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它是羊眼圈。」他神秘的笑道∶「这玩意儿你可别
瞧不起它,再淫荡的女人都受不了半个钟头就要屈服了。」
他教给我使用的方法,我才离去。
回到家中,我如法泡制,将它泡湿泡软後,我把它套在龟头上,看来非常可
笑,像给小和尚戴上一顶毛茸茸的帽子。
有了这个法宝,我忍不住雀跃不已。我好好的休养了几天,养精蓄锐,等到
天晚,我准备停当,直往王老师的宿舍。
她春风满面的抱住我说∶「你怎麽好几天不来,到处躲着我?」
「因为身体不好休息了几天。」
「看你脸色那麽好,会有病谁也不信。」
她伸手玩弄着我的大鸡巴,我也不再浪费时间了。但是怕她知道我的法宝,
在我伏身上去的时候,我关掉台灯,暗暗的把羊眼圈套在龟头上。我分开她两条
玉腿,将戴着毛帽子的鸡巴刷地一下插了进去,她「嗯」的叫了一声,我的龟头
在抽送时磨擦着花心,像刷子般的刷着穴肉,插得她一下子就哼浪起来∶
「哎唷┅┅怎麽搞的,哎呀┅┅你的龟头上装了什麽东西,刺得我又痒又痛
┅┅我真舒服死了!」
她大叫着∶「大鸡巴哥哥┅┅你今天怎麽┅┅这麽凶┅┅我受不了了┅┅哎
呀┅┅」
我用龟头在小穴里狠命的翻搅着,看她两眼血红,娇喘嘘嘘的难受样子,觉
得有说不出的高兴,不管她的哀求呼叫,我尽量地用力在穴里捣乱。
「哎哟┅┅」接着是哗啦哗啦淫水倒泻而出。
她被我插得快要死的样子,我骄傲的说∶「骚穴,你今天服贴了吧!」
「好老子┅┅亲爹┅┅哎哟┅┅我服我服┅┅请把大鸡巴抽出来吧,小穴给
捣烂了,我又痒┅┅又痛┅┅哎哟┅┅」
我充耳不闻,继续猛插,猛捣。
看她给我插得像死人般,动也不动的瘫痪着,嘴巴张得开开的说不出话来,
我存心要整她,更加猛烈地抽动。
继续插了半个钟头,她的手松弛无力的垂了下来,身体冰冷,喉咙只剩一丝
游气,才抽出那条火热铁硬的鸡巴。我爬起身来,倒了一杯白兰地酒灌进嘴里,
一面拥抱着她,直到一刻钟後,她才苏醒过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下面的小穴给插得红咚咚的,阴唇也翻了开来,露出肿胀的穴肉,看来是
给我插坏了。为了怕她不死心塌地的臣服,我再将鸡巴猛地插了进去,继续狠狠
的抽动,弄得阴唇翻进翻出,她鼓着大眼,连说∶
「好哥哥,你饶了我吧,痛痛┅┅饶了我这可怜的小穴吧┅┅今天我受不了
┅┅你插死小穴┅┅你以後会後悔的┅┅亲哥┅┅」
我知道女人的穴是插不烂的,同时鸡巴也涨得难受,想停也不可能,只有尽
量的任它发展,狂插个不休。我的理智已给色欲薰迷,像一头野兽般,在她白嫩
的身上狂奔,我咬着她的奶头,狂暴的搓揉着屁股,扯着她的头发,像要把她吞
进肚里。直到射精之後,头脑才清醒过来。
看到她鼻息全无,全身皮肤给我捏得乌黑累累,披头散发,不像个人样。摆
弄了半晌,我才将她弄醒。
我们穿好衣服之後,她坐在我的怀里喝咖啡,说∶
「你用什麽脏东西,弄得我死去活来?」
我笑着说∶「天机不可泄露。」
「死鬼,快给我见识见识,到底是什麽回事?」
我於是将羊眼圈取下来让她瞧,她一看见这东西,就朝我脸上啐了一口,娇
嗔的骂道∶
「你这死小鬼,那里弄来这种下流玩意。」
「不是靠它的帮忙,我能制服你这骚货吗?」
「这是小流氓用来玩土婊的,你怎敢用来对付我?」
我抱着她的小嘴啧啧的吻着说∶「你比土婊还风骚呢,你这浪蹄子。」
《第三章》
陈小珠的家是在高等住宅区的一隅,一座占地甚广的三层楼花园洋房,里面
的设备是中西合壁,富丽堂皇。
舞会是在三楼一间宽大的客厅,所有的桌椅,布置在两侧,中间空着作为舞
池,四壁是五彩的灯火和颜色纸球,灯火昏黄而神秘。
小珠穿着低胸的外衣,齐膝的短裙,深深的乳沟和修长的玉腿都显露出来,
十分性感,引起男同学的赞美和女同学的嫉妒。她的周身像一个发光体,使得周
围的女同学像是围绕着月亮的星星,在她的光彩下觉得自己的暗淡、自卑。
唱机放出『生日快乐』的曲子,我们举杯齐向她祝贺,同时唱歌。她容光焕
发,频频和我们握手为礼,脸上堆满了得意的笑容,她走到我的面前,握着我的
手,热情的摇着说∶
「稀客稀客,难得你的光临。」
「谢谢你的邀请。」我鞠躬为礼。
她用一把银色小刀,在吹灭大蛋糕上的十八枝蜡烛後,将蛋糕切成小块,分
给大家,我们谈着笑着,气氛极为融洽、愉快。
接着是舞会开始,我们重新举杯向她祝贺,她豪放地大口喝酒,媚眼乱飞,
笑靥如花。
一连串的热门摇滚舞曲,我看见一对对的男女同学滑向舞池。只有我没约舞
伴,独自留在坐位上,感到十分无聊落寞。正当我孤芳自赏的时候,小珠向我走
来说∶
「小康,我请你跳只舞好吗?」
我就挽着她滑入人群之中,我尽量显出我的舞艺,向她献着殷勤,各种花式
全部出笼,她非常满意的赞美我说∶
「小康,你的舞步变化太多,我怕跟不上呢!」
其实这是客气话,她的舞艺决不在我之下。
她的脸贴在我的脸颊上,吹气如兰,我不自觉的用手向她的胸部摸去,抓着
她的乳峰,摸弄起来,她装着不知道,任我胡搞,但因为置身在人群之中,我还
不敢太过放肆。
「你一直躲避着我,是不是讨厌我?」她发嗲的说。
「你是班上的明星,我敢来高攀你?」
我尽量奉承着,一面手向下滑到她那浑圆的屁股。
「你不老实,要爱就爱,怕什麽?」
她紧搂着我的脖子,小嘴偷吻了我一下。
我给她挑逗得冒火了,鸡巴勃硬得把裤裆撑得向外突出,对着她的下部直顶
着,她也将阴户部份向我紧贴过来,磨磨擦擦的非常痛快。这时音乐愈奏愈烈,
我看到四周一对对也在调情,奇形恶状的,无奇不有。
就在这个时候灯光忽然熄灭,大家更为所欲为了。我就乘此机会,伸手摸进
她的衣内,结结实实地玩弄着她的乳房,粗暴的向下摸到她的小穴,她也玩弄着
我的鸡巴,她的三角裤给我向下拉脱,对准肉洞,我就将铁硬的大鸡巴,朝里一
插,我们搂抱成一团,下面则互相厮磨在一起。
我和她这样偷偷地媾合着,非常的来劲,她的穴洞长得很高,因此我很容易
地插了进去。她边由小穴向我周旋,一面带着我走向她的睡房,一路上都听到插
穴的「唧唧」浪声。
大家都在混乱,疯狂的在插穴时,我已把小珠压在床上,解掉衣服,痛快的
大干特干起来了。
小珠的穴,很小又很深,紧紧热热的,使我的龟头愈插愈起劲,我把她的两
条腿拿在手掌里,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狠的插进花心,然後左勾右摸的,
在她的花心上旋磨起来。她这时欲火大炽,疯狂地用穴心夹着我的龟头,直向子
宫里吸去,使我愈插愈来劲,一下子插她两、三百下。
「亲哥哥┅┅哎呀┅┅你的鸡巴好大好粗呀┅┅哦┅┅小穴快活┅┅」她浪
叫着,更是助兴不少。
淫水流了一床,我的鸡巴在她紧而热的穴肉里给烧得发烫而又麻痒,愈来愈
硬,愈插愈粗大,将她的小穴胀得紧紧的,实在消魂。当她浪叫浪嚷的时候,我
改采延长战术,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向她抽动着,九浅一深,疾抽缓插地弄得她
死去活来。
「亲丈夫!这下把我乐到天上去了!哦┅┅哦┅┅」
她痛快得屁股用力磨着迎合我的抽插,我接着又把她抱坐起来,以『观音坐
莲』的方式使她舒适自由的磨动着,这更增加了她的淫兴。两个人在床上忽而叠
坐,忽而倒卧下去,随着情欲的奔放,胡天胡地的抵死缠绵。
一直干了一个小时,电灯复明才难分难舍的各自穿好衣服双双出去,这时骚
穴已经丢了三次之多,我依然控制着不泄。
等我们走回客厅时,满眼都是疯狂之後的凌乱,每个人都是衣衫不整,头发
凌乱,女同学们的裙子还湿淋淋的东一块西一块的实在好笑。这真像是大战结束
後那样的狼狈不堪,我们无言相对,作『彼此心照不宣』的微笑。
小珠走到中间向大家宣布说∶「现在精彩的节目开始。」她拿出一个纸筒,
向大家说∶「我把各位女生都编了号码,由男生自由抽,抽到那个女生的号码,
就和那个女生配对。但是每一曲结束之後,必须轮换舞伴。」
我抽到的号码是第十四号,对方是何珍珍,而小珠却被一位姓冯的男生抽中
了。
小珠等我们一对对配好之後,就命大家脱光衣服,来个天体式的裸体共舞,
我们一对对光溜溜的,就在小珠和小冯的率领之下,互相插弄着跳进舞池。
何珍珍长得并不算美,但胴体非常丰满,我和她插弄着,也很过瘾。
大家疯狂的插着、舞着,彼此欣赏,非常刺激。
就这样一曲一换的,我和每个女同学都插过,各有美妙,只可惜就是一曲太
快,将要大干时,又要变换,有点遗憾。但是我也佩服小珠的天才安排,真是想
得出这种名堂。
等我们每一个人都轮完时,天已将明,大家才带着兴奋的心情依依不舍的离
去,而我是小珠留下来的唯一幸运儿。
於是我将小珠抱进房里,重新插弄起来,一直干到出精尽兴才起身,告别离
去。
这种节目以後每逢周末都在小珠家举行,不过从此麻烦就来了。
这些女同学,自从尝过我的超特鸡巴後,对我迷恋起来,食髓知味,群起而
争之,使我应接不暇,同时,我也就艳福无边。
她们个个都是风骚透骨,百插不惧的英雌,好在我天生具有异禀,力能夜御
数女,使个个满足,甚至必要时,我借助法宝,将她插得死去活来,因此我能应
付自如,毫无困难。但是经常和这些女同学鬼混,日久之後却觉得有些乏味,因
此我又转移了目标。
首先被我注意到的,就是在我家不远的一个小寡妇。男人们都传说她有特别
的体质,每个丈夫都是死於虚劳,听说她在短短的三年中,已经改嫁过几次了。
她开了一家水果店,因为颇具姿色,年纪又只二十岁左右,颇引人注目。
是一个礼拜天的傍晚,已近水果店收摊的时候了。我换上簇新的西装,结上
领带,向母亲要了几百块,就出门走到她店子里去,我看见她正在那儿闲坐着,
店门已关了一半。
「阿嫂,你的桃子怎麽卖?」我拿起一个鲜红的大桃子,含有某种意义地挑
逗着问她道。
「哎啊!大少爷,什麽风把你给吹来的啊!」她向我乱抛媚眼说∶「大家都
是街坊,你拿几个去吃吧,还谈什麽价钱。」
她拣了几个最大的桃子递到我的手中,我在伸手拿桃子时,趁机摸摸她的手
心,她的眼光突然荡漾了一下,斜视着我说∶
「大少爷,你今天穿得那麽漂亮,是不是去陪女朋友。」
我摇了摇头,紧盯着她瞧。
「进来坐坐吧,我倒忘了招呼您。」
她拉住我的手,直往里面走,她殷勤的奉烟倒茶,张罗个不停,非常热情,
我试探的问道∶
「阿嫂,怎麽家里面只有你一个人吗?」
「啊哟┅┅我是生来命苦,又有什麽辨法。」
「你年纪那麽轻,又那麽漂亮,不再找个好人家?」
她听得低下头,眼色升起一丝忧郁,紧接着却又幽幽的说∶
「像我这样苦命的女人,有那个肯要?」
说着就渐渐的向我靠近,她的乳峰挺得高高的在抖动着。从她那张微翘的小
嘴,我知道她具有极妙的小穴,同时看着她那一身的细皮白肉,不禁性欲冲动起
来。我们默默的互相痴望着对方,她像火山快要爆发般,我知道她在想什麽,於
是又故意问她∶
「阿嫂,听说你的男朋友很多,是吗?」
「是听谁在胡说八道,大少爷,不瞒您说自从我家里那个死去後,街上那些
闲言闲语就传个不停,真是气死人嘛!」
我趁势拉着她手说∶「阿嫂,对不起,我是和你闹着玩的,不要生气。」
她给我这一摸弄,又兴奋起来,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不放。我看时机成熟,就
将她拉进怀里,用力的吮吻着,她像绵羊般的驯服在我的怀里,一面搂着我的颈
子,将软滑的舌头让我吮咬着。
两人热吻了足足有几分钟,才分开。顺手我就解开她的胸衣,在她的乳峰摸
捏个不停,她也伸手进去,摸着我的鸡巴,一时惊叫∶
「大少爷,你的鸡巴好粗大呀!」
我知道她一碰到我的超然巨物,定会芳心大喜的。於是一句话也不回答,只
顾着去解她的衣衫。我把她脱得光光的放在床边,然後握住铁棍似的鸡巴磨擦着
阴核,弄得她的淫水直流,哼哼唧唧发浪∶
「大少爷┅┅不┅┅亲人┅┅痒┅┅」
我粗暴的搓揉着她的嫩肉,继续在她的肉洞四周磨姑,她又叫道∶
「好人,快请你的那个大鸡巴进去吧┅┅我受不了了┅┅」
她在我身上乱咬乱动,这时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刷」的一声,举枪插入。
「啊┅┅痛快死了┅┅用力┅┅快┅┅亲丈夫┅┅」
我开始狂暴的抽送起来,她在下面迎合着,阴户肥满得十分紧凑、合适。
我狠插她几百下後,她的阴道整个收缩起来,夹住了我的鸡巴,强而有力的
舐起来。她的小穴像是小孩的嘴,死咬着龟头不放,一夹一夹,把我弄得消魂至
极,不到半个钟头,我就一泄如注。
但是真奇怪,半软的龟头,在她的穴肉内,却夹得紧紧的抽不出来。这时小
寡妇气得紧咬着我的肩肉,圆睁着大眼不依。她死缠着我不放,急将我的鸡巴放
进嘴里,给我品起箫来。她的小嘴比穴还灵活,咬咬舐舐弄得鸡巴又怒挺起来。
她把我按倒,将鸡巴插进穴洞内,套进套出,使我快活得如入云端。
这次我咬着牙,拚命不动以保持时间之延长。她的穴心又开始夹紧龟头舐吸
起来。可是,任凭我怎样的坚持,终於不久又告泄精。
她又用嘴巴给我咬着,咬啊舔啊的弄硬起来。这样周而复始的弄着,我计算
已经泄精六次之多。直到我的鸡巴在她嘴里像死了般的时候,她才罢手。
伟大的穴,奇妙的穴,我算真正给制服了。这时我从她身上爬起来,准备离
去,小寡妇却按住我的肩头说∶
「等一下,亲丈夫,我有绝妙之物,包你逞心如意。」
说完她自五斗柜中拿出一个磁瓶子出来,自磁瓶中,她取出二颗粉红色的药
丸,她带笑的说∶
「情人,你快服下这药丸,包管你能延长二个钟头以上。」
我也正迷恋着她那美妙的小穴,和她那套床功,於是服下药丸。不到二十分
钟,药性发作,软弱得像死了的鸡巴,又变坚硬起来,而且比以前更硬更粗大。
同时,我觉得精力充沛,力大如牛,心里欲火如炽,於是发狂似的又伏身上去,
插进穴洞。好像活塞般的,我急速猛力的狂抽猛插,弄得睡床格格作响,她也连
呼痛快不已。
我足足插了她一个钟头,愈插愈有劲,鸡巴也愈来愈粗大坚硬,她像水蛇般
的紧贴着我,下面的穴心强而有力的夹龟头,头发散乱,浪劲十足的道∶
「亲哥哥,你痛快吧┅┅啧┅┅小穴给你夹得舒服吧!」
我一下又一下的抽动,恨不得将这个骚穴捣碎。
两个人像野兽般的颠来倒去,那样狠插了两个半钟头,我在快乐的巅峰下又
再一次的泄精!
依我当时的兴奋,还想吞服药丸,继续插弄,可是这小寡妇拒绝了。她说∶
「这药丸药性太强,服用多了伤身体,我们来日方长,慢慢享受吧。」
领教过小寡妇的奇妙宝贝後,使我寝食难忘,觉得其他女人都不够味了。於
是,我旷课愈来愈多,每天都去和小寡妇寻欢作乐。弄到後来,学业大退。同时
身体也日渐赢弱,自己虽不以为意,母亲却吓慌了。
纸包不住火,终於给母亲知道了。她气得将我大骂了一顿,命令我发誓不再
和小寡妇胡缠。经不住母亲的眼泪,和亲友的责难,我才和她分手。
往日情怀(完)
经过一场大病之後,我变得规矩起来,这时父亲也回来政府机关任职了。
怕我再弄丑事,母亲管我管得很紧。为了准备考大学,母亲送我到一位教授
家寄宿,目地是便於指导我的功课。
这个教授是个受过欧美教育的学者,他的头脑非常开明,为人也很随和,他
的毛病就是贪色,除了家有一妻一妾,在外面还并上一个女学生。
他有二个女儿,都在女中读书,另外一个男孩年纪很小,刚读小学五年级。
这姐妹俩长得都很秀丽,年龄约十六、七岁。
我要特别介绍这位美貌妖艳的姨太太,她结婚以前是个红伶,生世凄凉,因
为羡慕教授的才华和风度,不惜委身於他,这时年约廿七、八岁。不过这位出身
风尘的女人,秉性却十分浪漫,个性也极泼辣,教授对她除了钟爱之外,还有几
分畏惧。
当我搬进教授家的时候,她对我就显得十分亲热,她的风骚和美丽给我留下
深刻的印象。
我的住房是靠近花园的一角,孤零零的一间小室。老教授对我很关切,除了
在功课上深加指导外,对我的生活也十分关注,因此我觉得非常满意。
这位姨太太叫金凤,一口吴浓软语,着实迷人。她常常亲自照料我的起居,
嘘寒问暖,万分殷勤。
俩姐妹也和我很谈得来,她们的芳名名叫美芳、美华。美芳性格比较稳重、
温柔,美华则活泼、直爽。当时教授有意要我做他两女儿之中一个的女婿,所以
对於我们的来往,毫不约束。
就在这种环境之下,我过着梦一般的日子。
初来,我不苟言笑,埋头在书堆之中,老教授频频嘉勉我是个标准青年。但
是日子久了,面对佳人不免心中多少起了爱慕之情。
金凤每每藉故来我房中,和我搭讪着,言谈之中深含幽怨。因为老教授外面
有并头,常在外面住宿,而老太太则整天闭户不出,吃斋念佛,百事不问,这样
造就了金凤和我接近的机会。
一天夜里,我正在温息功课,金凤推门进来。她浓妆艳抹,满面春风,送来
精致的点心∶
「家华,你尝尝这些春卷,味道还不错,是我亲自做的。」
「真谢谢你,姨婶。」
我垂着头应道,我怕看见那双灼热的眼光。
「家华,我们是一家人何必客气。」她坐下来向我媚笑着说。
「姨婶,你真是对我太好了。」
「不知怎样,我见你就像自己亲人那样熟识,那样亲切。」
她说话时的语调中充满无限的温情,我的心像是受到了温柔的熨烫,震撼起
来,於是脱口回答∶
「姨婶,好就把我当成亲人看待好了。」
「我是一个薄命的女人自小就失去了父母的爱抚┅┅」
金凤叹了一口气,慢慢接着说下去∶
「当我懂得人事的时候,已经给人卖给一家戏班子里,我所受的鞭挞和痛苦
是说不尽的┅┅学唱戏真不简单,但是又不得不练,每天粉墨登场┅┅好不容易
熬出头来,有了相当的名气,给老板赚了不少钱,可是我却没有分文。」
她的脸颊已布满泪痕,我的心里是一片空白,仿佛看见一个孤苦的女孩,站
在狂风暴雨中受着摧残。
「我像一般女孩子一样,渴望着爱情和归宿,可是我怎麽能够得到它呢?戏
班的老板夫妇视我如一颗摇钱树,钉牢着我,没有一点自由。」她用手巾擦拭着
泪珠,继续说∶
「我在台上强装着笑容,接受如雷的掌声,等戏完人散,我独对孤灯,更觉
无限飘零。」
我觉心头酸,视线陷入一片模糊。
「当岁月悄然逝去,年华渐老,我正感无奈孤寂的时候,教授闯入了我的生
命┅┅教授的为人并没有大坏处,只是┅┅人老而心不老,虽然我对他并无爱情
存在,但经不住他的苦苦追求,才委身相许,不过他也为我付出相当高的代价,
才能重获自由。」
我对她的诉说,引起了无限的同情。
「家华,在这里,我虽然丰衣足食,但总觉得生命中缺少着什麽似的,我不
知道这是否就算爱情。」
这时她娇羞的盯进我的眼中,我有点惶然失措,只听她又说∶
「自从看见你之後,英俊潇洒,风度翩然,活像我梦中的王子,我就暗地里
将『心』献给你了。」她顺势倒进我的怀中。
「姨婶,这是不可能的事。」我吓了一跳。
我想摆脱她,却又於心不忍,只得让她缩在我的胸前。
「家华,我求求你,答应我,说爱我┅┅」她把嘴唇送上我的口边。
我的心忐忑不安,我不能接受这种错误的爱情,但是她那双哀怨的眼光,烧
软了我的心,终於我俯身下去,四唇紧合,长吻起来。
她的媚眼如丝,用洁白的纤手勾紧我的颈子,将我拉倒下来伏在她的身上。
这时我也不知道是为了欲望还是爱,只是全身发呆,任她摆布。
她先脱光衣服,以羊脂般的胴体向我诱惑,接着就替我解衣脱裤,紧紧的搂
抱着我狂吻起来。她用手玩弄着我的鸡巴使它勃起,然後引它进到她的肉洞。我
像木偶似的,机械地由她上下抽动,最後也经不住性欲高涨起来。我温柔的抽插
着她的小穴,奇怪,尽管情欲那麽的奔放,心里却蕴藏着无限的柔情。我们配合
的很好,她对我的抽插更是极尽迎合之能事,频频问着道∶
「家华,我的爱人,你舒服吗?我会永远的爱你。」
她的小穴长得也真奇妙,高耸的阴户、紧小的肉洞,里面柔若无骨,令人魂
消,何况她软语绵绵,情话不止,使我如浴爱河,我插着她如和妻子般的温柔轻
软。
从前那种野兽般的欲火像骤雨、像电闪,而我和金凤的性交则如细雨、如春
风。我们交颈,颠狂的时候,彼此珍惜,因此,两人和谐的抽送、抽插,简直美
得像一首诗。
这样的媾合一直持续到黎明,她才热吻着和我分手。
男女的关系是不能有第一次的,从此以後,我们时常幽会,真心的将幸福秘
密珍惜。
我和金凤的情感日增,她像妻子般温柔体贴,我们除了肉体的互慰外更将两
颗心连结在一起。
在外表上她故意表示淡漠,骨子里我们是世界上最甜蜜的一对爱侣。
《第四章》
美芳约我到郊区去旅行,为了不使她失望,就答允了。她兴冲冲的准备着一
切,和我出发。我们骑上自行车,载着野餐的盒子,往郊外驶去。
她穿了件红色的运动装,配上窄裤,秀发有光,充满了少女的活力。她和我
并肩而驶,唱着歌,表示她内心的高兴。
到了郊外,那是故乡的一座名湖。这个小湖,处於万山之中,四周围绕着修
竹和丛林。那时正是末春季节,气候宜人,丛草中有各种颜色的小花,林中黄莺
婉转,湖水碧绿,真是旅行圣地。我俩在湖边坐下来,摊开带来的野餐食具,就
地边吃边谈起来。
「华哥,你太用功了,整天埋在书本里,不嫌枯燥吗?」
「美芬,马上就考大学了,不用功怎麽办?」
「你现在正是黄金时代,好好珍惜它,像我这样的年纪再也没有童年那种无
忧无虑的快乐了。」
「哎呀!你这人讲话好老气,比我也多不了几岁嘛,说起话来像七老八十似
的。」
「美芬,你现在不会知道,等到过几年就会体会到我说的是出乎真诚。」
她有点所悟的样子,心头好像有什麽心事∶
「华哥,我觉得做人没什麽意思,你看我们家庭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很幸福
的样子,其实我觉得这个家简直像一座冰山,冷冰冰的毫无生气。」
「人在福中不知福。」我不知从那里听过这句话,顺便就用上了∶「你不要
不知足,就拿我说吧,这就不如你了。」
她不等我说完就打岔进来说∶
「谁不知道你是个大少爷,爸爸做着大官,家里有的是钱,要什麽有什麽,
除掉天上的月亮。」
我庄重的说∶
「美芬,人生所追求的是幸福,而幸福是不能用金钱买得到的。父亲公务繁
忙,一年难得回来几次,大哥和二姐都已成家嫁人远处一方,那能像你们团聚在
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呢?」
我说到这里,升起一层阴影。
「美芬,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有点怪。」我将语锋急转。
「我不知道。」
「美芬,我不瞒你,我会使你失望的。」我上前用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温和
的说∶
「我是一个满脑子装满怪诞思想的人,我知道不会给你带来幸福的。」
她猛地转过头来,紧抱着我说∶
「我爱你,我全心地爱你。」她的眼眶挂满泪珠∶「华哥,你不要说丧气的
话,不管将来你是成功或是失败,我都会永远站在你身旁,陪伴着你度过每个时
辰。」
我用手抬起她的下颚,将双唇轻轻的印在她那鲜红的小嘴上说∶
「美芬,我也是爱你的,可是┅┅」我抬起头将目光投向她说∶「我不敢爱
你,你不知道,我满心污秽,无法接受你纯真的感情。」我心里充满痛苦地说∶
「我像生活在一口污黑的罪恶之池,不敢迎接圣洁的阳光。」
「家华。」她不再用『华哥』称呼,有点羞意的说∶「你绝不像你所说的那
样,在我的眼中,你全身挂满光彩。」
「不,不┅┅」我愈听她的赞美,愈觉得内疚。
踏着黄昏的暗影,我们怀着不同的心情走向归程。
美芬从此就常和我接近,公开出入在一起,她以我未婚妻的身份自许。这样
就引起金凤的嫉妒、怀恨,虽然我和她依然偷偷幽会,我百般解释,她总是耿耿
於怀,深怕美芬会从她怀抱中抢去了我似的。我因夹在她两人中间,深感苦恼。
金凤和我非常相配,我们都具有成熟的感情,深邃的了解,和真实的爱,可
是我担心不能和她结合,一来她大了我好几岁,二者,基於伦常的禁忌。
美芬是公认我的未来妻子,可是我和她之间只有像兄妹般的感情,至多是我
心中不可企及的爱的偶像。我对她没有丝毫的欲念,她是一道光,一座缥缈的神
像,可是她们都深深的痴爱着我。
时间过得很快,我来教授家已经有四个多月了。大学的入学考试已经完毕,
我考得还不坏,不过缠绕在心头的纠结,却愈来愈紧。
母亲和教授都同意,在我考取大学之後,就替我和美芬举行正式订婚,这日
子已不远了,我心里的忧郁也愈来愈深。
一天晚上,正在床上和金凤抵死缠绵的时候,金凤问我说∶
「家华,我们的事你有什麽打算?我已经不能失去你,如果你和美芬订婚,
我只有选择自杀一途。」
「你放心,我绝不会辜负你的,我一定要说服他们打消这个决定,请你相信
我。」
「家华,如果我有一天决定和你私奔,你会答应我吗?」她用火一样的眼睛
盯着我说。
「这┅┅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事,你想,我们都是体面人家,尤其是母亲年老
多病,如果我这样做,她会气死的。」
「家华,我的命真苦,我真恨自己,将一个有前途,幸福的青年带进火坑,
家华,你不要管我,离开我吧。」
「不,绝不,我绝不能丢弃你,除掉我的良心不谈,我的生命已经不可缺少
好了。」
我终於决定先和教授商量一下。
「丁伯父,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答应我。」
我坐在教授房里,和他谈话。
「你说吧,我会尽量帮助你。」
「先请你,不要责备我,就是┅┅」我觉得没有勇气再说下去,但是事到如
今,又不能不谈,终於我说下去了,带着战栗的心情∶「就是请你打消我和美芬
的婚事。」
「你说什麽?」他脸色骤变,语气严厉的说∶「是不是美芬做错了什麽事?」
「不,丁伯父,绝没有那种事,我觉得美芬是一个好女孩,美丽、多情,而
又贤淑,是男孩子梦寐以求的对象┅┅」
我的态度变得极为庄严的说∶「可是我很使你老人家失望,因为我已经有了
对象。」
「怎麽没听你母亲说过呢?」他有点不肯相信。
「这是我私自决定的,母亲并不知道。」
「当然,这是你的权利,我不是一个顽固的人,我尊重你的意见,好吧,既
然如此,那只怪美芬命薄。」
他不再说下去,脸上浮起深沉的痛苦。我黯然离去,也决定离开教授的家。
正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教授跟着进来,向我说∶
「家华,你要回家?」
「是的,伯父,我已经打扰府上不少日子了,谢谢你的指导和照顾。」
「家华,在礼貌上,或者说在感情上,你应该向美芬解释一下,否则她会气
疯的,你知道她已经交给你全部的爱了。」
我点点头,走向美芬的房间,边走边考虑如何处置这个难堪的场面。
当我快到房间时,听到了里面传来美芬的哭泣声和教授夫人的频频劝慰声。
我跨进房门时,美芬看见我,眼睛瞪得大大的怒视着我,恨意极深。她又将头垂
下,继续抽泣起来,看到我来,教授夫人即刻走开,好让我们自由谈话。
「美芬┅┅」我觉得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请你原谅我,我┅┅」刚说到这里,她猛然厉声对我说∶「走开,我不要
见你。」
「美芬,请让我解释一下┅┅」
她用手示意拒绝,愤怒的说∶「我们之间没有什麽可说的,请你出去。」
我喃喃不知所措,只好沉重的离去。这样也好,我想她经过一段时间,就会
平复下来。我重回到房里,计划着该怎麽和金凤处理这件事。只有等到夜深人静
时,才能和她晤面。
夜已深沉,金凤和我裸体相抱。
「金凤,我已经告诉他们了,这件事已经结束,现在我要听听你的意见,怎
麽样来处理我们间的事。」我热烈的吻着她说。
「家华,你对我真好。」她用力的回吻着我,以软骨的肉体摩擦着我,说∶
「你先回家去,我一定等你考上大学,我会设法离开这里,那时我们就可以自由
厮守在一起。」
她愈说愈高兴,引起我的兴奋,不禁和她性交起来,今晚,我俩的兴致特别
好,因此,在交合时格外有劲,我们互相迎合抽送,抵死缠绵。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胴体,以火热般的爱紧紧贴紧着我。我一面在她可爱的穴
肉内,来回旋转的抽插,两手抚摸着坚实的乳峰和光滑的屁股,嘴里吮吸着她那
柔软温香的舌尖,享尽人间的艳福。她脸泛酡红,娇艳如花,媚眼斜视,娇躯宛
转、扭动,放荡中渗有无限的柔情。
我愈插愈有劲,愈看愈神迷,像是飞行於天际,在无限快乐的蓝色海洋,载
浮载沉┅┅这是时灯彩昏,室内春气薰人若醉,美人在抱,有今夕何夕之感,临
别彼此犹不胜依恋。
次日,我提着行李,辞别教授,回到家中。
我的生活又由绚烂而归於平淡,除了在家看看书,指导弟妹功课之外,静待
着放榜的日子。这样的生活,使我更能专心於功课,母亲也以为我学好了而非常
高兴。唯一她不满意的就是认为我不该回绝美芬的亲事,她还希望我经过一段时
间的思考,会改变想法的。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奇怪的事发生了。
教授写给母亲的一封信,他信上说美芬突然不辞而别,现正到处设法找寻,
言辞中有责怪我的意思,他认为这件事我应该负责。当时母亲心里很难过,我更
觉得心里内疚。
固然我的担心是真正出现了,据我的同学小何告诉我说,他发现了美芬,他
说美芬已经完全变了,装束得很妖艳,时常更换男伴,看上去好像堕落为风尘女
郎。我被这个雷震似的消息,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我决定亲自去调查一下,并嘱咐小何不要给母亲知道。我藉词和同学去X城
旅行,就匆忙的启程。希望能从火坑中,将美芬救出来,否则将使我终生感到内
疚和不安。
到了小何所说的X城,我先找了一家旅社住了下来。稍微休息了一会,就往
城市某大酒家,探问美芬的行踪,因为据小何告诉我,他就是在这家酒家碰到她
的。
我穿着毕挺的西装,昂然进入酒家,找到一个便於观察的桌位,坐了下来,
仆欧送上菜单,我只要了一杯淡酒。差不多等了二个钟头。
就在我准备离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闯进了我的眼睑,我注意一
看,不是美芬还有谁?
她打扮得不像是个良家妇女,秀发高高梳起,烫成最流行的贵妃型发式,身
上穿着紧身旗袍,开叉很高,把整个白嫩的大腿全部暴露出来,旗袍的颜色很鲜
艳,足上登着一双缕空花的金色高跟鞋。她的脸上是经过仔细的化 ,眉毛是重
描过的,眼圈涂得蓝蓝的,显得又大又圆,小嘴上涂着鲜红的唇膏,指甲和脚指
甲都擦上粉红色的指甲油。她紧紧的依着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手挂在他的臂弯
里。她那妖艳的样子,乍看之下,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以前的美芬,那个留着
学生式的短发,素色校装的女学生。
她和那位商人模样的中年男人,旁若无人一般的挽在一起,边谈边向那男人
抛送着媚笑。她没有注意到我,和那位男伴坐下来吃东西。我觉得头在发胀,像
给谁痛击一拳般的难受。
为了跟踪,我一直等她出了门,钻进一辆新轿车後,才叫住一部街车追踪而
去。簇新的轿车停在一家大旅社门口,那个男人紧搂着她走进门去。我记住了这
家旅社的名字,才命司机驶回我的住处。
当时,我的心像是在流着血,我希望这是一场梦,一个可怕的梦。我将手指
伸进口里,狠咬,痛得发抖,我知道这不是梦,这是事实。我绞尽脑汁,思索着
如何把美芬救出来。终夜苦思深虑,直到天已黎明才昏昏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看看腕表正是下午二时,我梳洗完略进一些点心後,即叫
车直驶大旅社。从旅社的仆欧告诉我,知道美芬现在改名为珠莉,她就住在旅社
里,据说是个交际花──一个高级妓女。为了侦察她的行动,我也搬进了这家旅
社,就在她的房间隔壁一间住下来。
我从门缝中望去,见美芬已经外出,就耐心等候,我躺在床上休息,不久就
呼呼大睡。
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和格格的娇笑声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只听见隔壁房间
的床压得格格直响,还男女性交的淫声浪语∶
「大鸡巴哥哥,你插死小穴了,可怜可怜小骚穴吧!┅┅我要┅┅我受不了
了┅┅」接着鸡巴的抽送声,一阵一阵的了出来。
「小骚穴,不能怪我狠狠的插你,实在是你太美了!痛快┅┅我恨不得把你
吞进肚子里去!你的穴真紧、真紧、真好插┅┅」
「好人┅┅亲爹┅┅你今晚怎麽搞得,哎哟┅┅这麽大的蛮劲┅┅嗯┅┅小
穴给你插得又痛又痒┅┅又胀┅┅喔┅┅嗯┅┅哼┅┅」
美芬的浪叫似乎愈加助兴,铁床格支格支愈来愈响。
「啧啧!大鸡巴哥哥┅┅我┅┅又丢了┅┅你插死我了┅┅你┅┅不是希望
我给你作姨太太吗┅┅你以後慢慢的插吧┅┅」
接着男的似乎泄了精,床也不再响动。
我偷偷从门缝中看进去,只见美芬像『大』字状裸体仰躺在床上,高耸的乳
房给一双大手抓在手里,下面的阴户长得极高,阴户隆起,阴毛浓密的掩盖住,
那个股洞长得像一朵花似的,阴唇稍微裂开,吞着一条黄瓜似的大鸡巴。
她杏眼含春,媚眼如丝,小嘴给男的咬吮着啧啧吻个不停,她像插得很满足
的样子,荡笑着。男的就是那个矮胖子,他全身黑黑的,结实而肥硕,虽然泄了
精,还骑伏在她身上不肯下马。
不久男的鸡巴又挺硬起,他将美芬的玉腿架在肩上,举起七八寸长的大鸡巴
向她小小的穴洞狠命的插去。美芬紧勾着他的颈子,一边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让他咬舐,一面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猛抽狂插。
美芬的肉体实在太美了,她全身作玫瑰红般的娇嫩,乳峰高挺、乳头鲜红,
微向上翘起,腰细只堪一握,屁股肥大白嫩,向後面突起,小穴高耸着,穴唇娇
红,雪白的阴户掩蔽在乌黑的细毛里,她眯着一双大眼,享受着挨插的快活。
我看得眼睛发火,同时性欲也刺激得不能忍受,同时也恨得牙痒痒的,这简
直是令人无法置信的事。圣洁纯真的少女如美芬,怎麽会变成一个淫荡风骚的妓
女?我恨自己害苦了她,同时也为她的改变而心碎。
隔室,正在作疯狂的淫戏,我又觉得美芬已经陷入欲海,无法自拔了。
我整夜未睡,隔房也好像直干到天明,听声音就知道这一晚,那个矮胖子已
经插了美芬五次之多,每次都在一小时以上。
一连几天我都无法和她接触,她每晚都换男伴,夜夜供人玩弄,而且兴致极
好,每夜都和嫖她的男人尘战到天亮。
直到第七天,我才看见她房里没有客人,她躺在床上休息,身上只戴着乳罩
和一条窄小的三角裤。我轻叩着房门。
「谁?」她有点惊惶。
「是我」,我轻声的说,因为我的声音很低,听不出来,她作梦也想不到是
我。
「是王经理吗?」她娇滴滴的说着一面起来开门。
「是你?」她大吃一惊,向後退缩,想关门拒见我,可是我已经很快的跨进
门里。
「你来这里作什麽。」她冷峻的说。
「美芬,我要和你好好的谈一谈!你知道┅┅」我温和的说。
她不等我说完就止住我说∶「我不是美芬,先生,我是珠莉,你看错人了。」
「美芬,你不要拒绝我,我以一个作哥哥的身份,来和你说几句话,行吗?」
她垂下了头,脸色苍白,全身发抖。
「美芬,你不能使姑父伤心,不能使热爱你的人心碎。」我的眼睛已给泪水
润湿,停了一下我又说∶
「人生的意义,不只是追求爱情!有许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寻求。」
「你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她掩面痛哭起来。
「你年轻,前程似锦,不能一错再错,否则会遗憾终生的。」
「我已经失足了,但是我绝不会遗憾。」她倔强的说∶「你不必再对我说下
去,先生。」她接着又大声娇笑起来∶「我是一个卖淫的交际花,人尽可夫。」
她用手拧了我的脸一下说∶「如果你有兴趣,来让你尝尝我的肉体,滋味很
不错呢!」
不由我解说,拉住我就热吻起来,一面伸手想握住我的鸡巴,吓得我急忙捉
住她的手,她把整个娇躯贴紧着我,一面索性将乳罩三角裤脱掉,赤裸裸地暴露
在我的面前。她一手摸着乳房,一面将穴洞裂开,笑得格支支的说∶
「你看我的乳房、小穴,长得多美。来吧!我会好好的让你玩个痛快的。」
她一面紧拉着我的手,让我摸弄,我被她这疯狂的举动弄呆了,急忙挣逃出
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是无药可救了,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躺在床上,愈想愈糊涂,愈觉得美芬是因我而毁灭了,我是一个罪犯!我
用力捶打自己,直到晕倒在床上。
朦胧地觉得有个人,滑腻腻的伏在我的身上,尤其是我的鸡巴像给一个又紧
又热的肉套弄着,浑身趐痒,无限快感。
稍後我的视线清晰起来,看见一个女人赤裸裸的用穴肉不断的套弄着我的鸡
巴,我的衣裤凌乱的给抛在一角。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美芬,她拼命的在我身上起伏磨动着,一个劲儿格
格浪笑着。
「你醒来了,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长得那麽粗大,一点都不像你的人那样
温文尔雅┅┅难怪那些妖精会给你迷死了。」
说完她翻身伏下来,使我骑在她的胴体上说∶
「华哥,狠狠的插小穴吧,我要让你插个够┅┅我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下。」
她像一只骚狐狸精,磨转着她那肥大屁股。
这时我给她弄得欲火万丈,理智完全失掉,竟然疯狂的抽插起来,我用力的
捏着她的乳房,粗暴的摸弄着浑圆的屁股,觉得她的胴体确是无处不美。
「对┅┅亲哥哥┅┅重点!喔哟┅┅好痛快啊┅┅哥哥─心肝┅┅」
我觉得她的小穴,因为刚开苞不久,紧窄的很,使鸡巴套得麻痒痒的,尤其
是愈插愈紧,里面热如烈火,柔若无骨┅┅真是快活来劲┅┅我顶着她的花心,
让它紧紧夹动着,一面欣赏她淫荡的样子,愈觉得爱不释手。
她全身像筋挛般的抖动,高耸的乳峰一抖一抖的在我的手里抖个不停,她的
舌头在我的嘴里游动着,晚霞般的脸蛋磨擦着我的脸,阴户里的淫水潺潺的流个
不停,「咕叽咕叽」的响着。
我狠狠的一上一下抽动,以疾攻缓退的起伏着,将鸡巴疾的抽出差不多只剩
龟头留在里面,再向前慢慢用力的顶进去直 花心,四浅一深的抽插着。有时停
止抽送,将龟头顶着花心,抱着她满床翻滚,使她快活的愈浪愈大声∶
「亲哥哥,你真会插,你是女人的命根子,我给你插得丢了三次了┅┅爱人
┅┅心肝┅┅嗯┅┅」
我见她那鲜艳的小嘴微微咧开,像小穴那样可爱!於是我从小穴中抽出大鸡
巴,再从她的小嘴一顶,插进了她的小嘴。她的舌头像穴心一样夹住我的龟头,
在我抽动的时候舐咬吮吸,比花心夹得更是快感,同时她的小嘴很香很滑,比插
小更为舒服。
这样又狂干了一个钟头才泄精,她将我射进去的精液,整个吞进肚子里,连
说∶「亲哥哥!你的精水是又烫又甘美,你像是蜜糖做的。」
我看她那副淫荡的骚样,比土婊还胜过多多。这时,我真想不到女人的转变
会如此之大。
美芬好像还不肯起身,她缠着我要我舐舐她的穴,在这种情况下,我焉能拒
绝?她把小穴送到我嘴边,一边又将我软软的鸡巴放进口中,我低头用舌头舐进
去,奇怪她的淫水香极而甘美,我用舌头在穴洞里卷动┅┅她舒服的乱抖┅┅
「舒服┅┅哥哥┅┅」接着淫水愈来愈多,我像吸饮着芳香的泉水,吸个不
停。
这时我的鸡巴被他的舌头一收一缩吮吸得又硬起来,开始插动,这种倒交的
快活并不下於正当的性交。
又玩了一个多钟头,我们同时到达高潮,才泄精。
她迷乱的死缠着我,发嗲的刁赖。
「我希望就这样缠绵到死,永远不要分开,华哥,你答应我吧!」
我们这样互相拥抱着,由兴奋至极点而疲乏入睡了。等我醒来时,她还昏睡
不醒,嘴里还在发浪∶
「华哥!重点┅┅痒┅┅快插┅┅插深些┅┅对┅┅哟唷┅┅」
浪得我鸡巴似铁棍般的发威起来。
凑巧,她这时以背向着我,肥白的屁股,翘得高高的,那可爱的屁眼也被黑
漆漆的毛掩遮着,露出一丝肉洞,圆圆的,还一跳一跳引人心动。
我想屁眼的味道不知如何,就试试看吧。提起铁硬的鸡巴,跪在床上,两手
按着她的屁股,对准屁眼向里面顶去。
委实是屁眼太小,顶了十几分,硬是不进去,只好吐点口水,涂在龟头,一
面在她屁眼里也涂弄一番。我先用手指探进去扣着插着,将它弄得由紧而松,然
後用龟头缓缓插入,又费了几分钟才给我插进去。
她被我弄醒过来,淫笑着说∶「死鬼,屁股怎麽能玩。」
她将屁眼用力挣得大大的,以容纳我粗大的龟头。这样,我就很容易的将鸡
巴整个插入,抽动起来,她起初像很痛的样子,咬紧牙根,後来慢慢舒服,扭动
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
这时我的精神格外的充沛,一面插弄着她的屁眼,另外两只手在她的乳房上
揉搓,她的欲火又狂炽起来,穴洞淫水直流┅┅
「哥哥┅┅我穴里痒得难受┅┅快插插这里┅┅」
等我掉转枪头,插进她的小穴後,她说屁眼又发痒了,搞得我前前後後交换
的忙不过来。正当我穷於应付的时候,忽然听到矮胖子在叫∶
「珠莉!珠莉!」
这时,我觉得救兵到了,赶紧应道∶
「王先生,珠莉在这里,你进来吧。」
他推门进来,看到我和美芬的样子,脸上现出大怒的样子,等他看见我手忙
脚乱又不禁好笑起来。
「王先生快脱掉衣服上来,帮帮忙,我应付不了。」
他照着作了了,爬上床来,我指着美芬的小穴说∶「你先插穴吧,等下我们
再换着干。」
他兴奋的举起鸡巴插进小穴,狂暴的抽插起来。
我们前後夹攻的插弄着,十分好看。他向後顶一下,我再由後面回插一下,
像打排球一样,你推过来,我推过去,我们彼此欣赏各人的表演,同时也像比赛
似的,看谁插得够凶够狠。以後我们轮流着玩,或插小穴或干屁眼,三人盘床大
战,弄得铁床向下弯去,有不胜负荷之感。
我们这样足足玩到晌午,才鸣金收兵,而美芬被插得死去活来,一副可怜兮
兮的样子。
本来我是要将美芬救出火坑的,现在自己倒也掉进去了。
我们这样疯狂的干着,夜夜狂欢。
那位王先生更绝,他又召来一位健美性感的妓女叫春子的日本女人,我们四
个人互相交换着干,真是乐极了。
春子是受过训练的妓女,她的穴功是经过名师指导的,里面层层叠叠,没有
特别的毅力是无法登堂入室的。
我第一次和她媾合时,几乎给她弄垮。她们日本女人在和男人交合之前,喜
欢先做『品箫』的前奏,她的小嘴比穴的滋味更是美妙,等你痛快得欲仙欲死情
急如火时,才叫你和她性交。
春子的嘴,吞着我的鸡巴,我感觉到里面的肌肉能自动收缩,你愈狠狠的插
动,它收缩得愈猛烈。尤其是那根小舌头,舐吮着马眼,使你觉得趐麻到骨髓里
去。等我神智昏迷,飘飘如仙之时。她娇滴滴的向我说∶
「先生,请享用我的小穴。」
同时站起来一躬到地,样子非常委婉多礼,然後,她作“大”字仰卧,双手
勾住我的颈子,将两腿分开,穴洞突出,她嘴里还哼着淫荡的歌┅┅
她握着鸡巴送进洞口,我用力一顶,觉得洞内紧紧的无法冲进,我顶了几分
钟才将龟头插进去,接着又碰到一层阻碍,里面的穴肉鼓鼓的更紧,又要顶磨几
分钟才又插进去一段,这样一层一层的插进去,有五层之多。
等我全根尽没顶着花心时,穴心就像肉钳子般夹牢着龟头,给我一紧一松!
夹个不停,等我猛抽出来的时候,里面的穴肉会一层一层的磨擦,我觉得全身毛
细孔很趐麻、快活。
我领教这异邦之味後,不禁暗地叫绝。
以後那位王先生又领我到别的艳窟,遍尝美味,这样鬼混了半个月才启程回
家。
我瞒住教授,认为美芬那种上帝的杰作,是应该属於大众享用的。
就在这时候,放榜了,我接到大学的录取通知,欣喜莫名。立即准备行囊,
到省都大报到。
等到一切安定下来,我接到金凤给我的来信。她告诉我准备房子,说在几天
内就要离开教授家了,我便找了一间公寓,环境很好,邻居都是高尚人士,地点
也在郊区,不易被人发觉。
就在接到信以後的第三天,金凤来了,我紧紧的拥吻着她,互相倾吐着别後
情愫。
她的容貌愈加姣美,使我觉得非常兴奋。我带她到公寓里去,她对我们租下
的一厅一房,十分满意,於是我们建立了一个温暖的窝。
我们每晚都要交合三次,尽量狂欢,我既满足於她肉体的美妙,对她火一般
的感情更觉心中无限温暖。
为了小家庭的生计,她在省都一家最大的戏院签了合同,凭她的色和艺,很
快就红了起来。她的收入颇丰,我们自己购置了一栋房子,生活非常优裕。
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位红伶是谁,他们都认为,她是由大都市重金礼聘来的名
伶。她周旋於达官贵人之间,应酬不暇常常逗留在外面,使我觉得非常担心。我
怕她被人诱惑,又难耐独宿的寂寞,我不得不向她提出警告∶
「金凤,我看你还是少理睬那些人,我不愿你常常远离我。」
「家华,这是没法子的事呀!除非不唱戏,我不能不去应付那些有势力的人
呀!」
她搂住我说∶「你放心,我只属於你,谁也不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们的积蓄不少了,我想你别再抛头露面吧!」
「可是我和人家订了一年合同,不满期是无法摆脱开,家华,忍耐点吧!一
年很快就会过去的,何况你家里寄来的钱是有限制的,我也不愿为了生活,而影
响到你的学业。」
可怕的事情终到来,追求金凤最激烈的是一位当地的显要,他的权力极大。
在金钱和权力的攻势下,金凤给他猎取到了。
这家伙用金钱买通了戏院老板,同时支使着属下,以武力将金凤架走,然後
逼迫她做姨太太。他还警告她说如果违抗他的命令,我的生命马上就有危险。
在金凤被架走的第二天,我就得到消息,当时又气又恨,最後我决定要从那
魔鬼手中,将金凤抢回来。
我打听到这位显要住的公馆,门口警卫森严,不易闯进去,我选择了夜间动
手,因为这时候,警卫较松。我化装成一个饭馆仆欧,衣服里藏着手枪,皮靴肚
里插着一柄锋利的匕首。我知道在深夜十二点左右,这位魔鬼会派人送酒菜供他
饮乐。这时候可以渗进酒馆仆欧中间,混进里面去。
我先躲在公馆附近等候,果然在十二点左右,看见酒馆里的人提着菜盒子走
来,我走过去对他说∶
「喂!朋友,我是公馆的人,让我替你送菜去。」
他在黑暗中也不知道我是什麽人,就把菜盒子交给我了,我提着菜盒子直向
大门走去。
守卫的门警,打着呵欠,说∶「你是谁?」
「我是送菜来的。」我应着说。
没等他看清楚,我就提着菜盒子走进门。
一路上没有人怀疑我,一直走到内厅,只见厅上灯火明亮宛如白昼,从左边
厢房里传来调笑的声音。
我朝门缝里望去,不觉怒火上升。只见一个高大肥硕的老头子,脱得赤条条
的抱着金凤,她也是一丝不挂的坐在他的膝上,这家伙两手尽在她的乳房上乱摸
乱捏,一面嘴对嘴的把酒灌进她的口中,下面一条黑黝黝的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
来回的抽插着,一下一下用力狠插,金凤无可奈何的忍受着。
「美人儿,你快活吗?」他一副色眯眯的丑像,涎着脸向着金凤,一面用力
狠顶。
「哎唷!你插了二个钟头了,还不休息,小穴给你插得快死了┅┅」
这家伙的鸡巴之粗大,真是我生平仅见,大约有一尺长,粗得像一匹驴子似
的,直插得她红肿的阴唇在不断翻进翻出,淫水流得像破堤而出的江河,「咕咕
叽叽┅┅」响个不停。
接着他又伏下身去,将金凤压在地下狂风暴雨般的狂插起来,弄得她像死人
般晕迷不醒。
他这家伙愈插愈有劲,不管她的死活,拼命狠狠的干着,约有一个钟头。接
着他又把金凤弄翻过身子,把她的屁股提起来,对准屁眼又狠插了几百下,毫无
怜惜的样子,弄得她咧开小嘴叫不出声,眼泪汪汪的直抖。
「你的屁股真美,我玩了几千个骚穴,没有一个及得上你,哈哈哈┅┅」他
乐得大笑起来,像一只丑恶的猩猩。
等她昏死过去,这家伙又给她灌上一口烈酒,把她又弄醒过来。
「亲爹┅┅我受不了┅┅小穴太小,屁眼更经不起你的狠插┅┅好老子┅┅
可怜可怜我吧┅┅」
「你们生来就是挨插的┅┅就是我们玩弄的,小骚穴,你放心,将来你插惯
了,如不再插你,你会浪死┅┅」哈哈!
他得意的像一条恶狼,痛快的吃着肥美的羊肉似的。
我愤怒的冲了进去,乘他狂喜不备的时候,用匕首从後面刺进直透心窝,他
来不及反抗就倒在地上死了。
血溅满了一地,金凤看见了,急忙紧搂着我,痛哭起来,我便叫她赶快穿上
衣服,跟我逃出去。但是还没逃到门口,就被卫士发觉,喝止我们停步。
我牵着金凤的手慌张的向前面冲去,看看已到门口,再跑几步就可以逃出门
外,就在这个时候,枪声响起来,我拼命冲出,一面举枪射击,门口的警卫射中
我,乱弹从我耳边呼呼穿过。
好不容易冲出大门,只听见「卜通」一声,接着是金凤也中弹的尖叫声,我
心中一阵剧痛,差点倒了下来。
後来我终於逃出虎口,我不敢再回到公寓,躲进郊外一座小庙,这时的我已
精疲力尽,不久便沉沉睡去。
等到天色已亮,我才醒过来,走到城里,看见到贴有悬赏捉拿我的告示,吓
得我东躲西藏,改头换面,逃回家里。
母亲正急得病倒在床上,她看见我回来,又喜又气痛哭起来说∶
「阿华,你太糊涂了,做出这种胆大妄为的事情来,只怪我太溺爱你,才有
今天的恶果。」
她擦拭着泪水继续说∶「家里已经派人来查过了,你赶快逃走,等事情平息
下来再回来,只是我恐怕不能活得那麽久了。」
她巅巍的下床,从皮箱里取出几根金条、一叠钞票,和一个装有衣服的旅行
箱递给我,叫我快走。我跪在她的膝前,痛哭起来,然後和弟妹匆匆话别,在母
亲的叮咛声中,我带着无限的痛苦走上旅途。
接着中原板荡,我辗转流离迄今。
少年时代已经逝去,如今回想起来,不觉感概万千,数十年戎马生涯,受尽
人生的艰苦,我不禁想起雪莱的诗∶
『夜暮深深,欢乐已消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