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洗东西
独自出了门。哥哥见我起的这么晚,关心的问我是不是昨晚回来太晚睡得不好。
  面对我哥,我内心满是愧疚。随口敷衍了两句,拿毛巾牙刷借口洗漱便做
贼似的逃了出去。
  水房内,嫂子正在洗水果,见我垂头丧气的进来,因为还有别的邻居也没跟
我说话。等我洗漱完了,邻居也走了,水房里只留下我跟嫂子两人,我想对嫂子
说点什么,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嫂子关爱的看我似乎明白我的心思,没有说
话,只是悄悄在我身边,和我十指相扣,我们同对哥哥的愧疚尽在不言中。
  午饭时,嫂子取出一笔钱递给我。那是我上午睡觉没醒时哥哥嘱咐嫂子去银
行取出的他们所有的存款。交到我手里让我赶紧去找那两个老乡入股,这笔钱虽
然在有钱人眼中不值一提,但我知道,这是哥嫂二人用命用身体换来的,接在
手中重过千斤,我咬牙硬头皮接受了。
  吃过饭,我嫂子把碗筷收拾好了,嫂子从手包里取出简陋的化妆盒粗粗打
了点粉底便出门上班。哥哥自是习以为常,我心中犹如刀绞。嫂子前脚出门,
我便拿了钱跟哥哥说去找合伙人入股,快步去追嫂子。
  这是一个南方典型的周末下午。闷热潮湿,街道上没什么人,大部分人此时
都在家里睡午觉。嫂子一袭白色长裙缓步沿熟悉的马路正往色情街走,我急匆
匆追了上去,满头大汗的挡在嫂子面前:「嫂子!别干了,行么?」我咬嘴唇
带哭腔说。
  嫂子转过身抚了抚肩头白色手帕束的乌黑长发,一脸奈的对我苦笑道:
「小明,嫂子相信你能给嫂子一个美好的未来。但那一天毕竟还很遥远,我知道
你爱嫂子,嫂子心里现在也只有你。可咱们的日子毕竟得过啊!你快去找老乡入
股吧。这是正事,嫂子等你!我相信你会让嫂子早日脱离苦海,让你哥享福的!」
说罢嫂子神情黯然的从我身边飘然而去。
  我流泪站在原地半晌没动,目送嫂子明艳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我面前。嫂
子是善良的。但残酷的现实让嫂子也不禁变的现实。可这种现实又是那么的奈
和法抗拒。我理解嫂子,也怜惜嫂子。更爱嫂子!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但我
即便成了我的女人,她依然奈的要去色情店卖身,我有的只是对自己能为
力的限愤怒,此刻完全没有任何办法改变这个现实。
  现实的改变不是靠自怨自怜,更不是靠怨天尤人。
  我拿出自己打工以来的所有积蓄并典当了自己那块爱如生命的玉坠加上哥嫂
的血泪钱做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豪赌。
  我把自己的命运和哥嫂的命运捆绑在一起连同这笔钱交给了老乡。
  同时以合伙人的身份跟他们一起下乡收水果,联系发货,跟他们押运回
乡。万幸,这次命运的赌博我赢了。这批应季南方水果不仅全程一帆风顺,在老
家当地更是被抢购一空。我的投入得到了巨大的利润返还。
  我又连本带利再次投入新的一批货中,接连几次生意都十分顺利,短短一年,
我完成了原始资本积累。继而两个老乡又想把生意做大,在这个城市租下了山区
的一大片土地大范围试种植在当地十分廉价,在老家利润很高的杨梅。我们打
算有了自己的种植基地免去下乡收购的风险因素,增加利润环节。我的股本虽然
跟他们比起来少的多,但因为我农业知识比他们丰富,跟他们相处久了他们对我
又是信任有加,这片种植基地就交由我全权负责,他们专心做运输,销售的工作。
随他们生意越来越大,我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不到五年,我已是老家同龄人中
少有的成功人士了。
  这一年,我才不到27岁。可谓春风得意。
  这一年,嫂子已经36岁了。虽然依旧美艳动人,但青春已不再。
  这几年,我忙于事业,和嫂子聚少离多,都在一个城市,但我的种植地处
山区,和远在市区的哥嫂见面的机会远没以前那么多。
  赚了第一笔钱时,我就兴高采烈的回到哥嫂家打算跟他们把钱分了。毕竟当
时的利润已经赶上我好几年的工资,年轻没见过世面的我当时已经觉得心满意足
了。
  但嫂子劝我抓住机会和我的合伙人更进一步的合作,多做几次这种投资,
挣钱还在其次,培养他们对我的信任锻炼自己的能力才是主要的。对于嫂子的这
种见识我深以为然,之后随他们对我信任的加深,和我自己水平的逐渐提高,
直到放心交给我一个关系到他们生意命脉的种植,我时常叹服嫂子的目光长远。
  生意稳定之后我除了还了哥嫂那笔血汗钱之外,还为哥嫂租了一处宽敞的公
寓,定期给他们银行卡打生活费。直到那时,嫂子才真的摆脱风尘脱离了苦海,
一心一意服侍我哥哥。
  这期间,我和嫂子藕断丝连。
  真正相爱了的人其实不会在意彼此身在何方,在做什么。嫂子人生阅历丰富,
心态成熟远胜于我,自不必说。我经历了一系列挫折,目睹了哥嫂的遭遇,本来
内向的我也是异常的心理早熟。我非嫂子不娶,嫂子非我不嫁,这种山盟海誓的
话虽然互相没有明说,但我们彼此心知肚明。所以有时趁哥哥熟睡时我和嫂子
在公寓里偷尝片刻禁果,有时我也会悄悄回到市区在宾馆开好房间和嫂子激情半
日,虽然都只是草草解一下相思之苦,但有种小别胜新婚的甜蜜。
  只是哥哥依然是挡在我和嫂子爱情之前的一座难以翻越的高山,虽然哥哥曾
不止一次当我的面对嫂子说自己兄弟发迹了,不用再委屈她照顾了,如果有合
适的追求者,哥哥不会阻挡嫂子改嫁,但我俩只有私下相对苦笑,心中想的都
是一:「你老婆怎么能告诉你她想嫁的人是你亲弟弟呢?」
  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27岁,在我们老家已经是在不能再不娶妻生子了。
每次回老家爸妈都会安排我相亲,被我拒绝的次数没有100 也有80了。这年冬天
回家过年时我终于再难压抑对嫂子的思念,对哥嫂的同情和难以拒绝的被父母逼
婚的唠叨,把哥嫂的遭遇告诉了爸妈。
  爸妈听说哥嫂其实一直跟我生活在一个城市先是一喜,继而听到我哥的遭遇
之后更是一惊。心疼儿子心切,没等到过年,爸妈就让我领他们去了我所在的
城市寻找哥嫂。
  事起仓促,我也没来得及跟爸妈说我跟嫂子有了夫妻之实,待领爸妈见到
哥嫂那一刻,哥哥先是一惊,继而指我就是一阵怒骂。如果不是他瘫痪在床,
大概真的能拉我把我打个半死。继而和扑在他身上的爸妈抱头痛哭。
  当年哥哥伤人的案子此时随时间的消逝已经不了了之了,而且哥哥高位截
瘫也没有可能再蹲监狱。爸妈把哥嫂接回家,重新一起过了年,我们这命运多舛
的一家这才算团圆。
  哥哥回了老家在父母照顾下精神越来越好,过完年哥嫂的事平稳下来,我的
亲事又被我妈妈重提。一时间相亲的姑娘蜂拥而至我家,嫂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夜深人静时我悄悄拉她的手在没人处倾诉衷肠,嫂子多是黯然不语。
  我知道我亏欠嫂子太多太多了。而这漫长的等待中在她看来她自己的希望
是越来越渺茫。
  休止的相亲终于底惹恼了我。
  这天,我把父母和嫂子叫到远离哥哥房间的厢房终于鼓足勇气对父母说出了
我打算娶嫂子愿望。爸妈先是以为我神经错乱。继而听了我真诚的告白后爸爸气
的脸色发青说不出一句话。妈妈哭哭戚戚的跟我念叨我哥还在我这是乱伦。
然后转头问嫂子,嫂子咬嘴唇不置可否,但脸上的神色也是对我一往情深。
父母气的拂袖而去,临走时一言不发的父亲只说了一句:「我看你们有什么脸见
大光!」
  父母的拒绝我早有心理准备,但父亲一提起我哥,我的心立马愧疚比。我
和嫂子相拥谁也没说什么。嫂子咬了咬牙在我耳边说:「不行……咱俩断了这
段孽缘吧。我也放不下你哥。」
  嫂子的话更让我全身发冷。我默默的推开她。没说什么,当晚收拾行李重新
回了南方。
  时光流逝,这一年眼看杨梅就要熟了。
  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杨梅次第新。
  一日傍晚我呆坐在杨梅旁,望枝头正由青色变红的杨梅感叹自己和嫂子
的爱情似这些半生不熟的杨梅那酸涩。眼看就要成熟幻成甜蜜时一下化为乌
有,心中百感交集。抬眼眺望天空飘过的云彩,不知哪片能飘到故乡,能对嫂子
倾诉我的思念……
  正自自怨自伤间,忽然一个温柔的声音问道:「小明,在想什么?」正是嫂
子的声音。扭回头,见嫂子穿一条白色长裙,上身一间黑色长袖蕾丝衬衫,
正俏生生似笑非笑的站在我身后。一时间我百感交集,猛地一下把她紧紧的抱在
怀里,大声说:「嫂子!我想死你了!」言罢两人抱头痛哭。
  后来才知道,我走之后母亲实在心疼我,但又觉得嫂子对不起哥哥,某次聊
天还是没忍住嫂子的事告诉了哥哥。哪知哥哥对此不以为忤。反倒劝母亲嫂子
是个好儿媳妇,与其改嫁别人不如跟了兄弟,总也是一家人。自己九死一生,能
活回来多亏了嫂子含辛茹苦奉养,又亏了兄弟发迹后的资助才能越来越健康,
自己废人一个早就把生死看淡了,这种事更是不值一提。
  母亲对哥哥的开通虽然勉接受,但嫂子比我大了将近十岁,老妻少夫即使
不考虑乡邻间的脸面,弟娶其嫂,但嫂子已经年近四旬,将来比我老的快不说,
生儿育女也是个问题。哥哥笑言,既然如此更该让他俩早点成亲,趁嫂子还不
是完全不能生养,赶紧把喜事办了母亲也好早抱孙子。总归是当事人不是问题所
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母亲见哥哥残废之后如此豁达也是倍感欣慰。先跟父亲一
说,父亲虽然有气,毕竟事已至此,也就点头同意了。父母哥哥把嫂子找来如此
一说,嫂子心中一块石头也是落地,对哥哥更是感激比,和父母立誓与我要赡
养哥哥天年。临行前又和哥哥说了一夜知心话,这才洒泪南下找到了我。
  我俩在果内我自己独住的二楼内,听嫂子把家里的事娓娓道来后已经吃过
饭快到晚上十一点了。纠结多年的心结此刻完全打开,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挠我和
嫂子在一起的了。兴高采烈之下我猛的从嫂子腿弯处一抄。把她横抱在怀里,坏
笑说:「走,听爸妈和哥哥的话,我跟嫂子造小孩去喽。」
  嫂子在我怀里一阵大羞,粉拳用力捶了捶我的胸膛,挣了两挣没有挣脱开,
便把俏脸埋在我胸前,任由我抱进了卧室……
  次日清晨,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我回头望了望床上裸身仍在甜睡的嫂子。
我用力打开落地窗前挂的窗帘。窗外阳光明媚,放眼望去水果内鸟语花香景
色宜人。
  我上了床重新躺在嫂子身边,伸手抱住她,睡中,她也伸出玉臂缠绵的搂
住我。我不禁暗自感叹,这几年二人经历的风风雨雨历历在目。曾经独自欢场买
春的单纯少年已经底长大成人。当年堕落为娼的嫂子已经洗尽风尘重新成为自
己端庄美丽的妻子,而再过几个小时,去领了结婚证,这个善良温柔的女人就会
是自己合法的妻子。
  曾经昏暗破败的买春小屋,潮湿阴冷的偷情地下室,每当想起这些时都会有
难以挥去的心理阴影。而此刻我和嫂子裸身相拥想抱在这灿烂的阳光下,骤感如
释重负。不由得哈哈大笑。嫂子被我笑声惊醒,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半睁凤目柔声
问:「傻弟弟,大清早的自己笑什么呢?」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吻摸她光溜溜的
大白屁股得意的说:「好嫂子!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说罢我的手淘气的伸进嫂子双腿间娇嫩之处,嫂子一阵害羞心里充满了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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