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儿的花粉是绒
黄色的,在花枝上挂满一串。花粉敏感得很,在无风的情况下,它也颤颤悠悠。
地上落着点点滴滴的花粉。整个玉米地里飘满了醉人的气息。会嫂和民儿作斗争
的借口与二嫂如出一辙,会嫂说,你不是说要看看俺的吗,给你看吧,反正也看
不坏。民儿有了和二嫂的经验在身上,神情不那么紧张了,他说,我要是不看,
你是不是就抓我的阶级斗争,让别人斗争我。
会嫂说,那当然,你小子怎么知道?
民儿说,这谁不知道,反正谁想欺负俺就欺负俺呗。
会嫂问,谁欺负你了?是不是老二家那娘儿们欺负你了?
民儿说没有。
那你到底想看不想看。
你不叫俺看,俺不敢看,你叫俺看,俺也不敢不看。
会嫂喜得在民儿身上拧了一把,说你小子乖得很呢!
会嫂在玉米地中央选了一片空地,地上很干爽,看上去也很洁净,只是表面
颗颗粒粒的,不太平。会嫂用手掌在地上摁了一下,手掌上马上硌出了好几个红
色的小坑。会嫂不愿意将另一个肥白处直接硌在地上。便揪了一些玉米叶子铺在
下面。会嫂揪玉米叶子时发出一些声响,民儿问,这不会让别人听见吧?
会嫂说,你就放心吧,这里保险得很。
会嫂准备好了,开始一件一件的脱去自己的衣服,只见一对丰满坚挺洁白如
玉的奶子终于摆脱了衣服的束缚跳了出来,奶子顶上两颗殷红的奶头,就好像兔
子的眼睛一样又红又亮。
民儿又问,怎么看?
装憨,用你的眼看。
然后呢?
想用什么看就用什么看。
那,我不会呀。
笨蛋,不会我教你。
会嫂那雪白丰满的乳房完全袒露在眼前,民儿右手就按向了会嫂的奶子,粗
糙的手掌在如丝般光滑的皮肤上摩擦出了沙沙的响声,民儿张大的嘴中滴下了口
水,滴在了会嫂的胸脯上,民儿的头就慢慢地伏了下去,哆哆嗦嗦的嘴唇就含住
会嫂的奶头,会嫂的脸上开始现出了红晕,浑身的肌肉绷紧了,发出了一阵不由
自主地颤栗,那本来就已经丰满异常的奶子就好像浸了水的馒头越发的鼓胀了。
奶水流进了民儿的嘴中,民儿的喉结就开始上下地动,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声音。
民儿的手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会嫂的乳房,缓缓地顺着平滑的小腹伸进了
会嫂的裤子,就感觉到了久违的柔软。于是开始了爱抚。
粗糙的手掌摩挲着会嫂的敏感的嫩肉,会嫂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嘴中发
出了呜呜的呻吟,胸前的奶子就开始了一阵颤动。两腿之间就有一股火热的东西
流了出来。民儿终于抽出了那早已经湿淋淋的手,晶莹的液体布满了他的手掌,
当民儿张开手指的时候,便在手指之间有了一条条的丝。仔细的欣赏那些丝线,
然后就伸出舌头舔自己的手掌,品尝那玉液琼浆……
民儿终于解开了会嫂的那条红丝腰带,会嫂抬起了下身,于是那条粗布裤子
离开了会嫂的身体,会嫂没有穿底裤,那些红的,黑的和白的东西就完全钻进了
民儿的眼中。会嫂赤裸着躺在上,乳房上残存着民儿的口水,反射出一片晶莹。
民儿分开会嫂那两条浑圆洁白的大腿,那埋藏在浓密阴毛中的紫红色的阴唇
令民儿的眼中几乎冒出了火。右手就伸了过去,手指轻轻地捏住会嫂的一片湿漉
漉的阴唇,开始温柔地揉搓着,会嫂的阴唇渐渐地充血膨胀了,那顶端的花生米
一样大小的东西开始膨胀起来,发出了犹如红宝石般的光泽,一股粘粘的东西又
流了出来,将会嫂的大腿弄得又滑又腻,顺着柔嫩的肌肤流到了臀下的草席上…
…
民儿开始脱下了衣服,露出了那根寂寞了三十年的阳刚之物,光泽的阴毛是
那么的茂盛,顶端的独眼流出了亮亮的液体。
民儿轻轻地压在了会嫂的身上,那挺立的独眼龙就慢慢靠近了会嫂黏糊糊的
下体,在会嫂的两腿之间跳动着,不时地敲打着会嫂的身体,每一次接触,都带
给会嫂一阵火热,会嫂的身体就忍不住地打冷战。
当火热的龟头终于叩开会嫂那紧闭的两扇肉门,进入那狭窄的小径时。那种
熟悉的充实感让会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紧紧地抱住了压在身上的民儿,尖尖的
奶头紧紧顶住了民儿的胸膛,下身拼命地抬了起来,将民儿的完全吞了下去,民
儿的屁股开始了运动,发出了那种犹如踩入烂泥一样的声音,独眼龙终于再次尝
到了那种又热,又湿,又滑,又软,又紧的压迫感,会嫂阴道的嫩肉紧紧箍住了
那条长长的肉柱,媚眼如丝,两颊泛红,鲜红的小嘴中突> 出了火热的呼吸,
「呜呜……嗯嗯……啊啊……」
会嫂拼命压抑住那想要大声叫唤的冲动,发出了沉重的鼻音,两条修长的玉
腿紧紧缠住了民儿的腰,屁股就不停地向上顶。民儿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早已
经没有肉的屁股死命地撞击着,恨不得将两个蛋子也送入会嫂的体内。
会嫂的阴道嫩肉开始剧烈收缩,民儿终于喷出了那股生命岩浆,深深地射入
会嫂的体内,无力地伏在了会嫂的身上,会嫂死命地摇晃着阿牛,下身仍然在上
下地挺,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终于将会嫂带入了天堂,火辣辣的汁液流了出
来…
之后会嫂说的话对民儿来说仍是打击性的,会嫂说,你真是个地主羔子!
二嫂和会嫂都懂得,阶级斗争是千万不能忘记的,不是讲一次两次就讲完了,
得经常讲。她们都深有体会,阶级斗争一讲是很灵的,尤其是对民儿来说。二嫂
一有机会就要跟民儿讲一讲。有时在一些公开的场合,当着别人的面,二嫂让民
儿帮她干活儿时,民儿就得犯一点倔,跟二嫂配合一下。民儿说他今天有事,改
天再去吧。二嫂当然很严厉,说,贫下中农让你帮助干点活儿,你推三推四的,
我看你还是不老实。民儿的样子很委屈,说我怎么不老实了,你哪次让我帮你干
活我没去!二嫂说,你不去行吗!现在不是旧社会,不是你们家压迫贫下中农的
时候了,告诉你,我们贫下中农翻身了。民儿表示服从,说好说,我去还不行吗。
别人都说二嫂的阶级立场够坚定的,斗争性够强的。
会嫂和民儿作斗争的情况就不细述了。会嫂还是乐意在野地里和民儿进行斗
争。玉米收割了,他们就转移到菜园的泥巴屋里开展斗争。在一个美好的秋夜,
会嫂发扬连续作战的作> 风,竟和民儿斗争了三次,可把民儿斗孬了。
二嫂和会嫂碰面,都不再提到民儿。由于长期开展斗争,她们的脸不由地互
相板着,都成了阶级斗争脸儿。民儿的姐姐嫁给了新疆一个劳改期满的人。过了
一段时间,姐姐来信,让民儿也到新疆去,说新疆闲地很多,民儿去了可以开荒
种地。因出门需要大队开一封介绍信,民儿要去新疆的事村里人就知道了。二嫂
不同意放民儿走,她对公爹说,民儿想逃避贫下中农对他的专政,不能让他走。
会嫂的意见和二嫂不谋而合,她找到村里的驻队干部说,民儿的姐姐就不愿意嫁
给贫下中农,民儿现在又要走,我看这是阶级斗争的新动向,我们万万不可麻痹
大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