼不觉。我安
排好了一个大大的工业硫酸池,肯定连骨头渣都找不到,您放心好了。
我惊恐万状,说:你、你、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
他平静地说:阿姨,死俩人没啥大不了的。反正那俩都是该死的。
我紧张地问:你在哪儿?
他缓缓说:您现在回头,朝玻璃窗外看。
我扭头朝大玻璃窗外望去,看见两个光头,一个是我儿子的大哥,另一个是
那个尼姑。
我的腿彻底软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