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者协奏曲
第一章命运
生命;到底是些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为,对现在的我来说已没啥意义。
在尖东海旁,我就这样坐在地上,背靠电灯柱,目光远眺面前的华灯熣灿。
深宵之中,夜风凛冽,但我丝豪没有冻的感觉。
能使我身体持续发热的,正是我手中的一樽烈酒。自四个月前开始,我染上了酗酒的恶习。
我的手往胸口的内袋摸了一摸,掏出了一樽药。
安眠药。
“对不起,爸,我又再一次叫你失望。”
想起我最敬爱的老爸,我心中不由自主泛起强烈的悔疚和哀痛。从小到大,老爸都很疼惜我这个儿子。但一个月前,我的老爸在交通意外之中丧生。
…………………………………
不,根本不是交通意外。
那次事件前的一晚,爸千叮万嘱我要回家吃饭。我原以为老人家因太久没有和亲人聚天伦,只是想见我这个没用的儿子而已。饭后,他更不许我来洗餐具,而他主动地做好了一切后,更拉着我陪他一起看电视。
呖吹缡樱哙┼┎恍莸氖底潘酝贝宄な钡耐纭酥粒鼓?
出他的陈年老鼠酒,我们父子俩就开始了对饮。
“亚天…妻子如衣服,女人走了,由她嘛。男子汉大丈夫,最紧要顶天立地,能屈能伸…………”在酒醉当中,我迷糊间听到爸好像是这样向我说教着。
在翌日清晨十时许,仍因酒力而沉醉梦乡的我,给电话的铃声吵醒。那是一个使我毕生都要悲伤的电话。
恶耗传来;爸今晨如常往公园练太极后在九时左右回家的途中,给一辆驶过的重型货柜车撞倒,在送抵医院后已然不治。在听到此消息后,我原已头痛的脑袋终于负荷不了而当场晕倒。
事后,我仔细分析。爸一向是个守纪律,讲宗旨的人,绝不可能会不小心过马路给车撞倒。而且我还发现他早己把自己较贵重和重要的对象全都放在自己房间的桌子之上。
爸根本是自杀。目的全是为了我这个不肖子,他要为我骗取保险金。
年近三十的我,到了现在才失去一切,我还留着献世吗?在大学时,我主修经济,副修心理,得过奖学金。
以第一荣誉生毕业后,被邀进入一所业界闻名的金融企业“八富琴”工作。
高薪厚职,事业一帆风顺。工作二年后,与一起拍拖五年,在大学时结识的爱侣结婚。这是我一生中最甜蜜开心的快乐日子。
半年后,我因人事关系而离职,并自己筹组新公司。四年之间,公司总算上了轨道,开始稍俱规模。
此时,我那美丽的妻子也投身于公司为我分担部份工作。但我料不到,我真是万料不到,与我一起共渡了差不多十个寒暑的爱妻,竟然撘上了我的得力手下,一个比我们少六岁的年青人。
最毒妇人心,变心的女人尤甚。
四个月前,她骗去了我的积蓄,更和那姘头把公司的大笔资金亏空。公司一时变成真空。为了解决债务和员工遣散费,我把余下一点金钱和物业变卖抵债。
可是最后仍欠过百多万的债项。在四出张罗后,我本来已打算破产,但爸却为了我而自杀。
他本来是个讨厌讲大话的人,却为了我这个无能废出卖了尊严,牺牲了生命。
我想我实在没资格舒适地死在家里吧,但这里对我来说也算不错。把手中的安眠药全倒入口中,再喝了一大口酒,就把药丸冲到肚里去。
看着眼前迷人夜景,我沫去眼眶边的泪水,起伏的思潮转趋平静。世上的一切美与丑,已不再属于我…
没有他人所说的惊慌,心里只有一点期待。
死亡是什么,死后又会怎样?
听说人死时会见到有趣的东西,是真的吗?只觉眼帘愈来愈重,人也愈来愈倦,意识也烟没了。
四周的夜境似化为乌有,夜风的呼嚎也像变很遥远并迷蒙。
很平和,很宁静……绝对的宁静。
这就是死亡?
时间似已和我脱节。
过了不知有多久,我好像看到什么,像是一个妇人的脸。
是她?!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她?不可能,理应不可能。
看到的是一张清淡朴实,慈祥和蔼的脸。
妈?
死前一刻,我见到的竟会是她……一个抛父弃子,红杏出墙的女人?为什么……
“天,你疼妈妈吗?”
“疼。”
“那你爸爸呢?”
“也疼。”
“妈妈和爸爸相比,你疼那个多点?”
“…嗯………………一样疼。”
她的表情忽地变得苍老哀伤。
这是以前的事?
………………………………四周再次潻黑,再次宁静。
“回去吧。”在无尽的静默里,一把苍老遥远但带点亲切的声音向我方传来。
“谁?”
“这不是你要来的地方。”
“为什么,我已很累,真的很累……”
“时间还未到……”
“但我所爱的人已在那边了。”
“他不希望你来吧?”
“那我又应该为谁而留下?”
“至少………你还有所恨的人吧…………你甘心?”
“…但………那又如何,我还可以做什么,我已一无所有。”
“不,你并非一无所,会有人帮你的。”
“会有这样的人吗?”
“有,一定有,我已陈梅雪的命字向你起誓。”陈梅雪?妈?
“……先生,先生。”一把男子声夹杂着一些奇怪的声音响起。我想睁开眼,但阳光透过微张的眼帘刺痛了我。
好不容易我看到一位警察望着我。
“没什么事吧,先生。”
还没死去?
我呆呆看了他一眼,目光望向他的对讲机,最后凝定在他的配枪上。如果我抢他的配枪,他会开枪杀了我吗?在胡思乱想中,他竟然主动扶我起身。
之后是不愿感到的,再世为人的感觉。果然还没死去……但却不知怎的,我的心里却似还待在刚才的状态中。
“我没事…”我不禁苦笑摇头。没理会他的反应,我缓步离开了。
清晨的八时,当我缓缓回到自家门前,我看到有两人正站在我的门口处。
“傅天先生,等你很久了,你好,我姓杨,杨律师。他是我的助手,姓范。”
“我好像不认识你们。”
“是的,但时间无多,请跟我们走好吗,我们边行边说好了。”
我留心地看了他们,他们一身名牌洋服,面上也的确有点诚意。思考了一剎,忽然想到我其实也没什么可以给人骗的。
我坐在他们的私家车中,那位姓范的架着车,姓杨的一位给了我两封信。一封竟是我妈的遗言,而另一封是她的那人的一封信。在车中我慢慢从刚才死亡之中回复过来,脑筋也开始清醒。我开始读着信,也开始了解上一代我所未知的事。
看完妈的信,我不禁唉了口气,心中百感交杂。再看了那人的信,我更加心头剧震。真有这么巧?难道………
“有火机吗?”杨律师点了点头,把火机给了我。
我把那人的信给实时烧毁,把妈妈的信给收了起来。
爸和妈是盲婚哑嫁的,妈之前早就有自己所爱的人,她也只是个可怜女子罢了。他们婚后一直也不愉快,最后她在我十岁前选择寻回自己所爱,但也使爸再没面子在村中待下去。他带了我离开祖村,开始了我们的新生活,也和妈断了连络。
妈在半年前已过身,信中也只有提及对我的悔意,但对爸的事却只字没提。
唉…………是这样吗,上代的事应该到此为止了。至于那男人的信所提及的则更多,更齐,更感人。一时间,我实在不容易接受。
半句钟后,我们三人来到了半山上的一所大宅。
大宅巍峨广大,占地应在两万呎以上,显示其主人那种非一般的富裕。没有人拦阻,我们笔直走到宅内的主人房中。
一位老人正躺在床上,口鼻给上了氧气筒,在他旁有一男一女,和几位医生謢士。
就是他?我妈的至爱?
“徐先生,这位就是徐陈梅雪女仕的独生子,傅天先生。”我也不等杨律师把话说完,我己箭步上前。奄奄一息的他看到了我,把软弱的手吃力地伸出来。
我把他的手握着,在他的耳边向他轻轻说了句话。
“信已看过,我答应你,放心好了。”
他微弱的眼神忽然回复了一点神光,然后慈祥地看了他旁边的一男一女。但我却感到一双眼神落在我身上,而且充满愤恨。
未几,他也冥目去了。
“岂有此理,他是什么个东西,凭什么和我分身家。”
说话的是徐老先生的次子,一位廿岁出头的年轻人,生得颇有点俊美。
“徐先生,徐老先生在世时确是立下两份遗嘱以及安全契,当时除我以外,还有三位资深大律师作见证。这里有徐夫人的临终血液分折,我们是经过很清楚和肯定才确定傅先生的身份。”
“晨晖,冷静点,先听遗嘱。”这个则是徐老的大女儿徐晚霞,看似比我少上六,七岁,容貌确是美绝,丹鳯眼,高鼻子,略为圆厚的红唇,一看就使人产生暇想,染成微红的秀发及至腰间,把她的端庄高贵气质更为突显,然而骨子之中还带着一点冷傲,是让男人渴望征服的那一种女性。
她向我报以一个无奈的笑容,我也木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徐晨晖依然怒气地坐下,眼中豪不掩饰地向我怒视。
“徐老先生遗嘱中,有一段说话是要先读给你们听的。
致我最爱的儿女及小雪的儿子:我和小雪自小已是一双小情侣,可惜我年轻时却不值一文。她被迫嫁给了不该嫁的男人,而我也娶了非我所爱的女子。在那十年中,我们一直都活得很痛苦。而我在这段时间中努力地钻营,最后在我事业略有成就时,我们自私地再次结合。对于我的一双儿女,我自问从没亏欠过,但对于小雪抛下儿子的廿年痛苦却有极大的歉疚。她在我身边从没有要求过什么,只有在临终时却哭着求我要照应她的亲生儿子。我的一生事业,可以说全为了她而来。现在,我也必须向她有所回报。“
在杨律说出遗言时,徐氏两姊弟的表情愈来愈难看,而我却心中不停冷笑。
接着是遗嘱的财产瓜分。按徐老的意思,由他一手建立的茶叶,茶具,手织品出口公司,念雪集团的百份之五十五股权,由我占百份之二十,徐晚霞占百份之二十,徐晨晖占伯份之十五。
以集团总值十百二十多亿计算,百份之二十已是二十三,四亿的天文数字。
外加他的私人债券及流动现金共七亿五千万,由我们各占二亿五。他名下一切物业由他们姊弟俩接收。
“神经病!那死老鬼早就疯了,这个野种……”
“住口!”晚霞大力拍了一下桌子,晨晖立时收了口。
“……哼,你们喜欢怎样就怎样吧……他妈的…”说完还怒气冲冲的离开。
“请容我叫你一声天哥好吗。我代弟弟向你道歉。”
我依然是目无表情地点头。见到我冷静的神情,她似乎有点惊讶。在和律师交谈好细节后,我也离开了徐氏大宅回到自己那仍是租来的家里。
九七年四月,在经过了一连串的文件审核,税额处理等烦人的事情后,我正式以股东名义出席念雪集团股东重组会议。
念雪……好一个情痴…
会议上,晚霞以大比数通过担任集团的集团主席兼行政董事。而他们也感意外的是我也投了她一票。
事实上,我也是迫不得意。相对于一个无功积人员,我和晚霞跟本没法子争这位置。反而我大方地投上一票后,她也只能在副行政董事一席上让过一把,虽然应该是个空晃子。
退而求其次,这应是目前较佳的策略。大局初定,会议也结束。
翌日,我首次上班。
我的义妹晚霞热情地挽着我的手和我打招呼,但她的弟弟却不见踪影。
“天哥,这位是你的秘书。她可是我们公司里最一流的,她会协助你尽快接手这里的一切。要加油啊。”对这种假亲切,我实在有点厌恶。
在我眼前是位二十来岁的长发美女,五官端正,尤为使人难忘的是她有一双可以迷倒所有男人的清澈大眼睛。她的身型清瘦,飘逸之中见秀气。
总括来说是位姿色不下于晚霞的少有美人儿,只是两人各有特质。
然而她这双眼睛却使我想起了什么似的。
“傅生你好,我是左星雨,请多多指教。”不独人生得美,声音也很甜。
“也请妳多多指教。”淡然回了礼后,我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我部下们的覆历,尤其是那位极品美女秘书。二十二岁,曾留洋供读工商管理但并未毕业,在念雪的任职时间二年。之前她竟是晨晖的专用秘书………
有点古怪。
除这美人左星雨外,其它的部下全是老弱残卒。研究了以前的文件后,我拨了个电话,在五时以前提早离开。
如事者,我每日迟到早退,在公司里也只是打私人电话,闲时和星雨撘讪。
重要的事也都分到了徐氏姊弟的手中。然而我却发现徐老的密信中对她们的描述实在给足面子。晚霞是口蜜腹剑,能干却野心极大,这个倒贴切。晨晖才疏器浅,好大喜功,照我看才疏两字实在是褒奖了,用屎来形容则差不多。如非以前有个能干秘书左星雨,他不知会犯下多少的错误。
五月中,我上任后的个半月,我也部署好一切后,就决定不回公司,只是在家里透过互联网处理那些小儿科工作以及准备我自己的私事。在此时间,香港大部份人都沉醉在回归的热潮当中,而亚太的股市也交投异常畅旺。全民皆股的情况早告欣我们会有什么后果,我也密切注视市场的动向。
说实在的,金融财经才是我的老本行,对手上有足够筹码的我念雪其实并不吸引。如非答应徐老为他守着他的心血,我才不会留心。
“傅生,今日还不回来吗?”
“不,有什么重要事吗?”
“是的,有几份文件要傅生的签名。”
我心中好笑,终于要来了。
“……有这么重要的吗…但这几日我实在行不开………”
“那……我带来你家里好吗?”她的语气很特别,我也不懂怎么去形容。
“会否太劳烦妳?”
“不,不劳烦……”
“我的地址妳有了吧。”
“是的……等会见。”
八时半,星雨来到了我新买的高上住宅。
“欢迎,左小姐。”
看到我只穿睡袍,她看来有点不自然。
“傅生叫我星雨可以了。”
“嘿嘿……那我不客气了,星雨妳也跟晚霞叫我天哥可以了。”
“…………天哥……”话才出口,她的两个脸蛋已然红透。但好玩的现在才开始。我招呼她坐好,倒了半杯酒给她,才斯斯然在那些无聊的文件上签名。
“星雨,这么夜了,我送妳回去较好。”
妮子垂下头,好像忍着什么似的。我也愉快地看她要怎样勾引我。
“那个……天哥,你…觉得我怎样。”
“什么怎样?”她这方面的确幼嫩得可以。
“我指………那个……”边说着边喝下红酒壮胆。
“那个?”我诈傻地玩弄着她。
“天哥喜欢我吗?”
“咦?”
“我……喜欢你…”
“星雨………”星雨反常似地走到我身旁坐下,抱上我的手臂。两眼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看到她那应该勾人魂魄的美态和眼睛,我心中反而产生了厌恶感。她的嘴唇主动地吻上了我的嘴,但明显接吻的技术很拙劣。
“天哥抱我……”
我老实不客气,由我当主动吻向了她,把舌头由牙肉,口腔,舌头全都给挑逗。她的反应比刚才强烈,有点要挣扎的迹象。在我温柔的怀抱和远胜她的接吻技下,她的抵抗慢慢变为接受。
“入房吧。”听到这句话,我看到她眼中闪过极强烈的羞愤和痛心。我无视她的反应,拖起她的手离开大厅。
我带她进入了书房后,她呆在当场。
“怎么了…为什么进来书房。”
“嘿嘿……我有点秘密要让我的好星雨看嘛。”她脸上充满疑惑看着我。
我悠然坐在书桌后的大班椅上,把在柜中的一份文件取出。从文件中拿出几幅相片交了给她。
“怎样,拍得不差吧。”她看了照片,然后惊呼一声,差几晕倒。
照片中一对男女正做着不可告人之事。而当中赤条条的女肉虫正是我眼前的左星雨,而男主角则是她的前上司徐晨晖。
“你……这是从那里来的,你到底想怎样?”
“脱衣服!”
“什么?”
“妳不是奉命来勾引我的吗,还不脱衣服?”
“你…你是怎么知道?”她己经方寸大乱。
“妳没有发问的资格,由现在开始,一切由我当主导,如果我发出的命令在十秒内得不到遵从,妳明日最好不要回公司,就算回公司也最好不要开电邮。”
“啊!”看到我冷酷的表情,她知道他们的鬼计已被看破,而她也只能服从。
“还有五秒。要一件不留!”我仍是冷冷看着她,她是完全无从估计我是否认真。但星雨给我一吓,也不敢有迟疑马上把身上衣服退了去,尽管她多么不愿……她含羞答答地用手遮掩重要部位,身体也自然地摆动以逃避我的目光。
“站好,手放开。”
星雨无奈,把手放到腰侧,一尊美极的赤裸女体在我眼前出现。并不若看来消瘦,应大则大,应小则小。肌肤洁白胜雪,胸前一双白玉球配上嫣红的小乳头非常美丽。下体的体毛乌黑整齐,黑白分明。星雨的整个雪白胴体就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美丽。
心下暗叹,这么美好的身体让晨晖这种畜牲玩用实在叫人惋惜。
“自慰。”
听到这简单的两个字,星雨身体剧震,之后泪眼通红,以哀求的眼光望向我。
和我如冰一般的眼神接触,明白到没有转弯余地,她震抖的身躯慢慢自我安慰。
但是搅了几分钟,她丝毫不进入状态。
“放松吧,只要妳听话,我不会难为妳的。”
听到我的安慰,星雨深吸口气,事已到此,她也只能认命。数分钟后,动作开始变得纯熟,她也开始轻微地呻吟,但是一直不敢望向我。蛇腰扭动,身体也开始现出汗洙。在我的注视下,她似乎反应不错,这点以后可以善用。
“妳和徐晨晖是什么关系?”
“啊…我是……他的情妇。”她腼腆地回答,但其实我早知答案。
“妳是自愿和他好的吗?”
“不……不是的…我……”
“嘿,钱吗?”她没有回答,只颔首一下。
早在第一日上班,我已买下一所私家侦探社,目的是要起清星雨的底子以及调查徐家姊弟的事。就我的资料所知,星雨本身是前某大企业的太子女,在美国哈佛大学读书,但毕业前她爸爸因投资错误而破产,之后不堪刺激而心脏病发过身,而她也被迫中途辍学。其后她回港工作和照顾妈妈与年幼的妹妹,两年前投身念雪并因良好工作能力最终成为晨晖的助理秘书。
但晨晖垂涎星雨的美色,在半年前星雨的妹妹因贤病入院时,向她提出包起她的要求。为了妹妹的事,星雨只有出卖自己。
在个多月前,由我猜想中,晚霞应该说服了晨晖,命星雨引我上床,而事后有证有据时要怎样整我也只能任由她们姊弟俩了。
“哼……贪慕虚荣。”
“不!…我不是…我其实……呜…”看着因被我的羞辱而哭出来的星雨,无可否认她的确非常地动人。
“不要停下来。”我以远超过正常男人的平静看着她梨花带雨地表现生春宫。
星雨的身体仍以一贯的速度摆动着,双手也按摩得越发自然。
“妳明白自己的处境吗?”泪光盈盈的眼睛望向了我,一时也不知怎样回答。
“反抗他们,妳只是损失金钱。但反抗我,妳将身败名烈。当他知道我手上有这些照片,他会第一时间想办法巴结我吧,到时妳也始终会是我的玩物。”
在数据所见,星雨其实是个不错的女孩,只是身世际遇实在可怜。而对于这种有美貌而又可以办事的女孩子,最适合收为奴隶或宠物。但在未收伏她前,可不能对她太好或太差。
“钱方面,我难道会比他少吗?妳已没有选择,只有乖乖做我的宠物而已。”
“这……我………”
无论是谁,当男人的宠物对她而言始终会很难接受。可是依然在我观赏下表现自慰的星雨,思考力已然大降。
“……我…做…做你的女…女人…但……”
她一边喘气一边向我屈服了。
“哈哈哈…………,我何时说要女人,我只要奴隶。听清楚,我要的是完全服从的性奴隶!”
“这…不……求你不要……”
我相信对于女人和奴隶的分别,她应该还不清楚,但现在的她也只会以为我全心给她羞辱而已。我站了起来,行向星雨身前,抱着她深深吻了下去。温香软玉抱满怀,我不由想起那使我爱极恨极的前妻。
潘彩云!
心中突然升起无止境的怒火,无论如何我都要先收了这个妮子。我把自己此时的情绪,向已动情的星雨以身体接触来直接表达。
在我怀抱深吻中的全裸女体不断抖动,但已肯定不是抗拒。在我的计算中,晨晖只是把星雨看作玩偶和工具,像我这种深情的举动,我想他也不会用在她的身上。
良久,两唇分开。
“感觉如何?”这个魅力异常的裸体美人对我的题问感到羞赧但不敢不答。
“………嗯………………不错…”
“妳明白吗?妳现在那男人是龙是蛇,这个妳应该心中清楚。而且他会把妳出卖给我,也会把妳出卖给其它人。妳如果答应以很跟着我,我会照顾妳一世。
而且我是个小家子的男人,我可不会像他那样把自已的宠物让人享用。“
我心中泛出一点对她的怜悯,眼中也由温柔取代了原有的冷酷。她望向我时也很迷惘,在她心目中的我工作从未见应真,应该和那个晨晖是同样的废人吧。
但现在她眼前的这个我根本全完无法看得通,而更惶论和我玩手段。
“你真会照顾我?……”对她的回应我有点不高兴,闻言后放开了她。
“会与不会,口讲无凭,迟点妳会知道。”
“……你…”
“还有,妳最好向他们透露一点我有可能知道妳们的关系,但无须让他们知道我有那批相。以晨晖的怯懦自然不会再动妳,至少在把我迫去以前。而且他们还要妳给守秘密,所以暂时一切也会没变。”不知为何,我有点不安地想起晚霞。
星雨眼中终于流露出一种仰慕和感激,这是全晚最不造作的神情。
但也在此时,一个隐约的影子在我心里略过。
“穿好衣服就回去吧。”
“…你…不要我吗?”她那大眼中再加上多了一点羞赧。我笑了笑,吻了她一吻后把她和衣服推出了书房。她明白我也并未完全信任她,故只好照我说话做就是了。
翌日,为了助星雨圆谎,我专诚回到公司露了面。一回办公室,晚霞俩姊弟就走来见我。
“天哥你怎么可以时常不回公司,你可是我们的副董事啊。”虽似责怪,但晚霞的语气却像是和我拉拢混熟似的。
“放心吧,我在家里可不会闲着。”
“和你开玩笑罢了,我相信天哥你不会躲懒。”听着我们虚伪的对答,晨晖只能尴尬地站在一傍。
虽然心知徐晚霞不是善类,但给一个美女左一句哥,右一句哥的,连我这种淡薄的人也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话说回来,我们也好像未和天哥你一起吃过饭,反正我今日没有午餐会议,我们就在今日一起吃午饭好吗?”
“嗯………好可惜呢,我今日已约了人,早知有美女相伴我就不会约人了。”
“嘿嘿…天哥你笑人……那我们下次一起吃饭好了。”
“姐…那个……”晨晖还是开了声。但晚霞厉了他一眼,他立时禁若寒蝉。
她和我再谈几句后,拖着木头一般的晨晖走了。
接近五时,当我正要离开公司,晚霞突然出现并把我拉了去。
我坐在她的车中,她一言不发,只自故自架车。最后她把我车到魔鬼山上,拉了车门走了出去。
在黄昏中,我这位风华美艳的义妹,豪放地坐在那红色的跑车车头,屈起单脚,双手合抱。在夏风吹拂下,长发飘曳,淡淡然看着夕阳。
从则面的我感受到无比的震撼,由旁边可以看得清楚她那如若刀削的美绝脸相,在一轮金黄残照下有如天上女神般的冷淡艳丽,却又有万事心轻的气质魅力。
对她虽无多大好感,但这幅美得震人心神的画面,我恐怕一生也不能淡忘。
“我是爸爸的长女儿,自少已被视为念雪的继承人。但其实当中承受不为外人知的极大压力。如果可以的话,我是真的很希望你会是我的亲哥哥,那会有多好。”
直觉告诉我,她的说话半真半假,但可以肯定她下定决心要与我这个义兄摊牌。
“公司是爸爸和我的心血,所以无论用什么手法,我也要把它守下去的。”
“有什么说话,妳开门见山好了。”不安感好像很浓烈。
“…………对不起,哥,请你退出好吗?”我无视她的绝色,冷然与她对望。
“你的股权,我可以用市价九成半的价钱一次过买下去。反正爸爸对你和亚姨已有所交代,你对念雪也没有兴趣,何不把股权买了给我,大家还是自家人。”
我心中一个突兀,她即使和弟弟连手,也不可能把我的股份吃下去。以公司名义购回股份也不合理。那她从那里得到财力支持?廿二,三亿可不是少数目。
但看她的神态语气又不像是靠吓。
徐老到死前一刻才要找我来,并非单纯为了妈,其实是要我为他保着念雪。
但为何他不放心交给儿女手中,而要假手于我这外人?当中应该有不为我所知道的密秘……
“若我不答应又如何?”
晚霞的美眸突然变得冷酷而锐利,我知道这个才是她的真面目。
“你太概不知道,于爸爸还在世时,公司早旨i更大市场的计划。我也早得到几位大股东的支持,只需一,两个月就可以通过加股集资。但这样我想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她此时的语气已甚为冰冷。
但她的计划却非常高明,她看准我根本没有资金供股,在不欲一拍两散下我只有接受她的‘好意’。当我把股份卖了给她后,她们姊弟可以在旺市中赚回一点,更可以从此掌握大权,在公司之内都无人能阻。
这一仗我的确输了,但也不到我不认输。
忽然心中一阵闷气,即使有徐老的义助,即使手上多了廿几亿,但最后还一样是受人欺凌……而且仍然是女人……
“我只可以出让百份之十五的股权,解除副董事的职位,但必须保留董事会的出席资格,否则拉倒,如何,我的好妹妹。”
‘好妹妹’三个字似乎对晚霞真的起作用,她不带感情的眼神忽然现出复杂的采芒。
“唉……好吧。哥哥,对不起,请你见谅。”
在谈妥条件的第二天,我回到公司递交了辞职信,和晚霞交代了几句后,在晨晖自鸣得意的眼光目送下我离开了公司并回去等侯董事会议。
但在当晚,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在七时多,星雨竟跑到我的寓所。
“……衰人…骗子……呜……呜…”一开门,她就边哭边用粉搥打我。
“什么事,你冷静点。”
“你说过……会照顾我………但公司已经…已经……把我开除…哇………”
我呆了一呆,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忽然大笑起来,而星雨也给我吓呆了而停下哭声。
“哈哈哈……好,好,好……好一个徐晚霞,的确好!”
我心中清楚,干这事的非她莫属。因为晨晖不会舍得星雨这个得力的帮手,但晚霞却认为星雨知道的事太多,更不可以让我找到晨晖和星雨的奸情证据,否则我有可能反咬她们一口,虽然我从没有想过要用星雨的声誉来作为工具。
我的失算在于没想到她会这么快,这么狠!
“不要哭…我说过的一定算数,你家里和妹妹的事就由我料理好了。”我温柔地轻抚她的脸庞,为她抹去泪水。
“咦…你……知道了?”我点了点头。
“那个……对不起…我…我刚刚好失礼……好对不起…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请你一定要帮我…否则……我…”我摇了摇头,双目射出坚定的眼光。
“无论你听不听我的,我也会帮你,毕竟此事因我而起,我不可能不理。”
听到我义无反顾的说话,小妮子眼眶又再红透,之后不故一切地搂抱着我。
“请你放心,左星雨从今日开始就是你的了。宠物也好,奴隶也好,你喜欢要我做什么就什么好了。我全都会听你的。”
“妳考虑清楚了吗?妳一旦答应了我,我可不会轻易放走妳呢。”
星雨搂得更用力并凝望着我,一对杀死人的大眼睛非常情深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一样是说过算数的,只要……你不厌我污秽。”
我知道她是指晨晖的事。
“哈哈……你当我是什么人,只是我真会把妳当奴隶来使用,妳真的决定了吗?”
“是的……我决定了。”轻轻说完,她脸红耳赤把头垂下。
“我听得不太清楚呢,还有妳现在应该称我为什么?”星雨的脸更红了,却泛起羞人但可爱的笑容。
“那…我…我决定要当你的奴隶,主人。”
第二章雨滴
九七年六月中,在我自宅内,一位男子正坐在我的书房里与我一起研究。他今年二十五,外表平凡老实,带上一副金丝眼镜,眉宇中却散发一股英气。
多年以前,在我的前公司,我从众多的部下中挑选了两名最有潜质的青年当我的副手。在几年的精心训练和实习后,这两人渐见大将之风,自此成为我的左右手。
只是我没料到其中一人会和自己的爱妻撘上,还出卖了自己。那个反骨叫蒋越。而另外一人就是我的眼前人,王见阳。
所谓路遥知马力。在我困难时,他并不愿收薪酬之外,更义不容辞地希望可以在金钱上帮我一把。但对于这个亦徒亦友的人,我的自尊却不容我这样做。
“大市已进入超高水,所有大户都希望早作准备。但我看来离大风暴还有一点点的时间。”
对他的分折我完全地认同,其实除我们以外,还有不少专业和企业大户都留意动向。自两星期前开始,一股新的金融经济力量‘对冲基金’向泰国狙击泰铢,使得泰铢饱受压力之余也使其它亚洲地区政府闻风丧胆。
他们都希望在不知何时出现的风暴前疏散,但跑得了人却跑不了屋,在正值股坛旺市中,他们也不可能把资金从营运中的公司抽出,所以只可以想法子尽可能把伤亡减至最少而已。
但我则不同,把念雪的股份大量吐现后,手上的资金充足。而且最方便是其流动性,更不用有任何后顾之忧。
“以我个人意见,短线内可以在实力股上赚到一点的甜头,只是……”我整理着手中的文件,对着这位有情有义的旧部战友微微一笑。
“你是否担心预期不了被狙击的地点和时间,陪大伙一起当灾?”见阳并未回答,只来了个默认。
我把手上的文件交给了他,他看了以后眉头大皱。那份是我的资金投资分布表,当中只有两成是他所提意的实力蓝筹,但有过七成是分散到了一些在年前才上市的红筹上,而最过份的更是在一些科技仙股上抄上了孖展。以我这时的身家来看,绝对没有这需要,这只能用疯狂来形容。
“老板,这个……是否太过火了…”
由始至终,他都称我为老板,而他于我更可取的地方是他敢于挑战我的意见。
“见阳,有一种技能是我从没有教给你,但也不可能教懂你的,这就是直觉。”
看到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我心里反而有点戏谑的高兴。
“并非一般人所理解的直觉,而是一种天赋。人的意识会受记忆,感情,喜好,外在所干扰而出现错误的判断。但在潜意识里却并不相同,由于所接受的经验会烙印到这意识当中,在某一特定环境下这个意识会自由放开。这有点类似条件反射吧。但其分别在于条件反射只是身体而非大脑,然而直觉却的确是大脑所思考的,其准确性是比正常思考还要高。所以有些成功人仕看似幸运,而当中的成功理由可能连他们自己也不了解。”
讲完我的虚无飘渺的见解,见阳也反驳不了。
“回去好好想吧,要在这一行出人头地,没点幸运,胆量和直觉是不行的。”
其实在死过一次以后,我感到以往已很准的直觉现在更趋频密强烈。如果以前可以预感到彩云和爸的事,那今日是否一切会不同呢?我的心里不禁唉气。
“其它旧部方面如何?”
仍在思想我一番话的见阳目光望了我一下,脸上现出了自信的笑容。
“放心好了,只要老板东山再起,人才方面由我担当。”
在连络了他后,他就一直为筹备我的新公司而劳碌。但我这名主角却只是一直躲在家中。我们再谈论了一会,见阳就离开了我的寓所。
送走见阳,我淡然走进寐室。
“呜?!”
一具清瘦的女性赤裸胴体,手脚被大字形牢牢地缚在大床四角之上。一个皮眼套在她的头上使她失去视觉时也遮掩了她的脸容,而在口中也给塞了一个口辔。
在她的下体有两条软皮条给分缚在大腿根部固定了一支直插入性器的电动玩具。
这个女的就是这样一直躺在我们刚才商谈的书房隔壁。
感到有人行进房内,女体紧张地挣扎。
“呜……”我坐上床沿,在女体的嫣红菩提上捏了一下,女体震动了一下,咽喉深处发出沉闷的低鸣。
此女正是我的第一个女奴隶兼性玩具,大美人左星雨。在我的要求下,我给了她足够的金钱作家中的开支,而她也愿意留在我家中听候我的差遣。
在这半个月中,每日上,下午她都会重新温习以往在大学时丢下了的工课,而我在有空时也会给她一点实际的经验之谈。但到了晚上,嘿嘿……我就会好好地调教一下她。
在调教了她两个多星期后,我也实在想知道已教调到什么程度。我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笔型播录机并开启着。
“老板……这个玩意…”
“呜!!!……呜…呜…呜”一把陌生的声音响起,星雨听到后疯狂地反抗挣扎,试图挣脱粗麻绳,但却是青蜒点柱似的。
“有了钱,间中也要找点有趣的玩意发泄一下。她只是个万几元就可以任玩的妓女,嘿嘿……更是专门玩SM的那种。见阳你有没有兴趣操她一把?”
听到我的说话,星雨像疯了似地扭动那性感的身体,而我几乎可以感到在那皮眼罩底下的一对大眼晴己然流着泪。
星雨和一般小女生不同,她以往是个曾受高等教育兼严谨家教的千金闺秀,在廉耻心方面是颇强的。要将她调教成为服从性高的女奴,最大问题在于如何挫去她那过盛的尊严以及让她明白到我对她关怀。而以我观察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利用特别的视奸。
但现在最叫我头痛的其实是她的自信。因为她曾遭到突然的家变,及后更被一直视之为无能者的徐晨晖以卑鄙手段套去了贞操,这事在她的芳心中留下了一道不易弥补的伤痕。
失却自信的她间接影响了她的工作能力,对我来说也是个大损失。要使她恢复自信而又听令于我,这的而且确是个很高难度的挑战。
播录机又再开动。
“不…傅生…我想不太好……”
“不要紧,我知你对老婆忠心,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摸几把也不是坏事吧。”
…………我想………我其实可以去投考电台广播员。
“呜……”只见星雨不断地摇头时,我心中苦笑。其实我并不会逼得她太紧,我并不想这么快出现任何反效果。
“不要这副嘴脸……这种事我也不会逼你。那见阳你就坐在这里给我好好欣赏吧,当是给我增加情趣好了。”
“……那…好的,老板。”
我的手移往正贯穿星雨的玩具,握着那手柄位给晃动了几下。紧随着我的是她身体抽动和闷哼。雪白的胴体早已是胀红,在表皮上也沾上了一层溥汗。我再用手指把那硬挺起的乳头逗得好像小锥子般勃高。
“见阳你看这个奶头,勃得又高又硬,不愧是卖春的,果然是个贱货。给男人五花大缚也会如些发情。”
“呜……”星雨摇头表示否认,但手握着她乳房的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心跳如何地快速和强烈。
这招果然奏效! 以为有人在旁观看的她竟然比平时更兴奋。我一口含上了她可爱的乳头,还用舌头轻轻挑逗着。只听到她发出一阵悲鸣,然后四肢已放弃了挣扎。挑逗了几下,我非常小心地用牙齿咬着它,并轻轻地磨了几磨。她的肌肉微微发力又放松,显示她感到舒服而并非疼痛。
“……呜…………”星雨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还好,两星期以来的调教已有成积。配合她呼吸的节奏,我把手在她的腋下轻抚着,也把另一颗冷落了的小菩提加以抚慰。
在呼吸加速并节奏明快的提示下,我把电动玩具调节到最快。
“呜!!”她的娇躯震动了一下,紧接下来的是优美地摆动她那23吋的蛇腰。
我把口奏到她的耳旁,在她的耳中吹了口气,她像中了魔一样连打几个寒颤。
“我的朋友看来不会动妳,但妳也别要我这主人丢面。”离开前我的口唇在她圆滑的耳珠吻了一下。
我静静地走到床的另一则,同时在衣袋里拿出了另一饼录音带并轻轻换进播录机之内。
“见阳,过来摸一摸。摸几下也不要紧吧。”
“那……好吧。”我把手掌放到星雨那如白玉般的大腿上,纯粹轻挑地一直摸到她的小腿。
“呜……”她仍然紧张,但明显不再挣扎,而且在我的杂乱无章的抚摸下似乎更为兴奋。给一个陌生人抚摸自己的身体,而且自己又什么也见不到,这刺激有够她享受了。
在小腿又再摸回大腿,而且再上去小丘处。她的身体震得更激烈,在秘唇和玩具之间更渗出了一点密液。
不规矩的抚摸一直延到胸上,星雨透过口辔大口大口地呼吸,使得她的胸部起伏不定,但却又无比诱人。
我不敢在这敏锐的地方随便抚摸,怕的是让她忍出了是我,故只用了手掌缓缓地压着那弹手的肉球玩弄着。再用食,中指的第一节夹着乳头微微往上拉。
望着星雨那醉人的肉体由白转红,我知她已等不了。
“见阳你就真的不干她吗?她的身材实在不错呢。”
“呜!!呜!!”星雨哀鸣了两下,却没有再摇头挣扎。对她的表现我可是非常满意。她没有再摇头是不想给我丢面子,而那两声则是向我暗示了她并不愿意和我以外的人性交。
如果她可以随随便便和其它人做的话,那她只是个追求欲望的人肉玩偶而已。
但我要的是一个有血有肉,会思想懂事理,可以为我守身也会严谨服从我的奴隶,否则一切也没有意思。
“见阳你坐回去吧,由我来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女人,看看她到底有多淫荡。”
“那……好吧。”
我脱去了衣服,把星雨体内的玩具拿出来。用枕头塾高了她的屁股后,对准了位置后,毕直的就一直插进去。
“呜…”她的头向后昂起,美白的粉颈已有几根青色的筋现了出来。我也忍不了太多,一股脑儿就开始了活塞运动。
“好爽,这个贱货的淫穴夹得很紧呢。”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我只是不断发力,老老实实地干着。
而中了我圈套的星雨也比平时来得更狂更野,她把可以动得的身体都尽量地配合我,而含着口辔的嘴巴也随着叫喊而溅出唾液。
数也数不了的抽送后,我们同时剧震。
“啊……”我一声高呼后,在星雨那火热的体内激射而出。
“呜………”星雨的腰也高高抬起以方便享受我所带给她的快感。在我喘定后,我把星雨面上的眼罩给一手揭开。
“呜!!……”她立即把头扭往一旁。
我温柔地捧着她的俏脸望向我,也为她解下了口中的口辔。她的眼角偷望了旁边一眼,然后是不解的眼神。
我笑笑口地把床头柜上的笔型播录机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她也晃然大悟而且露出了天真可爱的笑容。
“…主人……你好坏呢。”看着她又羞又气又要撒娇的表情,我也笑着吻上了她。
七月中,在投资了数十万后,我的新公司也暂时成立了,取名为鹰信。鹰,在天的怀抱下展翅翱翔。信,背叛的对立。
同时也建立了自己的基金,由我直接地操控。而同时亦任命见阳为公司执行副董事,并将公司的百份之五股权分了给他。此时港股虽一片交投畅旺,但各股尤其是红筹的波幅更大得夸张。在红筹方面每天波动竟超过百份之三十,而蓝筹也达百份之二十。这样的情况在香港开埠以来还是首见。但当然,对于可以动员几亿至乎廿几亿的我却是造市赚大钱的最好时机。
“老板,你的预感直觉可真厉害。不用一个月就可以随便赚到几乎一倍。长此下去我们连香港也可以买下了。”
我所定下的方针正确,属半实力的红筹成为炒家的新追捧目标。在大赚后,我对此好像并没有预期中的高兴。
“你认为这异常情况会持续多久?”我望着他,事实上也不期待他能给我什么答案。
“……我可没有老板你那样厉害呢…”
我低头不语。
“替我看紧一下…”
丢下了这句话后我悠然离开了公司。
晚上,我在家中一边欣赏播放着的影碟,一边喝着美酒。离开公司以后,我整整一个下午都是陪着星雨行街买东西。
明天下午她就要去美国了,一去就要好几星期,没了她在身边的我会习惯吗?
应该可以吧,反正我是个喜欢静的人。
她这次去美国可是我的意思。我要她回大学里伸请补回当年还没完成的课程。
原本我还只是想用钱买个学位给她算了,但她又似乎不太喜欢。当然,我可不会让她留太久,只是在学期尾再回去交论文和做口试就是了。既然她明天要走,我今晚可不会放过她吧。
“我叫左星雨,由今日开始,将会成为傅天主人的奴隶。我的身体和思想会完全以主人为依归,并终吾一生服从于主人。这是我所签下的奴隶契约书………”
在电视中所播放的影碟正是我亲手所制作,是几日前星雨在我的指令下所拍摄。而那份契约书可真是如假包换的一份法律文件。荧光幕里星雨除了一条颈环外,就全身赤裸地蹲在桌子上。她的双腿成M字形分开,她的两手把自己最神秘的女性私处对着镜头尽情掰开。在镜头中更可清楚看到她下身的小肉芽,洞内的媚肉和尿道口。
在她前方的桌面摆放了一份已签好的契约书。
只见星雨的表情纵是尴尬,却也带了几分喜悦地对着镜头微笑着。
“在此向大家作个见证,我;左星雨是自愿成为主人的奴隶,并视此为毕生的光荣。只要主人不厌弃,我将终生侍奉主人。在主人的面前,不论是我的身体或思想也都不再有任何秘密,并且以我的身体提供主人最大的乐趣。”
我满足地喝着酒,看着电箱里的她,不禁微笑起来。
“…………呜…”
而星雨本人则在我的脚下。
今天我不用奴隶服侍,所以就让她当我的地毯算了。
她这时身上有红色的一条颈环和一对赤色的丝袜………恰好是一张红色的地毯。
被我用红色的绵绳把双手缚在腰侧,口里有个装有活塞的口塞。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直躺在地上。
“星雨啊,似乎让妳当地毯还更合适,下次我再给妳签个地毯契约书吧…哈…哈”听到我的嘲笑,她只是轻轻皱眉把头转开。
我的一对大脚早己舒适地放在她那柔软嫩滑的胸部和小腹处。
“看着电视!”星雨不敢逆我意,忙转头望往正播放她宣誓成为奴隶的画面。
“拍得如何呢?我倒很满意,起码妳身上的大小秘密也都给一一拍下来了。”
“呜……”虽然调教了一个多月,但即使怎样也不可能全无羞耻的,否则就不再好玩了。
而那个最叫我头赤的问题到现时为止还是没有什么头绪。我愉快地在她的嫣红乳头上,用脚板磨了几下,还用脚指夹着来玩。
“当地毯也会兴奋吗?看妳平时一副端庄模样,谁也猜不到妳会这样变态吧。”
男性粗糙的脚版磨擦女性幼滑的肌肤,有时我还变态地用脚尾趾逗弄她的鼻孔。
用脚玩也玩得腻了后,我打开了她口中的活塞,把手上杯中的酒给倒下去。
“…呜…咳咳…”
让她喝下了小半杯后,我拿起酒樽,倒了少许在她那合缚着的两腿尽头处。
害怕酒精入体,但在我的脚下又活动不了,身体只有轻轻抖动了几下。
不久,大概那些烈酒在她体内发挥威力,她那染红的美丽身躯不由自主地摆动。
“想要了吗?”星雨那楚楚可怜的一双大眼睛含了泪光望着我微微颔首。我在一旁那堆玩具里挑了一个震蛋出来,然后把它放到她腿间让她夹在阴唇处。开启了震蛋,我毫不理会星雨扭动得更猛烈的身体继续看影碟。
“呜……呜…”
“很吵,不要再扭了!”
我光火地在她的小肚上轻轻地踩了一脚,她立即吓得收声。看着电视和轻微的呻吟声中,我让她嫩白的女体托着我的双脚,享受手中美酒。
再过十几分钟,在我看完影碟后,星雨也给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而我也知她现在处在兴奋难耐的边沿很久,我把她的口辔给卸下。
“想要什么,自己讲清楚。”
“…哈…请给我……主人的宝贝……插入星雨的肉穴…求求你…主人。”
“一张地毯配用我尊贵的宝贝吗?”
“…不……星雨不配…所以恳请主人…行行善……施舍给星雨……求你。”
听到星雨的话,我知道她己明白奴隶的自觉……事实上她本身就聪明透顶。
“啊…”见我一把抱起了她,还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星雨那女孩儿家乍惊乍喜的表情流露出她那无尽的快乐,这个美态真正是非笔墨可以形容。
“星雨,妳现在快乐吗?”改变了态度,我突然用很温柔的语气安抚她。
“…嗯…是的…星雨很快乐…多谢主人…是真的…很多谢…”我笑了笑,再次亲了她一口,抱着她回睡房去。
送走了星雨后,每日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边留意港股动向,边由见阳处收集情报。我一个人坐在书房中看着手中的各界信息,不禁有点忧心。
要准确预侧对冲基金的动向实在非常困难,一个不好会连本带利赔了去。忽然心中一动,从电邮向见阳收集了这几十日内星台两地的外汇数据以及美市的股坛信息。
我在整理的过程中忽然像掌握到一点点什么似的。但当我想要仔细调查它时,却又好像有点飘渺的感觉。
我拨了电话和见阳指出务必要留意星台后,他也照我吩咐去做了。似乎是时候调整方向,目标应该并非锁定它的冲击对象那样单简。
星雨走后的第四晚,一个小周未的晚上,我有点闷气了。我离开了寓所,一个人独自走到附近的一所pub内,看看有没有新的点子。
进入pub内,我坐下来叫了杯龙舌兰,然后放眼望向附近的客人。在场里有好几位女性,但能看得上眼的似乎不多。
有一位生得极美的独自坐在bar枱前喝着酒。但有经验的都不愿过去惹她,因为看到她应是不好男色的。
我晓有趣兴地看到了几个不知死活的小伙子走了过去,结果当然惨遭教训。
在另一枱靠墙处的好几人,当中有三男二女。那几个男的看似是混混的角色,而其中那两个女的生得倒也标致。尤其坐在中间的一个,棕色的头发,可爱的笑靥,灵动的眼睛,完全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此时那女生也留意到我在看她,还向我嫣然一笑。只是她身边的男子似乎不太高兴了。在点了头后,我还是独自喝酒。一般来说,别人的女人我是不会主动勾引的。
过了几分钟,一个男子走到我的跟前。
“老友,你过一过来,我老大有话要和你说。”
我认得是刚才那围枱的其中一人,看上去似乎还未成年似的。
“有什么事,叫他过来直接和我说吧。”
这几个臭小子,我不惹你们,你们反而先来惹我。
当我还在八富琴打滚时,我手上就已有几位黑道和白道的朋友当客人。虽然不能算有很深交情,但有钱使得鬼推磨,现在有好处给他们的话倒可以随时使得动他们的,尤其是黑道的几位。
听到我的回答,那小子面上一阵红又一阵白,因为他看不通我的来历。他走回去向那似是头子的金发青年交头接耳,我也心中盘算接下来的事。
忽然我看到刚刚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向我再次笑了笑,我心中像掌握到什么似的。那金发男子领了其余两个小混头朝我走来。
“老友,你是那里的?”
“我那里也不是,只是江湖大哥也认识几位就是了。我在那里开罪了你们吗?”
听到我的对答,那个青年面色一沉,细想了一会。
“你刚才盯实我的马子吧?”
我清楚知道他是下不了台,才被迫搬出这个真实但也无聊至极的理由来。好,就让你更下不了台吧。
“那又怎样?”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又是这种白痴的小混混台词,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否则也不会只有两名手下陪同而已。
“我只在这里喝酒,我那管得了你是谁。况且在这里的男人个个都会望女人,看一眼就要剐要杀吗?我记得这区的老大好像不是你吧?”
金发青年气得面色发白,但又奈不了我何。
“对我的马子看上眼的,也得要问过我。老友你是在挑衅我吧。”我看了一眼那女生,又再看一眼那青年。更发觉在场其它人留意到我们的事而采取观望态度。
“嘿嘿嘿……概然你都这样说,那好吧。就当我看上你的马子,我这个老头就和你玩个游戏吧。”
青年露出了留心的眼神,其它人也对我的说话生出兴趣。我从口袋中拿了一张备用的支票出来,在支票上写上钱码然后签了名。
“游戏很简单,我们轮流用空的玻璃瓶往对方的头敲下去,敲不爆的算输,最先倒下的算输,躲开的算输……嘿嘿…当然,要人扶的算输。我若获胜的话,你那马子以后就是我的,若你获胜的话,这支票是你的,如何?”
我把手上的支票交了给他看。
“一……一佰万?”他面色剧变,几乎想拿着支票跑了去算。而他身旁的两个混混和其它人也起了哄,那女孩更紧张的跑了过来。
“算了吧,他又没做过什么,我们走吧。”
但那青年想了又想,却死不放开手上的支票。他看来也只是二十不到的青年,而且也不像是坐馆级人马,恐怕还是首次有机会得到这么大笔的金钱。
“…胡……住口,我有分数。我接受你挑战!”其它人立时拍掌欢呼。
“等等…钱我随时拿得出来,但我胜了的话你的马子不跟我,我又怎办?”
看他的贪婪相,我就知他一定会落撘。我也不怕他不答应,毕竟他较年轻,总会以为玩任何游戏胜算也高一点吧。
“喂,拿你的钱包出来。”
那女孩大吃一惊,猛然望着自己的男伴。然而却又惊又怕地拿出了钱包。
“里面有身份证和其它的,你获胜的话不愁她不跟你走。”我心中暗忖,你可要亏大了。
我们把支票和钱包交给了酒保,我还给了他五佰元作购买酒樽之用。
“我让你先吧。”我的眼神忽地冷冷的看着他。青年一言不发,拿出酒瓶往我头顶照头照脑的敲下来。
“乒”的一下清响,我的头顶传来一下巨痛,人也后退了半步。酒瓶碎得一地。在我脑中还有点晕时,我猛地摇一下头。冷然看了他,也同样一言不发拿过一个酒瓶,看准他的太阳穴横车过去。
“乒”又再一下清响,他却后退了一步。好不容易回过神。愤然地看着我。
“等什么,来吧。”不知是何原因,我忽然很兴奋,还向他作了个过来的手势。
他愤怒了,不顾后果拿出酒瓶往我敲来。又传来一下巨痛,今次我后退了一步。而同时我发觉到我是因为‘痛’而兴奋,有种上次自杀时那种期待的异曲同工的感觉。
好几秒后,我身体终于站定。然后面带笑容看着他,拿起了酒瓶往他走去。
我故意行慢一点,一来可以欣赏他惊吓的神态,也可以给他害怕的压力。
看准相同位置,又是一记横车!
即使同是爆樽,太阳穴应该比头盖骨更难捱。
他今次后退了三步后,好不容易始能站定。等了十秒有多后,已是一脸惊容看着我,不知应不应该再来。我想他是第一次遇到我这种疯子吧。
“喂喂,现在是到你打我嘛,还要等吗?”我再次用言语挑衅他。
他咬紧牙关,用力摇了几次头,拿出第三个酒瓶向我敲下来。
头脑在一剎间变成空白。
我退了三,四步,未己传来一阵强烈晕眩,额角感到少许湿润,应该是留血吧。我的身体不受控地蹲下来。深呼吸了四次,我缓缓站起身。
死亡的感觉刺激挑起了我的凶性。在嘴角现出一个奸狡的笑容,眼里流动着无法掩饰的狂乱和兴奋。
四周的人们都被我的反应吓得呆了,而那青年更是魂飞魄散。他现在大概后悔来招惹我吧。
手上已握紧酒瓶颈,我的两眼狠冷地盯死着他。他见我来势凶凶,本能地向后移,但这反而给我更多前冲发力的空间。冲力,腰力和臂力集合在酒樽处再一次重击到他的太阳穴。
“乒”的一声,青年转着身后退四,五步。当他勉强站定后,上半身还摇摇欲坠。在所有人的关注下,他晃了几下,终于不支倒下来。
四周传来欢呼声时,那两个小混混已被我吓得魂不附体,可怜那少女现在更是面如土色,心想落在我这种疯子手上她不知会变成如何了。
我向酒保索回支票和钱包,抹去了那少许血迹。
“我们走吧。”
那个少女呆了一呆,低下头,战战兢兢地跟我离开了酒吧。
后记:先回黑子大哥的问题,人设如下:傅天 29岁 左星雨 22(半)
岁
徐晚霞23(半)岁潘彩云28(半)岁蒋越23(半)岁徐晨晖22岁
第三章玩具
离开了pub后,我在街道旁坐了一会后回过神来。而那少女像只受惊吓的小羔羊般跟在我身边不发一言。我带同少女上车以后,直接把她带回了我的寓所中。
在一路上我边架车边盘算,心中已有个大概。回到家后,那少女双眼发光望着我的豪华住宅内的一切。
“这里过得去吧。”
少女的惊慌已经淡化,取而代之的是羡慕。
“这……真是你的家吗?”
“哈哈……不是我家,难道是你家?”
看到我似乎不像在pub时的可怕,她也开始笑着和我谈话。
“如果我家里有这么大这么美就好了。”
“若妳喜欢,可以在这里暂时住下来。”
“真的?”她眼中的天真华彩真情露流。我笑着点了点头。虽然已很夜,而且我也有很累,但接下来还有得我忙。
“丫头,妳也要洗澡吧。妳可以选择和我一起洗,又或者给我先把妳缚起由我先洗。我可不希望妳会就这样走了去。”
我原以为她会有点尴尬,却估不到她竟然一口答应和我一起洗澡。
“不要叫我丫头,我叫蓝风。叫我小风就可以了。我和你一起洗就是了。”
在浴室中,我和小风一起浸在庞大的按摩浴池中。而她也兴致勃勃地不断研究这个足能容下五,六人的大浴缸。
“你一个人住的吗? 要用这么大的浴缸?”我不禁苦笑,我还未问她什么的,她倒先来盘我了。
“和我住的还有一位,但她现在人在美国。”
小风两眼一滚,忽然阴阴地咧嘴笑出来。
“好啊,原来是偷食吗?还叫我在这里住下来。不怕女友骂吗?”想起星雨,真有少许罪恶感,但我倒不太在乎这个。
“好了,丫头。现在先答我几个问题吧。”
我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她的美貌虽及不上晚霞或星雨,但却有她们没有的青春和一种不受拘束的野性。而身材方面是属于矮小的一种,比星雨矮上了半个头有多。身形也不及星雨的优美,但发育尚是良好而且胸部不算小,她的一条蛮腰也不粗不幼的。全身的肌肉似乎发达而仍具一定的线条美,应该是平时常有运动的关系。
“不要再叫我丫头,我叫蓝风,蓝色的蓝,台风的风。而且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
“十六岁?!”她看到我的惊呆,竟然豉掌大笑起来。
“怎么了,我还以为你很有胆色的,原来还不是一样。”
我心里的确大吃一惊,但不是因为她未成年,而是给她这年纪轻轻有这样的发育程度和大胆作风所吓呆。再者,我的年纪比她大了几近一倍。
我吸了口气,继续问她要问的。
原来她是个在旧屋邨长大的孩子,因而结认了一些黑社会份子。而两个月前开始,她已再没有上学了。那几个黑人物在今晚还正想给她试一试迷幻药,如非我的出现,我想她和刚刚的女孩会给那三个混混来个杂交大会吧。
“他们给妳吃药,妳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当然知道,还不是和我们现在差不多。”我听得几乎把血吐出来!!这个丫头很难缠。
从她的口中得知刚刚那个金发青年好像是很厉害的角色,我想在她眼中是罢了。我问明他的社团后再问她的经验。而她居然毫不在意地说我将会是她的第四个男人。她失身的时候还仅仅只有十四岁。看来我的确是老了……
“喂,那你呢,我还未知你的事啊。”
“不要忘记妳只是我的战利品,而且聪明的女人是不会太多事的。”忽然我心底浮起了星雨的玉容。小妮子向我作了个鬼脸就光着身子离开浴池。
进入睡房时,我和这个与我不同世代的女孩同是赤裸着身躯。一种荒谬的感觉由然而生。我把她轻按在床并和她温柔地接吻爱抚。当我拥抱着这具青春潮气勃发的肉体,我心里有点时光倒流的奇异感。在我的熟练技巧挑逗下她还开始向我作主动起来。
“呼…感觉如何……”
“还可以…”还可以??我是听错了吗?我忽然想起问漏了一个重要问题。
“……让妳失身的是什么人?”
“…嗯……我班主任…干吗?”天啊,我几乎不举……………
我不由坐直了身体,呆眼看着她。到底我带了个什么跟什么的女人回家?
“有什么事,做完再说好吗?”我摇了摇头,走了下床。不理她的胡疑,我在房中拿出了一条绵绳出来。
“SM?”她皱起了眉。
“试过没有?”
她正想要摇头,但忽然又点了点头。
“好像不怎么好玩…”
“说谎的孩子是要受罚的。”我尽量不敢有大动作,免得她起了恐惧心,如果她还有的话………
“有没有胆量试一次。”
“……嗯………会不会痛的…”
“嘿嘿…嘿……很难说,怎么了,我还以为你很有胆色的,原来还不是一样…”我将她刚才的说话原封不动还给她。孩子果真是孩子,她气得狠盯我一眼。
“试就试,谁怕了谁。”我心里暗自发着誓,等下不要妳跪在地上求我操妳,我转跟妳爷的姓!
把她的手给缚到背后,再用绳绕到了她的胸前。在她幼嫩的乳房上下也缚了两圈,使得她的胸部更觉得大。
在缚好以后,我又拿了几样玩意出来。我把一少撮的催情药涂上手指之上,然后才给她开始爱抚。在她身旁的我小心地吻着她的嘴,脸和耳珠。手指也巧妙地轻捏那小小的乳头,再在她的小肚上轻轻扫着。
随手给她一包纸巾要她咬在口里,因为我开始要测试她了。我在她的娇嫩的小身躯上轻咬她的嫩肉,手指也不温不火地扭着捏着她的大腿内则。
“嗯……”在这种刺激下她的反应很强烈,年青的女体不住摆动。
和我的计算有出入。原以为她过往的对像是年轻小伙子,所以用成熟的技巧可以把妳给满足和俘虏。但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是给中年人开苞的,实在失算。兵行险着下,我想她已试过性爱的滋味,身体应该会渴望追求更强烈的刺激。
在思索中,我的手指已游至她的大腿尽处,在她的小桃园外把肉唇轻轻的拉动。小女娃的脸蛋已通红,而且还主动把腿分开好让我继续动手。一手捏着她的小乳头,一手在她的阴核附近以指甲刺了几下。
“…嗯…嗯……”她的身体不时弓背弹起,这使我知道她的身体非常敏感。
见她已脸红耳赤,身上的性征已起了动情的反应,我反而停下了手。她此时的表情显示我对她欲求不满但爱理不理感到反感。我把一个摇控跳蛋给塞进了她已洪潮满溢的肉穴之内,才把她口中的纸巾拿下。
“……那个…我很热……快…给我…”
“给妳?妳要性交吧。”
“那…是的…要性交…快一点…”我开启了跳蛋,她身体一颤,往我身体靠了过来。
“哈…不……不是这个…快点…给我……”停止了跳蛋,我扶起了她下床去。
“……干什么…我…”
“别问了。跟我来就是了。”
我带了她到客厅之中,并要她好好站着。回房间中,我找来了一条九尾鞭出来。
“咦…不…不要打我。”
“放心吧。不会很痛。”
我打开了跳蛋,她立时蹲下了身。
“站好!”“啪”一声我往下向她那可爱的小屁股鞭了一下。
“呀…”她吃惊后站了起来。在催情药和跳蛋的夹攻下她的身体应该越来越兴奋,而我也顺势用鞭打来为她提升刺激。
“嗯……”每鞭一下,她都有强烈的扭动,但也使秘道内的跳蛋更加肆虐。
而我用力也很有节制,这种些微的痛连星雨也受得来,她理应更加可以的。
关闭了跳蛋,我把她的一头棕发给扯起,用鞭柄在她肉穴外用力的磨擦几下。
我开始向她作初步调教的误导工作。
“妳看!这些是什么?”我把鞭柄所沾上了的爱液在她面前晃动。
“这……我…”她大概以为是皮鞭的作用罢,但催情药才是真正的主凶。这种反应她可能连自己也吃惊。
“妳还敢说自己不舒服,舒不舒服妳要给我说清楚。”
“这…舒服…”
“大声点。”
“舒服,好舒服…”
“给人鞭打也会舒服吗,看来妳应该是被虐的变态吧…哈…哈哈”
“………”她默然不语,在心理战上我可以说是稳吃她的。
“尝一尝自己的淫水。”我把柄伸到她嘴前,而她居然乖乖的伸出舌头舔着。
心中想到的是对这个女孩的调教还真是单简得可以,她的确是最佳的练习用品。
“小风,自己的淫水滋味如何?”
“好…好味……”她的反应和日本的AV实在差不了多少。
“那么想要我再鞭打妳吗?”我把鞭柄上的淫水往她的俏脸上涂抹,使得她幼嫩的脸蛋流下淫卑的污垢。
“这………”
“妳不是很喜欢被打吗?妳很明显是个被虐狂嘛。”
“…那……好的…请再打……”我一手放开她的头发。
“要我打妳吗?妳应该好好跪下来求我才对。”
“………………………”我见她有点犹豫,重新打开了跳蛋,她立时跪下了。
“啊…这…再打我…求你…打我……”用九尾鞭轻轻在她的脸上扫了一扫。
“妳承认我是主人,妳是个被虐的变态的话,我可以鞭妳,还可以操妳,如何。”
“…是的…主人,小风是被虐待狂…请打我…操我…什么都可以……”
“嘿嘿…哈哈哈……妳连我叫什么名字也未知道,居然就要我做妳的主人,还跪着求我操妳,我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烂的破麻…哈哈哈……”
“…主人……”
小风的羞耻心远不及星雨来得强,只要可以提供她满足的条件,就可以轻易要她做我想她做的事,而对粗暴刺激的性爱应该极对她的脾胃了。刚刚的鞭打使她发现不单不痛,而且还很刺激,对她来说是吸引力极大的新大陆。
“转身,抬高屁股。”小风照我的命令,把那白白的小屁股往上抬高起来。
看准位置,加大了一点力道就鞭打下去。
“啪,啪,啪,啪…”鞭了十多鞭,她也叫得沙哑了,屁股和要害都已红透,但密液却是流过不停,连鞭子上也沾得湿湿的。
“小风,妳似乎真的很喜欢被虐打。”对开始时她的反应是由催情药所造成,但现在看来她本身也的确有这份潜质。
当小风回过头时,我的心不由猛烈地跳动了一下。头发散乱,眼眸夹杂泪水和春潮。脸蛋通红,一至延到颈项。她那幼嫩的容貌突然加入了成熟与抚媚,就好像她突然长大了一般。那种凌乱的美态几可以直逼晚霞和星雨俩女。而当中对男人那种在性方面的魅力,那可以表达爱虐的眼神则更超越于她们。
“…咳…咳…听好……妳主人的名字叫傅天……妳要记得。”
“傅天主人……你的名字很酷…”在说话之间,眉头轻皱的她不单惹人爱怜,但也惹人想要好好虐待她。我解开了她的绳子,让她四脚爬地。
“先吃一吃我的脚趾作见面礼仪。”
小风看着我,又看着我伸到她面前的脚趾。欲罢不能的她吸口气就把我的脚趾公含进了她的樱桃小嘴内去。
她似是很努力的吸吮着脚趾,我也减轻力道在她的小屁股上鞭了几下。
“小风,主人的脚趾好吃吗?”
“啊…嗯…好…嗯……很好吃……”
“趾隙也要好好给我舔干净。”
她还真的开始为我这个认识不到一晚的中年男子给舔脚趾隙。让她把我双脚十只脚趾全都清洁好后,我也感到有所需要了。
“小风妳就做我的宠物吧。跟我入房,我会再好好修理妳。”
“是的,主人。”小风乖乖地一摆一摆在我的身后爬着跟我走。
翌日的清晨,我边吃早餐,边看报纸。在个多小时前我打了个电话给以往一位黑道的朋友和顾客,这位朋友绰号‘老虎王’。
老虎王比我大几年,在香港有很大势力,传闻他更手下过百。我们交情算一般,总叫一起吃过饭,饮过酒。而我找他的理由是因为他是黑帮新辈中的新星人物,而且我眼里看到的是他属于稍有义气的性情中人,只要我在财力上给予他一点支缓,他将可以有所作为,而我有需时也可以得到方便。
我向他问明了昨晚所遇到的那青年。为了不让那人来生事,我给了他十数万元让事件自然摆平。
看了看钟,已经十一时有多,那小女娃到现在还没起床。心忖如非因为星雨的关系,像这样的女孩,我说不定会把她一脚踢出屋外。
“哗,好丰富的早餐。”
我不禁眉头一皱,一起床连洗手间也没去就坐下吃早餐,这个真是女孩吗?
只见小风居然还一丝不挂的行进厅中,接着就一屁股坐下吃起来了。
“唔…你是否应该先洗个脸。”
“嗯,食完才洗罢。”
“……………………”
我没有理会她,吃完自己的一份后,就回到自己书房工作。半小时后,她已吃饱和梳洗好了。她披着浴袍走进了我的书房来。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呢?”我冷冷望了她一眼,在柜中拿了千几元现金给了她。
“妳喜欢的话自己行街买东西罢。我还有工作要做。”小风欢天喜地收下了钱,还吻了我一吻就一支箭般出街去了。
九七年八月,星雨和我联络好会在这几日内回港,而我也照实的说家中多了个女孩。她听到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当然,她的表情如何就不得而知。
在这个多星期里,基本上不需要故意去调教小风。即使去调教她也可以说是白花心机而已。那丫头平日就是出街,到黄昏才回来,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也乐得清闲。
刚步进八月后,港股升上一万六千点的历史性高位,而我和见阳却觉得春雨欲来风满楼。故些我再次调整投资策略,把原先的疯狂进取变为保守,更把手中的红筹和其它仙般全都往外放,当中更包括念雪的股份也秘密地沽出,再投进了大蓝筹上。但对对冲基金却仍没有一点眉目。
另一方面,见阳为我筹备的新公司已开始招集旧公司的人才以建立班底,而我则负责放眼于香港的一些中型金融基构用作移殖之作。这段时间似乎一切如常,而我也顺便要星雨为我在美国收集一下当地的一些信息带回来用作参考。
正如诸葛亮所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看一看我有没有能力捕足得到索罗斯这个东风了。
八月七日,我和小风一同到机场接星雨。星雨那小妮子出机场后,甫一见到了我就来了个飞身搂抱,一股成熟女性气息扑鼻而来。
“喂…妳还是小孩子吗?不要这样……”
“天哥,我好挂念,好挂念,好挂念你啊……”不理会身边的其它人和小风,她的小嘴就盖到了我的口唇上。
这也难怪,其实是我有幸在阴差阳错下成了她的恩人,情人和主人。吻了不久,我才把她推开。
“不要再胡闹了,否则我会生气的。”她甜甜一笑后离开了我怀里,此时才注意到有个小女孩站在我身后。
“小风,这位是雨姐。”她们两女各自介绍后,我们三人一起离开了机场。
在回程的途中,星雨已告知我她的补考已顺利申请好,只在明年的五,六月回去哈佛就可以了。这时我忽然心有所感。
回家以后,小风很识趣地过了客房睡,而星雨则和我同房。而由始至终她都没有过问我有关小风的事。
由星雨回来以后,我就开始委派她给我研究一些不同的公司资料。说穿了其实是要她代做我的那份工作,但为我办事她却又甘之如饴,我就剩机躲躲懒好了。
除了金融以外,我还要她选择一些淡市时有出路的贱货业。从当中找些有足够资产和发展潜力但人事欠佳的,而同时我也要她在选择时要多留意在淡市的生存空间。而见阳到我家时,我也开始给予星雨一同研究的机会,这也可以提升她的经验。在晚上的时候,当然少不了一皇双后的游戏了。
这晚,我和星雨一起把小风脱光光后给紧缚了起来,使她双手高高举起连到屋顶。而一对脚分别缚在一条竹子的两端。
“星雨,今晚由妳来调教小风吧。”
“是的,主人”我拿起摄录机在旁当助手,而星雨则拿起那皮鞭开始调教。
“雨姐……请妳轻手一点……”
“轻手一点?嘿嘿……我怕妳等下会厌我不够大力。”星雨从我给她的一大堆玩具中拿出了一排缚了铃铛的小夹子。她先把夹子夹到了小风的那个小小的乳头上。
“小风,这两个铃子很美呢,妳喜不喜欢?”星雨边问她边把玩那两个小铃子。
“…喜欢……多谢雨姐”小夹子游戏还持续着。
“这里似乎很想要呢。”星雨轻轻用手抚摸小风的下体。
“唔……”星雨把两个夹子夹上了她的两边大阴唇处。
“啊……”
“小风妳好像忙了什么吗?”
“…多谢雨姐……”星雨吻了小风的小嘴时,还不停挑逗她下身的两个铃子使之作响。
“这个似乎会更有趣呢。”她的手指把小风的阴蒂剥出。
“啊…不…雨姐……只有这里不可以……啊……雨姐…啊呀!!”没有理会她的反对,星雨把一个夹子夹上了小风最脆弱的地方。
“啊……”
星雨打了小风一记耳光。
“…多谢……雨姐…”
“不用多谢……小风很可爱呢……”
在旁边的我当然把这珍贵镜头给拍下来,而我也给她们淫亵的表现挑起了反应。
“把舌头伸出来。”小风不敢反抗,乖乖把舌头伸了出来,而星雨把她的舌头拉出而且一口气夹了三个夹子上去。
“吖…吖……”
“嘿嘿……小风,不多谢我了吗?”
“吖…多…吖…吖…吖姐…”星雨再给小风两记耳光。
“连说话都不懂吗?”
“吖…不…吖……”
“真是不忠用……”又来了一个巴掌。
她还把那伸出来的小舌用手指给左右拉着戏弄小风。最后连脸蛋,耳朵,腋下,肚皮和鼻子也逃不过厄运。
看着平时温驯的星雨现在却带点凶狠的调教,我并不感到惊讶,因为我明白到她正不自觉地抒发某种抑压多时的负面情绪。
星雨似乎还未满意,又在玩具中拿了个两个摇控震蛋出来,一同塞进了小风那可怜的肉穴内。
“吖…”
小风毫无反抗能力,给星雨畅利塞入两颗震蛋后,游戏才真正开始。
“啪”星雨开始一鞭一鞭地打在小风身上。
“…吖……吖…”鞭声,叫声和铃声配成淫乱的音效。鞭了十多鞭后,星雨开动跳蛋,小风立即全身僵直。
“啪”她走到小风身后抽打在她的背脊。又鞭了十多下,小风的大腿内侧已有液体流了下来。
“呵呵呵……好个小贱货,让我给妳爽快吧。”
“啪,啪,啪”接着是连环好几鞭。
“吖……”小风的两眼失去了焦点,我知她要泄了。
“停!”我在小风快要到达高潮前叫停了星雨。
“星雨妳过来。”
“是的,主人。”对于我的命令,星雨是完全服从的。我把手紧搂着她的粉颈,在她的耳边轻轻说话。
“星雨…现在不要用眼看,在小风高潮前可以注意她的瞳孔,手指和脚趾。
用跳蛋操控她停留在高潮的边沿,用皮鞭打在腰和大腿又或胸前的小铃子上,使她快感和痛感交替。记得不要让她泄出来,我会用摄录机引开她的注意,明白吗?“
“是的,主人。”
在我教导下星雨再次向小风施虐。
“啪”星雨把鞭子抽到小风的大腿和腰侧,而在小风体内的跳蛋则又开始肆虐。
“看着主人的镜头!”小风在时此已没有太多的理智,闻言后睁开眼望向我这里来。
星雨一边小心注意小风的反应,一边也顺着她的节奏逐渐加重力道。
“吖……吖…” 小风的身体又开始加快摆动,星雨也立定在小风面前向她抽打。我和星雨此时也静待小风高潮来时的反应。
星雨今次用力地由下而上的在小风的大腿接近尽头处鞭了一下。小风的两眼忽然往上吊,而她的手指也紧紧合拢。就在她要泄未泄的要命时刻,星雨立即停止了跳蛋和鞭打。半生不死的小风把那张一脸夹子的娃娃脸往星雨望去,还不住摇头。
“吖…吖…………”摇头的同时,付在夹子上的铃铛也不断作声。
我和星雨都没有理会她的反应,只等她的身体自然平伏。就是这样,每次在她快要高潮前,星雨都会及时停了跳蛋的开关。当小风平静下来后会再次又鞭又跳蛋的把她逗得半死,一段长时间里就是紧紧控制着她的一切反应。经过了五回在高潮前给星雨干煎的嗞味,还是年轻幼嫩的身体也感到吃不消。
“吖…吖……”星雨把她那夹在舌头上的夹子取下来。
“求妳…雨姐……给小风……小风忍不了……”
“给什么呢?”
“高潮…给小风……高潮…呜…求雨姐……求妳…呜……”小风这种女孩居然会哭,可以想象她真的已忍无可忍了。星雨一手扯起小风的头发,使她面向我的摄录机。
“小风,向主人哀求吧,要诚心地哀求。”星雨其实颇为好心肠的,只是不愿违反我的命令才会要她直接向我哀求。
“求你…呜…求主人…让小风泄……求求你…呜……”
“小风,那让我来操你好不好?”
“好,请主人…呜…快操小风…操我……”我和星雨对视一笑,放下了摄录机后走小风的身后,大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蛋子。
“笨猪,还不抬高妳的臭屁股!”小风急不及待把屁股抬得高高的,我把两个跳蛋拉了出来。这女体全没有抗力,我的分身轻松地插入了这个比我年青十多年的女孩子体内。
“啊……”小风不自觉地发出高呼呻吟,全部的肌肉立时收紧,不侍我吩咐已开始摆动那小腰枝。
随着她的摆动,她身上的铃子也开始响个不停。
“星雨……皮鞭…夹子”听到我发出命令,星雨拿起鞭子小心地打在小风身上的夹子。
受到鞭打的刺激,小风的下身更加用力地含着我的分身,人也疯狂地扭着腰。
每次星雨打掉一个夹子,我都感到小风的内部强烈地收缩一下。在我突刺的同时,我也留意着星雨的反应。其实现在我所做的一切也是全为了她。
她那给人卑劣地套去贞操的痛楚,就由她在凌辱小风时发泄出来吧。这对她而言应该可以减少一点痛苦,或许还可以回复到本身的少许自信。
虽然对小风是不公平,但我却只能想到这个帮助星雨的方法,况且小风本人也很享受嘛。再者,教晓星雨这个,我还有更有趣的想法。然而那个该死的徐晨晖我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啊……小风,来吧…”我叫了一声,小风也到了极限,我们的合体抖颤着。
我的精华也直接喷洒进这个还未成年的幼女娇躯的深处。星雨也停止了鞭打,微笑着看我们得到了满足。
第四章夏天
九七年八月中旬,股市交投依然畅旺,但我却开始看淡大市。在我的指示下,我的基金开始大量放货。
八月廿八日,股市开始下滑,全日共跌657点,创本年度的最大单日跌幅。
九七年九月下旬,港股的累积跌幅为三千多点,恒指徘徊于一万二千至三千间。经过重新调整,我把所有资金撒回来并分批兑成美钞。在几个月中的造市和炒买结算后,现时我可用资金增至近四十七亿。
“老板,你肯定对冲基金真会狙击港元吗?”在书房中,我,见阳和星雨正讨论财经的短期方针。
“会。而且应该在这两个月内发生,因为天时地利已经有齐。”我继续看了一会文件,再看了两人的表情,星雨还好,见阳则一脸不置可否的。
“地利者,是指香港仍有大量的现金可以成为目标。”见阳惯性到整理眼镜,却轻轻摇头。
“虽然恒指在亚太区仍处高位,但在股场流动发布财政预算。一如我所料,由于忧虑新预算会影响国基会的二百多亿美元经济支持,印度尼西亚盾再发生狂泻,一日之内竟下跌二十六个百份点,汇率跌至一美元兑一万一千零五十印度尼西亚盾的巨低汇率,雅加达股坛大为震动,同日也下跌十二个百份点,九八年开市不足一星期已虑积跌超过四十七个百份点。
这次第三轮的金融风暴在一开市就来得概急又劲而且无声无色,亚洲各地股市同遭重创之余,连所有政府和多数大户也受到波及,那个反骨今次也不能侥幸。
“哥哥,据这里的黑帮通知,在半小时前失去了姓蒋的踪影。”
在一月八日大跌市的同日下午,蒋越和彩云又再一次失踪。然而这情况合情合理。他把自己大靠山的投资损失惨重,留下去的话不让那个图哈煎皮拆骨才怪。
但他真不愧“逃亡专家”,见势色不对,在收市前半小时已逃离了图哈放在他身边的保镳,就连这里的帮会监视也可以躲过,这能耐倒真不是盖的。幸好我早有准备。
“彩云她是否和那反骨一起。”
“……………………………”看着晚霞不言不语,我不禁一呆。
“怎么了?”
“………很奇怪,他们是一起失踪的,但有蛇头联络我们说只有一个华裔男客要离境……”听到晚霞的报告,我一时更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妳是说她们母子俩一起人间蒸发了吗?”
“我们也不清楚……哥哥……那个…会不会是那姓蒋的向她们下了毒手。”
听到晚霞的猜测,我心中忽然着急,深吸一口气后,静心细想这一切。
的确有这个可能性,如此一来他逃走的话会更放便得多。但细心想又好像不对,他有本领躲过其它人的追踪,会没本事甩开她们母子吗?因何要在这紧要关头多此一举下杀手。
一个概念浮起,想到了答案。心中的怒火也突然猛烈燃烧起来。与我面对面的晚霞见到我脸色凝重,面带杀气,小妮子一时吓呆。
“晚霞!快!通知黑道的朋友帮我传一句话,向人口贩子说,在今晚的午夜十二时前把那对母子给送来,我以一百万美元给买下她们,过时减半。”晚霞听到我的话说一时听得出神,半响后在座位上跳起来急急跑去报讯。
“等等,晚霞。再传多一句;如有人动她们母子俩一条头发,我用多一百万买下那人的人头。”
她听到我的说话后,眼中闪过了一点震动和嫉妒。我想如果是为星雨而做的,她不会有这种眼神吧。
“明白了,我立即办。”
当地时间晚上七时三十分,从黑帮处得到消息,彩云和那婴儿的确被那贱人诱骗后,卖给了人口贩子。
同时他们也给通传了我的说话,会在两小时内给人送来。而此时我才知那婴孩原来是个女婴。(这里…唉…这里……)
八时,我联络了由香港来那属于老虎王的人马,知会了他们那反骨屈蛇的下船码头,并要求他们分八人给我支缓。
九时,人口贩子的人把彩云和女娃带了来。我通知了银行过钱后,把彩云先交由老虎王的手下带到船去,让他们送她回港。而女婴则给了晚霞代为照顾。…
……但晚霞这位商界女强人似乎给她弄得不知所措,为紧张气氛纾缓不少。
其后我则开始撤退的准备和等待蒋越的消息。
至午夜十二时,我要求当地帮会先在码头一带作少量的巡察,免得这头老狐狸又再起疑。另外指示老虎王的手下到船上埋伏。
一直至深夜一时半,埋伏码头的人马通知我已顺利擒获蒋越并可以立即带走他。我吩咐他们给好好“招呼”他,也提醒他们要小心他的狡诈。
凌晨二时许,我和晚霞及一众保镳剩私人飞机漏夜赶返香港。前后八日七夜的旅程总算顺利结束。
一月九日清晨八时,我送了晚霞和女婴先回徐氏大宅后,才回自己的寓所休息。
甫进门口,就见到星雨和小风两人坐在廰中等我回来。经历了一段刺激的商战和搜捕后,现在心底中暗自涌起游子归家的感觉。
“欢迎回来,主人。”
惯性穿上我睡袍的星雨和一身性感透明睡衣的小风同时向我下了主人回家的
礼仪,跪到地上迎接并亲吻我的脚一口。
“起来吧。”两位美人儿盈盈的起身后,星雨突然扑进我怀内。
“主人………”我笑了笑后也搂紧了她,享受着她更见丰满的肉体与醉人的温柔。
我斜眼望向小风,见她竟有胆在旁偷笑。
“今日是什么日子?蓝二小姐竟会这么早起身?”
小风鼓起腮子,嘟长了小嘴。
“人家好说也是主人的奴仆,在这里等主人回来不对吗?”
“嘿嘿……对,当然对。嗯…星雨,望着我。”
回家后我发现自己的心情变得轻松和平静,还有一点放肆。望着星雨一对带点迷离的眸子,我不理小风的旁观就开始激吻这个对我痴心一片的女孩。小风看着看着,却又不敢打扰。
“嗯……”两舌互相交缠,我鼻子里吸进了星雨的迷人女性体香。吻了个够后才把星雨轻轻推离少许,但仍是抱在怀内。
“主人…不公平……小风也有等主人…”我和星雨不禁哑然笑出来。向小风示意,也把她抱了来后又一个湿吻。
吻了不久,我想起一了件事,也轻轻推开了小风。
“星雨,那人给我联络了吗?”
“嗯,主人放心,已联络好,他明晚会到这里。”听到星雨的话,我心里闪过了一点仇恨的火花。
星雨陪我休息了半昼后,我们分别回到鹰信和念雪主持股灾后的首个会议。
此时鹰信从招揽了的人材和我以往的班底,已完全建立起有效率的人事架构。
而且在外有我的人事关系,在内也有见阳支撑起。
配合我的庞大投资和这次狙击后的得益,在香港将可很快成为有实力的新公司。
“做得好,见阳。你越来越成熟,也越来越有经验了。”
“多谢老板,但真正厉害的还是老板你。我实在想不到我们可以像索罗斯那样横扫亚洲。到现在也有点不敢置信。”我微微笑着,对他的观点不太认同,所以也没有正面给他响应。
说来惭愧,这次只是我第二次在公司正式地主持会议。第一次已是多月前公司成立后的股东大会。今次被见阳引见开会的高层要员共八人,当中有三人是我的旧部,其余是新引入的专业人材。
会议先由他们报告此次实战后的一切情况。
在狙击印度尼西亚盾后,公司填平向外的借款和利息,净得益超过十五亿港元,账面值暴增过一成。股价方面因受大市拖累,然而在财力不缺下,只微跌四个百份点。
此外,在股灾后我们也有一个特别政策。由我亲自下令暂缓港股投资两星期,把资金先转往星日台三地。会议在两小时后结束,我把见阳独自留下来。
“见阳,我想我在打后的日子里,可能会少一点回公司。如果可以的话,公司将由你全权统筹。”
“?!……老板……唉…”我望着见阳,他整理一下眼镜后叹了口气。
“自己知自己事,我根本还未有这个能力。就正如今次的事件,如非有老板操持,以我的能力也办不到什么。我心里也很清楚,我和老板你仍有一大段的距离…”
“嘿嘿……人比人,气死人。你没必要和我相比。现在鹰信已有声有色,你难道还要质疑自己的能力吗?我一样是自己知自己事,这次能东山再起,我的心愿已足,我本来的个性就喜欢平静,金融的生意对我来说还是太紧张。”
“老板,你好像还不到三十,怎么十足老伯一样。而且我觉得鹰信在你的掌舵下将会有一番大作为………难不成老板你现在打算退休?”我给见阳的话气得笑了出来,连见阳自己也觉好笑。
“哈哈…妈的,我何时说我要退休。我只是少点回公司,也打算找些可以躲懒的工作来做罢了。星雨已为我准备好投资超市的计划,我下半世卖鱼卖菜就可以了…哈哈…”
“嘿嘿……对不起呢……既然你也这样说,我就尽我所能吧。但公司倒了可不要怨我……嘿嘿…”
“好了,这个就此决定了,我曾交代的事进展如何?”
“那几名商间已成功殖入去了,只等老板点头就可以行动。”我冷冷地发笑。
另一方面,星雨和晩霞也在同日下午召开了公司业务会议。经计算后,公司在逆市当中也有几亿元的进账。据说会议完结后,她俩在会议室中密议了两个小时………此时我才想起了涂在晚霞身上的字句。
一月十日,老虎王通知我蒋越和彩云已安全送抵香港。为方便起见,我向他租借了一所货仓和他的几名兄弟囚禁着他们。至于那女婴由晚霞找了保母来暂时照顾。当晚,一位由日本远渡而来的客人来到了我的寓所。
“主人,上川先生来了。”
“给我请他入来。”星雨引领了一位三十左右的汉子进来我的书房中。
这位叫上川的男子,是位日本籍的黑市调教师,专门为有钱人作出调教奴隶的服务。没有多余的说话,我把手上的资料交给了他。
他专心地看着手上的资料,我也认真地打量此人。此人是专业的调教师,不同于电影中那些只会捆绑之流,他是一名真的以调教奴隶为业的男人。
他非常沉着,看数据时也很专心。我的感觉更话我知他有一种异常的魅力。
“目标,时间,人在那里?”他操得一口流利的英语,但说话却很简短直接。
“把他调教成不懂反抗的M男,可以用任何手段,包括药物和何种性交,也不用考虑受伤问题。时间由你控制,但越快越好。明天晚上我会把人交给你。”
上川仍是沉默地看着我,但我却感到他开始留心我起来。我们对视片刻后,他颔首地说话。
“明白,酬劳先付一半,完成后给另一半。”
“好,一言为定。”其实我并非不想亲自处理蒋越,但我还要先应付彩云的事。而且调教男人,我的兴趣也不是太大(作者:我和读者也不想看嘛。)
一月十一日晚,我带同星雨三女和上川以及他的女人一起去到老虎王的货仓。
在我的要求下,上川暂时留在暗处让我单独处理一下我和姓蒋的私人恩怨。
由几名黑人物把他俩抬出时,他们的手脚都给缚起来,头也套上了一黑布袋。我指示了他们把俩人松开绳子和拿掉布袋后,请了他们先到外面守候。此时,仇人见面的我竟意外地冷静下来。
我留心了我身旁的三名女子,小风一脸不肖,晚霞木无表情。只有星雨眼中射出仇恨的怒火,由她的主人而来的怒火。
而蒋越和彩云见到了我,反应也大是不同。蒋越一脸胡疑,显然猜不透怎么会是我捉他的。当他发现身边的彩云后更是大吃一惊,意识到我已今非昔比,至乎可以只手遮天的境地。彩云原本愁云惨雾的,见到了我却又惊又喜,眼中也现出一点自责和惭愧。
“小越,别来无恙。但你看来环境不太好。”给我揶揄几句,蒋越脸色一沉,却不敢发作,只是偷偷地看清四周的环境。
“傅生,当日的事很对不起,但我也是逼于无奈。”我冷笑一声,没理会他的说话。
“彩云,我要问妳一件事。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彩云身躯一震,竟说不出话来。
“我自问待妳不薄,为什么要和这人骗去我的所有?为什么?答我!”我发觉自己开始激动,彩云则吓得哭坐地上,却始终没有说话。
“哼!小越,你出卖我也总应有个理由,你就说出对我的不满好了,不然我怕你再没有机会说。”蒋越脸色剧变。
“不,师傅。当日的事我真是逼于无奈,请你念在相识一场,放我一条生路…”我从内袋里掏出一枝手枪,蒋越也跟彩云一样吓得坐倒地上。我把手枪抛到了两人中间。
“生路吗……好吧,你们谁杀了对方,就可以自由离开。”蒋越两眼滚动,最后目光略过彩云的脸后,凝定在手枪上。彩云则惊骇欲绝地看着我,然后看着蒋越。
其实这枪摆明是个捉弄他们的鬼计,但我倒不愁他们不中计。蒋越拿起了枪,但眼神仍是阴晴不定。
“你不要小看我!”
蒋越突然把枪嘴对向了我,而星雨也毫不考虑就站在我的身前当人盾。我笑着摇头,还不忙偷偷地摸了星雨那弹手的盛臀一把。
看情况,这妮子是注定要跟足我一辈子的了。
“枪里只有一发子弹,但外面还有其它人,你认为自己可以走得了吗?”蒋越眼里杀气大炽。
“你讲过算数?”
“哈,你杀了她就自由,我一诺千金。”他手里的枪突然转向,对着惊魂不定的彩云胸口一枪轰下去。
“越?!”
彩云惨叫一声,眼中泪花四溅,胸口中枪后直躺地上。
“无耻。”我心里突然焚起无止境的剧痛和怒火。我把另一枝早已准备的手枪向蒋越轰出,他只是一个无奈的苦笑就中枪倒地。
这两颗子弹其实都没有火药和弹头,只是两颗特制的麻醉弹。我心里不由自主地暗暗心痛,但知道这份心痛还会继续下去。
“上川先生,那男的我交给你,一切拜托了。”
上川和他的女人在暗处行出来,但他们的眼光都不是望向蒋越。他只望了一眼星雨后就一直望着我,而我想那应是他的女奴的美女就一直盯着星雨。他们被星雨刚才以身挡枪的行为震慑着,也对我生出惺惺相惜的敬重。
“客气,我会尽力而为。”
一月十二日,在香港緃横十载的传奇公司八富琴忽然宣布清盘,传闻是因公司的账目出现问题,总裁也破产收场。
这消息在市场做成极大回响,市场急挫,跌破八千点水平。全港对此事众说纷纷,但最终也成金融界悬案,而知道实情者却不出几人。
一月十四日,在离岛区的一所别墅,我把彩云收藏在这里已有三日。
“啪”我手执皮鞭,往彩云的身上狠狠地鞭去。
“哇!”
彩云身全一丝不挂,双手被高举过头,缚在顶上横梁处。在她的乳头上给缠上了几圈黄铜丝,铜丝由电线胶管伸廷出来。除了乳头外,她的肉穴和肛门内也放入了电线,四条电线连到她脚侧的一座遥控发电器。
发电器的释出电压由交流电的五伏特到四十五伏特,确保不会把她至死。在半小时前,我已在她的身体涂上了强化的催情药以及注射了轻微的镇静剂。如果是要对她调教的话,是应该用大量的兴奋剂,但我根本不是要调教她。
我根本是想要折磨她。
“啪”皮鞭很有节奏但也很用力。彩云的身上已有数十道红红的鞭痕。
“呜……”我把电压增到十五伏特,电能直接传至她的乳头和体内。我知这种痛苦有多强烈,但彩云却始终没有叫过一次痛。
镇静剂的作用使她保持清醒,但肉体却持续感到情欲和痛楚。
“为什么妳一句说话都不说?”
“啪”由昨午开始我就折磨着她,但她只是逆来顺受,除了“对不起”和“抱歉”外,几乎是没有说过什么。
“啪”,“啪”,“啪”,“啪”,“啪”。
彩云已全身不停地震抖,汗水也流得一地。我停止了输电,把手往她的下体探了个究竟,发现她的肉穴已然充血,我的一手也是她留出的粘液。
“到底为什么妳一句话也不说?”
“……我对不起妳………我…”我托起了她的下巴,但她的视线却仍是逃避我。
“是否为了那个女娃?”彩云全身剧震,眼神闪出震惊的表情。
“天…你……”
“救妳的同时,我也救了那孩子。”彩云脸上终于现出与我重逢后的首个笑容。
“天!她真的……在你那处……?”我抬起头,发出一个充满了苦涩味道的笑容。
“就是为了她,妳就出卖了和妳一起近十年的丈夫?”
“我……对不起…”
“不要再说对不起!!我只是要知到底妳和姓蒋的是怎么回事,那女娃是姓蒋还是姓傅?”
“这………”
我放下她的下巴,回身行了两步。然后转身一鞭猛力打在她的乳房下方。一条血红的痕迹立时现出来。
“哇……”
“妳不说也没所谓,反正我会为那女婴作血液检查。如果她不是我的女儿,那我就把妳给卖到南美当雏妓好了。”
“不!!不要…求你千万不要,请不要……”
“那么说她真的不是我女儿了…………”
彩云不住摇头,眼眶流下两行清泪。而这反使我心中怒火更盛。
“我…对不起……求你放过她………天…你要报仇请报到我身上。”
“好!!”
“啪”我一时怒火中烧,又再次狠鞭了彩云几十下。
“那妳和姓蒋的又是什么回事,是我对妳不好吗?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怒气攻心,我把电压重开,并且加至二十伏特。
“啊!!!”
“啪”我好像失去理智一般毫不留情地鞭打彩云的身躯。彩云的身体剧烈抖颤,双眼也开始反白。
“可恶,可恶!”
连我自己也意料不到,这个以往最想要保护的女孩,今日竟会由我亲手去毒打。我彷佛变成了一头魔鬼,不断发出呼叫的同时也还持续向彩云施暴。
脑里只会想到要把她分尸,但在我的心底却一丝一丝地不停划过哀痛的感觉。
“啊!!!”
彩云的双手双脚不自然地摆动挣扎,然后尿液自下体倾泻而出。此时,一直留在我身旁的星雨扑了过来搂着我。
“主人,请你息怒。你再打下去她会出事的。星雨求你…主人。”我呆了一呆后关下发电机,轻唉了口气。随手抛掉了摇控器和皮鞭,意兴阑珊地离开。
我独自一人在别墅的附近散步,但却仍是思潮起伏,心神不定。过了不知多久,我在一处向海的岩石上坐下。望向大海,脑中变得一片茫然,什么也想不到。
“啊~~~~~~~~”我歇斯底里地向大海努吼,然而心里的痛楚却没有减退半分。
又再过不知多久,星雨找上了我,在我身后坐下,并把俏脸轻轻枕在我的背上。
“主人,过去的就让它去吧。星雨会永远侍候在主人的身边。”
为何我还要执着,我身边不是有了星雨吗?我把那绕过我后腰的手握上,温柔地轻抚她软若无骨的葇荑。
“星雨,老实答我。我刚才是否很过份?”
在见到彩云时,就只会想到对她施虐。但冷静下来又会为自己所做的事后悔心痛。连我自己也搞不清到底自己想要怎样。
“主人做事向来冷静亦有自己的理由……所以星雨相信主人”这妮子,其实在绕圈来提醒我要保持冷静。
“她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主人。”
我果然是失了冷静,彩云对我也没说什么,又怎会向星雨说什么。
“主人……星雨可否求你……”
“嘿,说吧。”
“那女孩……可不可以…”
“由妳照顾吧,反正妳喜欢小孩子。”
“主人,多谢你。”星雨听后在我的后颈上亲了一吻,使得原本死气沉沉的我忽然有点冲动。
“星雨,脱下所有衣服。”小妮子完全没想到我会有这种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一时僵在当场。这里人迹稀少,但却非私人地方,加上在大白天下四周都无遮无掩的,很容易就会让人发觉。
“主人…这…”
“妳不喜欢就算了。”
“我……我………”
星雨狠一咬牙,就在这个广宽的高岩石上把身物一件一件脱下来。
第九章佧农
这里离别墅足有十多分钟的路程,别墅的后方过一个山头亦有条小村庄。在岩石下方三十米左右是一片沙滩,对开是海洋。而我们背后起码过百米才会有树木遮掩。如果有村民越过山林又或有船只经过,那将可以看到我们的性戏。
星雨就在这种充满危险味的地方,把身上的衣物逐一脱下来。最后,衣裙鞋袜散落一地,星雨也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好让我可以在爽朗的阳光底下尽情欣赏她那美丽的女性胴体。
星雨全身肌肤在冬日下显得尤为雪白,感觉像是会发光似的。比我们刚认识时,她的身材更趋丰满。乳房,小腹和双腿的大小比例都非常均衡。身体和肌肉的曲条柔和而美丽,抹去了单薄身躯的消瘦之感。乳上的两枚淡红饱满的乳头斜斜向上微竖,就似向人显露它们的骄傲一般。下体的阴毛稀疏却整齐,正好反映其主人的端庄闲淑的个性。
星雨看到我定眼的望着她,她概害羞却又欣喜。为逗我高兴,她更摆出个优美的姿势。只见她单起一脚,使之脚趾支地,膝盖微曲。上腰轻侧,双手放至后脑。
在我眼中,星雨已与大自然融洽起来。这时的她,不论是那带着羞赧的美貌或是婀娜的身段,都同是美得不可方物。就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可以拥有如此一位美绝尘环的丽人。
“星雨……妳好美,真的很美。”被眼前的星雨完全吸引着的我,口中不自禁地喃喃自语。
只见她的面上绯红仍在,但羞怯已渐减退,还不忘多摆几个姿势供我欣赏。
我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把她抱在怀内疼爱怜惜一番。星雨一动不动靠在我怀内让我大占便宜时,我的坏脑袋又在转动。
在这一刻,我想要更强烈地满足我略带变态的占有欲,我想要彻底地支配和拥有怀内这个婉约女神的可人儿。
“星雨,现在我命令妳爬下来。”
我把星雨的衣服用衬衣包好,让她咬在口里。她的一对凉鞋则平放在她的裸背上。和刚刚的美态完全相反,现在星雨手脚掌支地,四脚爬爬,由刚才那完美无暇的女神下凡,突然化身为一头淫贱卑下的母兽。
这种对比在她本人可能没有发觉,但对我却是无比的震撼。其震憾大得使我的下体立即变硬!
“行吧,小狗。”
在这种阳光普照,四周旷野的环境下,带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全裸散步,这份感觉非常怪异,也非常刺激。
岩石的表面比石屎地还要平滑,所以即使星雨光着手脚爬行也不虞受伤。而且冬天的太阳也不会太猛烈,这种环境使我可以更放胆和星雨玩得久一点。看着星雨一丝不挂的女体,在爬行时,屁股和乳房不停地左摆一下,右摆一下,这种充满动感的动作使她的身体更加魅力妖异。
口咬衣物和背上放鞋的趣怪模样也更加突显了她狗的身份,散发出意淫的气氛。
“星雨,这里环境真不错,以后我多点带妳来溜狗好吗?”
咬着衣物的美丽面孔仰起来望着我。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似在向我诉说她的娇和羞。我蹲在她的身旁,轻抚那垂向地下的美乳,搓揉下发现那乳头已然发硬。
“嘿嘿嘿……发情了,发情了。只是光着屁股在地下爬就会发情,星雨妳似乎有不错的露体潜质。那样好了,以后我多点把妳在人前调教吧。”
星雨看来又羞又气,却仍只是稍为摇头表示不愿。我扫了几扫她那乌黑长发,也吻了她发烫火烧的脸蛋,就继续和她散步去。
“手脚痛吗?”
爬了数分钟,由岩石转而到石屎地,我也要为星雨担心她的情况。可是妮子却摇头表示不痛。
我赞赏地轻轻拍了她的头顶,这妮子竟会识趣地用脸磨擦着我的裤子。星雨是越来越可爱了。
此时我也开始发现她的下身已有轻微潮湿和发红的迹象。其实我何常不是想快点带她回别墅痛快地干,只是没道理要她现在穿衣行走吧。
我耐心地陪同星雨行到别墅的附近,突然一颗小石子向我们的前方飞落地上。
星雨受惊的同时也立即起身躲到我的背后。我快速地瞄了一眼,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飞快地躲到一颗树干后。
“出来吧,小妞。”
“嘿嘿嘿……主人的记性越来越差呢,我叫小风,不是小妞。”看到来人是小风,我心里松了口气,这玩意其实也颇冒风险。而我背后的星雨却仍像头小花猫般紧紧贴着我。
“星雨,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啊!!但是…主人…”星雨在我背后用一双丰盛的乳房压着我背脊,还轻轻扯着我的衣衫求饶。可是我仍向地上指了一指,星雨百般无奈下再次爬在地上。
“啊!你们在玩这种玩意吗?很刺激呢!”
小风说话的同时,双眼也没法在星雨身上移开,而星雨只尴尬地垂下了头。
我重新让星雨咬起自己的衣服,也一边多手地像摸小狗般摸着她。
“怎样了。咖啡店倒闭了吗?这么早就来了。”小风走到我的身边撘着我的肩膀。
“有其主必有其奴,我也是个老板呢,早走一点躲躲懒不行吗?不谈这个,主人,我又要玩。”我望着小风啼笑皆非。
“妳又要当美人犬吗?”
“呵呵呵……才不是,我是要和主人一起溜狗,噢对不起雨姐,我不是故意…”
可怜的星雨羞得红潮直延至粉颈,看样子是想掘个洞穴钻进去那样。小风这个没甚大脑的还在星雨的面前蹲下来,一手托起星雨的迷人俏脸。
“雨姐…妳很美呢…真的……如果我有妳一半的美丽就好了。”
此时的星雨给小风逗起了面给细看着,小妮子的柳眉皱成八字,一双大眼睛含了一泡羞涩的泪光。面上红霞毕现,她的美貌神态何其楚楚可怜而又惹人怜爱。
莫说是我,就连本也是美人儿的小风也要给她迷住。
“不要妄自菲薄,小风。”美貌或嫌不足,但妩媚的话小风倒应不会差很多。
“嘿嘿…主人,我可不可带雨姐在附近走走?”
我眉头一皱,其实我现在最想把星雨带回去享受痛惜一番,但另一方面又很好奇小风这个平常说话都尖酸刻薄的丫头会对我的小星雨怎样。
“随妳吧,星雨会听妳的了,但妳只有十分钟,而且不可以使星雨受伤,否则妳的屁股会有大灾难。”
星雨的头垂得低低的,知道我已把妳的操控权暂时交给小风,我知她现在定必羞得要命,怕得要命,也可能兴奋得要命。
小风把自己的一条鲜绿色腰带解下来,然后缚上了星雨的脖子上。缚好以后还拍了几拍星雨的头顶。
“乖…乖…,雨姐现在是我的狗狗了。呵呵呵……”
星雨幽怨地瞥我一眼,对她那暗含半点悲苦,半点求救的眼光,确实使得我感到心软,故也只好四处张望以避一避。
小风拉起了腰带,兴高彩烈地引领星雨在别墅外的屎石地散步。散步的同时她也像我一样,忍不住在星雨身上不断作出性骚扰。但最惨情的却是给这个她视之为妹妹的丫头在她那又大又白的屁股上打了几掌,这种变异的屈辱连我也有点为她而心痛。
“主人,其实以你现在的家财,怎么不买下一个小岛当土皇帝。那我们也可以做主人的皇后妃嫔了。”
我笑而不语,小风的想法很是天真,但也是个吸引的想法。可是我始终希望过平凡人的生活,最重要是我觉得应该对星雨公平一点,而且我也不能自私地要她们为我而放弃原有的生活。
“主人,你想我们当你的皇妃吗?我想雨姐和霞姐也会答应吧。”
“皇妃……嗯…小风妳不是我的奴隶吗?怎么忽然有这么高的身份?”小风先是一呆,忽然格格地发笑。
“奴隶就奴隶嘛,主人一个人当皇帝,我们三个人一起当奴隶……嘿嘿……”
我也不禁好笑,有她们在我身旁,我的确可以忘记很多不愿想起的事。心中想到彩云,忽然又感到一痛。
小风见我默不作声,知我又在想着什么,忙引开我的注意。
“哗…哗…!主人你看,两姐下边湿淋淋的!”在这无人地带,小风的说话比平时更为响亮。
我看着星雨那外露着的女阴,又确是湿得不象话。两边花唇和花蕊已经变得滑潺潺,就连她的两边大腿处也是沾有蜜液。
“呵呵呵…原来雨姐有这个癖好的,雨姐是露体狂,雨姐是露体狂……”小风这家伙还在星雨的阴户上轻力地拍了几下,星雨全身也随之震动着。
她原本的一双大眼睛半开半闭,可爱的小鼻尖正冒着汗水。从她面上意外地流露羞愧但又甘美陶醉的表情,看来星雨也喜欢暴露这种玩意。
我干咳一声,小风也不敢再搞星雨的私处。这个始终是我个人专用的地方。
小风走到星雨的面前,拉起了腰带,使星雨的头抬高。她拿走了衣包放在地上,一边阴笑一边把沾满星雨爱液的手指放在星雨的面前。星雨呆眼看看小风,又看了看她的手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雨姐,主人说妳会听我话的。”
这小鬼头响起了我的名号,星雨也只能无奈地服从,开始把她的手指含进了那娇小红润的口内。
“呵呵呵……雨姐小狗很听话呢。怎样,自己的蜜水好不好喝?”
星雨虽然服从,但她那姐姐对妹妹的威严犹在,她忽然狠狠盯了小风一眼,小风一时吓得不敢再有说话。现在的星雨,本基上除我之外是不怕,也不用怕任何人的。当她吮完了小风的手指后,小风乖乖地走到了我身旁。
“玩够了吧,要回去了。”
听到我说要回去,小风两眼一反,似是心有不甘而再苦思什么鬼主意。她突然奏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我不禁好气但也好笑。
“好吧,最后一次了。”只见小鬼头又快步走到星雨面前,一手指向地上的衣包。
“雨姐,传主人命令,咬起地上的衣物。”星雨听到是我的命令,也不敢多想就把衣包重新咬在口中。
“好,现在到别墅的门口处小便。”
星雨全身一震,骇然望向了我。我向她点点头,她也苦忍羞耻,慢慢爬到别墅的门口围墙外。
“雨姐,别忙了妳可是美人犬,小便也要有仪态。”小风这家伙,让她做M的真是浪费。
星雨以一个羞怯欲哭的表情望着我,我也行到她身边蹲下身。
“我最疼的星雨,主人也想看看,妳就当做给主人欣赏好吗?”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温柔地说话,手也轻抿她的一头秀发。只见星雨眼中爆起了奇异的神采,微一颔首,立即把一条白玉美腿翘起成Z形。
星雨纵是羞耻,但却一直凝望着我,我也不断扫着她的秀发和玉背。她的大眼睛异光闪动,可是视线却仍停在我的面上,似乎是要靠我给予她勇气。
“嘤”星雨一声娇呻,身体也产生反应,一道水柱喷往围墙边。
我微笑着看她这个可耻的排尿姿势,手也停在她的脸上抚摸着她的脸蛋。小风则不客气地蹲在星雨的身后要看过全相。我也有点冲动想学小风般走到后方观赏这奇景,但自己也发觉可笑,我要看难道没机会看吗?
“嘤……”小妮子的呻吟和样子实在可爱到极点。
星雨不看,也不敢看身后的小风,只是努力地完成我的命令。墙边现已湿透,星雨也彻底地排清了尿液,但一时仍僵住停顿着这个姿势。
“乖。”
我把她衔着的衣物拿下并抛了给小风,然后温柔地抱起了仍是全裸的星雨。
“咦。主人不玩了吗?”
“嘿嘿…这么好玩的当然要玩。明日就由小风妳当美人犬吧。”小风的表情立时僵硬,我则爱理不理地抱着仍在颤抖当中的星雨大步入屋。
一月十七日,我这几日里都只是留在离岛,没有出过都市。自从对彩云施以一次重刑以后,我再没有向她做过什么。连日来我也只是在别墅附近浑浑噩噩地四围行。
我觉得自己想要尽快离开这里,但又好像是离不开似的。我觉得自己想要大声地哭出来,但又好像无法哭得出来,对我来说这些感觉有如白日的梦魇。
就像今日,我在岛的四周不停徘徊,是希望不让星雨找得到我。善解人意的星雨也明白我的心事,她没有再像那次般来陪我。
其实除了我闷闷不乐外,她也一样愁眉不展,只是她在我面前仍强作欢颜。
到底我对彩云应该怎样,向她继续施暴?对她施以调教?放她离开?还是与她和好?我真的想知道………
唉……………
夜幕低垂,我又再带着甜和苦回到别墅。
星雨就像位贤淑的妻子一样待在家中等我回来,而小风也由都市回来了。这几日里我没有见过晚霞。她的工作繁忙,而且星雨也没有时间和心情招呼她。
最重要是星雨应该下了命令要晚霞代为看顾那小女婴。
又是一个公式的晚上,吃饭,洗操,然后上床睡觉。
深夜中,我给一种熟悉的感觉唤醒。
是死亡的感觉。
在我醒来的一刻,刚好看到星雨正悄悄地离开房间。我起身静静地跟在星雨身后。她果然是潜进了彩云的房中。
彩云的四肢皆缚在床上四角,但她仍是高床软枕,睡得安稳。
星雨把一支针筒给注入不知名的药物,然后在空中排气。她的手明显有微微的颤抖。
从窗帘中偷偷溜进房内的夜月的暗光中,映照的是星雨美丽无伦却带着苍白的脸容上所泛着极度的疲倦和哀伤。
我心里突然涌起无止尽的痛楚。
她是如此地善良,要她为我而杀人,那是多么痛苦,残忍和沉重的担子。而且聪明的她更会明白到杀了彩云后,我们的关系将会出现无法修补的烈缝。
只因我的犹豫不决,不但狠狠伤到自己和彩云,就连星雨也受到了连累。她带着拙劣和惊惶,把针头慢慢迫近仍在熟睡中的彩云的手臂。
“够了,星雨。”我轻轻低唤,星雨全身剧震。她一面惶恐地转身,看到我正站在门口处,本能地把针收起。我放轻脚步走上前把她给抱入怀内,珍而重之地抱入怀内。
“辛苦妳,星雨,让我来结束吧。”她的身躯在抖颤,我更听到微微的咽呜。
“……主人……我…”
“乖,先回去等我。”我把星雨送离了彩云的房间。
她的一双眼里尽是泪水,无助与极为之重的内疚。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我独自喃喃地说出了这句我从没向她说过的话。
“星雨,我爱妳。”
房中仍是漆黑没有一点光,但彩云的绳给松了缚。虽然不知为什么,可是她似乎从没想过要逃走。
“妳恼我吗?”
“不,我没有。”
“为什么?”
“…………………”
房间之中一片死寂,我只能从她的沉默中隐约猜估答案。猜估一个我已经不想知道的答案。
“妳知不知道为何我会这样对妳?”
“我知道,我明白的。”我勉力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不,妳根本不知道。我所以会这样对妳是因为………”突然间感到喉咙中有点沙哑,我再吸了一口气。
“爸死了,他为了保险金自杀。”
“啊?!!”
“……这………天……对不起………我…呜……真的…呜…好对不起…”
“唉……算了,已经过了很久………真的很久……”
“对不起…呜……”
“我让妳过新的生活好吗?”
在黑暗中我没法看得清楚她的表情,但心里却有个谱。坐在床边一角的彩云应该哭成泪人,对于我的事,她知之甚详,也明白我爸对我的重要,而且爸生前待她也是不错的。
“我…呜………”
“不要再哭了……我也要知妳和那姓蒋的到底有多深的感情。”彩云听到我提及蒋越时,她勉强止住了哭。
“我……天…原谅我……如果你真要知道……我会向你坦白…”
“说吧。”
“………在你新公司成立之初,你有好一段时间没有理会我……我当然明白你的理由……但我却在旧朋友的怂恿下……抱歉…天…那时我……尝试了一夜情…”
“………………………………”
“那段时间里……连我也迷失了………即之你要骂我是淫妇也可以…但我知自己心里最爱的人是你…只是寂寞的我却受不了那刺激的诱惑。很不巧,有一次给他遇到了……之后他一直要挟我…对不起…”
“不久,我发现自己怀了孕……我很害怕……有日他突然威脋我要我欺骗你,不然就把我的事全部扬出来,但当时他隐瞒了把公司资金骗走的事,我只以为是偷去了很少钱…对不起…天……事后我才知他把你的一切都带走…………”
“那为什么妳又要跟他走,妳知道妳向我坦白,我一定会原谅妳吧。”
“我……我当时很乱,就连自己肚里的小孩的爸爸是谁我也不肯定…当时我真是什么也没细想,结果………”
对于这些应是震撼的消息,可是现在的我似乎已不再震撼,只是有点荒谬的感觉。
其实当中的细节也可以估个大概。一个狠毒,一个心软,还有一个未出世的孩子,那事情就再简单不过了。那个可恶的家伙用尽威迫利诱的下三流手法使彩云就范跟他离开,而他的本钱除了她的秘密外,就是那小女娃了。
他的目的当然并非因为爱她,只是一心要把她当盾牌,又或者是看在她肚里那不知是我还是他的女儿,更甚者可以利用彩云当活的资产来使用。的确无耻和贱格得很,但这笔账我会向他讨回的,很快就会。
“……那小孩……对不起…我真的不知她是否你的女儿…因为我没法去检验。”
“唉……我知道………算了…那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晴晴。”
晴晴?……彩云似乎是………
“天……请问…”
“她在我的义妹那里…………晴晴………傅晴晴…这名字也不错。”
“天?!”我不由苦笑,这也许是较好的结局吧。
“天…呜……天………多谢……呜……”
“彩云……其实…我也有事要妳帮忙…………”
“啊?!………………………呜……天…我明白……多谢你……我知应该怎办…”彩云的声音充满了悲痛和绝望,也使我的心扭曲流血。
“对不起………” 年多以来,我还是首次亲口向一个人道歉。
事情应该解决了,但心里的痛仍是没变……感觉是……
好可惜;
真的好可惜。
就只因彩云一时难奈寂寞,结果就改变了我们的一生。我忽然想起了我和彩云在大学校园手牵手,与及和她步进教堂的情景。她那时那声“我愿意”至今我仍未能忘。
一段曾经历十个年头的真摰爱情,在这寥寥几句话中就此烟消云散,了无痕迹。人生真的这么不真实吗?
“……啊……主人………”
我把星雨抱在怀内热情地疼爱着。她那已是硬起的乳头在我口中给又舔又咬。
星雨的皮肤真的非常嫩滑,乳房这个受保护地带就更是有如美玉一样。我的手指使坏地用指甲刺了她的乳尖,星雨畅快地娇吟,全副躯体也在我身下抖颤不止。她的躯体由温化热,由热化烫。
在黑漆漆的房间中,我仍是看到她那双闪着星光的完美眸子。我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内,她竟贪婪地吸着,也像恳求似地舔进我的口腔中,喝着我所流出的唾液。星雨那娇小但发硬的花蕊在我指中给由蕊皮中剥出,也还轻轻逗玩着。随着我的轻挑戏弄,星雨不住地扭动她清瘦的女体。
“主人…我……”
“嘿嘿……想要了吗?”
“啊…是…是……求主人宠幸…求主人抱抱星雨……求你…”
听着她刺激的说话,我又再忍不住热吻她。良久,我们的嘴唇分开,一条淫亵的水丝还连在我们的嘴角。
“星雨,那么想要的话,妳就办一件事吧。”这聪明的妮子知我又有坏主意羞辱她,但她也早已习惯,可能还有点期待吧。
“好的……星雨会…服从主人。”
“乖,那就大声地说十声妳爱我吧。”在暗房中,我仍可以看到她那带着羞涩的表情。什么变态的说话她都说过,但这句我爱你可能更使她生出女儿家的害羞。果然,妳一时想说但又感到不好意思。不知这算不算变态,我就是爱看星雨这种困窘时的可爱表情。
我不怀好意地假装要起身。
“抱歉,星雨,我不知道原来妳这么讨厌我。”
“不!不是,主人。对不起,求你不要走。千万不要走!”她的反应和我预期一样激烈,她突然用力抱紧了我,怕我会真的离开。
说真的,这种感觉真是一流。
“我说,主人,我说……我爱你…我爱你…”
“妳这么细声,我听不到呢。”
“…主人……嗯…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啊?!”没说到一半,我已经一挺腰,在她没防避下进入了她又湿又暖的身体内。
“星雨……妳今晚很可爱…”
“…啊…多谢…主人…噢…星雨是主人的……请随便…享用………嗯……”
我再一次忍不住痛吻我这小乖乖,下身也开始动作。在九浅一深的抽送下,星雨的呻吟也随之加剧。不消百来下,星雨的下体开始收得更紧了。
“星雨…今晚破例……准妳先来吧……”我说话同时也加强了速度。
“主人…多谢……噢…我……主人……泄…啊…”
在星雨高潮时我暂时停下,享受了她在高潮中那一波一波的收缩的奇异感觉。
经过一分多钟的美妙温存,星雨稍为回了气后,我也继续我的工作。今次我下下到肉地贯穿她的身体,每次也直接命中子宫。在我感到爽快时,星雨又开始急速进入状态。
“忍一忍,和我一起泄。”
“…啊…遵命……”
她用力搂紧我,似是努力地忍耐。终于我也快到了,我不想再多说话,只猛烈地进出星雨的肉穴。她配合着我的速度,在我爆发的一刻,她也全身痉挛起来。
我们就这样子拥抱着不住颤抖。
“冷吗?”
“嗯,我很暖,主人。”
我们坐在别墅露台的石砖上,下方铺了一张毛毯。星雨背贴着我,螓首轻倚我的臂膀。我也从后抱着她,双手搓揉着她的葇荑。在同披一张厚皮子内的两具赤裸身躯和灵魂,正紧紧地贴在一起。我抱着星雨遥看天际的繁星,因彩云而来的苦恼也逐渐淡忘。
“主人,你认为天上是否会有两颗星是属于我们的呢?”
“天上的我不知道,但现在倒有一颗星是属于我的。”
“嘿嘿嘿…主人……星雨是只属于你一人的…………星雨爱你。”我在她的耳珠上微吻一口。
“星雨,我爱你。”
在她耳边低语后,她全身如若触电般猛地震动。恐怕她发梦也没想过我真会对她说出这句话,在毫无心理准备下,她的震撼可想而知。
“主人?!”
“咳…这句说话我不会再说第二次。”
“是,是的,好多谢主人。星雨愿意一生为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
“牛马就不用了,间中做猪做狗可以了…嘿嘿嘿…”
“嘿嘿嘿嘿………好吧,只要主人高兴………嘿嘿……做什么也可以。”
我抱着这个已完全属于我的美女边说边笑,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自从把彩云捉了回来后,我比以往还要痛苦。
即使刚才和她修好,但那种空虚和失落仍使我感到几乎窒息。现在我身旁不是有了星雨吗?为何还要在乎彩云?
但为了她,我不惜反转整个亚洲,我真可以不在乎她吗?即使我不愿承认,但我心里清楚,在我心底里对彩云仍有一点点眷恋。
第十章黎明
九八年一月十八日,我们一伙人离开了离岛别墅。星雨知我不会想和彩云住得太近,但也要顾及我们探望晴晴的方便,所以和晚霞商讨后决定让彩云暂时住进徐氏府第内。而且星雨还说晚霞似乎很喜欢这个便宜侄女。
另外,从上川那里已传来了口讯,蒋越的调教已进行至完成阶段。在今个晚上,我也会到他那里看一看此人的下场。
离开了几日,我在上午回到家里处理了一些公事后,忙赶到晚霞那里接星雨和看看我的女儿。此时徐氏大宅的工人们已知道我是晚霞承认的哥哥,所以我和星雨都是自出自入的。来到晚霞的房间门外,礼貌地敲了门。
“谁?”
“我。”
“哥哥吗,请进。”
我推门进房,却一时呆住。房中并没开灯,但柔和的光线却自窗外射进来。
房间之中坐着两位绝色佳丽,两人同是素衣淡妆,但也使她们更为超尘脱俗。
晚霞坐在床上,双脚屈膝合拢。在阳光照射下,一头染成暗红的长发散发出隐约红光。高贵美艳的她轻描淡写往我望来,自然而然地发出一个无比真诚的笑容。这是我头一次在她身上感到的强烈亲切感,也使我终于知道晚霞已真真正正把我们看成为家人。
坐在一旁的星雨却又是大不相同。她手抱晴晴,还解开衣襟,露出那形状优美洁白的一个左乳。而晴晴则努力地吮着星雨淡红突起的乳头。
星雨看到我却没有多大尴尬,反而她一脸温柔和慈祥,使她的美丽再添上一种神圣的光采。
此时我终于明白,晚霞的气质使人扣动心弦,连精神灵魂亦要高呼震奋。而星雨却相反,她会使人心神平和,有她在身边就会感到祥和满足。
“嘿嘿…哥哥呆在门口干吗?快进来吧。否则姐姐会让人看蚀的。”两女见我呆若木鸡,不禁微微发笑。我也笑着关门进房。
“怎么不见了彩云?”经我一问,俩人也愣了一愣,然后星雨暗暗用眼神瞄了晚霞一眼。
“姐?!…唉…是这样的,云姐叫我们照顾晴晴,她……去了拜祭伯父和雪姨。”我想了想,这也不足为奇,彩云对爸的歉意是可以理解的,唯一担心是她的身体而已。
“拜就拜吧,何需吞吞吐吐的。”
我笑着在星雨的旁边,毫不客气地坐在晚霞的睡床上。晚霞的脸上忽然现出了红晕。
“既然哥哥来了,姐姐,晚霞先失陪。”星雨点一点头,晚霞就煞有介事的跑了出房间。
“主人,你觉得晚霞怎样?”
“妳指那方面?”
“她对主人你其实很有意思,那傻丫头只是怕我会不高兴而已。”我淡然看着抱在星雨怀中,仍是努力吸吮却什么也食不到的晴晴。
“妳好残忍呢,明知自己没有,还要害她白费气力,她可是我的女儿。”
“嘿嘿……对不起,我只是想试一试当妈妈的滋味而已,这种感觉很特别。”
星雨眼里闪动着采芒,这不知是不是所谓的母性。突然我心中涌起了一股冲动。
“什么试一试,妳不也是她的妈妈吗?”星雨带点羞赧却笑意盈盈地点头应是。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结婚。”小妮子猛然转头瞧着我,使得我浑身不自在起来。
“主人……我……还没准备…”
“准备?准备什么,我又没问妳意见,这是我给妳的命令,我只想知道星雨会不会服从我这主人的命令。”星雨望着我,脸上也像刚才晚霞一样现出红晕,又羞又惊又喜地点头。
“点什么头?我平时这样教妳的吗?”
“啊!对不起,主人。星雨愿意服从主人一切命令。”说毕,星雨小心地抱着晴晴靠在我身边。
“嘿嘿……主人,晴晴怎看都很像你,尤其是她也喜欢咬的。”
“是吗?”
我看着这小女娃,也好像星雨所说觉得她有点像我小时的模样。其实我没有打算要为她做血液检查,不知道好像会更好一点。如果爸和妈在的话,他们一定会为这女娃而乐翻。
“主人…嘿嘿……你好像还没答我晚霞的问题……”
“星雨妳最近好像越来越放肆,是否那些皮鞭蜡烛用得少了,所以皮肤有点痒?”星雨笑着仰头亲了我一口。
“主人息怒,星雨怎敢放肆,只是觉得晚霞很可怜………”
“晚霞可是家财亿万,才貌相全的千金小姐,妳以为她会没有人要吗?妳太过小看她。”
“主人……你并没有了解晚霞的心事………主人,当星雨求你好吗?”
“……又求?……好吧…………迟点我会给妳一个答复,我以主人身份保证。”
星雨又再一次亲我,但我却有中了诡计的感觉…………
接近黄昏,我在小风的咖啡屋喝她亲自为我所冲的咖啡。
“妳的手势越来越好,几乎可以和星雨比一比。”
“嘿嘿……我还以为会比雨姐更好,人家可是有努力的学啊。”
“是吗?嗯……有个好消息要话妳知,我和星雨决定了结婚。”小风的笑容突然僵了下来,但又很快回复过来。
“真的吗?太好了,以后我不用照顾主人了。”
“是吗?我还以为是我照顾妳………”我悠然地喝着咖啡,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快。
“主人,你要不要小风陪你,如果不用的话,我呆在这里会让我的下属乱说话的。”我暗忖,小风妳还是太嫩。
“小风,今晚有没有时间,我想去一个特别的地方。”在来之前,我曾经问过星雨有没有兴趣去上川那里,但却给她婉拒了。
她说要为我照顾女儿,难道我可以说不吗。她最后还叫我来找小风,说她肯定会有兴趣。果然不出她所料,小风真的两眼放光。
“是不是去那男人那里?好啊,我去。”
“好吧,我一阵回来接她吧。”
“不,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哈,终于知道有人比我还要懒散。
给小风硬拉着去了高级餐厅,让她屈了一顿劲昂贵的晚餐。之后我们俩人就到了老虎王的仓库里。
入到仓库,小风这个‘老手’突然大叫一声,我也给眼前情景呆着了一剎.只见一个男人给锁上了手铐,全身赤裸跪在地上。而在他身后还有只大型唐狗正在对他干着那种事。
我吸了口气,拖起小风的手步进入内。
“傅先生,这个是他的调教报告。”
上川仍是那个木讷的表情,把报告交到我手中。我收回望在蒋越身上的目光,看在报告之上,随即精神大震。问心,我对调教男性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作者:剧情所需,我都不想……)但这份报告书之详尽和明列的过程却把我完全吸引。
报告的第一部份是蒋越的个人资料,当中有三成是由我交给上川的。其余内容却是由调教和铐问中得来。
内容详细至包括了他的家中成员,童年生活,感情经验,性经验,工作履历,日常生活习惯,平时吃喝玩乐的兴趣等。等闲人如果看这数据的话或者毫无用处,但对我这个攻读心理的人却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实体教材。
从他的成长当中,可以知道他的心理形成,从而和他的性经验中核实他有没有什么隐藏了的个性。比如蒋越,他生长在双亲家庭,但父母貌合神离,而他又是独子。长期以来对生活的不满和厌恶,做成他那阴损狠毒的习性。在报告中更指出他因没有健全童年和长期积压阴面情绪而有强烈的恋童廦好,这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难怪当日他明知彩云的小孩他只有一半机会是他亲生的,但也强要把她带走了。
在第二部份则更精采,当中记述了对他的种种调教之余也对他的身体反应如性反应,排汗,排泄和睡眠有非常仔细的记录和详解。报告上指出蒋越性格阴沉而城府极深,但同时对欲欲也有强烈偏爱。所以现时为止的一个星期调教里,也只让他射过两次精。
第一次是调教的第三日,上川不知在那里找了个十来岁的女童来,让她脱光光后就只是看着蒋越被折磨。到最后让那小女童解下那拘束具后他立即泄个了痛快。而由那次开始,他的反抗就大幅减低。
而对上一次已是两日前。报告的未段也清楚地列出他的身体各部份,由调教的第一日至今日的敏感度和对不同玩意的适应度。这个天杀的家伙,屁眼已前后给超过十多头猪狗干过,也由反抗而变为热爱了。就连理智和羞耻心方面也在调教时催毁得七七八八。
看到这里我不禁在心中大叫活该!
写真最多只能彻底地展露一个人的身体,但这份报告则不只是身体不同部位的各种特性,就连心理也全面地解剖开来。对蒋越来说可以用极度恐怖来形容吧。
看完这份精采绝伦的报告后,我开始再留心起这贱人来。他仍是被狗操着,还发出难听的呻吟。
“上川先生,你认为还要几多时间。”
“五日内。”
此时那头唐狗把身体转过来,变成和他屁股对屁股。我也是现在才看到他背上有不少动物抓伤的伤痕。还有就是他的阳物正怒竖着,但在中段位置给用拘束具止着射精。而他的乳头上也给钉上了乳环。
我立时想起晚霞,但她那代表自己过去的金环,怎么说都有型格得多。唉…
…晚霞,我也曾经用过心理缺口来收伏她。对她的确有点点好感和内疚,我是否应该认真考虑星雨的提议呢。
在几声低呜后,唐狗已开始在他的肛门内射精了。即使和他有不同载天之仇,但我已没有心情看下去。反而小风却眼也不合上半下地专心欣赏。
在那条狗射完精后,上川的女人把狗拉开,然后一脚踢在蒋越的重要部位。
他没有叫痛,反而求她再给几脚,大概是希望可以讨好她而有机会发泄吧。
“傅生,今天我可以让这个家伙射一次,你要不要亲手来?”听到他的说话使我不禁皱眉。
“小风,他说可以玩玩他,也可以让他射出来,妳有没有兴趣?”这个小鬼头竟然不住点头应好,我则暗暗庆幸把她带了来。
她走近蒋越时,也学刚才那女人用脚踢了一踢到他的阳物。
“喂,傻瓜,你听得懂我的说话吗?”
“懂,懂。”
“那么,傻瓜,你要射精吗?”
“好,要。”蒋越似乎连说话能力也给削弱了。小风突然用脚踩在他的头顶,压着地上。
“喂,狗奴材,要叫我什么?”
“女皇……”
“呵呵呵…好个有脑的笨蛋…呵呵……好,要射的话就屁股朝天,张开口。”
蒋越这贱人竟然听话地遵照小风这个比他细上七年,八年的女娃的说话去做。
小风把那阳物上的拘束具放开,把龟头口对着他的口就开始上下套弄。
“傻瓜,看这里。”小风突然在他眼前把短裙揭起少许,让他有机会一看小女生的裙下春光。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蒋越眼里像会发光似的。小鬼头戏弄了他一下,又放下裙子。
上川此时皱起了眉看着我,我则是尴尬万分。就算是为我报仇也不用如此卖力吧。
再玩弄了几分钟,他发出像猪一样难听的叫声,他那丑陋的东西直喷出白色的污物在他自己的口内。
“呵呵……也帮你洗洗面吧。”几日积存的份量果然不能讲笑,他的喷发量非常的多。小风还故意握着它左摇右摆,使那些精液也射在他的脸上。
“呵呵呵……傻瓜,自己的精好不好吃?”
“…啊………好…啊……”
“奴材,你这个样真是核突死了。怎样,不谢女皇吗?”
“呼……啊…谢…啊…女皇…………”变态的玩意完毕,小风回到我的身边。
而那女郎也把失神半死的反骨给施回囚房锁好。
“小风你走以前记得要洗手,不然就不要摸我。”这丫头只是一味在笑着,但她兴奋时的媚态毕露。
“主人………”
“嗯………妳也想试试吗?”
“嗯,嗯。”
她用力点头表示想试,使得我啼笑皆非。但也可以理解,她本来就是爱刺激的,看到这种专业和激烈的性虐调教,早已尝过滋味的她当然希望尝试。可是当她试过以后,我又怕她会从始上瘾。如果我不是和星雨结婚而打算把她们全都收为宠物那还可以,但………
算了,顺其自然吧。
“后果如何我也不知道,妳认真的吗?”
“嗯,是的,主人。”
我唉口气,一手抓着她的头顶,扭转对向上川。接着用小风也听得懂的浅白国语问他。
“如果把这个三八训练成和他一样的母狗,大概要多少时间。”就在小风面色发白的同时,上川也专业地打量她。他的眼光盯得小风更是浑身不自在。
“十四日内”小风用那还没清洗的手拉着我。
“我……我不是要和他一样,我只要想玩着试试而已。”
“调教到这程度才有思意嘛,不然自我来好了。”我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她看来非常后悔说错了话。
“其实………可以给你们介绍一个套餐的……”
“套餐?!”
我和小风同时大叫,上川平时冷傲的面容变得很不自然。
“春日,妳来解释。”那叫春日的可爱女奴,微微一笑,用英语向我解说。
“其实,在两年前,日本的…日本的………”
“日语吧,我听得懂。”
“啊,失礼了。日本的泡沫经济爆破,很多富豪们也暂时停止了过往荒淫的生活,而我们的生意也大不如前。所以主人想出了个办法,就是以低廉的价钱和一半的时间,作为娱乐性质的调教。当然,在些期间我们仍会提供最专业的服务。
而客人们也可以自行提出调教的内容,包括要否性交,要否受伤,高潮次数,又或特别专注于什么玩意等。“
我向小风解说时,她非常专心聆听,明显很感兴趣。最后我还向春日拿了一份‘套餐’的资料给小风自己看,但全文都是英,日文的,又是要由我解释了。
“上川先生,那个……蒋越的事拜托你,完成调教后也不用再通知我,把他给卖了去就可以了。所得金额由你收下吧………嗯……最好……把他卖去同性恋多的地方,不习惯洗澡的那种更好。”
“多谢了,巴基斯坦吧,那会是很好的选择。”
我由心深处发出一个奸险的淫笑。蒋越呵蒋越,师傅祝你一路顺风,花开富贵…呵呵呵呵……(这段关于小风的调教到有时间才写。)
九八年四月,在美国一个风光如画,交通和通讯设施齐备的小岛上,我和星雨正举行属于我们自己的婚礼。
两个月前,我正式和彩云签纸离婚。我原打算给她一大笔的赡养费,但却给她婉拒了,而且她还不愿接受我给她的其它安排。
无奈下,星雨提出了收购一所育幼院让彩云打理,更由星雨亲自出面和她说项。结果彩云终于屈服,当起了育幼院的院长,开始过平淡朴实的新生活。
在四日前,我和星雨在香港已行过了婚礼,并已正式注册成夫妻。
小风在我们的婚礼中担当了伴娘的角色,而伴郎则自公司中找来了个英菁担任。本来我和星雨也不愿大搞的,但多谢见阳和晚霞的推波助澜,结果念雪和鹰信的多名要员都有出席,场面比预期之中大得多。
在我意料外,我叫彩云不想来的话也不打紧,最后结果却是给她发了一回脾气。翌日,我和星雨剩专机飞到这小岛暂时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在岛上的大屋内,星雨的手脚正被我紧缚在露台那落地玻璃窗的四个角上。
她身上穿起了我为她特制的婚沙,双手和双脚穿上修长秀明的粉红色丝袜套。
头上载着粉红头沙,脖子上系着一条大珍珠颈炼。
身上所穿着的是一件特别订造的拘束具,拘束具为粉红色的短腰封,把星雨那对小白兔托得高耸壮丽,那蛮腰则更纤细诱人。我还为她在两颗可爱乳头上各缚着一个粉红色蝴蝶结,这两个结连她自己看到时也不好意思。
脚上也穿上一双粉红色的高根鞋,配合她原有的高挑身材更显得修长优美。
星雨面上也罕有地化了个半浓不淡的妆,在充足光线的映照下她更是美艳得能够使所有男人心动不已。
她的下身给套上了一条黑色皮带,皮带连着一粗一幼的小玩具,正深深欺负着我这位美丽的小妻子下体那两个小洞穴。
“呜………”
“怎样,很想要吗?”
我轻抚她口中的口枷,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话。
“看,这处的风景很美呢,和我可爱的星雨的确是绝配。”
这岛已由我买了下来,是个一哩许平方公哩的无人岛。其面积虽则不大,但风光秀丽,四周林荫,金黄沙滩。设施也很齐备,与附近的海峡码头更只有一小时左右的船程。
“星雨妳原来真是有露体的癖好,妳那两个小蝴蝶都向上飞起来了。”她身上给缚上蝴蝶结的乳头已经充血,我也不禁多手地捏了几捏。
“呜…呜……”
“蜜月都未过妳已经这么淫乱了,那以后妳不勾汉子才怪。”
“呜………呜……”
“摇头干什么,想要否认吗?但妳的淫穴还在不停漏水水呢。”
我用手在星雨的大腿间游走,她的身体随之摆动。突然间,我一下拍在她那圆圆的屁股蛋上。
“呜?!”
“免得妳他日背夫偷汉,今日我这个当主人的,也应该教训妳这个小浪货了。”
我站在星雨身后拍打她那弹手的屁股蛋,还不时地用力地抓着。我开动了拘束具上的按钮,星雨体内传来摩打声,那蜂腰摆得更加频密。手指游回她胸前,用力扯起一对乳尖。
“呜………”
“很爽吧,小浪货。看来妳的确很喜欢被男人虐待呢。”
我使坏地把那两颗硬硬的乳尖扯着来玩,星雨不能反抗下只有任我凌辱。乳头玩够了,又玩其它的,我小心地拍打星雨那高耸的双乳,尽量刺激她但不让她疼痛。
可爱就是可爱,星雨在我的拍打下,完全没有挣扎,反而尽力挺胸迎接。她的白肌渐化粉红,和身上的衣饰变得融为一体。
我忍不住在房间中取出即影相机,在露台给星雨来个正面拍照。
“星雨,抬起头望着这里。”
星雨羞赧地向我方望来,我开始为她拍摄这个特别的变态结婚记念照。拍了几幅后,我还拿着照片让她自己看。
“怎样,自己也觉得很淫贱吧…哈哈哈。”
星雨此时真个羞得再不敢抬起头来。我为她解下了口枷,一大团唾液由她的小嘴内溢泻出来,直流至嫩滑的胸上。我抱着她的小蛮腰,和她深深热吻起来。
“嗯…………嗯…………主人……求你……嗯……操我……”托起了她的头,我仔细欣赏她那如花似玉也春潮泛滥的美貌。
“等不了吗?”
“等不了…主人…请操星雨……星雨是专…让主人干的。”
“那好,妳回答一题问题,答对我就操你。”
“好的……请主人…赐问。”
“妳现在是我的什么?”星雨听到我的问题,先是呆了一呆,接着眉头轻皱,细心思想答案。
“星雨是主人的奴隶兼妻子…啊?!”我轻轻拍打了她的下体,小妮子也怪了一声。
“这么普通的答案也抬出来给主人,星雨妳是否欠揍。”
“啊…抱歉…主人………………星雨是…………主人的…………………啊?!”
我又拍多一下,她又是一声怪。
“耍我吗?”
“不,对不起主人,星雨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下贱的性奴隶。”
“嘿嘿……好,答得好,奴隶不应有相重身份,所以星雨妳现在是我的性奴隶,永远也是属于我的奴隶,明白吗?”
“星雨明白,主人。”星雨眼中流露着明悟和欣喜,嘴上现出真摰的笑容。
是的,我们远永是主奴关系,但我会比丈夫对妻子更懂得疼爱珍惜她。经过彩云的事后,我已学会怎去珍惜身边的人,同一错误我绝不会再犯多次。
我解下她的玩具,把早已等很不耐烦的小弟放到星雨的入口。
“星雨。”
“是,请主人插入性奴星雨的肉壸内。”
“嘿嘿……乖!”
长驱直入,星雨“嘤”的一声,就被我占有了身驱。我手握她的纤腰,开始向她的深处挺进。在这种开阳的地方和星雨做爱这可是头一次。
“啊……主人……好舒服…………主人…”听到她的说话,我用力地捅着。
“主人…啊……要…噢…不………忍不了…”
百多下的抽插,星雨知自己已到达界限,用暗示来要求我也赶快。我加快了节奏,尽量赶上她的速度。
“好了,星雨……来吧。”
出尽了吃奶之力,我和星雨同时大叫,相连的下身贴得紧紧。快感似电流一样由下体浪滚而来,精液激射进星雨的肉体最深处。
“星雨,累吗?”
“嗯…不……”此刻她仍然半裸地被缚在玻璃窗台。我正想解下她,但她似乎不愿被解。
“主人,缚多我一回好吗?”我不解地望着她。
“给主人缚着,我觉得自己是完全属于主人的,感觉……好幸福。”
星雨面上略带矜持,面红耳赤垂下螓首。我轻抚她发烫的脸蛋,吻在她的小唇上。
“说实在的,星雨妳好像真的喜欢露体。”
她本已羞涩的表情更加羞涩,但也可爱得使我想要一口把她吃下肚去。
“我……我…想……好像是……主人你会不会不喜欢…”
“嘿嘿嘿……终于承认自己是露体狂了吗,没所谓啦,反正这里又四下无人。
也好,由现在开始,妳在这里不可以穿任何衣服,整天要光着屁股,除非我准许。“
“这……是的…嘿嘿嘿…嘿……主人……嘿嘿……坏透…嘿嘿……”听着她轻松愉快的笑声,我明白了什么是不枉些生。在这里我们至少要多住一个月,直至星雨准备好回大学考试才会离开。
“主人……这时间里要不要叫晚霞和小风来。”
“有时我真的怀疑妳是否变性人,那有女人会像妳完全没有嫉妒心的。”
“嗯……星雨是主人的奴仆嘛,要做的就只有一样,就是使主人开心而已。”
“是吗?还是妳根本不喜欢和主人独处?是否厌弃我这个老头子。”
“嘿嘿…主人息怒,我可没有什么老头子主人,只有个年青才俊的主人。只要主人高兴,就是和主人在这里住上一辈子星雨也很乐意呢。”听到她的说话,我发自真心笑了出来,但突然我醒悟到一件事,面容也随之黯然。
“星雨…………记得妳自己讲过的话,我对妳所说过的承诺吗?过去的应该让它过,主人从没有介意妳的事,我会一生一世照顾和保护妳的。”
“主人!!你知……知道……”
我慈祥地微笑轻轻点头,星雨的眼里突然闪动起感激和狂喜的泪花,她那双招牌的大眼睛顿时变成了两颗世上最美的晶莹宝石,我也搂上了她吻上了她唇上。
不恨晚霞是一回事,但曾为了妹妹而出卖肉体,对她而言仍是一个污点。以她单纯的性格,总觉得无法把最重要的东西留给我,是非常地对不起我的,故此才会不断想要把晚霞和小风塞给我作为一种弥补。
但到今时今日,我还岂会在意,她真是一个傻丫头。
可是当我深深地吻上了星雨的同时,也想到以晚霞的魅力,其实我不知自己是否真的把持得住。除她外,还有个小风加一个彩云…………
Iwillneverbeentome(Charlene)
Heyladyyoulady,cursingatyourlife. You‘rediscontentedmotherandaregimen tedwife,I’venodoubtyoudreamabout,th ethingyou‘llneverdo.ButIwishsomeone hadatalktomelikeIwannatalktoyou.
OohI‘vebeentoGeorgiaandCalifornia ,anywhereIcouldrun.
Tookthehandofapreacherman,andwema deloveinthesun.ButIranoutofplacesha ndfriendlyfaces,becauseIhadtobefree. I‘vebeentoparadisebutI’veneverbeent ome.
Pleaselady,pleaselady,don‘tjustwa lka.CauseIhavethisneedtotellyou,why I’mallalonetoday.Icanseesomuchofme,stilllivinginyoureyes,won‘tyoushare apartofawearyheart.
Thathaslivedamillionlives.
OhI‘vebeentoNiceandtheIsleofGreec ewhileIsipped,Champangeonayacht.Imo vedlikeHarlowinmontecarlo,andshowed themwhatI’vegot.I‘vebeenundressedby kingsandIseemsomethingsthat,awomana in’tsupposedtosee.I‘vebeentoparadis ebutI’veneverbeentome.
四月二十日星期一,我刚由码头处接载了日常物资回来。我尚未进屋,在门外已听到曼妙的钢琴声。
我悄悄开门步进,看到在远处黑色大钢琴前,坐着一位乌黑长发的全裸美女。
美女全身赤裸,颈上系着一个艳红的首轮,曲线完美的雪白身躯在阳光之下晶莹剔透。
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全神灌注在钢琴上的乐谱,修长纤幼的手指井然有序地轻按琴键。黑色的钢琴,白色的女体,赤色的首轮,悠扬悦耳的钢琴声配合成一幅似梦迷离的画面。我静静站在门边,隔远倾听这段美妙的音乐,欣赏这神奇的异景。
良久,美女弹毕。闪烁光辉的眸子飘来我的方向。
我微笑把右手向她招徕,她立即起身。长发在空中轻飘摇曳,她眼里载满了喜悦,优美的乳房上下跃动地向我直奔而来。
“恭迎主人回来。”星雨赤裸裸的跪在我跟前,亲了我的鞋子,乖乖地抬头凝望着我。
“起来吧,丫头。”星雨随即起来站直身躯,任由我欣赏这具百看不厌的美丽胴体。
“主人,你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
“嘿嘿嘿……往年的今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心中想到是我们在雪念相遇的第一日,推算时候好像的确是今日。一年多时间,却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连我身边最爱的妻子也换了个人,真是人算岂及天算。
“我这老头的记性当然及不上妳这些年轻人,嗯,我刚刚记起当时好像有某人宁死也不要做我的奴隶的……”
“那…嘿嘿……对不起…嘿嘿……主人的记性才是最好呢…嘿嘿…”
“是了,星雨,怎么我从来不知妳懂得弹钢琴的。”星雨突然神色一暗,目光向下垂去。
“是爸爸教的。”我吻了她的额头,轻抚她的秀发。
“星雨,由今日开始,以后妳每日要弹奏一曲给我听,但记得不可以穿衣服。”
“是的,主人。”
星雨突然用尽力气似地抱紧了我,并把头用力埋在我的胸前,然后我听到轻微却清楚的一句话;
“多谢你,主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