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满足珍姐。
珍姐打电话始我,邀我到她家中去,说要请我吃饭,我知她其实想请我作床上客。
来到珍姐家裹,她早已为我准备好晚餐和酒。
我和她起吃了点东西,又喝了不少的酒,我们都有点醉意。
她拉我到浴室去,她放了水後,我将她的衣服宽下,而她亦将我的衣衫脱掉。
我把她抱起来,放进浴缸中,跟着我也踏进去了。
首先由她来为我服务,她轻轻地用手替我擦着背,用沐浴液替我擦着,她的一双乳房涂满了皂泡,使我捏起来时更滑、更腻、更油润。
“鸳鸯戏水”是多麽优雅的意境,因为我们大可以在水中,你帮我洗,我帮你洗,而且不管洗什麽地方,都是怪有趣的。
我们在狂放的时候,你向我泼水,我也向你泼水,流露出真正的情怀相抚摸,她抚摸着我那单纯的古炮,令它更强更硬。
我抚摸着她对称的乳房,令她更胀更大更具弹力。
她那双雪白而嫩滑的手,就在我的全身上下轻擦着、抚摸着,她那种轻轻的搓揉,令我感到难以形容的飘飘然。
在互相戏水的兴致中,速可以互,十分的舒服。
故想到这个寂寞的中年女人,在性爱服稍上竟有她了不起的一套。
前奏曲已奏过了,我们互为对方抹乾身子後,她对我说:“抱我上床吧!”
“遵命!”我把她抱回房里的床上,她呈“大”字型的躺着,一双乳房在有致地起伏着,小腹滑如油脂,身体仍散发着沐浴液的芳香。
“我现在可以来了吗?”我对她问,听候着她的命令。
“我的小情人,我巴不得你快些插进来,快点吧!我要你又快又劲!”她浪声地呼叫着。
我不辱使命,七寸之躯艇身而进,一鼓作气地涌了进去…
“啊…”她快乐地淫叫,彷佛就要被我挤破了。
我开始玩“九浅一深”的花式,浅是两寸,深是七寸,而我每一深一次,她就叫嚷着、呻吟着…
她的确好玩,浑身酥软的,一抱满怀,而那一双乳房却又是坚挺的。
沿着那紧窄的途径,我抵受住层层的夹迫,一发向前,终於兴她的子宫颈吻合了、贴紧了…
她的屁股随着我的起伏而耸动着,配合着…
她耸得够力…我拉得够劲…接近百下时,我喷射了。
她伏在我怀里喘息着,看来她比上一次更加得到满足。
“你真了不起!”她吻了我一下,轻声地问:“能够兴我一起生活吗?”
“我…”被她突然一问,我不知如何回答。
她似乎知道我的心事,她拍拍我的手背说:“我知道你不能,因为你有了薇薇,我不会勉强你,希望你能经常来给我安慰。”
“我一定来。”我紧握着她的素手说。
“结婚後也来?”
“结婚後也来!”我诚恳地说。
她被我感动得双眼湿濡,深情地不住吻我…
这几个星期,我要轮流应付薇薇和珍姐,我实在大疲累了。
我觉得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以补充精力。
於是,我索性将电话挂掉,在家中倒头大睡。
我不知睡了多久,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我睡眼惺忪地去开了门,见薇薇气急败坏地走进来。
“不好了,珍姐出事了!”她气喘吁吁地说。
我的睡意顿时跑走了,连忙问:“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薇薇告诉我,原来珍姐不见我两天,又奈不住寂寞,跑到何全的家和何太太赌牌,中途她又再吹出老千,给何太太当场识穿,何太太当时没有怎样为难珍姐,是要她赔钱了事,但当珍姐回家途中,就给几个大汉痛打一顿,现在正躺在医院。
不消说,这一定是何全叫人做的,何全不是善男信女,他怎会这麽容易放过珍姐。
“若果何全知道我有份和珍姐串同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这份工,看来我不能做了。”薇薇担心的说。
“你们早听我说就不会惹这麻烦了。”我仍忍不住怪责她。
“闲话别说了,你快到医院看看珍姐的伤势吧!”
薇薇倒很关心珍姐,她似乎毫不介意我们叁个人之间的关系。
来到医院,我找到珍姐的病房,见她脸上青一瑰、紫一瑰,手和脚上都有明显的伤痕,不过以何全的性格,他已算手下留情了。
见我来到,珍姐满脸泪痕地说:“我真後悔没有听你的说话,我实在是活该的。”
“你先别说其他,待伤势好转了再说吧!”我安慰她。
我陪伴她直到她睡着了,我才去。
回到家里,我看到薇薇挽着件大行李,等在我门外。
“我不回去了,暂时住在你这儿好不好?”她说。
“没问题。”我心里是求之不得!
薇薇就留在我家裹,我们夜夜春宵,快活无比。
我当然也挂念在医院的珍姐,当我再到医院探望她时,方知道她已经出了院。
我再到珍姐的家中去,竟发现她已搬了家。
我不知她到那儿去,薇薇也不知道,没有她的消息,我们都在担心她。
一星期後,我突然按到珍姐从美斑寄来的一封信,原来她已到了美国。
信中她说她已被何全识破老千的身份,她恐怕以前那些被她出千骗过的人会找她报复,她不敢再在香港立足,於是她到美国另找新生活。
在信中还夹有一张五十万元的支票,她说是作为送给我和薇薇的一份礼物。
信上她还说会永远怀念我和我的小弟弟,将来有机会的话,她还是会再回来,和我再续前缘。
“太好了!珍姐实在是个可爱的女人!”
薇薇欣喜若狂,她拿着支票吻了又吻。
有了这笔钱,薇薇也用不着去柯家做工了,我们可以做点小生意,过着愉快的二人世界。
我很感激珍姐,也很回味我和她在一起的短暂日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