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断的血族
序章
二十岁那年春天─。
我经历了某种难言的不幸。
然而,就在同年的夏天─。
幸运之神又为我带来新的人生体验。
人的命运是很难预料的。
无论如何,从那时起,我就毫无畏惧地迈出我的步伐。
第一章
(1)
好豪华……。
一九九X年、五月。
夏天才刚开始,就已经热得让人受不了。
我茫然地站在那扇门前。
这……会是私人住宅吗?
我的目光环视那座高耸的墙。
茂密的树干由墙角伸出枝叶。
惊讶之馀,我再度读着便条纸上的地址。
“东京都港区南麻布九XXX”
……没错。
这麽说,从今天起我就要住在这座巨宅里罗?
这种光是院子就能养五、六只阿富汗狗的大房子?
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我战战兢兢地按下门铃。
这时,一个牵着白色纯种狗的外国人很快地从身边走过。
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不知怎麽,昔日的情景又浮上心头。
爸爸读着报,妈妈在厨房准备晚餐,味噌汤的香味传来……。
我叫做大里健也。
脑袋嘛,还不错吧!也因为这样,我就读於着名T大理工学院三年级。
脸蛋呢,还是别提,但我可是有人要的。
这些都不重要。
至於说我为什麽会站在这里,那是因为很不幸地,我失去了亲爱的父母。
都这麽大了,这种故事也很难再博得同情。但父母同时丧生於意外事故中,还是颇令人伤感的。
两个人感情太好了,连去另一个世界都要一道去似的……。在雨中,一瞬间车子打滑就……
其实,我也没有想像中的难过。
只是觉得人的命运真的很难预测。
所以……。
“请问……”
我又重新被唤回现实中。
是有人在低声叫着我……。
“你是大里……健也先生吗?”
“我、我是。”
“人家都在等你,对不起……”
声音是从对讲机中传来。
这麽说,这里也装了摄影机罗?
可是……那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请你先稍等一下。”
有人这麽必恭必敬地对待我,这还是第一次呢。
我站直了身子,连耳朵都拉长了。
哒、哒、哒……
是小跑步的声音,接着“喀锵”一声,门被打开了。
“真的非常抱歉,让你久等了。”
哇!
天啊!真可爱!
我情不自禁地低声喊了出来。
纤巧的身躯、尖翘的脸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无邪地眨着。
纯白、襄着荷叶花边的围裙下,那双匀称的双腿轻巧地挪移着。
那是个闪着阳光般灿烂的女孩。
我凝神望着她由门里走出来。
世上居然有如此脱俗清丽的女子……
大概看到我这副呆像,她掩着嘴笑了。
“请进,健也先生。你一定累了吧?行李就请交给我了。”
我抢着去提箱子,女孩纤细的手早也伸了过来。
“不必麻烦了,这对你太重……”
“没关系,不然夫人会骂的。”
什麽,手上的箱子掉了下来。
“夫人?那你是……”
“我叫小夜理,是这里的女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女仆?可是你才多大,顶多像个高校生吧?”
话冲出口,我才发觉不妙。
只见小夜理的脸上掠过一丝黯然的神色。
可是,她很快又笑开了,刚才的落寞神情梦幻般不真实。
“我今年十七岁,照顾别人是我最喜欢做的事。”
说着,就一把提起行李箱,抢先走在前面。
我安静地跟着。
整栋建筑物就像座西方的古堡,清冷的石砖路延伸至楼前。
小夜理的身子因行李箱的沉重而倾斜着,她急促的步伐则透露出拒绝我帮忙的意味。
当我走进玄关时,眼前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
这里真的是日本吗?
天井外那片碧蓝的晴空,透过大厅的七彩玻璃映照出一片彩光。
弯弯曲曲、彷佛没有尽头的拱形长廊绵延着,不知通向何方。
当我走进有以前家那麽大的客厅时,简直有些不知所措。
“要我带你到房间了吗?”
小夜理回过头来,她额上闪耀着晶亮的汗珠。
扎着马尾的棕色长发在身後飘舞着。
“不,得先跟夫人打个招呼……”
小夜理嫣然一笑。
“健也先生,你现在是家里的一份子。”
唉!是啊!我怎麽跟着小夜理叫起夫人来,又不是来做工的。
但是……。
“夫人在房里等着。”
小夜理看出我的犹疑,就在前面带趄路来。
(2)
那位“夫人”我见过几次,是个令人很难忘的女人。
不单是她动人的美貌。
她就是速水家的女主人“速水丽子。
说到速水家,谁不知道它是鼎鼎有名的名门世家。
在明治时代被封为侯爵,现在尽管这些封号都没了,但他们是只要靠着银行利息,就能过着富裕的生活。
几年前,在男主人猝死後,丽子夫人就掌握了速水家的大权。
这些都是我那一心想当记者的损友新沼挖来的八卦新闻,记得他那时是这样跟我说的。
“你可别一去不回罗!听说丽子夫人为了永保青春貌美,专吸你们这些童男的鲜血。”
“去你的,难不成她是蜘蛛精转世的?”
当时,我毫不在意地顶了回去;但在与夫人有过近距离接触後,又不禁暗暗地想∶那些传言该不会是真的吧?
她光滑细致的肌肤,微微闪着腊色的光泽;柔软红润的双唇,像随时会渗出蜜汁的樱桃。
在这间宽敞的房间中,她站在那里,丰满的胸部仍维持着坚挺,修长匀称的双腿划出的优美线条,让人想将它搂在怀里。
但她狭长凤眼中射出的高傲冰冷的目光,让人只能像对待女王般仰望她。
她指指沙发,示意让我坐下。
“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大家庭,现在心情平静多了吧?”
她的嘴角莫名地抽动一下。
由於一切对我而言是如此陌生,我竟想脱口说出“不,我在这里刚遇到一个令我心动的姑娘……”。
我努力不去看丽子夫人诱人的双唇。
“谢谢您的关心,前几天总算一切都处理好了。”
“那就好。你祖父在大战期间曾经非常照顾我们,现在轮到我们来照顾你了。”
原来如此,我能住这儿,完全是托那未曾谋面的爷爷的福。
整件事情要追溯到一个月前。
在父母亲去逝後的某天,丽子大人伴着律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提出收我为养子的要求。
坦白说,当时我真吓呆了。
就这样,“在大战结束後,祖父曾收留被怀疑为战犯的速水家的人”这样的神话就发生在我身上。
而远水家为了报恩,决定收养成为孤儿的我。
“家里的环境很单纯,请不要担心……”
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很难下决定。
那时,我正为前途茫茫而担忧。
一生为上班族的父亲,死後并没有留下什麽遗产;再加上事故本身是自己的过失,也没获得任何的补偿。
一个月後我就得搬出原为公司宿舍的家,下学期的学费也毫无着落。
这麽好的机会自动送上门来,又怎能不好好把握。
“你一定累了吧?就早点去休息。”丽子夫人说道。
这麽美丽的女人,还生了五个女儿,对这件事我好奇得要死。
“请问,关於令嫒们,她们对我的事……”
丽子夫人的嘴角一扬,露出优雅的笑。
“没见到她们是吗?她们都出去了,不久就会回来。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也该像一家人般和乐相处。”
一家人?这麽说,我也得跟着叫“妈”了。
我的头开始发晕。
如果与丽子夫人发生亲密关系,那岂不成了乱伦?
天啊!这是想到那里去了?
现在我只想赶快离开丽子夫人的房间。
想想看,这儿可是女人的秘密花园,一般男人可别想进的来。
退出房间,小夜理很快地靠了过来。
“夫人交代我为你介绍环境。
首先,二楼东侧住着大小姐丽香、二小姐静香和三小姐裕子;四小姐绫、大家也都叫她小绫和五小姐美雪则住在西楼中……“
“请、请等一下∶”
我打断像播报员说个不停的小夜理。
“这样的话我还是弄不清楚。
你得先告诉我,饭厅、浴室籼我的房间在哪里呢?“
“喔!对不起!”
小夜理可爱的脸颊慢慢地涨红了。
“嗯……现在,健也先生,你的房间出右手边的楼梯上去,在西楼的左侧;我们这里每间房间都附有卫浴设备,晚餐是在三楼右侧的主饭厅……”
因为被小夜理微低着头的模样所吸引,她说什麽我根本也没听进去。
小夜理兄我这样,就乾脆带起路来。
“大家都什麽时候才回来?”
“这个嘛……今天晚餐桌上恐怕只有健也先生一个人了。”
“嗯……”
我觉得有点失望,就我的想像中,至少有个欢迎Party之类的吧?
不过,富豪之家可能不兴这套的。
我问着走在前面的小夜理。
“那你的房间又在哪儿?”
“我住在早餐室的隔壁。”
早餐室?
“你的意思是说,每一餐都在不同的地方吃罗?”
“是的。午饭通常是在二樱的阳台或休息室里;没有客人的时候就由我掌厨,不知道合不合健也先生的口味……”
“那早餐和晚餐呢?”
小夜理笑了起来。
“你放心,有大厨师在负责啦!”
我再也不想多问什麽,脑袋就像海胆般膨胀起来,搞的我晕头转向。
第二章
(1)
第二天早上。
就像相信它会是个甜蜜的梦般,我带着愉悦的心情迎接这全新的生活。
不知怎麽想起昨天晚上那丰富的法国大餐,蚌肉鲜美的滋味彷佛还留在嘴边。
我打了个呵欠,正要满意地跳下铺着纯白被单的柔软的床。
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下有一股热呼呼的快感传来。
太爽了……,有钱真好,一大清早“小弟弟”就如此精神奕奕更好。
“小弟弟”自动在一伸一缩地作着晨间体操……。
我坐直身子望去。
这、这不是在做梦吧?
“啾、啾、啾。”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什、什麽啊?还是孩子的小夜理的头正埋在我的双腿间,她嘴里含着那根粗粗壮壮的?
“停、停下来!噢、使劲啊~!”
该死,我在乱叫什麽?
我猛地推开小夜理。
“喂,你、你在做什麽啦……”
小夜理一脸惊讶。
“哦!健也先生,你醒罗?”
“都是让你搞的啦∶”
“真不好意思,我的责任就是让健也先生感到全方位的舒畅……”
什麽?
全力位的舒畅?她也照顾的人周到了吧?
“嗯,健也先生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不会……”
不等我多说什麽,小夜理的头又埋了进去。
她的舌尖弹珠般弹落在我宽厚结实的轨道,最後滑落到前端穴道的入口,韵律地震动起来。
“啊……不、不行啦……”
虽然是小夜理心甘情愿的,但是健也,你这样欺负年幼无依的少女,还像个人吗?
噢!老天,让我还保有一丝理性吧!
震动越来越强烈,小夜理的舌尖像装了几千西西的马达,规律地传送着快感。
接着,她紧撅的双唇像个环般套上我的本根,灵活地滑动着。
虽然我和小夜理昨天才第一次见面,但从她心醉神迷的样子看来,这样的工作该是她的最爱了;我敏感的根头触到小夜理丰厚紧密的喉头,感到她一阵急促的抽动。
我已经是紧绷的、要被射出的箭矢。
“健也先生,就这样出来吧!”
“噢……”
小夜理的手握住我的根部,上下有力地抽送;她手掌温热光滑的触感,让我感到自己像要融化般;她的舌尖淘气地玩弄我的小乒乓球,表面一颗颗的大小肉刺鼓胀起来,成了两粒大棒球。
“不……不行了!”
“出来……出来吧!”
小夜理重新合着我的大宝,激烈地摇头晃脑起来。
尽管封在女人嘴里这件事一直很吸引我(不好意思我得承认,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机会尝试的结果),但封在小夜理的嘴里,这个才见过一次面的女孩……。
她好像看穿我的心事,呻吟起来。
“谓赐给我吧!健也先生,赐给我你的天山神水吧!”
就在这一刻,我的体内山洪爆发般喷涌出大量的乳白黏液。
“啊……啊啊……”
小夜理贪婪地吸吮着,双唇还猛力地抽送我的男根,像要挤出最後一滴的储存。
当一切结束时,我们连一张面纸也没用到。
我迷迷糊糊地伸手要去抚弄她柔顺的长发。
该怎麽说,我的心中对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怜惜之情。
但是……。
小夜理闪过我的手,用下对上恭敬的口吻说道。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你在冲洗过後,就到早餐室来用餐。那我就先告辞了。”
接着就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她轻轻点个头,就带上门出去了。
这……究竟……。
我目瞪口呆看着她安静地离开。
难道我被玩弄了?
这根本只是个藉口。
这麽可爱、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我的情绪一下落入谷底,只听到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声。
唉,人家说饮食男女,干完之後就该饱餐一顿。
无论如何,我对今天早上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
(2)
面对庭院的早餐室里,还是空无一人。
只有厨师和仆人在外面忙着。
五月清香的晨风吹来,蕾丝的窗帘和纯白襄金边的软缎桌巾都在微微飘动着;淡紫的百合花瓣边缘,挂满晶莹剔透的露珠。
“早安,你应该是健也先生吧?”
身後传来清脆的女孩声音,我的心差点没跳出来。
早上的烦脑就暂时抛到脑後,让我把最早好的一面呈现出来吧!
“是、是的,你早!”
在我转身的刹那……。
站在早餐室门口、沐在晨光中的女孩……。
她宽松的淡蓝色套装,轻柔地覆在身上,散发着青春又高雅的气息;瓜子脸上那双明亮的杏眼,诉说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不容易才挤出话来。
“哦,你好……我明大里健也,昨……昨天才到这里……”
女孩甜甜她笑开了,她映着晨光的茶褐色长发一摆动,就像洒落下无数的晶钻,闪亮成一片。
“别紧张,我已经听过你的事了。现在让我来自我介绍吧!我叫静音,是二女儿,请多指教!”
“……这麽说,是静音姊罗?”
“不用客气,叫我静音就好。”
静音,我再也想不出更适合她的名字了,她就像一株藏於深谷中散发着清香的幽兰。
我正凝神望着她,忽然有一个稚气的声音喊道。
“姊姊,你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吗?”
眼前出现一个穿着蓝白水手服的高校女生,她铜铃般的大眼,正充满好奇地望着我。
“早安!我……”
“你是健也哥哥吧?我是美雪,等你好久了,家里终於有大哥哥可以陪我玩了!”
哈哈哈!
她的笑声清脆响亮,我喜欢。
这是个单纯无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吧……。
真是个标准的洋娃娃;长而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水手服的蝴蝶结刚好盖在胸口上。
嗯……是个很引人遐思的美少女。
美雪拉着我的手。
“健也哥哥,我赶快请假,看我们今天去那里玩?人家有好多地方都还没去过……”
静香压得低低的声音传来。
“美雪,都多大了,还这麽孩子气?”
“那……放了学再去,总可以了吧?”
我很为难,望着静香向她求救,她不好意思她笑了笑。
“真对不起,因为最小,大家都宠她……”
我谅解地点点头。
“美雪,这样吧!我们说好,只要你乖乖去上学,放学後哥哥就陪你玩,好不好?”
“真的?”
美云的脸亮了起来。
“都要听我的哟!”
“好,都听美雪的。”
“那我们打勾勾,不听话的人……”
“哥哥一定会乖乖的。”
美云细的小指头勾着我粗壮的姆指。
她的指头带着电流,在接触的刹那间,我感到一阵发麻,心中像有千百种烟火同时爆响起来。
当然,这也是我第一次跟高校女生有这样的接触。
就在这个时候,家里的其他成员也都陆续出现了。
小绫看到我只有一句评语“怎麽这麽瘦,真该好好锻炼锻炼”,然後就一仰头转身走了。
听说,她在学校是篮球校队,中分俏丽的短发,是个很像小男生的姑娘。
裕子对我也是爱理不理的。
因为听说她跟我读同一所大学,是大一的新鲜人,以为跟她会最有话聊,谁知道……。
“早安,你是裕子小姐吗?”
“你是谁?谁要理你啊?大清早就遇到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男生,真倒楣。”
我耐住性子,清了清喉咙。
“我叫大里健也,昨天刚到这儿,听说裕子小姐也是T大的……”
“是啊!那又怎样?”
呜、呜,健也……你要忍耐。
这些女孩里也有很不可爱的。
尽管眼镜下的双眸仍是那麽的动人……。
等到见过丽香後,我才发现裕子还算可爱的。
就外表而言,丽香最像丽子夫人,同样是个令人景仰的冷艳贵妇。
连眼神中的高傲轻蔑,也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亏你还是个大学生,就这麽不长进,要我们家养你?”这也就算了,但我可是警告你,别做什麽给速水家丢脸的事。“
……她每一个字都像是挥出的利刃,非要伤得人遍体鳞伤不可。
第一次碰到这样伶牙利齿的女人,我强忍着一口气,干,你就这麽瞧不起我?
“看什麽看,穷小子没见过女人吗?”
女人……她简百就是个泼妇。
“我才不会对你这种老女人感兴趣呢!”
(事实上,丽香也才二十四岁)
我差点冲口而出,但总算忍了下来。
其实仔细想想,丽香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一个无亲无故的男人跑到家里,要变成家中的一份子。
身为大姐的她,一定感到某种威胁吧?
“有睡好吗?”
穿着深橘色洋装、笑脸吟吟的丽子夫人女王般走了进来。
“有,还全方位舒畅了呢……”
话已经溜到嘴边,才勉强转成“嗯,真舒服!”
丽子夫人向一旁服侍的人点了点头,就优雅地生了下来。
“现在是在家里,健也,你要开始习惯於别人的各种服侍。”
咦……?
我不安的向桌上其他的人望去?
这麽说,今天早上小夜理对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她份内的工作?其他的人也都有适合她们的全方位服务罗?
丰盛的早餐一样样地端了上来。
这也就是说,小夜理今天所做的,将会是以後的例行公事;身为主人的我,还能对她任意要求罗?
我感到身下的小弟弟正生气勃勃地抬起头来。
人是如何容易受诱惑啊!
我食不知味地嚼着面包,一颗心却早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
(3)
吃过早餐後,大家很快地离开了。
“我要去上班了!”
“速水家的小姐也要上班吗?”
静音的脸微微涨红。
“多少需要点社会经验嘛!而且,我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要嫁人。”
不知怎麽,我觉得生气的静音看起来特别的美。
要是扑上去把她压倒的话她一定要用那甜蜜的声音喊起来
“不……不行……快放手,我们现在是姐弟了……”
……是啊,但那又怎样?
早上我待在家里,整理自己的房间。
其买也没有什麽好整理的,不过就是把书整齐地放进桃红木的书柜中,然後打开巨型的镂花雕刻衣橱,挂上我那一千零一件的外套,就一切OK啦!
看着这麽大的房间,我觉得到处都空荡荡的,就像整个人都溶入了一大片的空白;连我为数不少的CD收藏,也只是零零落落地摆在书架上的一角。
无论如何,但愿这会是美好的开始。
总算不用再为学费伤脑筋了,我一定要好好用功,才对得超速水家的恩情。
我走到外面,希望能在那里发现电话。
真奇怪,房里什麽不该有的都有,最重要的电话却找不到。
我现在只想听听一些熟悉的声音∶新沼那臭小子,不知道又到哪儿鬼混了。
还有,我的喜美子。
听我这麽说,就该明白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了吧?没错,她就是我的女朋友。
我们高中就认识了,她现在在念一所W女子大学。
不算顶漂亮,但个性很温柔体贴,是老婆的最佳人选。
这段时间对我们是很大的考验。
我是说,自从父母过世以来,我们很久没有亲热了。
今天一定要加倍补偿她。
身材娇小的她特别敏感,只要我的舌尖触到她胸前含苞的花蕊,她就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样,让人怎麽能不对她更加怜惜。
就在这时候。
“锵”的一声。
是有什麽东西被打破了吗?
听起来并不像是杯盘之类的破碎声,声音要来的低沉得多。
我很快地跑下楼。
只见早餐室茶上的装饰用陶器裂成碎片,洒落在地上。
我觉得很奇怪,应该要跑来收拾的小夜理却不知道在那里。
因为不知道扫把摆在那里,我也帮不上忙。
只好用手胡乱拾起一些碎片。
应该是唐三彩之类的古董;虽然我平时对这些没什麽研究,但也可以想像这必然是价值非浅的宝物。
“不知道谁这麽不小心,要赔起来的话可不得了……”
我一边收拾、一边自言自语着。
“啪啦、啪啦!”
不知从哪里传来抽打的声音。
“皮鞭?怎麽回事?”
仔细去听,就清楚地听到这种狠狠地、急雨般的皮鞭抽打声。
现在,整个房子里都回荡着这种令人心惊胆颤的声音。
被好奇心所驱使,我蹑手蹑脚地朝传出这声音的房间走去。
原来是来自丽子夫人的房里。
我鼓足勇气敲了敲门。
除了皮鞭外,听不到别的声音。
大着胆子,我轻轻打开了门。
没看到任何人;声音是从房间里的另一个门传出来的。
我走到门前,小心奕奕地推开一道狭长的缝。
眼前的景象,真令我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赤裸裸的小夜理被捆绑着,在黑皮沙发上痛苦地翻滚。
这时,耳边传来她悲苦的哀求声。
“太太,请原谅我,我下次一定小心……”
“少来,跟你提醒多少次了,要注意、要注意;这可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就让你这个笨手笨脚、反应迟钝的笨蛋给毁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太太,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
“这套我听腻了,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不知道厉害。”
“霹啪!”
丽子夫人加速抽打的动作,她的右手猛力地挥动,连手臂都像要甩了出去。
小夜理左躲右闪地挪移着身子,但因为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地绑死了,皮鞭还是很准确地落在她娇纤的身躯。
我住耳朵不去听她的惨叫,心中感到极深的不平。
小夜理越呻吟,丽子夫人就越乐,她脸上露出冷冷的、淫邪的笑。
一边把玩着闪闪发光的黑皮鞭柄,她的目光放肆地搜索小夜理白晰如瓷的身躯上所泛起的一道道红痕。
我的脚开始发软,大颗的冷汗滴落下来。
这时,丽子夫人弯下身子。
她把皮鞭放进小夜理的双腿间,就猛地提起来。
“啊……!啊啊……”
丽子夫人提着两端上上下下地滑动起来,全黑的鞭条开始沾泄上一些乳白黏稠的体液。
丽子夫人脸上淫魅的笑容更深了。
“瞧瞧你做的好事,人家以为你在受苦,其实哪知道你正在暗爽呢。”
“没……没有,太太,小夜理不敢。”
“别装了,难不成那是汗吗?”
小夜理娇柔的身躯剧烈地抖动着,我不知道那是由於疼痛、恐惧还是她真的感到了快感?
“太太,就求求您放了我吧!”
“怎麽行,人家客人等着看好戏呢。”
咦?客人?那来的客人?
我心虚地往四处张望,该不会就是我吧?
“健也。”
哎呀,真惨,被发现!
我勉强苦笑了一下。
“不,谢了,我……”
坦白说,我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
踉跄地往後退。
“只是来跟丽子夫人打个招呼,那我就先告辞了……”
“餐桌上才见过的嘛!”
“是……哦……祝丽子夫人早安……”
我语无伦次,只想赶快避开这令人尴尬的场面。
“别急着走,近一点才看得清楚女人的”私房箱“哟!”
说着,就用手拨开小夜理那两片肿胀的花瓣。
我的目光中邪般被吸引了过去。
清楚地看见花瓣间圆润的核果与下方那道深邃神秘的裂隙,由其中潺潺流出的蜜汁,滋润着这一片浓厚炽热的密林。
“不……不要看我!”
被小夜理的嘶喊声吓到,我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哈哈哈!身後传来丽子夫人高亢尖锐的笑声。
“这……这里真恐怖!”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奔上楼梯,脑中尽是小夜理痛苦扭曲的脸。
如果我犯了错,会不会也被这样处罚呢?
对官田豪之家而言,这样的事也许很稀松平常了?
回到房里,小夜理的哭号声仍隐约地传来;我一把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就要这样成为速水家的人吗?
对这件事我仍没有答案。
(4)
一到校门口,就见到新沼这傻蛋咧着大嘴向我跑来。
现在是下午一点,我跟他约好一块吃饭。
餐厅里还挤满了人,新沼抱着他的招牌餐“乌龙面”硬挤进来,在我身边生了下来。
“咦,脸色不好喔!夫人是不是开始对你动手动脚啦?”
“别鬼扯了!”
我放下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像我这种又纯又蠢的人,要怎麽对付丽子大人那麽厉害的女人啊?搞不好真会像新沼所说,连血都吸光光呢。
在心烦意乱的情况下,我一股脑地把关於丽子夫人虐待小夜理的事,全都说给了他听。
边说,还紧张地看看四周,看是不是有密探在偷听。
新沼的反应倒是出人意料外地平静。
“喔,这样的嘛?听说上流社会里很多都是性虐待的爱好者。”
“这麽说,这样的事根本不算什麽罗?”
“当然,还有人每天早上是让女仆舔醒的;怎麽,你们速水家不来这套吗?”
“噗……”
被他这麽一讲,刚吞下的面差点没全给吐出来。
……这小子居然什麽都知道,他不是今天早上就躲在哪里偷看来的吧?
这麽说,是我自己太闭塞保守罗?
无论如何,这一切还是给当时纯纯的我恨大的震撼。
“如果是你的话,你可以接受吗?”
“那一种?皮鞭伺候还是”吹喇叭“?”
“……後面的啦!”
“废话,有得玩还不用出力,有什麽不好的?人家搞不好也乐在其中呢。”
咕噜咕,新沼仰头喝乾净最後一滴汤汁,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要是像他这麽乐天派,我也能尽情享受啊!
但……但是……。新沼也看出我的迟疑了吧?
学校的钟声响趄,大家都站了起来,准备去上课。
“健也,真住不习惯的话,就躲到我的宿舍来吧!”
走在前面的新沼挥一挥手,很快就不见身影了,留下仍不知如何是好的我。
因为是开学的第一堂课,老师同学互相介绍一下就结束了。
新学期的开始,总是让人又许下一人堆傻傻的愿望。
连忙跑到公共电话亭,我的心又雀跃起来了。
“喜美子,是我,健也,想不想我啊?”
喜美子愣了一下,她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传来。
“……健也,真的是你吗?”
“怎麽,才几天就不认得我的声音啦?”
“不是啦!只是想,你在家里打电话会不会不方便?”
她以为我还在家里,怕有什麽悄悄话被人家听去呢。
真是个体贴的好女孩。
“你放心,大家都对我很好,但这一切都比不上和你在一起。”
“怎麽,不方便吗?”
“今天……人家那个……”
真是的,大姑妈来凑什麽热闹嘛!尽管如此,我还是用很温柔的声音说道。
“没关系,还是出来见个面吧!好几天没看到你了。”
“嗯……”
“好吧!记得call我,我等着。”
“怎麽啦?”
“真的方便打电话给你吗?”
“当然罗,她们都把我当一家人。号码你记好了……”
我告诉她速水家的电话,又随便聊了几句就挂上了。
奇怪,喜美子今天怎麽怪怪的?她好像不太愿意理我。
这也是一种“妇女疾病”吧?不管怎样,等过几天见了面,就该能够以“行动”
化解吧!。
我怀着有所期待的兴奋心情离开学校。
那时的我根本无法想像,在速水家里正有着怎样令人吃惊的事在等着我。
第三章
(1)
最先开始的是丽香。
那天回家,当我刚跨进院子,一辆桃红色的法拉利也开了进来,车上坐的正是丽香。
尽管我极力避开不去看她,但当丽香打开车门,修长白晰的双腿一映现在眼前。
我知道,眼前的女人绝对是值得细细品味的。
紫色丝绸衬衫下,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像要跳出来;黑皮革短裤紧紧绷着,轻俏地
托起她弹性丰满的双臂……
“男人就是这样,这些猪哥,……是没看过女人吗?怎麽不回去看自己的娘去?”
……我对自己的失态感到很後悔,丽香对我的印象已经很不好了。
这也得怪她自己,生来就一副招蜂引蝶的骚样;但是看来她也很喜欢这种“女王蜂”的角色。
不知是那根筋不对,丽香突然问道。
“咦,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是不是做了什麽好事啦?”
我愣了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没……没有啊!不过是第一天上课,到学校去了。”
“骗鬼,学校就这麽有趣,是跟心上人见面了吧?”
“嗯……”
丽杳站在那里,两只手交叉放在胸前,嘲讽的目光则放肆地在我的身上搜寻着。
我简直不知道该怎麽办,第一次觉等自己的手脚好像都长错了地方。
到底是什麽跟什麽啊?
丽香的双唇一抿。
“好啦!有话待会再说,先帮我把车上的东西搬进来。小心点,别摔破了!”
把我当仆人般交待一番,丽香就转身走进房里。
寄人篱下,凡事就多忍耐了。
我拿起大包小包精品店、百货公司的袋子,吃力地爬上楼梯。
进了丽香的房间,我就气喘嘘嘘地倒在椅子上。
“来替我按摩吧!走来走去脚好酸,小夜理抓起来又不够劲……”
“什麽……为什麽是我?”
过度的疲惫谋我失去了自制力。
“你……这是什麽态度?”
丽香挑了挑修得极为细长的眉毛,流露出不满的神情。
“是……是的。”
我谦卑地赔着不是,一面走近横躺在床上的丽香。
就在这个时候……。
我不禁倒抽一口气。
“那麽,就麻烦你罗!”
丽香转过身,飞快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不仅是外衣,连底裤也脱了下来。
她支起身子,把双臀间深棕色的隐密处正对着我。
丽香的双腿并陇着,只见那两片丰厚饱满、弯刀般的隆起紧紧靠在一起,像在保护其间那蜜汁泉涌的深井。
“那……”
我强迫自己转移几乎发直的视线,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不过是要按摩罢了,丽香小姐,你不必脱衣服吧?”
“这样才更能放轻松。怎麽,还页没看过女人,你该不会是处男吧?”
这句话太污辱人,连我也不禁要生气了。
“没有搞错吧?你以为我今年几岁啊?”
“哦?生这麽大气,这才真是孩子气呢。”
可恶,欺负人也有个限度嘛!
“怎麽,要当柳下惠来个坐怀不乱吗?”
说着,就张开双腿,圆润的白桃慢慢裂开,露出其间粉红色的果核和细嫩多汁的果肉。
“健也,没见过你这麽可爱的心男生……”
一面说,一面伸出右腿;核心那道隙缝熟透般裂了开来。
透过双腿间,我看到丽香低垂的头,她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道淫逸的光芒。
我看着丽香的指头筷子般挟起我软塌塌的肉肠,上上下下地滑动起来。
“不是说你行吗?那就证明给我看。”
啊……就像电流通过全身。
指头的柔软,带来一种飘渺的消融快感。
就在这种韵律的震动下,我感到越来越强烈的紧缩感。
原来自己的分身不知何时充血鼓胀得像条火腿,正委屈地挤在丽香空间有限的指头间。
我从下半身开始一阵阵地麻了上来。
“丽香,这……”
“怎麽,想起女朋友了吗?”
“不……不是的。只是,我们现在是姐弟……”
丽香笑得花枝乱颤。
“天啊!你还真老实。怕什麽,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虽然这麽说,但……”
丽香打断我。
“健也,你要成为速水家的人,这是第一点要学的。”
当她松开我,我的男根已经是座发射的炮台,直挺挺高翘着。
“进来吧!”
峡谷间的高山流水清楚地映现出来,我现在只想不顾一切地投身这场拓荒的冒险中。
“来,”大健也“快来玩吧!”
丽香娇媚的声音让我再也受不了,就像对号入位般,小弟弟一股脑就滑进早已敞开的深道中。
“喔,好好,再进来点,姐姐在等着你呢!”
丽香内径的柔软潮润,让我的本根融化般舒畅;我感到里面蚯蚓状的环节与激烈的收缩,就猛力地抽送起来,要让自己的箭矢刺入最深处的神秘净土。
“啊……”
丽香呻吟起来,只为了想听听她那女高音般的淫喊,我肆意地扭动起腰,让她随着我不同角度的穿刺发出高低起伏的乐音。
弹簧床的嘎吱声打着节拍,她的指尖紧紧抓着被单,脸上扭曲约表情像诉说着忘形的悦乐。
丽香的长发飘散在纯白的被单上,像洒落下满床的黑蔷薇花瓣。
“啊……用力……”
心醉神迷的快感让我很快达到了绝顶。
想想我也一个多月没和女人亲热了;今天真可说是万马奔腾的痛快。
突进的部对冲破一层层曲折的关卡,眼见就要直抵玉门关了。
丽香像感受到我的激动,她把身子往前压,落入悬崖般我的穿刺行动扑了个空。
“再……再来!”
就在我再度出击的时候,她猛地抽离身子,翻过身来,用嘴去接我奋进的男体喷涌而出的白色乳酪。
然後,还用舌尖贪婪地舔拭喷洒在嘴角和脸颊的黏稠汁液。
“好久没尝到这麽质纯甘美的”椰奶“了……”
说完,俏皮地对我笑了笑。
她闪着炽热情欲的双眼,明亮地像夜空的星斗。
我不禁动了心,想不到丽香也有这麽可爱的一面。
但是,也只是在那一刹那……。
“谢谢,那小姐现在可以赏杯水喝吗?”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的衣服丢了一身,最後是那件浸着汗臭的四角内裤正好打在脸上。
“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丽香的声音像寒冬的雪水泼来,她很快地抓起落在床边的浴巾,把自己窈窕的身躯藏了起来。
“你是耳聋了吗?现在就给我出去,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丽香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就这样,一分钟还不到,我就可怜兮兮地给赶了出来。
(2)
我开始对自己陷入极端的厌恶情绪中。
我并不怪丽香,只是对自己这麽经不起诱惑,还跟对自己有恩的速水家小姐发生这种关系,感到十分懊恼。
我是不是成了有洞就钻的大色魔了?
我的脑海浮现父母慈祥的笑脸,这件事要让丽子夫人知道,准要被赶出的。
真是祸不单行,就在我懊恼不已、担心不知道如何跟丽子夫人解释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她倚着楼梯站在那儿,那神情就像在等我。
妈啊!现在要溜也没地方溜了。
她倒是灿烂她笑了起来。
“咦,这麽面色红润的,是刚做了什麽好事吗?”
我胡乱地摸着自己的脸,感到一股热烘烘的气息。
当时我真想冲口说出一切,并请求她原谅。
“和丽香玩了什麽刺激的游戏啦?”
我吓得腿都发软。
天啊!这里是不是到处都藏有隐形摄影机?
丽子夫人正透过它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那麽,早上跟小夜理、刚才在丽香房里……。
我强作镇定,但声音抖得就像条乱窜的水蛇。
“没……没什麽,不过帮她按摩了一下。”
我一向是不善於说谎的人。
丽子夫人的眼睛一亮,我知道,再没什麽可以瞒得过她了。
“那你也来照刚才那样帮我按摩吧!”
怎……怎麽会变成这样?
我像走入了迷宫,开始天昏地转地再也认不清方向。
丽子夫人的脚步声清楚地在前方响起,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就像相信这样就能找到出路。
这真是一场恶梦……。
“来吧!你是怎麽跟丽香玩的?”
我真怕丽子夫人也会一下子就脱得精光。
“嗯……她就那样躺着,我帮她敲敲肩膀……”
丽子天人笑了起来,她的眼狐媚地眨了眨。
“不会吧!这太不像我们速水家的作风了。健也,你要成为家里的一份子,就不能再这麽畏畏缩缩,连女孩子都不如。”
我羞得恨不得立刻跑回房里,说谎被人当面拆穿的滋味真不好受。
因为这样,我索性豁出去了。
“来吧!健也,让我瞧瞧你的真功夫。”
一转身,她的手在黑色蕾丝边的薄纱底裤上游移起来。
不知是底裤的颜色还是什麽原因,丽子夫人股间凹陷处的颜色很深,像那种带点酸味的小蓝莓,是深秋饱满欲坠的果实。
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我仍温热的小刀就这样插了进去。
丽子夫人体内恰到好处的、略带松弛的弹性,像个熟悉的软皮袋,舒适又毫不保留地收入我尖锐磨光的刀柄。
丽子夫人的袋口猛地一缩,我觉得整个人都给吞了进去,陷入一片温暖潮润的黑暗中。
“嗯!摸我……这里……”
她拉着我的右手,引领我到前端的结绳点。
我先在那两片招展的蝴蝶结间拨弄,品味它们的丰厚与弹性,然後接着中间那块硬鼓鼓的结头,轻轻地抚弄起来。
丽子夫人野兽般嘶吼起来。
“噢!健也,好爽……啊……”
丽子夫人抽离出来,翻过身,把我壮硕的男根挟在她丰满的胸前。
丽子夫人的胸部麻般柔软,刚抽离的男根闪亮的透明黏液肆意地涂抹在上面,像是贪嘴的人不小心垂流下的口水。
她用手捧起双峰,让我的小宝贝深深陷了进去,按着就像弹簧床般弹跳起来。
波浪般的快感袭了上来,我觉得就要葬身在这片无尽的欲海。
“夫人……我……要射了!”
“来……出来吧!”
“啊……”
丽子夫人迎向我喷涌而出的生命之泉,她忘情地吸吮着,加入这场极乐的奔放中。
“真是青春有力的小伙子,第二次了,还这麽香醇浓郁。”
“噢……”
我像个刚跑到终点的马拉松选手,只能虚脱地喘着。
丽子夫人看我这样,她的声音一变而为尖锐。
“怎麽,已经不行了吗?真正的硬战才要开始呢。”
“不……夫人……下次吧!”
我抓起衣服落荒而逃,也不管丽子夫人会对我怎麽想了。
……这……这一切是怎麽回事?
像有千万只针在同时刺着,我的头痛了起来。
只跟丽香就罢了,丽子夫人是可以当我妈的人,我也对她……。
不……不,都是她们诱惑我的。
她们是两只毒蜘蛛,就专靠吸男人的血过活。
但是,如果连像天使的静音也……。
人的命运是很难预料的。
几分钟後,我也上了静音的床。
(3)
我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对静音有过非分之想。
就在我气喘嘘嘘、拖着身子走在二楼的长廊时,看到前面有人靠着墙角倒在那里。
那柔弱的身影很像是静音。
尽管已经很累了,也不能去下她不管。
“静音,你不要紧吧?”
我跑了过去。
面色苍白的静音,微微张开她迷雾般的双眸。
“对不起……我的胸口好痛……”
说着,就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着她纤柔的身躯,送她回房。
静音绝美的颈部散发初春清新的芬杳,她微喘着,急促的鼻息一团团地扑上胸口。
就在我要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的时候,像被魔鬼推了一把似的,我把唇贴了上去。
“健也,我……”
静音的手环抱我的腰,张开清冷的双唇,在我的嘴中送进一股春风投暖流。
我用唇轻柔地磨擦她的唇,感受到那种丝绸冷冽的细腻,也感到她逐渐恢复了血气,像枯萎又重新绽放的玫瑰。
我的舌尖慢慢地往下移走,划过她线条流利的颈子、纤巧的肩头,最後来到胸前绷紧的隆起。
我一头埋了进去,含起如泪珠般的小巧乳头。
“啊……”
静音像忍受不住地颤抖着。
苦涩的滋味刺激我的舌尖更激烈地舔弄起来。
我用牙齿轻轻咬啮这粉红色的花泉,一丝丝的甜蜜逐渐渗了出来。
“啊……啊啊……”
我蹲下身子,悄悄分开静音象牙白的双腿。
静音羞答答地用手遮住脸,但也没有更进一步抗拒的行为。
在昏黄的灯光下,我像是打开了深藏海底的千年宝藏;她粉红色的花瓣和花蕾是装饰的各样珠宝,紧紧闭锁的裂缝是深厚的墙,保护着那座不曾被侵入的神秘花园。
我用舌尖重重地去敲击它,每一次都让它更松更软。
墙在一刹那间崩解,如蜜的甘露潺潺地流了出来。
“啊!健也……”
静音扯着我的头发,她的呻吟声中满是被撕裂的痛楚。
“不……我……”
静音紧紧并拢了双腿,但这只是让我探得更深入,深深埋进静音花园里那朵灿烂盛开的淫花。
“健也,让……让我……也弄你!”
我点点头躺了下来,双腿间的弟弟擎天柱般竖立着。
“我……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我抚弄她柔顺的长发,将她轻轻压向我的分身。
静音表现得真的很生涩。
开始,她只是用舌头绕着柱身打转,一面注意不要让牙齿碰到我。
然後她一口含起我的小喇叭,只见她平时大理石般光滑的脸颊鼓起一大块,我的尺寸对她而言真是太人了。
“要这样上下抽动,是吗?”
她的唇像橡皮筋紧紧套着我的男根,尽管她抽送的很不规律,但这种忽快忽慢的感受却像是另一种刺激,我扭动腰配合她的动作。
“嗯……噢……”
就这样我几乎达到绝顶的境界。
但是,如果不进入静音的体内就射出的话未免太对不起人家了。
“静音,来吧!”
我让她趴着,双手搂住她的腰,就这麽一路挺进。
“啊!”
静音发出一声嘶喊,那叫声混合了恐惧、痛苦的情绪。
我轻轻扭转这把打开悦乐之门的钥匙,让初次开敞的神秘花园逐渐习惯生人的气息。
“嗯……啊啊……”
我渐渐加重推送的力量,就像打桩般一次再一次的深深插入土中。
“健也,我……啊……”
不管静音的羞涩,我的手在她湿漉漉的花蕊间来回的抚动,花蕊间的核果鼓胀地像要迸裂开了。
“不……健也,啊……”
我的重锤因为达到了密道的最深处,而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抽蓄。
“啊……”
蛋白般的黏液毫无保留地喷泄而出,静音张开了红润般的樱桃小嘴,享受着这欢畅的甘泉。
我第一次感到在女人体内射出能这样的令人心醉。蓦地一阵趐麻,里面的神经像因过度的刺激而再也感到一阵疲惫。
“静音……”
虚弱的静音像昏死了过去。
我为她盖好被子,穿好衣服後就静静地离开。
(4)
回到房间後,我感到自己虚脱地连身子都站不直了。
一天四次,全跟不同的人做……这对一向是乖宝宝的我而言,是从来没想过的。
不仅如此……。
这四个人还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其中有三人是母女。
我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想多作解释,也许男人就是这麽贱吧?
但是,我可是尝到苦果了。
不仅是现在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还有明天早上,我要怎麽跟丽子母女同桌用餐?
就在我为这个烦得要抓狂的时候,门外传来小夜理的声音。
“健也先生,我要进来罗!”
小夜理仍像我第一次见到时的那般俏丽脱俗,中午的事……。
“健也先生,你的脸色好差……”
“没关系,我休息一下就好。”
“你刚来这里,恐怕还不习惯吧?”
“嗯,发生了好多事。”
不过,在小夜理的面前还是什麽都别说的好。
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小夜理赤裸身躯上一道道深紫的鞭痕。
小夜理像看透我的想法,微微低下了头;明亮的双眸突然充满了泪水。
“那时候真不好意思,让你看到……”
她低声地喃喃自语,说了什麽我根本听不清楚。
“因为常常不留神就打破东西,夫人才会那样处罚我,一切都是我不好。”
无论如何,我还是觉得小夜理是那麽的楚楚可怜,再怎麽说也不应该那样处罚下人的。
“小夜理,你要相信,我绝对不是要去偷看你的;只是因为陶瓶打破又不见你来收拾才……。”
接着,我又拼命把自己形容成一个笨手笨脚的人来安慰她。
“其实你也不必过度自责了,我也常犯这样的错,比摔破东西还严重。譬如,我走路老是踩到狗屎,考试的时候名字没写就把考卷交出去,结果得个大鸭蛋…
…“
听我这麽说,小夜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她红润的眼眸像诉说着无限的委屈。
那一刹那,我真想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小夜理……”
“健也先生,谢谢你。”
看到她的笑我就放心了。
“既然你这麽累,让我帮你按摩来消除疲劳吧!”
……按摩?我这一身累就是按摩按来的。
婉转地拒绝小夜理的好意後,我就沉沉地进入梦乡了。
第四章
(1)
第二天早上。
一种熟悉的吸吮声将我唤醒。
也许是昨天的经验唤起我深理的雄性本能,让我的男根更加敏锐了。
当小夜理的唇包覆我弧状的箭头时,我不禁呻吟起来。
听到我的声音,小夜理抬起头甜甜地一笑。
“早安,健也先生,有睡好吗?”
我看着她甜美的笑靥,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受。
恍惚想着昨天的事,我忽然很不愿意小夜理对我这麽做。
昨天一切的荒唐就是从早上开始的,接着就像被入漩涡般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小夜理,你是不是每天早上都要做这件事……”
我用随意的口气问道。
小夜理很吃惊,像是想不到有人会对她的工作质疑。
“是的,健也先生如果觉得……”
发肿的小兄弟从她的嘴里滑落出来,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我总算松了口气,今天起要回复我单纯的生活了!
“因为早上有很多事要忙,对健也先生的服务难免会比较不周到;但是……”
“喂……喂,她在干麽?”
突然,小夜理上下其手地对我的身体展开强力的攻势。
她的手放在我的鸡蛋上,熟稔地玩弄起来。
她的触感极为轻柔,但是柔中带劲,袋内无数的种仔在这种魔力的召唤下复活了。
被吸入喉咙深处的男体感到那股黏稠的热潮,活塞般运动起来。
“你……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连说这句话的机会都没有,我的号角就已经自顾自地吹奏起欢畅的凯旋曲。
“那我就先告辞了!”
就像昨天一样,忙完工作的小夜理悄悄离开了,留下怅然若失的我。
这……这就跟嫖妓没两样,但我对小夜理还有某种特殊的关怀和感觉……。
今天有很多事要忙,让我能摆脱陷入低潮的情绪。
吃完早餐,要先去小绫的学校帮她的篮球队加油,下午大学里有课,上完课丽子夫人还交代我顺道去接裕子回家。
早餐桌上,丽子夫人把一把宾士车的钥匙给我,算是对我加入速水家的欢迎礼吧!
当把钥匙插进那辆全新银灰色的宾上车时,我竟紧张的发起抖来。
也不是第一次开车上路了,我的恐惧无疑是来白宾士车的百万身价。
在一旁的丽子夫人冷艳她笑了。
今天早上她穿了一身淡黄色的连身长袍,鲜艳的像是早春的水仙。
她一直那麽神色自若,就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Don‘tworry,开Benz很少会出事。”
丽子夫人的英文说得极溜,微微上扬的尾音格外好听。
等上了路,我才明白原因。
一路上再也没有人跟我争先抢道,大家都小心地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不禁又想起有钱的好处,这样的王者风范又有几个人能享受到?
就这样,我通行无阻地到了小绫的学校。
大家一定都很好奇在早餐桌上的情形吧?
除了一直都很雍容大方的丽子夫人外,丽香和静音的表现,也完全让人看不出破绽。
丽杳还是那忖爱理不理的样子,连正眼也没瞧我一下。
看到我的时候,静音倒是羞涩地低着头;但她一向都是那样的害羞娴雅,也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也许在上流社会里,这种乱抛媚眼、一夜风流的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倒是美雪对我……。
也许是看我把跟她约定的事忘得一乾二净,她一直板着脸,看都不看我,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2)
小绫读的是有名的S贵族女子学院。
我很难把小男生般的小绫和这所出名的新娘学校联想在一起。
不过你细想想,她是速水家的千金小姐,不读这种学校还有什麽学校更适合呢?
因为是第一次这麽光明正大地到女子学院,我充满了莫名的兴奋。
淡粉色的校舍,青绿的长春藤迎风招展;不知从何处传来阵阵清朗的歌声。
女孩子们看到我,先是吃了一惊,然後就低着头跑开了,红咚咚的脸庞满是青春洋溢的芬芳。
好像闯入了禁地的感觉,不禁开始紧张起来。
当我走进体育馆时,我知道,这儿真是男孩的天堂乐园。
奔驰在篮球场上的女孩们都穿得很少;无袖的运动衫渗满了汗水,紧贴着她们年轻、充满活力的身躯。
短裤下修长匀称的美腿交替变化,令人目不暇己。
这真是一场免费的冰淇淋大餐。
不过说实话,我是不怎麽瞧得起女子篮球赛的。
直到比赛进入最後十分钟,战况才因两队极接近的分数而激烈起来。
很显然的,小绫是球场上最耀眼的明星。
她俐落高挑的身影,女侠般优雅地飞跃全场;她三分球投得极准,篮球在空中像体操选手挥出的彩带,美妙她划着那道精准的弧线。
“小绫,帅毙了!”
我由衷地发出赞美声。
她额角闪闪发亮的汗珠,随着每一次甩头飞散着。
以前我觉得奇怪,小绫怎麽不跟大家一样留长发,现在我发现短发才更能衬托出她潇洒帅性的气质。
小绫被当作偶像般崇拜。
“小绫!我爱你!”
“小绫!晚上等你!!!!”
女孩们的大胆告白让我脸红心跳,对小绫也用起另一种眼光看待起来。
结果,小绫所属的队伍还是由於其他队员的无法配合而落败。
过了好一阵子,在平息了球赛带来的兴奋感後,我才去教室找她。
小绫正在用毛巾擦脸,一看到我,脸色就黯淡下来。
“唉!又要被裕子取笑了。”
她耸耸肩,脸上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那家伙把我当作白痴,每次都说什麽”练那麽辛苦也没嬴过一次,真是浪费时间“这类的话。”
我不由得笑了,这确实很像裕子这类高级知识分子会说的话。
“不用太去在乎别人的想法,你不是过得很快乐吗?”
“就是嘛!这才是最重要的,她那个书呆子那里会懂。前两天看到我的成绩单,你知道她怎麽说吗?”瞧瞧你,这样的分数,真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小绫,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吧!”
其他的女孩们笑嘻嘻,一个推着一个出去了。
“健也哥哥,这下误会大了。”
小绫望着我,俏皮地挤了挤鼻子。
“我们这里从来没男孩子来过,明天大家一定会拉着我问东问西的。”
现在换到我不好意思了。
“小绫,你还没有男朋友吗?”
小绫的头一甩。
“那种东西,谁要哟?现在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懦弱,连大声一点的话都不会讲,力气又比我小,就只知道打扮……”
“哦?”
看着小绫毫不喊累,只顾口沫横飞地说她那套歪理的模样,我不禁想逗逗她。
“这麽说来,能赢得小绫小姐芳心的男人,一定得要是相扑选手了。”
“你笑人家,哪要这样,但至少不是那些娘娘腔的小白脸嘛!”
我不禁想起希腊神话里阿德兰达的故事。
阿德兰达是一个有着绝世美貌的大力士,很多求爱的男人都死在与她比赛体力的竞技场上。
最後,她却败给一个藉法力帮助而得胜的弱小男子,并嫁给了他。
类似这样的情节一再的出现,只是她们变成了童话故事中公主或女侠客的角色。
我偷偷笑了起来。
小绫把毛巾一丢,浓密宽敞的眉毛扬得高高的。
“有什麽好笑的?健也哥看起来也是一副皮包骨的样子。怎样,不然我们就来试试。”
我坐在椅子上,支着头看她。
“如果我赢了呢?”
小绫显得很不服气。
“嗯……很有信心嘛!就这样,健也哥,如果你赢了,我的身子就任你玩;如果是我赢了,你就得听我的。”
哈哈哈……。
我真想摸摸这个悍娃的小脑袋瓜。
“这麽大的口气……你不後悔?我在高中可是打过橄榄球的哟!”
“英雄不提当年勇,就凭健也哥现在的样子……”
“别人以貌取人了。”
“废话少说,有种就上吧!”
我们的手臂紧紧扣在一起,比赛开始了。
起初我毫不在意,想小绫毕竟只是个女孩子。
但当小绫的力道像逐渐加热的马达发动起来时,我的手臂也因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拉扯而肌肉紧绷,粗壮的像千年的古树根。
最後……。
小绫手一松、眼眶泛起一圈红潮。
“怎样,小绫,认输吧!”
小绫一转身把门锁上,两只手爬上我的胸前,开始解我衬衫的扣子。
“小绫,你还当真……”
说实在的,这麽荒唐的约定,我是一点也没有把它付诸赏行的意思。
不过,小绫倒是很认真。
“我还没输给谁过,今天输给健也哥哥输得心甘情愿。来,紧紧压着我,展现你的男子气概吧!”
“小绫,我……”
小绫不让我多说什麽,蹲在我身前,替我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就连着内裤一把拉了下来,含起我微微隆起向前的长矢。
在光天化日下,兴奋混合着紧张的刺激,我的箭身很快地膨胀成180引爆冲天的状态。
想想看,在微暗的教室里,年轻俏丽的女孩,她鼓鼓的双唇含着你的下身,短短的水手服下的花边内裤若隐若现……;再加上随时有被发现的可能。
小绫的手停留在我的男根上抽送着,而同时,她的舌尖像株软绵绵的水草向下滑,最後盖上我从未被舔吻过的密道。
“啊……”
密道像蜗牛的触角害羞地紧缩起来。
小绫不放松,她的舌尖轻轻探进壳里温热濡湿的世界,滑溜溜的触感电流般通过每一寸,千万个细胞孔又舒畅地伸展开来。
“啊……啊……”
小绫放开我,双腿大开地躺在桌上,湿透的薄内裤下,花瓣肿胀的线条清楚地呈现着。
“健也哥哥,好好爱我……”
小绫嘤咛着,她的声音像条细细的线,让人想把它含在嘴里。
我吻着她,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散播下火的种子。
“啊……嗯……”
我把这把火送进她的暗洞,摺皱的青苔墙垂流下乳白黏稠的岩液。
“小绫,你好淫!”
“讨厌……”
小绫羞红了脸,一头埋进我的怀里。
这麽一来,小绫弯曲约身体让我的手指更容易深入,如缤纷的彩蝶我汲取着她深处的蜜泉。
“啊……”
她的身体颤抖如高奏的小提琴的弦,呻吟声随着我指尖的拨弄越来越高亢。
“健也,进来吧!”
我的弓弦在以松香的润滑剂充分滋润後,就在琴身上恣意地抽送起来。
“嗯……啊……”
弓弦与琴身的磨擦越来越激烈,奏出高音起落的美妙旋律。
小绫训练有素的身体是一把华贵的名琴,温厚细致的质感、匀称有致的流利线条,在我的身下隐隐散发着清香。
“小绫!我……我来了。”
在旋律的最高点,我谨慎地抽出弓体,一连串跃动的小音符喷涌而出。
小绫一脸的迷醉,似乎正在享受她光滑柔润腹部上的珠玉交落。
(3)
当我走出小绫学的校门时,已经是下午二点钟了。
我在学校附停好车,就随意找家红茶店坐下。
我还不想马上到学校里去,怕遇到认识的人,有些事真该一个人好好想想。
小绫看来不是第一次了……。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不是因为这样就会瞧不起对方的人。
我只是好奇,究竟谁能闯进深宅大院、夺取速水家小姐的贞洁?
小绫的表现尽管很生涩,但我确定,这绝对不是她的第一次。
我应该不是第一个和小绫比腕力的人,甚至於也不是第一个她的人……。
这麽说……。
我食不知味地吞下一大块比萨和两杯咖啡,觉得肚子满满、脑袋空空的。
上完课已经四点了,该是去接裕子的时候。
我跟她约在图书馆里,推开门,馆内清冷、带着不同年代纸张味道的空气袭来。
听说,才是新鲜人的裕子已经在旁听大二、大三的选修课程,被大家视为系里的明日之星了。
我在一大叠原文书的後面找到裕子那张全神专注的脸。
“裕子!”
裕子完全没有听到。
“裕子,该回家了。”
“……谁啊?是你,在吵什麽啦?”
早知会有这样的结果,我也不会答应丽子夫人的要求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知道你有很多书要念,但现在是回家的时候了,看不完的你回家再看吧!”
“……这麽说,那个也来罗?”
裕子很勉强地起身收拾。
一面收拾、一而又看着摆在一旁的笔记本,连我的问话“是什麽来了?”也没有听到。
“嗯,好了!”
她顺手拿起笔记本,跟着我走了出来。
在车上,裕子又拿起她的笔记本读着。
“……裕子……”
我开始觉得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
“裕子,别光顾着看书,跟我聊聊你上课的情形吧!”
“裕子?”
“什麽啦?”
裕子用力地把书“啪”的一声合上。
“你这个人怎麽这麽罗嗦?我课上得怎样关你屁事?”
“不是,我是担心对眼睛不好。”
“怎麽,我戴眼镜你嫌丑是不是?不过,与其被你们这些肤浅的男人奉承巴结,那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哼,我看这些大学生跟那些高校的毛头小子没两样,学校的课程也令人失望……“
我苦笑着。
“我想是因为你还在大一,很多课都是最根本某础的……”
裕子瞄了我一眼。
“别依老卖老了,我不信,多上几个学期又好到哪里。”裕子简直是无理取闹嘛,但我一点也没生气。
“我也没说我好到哪里啊!”
也许,我这套以柔克刚的态度反而让裕子更下不了台。
“不管,我现在要考考你,就不信你强到哪里去。”
正好碰上红灯。
“好的,我就好人做到底,裕子小姐,请你发问吧。”
看着那刺目闪耀的红点,我很好奇,裕子会给我出怎样的题目。
“第一题是常识题,我问你,国税局是隶属於财政部、文建会……那气象局是属於那个部会的?”
我不禁笑了起来,裕子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没想到是这麽简单的题目。
“那还别说,当然是交通部嘛!”
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裕子很不服气。
“不要急,还有第二题,请问学长,”“这个字是什麽意思?”
考起我国文来了,这小妞还真是有备而来。
“这是”同“的古字嘛!”
“……算你厉害。第三题,我们一般说”B.C“是”BeforeCh rist“的英文缩写,表示的是纪元前。那麽,请问我们纪元後的”A.D“
又是那两个字的缩写?“
哇塞,现在可是英文加历史,再加上……拉丁文呢!
“拉丁文”AnnoDomini“的缩写。”
“嗯……真看不出来,现在进入专业知识。一个50公克的密闭箱子里,放入一只5公克的小鸟,现在箱子的总重是55公克,加麽请问当小鸟在箱子里飞翔的时候,箱子的重量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你当我是高中生啊?”
我在心中窃笑。
“总重量会因为在密闭空间中的质量守恒原则,而维持不变。就算小鸟做任何高难度的翻滚或冲刺,也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
我一得意就很想说些俏皮话。
“……这是你的本科,不算。那你告诉我,所谓程式语言”C“的由来。”
“以BCPL语言为基础,发展出来的语言被称为”B“语言,再接下来发展的语言就被称作”C“语言了,不是吗?”
“嗯……算你过关。那麽,再来……”
“什麽?还有……”
“最後一题了。有三根立着的棒子,其中一根套着六十四个由大至小的中空圆环,现在要将这些圆环移到其他两根棒子上,但有两个规定∶第一,一次只能移动一个圆环,第二个规则是圆环的排列需要推持原来的由大至小。一次移动的动作,平均为一秒钟,如果在不眠不休的状况下,需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移完这些圆环到另外两根棒子上?”
这是最後一关,果然够劲,我在脑中盘算了一下,然後有条不紊地说道。
“要将圆环搬到其他两个柱子的次数是二的六十四平方,也就是一八四四六七四四零七三七零九五五一六一五秒,而一年有三千万秒,也就是说要花五十八兆年的时间?我的答案正确吧?”
裕子把头转到一边,不再说话。
“裕子?”
“……”
不知道是不是伤了她的自尊心,她一点也不想理我了。
“……真是的,女人就是这样。”
我对自己优秀的表现,只换来裕子的一片沉默,感到很失望。
踩紧油门,真希望赶快到家,就能摆脱这种尴尬沉闷的气氛。
不过,後照镜里裕子的表情不像在生气。
到家停好车後,我轻轻摇了摇发着呆的裕子。
“裕子!”
裕子转过身,用她镜片下迷蒙的目光看着我。
她柔软的身子倒在我的怀里。
我手忙脚乱地抱起她。
“裕子,你……你怎麽了?”
“……请送我回房间。”
“你不要紧吧?”
裕子像受伤的小兽,信赖柔顺地躺在我的怀里。
当我走进她充满书的房间时,目光立即为桌上的电脑所吸引。
“喂,帅呆了!O公司最新型的多媒体电脑。”
裕子没说什麽,只是虚脱地倒在床上。
“裕子……你怎麽啦?”
我坐到床沿,关怀地看着她。
“我……”
裕子镜片下的双眼闪耀着,像一把火燃烧了起来。
“我喜欢聪明的帅哥。”
“哦?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感受到了。你是那麽的聪明、有智慧,体格也很强健。健也,我要你。”
裕子像变了一个人。
现在,我只想拍拍屁股就跑。
“没那麽夸张吧?裕子,你稍微冷静一点。”
“健也,不需要掩饰什麽,你一定也这麽感受到了吧?”
我不忍心伤害她。
“健也,你不会是嫌我不够漂亮吧?”
裕子眼镜下的双眸盈满泪水。
其实,她的眼睛也很美、很明亮,是在小箱子装满了无数的星星。
我忽然领悟了,这也许就是我难以逃避的命运。
由丽香开始,我就被卷入速水家众女人的玉腿漩涡、伏沉在她们双峰晃荡的欲海。
那就上吧!
我爬上她纤瘦的身躯,她棉质T恤下小巧的乳头撅得紧紧的,像两粒尖塔型的钮扣。
我轻轻含着它们,有一种生涩、乾燥的口感,是两粒微咸的葡萄乾。
“健也,进来!”
裕子退下底种的双腿大开着,像偶然被风吹开的书页,让人想把头埋进去、一探其中的奥秘。
我的“求知欲”大大地被激起,饱满的羽毛笔深深插入,挥洒自如地解读起来。
“啊……”
这是一本深奥难懂的书,古老的文字与标点符号小蚂蚁般飘浮在波涛汹涌的白色海洋,随着每一次的破解化为裕子口中一连串高亢激昂的神秘咒语。
“嗯……咦。……”
就在这梦幻迷离的呢喃催眠下,我经验到那种原始生命力的恣意奔放,融身於销魂忘我的快乐中。
当我回到房里,倒头要睡的时候。
一个疑问影子般浮上心头。
……裕子也不是处……。
看起来像个书呆子的她……。
我翻过身,打算继续再睡。
这时,瞌睡虫就像空气般不知去了哪里。
第五章
(1)
就这样,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我被门外来来去去的脚步声吵醒。
是什麽特别的日子吗?
我打开门偷偷往外看。
只见一些从没见过的女仆正在忙着布置,大把的鲜花摆满各处。
我的心也充满了莫名的兴奋,在房里不耐烦地走来走去,等待小夜理每天早上固定的“叫床”。
不知怎麽的,我觉得小夜理今天好像来得特别迟。
她一进门,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今天是什麽日子,这麽多人在忙?”
“你也看到啦?今天是美雪小姐的生日。”
小夜理替我整理床,她显得很匆忙。
“在上流社会里,小姐们一进入高校就算是成年了。今天会有一个小小的家族聚会,算是庆祝美雪小姐的成年;到了夏天,还会在轻井泽的别墅举行盛大的舞会,美云小姐就算是正式进入社交界了。”
“哦……”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一面想像美雪变成雍容华置的贵妇的模样。
“这……好像是在童话故事里的情节哟!”
小夜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是啊!在我还没到这里的时候,也觉得这一切都很难想像的。”
和小夜理这样随便聊聊的感觉真好。
实际上,她是个很聪敏精灵的女孩,一点也不像普通的女仆。
“这麽说,今天的聚会我也要参加罗?”
“当然,速水家的人都要来,衣服我帮你准备好了。”
小夜理从衣柜中拿出不知何时挂上的黑色燕尾服,放在床上,一弯身就要退出房里。
“健也先生,请原谅我事忙,服务不周,那就先告辞了。”
“服务不周”?
我挥一挥手,让她先离开;然後又突然喊住她。
“小夜理,还有一个问题,家里的电话在哪里啊?”
“电话?”
小夜理一脸困惑。
“电话,没有呢!”
“没有?”
我是不是听错了,那我拿到的号码又是……?
“是这样的,因为每个人在房间里都有专线,所以可以说是没有共用的电话。”
原来如此。
“那我刚到这里,人家给我的号码是……”
“应该是太太的号码吧!”
这麽说来,当喜美子打电话来的时候,接的人就是丽子夫人了。
哎呀,我猛敲一下脑袋。
丽子夫人严厉尖锐的声音一定会把喜美子吓坏的。
“我想不久以後,健也先生的房里也会装上专线的。”
也许看到我懊恼的表情,小夜理安慰着我。
“小夜理也有专线吗?”
“我?别开玩笑了。小夜理不过是个女仆罢了,哪来的专线。有事的时候夫人会让我用她的电话,但也只限於工作上的需要。”
最後一个机会也泡汤了。
我想,我还是出去打公用电话吧!
小夜理前脚刚迈出去,我的後脚就跟了出来。
喜美子的声音就像符咒般召唤我。
就在我拿着电话卡、要跑下楼梯的时候,丽子夫人叫住了我
“健也,你要出去吗?”
我抬头看着丽子夫人。
是为了今天的聚会吧?
她打扮得美得出奇,我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
“嗯,去打个电话。”
“健也,这是我们速水家的传统,家里有事时大家都不出去的。你能够了解吗?”
我点点头。
“今天是美雪的生日,我想你也听小夜理说了吧?”
我只好放弃跟喜美子通话的乐趣,失望地回到房里,继续和我的报告奋战。
(2)
聚会是在晚上六点钟开始。
从下午起,小夜理就一直在我身边忙着。
一会催我去洗澡,然後为我洒上香喷喷的香水。
当厚重的燕尾服套在身上,我觉得自己成了头重脚轻的不倒翁。
家族聚会都这麽慎重了,我简直不敢想像轻井泽的正式宴会会是什麽样子。
一到六点,小夜理打开门,身子弯下成90,必恭必敬地说道。
“请健也先生参加聚会。”
等我走进用餐室时,那才真是被吓了一大跳……。
五层高的生日蛋糕,是座高高堆起的奶油塔,塔顶的烛光闪耀在围坐一旁的丽子夫人和美雪的脸颊上。
是的,只有丽子夫人和美雪两人。
“这……那丽香她们呢?”
我结结巴巴地话都说不全了。
“健也,你先坐下,我再跟你解释。”
餐桌上整齐地摆着三套餐具,丽子夫人拉开她身旁的椅子让我坐下。
“速水家的传统是由男主人一个人来主持女儿的成年礼,但因为我先生已经去世,这件事的责任就落在我身上。现在,健也,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也就是一家之主,美雪的成年礼就交给你了。因为怕你没有经验,不知如何进行,我在这里帮助你。”
咦?
一个重担巨石般落在身上。
“男主人”,我是速水家的“男主人”了?
这样的头衔我从来不敢想。
“今天是美雪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了。健也,请为她祝福吧!”
因为不知道该说什麽好,我含糊地说了一声“恭禧”,才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美云来。
今天晚上的最佳女主角。
玫瑰色的水手装很适合她稚气天真的神情,胸前的领结像是她另一张笑开的嘴。
蜡烛的火光在她的双眸中一闪一闪,像是夜里顽皮飞舞的萤火虫。
可以看得出美雪有化妆,尽管很轻很淡,像蒙上一层粉红色的薄纱。
美雪神情里偶而流露出的沉熟稳重,就像是在说她很清楚,今後就是大人,不能再那麽孩子气了。
接着,一切就在这种安静而诡异的气氛中进行。
没想到在上流社会中也有这麽安静的聚会,这和我想像中生日Party的欢乐情景完全不同。
坦白说,我实在很想说点笑话来打破沉默。
餐桌上传来餐具轻微的碰撞声。
丽子夫人拿起烛台站了起来。
“美雪、健也,跟我来。”
跟在丽子夫人的身後,我像是走进一个古老而悠远的梦。
偌大的房子像被遗弃的空屋,我们脚步声回荡着,像有无数的隐身精灵跟在我们前後,在准备观礼。
丽子夫人带我们走进一楼尽头的房间,那儿很隐密,我也从来没到过。
尽管烛火的光很微弱,我还是能看得出,这房间豪华的像是总统套房。(天啊!这种享受我连想都不敢想。)
丽子夫人把烛台放在桌上,慢慢转身对我说。
“健也,美雪就交给你了。你得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
(3)
……什麽?
刚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慢慢地,这句话的意义就像锤子般一点点敲入我的脑里。
“我……我……”
丽子夫人面无表情,她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我的惊愕。
我看着美雪那张天真无邪的脸。
“美雪,你愿意吗?”
美雪的脸泛起一阵红潮,害羞地低下了头。
“也许你并不知道,这是我们速水家最重要的传统仪式之一。由生下自己的人带自己走入成人的世界,这不是最合理的吗?”
什麽,我真不敢相信丽子夫人说的是日文,是我平常用来与人沟通了解的语言。
“那麽裕子和小绫她们……”
“哦,那时我先生还在。”
是这样的啊!
一切的疑惑总算有了答案,但是是怎样骇人听闻的真相啊!
这……这不是乱伦吗?
我感到如同堕入虚空般的幻灭。
是……好像听说过在什麽地方也有这样的习俗。
女儿出嫁前的晚上,是睡在自己父亲的怀中。
还……还是男方父亲的怀中呢?
不……不,我不了解。
脑袋里的神经像无数的酵母菌,逐渐地膨胀分裂起来。
丽子夫人仪态万千地走了出去。
看她的样子,实在很难想像她会是这样的人。
昏暗的房间中,只留下无助的我和单纯无知的美雪。
“健也哥,请……请温柔一点。”
我面对美雪无言以对。
在这样的状况下,根本是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这也是寄人篱下的悲哀吧!
像小绫她们真的是被美化了的“乱伦”,一种只在富豪世家才会发生的天方夜谭。
而我只是莫名其妙地掉入这个陷阱……。
速水家唯一保有纯洁的美雪,现在也毫无防备地站在我面前,等待我的进攻。
做一次坏事和做一百次坏事间有什麽差别呢?
命运的轮盘自顾自地转动,而我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骰子罢了。
只是,这对美雪公平吗?
对我呢?
我早已经不去想这样的问题了。
像个新郎般我一把抱起美雪,她可是跟我亲热过的女孩里最幼齿
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躺在那儿,大眼睛满是疑惑地看着我。
解开她胸前的蝴蝶结,她衬衣下的隆起是两粒小小的蝶蛹,在等待破茧而出的蜕化。
我为她解下身上一层层的负担,直到她少女的身躯完全展现在眼前。
我从不知道小女生的身体可以这麽美,纤瘦的身躯散发着青苹果的生涩。
她的不完全反而成为一种强烈的吸引力,让人想投身这场蜕变的过程中。
“哥哥,好……好痒喔!”
分开美雪的双腿,我的舌头试探地舔吻她绷紧的裂痕,舌尖激烈的左右运动让裂痕变得膨胀柔软,是一道关不紧的门。
美雪的处女蜜泉开始泛潮,她的蜜汁完全不同於成熟女子的黏稠浓郁,而是一种蛋白般的清淡醇香,是初春融化的雪水,我贪婪地汲取着。
我感到美雪的腰正在大幅度的摆动着,这种动作像在上下压动井柄,源源不绝的蜜水泄涌出来。
我推开那扇门。
处女特有的粉红色世界展现在眼前。
“健也哥,人家不好意思啦!”
我的舌头圈卷成昆虫般敏锐的触角,小心翼翼地展开冒险。
美雪的内在世界仍是那麽的封闭狭窄,触角的前进很困难。
尽管如此,美雪的体内起了极大的骚动。
内径里层层叠叠的皱摺像湿漉漉的海带,带着献献的口感。
现在如果不先“通一通”的话,待会只会让美雪受更大的苦。
我的手指玩弄着她门前小巧的铜铃。
“嗯!啊……不,不要……”
美雪的呻吟声开始像个熟稔爱情游戏的女人。
她娇滴滴的“不,不要”激起我更强的攻击欲望,饥饿的猛虎只想撕裂猎物的身体。
我支起身子,腰下昂扬的炮身直挺挺地开向战场。
由於上半身悬空,我的腰能很自如地控制插入的深浅和速度。
我打桩般一寸一寸深入,感到这块处女地的坚实与紧密。
在不到四分之一的时候。
“噢……好痛……”
美雪猛地抽离身子。
男根像把射空的箭矢,可怜兮兮地被遗弃在那里。
是太紧了吗?
“美雪,别害怕……”
我放低身子伏在她身上,同时用沾满蜜汁的手指轻轻划着她的唇。
我现在才发现美雪的嘴其实很漂亮,上唇正中鼓起一粒珍珠般的心肉球,像准备随时让人含在嘴里。
我让她紧紧抱住我。
“美雪,健也哥会很温柔对待你的……”
美雪的双眼像装满了泪水的玻璃球,轻轻一碰就要破了。
“要对这样的小女孩下手吗?”
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浮起,但很快就像泡沫般消逝了。
一切都太迟……。
我压在美雪的身上,男身就像重锚深深地沉了下去。
美雪的内径紧紧地包覆着我的分身,像被橡皮筋一圈圈地套牢,抽紧的快感直冲上脑门。
“哦……嗯……”
美雪发出濒死般的悲鸣。
“美雪、美雪……”
我抱着她,将锚头插入最底处的软土中。
“啊!”美雪不断在嘶喊,她扭曲约表情诉说着极度的痛楚与欢乐。我缓缓地动起来,美雪的喘息配合着我抽送的节奏。
“美雪,还会痛吗?恭禧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大颗的泪珠由她的脸颊滑落下。
“健也哥,真的吗?”
美雪身下逐渐渗出的鲜血,在床单上泄成一团团鲜艳的红花。
第六章
(1)
第二天早上,在我与美雪相拥沉睡的梦中。
“这里是你能够进来的地方吗?”
丽香尖锐的声音划破这一片迷蒙舒缓的宁静。
像被人揪住脑袋,我惊醒了过来。
发生了什麽事?
“健也在这里吗?”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喜美子……那是喜美子的声音,她来找我了。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
胡乱套上衬衫,我的双腿轮子般滚了出去。
只听见美雪用她稚气佣懒的声音喊着。
“哥哥,你要去哪里,”
我头也不回,一心只想着喜美子怎麽会找到这里来。
还这麽凑巧,正好遇上难惹的丽香……。
冲到大门口一看,果然丽杳和喜美子两个人正在那儿大眼瞪小眼。
“怎麽,就这麽难分难舍吗?”
丽香冷笑着,一双眼嘲讽地打量我们。
喜美子一看到我出来,就死拉着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哭还是笑。
“健也,你在这里,人家打了好多次电话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了什麽事……”
“我很好。”
我的目光和她交换一个贴心的笑。
“可是,你说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找不到我……”
“是啊!是个听起来很严厉的女人接的。她每次都说你不在就挂掉了,请她转话也没有消息……”
那……一定是丽子夫人了。
可是为什麽她从来不转告我呢?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
我转身进去。
“健也,你干麽?你要去找我妈理论吗?”
丽香叫住我,她的声音透露出明显的不满。
“理论不敢,只是问清楚是怎麽回事。”
像听到什麽好笑的事,丽香笑了起来。
“问她这种傻事……哈哈哈!健也,你还不明白吗?这麽个穷酸的臭女人怎麽可以跨进我们家的大门呢?”
被人当面污辱,喜美子的脸一点点涨红起来。
“太过份了!”
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丽香,你怎麽可以当着人家的面说这样的话?”
“她?哈哈哈……”
丽香的眉毛一扬。
“健也,我不就是把你当自己人才这麽说吗?”
“……”
“自己人”,我简直不敢再听下去了。
丽香的手往胸前一叉,向着因受委屈而几乎要掉眼泪的喜美子说道。
“这位不知道哪里跑来的小姐可能还不清楚,我和健也已经是极亲密的人了,不仅跟我,健也跟我们家每个女人都很亲密了。这话你该明白吧?”
喜美子不敢置信地瞪着我,我真希望她没有了解丽香话里的含意。
不过,我能够解释什麽呢?
丽香说的句句是实话。
“亲密”,我真的都亲密过了。
“而且……”
丽香的双眸中闪着邪淫的火。
“昨天晚上他初次行使男主人的权利,为我的小妹庆祝成年。怎样处女的滋味更美妙吧?我看你是太粗鲁了,在房间里,我还一直听着她”好痛、好痛“地喊着。”
“骗人……你骗人,我的健也才不是这样的人……”
喜美子求救的目光投向我,她的眼中写满了疑惑、怀疑和最後一丝的希望。
当看到我眼中愧疚无奈的神情,就像看到什麽可怕的东西,她拼命往後退。
我咬着嘴唇、低声说道。
“喜美子,这是真的。”
“我不信,健也,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不、不……难道是钱让你变成这样吗?”
“喜美子,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试着伸手去拉她。
“事实就是这样。”
喜美子泪流满面,她把头一甩、不愿意看我。
“你真肮脏,你这畜牲,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说着,就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嘿嘿……”
丽香得意的笑声影子般追了上去。
“可怜的女人。”
我一言不发,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回房里。
(2)
我应该去追她吗?
我的眼前一再浮现喜美子满布泪水的脸,她失望嫌恶的表情和转身奔去的背影。
就算把她追到了又怎样?
我还能对她说什麽?
我不断问着自己,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
刚开始我对丽香生气,接着,我的怒气就全然指向喜美子了。
说什麽都是因为钱的关系,那你要我怎麽办?
父母双亡、无家可归,要是被赶出去,我准会变成路边尸的。
她以为我喜欢啊?我还不是被逼的。
没错,在做的时候确实很快乐的,但……。
她有什麽了不起?
还不是家里环境不错,才能放心做她的千金小姐……。
嗯……活该,就该有丽香那样的人来对付他。
什麽烂货嘛!
“混蛋!”
就在我咬牙切齿咒骂的时候,小夜理突然进来了。
“健也先生,你怎麽了?我……我好害怕……”
小夜理的眼睛中映现出我扭曲愤怒的脸。
那对眼睛、喜美子的眼睛……。
那对睁大的眼睛、那对充满怀疑、恐惧、轻蔑的眼睛……。
突然,一个残酷的念头扑向我。
“……过来!”
异样、乾涩的声音从我喉咙的深处发出。
“健也先生……”
小夜理紧紧抓住门把,像准备随时转身逃出去。
“我……待会再来……”
“叫你过来,你是没听到吗?”
我猛地跳下床,伸手抓住小夜理纤细的手腕。
把她一把拉过来,就往床上一推。
“怎麽?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说我是个吃软饭、舔屁眼的人……”
“没……我没有”
“少装了!”
我骑上小夜理的身子,猛力撕开她胸前的衬衣。
嘶啪……。
小夜理两朵丰厚的白牡丹盛放出来。
“不、不要,健也……”
“怎麽,你不是一直在做吗?每天早上吸吮我的男根、渴求我牛奶滋润的是谁?被夫人鞭打时,伊伊呀呀的是谁啊?”
“不……我……”
被激发的怒情让我什麽也听不进去了。
我抓住小夜理挣扎乱踢的双腿,便剥下她的裤袜和底裤。
她白晰紧绷的双腿闪着浑圆大理石般的光泽。
接着,我掏出身下硬挺的枪杆子。
“健也,请不要对我……”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我扳住小夜理的纤腰,男体剃刀般刺入,猛力地划开她紧密的缝口。
“啊……啊……不!”
小夜理的尖叫声是满天飞散的玻璃碎片。
开始,她内径的狭窄僵硬让我的分身很难进入。
但弧状的肉头被紧紧吸吮的滋味,实在太美妙了。
我压在她的身上奋力挺进,尖锐的矛头毫不留情地插入花心。
亢奋的性离子沿着脊髓传上来,流窜全身。
“啊……嗯……”
我前後左右她突围穿刺,小夜理的每一次呻吟都是对我英雄行为的礼赞。
我把她的双腿高高架在肩上,男根螺旋地挺入小夜理体内的最深处。
壮硕的男根与内壁相摩擦着,像两个互相纠缠扭曲的蛇体。
“啊!要射了!”
在强劲的火力下,我的炮身射出隆隆的礼炮。
承受着我全方位的射击,小夜理弯曲的身子,就像无辜、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我用尽力量摒住呼吸,抽离出的男体还在紧紧抽动着。
但是我一点也感受不到激情过後的喜悦。
相反地,空虚的感觉就像流沙渗入心里。
小夜理失神地瞪大了眼,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我觉得很不忍,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
就在我转身要去拿卫生纸的时候……。
小夜理双腿间滴落下的乳白黏液,竟混杂着丝丝的鲜血。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夜理是……是处女……”
不……怎麽会这样。
强烈的罪恶感像黑影扑向我。
打开房门,我头也不回地飞奔出去。
第七章
(1)
盛夏在不知不觉中来到。
我每天懒散地鬼混,身体像是淤塞、充满沉淀物的池塘,单调而无聊。
日子是毫无意义的数目累积,星期一、二、三……。
我连书都不想念了。
在另一方面,我养成了奢侈的生活习惯。
就连买双便鞋,我也要开着我那辆Benz、逛遍全东京,找出最贵最好的才满意。
现在我才发现,世界上像这种有钱有闲的人实在太多了。
说真的,如果能任时光就这样飞逝,也算是人间的一大享受了。
在七月底的酷热中,速水家开始例行的轻井泽别墅渡假。
“健也,你应该已经习惯在速水家的生活了吧?”
松泽律师偷偷瞄了我一眼。
“……嗯,还好。”
我茫然地望着车窗外优美的风景,河流般缓缓的流过。
今天早上五点不到,我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什麽事都还搞不清楚,我就被丢进停在大门前的凯迪拉克中。
车上还坐着速水家的律师松泽先生。
前面还停了两辆车,丽子夫人她们则分别坐在里面。
“……昨天你很晚才回来噢。”
“哦,在图书馆里赶报告。”
我胡乱编了个藉口。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习惯让小夜理拿酒来,就这样喝得烂醉才睡觉。
其实我并没有失眠的毛病。
只……只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像有谁在我耳旁窃窃私语,轻柔哀怨的声音总令我难以成眠。
那像是喜美子、也像是小夜理的声音。
时光的流逝带走了一切的追忆,喜美子离去的身影消散在雾里。
由於没有任何肉体上的欲望,我也不急着找女友来填补漫漫长夜的空虚。
坦白说,不仅是女人,可以说是任何事都不再引起我的兴趣了。
而对小夜理……。
小夜理实在是个令人怜爱的小姑娘。
自从那次强夺走她的贞洁後,我就很再若无其事地再和她说话了。
从外表看来,小夜理像是不记得曾轻发生过的事。
每天早上,她仍是那麽熟稔地为我弄出储藏了一夜的醇乳,然後一饮而尽。
但这一切只是机械的动作,我连叫她停止、不要再做了的话都懒得说。
主仆问的关系本来就是这样的肤浅刻板。
所有真实的情感,就这样一点点被埋葬在日常生活的例行公事中。
我不只一次想跟小夜理道歉。
但只要她在我面前,我就不由自主地喊出一些粗暴、野蛮的话。
她和丽子夫人坐在同一辆车上,车里还有丽香。
静音和美雪则坐在另一辆车上。
小绫因为要急训,裕子要上电脑课,她们都会晚一点才来参加美云的宴会。
“轻井泽的别墅究竟在那里?”
看腻了风景,我把目光移向身边的松泽先生。
忪泽先生像颇能享受这种清晨开车在乡间的感觉。
他微闭着眼,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哦……”
他的手指轻轻捏着手臂。
“在千瀑布更进去一点,嗯……应该是说,那儿从以前就是富豪世家渡假的胜地,自从浅间火山爆发後,才开始逐渐没落……”
我的脑袋装满一堆地理名词,可是对轻井泽究竟在那儿,还是莫宰羊。
只记得在第一次听到“轻井泽”这个地名时,还因为问说是不是在“旧轻”
附近,而被丽子嘲笑了一番。
“笨蛋,这两个差了十万八千里。”
好在“那次”裕子没问我这样的问题。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开进山间小路的车子,突然在一间毫不起眼的土产店前停了下来。
松泽先生微笑着。
“还是跟以前一样。”
我好奇地看着小夜理从车上下来,很快地跑进去,又很快地抱着一叠包着布巾、像便当的盒子跑出来。
我们车上也分到三个小盒子。
松泽先生道谢後接了过来,司机和我都各得到一份。
原来是着名的锅饭。
“是这里的名产,横川的锅饭,行听过吧?快吃,很香的。”
我打开包巾,古色古香的陶锅散发着热喷喷的香气。
陶锅里是煮有虾仁、野菜的什锦饭。
我拼命猛吞口水。
“嗯,早听说了,但还没尝过。”
“是吗?丽子夫人最喜欢这个了。每次到轻井泽,她一定要特别来这家店买锅饭吃。怎样,她也有这麽平易近人的一面吧?”
我确实感到非常意外。
锅饭的乡土味实在很难跟丽子夫人艳丽绝美的象联想在一起。
坐在豪华的凯迪拉克中,速水家的众美女们一个个狼吞虎咽地吃着锅饭,这实在是很不协调的画面。
也许是吃饱了有精力,我的头脑忽煞变得很清楚。
我问了松泽先生一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
“松泽先生,我想问你关於我被收养的事。”
“……哦,什麽?”
“我想知道在法律上养子的定义……”
“噢,是这件事啊!”
松泽嚼着辣萝卜乾说道。
“你会被冠上速水的姓。不过,收养也有各种不同的情形。丽子夫人的意思是要先观察三个月再做决定……”
“喔,是三个月的试用期罗!”
“啊哈哈,试用期,说得真妙。”
松泽先生爽朗她笑了。
“不过,你放心,丽子夫人像是很喜欢你。你自己呢,你能够适应在速水家的生活了吗?”
我看着空空的陶锅,继续发问。
“可是为什麽会找上我了?就算祖父曾经照顾过他们,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她怎麽会知道我父母去世的消息。”
忪泽先生不再笑了。
他从眼角偷偷看我。
“怎麽,你很在乎这件事吗?”
尽管像是随便问问,我感到他话里试探的语气。
“嗯,我想知道细节。”
松泽先生点起一支烟。
“其实也很简单。我原本是你父亲公司的律师,在你父亲去世时,曾经跟丽子夫人提过你,结果就变成今天这样……”
“哦……”
我陷入莫名的矛盾中,对整件事不知道是要接受还是排斥。
这麽说,这只是一连串的巧合罗。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
松泽先生向我递了一支烟。
“你不喜欢速水家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吸烟。
我想这位刚迈入老年的好好先生,是不会坦率地回答我关於速水家女人怪异的性癖好的问题。
而且,我怀疑松泽律师对速水家的内幕究竟了解多少。
他知道速水家传统的成年庆祝仪式吗?
“不、没什麽。”
松泽先生拍拍我的肩膀。
“年轻人,我告诉你,成功就是属於那些懂得把握住机会的人……要是我碰到像这麽好的机会,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其他的事就不必太计较了。”
(2)
别墅位在白桦树林的深处、一个极隐密的地方。
是一座山庄型的豪华建筑,可以看得出有相当的历史了。
在兴建的时候,不知道要花费多少的人力和金钱。
连门把上都雕饰着镀金的花纹。
蜜蜡色的檀本地板,像暮色中的池水,映现出走过的曼妙身影。
我打开二楼房里所有的窗户,大口大口呼吸着带着桦木香的空气。
在东京无法想像的清新空气,深深进入我鼓胀的像个风管的肺里。
有钱真好……。
我带点感伤地想着。
爸妈有机会住进这样的别墅吗?
还是说,他们究竟有没有来过像轻井泽这样的贵族别墅区呢?
看着晚餐桌上亮丽华贵的摆饰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丽子夫人,我的感触更深了。
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些电视上常出现的面孔。
他们彼此熟识,花团锦簇地把身为主人的丽子夫人围在中间。
女士们的装扮都争奇斗艳,简直是场名牌展示会。
男士们或浅酌着美酒、或自在地叼着烟斗,偶而交换几句关於政局或金融的消息,也完全不见平日忙碌的模样。
连丽香、静音也变得不一样了。
由於轻井泽的别墅比起在东京的家要来得小,走来走去都碰得到,大家也不得不打打招呼了。
渡假的感觉像沐浴精的泡沫,飘浮在盛夏的轻井泽别墅中。
当然,这种轻松的气氛并非没有任何缺点。
特别是在夜幕低垂的时候……。
丽子夫人把我叫了去,说我们不该辜负如此良宵。
也许是因为两个月没做了,夫人热烈摇摆的腰,如饥渴的长蛇,贪婪地吞没我的男根。
她颈间摇晃的红宝石项炼,闪烁着透明的艳红光泽,像是一只装满流质的人的眼睛。
我的男根紧紧嵌入她柔软抽动着的内径,彼此间的结合是如此的紧密完全,就像从未分离过一样。
“啊啊……健也,太棒了……你觉得呢?”
在老子回答你之前,先听听小子怎麽说吧!
我慢慢摆动腰身,享受这种包裹在海绵中的舒畅弹性。
“怎样,跟这麽多幼齿做了以後,是不是觉得还是姜是老的辣啊?”
说着,她猛地扭动下身,小家伙感到在如高空弹跳时的激烈震动,带着随时会被分裂肢解的危险。
“啊啊……”
我该怎麽说呢?
总不能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风情吧。
别让我比较什麽,我现在只想好好享受这种销魂的快感。
丽子夫人搂着我的脖子,两眼热荡荡地直勾着我。
“健也,你真可爱。”
她的唇贴上我,伴着一阵浓郁的、潮润的热气,丰厚的舌尖花叶般缠绕了上来。
我第一次感受到这麽令人心荡神驰的吻。
她用舌尖上的肉刺按摩我的双唇与嘴里柔软湿润的内壁,像滚过无数圆润的小肉球。
醇厚、带着芳香的唾液,是玫瑰花瓣酿成的香水,一丝丝渗入我的体内。
在感官极度的欢愉下,我忘形地奔放了。
欢畅过後的丽子夫人平静地躺在那里。
她心醉神迷的目光仍舍不得离开我的身体,像还沉溺於刚才相交时肌肤的触感与隐密处特有的气味。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夫人交付我一个艰难辛苦的任务。
“从明天起,更温柔地去疼爱那些女孩吧!”
“……”
为了今天晚上至少能睡个好睡,我一头钻进被窝,昏沈沈地进入梦乡。
翌日。
森林中的清新空气,让我的心情非常舒畅。
早餐桌上刚挤好的牛奶和热腾腾、刚落地的鸡蛋。
因为心里痛快,再多的东西我也塞得下去。
就在人家都吃饱离开後,我还拼命往肚子里塞着这些天然的美味。
小夜理见到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夜理好像还没有看过我吃早餐的模样。
平日在东京的时候,都是其他侍女在负责早餐桌上的事。
我用很自然的语气说道。
“可是人家觉得很好吃嘛!”
真像个撒娇的小姑娘呢。
大概是我最近再没有用这麽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
小夜理惊讶地看着我,随後又灿烂地一笑。
她跟我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的美……。
我不好意思地解释着。
“小夜理,真的好好吃,你自己尝了就知道。四个鸡蛋绝对不是问题的。”
“……嗯,我知道。其实我也才刚吞下三份蛋饼呢。”
我们两人相视着大笑起来。
这样的开怀大笑对我而言,已经是越来越难得了。
想想昨天晚上达酒都没喝,就结结实实地睡了顿好觉。
这些都该感谢轻井泽这个世外桃源般的仙境。
单纯的我还是适合生活在大自然的怀抱中。
虽然还是没有勇气向小夜理道歉。
但能恢复这种家常式的闲聊,我就很高兴了。
“最後一杯了。”
我举起杯子,一口气吞下满杯香醇的鲜奶。
在轻井泽美丽的早晨,我和小夜理重新和好,这真是个意外的收获。
而另一方面,丽子夫人交代的任务也毫不马虎地展开了。
首先是静音。
她说想去美术馆逛逛,让我开车陪她。
对以前发生过的事,我是不想再去多想。
事实上,静音可说是速水家中最正常的女孩了。
如果有人问我速水家的姑娘里,那一个我最喜欢,那当然就是静音。
在美术馆外的广场上,静音的手拂着被风吹乱的长发,真的非常迷人。
她纤弱的身子像随时会被风吹跑。
我把她搂到怀里,深深地给了她一个吻。
静音喘息着,她小巧的舌尖爬上我的唇,像一只小心奕奕试探的昆虫,带来微弱搔痒的感觉。
我们紧紧拥在一起。
我的手采到那好久没机会抚摸的柔软、神秘的地带。
……跟静音的故事发生在白天;夜晚的缠绵则属於美雪。
自从那晚以来,美雪的技巧就不断地突飞猛进,现在她已经知道如何用嘴来宝贝我的小兄弟。
随着经验的累积,她原本窄狭僵硬的内径,也逐渐展现出洋溢青春的弹性与柔软。
当她用脚勾着我的腰,身子随着呻吟声大幅摆动时,那混着少女天真神情的娇媚模样,常常让我忍不住地“一触即发”。
事实上,美雪也很喜欢这种的游戏。
每次当她贪婪地舔舐我的小东西时,她总是说。
“哥哥的棒棒糖真甜!”
接着就整个地含入口中。
她紧缩的喉咙深处,总令我敏感的内头兴奋地近乎麻痹。
实际上,我对一个小女孩如此迅速地成熟为一个女人,还是感到非常的惊讶。
这一连串曼妙的享乐旋律在与丽香的合奏中,达到小小的高潮。
那天是庆祝美雪成年、正式进入社交界的宴会。
地点是在轻井泽的王子大饭店。
没错,就是在那间专门招待贵族名流的五星级饭店。
美雪成熟明艳的打扮,让我瞪大了眼睛。
而更令我吃惊的是应邀前来参加的宾客。
从艺术界的大师、政坛上的人老到皇室里的人都出席了。
现在我才了解到速水家的地位。
丽子夫人真是天生的女主人,她从容自在地周旋於宾客间,是那麽地高贵明丽。
我感到自己的笨拙与不适应,算好时间就打算落跑。
今天的主角是美云,我这个做花瓶的哥哥就算偷溜也没什麽关系吧!
就在这时候,眼尖的丽香发现在外面庭院、孤孤单单一个人的我。
“怎麽,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她微笑地向我走来。
微笑的蛇蝎美人是最危险的。
果然不出所料。
丽香伏在墙上,掀起丝质的连身长裙……。
“进来,搞我!”
墙壁的另一边是绅士淑女的低语浅酌。
我感到七月盛阳耀眼的光线,像千万只箭矢射来。
在一阵昏眩中,我的男根莫名其妙地进了丽香的体内。
随着我激烈的抽送,她长长的、悬着珍珠的耳环晃动着,构成一道道纷乱的线条,像我突然爆发的狂野激情。
就在我想着可能被发现的危险时,男根像因此受到更大的刺激,喷涌出浓浊的体液。
(3)
我的任务因裕子和小绫的来到而更加繁忙。
不过,除了偶而会做些被轮暴的恶梦外,一切都还算不错。
小夜理的叫床仍然持续着。
不知道为什麽,我开始希望她能在做完後,留下来陪陪我。
起初,小夜理觉得很别扭。
我让她陪我喝杯咖啡,或和她谈谈自己以前的生活。
慢慢地小夜理也很喜欢我们共同渡过的时光;尽管很短暂,常常只是几分钟而已。
有时候我们什麽也不说,只是看着窗外的小松鼠抱着坚果,在那儿跑来跑去。
这样的感觉很充实美好。
不知不觉中,两个星期的时光就如此飞逝了。
不知道为什麽,裕子和小绫开始吵得很凶。
她们尖锐的叫骂声传进房里。
“少自以为是了,你这只书虫。”
“你呢?脑袋空空、四肢发达的蠢蛋,你的话连一个屁都不值。”
“肥婆!花痴!不要脸!”
“你最好快点滚回你那堆不男不女的队友身边去吧!”
我觉得很好笑,竖直耳朵继续听下去。
“砰……”
像有人摔在地上,我赶快跑了出去。
身为独子的我虽然没有和兄弟姊姊吵架的经验。
但是我直觉地以为,裕子和小绫的争吵一定是小绫的不对。
等下了楼梯,就见她俩人在互相抓头发、拳打脚踢。
天啊!人家说女人打起来最可怕,还真是如此。
真是两只母老虎在发飙呢。
原本以为会有别人出来劝架,但大家好像都出去了。
没办法,我硬着头皮把两个人拉开。
“你们是疯了是不是,这麽大了还在打架。”
“这早不是什麽新鲜事了。这麽个肤浅轻浮的臭女生,谁都会想揍她一顿的。”
小绫说得更狠更辣,她硬要把我也拉下去。
“你呢?四眼田鸡没人要,身材短短是冬瓜。健也哥哥,你也不会对这样的女孩有兴趣吧?”
我突然成了争吵的中心,真是伤脑筋。
裕子马上顶回去。
“你这只发情的母狗随人干,没有大学生会对你这只破鞋感兴趣的。对不对,健也?”
我吓一大跳,没想到裕子也会说这麽粗的话。
“笑死人,谁要你这根乾巴巴的瘦竹竿?抱着睡觉都会折断腰。”
“你们有完没完。”
我大喊一声,总算让她们安静下来。
“你们不是姊妹吗?互相骂这样的话怎麽可以。”
小绫把头用到一边去。
“……这种丑八怪,她凭什麽当我的姊姊?”
裕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种没有大脑的骚货才真丢速水家的脸呢。”
“好了好了!”
我听得烦死了。
“你们到底在吵什厅?有什麽不爽的原因要说出来才能解决啊!”
裕子和小绫都静了下来。
我再怎麽问,她们都不愿说出真正的原因。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的时候,小绫突然说道。
“我不管了,我要先回房里做体能训练。”
“我也是,我还得赶我的报告。”
吵架约两个人走了,留下满头雾水的我站在那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只是,这件事成为後来许多事的导火线,倒是当时的我们所没有料到的。
第八章
(1)
从轻井泽渡假回来,东京仍在八月底的郁闷燥热中。我的试用期也快要到期了吧?
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松泽先生开始固定频繁地拜访丽子夫人。
但是他们什麽也不让我知道,我只好继续浑浑沌沌地过我的日子。
但微妙的变化正在这个家中进行着。
首先是裕子和小绫问的争执。
自从那次以後,她们间大大小小不知吵过几次。
我每次都被迫充当和事佬,但还是搞不清楚她们究竟为什麽吵得那麽凶。
有一次,我想跟丽子夫人谈这个问题。
当我敲门进去时,正好看到小夜理跪在地上、把头埋在丽子夫人双腿间……。
“我……我待会再来。”
我不知所措,赶快关上门退了出来。
我不想对丽子夫人的个人行为批评什麽。
但是她这种把小夜理当奴隶的态度,是我无法认同的。
我也问过小夜理,为什麽要来速水家作女仆。
小夜理的脸一白,像被提醒了一段不愿去追忆的往事。
当然,她什麽也没有告诉我。
究竟在她身上发生过什麽不可告人的事吗?
我在速水家也有一段日子了,这里的许多事对我而言仍是那麽的神秘难解。
譬如说丽香,她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开始死缠活赖地要我陪她到处去买东西。
其实那只是藉口,她真正的目的是要打听我和其他女孩间的关系。
坦白说,速水家的女孩都蛮讨人喜欢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味道。
只有小绫吵架时的那副泼样,令我有些受不了。
很多我从没想到过的、最肮脏的骂人的话,都从她那张可爱的嘴里吐出来。
直到那天,裕子从楼梯上跌了下来。
对裕子而言,从那天早上开始,就是一连串的灾难。
一大清早,一边读着书、一边走进早餐室的裕子就狠狠地和女侍撞了个满怀。
强烈的冲撞让她把眼睛都摔破了。
我现在才知道,没了眼镜的裕子几乎是什麽都看不见的。
餐具掉了满地,书页上也沾上牛奶和草莓果酱。
小绫幸灾乐祸地说道。
“怎样,平时不锻炼身体的结果吧!哈哈哈,连走路都会跌倒。”
裕子气得抓起身旁的汤匙,朝她丢过去。
小绫不服气。
“你这只臭青蛙,最好从楼梯上摔下去好了。”
真是谢天谢地,丽子夫人在这时候出现在早餐室门口。
就算如此,丽子夫人对两个人间的不和也是很担心。
“从以前开始,她们就彼此敌视……健也,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吗?”
我怎麽会知道呢?
但这只是前奏罢了。
当天晚上,裕子不知怎麽地从楼梯上跌了下来。
就在我走到裕子房门口,打算去看看她的时候。
我才看到真正令我吃惊的情景……。
(2)
“没错,准是小绫干的。”
“可是她真的会这麽做……”
“那种绳子在小绫姐的房里有好多。她一定是看准裕子姊姊的眼镜摔坏了,故意绑在楼梯上,让你跌倒的。”“……是这样的吗?”“一定是这样的。
早上她不是还说要让你从楼梯上摔下去吗?她以为这样就得过人,以为我们会相信姊姊的摔倒是自己的错。“”可是,我也有可能会摔死啊!“”是啊!小绫姐不是常咒你最好去死了。“
我停下脚步,听着房里传来的对话。
其实我也不是要故意偷听。
只是裕子的房门并没有关紧,美雪和裕子间的交谈就这样一字不漏地传到我的耳里。
只是……美雪说的是事实吗?
因为当时我并不在场,所以也无法判断。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是件大事。
不知道别人知不知道裕子的跌倒,不是由於自己的不小心,而是被小绫绑在楼梯上的绳子所绊倒。
我想偷偷去问小夜理。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房间里的气氛似乎改变了。
姐妹俩不再说话,一种异样的安静漫延着,只听见偶而传来吱吱嚓嚓的细微摩擦声。
我按捺不住强烈的好奇心,从房门的裂缝偷偷望进去。
我差点没喷鼻血。
美雪和裕子拥抱着,俩人热烈地亲吻。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不真实的幻象。
美雪帮裕子脱下丝绸的花边睡衣,她小小的舌头探出来,开始拨弄起裕子鼓鼓的红豆。
“啊啊……美雪,你真行!过了成年礼後真的大大不同了,怎样,有很多练习的机会……”
“没有啦!我和健也哥哥也只有过那一次。”
“真的?”
“人家知道你喜欢健也哥哥,怎麽会跟你抢吗?”
“美雪,还是你最了解我的心事。小绫那骚妇,去死好了……”
我真想冲进去,指着美雪的鼻子大喊“你说谎”。
鬼灵精怪的美雪可口二有机会,就往我的床上钻。
居然还说“只有那一次”。
而她们两人间的同性恋行为……。
还有小绫绑在楼梯上的绳子……。
这是个怎样的家庭啊?
我昏头昏脑地摸黑走回房间。
身後还传来两个热烈纠缠的身躯发出的欢淫声。
(3)
但是。
更惊人的事还在发生着。
两天後。
小绫在洗澡的时候触电,这可是差一点就会送命的。
算她好运,当时的电流并没有太强。
尽管并无大碍,小绫还是被送到医院做检查。
面对警方的询问,我们也只说是不小心的意外。
可是,大家都觉得心里毛毛的。
速水家似乎为一种神秘的邪恶力量所笼罩,毁灭破坏的魔爪不知又将伸向谁。
就连从来不为女儿的事事烦心的丽子夫人,也开始愁眉不展。
丽香倒是心直口快地说“还不就是裕子在报仇”。
可是,为了什麽这些可爱的女孩们要彼此残杀呢?(这样说好像太严重了,但仔细想想,事实也就是如此)
静音像受不了这一切,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早早就睡了。
就在晚上,我去医院探望小绫的时候。
在她的床上,我又看到两个相叠的身影。
我已经不再感到吃惊,只是一种带着强烈愤怒的无力感。
美雪和小绫的缠绵来得更火热激情。
小绫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根巨型的振动棒,像是自己身上的阳具,她熟稔地把它插入美雪张开的双腿间。
美雪的秘洞心脏般热噗噗地抽动着,她的呻吟声连房门都挡不住,一波波传了出来。
“啊啊!小绫姐,你不在身边,美雪好寂寞噢……”
“怎样,这个够劲吧?”
“人家以前看姐姐为朋友这麽做的时候,就好嫉妒。姐姐,人家也要你这样多多疼我……”
美雪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小绫玲珑的腰身,她丰厚的唇含着小绫胸前鼓胀的圆球,一抽一抽地吸吮着。
“嗯!美雪,我……”
“姐姐的圆球这麽丰满有弹性,真好玩!”
说着,舌尖就奋力地在上面弹跳起来,同时绕着中问的红轴打转。
“美雪,啊啊……”
一脸迷醉的小绫抽离出振动棒,她扭转身子,和美雪成69的体位。
她们互相沈醉於彼此满着香蜜的花坛,舌尖像辛勤收采的飞虫,大力鼓动着。
“啊啊……美雪,真好!跟自己玩的时候一样。”
“小绫姐,我……我要去了。”
“美雪……”
“啊啊啊……”
小绫长期运动累积的丰厚体能,在这一刻都爆发了。
她那打惯篮球的手,像每次投无虚发的长距离射球,自信又结实地在美雪的体内由各种角度起动着。
我从没听过美雪这麽高亢忘形的淫喊。
对小绫的功力,我简直要自叹弗如了。
在女子高校中,究竟有多少女孩有幸承蒙过她的恩宠呢?
而美雪……也抗拒不了她的诱惑。
她究竟是站在那一边的?
我怕是永远无法看透这个小女孩多变的心思了。
(4)
第二天晚上,美雪又悄然地来到我身边,就像个出没无常的小精灵。
她对我甜甜地一笑,然後就脱得精光钻到我被窝里。
“哥哥还没睡吗?”
看着她稚嫩无邪的脸庞,我真不敢相信,这跟昨晚在小绫床上看到的是同一个女孩。
我想问她,跟裕子说的那些话是什麽意思;但因为考虑到,这就等於我曾经偷窥的密秘而作罢。
就暂时敷衍她一下,看能不能从她口中套出关於裕子和小绫受伤的真相。
速水家的游戏规则大概就是想上就上吧?
那天晚上跟美雪真是乾柴烈火。
美雪的三角洲地势险峻,我的舌尖在其中游移着,像随时会被中央神秘的洞穴漩涡般卷下去。
美雪翻过身子,也开始膜拜起我的柱石。
两个人互相贪婪地舔吻,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小绫和美雪……。
两个相交叠的白晰如瓷的身躯下,温热的蜜泉潺潺流出……。
我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在迅速地鼓胀充血。
“哥哥,来哟!”
我迫不及待地爬上她的身子,小兄弟愣头愣脑地就要挤进那条走愤的路。
“不,哥哥、今天走小道吧!”
“什麽?”
我看着美雪。
走小道……?
“嗯,人家的身子整个都是哥哥的了。”
真是伤脑筋。
这小鬼是从哪儿学来的?
我的小兄弟还没逛过女人的後花园呢。
“美雪,可是听说会很痛哟!”
“只要哥哥喜欢、爽快就好。”
其实我也好奇得很,有人自动送上门来,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美雪的後花园真的容纳得下我这只大鹏鸟的展翅吗?
而且这古灵精怪皂小家伙,这实在不是她这个年龄的孩子所应该有的歪念头啊!
正在迟疑不决的时候,美雪甜甜的声音又问道。
“健也哥哥,有没有和其他姊姊们玩过那里?”
“嗯……没有。”
“那哥哥别忘了跟美雪的”第一次“罗!”
这个小麽女原来是在跟经验丰富的姊姊们比赛啊!
不管啦!就算是成全美雪的心愿(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呢?),我把头再度埋进她的神秘地带。
我用蜜汁小心奕奕地滋润着美雪撅得紧紧的、像个伤口的小孔。
“美雪,要进去了。”
“嗯……。”
我把硬物顶在洞口,感到强烈的收缩感在一点点地吸吮着我弧状肉头的那道裂痕。
我大力地吸口气,就结实地往深处挺入了。
“啊!好痛……”
美雪的手指挣扎地抓紧床单。
她的内径紧绷地像道石墙,顽固抵抗我的入侵。
看来是很难再深入了。
“美雪,好像不行了。”
“哥哥,没关系。但别忘了美雪为你所作的一切,你一定要选择美雪哟!”
什麽?
我不自觉地停下腰部的抽送。
“选择你……选择什麽啊?”
“我要给哥哥做新娘子啊!”
我一下软了下来,小兄弟垂头丧气的。
“你在胡说什麽啦?”
“健也哥哥,你不知道吗?你已经是速水家的男主人了,能嫁给你的自然就成为大家都羡慕的速水家女主人……”
我的脑袋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着。
“可……可是,我只是被收养来当养子的。”
“废话,我们家没有别的男人,收养你就是让你来当家的。”
哦……所谓的男主人就是这样子的。
丽子夫人这招太精明了,这麽一来也不怕速水家的财产落人外人的手里。
难怪速水家的女人一个个如豺狼猛虎地扑向我,无非是看上我速水家未来男主人的这个头衔。
松泽先生说的收养的各种情形,就是指这个吧?
这麽说这些女孩对我表现的好感也只是……。
一种强烈的、被愚弄的感觉油然而生。
上流社会表面的富丽堂皇……。
这、这一切只是场骗局罢了。
这些女孩不过是群追逐铜臭的苍蝇。
“哥哥,怎麽都不讲话啊?”
美雪坐直了身子,好奇地看着我。
“哥哥,你会要我,你不讨厌美雪吧?”
幻灭感让我再也顾不得什麽礼貌了。
“我讨厌你又怎样,我就是不要选你。”
刹那间,美雪的表情起了极大的变化。
她原本红润的双唇蒙上一层青紫的色泽,一张脸苍自得像纸,眼角充满大颗欲坠的泪珠。
“……你居然说出这麽狠的话,健也哥哥,你知道我为了得到你,花费了多少心思,连小绫姐和裕子姐也……”
我的耳朵一下子尖了起来。
“美雪,不会是真的吧?”
“为什麽不是真的?她们一死,就没有人可以跟我争健也哥啦!”
我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稚嫩的女孩,就是一连串谋杀事件的主
没错,就是谋杀、为争夺遗产的谋杀。
“美雪,你居然下得了手,她们是你的姊姊啊!”
美雪的目光闪过一道邪淫的笑。
她看来像个有着狼眼的美丽精灵。
正因为她无邪、惹人怜惜的表情,才让她坏得那麽神秘、那麽令人迷惑。
“怎样,你要选谁?你选不选我?”
我摇了摇头。
不,这个小姑娘太让人摸不透了。
这样的女孩我怕怕。
看到我摇头,像想到什麽邪恶的念头,美雪的嘴角微微抽动起来。
“不管,你非得娶我不可。”
“不……”
就在这时候,美雪尖叫着跑出房间。
“不、不要救命啊∶”
“美雪!”
我大吃一惊,跟着冲出去追她。
美雪把头埋进静音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健也哥哥,他……人家不愿意,他硬要玩我的後面,我好痛、好痛哟!”
静音的脸开始发自。
“你这畜牲,居然对美雪这样的小女孩做这种事……”
我拼命摇头否认。
“你不要被她骗了,她在说谎……”
“静音姐,我好痛,好像还流血了!”
美雪的哭声像突然扭开的收音机,爆响起来。
我的耳朵都要给震聋了。
“这个小女孩是不会说谎的。”
静音的手高高地举起。
啪!
她往我脸上狠狠摔了一个巴掌。
“健也,你太过份了。你看你把她吓成这样……我真是错认你了。”
(5)
我冷淡地看着静音离去的背影。
……这、这真是莫名其妙,我怎麽会这麽倒霉,落入这群疯婆的手中?
“真是祸不单行啊!”
我猛地回头,看见丽香正叉着手、冷笑着站在那儿。
“怎样,让我来安慰你吧?”
我已经滨临崩溃的边缘。
“安慰我?你要让我上吗?”
没错,这家女人就是这种货色。
我早该认清楚了。
她们想的无非是用身体来享乐罢了。
我抓着丽香纤细圆润的手腕,一把把她拉入旁边的房间里。
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上,她趴在那里,长发披散在肩膀上。
我掀开她紫蓝色的长裙,使劲拨下里面的丝质碎花底裤。
“健也,等……等等!”
“还罗嗦什麽?”
心中的怒气让我锐利的宝刀非得要横切竖砍一番。
我压在丽香的身体上,拉下牛仔裤,就长驱直入了。
也许是过度的激动,两三次都落了空;当最後一次终於插入时,我感到彼此深深契合的快感。
“健也,来使劲啊!啊啊……”
“闭嘴,你这骚妇。”
我开始进行活塞猛力的抽送动作。
丽香的两腿间垂流出黏稠如丝的蜜液。
在短暂而激烈的抽送後,我猛地抽离出来。
“对你这种贱货,这样就够了。”
说着,就往她那头乱发间喷洒下那珍贵的发胶。
祝她好运吧!不要明天就开始落发才好。
我狂暴的复仇心寻找着下一个发泄的对象。
找到裕子的房间,我冲进去把坐在书桌前的妯一把揪到床上。
电脑上的浮标像说到一半被打断的话,不知所措地闪着。
“健也,你怎麽了?”
“裕子,你喜欢我这根吧?”
……让我一次给你爽个够。
我扯掉裕子绷得紧紧的牛仔短裤,抓住她细瘦的脚踝,猛地往两边分开。
“不,不要,健也,你弄痛我了……”
“那我不做了?”
“做,健也,人家要嘛!”
“淫妇,那你鬼叫什麽?”
裕子的双腿弯曲着,整个身体就像只绷紧的弓。
我把壮硕的箭矢深深射入她的体内。
“健也,真好,再来……”
“说,你这贱货,什麽宝贝让你这麽快乐?”
“那、那……”
“说、大声说出来啊!”
“健也下面的……”
“母狗!”
我在这只书虫体内喷射出蛋白般黏稠的体液。
算她捡到便宜,这麽营养丰富的滋养品,不过她确实也需要补补了。
我走向丽子夫人的房间。
“让那只叫春的母猫也来舔舔我的大香肠吧!”
就在这时候。
“健也!”
在楼梯的另一侧,传来了甜美清脆的声音。
我缓缓回过头去。
只看见小夜理像在祈祷什麽,她握着双手、眼帘低垂地站在那儿。
第九章
(1)
小夜理的眼神是那麽的悲伤严肃,被她这样凝视着,我觉得受到极大的震撼。
她正是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
混杂了恼怒与羞愧的复杂感受一齐涌上心头。
我低声地喃喃自语着。
“别那样看我,你也瞧不起我吧!没错,我就是这样的男人,你也要我上你是不是?”
“不,健也!”
小夜理清澈如水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相信健也先生绝不是这样的人,请你停止吧!”
“小夜理,你不知道的。”
我颓丧地坐了下来。
“我因为玩了美雪的後面,而让静音非常地瞧不起。这就是你们速水家的千金小姐们,她们想尽办法诱惑我掉进陷阱,只为了威胁我、让我娶她们。”
“健也,我相信你。”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跟动物根本没两样……”
“这不是安慰,健也,你本来就是个很温柔的男人,就算有些过份的行为,也绝不是你的本性。”
我望着站在那里、像个天使的小夜理。
“健也……”
“谢谢你!”
我心情平静了下来。
小夜理眼里诉说的并不是同情或怜悯,而是一种深刻的、包容了谅解的关怀。
我不敢再望着她,把脸偏向一边去。
因为害怕不争气的泪水会流出来,我一转身,奔上了楼梯,头也不回地跑回房里。
“我去睡了,小夜理,明天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这是我忍住了满腔的激动,才勉强说出的一句话。
第二天早上。
下定决心的我,坚定地走向丽子夫人的房间。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如果再这样继续被玩弄,一定会被搞得精神分裂。
所以找一定要跟丽子夫人问清楚。
像美雪说的,收养就等於是入赘,究竟是怎麽回事?
为什麽选择我来继承速水家的大业呢?
就算祖父再怎麽照顾过他们,也不过是支助我完成学业,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坦白说,这个疑问就像个疙瘩般一直在我心上。
当我走到丽子夫人的房门前时,里面传来的鞭打声让我愣了一愣。
“啪!啪!”
我拔起腿往里面奔进去。
我很清楚丽子夫人的皮鞭正落在谁的身上。
全裸的小夜理满地打着滚。
“要你这麽鸡婆,管起我们的家务事来?你算是那根葱啊?”
丽子夫人的长鞭雨点般落了下来,她像是完全没注意到我突然的闯入。
今天早上小夜埋没来叫床,当时就觉得怪怪的,没想到是这麽一回事。
准是因为昨晚,小夜理即时阻止了我的暴行才……。
我鼓足勇气,从後面一把抓住丽子夫人握着皮鞭的手。
非得跨出这一步,我绝对不要让小夜理对我失去信任。
“你想要做什麽?”
丽子夫人回过头来。
“怎样,看得心痒,要来插一腿是不是?”
“丽子夫人,请你住手吧!”
丽子夫人凄绝的笑容慢慢浮了上来,就像一具苍白的面具挂在脸上。
“哎哟,什麽时候成了维护正义的勇士啦?你昨天晚上不才做了一大堆好事。”
……她什麽都知道了。
看来,发生在屋里的任何事都逃不过她的眼里。
我夺下丽子夫人手中的皮鞭,把它丢到一边。
“我有话想问你。但在这之前,请你先替小夜理解开身上的绳子。”
“这怎麽行。”
丽子夫人断然地拒绝了。
“这个贱货不过是个舔屁眼的佣人,她竟自抬身价管起我们的家务事来了。
不好好教训,让她搞清楚身份的话,搞不好那一天她还自以为是女主人呢。“
我满是爱怜地望着躺在地上的小夜理,她的身上爬满了一道道瘀青红肿的抽痕。
她低下头,害羞地避开我的视线。
“这真是太过份了,丽子夫人,请你立刻解开小夜理身上的绳子。”
“你搞清楚点吧!”
丽子夫人一把推开我,她尖削的高跟鞋跟踏上小夜理裸露的胸脯,然後用手扳着我的下颚,锐利的目光直狠狠地射向我。
“解开绳子没问题,但你还得听听当事人的意见……”
我觉得好笑极了。“小夜理,你……”
我把没说完的话吞了进去,因……因为……。
丽子夫人的鞋跟像把锋利的小刀,在小夜理的身上戳着。
小夜理扭曲的脸,说不出是痛楚或是欢愉的表情。
“夫人,别停,紧紧绑着我。啊……”
我蹲下身去,用力摇着她的肩膀。
“小夜理,你冷静点,不记得昨天对我说过的话吗?”
“健也,别管我,我喜欢让夫人这样绑住我、鞭打我。”
“小夜理!”
丽子夫人的鞋跟无情地践踏小夜理身体的每一处,最後停留在她身下的隐密处。
像个巨大的黑色软木塞,便挤进小夜理被紧紧捆绑的双腿间。
“小夜理,说、快给我说,说你喜欢给人这样搞,说你已经湿成一片了。”
她得意洋洋地抓着小夜理额前的浏海,把她的头往上拉。
小夜理像着了魔般呢喃着。
“健也,我……我是被虐待狂,现在我好兴奋,我……”
看着和昨晚完全间样的小夜理,我实在无话可说,还以为受到她最大的鼓励和安慰,没想到她自己却……。
小夜理开始泛潮,黑度的鞋跟被泄上一片晶亮光泽的黏液,如丝般垂流下来。
丽子夫人蹲下身去,抓住小夜理体下麻绳的两端,猛地一提,让它紧紧嵌入隐密的狭道,就开始来回摩擦起来。
她回头媚笑地对我说。
“怎样,健也,看清楚没啊?”
我什麽话也说不出来,这真是一场重大的打击。
原以为找到了支柱的力量,没想到是根这麽软的柱子。
我低着头,紧紧咬住了唇。
“我知道了。”
在走回房间的路上,我感到极度的虚弱,好几次都差点没昏过去。
这就是我不可逃避的命运吧?
从此,就在这六个女人的腿间终老一生;让她们玩弄,像一只配种的猪。
还以为今天起就可以摆脱这一切,恢复我温柔单纯的本性,想想真是可笑。
我不过是只掉在臭水沟里勉强挣扎求生的老鼠罢了。
这座豪宅、臭水沟……。
陷入绝望的我把头深深埋进被窝里……进入梦乡,黑暗、甜美、没有危险的世界里
……
过了不久,意识模糊的我听到敲门声。
果然如我所料,小夜理心惊胆颤地摸了进来。
她先是低着头,但掩饰不住满脸担忧不安的神情。
我看了她一眼,就马上把目光移开。
“怎样,你还有什麽要说吗,如果是大道理就留给你自己去听吧。”
小夜理抬起头,望着我微微摇了摇头。
她突然坚决地说道。
“健也,请你看看……真实的我。”
那真是我不想去回想的一幕。
小夜理拉着我的手走到浴室。
她躺在黑白拼花的磁砖地上。
“健也,请尿在我身上吧!”
什麽……小夜理已经变态到这个程度了吗?
这就是她所谓的真实面……?
好啊!我什麽没试过了,就上吧!
我解开裤裆,捞出那座小型瀑布,对准小夜理喷涌了出去。
小夜理的脸上洒满大小的露珠,在欢愉的神色中闪着一片金色的光泽。
疯了,这里的每个人都是疯子。
受不了小夜理的模样,我拉起她,要把她推出浴室。
但是,当我看到小夜理颤抖的身子时……。
“小夜理……?”
我托起她的脸,大粒的泪珠由她的脸颊滑落下来。
无止尽的、一连串晶莹的雨水……为大地带来新生。
“健也,我……我一直都是这样生活的,从没有接触过速水家以外的世界。
直到……直到你进入速水家後,才知道以前的生活是那麽的不合理,简直就是变态嘛!健也,你像一道清新乾净的风,为我带来了新的希望。所以,求求你,趁现在还来得及,快带我出去吧!“
我被强烈的罪恶感所淹没。
“小夜理,你想要让我明白的就是这个……”
小夜理笑了,她仍含着泪水的双眼,闪亮如夜空的星斗。
我拉起她的手。
“是的,就让我们一起走吧!一起离开这个黑暗扭曲的世界!”
(2)
这是我进入速水家以来,第一次满心欢喜地做爱做的事。
在与小夜理兵浴後,我抱着她轻盈的身躯走到床边。
她那曼妙有致、白晰如瓷的身躯。
也是长期受到凌辱折磨、伤痕累累的身躯。
像为了赎罪般,我用舌头舔遍她身上每一个隐密的角落。
小巧丰厚的耳垂、玫瑰花蕾般的乳尖和细长的脚指……。
有时是用牙齿轻轻咬啮、有时则用舌头落叶般拂过她细腻的肌肤,小夜理的身躯浴在一片珊瑚红的光泽中。
我现在才知道,小夜理还在上幼稚园的时候,就被父母亲当作借款的抵押卖到速水家了。
後来小夜理的父母因为经商失败,就双双上吊自杀了。
我对她的命运感到深刻的同情,因此一般肤浅浮面的安慰的话,反而说不出口。
她是从小就被关在这座巨型、豪华的监牢里……。
我再怎麽紧紧地搂住她,怕也难以弥补她这些年来所受到的伤害。
小夜理,我要为你找回真实的自己。
我的手缓缓抚过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像为她拨下一层老旧、看不见的皮。
“健也……”
小夜理的目光充满了感激,她娇羞的神情像沐浴在春雨的白茉莉。
我把储满雄性本能的男体,推进她柔软的体内。
一时之间,小夜理的双眸如月夜下的潮水荡漾着。
我坚定的眼神则散发出安静的力量。
“让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可是,我还能适应外面的世界吗?”
“放心,有我在……”
进入黑暗深井的男身越掘越深。褶皱的内壁像遇水的青苔逐渐伸展开来,温热潮润的感觉一层层地包覆了上来。
“小夜理……”
我把小夜理精致的像个贝壳的小脑袋放在手里。
小夜理也紧紧搂着我的身子。
“健、健也……”
她樱桃般的红唇浅浅地裂开一道缝,熟透的芳香沁了出来。
我用舌尖轻描着那道裂痕,小夜理的舌尖也怯生生地探了出来,像电流通过般,我们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身下,我的蜂刺深深地探入了小夜理深处绽放的淫花。
“不会痛吗?”
“……嗯。”
“……上次的事,我觉得很抱歉。”
小夜理微微摇了头,碎钻般的泪珠滴落下来。
我含起这些酸酸甜甜的珠子,笑着望进小夜理的眼里。
相拥的身躯深深埋入这片无穷尽的欲海。
在这种神魂飞驰的快感中,小夜理纯净的瓷瓶一滴不漏地盛满了我喷涌而出的琼浆玉液。
小夜理在我的房里待了好久。
热恋中的男女,是连半分钟的分离都无法忍受的。
真想就这样静静地守在她身边。
不过,现在就透露出我们间的关系也太危险了。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要逃走也就罢了。
小夜理的情况可复杂得多,她在速水家这麽久了,什麽内幕不知道;再加上父母的债款也不知还清了没……。
为相思所苦的我们,只能利用小夜理购物的时间,在外面偷偷约会。
每次我们鄱在环球超市里碰面。
这样就算碰到熟人,也很容易搪塞过去。
“小夜理,跟你在一起真幸福。”
听我这麽说,小夜理总是灿烂地一笑,像个极天真满足的孩子。
就这样,我陪着小夜理在超市里走着;一边帮她推着推车,一边跟她议论着各种进口的新鲜玩意。
常常东西都已经买齐了,但我们还是舍不得这麽快就回家,就在店里逛了一遍又一遍,惹得那些小姐都笑起我们,给我们取个“超市情侣”的绰号。
然後我们走会经过川公园的那条路回丢。
走在公园里的林荫人道,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把小夜理拉到隐密处,和她享受在大自然里无拘无束的畅快。
在小桥上和嘎嘎乱叫的鸭子们道别後,小夜理优美的身影就先离开了。
不过,我的心中总感到莫名的不安……。
有一天,当我在晚二十分後回到家时,赫然撞见爬进丽香车里、正在破坏刹车的美雪。
(3)
美雪也马上注意到我。
她俏丽的脸上满是油污,大方地对我嫣然一笑。
“倒楣,居然被你发现。”
她把小刀一扔,从车子里爬了出来。
“美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
她脸上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这麽做,你知道丽香姊姊会怎样吗?”
“她是眼前最大的敌人。”
美雪恨恨地说。
“再来是静音姐,最好大家都死光光,健也哥哥,你就非娶我不可了。当然,如果连妈妈都死的话,我也不必这麽麻烦,健也哥哥你要不要我都无所谓了。”
我的大阳穴像被击中般抽动起来。
速水家里最疯狂的人,居然是我眼前这个甜美的小姑娘。
应该赶快让大家认清美雪的真面目。
就算连静音,她也从来不怀疑美雪……。
静音……脸色发青的静音正站在美雪的身後。
美雪也感受到静音绝望的目光吧!
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僵硬,愣了一下,就拔腿往外奔去。
我打消追她的念头,因为静音苍白的脸色更让我担心。
我缓缓走向她。
“……都听到了吗?”
“嗯……”
静音微弱的声音颤抖着,像空中飘浮的游丝。
“我真不敢相信,这孩子……。健也,那时错怪了你,真是对不起。”
“静音,别这麽说。但是,你有没有想到要怎麽办,实际上裕子和小绫的事也都是她干的。”
静音垂下头,扇子般的长睫毛盖上眼帘。
“今天要召开家庭会议,到时候我会提出来的。”
我点头表示同意。
“我也赞成这样,至於要如何处理,就让丽子夫人来决定了。”
想到终於获得静音的谅解,我也可以毫无遗憾地离开这个家了。
就在我转身要回房的时候。
“健也!”
我回过头,正好碰上静音凝视的目光。
“还有什麽事吗?”
“健也,你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静音的表情像陷入沉思。
“我想过了……健也,我既不希罕速水家的权势或财产,也无法忍受这里怪诞的生活方式,我一定要离开家里,创造自己的新天地。可是我对一个人过日子没有信心,健也,请你带我离开这个家吧!”
我知道静音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她说的都是真心话。
静音是这个家里唯一可以信赖的人了。
她会到外面工作,也是在为自己的未来作打算吧。
由於对这个家彻底的绝望,她才会对我吐露心事。
我紧紧咬住双唇,压抑下自己满腔的激动。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如果是刚到速水家的时候,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牵起她的手,对她许下永生相守的承诺。
即使是现在,柔美的静音仍令我心动不已。
可是……我的身边有了小夜理,我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我黯然地转过身去。
“健也……”
静音颤抖的声音,像是承受不起这意外的打击。
“对不起……”
我没有勇气回头看她绝望的脸,只能拼命跑、拼命跑,离开被我遗弃、孤独无助的静音。
第十章
(1)
当天晚上。
大家都聚集在丽子夫人的房里
“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说话呀,美雪。”
美雪被围在中间,速水家女人尖锐的声音不绝於耳。
就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也开始发抖了。
就像静音向我保证过的,她在家庭会议上勇敢地揭露了美雪一连串的恶行。
不过,真正最紧张的还是我。
说来说去,这一切不就是因为要争夺我这个未来的男主人才造成
要是她们现在逼我,非得选出一个来作女主人,那才真是天大的悲剧呢。
小夜理也在担心这样的事;她静静地站在角落,专注看着事情的进展。
我注意到她的紧张,就常常向她望去,一面用眼睛跟她说话,让她放心、不会有事的。
小夜理的视线闪闪躲躲,她微微点了点头,晶亮的双眸又充满了泪水。
果然。
只是下一波攻击的矛头并非指向我,而是出其不意地射向小夜理。
“我没想到你是个这麽可怕的孩子。”
“妈妈,你一定要马上把美雪赶出去,她简直就是颗定时炸弹,迟早我们都会死在她的手里。”
一直默默承受指责的美雪,突然大喊了出来。
“你们这群笨蛋,别以为把我赶出去,就可以得到健也哥。你们没想到吧,这里还有一个比我更不要脸的人。”
小夜理的脸色开始泛白。
我狠狠瞪着美雪,希望因此使她闭嘴。
美雪冷笑地斜了我一眼,手往小夜理的方向一指。
“这里才是你们真正的敌人,一个高明的女贼。怎样,你说,你是不是已经把健也哥骗到手,只等着当我们速水家的女主人啊?”
十几只眼睛同时射向小夜理。
“小夜理?”
“怎麽会……”
我注意到静音目光中带着的轻蔑和怀疑。
丽子夫人忽然发狂似地奔向小夜理,在她身上拳打脚踢起来。
啪!
我一把推开椅子,跑了过去。
小夜理纤弱的身躯,像在强风里摇曳欲坠的小草。
最後她倒了下去,虚弱地倚在墙角。
“你在做什麽?”
我抱起小夜理,她身体的温暖,给了我坚持到底的信心。
“小夜理也是个人,她不是你们的玩具。”
丽子夫人像完全没听到我的怒吼。
她的身子高速火车般冲向我们,我和小夜理跌在地上。
丽子夫人把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小夜理,你说,是不是有这回事……”
“夫、夫人……”
小夜理可怜的身子抖个不停。
“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紧紧搂着她,在心里对她说“别怕,小夜理,有我在你身边保护你。”
事到如今也没什麽好瞒的。
“是的,我们彼此相爱,就要离开这里了。”
静音从椅子上弹起来,一脸吃惊地望着我。
但是我还能对她解释什麽呢?
丽子夫人像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她的声音是那麽的虚弱疲惫。
“……健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傻话吗?小夜理是个奴隶,而且她笨得要死,反应比乌龟还慢,又是个变态的被虐待狂。健也,别傻了,她给丽香她们擦鞋都还嫌脏呢。”
“不就是你把她弄成这样子的吗?在我心目中的小夜理,是个纯洁又开朗的好女孩,也是我唯一想要娶的女孩。”
“不可能……”
丽子夫人紧咬的双唇变得青紫。
她乌黑的瞳孔猫眼般急骤放大,只剩下一片薄弱的阴影。
“连……连你也要背叛我吗?想想我对你的恩惠,你以为,我这麽容易就会放过你吗?你想拍拍屁股、说走就走,哈哈哈……”
丽子夫人歇斯底里的笑声,像有着令人中邪的魔力。
刹那间,时间像是静止了,人家都像石膏雕像般动也不动。
突然,丽子夫人冲进里面的房间里。
她手上拿着一个长木棒的东西,朝上面胡乱飞舞着。
“砰!”
锐利的枪声像是要穿破我的耳膜。
接着,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一片弥漫的硝烟中,丽子夫人的猎枪正指着我。
这……这可怎麽是好?
突然,平时只在电影上看得到的画面,就发生在现实里,还是这种绝不能N G的镜头。
我搂着小夜理,慢慢地一步步往後退。
丽子夫人向我们迫近,她把枪架在肩上,左眼眯成一条线。
“每个人都这样背叛我,你,我以前的丈夫……你们这些贱男人真是自甘堕落。好好的男主人不做,要跟女仆搞在一起。哈哈哈……我的丈夫就死在这把猎枪下,所有背叛我的男人都别想逃过我的手里……”
接近疯狂的丽子夫人说出令人吃惊的事。
这麽说,速水家的男主人是死在丽子夫人的抢下……。
而且,还是因为他跟女仆间的暧昧关系……。
难怪她会这样百般折磨小夜理……。
女孩们也都听傻了。
“这……这不是真的吧?”
小绫的脸扭曲成一团。
“居然杀了爸爸……”
“你给我闭嘴!”
丽子夫人用枪托狠狠地去捶小绫的腹部。
唔嗯……。
小绫抱着肚子,痛苦地蹲了下去。
丽子天人继续用猎枪指着我。
“健也,这是最後的机会了。我数到三,你快到我这里来,我就原谅你,速水家的男主人就是你了……”
突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松泽先生说过的话。
“……要是我碰到像这麽好的机会,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其他的事就不必太计较了。”
其他的事?是指这件事吗?
难道松泽先生也早就知道了……。
现在好像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丽子夫人冷酷僵硬的声音传来。
“一。”
尽管面对死亡的威胁,我还是无法放弃我的小夜理。
不,小夜理,就让我们死在一起吧!
“二。”
丽子夫人的声音充满信心,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游戏。
突然,小夜理猛地把我推开。
“健也,别管我,你快去夫人那里……”
“小夜理……”
“三。”
就在枪声响起的同时,一个人影飞了出来,挡在我们和丽子夫人之间。
在片刻的沉寂後,砰的一声,她笔直地落在地上。
“静音!”
看着躺在地上的静音,我觉得像在梦幻般地不真实。
静音,是优雅柔美的静音,她代替我躺在那里。
我蹲下去抱起她纤弱的身子。
她左胸上方被射穿的小孔,逐渐渗出鲜血,在她纯白的洋装上泄成一朵朵艳红的玫瑰。
“可是,为什麽?”
静音微微睁开眼睛,她曾经水汪汪的杏眼,如今再没有任何的光泽。
“……这样就很好了。现在一切都结束,这个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原本在一旁默默流泪的丽香突然喊了起来。
“烟,是烟啊!”
美雪跑了出去,很快地又咳着杖跑进来。
“不好了,房子烧起来了。怎麽办,人家还不想死!”
我看着躺在怀里的静音。
“火……是你放的?”
静音点了点头,她的脸上闪过一道耀眼的光芒。
“这个家,就让它永远消失在大火中。成年礼的时候让亲生父亲凌虐,我曾经恨得痛不欲生,但没想到父亲也死得这麽惨……。我一直在等待有人能带我离开这里,健也,你曾经是我唯一的寄托了。
我不怪你,健也。当我看到小夜理把你推开的刹那,我才明白,你们是真正地相爱。真爱不就是为所爱的人作出牺牲吗?
带她走吧!健也,我爱你,祝你们幸福……“
说着,就静静地垂下头。
“静音!”
我拼命摇着她。
静音的身子逐渐变冷、僵硬,她半闭的双眸中流露出无限的哀怨。
就在我被这种莫名的忧伤所淹没的时候。
“健也哥、小夜理,快逃啊!”
小绫的声音由浓烟里传出来。
“我们把妈妈抓住了,你们快点走吧!”
丽子夫人尖锐的叫声盖了上来。
“放开我!我绝不饶过那两个贱人……”
“妈妈,不要。”
浓密刺鼻的黑烟一层层涌了土来。
现在连要从走廊跑出去,都是不可能的。
我完全看不到小绫她们,抓住小夜理的手,我对着这片黑烟喊着。
“小绫、裕子,你们在那里?让我们一起逃吧?”
“不,健也……”
裕子坚定地 .
“我们是速水家的人,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健也哥,好好保重吧!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呆住了,实在不明白她们话里的意思。
炽热的火焰蛇信般卷了上来。
“不,裕子、小绫,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
熊熊的烈火在四处蔓烧,“霹啪”的强烈爆响,将我的叫声完全淹没了。
“健也,小心!”
“可、可是她们……”
“你也救不了她们了∶”
小夜理拉着我、往窗边跑去。
用力敲碎玻璃,我们跳了下去,跌在院子里的草坪上。
火势迅速蔓延着,不一会儿,整个房子都陷入在一片火海中。
只是,再没有人从里面跑出来了……。
活泼好动的小绫、安静博学的裕子、美艳绝伦的丽香……。
“不、不,我不相信……”
我的双拳重重地击在地上。
“为什麽……为什麽是这样的结局?”
身旁的小夜理把头放在我的肩上,用手轻轻抚着我的背。
夜晚的火焰看来格外地炫丽耀眼,也许是因为它燃烧的是速水家女人们早谢的青春年华。
远处传来消防车“嗡嗡”的警笛声。
终章
在那以後,我和小夜理跑到新沼那儿住了一段时间。
新沼看着难民般、一无所有的我们,只好乾瞪眼。
“谁叫我鸡婆,好吧!就好人做到底。”
他两手一摊,算是对我们表示了欢迎。
就这样,我们小俩口才勉强找到容身之处。
另一方面,速水全家死於神秘大火的新闻也轰动一时,各种八卦、小道消息真是满天飞。
当然,我和小夜理因为是唯一的幸存者,而成了各种媒体追逐的焦点。
对於静音身上的枪伤,警方总算接受我们的解释,整个案子以家庭内部的纷争不和作结。
当然很多事情我们还是有所保留,也是不想破坏速水家在一般人心中的美丽形象。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究竟是哪一点让丽子夫人选上我做男主人。
不过这一切都是过去式了。
现在,我只想着在周末要和小夜理到那儿去打牙祭。
我们在外面租了个小套房,算是临时的家。
其实我和小夜理只要辛苦一点,打打工或兼家教,就可以过得很好了。
只是有时候,静音的声音会忽然在耳边响起。
“健也,我爱你,祝你们幸福……”
我回头去找她那修长优美的身影,但只是惘然。
速水家的种种回忆,就像逐渐淡去的云,徒留无限的惆怅。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