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客官,他们都是江湖中人,小的可不敢说三道四,免得惹祸上身。?」
掌柜犹豫着,我从袖中掏出一锭白银放在桌上,掌柜立即笑逐颜开地将银子收入
怀中,掌柜悄悄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客官,他们是阴魔教的人。您可别说是
小的说的,小的可不敢惹事啊。」
「好了,我知道了,人你忙去吧。」我轻挥下手,掌柜立即笑着走开了。
现在不止是官府的人要找我,连江湖中人也要寻找我,看来萱萱我还真是个
抢手的红人啊。
后面进来的这批江湖中人是阴魔教的人,那么照刚刚那小领头的中所男人所
说,画像是出自自倔们教主之手。
江离竹跟我老婆史名花偷情时曾经说过,阴魔教的现任教主是天魔,我可是
深深记得江离竹说天魔是个异常俊美的帅哥啊。
我不认得天魔,这天魔却将我身穿女装的画像画得栩栩如生,这天魔到底是
哪位,为啥要找我?我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
我从客栈喝完午茶出来,走过几条繁华的大街,不知不觉就来了楚沐怀的楚
园。
我装作路过的人走过楚园门口,细心的我发现道路的角落比平日多了几个陌
生的男人,不用猜,我也知道这些人都是君御邪派来监视楚沐怀,想通过楚沐怀
找出我的穿着便衣的官兵。
楚园这处麟洲城郊的豪宅雅园,相信以君御邪的能力,查出楚园的主人是皓
月国二皇子这事,很容易。
我瞥了眼大门上方楚园那两个耀眼的金漆大字,像普通行人般缓缓路过,没
有驻足。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大好的万里江山都是君御邪
的,皇帝要找我,我能躲到哪儿去?
我现在到处都去不得了,还好,我身上带了大量的银票,让我即使是逃避君
御邪的搜捕,也照样过得潇洒快活。
不管在何时何地,只要能让自己过得好些,我绝对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
我又找了家高档客栈,开了间客房睡了个午觉,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我在客栈内吃过丰盛的晚餐,又潇洒地逛街去了。
华灯初上,万家灯火,麟洲不愧是祥龙国第二大城市,到了晚上城内依然热
闹非凡,人声鼎沸。
不止我们现代的城市有夜市,古代也有,大街两旁摆满了卖各色货品的小摊,
摊贩们热情而又高亢的吆喝着,更凭添了几许繁闹的氛围。
只是今晚,似乎比往常的夜晚更加热闹,街道两旁家家户户,无论是店铺还
是百姓家门口都挂满了一个个粉红色的灯笼,各家相连,大门口的灯笼形成了一
长排,就像一条粉色的长龙,异常的华美壮观。
大街上人声嘈杂,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我叫住一个路人,礼貌地开口问道,「大哥,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这么热
闹?」
见我如此客气,这名过路的中年男人笑着回道,「兄弟,你是外地来的吧?」
我点点头,「是啊,我汴京城来的。还望大哥指教一番。」
「哟!汴京,天子脚下,那可是个好地方啊。不过,咱麟洲也不差。」中年
男人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神采飞扬地说了句废话。
此时,我的身后响起了一道清润如风,淡雅怡人的好听男声,这道男声就像
股温润的暖风缓缓吹入我耳朵里,陶醉了周遭的过路的行人,行人纷纷驻足,看
向声音的来源。
我回过身,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那个美得如诗如画般的男人,任轻风。
繁华的街头,任轻风一袭白衣,身形清俊的他,就像从画里头走出来的仙人,
不沾半点纤尘,周遭的行人都自动离他两步之外,深怕亵渎了他仿若仙人般的淡
雅气质。
众离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句话,形容的就是此
刻的情景吧,似乎,我寻寻觅觅,就是任轻风这么一个清淡如水的男子。
任轻风,你永远都那么淡然,那么让我砰然心动。
任轻风绝色的容颜清淡如画,他淡薄的唇角泛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他清雅好
听的嗓音缓缓飘入我的耳里,回答着先前我向路人询问的问题,「麟洲向来热闹
非凡,市集灯会也多。春有牡丹、芍药二市,夏有蛇目菊。龙胆。千日红三市,
秋有月季。芙蓉二市,冬有枸杞、金橘、梅花三市。另外五月龙舟市,九月重阳
市等大小庙会,不胜枚举。今晚,是秋天颇具特色的芙蓉市。」任轻风看着我的
眼神闪着深情,莫非他认出我了?一身男装的我,还易着容,我不自觉地摸了摸
脸上的带着的人皮面具,还在。
我翩然一笑,「多谢告知。」任轻风离我五步之遥,我刚想上前试探他是否
真的认出了我,可我眼尖地发现,不远处一袭淡黄锦袍的君御邪正大步朝任轻风
的方向走来,我神色微变,身影迅速闪入流动的人潮,消失在人海里。
君御邪的步伐停在任轻风身侧,「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任轻风泰然一笑,「一个相识的友人而已。」
「哦。走吧。??朕。?我累了。先回你府上歇息。」
任轻风漆黑淡然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苦涩,与君御邪漫步走向逍遥候府。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到另一条热闹的大街,一名摊贩热情地吆喝着,「猜灯谜
喽,猜灯谜!猜着了,咱摊上的礼物任挑。?」
我驻足看了眼这个猜灯谜的摊子,这个小摊子大约六十来公分高,摊面上摆
着琳琅满目的各种小饰品以及手工制作的孩童玩具。
在摊面的两侧做了几排精致的竹架,架子上挂满了各式各样小巧玲珑的点燃
了的灯笼,每个小灯笼上都贴着一张红色小纸条,纸条上写着黑色的字。
见我停足不前,摊主马上热情地朝我招手,「公子,过来看看吧,猜中了谜
底,我这儿的小玩意小灯笼,免费任你挑一样。若猜不中,就给五个铜板,很便
宜的!」
我走到小摊前,看着竹架上其中一个漂亮的小灯笼,小灯笼上贴着的红纸条
上头写着:半屏山山外有山。
摊主是个长相普通的年轻的小伙子,他笑道,「公子,猜猜吧,猜中了,就
随便挑一样。」「半屏山山外有山。?」我思索了下,「这是个崛字。」
摊主取下红纸条,翻过纸条背面一看,果然是个崛字。摊主一笑,「公子猜
中了,摊面上的小玩意儿,请任挑一样。」
我看了下摊位上的小饰品,全都是手工制作的,我淡问,「这些是你买来的,
还是?」
「公子,这些个小玩意儿都是我亲手制作的。手工粗糙,不值几个钱。」年
轻摊主又道,「公子随意挑样吧。」
「呵呵,你的手工很细致嘛。」我很自然地想到了史名花,于是挑了一支漂
亮的手工木簪收入袖中,有机会就送我老婆吧。
「公子过奖了。」摊主眼神暧昧地看着我,「公子挑的簪子,是要送给你家
娘子的吧?」
我微微一愣,「是啊,自家的娘子是最好的。」
「公子真是体贴。」摊主笑道,「要么公子猜猜这个字谜?」他指了下几排
小灯笼中的其中一个,只见小灯笼上的红纸条上写着:半边生鳞不生角,半边坐
角不生鳞,半边离水活不得,半边落水难活命,猜一字。
这个谜底有点难度,不过以前我在现代时就曾经猜过,原来这个字谜在古代
就有了,我微笑着道出答案,「谜底是个鲜字。」
摊主取下红纸条,看着背面的答案,确是鲜字,摊主佩服地道,「公子真是
好才学。这个谜底可是好多人都猜不出来。公子请再挑一样小饰物。」
我看了眼摊面上众多玩意中的一对手牵手的巴掌大的小巧木偶,感觉还挺喜
欢的,便要收入怀。
摊主连忙阻止我,「公子,请等等。」
我挑起眉,「怎么?这木偶不能拿?」
「不是。这小木偶本来是一对,若公子同意,小的可以免费为公子在木偶底
下刻上您跟您妻子的名字。」
原来这对连在一起的漂亮的小木偶是情侣偶,我客气地道,「那,有劳小哥
了。」
「不知公子要刻啥名字?」
是啊,我要刻什么?我的情夫这么多。刻我跟谁的名字比较好?似乎我的帅
哥情夫们每个都对我情深似海。
我倏然想起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的行云,我害得行云失去了江山,对他,
我是愧疚的。
我想了想,「小哥,就刻君行云与张颖萱这六个字吧。」
「好叻,公子稍等。」年轻的摊主问了我这六个字的写法,便迅速拿起一把
锋利的手工刀,快速地在木偶底部雕刻起来,过了五分钟左右,他将木偶重新交
还到我手里。
我看着巴掌大的木偶底部,男偶的脚底雕刻着君行云,三个漂亮的字体,女
偶的脚底刻着张颖萱三字。
我欣赏地赞道,「小哥,这么小的木偶脚底,你还能刻出这么漂亮的字,你
雕刻的工艺挺不错。」
公子有所不知,我原本是名秀才,却缕缕中不了金榜,靠卖些木雕活儿混口
饭吃,木头雕多了,就熟了。「
第127章
我将木偶收入怀中,「原来如此。」
「要么,公子再猜道迷?」摊主热情地推荐着,「这道字谜一晚也无人猜出,
公子不妨猜猜。」
我依着摊主指着的那个小灯笼,看了灯笼上头贴着的纸条,我轻声念出纸条
上的字谜:花叶落后,秋雨正切。看园外衰草,听取得,凄雨声声。苦了这十载,
直对着酒来当歌,意还不平。猜一字。
我细细想了下,「这是个很悠扬的字,应该是『曲』字。」
摊主摊开纸头后的谜底,敬佩地道,「公子真是聪明过人,小的佩服。」
我想走人,摊主唤住我,「公子猜中了谜底,再拿一件小东西吧。」
我微微一笑,「不了。我怕再猜下去,你得到东西都要白送我了。」
「谢公子如此体贴小人的生计,」摊主建议道,「依公子的好文采,不如留
下一字谜,让有缘人来猜测,岂不一趣事?」
「嗯,这倒是满好玩的。」见我答应,摊主连忙备好了纸和笔。
我执起笔,刚想在纸上写字,眼睛忽然瞟到摊面一角摆着的一柄摊开的,上
头画着山水画的精美折扇,我想起了我的n个多个帅哥情人,兴头一起,在这柄
摊开的折扇上写下几行诗:相思欲寄无从寄,写个字儿替。
我悉心写字儿,你需解字意。
写字的是我,解字的是你别说不相思,解字儿是缘。
唯有那道不尽的相思,在字儿间尽徘徊!
我写完这首临时在脑海中浮现的诗句,再在折扇的背面把诗句的谜底写好,
将折扇交给摊主。
摊主盯着折扇上的诗句两眼发光,他钦佩地看着我,「公子真是才华洋溢,
好诗啊!着折扇上原本只有山水画,现在又多了几行字体如此秀美的诗句,真乃
经典之作!」
我不禁幻想着某位帅哥来解开我出在折扇上的诗迷,然后记住未曾谋面的我,
这不是很浪漫吗?
我嘱咐道,「小哥,若有人猜出这折扇上我出的诗迷,并且对方是个年轻又
俊秀的男子,麻烦你将折扇送给他。」
我说着,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元宝交到摊主手上,摊主推辞着不收我的银子,
我潇洒一笑,风度翩翩地走离摊位,继续逛夜市。
身后传来年轻摊主感激的声音,「谢谢公子的赏银,小的一定将您交待的事
情办到!」
在我的身影刚刚没入人潮,一名身穿宝蓝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停在我猜过迷的
摊位。
摊主看着蓝衫男子比女人还美丽的绝色面孔,微微一愣,热情地招呼,「这
位公子,要猜谜吗?猜中了,我这的小玩意儿随你挑一样,没猜中给五个铜板就
成了……」
身穿宝蓝色长衫的年轻男子淡漠地念着竹架上其中一个小灯笼上的小纸条,
「左边看去三十一,右边看去一十三,整个看去二百二十三。猜一字。」蓝衫男
人念完,仅停顿一下,直接就说出了谜底,「这是个『非』字。今夜,本王……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对灯谜这种小儿科的事情感兴趣。」
「或许,这是缘分吧。」摊主笑着揭开纸条背后的谜底,「公子您猜中了,
确是个『非』。」摊主指了另一个小灯笼上的灯谜,「公子您气质高贵,文采非
凡,不知这一谜底,能猜出不?」
蓝衫男子看了下纸条上的字谜:苍劲虬盘独占高,根藏岩隙赖天浇。偷闲云
外唱孤标。信是擎天称汉子,爱当立地涌春潮。含泉润土治贫硗。猜上一字。
蓝衫男子微微一笑,「只有青松才配得上如此气节。如果本……我没有猜错,
这是个『松』字。」
「这位公子真是聪颖过人。」摊主倏然想起我的束缚,他摊开手中的我写过
诗的折扇,「不知,这折扇上的一阕诗,猜一字,公子猜得出不?」
蓝衫男子盯着折扇上那几行熟悉的清秀字体,他颤抖地接过折扇,眼睛一一
看过我不久前写过的诗,他一激动,清声叹出最后一句,「好个『唯有那道不尽
的相思,在字儿间尽徘徊!』这诗,写的是一个『情』字」。
蓝衫男子将折扇翻过来看了一下扇面背后,果然有个斗大的字情。
「公子聪颖非凡,跟适才出这首诗迷的公子一般才貌惊人……」摊主还没说
完,蓝衫男子从袖中扔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元宝,「说!在折扇上作这诗的人,现
在在哪?」
摊主见蓝衫男子一脸冷凝,出手又如此阔绰,不敢怠慢,他兴奋地收起金元
宝,指了下我离去的方向,「他刚刚往那个方向走了,才离开没多久……」
蓝衫男子听罢,拿着我写过诗的折扇,立即朝我离开的方向疾步追来。
这名蓝衫男子,乃当今皇帝的三弟,靖王君御清。
君御清随着流涌的人潮急切地寻找我的身影,奈何人潮涌杂,几次与我分流
而过。
在一座横跨过河面的长桥边,君御清站在桥头搜寻着我的身影,倏然,他疾
步向前,兴奋地从后头拍了拍一名男子的肩膀,「萱萱!」
男子转过身,瞥了君御清一眼,「你谁呀?」
「抱歉,认错人了。」君御清悻悻地从桥的一头走到另一头,而原本站在另
一头的我刚好随着漫漫人潮淡然走开。
我丝毫不知,君御清正在焦急地,渴盼地搜寻着我的身影,我神祗几次与他
失之交臂。
城内到处都繁华喧闹,我突然很想情静一下,默然地走向城外的河边。
夜深人静,天边的明月光华皎洁,潺潺的河水静静地流淌着,树林里的参天
古木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我伫立在小河边,沐浴着淡淡的风的宁谧,感觉身心一篇爽畅。
清风吹起我绾好的发丝,将我的发髻佛得凌乱,我心中幽幽的思绪如雾般的
腾起。
我想念很多跟我有一腿的帅哥,可我此刻,更多的是担忧穆佐扬到底被君御
邪做了何种处理?
别的帅哥,至少我可以确定他们是安然无恙的。佐扬,你还好吗?
我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了解到你的下落?
穆佐扬应该在汴京城,而祥龙国的首都汴京,除了皇帝君御邪,祈王君御祈
与靖王君御清的势力最大,若能找到靖王跟祈王,或许,我多少可以知悉穆佐扬
的安危。
穆佐扬是因为助我诈死离开皇宫才下落不明,深陷险境,我却在麟洲泡仔逍
遥,我不能没良心地丢下他不管,我应该设法回汴京找靖王和祈王……
可是,皇帝君御邪既然能查到我可能出现在麟洲,那么,靖王跟祈王不可能
一点风闻都没有。
若靖王与祈王知道我在麟洲,哪怕只是可能,他们一定会前来找我,或许我
回汴京,反而碰不到人。
我倏然想起阴魔教的教主天魔,从阴魔教的爪牙手上拿着的天魔画的我的画
像看,起码,她是一个对我有好感的人,阴魔教的势力遍布整个祥龙国,其作风
亦正亦邪,若我能得到天魔的帮助,想查探穆佐扬的下落,就如鱼得水了。
思绪间,不远处的林子里倏然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我施展轻功,快
速飞向声音的来源,呻吟声越来越近,我听得心跳加速,这不是「爱爱」时的淫
叫声嘛?
这种狼嚎,我简直太熟悉了。
我躲在一株参天古树的树干后,只见灌木丛边,一场激烈的欢爱正在狂热进
行……不,更正确地来说,应该是一场「杂交」才对。
一群身穿黑衣的男人正在对一个全身赤裸,身材姣好的女人「轮番上阵」,
细看那女子的外外貌,堪称国色天香啊。
这群黑衣男子好面熟,对了!他们是今天在客栈寻我的那群阴魔教徒。
「啊嗯……噢噢……」女人浪叫着,她的大腿叉的很开,一名黑衣罗喽胯间
丑陋的宝贝正在女人潮湿的甬道中狂力冲刺着,其余几名黑衣人均在女人身上,
上下其手,摸捏得女人浪呻大叫,怪不得我刚刚站在小河边,隔这有差不多五百
米的距离都听到了。
女人饱满的酥胸被几只大手捏得几乎变了形,女人全身各处布满了红肿青紫
的淤痕,被这帮男人给虐的。
领头的中年男子催促着在女人身上冲刺的小罗喽,「你他妈快点,老子要干
这骚娘们了!」
「是,是,老大……」小罗喽颤抖地应承着,快速释放在女人体内,就退了
开来。
中年男子松开裤头,将早已硬大的宝贝猛的插入女人早已不知装过多少男性
种子的甬道,女人五官皱成一团,「黑老大!我好痛!别插了……啊啊……嗯…
…说好了你们七人每人插我两次……就把我献给教主……现在你们七人都插过我
两次了……怎么话说不算话?」
「闭嘴!贱娘们!」被称作黑老大的黑衣人狠狠甩了女人两巴掌,女人的嘴
角渗出了鲜红的血丝,在边上的几个小罗喽看得一脸兴奋,其中有一个人掏出胯
间硬大的宝贝强塞入女人嘴里,另外几个一脸的欲求不满,「妈的,让你小子抢
了先!」
女人本想咬那强塞进嘴巴里的男根,她眸底划过一丝隐忍,反而变成了用舌
头舔那小罗喽的男根,那小罗喽舒服得不停嗯嗯叫。
我躲在树干后看得一阵心神发痒,靠!竟然碰上这等养眼的淫秽场面。
不看白不看,看了还想看。
如果说一个女人被强奸,我搞不好还会伸出援手,既然是个骚货自愿被人操,
我当然是躲在一遍欣赏看热闹。
黑老大的男根用力地在女人甬道里插了两下,他猛然将女人翻转过身,让女
人像条小狗般跪趴着,他再从后头强硬地插入女人温热的甬道里。
「唔……舒服……插你真他妈爽死老子了……玉奴……你的里面好热……可
惜……被太多男人干过……都松了……不,是你那地方天生就不够紧!醉春坊的
小翠千人枕,万人压,都比你紧……给我夹紧老子的老二!……」黑老大一遍狂
操着叫玉奴的女人,一边在玉奴白嫩的臀部上「啪啪」用力拍打。
玉奴早已被这群男人操得腿脚无力,她的身子瘫软地往前倾趴,黑老大不如
她的愿,双手紧钳住她的胯骨,让她的臀部动弹不得,只能由着黑老大猛烈从背
后干她。
玉奴气息急促,她喘吟着浪叫,「嗯啊……黑老大……嗯……你们兄弟把我
『干』坏了……再送给教主……你们就不怕阴魔教主怪罪吗?」
第128章
「哼?教主怪罪?操坏了更好,老子就换一个女人送给教主!至于你这贱货,
老子把你卖到妓院,还能换几个酒钱。」黑老大呸了一口在玉奴身上,玉奴哀求
着,「黑老大,我知道错了,你一定要把我送给教主,我任你们兄弟几个玩……
就玩到你们满意为止……」
「好!老子就干死你这骚货!」黑老大丑陋的男根抖动了几下,倏然释放在
玉奴体内,「操,你这破烂东西真没用,老子的老二都不愿意屌你了!」
黑老大从玉奴体内抽开身,玉奴瘫软的身体向前软趴趴跌去,一股股白浊恶
心的浓液自玉奴的腿缝建不停流出,边上连黑老大在内总共站了七个男人,那些
浓液也不晓得是谁的。
一旁的六个喽啰见黑老大完事,皆摩拳擦掌,纷纷贪婪地道:「老大,您看,
兄弟几个想再操那娘们一次……」
「够了!你们每人都干过两次了,还玩?老子待你们不薄了,可别为了玩这
个贱婊子耽误了正事!教主吩咐找画像上女人的事,还没有办成,小心教主怪罪,
咱们一个个迟不了兜着走!」黑老大一怒,其余几人皆不敢再多言。
见这阴魔教的几个男人理好了裤头就要走人,全身赤裸,趴在地上的玉奴连
忙拉住黑老大的裤腿,「黑老大,您不能说话不算数……您说过,您兄弟几个玩
过我,就把我送给教主的……」
黑老大在玉奴身上踹了脚,「婊子,老子逗你玩的,你当老子傻瓜啊?『玩』
了你,再把你送给教主,哪天你得宠,在教主面前告老子跟几个兄弟的状,我们
哥几个不是都得玩完?要送也得送没玩过的。」
「不!你不能欺骗我……」玉奴一脸的恐慌,黑老大狂笑,「贱货,你知道
吗?妄想成为教主夫人的女人简直可以从麟洲城排到汴京首都了,凭你也配?那
些异想天开的女人,哪个你是国色天香?想通过我们哥几个攀上教主?没长脑子
的可都被我们哥几个玩烂了,你就是其中一个。哈哈!……」
「你……你这个恶魔……」玉奴眼睛睁得暴大,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不知从
哪儿飞来的石子射中,晕了过去。
黑老大一惊,「谁?」
这可不是萱萱我干的啊。我好好的躲在树后头看热闹呢。
一名身穿火红衣衫的美艳女人慢慢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怎么?黑熊不认
得本护法了?」
黑老大见到红衣女人,赶紧行礼,「黑熊见过红凌右护法。」黑老大身后的
六个罗喽和同样恭敬地行礼。
原来这黑老大真名叫黑熊,真是好名字,我差点没笑出声,靠,憋的我有点
内伤了。
「都免礼吧。」红凌一脸的冷笑,「黑熊,你带着几个手下奸淫妇女,破坏
教规,该当何罪?」
黑熊狡辩道。「我的红凌姑奶奶,我跟几个兄弟哪有奸淫妇女了?是那娘们
自愿的。」
红凌讽笑,「就算你没奸淫妇女,可教主吩咐涅米宁寻人,你们却在这逍遥
快活,我若上教主那告你们一状,你们觉得,殆乎职守,你们的狭长会如何?」
黑熊的额角留下一滴汗,「那,右护法想如何才肯放过我们哥几个?」
「涅米宁属于左护法擎天的管辖,我也无需为难你们。看在擎天的面子,你
们只需告诉我,教主要你们寻的,究竟是什么人,我就放过你们。」
黑熊眼眸微转,从衣袖中取出画卷,「右护法,教主要我们寻的便是次画中
人。」
红凌打开画卷,看着画幅上年轻绝色的美人(那个美人就是萱萱我),红凌
美艳的脸蛋气得皱成一团,「哼,这画中的是何人?」
「这个就不知道了,教主没说。只让我们按着画像找到人即可。」黑熊小心
翼翼地道,「我听左护法透露,这画中的是教主夫人。」
红凌拿着画的手一颤,将画卷扔回黑熊手上,黑熊立即将画小心地收好。
吖!我也吃了一惊,阴魔教的教主天魔要娶我做老婆?好说好说!我倒要瞧
瞧着天魔究竟是啥样的帅哥。
红凌不再说什么,她喃喃自语着远去,「教主夫人……休想!……」
见红凌走远,黑熊在地上呸了一口,「红凌这贱娘们说来说去,还不是自己
相当教主夫人,也不瞧瞧她那德行,美则美矣,」黑熊再次摊开我的画像,「可
她比起这画中之人,连给咱的准教主夫人提鞋都不配!」
呵,这黑熊还听看得起我嘛,我在心里拽了一把。
「即使就是!我们是左护法擎天的人,右护法根本无权处置我们,拽什么拽!」
其余六个罗喽纷纷附和。
「算了,我们任务没完成,却跑到这儿来操女人,让教主知道是不好。走吧,
兄弟们,去寻准教主夫人!寻到了,教主可会重重有赏。寻不到,咱们就等着脑
袋和脖子搬家吧。」黑熊呼喝着带着六个手下跑路。
「哇靠?不是吧?他们就这么走了?地上还躺着个被他们『玩』过的妞呢!」
待他们走后,我嘀咕着从树干后走了出来,看着地上全身赤裸,被七个男人干晕
了的玉奴,我伸手解了玉奴的昏穴。
玉奴悠悠转醒,我蹲下身扶她从地上站起来,「姑娘,你没事吧?」
此时的我是一身男装打扮,而且脸上带着一张相当俊俏的人皮面具,玉奴脸
一红,「公子……我没事……」
你熊啊!被七个男人轮番上阵还没事,小妹佩服!
我脱下外袍披在玉奴身上,因为她的衣服都给黑熊那批人撕得面目全非,
「姑娘,相比你刚刚受到了非人的委屈,只可惜,在下来的时候,只看见你一个
人昏睡在地上,不然,我一定替你教训他们。」我淡淡地说着瞎话。
「公子,我……」玉奴深觉委屈,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我温柔地识趣她脸上的泪,「瞧你,哭得跟个泪人儿似
的,我好心疼……」汗死,我这张嘴皮子咋这么会哄女人捏?我更会哄帅哥。
「公子……我好脏,别碰我……呜呜……碰我只会污了公子的手……」玉奴
听到我诱哄的嗓音,哭得更凶了。
「姑娘,我还有正事要办,不能耽搁太久了。」我看了下四周的环境,「现
在夜已经深了,这林子深处,恐会有狼群出没……」
我话还没有说完,不远处倏然多了几双绿幽幽的眼睛,我身体一颤,哇塞,
还真有狼来了!看那只数,还不少哇!
夜色漆黑,森绿的狼眼里显得特别恐怖,玉奴吓得忘了哭泣,她脸色煞白,
玉手紧紧地揪着我的袖摆,在狼群离我们只有五六米远时,我将玉奴打横抱起,
施展轻功,迅速飞跃上枝头。
玉奴在我怀中,仰首看着我俊俏的脸蛋,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着迷。
我抱着玉奴,施展着绝佳的轻功,在枝头上畅然飞驰,狼群就在地上追呀追
……
还好,我学会了轻功,不然,我可只有被狼咬死的份。
说道狼,我想起了我刚到古代时,也是被狼给追的窜进了古墓,从而强奸了
古墓中躺在棺材里的君御邪。
想到君御邪,我的心就隐隐作痛,我的神色有些哀伤,玉奴在我怀里喃喃着,
「早知我会碰到公子如此俊秀又有正义感的男儿,我又何苦想做教主夫人呢……」
我微垂下头,看了眼怀中的玉奴,问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玉奴俏脸一红,「没……没什么……」
我抱着玉奴在空中飞,狼群在地上追了没多远,出了森林,到了空旷的平地,
我抱着玉奴依然飞驰在离地三四米高的半空,在我与玉奴离城不远后,狼群无奈
地退回了森林。
美味跑了,想必狼群很生气吧。
回了城里,我找了家客栈,付了房钱,就让店小二带玉奴去梳洗休息。
店小二客气地对着玉奴说道,「姑娘,这边请……」
玉奴踌躇地看着我,「公子,你要去哪里?」
「我还有事要办,为了你,我耽搁太久了……」本来我是想直接跟踪红凌找
到阴魔教的总坛,然后设法见见天魔是哪位高人的。
我知道黑熊那帮没心没肺的狗崽子不会管玉奴,玉奴一个人昏睡在森林里,
肯定会被狼吃掉,我就留下来就玉奴一命,想想,萱萱我这个现代人还是满有良
心的。
「公子久了我,以后,我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去哪里,我也去……」玉奴
呐呐地道。
汗!不会每救一个美女,那位美女就会以身相许吧?可惜我不是男人,我要
是男人,保证乐呵呵地收下。
「不了,姑娘盛情,我心领了,像姑娘此等美人,我又怎么忍心让姑娘香消
玉殒?」我看了眼玉奴身上只有我的一件外袍,那外袍里可是一文钱也没有,我
从袖中掏出两锭黄澄澄的金元宝塞到玉奴手上,玉奴满脸泪花,感动地看着我,
「公子,为何待我那么好……」
「因为……」我凑到玉奴耳边,「你是美人。」
玉奴脸色羞红,她拔下头上的一个绿色玉簪塞到我手上,「公子,奴家没有
什么值钱的东西,这玉簪虽不值几个钱,却是奴家的娘亲过世前留给奴家的唯一
的东西,若公子有朝一日需要奴家帮忙,尽管拿着此簪作信物,到含春楼找我。
奴家一定拼了命,达成公子的心愿。」
含春楼?那不是麟洲城内又名的妓院嘛。原来这玉奴是个妓女。
玉奴把娘留给玉奴的遗物,于情于理,我不能收,可我商人的头脑又开始运
作了。玉奴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要利用起来,用处绝对很大。我此刻又是男
装易过容的打扮,改天我女装的真面目,玉奴根本就不认得。
我为了救玉奴失去了跟踪阴魔教右护法红凌的契机,管它今后用不用得到玉
奴,我先收了这玉簪再说。
我将玉奴给我的簪子收入怀,「即使如此,那多谢了。」我想了想,又从怀
中拿猜灯谜时,我在摊贩那挑的原本打算送给史名花的木制簪子送给玉奴,「姑
娘,这簪子虽然不值钱,确实我亲手做的,送给你。」
木簪不值钱,骗美人,当然说是自己做的有诚意,难道还说在地摊上买的啊?
玉奴激动地拿着我送的木簪,宛获至宝,「谢谢公子,公子,记住奴家,奴
闺名傅玉奴。」
「好的。你以后要好好过日子。」我潇洒地朝玉奴挥挥手,转身走向客栈大
门。
玉奴神情不舍地声音在我背后传来,「公子,奴家知道自己留不住你,请公
子告诉你家,您的大名……」
我脚步一顿,爽快地留下了「张轩」两个字。
「张轩……」傅玉奴呢喃着我的名,看着我离去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店小
二催促道,「姑娘,张公子走了,您到楼上厢房歇息吧……」
「嗯。」傅玉奴跟着店小二缓缓走上客栈二楼。
我离开客栈后,在街上闲逛着,夜色已然深沉,热闹的芙蓉灯会早就散去,
大街只有零零星星几个行人,倏然,前方一抹火红色的身影吸引了我。
那不是阴魔教的右护法红凌吗?看来,我救傅玉奴,做了好事没错,红凌又
给我遇上了。
红凌手中拿着一个酒瓶,一边喝着酒,一边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她嘴里
还不时喃喃着,「教主夫人?……嗝……教主夫人是我啊!是我红凌!……教主
为什么不喜欢我?……嗝……」
唉,天魔有那么大魅力吗?先前的傅玉奴,现在的红凌都想当天魔的女人。
瞧瞧,美人都借酒消愁,还不停地打酒嗝了。
红凌步履颤颠地出了城,在城外的一条河边,洗了把脸,她神智清醒些,便
施展轻功迅速疾驶在蜿蜒小道上。
我不动声色地悄悄施展轻功跟在红凌后头,不一会,红凌的身影消失在一座
偌大的庄苑里。
我躲在暗处看着庄苑正门上方的四个金漆大字避月山庄。
红凌进入庄院时,守卫恭敬有礼地叫了声「右护法」,看来,这里是阴魔教
的地盘。
我不可能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进去,那只好翻墙喽。
我绕着避月山庄的外沿走了好大一段路,居然还没走完,靠,这比约山庄还
真不是普通的大啊。
我耳朵贴在围墙上听了下,确定围墙内侧没有人后,我凝聚真气,一跃腾起,
飞过围墙,以相当小赛的姿势稳稳落入墙内的院中。
我满心以为会落入景色优美的花园内,结果,一股臭味随风传来,我捏住鼻
子,借着柔和的月光看了下几步远处那几个低矮的蓬蓬,我靠!那是茅厕,而且
还是低等下人的专用茅厕。
主人用的茅厕是不会这么「简朴」滴。
我干,居然飞到茅厕边上来了,难怪里头没人。
我掩着鼻子鬼头鬼脑地速速离开,臭死萱萱我了,想当初,我在皇宫上的厕
所还花香扑鼻呢。
走过了一排下人房,我小心地躲过了几批巡逻的侍卫,想不到这避月山庄守
备还满森严的。
我像只无头苍蝇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天魔的房间在哪。要不要要挟个人问下捏?
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了。
万一天魔不是传说中的帅哥,而是枚丑男,我看了一眼,可是要马上跑路滴。
我瞪着眼前一间别雅的门口,发现门内有响动,我立即躲到了柱子后头,一
名美艳的女子正从房里走了出来,不正是红凌嘛。
老是碰到红凌,看来,我跟红凌还满有缘啊。
第129章
此刻的红凌换了一袭红杉,脸上精心画了妆容,聪明的萱萱我马上想到红凌
半夜打扮得这么美,一定是去勾引男人。
红凌喜欢天魔,十成十是去勾引天魔了。
我小心地跟在红凌身后七拐八弯,这避月山庄还真他娘的打,比有钱人家的
别苑大上十倍不止,我靠,怪不得找个人这么难。
红凌的脚步走入一处院落门前,院门上方写着「阴月居」三个字,我亦偷偷
地跟在后头。
阴月居中草木扶疏,庭院深幽,不是那种别雅的精致,反而给你一种沧桑寂
寞又唯我独尊的霸气感觉。
红凌站在一间厢房前,她紧张地整了下衣襟,轻叩了下门,门「咿呀」一声,
打开了,却不见开门的人。
哇塞,貌似房内的天魔是个高手滴说。
「教主深夜挑灯……红凌见教主未寐,有事禀报……」红凌一边说着,一遍
走入房内,我躲在房外一角,以食指小心地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偷窥着房中的情
景。
偌大的书房内,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负手而立,他身材欣长,身上散发出一
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人联想到黑夜的魔魅。
烛火的光芒照映着他黑色的身影,他的背影显得好孤独,好寂寞,我的心蓦
地一疼,这个男人就是天魔,可是,他孤寂的背影,为何让我如此的熟悉?
我再仔细一看,是他!我做梦都想不到,天魔竟然是他!
或许是我从来没有见他穿过黑色的衣服,让我一下子没有认出他的背影。
四个月没见,他的背影变得好消瘦,我突然好想冲进房去告诉他,我好想他!
我真的好想这个为了我连江山都放弃的男人!
行云,我的行云!我不敢贸然进去见他,我不知道,我假死欺骗他的事,我
该如何跟他解释?
事实上,除了行云,君御邪,靖王,还有花无痕,我该怎么面对他们?帅哥
惹多了,是件很头疼的事啊。
我呆呆地站在房外继续关注着房内的动向,房内的黑衣男人缓缓转过了身,
他,果然是我的行云!
看着行云纯色的面孔,我的心好酸,他依然那么帅气,帅到让我无法婉拒。
我的眼眸泛起了阵阵湿潮,原末天魔是深爱着我的行云,难怪,他能将我画
得栩栩如生,连我的神态都嵌进了画里。
或许,我没有冲进房与行云相认的理由,是想知道,对于红凌的主动献身,
行云会作何反应。
红凌缓缓走到行云跟前,停在离行云三步远处,行云冷然开口,「右护法何
事,直说。」
红凌神色哀伤,「聪颖如教主,应该清楚,红凌前来,所为何事……」红凌
轻解衣带,一袭薄薄的红纱外衫缓缓滑落肩头,露出红凌娇好的身段。
此时的红凌身上只剩下一件火红的肚兜及亵裤。红凌这娘们,全身都穿着红
色,看来,她对红色还真不是一般的偏爱。
不过,话又说回来,红凌的身材前凸后翘,相当的好,要我是个男人,半夜
送上门来的免费货色,我早就像像匹色狼般猛扑过去了。
「教主……」红凌软言软语,「红凌心系教主,甘愿为教主献身,难道教主
对红凌连一丝心动都没有吗?」
「你越来越放肆了!」行云的嗓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看不清行云是如何出
手的,红凌的身子飞出了十几米远,撞上墙壁,又猛地弹回地上。
哇塞!这下红凌可伤得不轻啊,能一掌将红凌震飞,这掌力就够红凌内伤的
了,现在又撞上墙壁再弹回来摔也给摔个半死。
我打了个寒颤,我咋不知道我的行云这么狠滴说。我突然意识到,行云的温
情只针对我,这个发观,让我的内心盈满了欣喜感。
红凌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脱下肚兜,退去亵裤,一袭白嫩娇好的胴体全
然裸露在行云面前,那大波波白得,我直想冲进去抓两把。
「教主,红凌只求教主爱红凌一宿,哪怕教主让红凌,红凌亦无怨无悔!」
红凌双目水盈地瞅着行云。
汗!红凌这妞不是吧?为了个男人犯傻,此番神情,哪怕是个石头,也该心
动了。
行云没肴看红凌一眼,他禁自走到书桌前,盯着书桌上一副摊开的画卷。
气氛陷入倍凝,行云在看画,晾着裸体美女红凌没理会,红凌的脸色气得忽
红忽白,她紧紧咬着下唇,心神嫉妒地盯着行云瞧着的那副画。
行云的指腹细细抚摸着画卷上女予绝色的容额,「若然,我的心中没有她,
或许,我会接受你的投怀送抱,可惜……」
「可惜你的心中只有画中的女子!你不是男人!你连送上门的女人都不要!」
红凌气疯了,快步闪到桌前,抢过桌上的画卷用力一撕,行云想阻止红凌的动作,
奈何,他一时不防,红凌的动作太快,他晚了一步。
红凌将手中被撕成两半的画卷想想一抛,断成两截的画从空中缓缓飘落下地,
我清楚地看到,画上的绝色女子——就是我。而画上的我,身子已然分家,真是
可惜了那么完美的一幅画。
红凌看了眼地上被撕烂了的两截断画,她呆呆地看着行云铁青的脸色,这才
意识到,适才的一时冲动,她闯了什么祸。
我气愤红凌撕了行云亲手为我画的画像,可我也为红凌惋惜,看行云的脸色,
就知道红凌离死不远了。
行云愤怒阴狠地瞪着红凌,「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行云那么好听的男性嗓音,我听起来居然像来自地狱的勾魂曲。
红凌砰一声跪在地上,「教主救命!红凌不该称呼教主为『你』,红凌不该
对教主不敬,红凌不该撕坏教主的心爱之物,红凌知错!请教主饶命!」
「来人!」行云沉喝。
门外立即冲进来两名黑衣装束的大汉,「教主有何吩咐?」
「将红凌这贱人拖下去,凌迟处死。」行云冰冷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我今
天才发现,邪气危险的男人不止君御邪,身为君御邪的双胞胎弟弟的君行云,同
样是号危险人物。
「是,教主。」两名大汉立即一左一右扣住红凌的胳膊,把浑身赤裸的红凌
往房外拖。
「不!不要啊!教主饶命……教主饶命……」红凌使命挣扎着,奈何刚刚被
行云打成重伤的他,挣扎的异常吃力。
两名大汉瞥了眼红凌美丽的胴体,他们的眼中闪过一抹淫欲,可那欲望之光
一飘即逝,看得出,这两名大汉是训练有素的专职教徒,不会为女色耽误主人的
命令。
红凌在被大汉拖出房门之前,大声叫道,「教主,红凌乃处子之身,请教主
在红凌死前,爱抚红凌一回,红凌死而无憾!」
行云终于正视了红凌一眼,「别以为我不如道,你早被血凤那老妖婆玩过了。
还处子?」
「前教主血凤是女人,就算她玩过我,可我终究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红
凌狡辩着。
「哼!」行云冷笑,「那又如伊『若本座想要处子,要多少有多少!」行云
躬下身,将地上被红凌撕成两截的我的画像捡起来,他轻喃着,「萱……我要的,
只有你!」
躲在窗外的我心神神一颤,晶莹的热泪自我的眼中缓缓流出,行云……你待
我神情似海,我该如何回报你的神情?
「求教主看在红凌对您一片痴情的份上,『要』了我吧。教主……我求你…
……」红凌再次跪在地上,那梨花带泪的面容楚楚可怜,一旁的两名大江停止了
将她往外拖,静待行云的命令。
「既然你死前这么想被男人玩,那么……本座成全你!」行云微眯着眼,
「只要今夜不巡逻的守卫,谁爱玩红凌右护法。尽管玩,玩到天亮,若还不死,
直接凌迟处死。
「是。教主。」两名大汉再次将红凌往外拖。
红凌吓得眼眸瞪得斗大,几乎忘了求饶。她眼中闪着不可置信,她不相信她
的教主会如此待一个钟情于他的女人。
「慢着!」淡然的桑应出自行云,我以为行云又改变主意了,连绝望的红凌
眼中,也泛起了一丝希望之光。
行云想了想又道,「拉到庄外去玩,别弄脏了本座的地方。」
「遵令。」两名大汉恭谨应声。
「天魔!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你会得到报应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红凌被两名壮汉快速往庄外拖,她撕心裂肺的咒骂声渐渐远去。
可以想象,红凌的下场有多凄惨,若我出现在行云面前,求行云放过红凌,
红凌必将免遭此劫,可我有注意到红凌临去前恶毒的眼光,我曾在皇帝的后宫呆
过一段不算短的日子,每天的日子差不多就是研究女人的心机外加怎么泡仔。
像红凌这种女人,哪怕我救了她,她不但不会感激我,反而会怨我占了行云
的心,怨这个下场是因我而得,反过来,她会再抢我的行云,甚至毒害我。
是以,权衡利弊,我选择眼睁睁看着红凌死。毕竟,红凌的死,是她自找的。
在古代,主就是主,奴就是奴,在上位的人,可以贱视下位人的生命,这是
古代的定律,我不是慈善家,我出生于商业世家,商场如战场,对敌人仁慈,就
是对自己残忍。
作为商人,我没有过多的同情心,我不喜欢勉强自己,不想救,那么,就不
救。
我不需要为自己找多大,多高尚的理由。
「看够了吗?」房内传来行云冰冷却超级好听的嗓音,我一愣,发现行云是
定定地看着我藏身的方位。
呃……我被发现了?既然被发现了,我就乖乖跑出来好了,以我的绝佳的轻
功,或许直接跑路还逃得掉,可我不想跑。
行云这个对我一往情深的男人,让我感动,我也太想他了。
我瞥了眼自己身上的男人装束,我又易了容,行云应该认不出我。不如耍耍
行云,等我把他惹毛了,我再举白旗投降。
我推开窗户,腾跃进房,潇洒地站在离行云五步远处。
第130章
行云熟悉我的嗓音,为了改变原来的声音,我指尖微躬,悄悄凝运真气,在
喉头处蕴上一股气流,使我原本好听的女性嗓音变成了地道的男生。
我笑问行云,「兄台,你何时发现我的?」
「刚刚。」行云冷然地看着我,「你隐藏得很好,若不是后来气息有几瞬的
稍急,本作不会发现你的存在。」
行云看我的眼神很陌生,我清楚,他没有认出我。
我好奇地挑起眉,「你不是才发现的我,怎么会知道我早来了?」
「突如其来的呼吸,没有一点响动,下一瞬,本座又感觉不到你的存在,若
非你一时的疏忽,本座又岂能发现你?」
「恩,分析得满仔细的。」我轻摇着折扇,看着行云近在咫尺的超帅容颜,
差点没留下口水。
行云浓黑的眉毛微凝,「说!为何夜闯避月山庄?」
我忍住流口水的冲动,讲了老实话,「为了看帅哥啊!」
「你……」行云微眯着眼,我知道他的这神色代表着他的耐心宣告完毕。
我戒备地盯着他,「你不会是要叫人来擒下我吧?有种你自己来捉我啊。」
「哼,本座若要叫人,早就叫了,岂会跟你废话!凭本座一人,足以拿下你。」
「嘿嘿!」我很赞同的点点头,「那你干嘛跟我在这说废话?」
行云淡淡地望着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本座也不知道。」行云颜
色倏然转寒,「不过,若你再不说出来此的真实目的,本座绝对会让你后悔来此
一遭。」
「靠!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来看帅哥的,帅哥就是你!」我无奈地翻个白眼,
「你咋就那么不相信我的真话捏?」
不过,行云对我这个陌生人的态度,可比对他的下书红凌好多了,看来,不
管我如何装扮,我给行云的感觉,对他而言,永远是特别的,这点,让我很感动。
「萱萱……」行云倏然低唤了声,我讶异地抬起头,刚想问他是否认出我了,
他却落寞地摇了摇头,「你刚刚说话的语气好像我的妻子。」
汗,在我的心里,我是行云的妻,我感动的想捧着行云狂「啃」,还是再玩
他一下下吧。
「哦,这样啊。」我了解地点点头,「要么,我做你妻子好了。」
「你找死!」行云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闪到我身侧,语擒住我的颈项,我在
千钧一发之际闪开,行云再朝我发出一掌,我侧身一躲,又朝他挥出一拳,一瞬
间,我跟他就过了十来招。
我本想跟行云好好打一架,打输了再投降,结果,跟他过到第二十招的时候,
行云突然听了下来,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我,从他动容的眼眸中,我知道,他,认
出我了。
想想也对,穆佐扬教我的轻功,我学得相当好,可是,穆佐扬教我的武功,
我学的不怎么样,我跟行云对打时,用的是现代学会的柔道跟跆拳道,我的招式
对行云而言,很奇特。
我曾经在皇宫洗澡时,一个过肩摔,将行云从浴桶里摔了出来,在太后的祥
和宫跟太后身边的小三子打架时,行云也见识过我的招式。
那么,行云从我与他打斗的招式上认出我,常理之中。
由于我向行云发出的最后一拳打偏了。凝聚着真气的掌风扫到了行云放了一
叠白色纸张的书桌,书桌上的白纸霎时漫天飞舞。
飞舞的白纸每张都如画副般大小,每张纸上皆画着我身穿女装时的画像。
天啊,画着我画像的画副漫天飞舞,一看就知道全出自君行云的手笔,君行
云待我何其深情!
清泉般感动的泪水顺着我白净的面颊冷冷流下,我彻底动容了,哽咽着连一
个字都说不出来。
行云灿如繁星的眼眸深深地望着我水润的眼眸,他微颤地唤了声,「萱萱!」
「是我……」我哽咽着点点头,「我是萱……」
短暂的凝望,在漫天飞画中,我奔向行云,行云亦箭步走向我,我投入了行
云宽阔的怀抱,行云紧紧地抱着我,似乎想将我嵌入他的骨髓。
激动ing……我与帅哥行云上演了一曲久别重逢,老套又感人的戏码。
行云抱着我的结实有力的双臂微微颤抖着,「萱,你没死,太好了!我的萱
萱没死!我连做梦都渴望的萱萱没死!……」
行云垂首,直接吻上我红润的樱唇,他的吻很饥渴,很霸道,带着无尽的探
寻,无尽的思恋,无尽的疼惜……
他的吻,那么湿热,那么清润,让我从灵魂深处深深动容,我迫切地回应他,
他急切地吮吻我,似乎,他要确定,我是个真真的人,而非一缕芳魂。
深深的湿吻过后,行云白皙的大掌探摸到我耳廓处,拎起一丝小小的突起,
轻轻一撕,我脸上戴着的那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便被他撕棚了下来,露出了我原本
纯美脱俗的白嫩容颜。
「萱,你知道吗?若再见到你,只是在梦境,那么,我永远都不愿醒来!」
行云深情地凝视着我,他的嗓音低哑温柔,我听得沉醉,看着他绝色的面容,我
的心头泛起一股酸涩。
「傻瓜,那不是在做梦……」我的玉手轻轻抚摸着行云俊帅过人的白净脸庞,
这是一张与君御邪完全一样的俊脸,少了君御邪散发的那股邪气,却多了份桀骜
不驯的霸气。
行云与君御邪同样那么迷人,让我无法抗拒。
尊享受着指下行云的肌肤带给我的滑美的触感,我再次抱了他,「行云,若
你在梦中再也不醒,那么,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失去你,永远都不能!」
「既然不能失去我,为什么诈死出宫,让我以为,我永远失去了你!」行云
的大掌按住我的肩头,愤怒地瞪着我,「你可知,当皇榜昭告天下,说你死了时,
我以为只是笑话。可朝廷不再通缉我,邪竟然恢复了我祈王的身份,我知道,只
有你的死,才能挽回邪的不计前嫌。我心急如焚,火速回了皇宫,连你的遗体都
不曾见着,只见到了你亲笔写下的那份遗书。你知道吗?我的心碎了,我仿佛失
去了自己!」
「行云,对不起!是最不好!对不起……」我眸中的热泪再次流下,「若我
不死,皇上他怎么肯放过你?」
「哼!我连皇帝的位置都不稀罕,又岂会稀罕区区一个王爷的头衔!」行云
轻轻失去我颊上的泪,「你明知道,我在乎的,我想要的,只有你!」
我娇躯一颤,「可是,你被朝廷通缉,杀无赦,我时刻做如针毡,提心吊胆,
我害怕我哪天见到的是你已然与与脖子分家的头颅,我真的好恐惧!区区皇后算
什么,只要能换得你的平安,我宁可做平民。再来,我诈死,只为不想再让邪再
碰我,我是你的,行云……」
呃……苍天啊!别怪我欺骗帅哥啊,我说的理由也是真的啊,不过,我出宫
最主要前目的是去泡更多帅哥。
讲几句好听的话让行云这个超级大帅哥感动一下,是色女的天性,有仔不泡
是憨刁,圣母玛丽亚,我相信您一定能理解我。
「萱……」行云被我感动得眼眸隐隐蓄了水气,「你的苦心,我感受到了。
可你知道我这四个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日日与酒为伴,醉生梦死,多少次午夜
梦回,我的梦中全是你柔美的倩影,一直到………我得到你可能没死的消息,才
重新振作起来,寻你的下落。」
「对不起……」我能说的,似乎只有这歉疚的三个字。
「我不要哦同你说对不起,我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行云神情地望着我,
沙哑地道,「萱,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哪怕是我死,我也不能没有你!」
我很想答应他,可是我真的很为难啊,瞧瞧,还有好几个帅得过火的帅哥在
等着我,我这人不喜欢挑一样,喜欢鱼与熊掌都兼得。可这些帅哥老要独霸我…
…我咋办捏?
行云见我只是神情地望着他,没说话,他又道,「答应我,萱萱,永远别离
开我!」
我不是木头,我是个多情又滥情的色女,行云对我的情深似海,我哪拒绝得
了?他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各位看书的姐妹们,换成是你,你能拒绝么?
我轻轻点点头,「我会永远陪伴着你。」我可没说,我只属于你哦。
「萱!你是我的,萱萱!你是我君御祈一个人的!」行云激动地拥紧我,室
内弥漫着幸福的气息,与曾经跟自己有一腿的帅哥久别重逢,我感动得眼泪一泡
一泡地冒啊。
静静相拥了大概十几分钟,我呐呐地嘀咕,「我站得有点腿酸了……」
我说得很小声,耳尖的行云却听到了,他温柔地点点我的俏鼻,「你啊,就
是改不了可爱的毛病。」
行云将我打横抱起,他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他本想让我做到他腿上,我却
挣扎着站起身,去捡满室凌乱散落在地的画卷。
我微蹲着身子,一张一张将画卷小心翼翼地捡起来,行云见我细心的举动,
他的心头蕴上一股波动,「萱,看着你拾我为你画的画,真是一种奇特的享受。」
我将画卷连同被红凌撕成两截的那张画在内,全数捡好,放在书桌上,然后
自顾地坐在行云的大腿上,一张一张欣赏着行云为我画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