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在一起的,”阿朱说到“大哥”二字时候,俏脸一红。“可是大哥跟雷公子去少林找什么‘带头大哥’,要我在少室山下等,结果就被他们被抓来了。”
  什么“大哥”啊,白痴都知道是乔峰啦。去少林找带头大哥?我怎么没这个印象?雷公子??这又是谁?我正想,阿朱已经去脱薛慕华的衣服了。
  “公子,我现在化妆成神医的样子,就委屈你扮成家丁,我们大摇大摆的出去如何?”
  就这样,阿朱穿上了薛神医的衣服,还粘上了他的胡子,我们要了两匹马,离开了这个地方。
  阿朱说要先回趟家,我一路上一直没找到机会“干”上她,就这样跟到了琴韵小筑。阿朱说先去看看她妹妹阿碧,我也只好跟着去了。
  小船离听香水榭约莫里许时,阿朱停住了桨,说道:“秦公子,我妹妹家里来了敌人。”我吃了一惊,道:“什么?来了敌人?你怎知道?是谁?”
  阿朱道:“是什么敌人,那可不知。不过你闻啊,这般酒气薰天的,定是许多恶客乱搅出来的。”我嗅不出什么来,反正阿朱说是,那就是吧。
  阿朱道:“我们这就去瞧个明白,不过先给你改个装。”阿朱木桨一扳,便向东边划去。
  这几天在薛慕华家,我总算是照了一回镜子,我长的那模样……呵呵,一句话,比现实生活中的自己还丑……
  阿朱到了一家渔家,拿些面粉泥巴,在我脸上这里涂一块,那边粘一点,霎时之间我变成了一个英俊潇洒的公子。阿朱的易容术还真厉害!
  我们走进琴韵小筑的大厅,便看见灯烛辉煌的大厅上,东边有十八九个粗豪大汉正在放怀畅饮,桌上杯盘狼藉,地下椅子东倒西歪,有几人索性坐在桌上,有的手中抓着鸡腿、猪蹄大嚼。有的挥舞长刀,将盘中一块块牛肉用刀尖挑起了往口里送。
  西面二十余人都身穿白袍,肃然而坐,桌上只点了一根蜡烛,烛光所及不过数尺方圆,照见近处那六七人个个脸上一片木然,既无喜容,亦无怒色,当真有若僵尸,这些人始终不言不动的坐着,若不是有几人眼珠偶尔转动,真还道个个都是死人。
  正首主位上坐的正是阿碧,一张清雅秀丽的瓜子脸,身着一件淡绿衣衫,紧锁着眉头。她背后站着一男一女两个青年。男的长得玉树临风,女的也是倾国倾城。三人都看着厅里的众人,敢怒不敢言。
  两位女子一眼看见我,立刻变得神采飞扬。阿碧第一个跳起来,朝我就喊:“慕容公子,阿朱姊姊,你们回来就好哉。”
  两群人一听“慕容公子”四个字,“腾”地都站起来,对我怒目以视!
  我深感诧异。往阿朱一看,她正看着我偷笑。我顿时明白,原来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把我化装成了慕容复的样子。
  没办法了,我只好硬撑着走到厅中央。
  “慕容公子,久仰大名。数月之前,我师弟秦伯起在陕西被人以一招‘王字四刀’砍在面门而死,还请慕容公子给秦家寨一个交代。”东首一位身材魁梧雄伟老者率先发难。
  我正踌躇不知道怎么回答时,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三横一直的‘王字四刀’,那不就是‘五虎断门刀’中最刚最猛的绝招么?要找凶手,理当从秦家寨找起。”我循声一看,说话的是阿碧身后的那位少女。我对她笑了笑,她居然脸红了。
  “姑苏慕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普天下谁人不知?除非你承认慕容家是浪得虚名,不会我秦家寨的武功。哈哈哈哈”
  那魁梧老者说完,东面群人哈哈大笑起来。
  那少女道:“云州秦家寨,最出名的武功是五虎断门刀,当年秦公望前辈自创这断门刀六十四招后,后人忘了五招,听说只有五十九招传下来。姚寨主,你学会的是几招?”
  那老者姚伯当大吃一惊,冲口而出:“我秦家寨五虎断门刀原有六十四招,你怎么知道?”
  那少女道:“书上是这般写的,我想那多半不错吧?缺了的五招是‘白虎跳涧’、‘一啸风生’、‘剪扑自如’、‘雄霸群山’,那第五招嘛,嗯,是‘伏象胜狮’,对不对?”
  武学知识这么渊博,不正是王语嫣是谁?那跟在王语嫣身后的就是段誉了。
  姚伯当摸了摸胡须,一时没能接上口,西首白袍客中一个三十余岁的汉子阴阳怪气的道:“秦家寨五虎断门刀少了那五招,姚寨主贵人事忙,已记不起啦。
  这位姑娘,是慕容家什么人?“
  王语嫣道:“慕容老爷子是我姑丈。阁下尊姓大名?”
  那汉子冷笑道:“慕容家学渊源,熟知姚家寨主的武功家数。在下的来历,倒要请慕容公子和姑娘猜上一猜。”
  王语嫣微笑道:“你得显一下身手才成。单凭几句说话,我可猜不出来。”
  那汉子点头道:“不错。”左手伸入右手衣袖,右手伸入左手衣袖,便似冬日笼手取暖了一般,随即双手伸出,手中已各握了一柄奇形兵刃,左手是柄六七寸长的铁锥,锥尖却曲了两曲,右手则是个八角小锤,锤柄长仅及尺,锤头还没常人的拳头大,两件兵器小巧玲珑,倒像是孩童的玩具,用以临敌,看来全无用处。东首的北方大汉见了这两件古怪兵器,当下便有数人笑出声来。
  一个大汉笑道:“川娃子的玩竟儿,也拿出来丢人现眼!”西首众人齐向他怒目而视。
  我抢在王语嫣之前答道:“这是青城派的‘雷公轰’吧?哈哈,司马林,这你可难不到我表妹。”这时我看见阿朱大张着嘴,她可没料到我还真知道。
  王语嫣对我一笑,接着说:“阁下想必长于轻功和暗器了。书上说,‘雷公轰’是四川青城山青城派的独门兵刃,‘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奇诡难测。”
  我走到王语嫣身边。司马林听了她这几句话,不禁耸然动容,和他身旁三名副手面面相觑,隔了半响,才道:“姑苏慕容氏于武学一道渊博无比,果真名不虚传。在下确是司马林。请问姑娘,是否‘青’字真有九打,‘城’字真有十八破?”
  王语嫣道:“你这句话问得甚好。我以为‘青’字称作十打较妥,铁菩提和铁莲子外形虽似,用法大大不同,可不能混为一谈。至于‘城’字的十八破,那‘破甲’、‘破盾’、‘破牌’三种招数无甚特异之处,似乎故意拿来凑成十八之灵敏,其实可以取消或者合并,称为十五破或十六破,反而更为精要。”
  王语嫣说着,身上飞出几张卡片,我拾起一看,正是青城派的青字九打和城字十八破两门功夫。
  这样也算传授功夫吗?随着王语嫣的讲解,两派人马慢慢动起手来。王语嫣不停在说,从她身上不断掉落各种卡片,阿碧和阿朱两个丫鬟也过来帮我捡。不一会儿,我就学到了青城派的青字九打(9级)、城字十八破(18级)和秦家寨的五虎断门刀(16级)全套,连两派本来没学全的都学到了!(都是好烂的功夫……)
  话到这里,两派已经剑拔弩张了,两边都争着要接王语嫣到自己门中去,眼看就要一决生死了。
  只见司马林突然转头向左,脸现大惊之色,似乎发生了极奇特的变故。姚伯当一直目不转睛的瞪着他,防他忽施暗算,此时不由自主的也侧头向左瞧去,只听得嗤嗤嗤三声轻响,猛地警觉,暗器离他胸口已不到三尺。他心中一酸,自知已然无幸。
  我顺手抓起桌子上的茶盖,飞射出去,将射过去的几枚毒钉尽数打落。
  姚伯当捡回了一条命,心里对我不免感激。司马林却朗声对我说:“慕容公子,你今天是要袒护秦家寨了么?”
  我哼了一声,道:“我管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带我表妹走,问过我慕容家的人么?我也不屑于救他,只是秦家寨的脏血,还不配流在这里。”
  两人均是大怒,姚伯当突然单刀脱手,向我掷过来,司马林右手小锤在左手锥子上一撞,数枚钢针也向我射来。
  小CASE,这两门功夫我比你俩还精通啦!我顺手把单刀接在手里,挽个刀花,把飞来的钢针击落在地。
  我伸手往茶碗里一捞,抓出一把茶叶,向他二人飞去。一阵风过后,我又回到原位。
  青城派所有人,左胸心脏位置都粘上一片带水的茶叶,那可是太湖附近的特产“碧螺春”,深碧的茶叶,便像一颗颗小珠,生满纤细绒毛;秦家寨的人,头巾都被砍了下来。
  两派都是脸色惨白。青城派人都喃喃自语:“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秦家寨的人不约而同大叫:“雄霸群山!”段誉在一边拍手叫好!
  是的,我在游走之时,左右互博,同时使出“青字九打”中铁蒺藜的手法和“五虎断门刀”中失传的一招“雄霸群山”。分别攻向两派,却只是点到为止。
  “我要想取你们的命,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你们的师父师弟不是我杀的。
  要是我杀的,没必要不承认。现在请吧。“
  两派人见我露了这么一手,都被镇住了。很快,大厅里变得空空如也。
  阿碧对我施了一礼说:“公子再勿来,可吓煞我阿碧了,多谢公子解围。公子要阿朱姊姊服侍好末,小婢为公子准备晚饭去勒。”说完就下厨房去了。
  王语嫣依在我身边,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弄得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段誉看在眼里,醋意大发,跑出去摇了一艘小船走了。
  阿朱凑在王语嫣耳边说了句悄悄话,王语嫣立即放开我的手躲到一边,我也只好尴尬地挠挠头。阿朱一看,“扑哧”笑出声来。
  吃过晚饭,我在厢房里准备休息。心想:“王语嫣、阿朱和阿碧三大美女都在这里,看什么时候找机会来统统‘吃’了。阿朱、阿碧我不一定打得过,王语嫣可太容易收拾了。再说王语嫣可是活秘籍啊,还能学一身功夫,对了,阿朱的易容术也要学过来。以后变成郭靖找黄蓉;变成杨过找小龙女;变令狐冲找任盈盈……”想到得意之处,我一阵哈哈大笑。
  “公子在笑啥事哩?”阿碧捧着一个脸盆推门进来,笑黛如花。
  阿碧把脸盆放在我脚边,说:“阿碧服侍公子洗脚好哉。”说着,就脱起我的鞋子来。
  哇,慕容家是这样待客的么?印象中好象段誉来的时候没这待遇啊?难道,阿朱没给她说我的真实身份?
  阿碧给我洗好脚,见我盯着她看,窘得别过脸去,嗔道:“公子,你勿要盯着人家看哩。”
  我大喜,阿碧真的把我当成慕容复了。我拉她上了床,双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摩按捏,阿碧被弄的媚眼如丝,诱人的呻吟声从娇嫩的小嘴里传出。
  我按耐不住,去脱她的衣服,阿碧闭着眼睛,羞红了脸,任我摆布。
  阿碧衣服一解开,露出了一身胜雪的肌肤。我吻在阿碧嘴唇上,一手轻轻抚摸着阿碧顺滑的脸蛋,另一手在两个柔软的胸脯上来回搓揉。阿碧混身颤抖地回应着我。
  我顺着阿碧的脖子吻下来,通过高耸的乳房,结实的小腹,一直到瑟瑟的两腿之间。
  阿碧是头一次成了这样的状态,又兴奋又害怕地哀求:“公子,勿来了,求求你了。”
  我小心地用手扒开阿碧的小穴,粉红的嫩肉显现出来。我伸出舌头在小穴上舔着。阿碧受到刺激,身体弓成了弧形。
  我把阿碧翻过来,趴在床上。我压在她身上,轻咬她的耳垂,双手穿过腋下摸着她白嫩的乳房,早已经勃起的小弟弟隔着裤子顶在小穴上。一种强烈的快感从身体不同部位传来,阿碧只好咬着牙承受。
  “啊——”一阵凄烈的叫唤,阿碧到达了人生第一次高潮,淫水从小穴中汹涌流出,把我的裤子淋湿一大片。
  乘阿碧喘息,我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拉过阿碧的手捧起翘得老高的肉棒,示意她放进嘴里。阿碧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器官,吓得不行,抓着我的肉棒迟迟不往嘴里放。
  我鼓励她道:“先吻它一下好了。”
  阿碧试探性地吻在我龟头上,我感觉到柔软的嘴唇圈住,只觉得下身一股冲动传来。
  吻了几次后,阿碧不再害怕,一口把肉棒含了进去。我教她说:“一边上下套弄,一边用舌头舔,别松口。”阿碧听话地照做。爽死我了!
  我感觉差不多了,取出肉棒,把阿碧的双脚架在我肩膀上,肉棒抵着小穴。
  阿碧明白破身的时候到来了,以一种复杂的心情期待着。
  我却不慌不忙在洞口摩擦,骚麻的感觉一直传进阿碧脑海深处。阿碧扭动着身体,以一种无法形容的眼神望着我,一双美目似乎要喷出火来。
  我的怜悯之心油然而生,我不能让阿碧再等待了,现在就要让她享受男女之间的乐趣!
  肉棒慢慢深入,好紧啊,小穴四壁挤着我的肉棒。幸好刚才阿碧已经泄了一次,有了充分的润滑,才是得我义无返顾的继续前进。
  阿碧紧皱着眉头,我吻了她一下说道:“很痛吗?忍忍,马上就好。”
  阿碧说道:“公子,勿要介客气,呒不法子哩,我自己也愿意哉。”
  肉棒前端碰到一层薄膜的阻挡……
  螳臂当车,我猛一用力,阿碧的处女膜应声而破。阿碧感到下身被撕裂了一般,痛得呼喊出声音来。
  殷红的鲜血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来,浸红了阿碧身下的床单。
  我缓缓地抽动。渐渐的一阵阵快感取代了痛楚,阿碧开始呻吟起来,紧夹的阴道慢慢放松,臀部也不自觉地上下迎合着。
  我一见阿碧已经放开了,便加大了力度。这么一来阿碧就吃不消了,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她欢乐的喊叫。
  没多久,阿碧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我让阿碧休息了一下,把她翻成后背位,扶着她的屁股再次展开进攻。这么一来,肉棒更深的插入,阿碧再次感到一波波快感的袭来,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飘飘欲仙的感觉中,我和阿碧同时爆发出来。阿碧几乎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上半身贴在床上任我在她体内发泄。
  我在阿碧体内射完最后一滴精液,虚脱般趴在阿碧身上。
  阿碧的卡片掉了下来,“卡片编号,008;卡片名称,阿碧;简介,慕容家的丫鬟,对慕容复心生爱意,追随慕容复直到最后一刻。卡片难度B。指定卡片!!!”
  “狗杂种,胆敢欺负我阿碧妹子!”房门突然被踹开,一个容貌瘦削的中年汉子闯了进来,一把抓着我提了起来。只见他身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长袍,脸上带着一股乖戾执拗的神色。
  阿碧连忙对他说:“包三哥住手哩,伊是慕容公子哩!”
  包不同气得直跺脚:“非也非也,这家伙不是我慕容兄弟。唉,你……怎么这么糊涂。”
  我借机一招“蟾飞九天”,身体向上笔直地纵起丈余,逃出包不同手掌,往窗口逃去。
  “哪里跑?”包不同隔空劈出一掌,向我后背劈来。我脚下不停,手上使出“城字十八破”中的一招“破掌”,打在包不同掌力上,借力打力,使我以更快的速度奔向窗口。
  “砰”的一声,我撞破了窗栏,直飞出去。窗外居然是黝黑的湖水,我“扑通”便落在湖中。
  救命啊,我不会水啊…………

  第七章
  一阵柳树的清香混杂着露水传过来,淡淡的香味令沉睡已久的我苏醒过来。
  浑身无力的我挣扎着爬起来,眼前豁然开朗,这才发现刚才只是一个梦。
  我喘着粗气,缓和一下情绪的紧张,身体的麻木,还有大脑的迟钝。
  放眼往四周看去,天刚刚拂晓,一轮金黄的光球正从地平线上升起。
  “好美!”当我沉浸于初生的太阳带来的绚丽风景时,耳边听到一声赞美。
  怀着同样的心情,我看了过去。
  高大的身材,背着双手,轮廓分明的侧面,一道初现的日光从脸上戴的墨镜反射出来,映出一道诡异的光圈……
  等等!墨镜……!!
  变态GM!!!
  这次跟前几次不一样了,这次要命啊。
  GM转过来对着我,我本能地作出一个防御姿势。
  “你小子,昏迷了一夜,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醒过来了。打搅我看日出的心情,这个罪可是很大的!”GM面无表情,嘴里缓缓吐出这么一句话。
  我?昏迷了一夜?对了,想起来了,昨晚干了阿碧,赤条条的落了水,后来好象让人救了。难道救我的就是这个GM?他不是说是专门杀玩家的么?干嘛要救我?
  GM嘴边浮现一丝笑容,象是洞察了我的思维一样说道:“不错,的确是我把你从水里捞起来的。救你,有两个理由。其一:你也曾经救过我一次。一命还一命,从此互不相欠。其二:我两次栽在你手上,亲手杀你,方泄我心头之恨!
  秦留感,让你先出招!“
  先出招?什么功夫能对付这变态呢?等级太低的武功肯定不行,蛤蟆功没指望了。城字十八破虽然也能用在空手上,不过没有“雷公轰”,威力大打折扣。
  暗器我手上也没有。只有全真剑和五虎断门刀了。(记得某位网友把五虎断门刀贬成了渣滓,有兴趣的可以在情海的灌水版里找找。)
  找出刀和剑的两张卡片,令狐冲的那把剑还是GAIN不出来。
  “拜托,你怎么还是不看说明啊?每张卡片用过一次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笨!“GM在那边已经不耐烦了。
  还有这样的规定?我趁GM一分心,“唰”,卡片化作一道寒芒,向GM射去,青字九打中的梅花镖手法!然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取出仪琳的断剑,刀剑结合冲了上去。
  GM确实被弄了个措手不及,闪开卡片后,面对我一连串的招式只有不断腾挪退避,我的攻势总是差一点。
  突然,GM脚下一转,突然欺到我身前,一招降龙十八掌中“龙战于野”拍过来。
  我正在急攻,双手刀剑已露在外门,这一掌是非受不可了。
  一声闷响,我飞出好几米远,落地后还在地上滚了几圈。
  死就是这种感觉吗?不痛不痒的……
  一条柔软湿滑的物体压在我身上,夹杂着一股中人欲呕的腥臭,使我从迷茫中反应过来。
  蛇!!大蟒蛇!!一条身长二丈,粗逾手臂的大蟒蛇缠在我身上。因为没穿衣服,直接挨着这么个冷血动物,冻得我直发抖。
  不过我发抖可不是完全因为温度问题,我平时可是最怕蛇的。这么粗这么恐怖的一条大蟒缠在身上,谁还不被吓得发抖?
  GM左臂上一片乌黑,俨然一个齿痕印在上面。
  “好小子,你跟西毒学过功夫?”GM按住手上的穴位,阻止毒素的蔓延,面色狰狞地盯着我。
  我光发抖去了,没顾上回答他。
  “哼,就算我中毒身亡,今天也要取你性命。”说着,他艰难向我走过来。
  一近身,我身上的蟒蛇便吐着鲜红的信子人立起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GM也颇为忌惮,一咬牙说:“算你运气,就让你多活两天。”说完,头也不回,踉踉跄跄地走了。
  危机解除,大蟒也游下来,在我面前盘成一圈。
  我也松了口气,观察起这条蟒蛇。只见它白身黑章,头顶上高高生了一个凹凹凸凸的肉瘤。蛇身上裸露出一个手掌印,一地都是鳞片。
  原来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是这条蟒蛇及时隔在我和GM间,替我受了一掌,并咬了GM一口。按照GM刚才的说法,这条蛇是欧阳峰的功夫引来的。
  我站起来,对它招了一下手,问:“刚才是你救了我吗?”它朝我点点头,似乎很通灵性,能听懂人话。
  我开始喜欢起这个小(?)家伙了。
  继续上路,多了个宠物(……)跟我同行。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找件衣服,一来御寒,二来遮羞。不知道那变态GM把我抓到了哪儿来看日出,反正一路上人迹罕至,倒也免了被人撞到的尴尬。
  又到了晚上,我还没走出这片森林,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前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有人跑过来。我忙躲进旁边的草丛。蛇儿却象见到亲人一样迎了出去。
  来人身穿白袍,双手伸在前面摸索着,踉踉跄跄跑过来,脚下被大蛇一缠,忽然栽倒,脑袋撞在一棵大树上,昏倒过去。
  老天对我还真不错,送一件衣服过来。我来不及考虑这人是谁,出来就剥他的衣服。扳过他的身子,着实吓了我一跳,此人两睛瑟瑟地流着鲜血,两个眼眶里空荡荡的,眼珠已经不翼而飞。
  一身白袍穿在身上,此人腰间还挎着一个皮革袋子,里面是一袋银梭,我也老实不客气带在自己身上。
  前面树林里又传来几声“哎哟”的惨叫。
  怎么这么多人?看看去。
  月光下,花花绿绿的毒蛇瘫了一地,七八个白袍男子抱着头四下而逃,似乎在躲避什么攻击。
  是欧阳峰的蛇阵么?怎么如此狼狈?
  我鼻中突然闻到一阵芳香,一团火光从空扑至,迅速无伦。我定神一看,哪里是火,竟是一只全身血红的鸟儿,这鸟身子只比乌鸦稍大,尖喙极长,约有半尺,飞在半空,游目四顾,虽只一只小小鸟儿,却似有极大威严。那股异香,就从鸟身上发出。
  小血鸟如流星般掠过林隙,追赶着那几个逃跑的蛇奴。众蛇奴知道厉害,忙用双手掩目。血鸟一飞近,长嘴猛啄手背,蛇奴吃痛不过,挥手去打,手一离面眼珠立被啄瞎。片刻之间,众蛇奴无一漏网,个个成了盲人。
  小血鸟朝我冲过来,因为我也穿的也是白袍啊。
  我手上没有别的兵器了,原来的刀剑因为没地方放,变成卡片又没用了,便早就扔在了路上。我摸出两枚银梭,按青字九打的手法打了出去。
  那鸟双翅一扇,弹开银梭,速度丝毫没受到影响,对准我的眼睛俯冲下来。
  眼看就要和那些蛇奴同样下场。明知道没用,我也用手捂住眼睛。只是一种本能反应。
  “啪”。
  一道寒风掠过,刮得我脸上生痛。
  血鸟停在半空,殷红的羽毛四散飘落。怪蛇,盘在我身前,虎视眈眈盯着血鸟。
  又是你救了我么?
  好象受到鼓励,四面八方的毒蛇清醒了,自动游过来围在怪蛇周围。蛇头高扬,一致朝着血鸟的方向。
  血鸟咕咕咕叫了三声,蛇群登时伏在地下,一动不动。血鸟飞下,两爪各抓起一条蛇,长嘴一划,蛇的肚子立时裂开,血鸟连啄两啄,将两枚蛇胆吞入了肚中。
  怪蛇嘶嘶一叫,群蛇一改颓势又都昂头相对。
  血鸟再次盘旋,对准了怪蛇的头飞下来。
  怪蛇弯折身躯,如同铁鞭一样的尾巴扇过去。血鸟在空中斗然间倒退三尺,避开尾巴的一击,立即又上,正对准怪蛇皮肤上掉了鳞甲的裸露处。
  避敌之锋,攻其半渡!好一只通灵性的神鸟!
  这鸟是从哪里来的?金庸小说里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情急中,只觉丹田中一股热气激升而上,不知如何,全身蓦然间精力充沛。
  我趴在地上,眼睛也不及睁开,双掌便推了出去。
  血鸟去势一阻,怪蛇回复过来,蛇头在血鸟面前一晃,嗤的两道毒液喷出,血鸟身子一沉,怪蛇翘起尾巴把血鸟卷在当中。
  血鸟身子不能动弹,拼命向怪蛇的尾巴啄去。怪蛇受痛,全身都卷上来,血鸟更是被紧紧缠住,只得凄烈地惨叫。
  一枝树枝不知道从那里飞过来,闪电般插在怪蛇头顶上的肉瘤上,怪蛇直痛得摇头晃脑,血鸟乘机摆脱,飞向天际。
  我朝树枝射来的方向一抱拳喝道:“阁下何以偷施暗算,不如现身一见?”
  树上一阵骚动,一个男子携着一位少女跳了下来。
  那人每跨出一步,毒蛇就纷纷让出一条道来。他二人慢慢走到我面前。
  月光下他俩又都顶着铁锅,脸上一片阴影,看不十分真切,只听那男子说:“在下郭靖。”
  郭靖?我极力分辨,果然是我曾经见过一面的郭大侠。可他身边的少女却不是黄蓉。
  怪蛇嗖地射了过去,郭靖忙道:“姑娘,小心!”
  那少女丝毫不动,看清蛇的路线,手上铁叉往下一杵,铁叉两个尖头之间的空隙正好卡住怪蛇的七寸,把它死死钉在地上。手法熟练老到。
  郭靖哈哈一笑,道:“妙极,你们白驼山还有什么高招,都使出来吧!”
  对啊,郭靖跟白驼山可是对立的。我现在的衣着,难怪会招惹到他。
  “兄台,在下可不是白驼山的。”
  “胡说,不是白驼山的,为什么穿白驼山的衣服?为什么能驱使蛇群?”郭靖什么时候不傻了?
  “在下是云南五毒教的秦留感,驱使蛇群是鄙教的拿手好戏。鄙教蓝教主听说欧阳峰近期要对我教不利,特要我混进白驼山门人中。”我编造着谎言,最近说谎都习惯了,脸不红心不跳。
  郭靖半信半疑:“那你为什么会用蛤蟆功?”
  我顺口就来:“偷学的,前两天欧阳峰抓了个小姑娘,说是东邪黄药师的闺女,要她默写什么九阴真经。他一边学一边练功,我就偷着学来了。”
  关心则乱,郭靖大惊,也没注意到我话语中的破绽,忙问:“什么?蓉儿被欧阳峰抓了?这可如何是好。欧阳峰在什么地方?”
  我顺手一指,“那边。”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方向。
  郭靖使出轻功,飞也似的掠过去。
  少女急叫:“恩人,等等……”郭靖早已没了身影,哪里还留得住?
  郭靖服过蝮蛇宝血,所以群蛇会避开他,那少女可没吃过这样的高级货。郭靖一走,四散的毒蛇围了上来。
  那少女叉着我的怪蛇不能松手,眼见蛇群靠近,吓得瑟瑟发抖。
  我使出蟾蜍步法,几步赶到她身旁,把她拦腰抱起,一跃跳到一棵树上。
  看着怪蛇回复自由,我指着蛇群对它喊:“叫这些蛇儿走开!”
  怪蛇点点头,游到群蛇中间。突然咬住身边一条青蛇,一口撕成两截。
  少女“啊”了一声,群蛇也同样受到惊吓,四面八方逃窜出去。
  看完群蛇逃逸的壮观场面,少女这时才发现被一陌生人搂在怀里,那人的手还越过腋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那少女挣扎着一推,却不小心掉下了树。
  我抢在她前面落地,伸手把她接住。
  “你,干什么?”少女脸羞得通红。
  我忙说:“刚才情况危急,在下不小心冒犯,姑娘请别见怪。”
  少女别过脸,低头看着我的蛇儿不说话。
  我见她的确长得貌美如花,身材婀娜,只是脸色稍白,虽然比不上我前面见过的黄蓉、小龙女等人,但也能算上是闭月羞花的美女了。
  少女突然抬头对我说道:“你这蛇儿头长肉瘤,身负异状,怕是从塞北来的吧,我和爷爷抓了这么多年蛇,还没见过这样的奇种呢。”
  我笑笑,说:“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姑娘怎么称呼?”
  只见那少女嫣然一笑,说:“我也姓秦,叫南琴,七岁起就跟爷爷在这里捕蛇为生,已经有十年了。”
  我忙说:“天色这么晚了,我送姑娘回去吧。”(一来不认路,二来到她家混点吃的,三来顺便把她也“吃”了。)
  南琴点点头,神色可爱极了。
  南琴当先领路,两人一蛇走出树林。
  路上,南琴看着这条怪蛇,好奇的问道:“大哥,你这蛇真漂亮。对了,它有名字吗?”
  “蛇还有名字?”我笑笑,十七岁,还真是个孩子。
  “当然有了,我以前也养过一条竹叶青,叫小翠。后来让爷爷缴了税了。大哥,我给它起个名吧,叫……叫大花好不好?”
  有什么好不好的,你说叫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大花“嘶嘶”叫了两声,好象对这个名字很满意。
  再走几步,一团火光落在地上,正是刚才的小血鸟。血鸟所受的伤还是满重的,在地上喘延挣扎。
  一条青蛇窜出来,学着大花的样子把血鸟缠住,张口咬去。
  血鸟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落地凤凰不如鸡啊。
  秦南琴一个箭步跨出,左手抓住青蛇的七寸提起来一甩,青蛇全身骨骼都被散开,软绵绵搭在南琴手上。
  南琴知道血鸟爱吃蛇胆,剥出蛇胆喂血鸟吃了,血鸟拍拍翅膀,很感激的样子。
  刚靠近秦南琴家的茅屋,便听见屋里吵吵嚷嚷的,很是热闹。
  两步三步过来,门口俨然是一具身首异处的尸体。
  “爷爷!”南琴奔两步扑倒在秦老汉尸体上。
  听到声音,屋里钻出一队官兵。
  为首的军官抽出腰刀,一挥,喝道:“小美人在这里,抓回去!”
  一群官兵如狼似虎地涌过来,目标直指秦南琴!
  “咕、咕、咕”空中传来三声鸟鸣,血鸟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鸟声甚是奇特,我听了好似全身发痒,胸口作呕,说不出的不好受。
  其他人也一样,诧异间,一众官兵也都失了双眼,无一漏网。
  我捡一柄腰刀,呼呼几招,让这些瞎子全部见了阎王。
  小血鸟飞到南琴左边肩膀上上停下来,它通身殷红,竟无一根杂毛,一双眼珠就如珊瑚一般,也是红的。
  这里不能再住了,我点了把火,把这些瞎了眼的官兵尸体都烧在这三间茅屋里。
  我和秦南琴在屋后挖了个坑,把秦老汉埋了进去。
  挖坑过程中,南琴一直很平静,似乎心中没有半点激动。
  我见她目光呆滞,神不守舍。怕她受不了刺激,拍拍她肩膀。
  南琴顺势扑进我坏里,紧紧抱着我。突逢大难,不掉一滴眼泪。我可是头回见这么坚强的女姓。
  少女特有的清香飘在我脸上,温软的身躯紧紧靠在我身上,特别是两团软肉挤在胸膛。我想,是男人,都不忍受这样的诱惑吧?
  我附在南琴耳边轻轻说:“妹妹,别伤心了。爷爷走了,还有大哥。就让大哥照顾你后半辈子。”
  南琴没有回答,只是把我搂得更紧了……
  山谷的夜晚,四野清寂无人。只有一间新修葺的茅屋闪着灯光。
  一声声的娇喘正从屋里传出。
  一个男人正赤裸裸的压在一个美貌女人身上,屁股在女人双条白玉般的大腿间快速地耸动。女人发出荡人的呻吟,表情是那么的舒服。不用问,他们正在干那天下最快乐的事情。
  好戏已经演到了尾声。两人加快了动作,再大力抽插了几十下,两人大汗淋漓抱在一起一动不动,只有下身还在抽搐。
  我无力地从秦南琴身上爬开,躺倒在床上。秦南琴趴上来,一对圆润白皙的乳房吊在我眼前。南琴道:“大哥快起来啊,还有一次啦。”
  我苦笑,忙说:“好娘子,休息一下好吗?”
  南琴撒娇道:“不嘛,昨天你也说是休息一下,结果一觉睡到天亮。说好了的,我跟你学武功,白天学一招,晚上就来一次。昨天你就欠我一次,今天还耍赖。”
  唉,娶到这样的老婆,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悲哀……
  “饶了我吧,我没力气了。”我告饶。
  南琴也不说话,翻个身把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叼在嘴里。
  白嫩浑圆的屁股翘在我眼前,两腿间已经被汗水和淫水湿得一塌糊涂,阴毛都粘在大腿两侧,露出中间两瓣鲜红的嫩肉。
  在南琴的努力下,我终于恢复了生机。南琴带着满意的神情,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肉棒豁开紧窄的肉洞,直通到底。
  南琴上下摇动屁股,每一次都深插到底,不断刺激我的感觉。
  经过这么几天的纵欲生活,我已经迟钝很多了。南琴已经累得喘气了,我还是硬硬的挺在那里。
  南琴套弄的速度越来越慢,道:“大哥,你怎…怎么还不…射,妹妹快…累死了。”
  “谁叫你惹我的?要吗?好,我给你。”我伸手抓住了她跳动的乳房,两个指头捏住翘起的乳头,用力一扯。
  南琴疼得叫了起来,全身肌肉紧绷,肉洞也跟着收缩,死死箍住肉棒。
  我就在这样极度的爽感下射精了……
  “哼,你欺负我!明天跟你算帐。”南琴嘟着嘴,气鼓鼓地睡去。
  不记得是第几天了,自从我和南琴带着蛇鸟在这里建了新家以后,天天都这样过日子。我又取出南琴的卡片,那是一张很奇怪的卡片,我完全看不懂。“卡片编号:……;卡片名称:秦南琴;简介:……;卡片难度:?”
  这么多问号,是BIG码吗?还是其他什么?
  带着疑问,我慢慢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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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UNDERZ大大的系统出现BUG了哦,呵呵。如果是因为小弟的非法侵入造成的话……小弟只有进行一次非官方道歉了。嘿嘿嘿嘿。
  昨天晚上出了点事。不,应该是今天凌晨3点左右。(2004年3月19日凌晨3点左右)小弟当时正在写这《编外》第七章,因为一边在写,一边查阅原著,一边还看着电视。忽然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小弟扭头只看到一片红光,难道?小血鸟从电脑里跑出来了?再一看,原来是电源线起火了。
  当时有2、3秒钟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等到火自己熄灭了才反应过来去拔插头。幸好只是插座烧了,电脑没坏。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啊。我事后一看,那插座上还赫然贴着一个“3C”认证标签!!!……
  还“3C”?“三无”吧?3。15才过几天啊……
  反正已经出了BUG,小弟家里又出了个“三无”。那小弟就来个三无的BUG好了!出一张无编号、无介绍、无难度的“三无”卡片……^_^
  原本23号就贴出来了,因为违背了版规,被移走了,只有重新来一次。魁老大快来验收,这次应该没有犯规了吧,呵呵。感谢老大的辛勤工作了。
  可能知道这章女主角的朋友不多吧?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有什么看不过去的随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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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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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这次……真的让大家久等了!
  小弟这些天有个朋友在家里借住了一段日子,被他霸占了我的机器玩游戏,后来又被单位安排到绵阳学习,直到现在五一大假,才终于勉强完工。还请大家多多谅解。
  在此感谢几位朋友帮忙贴了南琴的简历出来。
  这简历我原来也看过,可能是时间太久了作者记不清楚了。这里面有三个误,澄清一下:一是秦老汉是南琴的爷爷并非父亲。二是南琴被杨康污辱后是己逃出来的,不是被穆念慈救的。三是最后南琴并未被毒蛇咬,只是被毒蛇吓了,毒蛇被天赋异质的神童婴儿杨过捏死。
  其实捕蛇少女秦南琴是我在金庸小说里最喜欢的人物,可惜在改版的时候庸把她和穆念慈合并了,所以新版中穆念慈成了杨过的母亲。
  南琴妹妹留给小弟最大的印象,就是打伞那一幕。郭黄二人坐在地上运功行气,突然下起大雨。南琴拿把伞来给二人遮雨,因为伞的面积不能全部遮住两个人,加上偏心,她就只给郭靖一人打。于是,雨水顺着伞面批头盖脸地淋在黄蓉头上。这可是黄蓉这个万人迷在金庸小说里唯一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
  有朋友提醒小弟,说蟒蛇是没有毒的。好象这样的常识性问题……嘿嘿,其实小弟是知道的。那为什么我这条蟒蛇带毒了呢?嗯……暂时保密好么?小弟担保,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有朋友建议小弟专门写老版,这样的话就不跟Thunderz大大冲突。
  要是这么写,前提就必须看完金庸老师的14本老版小说。小弟……还没那个福分啦。
  因为时间间隔太久了,忘记上面几位朋友的名字了。可能还有些问题也忘记了。只有说一声SORRY啦。
  谢谢大家的支持,小弟会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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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与秦南琴走到了一起,我们就在深山老林里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今天是城里每周一次的集会,我带上南琴泡的蛇胆酒和我打猎得来的兽皮,准备去集上换点油盐酱醋回来。
  翻过两个山头,眼前就是北京城。
  在集里选了个位置,摆了个地摊,就等生意上门了。
  前几次集会,这个时间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可是今天却冷清很多。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右边卖菜的老农,一直躲躲闪闪地瞟我。
  我不动声色,等他又一次瞟过来的时候突然转头瞪过去,口里喝道:“看我干什么?”
  老农大骇,丢下一地的大白菜,没命似的逃跑开。弄我一脸莫名其妙。
  我再看看左边,那买草鞋的大嫂也不见了。
  偌大的市场,转眼就只剩下孤零零的我一个人。
  嘿,今儿个撞鬼了?我收拾东西,也准备离开。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一队全副武装的官兵闯进市场,围住我,十来根长枪直端端对准了我。
  领头的武官喊道:“大胆钦犯,还不快束手就擒!”
  一众小兵接口:“跪下!”
  我啥时候成了钦犯了?
  还等什么呢?逃吧。
  我身影刚一动,众人的长枪满天盖野地刺了过来。活生生把我从半空中截下来。左肩、右肋、后臀、还有右小腿,四处传来刺骨的疼痛,鲜血四溅。
  四柄长枪幸运地命中了不幸运的目标。
  “弟兄们,捆回去领赏!”在武官的喝令下,我被他们用根麻绳五花大绑,推拉着走出市场。
  一路上,周围群众对我指指点点,还有小孩朝我扔石头。
  唉,我怎么混到这份上了?
  一顶官轿朝我们抬了过来,后面跟着一支军队,似乎要外出打仗。
  轿子停了下来,领头的武官上前作揖道:“卑职赵齐贤参见韦副都统。”
  只听轿子里一阵童声喊出来:“赵大哥么?皇上有旨,要我即刻出城办事!
  你马上跟我走!“
  赵齐贤:“回都统,卑职抓了个钦犯,正要押回去……”
  “辣块妈妈,一个犯人嘛,就地处决。老子找你半天了,没时间耽搁啦。”
  轿里不等他说完就接过话去。
  赵齐贤也不客气,抽出长剑对我走来。
  韦小宝?嘿嘿,虽说还不知道是什么场景,不过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我还不明白怎么办么?
  “砍头不过碗大的疤!天父地母,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我故意大喊道。
  一听到“天父地母”四个字,轿帘立刻被掀开,一张贼忒兮兮的脸伸出来,接着便是短小的身子。
  “喂,你到底犯了什么事被抓的?”韦小宝装着很严肃的样子。
  “大爷,草民正在卖皮子,一张鹿皮卖价三两白银,三两黄金。可是这位军爷非要五两白银,五两黄金买,草民不给,他就把我抓来了。”我边说边跟韦小宝挤眼睛。
  “胡闹!”韦小宝发火了。
  “不不不,都统,别听他胡说。这人真是钦犯,城墙上还贴着告示啦。”赵齐贤说着,摸出一张黄纸递过去。
  “赵大哥,我又不认字,你拿这玩意给我干什么。这样,你马上跟我出城,带上他。等我路上好好拷问。”
  我就这样被带到了军中,虽然还是犯人,不过我明白,小命是拣回来了。
  晚饭后,我被带到了中军帐。韦小宝支开了旁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地振高冈,一派溪水千古秀。”
  对切口嘛,谁还不知道?我也低声说:“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韦小宝又问:“阁下在红花亭畔住哪一堂?”
  我道:“兄弟洪顺堂。”青木堂可不能说,说了就穿帮了,我就顺口说了其他堂口里我最熟悉的。
  韦小宝又道:“堂上烧几炷香?”
  我想,职位也不能高了,便道:“一炷香!”
  韦小宝点了点头,很得意的样子。
  靠!你烧五注香就瞧不起人了?我还瞧不起你呢!
  韦小宝把一张黄纸塞进我口袋里,说:“再委屈兄弟一下,等会儿我叫他们进来赌钱,兄弟你就乘乱逃跑。这张告示你自己收好了。”说完拿出匕首把绳子割了两刀,只剩一根丝勉强连着,一动就断。
  赌局一开,一时间,中军帐里人声嘈杂,热闹非凡。我被他们挤到了墙角。
  韦小宝一把掷出个满堂红,正是通吃。众人甚是懊丧,有的咒骂有的叹气。
  帮庄的赵齐贤伸出手去,正要将赌注尽数扫进,韦小宝叫道:“且慢!老子今日第一天带兵做庄,这一注送给了众位朋友,不吃!”说完,暗地里对墙角的我使了个眼神。
  众兵将欢声大作,齐叫:“韦副统当真英雄了得!”
  韦小宝道:“要加注的便加!”各人这一注死里逃生,都觉运气甚好,纷纷加注,满台堆满了银子。
  我正待要挣断绳子,忽听一人朗声说道:“押天门!”将一件西瓜般的东西押在天门。众人一看,登时惊得呆了。赌台上赫然是一颗血肉模糊的首级。那首级头戴官帽,竟是一名御前侍卫。
  “押上门!”“押下门!”两剑长剑飞出,分别插在上门下门。说话的一是中年汉子,另一个是道人。
  是王屋派的人来了!我躲在旁边暗自窃喜,机会来了!
  挣开绳子,我也扑到台前,伸手按住上门,说:“狗鞑子,荼毒百姓,残害忠良。老子压这条命!受不受赌!”众人又是一惊。
  带头的司徒鹤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想来又是被清兵冤枉的囚犯,便说:“老弟,有我们在,保你性命。下去吧。”
  多事,我这把赢定了,干嘛要你保护啊?我凛然道:“谢谢这位大哥好心。
  男子汉大丈夫,说到作到。狗鞑子,老子要赌输了,你砍我脑袋,要是赢了,你可要放我走!“
  韦小宝当即拿起骰子说道:“好,受了!输剑赔剑,输头赔头,输命赔命,输裤子就脱下?你先掷!”
  剧情按着剧本走。韦小宝杀了天门,赔上赔下,把首级赢了过去,却把我的命放过了。
  王屋派是来闹事的,可不是专程来赌钱的。
  剧情继续按着剧本走。韦小宝一招贵妃回眸,扭转了局势。王屋派一干人不得不跟韦小宝赌命。
  韦小宝指着我说:“你刚才既然赢了,本将军也不能言而无信,你走吧。”
  我一指司徒鹤,说:“这位大哥刚才说保我性命,我也不能忘恩负义。一命换一命,你放他走,我跟你赌!”
  反正又是有杀无赔,顺水人情我干嘛不做?
  司徒鹤忙道:“兄弟,谢谢你的好意了。人各有命,在下要是侥幸生还,一定找兄弟喝酒!你还是先走吧!”
  韦小宝道:“你们俩谁来赌,慢慢商量去,反正也不差这一时。我花差花差小宝做事,决不占人便宜。这位不知是小姐姐还是小妹妹,刚才帮我在骰子上吹了一口气,保全了我的脑袋,你就不必赌了。你的小脑袋儿,算是我赢了之后分给你的红钱。拿了这一百两银子,先出帐去罢。传下号令,外面把守的人不得留难。”
  一名佐领大声传令:“副都统有令:中军帐放出去的,一概由其自便,不得留难阻挡。”帐外守军大声答应。韦小宝将两锭五十两的元宝推到曾柔面前。
  曾柔长着一个圆圆的脸蛋,相貌甚甜,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此时脸上却一阵白,一阵红,缓缓摇头,低声道:“我不要。我们…我们同门一十九人,同……同生共死。”
  曾柔也要巴结一下啊,我连忙加上一句:“好一个同生共死!今天碰到这么多位英雄,小弟死也值了。我虽然是外人,也愿意跟朋友们同生共死,也算我一个!”
  司徒鹤叹道:“兄弟,你干嘛非要搅这趟混水呢?”
  “哼,鞑子害我国破家亡,我的命早不是自己的了。大哥不是提到喝酒么?
  咱们要是赢了,上我家喝去;要是输了,黄泉路上喝去!“
  司徒鹤点头道:“好,这个生死朋友我交了!小师妹,生死有命,你大胆掷好了。反正大伙儿同生共死!”
  曾柔先掷,掷出一个“三”,十成中已输了九成九。
  王屋派这边一名蓝衣汉子突然叫道:“我的脑袋,由我自己来赌,别人掷的不算。”此言一出,王屋派马上骂作一团!
  我暗笑,元义方这个白痴,马上就会后悔了,自作自受!
  不出所料,韦小宝最终掷了个“瘪十”。除了那个白痴所有人都死里逃生。
  逃出兵营很远了,眼见清兵不会追上来。我们找了个山坡准备过夜。
  坐在火堆前,司徒鹤拍拍我肩膀,什么也没说。
  那道人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奶奶的小王八蛋,活该给鞑子千刀万剐!王屋派也是瞎了眼了,居然出了这样不长进的家伙。”
  司徒鹤道:“师叔别生气了,本派出了个败类,却也结交了一位义薄云天的好朋友。在下王屋派司徒鹤,兄弟怎么称呼?”
  我通报了姓名,也随便编造了一个被清兵抓的理由。大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碗筷,还搬出一坛酒,都争着要和我干杯。
  大家拿的都是大碗,还一口干了。我的酒量也就七、八两的样子,不算好,也不算差。可今天这酒烈,又喝得急,几碗下去就头重脚轻,不省人事。
  等我醒过来,天已经大亮了,头上还在隐隐作痛。
  “秦大哥你醒啦?”一声娇美的声音传过来,一个圆圆的脸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你是?”我一时还没清醒过来。
  “这么快就忘啦?昨晚我还给你敬酒来着。”秀丽的脸上小嘴噘了起来。
  哦,对了。我昨天被王屋派那些人给灌翻了。眼前这人……
  “啊,我知道你是谁了。”我叫了出来。
  曾柔一下就眉眼舒展开了,“那你说,我是谁?”
  “不就是刚才梦里的情妹妹么?”
  曾柔脸呼地红了,“你……胡说什么?”
  我嘿嘿一笑,左右看不到司徒鹤等人,问:“你师兄他们呢?”
  “师兄他们有事都走了,我功夫最差,帮不了什么忙,只好留下照顾你了。
  对了,饭好了。“
  我掀开身上的毛毯,坐了起来。
  “昨天你没说实话哦,这上面和你说的根本就不一样。”曾柔递过来一张黄纸,我接过一看,正是通缉我的那张告示。
  “这……怎么在你哪里?”
  “昨晚给你上金创药的时候从衣服里掉出来的嘛。”说着,曾柔俏脸又是一红。
  听她这么一说,我这才发现身上伤口周围凉凉的,已经上过了金创药,还都细心地包扎好了。没想到都是她给涂的药,特别是屁股上的伤……光想身体里就有一股冲动了。
  “不过这上面写的我看不懂?电脑、网络安全的,什么意思啊?”
  我怎么知道?我自己还没看过啦。不过还真要看看,我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钦犯了!
  啊……这……这是…………我张大嘴,半天没合上。
  我的头像画在告示上方,下面罗列着我的罪名,“非法入侵他人电脑,扰乱网络安全”……(这个也是罪名……那偷我的QQ的人怎么算……)再往下看。
  赏银,死活不论,黄金五百万两!!(五百万?体育彩票啊?)
  曾柔见我一脸茫然,安慰我说:“谁知道那些鞑子兵是什么意思?大哥你就别放心上了。”
  我苦笑,明显这不是一般的通缉令,这游戏开发商已经发现我这个黑客,到处都在缉拿我。我又没学到什么好功夫,今后怎么混啊。
  唉,听天由命吧,真要把我踢出去,我也正好可以回到现实了。
  曾柔端上一碗饭递给我。
  我早饿了,狼吞虎咽地往嘴里扒。她坐在我对面,双手托腮,看着我笑。
  “看什么?”
  “呵呵,我怎么也看不出来,你什么地方能值五百万金子。”
  五百万金子……五千万精子我也有,你要不要……我笑着说道:“那你们干嘛不揪我送官?”
  “啪!”曾柔一耳光打过来,结结实实扇在我脸上!“哼!你要是这么不相信我,那我走好了。”曾柔愤愤地站了起来,背过身,举步欲走。
  我正要说点什么,鼻中闻到若有若无的一股香气,沁人心脾。脸也不痛了,浑身轻飘飘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感到无比的舒坦。
  曾柔摇摇晃晃向后倒了下来,我想伸手接住,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两人砸在一起,双双倒在地上。
  曾柔那温软的肉体在我身上不住颤抖,每一次抽搐都为我带来销魂的刺激。
  小弟弟不知不觉中勃起,硬梆梆地顶在柔软的屁股上。若非苦于自己手足无力,早就把曾柔按在身下大快朵颐了。
  恍惚间,一位白衣男子慢步走了进来,轻裘缓带,神态甚是潇洒,看来三十五六岁年纪,双目斜飞,面目俊雅,却又英气逼人。身后跟着四名身材高佻的白衣女子,各捧着箫、琴等物,皓眸明齿,明艳照人。
  来的不是欧阳克又会是谁?
  一名白衣女子在地上垫了一层白色毛皮,欧阳克俯身把曾柔抱在怀中,坐在毛皮上,用手捏住曾柔的下巴,赞道:“好俊俏的美人胚子,调教两年只怕会迷死天下男人。”
  曾柔的圆脸涨得通红,惊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丝毫不能动弹。欧阳克见状,微微一笑,说:“小美人,中了我的悲酥清风,别再作无用的挣扎了。”
  悲酥清风?怎么会在欧阳克手上?
  欧阳克拍了拍手,两位白衣女子过来缓慢地给曾柔宽衣解带,欧阳克满意地欣赏着这香艳的一幕,箫声、琴声适时响了起来。
  我定睛看去,另外两位白衣女子已经开始吹奏起手中的乐器,悠扬的乐声慢慢在房间里萦绕。
  乐声传入耳中,只觉说不出来的舒服,心痒难止,有如一条毛毛虫在蠕动。
  曾柔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两位女子也脱去自己的衣服,和着音乐扭动着诱人的身躯,淫荡地作着各种动作。
  欧阳克轻轻抚摩上曾柔的胴体,在双峰上反复搓揉着。
  “救命啊!把你的脏手拿开!!”曾柔再也不能忍受,喊了出来。
  咋然听到此言,箫琴不由稍一停顿,我心头一震,终于从迷失中稍微清醒一点,喊道:“混帐东西,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饶不了你!”
  欧阳克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看也不看我一眼,对曾柔说道:“我欧阳克自命风流俊雅,武功超群。若是用蛮力得到你,有失我白驼山少主的身分。小美人,我要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弟子。那丑八怪是你的心上人是吧?自身难保,还敢说不饶我,嘿嘿,你看为师怎么收拾他。”
  曾柔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欧阳克哈哈一笑:“美人别紧张,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相反还会好好招待他。”说完对正在跳舞的两位女子一努嘴。
  两位裸女心领神会,摇曳着腰肢朝我走过来。
  其中一位骑在我身上,捧住我的头,在我脸上嘴上乱吻一气。另一位身材稍微瘦一点,扒下我的裤子,掏出肉棒,含在嘴里吮吸。
  音乐重新响起,销魂的旋律再次充斥着整个山洞。
  “看吧,你心上人居然当着你的面背叛你。这样的丑八怪根本配不上你。小美人,还是乖乖作我的弟子吧。”欧阳克轻描淡写地说道。
  “哼,我们动都不能动,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哈哈哈,在我调教的徒弟面前,就算他能动,他一样会背叛你的。好吧,我给这丑八怪解毒,让你死了这份心。”说着,欧阳克摸出一个小瓶,扔过来。
  骑在我身上的女子伸手接过,拔出瓶塞,在我眼前一晃,塞进她自己的小穴里,仅留一个瓶口在外面。我只能眼看着她挺着少女诱人的私处在我眼前摇摆晃动。
  一股极辛辣的臭味和着淫糜的骚味飘过来,搞得我意乱神迷。不知不觉中,我伸手抱住她的丰臀,用力往我头上按,伸出舌头在小缝上来回舔舐。
  另外那略瘦的女子也分开双脚骑上来,扶着肉棒导入小穴,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在双重的刺激下,我迷迷糊糊地使出左右互搏,下身大力抽送,舌头却轻柔地在另一个小穴中搅动,解药早被挖出来扔在了一边。
  两人开始浪叫娇呼,此起彼伏。
  ***    ***    ***    ***
  不知道什么时候,第三人的淫声融合进来。
  “我好……难过,快……弄我,好热……”
  是曾柔。曾柔也在情欲中迷失了自己,随着欧阳克的挑逗,全身泛出红晕,忘情地宣泄心中的快感。
  “要叫师父!”欧阳克手上加力,指甲嵌入肉里。
  “啊——师父……师父受不了了!快……”
  欧阳克见时机已经到了,也把身上的白袍脱下来。抱着曾柔的头,随着曾柔娇喘时张开的小嘴,顺势便把大肉棒插入嘴中,不停的抽插。
  突然鼻翼一动,欧阳克把曾柔往前一推,一跃而起,大叫一声:“好重的蛇味,毒性一定胜过叔父的那两条!”说完不顾跌落在白毛皮上的曾柔,飞也似奔出山洞。
  乐声嘎然而止,四位女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先后跟了出去。
  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渐渐清醒过来,衣服早不在身上了,突然意识到伤口的疼痛,低头一看,仅存在身上的绷带也湿透了。看着身上地上一片狼籍,我脑袋里面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刚才迷乱的时候在欧阳克的两个徒弟身上发泄了几次。
  曾柔也应该清醒了吧。我走过去,抱起她摇了摇,问道:“你还好吧?”
  曾柔羞愧地闭着眼睛,脸红得象桃花一样。
  奇怪了,在这危急的时候,我居然想的不是逃跑?
  两个汗津津的肉体赤裸裸搂在一起,彼此心中都还残留着刚刚的原始激情。
  一个正常的男性还可能想到什么呢?
  当我正准备埋头苦“干”的时候,欧阳克回来了。
  欧阳克左手扛着一位少女,一动不动,显然也是中了悲酥清风。右手拄着一根钢杖,杖头盘着偌大的一条蟒蛇,团成个大包,看起来反而更象一根狼牙棒。
  欧阳克一看我搂着曾柔,大怒:“臭小子!老子还没享受,你倒先动起我徒弟来。蛇杖新成,就用你的鲜血来祭吧!”说完,将身上的少女扔给身后跟随的白衣女子,挺起蛇杖戳来。
  我连忙双手并拢,奋力抵住蛇杖,杖上的蟒蛇张口向我咬来……
  慢着!这……这不是大花吗……
  我大喊一声:“大花!”大花一滞,蛇头停在半空,犹豫不决。
  欧阳克颇为惊讶,这时我再喊一声:“回头咬他!”
  大花扭曲长长的身子,向欧阳克咬去。
  欧阳克握在蛇杖上的手成了第一目标。欧阳克情急撒手后撤,蛇杖上的力道顿失,变成了我推着蛇杖向欧阳克追过去。
  欧阳克退到墙边,避无可避,眼见蟒蛇阴森森的白牙咬过来,顺手抓过旁边什么物件挡在身前。
  惊天动地的一声悲鸣!
  大花死死咬住一名白衣女子左胸。女子胸部皮肤瞬间乌黑,并向周围蔓延。
  女子口中吐出白沫,大力的挣扎也慢慢变成了痉挛。
  欧阳克乘机脱出,两步三步逃出山洞。用的,正是我最熟悉的蟾蜍步法。
  哈哈,以前是我用蟾蜍步法逃跑。现在风水轮流转,也有人用同样的轻功在我面前逃跑了。
  蛇牙是倒着长的,现在大花的牙就嵌在女子身体里面拔不出来。我帮着大力一拉,活生生撕下一整个乳房。大花血淋淋咽了下去,肉块在大花体内鼓起一个大包。
  其余三个白衣女子早吓得瑟瑟发抖,萎缩在一边。
  看来现在的状况特别适合我,现在的我是“干”劲十足!
  可是,大花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
  我忙夺过欧阳克新虏来的少女,望了一眼。果然是她,秦南琴——我老婆。
  抬脚一踢,将原本抱着她的白衣女子踢出山洞。剩下二人也反应过来,连忙逃出去。
  我捡回仍在角落里的解药,给南琴解开悲酥清风的药力。
  秦南琴恢复活动能力后,愤怒地盯着我,从我怀里挣扎出来,“啪”地打了我一耳光,哭泣着跑出山洞。
  今天怎么了?怎么两个美女都来扇我?
  欧阳克可能还在,我当然不放心南琴就这么走了。可曾柔还躺在这里啊,我要追出去,欧阳克回来怎么办?
  没时间考虑了,我稀里糊涂把曾柔包裹起来,扛在肩上。另一手提着沉重的蛇杖,飞也似向南琴追去。
  一路狂奔,只是带着两个累赘,这速度实在是快不起来。不过迹象表明,秦南琴走的是回家的路,我也不至于跟丢了。
  远远看见南琴吃力地提着一个水桶迈进一间茅屋,一道炊烟也慢慢升起来。
  这里就是我栖身的陋室了。看到南琴平安,我也放下心来。
  跑了大半天,也不知道曾柔状况如何,连忙放下曾柔,解了她的毒。
  “秦大哥,我不会怪你的。”曾柔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也怪我,早没察觉,才为奸人所害。幸好没有酿成大祸。”我话说得惋惜之极。惋惜是真的,却是惋惜南琴来得太突然,到嘴的鸭子飞了。
  曾柔低下头,踌躇地说道:“大哥,我要是真被……被……那个……嗯……
  你会不会……“声音越来越细。
  “我当然会找欧阳克拼命!”
  曾柔一急,话也说不清楚了:“不是啦,我是说……那个……那个……不说了,我要去找师兄们了。”说到最后不胜娇羞,特别可爱。
  “先到我家坐坐吧。”
  “不了,还是先跟大嫂解释解释吧,下次小妹再来拜访好了。”
  我心想也是,带个女孩子回去,解释起来也不方便。
  惜别曾柔后,我忐忑不安地推开家门。
  正当我思索怎么跟南琴开口,却见屋内围着桌子端端正正地坐着三个人,似乎正等着开饭。
  有客人么?奇怪,这里会有谁来找我?
  房里背对我坐着的一人。身着黄衫,看腰身曲线,好象是个女的。身躯却很丰满。左右首侧对我还坐着两人,因为光线问题看不太真切。
  我一见到此三人,心里便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混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也感觉到了什么,起身转过脸来。一张脸谱蒙在脸上,挡住了她的容貌,脖子处裸露出的肌肤倒也白皙。胸部不大,挂着一个MP3播放器。——GM的标志!
  其他两人也走上前,和那女GM并肩站好。
  左边是位老僧,年纪能从他花白的胡须上看出来,一身灰布僧袍,胸前挂一串念珠,双手合十。从袖口裸露出来的手臂上,俨然戴着一块闪亮的名表。——又是一个GM!
  右边那位是三人当中身材最高的,一袭黑衣,背手而立,神态严峻。鼻梁上架着一付黑框眼镜。——变态GM!
  女GM一把抓住系在腰间的宝剑,摇摇头对我说:“找你还真难啊,黑客先生。你以为躲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就没人知道了吗?”
  “臭小子,你的脑袋值五百两黄金。虽说我们GM不缺这笔钱,不过你的脑袋我却是非要不可!”变态GM言语有些激动。
  和尚嘴唇微动,却听不到支言片语,似乎在默颂什么经文。
  救命啊!!!!!!!!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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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们好,我想死你们啦。
  上一章拖了很久才出炉,这一章也让大家久等了。
  很多朋友都在留言里担心我武力低微,如何应付3个GM。首先在这里谢谢大家对小弟的关心。
  想当年玩MUD(早期的网络游戏)的时候。小弟很懒,不愿意练功。后来与人结仇,以区区不足三千的经验,弄得那些几百万经验的老鸟是闻风丧胆,避之不及。搞得当时的巫师(也就是管理员)不得不插足此事,专门针对我修改了游戏规则。后来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江湖中响当当的好几位高手围追堵截,硬是找不着我在什么位置;或者一见到我,我就消失了(不是退出)。一时间被传为奇迹——闻HEAL大名,小儿不敢夜啼。(最后这句是我自己加的。 ^_^)
  其实很早就有这么一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相逢智者胜。小弟不敢以智者自居,不过一些小阴谋、小把戏却也能应用自如。所以这样的担心实在是没有必要。
  那位说主题是反黑客的朋友,有空小弟请你喝酒,你这句话可真是说到小弟心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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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M!!!!
  三位GM!!!!
  三位如狼似虎的GM!!!!
  要命啊!我脑袋里一片空白,退了两步,转身就跑!
  刚到门外的院子,眼前一花,三个GM呈一个三角阵形,把我包围在中间。
  “秦留感,你是想要自我了断呢,还是要我们动手?”说话的是女GM,看不见她是什么表情,只见脸上的脸谱随着话语不停扯动。
  旁边的变态GM慌忙接口:“自杀?太便宜他了,对一个黑客还客气什么?
  三妹,你们别动手,这次大哥我一人收拾他就够了。“
  “那怎么可以,等了这么久,不活动活动怎么行?二哥也是这么想吧?”女GM扭头问道。
  老僧GM点点头。
  “可惜啊,这小子功夫太差。活动?能热身就不错了。”变态GM轻蔑地一笑。
  我听得头皮发麻,就如同在落在三只老猫爪下的老鼠,偏偏老猫要消遣够了才下口。
  先下手为强,我把蛇杖朝前一指,杖头上的大花探出身子,张开大口往老僧咬去。
  老僧巍然不动,继续念他的经文。
  眼见大花马上就要咬到老僧身上,我正暗自窃喜,突然不知为什么,大花在空中弯折,落在地上,消失进路边草丛中,不复出现。
  变态GM哈哈大笑,从兜里摸出一颗鹅蛋大小的黄色珠子,调侃地说道:“臭小子,识货不?这个就是西毒的通犀地龙丸,我们人手一颗,专门对付你小子的毒蛇。哈哈,还有什么古怪的招数快使出来吧?”
  “呵呵,还是大哥有先见之明,没白被咬一口!”女GM一点也不给所谓的“大哥”留面子,肆意嘲笑着。
  “我被咬关你什么事啊?你不就是仗着宝剑锋利吗?你看我们几个谁带那累赘的玩意儿?GM什么功夫要不到?就你多要了把倚天剑。”变态GM越说越着急。
  “这跟武器无关啊,小妹只是怕弄脏了手才用剑,谁象你全身都沾满鲜血,对了,别把话题岔开,是谁被蛇咬了?”
  ***    ***    ***    ***
  两个GM遏自争吵着,完全把我撂在了一边。这时,老僧GM睁开了眼,不满道:“我说,你们俩要闹到什么时候?老衲一篇‘大般涅磐经’都念完了,怎么还没收拾这小子?别忘了,上面催得急,今天一定要解决这个黑客!”
  两GM愕然,看到我悠然自得地在中间看笑话,怒气大发!
  变态GM大喝一声“密云不雨”!左掌封住我的退路,右掌斜斜地向我胸口劈来!
  女GM一个反手,明晃晃的倚天剑随意地刺向我的颈部。
  手忙脚乱中,我不及辨别手上拿的是什么,本能地横在胸前,去挡变态GM打来的降龙十八掌。同时拧腰收腹,妄图避开女GM刺来的一剑。
  深厚的掌力沿着蛇杖传过来,震得我双手发麻,虎口开裂。蛇杖重重砸在胸口上,又扑通落地,杖上金环当啷啷一阵乱响。
  女GM剑势突然转变,这似有招似无招的一剑,威力奇大!还没有看清剑招变势,剑已经砍在肩膀上。不愧是神兵倚天,跟切豆腐一般,我右手手臂应声而脱,直飞出去,鲜血洒了一地。
  降龙十八掌加独孤九剑!摆明大人打小孩子嘛。此时疼痛感觉才上来,鲜血如同开闸的水龙头一样喷射出来!我只差没昏过去。
  “阿朱,给我上!”
  伴随一声娇咤,秦南琴手持铁叉站了出来。一只通体殷红的长咀血鸟空中掠过,捷如电光般扑向两位GM的头顶。
  阿朱就是小血鸟了,别怪这名字混淆视听啊,花蛇叫“大花”,红鸟叫“阿朱”,南琴就要这么起名,谁有意见?
  小血鸟阿朱身子一沉,朝女GM俯冲过来,女GM一惊,翻过宝剑,往上一削。阿朱突然停滞不前,这一剑自然落空。就在此时,那小红鸟见她没加防备,猛地里疾扑而下。
  一直没出过手的老僧GM突然右手中指一竖,一道无形剑气向前刺出。真气鼓荡,嗤然声响,无形剑气直指空中的阿朱!阿朱去势稍微一顿,老僧GM呼啸而来,左掌一伸,往空一抓,一下竟将阿朱扣入掌心。
  “你们放开他!”南琴奔过来,手中铁叉由左至右横扫。似乎是我教她的全真剑法中的一式“探海屠龙”。
  在GM面前,这些似是而非的剑招自然无效。老僧GM轻松避开,笑道:“好,放开它。”说著摊开手掌。
  阿朱一得自由,急忙飞起,那知它双翅一扑,老僧掌心劲力一沉,刚好将它一扑之势消了。手掌虽然平伸张开,却让阿朱脚上借不到半点力道。阿朱连扑几次,竟然难以上飞,双翅振扑,又不多不少恰被他使力抵消。但见它跳跃不停,始终飞不上去。
  这么精彩的表演,南琴却无心欣赏,径直扑在我身上,抱着我血流不止的身体,眼泪哗啦啦留下来,嘴里不停咕嘟:“放开他,放开他……呜呜……”
  女GM“咯咯”笑了两声,道:“二哥,人家可不是要你放鸟,是叫你放人啦。”(南琴说的是放了“他”,不是放了“它”!)
  老僧GM讨了个没趣,手掌猛地抓紧,阿朱登时颈断肢折,成为一个肉团,血浆四射,溅在地上。
  南琴从衣襟上扯下一根布条,想给我包扎起来。
  变态GM不耐烦了:“怎么老版本的隐藏人物都出来了?婆婆妈妈的,闪一边去!”伸手抓住南琴衣领提起来,往后扔了出去。
  我痛得彻骨,根本无力制止。
  眼见南琴行将跌个头破血流,一道身影一掠而过,将南琴接在怀中。
  是女GM,此时抱着南琴,面上的脸谱不停起伏,似乎在生气。
  变态GM一脸诧异:“三妹,你又干什么?”
  女GM左手捏个剑诀,挺剑朝变态GM冲过来。变态GM伸手欲夺,女GM右手倚天剑陡然递出,猛地里剑交左手,右手反过来拍的一声,重重打了他一个耳光。
  变态GM捂脸退了两步,连说:“不来了,不来了,你这个不是独孤九剑,是躺尸剑法!完全不合常理。”
  女GM收剑,道:“知道怕了就好,看你还敢不敢欺负女人。”
  老僧GM不耐烦了,喝道:“你俩又来了?还是先把这小子超渡了吧。”
  “小子,认命吧!这就是黑客的下场!”老僧GM伸出右手小指,按在我眉心上。我知道,只要劲力一吐,这招“少冲剑”一定能射穿我“价值连城”的脑袋。
  哀大莫过心死,流了这么多血,我也逐渐虚弱下去。
  南琴悲戚地大叫:“不要啊!”
  南琴叫完这声后,心力交瘁晕倒过去。
  女GM惊呼一声,忙把手指按在南琴腕上。
  给南琴搭过脉后,女GM惊喜地叫道:“没事,她有喜了!”
  我心神一振,南琴……怀孕了?
  “斩草要除根!小孽障不能留。”变态GM说着,脚下施力,向南琴奔去,双掌施出一招“鸿渐于陆”,隐隐带着风声拍向南琴的肚子!
  女GM见降龙十八掌打来,叫一声“不准欺负女人!”挺剑阻止变态GM的飞来的路线。
  “住手!”我心中焦急,用仅剩的左手在地上一撑,坐立起来。老僧GM手指一偏,“少冲剑”射在我额角上,把我左脸刮得血肉模糊,剑势不减,又在地上戳了个窟窿。
  我伸手入怀,摸出一大把银梭,用尽全身力气朝变态GM射过去。
  两位GM拳剑正相对,此时银梭背后赶到,成为前后夹击的状态。
  女GM看见寒光点点,忙叫一声:“大哥,小心暗器!”
  变态GM也听得身后的破空声,两脚一错,凭空拔高三丈。银梭堪堪从他脚下飞过,全部落空,直朝女GM射来。
  女GM剑势一转,变为独孤九剑的破箭式,剑尖颤动,所有银梭一瞬之间被她以迅捷无伦的手法尽数刺中。几十枚银梭,只有叮当一声,全部被神兵倚天破成两截!
  断成两截的银梭四方飞散,却有半枚银梭被倚天反激,不偏不倚,直朝变态GM右眼射来。
  两位GM相隔甚近,变态GM又身在半空,避无可避,银梭射来的角度也是异常刁钻,眼见便要被射个正中。
  他想也不想,右手一扬,一股浑厚雄劲之极的掌风劈了出去。
  这一掌力道实在是霸道!细细的半枚银梭在尺许之内急射过来,要以掌风将之震开,所使的掌力自是大得惊人。银梭受到掌力,微微一偏,在变态GM脸上划过一道伤口。
  便在此时,女GM的身躯也被他这一掌给推了出去,哼也不哼,身子平平飞出,啪的一声,摔在十余丈外,她身子落下后又在地上翻滚了几圈,这才停住。
  “三妹————”两位GM不约而同疾呼!身形一晃,纵到她身边。老僧GM连忙把她扶正,两人各伸出一只手按住她后心,将真气内力拼命送将过去。
  半晌后,两人头上都冒出了白烟,女GM终于呻呤了一声。
  这么长的时间,我也并不是不想逃跑。在投出那把银梭后,体力已经严重透支。随着血液不断奔泻,只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轻,眼前越来越黯淡。最后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光头在眼前一晃,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    ***    ***
  夺目的白色光芒在我身前身后闪过,我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眼前是一套标准的二十一世纪住房。
  我,回到现实世界了。
  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也没来得及细想。身心实在是太疲惫,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    ***    ***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美梦。
  我明明一个人住的嘛,怎么会有人敲我房间的门?
  我昏昏沉沉地打开门,还没看清来人的模样,“啪”地就挨了一耳光。
  我捂着发烫的脸坐在地上,惊愕地看他。
  一位满身酒气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手里抓着一张什么纸,用力甚大,几乎将纸抓破了。
  “这个就是你上学期的成绩单?老子辛辛苦苦挣钱供你读书,你就给我弄这么一份成绩单?还敢藏起来不让老子看??”中年男子说着就把成绩单愤怒地掷在我脸上。
  留下一句“好好在里面给我看书,不然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中年男子“哐嘡”一声关上门。听外面“咯嚓”一响,房门似乎上了锁。
  真是莫名其妙!!
  什么跟什么?我愣住了,半天才回过味来。
  环顾四周,家居摆设跟我原来的完全不同,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
  这里,根本就不是我的家!我盯着穿衣镜,一张陌生的脸惊异地看着我。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我……
  极度的恐惧中,我抄起凳子,将镜子敲了个粉碎!!
  急火攻心,脑子里又是一片空白……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无助地躺在床上。
  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我不过做了一次黑客,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漆黑的环境中,只有一个地方是亮的。我的视线慢慢地落在这唯一的光亮上面。
  27吋纯平显示器!
  自从我出来,电脑就一直没关。慌乱中,我直到现在才注意到。
  桌面上,“网游金庸”的快捷方式赫然在目。
  还是回游戏里面去好了。我移过鼠标,双击它。
  还是那道让人头晕目眩的白光,我又出现在了金庸的世界。
  不,这是电路印制版吧?墙上,脚下,天花板上到处都是一条条光电电路网络,扭曲着布满整个空间。
  救命!我……我想回家!!
  正前有一个柜台,我忐忑不安地走了过去。
  一个类似人偶的女服务员坐在柜台里。
  “小姐,你好。”我硬着头皮打了一声招呼。
  “啊,黑客?怎么你又进来了,不怕我们追究你法律责任?”人偶显得颇为惊讶。
  “可是我回不去啊。”我详详细细给她解释了发生的一切。
  人偶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可能是因为你进入游戏的时候使用的是非正当方式,所以退出的时候回到了我们正式玩家的身体吧。”
  “那我怎么办?”
  “我也没办法。嗯,这个问题很严重,可能会直接影响到以后网络版市场的推出,玩家退出后进入另外一个玩家的身体,势必会引发一系列的社会问题。你等等,我跟领导反映一下吧。”说完,人偶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然后整个消失了。
  空无一人的光电大厅,板凳也没有一根,我找了个地方盘腿坐在地上,焦急地等待。
  这一等,就没完没了。这里看不出天色变化,我也就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等到下颌上的胡须齐到了胸部,人偶服务员终于回来了。
  “怎么会这么久?你们办事效率也太低了!”我不满地问道。
  “效率不低啊,我才去了二十多分钟而已啊。哦对了,现实中的一分钟相当于这里的一天。让你久等了。”人偶说得很是客气。
  这么说是二十多天了,MYGOD!
  “我们协商后的结果,就是希望你帮忙测试本游戏内测版的网络稳定性。当然这需要用户本人的同意才行。”人偶露出她职业性的微笑。
  “内测版?难怪这么多的问题。这个怎么帮你们测试?重要的是,我怎么回去?”
  “我们所谓的测试就是要你继续把这个游戏进行下去,验证我们的服务器承受多个玩家的能力。至于你回家的问题,原因在于系统中没有你的资料库,也就是没有退出路径,现在只能给你补办一个。按照你提供的住址,我们派专人到你的电脑上补装《网游金庸》的正式版本,这样你退出的时候就能回去了。”
  “这样啊,我家只有我一个人住,没人给你开门啊。”
  “这样的话,只有找人来开锁了。”
  “啊?那我家要是被偷了怎么办?”
  “这样啊?也是哦,那我再跟领导商量一下。”说着,人偶的身体又开始淡去。
  “别别别,就这样了。”我连忙阻止了她的消失,再让我等二十天?我非崩溃了不可。还商量什么?东西被偷了就被偷了,我已经无所谓了。
  就这样,我签了人偶递上来的一纸协议,留下了我的地址。
  又等了三天,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向人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客人你别着急,我们会在二十四小时内赶到你家,完成游戏的安装。”
  “二十四小时???天,那换成这里的时间是……接近四年!这四年我都要呆在这里吗?”
  “才四年而已,我在这里已经一百多年了。”人偶不满意地说道。
  “不行,不行,我在这里会发疯的。那你让我回到现实去,进错了身体没关系,等一天后我再进来。”
  “我没有让你退出的职能啊。”人偶很委屈:“那这样,我把你送到游戏中去,用你的实力找到‘进出卡’,这样你就能回去了。”
  人偶伸手一指,墙上出现一道光门。我想了想,也只有用这个办法了。我刚靠近光门,一股大力便将我吸了进去。
  一进入游戏,我便发现自己正处在高速运动中。前方是一棵大树,我没刹住车,一头就撞了上去。
  哎哟,我伸手摸了摸头上撞出的青包。
  咦?我的头发哪里去了?
  再细细一看,我的身体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我学的功夫呢?
  天啦!!怎么会是这样?
  禅宗心法、混元一气功、少林身法、金刚不坏神功、六脉神剑、达摩剑、修罗刀、慈悲刀、伏摩剑、大慈大悲千叶手、风云手、龙爪手、鹰爪功、罗汉拳、大金刚拳、拈花指、一指禅、散花掌、般若掌、无常杖、普渡杖、韦驮棍、少林醉棍、日月鞭法……怎么数都数不完,都是整齐的20级武功!
  天啦,我又进错身体啦!!
  这,应该是那个老僧GM的身体吧。
  那我不是赚了么?嘿嘿嘿嘿嘿嘿……
  现在应该去找一张所谓的“进出卡”。只不过到哪里去找啊?
  车到山前必有路。先走着好了,就算找不到,最多在这里呆上个四年吧。
  前面是一座古庙。
  在进游戏的柜台前面等了二十多天,肚子早就闹情绪了,反正我现在是“和尚”,干脆进去搭个火吧,可惜和尚庙里没肉吃。
  庙门前拴着两匹马,一匹自头至尾都是黑毛,四蹄却是白色,那是“乌云盖雪”的名驹;另一匹四蹄却是黑色,通体雪白,马谱中称为“黑蹄玉兔”。
  玄素庄的黑白双驹,那就是石清和闵柔在里面。哈哈……看来今天不会吃素了!
  刚走近大门,就听到有人在里面朗声道:“不错,我就是——铁爪水上一条龙,千里江山,万里雪飘的秦留感秦大爷!B难度就你们几个草包吗?来来来,陪你秦大爷练练剑!”
  我不由心神一震,搞什么啊?连我秦留感也有人冒充??今儿个可算是李逵遇见李鬼了。什么铁爪什么龙,什么千里江山,万里雪飘?这外号也起得太没水准了。
  听这声音中气十足,说话之人内功甚高,看来今天这碗“荤菜”难吃了。
  不对,不对!我现在有GM的超级无敌武功在手,我怕谁来?
  我推开大门,走了进去,庙里一大帮人,围在一堆,却无人顾及身后走来的我。
  背对着我的是一群白衣人,为首的大约四十二三岁年纪,抱拳向对面一黑衣人说道:“石庄主,这个秦留感能抓断你手中的俭,看来绝不简单,不过好象我手上的这个丫头还能制住她。石庄主一言九鼎,只要你当众许诺把令郎石中玉交由我白万剑带回凌霄城发落,我们就把这丫头交给你如何?”
  黑衣人自然就是玄素庄庄主石清。可闵柔在哪里?我看看石清周围的几个雪山派门人,大家的眼光都不怀好意地偷偷斜视着石清脚下。我凑过去一看,哇,地上躺着一位……赤裸的女子?!
  我看得眼珠都快落下来了,石清也觉得不妥,捡起落在地上的衣物盖在闵柔身上,又一指解开她的穴道。
  众人面前,闵柔不好穿衣,用衣服勉强遮掩一下,便往后堂跑去,暴露在外面的肩、腹、腿脚和整个裸露的后半身不可避免成了新的聚焦点。
  雪山派这边也有一位美貌少女,一名雪山弟子手持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围在当中的青年男子,牙关紧咬,死死盯着架在少女头上的长剑,一动不动。看来他就是所谓的“冒牌秦留感”了。
  石清看了少女一眼,说道:“这么说,要是我不许这个诺,白师兄就不会帮我除去这个武林败类了?”
  白万剑摇头冷冷说道:“令郎辱我爱女,累得她小小年纪,投崖自尽,此仇不能不报。我们师兄弟此次下山,就是专为令郎而来。其他的事情嘛,得看情况而定!”
  闵柔在后面听见,忙伸出头来叫道:“师兄……无论如何也别把玉儿交给他们。”
  白万剑双手一摊:“那好,我们自己去找。石庄主,后会有期!”说完一挥手,率领雪山派门下一起转身朝门外走。
  这么一来,我便落在众人眼中。白万剑一愣,冲我一抱拳,和我擦身走过,其余弟子也挟持着那位少女从我身边离开。
  闲杂人等一离开,“秦留感”便看见了我。因为是正面相对,我明显感觉到“秦留感”身体微微颤动一下。
  石清也注意到我了:“在下玄素庄石清,这位大师,敢问法号如何称呼?”
  我刚准备回答,便觉一股劲风袭来。“秦留感”突然跃出,左掌聚成拳状,右掌一招“潜龙勿用”朝我打来!无形的气劲仿佛一条龙,当头飞来。
  什么人会降龙十八掌?我不及考虑,大喝一声:“金刚不坏神功!”硬受了这一掌。马上左手小指一伸,一条气流从指端激射而出!
  “少泽剑”不偏不倚,眼见就要击在“秦留感”身上。
  “秦留感”脸色原本殷红如血,忽然间满脸铁青,但脸上这铁青之色一显即隐,立即又变成血红之色,忽青忽红,在瞬息之间接连变换了两次。剑气射在他身上,只听噗的一声,屋梁上一片瓦被激碎,四分五裂的落下。
  乾坤大挪移!什么人有这么高强的武功。
  虽然“秦留感”以乾坤大挪移移走了我的剑气,可是看他大喘粗气的样子显然并非毫发不伤。
  石清发动了,直扑进“秦留感”的怀中,双手成抓,抓向他胸口的小腹的要穴。石清师从上清观,虽然手上已经没有剑,擒拿手法也是一绝。
  “秦留感”促不及防,被抓个正着。但见他内劲一吐,将石清震飞出去。
  还有九阳神功护体,这小子到底是谁?这么高的武功干嘛冒充我的名号?我很有名么?不见得啊。
  这时,闵柔穿好了衣服出来,见丈夫被击飞,挺剑从后刺过来。
  “秦留感”身不倾,脚不移,身体如行云流水一般平滑出丈余,长剑恰好从腋下穿过。“秦留感”手臂一夹,将闵柔夹住,顺手夺过长剑。再把闵柔扭到身前,长剑指着她后心,喊道:“别逼我,不然我杀了她!”
  还会凌波微步!这个“秦留感”到底是何方神圣?
  石清连忙叫道:“别伤她,我放你走就是了。”
  “秦留感”大声喝止:“你算哪头鸟,滚一边去……”两眼一动不动注视着我。
  看来是针对我了,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这样一个高手,把我都弄糊涂了。
  我耸耸肩,摊开双手,示意自己的无辜。
  “秦留感”谨慎地一步一步退到内堂的天井,突然一掌劈在闵柔身上,闵柔朝我直撞过来,待我接住闵柔,“秦留感”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石清从我手上接过闵柔。一阵嘘寒问暖。
  我纵上屋顶,还能看见“秦留感”已经在很远的地方发足狂奔。而另外一个方向是雪山派的人,虽然先走,但似乎还没有“秦留感”跑得远。
  回到庙里,闵柔还在石清怀里啼哭,石清恨恨地说:“师妹,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把秦留感碎尸万段,给你出气!”
  怎么又提到我的名字?于是我插口道:“这个人不是秦留感。”
  “不是?”石闵二人都是一惊:“大师如何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我才是如假包换的秦留感。”
  “原来,你就是淫贼秦留感!”石清双脚微曲,一声清啸,左手抓向我的胸口,右手画出一个半圆,封住了我所有可能的进攻线路!
  拜托,怎么今天每个人见我都是不分青红皂白就K?GM是这样;回到现实世界是这样:“冒牌秦留感”是这样;现在你还是这样!!
  我不加抵抗,一式拈花指的“伽叶微笑”,双手食指交叉,指端射出一缕罡气,向前指去。这一指我计算好了提前量,石清若不收手,必中穴道手三里!
  这时闵柔长身而起,身若浮萍,掌若飞花,朝我头部劈来!
  我猛地收招,换成龙爪手的一招“捉影式”,两腿踢出,双手抓出,将二人的双掌同时抓住。
  石清跟闵柔两人各有一只手被我牢牢扣住,石清登时脸如白纸,闵柔却是满脸通红。玄素庄石庄主夫妇双剑合璧,几乎不败于天下,现在却被一人徒手给挫败,虽然没使剑,但那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将手掌大力回扯,空余的另一只手也一起向我拍来。
  我连忙松开双手,石闵二人几乎同时一个踉跄。我顺势前腿踢出,后腿脚尖点地,一式般若掌的“横空出世”,二掌直出,闪电般攻向二人的上中下三路,眼见二人无法抵挡,便化掌为指,点中了二人的檀中穴,二人顿时软倒在地。
  我把二人撇在一边,先打开二人的包袱,翻出干粮,大吃起来。
  好长时间没吃东西,我还不是一般的饿,两个包袱里所有能吃的全吃完了。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我走到闵柔身边,脱起她刚刚穿好的衣服来。
  石清见状大骂:“好你个不守清规的死秃驴,我石清有朝一日必……”声音嘎然而止,原来是我点了他哑穴,并一脚踢开。
  刚脱开闵柔的外衣,就看见内衣上有一个淡淡的手印,纯白色的布料上的印着一只黑手特别清晰。似乎在指引我的行动。
  “哈哈……这个是那个冒牌秦留感抓的吧?让我这个正牌秦留感也来尝尝这滋味。”我笑着伸出禄山之爪,毫无顾忌地隔着内衣一手一个在高耸的丰胸上抓扯。
  我暗运起鹰爪功,撕碎了闵柔的衣服,零零碎碎扔了一地。
  闵柔的胴体再次出现在我眼前。肌肤胜雪的白晰,虽然年近中年,却一点看不出来,生过孩子的身材还是一点也没变形,两腿之间湿漉漉的,阴毛湿了一大片,黏在一起。
  “这也是那个冒牌货搞出来的吧?我还没进入状态啦。”我嘿嘿笑着,也把身上的僧衣脱去。
  闵柔没被我点哑穴,是可以说话的,但是她同一天内遭到两次侵犯,万念俱灰,眼睛闭得紧紧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嘴唇,不发出任何声响,任由我压在她身上。
  我不作任何前奏,直接就分开闵柔双腿,把肉棒插了进去。
  刚刚进入,肉棒就感觉到一股阻力,抵挡着我更深入的挖掘。
  怪了!闵柔不会是处女啊,结婚多年,儿子都这么大了,怎么我还插不进去呢?
  我抱住闵柔的圆润的屁股,大力往我身体一拉,同时下身也奋力往前一刺。
  闵柔的阴道里面异常湿滑,肉棒全根而入,我身体也一仰,就象被人拼命推了一把。
  不会啊,闵柔被我点了穴道,不可能有力气来推我啊。
  不管了,我运起内功,拼命在闵柔身上抽插。只觉得用力越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反推力也越大。这时我想到了在中学课堂上学到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
  激荡中,闵柔两块硕大的乳房上上下下地摇晃。可惜我的手必须抱在她屁股上,不然怎么也要抓上去。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反推的力量也越来越大,我几乎无法抵抗了。就在此时,我腰眼一麻,精液喷射而出!
  反推的力量也到了最大!我再也抱不住闵柔了,双手一滑,整个身子都被弹了出去,直飞起来,撞到对面的墙上,再跌落下来。
  见鬼,我抚摸着身上疼痛之处,向闵柔看去。
  一个赤裸裸的身体压在闵柔身上一动不动,头上油光水亮,寸发不生。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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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有朋友想知道我是怎么对付那些几百万经验的高手。那小弟就多解释两句。
  小弟玩的是以金庸小说为蓝本的MUD——“侠客行”,其实玩过MUD的人都知道,总有那么一些人,没事就喜欢欺负新玩家,杀高手又杀不过,专门找比自己弱很多的开刀。我就这样无缘无故地被杀了几次以后,突然发现了一个没人注意过的小细节,再说反正当时经验也不高,就干脆叛师到了白驼山。
  等拜了欧阳峰为师(并不难),我就去找那几个仇人。当然几千经验对几百万,百分之百是杀不过的。可是干嘛一定要我亲手来杀?杀人不行,求死我还不会么?等我从阎王爷那里还魂回来,马上就抬出我的师父欧阳峰来帮我报仇。
  众所周知,在MUD里死一次会掉一半的潜能、5%的经验,所有技能降一级。我潜能几乎是没有的,经验三千左右(还要乘个5%),技能最多也就一、二十级。不过死在欧阳峰手上的那几个损失的经验、潜能就是以万为单位来计算了,还有技能降一级。我的策略就是“主动求死,然后拉你陪葬,玉石俱焚。”
  当然,我其实也并没有收拾到几个人,才杀了三个大家就都被我这样的“敢死队员”吓怕了,见我就躲,或者都退出了(包括那几个公认最厉害的,其实他们的实力根本就不需害怕欧阳峰,而且他们没杀过我,我也不会找他们麻烦)。
  出事以后,因为我利用的是规则,不是BUG。所以巫师也拿我没办法,只有关闭了欧阳峰的“复仇”程序,这个明显就是针对我了。
  《孙子兵法》上有句话,特别经典,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呵呵,不再自我陶醉了。
  言归外传,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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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在闵柔身上的光头男子如同被蝎子蛰了一样跳了起来,猛一回头,眼里掠过两团愤怒的火焰。
  老僧GM!我不由自主摸了摸脸,才发觉原来那道被六脉神剑刺得血肉模糊的伤口早不见了。
  完了,完了。对着这个曾杀过我一次的恐怖恶僧,一股凉气从我背后升起,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发抖:“老大,你可别生气。最多这个女的让给你好了。”
  “还在胡说!”老僧顺手抓起地上一柄断剑朝我掷了过来。
  我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闪,却见那柄断剑盘旋着在半路上就落了下来,距离我的位置还有老大一截。
  噫?这老家伙什么时候这样窝囊了?
  这时老僧GM已经朝我冲了过来,我试探性地拍出一掌。“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给了老僧一巴掌,他一个踉跄坐倒在地。
  老僧迅速从地上爬起,再次朝我冲来。
  我一脚下去,正中他的下巴,整个人翻滚到一边。
  老僧痛得哇哇大叫,吐出几粒牙齿,满口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唉……罢罢罢,老纳已经破了色戒,武功尽失。佛曰:”有心皆苦,无心即乐。‘秦留感,你下手好了。“老僧盘腿坐下,双手合十。
  “哈哈……你练的是童子功啊?”刚刚我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一个局面。
  老僧颓然地摇摇头,一副心有不甘的神色。
  刚刚还怕得要死,现在既是任我宰割,我反而不着急了。
  我大摇大摆地走到他面前,说道:“喂,老家伙,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GM一言不发,嘴唇微动,似乎又开始念经了。
  “南无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大师破了色戒,不就等于是什么都没破嘛。”我嬉皮笑脸地说道。反正他武功全废,这时候不戏耍戏耍他还等什么时候?
  老僧闻言,立刻变得精神大振、两眼放光,大喝道:“谬也,谬也!世俗之人!一知半解!‘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出自‘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原文是‘色不易空,色即是空;空不易色,空即是色。’不易在前,即是在后,万万不可颠倒……唉,我跟你解释这个干什么?”
  我哑然失笑。这老家伙,死到临头还跟我争论佛法,当真是迂腐到家了。
  不会啊?金庸小说里破了色戒的和尚多了,没听说谁武功全失啊。
  不管这么多了,这老僧杀了我一次,现在可是风水轮流转了。我伸出小指,按在老僧眉心上。同样的“少冲剑”,只是施受双方换了个位置。
  一声凄厉的惨号破空而起,老僧仰面栽倒,一道血箭,喷起丈余之高,头颅俨然已被洞穿了一孔!
  这一指刚使出,右手便有一道彻骨的寒流自小指的指尖传上来,循着“少冲剑”的经脉路线逆行,似乎血液也都凝固了一般。
  我忙收手,右臂膀却毫无知觉。伸左手去扳动,触手冰凉,怎么也扳不动分毫。
  走火入魔!!!
  我忘记了,我现在已不再是借尸还魂的GM,我是武功低微的秦留感。“六脉神剑”…………我根本就不会!!
  也许是因为“曾经拥有”,这一指“少冲剑”倒也象模象样使出来了。但不会就是不会,内力疾吐之后,途经的穴道全部被封死。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我用仅存的左手,抓起GM的领口不停摇晃。GM一动不动,鲜血不断从头上的小孔流出。
  “叮!”摇晃中,一件事物从GM身上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戒指,里面不会就是GM的武功吧?我连忙捡起来戴在手指上。
  全真剑法、全真心法、左右互搏、蛤蟆功、蟾蜍步、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五虎断门刀。这些不都是我原来的武功嘛。再看物品,一点变化也没有。这个戒指……应该是我的“遗物”吧。
  算了算了,就当是重新活一回吧,我现在只想找一张“进出卡”回家。其他的,已经无所谓了……
  忍着右臂瘫痪的种种不便,我离开了这个地方。顺手牵来的乌云盖雪不愧是匹名马,跑起来风驰电掣,很快我就到了城里。
  石清夫妻身边的盘缠可不是一般的多,元宝一大堆、银票一大叠。相比之下那GM老鬼可寒酸多了,我搜遍他全身,除了几张卡片以外什么都没有。“银梭碎片卡”、“血鸟尸骨卡”、“秦留感断臂卡”……拜托,这家伙出家以前是捡破烂的吗?
  所以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本性难移啊,虽然手臂活动不方便,我还是转进了城里最大的妓院。
  砸了老鸨婆一堆银子,她马上屁颠屁颠地安排了最好的上房接待我。
  身边陪酒的美女换了又换,却都是粗手粗脚的庸脂俗粉,或浓眉高颧,或血盆大口。只气得我七窍生烟。
  我叫来老鸨,骂道:“操你祖宗,你这里就没几个漂亮的妞吗?”
  老鸨婆唯唯喏喏地说道:“大爷是见过市面的人,我们这里地方小,姑娘们跟别的地方不能比。漂亮的倒是有一个,不过她今天才来,还没接过客,怕服侍不好大爷您。”
  我又摸出一堆银子拍在桌上,老鸨婆两眼发直,连忙跑出去安排。
  我喝下两杯酒,一抬头,一个彩衣少女被两个龟奴押着推了进来,只见她不停挣扎叫嚷,显然是极不情愿的。
  “美女!”我一把掷出酒杯,站了起来。两龟奴识趣地退了出去,少女双手反剪,明显被绑住了。
  我捏住少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少女白皙的脸上流淌着两行清泪,双目犹似一泓清池,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这个美女……不就是我在破庙见过的么?她不是在凌霄城那帮人手中么,怎么到这妓院里来了?
  我已经不是GM的身体,少女自然认不出我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央求道:“大爷,你放了我吧,我下辈子给你作牛作马……”话没说完,又是伥然泪下。
  事实上,我一认出她,兴趣已经不在跟她上床了。从凌霄城的口中,我已经知道了她跟那冒牌秦留感颇有渊源。我对于这家伙特别感兴趣,除了他高强的武功,对于他冒充我的原因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叫来了老鸨婆,给她赎了身,带着她到了一间客栈。
  经过我这个“恩人”的详细的盘问,小丫头对我也是知无不言。从她口中,我对那冒牌秦留感多少有了一点了解,她对于他的来历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名叫雷幽风,身世门派连丫头也不完全知道。
  我详细听完讲叙,心里好笑。这姓雷的小子,先冒充了石破天,被拆穿马上冒充我。看来并非是我出名,而是他有个假冒别人的习惯。
  至于这个侍女怎么会在妓院,这个就很自然能猜到了,凌霄城要抓的是石破天(石中玉),既然是假的,这个侍女也就没用了,卖到妓院怎么也比杀人灭口好一点吧。
  果不其然,她开始说到被卖的经过了,说着眼睛就开始红了。
  除了雷幽风,我对她的经历没有兴趣。我没了顾忌,专注地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不停蠕动的诱人红唇、窈窕动人的身躯。我的小弟弟已经蠢蠢欲动了。
  石破天是假的,他的侍女未必是假。这么标致的小丫头,又不会武功,难道就是侍剑么?
  一想到可能是侍剑,我再也不能忍了,不管她有没有说完,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横放在床上。虽然我只有一只手能用,但是不会武功的人根本无法反抗,我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动手了。
  一股寒意在我后颈处一掠而过,接着是一道潺潺的热流充斥全身,我……没有感觉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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