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日就哭了,待会日你时还不得哭的死去活来。不过……我就
喜欢日哭泣中的泪美人,像叫床一样,你哭的越凶,我日的越来劲!」我说着便
去翻动她的身体。 「不要……不要……」妈妈无力的挣据着,屈辱的泪花挂满了
腮颊。 我不理会她的哭叫,翻过她的身子,让她双膝和两肘着床,头抵褥被,屁
股高高的翘起。
好一个淫荡的姿势!像条母狗一样,妈妈不安分的趴在那,背面朝上,乳
房倒垂,屁股悬空,将她女性的羞耻尽数暴露无遗。 我如同把玩一件珍品,轻抚
妈妈柔滑细腻的脊背,手指沿着她优美的曲线游到她后心处时,从她腋下探进去,
轻轻的拢住她的胸围,一手一只抓住她的奶子轻轻的揉捏。
妈妈抽噎着,从她小嘴中不时的吐出几声低低的呻吟。我俯下头,用嘴拱开
她颈后散发,在她雪白粉嫩的颈项间来回亲吻着,妈妈温润柔腻的肌肤实在让我
五内沸腾。 我转到妈妈身后,细察她的阴户,但见她两股之间,两片丰隆饱涨的
阴唇紧紧闭拢着,中间挤出一道紫红色肥嫩肉缝,彷佛苞蕾一般,煞是鲜明凸出,
又像是箭靶子,惹人眼目。
强烈的视觉震撼,刺激的我一阵晕眩。
「骚娘们,看我不日死你!」
我一手揽住妈妈的骚腰,一手扶正鸡巴,对准她的肥美牝户,挑开门扉,登
堂入室,直奔妈妈的花庭秘径。
妈妈「啊哟」一声,险些被我日翻了个,幸好我提前稳住了她的身子。
此时旧地重游,妈妈的阴道依然是那般的爽滑滋润,依然是那般的乐趣丛生,
妙不可言。
怪不得有人大发议论:妇人腰下物,乃生我之门,死我之户。女人的屄确实
令人百日不厌,尤其是我妈的屄。
我一入妈妈体内,便立刻抽插起来。这种臀后姿势最接近大自然原始兽性的
交尾配对,也最能激起男人粗暴的野性。用这种姿势和妈妈性交,我会有一种在
真正意义上肏她的强烈感觉。 对付妈妈这样的女人,也只有用肏才足以表达我此
刻的心情。
我疯狂的在背后肏日着妈妈,时而抱住她的香臀;时而搂住她的蛮腰;时而
握住她的酥乳;时而扳住她的秀肩;时而抓住她的粉臂,将她的前身拉起悬空。
一根粗大的鸡巴,则像织布梭一般,穿插在妈妈牝户内,进进出出,不断的
兴风作浪、不断的推波助澜、不断的行云布雨,暗施干霖。
妈妈柔弱的娇躯被我顶耸的花枝乱颤,一时之间哭叫声、呻吟声、拍击声、
床响声、以及喘息嘶吼声,掺杂一团,演凑出一曲优美的乐章。
这世上还有什Ξ比人类交欢更动听、更激励人心、更催人奋发的音乐。
我沉浸在这淫糜的氛围中,更是快马加鞭、高歌猛进。 妈妈的叫床声越来越
急、越来越紧,一声掩过一声、一声高过一声,直到后来都分不出她是在哭泣还
是在欢呼了。
我又惊涛骇浪、撼山震岳般的狂肏了数百多抽,妈妈忽然更加激情的哀鸣一
声,娇躯一阵抖颤,一头栽倒在床上。
妈妈居然被我肏趴下了,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鼓励,我就是要将她日翻
干垮,最好能奸的她屄破血流,一踏胡涂。 我乘胜追击,丝毫不顾及妈妈的柔躯
弱体是否能禁,托起她的屁股,继续狠抽猛插。
妈妈上身倾斜,仅靠前胸和脸庞支撑,被我冲撞的窜来伏去,不断前移。
我驾御着妈妈,从床尾一直干到床头,然后勒马回枪,再从床头干到床尾,
如此奔腾长驱,往返不绝。 我突然想起一首粗口歌:「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
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拿着小皮鞭,心绨得意,忽然
之间,哗啦啦撞坏了我的鸡,我回家让妈洗,妈要剥我皮,我回过头来对妈说,
我去你妈的屄。」
此情此景,妈妈就像驴马一般,任我骑在胯下,肆意驰骋纵横。 不过我又怎
会说去你妈的屄,最后一句应该改成「我干烂你的屄」还差不多。
经过头遭的初次体验,而且射过一次精,我这回没用服药,竟然也坚持的特
别持久,从子夜十二点初开始插入妈妈屄内,一直干到凌晨一点多,足足长达一
个小时的奸淫,如果拍成电影,那也算的上是顶级猛片了。
我看着妈妈的脸蛋被我横冲直撞的在褥子磨来蹭去,而愈发紫嫣红,娇
艳欲滴,不觉更是来瘾。 我日到兴头上,猛一使劲,妈妈「哇呀!」一声,屁股
再次跌落,我索性将她四肢拉平,呈蛙泳式趴在床上,然后整个身子迭压上去,
一手圈住她的粉颈,一手揽住她的肩头,腹股紧贴,大鸡巴继续猛日不休。
用这种姿势肏屄很具意味,妈妈的丰乳肥臀就像弹簧一般,充满了弹性,趴
在她身上就如同趴在一张弹簧垫子上,一颤一颤的,我插入的时候,她上身就会
张起,而我抽出时,只需把体重都施压在她上身,鸡巴就会被自动弹出,正应了
此起彼伏的蕴含。
我伏压在妈妈背后疯狂的拱动,像极了正在交配的公蛤蟆,而妈妈则像一只
被日着的母蛤蟆,不断的翘首迭臀,吟叫连连。 由于这种姿势互相挤迫,比较消
耗体力,而且大大加深了亲密程度,我只日了二百多抽,就抵挡不住,精关大开,
在我射精的一霎那,我双臂勒紧了妈妈的脖颈,下体死死的抵住她的肥臀,然后
精液像泄洪一般破闸而出,在她子宫内尽情的爆发,狂涌。
妈妈经我连翻狠干,已然濒于崩溃的边缘,如今被我狠命一射,更是难以禁
受,阴道内一阵痉挛紧缩,想要哀叫,又苦于呼吸受阻,粉颈挺的几挺,四肢一
软失去了挣动。
我射完精液,细细品味了一下高潮后的美好感觉,深吸一口气,松开妈妈的
粉颈。 妈妈软绵绵的垂下脑袋,两眼反白,肌肉抽筋,竟然昏死了过去。
「看你还骚不骚!」
我伸开双腿,让自己舒服的躺在床上,然后又得意的抽起了香烟。
有时回想起来,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残无人道了,再说妈妈长的骚媚迷人,
人人得而奸之,但她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我也不必如此舍身卖命、费尽心机,
耍尽一切手段的奸淫玩弄她。以至将她日的半死,仍不肯罢休。
也许就因为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吧,和我有着至高无尚的血缘亲情关系,是个
绝对的禁果,所以我一旦得到她,日起来就愈发色欲熏心、变本加利、泯灭人性。
也正因如此,我才会发展到后来天翻地覆、不可收拾的地步,当然,这都是
后话,暂且不表。
我抽完一支烟,刚点着第二支,手机突然「嗡嗡」的震动起来。我拿起手机,
来电显示是我一个叫小董的狼友,这家伙比我大一岁,是我的铁哥们儿,我们经
常在一块吃喝嫖赌,无所不交,只差没有玩同一个女人了。
小董可以说是老江湖了,他已有多年的嫖妓经验。什「女人骚不骚,看外
腰,美不美,看大腿」「屄是一样屄,脸上分高低」「人生不日几个屄,活着不
如一只鸡」「肥日肉,瘦日屄」等等,都是他猎艳女色的常用标语,我们戏谑为
「日屄经」。
这家伙半夜给我打来电话,莫不是又碰到了好货色,特意向我炫耀。
我一接电话,那头的小董就骂了声「肏他妈屄!」接着就抱怨起来。
原来他们几个出外嫖宿,刚干到紧要关头就听到有警察来抓,仓惶之下,也
来不及穿好衣裤,拔出屌就跑,幸好每个鸡院都留有后门,才没被逮住,这冬天
雪夜的可把他们几个冻坏了,史大雕的手机还在逃跑中弄丢了。 我听他说完,
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又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嫖淫自己的母亲,除了不用戴套、
方便行事外,我又总结出一条优点,那就是安全可靠,只要关好门窗,就可以神
不知鬼不觉的肆意肏屄享用,警察有再大本事,也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在自己家
母子间进行色情交易。
我问他现在做什呢。
小董叹口气说:「还能做什,花了钱,只肏了一半的屄,精虫卡在中间,
出出不来,回又回不去,憋的甭提有多难受了,正躲在被窝自个儿打飞机呢。」
「可怜的男人!」我心感慨着,却没有一丝同情的份量,「没女人日,不
会去日自己的妈妈。」
小董久不闻我的声音,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是不是弟妹回来了,怪不得
你没出来,原来家有女人日了。」
「不是啊,我真的……」我一句话未说完,妈妈恰在这时扭动了下身子,轻
轻呓语了声,直接传进了话筒。
「还说没有,我都听见女人叫床了,我真羡慕你呀,弟妹长的又温柔,又漂
亮,连声音都这诱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不妨碍你们办好事了,记住,吃鸡
吃筋,日屄日心,日女人就要专日她的屄花心,你要狠狠的干她,一夜搞她个七
八回,另外别忘了替哥们插她几屌哦!」
小董依然那风趣,说出的话依然那瞒有煽惑力,虽然我知道他说的「她」
是指的我媳妇小慧,可我更情愿把「她」就视为我妈妈。
我的哥们在激励和指导我日我妈妈,这是多令人激动和兴奋的事。
「好,我就替你插她几屌!」我脑海蓦然闪现出一张小董把着鸡巴插进我
妈妈屄内的画面。
我的心脏一阵抽搐,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袭上我的全身。
我吓了一跳,赶紧将这种念头抹掉,但体内的骚动却再也难以平息,鸡巴不
知不觉又翘了起来。
「我这缍葙妈妈怎舍得让别人日,我先日够了再说。 」我自言自语道。
窗外的雪花已经持续两个小时了,此时更是下的沸沸扬扬,而我和妈妈也将
要进入到一个白热化的奸淫阶段。
我挂了电话,起床往炉加了些煤块,将炉火烧的更旺了些,然后转身看
向床上的妈妈。
妈妈蜷着粉颈,酥软的拥在被窝,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迭压在一起,裸出
被外,我的视线刚好落在她后股间紧夹住的肥嫩屄缝上。
我灵机一动,索性站在床下肏日一回妈妈,我弯下身,双手扳过妈妈柔软的
腰胯,将她的臀部拉到床沿处,以床的高度,我的鸡巴刚好和妈妈的屄洞口持平。
我上前一步,小腹抵住妈妈的臀瓣,腰板用力往前一挺,大鸡巴一挥而就,
顺利怼进了妈妈屄内。
当真是食不厌精,这肏屄的姿势一变,给人的感受也立马有所不同,妈妈侧
压紧迫的阴道险些让我一下子就射了精,我深吸了口气,稍停片刻,待鸡巴逐渐
适应了新环境,便开始对妈妈展开第次的奸淫……」
第三章雪夜风波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从淫欲的潮流中惊醒过来,妈妈也蓦然起身。
又是一阵「咚咚」声,我赶紧把鸡巴抽出妈妈的阴道,也不管上面湿淋淋的,
兀自弹跳不止,迅速套上内裤,穿好衣服。
妈妈皱了皱眉,小声嘀咕着:「谁啊,这媞了,还来干什?难道是你爸
爸打工回来了?」
妈妈显然更害怕被爸爸发现,她慌忙穿上秋裤,套上毛衣,又寻到一件大棉
袄披在身上,她示意我先躲起来,便去开门,临走还不忘把七百块钱塞在褥子下
。
我心忐忑难安,不会真是爸爸回来了吧?他妈的!晚不来,早不来,非在
我嫖宿你媳妇的时候来,看来,在自家日弄自己的妈妈也是不无风险的,我不
敢怠慢,矮身钻进了床底下。
我听着「吱」的一声,妈妈将堂屋门打了开来,一阵寒风夹着雪花立刻卷进
屋内,妈妈轻轻打了个寒噤,「嘎吱嘎吱」的踩着积雪步入小院内,然后又是一
阵门锁碰撞声,外门也开了。
外门刚打开,我就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喊了句「姐」,接着就「呜呜……」
的哭了起来。
随后是妈妈的声音:「小玲,这是怎蚞?」
「小玲?」
我脑海立刻闪现出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身姿倩影。原来打扰我肏屄
的不是爸爸,而是我的姨妈赵香玲。我暗中松了口气,一股莫名的兴奋隐隐流动。
姨妈深夜来访,而且听她的哭声,一定是碰到什困难了。不知我有没有能
为她效劳的地方,这躞的女人,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想着办法和她亲近的。
妈妈将外门重新关上,安慰着姨妈说:「小玲,别哭了,外面冷,咱们到屋
去。」
不一会儿,姨妈随着妈妈一块走了进来。
妈妈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堂屋门也给关了,上了门闩。
小屋内重新恢复了温暖,妈妈给姨妈倒了杯热水,两姐妹靠近炉子坐下。
姨妈说道:「姐,阿山被抓了……」
说完又忍不住掉下泪来。
妈妈柔声劝慰,问她怎回事,姨妈抽泣着终于说出了事情始末。
原来,今天晚上,我姨夫谢山和几个狐朋狗友在他家鶈处刹貑,相约到村
东头的一家小店去赌钱。他们玩的是推牌九,有一人坐庄,人占门,其他人
都可以跟着下钱。小店围了满满一圈人,乱哄哄的,烟雾缭绕,倒也十分热闹。
姨夫开始时赢了不少钱,等赌到下半夜,手气背转,连本带利几乎输了个精
光。姨夫这一输钱,就急了起来,连尿也多了。他骂了声娘,掀起厚厚的门帘,
就到内院中寻地方撒尿。
出了门,才发现外面已是大雪迷漫,冰凉的雪片乱飞乱钻。
姨夫冻的瑟瑟发抖,便欲寻着屋檐去茅厕,在经过一扇窗户时,从抈透出
些微光亮。姨夫随意往瞟了一眼,但见正对窗台的一张床上,一个少女正在拥
被而眠,床头灯兀自闪着柔和的光芒,显然是主人忘记关了。
那少女的睡姿极是撩人,蜷趴着身子,侧挺着脸庞,酥胸和肩膀半隐半露,
一条雪白的大腿,裸出被外,耷在床沿上,从臀后开口处,甚至能看到她腿根尽
头,自小内裤下探出的几根诱人的黑毛。
姨夫顿时看的两眼发直,淫心大起。
他认的这少女就是店东家的闺女孙秀萍,这孙秀萍正值婚配芳龄,刚谈了对
象,在过几日,男方就来迎取过门了。
姨夫也是色迷心窍,刚输了钱,心不大畅快,再加上酒劲还未散去,脑袋
一热,便想来个偷香窃玉,丢财拣色。
他悄悄摸到孙秀萍的房门口,用手轻轻一推,那门打开一条缝隙,再推,便
不动了。
姨夫知道抈上了门闩,找来一根硬铁丝,塞进门缝,没费多大功夫,就
将门拨开了。
姨夫闪身钻进门内,望了一眼床上依然香睡的少女,即紧张又兴奋。
姨夫小心的撩起少女的棉被,用手指勾下肩带,那少女胸前一对害羞的白嫩
大奶子便暴露了出来。
姨夫激动的浑身打颤,目光下移,又去扒少女的内裤,谁知手劲稍微用大了
点,那少女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张口欲喊。
姨夫顿时慌了,扑将上去,把少女压在身下,一手捂住少女的嘴,一边恶狠
狠的说:「别叫!引来了人,看你还能嫁的出去!」
少女听姨夫一唬,还真有了顾忌,不敢大声呼叫,只是拼命的挣扎。
可她哪能摆脱了姨夫,被姨夫抓住两只奶子又亲又揉,挣拒中,内裤也被
撕扯了下来。
姨夫看着一丝不挂的少女,「嘿嘿」一笑,脱下自己的裤子便欲行奸,鸡巴
刚顶进屄口,门外传来一声暴喝,陡然打断了姨夫的风流快事。
却说大伙正在赌牌,见姨夫久久不回来,有人就说了句玩笑:「邪子磨蹭
什呢?就算拉屎也该拉完了,会不会掉茅坑了。」
说完大家一片哄笑。
众人意犹未尽,又有人说:「会不会去睡谁家的媳妇闺女了。」
这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旁边的店东家自然就多了个心思。
他抽身走进内院,先看了看媳妇的房门紧闭,又去看他闺女的,却是半掩着
,抈隐约有动静。
当下便掂了把鱼叉冲了过去。
他一见这情形,立刻火冒丈,拿鱼叉就要往姨夫身上招呼。
姨夫自然吓的不轻,但他反应也够快,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将孙秀萍牢牢的按住,对着店东家低喝一声说:「别动!再动一下我就插
进去,到时候,你闺女的处女身就不保了!」
这店东家微微一怔,向姨夫的胯下看去,只见姨夫粗大坚硬的肉棒紧顶在他
闺女的屄洞口处,姨夫只要一用力,就会捅破他闺女的处女膜,直入他闺女的阴
道,他闺女的贞操就会毁于一旦。
情况万分危急,店东家还真担心姨夫会狗急跳,来个鱼死网破,递过去的
鱼叉硬生生的停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赌牌的一干人众都被惊动了,跑来凑热闹。
店东家急的面红耳赤,生怕他闺女的裸体被众人看了去。
他索性将门一关,继续和姨夫对峙着。
不知是谁叫醒了孙秀萍的妈妈,她妈妈问明情况后,立刻报了警。
姨夫的龟头老是在少女的玉门关前顶着,插进去他是万万不敢的,不插进去
又着实恼人,再加上少女柔软火热的阴唇,微微蠕动着,像是有股吸力一般,有
几次都差点没让他丢盔弃甲,一泄如注,到那时姨夫就只能任人宰割了,姨夫心
明白,他也是拼命忍着。
这黑天雪地的,等警察赶来时,姨夫也恰在这端口,闷哼一声,射了精液。
最糟糕的是店东家,他亲眼看着姨夫将精液射了他闺女一屄,鱼叉刚要插到
姨夫身上时,却被破门冲进来的警察给拦住了。
姨夫被立即抓了起来,戴上手铐,拉进了派出所。
有知情人士告之了姨妈,姨妈羞怒交加,又担心自己的丈夫,可她一个妇道
人家,又没什亲戚,只好连夜来找她姐姐,也就是我妈妈,寻求帮助。
我在床下听完姨妈含羞带愤,闪烁其词的讲述,心玈絓气又好笑。
当然姨妈不会说的那详尽,这也是我在后来的听闻中,归拢起来的大致情
况。
妈妈在叹息的同时,更多的是关心姨妈的情绪和姨夫将要面对的处境。
姨妈说:「姐,阿山不会被判刑吧?」
妈妈说:「这个姐也不太清楚,按理说,应该得判刑吧。」
姨妈立刻又慌了,抓住妈妈的手,恳求说:「姐,你一定要救救阿山,他要
是蹲了牢,你让我和小英怎活啊,我们母女两个就指望阿山了。」
妈妈显然也没有主义,但又于心不忍,她叹了口气说:「小玲,你要想开点
,你把小英接过来,这几天就在姐这侈吧。明天让长弘看看,他在城上班,
应该认识的人比较多,实在不行,咱们就花点钱,托托关系。」
姨妈像是忽然看到了希望,眼睛放亮,转忧为喜说:「对啊,我怎没想到
长弘,他一定有办法的。姐,长弘现在在家吗?」
妈妈刚才只专注于安慰姨吗,无意间把我牵了出来。
此时,听姨妈问起,才忽然想到了什,她微微一愕,向床下看了看,支吾
着说:「在是在,只是这媞了……」
姨妈却并不以为意,她说:「那我明天去找长弘吧,今晚我就在姐这侈了
。」
妈妈见此也不好拒绝,两姐妹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姨妈问了问我的情
况,直夸我能干,有出息,人又长的俊,又孝顺,妈妈有我这个儿子,真是享福
了。
妈妈自然有另一种想法,被姨妈说的脸蛋红红的,玉颊火烧。
我在床下听着却倍感受用,鸡巴翘的老高,心想:姨妈找我总算找对人了,
嘿嘿……不知姨妈的屄长的怎样?肏起来舒不舒服?不一会,妈妈和姨妈便上
床了,我听着上面一阵「蟋蟋嗦嗦」的声音,料到两姐妹正在脱衣服,却苦于无
法得见。
妈妈的声音突然惊讶的说道:「这也脱……?」
姨妈说:「是啊,姐,你也脱了吧,脱了睡着舒服。」
妈妈沉吟片刻,「嗯」了声,又说道:「盖好一点,别着了凉。」
姨妈说:「没事的,有炉子呢……姐呀,不用盖那严实……」
妈妈说:「哎……睡吧!」
说着关了灯。
这所农家小院又陷入了茫茫深夜万籁俱静的氛围中。
冬天的夜确实长,折腾了这一出,也不过半个小时左右,算时辰,现在应该
不到凌晨五点。
我在床下又忍了几十分钟,直到床上传来均匀的酣睡声,才从床下小心的钻
了出来。
我伸了伸长久弯曲而发酸的腰,第一眼便向床上看去。
天啊!好一幅海棠春睡图!在闪烁明灭的炉火辉映下,但见妈妈和姨妈两个
成熟美艳,风韵迷人的大美女,共拥一被,并头躺在一起。两具丰腴的肉体露出
了大半,柔肌嫩肤,粉臂玉腿,如同珍馐佳味,活色生香,肉欲横流四溢。
我的鸡巴在第一时间就硬了起来,想起妈妈和姨妈在睡前说的话,不知她们
把什从脱了。
我小心的靠近床前,慢慢的掀起覆盖在她们身上的棉被,轻轻的揭开一段。
妈妈和姨妈的胸脯随即展现,这是个怎样刺激的场面,四只白扑扑,胀鼓鼓
,丰硕娇嫩的大奶子完全不着寸缕,赤裸裸的映入眼帘。
我眼前一花,险些没昏厥过去,我慌忙定住心神,将妈妈和姨妈的奶子做了
个对比。
妈妈的奶子圆润而挺拔,奶头小巧而尖耸,乳晕呈淡综色。姨妈的奶子比妈
妈的肥大了许多,更像个大气茄子,肉滚滚、沉甸甸的,微微有点偏垂,奶头却
十分高傲的挺立的,她的乳晕是粉红色的。两人的奶子同样的肉感十足,诱人至
斯。
我可没有姨夫那般呆蠢,我握住姨妈的奶子,轻轻的抚弄了一下,感觉到她
的无比嫩滑和柔腻后,便将手适时的抽了回来。
我轻轻的拍了拍妈妈的脸蛋,妈妈果然没有姨妈睡的沉熟。
这也难为了姨妈,在家守躺下,就被姨夫的坏消息搅醒了,跑了那远的
路,又哭了几回,早已身心疲倦,听闻妈妈说我可以帮她后,心有了着落,自
然就睡意更浓了。
妈妈睁开眼来,见我嘻皮笑脸的看着她,而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半截,自己
的奶子和妹妹的奶子都露在外面,心一惊,就要伸手去拉被子。
我赶紧制止了她,妈妈小声的说:「你怎还没走?」
我凑近她耳边,也耳语着说:「妈,别忘了,我把你包下来了,你这一夜都
是我的。」
妈妈惶恐的看着我说:「可是你姨在这呢,要是被她看到……」
我说:「妈,你别出声,我轻轻的弄,只要我日过瘾了,自然会走的,放心
吧,不会惊动我姨的。」
妈妈还待说话,我轻轻的吻上她的樱唇,妈妈惊慌起来,想要躲避。
我指了指旁边的姨妈,低声说:「吵醒了我姨,可是你自己的事。」
妈妈怔了怔,下意识的向姨妈瞟去,我赶紧又补了一句,「妈,明天姨夫的
事就交给我了。」
说完,再去亲她的小嘴,妈妈这次就老实多了。
我顺利的和妈妈四唇相接,心激动的怦怦直跳,妈妈终于肯让我亲她的嘴
了,我将在全方面的占有我成熟美艳,风骚迷人的妈妈。这不像在嫖妓,而更接
近于母子偷情,通奸乱伦。
我托起妈妈的后颈,在她嘴唇上浅亲薄吻了半会,便含住她两片柔软的唇瓣,
舌头探进她的口腔,碰上她湿滑腻软的小丁香,就是一通胡搅蛮缠,激烈湿吻。
我疯狂的吮吸着她的津液,并将自己的口水喂入她肚内。
不消片刻,妈妈便被我吻的心施摇荡,招架不住了。
我见佳境已进,便松开妈妈的脑袋,直起身来,在与妈妈的嘴分开时,和我
的嘴之间,扯出一丝亮晶晶的涎液,淫糜至极,不消分说。
我从被内拉出妈妈的两条粉腿,耷至床尾上,再托起屁股一抽,妈妈的下体
便暴露了出来。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妈妈的下体也和上身一样,完全光溜溜、赤条条的,屄
毛阴户一览无遗。
我脑海莈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我看了看在旁边沉睡的姨妈,以及她裸露
在被外的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手指颤抖的伸向她的胯处。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想要阻止,可是已经晚了,我揭起姨妈髋部的棉
被,快速而轻巧的撩过她的下胯。
果不其然,姨妈的下体也是精光屄露。和妈妈所不同的是姨妈屄上干干净净
的,一根荒草都没有,脐下一片雪白。
这让我振奋了老大一忽儿,要知道在我手底下经过的女人,少说也有十多个,
却从未遇见过像姨妈这样的。姨妈的屄属于正儿八经的白虎屄,这可是个罕见的
极品货,我做梦都想肏的妙器。
「看够了吗?」
妈妈在我耳边柔声细语着,「不许打你姨的主意。」
我回过头来,妈妈正用怨责的眼神瞄着我。
我心一动,妈妈该不会吃醋吧?我抚上她的阴户,手指抠入她湿答答的小
穴,「妈,我哪敢啊,你是不是等不急了。」
我轻轻的抽动手指头。
「哦……」
妈妈柳眉紧蹙,「你小点声,日……日完,你赶紧回去……」
我嘿嘿一笑,说:「妈,你说粗话真刺激,你的模样更欠日,儿子现在就来
日你。」
我将手指抽出,褪下裤子,小腹贴近妈妈的后臀,眼睛盯上姨妈光秃秃的神
秘所在,腰杆猛的往前一挺,但闻「啪」的一声脆响,我的鸡巴已整根没入妈妈
屄内。
妈妈支起上身,用眼神示意我轻点,我点头会意。
在姨妈面前肏日自己的妈妈,这空前的体验让我兴奋异常。我双手掰开妈妈
的大腿,向两边劈成一字型,大鸡巴一阵浅抽短送。我尽量不让我的小腹碰到妈
妈的双股,尽管如此,「滋溜滋溜」摩擦性器的声音,依然不绝于耳。
妈妈绷紧了神经,看的出她的紧张程度。她一边忍受着我一记接一记的抽插,
一边注视着姨妈的反应。
姨妈稍微眨眨眼皮,呓语一声,都会吓的她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相对,我却乐呵多了,我一会瞟瞟姨妈的白虎屄,一会看看妈妈被我的大鸡
巴撑的饱涨而变形的肥穴。
当然手也不闲着,时而摸摸妈妈的咪咪,时而轻抚姨妈的大奶子。
面前两具白光赤条,成熟美艳的肉体,让我兴奋到了极致。
有好几次,我将鸡巴一贯到底,眼看我的小腹要和妈妈的下体相撞,妈妈却
将屁股退后一些,巧妙的化解了我的冲激。
感觉没有插到尽头,妈妈便把屁股迎合过来,主动吞没我的肉棒,母子两人
倒配合的恰到好处。
这次母子相奸,大约奸了半个多小时。
姨妈突然翻动了一下身子,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屈起,呈趴伏姿势,她粉红
色的小穴牵扯出一道口儿。仿佛在招呼我的进入,简直太刺激了,我低吼一声:
「肏!」,脑门一阵发麻,精液狂喷而出。妈妈也在此时来了高潮,娇躯颤抖不
已。
我抽出鸡巴,提上裤子,在妈妈性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又回顾了一眼姨妈
的白虎屄,她的屄缝尚未闭合,那个姿势,真是令人喷血。
我心鞈卦:姨妈,我早晚要肏了你的白虎屄,就用这个后体位肏你。
「妈,今晚便宜你了,要不,天明之前我至少还能干你两炮。」
我走出门外,将正要关门的妈妈搂入怀中。一手探进她的毛衣,抓住她尖
耸柔嫩的大咪咪,狠摸了一把。然后,踩着积雪走向自己的院落。
我的房子是砖瓦结构的,和我妈的土屋邻近,两家东西相对,各靠一条胡同
。
从我家到我妈家需要绕过前面好几排房屋,为了行通方便,老爸在隔壁上
掏了一扇门洞。这下好了,正利于我和我妈通奸往来,不知老爸在整这个洞口时,
有没有想到我会通过这个洞口去进我妈的屄洞口。
大雪依然漫无目的的飞舞着,很快就能掩盖住我的足迹,我对这丝毫不用担
心。
我撒过一泡尿后,便躺到自己柔软的席梦丝床上,心中想着:妈妈的木板床
太硬,什时候能在我这张床上干妈妈一炮,最好是妈妈姨妈一块干。
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第四章派出所之行
「阿弘,阿弘……」
一个娇柔的雌性声音在喊我的名字。
我眯起眼皮,还以为在做梦,再定睛一看,就看到一张绝美的脸庞。
妈妈的脸型是橄榄型的,姨妈的脸型虽然也接近椭圆,但下巴尖尖,更像是
瓜子脸,配上她的剪水明眸,如丝秀发,自有一股说不出的明艳骚媚,溢于颊侧。
姨妈上身穿了一件红色的小短袄,下身是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将她的胯间曲
线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度,大腿愈显笔直。
「阿弘……」
姨妈见我醒来,轻轻松了口气。
「哦!是姨妈啊,你来了,外甥都快想死你了,快请坐。」
我卧室銈有椅子,只好指了指被我扔的裤头袜子乱飞的床尾。
「不用了。」
姨妈退后一步,脸上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转而面现愁容的说:「你姨
夫出了点事,我想请你帮帮忙。」
「哦,姨夫怎蚞?姨妈有什吩咐尽管说好了,外甥能办到的一定帮你,」
我假装不知就,眼睛扫向姨妈裆部,脑中想着昨晚上看到的白虎屄。
姨妈有些难为情的说:「他……他……强奸……」
「强奸?」
我从床上坐起来,披上外衣,「怎强奸的?强奸的谁?这下麻烦了!」
姨妈见我严肃的表情,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开始「嘤嘤」的抽泣起来。
我拉她在我床边坐下,鼻头嗅到一股诱人的女子幽香,眼中看着她的柔腰盛
臀,因哭泣而抽动颤抖的大胸脯,真想将姨妈一把扑进怀,狠日猛肏一顿,但
我心清楚,现在还不到时机。
我拍了拍她的肩头,说道:「姨妈,你别哭了,伤心也没有用的,现在是想
办法解决问题的时候,等会我陪你去趟派出所。」
「吃饭啦,小玲,阿弘。」
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了早饭,两菜一粥,外加六个咸鸭蛋。
折腾了一夜,我早就饥肠辘辘了,虽然饭菜不算丰盛,却很合口,我食指大
动,不一会就吃掉了多半。
妈妈神采奕奕,丝毫不显倦容,脸颊红红的,反而愈添春光秀色。
姨妈吃的很少,喝完一碗粥后,便拿起从我床尾上收拾起的一堆裤头袜子,
到小院中的压水井边压水洗衣去了。
妈妈本来要去洗的,姨妈坚决说是小事情,很快就会洗好的。妈妈明白她这
个妹子的心意,她帮我洗衣服,是想让我在姨夫的事情上多用用心。可是,我的
要求哪会那便宜。
我结束了一个电话后,心情大好,再加上汤足饭饱,精神踊跃,精虫又开始
上脑了。
我望了一眼在旁边一直低着头默默吃饭的妈妈,从兜掏出张百元大钞,
递到妈妈面前。
妈妈不明所以,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我。
我压低了声音,用不容回绝的口气说:「快餐!就一炮!」
妈妈惊恐万分,攥紧了粉拳,不肯接钱。
我将钱一把塞进妈妈的衣兜,起身绕到妈妈身后,双手架起她的臂弯,将
她拉离椅凳。
妈妈比我矮了将近半个头,我以一米八的高大身材,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
妈妈连拖带抱的推到窗前。让她双手支撑在窗台上,腰压下,臀翘起,两腿打开。
我伸手到她腰间,解开她的裤腰带,连带外裤,绒裤,内裤一股脑儿,一扒到底。
我瞥了一眼妈妈雪白丰腴的大屁股,以及紧夹在两股之间饱涨肥美的阴户。
手指颤颤抖抖的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从前开门掏出一根硕大狰狞,坚挺雄壮的
大肉棒。
我上前一步,抱住妈妈的后腰,屁股就是猛的一挺。
「啊!」
我惨呼一声,鸡巴竟然顶在了妈妈的阴门和肛门之间的嫩肉上,屌头子崴的
生疼。
我退后一点,再一挺,这次却来了个擦边球,鸡巴从妈妈的两片阴唇间穿过,
日了个空。
妈妈经我两下亲密交触,已是春潮淫溢。
她见我还欲胡捣乱怼,一副不日进去,誓不罢休的顽强斗志,回头翻了我一
眼,那意思好像在说要日就快点,别等到我姨洗完衣服,回来抓个现形。
妈妈将屁股一抬,我再一挺,鸡巴便顺利的插进了妈妈的骚屄淫穴。
同样是一声「啊」,这次却是我的鸡巴包皮被妈妈的娇柔紧嫩屄肉一撸到底,
爽的低吼不已。
妈妈也是娇吟一声,挺直了粉颈。
我深吸一口气,沉住马步,双手捧着妈妈的屁股,就是一阵急密抽送。
日了片刻,我放缓速度,仿佛慢镜头一般:我牙关暗咬,肌肉绷紧,屁股前
挺,鸡巴没进妈妈的屄内。
妈妈的屁股向前一撞,腰弓下,头仰起,秀发飞舞,一声悠扬的喘息从妈妈
的口中迸出,穿过窗纸,传到小院的某个角落。
在声音传至的边缘半步外,姨妈正在细心的搓洗一件内裤。
蓦然间,慢镜头转到快镜头:我疯狂的抽插,动作飞快,「啪啪啪」,我的
前股接连不断的撞击着妈妈的后臀。一双手则探进妈妈的内衣,抓住她柔嫩腻
软的大咪咪,又揉又捏。妈妈紧张的看着窗外的姨妈,娇啼婉转。
我每一次抽出插下,都带动着妈妈的娇躯前冲后窜,仿佛上了弹簧一般,来
回起伏颤晃。
再次转到慢镜头:我的小腹拍下,妈妈的臀肉被挤压变形。我的鸡巴插进,
妈妈浪水翻飞。我的手在妈妈的乳房上狠狠一握,妈妈蹙紧了眉头,张口欲叫。
再次转回到快镜头:妈妈吟叫出声,娇呼连连,如同紧锣密鼓,激励人心。
我愈见亢奋,动作飞快,恍若万马奔腾,?沙场。
再次转回到慢镜头:我小腹一缩,阴茎拉出,劲贯矛头。
然后又转为快镜头:我石破天惊般的往前一怼,鸡巴猛然贯入妈妈屄内。妈
妈的身子随之猛然往前一挺。
接着又变为慢镜头:我的小腹拍打在妈妈的臀部上,被弹了一下,紧跟着又
贴合上去。妈妈的阴唇被大大的撑开,妖艳而火红,周围的阴肉剧烈的抖的几抖,
一股淫液自两性器之间的缝隙,激射而出,分成无数个细点,洒落泥土。
我脑中一片空明,身体抽搐着伏在妈妈背后。妈妈闭目口喘,耸胸收腹,娇
躯痉挛,抖颤不已。
窗外,姨妈洗好了衣服,正端着盆向这边的晾衣架走来。她的耳朵动了一下,
好似听到了什。
晨曦的光线将姨妈的身体,拉成一个斜影,投射在窗纸上。而小屋的一面
壁上,则有一幅母子激情过后搂腰抱的性爱图腾。
我将钥匙插入锁孔,发动引擎,车子便嗡嗡的鸣响起来。
「姐,小英就麻烦你照看了。」
姨妈说着上了车,坐到我旁边的副驾驶座上。
妈妈在车外说:「放心吧,等会我就去你家把她接来,你们路上小心点。」
妈妈后一句话是对着我说的。
「知道了,妈。」
我冲妈妈眨了眨眼,妈妈不和我对视,优雅的躲过我的目光,一副贤妻良母
般的端庄气质。
这骚娘们,还真会掩饰,若不是她粉脸上悄然升起的一片红霞,还真让我产
生一种错觉,就好像我不曾和她发生过性关系似的,来日定要再狠狠的肏她一顿。
我驱车驶出家门。
小胡同,二婶正手拿扫帚,清扫路面上的积雪。
见车子开过来,她停靠在一堵矮诎,向我热情的打招呼:「呀!弘子,这
是到哪去呀……咦?小慧什时候回来了?」
我将车开到二婶面前,笑嘻嘻的说:「婶儿,你再看看这是谁。」
二婶有点错愕,伸头向车看去。
这时,姨妈也向二婶看来,姨妈叫了声:「玉桃姐,你好。」
二婶咯咯直笑:「我以为哪个大美女呢,原来是香玲妹子,这大清早的,坐
弘子的车到哪去呀?」
「我们……」
姨妈神情一顿,有些羞于启齿。
我赶紧接过话头说:「我们去趟城,婶儿,没什谳葎话,我们先走了。」
二婶连连摆手说:「没事,没事,你们走吧!走吧!」
我心中暗道:这二婶是典型的长舌妇,平时就爱打听点闲言碎语,到处东家
长西家短的胡吹乱侃。
尤其是和桃色绯闻,红杏出的事沾边的,更能添油加醋,煽风点火般的鼓
说上一大堆。
她没在我这侈出什,肯定心不甘,待会保准还会去找我妈妈。
二婶的八卦性格虽然不好,但她的桃花媚眼,桃腮玉肤,再配上她的桃心脸
型,艳姿美态,倒别具特色,出类拔萃,真不愧她的芳名潘玉桃。
她和那多桃有缘,就不知她的屄是不是蟠桃屄,这还真有待考察。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二婶屄的时候,而是如何能肏到姨妈的白虎屄。
想起蟠桃屄和白虎屄,我忍不住向二婶的裤裆处看去,又转头瞟了瞟姨妈的
腰下。
我微微笑了笑,一踩油门,车子便飞般的窜了出去。
拐过大街,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见,只零星的有几个勤劳的叔叔大娘,在门口
铲着积雪。
两边的小店大多门窗紧闭,估计都还在抱着自己的老婆媳妇儿呼呼的睡大觉。
农村的生活,一到了冬季,就是这般清闲。
下了将近一夜的大雪,车子很不好行驶。
特别是出了村庄进入国道的那段田间土路,路面崎岖不平,蜿蜒曲折,两旁
林木沟壑纵横,有几次都差点把车子开翻了。
姨妈没坐过几次轿车,平时大多是些农用机辆,像个轮子的和力气蛮大的
拖拉机,后面载着个斗子。
一发动起来,「呸呸呸」的浓烟直冒,整个车体不断震颤。
姨妈倒是颠簸惯了,并不在意,相对来说,坐娇车还比较舒适。
只是对几次差点翻车,吓的花容失色。
我取笑说:「姨妈,为了姨夫,咱姨外甥俩可是把命都别在裤腰上了。」
「阿弘……」
姨妈低低啜泣,也不知是感激我,还是挂念丈夫,「真是辛苦你了,等你姨
夫的事情解决了,我们……我们请你吃饭。」
嘿嘿!光吃饭就行了啊,我在心想着,决定点拨一下姨妈,我说:「姨夫
也真是的,我就不信那个谁来着……」
我故意拉长语气,看向姨妈,「就是那个被姨夫强奸的……」
「孙秀萍。」
姨妈补充了一句。
「哦,孙秀萍?就是在你们村东头开店的那个孙家的闺女?我见过她的,她
哪有姨妈长的漂亮啊,无论在身材上还是容貌上,都远远不及姨妈,就连我家
小慧都比不上姨妈的十分之一。你说,姨夫这不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吗,家放着
这缍葙v个媳妇儿不日……呃?不……不那个什,偏去强奸人家的黄花闺女,
这不是找罪受吗?」
色厉内荏,巧言令色,本是我吃饭看家的拿手好戏。
做材料收购,若没有这点能耐,怎能在那些奸商手中捞到好处。
我不显山不露水的旁敲侧击,以姨妈的冰雪聪明,不可能听不出我的弦外之
音。只是我的想法太过狂妄偏激,匪夷所思,姨妈能不能猜到,还有待审查考证。
姨妈低头不语,气氛有点尴尬。
好在,这段土路并不算漫长,很快就驶上了国道。
国道上,车辆如梭,积雪早被辗压干净,只留下少许凝冰,并无大碍。我加
大了油门,半小时过后,便抵达县城,车子在县派出所门口停下。我拨了个电话,
不消片刻,从抈走出两个身穿制服,高大威武的警官。
我下车相迎,姨妈怔了怔也走下车来。
当前一个略微肥胖,大肚款款的警官,哈哈大笑着走向前来,在我肩膀上重
重拍了拍,说道:「小李啊,好久没见了,可想死老哥了!」
我连忙笑言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刘队和赵警官都是大人物,承蒙两位
哥哥错爱,多次照顾,兄弟是记挂着很呐!」
我向刘队长身后的赵警官友好的递了一眼。
赵警官也是一脸油滑,打着官腔说道:「哪,哪,李大经理掌管一个公
司的材料供应,可谓日进斗金,商途无限啊。这建材集团可是国家税收的一项重
大来源,我们这些吃干饭的,也只是尽尽本职工作而已。」
我们互相吹捧着,表面上有点云遮雾罩,但心比谁都清楚。
这刘队和赵警官是姐夫和小舅子的关系。
赵警官的父亲,也就是刘队的岳父,开了一家水泥厂。由于信誉跟不上,销
路并不很顺畅。在我们公司一次全面彻查的时候,刘队和赵警官曾协助质检部门
来过我们公司,几人因此相识。
他们私下缬我谈过几次,为了不开罪他们,并在官方套上关系,有个照应,
我便答应了他们,帮他们往我们公司引荐他们的水泥。
以后你来我往,倒也成了不算朋友的朋友。
这次姨夫出了点事,我相信他们多多少少会卖给我点人情,稍作通融。
客套了一番,刘队将目光转到姨妈身上,斜着眼珠说:「这娘们是谁?长的
细皮嫩肉的,还蛮漂亮的,是不是李兄弟勾引的谁家的媳妇儿?」
这刘队直肠脾气,说话还真是毫无顾忌,没遮没拦。
像这种话哪能当面而讲,贴在我耳边说说也就算了,他偏偏起那大声音,
生怕姨妈听不到似的。
姨妈从小到大,哪和这些穿制服的警察打过交道。
她从走近警察局门口,就开始有点发慌,见刘队将话题扯到她身上,脸蛋刷
的一红,颤着嗓音说:「我叫赵香玲……」
「哦!赵香玲,蛮好听的名字嘛。」
刘队咂了咂嘴吧,「年龄?」
「十六了。」
「哦!比我大四岁,看着蛮年轻的嘛,啧啧!蛮有韵味!」
「我是来看我丈夫的。」
姨妈的声音细若蚊呐。
「你丈夫?」
刘队提高了嗓门,转头看了看我,眼神莈井一丝捉弄,「你丈夫不是李兄
弟吗?哦!对了,你丈夫是不是犯了什谳,被我们警察局给逮住关起来了,让
李兄弟来求情。哈哈哈哈……」
姨妈羞的低下了头,粉颈都几乎红透了。
我见刘队还欲再问,忙拉住他到一边说:「你别像审犯人一样审她好不好?
犯事的又不是她,一个柔弱女子,你别吓住了她。」
刘队哈哈笑着说:「职业病!职业病!勿怪!勿怪……怎?你和她真有一
腿?」
这家伙说话五炸六喷,连我都有些招架不住,脸上发烫。
我轻声说:「她是我姨妈……」
「姨妈?」
刘队差点没蹦起来,「姨妈你也敢搞!我说你小子太不地道了……」
我瞥了一眼姨妈,见她正向这边望来,赶紧制止刘队:「你小点声,不是亲
的……」
「不是亲的就好,不是亲的……那也不能随便乱搞哦,要有节度的。」
刘队终于把话压了下来。
我把事情简单的给刘队说了一遍,并邀请他晚上到碧玉楼吃饭。
刘队先是拍手称快,随后说:「低调!低调!你姨夫的事,我会尽量努力的,
能争取多大宽限就争取多大宽限。」
他说着回头瞟了瞟姨妈,「这小娘皮长的还蛮不赖,李兄弟真有艳福!我说
他妈的,你家怎净出漂亮的女人,香芷婶儿,美菊妹子,小慧弟妹,小娜妮,
还有你家对门那个长了一双桃花媚眼,蛮会说话的骚娘们,那都是极品啊!对了,
美菊妹子嫁人了吗?」
我知他说的「美菊妹子」是我大姐李美菊,「小娜妮」是我的妹妹李美娜,
而「香芷婶儿」则是我妈妈赵香芷。她们当然都是极品的美人儿。
刘队多次到我们村中办差,经常在我家吃饭,所以对我家的情况还比较了解,
特别是几个女性成员。
只是没见过我姨妈赵香玲,我说不是亲的,他便信以为真了。
当然,我说慌话骗他,自有别的妙处。
「你说我大姐啊,就别提她了,今年都二十大多了,还在外面晾着呢。这城
人不靠普,我那个未来的姐夫老给我爸妈承诺说一定成婚。可婚老是迟迟不结,
我想,他父母一定是嫌我大姐是农村出身,一直反对他们在一起。可我大姐就是
看上他了,没办法啊!」
我摇头苦叹。
刘队若有所思,沉默片刻,说:「这不?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吧!好了,先
让你姨妈去瞧瞧她丈夫吧,我看美人都等不急了。」
我回过神说:「那麻烦刘队了。」
在刘队和赵警官的带领下,我和姨妈很快就见到了姨夫。
姨夫已被收监候审,他脸色苍白,形容颓丧。裤腰带也不知弄哪去了,仅用
裤角挽在一起。估计是他被抓时,匆忙间,来不及寻腰带,提着裤裆上了警车,
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姨夫见了姨妈,又哭鼻子又抹眼泪,跪在姨妈面前,抱着姨妈的双腿,请求
姨妈原谅。
姨妈先是冷冰冰的,最后也哭的泪人儿似的。
毕竟姨妈深爱着姨夫,姨夫是姨妈的靠山,看着自己的男人这般惨样,心
怎能不流血伤痛。
我不忍看到夫妻两人抱头痛哭,郎啊妾的整的跟一对苦命鸳鸯似的,听着就
闹心。
我走出监禁室,刘队正在门口等候,我上前问道:「刘队,你看我姨夫能判
什檞?会不会坐牢?」
刘队打了个哈哈说:「坐牢肯定会的,就看时间的长短了。」
我说:「能判几年?」
刘队瞟了瞟监禁室内,压低声音反问我说:「李兄弟认为呢?你希望让他多
蹲几年,还是少蹲几年?」
我惊的一阵皮肉跳动,我可不想做西门庆,玩个女人而已,没必要落井下石,
斩尽杀绝。
但是这个人情该领还是要领的,免得遭人脸色,落人口舌。
我从兜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八千块钱,悄悄塞进刘队的口袋,不着痕迹的
说:「刘队是执法人员,这法律上的事,我可是万万难及,以刘队的经验,刘队
说能判多长时间?」
刘队瞥瞥被我塞的鼓鼓的腰包,脸上喜色一闪,但见我又不置可否,干巴巴
的笑着说:「这个嘛!少则两年,多则十年八年都是有可能的……」
刘队还要说话,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我摆了摆手,示意刘队先等一下,便两指伸进裤兜去捏手机,指留在外
面,自然的伸直。
刘队突然莫名其妙的阴笑了两声,我不解其意,抬头看向他。
刘队却轻快多了,笑道:「李兄弟还真是仁孝,有的女人再好,还是别人的
婆娘。李兄弟能玩个年而收手,自然了不起,要是我刘某,十年都未必够,哈
哈……」
我更是纳闷,一边掏出手机,一边说:「我希望刘队能公平的裁判,依法办
事……」
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家打来的,「呃!不好意思刘队,我要先接个电话。」
刘队也不久留,说了句:「李兄弟等着消息就是了,下午就审判。」
说完,径直走了。
第五章璧玉楼淫靡盛宴(上)
我接通了电话,是妈妈的声音。
妈妈问了问我们在哪?见到姨夫了吗?姨夫怎样?我一一回答。接着就
是我姨妹谢文英的声音,姨妹已哭哑了嗓子,我怎劝都无济于事。最后,只好
拿着手机走进禁闭室,让她父母接听。
一家人哭哭啼啼了半天,临走时,姨夫拽着我的胳膊说:「小英和阿玲就拜
托你和大姐照顾了,谢山感激不尽!」
我望着姨夫对我充满信任和富含亲情意味的眼神,竟然一阵心虚胆寒,我老
大不自在的说:「姨夫,你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顶多在这呆个几天,改日
就能出去了。」
姨夫惨然一笑,说:「改日?改日?没个几年时日,怎能出的去,我犯的事
,自己清楚,你不用安慰我了,照顾好小英和阿玲,别让她们受人欺负。」
我点了点头,说:「姨夫,你放心吧,小英就是我的亲妹子,姨妈就是我的
亲妈妈。」
出了警察局,姨妈不愿离去,在门口徘徊了许久,渐渐到了午饭时间。
姨妈在外面买了些熟食烧饼,送于姨夫。
下午,姨夫便要被移送法院,出厅受审,是不公开审理。
姨妈自觉无颜面对审众以及孙家一口,本来想去求孙家的,又于理有亏,只
会遭受钉子,便罢了这个念头,审讯厅也不去了。
我在法律上一窍不通,反正钱已使到位了,刘队在官场上还比较吃的开,关
键就看他怎周转了。
我载着姨妈,在大街上胡乱的逛了几圈,见姨妈一直精神恍惚,忧心忡忡,
便将车子靠边停下,拉着姨妈,步行向红旗街走去。
红旗街在我们县城并不是最繁华的,在外头看着像个普通街市。但一走进去,
抈算热闹非凡。酒楼林立,门头店坊,地摊陈设,算命的,打酱油的,卖老鼠
药的,卖小吃的,卖服饰化妆品的等等,吆喝声,叫嚷声,熙熙攘攘,人流穿插
不绝。
再往,街面逐渐幽深,洗头房,理发店,足疗店,按摩店,成人保健专卖
店,比比皆是。
天还不完全黑透,各家就亮起了牌灯,到处霓虹闪烁,歌舞升平。一派酒池
肉林,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花花景象。
我和小董,史大雕他们几个狼友淫民,最常来的就是这条街道,花俩钱,就
能搞到一个打扮的浓妆艳抹,香气盈鼻,露两条白腿的坐台小姐,风流快活一把
。
其过瘾舒爽滋味远不如在家肏自己的妈妈,尽管如此,仍有许多骚人淫客
到这烟花柳巷来寻欢作乐。
说来也是,在我们国家,有几人像我这般英明神武,敢做敢为。
国家主席改革开放到现在,也不见的有古代皇室思想远阔。老百姓更是愚昧
傻屌至极,借钱看球赛,疯了迷了似的追星看演出,省吃俭用的买磁带盘片。殊
不料,你将他们捧的大红大紫,他们反而拿着你的钱来玩弄你的妻女姐妹。
那些把自己的妻女姐妹放出去进影视界挣钱的,都不如在家,你自己做主
角拍个A片,拿到市面上卖,来的稳当,收益划算。
我和姨妈一直走进红旗街,琳琅满目的商品和各色人等使姨妈暂且抛去了烦
恼,话也多了起来,她说:「阿弘,这城和农村就是不一样,这多卖东西的
。」
我嘻嘻一笑,盯着姨妈的眼睛说:「你有了钱也可以住进城来。」
姨妈幽幽一叹,说:「人家都说城人太狡猾,到处都是权势利益。而且常
在城市混,人很容易就会被熏染变坏的,我还是喜欢乡下的生活,虽然苦点
,却很淳朴自在。」
姨妈的这一番话,正说中我的心坎上。
我望着姨妈娇艳俊美的脸庞,目光下移到她的裤裆处,那微微浮凸的私秘地
带,啊!姨妈,我要干了你的白虎屄!我领着姨妈走进一家电子商场,我选了一
款红色的精致新颖的手机,又买了一个音乐随身听。
我将手机送给姨妈,姨妈惊喜兴奋的满脸红晕。
要知道,在当时,坐机电话在农村刚刚普及,手机只属于有钱人的奢侈品,
一年收入才几千的普通民众,想都不敢想。
之后,我和姨妈又去了那条充满色情淫欲的烟花巷。
途中,有几个打扮时髦,穿着暴露的小姐老鸨,上前拉客。
「大哥,花钱不多,图个乐呵,咱们这的小妹,个个年轻漂亮,保准你能
满意,来吧!放一炮再走。」
「大哥,洗头吗?是大头还是小头?」
「大哥,要不要做口活?」
我连连推拒,故意瞟瞟身旁的姨妈。
「哦!原来找好了,这是谁家的姐妹?长的还挺标致,一炮多少钱?要不要
来咱家做吧?咱家的生意最好了。」
姨妈羞的满脸通红,这也怪不得她们,到这来的男人大多都是寻娼嫖妓的
。
像我这样带着自己的亲姨妈,到处乱瞅乱看,她们很容易会把姨妈误认为卖
身的小姐,而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出了烟花巷,姨妈长长的吁了口气,「吓死我了,阿弘,以后你要少往这
来。」
「为什呢?我标致的好姨妈。」
我学着老鸨的语气说:「花钱不多,图个乐呵呗。」
姨妈却也没生气,只是粉颊都红到耳根了。
(中)
出了烟花巷,姨妈长长的吁了口气,「吓死我了,阿弘,以后你要少往这
来。」
「为什呢?我标致的好姨妈。」
我学着老鸨的语气说:「花钱不多,图个乐呵呗。」
姨妈却也没生气,只是粉颊都红到耳根了。
很快,夜幕降临,周围灯红酒绿,愈发暖昧。
像这个时候,在我们乡下,各家老婆孩子相聚一堂,围坐在一张小桌旁,有
说有笑的吃着晚饭,最是温馨甜蜜。
我和姨妈站在街头,心各有所思,姨妈明显心情低落。
我掏出手机,正准备着给刘队打个电话,手机却嗡嗡的响了。
我一看,正是刘队,我接通电话,刘队在那头亮着嗓子说:「李兄弟,事办
妥了!」
我心一阵好笑,刘队这话怎缍垀这别扭,我说:「辛苦了刘队,碧玉
楼,老地方见。」
走近碧玉楼,姨妈踌躇着不敢上前。
我拉起她的小手说:「走吧,我请客,不用你掏腰包。」
姨妈低着头随我跨过石阶,「请进。」
门口两旁的迎宾小姐热情的说道。
姨妈惊的睁大了眼睛,有点不知所措。
我昂首步入,早有服务员迎上前来,娇滴滴的说:「先生,需要点什?」
我说:「包厢。」
服务员用本子记下,又问:「先生几个人?」
我说:「四个。」
服务员笑了笑,说:「先生,请到这边来。」
说完领先向楼上走去。
姨妈紧随我身后,看着酒店布置的富丽堂皇,美仑美涣,忍不住东看西看
。
脚下踩着厚厚的波斯地毯,都快不会走路了,有几次都倒在了我身上。
服务员拿眼睛在我们两人之间,滴溜溜一转,媚笑着说:「这位小姐是第一
次进这高档的酒店吧?」
姨妈脸红红的,轻轻「嗯」了声。
进了包厢,服务员取出菜单,我问姨妈:「想吃点什?」
姨妈羞涩的说:「随便。」
我说:「那就随便吧。」
我看着菜单,一通胡点乱点,点了二十多道菜,几乎将酒店的主流菜馐都
点了个遍。
等服务员拿着本子出去,姨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点这多,能吃了吗
?」
我嘻嘻一笑,也不作答。
不一会,刘队和赵警官便如约而至,他们穿的都是便衣。
尽管如此,姨妈看到他们还是有些敬畏之心。
刘队一进门,就嚷道:「李兄弟,我不让你低调点吗,怎又来这豪华包厢
了?他妈的!这豪华包厢就是舒服。」
我请他们就座,客套一番,吩咐服务员上菜。
随着各种山珍海味,美馐佳酿川流罗列,我和刘队,赵警官各自走了几个酒
。
菜上的差不多时,我摆了摆手,让服务员在门外听侯,服务员很机灵的关上
了门。
我放下酒杯说:「事情怎样?」
刘队哈哈大笑,目光瞟到对面忧心急虑的姨妈,将笑声减低了些,说道:「
李兄弟还真耐的住性子,哈!这是判决书。」
刘队拿出来一张纸,我接过,看了一眼,心有些惶然,将判决书递给姨妈
。
姨妈反复看了几遍,忍不住低低的啜泣起来,我看着她柔弱的身躯不停颤抖
,心想:姨夫的事,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结果更是接近残忍。
刘队多年在官场上打滚,见识的多了,并不在意的说道:「这已经是轻判了
,年很快就过去了,以往的强奸犯,哪个不判个八年五年的。」
姨妈好似听不得「强奸犯」仨字,情绪失控的说:「可是他并没有插进去。」
刘队一愣,随即和赵警官相顾莞尔。
我心头一紧,也没想到姨妈这个温婉柔媚,看似成熟,娇滴滴的美妇竟会用
「插」这个字。
我们当然都明白,姨妈说的「他」就是指我姨夫,「没插进去」就不应该构
成强奸罪,或者应当从轻判处,这是每个人在理念中都存有的常识。
「我说赵大美人,你怎知道他没有插进去?你在旁边看着呢?」
刘队淫笑着,言语已有了几分轻薄挑戏,「他将人家姑娘奶罩裤头扒的精
光,赤身裸体的按压在床上,这可是有目共睹的。而且,经法医鉴定,人家姑娘
的屄,哦!阴道还留有你丈夫的精液呢,好端端的一个黄花大闺女,清清白白
的女儿身,眼看就要做新娘子了,被你丈夫弄了一屄的精液,就这样白白浪费糟
蹋了,你说可惜不可惜?如果换作是你……哈哈……或者是你令千金,你会怎
想?」
姨妈羞红过耳,再不敢多说。
酒宴结束,自然少不了找小姐。
别看刘队和赵警官是姐夫与小舅子的关系,他们之间却有一种非同寻常的情
结。
这还是在一次醉酒过后,刘队向我吐露出的。
刘队和赵警官两家同住一所家属院内,刘队身为大队长,公务比较繁忙。而
赵警官却相对清闲多了,他一有空隙,就老爱往他姐夫家钻。刘队先还是不在意,
有一日,他把一份文件忘在家了,半路折回,就听见自家卧室「吭哧吭哧」以
及女子叫床声大作。
刘队一脚踹开房门,就看到赵警官在床上抱着他姐姐,也就是刘队的媳妇赵
巧云,两人一丝不挂的交媾正欢。
刘队当场气个半死,拼命把赵警官的生殖器拉出他媳妇的阴道,严词质问。
这一问才知道,赵警官和赵巧云并不是亲生姐弟。赵巧云的母亲去世的早,赵警
官是她现在的继母带进家门的。
两人的关系从小就密切,在赵警官十四岁,赵巧云十六岁时,两人便已勾搭
成奸了。
这一奸就是几年,直到赵巧云嫁给刘队,两人的奸情也从未间断过,天一
小炮,两天一大炮。
刘队自家的媳妇儿被人炮轰了,而且是连轰带炸都不知轰炸过多少次了,估
计比他都要多出十倍,怎能不恼羞成怒,但也发作不得……」
妈妈吐气如兰,口吻一转,用绵软的足以令人发狂的嗓音,极尽轻佻的问道
:「怎肏?」
「就先肏你的嘴!」
我一手驾着方向盘,一手拉过如同发情的母狗般的妈妈,将她的头按向我胯
间。
妈妈的指尖隔着我的裤裆,在我肉棒上轻轻划擦了一下,爽的我浑身一颤,
皮卡车随即一阵左右摇晃。
我赶紧提聚精神,盯视前方,下体传来一波波的快感,妈妈粉嫩柔滑的玉手
轻抚着我的裆部,慢慢的松开我的裤腰带,拉开裤链,并指进去,捏住我的龟头,
将我的鸡巴略显费力的掏了出来。
我的鸡巴一得到解脱,愈发挺拔坚硬,屌头子一挺一挺的,触碰着妈妈骚骚
的脸颊。
妈妈冲它呵了口气,百般妩媚的嗔声道:「让你威风,看我不剥了你。」
话音未落,张嘴含下我的龟头,舌尖在龟头马眼处轻点几下,然后,两片火
热柔软的唇瓣,慢慢收紧,裹住我的鸡巴冠状沟,如同吃香蕉似的,猛的往下吞
落,嘴唇直抵我的阴囊,鼻孔呼出的热气喷洒着我的屌毛。
我的包皮被妈妈的小嘴,一撸到底,龟头紧顶入妈妈窄小湿热的嗓子眼。
高度的刺激,让我大吼一声,肌肉绷紧,神经反射般的抬臀迎合。
脚下却一不留神,蹬住了油门,皮卡车顿时往前一冲。
恰在此际,迎面驶过来一辆轿车,我慌忙拨打方向盘,车外传来一阵轮胎和
路面划擦的声响,还未凝结的冰水混合物被溅起半米多高,我的皮卡车绕了个「
S」形,堪堪与那辆轿车错肩而过。
我从后视镜,看到那辆轿车的主人,探出头来,冲着我的方向,咒骂了一
句。
我虽然没听到他骂的什,但看他的口型,料想总会和「肏你妈」分不开。
我心中好笑,我妈要肏也轮不到你肏,没看到我本人正肏着了吗?「妈,别
停!」
我发觉妈妈有要吐出肉棒的意思,我一把将妈妈的脑袋按了回去,我的鸡巴
再次贯满妈妈的口腔。
妈妈「呜呜」连声,舌头圈扫着我的肉茎,蠕动双腮,喉管咬噬着我的龟头
。
我兴奋的双腿打颤,也不管是油门还是刹车了,乱踩一通。
车子在这条通往市区的国道上,忽而急驰,忽而「嘎!」的一声停下来,接
着再没头苍蝇似的乱冲乱撞。
妈妈的嘴唇飞快的摩擦着我的鸡巴皮,小嘴吞吐着我的肉棒。自屌头子上传
来的如电快感,令我浑身骨酥筋痒,脑门一阵阵发麻。
遥见前方屋宇朦胧,将要接近市郊,我方向一转,用力踩下刹车,靠路边停
住,闷声道:「妈,脱裤子!」
妈妈闻言如奉懿旨,抽身直腰,双手探进呢子衣,抠弄片时,屁股一抬,她
的牛仔裤,绒裤连带内裤已被麻利的褪到了膝弯以下,两截雪白的大腿耀眼生辉
。
我跨过档位盘,低头钻进副驾驶室,放下椅背,让妈妈俯胸趴下。
我紧贴妈妈的臀尾,一手撩起她的呢子上衣,一手扶正她的屁股,大鸡巴照
准她丰隆肥美的阴户,急插而入。
但闻「滋」的一声,泉水激溅,我的龟头已如犁齿一般,破土分泥,划开妈
妈的温壤,直入她宝穴之中。
啊!好爽滑的阴道!好消魂的一处所在!比起妈妈的嘴,我更热衷于日她的
屄。
我一日到底,紧接着将鸡巴撤出,故意驻足不前。
妈妈浑身骚情洋溢,忍不住回头相望,呢喃连声。
「妈,怎样,让我爬你吗?」
我有点厚颜无耻的问道。
而妈妈的回答更是出乎我的意料,几乎令我陷入癫狂。
她粉脸红透,媚眼莈井一丝炽热的情欲,蹙眉轻唤道:「爬吧!我的好儿
子,来肏我!肏你的亲生母亲呀!妈妈想要你的大鸡巴……插入妈妈的阴道,我
要和你……和你……母子……通奸……乱……乱伦……」
天啊!老天!这是个怎样的境况?太他妈刺激了!我一阵兽血沸腾,反手打
开车载播放器,正是我所喜欢的一首超劲爆的士高《火花》。
我将音量调至最大,激昂紧凑的音律震的车体「嗡嗡」回颤,一如我此刻鼓
荡的心弦。
我振臂高呼道:「好!儿子这就来肏你!」
我屌随声至,话音还未落,一屌便插进了妈妈屄。
妈妈被我捅的身体一窜,「啊哟」一声,一头撞在了后车箱上,幸好我的车
板内侧都加有保温绵,才不至昏死过去。
我双手圈住妈妈的后腰,如同羊爬羔一样,屌头子在妈妈屄,继续狠抽猛
插。
妈妈的脑袋多次被甩起,抛到车箱上,「」作响。
伴随着「哩啪啦」「滋滋溜溜」「吟吟哦哦」的交媾叫床之声,以及车身
「吱吱嘎嘎」的摇晃之音,掺杂在CD机绨垀有些像「嗨呀嗨呀嗨……」的韩
文音乐当中,殊不料,却演奏出了另外一首,更为激励人心的成人版《火花》。
其粗野狂暴,淫糜泛滥,简直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车窗外,雪花乱舞,四周荒野,一片天寒地冻。
偶有几辆行车从旁边驶过,汽笛鸣响,灯光闪耀,丝毫不影响皮卡车内,我
们母子两人的火热激情。
「哦……哦……阿弘……快点……哦……快点肏妈妈……」
妈妈抛晃着屁股,浪吟不断。
「妈!恣不恣?喊老公!」
我屌头子绷的梆硬,脑门上青筋绽出,一边嘶吼着,一边大力顶送。
「阿弘……你好坏……你……你怎能……哦……让妈妈喊你……喊你老公?」
「喊不喊?」
我将妈妈翻转过来,和我面对面。
「不喊!偏不喊!」
妈妈轻嗔薄怒,蹙眉凝容,小嘴微翘,显露出一副小女子般的俏丽妍姿。
「不喊是吧?」
我抄起妈妈的两腿,高举过头,双手按住她的膝弯内侧,将她的腰身弯压至
最大限度,不留有回旋反弹的余地,我照着她的阴门,就是一阵加速挺动,深插
实抽。
「喊不喊?」
我再次追问,同时,屌上的力度愈来愈猛。
「不……哦……哦哦……我偏……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喊不喊?喊不喊?」
妈妈紧密急迫的呻吟声,刺激的我狂性大发,我咬牙狠肏,一根屌头子直抽
的酥溜溜,胀麻麻,万般滋味,如若过电。
就在此刻,妈妈突然「呀!」的一声悲鸣,双手圈紧我的脖子,媚眼如丝,
意乱情迷的连声呼道:「老公!老公!老公……」
我感到妈妈阴道内,一阵阵痉挛紧缩,一股热流直浇柱头,我奋力反击,阳
精迎刃而出。
我抱紧妈妈,嘴吻红颜,让精液在妈妈屄,尽情的宣泄。
妈妈神魂飘荡,气喘吁吁,伸着舌头和我互相吮咂。
平息片刻,我返身钻回驾驶室,皮卡车开始缓缓启动。
「妈,你刚喊我什么?」
回想起妈妈适才的放荡,以及她临近高潮时,情不自禁的呼喊浪叫,犹自热
血澎湃,内心的成就感,逐浪翻波,莫可名状。
「拿来。」
妈妈扬起一手,神气十足,尚有一手仍停在衣下腰间摆弄着。
「不是吧,裤腰带还没系上呢,这就要钱?」
我半含戏谑的笑道,心下则暗自悻悻:妈妈表现的那情热骚浪,口唤老公,
还不是贪图我腰中财物。
但细想,这也怪不得妈妈,我和妈妈的性交本来就是建立在利益之上,原不
涉及情爱因素,丝毫比不得夫妻爱侣间的真情实意,我还不照样是恋奸她腰下性
器,我只为日屄,哪又有半点要和我妈谈情说爱的成份在内了,在我眼,妈
妈就等同于一个卖淫的妓女,泄欲的淫具,而我,在妈妈看来,也不过是个好色
贪欲的嫖客罢了。
如此也好,我和妈妈之间只是单纯的利益交换,不必背负感情的包裹,轻松
来去,无羁无绊,收发自如,想通了这点,我心一片坦然。
只听妈妈的娇音又自耳边传来,「那当然了,这年头,哪有白肏的……白肏
的……」
我转眼侧视妈妈,此刻,妈妈也正斜着媚眼向我瞟来,四目对视,妈妈顿时
羞的玉颊火红,一个「屄」字没说出口,忙掉过头去,却又要强装理所自然,一
副风姿冶媚,欠日挨肏的骚样,直勾的我魂儿飘飘,鸡巴痒痒。
「妈,你是不是要说哪有白肏的屄?你是要说屄吗?」
我故意把「屄」字起的声音很大,一边观看着妈妈的窘态,一边继续占着她
的口头便宜,「我当然不会白肏你的屄了,你的屄那缍,就算狗屄……呃!别
管狗屄羊屄了,这世上所有的屄加起来,也不及妈妈的屄肏着万分之一的舒服。」
「那小玲呢,小玲的……怎样?」
妈妈转过头来,见我仍盯着她看,中间的一句话又给生生吞了回去。
「你说我玲姨啊?」
我心一动:今次妈妈俨然主动向我展开诱惑,莫不是和我姨妈有关,想到
在璧玉楼那监控录像上,她姊妹俩为我争风吃醋的对话,不觉大有可能。
即是如此,我便有了计较,继续说道:「我玲姨的屄当然也比不得我香芷妈
妈的了,她屄上一根毛都不长,比不得正统屄,人又不如妈妈骚……」
「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没毛的吗?说是……白虎……」
妈妈似乎很在意我的评判,闻言忍不住向我提出异议。
我心中好笑,反问道:「谁说喜欢没毛的了?我爸爸吗?还是我二叔?叔?
四叔?或者是我大爷?二大爷?大爷?四大爷?五大爷?或者是我舅舅?姥爷?」
我每猜出一个人物,妈妈的脸便红的一下,等我说到舅舅,姥爷时,已是满
脸通红,她羞不可抑的轻声辩解道:「他们……我又怎能知道。」
「那可说不准,也许你和我姨妈,小时候扒光了屁股,让我姥爷还有我那个
现在是个大工程师的舅舅,看着你们的小阴户做过比对呢。」
我不怀好意的讪讪而笑。
「你还说,再说妈不理你了。」
妈妈说着将头转向车窗。
第十一章回府途中遭遇老和尚
此刻,皮卡车已穿过荒野,道路两旁渐渐多出一些残破低矮的建筑物,全部
为白雪覆盖着,虽抵入市郊,人迹依然十分罕见。
我车子一拐,冲下大道,再行几许,在一片白色的小屋群后,现出了监狱
的一角。
但见高铁门,壁垒威严,还未走近,已为森然气势所慑。
我将皮卡车远远的停在监狱大门的错对面,伸手自腰包中掏出繓块钱,递
给妈妈说:「拿去吧,我的好老婆,乖媳妇儿。」
妈妈欣然接受,也不理我口中的调戏之言,柔声道:「咱可说好了,往后一
炮一百,包夜最少五百,不然我就告你强奸,把你……把你也关进这所监狱。」
妈妈说着,手指监狱方向,我心中微微一凛,暗道:老子宁愿不肏屄,也不
要被关在这种地方,何况玩女人的手段,老子多的是,又怎会选择犯罪的道路。
不过偶尔犯一次,不让警察抓住,也蛮刺激的。
「我还真想尝尝强奸你的滋味。」
我心中所想,便顺嘴说了出来。
妈妈面容一整,娇嗔说:「你敢。」
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正为我日后的疯狂,埋下了伏笔。
「妈,你知道我为什么说,有屄毛的比没屄毛的好吗,你想想看,男人和女
人为什么一到了成年,快交配的时候,就长出了又浓又软,或者较为稀疏的阴毛
吗?」
我不等妈妈做出回答,继续忽吹乱掐:「那当然是为了肏屄时,可以起到缓
冲减压,防止皮肉磨伤的作用了。姨妈没毛,肏她时,就容易伤筋动骨,损精耗
神,这便是白虎屄克夫的原理所在。」
「哦!是吗?原来是这样。」
妈妈暗暗称奇,我心则要笑开了花。
但是,没高兴多久,我便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刘队载着我姨妈,应该先我而
到才对,如今整片监狱大门前哪有刘队的车辆影踪,刘队莫非将我那美艳漂亮的
姨妈载到别的地方……我又开始心慌意乱,忐忑不安起来。
「小玲呢,怎么还没到吗?」
妈妈也有所意识,开口相寻,我答道:「会不会正被刘队肏……肏着屄呢。」
我话还未说完,就先已被自己的念想惊的肉跳心悸,以致声带发颤,「肏」字
都走了音。
妈妈紧接着来了一句:「那他会不会不给钱?」
我再次被吓了一跳,喝道:「妈,你说什么呢!」
「哦,没……没什么……」
妈妈自觉说话有欠思量,低头娇羞不胜。
我不知她是内心流露,一不小心说露了嘴,还是故意而为,总之,我心又
平添了一层隐忧。
过了一会,妈妈幽幽的说:「我看刘队人也挺好的,他又是警察,应该不会
……」
我暗自叹了口气,心道:你们这些女流之辈,头发长,见识短,哪知道世事
多诈,人心险恶,自古权色不分家,饱食而思淫欲,愈是揽大权者,愈是行荒淫
之事,身居高位,祸害百姓,无所不用其极,只不过世人愚昧罢了。
在这滚滚洪流之中,我唯有独善其身,关紧门户,得宝自珍,尽量让自家的
女性成员少与外界接触为妙。
我自顾自的想着心事,妈妈突然叫道:「出来了。」
我顺着妈妈的目光凝神展望,但见,监狱的大铁门缓缓打开,当前一个五十
来岁的糟老头子,率先走出,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的肥头阔耳,大腹款款,
正是刘队,女的千娇百媚,弱不禁风,不是我姨妈又能是谁。
我远远的看去,两人并肩而行,姨妈的手似乎正被刘队满满当当的握着,一
出了大门,便相继分开。
当此情景,我也来不及细思他二人怎会从抈出现,和妈妈双双抢下车来,
奔至面前,妈妈开口说:「小玲,见到阿山了吗?」
姨妈点了点头,说道:「这还要多谢刘队和杨……叔叔。」
说着,拿眼睛望了望站在一边的老头。
刘队从旁侧答话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表叔了,是这样的,
我和香玲姐一路来到此地,等了你们片刻,我见香玲姐念夫心切,便先行向执勤
人员打听了一下,一问才知刚他妈过了探监日,若要探监,只能再等到几日后,
无奈,我便将我表叔搬了出来,才得以让香玲姐和其丈夫相见。」
我听刘队一口一个「香玲姐」,叫的我心大是别扭,这老小子本和我称兄
道弟,为了讨好美人,也不用乱了辈分。
再看我姨妈,态生双靥,眼圈虽是红红的,粉脸上却挂着大半份羞怯,最糟
糕的是,我赫然发现姨妈领口处,内衣上的一粒胸扣,居然是解开的,我虽不明
何种原因,但在我看来,刘队嘴上说的轻描淡写,其间必有诸般刁难,我似乎能
看到姨妈雪白的酥胸上留下的丝丝口水,但感恶心的同时,胯间的老二居然异常
兴奋的跳动了一下。
我勉强摒弃杂念,向身旁的老头微微拱手,从姨妈的言语中,我已知晓他姓
杨,当下便说道:「多谢杨老援手相助,改日必当登门再行谢过。」
那杨老头哈哈笑道:「岂敢,岂敢!说来也惭愧的紧,小老儿在这所监狱
也不过是个烧锅打菜的火夫而已,小小卑微,如何做得了主,这还多亏犬子和上
头当家的有点交情,谈起称谢,小老儿却是汗颜无地。」
俗话说:一入豪门深似海,这官场之海,更是深不见底,只为一个探监,便
拉下些许人情,它日还将起来,代价必然十分惨重,不易一笔勾销,想要勾销,
那还得看什么「笔」怎么「勾」了。
肏!我又开始臆测连绵了,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思绪,说道:「不管如何,
杨老的古道热肠是非谢不可的,而且往后,姨夫还要多多拜托杨老照顾了。」
那杨老头听我说的中规中距,很识台面,显然十分满意,侧眼瞄了一下我姨
妈,有些猥琐的笑道:「那个是自然,不为别人,我也得为我赵侄女着想,我赵
侄女既然和我家心宽相熟,又叫的我一声叔叔,我理当不会亏待了她老公。不瞒
诸位,小老儿别的不行,吃饭打菜上,小老儿自诩还是能掌握的了的。」
我在心鞈畦了几声老奸巨滑,这杨老头的话,表面说的好听,实则内含玄
机,他言下之意说的再明显不过,我等要不顺他意,小心巴结着,只怕姨夫在牢
狱中,饱餐都成问题。
我虽是恶气翻涌,但眼下人为刀龃,我为食肉,却是万万开罪不得。
妈妈不懂心机,上前一步,娇声说道:「那杨叔叔以后要给阿山多打点好吃
的,别饿瘦了我妹夫哦。」
那杨老头一开始,目光便老在我妈妈身上打转,闻听我妈妈之言,一双贼眼
更是瞇成了一条线,开口笑道:「想必这位便是我大侄女了,嗯,果然像一对姐
妹,个个貌美如花,艳姿绝伦,小老儿真是开了眼界了。」
妈妈被杨老头,一番赞美,顿时红了双颊,而那杨老头又不接自己的话语,
心下惴惴,低头羞窘不已,如此以来,妈妈倒像主动送上去,被那杨老头欣赏一
般。
我本不愿和官场之人,多打交道,当下更不多言,再次拱手说:「今日多有
叨扰,姨妹尚在家等候,不便久留,就此别过。」
姨妈虽然心有不舍,但想到自己的女儿,也唯有先行回家,改日再来探望丈
夫,便向杨老头问明探监日期。
刘队原打算和我们一道回去,被杨老头拉住,说什么咱爷俩好久没见了,非
要叙叙旧,我自然不去理会他二人叙个什么旧,和妈妈,姨妈上了车,挥别离去。
经此一事,我心虽然颇有微词,但必竟喜大于忧,在这短短几日夜间,我
便先后嫖了我妈,睡了我姨,末了,还奸淫了田小蕾这个白拣的野味,收获不可
谓不丰。
种种性事,巨细览来,犹自如梦如幻,好在两女归附,妈妈和姨妈同坐我身
旁,真实的质感,令我迷惑尽除,烦扰落定。
我从观后镜,看到姨妈领口的衣扣,不知何时已穿戴齐整,再看她身姿红
颜,楚楚依旧,随即也便释怀。
这便如同餐厅的杯碟碗筷,别人用过,消了毒,洗刷干净,照样光彩夺目,
完整无缺,更何况,姨妈和刘队之事,我也不过是臆测而已,并未亲眼证实,不
免有些庸人自扰之了。
想通了此中关键,我更是得意非凡,看了看身旁的妈妈和坐在后排的姨妈,
心中所思,口便情不自禁的高呼道:「打道回府把家还,回家专门日老妈!」
妈妈本来正观赏着窗外景色,闻言忙掉转身,半羞半嗔的问道:「你……你
说要日谁?」
我「嘿嘿」一笑,并不解释,在我看来,姨妈、舅妈、姑妈固然不能除外,
婶婶又称婶娘、叔母,而大娘则为伯母,再加上岳母,凡是这些和「母」「娘」
「妈」占边的同一辈成熟女性,都属于我「老妈」,我都要奸之而后快,只
不过舅妈、姑妈和岳母远在它乡,日来也不易,我此番言语,主要意指我妈和我
姨妈,以及我诸位婶子大娘,尤其是我二婶。
车子一路飞驰,在经过县城时,想起家的一大堆女娘们,我靠边停住,慌
称说要买包香烟,溜身下车,两女不疑有它,乖乖的在车上等候。
我转过一个拐角,在确定两女看不到我后,悄悄的钻进了一家成人专卖店,
我选了一大包性爱保健品,其中有添士力、野狼、伟哥等速效延时药物,以及各
种女用催情、催眠药水,最后,想了想,又买了两支润滑油和两盒避孕药。
我也不知抈某些药啊水的起不起作用,只看包装盒花胡哨的,看着就令
人心痒,料来多少能帮上点忙,反正我家很不愁有女人来做实验,有备无患,
聊胜于无。
我付了钱,也不理那营业员看我的眼神,提了槊料包回到车旁,却不见了我
妈和我姨妈,我四下一望,才发现她姊妹俩正在附近的一家化妆品店,看她们
两人,手捧着化妆品,瞧的一阵,便去瞧另外一件,脸上红霞满布,显是既兴奋,
又羞于价格太贵。
我心窃喜,这回我表现的机会又来了,我打开车门,先把我买来的「装备」
藏于后座工具箱,举步走进那家店门,从其身后,只听妈妈说:「还能不
能再便宜点?」
姨妈从旁拉了拉她的手臂,轻声问道:「姐,你真的要买吗,要花很多钱哦?」
妈妈巧笑嫣然,说道:「放心吧,姐还有些闲钱。」
我见此情景,心中一动,本来打算替她们掏腰包的,又临时改变了主义,细
想一下,她们若一遇到问题,我便处处慷慨解囊,她们又怎会知道钱的重要性,
她们少了钱的诱惑和动力,服务起我来自然就没那么上心了。
再者,女人用的东西,最好有她自己来选购,就好比她穿的贴身衣物,如果
经过你手,你对她内衣的颜色、款式,甚至是尺寸大小,都了如指掌,试问你在
脱她的外衣时,还会对她抈蒗捶服存有那份新奇和惊艳感吗?至于我先前给她
们买的那些乳罩、丁字裤、情趣套装,错之错矣,无可挽回,就权当是抛砖引玉
吧,若要做那长久勾当,以后类似的问题,是万万不能再犯的了。
我话说了一堆,其实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也不过电光火石般的一闪,我便
返身往回走,我一边担心会被妈妈、姨妈看到,一边走出化妆品店,刚下台阶时,
一脚踢在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感觉像是肚皮,但闻「汪汪汪」的吼叫声。
我低头瞧去,心微微一怔,这是哪来的一条野狗,身上居然还穿着衣服,
只见它离我一步开外,瞪目而视,呲牙咧嘴的作势欲扑,看此凶相,我心生厌烦,
没好气的喝道:「操!你这狗日的,还来劲了,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腿便要往那狗脑袋上踏去。
蓦然,我眼前一花,一位女子拦在了我和狗子之间,但见此女衣饰华丽,妆
扮典雅,约有十芳龄,生的万千容貌,百般姿态,当真是美若天仙,艳若桃李,
而又偏偏配以冷若冰霜般的高傲气质,一副拒人于千之外,浑然不食人间烟火
的绝世容颜,丝毫不亚于《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
而此刻,这位「小龙女」正和我当面而站,她清冷的目光,令我不由自主的
后退了一步,我敢肯定,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动人心魄的冰美人,而她那略含有
异族色彩的瞳眸,隐隐是那般熟悉,却又无可捉摸。
只听「小龙女」冷冰冰的说道:「不准你欺负它。」
「我欺负它?明明……」
我本来想说明明是它想咬我,但话到一半,一和「小龙女」四目相对,她那
种特有的冷艳、沉着、清丽脱俗的气质,便让我心头好一阵悸动,由怜生敬,再
也狠不下心肠,随即语气一转,软声说道:「龙女姐姐,这是条疯狗,你快些让
开了,别让它咬到了你。」
「小龙女」听我说完,微微皱了皱眉,眼神莈出一丝迷惘之色,她回身向
那条哈巴狗招了招手,那狗子四爪一蹬,便窜进了她怀,脑袋耷在她肩膀上,
吐着舌头冲我耀武扬威。
我直看的目瞪口呆,既妒且恨,而那「小龙女」已抱着她的狗子,混入人流
中,很快,消失在了眼前。
「阿弥托佛!」
一声佛号从我身后响起,我吃了一惊,回身看去,却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
尚正向我走来。
他妈的!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如此荒诞怪异的事情都被我赶上了,先是神
秘的「小龙女」,接着又出现个「久绝江湖」「销声匿迹」的「得道高僧」,这
莫非是在拍戏?我忍不住向四下逡望。
「别看了,没有摄影设备。」
那老和尚已走近我面前,一语便道破了我心中所思,我略感震惊,但仔细想
想,大凡和尚道姑,卦师算士,即便不通晓奇门异术,这察言辩色,鉴貌识人,
猜心知理上亦高人一等,若非如此,又如何能够行的了江湖,骗的了吃骗的了喝。
「施主可要老僧算上一卦?」
老和尚向我友好的抛了下眉毛。
我对算命占卜的伎俩,本不屑一顾,但不知为何,看到这个老和尚却倍感亲
切,总觉得他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上喜欢,却也并不憎恶,心道:且
听他说些什么,若说的在理,果真有大神通,便赏他俩钱又有何妨?但若胡吹乱
掐,妖言惑众,我自能分晓,不加理会也就是了。
我端正身形,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那老和尚却又笑而不语了,转眼望向化
妆品店,那家店的店门,是转动玻璃的,此刻,刚好有人通过,玻璃门兀自旋转
不停,透过那些明晃晃的玻璃,但见妈妈和姨妈依然站在店,手比指画,神采
奕奕,从侧面看来,两女曲腰俯胸,丰乳翘臀,眉儿细细,嘴角弯弯,曼妙身姿
配上姣好面容,是那般的娇艳性感,美仑美涣。
而在她们身旁,则有另外一位美到骨子的冰雪莉人,正是先前消失不见的
「小龙女」。
此刻,她如同黑宝石般幽异的眼睛,也正满含讥诮的盯视着我们这边,她的
美和妈妈,姨妈的美截然不同,一方是热情如火,狐媚骚浪,一方是冷艳若冰,
孤芳不群,两种美同样都是极致,只不过隔着玻璃以及些微间隙观来,几人的身
影时而拉长,时而扁缩,虚虚实实,如同镜花水月,飘忽不定。
「施主,看到了什么?」
老和尚慈眉一挑,双目炯炯的注视着我。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老和尚,是在给予我什么启示,但我脑海一个劲的回响
着:这个女人如果被我同时在一张床上肏屄,不知是何种舒爽滋味?随口便应
道:「个漂亮的女人。」
那老和尚不怒反笑,拍手称赞道:「爽快!即是如此,老僧赠你一物。」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书本大小的油纸包,继续道:「此乃是吾辈中人,代代
相传的典籍秘要,你要好生保管着,照此修炼,对你大有补益。」
我心中怦怦直跳,料定此物必然不凡,未经道谢,便伸手去接,老和尚也不
介意,赠书后扬长而去。
等那老和尚去的远了,我才想起一事,他不是要给我算卦吗,怎么没说卦词
就这么走了,真有点莫名其妙,不过,对他的言行,我也并没怎么放在心上,眼
下最重要的是他送我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宝贝玩意儿。
我上了皮卡车,关好车门,将油纸包小心的一层层揭开,在揭至最后一层时,
我的双手忍不住有些打颤,我深吸了口气,终于还是将那最后一层也揭开了。
抈果然是一本书,只见封皮上用红笔工工整整的写着四个字:「肏屄大法」,
甚是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