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捆绑的紧紧的双臂苦苦支撑平衡而疼
痛难忍,脱口问到∶“请问我们每天什麽时候才能被松开绳子呢?”
  迟田 摇了摇头∶“虽说对我们很好,但是为了把大家培养出合格的被虐性
格,我们每天除了在课程中有时会变换姿势和吃饭外,都要被捆绑成这个样子,
这是一天中最基本的姿势。这里的人都是紧缚高手,他们的紧缚术还不会让我们
因为过份的血液不流通而损害我们的身体,所以既然来到这里,就请美代子尽快
适应吧!哦,等一下藤本先生来了给我们训话以後,我们就会有大概一个小时左
右的时间可以不被捆绑。请耐心等待。”
  正在这时,门被拉开了,黑暗中走出藤本的身影,屋里顿时鸦雀无声,等他
慢慢走到屋子正中,一起躬身行礼∶“先生好。”我也只好弯下腰。
  藤本只哼了一声∶“前几天我不在,听说大家都很努力,尤其是宫本小姐的
进步最大,已经能够有中级被虐性格了,在这里表示感谢,还请宫本小姐多多努
力。”
  宫本尊敬的深深行礼∶“先生过奖了,我会努力的。”
  他话锋一转,凶狠的目光怒视着浅草悦子∶“我还听说悦子小姐今天在逆缚
教程中还在笑,根本就是开玩笑,一个月後如果还这个样子怎能让社长满意,难
道小姐不想回到东京了吗!”
  刚才还笑容满面的浅草这时却吓得浑身颤抖,低着头耸动着还带着浅浅的鞭
痕的肩膀朝着藤本拼命哭泣着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浅草再也不敢了,浅草
不是个合格的奴隶,浅草会改正的!求先生惩罚!”大家也低着头不敢说话,宽
敞的木屋里只回荡着浅草的哭声。
  过了一会,藤本好像感觉浅草真的知错了,叹了一口气∶“其实一直以来浅
草小姐都十分努力,声音也比较自然,在课程中还很主动,能够很自觉的抢着接
受一些过份一些的调教,从这一点上看,我们都还要向浅草学习呀。你们都是从
大城市被我们请到岛上来,而且还都经过了一定时间的培养,唯一的目的就是让
大家尽快拥有被虐心态,让熊本社长欣赏到大家成为社长奴隶之後的优美形象,
所以大家在这不长的时间里一定要加倍努力,早日达到要求,拜托大家了!”说
完,深深的向我们这些女孩子鞠了一躬。
  我们也还礼∶“是!”
  “我明天还要到本州去,这里的事情就拜托了,今天晚饭後,浅草就不必睡
在房间里了!就这些,请大家用饭吧。”说完,大步走出了房间。而浅草还在向
着门口鞠躬∶“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随後,我们被解开绳索吃饭,我因为几天来的折磨肚子里空空如也,所以这
一餐吃得特别香甜,而大家也因为浅草的事而不再说话。
  饭後,我们被获准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当然,是有男人们从旁监视的情
况下。还没等我们完全舒展开因为一天的紧缚而麻木的手臂,男人们就拿来大捆
的绳索,每个男人负责一个女孩子,结结实实的又把我们按原样捆绑起来,穿上
皮靴,锁上脚镣和铁球,还给每个人都锁上了贞操带。其它人还比较习惯,只是
捆绑浅草的是两个人,还都捆得十分用力,痛得她抽泣不止,还因为有了被虐性
格而夹杂着令人热血沸腾的淫叫!
  他们首先取来一个塞嘴球,狠命塞住浅草的嘴,还给她套上了一个PVC面
具,因为面具很小而且具有十分强的弹性,所以被勉强套住後被紧紧箍在浅草的
头部,只露出鼻子和两个眼睛流出大滴的泪水。捆绑她身体的绳索比我们的粗一
些,而且深深勒入雪白的肉体,泛出青紫的颜色;她的手被向上提到极限,并没
有像我们一样平行放在身後,而是手指尖向上,手掌合十被绳索高吊在後背,还
取来一种细细透明的绳子将每个手指都互相紧紧缠绕起来,让每个关节都不能有
任何活动的可能。
  她的双脚脚趾也分别被用那种细绳缠绕而没穿我们都穿着的高筒皮靴,也没
有被锁上脚镣;一个纯钢打制的贞操带锁住她优美的腰肢;一个纯钢环被锁在腰
上,垂下的铁链连着一个比我们大一号的铁球。
  这时,她被推倒在地,双脚被并拢用麻绳缠绕了十圈之後再在脚踝中纵向缠
绕、系紧,膝盖上下、大腿跟部也用绳索同样缠绕了好几次,再将她的大小腿一
起用绳索缚得死死的,这时她连脚趾都不能活动了!然後,两个男人取出一个带
有螺丝扣的按摩棒,很费力的掰开浅草的大腿,一扣一扣拧死,将一根钢制软管
的螺丝扣也从贞操带的後口死死拧进肛门,然後,两个男人扛起被捆绑得像一块
只会“呜呜”低声呻吟的石头的浅草,另一个男人捧着锁在她身上的铁球走向院
子中最高的木架。
  将她放在石板地上後,男人们麻利的把架子上垂下的绳索系在浅草後背的绳
子上,但并不吊起,而是取来一个小泵、电源、一桶牛奶等物品,将电源连上按
摩棒和小泵,插入肛门的软管被深入牛奶,把泵的马力调整到最底,想让牛奶一
滴滴慢慢流进肛门,然後接通电源,使小泵和按摩棒在岛上发电机的带动下能够
持续不断的运动,才慢慢吊起浅草。
  藉着院子里的灯光,看到浅草身上被缚得发亮的每一寸皮肤不住的痉挛,因
为被堵住嘴而发出一声声几乎听不见的悲嘶,慢慢升上八、九米高的木架顶端,
也把我们吓得浑身颤抖,咬着唇不敢出声。
  就在我们看着浅草的遭遇而发呆的时候,男人们便在催促我们回去了,於是
他们一个押着一个我们返回各自的房间,一连串“哗啦哗啦”的铁链曳地的声音
响彻整个院子。
  把我锁住房间木柱的铁链上,从墙边引过电源,将它接上一个按摩棒插入我
尚未完全复原的阴道,打开按摩棒的开关,还为我们盖上被子,然後关上电灯出
门而去,任由按摩棒施展着它的淫威,想来其它的姐妹也在忍受这种折磨。
  本来就疲惫不堪的我对这种刺激无可奈何,只好摇动着身体以缓解这挥之不
去的感觉,心想不要变成受虐狂,可我不争气的高潮却还是到来了。
  正在我高潮之後,无比空虚的喘息着在想∶“难道那个东西也要折磨我一晚
吗?”可按摩棒不知为什麽突然停止了,这样我才有机会闭上疲惫的双眼,其它
房间里发出忽低忽高的呻吟声也渐渐平静下来。几分钟过後,院子里除了浅草还
在高高的架子上忍受着将要持续一晚的折磨之外,四周就死一样的沉寂了。
  不知过了多久,蓦的,那该死的按摩棒再次突然沙沙的转了起来,睡梦中的
我毫无防备的被这种快感惊醒,本能的挣扎想去拔掉它,可是又忘了自己还被紧
紧的反绑着双手,浑身肌肉突然的痉挛让我不由得大叫,头重重地撞在木板的墙
上,疼痛让我暂时清醒而停止了叫喊,静夜中前後左右隔壁房间中也隐隐传来呻
吟声--原来我们的按摩棒都被人突然启动了!
  就在我感觉快要丧失意识的时候,那该死的按摩棒终於缓缓停止了,我也在
昏沉中再次睡去。然而,在刚刚睡熟之後,那按摩棒就像有了生命,总想与我作
对一样再转了起来,隔壁房间也一样∶原来它被人控制着。
  不知多少次周而复始的转动停止之後,难熬的夜晚终於过去了,窗外的阳光
撒在我满是汗水的柔嫩肌肤,被子已经不知什麽时候被我在挣扎中踢到墙角。
                (六)
  码头边的小木屋在明亮的月光下显得那麽孤寂,浑身燥热得要冒出汗来,却
不知为什麽颤抖不止。我飞奔到木屋前,小心地推动着摇摇欲坠的木门,屋顶明
晃晃的灯光闪得我一阵眩晕,当下不管那麽多,闪身进屋以逃避这凄冷的夜色,
适应了好一阵,才有时间环顾这小屋。
  屋子同一般人家放置杂物的房间没有什麽不同,但是还算乾净,两侧各有两
排木架,正对门口一个硕大的镜子显示出这里的特殊用途。偶一抬头,灯光後闪
烁的一个亮点让我知道这里是处在监视之下,“小心一点,加油干吧!”我告戒
自己说。
  木架上的物品整齐排列着,法国制造的化装品、梳子、火红色的约束衣、高
腰手套、高跟皮靴、大小两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带着一红一绿显示灯的按摩棒、
用细导线连在一起的乳头夹、黑色的丝袜和同样黑色的吊袜带、一大捆绳索、铁
链、手铐、脚镣、几把没有钥匙的锁头、包头塞口球、一件大红斗篷等静静躺在
那里。
  几天的调教让我熟知它们的用途,令我的阴道一阵兴奋地痉挛。稳定一下狂
跳不止的心,想到後面即将出现的惊险,慢慢取下化妆盒,精心地为自己装扮起
来。
  当镜子里的我变得无比光彩夺目之後,已经用去了不少时间,顾不得满足一
下自恋的心绪,就迫不及待的穿上约束衣,那约束衣的每条宽宽的带子上仅有一
个扣眼,就想是专门为我设计一样,如果不用尽浑身的力量根本不能扣住,在我
一鼓作气扣上所有的带子之後,又拉上盖住带子的拉锁并将拉锁的头用一把锁锁
住,我才有时间抬头在约束衣的压制下急促并费力的喘气,并在一夜的时间里我
只能这样呼吸。
  约束衣的下口还没有锁住,我用一条毛巾仔细擦掉脚下的细沙,打开丝袜的
包装,缓慢的穿上,并用吊袜带固定,并穿上高跟皮靴。然後,我拿起按摩棒,
就着汩汩的爱液分别插入阴道和肛门里,将体积比较大的棒体边的小突起对准阴
蒂,而将连在一起的一对夹子暂时放下,随後,我小心扣住约束衣下口,并用一
把锁锁死。
  下一步我取下绳索,对折後用基本的龟甲式将我的身体捆绑,以为调教的关
系,松一点就不能达到在短时间内如此贫密的高潮,所以,我尽量用所有的力量
捆绑我娇媚身躯的每一寸肌肉,使所有能感受到压抑的地方都不例外的处於绳索
的无情地绑缚之中,长期银行中严密的工作和我高超的模仿能力使我认为我已经
是一个不凡的自缚高手,因为镜子里的我被绳索束缚的影像已经凄美得令我自己
不能自制!
  以後的活动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显得困难了不少,轻轻的将乳头夹夹上,我
又拿起塞口球,将它塞进嘴里,在头後拉紧并同从头顶拉过来的带子在脑後一起
锁住,因为太紧,我的嘴角马上流出了唾液,帽子的带子仔细地系好,并放下薄
薄的帽纱。
  再下面我用长铁链锁住项圈,而另一端垂下,我又取下脚镣,将25 长的
铁链两端的镣环分别铐住我优美的双踝,并紧到最後一扣,15 长的膝镣也被
我同样锁紧,并用锁头同项圈上的铁链锁住,这样,除了手铐以外的所有身体的
束缚已经被我在超负荷的精神压力和向往与快感来临前的压抑中颤抖并完美的完
成了。
  取下长及脚踝的带帽斗篷,我将它披在身上,小心地系上每一根带子。要知
道这恐怕是测试过程中的我在处於极度危险之中的唯一可以保护自己的一种防卫
措施,因为在如此紧迫的束缚之中,也许一只老鼠就可以伤害我的身体而我却无
法做出任何自我防卫的举动,哪怕是每个人最後的防卫本能--逃跑。
  在确信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包裹在斗篷中,我定下神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
残破的四壁中衬托出的明艳的红衣少女楚楚动人,略含疲惫的双眸带着一种复杂
的表情,焦虑、恐惧、向往、快意,虽说肥大的斗篷遮盖了妙缦的躯体,但颤抖
并被紧紧束缚的身体还是不听话的偶尔闪过,我仔细戴上手套,这是一副PVC
材质的女式手套,长到手肘,强大的弹力使它紧箍在我修长洁白的手臂上,双手
互相碰触而产生特有皮革的擦擦声另我的神经无比兴奋!
  正在我在镜子中欣赏已经自我束缚得娇媚异常的小奴隶时,木屋顶上的黑暗
处传来一个冷酷而熟悉的声音∶“027号,今天的测试还是有些难度的,请你
抓紧时间完成,加油干吧!”我吃了一惊,头顶一个指示灯光告诉我,我是一直
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的。
  於是,我不舍地扶着墙壁,以极小的的步伐抑制着蠢蠢欲动的按摩棒和两条
铁链对下肢的幅度限制,推开了被风吹得“咯咯”作响的木门。
  带着海的气味的风暂时冷却了我的热情,远方黑洞洞闪烁着星星的夜空下,
一艘被潮水推动得摇晃不止的小船在静静等待着我。
  我抬头拼命咽了一口口水,双手向身後摸索被吊在锁链上的手铐。但是,等
我摸到了手铐的时候,心里不禁一阵冰冷--太高了,比我平常所被锁的高度大
概要高了10公分!可是目前的情况已经让我不能再回头了,藤本这个家伙是不
会可怜我这个几十个奴隶中的一个的!尽量控制着泪水,我靠着木板壁,用右手
托着左手,伸进了手铐中,再用力压紧,可是右手就比较麻烦了,我必须依靠自
己的重重力来解决,右手的手肘看准角度,我用力量顶进环扣中,依靠着我几天
以来被无情调教的承受能力和与生俱来的柔韧性,终於,我用已经转动不便的左
手将环扣锁紧了!
  自虐的快感让我兴奋,阴道轻微地抽搐了几下,我极力控制着放松了一下手
肘喘了口气,准备将重心落到脚上,但是我却忘记了手铐的压制,没有木板依托
的手任意的放松带得我窒息,一阵眩晕,我便没有任何能力控制自己的心态了。
这时下身的按摩棒突然震动了起来,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雌兽在性交时的长
鸣,身体向後仰了过去--今晚第一次高潮来临了。
  短暂的昏迷後,我被从斗篷缝隙中吹来的风吹醒了,浑身的汗水让这种冰冷
更加剧了,强忍着高潮後的无力,我翻过身,在膝铐的控制中曲起腿,再依靠着
木板缓缓得站了起来,而这一切对於经过束缚睡眠的我来讲比较容易。双腿颤抖
着,听着浑身锁链的撞击和皮革间的摩擦,我小心地踏上了石板路。
  眼前的路程显得那麽漫长,虽说经过初步地加工,但是表面远谈不上平整,
本来高跟鞋就已经使我不能很好地控制着平衡,再加上锁链控制着步伐不能超过
15公分,於是坑凹的石板再次折磨着这可怜的被缚少女,只能跌跌撞撞地挪动
着,终於,小渔船已经在眼前了!
  在潮水的冲刷下,小船摇晃得比较厉害,这是一艘普通的近海渔船,前甲板
上胡乱堆放着一堆鱼网,看来很长时间没有用过的样子,班驳的铁皮船身外挂着
几个防撞击用的卡车轮胎。驾驶舱中昏暗的灯光里晃动着一个人影,我朝着他的
方向从喉咙中呼叫着他,不知道是我的声音被海浪声压制住了还是什麽,他似乎
已经看到了船边这个无助的姑娘,但是丝毫没有要出来帮忙的样子,依然手扶船
舵,静静地站着。
  我的头脑飞快地闪了一下,从几种方案中选择了一个,看准船头被海浪压下
的瞬间,闭上眼睛,并起双腿,将重心放到躯干上跳上船去。一声巨响,我终於
安全跳到了堆放的鱼网上面,但还是被浮球硌到了後腰,我根本没有时间回味疼
痛,由於我的重量使鱼网随着船头的抬起,我就像一块没有思想的木头,滑向驾
驶舱!而对於眼前的情况,我只能眼看着自己头破血流。
  这时,一股力量终止了我的坠力,这力量又死命压着我的双臂,把我将甲板
上扶了起来原来是那个男人。我被他推到了桅杆旁,抄起桅杆中一个环扣,穿过
斗篷上的一个小孔,一只手从我身前的斗篷缝隙中伸进去,将那个环扣“喀”一
声扣在束衣的一个小环上,将锁我的脚镣也固定在桅杆底端,这样,我就不再随
着浪晃动了。
  随後,那个男人从脚下开始检查我身上所有的束缚,十分仔细地摸索着每一
个锁扣、每一个绳结,在他看过塞口球的锁後,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
我的帽纱,又走进驾驶舱,熟练地启动,不一会儿,港湾就被远远抛到了後面。
漫天星斗下,小渔船显得那麽渺小,而桅杆上被锁链和绳索包裹着一个凄美的女
孩正抬头仰望着它--那就是我。
  已经浑身的疼痛使我不敢想像如何完成以後的任务,透过头纱,天上的星星
若隐若现。“河原君现在在干什麽呢?是否还在想着我?不可能,他不会知道我
在哪里的,那麽我是否已经不会再见到河原君了呢?他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一
定会跑来救我的!”想到河原着急得一定会用头拼命撞击墙壁的,这是他一贯的
样子。不由得泪水已经让我不能看见任何东西了,我哭出了声。和着单调的马达
声,我哭累了,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我听到马达声逐渐缓慢下来,睁开红肿的眼睛,看见一个大点
的岛屿,岛的正中是一座小山,一片同日本完全不同的白色房屋沉睡在山脚。
  等船完全停靠到了码头,那个男人走出来,将我同桅杆分开,拍了拍我的肩
膀,无声地指着在驾驶舱外的一个铭牌,藉助昏暗的灯光,那牌子上依稀是这个
岛的地图,一个箭头从码头开始从眼前的那片房屋中穿过,直指山脚下,终止在
一个粗重的点上,而那个点代表着什麽,就不得而知了。当下也不容多想,自行
走到船旁,先将上半身尽量稳定在跳板上,那个男人用力抓住跳板栓缆绳的柱子
帮助船尽量靠着码头,并用另一只手俯身身抓着我的脚镣,用力一提,随着脚踝
一阵巨痛,我的身体已经在码头上了,接着,男人无声走开,栓好缆绳,又隐到
驾驶舱中去了。
  身体长时间的麻木已经使我在目前的束缚状态下了自我站立极其困难,并且
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按摩棒,但是我知道,我还不能放弃,於是挣扎着,我站了
起来,但是因为还不能适应坚实的地面,身体一晃,不由得一个趔趄,左脚向前
一冲,尖尖的鞋跟正卡住木板的缝隙,而右脚沉重得不能移动。
  可怕的是,这一次倾斜致使阴道紧紧压缩了一下,按摩棒发疯地震动起来,
同时,乳头夹也以同样的频率发出微弱的电流,随後,我的身体颤抖着,向前冲
去,好在我还能控制着自己,左脚的鞋跟也摆脱了已经有些腐朽的木板,膝盖一
软,我跪倒在跳板上佝偻着身体完成了这第二次高潮!
  夜色中我回头看了一眼在一片停泊的渔船中自己的一条,幸好它还静静地停
靠着,没有弃我而去,虽说知道男人在我完成任务回来前是不会离开的,但是这
种担心却始终在我的脑海停留。我用鞋尖探索着木板间的缝隙,吃力地挪动着沉
重的步履,纯粹长时间的机械运动後,我终於完成了这段艰难的旅程。
  但是,星光下我也看到眼前等待我的将又是一个困难--这里没有路,将近
100米的沙滩上遍布着被海水冲刷上来的牡蛎壳和各种不知名的水生场物,渔
民们修补的鱼网随意地摊开着挂在木架上,於是我只能拼命寻找着没有任何障碍
的地方缓慢行走,因为我不知道散乱在沙滩上的物体是否会对我造成伤害。
  高高的鞋跟致使我迈每一步都必须小心,就算这样在沙地上没有一个坚实的
後跟也让我的两只脚历尽磨难,脚镣也不知道是否是磨坏了皮靴,让我感觉脚踝
已经皮开肉绽般地疼痛。我暗自数数,并尽量保持每秒一个数字,这样会让我忘
掉疼痛和眼前的困难,终於,我在数到两千次的时候,踏上了坚实的地面。
  这地面同样是不平整的石板制成的,而小渔村最外面的房子也近在咫尺,後
面的海浪声也逐渐消失,耳边的沉寂中似乎都能听见从敞开的窗子里传出鼾声。
  我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沉重而飞快的心跳会吵醒沉睡中的渔民。踮着脚尖,
我确定我已经可以安静地走完这段路的时候,锁链清脆的“叮当”声划破了渔村
的寂静!我惊呆了,这是我始料不及也是无论如何不能控制着,我不敢挪动,但
是下肢因为过度的惊栗和疲劳而颤抖带着脚镣和项圈上锁着的铁链更加响亮地抖
动。冷汗陡然而下,我知道最好的办法是硬着头皮向前走,在没有吵醒他们前我
必须离开!
  “哗哗、哗哗”,本来在潮水声中无足轻重的铁链声,在这个沉睡中的小村
里却像一个个炸雷,就算是任何一个村民听见或者无意中出来看见了这个样子的
我,那绝对就是我的末日了!
  终於,一间间房屋被我缓慢地抛到了脑後,按照路线我终於在不让任何人发
现的情况下走上了没有人居住的土地,但是我还要小心,因为我离最近的屋子只
有二、三十米的距离。现在是寻找条件的时候了。
  但是眼前对应地图的地方却是一小片树林,除了当中一棵最高的不知名的最
高的树木外,没有一点没有什麽特别的,我拼命咽了一口口水,滋润了一下早就
乾渴的喉咙,操着碎步走了过去。
  挣扎着沿着向上的斜坡,心中暗自咒骂藤本等人的毒辣,使用这种阴狠的招
数!抬眼间,那棵大树就已经在眼前了。但是,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仔细查探
了,靠在树上无力地喘着粗气,口中呼呼地被塞口球抑制得呼吸不畅!忽然想到
还有几次高潮没有达到,但是目前我的身体状况实在糟糕,疼痛已经让我连行走
都成了问题,更不要说什麽高潮了。但是藤本阴沉沉的眼神让我想起来就颤抖不
已,他的命令是不容违反的。
  想到这里,我含着眼泪拼命夹紧双腿,於是,下身和乳头便再次感受到了震
颤,可是原本这些敏感的部位带给我的只有疼痛、无边的疼痛,丝毫不能带来一
点高潮的迹像,心里着急却没有一点办法,越急就越不能达到,而越不能达到这
疼痛也就更加严重。可怕的是,这按摩棒和乳头夹却不能停止对我敏感部位的刺
激,不由自主地便想分开双腿减轻痛楚,但是又被脚镣和膝铐控制得根本不能越
过它所控制的范围,这一阵过度的用力便形成了恶性循环。
  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没有人认识的小岛;没有任何人的帮助和爱护;黑
暗中隐藏着莫名的危险;浑身的疼痛;而这一切的一切却只由一个被捆绑的结结
实实地漂亮女孩子承担,可怕的是这个可怜的人居然就是我!心里再也承受不了
这过度的压力,大声痛哭起来。
  一时间,所有屈辱、委屈,好像全世界的痛苦都降临到了我的身上,身体摊
软得没有力气再支撑了,靠着树倒到了地上。也许是长时间器械的折磨,也许是
被虐待的痛楚让我的快意被唤醒,眼前一黑,又一次高潮终於带着无边的痛楚来
临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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