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爱他
,他也没必要告诉不熟悉的丁婷;那是吴姐?吴姐只是在那天下午知道了自己家
庭不睦,她虽然八卦,却不是那种妄加猜测的人。
那又是谁呢?是谁告诉了丁婷?还是丁婷自己胡诌?造谣?
年轻的少妇一片迷茫。
初春的都市夜间褪去了昼间的丝毫暖意,但是请注意,枝头的新芽并非就此
停滞生长,生机,依旧在田间、在大街上,在人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一夜,贾莉肥沃的土地依然在被老周的锄头下耕耘着,周建鹏和往日一样
在情妇的身体上飞驰,杨梦珏也还是毫不吝啬地在一群陌生的老少爷们儿间游荡
;没错,新的生命依旧在自然和人类间孕育着。
以最喜欢的姿势躺在老周的怀里温存着,贾莉却一夜没睡好。
上班的时候,贾莉会偷偷摸摸地看着丁婷,目光扫过的时间很短,生怕被她
给发现。
贾莉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很陌生,两人相识多年,关系也还算不错,这
个时候却无法看穿丁婷告诉杨梦珏自己行将离婚的目的,也无法知晓她得知此事
的途径,甚至连询问丁婷的勇气也没有。自己曾经以为很了解她,以为她是自己
身边的知心人,却蓦然发现两人的关系远不如自己想象中那般好。
对于周建鹏是不是自己也是这样呢?
人生走到第二十七个年头,曾经以为会白头到老的丈夫和每日工作相伴的多
年好友,却总是有她不了解的一面,这难道不是一件可悲的事情吗?
贾莉却发现自己反倒忽地豁然了,模特出身,圈内纷杂,看似朋友很多,却
很少有人可以说真心话,如此看来,因为沟通的缺乏和不彻底,丈夫精神和肉体
上的先后完全出轨,自己沦于和公公扒灰乱伦,如今曾寄语殷切期望的婚姻破裂
近在眼前,等等这一切,难道不是必然的结局吗?
事已至此,离婚势在必行,丁婷告诉杨梦珏的话和原因,也显得无关紧要了
吧。
回家。回到家,感受仅有的温暖——这是下班后贾莉迫切的念头。
公公虽然身体硬朗健康,但毕竟年岁已高,万一有什么闪失,那贾莉就真的
没有再能说真心话的人了,从小缺失父爱的她,无法再承受失去公公无微不至的
慈爱和关怀。
贾莉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了生活的意义,逐名逐利本就为虚,对于如此关爱自
己的公公,自己也应该加倍地报答他,人活着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人。
抱着这样的念头,贾莉周末尝试着第一次给公公煲了汤,第一次给公公洗澡
搓背,第一次在夜间无人的公园里和公公四唇相交热情深吻,并且给主动老周口
交射进嘴里。
贾莉第一次尝试咽食男人精液,腥腥的味道很浓烈,不过她还是皱着眉头吞
下了喉咙。
贾莉开始尝试下班后独自去菜市场买菜,不过做菜还得靠老周。换下华服,
但高挑纤柔的身材和精致的五官仍让她成为了菜市场的一道靓丽风景。
周五的上午,菜市场摩肩接踵的人群比往日更加多了些,今天贾莉请了年假
,想给公公老周煲个双耳汤,黑木耳前几日公公已经买好并且用温水泡发着了,
贾莉从菜市场买了些蔬菜蛋禽,特意往离家远一些的菜场,公公说过那里有家店
铺的银耳更糯更软,适合煲汤炖羹。
「是老周媳妇儿吧!长这么俊!来来,你公爹上次都和俺说好了,全在这儿
了……」
摊主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妈,热情的让不认生的贾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妈,给你钱。」
「别别,给多了,你公爹以前一直帮俺忙,俺咋能再多拿你的钱!」
「大妈您也别骗我,这么好的银耳可不止这点钱。」
阳光透过遮阳棚间的缝隙斜射到贾莉掏出皮夹子的金属挂件上,耀眼的光芒
反射向远方,顺着光线看去,是一个男子挺拔的背影,高大的他正在路的尽头,
正面也一定很英俊,贾莉曾经就很着迷拥有这样背影的男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
少女怀春的年华岁月。
但这背影却如此熟悉,是建鹏!周建鹏!周建鹏的背影正在越走越远。
这里是离家颇有一段距离的居民区,为什么丈夫会出现在这里?再仔细一看
,丈夫的那辆沃尔沃S80L就停在不远处,尽管有一年多没有坐过这辆车了,
但贾莉还是能够清楚地确认。
贾莉是个聪明的女人,这里离周建鹏的公司远的很,他的那群有钱的酒肉朋
友也都不会住在这70年代建造的老式小区。她立刻就猜出了偶然在此地撞见周
建鹏的原因——看来这里附近就是丈夫金屋藏娇的地方!
「大妈,给你!」
贾莉甩出一张红色的一百元钞票,趁着丈夫正巧没有发现自己,悄悄地快步
跟了上去。
真是应证了那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自己苦思冥想多
日,寻觅踪迹许久,终于让她发现了线索,她终于能够有可能知道那个万恶的第
三者是谁,终于能够找到丈夫出轨的铁证了。
因为买菜,贾莉穿的很朴素,不至于因为高跟鞋而发出响亮的声音,她谨慎
地一路跟随着周建鹏,没有露出一丝迹象。
穿过一条小路,径直往前走去是一栋老式的居民住宅,只有三层楼高,人也
很少显得颇为冷清。周建鹏并不知道自己名义上受法律保护的老婆正跟踪着他,
大摇大摆地就走进了敞开式的大门。
贾莉快步跟了上去,躲在拐角的墙壁后面,她蹑手蹑脚地探出脑袋,悠长走
廊的尽头,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正站在一户人家的门前,「笃笃笃」三声清脆的敲
门声在走廊里肆意地发出着回声。
周建鹏高大的侧面矗立着,刚毅的线条,挺拔的身姿,这一切都曾经让贾莉
无比着迷,这两年夫妻二人聚少离多,已然愈演愈烈仿佛只是形同路人,偷偷地
在远处观望着,贾莉突然觉得周建鹏也许还是原来的周建鹏,也许他只是来和从
前的同学叙叙旧?或许是来探望朋友或是哪一个贾莉并不知道的长辈?
贾莉抱着幻想。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距离产生美?
「嗞」地一声,是略显陈旧的大门打开的声音。
第09章
躲在不远处的墙角背后,贾莉再一次偷偷地探出脑袋往产生声音的方向望去
,这做贼般的滋味并不好受,但贾莉却不得不这么做。
门里的女人打开门。
那里的男女毫不避讳地拥抱在了一起,丝毫不避讳。
贾莉呆呆地站在角落里,她已经探出了全部的身躯,手里提着的袋子「砰」
地一声掉落在地上,之前买的水果和蔬菜洒落了一地。
空旷的走廊激起一阵声响,惊动了正在拥抱的男女,转过头,看见贾莉,周
建鹏只是开始有一些轻微的惊讶,马上又镇定了下来,完全不像是一副被妻子抓
到偷情第三者的样子。
贾莉气急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整个高挑的娇躯浑身都在颤抖,似乎是随时
都会爆发。
「你敢跟踪我!」
周建鹏毫无愧疚之色,反倒是厉声质问起贾莉来。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
贾莉的吼声歇斯底里起来,这也难怪,尽管她早就知道周建鹏在外面有第三
者,但是她咆哮时手指指向的人竟赫然正是丁婷,那个她视为姐妹甚至是闺蜜,
自认识至今已有十五年之久的丁婷!
周建鹏没有说话,沉默了一小会儿,突然冒出了句:「现在你知道了不是更
好吗?咱们也可以不用藏着掖着了!」
贾莉快要被周建鹏的态度气晕了过去,每一句话都像刺刀般扎向她的心脏。
一直没有说话的丁婷给周建鹏使了个眼色,周建鹏二话不说便向房间内走去
。
走廊里只剩下贾莉和丁婷两个人,附近的邻居本就不多,仅有的怕也都上班
去了,整个空旷的走道里安静的可怕。
「贾莉,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恨死我了,没想到是我吧。」
贾莉的眉毛倒竖,没有答话,只是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哼,也难怪,你自诩为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竟然连自己的丈夫偷情的对象
也不知道,实话告诉你,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了,建鹏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丁婷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像是刻意要凸起自己丰满的乳房似的,眼睛斜看着
走廊窗外的风景,冷冷地说道。
「为什么这么做!」
贾莉强忍住自己的泪水,尽管她知道,这种背叛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承受的
了,但好强的她绝不愿意在这个情敌面前低头示弱,现在哭出来,她就彻底败了
。
「或许你会觉得我是个贱人,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建鹏他真心爱的是我,你
有没有想过作为一个妻子难道就没有失责吗!」
丁婷的诘问让贾莉哑口无言。
没等贾莉反应过来,丁婷便又开口道:「贾莉你知道吗,我十一岁妈妈去世
,刚进了孤儿福利院就被院长指着你说要向你学习;十四岁模特队来学校选拔,
我拼命训练却还是被教练指着你说要好好努力;十九岁,我在模特大赛上终于拿
了奖,却还是要站在季军的位置仰望着冠军的你!十多年来,我一直活在你的阴
影下,无论我多么努力,他们还是说我是你的影子!为什么!为什么我读完书转
业上班还是会遇见你!还是会被吴姐指着你说要向模范员工学习!为什么!我多
么想赢你一次!我想赢你一次!」
丁婷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响,自己的眼泪已经忍不住地崩塌了。
「哼,这就是你横刀夺爱的理由吗!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你错了,你根本不了解建鹏,也给不了他想要的,这一局,我赢了!」
丁婷破涕为笑了,笑的很放肆。
「你这个贱货!」
贾莉终于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愤怒,她冲上去,想要把眼前这个第三者撕
碎。
「够了!」
周建鹏洪亮的嗓音穿彻整个走廊。
……
春日里的气息是温暖的,和煦的,一切都愈发的有生机,愈发地变好了起来
。
贾莉躺坐在医院的病床上,双眸里的神采显得略有黯淡。
公公老周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饱经沧桑的手掌紧紧地握住贾莉纤细的手。
「小莉啊,我刚才已经嘱咐过医生了,今天晚上在这里住一晚,咱明天再回
家。」
「嗯……」
贾莉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两天前发生的那一切仿佛还历历在目。
老周拿起一只苹果,熟练地给贾莉削了起来。
「爸,我吃不下……您吃吧。」
贾莉的脸上似乎还在隐隐作痛,那是周建鹏的一巴掌,贾莉没有想到周建鹏
真的会打她,绝情的一巴掌。
「不吃怎么行呢,你午饭就没扒拉几口,这样下去,还得进来。」
公公关心的话不无道理:「小莉啊,按说最近爸可没亏待你吧,你爱吃的爸
一样没吝啬给你买。」
「嗯。」
「而且我看你这身子骨还比之前丰腴了些呢。」
「爸,我……」
「行了,你就别瞒着我了,这里的主任是我的老战友,他都和我说了,话说
这次不进医院我都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爸,我本来想晚些告诉您的……」
「是我的?」
「说什么呢死老头子,当然是你的了!」
贾莉嘟哝着嘴。
老周猛地扑向了病床上的贾莉,深深地吻了下去,贾莉也热情地回应着,两
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打转。
「会被护士撞见的!」
「不会,撞见了也不怕!还有别死老头子死老头子的,以后你就是我亲媳妇
儿,我就是你男人了。」
说完老周又飞快地亲了一下贾莉的樱桃小嘴。
「知道了爸。」
「还爸呢,以后私底下就别叫爸了。」
「那就叫你老头儿!」
贾莉调皮地一笑,尽是风情。
「小莉,终于看见你笑了,真好……」
老周也笑了,笑的那么灿烂。
「是那天晚上种下的吗?」
老周布满沧桑血丝的双眼直视着贾莉青春动人的明眸。
「嗯,您老六十六大寿那天。」
贾莉如实回答。
老周慢慢站起身来,长抒一口气:「那也快三个月了吧。」
老周顿了一下:「你以后可要注意了,少生气,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当心动
了胎气。」
「嗯……怎么样,老了老了还当上爹了,心里痛快吧!」
老周没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傻笑,他很确信贾莉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这不
仅是对自己健康身体的自信,也是对儿媳贾莉的信任,而年近古稀之年竟然还能
让年轻的女孩子怀上身孕,这宝刀未老的异样快感怕是没多少人能够体会的吧。
不但如此,如今一桩老周心中埋藏多年的心愿也终于达成了,老头不禁又爽
朗的笑出声来,显得中气十足。
「我有儿子啦!」
老周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终于得知何为老夫聊发少年狂。
「你轻点!」
贾莉担心地望了望门口,生怕被门外路经的病人或是护士听见,又压低声音
说道:「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
夕阳映射入窗,余晖显得格外动人,把病床上的美人儿映衬的娇媚欲滴。
「来,让我听听我儿子的声音。」
老周像个孩子般地调皮,耳朵贴在贾莉的肚子上。
「讨厌,才两个多月,能听见什么呀。」
贾莉娇媚的声音像是在谴责老周,又像是在撒娇。
「唉我说媳妇儿,那也就是说你没问题,是建鹏不行啊。」
「嗯,我以前自己去检查过,我这边没问题,我让他去医院检查,可他就是
不肯,总把事情赖在我身上。」
「是,这小子特别犟,这点可真是不像我。」
「当然不像你,毕竟不是亲生的,怎么样,现在终于要有亲生儿子了,高兴
吧!」
「高兴!高兴!」
老头儿哼着欢快的小曲儿:「我给你拿晚饭去。」
「我想吃虾!」
「知道了!」
星期一的傍晚,正值下班的高峰,人流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川流不息。与此
同时的丁婷正躲在连锁酒店的房间内,两天前和贾莉的交锋,其实她也很害怕。
当天她就打了辞职报告,然后退了租的那套老公房,也不敢住到周建鹏那里
去,就在酒店开了房,正逢双休日,周建鹏也一直陪着她。
丁婷太了解贾莉了,她知道贾莉不会就这么放过她,她想要转正绝没那么容
易,更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贾莉会如何报复她。
今后的路怎么走,她不清楚,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她必须把所有的一切
全部寄托在周建鹏身上,为了她的下半辈子她也要豁出去了。
门铃响了,丁婷警惕地问了声:「谁?」
「是我啊,老婆。」
听到这一声「老婆」,丁婷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她迅疾地打开门,一
个箭步冲上去和周建鹏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好了,没事儿了。有我呢。」
周建鹏用脚一蹬,门立刻就关上了。
「别哭了亲爱的,这一天想我了吧?我明天不去上班了,在这里好好陪你。
」
「叫我老婆。」
「啊?」
「你叫啊!」
丁婷的泪花还没散去,粉拳击打着周建鹏的胸膛撒着娇。
「老婆!」
丁婷美妙的红唇没等周建鹏反应过来,以飞快的速度贴了上去,一阵激烈而
深沉的舌吻,继而两人扑到在酒店宽大松软的床上。
一段惊天动地的翻云覆雨。
「上次你打了她,真的不要紧吗?」
云雨过后的丁婷脸色绯红,娇喘着粗气问道。
「老婆,我想过了,这样也好,大家都把事情挑明了,周末我找她商量下就
把婚离了。」
周建鹏的话字字斩钉截铁,无比振奋着丁婷的内心。
「那钱怎么办,给她二十万?」
「恐怕不止,亏得我早就把不少钱全部转到你的账上了,我后来买的那套房
子怕是要分给她一半,条件是她得从我爸那里滚出去。」
「你爸……他会接受我吗?」
「放心吧,时间长了他不接受也得接受。」
「最近工作顺利吗?」
「还行吧,这你就别管了……和她离完婚,我们就去买房子,你搬过来,然
后我们结婚,怎么样?蜜月旅行就去巴厘岛……」
「不行!我要去马尔代夫!」
「行行,我都依你。」
「老公我想要个儿子!」
「老婆你让我休息会儿……」
第10章
地处市北的长征医院,是一所带有部队色彩的综合医院,无论是硬件设施还
是医生护士的数量质量,在全市范围内都是数一数二的。
医院的最里侧是康复医疗住院部,占地面积不大但是五脏俱全,绿化和植被
尤为出彩,可谓移步换景。自从两天前贾莉昏迷被送进医院后,在老周的一再坚
持下,打完吊针并且已经苏醒的贾莉还是被转送住到了这里。
凭借着和主任医生的老战友关系,老周硬是让贾莉在这一人间的特护病房多
住了一晚上,当然这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毕竟贾莉也已经怀上了身孕。
贾莉现在要做的只是简单的调理和休息,吃完公公老周带来的饭菜和煲好的
汤,静静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但心病却不知何时才能够痊愈。
今后的几个月,怕是她生命中最为复杂和艰难的几个月了,何时和周建鹏离
婚,离婚后财产如何分割,肚子中孩子的名分,如何面对社会上的流言蜚语,这
些都是她所需要考虑的问题。
她是个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自幼缺乏父爱母爱,她想和公公继续住在一起
,但公公会不顾忌伦理的风险和世人的白眼娶她为妻吗,巨大的年龄差距,曾经
是公媳的关系,老少两人之间忘年的爱恋之路也一定不会平坦。
还有她肚子中的孩子,老周和她都愿意让这孩子生下来,但孩子出生后的名
分又如何呢?贾莉的心绪无比的复杂。
「丫头,我把碗洗好了,再陪你说会儿话吧。」
「说话,不用了吧,我上厕所的时候,看你和一小护士打的火热啊。」
「小丫头片子,还吃醋了?」
「才没呢!」
贾莉像个怀春的二八少女把头扭到一边,挑逗着老头。
「还说没,要不是你怀孕了,我可真想疼疼你!」
「你敢吗?」
「怎么不敢,这不是怕惊着我儿子嘛。」
「那我怀孕期间你会不会去找别的女人?」
贾莉玉手一动,装作要掐住老周。
「当然不会。」
「老头儿你真老实。」
「嘿嘿。」
老周甜蜜地笑着。
「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我就……我就用嘴让你……」
「啊?」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门去锁上了!」
「唉!」
夜间的医院静悄悄,病人们也很早就休息了,唯独七楼特护病房的最里面一
间,一副活春宫正在上演。
老周吻遍了贾莉美妙的胴体,随后他跪在少妇的病床上,双膝置于贾莉躯体
的两侧,贾莉的脑袋依托着病床摇杆摇起的角度,靠在枕头上,口中正不停吞吐
着老周的肉棒。
老周的双手撑着墙壁,双眼紧闭着享受着美少妇的口舌服务,贾莉的脑袋像
只啄木鸟一样不停地来回动作,细白粉颈上的白金项链不停地随着贾莉臻的首摇
曳。
贾莉有些累了,长时间的来回摆动让她娇嫩的脖子感到酸胀,于是她停了下
来,双手扶住老周的屁股,鼓励老头自己动起来。
得到儿媳允许的老周试探性地开始抽插起贾莉的小嘴来,儿媳的口腔内温润
无比,更为绝妙的是贾莉的丁香小舌还会在老周肉棒插入的时候不停地搅动,温
暖的口腔包裹着老周年老的肉棒,龟头已经迫向娇柔喉咙的深处。
贾莉白嫩的双手会在老周插入的时候紧紧压住他干枯的屁股,似乎是示意老
周要更加深入些。老周运动的速度也愈发加快,此时的他已经有些忘我地把贾莉
的小嘴当做是阴道一般地开始抽插,每一下都直入最深处,龟头刮擦着喉头,苍
老的睾丸不停地击打着贾莉秀美的面颊。
他开始双手捋起贾莉的栗色秀发,双手抱住贾莉的后脑勺,完全不顾忌儿媳
「呜呜」的呻吟声,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阳具在贾莉的口中爆发,喷射出的精液一发发地直冲贾莉柔软的喉头,奔流
不息地冲进了她的食道。
「难受就吐出来吧。」
老周喘着粗气说着。
「不要,都已经吞下去了。」
贾莉咽了咽喉咙,故意拿舌头舔了舔稀薄的嘴唇:「就当晚饭没吃饱加餐了
吧。」
老周心疼地摸了摸贾莉的脑袋,然后闭上眼睛享受着贾莉用嘴对他肉棒进行
最后的清洗。
这下儿媳妇怀孕的这段时间不怕没事情做了!
度过愈加短暂的夜,引来愈发长久的白天。四月的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别
样的情愫。当年曾经有一部描写徐志摩爱情的电视剧曾经火了一段时间,名字就
叫做《人间四月天》,其实倒是林徽因写了一首送给了儿子。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老周在老张头那儿下了一上午的棋,往日胜多败少的他今天胜负参半,显得
不在状态。
「俺瞅你最近气色不错啊,今个儿是咋了?」
「没啥。」
老周笑笑,「你说我们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有啥。」
「啊老哥你话不能这么说,你看看俺,种了一辈子地,盼啥?就是盼着自家
娃儿有出息。」
「那是你娃儿实诚,你瞅瞅我家那混小子,现在正闹着要离婚呢。」
「为啥呀,你们城里人就是矫情,俺们农村人娶婆姨,哪儿来那么多规矩。
」
「嗨,不和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我得回去了。」
「老哥你啥时候回村看看呀,俺们村里人可都想你了。」
「明年。」
老周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或许是今年。」
「不留下来吃中饭了?」
「就你这小破门卫处,能有啥好吃的。」
「嘿嘿。」
老张头憨憨地傻笑着,透露出一股农村人特有的质朴。
和煦的春光带来的温暖充满了整个空气中,漫长的冬季仿佛是彻底地要过去
了。
踏入家门,贾莉已经坐在宽松的沙发上了。
「谈完了?」
「嗯,谈完了。」
「他什么条件?」
「给我二十万,还有他前年买的那套房子一半的产权,加起来差不多一百万
,前提是我离开这里。」
「你同意了?」
「没有,我说我房子不要了,我就住在您这里。」
贾莉眨了眨美丽动人的大眼睛,散发出一片凶光:「我不能让那个女人轻易
的得逞!」
「好!你回答的对!臭小子上次找过我了,意思要我把你赶出去。我当然不
同意,把他骂了顿。今天那个女人也在吗?」
「嗯……我觉得他应该还不知道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今天我特意穿的宽松些
,没让他看出来我有了。」
「唉,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啊,纸包不住火的,拖下去迟早要露馅儿的。」
老周的脸上露出了焦虑的神色:「刚才你说你还要住在我这里,他怎么说?
」
「他同意了,说下次起草一张新的离婚协议书。我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
「别担心,我知道他的意思,无非就是缓兵之计,慢慢向我施压,要我接受
那个女人当儿媳妇,做梦!」
老周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不由得破口大骂道:「他还是想让你把户口迁出去
,然后等我死了这房子就是他的了,门都没有!」
「那……那我们还是缓缓?」
「嗯,缓缓。」
老周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放心,我一定会给孩子一个名分,给你一个名分
的。」
贾莉一下扑进了老周的怀里:「有您这句话,就足够了!」
「傻孩子,我是怕我年纪大了,耽误你。」
「不,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这里和您一直在一起!」
电话铃声的急促摧挠着正相拥在一起温存的公媳二人,老周示意贾莉别动,
由他来接电话。
「喂?是我。」
「怎么是你!」
老周的声音放大,似乎是很讨厌电话那头的对方。
「什么?你说什么!」
「怎么会……这……现在人在哪里?」
「好好,你别急,我马上过来。」
挂下电话,面对着一头雾水的贾莉,老周的口中只说了一句让贾莉感到惊心
的话:建鹏被抓起来了!
—上部完—
下部 无妄的归宿
2013/04/08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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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全部写完一起发的,但是想想还是慢慢写吧,兴许慢工出细活呢。不忍
直视每期惨淡的阅读和回覆量。关于贾莉和老周公媳恋的最后结局,大家让我不
破坏他们的呼声颇高,这个嘛……我会考虑的。下半部之前的老农门卫等人都会
出场,但结局不一定是大家想像的那样。
*********************************
第11章 野战
初夏清晨的薄雾,调皮地在山间萦绕,空气中湿润的水分子,却带来别样的
清新。
才四点不到贾莉就被公公叫醒了,睡眼惺忪的她一脸不乐意,嘟哝着殷桃小
嘴却又没有把心中的小脾气发泄出来,因为毕竟是她自己和老周说要来看日出的
。
天依旧朦朦黑,贾莉随意套了件白色的百褶修身长裙,一边在老周的催促中
系上帆布鞋的鞋带。贾莉是和老周匆忙地出发后,在仍然是夜空笼罩下的青山间
走着山路。
这山叫做无涯山,贾莉和公公是特意来此度假的,这里空气清新人也不多,
离老周当年下乡时的白梨村虽不近却也并不太远,也亏得老周从前下乡时没少来
山上打猎摘野果子,即使是前些年这里被开发成了度假的景区,如今老周依旧可
以循迹当年,轻车熟路。
漫天璀璨的清澈星空,山间小路薄雾与晨露的凉爽,四周环抱着葱郁的树林
,都是贾莉这个城市里长大的姑娘所好奇的。渐渐地,她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爸,您慢点儿……这黑灯瞎火的。」
贾莉已经有些跟不上老头的步伐了,小口喘着气,小嘴又不由得嘟哝起来。
「小莉啊,平时就叫你要多运动,你们年轻人啊,就是只知道工作,工作,
其实身体健康才是第一位啊。」
老周拿着手电筒走在前面,在他看来,度假山庄通往看日出的平台实在是并
不太远。
「平时我也没少运动啊,不都和您老人家在床上运动了么。」
贾莉的话与其说是抱怨,倒不如说是调戏着老周。
老周被儿媳这么突然一揶揄,反倒是有些羞愧,一路上也就没再多说话。倒
是贾莉被老周越来越快的步伐折腾的够呛,一把拉住老头儿的大手,撒娇似地说
要老头儿抱着她走,老周没办法,就只能随意找块路边的大石头准备坐下。
山林间空旷的幽谷满是自然的纯真。
「慢点,当心弄湿你的裙子。」
老周指了指石头上的露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白色手帕将其擦乾:「你坐吧
,我不坐了。」
「不要,爸你先坐吧。」
贾莉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自有办法。」
老周才被半骗半哄地坐下,一头雾水,贾莉猛地一下,被老周抱了个满怀,
正好就斜坐在了老周的大腿上。
「小莉,你又调皮,快起来……」
尽管口头上一阵谴责,但老头儿还是很享受年轻女孩坐拥在他怀中的那种感
觉,儿媳修长的双臂紧紧地环绕着他的脖子,妩媚秀美的脸蛋在月光的映衬下离
他的鼻尖不过几公分而已。
「嘻嘻,我——不——要!」
贾莉风铃一样的嬉笑声在无人的山林夜空中肆意地放荡着。
老周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儿媳的柳腰,看了看微微地抬起的另一只手腕上
的表。
「小莉,别闹了,都快五点了,天要亮了,再不走咱今天不就白起这么早了
么。」
「您看啊爸,这左边的树林离前面山腰的亭子也没多少路,也没什么山啊树
啊挡着,隐隐约约也能看见日出吧,要不咱就在这儿看吧?」
贾莉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老周,老周就吃这一套,也就只能答应
了下来。
「在这看成倒是成,不过小莉你还是起来吧,爸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爸您说什么呢!」
贾莉直接打断了老周,假装一脸正色道:「谁前天晚上来的火车上把我折腾
个要死要活来着?一次您还不够,您还非得要两次,都差点让列车员撞见。」
老周不由得嘿嘿地傻笑起来,脑海中那天晚上的香艳画面又浮现了出来。
「那可不怪我,谁叫你那天晚上不穿内裤,我一没忍住就……」
老周没好意思说下去。
「哦?是吗?那好,我今天正好又没穿内裤……不信你看……」
说完贾莉就准备掀自己的裙子。
老周赶忙阻止道:「别别小莉……当心被人看到……」
「爸您怕什么,这儿又没人。您还记得不?去年去北京玩,是谁在坐摩天轮
的时候硬要脱裤子的,我可是当着首都一千多万人民,当着毛主席他老人家的面
给您老口交的啊!」
面对儿媳的伶牙俐齿,老周有些无言以对,憋了好久还是没能憋出句话来,
贾莉的香唇这时却送了过来。
自然而然的,四唇相交,一阵热吻,就如他们平时在家里所做的一样,彷佛
这里从来就不是什么荒郊野外。
皎洁月空下的公媳二人,彷佛是完全置身并融入了自然,这里没有人也不会
有人,因此老少夫妻大可以没有乱伦扒灰的禁忌,去做他们想要做的任何事情。
贾莉改侧着横坐为跨坐,面对面地相拥着自己的公公,年轻的少妇正在野外
和自己年迈的公公深情地拥吻着,喉咙不时地发出「嗯……嗯……」地呻吟,享
受着老周愈发精炼的吻技所带来的愉悦。
或许是下体早已江河泛滥,贾莉忍不住扭捏地挣脱开老人的怀抱站起身来,
飞速地把自己的白色长裙掀起到了腰际。
贾莉没有说谎,她的确没有穿内裤,天色虽然灰暗,但贾莉那模特身材却显
得格外亮眼。老周也识趣地拉开裤子的拉链,那根坚硬地肉棒正笔直的耸立着。
「爸,你看,你比我还想要!」
贾莉说话的时候没有任何表情,反倒是双手扶住老周的肩膀,火热的躯体急
匆匆地往下坐,或许是公媳二人之间对于男女之事的默契,不偏不倚,年轻的阴
唇敞开着包容了老周的肉棒,那年轻富有弹性的紧密阴肉夹含着慢慢消失的龟头
,好似小嘴吞物一般。
整根没入,完全地交合在了一起,老少俩人才不由得如释重负地抒了口气。
这画面不但淫靡,甚至有些讽刺,老头坐在石头上,少妇光着的白嫩脚丫外
,那双黑色的高帮帆布鞋紧紧地踩实着大山的表面,她双手紧紧勾住老人的脖子
,在她的长裙,那象征着纯洁的白色长裙下,却是肮脏而卑劣地违背人伦的苟且
之事。
贾莉不断地主动耸动着身子,胸前的乳波即使被乳罩和紧身T恤衫隔着,老
周仍然不忘用自己的舌尖去挑逗贾莉敏感的乳头。
「爸……爸……好深……爸……」
贾莉紧闭双眼,让自己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下体带来的舒爽:「爸……我要
嫁给你……好……不好?」
当快感成为了唯一的感觉,那些违背人伦的话语又再次被提起。
抽插了一会儿,贾莉起身主动示意老周起身,她翘起那娇俏玲珑的紧实屁股
,主动迎接老人从背后的插入。这个姿势是老周和贾莉共同的最爱,不过在荒野
山间而并非在室内这倒是第一次,两人颇为兴奋,贾莉的双手被老周死死地拽住
,细长的粉颈保证了她能够轻松地转过脖子和老周一边做爱,一边湿吻。
这山林小路的疯狂禁忌或许很荒谬,却无法否认她奇妙的魅力。
老周的每一次深入腹地都绝非浅尝辄止,所有的撞击次次直中靶心,龟头冲
击子宫口的力度和速度让少妇的喘息越发地困难。
说来也奇怪,年龄,身高,身份都有着巨大差异的公媳二人,却在性生活上
总是能够达成完美的一致和协调,那些高个子女孩阴道更深的传闻也似乎不攻自
破,或许这就是两人能够跨越伦理走到一起的原因吧,对于老周来说,贾莉青春
绝妙的肉体又何尝不是菩萨赐与他晚年最好最合适的礼物。
或许是野战带来的刺激和快感,老周和贾莉在情欲中完全地扭曲,而两人竟
然又一次在同时达到了高潮。
东方的天空显露出一丝鱼肚白,很快地,柔和的光线驱赶了黑色的夜,伴随
着一轮素装红日的升起,老周退出了儿媳美好的身子,粘稠的白色液体因为地心
引力的关系沿着贾莉修长白嫩的长腿内侧缓缓地流向黑色帆布鞋的鞋面。
贾莉侧头靠在老周的肩膀之上,只见得那一方的异彩,揭去了满天的睡意,
新生的光线尤抱琵琶半遮面般传透了整山的绿林,隐约间,后知后觉般地,唤醒
了四隅的明霞。
太阳照常升起。
回度假山庄下山的时候,由于日出的关系,明亮的光线使得老周终于不用担
心安全问题而大胆地选了条小路,贾莉跟着老周也放心,清晨山间新鲜的空气连
带着刚才野外偷情的刺激,让贾莉心情大好。
山谷间的一条小瀑布,流下的泉水汇成一条碧透的小溪流,和善的阳光撒向
溪面,一阵波光粼粼,甚是好看。
贾莉年轻人的天性展露了出来,她脱下帆布鞋,光着白嫩的脚丫子就冲入了
水塘,在溪水中尽情玩耍。老周劝她不成,只能在岸面上看着儿媳白色长裙的裙
摆被溪水浸湿。
细长笔直的双腿在长裙底下若隐若现,细嫩脚踝上的那条铂金的脚链在和煦
晨光的照耀下特别闪烁,那正是前年贾莉为老周生下孩子时老周送她的礼物。
老周掏出手机拍了几张贾莉的照片,刚想转身找块干净的石块坐下,却敏锐
地发现小树林里异样的细微动静。当过侦查兵的老周可以确定树林里有人,年轻
时的嗅觉彷佛从未退化过。
莫非有人在偷窥贾莉?老头一股血气往脑袋上直冲,男人都是这样,自己的
女人不允许被任何外人染指,一丝一毫都不行。可这山野深林会是谁呢?老周不
动声色地慢慢从树林的另一边绕了过去,想一探究竟。
空气中清洗的氧气彷佛霎时被神秘的气氛所驱赶,遮天的大树阻隔了阳光的
直射,在不为人知的地带,上演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老周悄悄地从背后包抄了上来,这是当年部队老营长亲自教授的王牌战法。
只不过见到眼前的一幕,老周一下子懵住了。
第12章 揭开秘密的序曲
楚人有鬻矛与盾者,誉之曰:「吾盾之坚,物莫能陷也。」
又誉其矛曰:「吾矛之利,于物无不陷也。」
或曰:「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
古云世间万物,皆有阴阳,女为阴,男为阳,男子阳气弱冠为盛,及暮年,
天命之后渐衰,故有男子耳顺之年取二八少女谓之滋阴补阳。
借喻男持矛,女御之为盾,则以矛陷盾,孰强?
盾虽坚乃不及矛之利,矛可破盾,故男可御女。
老周就是这么想的,躲过之前的一阵骚动,老周马上平复了自己的心境,尽
管眼前的一副活春宫煞是诱人——一对男女竟也在这山林之中行起了巫山云雨之
事。
男人估摸五十上下,大腹便便,脑门油亮,啤酒肚下的短裤被解开褪至地面
,再胖一些的话就会让人怀疑当他需要重新穿上去时需要费多大劲。被他用胯下
之矛刺穿的女孩子却与其极不搭调,身材甚至不输贾莉,两条细致修长的大腿白
晃晃地,甚是刺眼。
女孩上衣被解开,男人的一双手不断地在她年轻的乳峰上用力揉搓,牛仔裤
才被褪到膝盖,两只手无力地扶着身前的树干,她个子高挑,有些半蹲着的迎接
着身后中年男子的一次次奋力刺杀,早已丢盔卸甲,忘情之时,不禁抬头蹙眉,
预言又止。
老周能隐约看见女孩的脸,颇有姿色却出人意料地年轻,最多不超过二十岁
,估计是那个老板模样男人包养的小情人。
老周有些不知所措地躲在原地,尽管半个多小时之前他刚刚才和自己的儿媳
做过同样的事情。
男人卖力地肏干着年轻女孩却得不到回应,有些不满地说道:「你平时不是
最喜欢叫了么,今天怎么不叫了!」
「白天外面……有人……」
女孩柔媚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断断续续的。
老周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赶紧低下头躲了起来。
「有个屁!只有这个!」
男人边说边加大了攻击的幅度,这一奋力一击让少女一下子就缴械了,「啊
……」的一声,淫媚入骨的喊声无法抑制地在树林中传了开来。
「对!就是这样!你个小骚货就是欠肏!」
男人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一巴掌拍向了少女白嫩的屁股:「再响点!」
「啊!」
……
当光芒驱赶了黑夜,明媚洒向大地,一切归于沉寂。
老周就这样在不算太远的地方看完了这一场颠鸾倒凤,野合的男女呼哧呼哧
地喘完气,才慢吞吞地提上裤子穿上衣服。
乘着少女还露着大半个屁股,男人往女孩的屁股上轻轻一拍:「爽了吧?哈
哈哈……」
「嗯。」
少女颔首微点,此时才露出娇羞,彷佛之前那个纵情欲火的女孩并不是自己
一样。
「啊——」
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谁?」
男人的声音一下子严肃并警觉了起来。
老周也随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看,坏了,居然是贾莉。原来贾莉才溪水中
嬉闹够了才发现公公不见了,一路误打误撞地就往树林这边摸索了过来,一路上
还隐约听见女人的叫声,走进才发现刚刚野合完毕的偷情男女,一时失声不由得
就惊讶地喊了一声。
这可真是要命的一声,被撞见野外偷情的男人怒气冲冲地就往贾莉冲了过去
。
这可把贾莉吓坏了,也把老周吓坏了,老头赶紧跳出遮挡的树丛,一个箭步
就冲了上去,居然一下子就赶到挡在了贾莉的身前,贾莉看到公公的突然出现,
顿时就不由自主地往老周的背后躲。
眼前的中年男人身材敦实,虽然比自己年轻一些,但看那幅样子就知道平时
大鱼大肉从不锻链,当过多年兵的老周也不怕他,真动起手来老周还有六成的胜
算。
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阳光顿时无踪可循,两面剑拔弩张,一场殴斗再所
难免。
老周就等着对方先出手,一出手就能知道对方的实力。
空气彷佛的确被凝结,年轻女人都躲在自己年长男人的身后,眼中充满了对
即将到来血雨腥风的恐惧。
空寂的旷谷之中,连鸟雀也毫无声迹,荒郊野岭之中,剑拔弩张。
「你是……你是周连长!」
「啊?你是……」
「我是大孙啊!你不记得我啦,我是二排一班的大孙啊!」
中年胖子的脸上顿时挤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有些复杂,却丝毫看不到虚假
的成份。
「哎呀!怎么是你啊!你咋这么胖了!都认不出了!」
老周也突然释怀了,被这突如其来的窘境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您可没怎么变,身体看上去还是那么健康!哎呀,误会误会!一场误会!
哈哈哈哈!」
中年男人赶紧向身后的年轻少女解释道:「这是我当年刚入伍的时候就一直
照顾我的周连长,没事都是自己人!别怕啊哈哈!」
贾莉的确松了口气,不久前这个怒气冲天的男人冲过来的时候,她甚至觉得
自己一定会被就地正法。
老周似乎也被这多年后的意外重逢所带来的喜悦给感染到,不由得给了中年
男子一个男人之间的拥抱。
「这是孙正刚,我在侦查连当连长的时候,这小子还是新兵蛋子呢!没想到
一晃三十年就过去了!」
老周对贾莉介绍孙正刚的话语更像是对贾莉的安抚,却无法注意到此时此刻
的两个年轻美女内心的情绪,比在她们娇美脸蛋上所表现出来的更加复杂。
或许这才是比矛盾之比更加突出的男女之别吧,男人可以粗线条可以一笔带
过,心思细密的女人却做不到那么快的释怀。
「这是陆瑶。」
孙正刚的肥手一把搂过少女的纤细腰肢:「不瞒您说,这是我女朋友。」
叫陆瑶的年轻少女娇俏的脸蛋上涨的通红,双十年华的她还显得有些青涩,
被人撞见在野外和年龄堪做她父亲的情人偷情,更是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贾莉不由得仔细打量起眼前的美少女起来,超过一米七的高挑个头,丝毫不
输自己的美貌和身材,细腰盈盈可握,椒乳含苞欲放,好一个青春活力的美人胚
子!在宽头大耳的孙正刚身边真实委屈了这位小美女了。
「这是我的儿媳妇贾莉,我们是来这里旅游的,今天到山里来迷路了,不巧
就撞见了你们。」
老周有些尴尬,他也知道自己和贾莉的关系瞒隐不了太久。
「周连长,你们是不是也住山腰的度假山庄?那是景区里最大的一个啦,其
实那山庄有我一半的股份,不嫌弃的话咱们一块回去吧,这里我熟啊。」
架不住孙正刚的盛情难却,一行四人心情复杂地往山下山庄走去,孙正刚仿
佛丝毫没有受到之前的影响,热情地和老周攀谈着当年当兵时的趣闻。
老周不断点头附和着,俩人走在最前面,陆瑶在身后五步到十步左右的位置
,低着头不说话,彷佛还没有从之前的尴尬窘境中走出来。
贾莉走在四个人的最后面,二十九岁的她业已不是怀春少女的年龄了,有过
她这样经历的女人,对于刚才的事情倒是看得很开。贾莉时不时地左顾右盼,欣
赏这山野的自然风光,返璞归真的心境显得如此的洒脱。
作为无涯山度假山庄一半股权的拥有者,并且是当年的老部下,孙正刚请老
周和贾莉在山庄中最好的包厢里共进晚餐显然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席间,依然是
孙正刚和老周聊的热火朝天。
酒过三巡,孙正刚早已是醉醺醺的了,酒量不错的老周也有些轻快地飘然,
陆瑶和贾莉也先后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来,周连长,我再敬你一杯!」
「大孙你别喝了,已经喝高了。之前说了那么多,说说你吧,你现在不会就
只是个度假山庄的股东吧。」
老周的神情显得锐利而又睿智。
「哈哈不愧是周连长,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孙正刚,现在是省公安系统的
二把手,方圆几十里甚至几百里,我说一句话都没几个人敢不听。」
孙正刚正了正神色,颇有得意地说道。
老周不由得点点头,一口白酒下肚。
「你小子也算是有出息,当年没白栽培你,不过我还得提个醒,你坐这个位
子可不能做什么伤天害理对不起老百姓的事儿。」
「你放心周连长,我孙正刚虽人在官场,但我还是为老百姓做实事的人,您
老也知道我的,这酒色财权,我也就好个色,嘿嘿。」
孙正刚又一杯下肚:「今儿个也是遇见您了,才稍微多喝了几杯。至于我好
女人这口么,您还不了解么,我跟您说实话,陆瑶那小妞,的确就是我一小情人
,重庆人,大学生,二十都不到嫩的不行。」
「你小子啊!唉。」
老周刚想说你糟蹋了人家闺女,被孙正刚抢了先:「不过老连长我说您老也
不赖啊,宝刀未老啊,您身边这个女人绝对是极品啊!这真是您儿媳妇?」
「别胡说!」
老周赶紧解释道:「儿媳妇还能有假!」
「嘿嘿,连长您别在意,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不过您别说,陆瑶那小妞服侍
的我还真舒服,要不我让她今儿个晚上让您老好好爽爽?」
孙正刚说完就大笑起来。
「唉你这怎么对得起人家姑娘,她才多大!」
老周好像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但在微醉的孙正刚眼里,这些不过是再正常不
过的事情。
「连长你可不知道,这小妮子身上的衣服鞋子,她的学费那可都是我出的,
我叫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这也没错吧?说是我小情人,她自己也清楚,过两年大
学一毕业,我俩就两清了,我出钱她出肉体,天经地义啊!」
老周不由得苦笑两声,时代是真的变了。
「连长,见到您儿媳妇,怎么没见到您儿子啊?」
孙正刚略带揶揄的话让老周十分不自在,甚至不知该怎么回答。
第13章 拯救
盛夏骄阳,烈日灼身。
六月的华夏大地,已满是充沛的金色阳光,气温已经超过三十度,室外的行
人身上的汗腺止不住地分泌着,旺盛的活力如同这欣欣向荣的城市气质,一切都
躁动着。
市南的法院,中央空调马力全开,才终于能让人冷静一些。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二十八条一款、第三百八十四条、第
二百七十二条之规定,判决如下:
一、被告人周建鹏犯诈骗罪,情节严重,判处有期徒刑15年,并处罚金5
0000元。
二、被告人周建鹏犯挪用公款罪,涉案金额巨大,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
权利终身;由上两罪并罚。
本判决为口头宣判,判决书将在五日内向你送达,如不服判决,可在接到判
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通过本院或者直接向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书面
上述的应提交上诉状正本一份,副本二份,被告人你听清楚了吗?」
冰冷的法庭内鸦雀无声,只有法官肃穆的判决在屋内回荡着,显得更加凝重
。
「被告人!」
「听清楚了。」
「下面宣布闭庭,把被告人周建鹏带出法庭。」
审判长敲锥的声音如同一柄利剑,刺穿了周建鹏脆弱的胸膛。
「请审判长、审判员退庭。」
「请旁听人员退庭。」
一曲广陵散,曲终人未散。
庭中前排的年轻漂亮女人的眼泪瞬间崩塌,原本轻声的哭泣声音突破了哽咽
的喉咙,放肆地梨花带雨起来。
没人能够阻止这一切,老周起身,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哭泣的女人姣好的面容和柔媚的身段彷佛吸引了法庭里所有男人的目光焦点
,有人远远驻足,有人摇头叹息,但这就是至高无上的法律。
老周走出庭外,拿起一只老式的诺基亚手机,仔细端详了好久,慢慢悠悠地
拨动着数字键盘。不久,电话就通了。
「喂,是我。」
「判了,无期。丁婷在法庭里哭呢。」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嗯,你也好好保重丫头,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了。」
「嗯,好好照顾肚子里咱的孩子,我也爱你……」
挂掉打给贾莉的电话,老周无奈意味深长地长叹一声。周建鹏的确不是他的
亲生儿子,三十年前的一个长夜,老周的大哥,也是周建鹏的亲生父亲随着他母
亲也一起走了,自此,老周夫妇就开始抚养两岁的周建鹏,夫妻俩也再未生育,
三十年来视同己出,已实属不易。
回程的公交车上,老周坚持不让眼前的小伙儿给他让座,他觉得自己还年轻
,便一个人提早几站下了车。
烈焰烤灸在老周干燥老化的皮肤上,也顾不得擦汗,脑海中不断浮现的却是
法院外丁婷那张几乎绝望的,哭丧着的脸。
丁婷的态度和贾莉发生了鲜明的对比,彷佛她才是周建鹏明媒正娶的妻子似
的,那张娇媚的脸蛋确实好看,一点也不比贾莉差,只是男女婚姻感情,根本容
不下如果两字。
她百般乞求着老周,不知情况的人或许能以为是老周把她告上了法庭呢,哭
的有些水肿的大眼睛用恳切的目光凝视着他。
「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早就警告过他别做什么对不起社会的事情,可他就是
不听!唉!」
老周喘着粗气,言语中的无奈以及恨铁不成钢的情愫显露无遗。
丁婷不说话,却似乎要跪下了,绝望眼神中的一丝希望又越发的渺小,她那
细柔而又带有浓重哭腔的声音过了好久才再次想起:「伯父,我求求您了,建鹏
的事情只有靠您了,我什么办法都想过了,什么办法都想过了……」
丁婷是真的濒临崩溃的边缘了,那种真挚的爱连老周都能感受到。
「建鹏毕竟是我儿子,不管你们做了什么,我……我不会撒手不管的。」
老周又叹了口气,「我会尽力想办法的。」
「谢谢您!谢谢!谢谢……」
丁婷只是不停地重复着,虽然破涕为笑,但带有哭腔的声音依然留存些许狐
媚的感觉,这让老周对她改观的印象不知不觉地回去了一些。
回到家,贾莉正挺着个大肚子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电视,彷佛法庭上他名义
上丈夫的无期宣判与她毫无干系一般。
老周也能理解她,贾莉一个孤儿出身,把自己全部的情感全部寄托于自己的
儿子周建鹏,却被全部抛弃和背叛的这种感觉,又有几个人能够理解她呢。
而自己就正是那为数不多的一个吧。
这一年的夏天特别的炎热,加上又要照顾怀上自己骨肉的儿媳,老周都没机
会去和门卫老张叙叙旧了。
「对了!老张!」
老周突然喊出声来,切着萝卜的菜刀重重地落到了占板上,差点儿就切到了
自己的手指头。
「怎么了?」
客厅里的贾莉也不禁惊讶地望过来。
「没什么。」
老周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喜怒顿时不形于色。
老张的儿子不就是法院的法官么,虽然不是这个案子的主审法官,但是如果
能让他从中斡旋,或许还有一丝机会,而且老张的儿子是出了名的大孝子,最听
他爹的话。
但是这件事情不能让贾莉知道,她的当务之急是保胎生育下一代,不能再把
脆弱的她拖进这个巨大的烂摊子来了。
一个巨大而严密的计划在老周的脑海里逐渐形成。
过了几天,老周抽空找了次机会去了门卫老张头那儿,把事情的原委全盘告
诉了他,自己的老友,老大哥的儿子被判了无期徒刑,这个忙当然要帮,也不管
能不能办的到,老张头一口替自己的儿子答应了下来。
仅仅依靠着自己目不识丁的老爹的一句话,就能改判一个无期案犯的案子,
并且自己并不是这个案子的主审法官,再孝顺的大孝子也不可能做到,但如何又
同时不让自己的老爹失望呢?张法官最近很头疼。
他主动找到了老周,当年老周在村子里插队落户的时候他还是个婴孩儿,但
老周的那些奇闻轶事他也略有耳闻,两人就这样在咖啡厅里商议了一夜,各自回
家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老头果然靠谱!丁婷不由得这样想着,离一审不过是一个星期的时间,老周
就打电话给她了,说是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丁婷喜出望外,接到电话后赶紧就约
下了见面的时间,这也许是救周建鹏最后的办法了。
老周约丁婷在一家颇上档次的酒店餐厅包厢见面,时间是在人很少的上午。
丁婷也顾不得什么细心的打扮和妆容了,素面朝天的她也有着相当惊人的美貌。
她戴着一副大框的墨镜,想要尽力遮住那双因为哭泣而略是华彩的双眸,一
条简单朴素的白色连衣裙,一双黑色的人字拖,一顶大沿的草帽,没有任何耳坠
项链的点缀,丁婷反而显出了一种与以往妖媚所不同的美。
老周已经先到了,老头正襟危坐,脸上的表情依旧严肃。
「伯父……」
老周挥了挥手,示意她坐下,接着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小丁啊,今天找
你来,是为商量建鹏案子的事情的,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为了建鹏,你是不是
愿意做任何事情。」
「愿意。」
丁婷的回答快到连老周都觉得是不是太快了。
「很好。」
老周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丑话说在前头,这
件事情想要成功,你可能要做出不小的牺牲。」
「只要能救建鹏,我不会有怨言的。」
丁婷字字如铁。
「事情是这样的,据我了解,这件案子二审法院的主审法官暂时还没有定下
来,而这件事情正式我们可以争取的。」
「您的意思是?」
丁婷有些一头雾水。
「我有一个老相识,关系很不错,他的儿子是本市的一名能力不错的法官,
他本人又是个孝子。」
丁婷微微点头。
「待会儿我会帮你引见这位张法官,能不能说服他,就全看你的了,你要知
道这种事情虽然不少,但对于一名法官来说是要冒相当大风险的。其他关于律师
的一些事情我会处理的,你一定要想办法和张法官搞好关系。」
老周语重心长的说道。
丁婷似乎有些明白了,这确实是个办法,而且是最后的办法了。
她要做出如何的牺牲现在还并不知道,但是她做好了全部的准备。
中午12时正是一家餐厅最为忙碌的时候,一个稚气未脱的服务员正准备推
开包厢的门去续茶水,被一旁的大堂经理连忙制止。
经理使了个眼色,服务员男孩立马心领神会,识趣地走开了,然后不知道从
哪里弄来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包厢门口。
包厢内,年轻漂亮的女子身裹一袭白色连衣裙,双膝跪在包厢内昂贵的地毯
上,正是丁婷。
她颔首俯身,栗色的长发扎成一个马尾辫,脑袋埋在坐在椅子上男人的双腿
间,稀薄的嘴唇含住一根男人的生殖器来回吞吐,彷佛在品尝人间的美味,尽管
这男人肉棒的味道要比桌面上的丰盛午餐差多了。
丁婷的马尾辫随着脑袋啄木鸟一般前后摆动而剧烈地晃动着,煞是可爱。
「舒服舒服!」
张法官不由得赞叹到丁婷出神入化的口交技艺,然后他一手把住美女的后脑
勺,使劲地往自己身体的一侧摁,用龟头冲击胯下美人的喉咙作为奖赏以此鼓励
。
喉咙被男人肉棒深入的那一刻,丁婷甚至有想要呕吐的感觉,泪水不禁泛出
眼眶,却不能有任何的拒绝。
是的,是因为爱,对周建鹏的爱。
餐厅外的空气炎热无比,老周走出餐厅慢慢踱步在街上,心绪杂陈。
烈日当空,盛夏如光年。
第14章 往事不如烟
那个最火红的岁月,正是文革最越演越烈的年代。
这一年,白梨村出了不得了的大事。千万大城市里的知识青年响应毛主席到
人民群众中去的号召,浩浩荡荡地开始了上山下乡的青春岁月,由于地理位置偏
僻,交通不便,当时几乎是几年都见不到外乡人的白梨村村民也在这一年第一次
见到了真正的城里人。
村里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一个劲儿地全部涌到村口,十三岁的虎子也穿着前
年二哥穿剩下匀给他的「新衣服」前来看热闹,瘦小的身子费力地钻进人群中,
在漫天的锣鼓声中探出自己黝黑的小脑袋。
「快看快看!这城里人长的咋就这么白呢?」
「嗨你懂个啥,城里人吃的馍白呗!」
虎子还小,啥也不懂,听着村里三姑六婆的议论,只是一个劲的傻笑着。
「你看那个城里姑娘,长的那叫一个俊俏!」
正激动地说着话的是虎子的二表哥,一个快四十岁的老光棍。
「哪儿呢哪儿呢?」
「就那个!就那个最白的那个!」
虎子清澈的目光随着二表哥手指向的方向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方双
十的白净城里女子,那种白在常年劳务农作的村民之中流动着,几乎是耀眼的白
,漆黑的大眼睛好像随时能说话,精致的五官脸蛋和纤细修长的身段不说,光是
那城里娇小姐的气质便是包
括虎子在内所有的白梨村村民们从未见过的,那是一种真正女人的气质,好
似天女下凡一般。
那是一种真正鹤立鸡群的气质。
同批来到白梨村下乡的知青一共有二十五人,十男十五女,对于有将近四百
口人的大村来说,既不多也不少。当天晚上在村子里不大的一片田地上,由村长
操办着举行了一场热闹的欢迎大会,几乎又是所有的村民赶来凑热闹,虎子这回
聪明了许多,抢早来了占了个好位置。
虎子仔细地听着台上知青的自我介绍,尤其是轮到了下午他瞅见的仙女儿的
时候。
白静琳。
多好听的名字啊!不似那些叫翠花、玉玲的村里女人!多美的名字!
这下虎子知道了仙女儿的不少事情,是从上海来的,上海在哪儿呢?远么?
一定比白梨村热闹不少吧!仙女儿居然还读过大学,十二岁的虎子字还有好多不
认识,村里最有文化的王木匠,也是村小学的校长,不过才是高小毕业!
虎子才十二岁,但他也知道他以后是要娶媳妇儿的,他可不要想他哥一样去
年娶了个隔壁村的村里女人,他暗自下决心,将来他一定要娶眼前这个上海来的
仙女儿做媳妇儿!尽管她大了虎子有八岁!
很快地,由于读过大学,身子也比较柔弱,干不了太多农活,差不多是五个
月以后,白静琳就被调去了村小学教书,正好成了虎子的老师。
这段时间虎子也听到不少消息,据说白老师的姥爷是个外国商人,和她爹一
样都是旧上海的大资本家,虎子虽然小,但也知道红五类和黑五类,白老师家庭
成分出身不好,肯定有不少人为难她。
这段时间几乎是虎子最快乐的童年时光,上午去小学上课,下午如果没有批
斗大会的话,他就回家帮家里干点农活,直到三个月后他亲眼看见高挑白净的白
老师被粗麻绳反绑着,带着高帽子被强在村里游行着。
其实大多数村里人淳朴,不少人也大都只是做个样子,但虎子却看不下去了
,这些日子来白老师的善良和美丽,还有亲切的态度和渊博的学识都让虎子不能
接受眼前这一切。
这年白梨村正逢上十年不遇的大旱,村里人和知青都在想办法解决问题渡过
难关,为此,村长特意从省城请来了农业专家,只是这所谓的农业专家既不带眼
镜,也不穿长衫,倒是一副粗人的样子,都比不上王木匠,更别说白老师了。
农村的夏天不知有没有比城市里凉快些,虎子这么想着,已经连续一个星期
了,白老师都没有来上课,虎子心急如焚,村长和村里的那些造反派没有为难她
吧?
前年老村长去世后,现在的村长就没读过书,什么都听那几个造反派的,下
午在村口开斗私批修小会的时候,虎子远远地扫到了白老师一眼,看上去更加清
瘦了不少。
听说前些年批斗地主的时候,那些地主都死被活活饿死的?
太阳下山没多久,虎子兜里揣了晚上两个虎子娘给虎子留的窝头就直奔村东
的李寡妇家去了。
白老师就寄住在李寡妇家的侧屋,李寡妇几乎是隔天晚上都会出去会她的老
情人,他们的小学校长、村西的王木匠。虎子瞅准了李寡妇不在,小心翼翼地趁
着夜色翻过李寡妇家的院墙。
虎子紧张的敲响了白静琳的房门。
「谁?」
屋内白老师的声音显得紧绷而短促。
「是俺,白老师,俺给你送吃的来啦!」
「虎子?」
夏日农村的夜晚仍然显得闷热不堪,汗水浸透了白老师的衣衫,也让汗珠布
满了虎子稚嫩的额头。屋内除了些破旧的箱子作为家具外就只有一条旧凉蓆,旁
边就是整堆整堆的干稻草,虎子一看就知道小屋是拿牛棚改造的。
最近开始重点抓住白老师进行批斗以后,看上去就不像什么面善的李寡妇肯
定没有给白老师什么好脸色看。
「这个李寡妇!」
虎子心中恶狠狠的骂道。
不过纯真的虎子还是一边傻笑一边掏出口袋里的窝头:「白老师你瘦了好多
,吃两个窝头吧。」
「虎子,老师不饿。」
尽管如此,白静琳的心中还是充满了感激。
「白老师,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虎子的情绪突然有些激动起来,手中紧紧抓住那两个窝头不肯放下:「白老
师大家都等着你回去上课呢!」
说到这里,白静琳不由得泛出了眼泪,是啊,或许只有这些天真无邪的孩子
才是她在这个村子唯一心中的依靠了。
「白老师你别哭啊。」
……
白梨村的夜静悄悄。
「虎子,老师答应你,老师想办法下个星期就回去给你们上课!」
白静琳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真的么老师?」
「真的。」
白老师的承诺果然没有食言,五天后,她出现在了村小学破旧的课堂上,那
也是唯一的课堂。
孩子们都高兴坏了,虎子也一样,但他并不知道白静琳为此做出了多大的牺
牲。
当天晚上,眼见着这几个星期来受到造反派欺负的白老师越来越瘦弱,虎子
便又一次打算悄悄潜入李寡妇家,这次他把晚上的口粮——三个杂粮馍馍全都剩
下了,还顺便路过村长家的时候进去掏了个鸡蛋,要知道在那个年代鸡蛋可是个
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虎子刚想翻墙,却意外地发现李寡妇家的门没关上。
虎子蹑手蹑脚地鱼贯而入,白老师住的侧屋居然也没关上门,他轻轻地推开
门,月色的余光从破旧的纸窗中映入,依稀可见的是白静琳洁白的肌肤和美人脸
颊。
白静琳睡着了,就斜靠在那堆乾草堆上,活脱脱一个落难的睡美人。
一想到白老师白天那么辛苦地帮着这白梨村的孩子们上课,虎子不忍心打扰
到白老师休息,就默默把兜里的馍馍和鸡蛋掏出来放在房间唯一的小书桌上。
白静琳浓密修长的眼睫毛在双眼紧闭的时候显然更加动人,修长的身段侧卧
在乾草堆上,却仍是一副鹤落鸡群的出挑气质。
「这城里女人连睡觉都和咱不一样啊!」
虎子一边想着,一边不由得坐在屋里的小马扎上,开始独自欣赏起白老师的
国色之美起来。
而白梨村这个地方虽然偏僻,却依山伴水,以至于虽然条件艰苦,来自江南
的白老师那清雅的嘴唇依然煞是诱人,虎子不自觉地开始往前凑进了看,直到那
嘴唇上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终于,已经十三岁的虎子终究是忍不住那孩童天生的好奇心,亦或是女人香
唇的无尽诱惑,总之,他吻了下去。
女人成熟的嘴唇显得冰凉却香气宜人,这是虎子第一次亲吻女人,在此之前
他只是偶然从房门的缝隙中见过自己的爹亲了娘一口,不过那是亲在脸蛋上。
虎子这个乡下孩子并不知道改如何亲吻,只是简单的四唇相交,虎子都不敢
用力地贴下去,生怕打扰了白老师,惊醒了她该怎么办呀?
突然,睡梦中的大美人儿毫无防备地从口腔中伸出丁香小舌,香滑的舌尖触
碰到虎子乾裂的嘴唇,虎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也试着讲自己的舌头搅了进
去,在白老师的口中穿梭、游荡。
虎子能闻到一股刺激的酒味,虎子爹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喝这么多,但这
酒味的刺鼻远赶不上白老师身上那种幽香的女人味道来的强烈。
白静琳醉了,她双眼紧闭,有些毫无意识地放肆地和这还没自己高的农村孩
子激烈热吻着,乾草堆上的两人抱作一团,上面欲望的熊熊烈火无尽地燃烧着。
虎子本能般地亲吻着白静琳已经成熟的身子,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机械般
地进行着雄性激素的宣泄,甚至不知道是如何把白老师的衣服给扒光的。
此时的虎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但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说来
也奇怪,年纪更长的白静琳却意外地如同待宰的羔羊,默许这个孩子褪去他纯真
的一面。
白静琳这一年二十一岁,一米七的个头和发育成熟的身体让第一次完整看见
女人裸体的虎子目瞪口呆。他年轻的手抓起女人丰满的乳房,粗暴却又小心翼翼
地抚弄着山顶娇嫩的樱桃,那粉色的乳头和虎子在村里看见喂奶的村妇大相迳庭
,他本能地俯身含住白老师的乳尖。
「啊……」
女人的喉咙里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虎子也不管那么多,不安分的双手向
下滑去,平坦的小腹和白皙修长的大腿之间,神秘的黑森林三角地带让人神往。
他只觉得下体滚烫且坚硬,猛然松开裤腰带,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对着白老
师的下身一阵横冲直撞。
忽然女人的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握住了虎子撒尿时才用的玩意儿,引导着年轻
的处男径直迈向那幸福销魂的林间隧道。
那是一种不知道用什么辞藻来形容的感觉,尤其对于几乎没读过什么书的虎
子而言,如果非要说一个词,那就是舒服。
令人神弛的快感使虎子已经麻木,鼓胀,沸腾。稚嫩的肉棒穿堂而入,白静
琳温暖的腔道湿润、紧致,虎子无意识般地来回挺动着身子,他把白老师压在自
己的身下,紧紧地抱着她,丝毫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
这是虎子第一次做爱,他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当然更不知道什么叫做九
浅一深。
不久的功夫,一泻千里。
……
黑色的夜空甚是晴朗,只闻得蝉鸣,却不见得星星。
虎子喘了几口粗气,脑子却一下子清醒,他一把抓起自己的衣服赶紧套上,
趁着李寡妇还没有回来,撒开脚丫子就准备逃跑。
回头望一眼躺在草堆上的白老师,心中五味翻滚,愧疚之情首当其冲,却顾
不得那么多了。
白静琳微微地翻转着赤裸的身子,却把虎子吓个半死,也没心情挺清楚她口
中的喃喃自语,虎子就溜了。
白梨村的夜静悄悄,却从不平静。
第15章 沦陷与悲鸣
每当想起四十多年前的往事,老张头就会呵呵地乐,别人也不知道他在乐些
什么,只觉得这个黝黑又瘦的乡下老头不大正常。
现在他在飞速发展的城市里做着毫不起眼的保安,从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到一
个六十岁的老头,也没人在叫他虎子而是都管他叫老张。
后来张二虎在二十五岁的时候才娶了一房媳妇——这对于一个农村人来说算
是很晚了,媳妇是个隔壁村的农村姑娘,地里干活是一把好手,床上干活却怎么
也不能让干过城里女人的张二虎提起性致。
改革开放后大批农村里的男人都往城市里涌,老实本分的张二虎却一直在家
培养儿子,直到去年才出来到城市里打工。
进城后儿子虽然在法院做了大法官,但自己一直空虚寂寞的很,回到老家白
梨村也不现实,老伴去世十年有余,这光怪陆离的大城市终究更能留的住人。
老张头没敢去找过小姐,警察抓小姐嫖客的现场他也见过不少了,就只能一
直憋着。说白了有时晚上还能做梦梦到当年和那个上海来的知青女老师白静琳一
夜快活的原因,分明就是张二虎想女人了,说来也害臊,六十岁的老头,居然还
能梦遗!
自那次以后,四十多年他都没有再有机会和白静琳那样等级的女人有机会一
亲芳泽,直到今天,一切都有了改变。
从和白老师的梦中惊醒,躺在席梦思床上的老张头不由得转身看了一眼身边
已经睡着的漂亮女人,年轻,城里人,高挑,那种妖媚甚至是在当年的白静琳身
上所看不见的。
女人的年轻的皮肤如同这一天清晨的雾露般结净,和他黝黑的皮肤形成了鲜
明的反差,其实鲜明地又何止是肌肤,年龄,出生,长相,身高,学历,张二虎
处处被压过一头,也正是如此,他乐呵呵地转过身抱住女人,一只黑手直接覆盖
在年轻女子娇嫩的乳房上,女子只是开始挣脱了一下,就不抵抗了。
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疯狂,老张头依旧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这个女人按自己
那大法官儿子来说是来「孝敬」他老人家的,儿子把他带来女人家吃晚饭,他一
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姓丁,之前就在他做保安的那幢大楼里上班,典型的都市年
轻女郎,时尚漂亮,性感高挑,没啥大文化的老张头挤破脑袋都没想出一条能让
这个姓丁的女娃子孝敬自己的理由,不过晚饭一过儿子就藉口有事要走了,这下
老张头有些明白了。
儿子是有媳妇的,这么漂亮的女人莫非是干那个的?
在丁婷的主动勾引之下,张二虎这个农村来的老头儿终于时隔四十多年再次
品尝到了年轻城里女人的滋味,这一尝就是好几个小时,老张头把积压了十年的
欲望全部倾泻在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身上,把小娇娃折腾的死去活来。
想到这里,老张头心中不由得又产生了一股自豪感,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了
五点的位置,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老张头不知从哪儿又来了劲头,或
许是已经休息了几个小时的原因吧,老张头的手又开始在丁婷的身上游动起来。
丁婷也被弄醒了,之前他被这个又矮又瘦的农村老头折磨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老头甚至比他儿子要更强,为了救周建鹏的最后一丝希望,即使是委身于这样
的农村老头也在所不辞。
为了让这个保安老头满意,也是为了让他儿子张法官满意,丁婷甚至从网上
买了一套情趣内衣——一身连体的黑丝袜,只有在裆部的地方被开了个小洞——
老头的手也是再次从这个地方伸了进来,常年拿农具劳作的粗手上布满了老茧,
但正是这粗糙的抚弄却让丁婷更加容易得到快感。
丁婷的体内还流淌着老张头腥臭的精液,开始她是坚决要让老头带安全套的
,谁知老头才抽插了没几下,避孕套居然就破了,丁婷一边心中破口大骂着无良
的奸商,一边只能忍受着老头黑粗黑粗的肉棒对于自己娇嫩阴道的直接侵袭,咬
咬牙,哪怕是少判个十年也好,等一切过去了,什么的是值得的。
「小丁姑娘。」
老张头还是习惯于这样称呼丁婷,尽管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我饿了……」
丁婷被眼前的这个乡下臭老头弄的是又好气又好笑,他肏弄了自己的身子,
还要做东西给他吃,什么世道。
丁婷知道主审法官能够左右整个案子的进程,而张法官自己并不缺女人,但
肯为他那不愿去情色场所的农村老爹献身的女人就不好找了。
如今一审的败诉,二审已经迫在眉睫了,这个节骨眼上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自己的身体早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了,多少男人都曾经在上面驰骋过,也不在乎多
一个这样的农村老头了。
但尽管如此,老头身上不爱洗澡而留下的汗臭味随着夏日的深入而越发让丁
婷难以忍受。她就这么穿着情趣内衣,打开厨房的对开门冰箱,拿出几片白脱面
包,涂上一层厚厚的黄油。
这套房子是周建鹏入狱之前租下的,生活设施齐全,装修精良考究,原本打
算在此过渡几个月就买房子搬入新家结婚,但这一切如今都随着周建鹏的锒铛入
狱而灰飞烟灭。
丁婷原本想要穿上睡衣,却被老张头阻止了:「姑娘,俺就是要看一下你们
城里女人光着屁股给俺做饭的样子。」
丁婷秀媚的脸蛋涨的通红,羞与愧连番冲击着自己的心理底线,这乡下人怎
么也这么多折磨人的变态法子!她熟练地在平底煎锅上摊上一个鸡蛋,生怕自己
就把这一锅热油泼向这老色鬼。
此时心中的味道却更加翻腾复杂,她也只是一个女人,柔弱的女人,有时候
眼泪甚至也会经不住生活的重压而倾洒,如今周建鹏这她生命中唯一的指望居然
要靠身后那个毫不起眼的、曾经被她所完全忽视的农村老头来首先实现,这真是
一个莫大的讽刺。
「你也吃啊!」
老张头大口吞噬着刚做完的面包,疑惑地看着脸色并不怎么好的丁婷。
「没胃口。」
「俺知道了!怪不得你咋这么瘦,我说这腰咋这么细这么好看呢!原来都是
吃的少啊。」
「不对!那你这奶子咋这么大这么挺呢!」
老张头把手往自己秃溜的脑瓜子上一搭,一脸认真。
丁婷也算的上是个爱看书的文艺女青年,听到这话时脑海中却找不出除了「
哭笑不得」之外的词汇来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中国的农民,淳朴的可爱与愚昧
的可憎似乎总是同时存在的。
吃完早餐,老张头的性欲又再一次的升腾起来了。
「这老混蛋,居然还要弄,再弄要被他弄死了……」
丁婷的心中咒骂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
是的,丁婷这样的美女,也和不少男人有过床底之欢,但却从没有和这样地
位低下,年纪又大的农村老头发生过性关系,那从前高高在上的地位却不得不在
她从未正眼看过的老男人的胯下委婉承欢,这样的的刺激却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
的,何况这个老头的性能力还不错,颇有些让她食髓知味的感觉。
既来之,则享之吧。
丁婷的内心仍在煎熬着,眼前这么个又老又丑的庄稼老汉实在是让她难以下
决心再一次和他做爱,但每当这时,周建鹏的英俊脸庞又会时而闪现。
是啊!把他当作建鹏便是了!
丁婷又唾骂了自己一回,连忙打消这个念头,眼见着老张头一口熏黄的臭牙
越来越近,只得闭上双眼,迎接这一切的来临。
老张头的舌头拚命地在丁婷的口腔内搅动,混合着烟味和大蒜味的口臭让丁
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丁婷干脆主动转过身来,双手支撑着沙发靠垫,双膝跪在在黑色的欧式软沙
发上,紧致的臀部翘的老高,连身蕾丝网袜的唯一开口处正对着老张头,这位农
村老汉心领神会,也不客气,粗壮的肉棒毫不吝啬地抵开了年轻女子娇嫩的阴户
,肆意地策马奔腾起来。
「肏,你说你们这些城里小娘们儿咋这么骚呢……俺一日就出水!」
老张头侮辱性的粗鄙语言完全不能让丁婷感到屈辱,反而由于之前两人已经
发生过关系,两人性器之间的磨合反倒让她度过了最初的不适,粗壮的野汉性器
在体内粗暴地捣弄,渐渐地,连粗秽的语言也能带来异样的快感。
丁婷的大脑是混沌的,无论她比老头多读了多少名着和经典,此时她的智商
已经被老张头的鸡巴逐步捣毁而趋于零分。
「城里骚娘们儿,稀罕死俺老张头了!俺……俺日死你……日你……」
睽违仅仅数小时,那些达官贵人,不,甚至是普通人都没有的性爱方式和节
奏再一次点燃了丁婷的身体,身体和思想完全背离,那修长妩媚的身体已经完全
接受了身后老农的开垦。
「小丁姑娘……你这小屄可真好!又紧又暖和……」
老张头粗旷的手掌在丁婷细嫩的肌肤上摩挲着,随后便不知轻重的揉捏着丁
婷坚挺的乳房。
抽插了好一会儿,或许是觉得有些枯燥了,老张头抱着丁婷,黑粗的阳具也
舍不得从年轻美女的销魂洞中拔出来,就这样转了个身,换作了两人站立着的性
爱姿势。
丁婷身高1米73,比老张头足足高了有10公分,玉足上还蹬着一双约莫
足有七八公分的细高跟皮鞋,丁婷只能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两条修长的美腿
只得努力弯曲,才能迎接身后老头对自己美妙肉体的奋力开发。
「啊……」
丁婷还是止不住地把自己欢愉的媚音从喉咙口抒发了出来,而这一叫则让老
男人愈加动力十足。
「骚货……你咋不叫了……你叫的声音真好听!」
老张头配合着自己的粗鄙言语进行着肉体上的攻击节奏,快感从四面八方传
来,然后汇聚在他肮脏苍老的龟头上,通过对美女的摩擦和活塞运动,直穿丁婷
的阴道,传递到都市女郎的中枢神经和身体每个角落。
第16章 女人是个好东西
丁婷的长相,完全就是一张狐媚的脸。十七岁的时候,同学就给她起过绰号
——「情妇」,只是因为她的脸,高而坚挺的鼻子,略显丰厚但却无比勾人的双
唇,尤其是双眼皮下那对会说话的、大大的丹凤眼,在长辈眼里活脱脱的就是性
欲旺盛的败德淫妇之相。
待到年过双十之后,成熟了的丁婷愈发地娇媚妖冶,而后她居然真的成了情
妇,自己最好朋友丈夫的情妇。
虽然并不知道这件事实,但老张头也能分辨出这并不是贤妻良母的女人,而
是狐狸精转世的妖孽骚货,整根没入的粗壮鸡巴无时无刻不感受着年轻女郎阴户
里的嫩肉所带来的无限春情。
他骄傲地摆动着自己苍老乾枯地身子,意外地发现活力源源不断地从老迈的
躯干内并发出来。仰着脑袋,双手从背后环绕过去,死死抓着她的一对玉乳,用
鸡巴和阴户的强烈摩擦所带来的巨大快感回应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狐狸精炙热
的热情。
粗燥的舌苔在她洁白香滑的玉背上不断地游淌,亲吻着滑腻芬芳的肌肤,享
受着温暖紧窄阴户,还有将年轻美艳的都市白领女郎征服于胯下的无尽快感。
「唔……唔……呜噢!……啊……噢……啊……噢!」
剧烈的快感让丁婷放肆而不再努力抑制自己的沉默,骚媚入骨的春情嘶喊让
老张头每一下都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龟头与柔软子宫颈的今晚第一次亲吻让穿着高跟鞋的丁婷一下没站稳,幸亏
身后肏干着她的老头健壮的双手死死地钳住她纤细的小腰,她一个踉跄,右腿为
保持平衡往前跨了一小步。
又是对都市女郎阴道深处的一记重击,修长的左腿又向前了一步。
左,右,左,右,左,右……
年过花甲的老张头突然找到了乐趣似的,伴随着每一下攻击,他都努力驱赶
着身躯高挑的美人儿,他两只手紧紧地拽住丁婷的两条纤细胳膊,一边走一边肏
着这位年轻时尚的绝美都市淫娃,彷佛自己正在农田里驱赶着牛车犁地,看来干
女人和种地也没啥区别,就是播种而已!
早已深深陷入情欲漩涡的丁婷不再有一丝反抗,反倒是享受着这屈辱来,任
何羞愧的念头都会立即被性爱的快感所击碎,所有其他的念想统统都是无劳之功
。
这是一套不算太大的三室一厅公寓,老张头驱赶着美人马车,慢慢一边做爱
着一边踱步走出卧室。
「小丁姑娘,你这房子还真漂亮咧……比俺们农村的干净多了!」
老张头一边肆无忌惮地蹂躏着丁婷柔软的身体,快速的活塞运动时而放慢,
节奏感却陡增。
「你们城里啥都干净,城里女人也干净……」
老汉一边东张西望,胯下的将军正在开拓四方:「你这白花花的奶子……还
有你这白花花地屁股……还有你这小屄……都干净!」
老张头用他那坚硬火烫的肉棒撬动着比他更高大的年轻女子,一路撬到了客
厅的沙发边上。
丁婷原以为这乡下老头会改变姿势移步到沙发上,不料老张头却突然停了下
来,指着沙发旁巨大的落地瓷器惊叹道:「咦!俺的亲娘!这家伙儿咋这么大咧
!」
「这是啥?」
「这是古董……你不懂的……」
「啥俺不懂的……」
老张头似乎一下子被点燃了怒火,这一下阴茎对丁婷的撞击来的更加猛烈:
「你们城里人就爱摆花架子……还是俺们农村人实在,吃饭的碗都是白的不弄啥
花花拉拉的。」
「俺读书是少,可俺还不是照样干过知识分子,以前俺还日过上海来的女老
师咧,娘们儿就是被耕的地,俺们农村汉子最拿手的就是种地……不过人家是知
识分子,你就是一骚货……破鞋……日死你个小骚娘们儿!」
「长的真么俊的女娃,干啥不好非要干破鞋……」
丁婷强忍着心中的怨念痛苦,此时,虚渺的尊严和实在的快感相比,也是一
文不值。
丁婷是被老张头「肏进」书房的,看到这满屋子的书,老张头又一次惊呆了
。
「咦!你看过这么多书啊,你咋也这么有文化咧?」
「嗯……书看的多有什么用……」
「俺是个粗人,俺家伙儿粗……照样把你们这些读书小娘们儿日的服服帖帖
!俺老张头不但日过女老师,今天还日过城里女大学生咧!」
说完这句,老张头又是狠狠地一击,夹带着油然而生的自豪感。谁知这一下
,可真把丁婷「干趴下」了!老头手才一松,丁婷便双腿一软,双膝重重地跪在
了地板上,曾经勾人的妖媚眼睛里一片迷茫。
「你们城里女人咋这么不经日呢!」
看到老张头责备的神情,丁婷刚费劲地站起来,却不料被老汉一把托起一条
长腿,才呼吸了一口新鲜口气的男根再一次贪婪地进入了二十六岁女郎的桃花源
。紧随着而来的,则是更加疯狂的戏码——
两人面对着面开始深吻,随后丁婷曼妙的两条双腿已然全部离开地心引力的
控制,盘绕着这农村老汉,娇嫩而泥泞泛滥地阴户,不断来回反覆地吞噬着年过
六旬的男根。
老头的双手死死地托住女子白嫩的屁股,身高上的差距使得他正对着丁婷胸
前的乳峰,他也不客气,挑选了一颗从连身网袜中蹦出的樱桃便贪婪地吮吸起来
。
快感以阴道深处和乳尖两个中心扩展开来,丁婷仰着雪白的细颈,双手死死
地搂住老头的脖子,大脑中一片空白。
尽管拥有相当骨感的苗条身材,但丁婷1米73的身高也有着100多斤的
体重,但对于常年从事农务劳动的老张头来说,粗壮的臂膀托起高挑的女子却全
然不在话下,不但如此,老张头再次上演了「边走边肏」的好戏,一边抱着丁婷
猛力肏弄着,一边走回了卧室……
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矮一高,一丑一美的两具肉体相互猛烈的碰撞着、
挤压着,迷乱着……
夏天或许才是这片土地最有活力的季节,对于老周这样的长者来说,能够在
街头巷尾看到已经放假了的孩子们,期待着贾莉肚子中即将出世的骨肉,这的确
是最能够让他感动的季节。
近来他也确实繁忙,除了要回家照顾怀孕了的儿媳之外,还要前后反覆打理
关于儿子的诈骗和挪用公款案,和律师及法官打交道。
儿子周建鹏和儿媳贾莉终于正式离婚了,儿媳也不会因为儿子的案子而牵扯
进去可以安心养胎,接下来就是周建鹏的刑罚尺度了,张法官已经亲口告知有希
望将量刑缩减至有期徒刑二十年至三十年左右,律师和公诉人也在积极配合中,
看来钱和权真是个好东西。
女人也真是个好东西,想必张法官取得的成果定然是丁婷服侍老张头服侍地
不错,今天正好要去试探一下情况如何,好针对进行下一步的动作,顺便再劝告
一下丁婷让她再忍一忍。
敲开门,迎客的是丁婷,见到是老周,肤色润白微红娇的俏脸蛋上榨出了一
丝略显谄媚的笑容,却显得有些憔悴。
老张头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享受着丁婷家三星60寸高清等离子电视带来的
视觉享受,他正躺坐的沙发则是进口的北欧家居——这一切都是拿周建鹏挪用公
款——或者说是贪污所得来的钱财购买的。
老周的心情有些复杂,见到他来,老张头倒是自然:「老哥,你咋来了!来
!快坐!」
俨然一副屋子的男主人一般。
这里的精良装修和考究的家具电器,还有那年轻动人的模特女主人,此时的
确完完全全地属于这个去年才进城来的农村老汉。
「老哥你最近咋不来下棋呢!」
「还说我,怕是你最近沉醉于这温柔乡里无法自拔了吧。」
「嘿嘿,老哥你别说,俺觉得这城里真好,好的俺都不想回去了!」
「哼,你想得美,这套房子属于贪污所得你知道么!国家是要没收的!」
「啥?没收?那这女人……」
老张头不由的瞟了一眼正在厨房的丁婷:「俺这女人国家总不能没收吧……
」
「什么你的女人……」
老周又好气又好笑,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她也望向丁婷,她穿着
一身上班才穿的OL洋服,正一声不吭地在厨房里潜心做菜,或许对于她来说,
和普通人上班一样,服侍老张头都是赖以生存的唯一出路。
「虎子啊,你儿子把你接过来住也就这几个月,以后还要搬走的,搬更大的
地方,怕你住不惯。」
「要啥大地方,这地方挺好的,我住的惯!来,小丁,来给俺老哥沏壶好茶
!」
又是一副男主人的姿态。
丁婷沉默着梭梭来往,不知心中所想。
「下一盘?」
「好……来一盘。」
短暂的沉默和犹豫后,老周还是答应了。
不一会的功夫,心中满是杂念的老周被杀的大败。
不甘心,第二盘的时候,丁婷坐在老张头的身边,像妻子服侍丈夫一般给老
张头端茶送水,揉肩敲背,老张头也不客气,甚至放肆地将手伸进丁婷的OL短
裙肆意妄为一把,两人都是心不在焉,但老周还是大败。
委身于老张头这样的农村老农让老周心里真为丁婷感到不值得,之前在她的
眼中已经看不到往日灵动的妩媚和光彩,然而同时却又为这个年轻的女人感到钦
佩,要知道这套房子还有许多资产还没来得及过户到丁婷的名下,或许她这么做
真的是因为和周建鹏的爱情?
老周并非不懂——爱情,欺诈,伦理,以及这世间的路。
急着回家做晚饭,刚出门没多久,却听到丁婷高八度的尖叫声,那是一种淫
荡而妩媚的淫笑声。
老周摇摇头,苦笑着走下了楼梯,突然想起自己也是好久没有用过儿媳贾莉
那千娇百媚、风姿绰约的樱桃小嘴了。
脚步变得轻盈而愉快起来。
第17章 审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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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更新了,前一段时间真是很忙啊,还有最后两章就完结了,说实话写
到这个份上大家要多多留言多多鼓励啊,终于能理解那些大神写手连载的感受了
。关于剧情,算是一个插叙的方式吧,度假村这段是两年后的事情了,这期又接
回来了。结局这里留个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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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夜色撞开设防的心扉,那叫作忧郁的,混沌的情愫不可抑制地一起弥
漫到夏夜的湿润空气中,叫人有些生怕,同时却又留恋着。
贾莉乖巧地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动人的明眸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
光泽,伴随着寂寞夜空的协奏曲,心情被代入到电视中韩剧男女主角恋爱的生死
悲歌中去,澄澈的双瞳满是荡漾着的泪珠,彷佛一动就要撒下来。
老周刚帮贾莉买完她点名要吃的橙子回来,他慢吞吞地踱步到贾莉身边,递
给她一张拭泪的纸巾。
贾莉尤其喜欢老周的这一点,即使是自己不喜欢,也从不反对她看催泪的韩
剧,这份小小的包容真要做到,一点儿也不容易。
贾莉拉着老周坐在自己的身边,二话不说,娇美的脸颊就紧紧依贴在老周并
不算宽阔的胸膛,也不知怎么的,心情一下就变得豁然些许。
「小莉,我给你切橙子去。」
刚要起身,却被儿媳细长的双臂死死拖拽住。
「不要,我要你陪我。」
「我在呢,就在厨房呀。」
老周的话语轻柔和又温和:「我就在后面看着你,切完就过来。」
「我不要吃橙子了。」
贾莉嘟哝着精巧的小嘴,像个孩子般任性起来。
「那你要吃点啥?家里没的我马上给你去买。」
老周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意思,反倒是愈发地关心起怀孕的儿媳来。
「我要吃这个!」
小小地沉默了些许,贾莉修长的手指突然调皮地触碰到老周的裆部,紧接着
就把脑袋也一同凑了上去,小巧的鼻尖隔着裤子不经意触及到老周的男根,彷佛
是年轻的美人儿正要贪婪地深吸完雄性的气息。
老周拗不过执意的贾莉,他略微担心贾莉肚子中的孩子,对于自己的生理欲
望,也是好久没有放纵过了。
不久就被暴露于空气之中的鸡巴,又迅速被贾莉轻启的朱唇慢慢地包裹住,
美少妇的舌尖轻轻地开始悸动,若有似无地刮擦到老周的龟头,随后就是整根含
入的戏码。
自贾莉怀孕开始,公媳两二人之间口交的戏份越发加重,如今贾莉的口技则
已堪称炉火纯青,司空见惯的深喉则是儿媳让老周最为之称道的绝技。
老周畅快地轻抚着贾莉披散开来的秀发,眼中满是快意的光芒……
与北上广这样的大都市不同,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不夜城。位处市中心的北
方企业大楼是一栋前年才建造的新式写字楼,十二时的夜和这十二层的楼,褪去
了昼时的光鲜,伴随着这都市一同入眠。
不过如果仔细端详一会儿,7楼的窗口能隐约看见幽闭而微暗的灯光,也许
又是哪一位白领正辛苦地为第二天的会议熬夜加班吧。
这一夜大楼值班的保安乘坐电梯来到7楼,他打开素华贸易有限公司的玻璃
大门,清脆的钥匙声在悄无声息的空寂楼道中肆意地来回飘荡。
偌大办公室的深处,幽暗灯光下的办公桌旁,芳华约莫二十五、六的年轻女
子身袭半透明的雪纺纱大V领衬衣,从中挤蹦出的销魂乳沟彷佛能够直接散发出
阵阵乳香似的;超过一米七的身条配上两条细长白嫩的裸露大长腿在藏青色的O
l短裙下映衬的更为诱惑,再看那冷艳狐媚的脸蛋,更是妖冶动人。
见到蹑手蹑脚的保安,踩着漆黑的细高跟尖细皮鞋袅袅而行,高挑美人儿一
扭一摇,何等风骚,媚眼如丝,满是迷离。
保安老头嘿嘿一笑,伸手就去掀白领美女的短裙,台灯白灼的光芒下,美女
腰间胯部竟恍然是一条皮质的贞操带。
他猥亵的粗手掏出一把小巧的陈旧金属钥匙,熟练地打开白领美女的贞操带
,费力地卸下后,美人儿细长的食指便迫不及待地联合着拇指去捏住那淡紫色的
电线,随着一声「啵」的清脆,沾湿了淫液的跳蛋蹦跃而出,开始呼吸久违的新
鲜空气。
「张叔……张伯……啊……猴急……」
「嘿嘿,小丁,俺可想死你了!」
丁婷的下体才不久的空虚,立即被再次填满,这次摧城拔寨的换成了乡下老
农的坚实鸡巴。
「真紧!」
老张头把年轻都市OL美人的上半身死死地摁在办公桌上,下半身白嫩屁股
的中间则由他随意出入,丁婷鲜妙肉体上洋溢出的青春和时尚总是让老张头倍感
动力。
「啊……慢点……」
丁婷才一交锋便已求饶,她明白为何身后的老头今天会为何如此动力十足,
明天周建鹏的案子就要开庭,她就要被「还」给老头的儿子张法官了,说白了,
今夜这一战就是时下流行所说的「分手炮」。
「真亏你想的出……在办公室里……啊,轻点……老变态……啊……」
「变态?」
老张头的怒火彷佛一下子被点燃:「你说啥?」
他下身猛的一顶,直干的丁婷求饶。
「你们这些城里娘们儿,给脸不要脸,还不都是给啥当官的,大老板日过!
」
老张头越说越来气,下体摆动的速度越发加快,丁婷的呻吟声也愈发销魂。
「这些变态法子还不都是你们城里人想出来的?还有那啥地沟油黑心棉啥的
,不都你们城里人先想出来的?」
霎那间,少时的记忆又再次占领记忆的高地。
那年他去给二婶送鸡蛋,路过村长家时,无意间听到了院子里的对话。
「二麻子,还是这城里女人好!」
「村长,还是你说的对啊,日过这干净白嫩的上海女娃娃,俺都不想碰俺家
那老娘们儿了!」
「老王他家媳妇不就最近闹上了嘛!也难怪,这腿,这腰,这奶子,还有这
皮肤,农村娘们儿哪个都比不上啊!」
他不由得悄悄地探出脑袋,朝门缝里望去,但他亲眼所见的这一幕,让他此
生难忘:
他年幼心灵中的女神,上海知青女教师白静琳,她正全身赤裸着身子站在院
子里,散发着耀眼的白色肌肤,双手扶着枣树在村长的挺腹酣战下委婉承欢,她
妙人的身躯扭动着,口中却支吾默语,仔细一瞧,原来竟是生产队长孙麻子的脏
东西在白知青口中来回进出。
「小白同志,俺觉得你改造的很好嘛!和村里的群众们打得火热,说明你走
到群众中去了嘛!作为村长,作为革命领导,之前俺对你的关心还不够……」
「还是王木匠有文化总结的好啊,叫啥来着?」
「身娇腰柔易推倒!」
……
老张头的愤怒从脑垂体直冲下体,身下的年轻白领美女丁婷无疑被当作了脑
海中当年的知青白静琳,同样妙人的肉体被当成了发泄品,年少时的回忆告诉他
,无论怎样高贵在上,漂亮女人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臣服于男人的胯下!
他踮着脚,双手扶着丁婷的柳腰,在她努力半蹲着的姿势配合下奋力肏干着
,农村出身的老保安和年轻时尚的都市OL女郎的肉体结合画面,真正诠释了屌
丝逆袭的含义。
「以后就日不到你了,俺今天要把你这小屄日烂!」
云浓雨骤。
老周睡不着,原因有二,一是儿媳贾莉头侧靠在他的胸前已然入眠,他不敢
乱动生怕惊扰了儿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二是因为明天周建鹏的案子就要判了,
好歹三十多年的养育和情分,心中感慨,耐人寻味。
如果按照原判,周建鹏被判终身监禁,那他和贾莉的这段乱缘扒灰情便可以
不用偷偷摸摸,他甚至可以给贾莉肚子中的孩子一个名分,大不了换一个城市生
活,反正自己已经无法再离开这个儿媳妇了。不过周建鹏这个视如己出的养子,
还有此案中尽心尽力的丁婷今后的生活,他都不敢想下去。
反之如果周建鹏减刑或者轻判,情感上老周更能够接受,而且可以对丁婷有
个交代,不过他和贾莉的事情又终究纸包不住火。
还有丁婷这个女人,其实是个不错的孩子,对周建鹏更是真情实意,或许丁
婷和周建鹏在一起,贾莉和他自己在一起才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如果是丁婷
更早遇见了周建鹏……
平躺在双人床上的老周想了太多,对于一位饱经风雨的六十多岁的长者,他
深知没有如果。
「还不睡啊?」
贾莉一个微微的侧转,迷糊之中嘟哝了一声。
「嗯。」
老周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有心事?」
「明天就要判了。」
「嗯。」
这回换作了贾莉的沉默。
「你觉得会减刑么?」
老周慢慢地问道。
「我还恨他。」
「睡吧。」
老周不再吱声,卧室里死一般寂寥。
第二天上午,市南的高级人民法院。
所有人都凝憋神吸,等待结果。法官的的终审宣判即将决定的,又岂止是一
个人的命运?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二十八条一款、第三百八十四条、第
二百七十二条之规定,终审判决如下:
一、被告人周建鹏诈骗行为证据不足,诈骗罪不成立。
二、被告人周建鹏犯挪用公款罪,涉案金额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不具有刑
法所规定的社会危害性,公诉方提起的该部分诉讼要求本院不予支持,第二部分
所涉及金额巨大,且情节严重,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剥夺政治权利十年。
本判罚为终审判罚。」
改判!减刑!成功!
有时你不得不承认权力的威力。
走出法院时,老周一瞥,只见到了她绽放出一朵阳光般的明媚,蓦然地,自
己彷佛也是愁云顿开了。
审判无时,唯心所感。
地狱无门,唯业所造。
天堂有路,唯善而行。
第18章 年轻的影子
在无涯山庄逍遥放松三日之后,贾莉和公公老周决定即日启程,出发前往下
一个目的地——白梨村。
就是那个白梨村,当年老周上山下乡、插队落户的白梨村。
孙正刚亲自开着他的那辆日系SUV在山路上仆仆风尘地行跃着,其实他本
不想去白梨村,即使是二十一世纪的今天,那里交通也并不十分方便。
说来也怪,无涯山开发成景区后短短几年,方圆数十里之内的经济连带效应
可谓惊人,偏偏就这个白梨村通往外界的路居然还是条土路。
更怪的事是,按理白梨村这贫困村的帽子是没跑了,可偏偏这白梨村的不少
村民还挺小康,村里新盖的二、三层小洋楼不下二十栋,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孙正刚去白梨村是老周坚持邀请的,他一边开车一边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老
周聊天,心里打着咕隆,昨天晚上老周和他商议的事情让他颇有些心神不宁。
后座上的贾莉和陆瑶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密友」,刚开始是老周和贾莉
坐后座,小情人陆瑶坐副驾驶的,但俩爷们儿一合计,为了拉进两个女孩儿的关
系,半途就改了座位。
女人的友谊是什么样的存在,老周和孙正刚心里其实清楚的很。
贾莉的知心人其实很少,难得有个年轻的漂亮妹妹和她聊一些女孩儿的话题
倒也不错,但或许是曾经被后辈抢走的心爱男人的关系,加之两人各自作为中老
年男人的地下情人而又心照不宣,隔阂始终都是黯然存在的。
驱车近四个小时,窗外的风景已失去了让人留恋的意义,接连翻过两座山,
突然间竟豁然开朗。
到达白梨村已是中午时分了,饱尝长途跋涉之苦的老周一行人的疲倦立刻一
扫而空,不仅仅是农村新鲜的空气,还因为村里有人来为他们接风洗尘了。
其实这也不奇怪,之前老周已经和村里的熟识打过电话,这位熟人姓王,正
是白梨村的现任村长,与老周叙旧自然不必多言,巴结省公安厅副厅长孙正刚也
是情理之中。
王村长摆的家宴可谓恰如其分,充满诚意而不奢华,一如他本人那般精明。
午餐过后,初夏的闷热浮躁一跃而上。
王村长家是去年年底才新盖的三层小洋房,装饰一新的院落在整个白梨村可
谓第一豪宅,三楼最西侧的两间厢房是村长给老周一行预留的客房。
这王村长简直是个人精。
床头柜的小闹钟指向了三点,贾莉全身赤裸地躺在凉蓆上娇喘起伏,好不容
易才平复了下来。
「小莉,去冲把澡吧。」
刚洗完澡的老周心疼地看了一眼正在用纸巾擦拭下体的贾莉:「我要出去趟
。」
「爸,去哪儿?」
贾莉不情愿地问道。
「会个老朋友。」
「好吧。」
贾莉没多说什么,刚经历一场激烈恶战的她,脑海中还不时残留着性爱高潮
时给她带来的冲击和温存。
「我很快就回来。」
老周临走前在贾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老周走后没多久,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谁?」
「是我,莉姐。」
「小陆?」
贾莉诧异地打开门,正是陆瑶。
「进来坐吧。」
贾莉其实有些尴尬,这屋子的隔音其实并非太好,之前和老周的一片云雨起
因就是隔壁孙正刚和陆瑶这小妮子闹腾的太欢,也难怪,燥热的午后,孤男寡欲
同处一室,唯有做爱排遣无聊的时光。
陆瑶年轻而精美的鹅蛋脸上暗暗泛起了潮红,略显媚态的羞涩与之前声嘶力
竭的春叫声全然判若两人。
「姐,周叔挺厉害的嘛,看不出来啊。」
被年纪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小姑娘调侃了的贾莉丝毫没有展现出恼怒的样子
,年届三十的她无论从身体还是思想上都已经完全成熟,这使得她散发出一种特
殊的少妇魅力,正是这种魅力,让她愈发受到周遭男人的迷恋和觊觎。
「姐在你这年纪,可没你这么厉害!」
贾莉巧妙地又把话推了回去。
陆瑶笑了,她一直知道贾莉是个精明无比的女人,也本就不想与贾莉为敌。
「姐,你别误会,我就是想和你聊聊。」
「坐吧。」贾莉也笑了,那种包容和豁然的知性已然完完全全压过了陆瑶,
以她的经历和水准,对付陆瑶这样的黄毛丫头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和来白梨村车上的寒暄迥然不同,风情万种的绝美少妇
贾莉和娇艳欲滴的年轻美女大学生陆瑶开始真正地去了解彼此,深入之后居然越
发投机起来。
从小父母离异,跟着下岗工人的母亲长大,陆瑶有着和贾莉相似的童年,孤
单缺乏疼爱的漂亮女生,一路走来也确实颇为不易。
高挑、漂亮,知性、聪慧,连英俊帅气的男友曾被人抢走这一点也都惊人相
似,贾莉对这个女孩儿的好感陡然增加,不过贾莉看得出来,陆瑶跟孙正刚是屈
服于现实,而她对老周则是真心的。
这两个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孙正刚给予物质换取陆瑶年轻美妙的肉体,而
老周则用真心和真情爱着自己,得到的是贾莉更浓重的爱。
孙正刚是有家室的,陆瑶的职责是地下情人;而贾莉名义上依旧是老周的儿
媳妇,哪怕是已经有了他们自己的孩子,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们的关系都是
不大能见天日的感情,难得遇到可以敞开心扉的外人,彼此心知杜明,这种微妙
的关系反倒让彼此感到安全,卸下了防备。
正是如此,两位都市美女的话题自然而然地往性的方面靠拢,也丝毫没有不
自然的因子。
「姐,你这么年轻,跟他能满足么?」
「当然了,你别看他老头子了,床上可能折腾人了!男人那玩意儿,光大光
粗不管用,我家老头儿就喜欢慢慢磨,能磨死人!」
「周叔这一把年纪了,都这么能『干』啊!我家那胖子最近越来越不行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陆瑶被禁忌的话题勾了起来,按说和贾莉认识也没多久,远不至于到分享性
话题的闺蜜级别,却不由得吐露平时不会吐露的心声,或许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些
。
「也许是工作压力大吧,他们做警察的,应酬也多。」
贾莉还真就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推论。
「开始我也这么想,按理说有了我之后,他已经甩了其他好几个小蜜,基本
上都是我独占着他,可最近他和我做的时候都喜欢强着来,还喜欢说粗话,我其
实也挺喜欢这样的,但他越说越难听,还逼着我也说,好像这样才会对我有欲望
。」
「没事儿妹妹,你这资本条件放这儿呢,估计是年轻时候玩的太多太野了,
我家老头儿一直都是老实人,现在都快七十了才能还这么生猛。」
不知不觉间,贾莉也说的起了兴致:「现在做的多了,我们以前都是一个礼
拜一次,一次前后能有一个多小时呢!」
「硬吗?应该不太硬吧?」
「别说还真挺硬的,不比年轻人差多少,而且每次都能……到底,一下子到
底的那种。」
已经是少妇的贾莉对于这样的话题已经很坦然,但毕竟还是有一丝羞涩。
「这么厉害啊!宝刀不老啊!」
「不信下次你来试试?」
「别啊姐,周叔看你那眼神儿可是真够深情的啊,我可不敢插一脚……不过
你还别说姐,我和胖子做过,和瘦子做过,高个子矮小子,青年人中年人都做过
,偏偏没和老头做过。」
「小妮子看不出来啊,够骚的啊。」
贾莉调笑道。
「彼此彼此,哈哈。」
陆瑶还是暴露出了少女的天真,不经意间就把自己的灰色历史全盘托出了,
不过她也挺高兴,学校里的一些同学都知道她在外面做二奶的事情而因此看不起
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绝色大美人儿姐姐居然还有公媳偷情的这一出,她和善
且知性,又彷佛是一个能够完全托付内心的闺蜜。
「姐,那你老公呢?」
贾莉突然一下子收起了之前的和颜悦色,气氛变得僵硬起来。
「姐,你别生气啊,我就是随口一问。」
机敏的陆瑶很快就发现自己或许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没事,妹妹,我和你说个故事,你答应我不许说出去。」
「嗯!」
陆瑶认真地点了点头。
六月的麦田,火热的昂然。
麦穗在流火里烫金。
麦杆在汗水里泛蓝。
贾莉显得很平静,她的表情一如她的叙述,让人沉醉,听完故事的陆瑶则是
一脸茫然。
显然是受到了这个不平凡故事的震慑,陆瑶迟迟没有说话。
「姐,这是真的么?」
「嗯。」
贾莉的回答过于短促,却显得十分决然,她确实没有必要骗自己。
好一会儿的沉默。
「你想去看看吗?我估计老周和大刚去的就是那儿。」
贾莉没等她回答,又接着说道:「走吧,去看看吧。」
「嗯,我去换件衣服,外面太热了。」
陆瑶强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
贾莉随着话语回头一瞥,灼热阳光照射下的剪影,的确像极了更年轻时的自
己。
几年前的自己并不会料到有这一天吧,她想。
第19章 金色麦田
白梨村鄙陋,却素来宁静祥和。
这一年的夏天来的似乎是早了些。初夏的午后,是说不尽聒噪,太阳以四十
五度的倾斜角照射入河谷,树叶都晒得卷缩起来,树荫下栖躺着一条疲倦的大黄
狗,喜欢嚎叫着的猪仔们也蜷缩在在猪圈内休憩,不愿再多动弹一下。
村北有一片广袤的金色麦田,大多数生物都被热浪轰走,唯独一群十岁出头
的孩子除外,大人们都躲在室内懒的出去,他们却闹腾着给闷热的天气更添上一
层烦躁。也罢,大人们看不见,也就心不烦。
「二娃子,你倒是上啊!」
「俺娘说了……」
二娃子是三个男孩子里面年纪最小的一个,一米四都不到的个头,看上去最
多十二三岁,话刚出口,便被旁边另一个黑瘦的男孩打断了:「你怂个啥!瞧你
那没出息的样儿!将来还咋娶媳妇儿?」
「没错!」
第三个孩子插了一句:「二傻说的对,俺们俩可都上过了!」
这个男孩看上去略大一点儿,不过最多也就十四五岁,他叫大牛,显然是这
三个孩子里的小头头。
二娃子傻愣愣地站在金黄色的麦田上,稚嫩的眼睛里,是阳光直射下一栋高
大成年女人的裸体,泛耀着白晃晃的皮肤,白的扎眼。
「二娃子,你不上让二傻上!」
大牛仗着力气大,顺手一把推开年纪小的二娃子。
二傻呵呵地傻笑着,没动弹。
裸体女人呆呆地跪坐在不到一丈高的麦田里,凌乱而又毛糙的长发下,一双
浑圆的大眼睛毫无神采,她呆滞地看着眼前三个十岁刚出头的农村孩子,只是傻
笑。
「二傻!」
大牛似乎是生气了,他要拿出他做「大哥」的威严,一个健步,松开裤腰带
,露出他那刚刚发育成熟的小肉棒。
裸体女人还是傻笑不动,随着男孩开始步步逼近,突然竟二话不说就把大牛
的小鸡巴一口含了进去。
「大牛哥!大了大了!」
一旁一直不敢妄动的二娃子突然兴奋地叫了起来。
大牛一脸得意:「还傻看着干啥!摸奶子啊!」
大牛给二傻使了个眼色,随后双手抱住裸体女人的脑袋一阵猛烈地抽插。
「女人的奶子原来这么软啊!」
没想到倒是一直胆小的二娃子忍不住好奇先动了手:「大牛哥,这女人的奶
子咋比村里的那些女人都白呢?」
「听俺爹说是城里人吃的馍白。」
「二傻,废什么话,你不要日屄么?」
大牛一边说道,一边搂住女人的脖子,费劲全身的力气往下拽,裸女未作抵
抗便顺从地往前一扑倒,修长的双手支撑在黄土地上,口中依旧津津有味地品尝
着十四岁男孩的青涩鸡鸡。
女人双膝跪地,修长的大腿往上,浑圆臀部高高翘起,对于刚发育的男孩来
说,这一幕具有致命的诱惑力。
二傻脱下裤子,年轻稚嫩的男根早已是傲然直立了。他扶着鸡鸡,无章法地
往女人的屁股上一阵乱撞。
「你干啥呢!二傻子!」
「哥,咋两个洞啊,日哪个啊?」
「你都日了俩回了咋还是记不住呢!」
大牛往后一抽身,从女人的嘴中拔出那根沾满口水的年轻鸡巴:「看大牛哥
教你。」
大牛走到跪趴在地上女人的身后:「记住了,下面那个是屄。」
说完就把挺立的鸡巴插入了裸体女人成熟的肉体。
「大牛哥,日屄爽不?」
二娃子摸着自己的小脑袋发出了疑问。
「当然爽了!俺爷爷说的东西啥时候错过!」
「大牛哥,你这样子跟俺家公狗日母狗的动作倒是一样的咧!」
二娃子笑道。
二牛一心卖力地冲击着成熟女性的销魂花巷,丝毫没有理睬二娃子并非恶意
的调笑。
「哥,那上面那个洞是啥?」
二傻在旁边傻看着问。
「那是女人的屁眼。」
「那屁眼能日不?」
「当然不能,否则为啥叫日屄!」
烈日骄阳,肆意地灼刺着人体上一切有感觉细胞的地方。大牛浑身大汗,裸
女也香汗淋漓,三个毛刚长齐的农村小孩儿在大牛的指导下轮番上阵,而女人没
有丝毫抵触。
或许是有些累了,大牛干脆直接躺在地上,让二娃子和二傻费劲全力架着女
人跨坐到他的身上。
大牛扫了一眼,女人散乱的黑发下是端正较好的五官,邋遢的肌肤也遮不住
诱人的光泽,他第一次发现这个疯癫女人其实颇有姿色,甚至比村里所有其他女
人都要漂亮的多。
「哥,俺也要日屄!」
二娃子的叫唤声打破了大牛继续探究裸女脸蛋的雅兴。
「喊啥!再等等!」
大牛不耐烦地喊了一声。
抬头望着碧蓝的天空,只是阳光有些刺眼,大牛猛然喊了一声:「有了!」
「啥有了?」
「你日上面那个洞,二娃子日嘴,这不就齐全了么!」
大牛兴奋的声音显得莫名急促:「二傻,看来你不傻呀!」
金色的阳光交映着麦田,三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肆意地耕耘着一个身材修长,
明显大一号的年轻裸女。其中一个男孩半蹲着抱扑在她成熟的身体上,她则跪趴
在另一个男孩的身上,任由男孩的手揉搓她的乳房。
胯间的景色,是两条修长的美腿被人为的掰开,阴道和肛门内分别插着两根
实在是年轻不过的肉棒,只隔着一层娇薄的女性软组织,男孩甚至能够互相感受
到彼此的存在。
最后那个年纪最小的男孩,则抱着她的脑袋,尽管还不成熟的动作有些滑稽
,还竭尽全力地前后摇摆着自己的胯部,精瘦的小腹和稚嫩的睾丸撞击在胯下女
子的面部,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
哦……当我摔倒在金黄麦田之中,
哦……到底哪里才是家的方向,
哦……当我寻找不到你的时候,
哦……迷失你曾最纯真的笑容。
……
孙正刚的步子一向迈的很大,唯独这次除外,他心眼直,脸上藏不住心中的
焦躁。
偶尔扫一眼身边的老周,心中满是狐疑,眼见他泰然自若,实在是放不下心
中的好奇。
「别问了,快到了。」
「我不是问到没到,我是想问……为什么?或者说为什么是我?」
「你是副厅长,我相信你有办法的。」
老周顿了顿:「我希望你能把她带到省城去,把户口问题解决了,对她好点
。」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这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的确不难。」
孙正刚欲言又止,犹豫好久,没再多说。
孙正刚挺着个肚子,出门前和小情人陆瑶一局盘肠大战已经消耗光了他的体
力,加之长期缺乏运动使得他累的气喘如牛,反观老周,闲云信步,好不自在。
又走了一会儿,老周才在一栋老式破败不堪的砖瓦农房前停下了脚步。
「可算是到了!」
孙正刚终于乐了。
「不,人不在。」
老周打开那扇陈旧的木门,朝里面望了一眼。
山上的长林与低草,都萧瑟地喧哗着,也便不觉寂寞了,直到陡然一阵锐利
的骂喊声划破长空。
「臭小子,打不死你!」
声音从远处传来,打破了村落的静谧。
「走,过去看看!」
屋后的一大片麦田,一名十二、三岁的小男孩穿梭在舞动着的金色麦浪间,
拚命奔跑着,身后数米处,是名中年农村妇女,一边追赶,口中还一边骂道:「
你个混小子,站住!」
若只是这般,倒也无甚,偏偏再仔细一看,不远处一名虽然邋遢但却皮肤白
净的高挑女子正一丝不挂地跪趴在田地上,在她纤细却不一定光洁的背肌上,正
骑跨着一个同样不过十岁出头的男孩,男孩一边拉拽着女人的头发,一边用他那
稚嫩的小手拍打着女人紧俏的臀部。
女人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洒向大地,恰好遮住她的脸,她像一匹高大骏美的白
马,恭顺地听从着背上小骑士的操控,缓慢而又平稳地在地面上爬行着,身旁的
另一名小男孩时不时地伸手去抚弄揉搓着她那锥子形垂荡着的饱满乳房。
农村妇女终于一把抓住逃跑中的小男孩,二话不说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然
后一手抓住男孩的肩膀,另一只手抡圆了打向了男孩的屁股骂道:「叫你不听话
!叫你不听话!」
「娘!俺错了!」
男孩用力捂住自己的屁股并试图向前逃去,哭丧着小脸连忙求饶。
「这骚货是个扫把星要说多少遍你才知道!狗剩他爹咋死的你忘啦?你二舅
咋死的你忘啦?!」
「娘,这没关系……」
「咋没关系!村里日过这城里骚娘们儿的死的死,伤的伤!这骚货就是灾星
下界来祸害咱们村的!前天隔壁家大黑狗也不明不白地死了,肯定是也日过这娘
们儿了!你小子他娘的才多大,毛刚长齐居然就日这狗日的骚娘们儿!你小子不
要命啦!」
「二娃子他娘,你不懂……」
骑在全裸女子身背上的大牛发话了:「这娘们儿是好,村里哪家的大姑娘小
媳妇儿能比得上?」
「大牛你个臭小子!你给我下来!全是你把俺家二娃子带坏了!」
农村妇女一边拽着二娃子的耳朵一边怒气冲天地奔向大牛的方向。
大牛一个机灵地「翻身下马」,二傻也哄笑着,俩人撒开腿一溜烟儿的逃跑
了。
农村妇女抓不到大牛和二娃,就把气全撒在衣不蔽体的女人身上,她一脚踹
向还在麦田里爬行的裸体女子,破口大骂:「疯女人,骚娘们儿!呸!不要脸!
」
随后又是一脚,裸女重重地摔倒在地。
「祸害人的狐狸精!疯娘们儿!骚货!」
正巧此时老周和孙正刚赶到,过足了嘴瘾的农村妇女才大摇大摆地拽着自己
的儿子扬长而去。
孙正刚朝着远去的村妇骂了两句也便不再多嘴,而老周则显得意外的平静,
要知道,之前这香艳和荒谬、淫乱和罪恶交杂的一幕,任何外人看来都可谓瞠目
结舌。
他蹲下身子拨弄开女子被汗渍浸湿的细发,才终于露出女子那张本来妩媚的
脸。
「小丁啊……委屈你了……我来晚了……」
第20章 赢家和输家
两年前的那场判决,至今仍然是所有人心中挥洒不去的噩梦,对于老周和贾
莉来说尤其如此,而丁婷却成为了唯一已经遗忘的人。
因为丁婷疯了。
没有人知道丁婷疯了之后,她是否真的已经在精神上的确摆脱了所有,或许
痛苦不再折磨她的大脑,但肉体上,她的的确确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和伤痛。
老周的指尖滑过丁婷枯燥的发梢,那是被人用剪刀粗暴地横生剪断的证据,
她本该明媚勾人的双眼此时却放空着,她傻笑着呆坐在麦田里,看得老周和一旁
的孙正刚直心疼,谁又能想到仅仅两年前,这是一位多么千娇百媚,性感迷人的
都市女郎呢?
很难去理解老周已满是皱纹的粗燥脸庞上复杂的表情,如果非要说哪一种情
愫在此时此刻占据了上风,那一定是愧疚。
没错,愧疚。
如果周建鹏不死的话,丁婷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走,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
老周有些哽咽,丁婷虽然是破坏儿子和儿媳婚姻的第三者,但她应该算得上
是个好姑娘,却最终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的确,因为老周也脱不了干系,还因为周建鹏的死和贾莉有着直接的关系。
周建鹏减刑后,丁婷时常前往看守所探监,贾莉则诞下一子,取名为思恩。
初时贾莉与丁婷两人互不相犯,倒也安生太平,直到有一日,贾莉和老周前往探
监时恰巧遇见了丁婷,两人再次激烈争吵最终不欢而散。
两个月后,周建鹏在监狱中自杀,原因是贾莉带着三个月大的儿子前往监狱
再次探监,并且告诉了周建鹏她与自己的公公老周偷情扒灰,乱伦产子的真相。
不久后,丁婷疯了。
周建鹏的死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瞬间砸开了丁婷苦心支撑的心灵防线,随
后溃之千里。
丁婷也是孤儿出身,市内并无亲属,在说服了老周后,那位法官的亲爹老张
头就一意孤行,硬是把疯后的丁婷带回了白梨村。
谁料十个月前老头突然暴病而亡,丁婷疯癫的也越发严重,无人敢收留,而
村子里的男人原本就对这个疯了的城里美人儿觊觎不已,老张头死后,这些乡野
村夫们便轮流开始了对丁婷肆无忌惮的性侵犯,改革开放三十年,白梨村人的淳
朴早就不复当年。
又或许是天意,村里主要霸凌丁婷的几个男人居然陆陆续续地全都诡异暴亡
,几个月前,村里的一家人才斗胆收留了她,为了不让她乱跑,时常把她如同圈
养一般拴在自己的院子里。
上个月,村里又流传那个城里来的女疯子和村里的老光棍好上了,恰巧那老
光棍也是个疯子,这下更没人敢接近她了。
好一个命苦的女子。
好一阵又哄且又骗,待丁婷情绪稳定了些许,才终于费劲地让丁婷穿上带来
的T恤衫和短裤。
孙正刚心中很不是滋味,他从来就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之前老周对他说要把
一个年轻女人交给他照顾,他半信半疑,便也没完全答应下来,现在看到丁婷这
般的惨样,心中不免又动了恻隐之心。
一抬头,天色骤变,阴云遮天蔽日,西风尽扫暑气。
他和老周一左一右,正要扶着丁婷往回王村长家,才迈开步子,只见得远处
妙影袅袅,两具高挑的女性柔美娇躯徐徐而来,愈近些时,行进间蜂腰颤扭,猫
步所至处,皆是乳波臀浪。
仔细一看,果不其然,这两位乡野间的曼妙美人儿,除了贾莉和陆瑶又还能
有谁?
见到已经完全疯癫落魄的丁婷,贾莉的脸色显然并不大美妙,毕竟丁婷现在
的窘境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本以为可以忘记的那份复杂心绪又再次涌上心
头,一年半前越想越气的她只是想报复一下周建鹏,不料这拥有高大伟岸身躯的
男人竟然会以如此极端的方式来宣泄自己的悲愤。
于是乎贾莉和公公老周的不伦恋情不得不继续深埋在地下,儿子思恩在户口
申报上也成为了周建鹏的遗腹子。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天色越发阴沉下来,却始终见不得半滴雨水,只剩风
声嘶啦作响。
行色匆匆。
回到村长家的时候,已然是暮时黄昏,几人手忙脚乱了好久,方才给丁婷简
单洗漱打扮了一番,丁婷的情绪时而暴躁,又时而麻木,倒是唯有老周能够镇住
她,原因并不复杂,因为老周总是会说「回家」,丁婷也总是会似懂非懂地点点
头。
眼前的这个年轻女人还不到三十岁,原有的光滑白皙的肌肤荡然无存,本就
纤细苗条的身材如今已瘦的失去了美感,洗去面部和身躯上的污垢,似乎才刚能
依稀瞅出昔日的美艳和风采,只是那失去神韵的一双眼睛,呆滞的模样提醒着人
们她已经疯癫的事实,至于那股与生俱来的狐媚气质,更是早就不知飘往何方。
与中午略显隆重的餐食截然不同,晚饭显得朴素了许多,贾莉匆匆扒了两口
饭就上楼去了,下午把丁婷接回的事情让众人都不禁沉重了很多,甚至有些各自
心怀鬼胎。这其中,最复杂的既不是老周,也不是陆瑶,更不是王村长,而是孙
正刚。
方才第一次清晰地看见丁婷洗过脸后如今憔悴的脸,总觉得哪里似曾相识,
仔细一想,终于记起了两年多前,作为摄影爱好者的自己曾受人邀请参加了一个
地下收费的模特私拍活动,一向好色的他自是欣然前往。
和之前遇见的一般私拍模特完全不同,当时两名身躯傲人的高个子模特不但
可谓搔首弄姿,魅惑逼人,而且容貌十分惊艳,宽肩细腰,奶大腿长,堪称国色
。
整整一天的拍摄,两位大美女足够勾人魂魄,作为「贵宾」,自己还在拍摄
后挑选了更高的那个模特一度春宵,现在想来,当时另一个骚媚入骨的模特不就
是这个叫做丁婷的女子么?
沧海桑田未见,却足够领略什么叫做世态炎凉。孙正刚脑海中不断翻滚着,
自从前几日在山庄老周第一次告诉他整件事情的来龙脉络后,他的思绪就显得相
当繁杂。
简而言之,老周是要将丁婷托付于他的,原因也很简单,老周觉得自己对不
起丁婷、愧疚丁婷,于理于心他都有义务让丁婷脱离苦海;另一方面,老周不想
让疯癫的丁婷再出现在贾莉的周围,以免给贾莉造成心理负担。
其实这一对公媳的关系,自己作为风月老手早就看出来了,只是碍于老首长
的关系,孙正刚一直没有点明罢了,如此看来,这一对公媳还真是有真感情。
安排丁婷对于省公安厅副厅长孙正刚来说的确并非难事,打声招呼在省城找
一家精神病院就能够解决,关键是自己一直就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个性,已经
如此可怜的漂亮女人不留在自己身边又实在可惜,反正自己的情人队伍里不在乎
再多一个。
但自己真的又缺这一个?
雨丝终究还是断线成诗,落到了尘世,窗边听雨的贾莉心里一揪。虽然是驱
走了暑气,但这雨对她来说也并不算幸事,雨水冲刷了大地让山路将会更加泥泞
,明天一早还得赶路,归心似箭的她想儿子了,一直给保姆带着也不放心。
「你知道吗?小时候其实我很喜欢下雨。」
关上窗户,淅沥的雨声骤然不再呱噪,彷佛与整个世界隔绝了一般。
贾莉双手搭在胸前,无意间托起饱满的双峰,她优雅地扭动着婀娜的腰肢,
转过身来,目光投向了房间的宽大双人床上。
丁婷已经略显乾瘪的身躯静静地躺在那儿,空洞的眼神不知投往何处,却可
以肯定没有和贾莉四目交汇,她安静地摇晃着脑袋,幅度很小,脸上挂着不易察
觉的呆滞笑容。
她没有回应,也不会回应。
「我喜欢下雨的感觉,很安静,整个世界都很安静,好像我们也不那么孤单
了。」
贾莉自顾自地接着说着:「我记得在孤儿院里的时候你特别爱出去玩,所以
六年级的时候,那篇作文的题目是《最好的朋友》,我就写我最讨厌下雨,因为
我要和你一起出去玩。」
贾莉停顿了一会儿:「不知道你还记得么?」
「没关系,忘了也没关系,我记忆力可好呢,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们闯了祸
,你让我先走自己却被老师当场抓住,你自始至终都没有供出我这个『主犯』来
。」
贾莉的脸上浮露出一丝真切的笑容。
「哦,对了,再大些的时候,有一次我们两个晚上出学校买东西,被几个小
流氓纠察,亏的是你机灵喊来了路人呢,呵呵,你还记得么?」
「我知道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贾莉沉默了,这一沉默就是好久。
「小时候,因为没有父母的关系,我总是希望快些长大,现在快三十了,却
再也回不去了。」
贾莉姣好的脸庞滑过一行清澈的泪珠,胸口也开始微微起伏:「那时我们多
好,我们就像亲生的姐妹一样好,谁会想到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我很傻吧,最开始的时候,为了报复建鹏外遇,我酒后半醉间赌气勾引自
己的公公;后来为了报复你,又把和公公的儿子思恩带去监狱见了建鹏。」
「我们谁赢了呢?」
「我对不起你,你也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想长大!不想在这样的场合见到
这样的你!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贾莉的情绪已经失控,泪水已经泛滥成河。
丁婷还是傻笑着,还是轻轻地摇晃着脑袋。
老周在屋外,隔着门听着,他静静地依靠着墙壁,踌躇许久,还是没有进屋
子。
让她哭吧,哭完就好。
贾莉的泪水。
屋外的雨水。
淡然天成的女人,藏进了这人世间一切的善,一切的恶。
*** *** *** ***
自老城市中心往西约一个小时的车程,是省政府着力打造的城西新区,数以
百计的商务大楼和居民小区正在如火如荼地建设着,这里承托着市政府的浓厚的
殷切希望,也承载着无数年轻人拚搏的梦想。
新区的这一块墓地则与整个新区的氛围大相迳庭,听不见嘈杂的工地施工声
,见不得摩肩接踵的人流,只有绿荫环抱的幽静和怅然。
28岁的杨梦珏马上就要做妈妈了,她挺着个大肚子,缓缓地行走着,而英
俊的丈夫始终不离左右。
她是来这里祭奠已经亡故两年的前男友方磊的,半年前她终于走出阴影,嫁
给了一名年轻有为的建筑师,如今夫妻恩爱,家庭和睦,丈夫知道她过去和方磊
的感情,对于她前来扫墓也十分理解和支持。
她爱方磊,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却始终坚守不触碰毒品的底线,所以方磊就
此长眠于地下,而她终究得到了幸福的生活。
这一天是工作日,陵园显得冷清许多,出陵园的时候,不经意一撇,一名高
挑优雅的漂亮少妇正抱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往陵园深处走去,美好的身段
和鹤立鸡群的气质显得格外扎眼。
「你是……莉姐?」
「杨梦珏?」
贾莉眉头一舒,「你怎么在这儿?」
迎面偶遇的这两位还真是老熟人了。
「哦,我来祭奠我爸的。」
杨梦珏撒了个谎,方磊和贾莉毕竟有一段过去,也是为了她好,而身边的丈
夫也立马心领神会。
「这是我丈夫,我肚子里也有了。」
「恭喜你啊。」
「这是你儿子吧,都这么大了呀。」
见贾莉没有提方磊的事情,杨梦珏赶紧转移话题。
「思恩,叫阿姨。」
或许是有些怕生,四岁的思恩扭头往自己妈妈的方向靠去,两只小手死死地
搂住妈妈的香颈。
「不好意思啊,他怕生。」
「没事的。」
杨梦珏有些尴尬:「你来这儿是……」
「哦,我是来看我丈夫的,他走了好几年了。」
「是这样啊。」
杨梦珏不再多说什么,便找了个藉口和丈夫先离开了。
湛蓝的天空划过一道清脆的鸟鸣,那时青春和不羁激荡起的一阵涟漪。
贾莉曼妙的身姿这些年丝毫没有退化,她一个优雅的转身,带着自己的儿子
思恩来到了一块墓碑前。
「爸,我和思恩来看你了,你还好吗?」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