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始終沒有超過十五公尺,而竺勃越是心急,腳下便越容易
絆到,就在她想轉個小彎擠入兩蓬長草當中的縫隙時,右腳也不知勾到了什麼東
西,整個人便往斜裏摔了出去,正當她撲倒在地之際,眼角又瞥見了直撲而來的
狗肉,她心頭一凜,也顧不得再去撿掉在一旁的胸罩,悶著頭不顧一切便往前方
的長草群衝了進去。
  「一定不能被他捉到!」竺勃一邊在心裡吶喊、一邊轉頭看向狗肉,兩個人
距離還有六、七步,竺勃開始在心裡祈禱,她此刻唯一的念頭就是跑、盡量跑,
否則最好是前面有個又高又陡的斷崖讓她一頭摔死在那裏!
  寧可一死的念頭才剛浮起,彎著腰一逕往前橫衝直撞的竺勃突然像是撞到了
一顆大樹,只見她整個人往後彈回了三、四步,然後狠狠的重摔在地,等她慌亂
的坐起來時,臉色馬上變得一遍死白,因為她看到了站在六尺開外的懶蟲,那個
第一個對她伸出魔爪的男生,這時正盯著她發出殘酷的冷笑。
  懶蟲先跨前一步撿起她掉在地上的圓領衫,然後才拍著肚皮問道:「要不要
再讓妳撞一次?還是準備乖乖的讓我幫妳脫褲子了?」
  竺勃這才想到自己赤裸著上半身,她趕緊用雙手護在胸前喝止道:「你不要
靠近我,藍大聰,你知不知道這是犯罪的行為?」
  懶蟲毫不在乎的向她步步進逼著說:「我知道,老師,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
要幹妳。」
  竺勃心都涼了,再也顧不了自己是否袒胸露乳,她雙手反撐著地面,開始一
寸一寸的往後挪退著身子說:「站住!藍大聰,不准過來,你快點走開。」
  這次懶蟲倒是很聽話,他先停下腳步,然後才把竺勃那件上衣捧到鼻端嗅聞
著說:「嗯,香香的,老師沒穿衣服的樣子真好看,不過妳該不會想要晃著兩個
大奶子跑到山下去給眾人看吧?」
  竺勃愣住了,不過沒等她答腔,背後已有人接口說道:「既然這麼大方,為
什麼不讓我們先樂一樂呢?妳一直跑到底想跑到那裡去?」
  聽到狗肉的聲音,竺勃背脊一陣冰涼,剛才一緊張她完全忘了後頭還有追兵
,等她緊急的回頭一看,眼前卻只有一雙靜止不動的腿,原來狗肉不知何時已站
立在她背後,她嚇得連對方的臉都不敢去看,便驚恐莫名的趕緊閃向右手邊,但
她不移動還好,這一換位立刻又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滿臉淫笑的阿旺正蹲
在地上望著她猛瞧。
  竺勃的身體開始簌簌發抖、四肢也變得軟弱無力,但她雖然心知要糟,卻還
是拼著最後一股毅力想要奔逃,只是她才剛轉身站立起來,背後的阿旺便已撲過
來喊道:「你們還在客氣什麼?先把她脫光了再說!」
  在被撲倒的那一瞬間,竺勃發出了絕望的悲鳴,儘管她還想掙扎,但她好不
容易才翻轉身體把阿旺推開,隨後趕到的狗肉和懶蟲卻又立即將她壓住,他們倆
一撲上來便開始上下其手,上半身完全赤裸的竺勃根本無法招架,她手忙腳亂的
想要拉開那四隻魔爪,可是阿旺在看清楚狀況以後,馬上騎到她的大腿上直接對
重要部位動手,已經解開鈕釦的牛仔褲就像不設防的要塞,趁著竺勃的雙手難以
企及下半身,阿旺三兩下便把褲襠的拉鍊拉到了盡頭,當那粉藍色的三角褲映入
眼底時,阿旺一邊扒開竺勃的褲頭、一邊嘿嘿的淫笑道:「光是這樣看就快讓我
流鼻血了,等一下要是脫到一絲不掛,風景一定比什麼都漂亮。」
  竺勃氣急敗壞的扭轉著身體罵道:「住手!林火旺,我不准你碰我那裡,快
住手!‧‧‧‧唉,你們這群人面獸心的壞孩子。」
  阿旺對竺勃的話根本充耳不聞,他一手扯著三角褲、一手撫觸著半露的黑森
林說:「好茂密、整齊的烏拉草,老師一定有剃毛喔?」
  竺勃無助的偏開臉去,因為那一張比一張更醜陋的面孔,使她覺得自己就好
像要被拖上祭壇去接受殺戮的貢品,而阿旺他們三個便是魔鬼的使者,她既不想
就範也不甘受辱,但四肢皆受制於人的無奈,讓她只能閉上眼睛喘息著說:「放
開我!要不然你們一定會後悔,難道你們不怕會受到法律的制裁嗎?」
  阿旺的手開始往下摸索著說:「那也得等我們把妳輪姦完以後,妳才能去跟
警察説吧?」
  本來在吻舐乳房的懶蟲這時也抬起頭來答道:「何況我們都還未成年,就算
妳報警我們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
  狗肉就更大膽了,他在把左手也伸向神秘三角洲的同時,還不忘凶狠的說道
:「媽的,大不了就是坐幾天牢,只要能幹到妳這麼棒的貨色,老子才不在乎,
就算真的坐牢也是物超所值。」
  雙手被懶蟲和狗肉分別壓制住的竺勃,在三個喪心病狂的問題學生聯手侵襲
下,胸部和下體不知已被猥褻了多少次,但因牛仔褲還沒被脫掉,所以最重要的
秘穴尚未遭到正面攻擊,只是有三隻手搶著要探索小草丘的盡頭難免會推來擠去
,因此早就不耐煩的阿旺乾脆嚷道:「來,懶蟲,你把她兩隻手抓牢,我跟狗肉
負責把她剝個精光!」
  這下子竺勃再也無法保持沉默,她一面拼命挺聳著雙腿想把阿旺震下馬來、
一面帶著哭音制止道:「不要!不能這樣‧‧‧‧你們快住手!‧‧‧‧喔、
啊‧‧‧‧不行、你們不能對老師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阿旺忙著拉扯她的褲頭,而比較邪惡的狗肉則把她兩隻球鞋強行脫掉以後才
應道:「既然是老師,就該連打砲這種事也幫我們指導、指導,要不然長大以後
我們怎麼知道要如何幹女孩子?」
  已經六神無主的竺勃只能轉向懶蟲勸說道:「藍大聰,你快放開我的手,你
只是一時糊塗,千萬別跟他們同流合污。」
  懶蟲緊緊扣著她的雙手淫笑道:「老師,這題換我教妳好了,高潮時精液和
淫水混在一起才叫同流合污,妳要記清楚,這樣以後才不會再亂用成語 」
  為之氣結的竺勃拼命扭動著雙手罵道:「無恥!瘋子!你們簡直比恐怖份子
還可怕。」
  狗肉把竺勃的兩條白襪拿在她面前搖晃著說:「我說老師呀,妳又講錯話了
,我們怎麼會可怕?妳應該知道男生的老二有多可愛才對吧?呵呵‧‧‧‧莫非
妳當真還是原封未動的處女貨?」
 
  悲憤的女老師把頭用力轉開,在她蒼白的俏臉上有著一串淚痕和深刻的哀傷
,但是狗肉並未心軟,他把襪子輕輕拋開以後,先意猶未盡的摸了竺勃乳房一把
,然後才轉向阿旺說道:「來,我幫你,咱們這回連她的內褲一起脫掉。」
  阿旺始終無法把牛仔褲褪到竺勃的骨盆以下,但是有了狗肉的幫助,他立即
翻身下馬,兩人同心協力猛把那條牛仔褲往下拉,本來竺勃不掙扎還好,但是在
雙腳不斷蹭蹬和扭腰聳臀之下,反而讓兩隻瘦皮猴更為得心應手,他們在把褲頭
扯落到竺勃膝蓋上方時,狗肉隨即轉向拉住那條粉藍色的小三角褲說:「錦繡河
山馬上就要出現了,你們猜這騷屄的陰毛多不多?」
  兩眼睜得老大的懶蟲搶先答道:「管她烏拉草長的多不多,快點把她扒光不
就可以知道了。」
  「嘿嘿‧‧‧‧」狗肉盯著雙眉緊蹙的女老師饒富趣味的說道:「好,我這
就為兩位大爺揭曉答案!」
  他的指尖才稍微一動,一直不願再發出聲音的竺勃終於忍不住開口哀求道:
「啊,不要,我求求你們‧‧‧‧請你們適可而止,高茂,你一定要懸崖勒馬‧
‧‧‧你聽我說,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再錯下去了。」
  可能已經看見三角褲底端隱隱的水漬,狗肉面露鄙夷的說道:「騷水都流了
一大堆還在說不要,妳想騙誰呀?」
  狗肉的手只停頓了一下便繼續動作,而竺勃也展開了最後的掙扎,但是不管
她如何翻轉滾動,在四肢受到拘束的狀況之下,那條綿質三角褲終究還是被褪到
了膝蓋上面、牛仔褲也被拉到腳踝處擠成一團,三個男生的眼睛全都燃燒著強烈
的慾火,懶蟲則不停吞嚥著口水驚嘆道:「呃‧‧哇啊‧‧‧‧好美、好漂亮!
‧‧‧‧老師的身材實在太棒了‧‧‧‧。」
  正當懶蟲目瞪口呆之際,原本還在掙扎蠕動的竺勃突然靜止了下來,她全身
僵硬了大概有三秒鐘,然後便像洩了氣的皮球般整個鬆軟下去,就在發出一聲絕
望的嗚咽以後,她的眼角又流下了一串淚水,但是那滴落在草地上的透明珍珠並
未獲得任何的同情和悲憫,阿旺繼續去脫她那兩件褲子,懶蟲則愛撫著她的雙峰
,儘管雙手已經重獲自由,然而竺勃並沒有再做無謂的抗拒,她只在狗肉開始撫
摸她的私處時,渾身起了一陣顫慄和迸出一聲蒼涼的嘆息而已。
  曼妙無匹的赤裸胴體輕輕地在草地上蠕動、游移,六隻貪婪又忙碌的手掌到
處摸來摸去,除了越來越急促的喘息,竺勃始終強忍著即將爆發的呻吟,她任憑
三個壞學生恣意愛撫她的每一寸肌膚,就算奶頭被不斷的輪流吸吮她也只是緊皺
著眉頭,她在咬緊牙關的同時也還記得拒絕跟他們接吻,每當有嘴巴貼到她的嘴
唇上時,她總是偏頭快速避開,弄到最後阿旺也只能幫她把淚痕舔乾。
  一直有手指頭用力的想要鑽進陰道裏面,竺勃除了緊緊夾住大腿以外業已無
計可施,在萬念俱灰的情況下,她不但沒有多餘的力氣再作抵抗、心裏也全然放
棄了希望,她知道自己並無法再支撐多久,因為那股壓抑不住的生理快感,正從
她被攻擊的每一個部位竄升上來,她不明白自己怎會變成如此不堪,這明明是一
場令人髮指的強暴,但是自己心裏怎麼會有所渴盼?
  狗肉已經掏出他堅硬的肉棒在頂撞竺勃大腿,他一面挺聳著屁股、一面猛搓
著竺勃的奶頭慫恿道:「老師,快把腿張開,這樣妳的騷屄馬上就可以得到滿足
,來,聽話,快讓阿旺的手指頭插進去幫妳止癢。」
  竺勃當然不會輕易的鬆開腿根,但是一陣強似一陣的刺激和快感,卻使她的
乳房和陰戶都又癢又漲,她開始緩緩的搖擺著腦袋輕喟道:「哎呀‧‧‧‧不、
不要‧‧‧‧這真的不能再來了。」
  一但開了口,便等於釋放了她原本鎖住的喉嚨,現在除了激烈的喘息之外,
竺勃嘴裏還發出了低盪的呻吟,縱然只是斷斷續續的幾聲,卻讓三個壞小孩都看
到了她既興奮又苦悶的表情,這回換懶蟲鼓勵她說:「好姊姊,別害羞,把心裏
的感覺叫出來沒關係,妳等一下就會變成我們的女人了,所以不用忍著,儘管大
喊大叫無所謂,我們不會笑妳的。」
  滿臉紅潮的竺勃勾絞著雙腿,她如癡似醉的半睜著眼睛看了懶蟲一眼,然後
便轉過頭去發出了一聲冗長的哼哦,那吐氣如蘭的檀口張開以後便沒有再閉合,
望著她性感撩人的雙唇,狗肉先用拇指輕撫著她的下唇,接著再試探性的用中指
和食指磨擦她的貝齒,竺勃似乎想要拒絕,卻只在輕搖螓首和蠕動了一下雙唇之
後便沒有後續動作,這一來狗肉立即放膽將那兩根手指探入她微張的小口內,竺
勃再度睜開她夢幻般的雙眸,這次她癡迷地望著狗肉,然後輕輕咬住了那兩根指
尖。
  她那種忘我而略顯嬌憨的淫態,讓懶蟲再也忍不住的跪起來拉著她的右手喝
道:「快握住我的老二用力幫我打手槍!」
  竺勃順從地抓住那根硬梆梆、而且不知何時就已經被掏出在外頭的肥屌,但
是她並不懂得該怎麼運作,迫不及待的懶蟲連忙握住那隻玉手一起上下套弄著說
:「握緊一點,然後像這樣用力擠壓就對了。」
  懶蟲一邊教她怎麼幫男人打手槍、一邊愛撫著她的乳房,阿旺或許是受到懶
蟲雙管齊下的啟發,這個小不點忽然低頭咬住竺勃的右大腿啃噬,突如其來的攻
擊和刺痛,令竺勃不由自主的挺起腰桿和伸展著雙腿想要躲開,但阿旺就是為了
要製造時機,就在她聳高臀部的那一刻,阿旺的另一隻手立即從她屁股下方強行
插入腿縫當中,雖然沒有一舉闖關成功,但那濕淋淋、熱呼呼的神秘地帶,阿旺
已經有信心很快就可以攻克。
  兩隻小手一上一下的同步侵襲、再加上嘴巴的左咬右囓,就算竺勃還想堅持
也已不可能,因為後頭那兩根手指在大量淫水的潤滑下,開始一次比一次更輕易
的接近洞口,竺勃比誰都清楚自己的陰唇被阿旺碰觸到了多少次、她更明白自己
的腿根正逐漸在產生僵硬和無力的感覺。
  阿旺在有十足的把握之後,左手只是輔助性的反扳著陰戶的頂端,但右手的
兩隻手指頭卻已擠在洞口蓄勢待發,他不再著急、因為他知道此時可以享受更多
的樂趣,他鬆開牙門,開始用舌頭去舔舐竺勃的大腿,那濕滑而靈活的舌尖轉眼
便席捲到了芳草萋萋的小丘上,就在竺勃緊張而亢奮的縮腹聳臀之際,他那兩根
惡毒的手指也兇悍地一插而入。
  竺勃想要高聲大叫,但嘴巴才一張開,狗肉的兩根手指頭馬上闖進她的口腔
內,因此當阿旺這邊全根盡沒時,他們只聽見竺勃發出一陣口齒不清的含糊語音
,然後便是「嗯嗯唔唔」的悶哼而已,不過她的屁股連續高高挺起了三、四次,
當她最後一次重重的跌落下來時,她是一手死扳著懶蟲的硬屌、一面用力吸吮著
狗肉的手指頭,看到這種超精彩畫面,阿旺開始一手摳挖、一手抽插的揶揄道:
「好個淫蕩的英文老師、還有一隻好會噴水的大鮑魚!」
  這時在十尺開外的草叢裏,有一雙混合著怒火和慾火的眼光正緊盯著竺勃,
那是杜立能,他並沒有看到竺勃拼命掙扎和抗拒的時候,卻看到了竺勃逐漸在張
開雙腿的饑渴模樣,杜立能表面上看起來雖然顯得相當冷漠和鎮靜,但心裏卻是
愛恨交加兼落寞與傷心,因為竺勃此刻的表現讓他太意外也太失望,他從未料到
自己心目中不可褻瀆的美女教師會有如此行徑,然而事實擺在眼前,竺勃正在和
三個男學生進行雜交的前戲。
  阿旺發現竺勃的雙腿慢慢在鬆弛下來,隨即專注的等待著她把大腿再多張開
一些,只要再多露出一、二公分,阿旺便有把握能率先嚐到大鮑魚的鮮美滋味,
所以這傢伙不僅兩手的動作越來越大、下巴也已離竺勃的會陰部不到一寸,不過
竺勃並未如預期的很快就棄守最後這座城池,因此阿旺在等了片刻之後,索性伸
出舌頭直接舔了下去。
  或許是心裡已有所預期,就在阿旺把整張嘴巴都貼在秘丘上亂吸亂咬之際,
竺勃身體連抖了好幾下,然後任誰都能看見那兩條白皙的大腿又張開了許多,對
阿旺而言這不啻是一項最火熱的邀請和暗示,因此他的腦袋就像正在挖掘地洞的
土撥鼠一般,除了狂野的激烈搖擺以外,還拼命的往下猛鑽,果然事情正如阿旺
所料,竺勃的左腳已經完全打開並且屈了起來。
  貪婪又帶著狂喜的舌尖,在草率舔了幾次早已濕透的陰唇以後,立即火辣辣
的呧進陰道裏面,可憐的竺勃何曾經過這種口交的洗禮,只見她弓起小腹,兩手
先是牢牢抓住懶蟲的臂膀、緊接著又變成在撕扯自己的秀髮,她用力搖擺著腦袋
,但依舊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悶哼,隨著阿旺的舌頭愈舔愈裏面,她一下子閉起
眼睛、一下子又仰頭望天,看到她這種飽受慾火煎熬的表情,狗肉猛地抽出插在
竺勃嘴裏的那兩根手指頭說道:「媽的!管他誰要打第一砲,老子現在就要先姦
了這騷屄。」
  看見狗肉火速的站起來脫衣服,懶蟲使勁捏了一下竺勃的奶頭,然後也跟著
站起來脫著褲子說:「反正李老漢也不曉得什麼時候才會冒出來,咱們就先上場
輪流肏她個兩、三分鐘也好。」
  望著眼前兩支怒不可遏的肉棒,竺勃的嘴巴雖然已經可以說話,但她卻是在
連喘好幾口大氣以後,才用右手輕輕推著阿旺的腦袋哀求道:「不要啊‧‧噢‧
‧‧‧真的‧‧不可以這樣‧‧‧‧喔、啊‧‧‧‧停、快停下來‧‧‧‧林火
旺‧‧‧‧你‧‧‧‧快起來‧‧‧‧趕快起來嘛‧‧。」
  阿旺正在大口品嚐鮑魚的鮮美滋味,聽到竺勃那種令人蕩氣迴腸的話聲以後
,總算抬起頭來看著她應道:「騷屄老師,妳都浪成這樣了幹嘛不把大腿再張開
一點?來,想爽就把兩隻腳都完全打開。」
  阿旺邊說邊挪動身體好扳開竺勃的另一條腿,照理說竺勃這時候應該拒絕或
抵抗,但她不僅沒有一絲不悅和掙扎,反而還乖巧的讓阿旺把她右腳也架開,那
種配合和服從的態度,讓隱身在草叢中的杜立能看了差點跳腳,如果不是這時一
旁剛好又有動靜,杜立能很可能一個衝動便跳出去指著竺勃的鼻子破口大罵。
  李子陽和阿堯連袂從另一頭的長草中鑽了出來,看著竺勃玉體橫陳、一絲不
掛躺在地上任阿旺恣意賞玩的淫蕩模樣,李子陽臉上立刻浮出輕蔑又得意的笑容
說道:「果然是個大騷屄,老子都還沒到場就已經浪成這樣,待會兒一炒起來叫
床聲豈不是連山下的人都聽得到?」
  阿堯兩隻手各提著一個背包,他先把竺勃的小背包丟在地上,然後才蹲下去
撫摸著竺勃的乳房說:「哇,好挺的大奶子,看來咱們的騷屄姊姊下面一定漲得
很難受。」
  竺勃沒有說話,只是不斷發出激烈的喘息,她那微張的雙唇和半闔的眼簾,
刻劃出女性在欲拒還迎時特有的恍惚神態,那種羞澀中帶著哀戚的奇妙表情,充
滿了人類最原始、也最美麗的誘惑,杜立能從草叢中無法看的很真確,不過李子
陽可就不同了,凝視著竺勃那種叫人難以抗拒的狐媚臉色,就連這個色中老手也
忍不住開始拉扯著皮帶說:「既然大家都已經等不下去,那就由我來打頭陣吧,
嘿嘿‧‧,我等這天可是等夠久了。」
  早就脫光衣物的狗肉挺著硬屌繞到阿旺身邊催促著說:「喂,瘦皮猴,你快
起來脫衣服;大鮑魚先讓我分享一下。」
  阿旺倒是不貪心,他站起來舔著沾滿淫液的嘴角嘖嘖讚賞道:「呵呵,騷味
好重,不過連陰毛都香香的,你舔的時候要深入一點,那種嫩細光滑的口感實在
一級棒。」
  就在狗肉和阿旺要換手的這一刻,竺勃那纖毫畢露的胴體整個映入杜立能的
眼裏,雖然只有短暫的一剎那,竺勃泛著水光的下體便馬上被趴跪在她兩腿之間
的狗肉所遮擋,但那雙峰高聳、雙腿大張的雪白影像,已經讓杜立能感到一陣暈
眩,因為那景致實在太美豔也太淫猥,他強忍著心頭的震撼和龜頭的悸動,好不
容易才又把注意力拉回到竺勃身上。
  隨著狗肉的腦袋在那邊動來動去,竺勃修長的雙腿也不斷地輕踢亂搖,每當
她挺起臀部時,一串串哼呵與嗯哦便會飄進杜立能耳中,那種像是不堪負荷卻又
耽溺於絕頂享受的生理反應,使杜立能緊握的雙拳就像要捏碎自己的掌心一般,
除了指關節頻頻泛白以外,還傳出了骨骼互相磨擦的聲音,通常這是武術高手憤
怒異常、準備要蓄力殺人的前兆。
  其實竺勃的內心深處也想要拒絕和抵抗,她不明白為何自己總是思想與行為
無法一致,明明她對這幾個壞學生深痛惡絕,但她的肉體就是不聽使喚,每當她
想嚴詞譴責和奮力掙扎之際,只要任何一隻魔爪碰觸到她的肌膚,她滿腔的怒火
便會馬上被愈來愈盛的慾念所取代,她從開始迷惑到最後無可奈何的妥協過程當
中,一直想要知道原因,然而在理智逐步沉淪之下,她不僅難以仔細的思考、更
不復記憶她曾喝過別人所提供的飲料,本來那是她的禁忌和守則,可是如今已被
李子陽徹底的破壞掉。
  狗肉在知道不能當先鋒以後,那張嘴巴和雙手就一直忙個不停,因為擔心李
子陽隨時都可能上場接手,他簡直恨不得能把竺勃的超級美鮑全吞到肚子裏去,
除了現場不時傳出他大力吸啜的「啵啵」聲以外,竺勃越張越開的大腿和完全失
控的呻吟聲更是讓每個人都睜大雙眼,看的目不轉睛,李子陽終於再也沉不住氣
的喝道:「狗肉,你起來,讓老子來好好教訓這個大騷屄。」
  狗肉都還沒起身,阿堯和懶蟲便一左一右、迫不及待地架住竺勃的雙腿,可
是竺勃根本就沒抗拒,而且就在狗肉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杜立能甚至還看見了
她臉上那抹充滿喜悅和期待的淫糜笑容,儘管那微笑顯得有點呆滯,但心房已經
快要爆炸的杜立能壓根兒沒注意到那抹癡笑有何古怪,他就在李子陽跪下去扶住
竺勃的大腿時,飛快地脫掉自己的上衣,然後像個怒目金剛般的從草叢裏走出來
問道:「怎麼?不是應該由我來打第一砲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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