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孩子,回了府你就在我房里罢!”
  这文官说话温蜿得体、不亢不卑,这句‘如何比得’不但不带卑屈词色,听上去反而隐有骨刺、柔中带刚,令雨村欢喜不已。
  文官谢了雨村的恩典,又问雨村是否尝尝人肉酒壶,雨村诧异的问道:“何为人肉酒壶?”
  文官抿嘴笑道:“爷往下瞧就知道了!”说罢,命玉官、宝官、菂官、艾官四人将芳官头冲下,双脚朝上倒扶在躺椅上,然后将芳官的双脚向两边分开,拿来一个酒囊,将酒囊前端细长的囊嘴插入芳官的屁眼内,然后挤捏酒囊,将酒囊内盛的酒缓缓挤入芳官的屁眼里。
  雨村眼瞅着芳官的小肚子慢慢鼓了起来,随着芳官的小肚子越鼓越高,芳官也随之发出长一声、短一声痛苦的呻吟声,那玉官见芳官难受不已,便揉着囊嘴插入芳官的屁眼四周,好象这样便能减轻芳官的痛楚。
  很快酒囊便挤空了,那芳官的小肚子也鼓了起来,玉官等人问文官是否还要继续挤,文官伸手按了按芳官的小肚子,说道:“再挤一个!”
  玉官等人又拿来一个酒囊,将酒囊插好后,再度挤捏酒囊。芳官此时也顾不了许多了,扯着嗓子越发呜咽叫喊起来。酒囊挤到一半,芳官的小肚子已是高高的鼓起,象是怀胎十月的妇人,每挤一次酒囊,便有大半的酒液从芳官的屁眼内涌出,玉官等人又再挤了两下,那芳官此时那里忍受的住,已是放声大哭起来,手撕头撞直似要死了一般,文官等人也不惊慌,玉官、宝官两个一边一个抱住左右手,菂官、艾官前后头顶住。四人只说:“你再忍忍吧……”
  文官亲自动手,挤着余下的酒液,已是从屁眼内涌出撒了一半,挤进去了另一半,那芳官直挺挺躺着,哭得死过去。
  玉官等人拿掉芳官的屁眼内的空酒囊,将芳官抬上高椅上,文官引雨村去看,原来那高椅中间挖空,芳官的臀儿正好从中空高椅上露了出来。雨村伸手在芳官鼓胀的小肚子按了按,竟是其硬似石,文官示意雨村用力再按,雨村大力按下去,芳官的屁眼内便喷射出一股银亮的水箭,下面早有玉官等人用用小茶盘接了。雨村接了,因见捧过漱盂来还未问,文官说道:“因这第一杯略有些芳官那蹄子的屎腥气入不得口,下一杯方是吃的酒。”
  雨村倒了,又按芳官鼓胀的小肚子,又从芳官的屁眼下接了一杯方吃了。玉官等人也给忠顺王接了一杯,忠顺王问道:“滋味如何?”
  雨村喝了,说道:“内似有肉桂、山椒、菝葜、防风、桔梗、大黄、陈皮、白术、乌头、赤小豆等多味药材浸泡而成,是为屠苏酒,有祛风寒、清湿热及辟邪气等作用,酒质甘润醇美,用清澈纯净的惠泉之水酿制而成的,以少女肠胃暖酒,再以少女的屁眼为酒嘴,是乃天下一等一的好酒。”
  忠顺王大笑,旁边有文官等人执壶把盏,雨村与忠顺王斟了两大海碗吃了仍觉不过瘾,又饮了数海碗,回头一看芳官原本鼓胀胀的小肚子已消下去了一半。
  俩人喝的痛快,余下的酒就势赏给文官她们。不多时忠顺王招来一个玉面朱唇的美少年,一双黑白分明剪水双瞳,眼波流盼间隐含媚态,再衬着两道漆也似的剑眉斜飞入鬓,越显得英姿飒爽、光彩照人,细看之下竟是形容难以描画的俊俏,休说男子连女子中也少有如此绝色。
  雨村呆了一会,心中明了,知他就是那个被拿回来的唱小旦的伶人蒋玉菡。
  见他也望见自已,雨村说道:“有一句话借问,也是你们贵班中,有一个叫琪官的,他在那里?如今名驰天下,我独无缘一见。”
  蒋玉菡笑道:“就是我的小名儿。”
  雨村听说,不觉欣然跌足笑道:“有幸,有幸!果然名不虚传。王爷好福气,今儿初会便怎么样呢?”想了一想,向袖中取出扇子,将一个玉诀扇坠解下来递与琪官,道:“微物不堪,略表今日之谊。”
  琪官不敢接望着忠顺王,忠顺王笑道:“无功受禄,何以克当!也罢,我这里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方给他系上,还是簇新的,聊可表我一点亲热之意。”
  琪官这才接了,撩衣将系小衣儿一条大红汗巾子解了下来递与雨村,说道:“这汗巾子是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夏天系着肌肤生香不生汗渍。昨日王爷给我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别人,王爷断不肯相赠。”
  雨村听说喜不自禁,连忙接了,只觉玉肌着手时滑如凝脂,鼻间隐闻一股子温香气息,又见他仿佛大病初回体惫不支神气,知他教忠顺王爷拿回来肯定少不得挨打受罚,不由添了怜惜之念,忙将自己一条松花汗巾解了下来递与琪官。
  忠顺王不令其系着只叫琪官收好,然后半褪下琪官小衣儿,摸着琪官下体的玉茎对雨村笑道:“你瞧瞧,他很喜欢你呢!”
  雨村一眼望见琪官下面硬挺着一根玉茎丹菌伞柄,微微两根青筋从白里透红的玉肉之中隐现出来,更显出玉茎丰润修直。更奇的是,琪官虽说是男子,却生得肌肤如女子般腻滑圆润,与寻常男子大不可同。
  忠顺王一边抚摸琪官硬直的玉茎上昂起的丹菌,一边说道:“只要遇着他喜欢的男人,他这里就会有反应,他这里如此之硬可见是十分喜欢你呢。”
  琪官给忠顺王道破心事,立时红生玉靥害起羞来。雨村见对方玉靥晕红,妙目微嗔时似愠还喜,更带着两分浅羞之状,越发心荡神迷,就想就势拥抱个满怀。
  只是对方是忠顺王的的心肝宝贝如何敢动心思,闻言只得尴尬说道:“他是王爷您座前奉承之人,时飞如何敢夺王爷所爱?”
  那琪官听后秀眉黛锁,虽说仍然笑语温柔,可那明眸波流中流露出淡淡的似喜似愁的神情,偏偏又在这淡淡的忧愁中隐蕴着无限深情蜜意。在这明灯之下,对着这等绝代妖娆、怎不意融魂痴,当时越看越是心醉,当时心里也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忠顺王对文官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爷们好生伏伺着!”
  文官脆生生的应了声,忙指挥众人,玉官、宝官、菂官、艾官等四人捶腿的捶腿,揉捏肩膀的揉捏肩膀,荳官、葵官两个解开雨村衣袍,荳官将雨村的大鸡巴含在嘴里,用涅滑柔嫩的丁香妙舌一下、一下的舔着,葵官则把雨村的大鸡巴下的双丸含在小嘴里呑吐不定,然后用小手抚弄空出的另外一丸。
  那荳官边舔边吸着雨村的大鸡巴,边用一双懵懂无知的眸子看着雨村,再配合特别的天真幼稚的音容神态,雨村的大鸡巴一下子就硬了。这下子因雨村的大鸡巴粗大不堪,那荳官只能将雨村粗大的大鸡巴顶上的丹菌含在小嘴里,即便这样,仅仅只是顶上的丹菌就将荳官小嘴撑得满满的。
  雨村被众女伏伺的通体畅泰,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对忠顺王说道:“王爷,您对下官如此厚爱,下官……下官定当肝脑涂地……报答王爷……”
  那琪官也似荳官一般,跪在地上舔吸着忠顺王的大鸡巴,弄得忠顺王三魂走了两魂,只能大口的喘息,看着雨村好生担心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此闭过气去。
  雨村见文官扶着芳官在一旁歇息,感应到雨村的目光,回眸时微露幽怨的神情。雨村情知冷落了她,招手叫她二人坐在自已腿上。
  文官用舌尖舔了一下雨村的乳头,招起头来用目光询问雨村,雨村顺势拉了一下文官的乳头,文官娇呼一声:“爷!”就顺势软倒在雨村怀中,捶打着雨村的胸膛,娇嗔的说道:“爷坏死了!”,娇媚的声音让雨村的骨头都酥了,文官温顺的蜷缩在雨村的怀中,象小猫一样用舌尖来回舔扫着雨村的乳头。旁边的芳官虽浑身无力,但也支撑着身子,用舌尖舔扫着雨村另一边的乳头。
  雨村双手一左一右抚摸着文、芳二官略显瘦骨伶仃脊背,心里正爽透时,忽闻一阵京胡、京二胡、月琴并笛子、唢呐、三弦等锣鼓钹铙的乐器声音,戏台上杜丽娘与丫鬟春香上了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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