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儿女春衫薄
段明之林安琪篇
“神啊……”每天晚上,我睡觉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上帝祷告,“赐给我一个美女吧!一个青春、活泼、惹火、性感的美女,让她赤裸裸的躺在我的身边……”这个时候,我常常幻想真有一个美女在我身边——这个美女的面容常被被我幻想成张雨佳,我们学校的校花——幻想她浑身着火的呻吟着,媚眼如丝般朦胧,雪白的双乳颤抖,粉嫩撩人的大腿扭绞,纤长白嫩的兰指抚摩着自己的红豆,一丝丝闪着淫靡光芒的蜜液不断从蜜壶里溢出来……我的小弟弟在这桃色淫荡的幻想里愤怒地揭竿而起……
“丁零零……”闹钟的声音划破了我的梦境,靠!昨天晚上又打飞机了!望着床单上的一片精斑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谁叫我现在是性欲最旺盛的18岁呢?
我挠了挠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凌乱的被褥上扔着好几本《花花公子》、《阁楼》,枕头边是一卷扯的乱七八糟的卫生纸,桌上的电脑还开着,色情网页里那不断变化的广告淫亵的闪烁,墙上贴的是衣着暴露的性感女郎,这就是我的卧室,充满着青春期的情欲。
反正老爸老妈都在国外,每年只回来两次,我只需要在他们回来的两周时间内表现成一个纯情小男生,其余的时候完全自由!他们出国前,本来是雇佣了一个老妈子服侍我的起居,但是我嫌她又老又丑,自作主张的换了一个叫小甜的美少女保姆——小甜虽然是农村女孩,然而我精心带她到时装店挑了足足一衣橱的流行时装,又让她到市里边有名的“仕女屋”认真学习了一个月如何保养和打扮自己,经过这么精心一包装,十足一个脸蛋漂亮,身材惹火现代都市女生。
当然,除了彻底的改变她的价值观和人生观的同时。我当然不忘对她进行春风化雨般的性教育,让她逐渐意识到性并不是她原先想象中的那么丑陋和龌龊,而是人的基本需要和美的享受。她从最初的晚上不敢脱衣服睡觉,一直到最后可以陪我看AV碟子,而且在第二次陪我一起看AV的时候,在我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忍不住让我开了苞。
从那天以后,她不仅是我的保姆,更是我的美少女性奴。每天晚上我们几乎都要做爱,她大姨妈来了,而我又想要的时候,她就会用嘴来接我的精液,或者用她的一对挺乳夹着我的肉棒不断摩擦,让我在她的雪白的乳房上爆浆……
前段时间她家里有事回去了,屋里顿时寂寞冷清了下来。然而我的小弟弟却一天不肯闲着,每天都渴望着少女那紧密湿润的绵软蜜穴。
回忆昨天晚上的春梦,好象张雨佳在床上被我干的高潮了四次,蜜液流的到处都是……呵呵,想到这,我的小弟弟又硬了起来。可是一看时间,妈呀,快迟到了,再不赶快的话,又要被那个老处女班主任教训了!一想起老处女,我的小弟弟立刻断气,浑身瘫软的倒下。
心急火燎的洗漱完了,我夹起书包一溜烟跑到楼下的“陶陶”茶点店,一进门就扯起嗓门喊道:“美女!!!赶快!!!把我的早餐给我啦!!!”所有的顾客都被这饿狼般的哀嚎吓了一大跳。
店里一个短头发的美女顿时俏脸绯红,狠狠瞪了我一眼,从柜台里摔出一盒点心:“交钱!”
我打着哈哈“别那么凶啊,凶起来就不好看了”,她回嘴道:“要你管。”
一只雪白柔软的手掌便伸出来接钱——这个漂亮又干净的女孩子叫雪儿,是店长的外甥女,17岁,大约1.60公分,身材很好哦,属于那种窈窕型的,一双杏眼儿美顾妙盼,长长的睫毛非常撩人,自从见到她以后,我就再也没去别的店买早餐——我拿出钱递到她手上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的滑过她纤纤的柔
荑,轻轻一捏——这是我和她之间的小秘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交钱的时候,我们的手掌总是要装做没在意的样子故意碰上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机会把她也开苞了呢?
想到这,我不知哪来的冲动,没有象往常一样立刻放开她,竟一直抓住了她的柔软的小手——女生就是这样,你尊重她,对她敬若天仙,她也一定会与你以礼相待,客客气气,要想进一步那可是细水长流;然而你脸皮厚一点,直接挑动她的情欲,说不定她很快就能和你上床。
见我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她吃了一惊,抬头望我,我似笑非笑的回望她,她的脸立刻红到了耳根,想把手拽出来,我紧紧的握着,她拽了两次没成功。仿佛轻轻呻吟了一下,她雪白的牙齿咬了咬下唇,低声道:“你做什么,快放手!”
我松开了她,心里砰砰直跳,好有偷情的感觉。
雪儿被火烫伤般缩回手掌,脸红红的,丰满的胸一起一伏,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后,走进了里间再没出来。我以为她生气了,有点怅然若失,悻悻地走出店门。(——后来雪儿才告诉我,其实那天一大早起来她就觉得不对劲,浑身难受,而且很容易激动,见到我来的时候特别
想碰碰我的手——小妮子春心动了。结果我居然把她的手都握在掌心里!当时她立刻全身酸软,心跳的仿佛擂鼓,又害怕又害羞挣脱我后,进到里屋发了好久的呆才回过神来,这时候才发现,小蜜穴居然湿润了,而且那股难受劲愈发强烈,害的这小美女活也不想干了,躲到房间里偷偷自慰了一把才舒服)
冲出“陶陶”,我一边大口咬着点心一边飞奔向学校。还差五分钟就要关校门了,再不赶快,不但要被老处女狠狠K上一顿,还要被那个邋遢的教导主任好一顿训,一想到那个秃顶老色狼那充满淫荡目光的肿眼泡,我就忍不住想把刚吞下去的点心吐出来。
一阵猛跑,眼看着只要再冲过前面的街角,就能看到校门了!我兴奋的怪叫了一声,以我的速度,正好可以在校门徐徐关上的瞬间冲进校园,还可以回头冲关门的教导主任挤挤眼做个怪相,然后在他的狠狠的目光中一溜烟跑进教室。
正当我以风驰电掣的暴走速度冲过那个街角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少女的尖叫,紧接着我一头撞上了一个柔软芳香的身体,那个美女又是一声娇呼,摔了个仰面朝天。
一看她的校服,我就知道她是我们学校的女生,因为全市只有我们学校女生的校服才会有如此性感的短裙(老色狼教导主任的杰作)。我刚要赔礼道歉,可看到她那一双露在短裙外修长白嫩的大腿时,不由抽了一口冷气,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由于她摔到在地上时,裙子自然的向上翻起,我贼贼的目光竟可以顺着她白皙性感的大腿一直向上延伸到她的双腿之间。就在她飞快的把双腿合上的一瞬间,我已经瞥见了那双腿深处柔美而淫靡的粉嫩花蕊——她竟然没穿内裤!我的头脑一热,鼻血差点喷出来。
“呜……讨厌!撞的人家好痛!”她娇声呻吟着。纤长的手指仿佛拍打灰尘,很自然的把裙子下摆整理回原位。
“对不起了!对不起了!”我一边赔礼道歉,一边扶她起来。一阵少女的幽香沁入鼻中。
——她知道我发现了她的秘密么?我不由偷偷看了她一眼,正好和她窥探我的眼神碰了个正着。哇,好一个正点的美女!长长的披肩发,天使般的脸蛋,眉毛弯弯仿佛新月,鼻子挺直,嘴唇红润,最勾魂的是她的眼波又媚又软,隐约透出和她清纯脸蛋极不统一的一股浪劲!
和我的眼光一碰,她的脸上立刻飞起两片红晕,眼神仿佛更要滴出水来,却强装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她知道我看见了!这个外表清纯实际淫荡的小美女,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自摸摸爽了,所以早上不但起迟了,还慌的连内裤也没穿。
我忍不住瞟了一眼她的胸,淫亵的想:她不会连胸罩都没戴吧。这小美妞的胸不是一般的丰满,至少是个D罩杯。把原本就紧身的校服更绷的紧紧的贴在身上,显露出她魔鬼般的曲线!老色鬼把女生的上装设计成大低领,所以我扶着她慢慢站起来时,轻而易举的就看到了她雪白赤裸、浑圆坚挺的半个乳房。我的眼珠几乎射到她的乳房上。想不到我们学校竟有这么一位性感尤物,比起张雨佳真是春兰秋菊,各有擅场!我以前怎么都没见过她呢!
她刚刚站直,突然脚下一软,“哎哟……”一声,丰满柔软的身体居然倒在我怀里,我的胸上立刻感到一阵阵乳浪挤压!我靠——这不是在做梦吧!小弟弟哪里按捺得住?立刻硬邦邦的翘了起来,顶在她的小腹上。
她用力弹开,幽幽的瞟了我一眼,低声说了一句:“讨厌……”,拣起书包,扭头就往校门跑。
我愣了好一会才连忙追上去,叫道:“对不起了!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脚步不停,回头说道:“不告诉你!你要迟到了!”
我如梦初醒,大叫一声“背”!发足狂奔。然而晚了,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象一只小鹿般跳进渐渐合拢的校门。等我气喘吁吁的赶到时,迎面而来是教导主任那一张带着狞笑的丑脸……
由于好几次的侥幸逃脱,这回终于落在老头的手中,使得他很有“法网恢恢”
的成就感,一顿劈头盖脸的臭训,还责令我深刻检查,然后才挥手放我走路。
垂头丧气的来到教室,正听到老处女的声音:“这位是新来的转校生,林安琪同学,大家欢迎。”我探头一看,不由得一怔,原来我上学路上撞到的那个真空小美女正是林安琪。老处女回头看到了我,很出人意料的没有发火:“段明!
你怎么又迟到了,老师说过你多少遍了!一点也没改,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到座位上去!“
比起我预先想象的暴风骤雨来,这一番和风细雨般的呵斥简直无异于天籁纶音。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我那最后一排的座位上,正在诧异老处女是不是那根神经搭错了线,又琢磨着这是否是一场大灾难的前奏。紧接着老处女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我乐死:“林安琪,段明边上是个空位,你坐过去吧。”班上的那些色狼们顿时一阵骚动,眼巴巴的流着口水,看着有着天使般脸蛋魔鬼般身材的林安琪坐到我边上。没等我乐够,老处女又开口了:“同学们,这是这学期老师给你们上的最后一堂课了。”
我几乎笑出声来,心中默默祷告:老师,你安心地到天国去吧。我们不会想念你的。正在我恶毒的猜度老处女是患了子宫癌还是卵巢癌的时候。一个三八女生问道:“老师,为什么呀?”
老处女仿佛正等着这句话,做出幸福状娇声道:“因为老师要做新娘子了啊。”
这句经典的老处女语录使高三(8)班,包括新来的林安琪在内集体反胃了三天,我在想那个男人是在遭受了何等的强暴和性虐待之后才被迫答应娶她。不过没有2分钟,我的注意力就转到林安琪身上了。
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我趴在桌上,躲在立起来的课本后偷瞧她,从课桌上看下去,她修长雪白的双腿微微交叉在一起,短裙的下摆盖在大腿三分之二的地方,这一双裸露的美腿固然非常性感,然而当你知道她那薄薄的短裙内竟不着寸缕的话,那这一双美腿就充满了淫亵和情欲的挑逗。我想象着她短裙内那完全暴露的细软卷曲的柔毛、湿嫩淫靡的蜜穴和雪白赤裸的翘臀,小弟弟高高的翘了起来。
林安琪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黑板,好象完全没有发觉我在淫视着她。然而从她渐渐开始不规律的呼吸以及她脸上淡淡的红晕都可以看出这小妞在装摸做样。
我灵机一动,写了个纸条递给她:“刚才把你撞疼了吧。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
她看了我一眼,回了一个纸条:“是好疼哦……你怎么赔人家……”
“想我陪?晚上陪你怎么样:)”
“讨厌……谁要你陪,是要赔……”
呵呵,居然对这样的挑逗都不翻脸,说明她对我印象不坏。我便继续进攻。
用字条和她慢慢聊天,很快就用我的甜言蜜语和如簧巧舌逗的小美人秋波频送。
边聊着,我的腿边慢慢靠近她的腿,轻轻碰了她一下,她身体一震,却没把腿移开。我大受激励,大腿紧贴上她赤裸修长的美腿,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却依然能感受到她肌肤的光滑柔腻。她也一定感觉到了我火一般的体温了,眼神开始变得暧昧起来,却依然隐忍,不动声色,甚至仿佛不经意的晃动一双长腿,轻轻摩擦着我的大腿。于是我断定这个新来的林MM是一个淫荡的小美女,和我一样处于青春期的性饥渴中,在她清纯的外表下隐藏着沸腾的情欲,说不定她的小蜜壶现在已经开始流水了呢。
一个更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我不禁口舌发干,心跳加快,小弟弟也忍不住变得更加坚硬。就在我内心中还在激烈交战要不要实施计划的时候,我的手已悄悄放到我的大腿上,指尖离林安琪的腿只有0.005cm的距离——正如我的死党方晔说的那样,别人是脑袋指挥身体,而我却是龟头指挥身体。
我的手掌边缘已经触到了林安琪的肌肤,她仿佛知道了我的计划,稍稍动了一下,却没把腿移开,仿佛渴望着我对她的进一步挑逗。我暗道:好,你够淫老子就够荡!手掌丝毫不耽误的径直伸到她的大腿间——这少女温热湿润的腿间啊……
林安琪吓了一大跳!她或许只是以为我揩揩油,小打小闹一下就算了,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和突兀,直到我火热的手掌在她柔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摩时,她才反应过来,脸涨的通红的趴到桌子上,一只手隔着裙子按着我的魔爪,阻止它继续深入,另一只手捂着嘴,低低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嗯……不要……”
我的座位位于班里孤零零的最后一排的偏僻角落里,身后就是教室的墙,除非有人特意弯下腰窥视,否则不会有人发现我的手正在林安琪的大腿间淫荡的摸索。趁着老处女写板书的时候,我把嘴凑到林安琪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早上——我——看——到——了——”
这句话仿佛一句魔咒,顿时让小美女浑身酥软,我紧接着又加了一句更露骨的:“昨天你是不是——手——淫——到很晚才睡?”她张着性感红润的嘴唇,不停的微微喘气。我的手慢慢突破了她的防线,沿着她丰满匀称的大腿缝隙中插入,手指分开她柔软如绒的阴毛,轻轻在她花瓣般微微绽放的粉嫩肉唇上挑逗的一抹。
“哦……”小美女发出一声拼命压抑的喉音,身子如同被电击般颤抖起来。她丰满圆润的翘臀本能的后移,想躲开我的手指如此淫靡猥亵的抹擦,然而早在A片、黄色小说、色情图片以及与小甜无数鏖战中浸淫数载的我熟知女性下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手指整个扣在她那羊脂般隆起的阴丘和腿根的凹摺里,把她湿嫩滑软的肉檐儿撩拨的水灵灵的挺翘起来,两瓣玉唇的交汇处,指尖蘸着情不自禁流出的蜜液,按捺在她娇嫩敏感的粉红阴蒂上。蜜穴层层叠叠的嫩肉在我的撩拨下张翕蠕动,粘滑的蜜液不断的流出……
在神圣的课堂上,在老师和同学的眼皮底下,被人如此淫浪的玩弄自己最充满情欲的蜜穴,这种场景恐怕仅是想象,也足以让她湿润了吧。
林安琪双颊如火,鼻息咻咻,她喘着气,咬着唇,歪歪扭扭的在纸上写道:“你好坏!!!”看着这个小美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我亵玩的淫水直流的饥渴模样,我忍不住分开她琼脂一样坚腻而饱满的阴唇,手指深入那绵软湿热的腔道口,在一片粘滑中慢慢插入。
这强烈的快感让小美女几乎痉挛着俯下腰去。一股滚烫的蜜液从她的花心喷了出来,打湿了我的掌心。
正在这时,下课铃不合时宜的打响了。我迅速的把手抽回来,在同学起立时发出的杂乱声响中,我听到了她忍不住发出来的呻吟声。紧接着她立刻闭紧了嘴巴,第一个冲出了教室。
我把目光从她的背影移回来,才发现她的座位上有一片湿湿的水渍。我悄悄掏出纸巾,把它擦拭干净。
直到下一节上课铃打响后,她才回到座位上。我悄悄问她:“刚才去哪了?”
她恨恨的盯着我:“洗手间!”
我冲她微微一笑,眼睛看着黑板,手递给她一张纸条:“我想和你做爱。”
过了几乎有十多分钟,她把纸条还了回来:“时间?地点?”
我立刻扭头看她,她弯弯的眼睛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天使般的脸,眼神却那么的浪。
我立刻回复:“晚上,我家。”
她回复:“有一个条件。”
“说!”
“白天不许再碰我!”
“OK!”
于是白天我们就象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轻松愉快的交谈,我才知道,她原来是市一中的,爸爸妈妈离婚了,她和妹妹还有妈妈住在一起,家就在离我家不远的两条街外。
我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问她:“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自慰了?”
她用课本狠狠的打了我一下,彻底扼杀了我对这个问题最后的好奇心。
由于两人都对晚上即将到来的旖旎风光有所期待,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身体渐渐起了变化。她的脸常常莫名其妙的发红,胸口一起一伏的喘气,眼神越来越水汪汪的,不时和我交换一下暧昧的眼神。
我也忍不住心跳加快,血液沸腾,小弟弟不断揭竿而起,我有些后悔为什么不把时间定在中午,虽然中午学校规定不能回家,然而总能找到教学楼顶、体育馆、仓库等僻静的地方做爱,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是想尽情的和她嬉戏,而不愿那么仓促和急迫吧。
时间过的很慢。好不容易熬到晚自习。我根本没心看书,浑身冒火的坐立不安,林安琪却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丝不苟的在做作业。
我不禁对她有些佩服,收了心猿意马,也拿出课本来准备用做作业来打发时间。就在我打开作业本的一刹那,教室里明亮的日光灯晃了一下,熄灭了。
停电!!!!
女生的尖叫和男生的呼啸顿时响彻了整个教室。
要是在平时,我一定是男生中叫的最响的一个。
然而这一次,就在教室里变得一片漆黑时,我的心中不由的一动,一声不吭,猛地伸手揽住了身旁的纤腰,一具温暖柔软的身体突然扑到我的怀里。
怀里的美女“恩”了一声,没有反抗。我当然不会客气,手指轻车熟路的摸向她短裙内的水蜜桃。
她在我怀中颤抖着,温暖粘滑的蜜液不断溢出。
突然,小美女猛的一口咬上了我的肩头,我痛的刚要惨叫,两片甜软湿润、吐着温热气息的唇贴上了我的嘴唇。原来她平静如水的外表下,竟也是如此澎湃难捺的火山!
我搂紧她纤细的腰肢,舌头和她滑软香腻的舌头疯狂的纠缠着,手提起她的裙子,让她雪白性感的翘臀暴露在黑夜的寒意中,她坐到我的大腿上,热烈的吻着我。我的手滑入她的前襟,她没带乳罩,两只丰满坚挺的雪乳充满了少女胴体那种特有的弹性。手掌所触全是一片柔腻绵软的少女肌肤。我用力抚摩着她高耸的乳峰,掌心按压着她渐渐发硬的粉嫩乳尖。她的乳峰和小甜的不相上下。她在我的耳边不断发出低声压抑的呻吟:“啊……哦……我……好热……好湿……湿了……好……刺激……”
我的小弟弟早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一只纤手探了下来,“兹”的一声拉开拉链,直接把它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电好象一时半会供应不上来的样子,因为一个老师跑进来让大家安静些。这是一次罕见的全市断电。
我根本管不上这些,林安琪那纤柔的手指温柔的握着我的整根肉棒,正在不断的爱抚着,她仿佛知道我的每一个情欲的隐藏点,时而紧握着阴茎茎身不断撸动,时而用拇指按着坚硬的大龟头,纤长的兰指反复抚摩肉冠下方那些敏感的肉摺,时而紧套着肉棒,用那柔软湿热的掌心来回搓揉着。我的肉棒在她的不断挑逗下早已硬如钢铁,又长又粗的勃起,她的两个手才能完全握住。
她一只手扶住我的阴茎,让它高高指着天花板,身体在黑暗中悄悄挪动。
忽然,龟头上感到一阵难言的酥麻快感,敏感的肉冠已顶上了一片柔软湿热,紧接着,整个龟头被一个粘滑、湿润、火热的肉腔绵延紧密的包围起来。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肉棒在会阴部的一阵痉挛中愈发硬挺。
林安琪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肩头,肥美的圆臀慢慢坐下,少女湿润紧密的阴道在蕈型的龟头肉冠挤倒在小若姐姐身边,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喃喃的说道:“对不起……”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退去,有点奇怪的问:“怎么了?”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没想到我这么没用……这么快……”
她一下笑了起来,眼角盈盈的瞧着我,满是俏皮的味道。我几乎要哭了:“你还笑……你这样根本得不到快乐嘛……都怪我太没用……”
小若姐姐一下愣住了:“什么?”
“我说我没用,这么快就不行了,根本就不能给你快乐!”
她象不认识我似的,仔细的打量着我,突然间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快乐不就行了么?”
我猛的搂着她:“不行!这怎么行!我爱你,我要你快乐!我宁可让你感受那种快乐的滋味!我爱你你知道吗?”
她的眼睛中突然起了雾,悄声道:“抱紧我,小明……”
我紧紧的抱着她,吻她的头发。忽然间她仰起脸,紧接着一对柔软火热的唇便压在了我的唇上,我心神俱醉,立刻回吻着她,然而更令我想象不到的是,一条湿润濡滑的小巧的舌头,带着兰麝的清香,鱼一般游进了我的口腔——我这才知道原来接吻的时候,自己舌头的位置是在情人的口中。
我的舌头先是轻触她的舌头,进而追逐、纠缠、吮吸……她的舌头带着令人迷失的香甜,使我欲罢不能。
良久,我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她伏在我身上轻轻的喘息着。休息了一会,又爬了上来,在我耳边呢喃道:“对不起哦,我把你的初吻拿走了……”我吻着她:“我的初吻本来就是献给你的!我还要献二吻、三吻……”
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又堵上了我的嘴唇——这甜蜜而销魂的吻啊,我的整个人都仿佛置身云端……
直到她俏皮的笑了,我才从天堂回到人间:“我把二吻也拿走了哦,嘻……”
我心旌依然摇荡不止:“还要不要三吻?”
她没说话,翻了一个身,压在我身上,嘴唇却开始吻我的唇角,我的下巴,我的颈项,我的胸脯……她小巧的嘴忽然停留在我的乳头上,轻轻啜着,柔软的舌尖微微吐出来,象一只温顺的小猫,左右轮流,不断的舔着我的乳头,偶尔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这种说不出滋味的刺激让我的小弟弟竟一下昂起头来,顶着她光洁的小腹,她的嘴角孕着笑意,柔荑一般的手指捉住了它,拇指来回的抚摸着包皮的系带,食指不断的蘸着马眼分泌出来的透明黏液,反复涂抹在龟头上。
小弟弟的每一个痒处都掌握在她手心中,时而手挥五弦,或轻或重,或徐或缓,按捺抹挑捻,直把肉棒每一处隐藏的情欲都挑逗起来;时而雨打枇杷,紧锣密鼓,间不容缓,用不停的快感逼迫得我全身痉挛,叫出声来……小若姐姐为我手淫——这种淫糜而甜蜜的景象,我是做梦也没有想过。
很快,小弟弟生龙活虎,一柱擎天,比起初时的状态,不仅大小粗细都毫无二致,而且少了那种一碰就想射的敏感。我又惊又喜又难受:“小若姐姐,我……我又想要了……”她微微笑着:“傻瓜,不是你不行……男生……第一次的时候,都很快就……不行了的,除非你不是第一次……”
我心中对她的爱沸腾了起来,洋溢到整个身体都装不下。我把她揽到身下,吻着她,抚摸着她,用肉棒摩擦着她敏感的腿根……我的爱火很快也把她点燃了,她星眼半合,双颊飞霞,抚摸着我的胸肌,悄悄的,她修长的双腿再一次缠到我的腰间,轻声道:“来吧……”
我欠动身子,温柔一刺,龟头顺利的找到蜜穴,在一片粘滑中没入那又绵又紧的火热隧道。龟头撞击到花心的时候,小若姐姐呻吟了一声,一缕秀发掠过她白玉一般的脸庞,被她咬在口中,平添了许多的妩媚。
我搂着她纤细柔韧的腰肢,耸动腰臀,开始一波一波的抽送。快感如同水库的蓄水,在我的抽送下渐渐高涨。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小若姐姐达到高潮,所以在享受层层肉摺蠕动挤压所带来的快感时,格外控制心神,分出一分气力守着精关,用尽其余的力量冲击着她,不断的变换角度和力量,协调节奏。
小若姐姐开始任凭我动作,一声不吭,两只手放在枕头上。随着我不断的冲击,她丰满的乳峰也上下不停的挺动。诱惑得我不禁低下头亲吻,这一下亲吻却使她抑制不住的呻吟起来,我不依不饶的继续啜吸她的乳尖,她的蜜穴顿时一阵挛缩,紧接着是大量的蜜液涌出。
我愣了一下,她轻声道:“别、别停下来,继续……深一点……”我如奉懿旨,吸了一口气,深深的刺入,直碰到花心时再徐徐拔出,然后又是一口气深深刺入。小若姐姐的双手紧扣着我的脖子,不断的纽绞着腿:“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不要停……快一点……嗯……”
她是那种高潮来的比较快的女人,我保质保量的深深抽刺了几十次之后,在她的要求下渐渐加大了力度和速度,一轮猛攻之下,小若姐姐紧紧的搂抱着我,浑身颤抖,柔软的阴道不断的收缩蠕动,纤细的腰肢蛇一般扭动着,迎合着我的动作,忽然间她咬紧了牙,浑身一阵颤抖,我知道她高潮来了,给了她暴雨一般的一阵冲击,她的手指死死扣着我的背脊,忍不住叫了起来:“嗯……它来了……啊……嗯……”
她就这么紧紧的抱着我,既不让我再动,又不让我拔出来,我的头被她按在耳侧,只好不断的轻吻她的耳朵,她的颈项,她的肩头……
过了一会,她才轻轻的出了一口气,我抬起头,看着她,她迷人眼睛带着满足的神情,静静的看着我。我悄悄问道:“我是不是把它拿出来……”她眼波流转,嘴角微微上翘:“不要,我就要它在我里面。”
我笑道:“我也想这样啊,这样我们看电影、坐汽车什么的,买一张票就够了。”
“你这小坏蛋,你想的美呢!”她一下冒出了一句常用来骂我的口头禅。
看着这可爱美丽的大姐姐此刻就躺在我身下,和我紧密的交媾着,我的欲火不禁又升了起来。我喘道:“我……当然……嗯……想的美啊……我还要……做的美……”边说边由轻到重的慢慢顶着她。
她也呻吟着,眼神迷离:“那我们就……永远不分开……一直做到老……做到死……嗯……”
“好……我们不分,不分开…哦……做到老……做到死……”
“傻瓜……嗯……再进来一点……啊……你坏……嗯……”
永远不分开……我苦笑了一下,把目光投向了岳铭珊老师,她在板书,窈窕的背影亭亭的立在讲台上——我的小若姐姐,你在他乡还好么?
“发什么呆呢?”林安琪悄悄递过来一张字条。
我冲她笑了一笑,轻轻说道:“以后告诉你。”
她调皮的笑了,眼睛一眨一眨,口唇一遍又一遍无声的动着。我仔细辨认了一下她的唇形,才知道她在反复无声的说“坏蛋”两个字。红唇娇艳欲滴,眼波盈盈如水。将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我调笑道:“哪里最坏?”她翻了我一眼,笑道:“还用我说,它自己早站起来了。”
我一看裤裆,果然小弟弟将裤子高高顶起,大搭帐篷。我色心大起,突然抓住林安琪的小手,隔着裤子按在我硬梆梆的肉棒上。
尽管对我的胆大妄为已有领教,但林安琪还是吓了一跳,她小声道:“讨厌!”
但手却被我死死拽着,缩不回去,待要用劲挣扎,岳老师刚好转过身来,她只好做出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手无可奈何的放在我的双腿间那一条坚硬火热的肉棒上。
我拿着她的手慢慢抚摸我的小弟弟。她却不是特别配合,极力的摆脱着,我一下兴趣索然,怏怏的放开她的手,听起课来。
下了课后,方烨又是第一时间跑了过来,一脸担心的看着我。我朝他笑了一笑:“放心,她虽然长的很像小若姐,但毕竟不是,我不会和你抢的!”
眼见我这个头号大强敌主动弃权,方烨显然感激涕零,这小子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献媚般说道:“我告诉你一个超级有用的信息!——关于张雨佳的!”
“什么?”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张雨佳俏丽的脸庞。
方烨之初恋篇
我是方烨。花样的男子。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有异性缘。因为我的母亲是原来是职业模特,我的父亲年轻的时候曾让无数女孩子疯狂。
印象中,母亲经常带着我对她们模特公司的学员进行指导,所以我从襁褓时期一直到初中都是漂亮女性的“非礼蹂躏”的对象。
那些曾经令我脸红心跳的回忆……
——好可爱的Baby!阿姨好喜欢!嗯……亲一个!
——超漂亮的小孩啊!姐姐抱一抱!
——嘻嘻,好想咬一口!
回忆中,我的鼻子中总是脂粉香水的味道,身体总在一个又一个温暖柔软的怀中碰撞,脸上总是盖着不同女人的唇印。
段明非常羡慕我的遭遇,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却是个十足的流氓——“刚才抱你的那个……”他捉狭的挤着眼睛,“咪咪足有36!她抱你你怎么不趁机抓她一把?”他的口水几乎都流了出来。
我的脸刷的红了,我和段明那时还是刚刚小学毕业,他的脸上已经呈现出恶棍的气息,而我却依然文弱俊秀惹人怜爱。刚刚抱我的,是一个远房的表姐,她青春的胴体发育的相当成熟,她的怀抱无邪而充满母性,然而我的脸红不是因为段明的取笑,而是因为,我在她亲密的拥抱中,已经悄悄勃起……
很多年后,段明对我说:“没有想到你小子比我还坏!”我嘴角微微上抬,轻轻一笑——咖啡厅斜对面坐着的那个一直偷偷窥视我们的女生顿时晕倒在我的微笑中——“我本来就是恶魔,只不过以前天使没有走。”我不再理段明,径直走到那个可爱的女生面前:“嗨!我叫方烨。”
恶之花很早就开在我的心头。我曾经是那么抗拒女性的怀抱和逗弄,然而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开始享受这种温柔的感觉。我的样貌虽然羞涩纯真,身体却开始感受那种触碰时的柔软和销魂。
比如我常常故意装成不好意思的样子极力摆脱漂亮姐姐的拥抱,趁机摩擦着她们丰满柔润的乳房,柔软平滑的小腹和修长丰满的腿。摩擦给我带来极大的满足,同时有一种犯罪得逞的快感。
这也许是段明羡慕的流口水都得不到的感受吧,可是还有一个秘密,假如他知道的话,恐怕要嫉妒的吐血了!
我妈妈常常带我去看公司的服装表演,她们表演的时候,妈妈在指挥调度,而我则呆在后台的角落里,看那些人间绝色进进出出。她们在T型台上展示服装和个性时,显得镇定和从容;然而回到后台的时候,简直象打仗一般换装和改妆。
很多时候,那些漂亮的姐姐们鸽子般刚飞进后台,就立刻脱下了身上的华装,准备更换下一套衣服。
我静静的蹲在角落里,看她们青春雪白的躯体仅剩下一条很薄很小的短裤,看她们青春坚挺的雪乳颤动在空气中,看她们饱满圆润的臀发出诱人的光晕。我脸上的表情淡定而稚气,然而我的小小的肉棒,悄无声息的在默默的硬挺。
那时候,我很喜欢一个叫赵纳的姐姐,她是最美的模特之一,长得异常的妩媚,身材非常妖娆,每次看到她雪白娇挺的双乳,都使我禁不住气息粗重、心跳加速,有时竟不敢过分逼视。
她非常喜欢我,以至于大家都开玩笑的说我是她的小情人。赵纳丝毫不以为忤,干脆每次见到我都大大方方的叫道:“哎,小情人你来了,我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人家?”
那一天,在妈妈的公司里,我再一次见到了赵纳。我的脸在她的娇声中照例变的通红,一旁的人都开心的笑了:“这孩子,还是这么羞涩!”
我的头低下,长长的额发遮住了我的眼睛。透过头发的间隙,我看到了赵纳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满是风情的光芒,正妖媚的向我轻眨。我的脸更红了,抑制住心跳,冲她点了点头,定了定神对妈妈说道:“我要去外面一会。”
“别跑远了。”妈妈叮嘱了一句。
我静静的坐在公司的服装仓库里,无边的黑暗中只有我的瞳孔在发着幽幽的光。虚掩的门悄悄的被推开了,一个俏丽的身影闪了进来,门立刻又被掩上。人影靠在门上静了一会,好象在适应仓库里的黑暗光线。
“你在哪呢?”她的声音又娇又糯,“和我捉迷藏么?”人影轻轻的笑了,仓库中开始流动她身上的香味。我悄无声息的站了出来,立在她背后。
她回头时猛吃了一惊,看清是我后不禁莞尔一笑:“小情人……你吓死我了!”
我一言不发,猛的扑到她怀中,我的脸正对着她绵软的胸间,手不断的抚摩着她的双臂。
赵纳咯咯的笑了,声音软软媚媚的:“你又想玩那个游戏么?”我所有的羞涩单纯都抛到九霄云外,只能一个劲的点头。她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象是呻吟:“那……那你再求我啊……”
这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尽管那个“游戏”总令我说不出的快乐,但是游戏前,赵纳总是要我求她,而且台词是她设计的。她说这是游戏的规则,然而每次我都觉得非常不舒服,仿佛吃了苍蝇般恶心。
然而赵纳温暖柔媚的身体轻轻的偎着我,她轻轻的呼吸象是妖精的歌吟,迷惑而妖媚,春葱般的手指已经在温柔抚摩我的脸庞,她的眼睛象缀在天鹅绒上的黑宝石,在黑暗中发着熠熠的欲望之火。
我感觉黑暗的使者在我的脑海中飞舞,诱惑着我不断的向深渊中堕落。我的嗓门发干,禁不住咽下了一口口水。
“我求求你……纳纳……我爱你……你给我好么……”我的声音在昏暗的仓库中颤抖,赵纳却象是被那声音一下击中,身体跟着声音也在颤抖。
“我的好情人……想死纳纳了……你有没有想纳纳……”她的声音如同梦吟一般,她的双臂无限温柔的环抱着我,我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脸摩擦着她温暖的乳房。
“我想你啊……”我生涩的答道。
“亲亲我的心肝儿……亲亲……”她开始迷乱在幻想中,“摸摸纳纳……纳纳是你的……”
她扳过我的头,深情的亲吻着我的眼睛,我闭上眼,黑暗中她的嘴唇一遍遍在我的眼皮上虔诚的亲吻着,仿佛永不厌倦……我的心跳的很快,手生硬的在她身上摸索着。
她没有穿内衣,我的手掌直接摸上了她的乳房,她的乳尖在我的抚摩下向丁香一般渐渐硬立了起来。我忽然想起来了段明,他总是色迷迷的向我描述女性的胴体,笑我们是没开化的小鸟,假如他知道我和赵纳这种已经持续了两年的“游戏”,不知道是何表情?
赵纳的身体开始变的更加火热,她的嘴慢慢移下,吮吸我的嘴唇——赵纳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舌尖非常灵活,蛇一般挑逗着我。我回吻着她——我们的“游戏”,最初便是从接吻开始的,我已熟悉她的吻,知道怎么回应才能使两个人都得到愉快。
赵纳忘情的吻着我,轻盈的身体紧紧的挤压着我,她有点疯狂的脱下我的上衣,解开我的皮带,赤裸的身体贴上我火热的肌肤。
我们的身上都留着最后一条内裤,这是游戏的规定。然而这一次,在她激烈的吻中,我的身体深处某个地方仿佛突然裂开,释放出一种从没有过的情绪,这种情绪从小腹升起,直填到胸臆。
赵纳的手,慢慢的移到我的内裤上,她猛的吃了一惊,从激情的热吻中分开,我睁开眼睛不解的看着她,她的脸上是情欲的红晕,还带着一种复杂的吃惊的表情。
她的手抚摩着我硬挺的肉棒,强烈的刺激使我再次延伸粗大。赵纳轻声道:“宝贝儿……上次我们做‘游戏’是什么时候?”
我想了想,答道:“是1年前吧……”
她侧了侧头:“不对,我跟团去欧洲就去了1年多,回来后2个月才看到你,不只1年了……你今年几年级了?”
“初一。”
“天啊!”她惊叫了一声,“你怎么没长个头?我一直还以为你在读小学呢!”
我有点悻悻:“我当然长了……是你没发现罢了。”其实我的身高发育算是较慢的,爸爸妈妈身高都不错,偏偏我从小就长的比别的小孩小,可是就是赵纳的这句话以后,我仿佛吃了灵丹妙药一样,个子如竹子般拔节,短短半年内就赶上了段明,让他大大吃了一惊
赵纳仿佛没有听到我的争辩,她的手一直停在我的肉棒上:“嘻嘻,我知道了,你父母身材都那么标准,你怎么可能不长个呢?原来……先长在这上面了……”她的手指柔长纤细,兰花一般抚弄我热如火炭的肉棒。我全身僵硬,鼻尖上不断渗出汗来。
“小宝贝……”她低低的声音仿佛从水中传来,含糊而暧昧,“我想看看它……”我下意识的挣扎:“你……不是说不能脱下……”她抓过我的手,一下拉到她腿间,她的内裤是法国货,料子柔软轻滑如同肌肤一般。
“你……摸着它……”她微微喘息着,“你想不想看看它……”我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摩着她柔媚的花园,两片饱满娇弱的花瓣仿佛浸透了花蜜,指尖轻轻一勒,内裤立刻紧熨肌肤,陷出一道沟来……
她轻轻叫了一声,咬住了我的耳垂:“小情人……小宝贝……嘻嘻……你想不想继续玩游戏……玩更hi的……”她的手突然滑入我的内裤,兜住了我的睾丸,顺着粗长的棒身往上抹,“小坏蛋儿……”她忍不住开始喘息,“你怎么长的这么长?象欧洲人……一点也不象你的书生气质……”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见过欧洲人的?”赵纳愣了一下,满脸绯红,媚眼却弯如新月,吃吃的笑着:“小情人……小宝贝……你长大了哦……纳纳教你玩更好玩的游戏……”
也许是一种天生的直觉,从一开始和赵纳进行“游戏”的时候,我就朦朦胧胧的感觉这神秘诱惑的“游戏”是不可告人的,一种莫名的罪恶感幻成一片阴影,投在我童稚的心灵上,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坏孩子。每次“游戏”过后,我都有着深深的自责和悔恨,可我又不由自主的迷恋赵纳青春成熟的胴体……
赵纳的食指和拇指弯成一个圈,略略用力的套着我的阴茎根部,慢慢向上撸着,好象要把所有的血液都挤向龟头。肉棒上传来了难以言喻的感觉,带着钝钝的胀痛,更多的是逗的人直想尿尿般的快感。我又想起了上个星期和段明一起看的那部片子——妖艳的女优淫靡的反复把玩着男优的阳具,娇艳欲滴的红唇张开,宛如罂粟绽放,深深的将那蟒蛇般雄伟的阴茎含入,反复吞吐……
……段明弄来的黄碟彻底让我明白了男女间的秘事,也让我明白了赵纳和我之间的这个“游戏”。我的心在那一瞬间竟有撕裂的感觉——因为在我的心里,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天使。她的名字叫冯小若。一种身体被玷污的罪恶感使我不敢走近小若——她是那样的高贵而纯洁,而我却如此的淫秽和委琐。我绝望的感觉到我和我的天使间有树立起一道高大坚固的道德蕃篱。我下定决心要和赵纳划清界限。
然而一看到赵纳,我的决心就犹如洪水中的泥坝,略做抵抗就土崩瓦解。她妖媚的眼波,欲滴的红唇以及眉眼间那浓浓的春情,都不是我可以抵御的。
不知道是赵纳那强烈有力的撸动还是那回忆的诱惑,本来已经快到极限的肉棒居然更进一步变得粗长,偶尔竟胀的隐隐发痛。我的脑海中不再清明,不停的吞咽着唾沫与欲火,小小的喉结上下移动——我已经和上次游戏的那个小男孩不太一样,原先清澈如水的童声已开始变得有些低平,赵纳的手指下,是刚刚长出不久的细细绒毛。
赵纳开始吻我,她的吻暧昧而充满挑逗,她轻轻的吻我的耳垂,我的脖子,我的胸脯……她的鼻中不断发出诱人的呢喃,湿热的鼻息喷在我敏感的身体上。
她湿湿的吻一路向下,我的身体开始痉挛,脑海中全是桃色的精灵在飞舞。
“小宝贝……”她低低的呻吟了一句。一个柔软湿润带着点凉意的舌尖轻轻的舔上了我的尿眼,我浑身打了一个寒战,手穿进她的黑发。“很舒服……对么……宝贝儿……”她吟道,舌尖象一根轻盈的羽毛柔柔的划过我的龟头,滑腻无比的舔进肉冠和棒身之间那条沟隙,轻轻摆动。我的身体在黑暗中不停的颤抖,强烈的快感几乎使我晕厥。
那灵活柔软的舌在我的阴茎上来回摆动,仿佛在舔一根美味无比的“冰棒”,然而她越舔的起劲,“冰棒”非但不融化,反而越热越坚硬。忽然她张开小嘴,将整个龟头都含进口中,象吮吸棒棒糖一样又贪婪又小心的啜弄着。
她用舌头保护着敏感的它,很小心的不用牙齿碰到,摆动着美丽的头颅,开始大幅度的吞吐我的肉棒。肉棒忽而被完全吞入,摩擦着湿润柔嫩的口腔黏膜,感受着被吸吮的快感;忽而在两片红唇的缠绕下被缓缓吐出,任咻咻的鼻息喷在身上。赵纳那挺拔的琼鼻中,还不时发出消魂蚀骨的呻吟。
赵纳就这么跪在我跨间,忘情的为我口交,不时撩一下秀发,她一边吞吐那几乎和成年人一般大小的阴茎,一边抬眼看我,眼波中的骚浪难以言表。
我仿佛一只在快感波涛中随浪起伏的小船,不断的从一个快乐的浪尖跌下,又被舔上另一个更高的浪尖。我抑制不住的大声喘气,既快乐又痛苦的呻吟着。
赵纳春情勃发的脸上露出了狡猾的笑容:“小心肝儿……这样你喜不喜欢?”
我断断续续的:“喜……喜欢……”赵纳咯咯娇笑:“人家好渴哦……人家想喝水……宝贝儿,纳纳想喝你的……精液……嗯……快嘛……把你的精液都射给纳纳,射到纳纳嘴里……”她
满面娇羞无限,脸上的表情纯真的如同天真烂漫的少女在哀求情郎给她礼物,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的淫亵放荡。这强烈的对比也是一种极大的刺激,我感觉会阴部一阵紧搐,下意识的用力挺起跨部。
赵纳猝不及防,肉棒一下深深顶入她的深喉,她嗯了一声,说不出话来,连忙调整好姿势,使的肉棒可以更顺利的挺入。膨胀到极限的肉棒把她的湿润柔软的小嘴胀的满满的,我来回抽动着肉棒,敏感的肉棒腹侧就压在她柔腻小巧的香舌上,龟头一直撞进她的柔嫩的喉中,赵纳嗯嗯的一边极力配合着我的动作,一边吮吸我的肉棒,光滑火热的口腔粘膜熨贴着同样光滑的龟头,尿眼中不断感受到那绵绵不绝又温柔无比的吸吮力,我终于忍受不住这媚或如妖精般的吻,紧紧抱着她的头,身体仿佛飞上了云霄,周围全是仙境般的岚雾。肉棒剧烈的跳动着,象一支开足马力的水枪,开始阵阵有力的喷射!
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喷射完毕,我才从高高的云端跌落凡尘,赵纳轻轻吐出我的肉棒,小巧粉红的舌伸出,小心翼翼的又扫了一遍棒身,就连尿眼上最后半滴精液,都用舌尖温柔的抹下,吞入口中。
由于肉棒刚才把她的小檀口胀的太满,射精时精液又汹涌喷薄,所以一丝乳白的精液竟从她红润欲滴的唇角边溢出,仿佛牛奶,顺着她光滑的下巴一直流到她娇挺的胸上。
我的脑海中还是缺氧般的空白,高潮的余波一阵阵鼓荡,赵纳微微的喘息着,眼波中仿佛喷出火来,紧紧盯着我。她赤裸的胸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她的胸是完美的半球形,肌肤雪白柔嫩,乳尖粉红娇媚,宛若处子。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懒洋洋的躺下,仿佛展示她傲人修长的玉腿一般,她的姿势说不出的诱惑。女人的腿有些时候是最致命的挑逗。我的肉棒虽然刚刚被杀了个一泻千里,但赵纳轻轻的一句呼唤:“宝贝儿……人家好难受……抱抱……”,它竟又重新抖擞精神,昂起头来。
她得意的笑了:“嘻嘻,你真是个火孩儿……”慢慢的分开那雪白无比的双腿,她的内裤在刚才的激情中不知何时已经去掉。赵纳不再说话,颤颤的呼吸着,脸上仿佛带着娇羞又或者是更媚艳入骨的春情。
我的牙齿打着战——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女子的秘密花园,而且还是如此一个绝代美女的秘密花园。昏暗的光线下,只看到那一片茸茸的芳草地——显然是经过精心的修剪,整齐而柔顺,既在最大程度上保留了体毛对异性视觉的强烈刺激,又避免了过浓过乱的毛发破坏了美感。
我看不清那迷人的肉摺,不由自主的慢慢将头凑近,赵纳的纤长的手指抚摩我的头发,鼓励着我。我的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秘处,没有任何异味,相反带着淡淡的幽香,赵纳保养自己的工夫是下的很足的。
她的阴户长的非常漂亮,完全不象AV女优那种紫黑色且外翻的样子。现在回忆起来,我还能清楚的记得那一对轻轻抿合如含蜜花苞一般的肉唇,在眼前泛着粉红柔润的色泽,而那比桃花还娇艳的小阴唇,微露一线,蜿蜒在两瓣大阴唇的包围之间。
后来我才知道,如此柔美的阴户,仅从外观看,在我认识的女孩子中已称的上是极品了。更惶论后来感受到的那种滑润紧熨和蚀骨的绞缠力了。如果说冯小若是上帝造出来拯救男人的天使,那赵纳便是他老人家造出来专门祸害男人的妖精。
这妖精完美无暇的双腿轻轻的绕过我的脖子,勾在我的背上,很温柔很温柔的把我的嘴唇勾进她大腿根部间的伊甸园中——亚当……这是上帝给你的禁果……
赵纳的身躯在我毫无技巧却火热的吻下开始象蛇一般的扭动。温暖粘滑的蜜液不断的流出,带着酸甜的味道。那时我并不知道怎么刺激她的敏感点,比如阴蒂。我只感觉当从下往上舔动她柔软的缝隙时,她的腿在不停的抖动,鼻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而当我的舌尖在她肉唇交合的顶端稍有停留的时候,她竟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咿声,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头,仿佛无比痛苦却又不肯让我的舌尖离开。
我索性用舌尖轻轻挑动她那禁区一般的交汇点,赵纳身体强烈的反应证实了这是她敏感所在。舌尖下,是一粒圆润如红豆般的小凸起,我的舌温柔如春风,正引导它慢慢破土萌芽而出。嘴唇轻轻一吻,又仿佛施加雨露,让它更加润泽坚硬。
赵纳忽然叫了起来:“宝贝儿……我爱你……我要……我要死了……别舔那里……呜呜呜……也不要停……人家真的要死了啦……要死了……”她用力抬起臀部,把整个花园紧贴在我的脸上,腿把我勾的紧紧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中,扭绞。
一种莫名的征服欲让我更加起劲的舔着她的柔润的肉唇的每一处皱摺,她狂乱迷离的呻吟在我耳中仿佛仙乐,同时也使我变的狂乱和迷离——我深深的吸一口气,卷起舌尖,慢慢深入那一个淌着汩汩清泉的桃源……赵纳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啊”,仿佛被人一下捏住了喉咙,声音嘎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整个身体强烈的抖动。
她紧紧的夹住了我的头,大量的蜜液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我的舌头能感觉到她娇嫩的花径在颤抖着痉挛。我想将舌头继续伸入,给她更强烈的感觉,可惜舌头终究不够长,只能在她蜜穴的前半段来回舔动。
这种半天吊的难受刺激得赵纳几乎发狂。她用尽全身力气把我拉到她羊脂一般雪白柔嫩的身体上,腿缠紧我的腰,我还在吻她那浑圆娇挺的一对极品雪乳的时候,她纤柔带着火的手掌已经按在我小而结实的臀上。
只一按,我便顺从的挺动身体,敏感而坚硬的龟头象骑士力挺着的长矛,刺向女人最妖媚最艳丽的娇嫩花园。龟头先是重重的撞在一处极柔软滑腻的肉摺上,没有顶入桃源却又收势不住,斜斜在赵纳的密处滑过,棒身立刻被她娇美的花瓣吻了个遍,涂满了粘滑透明的蜜液。
这种从来没有刺激使得我的肉棒强烈的痉挛,假如不是刚刚爆了一次,估计立刻就会喷射出大量的浆液。在肉穴边上徘徊的肉棒对于赵纳仿佛更是无穷的诱惑,她咬着我的耳朵:“要你,纳纳要你!给我……给我……”
龟头在赵纳那娇嫩丰满的肉檐儿间不断的试探着、撩拨着,性器直接触碰的感觉仿佛磁铁般吸引着我,以至于插入的想法竟不是那么强烈了。赵纳呻吟着:“坏情人……坏宝贝……你……你挑逗人家……呜……你哪里学来的坏玩意儿……呜……咬死你……”
我的头脑中全是亢奋的情绪,不断的耸动我的腰臀,直挺坚硬的肉棒愣头愣脑的在她狭窄白嫩的腿间胡乱冲撞着。忽然间龟头敏锐的尖端上一阵温暖,仿佛泡进滑滑的温水中,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仿佛前端是一个极乐的旋涡!
赵纳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宝贝……进来……”她温柔无比的抬起了毫无赘肉的雪臀……
这是另一张柔若无骨的“小咀”,带着层层的环套,一边吸吮着我的肉棒寸寸深入,一边一环一环的紧紧套牢火热的棒身。我带着重重的喘息,一直把肉棒顶进去,顶进去……感受着那深入过程中肌肤紧紧熨帖的感觉,直到我的耻部碰撞到她的耻部。
赵纳的呻吟完全没有了章法,就象交合处不断传出来的碰撞声、水啧声一般,她的蜜液不断的流出,我在昏暗的仓库中用力的挺动着还有些瘦削的臀部,坚硬的阴茎在胶合的状态下仿佛进一步发育起来,竟将赵纳的蜜穴涨的满满的。
我俯视着赵纳,她的表情从来就没有这么妩媚过,眉毛轻皱,星眼半合,红润欲滴的小嘴不断发出呻吟,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可她的手却一下一下把我的臀用力压下,纤细的腰肢极有韵味的扭动,快感如同台风般肆虐着我的身体。
我什么都不想,只是象一头刚刚发情的马驹啊,带着满腔的欲望凶狠无比的冲撞着她,在刚刚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小若的形象仿佛一道阳光晃过我的头脑,很快就被那重重乌云般的欲望所吞没。然而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还是弥漫了我的心间,掺合着原始的欲望,使得我莫名的暴虐起来。
我开始狂风暴雨一般挺动,虽然有充分的润滑,但我野兽一般的动作还是让赵纳有点吃不消,她娇叫道:“好、好宝贝……慢……慢一点,纳纳……是你的……呜……啊……”然而她的蜜语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挺动。
她一边呻吟一边媚笑起来:“好宝贝,你这么厉害……呜……你要征服……
征服纳纳么……“我在她的媚笑中暴出了生平第一句脏话:”他……妈的!我要干死你!“这一句话火种一般点燃了赵纳。
她呻吟着:“你现在不是在……干我么……我要你干我……干死我,纳纳是你的,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奴隶!是你的娼妓!你想怎么干纳纳就怎么干!!干死我……喔……对……呜……干死纳纳……”
我喊了起来:“我干死你!我干死你我干死你我干死你……”赵纳忽然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唇按在她的唇上,她的舌头如同春蛇,灵活的滑进我的口腔,疯狂的吻着我。我回吻着她,手狠狠的捏着她的乳房——那一对极品般的雪乳在我的揉捏下变形、颤抖……
赵纳骑在我的身体上,杨柳一般疯狂扭动着,柔美的蜜穴上上下下不停的吞噬我的肉棒,每一次都高高抬起,重重坐下,肉棒随着她身体扭动着进入那绵紧的肉穴,沿途的快感就象一个个碰撞的火花,不断的闪现,而她坐实肉棒之后那前后左右的一阵磨动,更使得蜜穴的每一个肉环都紧套在棒身上,箍紧,吮吸……我虽然拼命想控制住那极乐顶点的到来,但是一旦她掌握了节奏,我就感觉到那巨大的高潮正从遥远的天边卷来,虽然还有一段距离,但是那雷鸣般的轰声已响彻耳边。
赵纳仿佛洞察了我的内心,她俯下身子,柔软丰满的乳房波浪一般挤压我单薄的胸肌,她的嘴甜如草莓,吻着我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唇……
“老公……射给我……我要……你射给我……”
然而说完这句话后,她突然哑了一般闷声不出,连呻吟也没有,闷热的仓库里只有她粗重的喘息和我控制不住的轻呓。赵纳的动作越来越大,我感觉她细细的汗不断的滴落在我的身上,就象配合她的动作一般,温暖的蜜穴开始收缩,贴紧火热到极点的肉棒,带着轻微的颤抖,刺激着肉棒上每一条敏感的神经。
肉棒仿佛被一双柔软无比的手掌在用力的挤压着,连一丝隐藏着的快感都被她细腻的阴肉仔细的触碰,柔和无比又毫不通融的吸吮出来,高潮淹没了我,我清楚的听到堤坝裂开的声音。
赵纳突然咬紧了我的耳朵,重重的喘息着,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射!你射!”
最后一根支撑大坝的木梁被人拦腰截断,我紧紧抱紧她柔韧的腰,带着吼叫,肉棒紧紧抵着她身体深处,快乐而痛苦的激烈释放着……
赵纳紧紧的抱着我,她显然在我的释放中也达到了高潮,因为她忽然放弃了所有的小心和提防,在我的耳边无限温柔无限呢喃的叫出了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让我全身僵硬和冰冷。
因为——那是我父亲的名字。
时光象手指间的水,潺潺的流去。很长一段日子,只要一闭上眼睛,我的耳边就是赵纳的那一声轻轻的呼唤。虽然声若蚊呐,当时却如霹雳般炸裂了我。
不同于她平时“小宝贝、小情人”那样亲昵带着狎戏的娇嗲,她的呼唤带着最深沉的虔诚,穿透了内心的重重束缚,带着她的泪她的爱来到这世界,只不过,却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开始寻找赵纳和父亲的关系,很久以后的一次偶然,我在相册里看到了一张父亲和班级学生的毕业合影。他身后站着的那个女生——带着青春动人阳光般微笑的女生,正是赵纳。
合影上有一个奇怪的地方,那就是父亲身后本来是一排男生的,而赵纳非常突兀的或者说是用一种强硬的态度站在了男生的中间,站到父亲的身后。
就象一朵风中柔弱盛开的鲜花,明明知道眼前的人和自己有着太远的距离,却要尽一切努力接近他,将自己的芬芳散布在他周围。
我曾经怀疑过父亲,然而这种怀疑很快就消除了。因为他是一个传统的中国男人,虽然有着俊朗清逸的面容,却是一个不欺暗室的君子。闭上眼睛,我能想象出热情如火的赵纳是如何在冰山般的父亲前惨烈碰撞的,她一定是带着伤痕累累的心离开了她的校园生活。
有一天,父亲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到家里做客。看到了我不禁大声夸赞我长得象父亲,尤其是一双眼睛,简直连眼神都一模一样……我再也听不到他后面的话,因为我想起了赵纳的吻,她无数遍的吻过我的眼睛,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又充满宗教般的神圣和狂热,我又想起了她每次“游戏”前要我说的那句话——我求求你——纳纳——我爱你——你给我好么——
她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啊,眼光中闪烁着不知道是哀伤还是幸福,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满足,她的眼睛就象天鹅绒上的钻石,喷射着火一般的光芒。我突然醒悟——这一句话也许正式当年赵纳苦苦的乞求,可是她却只能在我的身上找到回应。
我的心,开始尖锐清晰的痛起来……
段明幽幽的喷出一口烟雾,他很难得的如此安静的听我慢慢诉说。他掐灭烟头,抖抖身上的烟灰,站了起来:“后来呢?”
我愣了一下:“后来?”
我沉思了一下,抬起头,脸上是笑容:“后来我就觉得,我不要象父亲,只要有女孩爱我,我就满足她。我不要伤害那一颗颗水晶般玲珑剔透的心。”
段明吐血:“他妈的,老子泡妞你说是龟头指挥脑壳,你小子泡妞,却肩负历史神圣使命?”他郁闷的转了一圈,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方烨——我太感动了……你的故事真是凄美。你不象我,你不肯伤害女孩子的心,真的很伟大很无私很纯洁很……”后面就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
可是我知道,一旦段明反常的时候,就是他出坏点子的时候。果然,第二天下午,董艳众目睽睽之下拦住了我,她肥胖的身体上惨不忍睹的勒着一套淑女装,我脸色发青,胃里翻江倒海。她幽怨的瞟了我一眼,她的话让我牙齿发战:“烨……我也是女孩,也许不那么美丽动人……”
我靠大姐你不吓人就谢天谢地了,还动人?
“但是,我也有一颗爱你的纯洁的水晶般玲珑剔透的心!”她灼灼的目光盯着我,就象天鹅绒上的——呃——灯泡。我全身冷汗,几乎虚脱了。
董艳忽然狗熊一般扑了上来:“我求求你——烨烨——我爱你——你给我好么——”我终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段明——你给我记住——”拔腿狂奔!
“烨烨……你看看我的心……你等等……你别跑……你跑不了的……小样……你还跑……人家练了一个寒假的长跑……我就不信追不上你……”
那一场夺命狂呼般的追逐惊动了整个校园,无数为方烨折腰的少女惊奇的看到他们心目中的偶像居然还有这么狼狈的一面,男生的起哄和嬉笑更是响彻了整个校园。
老色鬼教导主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跑了出来。在我面前伸开双手:“站住,你跑什么!”
我一把把他推了个转:“救命!别挡我!”
他刚刚转回身子,迎面而来的是董艳充满杀气的巨大身躯:“呀——挡我者死!!!”
等到他满眼金星的从地上爬起来后,又心碎无比的在他新买的金利来西装上找到了一个巨大的恐龙般的足印——他奈何不了董艳,这个学校的主教学楼是董父的投资。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董艳是勇敢的,因为她敢于大声喊出她的爱,甚至敢于在校园中那样公开的追逐我。尽管这种求爱方式近于强暴。假如当初我能拿出她的一半勇气来追逐我的天使,结果会怎样呢?
小若姐姐——那个总是喜欢穿白衣服的女孩,在我的脑海里又鲜活起来。
我还记得那个暴雨之夜,天空中黑沉沉的乌云,不断被巨大的闪电狠狠的撕破,一个又一个的炸雷仿佛就响在耳边。那一天,全市警戒,父亲根本没有下班,在学校里安抚学生的情绪,而妈妈在外地跟团演出,我一个人在家里又冷又饿又害怕,缩在被窝中,小老鼠般瑟瑟发抖。
那时侯我们家还是平房,在一个方方正正的大院子的北侧,小若住在东侧,段明住在西侧。院子里的大人们大多到大堤上抢险去了,整个院子灯火昏暗,在漫天瓢泼的雨中显得一片死寂。大概晚上7点多的时候,风变的非常大,雨斜斜的直从窗户里打进来,房间里冷如冰窖。
我哆嗦着费力的拉上窗户,刚要把它栓死,一个焦雷生生炸响在院子当中,我大叫一声,从椅子上摔到在地,狂风猛地掀开了窗户,狠狠的把它掼在墙上——哗啦啦——一阵刺耳的脆响夹杂在风雨声中,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
惊惶、疼痛以及刺骨的寒风使得我的脆弱的神经再也禁受不住,无助的哭了起来。这时候,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一个娇柔的声音穿破了风雨,春风一般传入我的耳中:“小烨——开门——你没事吧——”
是小若姐姐!我浑身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立刻爬起来,拍干净身上的灰尘,一边使劲的擦去泪痕,一边飞奔着去开门。
门打开了,狂风夹杂着暴雨仿佛鞭子一样打在我的脸上,然而我不再害怕。
因为我看到一个天使正站在我面前,无限怜爱的看着我。她打着伞,但在那样的雨中几乎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因为她的半个身体都被打的湿透。
她就象一朵百合,摇曳在风雨中。脸因为寒冷而变的苍白而透明,看上去仿佛流动着一层圣洁的光芒。“来,到我家去。”她伸出了一只手,手指纤长雪白。
风雨中,我紧紧的依靠着她,洁白的连衣裙被打的湿透,紧贴在她细腻光滑的皮肤上,我的手搂在她的腰上,头靠着她的肩膀,她的体温从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少女肌肤上传递过来,温暖着我。幽幽的清香,沁满我的鼻腔。
那一瞬间,虽然身边狂风暴雨大作,电闪雷鸣不歇,然而我的心中说不出的平安喜乐,竟希望可以一直这么偎依着她,再大的风暴也不在乎。
因为太过于陶醉,我没有发现脚下的一个大坑。等到一脚踏空,她想拉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扑通一声摔进水里。小若姐姐呀的叫了一声,慌忙把我拉起来,也许是用力太大,一下把我拉进她的怀里。
我的口鼻吻在她的胸上——那已经悄悄隆起的牛奶一般光滑羊脂一般柔软的胸上。她急促的喘着气,刚才的意外显然也吓了她一跳,而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感受到她砰砰的心跳和肌肤轻轻的颤抖。
她回过神来,轻轻推推我:“没摔坏吧,我们快进屋吧。”
冯氏夫妇也不在家。一问才知道都上堤去了。她把我领进她的房间,小天地内一片春意融融。
“快把湿衣服脱下来吧,别冻坏了!”她一边用一块大毛巾擦着我湿湿的头发,一边说道。
我顺从的脱下衣服,她纤长的手指捏着毛巾,春风一般擦拭我赤裸的身体,“裤头也脱下来吧,瞧你摔的,都湿透了。”我满脸通红,嗫嚅着答应,却不肯动作。
她愣了一下,开心的笑了:“嘻嘻,小鬼头害羞了?好了,你自己擦吧,我去给你开热水,洗个澡。”
她把我带进浴室,给我调好了热水,说道:“好了,你洗吧。”忽然她的脸上闪过一副调皮的表情:“要不要我给你洗啊?”我一愣,仔细的看着她,她的眼睛弯弯的,睫毛又长又翘,小嘴红若刚采摘的菱角,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俏皮的挂在微微上扬的口角。
我心神荡漾,“好啊”两个字几乎冲口而出。她却憋不住笑起来:“嘻嘻,脸这么红?和你开玩笑的了。好了。快洗吧。”说着关上了门。
我愣了一会,不禁自己也哑然失笑,这么大了还要别人给自己洗澡,不合情理嘛。我打开了水,冲洗完毕,这才发现自己没有带换洗衣服。而浴室里又没有大块的浴巾可以遮羞,我不由大为窘迫,在哗哗的热水下踌躇着,不敢出去。
过了一会,浴室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小烨?怎么洗了这么久?”
我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不得不小声答道:“我……我没带干衣服……”
门外传来噗哧一笑,她想了一会,轻轻道:“你把门打开。”
我颤抖着把门开了一线,手遮着羞处,双腿紧紧夹着。小若姐姐浑身上下,裹着一条浴巾,正站在门外,她也是准备来洗澡的,乌黑柔顺的长发盘成一个发髻,显露出她线条柔美的脖子,她的双肩光滑而有些瘦削,已经开始发育的胸脯洁白如雪,在浴巾下微微起伏。
我不敢过分逼视,慌忙低头,眼前却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纤纤秀足就象用雪雕成一般。我的手掌感到了身体的变化,死死按住,眼睛也瞧向别处。
她也有些害羞,闪进浴室,对我说道:“你先出去。在外面等等我。”我慌忙跑出门外,浴室的门关上,接着是一阵衣物摩擦的簌簌声。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毫无瑕疵的玉臂从窄窄的门缝里伸出来,把浴巾递给我:“你快披上,然后去把我的睡衣拿来递给我。”
浴巾上带着她身上幽幽的少女香味,想到这条浴巾刚才还那么亲密的贴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微微隆起的胸脯上以及……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流动在我心里,使我全身热血沸腾。我身上裹的好象不是浴巾,而是春天。
我拿过她的睡衣,从门缝里递给了她。她说道:“好了,你到我床上睡去吧。”
我忽然觉得一阵心跳加速,喉咙发干。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才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呢?也睡在你床上么?”
她的回答很快而且自然:“当然了。你才多大点,我床有那么大呢。”
那一天晚上,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窗内却温香流动,有如仙境,小若姐姐躺在我身边,给我讲故事、说笑话儿,我们分盖着两床毛毯,虽然几乎没有任何肌肤相触,然而我早已经醉倒在她的清香中。
良久,我轻轻叫道:“小若姐姐……”她已经快沉沉睡去了,鼻中嗯了一声,睫毛交合的美丽眼睛却没有睁开。我听着自己的心跳,一字一句的说:“长大了,我娶你。好不好?”
她嘴角翘了一下,嘟哝道:“小鬼头……别瞎说……”
我急了:“我没有瞎说!我长大了真娶你!”她投降般答道:“好吧……好吧……等你长大……快睡吧……”
无边的黑暗中,身边是她平稳而悠长的呼吸,我睁着了亮亮的眼睛,看着那月光般恬静的面容,看着那流水般柔长的秀发,心中被莫名的幸福感填充的满满的。我在这幸福中亢奋着、憧憬着,直到黑夜深沉缓慢的压下我的眼帘,我才沉入那美丽的梦境。
那一年,我10岁,她13岁。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然而梦醒来的那一天,完全没有任何征兆……
初三,周末。
我正在紧张的复习中考。门被人旋风般踢开了,是段明。
“方烨!你还当我是朋友就跟我来!”他的眼中满是血丝,额上青筋暴跳。
我吓了一愣:“怎么了?冷静一点!”
“他妈的!有人欺负小若!你去不去!”他几乎跳了起来。我的心一下被熊熊点着:“在哪?!是哪个王八蛋!”
段明愤怒的声音中带着哭意:“是她男朋友!奶奶的!把刀带上,我带你去!”
男朋友?这三个字几乎生生劈裂了我。小若,那个天天和我见面,熟悉得比自己家人还熟悉的天使第一次让我有了强烈的距离感。有人从我身边抢走了她!
这个人和我不共戴天!
带着强烈的嫉妒和杀意,我远远的看到了小若和那个男人。段明大声叫道:“小若!”小若回头看到了我们:“小明,你站住,你别过来。在那别动!”
段明站住了,一把拽住了我。我急了:“怎么了!过去阿!”他闷声说道:“小若不让过去,咱们就在这候着。”我看着他的眼神,一种异样的感觉忽然攫取了我的心,我不敢想象,那强烈的感觉却不断的提示着我,使我心乱如麻。
小若仿佛在和那个男生在激烈的说着什么,那男生不时指一下段明,段明倾耳细听,却什么也听不清楚。他焦躁的走来走去,六神无主。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小若,心中不停的在说:不会的,不会的,他们没到那一步……
过了一会,那男生招手道:“你过来!”我没反应过来,段明便大步走了过去,我慌忙跟上,段明却把脚步停下来:“方烨,你先在这里等我!”说完头也不回的继续走过去。
一种被隐瞒被孤立被抛弃的愤怒席卷了我,我浑身战抖,紧紧盯着那三人。
段明才过去说了两句话,就火星般点着了炸药桶。
段明象一头发怒的猎豹,迎着那男生的拳头开始攻击。我飞跑上去。“去你娘的!”一个拳头砸在我脸上,头嗡的一声,我陷入了狂暴……
血滴在尘土里,小若静静的站着,三个为她厮打的男人各站一方,大口喘气。
那个男生眼睛肿了,鼻子破了,却依然不能掩饰他的高大英俊。他擦了擦嘴边的血,近乎狰狞的笑了:“冯小若。看上你的小白脸不少嘛!呵呵。”他突然向我和段明咆哮起来,“你们他妈的都是傻逼!这个女人早被我操过了!老子给她开的苞,差点没把她爽死!哈哈,老子都快腻了,你们吃剩饭去吧!”
我的眼中几乎喷出血来,手握在刀把上。小若一声不吭,咬着牙,甩手想给他一个耳光。那畜生却早有防备,一把抓住:“想打我?贱人……”段明扑了上来:“我操你妈!”一下把他掀翻在地上。他那时远没有现在强壮,所以只一个回合,就被别人压制住,那家伙正要猖獗,颈动脉上却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我冷冷地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心中满是杀意。段明爬了起来,狠狠的踹了他一脚,那家伙痛苦的捂着肚子,嘴角边却还是恶毒的微笑:“他妈的没种,你们怎么爱冯小若?”
段明还要动手,小若拦住了他:“让他走……听到没有?让他走!!!!!”
夕阳如血,那个男人恨恨的离去了。我和段明怔怔的站在小若的身后。一阵风吹过,她的背影显得那么的纤弱和单薄,她的肩头耸动,双臂交叉。段明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回过身来。我看到了她的泪眼,苍茫悲哀得足以让我死去一万次。
她凝视着段明,段明也看着她。忽然她啪的一声,给了段明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记耳光仿佛打在我的心上,将幼年时的那一个梦震得瑟瑟发抖。段明不避不让,张开双臂抱紧了她,小若终于伏在他肩头,哭出声来……我的喉头突然有发甜的东西,是血么?我不知道,仿佛身在梦境,我摇摇晃晃离开他们,回到了家。
我觉得,自己病了。
果然一连三天,高烧不退。恍惚中,闻到了医院的气味,仿佛许多人来看过我,段明、小若、老师、同学……我在昏迷中无数次的进入那一个暴雨之夜,进入那一个甜蜜而童真的梦。可是天使折翼了,梦最终破碎。
没想到,我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贾雯。
她红肿着双眼,象是才哭过。看到我睁开眼睛诧异的看着她,她的眼光放出欣喜若狂的光芒,一时间四目交投,病房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说话。
我呻吟了一声:“你怎么搞的?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
她吓了一大跳,手足无措起来:“有吗?有吗?哎,你病没好,好好休息!我……我……我走了……拜拜……”结果她真的象一只惊慌的小兔子一般逃走了,险些撞到了正进门的护士。
那个漂亮的护士小姐很爱说话,一边给我打针,一边笑道:“你可醒了。你把你女朋友着急坏了!”
“女朋友?”我立刻想起了小若,“她在哪?她来看过我么。”
“这人!她不是刚刚才走么?”
“你说的是贾雯?”
“我怎么知道她名字,就是刚出门,差点撞到我那个女孩子。”
我摇了摇头:“她只是我同学,不是我女朋友。”
护士笑了起来:“别不好意思嘛!你们现在这些小孩子,一个个早熟的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女朋友对你很关心呢,天天过来看你,给你折幸运星,千纸鹤,怕你小命挺不过来,就这么玩完,反复要求主任亲自给你看病。小鬼,艳福不浅,不要辜负别人哦。”
她端着药盘走了几步,又回头端详了我一眼,吃吃笑道:“不过你也长的好俊,姐姐要是再年轻些,一定吃定你!”
这种被少妇姐姐调戏的场合我早已应对自如,只微微笑了笑。一侧头,却看到了两个大玻璃罐子,一个装满了幸运星,一个装满了千纸鹤。
贾雯……
贾雯是一个乖乖的邻家女孩般的女生,长得柔柔弱弱仿佛童话中的公主。她是一个安静、干净、文雅的小女孩,不是很艳丽的那种女生,但那种天生的典雅气质,使得她别有另一种风致。这是我对贾雯第一印象的大致评价。
贾雯其实很性感,不同于一般女孩喜欢暴露喜欢外显,她是那种性感在骨子里的女孩。她的额头光滑而圣洁,眉眼含情却无邪,鼻子如琼玉雕刻——假如不是因为她的嘴——那她的样貌就如雅典娜一般,美丽但端庄,只让人倾慕却不敢亲近。然而她那充满了少女的娇俏动人和柔媚可喜的红润小巧的嘴,仿佛画卷中的神来之笔,把原先的一切宝相庄严彻底打破,更和其他五官协调在一起,营造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魅力,很性感。当然,她的身材也很性感……这是段明对贾雯第一印象的大致评价。
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的眼光是比我歹毒一些……
也许随着这一场大病的治愈,我心灵上的创口也渐渐愈合,在后来住院的日子里,段明和小若都来看过我,我们非常默契的对那天的事情缄口不语,仿佛没事一样谈天说地——那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成熟了很多。
可是贾雯,再也没有来过。我的心中某个地方被轻轻的触动了一下,我确定,她喜欢我。
很快,出院了。再次踏入教室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两道清澈的目光立刻投到我身上,扭头望去,贾雯却慌忙低下头去,雪白的脸颊泛起可爱的红晕。我微微一笑,径直走到她的桌子旁:“嗨……”
她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慌忙中抬起眼,眼神清澈如水,目光却显得非常的羞涩和游移,她咬了咬红红的嘴唇——这个可爱而娇媚的动作一下打动了我:“你……你病好了么?”
我开始惊讶她的清纯和娇媚,我第一次发现,除了小若,人世间还有别样可爱的精灵。或许小若以前占据了我的整个心房,使我在近三年的同学生活中竟一点没发现贾雯的可爱之处。我盯着她,有些出神。
她的脸在我的目光下变得更加羞红,低声抗议道:“不要……这么看人家……好不好?”我如梦初醒,微笑道:“谢谢你到医院看我……”
她急忙打断了我的话:“大家都去看你了,都很关心你。你身体好了么?”
她的前两句解释极力在开脱她对我特别的关心,而最后一句:“你身体好了么?”
语气却变得非常关切。
我说道:“已经好了。多亏了你的幸……”她忽然轻轻而急切的摇着头,纤秀的眉毛微颦,紧盯着我的眼睛,可爱的小嘴紧紧的抿着。我眼角的余光一扫,已经瞥到班上那个号称小喇叭的多嘴女生正全神贯注的偷听我们的谈话呢。
我心中轻轻一笑,一字一句的说的清清楚楚:“多谢你为我折的幸运星和千纸鹤,我在医院里看到它们的时候,心里很温暖。”贾雯怔住了,呆呆的看着我,少女纤柔的胸口起伏不定。
“放学一起回家吧,好么?”我好象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走回自己的座位。
“哇!帅哥方烨约你呢……”我听到身后小喇叭的窃窃私语。我能想象出贾雯脸上那慌乱、迷茫而又害羞的表情——很可爱。
可是在放学的时候,这个小害羞鬼居然不敢接受我的邀请,没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提着书包跑了,害的我以为她上卫生间,苦苦在教室里等了1个小时后才明白,原来这一个标志性的历史时刻——帅哥方烨生平第一次正式的约会女孩子,竟以失败而告终。我眨巴着眼睛,苦笑着站起身来,同时听到了肚子“咕咕”叫声。
下午的时候,我故意不提中午的事情,也没有过去找她,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不时留连在我身上,带着羞涩和歉意。
再次放学的时候,我在回家的路上截住了她:“嗨!”她被狠狠的吓了一跳:“啊!你怎么跑到我前面来了?”
我不答反问:“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她的脸红了:“有么?哪有……”
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小若的时候我有点呆若木鸡,对着贾雯的时候,我却可以口若悬河:“当然有,你知不知道,中午我以为你办事去了,没有走,结果在教室里等了你好久,肚子都饿扁了!”
她继续抵抗道:“人家都没答应你,你傻等什么!饿坏了怎么办?”
我无赖般的追击:“所以你不要逃啊,我也不想把自己饿坏。真饿坏了你也担心,对不对?”
她呸了一声:“你饿坏关我什么事?”
她脸上的羞涩还没有完全退去,但红润柔软的小嘴已经带着笑意了。
我的心在这笑厣中荡漾,柔声道:“我知道你关心我,我很感谢你。
她低下了头,默然不语。
“以后,我送你回家吧?我们一起学习,一起玩,好不好?”
她依然不说话。
我想了一想,心中砰砰直跳,我问道:“你有男朋友了,是么?”
她象被针扎了一下,立刻答道:“没有!我没有!”
我笑了:“听说,班上有人追你,而且隔壁的班上也有人对你很殷勤。”
“什么呀,我只把他们当同学。你别误会。”
“那——我追你。可不可以?你做我女朋友,好么?”
她的头简直不敢抬起来了,我看到她雪白的脖子都变得羞红。她仿佛要摆脱这种窘境,低头向前走去。
天!前边是红灯!
一阵刺耳的喇叭夹杂着凄厉的刹车声惊醒了贾雯,她抬头看时,一辆卡车被巨大的惯性挟着,正向她撞来,她的小脸在恐惧中变得雪白!
我在千钧一发时捉住了她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把她拉到怀中,和她双双倒在了地上。
卡车司机气急败坏的大骂象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围观的人群也仿佛只是憧憧的幻影。我的手里是贾雯冰凉柔软的小手,她伏在我身上,两个人耳中只有彼此的心跳……
一场虚惊之后,两个人都沉浸在余悸之中,一时无话可说,但却殊无回家之意,久久的倘佯在华灯初上的街头。
不知道默默的走了多久,她停住了脚步:“刚才……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我也站住,静静的听着,“那一瞬间,你的手拉住了我的手,很温暖,很有力——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我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我在想,就算我死了,我也牵过方烨的手了。”她忽然笑了,红菱般的嘴角边挂着孩子般满足纯净的微笑,眼眸中却依稀有泪光。
我的心被深深的击中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伸出手去,握住了她柔软的手掌。她的身体颤抖,脸蛋绯红,眉眼盈盈间,却全是幸福的微笑。
“方烨,我爱你。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
贾雯是我第一个真正的女朋友,我把自己的初恋给了她。而她,在我之前,完全是一张白纸,她给了我所有的第一次——第一次恋爱,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动人的日子,在风雨中一起奔跑、在星光下一起许愿、在夜风中一起沉醉……贾雯象一阵清新的风,吹入我的心间,将我的伤痕,慢慢抚平。
和她第一次,是在我的生日晚会上,那天恰逢周末,我破例得到父亲的同意,可以和朋友一块在外面彻夜狂欢。那个时候,小若已经去了北京,原来她也只是把段明当做弟弟,虽然他们之间或许有更亲密的感情。
段明的伤心好象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很快就有了新的女友。那天我们几个人玩疯了,喝了不少酒,我和段明在包厢里载歌载舞,逗的所有人都笑出来眼泪。
我在亢奋中有些忘形,放肆的吻着她,抚摸着她——平时她是那么害羞,稍有亲密就象小鹿一般逃开,带着俏皮的微笑看着我,就算我再心痒难搔也不肯再让我进一步。
她在我激烈的吻和抚摸中挣扎了一下,有些害羞的向段明他们投去求援的目光,这才发现,段明这小子整个人都已经趴在他那性感的MM身上,一双手更是不知道放在了何处。
那个MM显然被段明挑逗得欲火中烧,震耳的音乐声也掩盖不住她的呻吟。因为已经是深夜,留下来的人只剩我们4个,所以段明毫无顾忌,趁着灯光昏暗,大占便宜,那MM的短裙被拉了上去,白生生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紧紧夹着段明的手掌。
贾雯显然被这种场面羞坏了,她轻轻的呸了一声,头藏在我的肩上,火热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我的心中却受到段明的鼓励——怀中的可人儿温婉妩媚,比起他的女朋友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腰,她的腰肢纤细而柔软。我不再激烈的吻她,而是代之以春风般温柔的轻吻,火热温暖的唇,不断触碰着她的脸蛋。
比起疯狂的拥抱和抚摸,贾雯更喜欢这种呵护般的亲昵。她轻轻的回应着我,粉红的小喙轻轻一触我的嘴唇,又立即分开。我不肯罢休,依旧索吻,她稍一犹豫,又是温柔的一喙。
这种若即若离的缱绻,更容易挑逗人最原始的欲望,段明他们拼命压抑的粗重呼吸,穿透那无人理会的音乐,清晰的传到我们耳中,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变硬。而怀中的贾雯,身体越来越热,软的几乎溶化。
我的手滑进了她的衣襟下,她震了一下,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没有退缩,手掌摩挲着她光滑如缎的腰肢。她有些发抖,娇嫩的肌肤在我火热的手掌下战粟。
我吻着她的脸颊,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老婆……”
她喘息般答应了一声:“嗯……”
我追问:“喜不喜欢我叫你老婆?”
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了,靠在我怀中的头微微点了点:“嗯……”
我轻轻在她耳边吹气:“那……你也叫我老公啊。”
她羞极了,又想逃跑,推开我:“好痒……”
我的手突然一用劲,她嗯的一声,身体被我搂紧,我能感觉到她绵软的少女的酥乳紧贴着我:“不要逃了……”我吻着她,“我爱你,你别逃开。”
“哪……哪有……”她支吾着。
我不说话,手掌在她的衣襟下移动,她的呼吸急促。她穿着一条牛仔裤,我的双手慢慢的插进她的裤头,她慌乱起来,无力而虚弱的做最后的抵抗:“烨,不要。我怕……”
我吻着她:“别怕,老婆。”
手坚定的慢慢伸了进去,指头的尖端碰到了她内裤的边缘。我的手并不急于进入她的内裤,而先将整个手掌覆盖上她的臀部。
她的臀部有着非常好的曲线,并不是特别大,却又圆又翘,我的手掌在她的玉臀上不断的抚摸着,吻着她:“你是我的。”
她咬着唇,又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的手指触碰着她的臀沟,轻轻的搔划。贾雯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纯棉的内裤渐渐有了潮意。
我轻轻吞了一口唾液,手指慢慢滑入那紧夹的火热狭间,从后向前,触碰到她少女最敏感最私密的花园,她呜的一声夹紧了青春修长的双腿。
我的指尖上却已经变得湿漉漉……
黑暗给了她最好的掩护,她的脸蛋虽然羞红,却有了勇气追逐自己的情欲。
在我不断抚摸她的时候,她的手犹豫着,终于环上了我的腰,也轻轻抚摸。
我吻着她,手指慢慢的拨弄她的花瓣儿,隔着内裤,我也能感觉到那玉蚌的丰盈柔软,丝丝的绒毛摩擦着内裤,发出沙沙的声音——很快这毛发相互摩擦的声音便湮没在一片粘滑的春水中。
贾雯无力的喘着,低声道:“别这样……好不好……”我没有丝毫犹豫,手越过那内裤窄窄的边,直接接触到她火热湿润的火山口。她呻吟了一声,抱紧了我。
我调整了一下手指的姿势,中指顺着她玉蚌微合的肉缝轻轻一抹,将她处女的蓓蕾诱惑得微微绽放,她“啊”了一声,头无力的在我肩膀上晃动了一下,双腿间的花园却阵阵收缩。我来回的抚摸着那温热湿润的水灵灵的蓓蕾,那娇美肥嫩的花瓣在我的淫戏下哆嗦着。
她的手死死的搂住了我的腰,这性爱的诱惑使得她兴奋,却不知所措。一股股花蜜慢慢的溢出来,在她雪白的大腿上划出几道亮亮的痕迹。
“流……流出来了……”她颤声说道。
“是啊。”我在她耳边亲吻着,“我的好雯雯是水做的女孩……”我的指尖轻触着她柔嫩的肉芽儿。她的整个花园都滥觞了。
我的跨部早已高高顶起来,再也忍耐不住,把她抱起来。硬梆梆的小弟弟就顶在她柔软的腹上。KTV的歌房里有一个隔间,是给客人休息用的。我紧搂着她走向隔间。外面就留给段明吧,他肯定也忍不住了。
“去哪……”她明知故问。
我不说话,把她挟进了隔间,反手把门关上。
“做……做什么。”她的声音僵硬干涩,心儿砰砰直跳,“我们出去唱歌嘛……”
这个可爱的小丫头,明明情欲已被我挑逗起来,也知道下一步将是什么,却依然尴尬的试图转移话题。
酒精使我燃烧起来,我笑道:“你等下唱给我听好了。”话音刚落,我就紧紧的把她裹进怀里,疯狂的吻上她那小巧性感的嘴。
和贾雯的接吻不是一次,她的嘴唇柔软俏薄,舌头灵活甘甜,每次吻她都有亲吻新鲜草莓的清新感。然而这一次,带着浓浓的情欲,我吻得疯狂而热烈。
我暴徒一般死命追逐着她的舌尖,狠狠裹进我的口中,不断的吮吸,同时我的舌头带着暴力,闯进她柔嫩的口中,充满情欲的挑逗着。
贾雯头一次被我如此热吻,她几番挣扎却被我死死抱住。
一直到我抱着她倒在床上的时候,我才分开彼此的唇。她呼呼的喘息着,手勾在我的脖子上,眼睛亮若晨星,在昏黄的灯光下盈盈的闪动。
她躺在那小小的床上,胸腹起伏,满脸绯红的望着我。
我不说话,一件一件脱去我的衣服,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闪着光,而胯下那一条粗长的宝贝也毫不保留的裸裎在她眼前。
“烨……”她的呼吸急迫。
我爬上床,伸手搂住了她的腰:“怎么了?”
她张开小嘴,喘了一口气:“我爱你。”
她不在挣扎,任凭我一件一件脱去她的衣服。我开始吻她的乳尖,她的双乳娇若春笋,完全是少女刚刚发育得接近成熟的青涩模样,然而那丰满浑圆的轮廓,已悄然定型。比起赵纳,贾雯是真正的处子乳尖。
虽然灯黄室暗,那娇艳无伦的粉红色却足以挑动任何男人的情欲。我爱怜无比的含着她的乳尖,我知道,这鲜美无比的蜜桃,从此只属于我。她没有任何经验,在我舌尖的引导下,动作虽然僵硬呆板,但身体的反应却明显而强烈。
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烨……”她的乳尖被我含在嘴中,舌头能感觉到那乳晕的膨胀,等再一次裹上乳头时,那原本柔软俏立的尖部已变得微微发硬了。
她的身体火热,肌肤如缎,光滑的没有丝毫瑕疵。我一路狂热的湿吻着,一直吻到她茸茸的阴毛上。她的绒毛并不是弯曲的很厉害的那种,反而带着点直意,很整齐的长成一个小小的倒三角。
我吻着她柔软的阴阜,那柔软的毛发撩拨在我的口鼻间,象春天萋萋的芳草。
她没有什么体味,这诱使我有深入下去的冲动。
我慢慢吻了下去,嘴唇碰到了她沾满露水的嫩唇儿。我的舌尖稍一寻找,就触到那微微挺立的肉芽儿,温柔无比的把它含在嘴唇中,吮吸起来。
“天!”她低声叫了起来,“那里,不要……”
初次感受口交,对没有性经验的她,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羞涩、难堪、局促、快感以及一种带着点放任情欲的堕落使得她迷茫起来。
她终于发出了呻吟声,这处女初试云雨的娇啼:“嗯……烨……我好难受,不、不要了,那是……嗯,那是尿尿的地方啊……嗯……啊……”
她的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我的头,一只手插进我的头发,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床单。蜜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将雪白的臀间濡湿。
我轻轻的舔着她的小缝,心中是对她的爱和欲。我要让她好好感受性爱的美妙。我的鼻尖也拱着她,甚至用口舌分开她外面的花瓣,含起她一片羞答答的小阴唇,温柔吮吸。她几乎昏死在这床榻间的春色里,臀部竟不由自主的挺动,浑身都在痉挛。在我还没插入之前,已然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大量的蜜液喷涌出来,雪白的胴体上是玫瑰般的红晕。
“不要……不要了……”她几乎崩溃,“烨,抱我。抱我好不好,我要你……”
我顺从的爬上去,将她搂在赤裸的怀里,她赤裸的乳尖,樱桃一般划过我的胸膛。我们火热的身体彼此摩擦着,我分开她的双腿,挺立的肉棒慢慢挨擦着她的腿间。她咬着嘴唇,用大腿的内侧摩擦着我的腰臀。
我们都没说话,外面却传来了做爱的声音,激烈的碰撞声和女孩子拼命压抑的呜呜声传入我俩的耳中,真真切切。
她羞不自抑,想打破尴尬,却一下口不择言:“他们也在……”
我笑道:“当然,你没听到这么响么?”段明这小子喝了酒后特别有劲,那啪啪的冲刺声听起来就象一头浑身充满精力的蛮牛,可美死他那性感风骚的小妞了。
“怎么会这么响?”她迟疑的问到。
我差点笑出声来,翻身压住了她,分开了她的双腿:“我们来试一下就知道了。”
她羞得用手臂遮住了眼睛,蜜液却又一次慢慢溢出。
我挺动身体,龟头慢慢挨近她火热娇嫩的花园,挤开她的花瓣,轻轻一划,就找到了她狭小的入口。因为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我异常温柔,稍一用劲,顶入半个头部。她倒吸了一口气,啊的叫了一声。
“痛嘛?”我关切的问。
“不……”她摇了摇头,“我没准备……”
“痛就告诉我,好不好?”
她轻轻地点点头,整个小脸都红透了,嘴唇却湿润柔亮,诱人极了:“我有点怕……”
我微微的来回拉动,半个龟头嵌在她那小小的入口处,牵动着她敏感的神经,快感和空虚感同时席卷着她,她的手盲目的抓着床单,蜜液不断涌出,臀部也犹豫着微微上抬。
我略一用劲,龟头顶上了那柔软的肉膜,稍有迟滞,就在充分的润滑下裂膜而入,慢慢滑进那未经人事的狭窄阴道。
“呜……”她的眼泪立刻出来了,“好痛!”
我想立刻拔出来,然而她的小穴里却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羁绊着我。虽然她的阴道很紧很热,充足的蜜液润滑却使插入变得顺利而自然。
我抗拒不了那渗透骨髓的快感,肉棒竟一直顶进她娇嫩的花心上。
“痛……”她的泪水划过白玉兰一般的脸颊,滴落在枕头边上。
我这才惊醒,慌忙拔了出来。把她搂进怀里,爱怜的亲吻:“雯雯,第一次是有点痛的,别怕,我疼你!”
她的泪水却不断滴下:“对不起……我休息一下好么。”
“傻瓜。”我抚摸着她,吻着她。
她搂紧我,泪水打湿了我的肩头:“老公……”我心中充满了柔情,环抱着她,吻她。
“是不是每次都会这么痛啊……”她可怜巴巴的问。
“不是的。”我轻轻的拍着她的翘臀,“女孩子第一次会疼一点,以后就不会再疼了,除非有妇科病。”
段明的麾战依旧如火如荼,那女孩被快感冲击得再也掩藏不住,曼声浪吟:“段明……爱死你了……用力……干死我……”那啪啪的冲击声如同暴风骤雨一般,段明没有说话,粗重的呼吸却如同风雷。
我悄悄说道:“他们干的可真猛,呵呵。”
她犹豫着,也悄悄道:“我想看看他们……”
我取笑她:“你有偷窥欲哦。”
她羞道:“我……我没见过嘛……”
门悄悄的打开一条缝,她弯着腰,我们四只眼睛同时窥探着段明的春宫。
沙发上,那女孩子趴着,雪白的臀部高高抬起,段明在她身后,抱紧她浑圆的臀,正从后面不断的冲击着她。他可真够猴急的,连女孩子的衣服都没有完全脱光,裙子撩在背脊上,衣襟敞开着,内裤和乳罩倒是散落再地板上——不过雪白的胴体上是纯纯的学生装,视觉上还是有一定的冲击力的。
那个女孩显然被段明做晕了,不断的娇吟着,非常配合的耸动臀部,两只丰满的乳房不断晃动,由于角度的问题,他们交合处看不清楚,但从他们动作的激烈程度看,那女孩的私处一定洪水滔滔,小鲍鱼都快被插翻了,
“他好粗鲁。”贾雯偷偷的笑了,“可是那她好象很快乐,还要段明更加用力……”
“是这样的。”我吻着她,“做爱是很舒服的,两个人都恨不得嵌到对方身体里,变成一个人,再也不分开。”
她不说话,轻轻的晃动身体。
我突然发现她是在我身下弯着腰窥视,粉嫩的臀部高高翘起,而我的肉棒,正对着她可爱的菊花穴。段明的春宫强烈的刺激着我的欲望,而近在咫尺的美人玉穴就这么可爱妩媚的暴露在我的肉棒之前。
这种情形估计是男人都无法忍受,我吸了一口气,搂紧了她的腰。她温柔的嗯了一声,一根硬挺的肉棒正慢慢侵入她雪白粉嫩的两块软臀之间。
她明白了我的意图:“你……你要象他们这么做?”
我吻着她的耳朵,手从后面抚摸她的乳房:“痛就告诉我。”
她低低的呜了一声,声音里有了情欲:“老公……你轻一点,不要象他那样……我怕痛……”
又硬又翘的肉棒因为角度的关系,几次都没有顺利的插入,害的她的嘴唇咬了又咬。我一只手伸到下面,先摸了摸她的入口——又变得湿漉漉的了,再抓住那坚硬的棒身,引领龟头寻找那桃源入口。她也配合的将臀部翘的更高。
龟头顶入一片火热柔软中,我明白进了正道,腰部稍微用力,她抽了一口气,低低的嘤咛一声,却没有叫痛,于是我大胆的挺进,硬挺的肉棒劈开肉摺,一直深入。
因为是后进式,高翘的阴茎紧紧的摩擦着她阴道的顶壁,敏感的龟头在深入的过程中,突然感到某个区域有略微粗糙的触感。所以不禁在那区域来回的摩擦了几下。
这几下摩擦却象按下了贾雯快乐的电钮,她一下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啊……”头高高仰起,臀部不由自主的晃起来,“老公……”她颤颤的娇吟道。
我俯身在她耳边:“痛么?宝贝?”
她的声音有些急切:“不痛……你别停,好舒服……”
我耸动臀部,不断的进出她的蜜穴,发出滋滋的声音,每次龟头划过那块粗糙的地方,她的身体就仿佛电流通过,发出动人的呻吟,蜜穴也变得更加湿润。
“舒服么。”我一下一下的顶着她。
“舒服……”她星眸迷离,小嘴半启:“我要你……”
看着她陶醉在快感中,我放下了担心的包袱,专心之至的抽送起来。她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着我逐分逐分插入的肉棒,肉棒从头到尾都被紧紧的箍着,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带着对她浓浓的爱意,我慢慢的研磨着她的花径。那嫩红色的处女阴唇,被我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爱液不停地从花瓣中渗出,龟头不断的进出那溢满着爱液的洞口。
我吻着她光滑赤裸的背:“我爱你……你是我的。”
这温柔而带着力度的抽送,使她并不觉得疼痛,她微微仰起头,快乐地喘息着:“我爱你……我爱你……烨,我是你的。”
我搂着她娇柔的身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的游走,或者扶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腰,引导她的娇臀微微的上下耸动,配合我一波一波的挺入。
她暖暖的、软软的的蜜穴令我感到说不出的舒服,那经过开拓的处女阴道仿佛觉醒了一般——嫩肉缓缓的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按摩着不断进出的大龟头。不断溢出的蜜汁更是顺着我的肉棒流淌下来,将我的阴毛和腿根濡湿。
我不断的吻着她柔长的秀发,白腻的玉颈,手扶稳她雪白的香臀,听着她婉转娇媚的呻吟。
她扶着门,身体在我的冲击下一耸一耸的,香汗淋漓。她迷乱在肉欲中,喃喃的叫道:“烨……老公……老公……我要死了……”
我喘着粗气,开始控制不住节奏,门外段明他们的战斗好象早就停止了,然而我们却依然未达到高潮。可是被她火热柔嫩的膣肉紧紧的包围吮吸着,一阵阵快感使得我的肉棒痉挛。
贾雯也感到了极大的快感,她很有节律的扭动着腰臀,腻软臀肉收缩的力量加上蜜穴的阵阵抽搐,使我的龟头上、阴茎上传来一浪又一浪销魂的挤压。我几乎坚持不住了,我用力的抽插着,龟头摩擦着她花径中那粗糙的激情点。
贾雯简直喘不成声,吹气如兰,娇挺的鼻子中呻吟不绝于耳。我看不到她脸上那娇媚动人的表情,只看到她白嫩的香肩不受控制的耸动起来,她的细腰带着强烈的媚意扭动着,蜜穴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缩窄……
“我死了……”她的声音娇涩颤抖,“老公……”
我再也控制不住,俯身到她耳边:“老婆!我把精液射给你,我要你怀孕!”
她身体颤抖着:“好……快一点……我要死了……”
拼着余勇,我强烈的抽动着,她小巧的喉中发出垂死般的声音,高潮如同海啸,席卷了她和我。
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强劲的射入她的子宫中,我无力的趴在她背上,任凭肉棒在她蜜穴中悸动、平静、疲软,最后慢慢的滑脱出来,被染成淡红色的精液被肉棒带出来,顺着她雪白修长的腿一直往下流,一直流到她柔润浑圆的足踝上。
那一夜,段明抱着他的女孩在外厢的沙发上沉沉睡去。
隔间的小小床上,贾雯偎依在我怀里,我们不断的亲吻、摩挲,倾吐着山盟海誓……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们经常做爱,爱情的光环笼罩着我们,仿佛世界上一切都那么美好。我原以为贾雯会是我的一辈子……
然而中考是残酷的,也许是因为和我谈恋爱的关系,贾雯没有考上高中,她的父亲对她寄与的美好希望因我而粉碎,愤懑难平之下突发了心肌梗塞,抢救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她和我分手。
我永远忘不了贾雯流着泪的脸,我想不到那令我无数次迷醉的温柔小巧的红唇中竟会吐出“分手”这么残酷冰冷的字眼。
我呆呆的伫立在风里。玻璃罐的盖子被打开了,那缤纷的幸运星和翩然的千纸鹤瑟瑟的掉落出来,很快,就如同我青涩的初中岁月,一起被吹散在风里。
在她父亲的安排下,她去读了一所外地的卫校——她父亲原来不想让她做护士的,因为太辛苦。然而她坚持。
我的心中轻轻喟叹,又一次想起那满满的两罐幸运星和千纸鹤。
她之所以去做护士……
是不是因为医院,是我和她,梦开始的地方……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