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张乘乘的哭叫声杀伤力十足,不一会就让漆黑的小区灯火通明,
不少家庭都站在窗前搜寻着声音的来源。
「你是不是有暴露癖啊。」听着窗外骂声阵阵,辛苦耕耘的刘家定停下身子,
用力一拉,张乘乘顺势瘫在他怀里。「回屋吧,我看你也累了。」
月色照耀下,张乘乘洁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异样的粉色。她大口地喘息着,
呼吸声中间或夹杂着些许鼻子抽泣的声音,刘家定听得出来,她很难过。
不知道如何安慰,刘家定只能借给她肩膀,让她哭个痛快。
张乘乘曾经说她像两岁小孩,现在看来也是如此,情绪上来放肆地哭,情绪
过后又敞开的笑。她推开刘家定,娇羞的拔出自己蜜穴内安定的阳具,然后跪在
地上,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家定弟弟,姐姐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今天我
想当一条母狗,让你艹回卧室。」
见刘家定没有动作,她扭过头,娇媚的说道:「如果你不进来,那我就在这
跪上一宿。」说罢,还扭扭屁股,催促着刘家定下定决心。
两瓣嫩滑的球体中间,一颗沾满粘液的海棠正寂静无声地开放,暖风一吹,
花瓣也随着风摆动,忽闪忽闪着,一开一合。
刘家定蹲下身子,自身粗大的阳具高高挺起,上面满是张乘乘的粘液。夜色
迷人,如果不是右臂的伤口,他应该不会着急回屋休息。刘家定突然笑出了声音,
在张乘乘的注视下,伸出了食指。他看着自己的食指被张乘乘的嫩肉一点一点吞
噬,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这个成熟的女人秘处是如何的诱人。不需要动手,食指
被夹住后,张乘乘自发的扭动着身体,私处流淌的淫液像是不要钱一样,一会便
沾满了右手,顺着他伸出的小指滴落在地。
一滴,两滴。
听着液体滑落的声音,徐文昌家里的老式立钟也开始作响。刘家定这时才注
意到,时间已经不早,似乎是该休息的时段。
他挺起身子,腰部发力,坚挺火热的阳具随即代替了手指,进入了张乘乘肥
美的蜜穴。
「啊!」下身充实的触感,让张乘乘情不自禁的叫喊出声,她眼睛眯成一条
缝,轻轻咬住下嘴唇,艳若桃李的脸上写满了满足。
虽然受了伤,但刘家定气力十足,两人肉体猛烈的撞击着,一下快过一下,
一下重过一下,连带着张乘乘也甩开四肢,向前爬行。
张乘乘不顾廉耻,刘家定也抛弃了道德,世间仿佛只剩下交合这一件事情,
失去理智的两人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谁也没去在意阴暗处的阿尔法。
刘家定如天神下凡,粗大的阴茎在张乘乘的美肉中翻腾,每一次拔出都带着
飞溅的液体。他恶狠狠地样子,似是要将身下的人操翻在地,再也不去想烦恼的
事情。
就在奸情火热的时候,刘家定感受到一只毛茸茸的东西蹭在两人交合处。他
俯下身子,一把抓住无辜的阿尔法,只见阿尔法吐着舌头,无辜的看向刘家定。
「乘乘姐,你家的阿尔法,似乎不怎么喊啊。」
「是啊……阿尔法乖……你提它干什么……一条狗而已。」张乘乘断断续续
喊着,一回头,发现了被提在手中的阿尔法。「啊!它什么时候……阿尔法!快
去睡觉!别把它放我身上,赶紧拿走……我烦死狗了!明天我就还给徐文昌!」
张乘乘大惊失色,受到惊吓的她颇为紧张,顾不上姿势不雅,连滚带爬地跑
回了卧室。放下阿尔法,刘家定拿起两人的手机,大步走回卧室。
卧室内张乘乘蜷在床上,妙曼的身子隐藏于被下,此刻正不安定的扭动着。
「我讨厌狗,家定弟弟我讨厌狗!」
刘家定上了床,没有得到发泄的阳具轻车熟路的再次探入张乘乘阴道,他有
些疑惑张乘乘为什么如此过激,但最后也没有问出。
他轻轻抚摸着张乘乘光滑的背脊,方才的惊吓让本身火热的娇躯降了温,并
且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刘家定小心翼翼地安抚着张乘乘,身下也小心翼翼地抽
动,两人就在一股奇怪的静谧中,缓慢而有序的交换着彼此的热情。
没过多久,张乘乘突然热情的亲吻起刘家定,一条滑嫩的小舌如游鱼一般,
扫过刘家定的口腔上下。伴随着张乘乘的舌头,还有她的香甜的津液,张乘乘似
是要把自己的全部都送给刘家定。很快她大汗淋漓,紧致的阴道剧烈的收缩,如
榨汁一般发出了自己最后的努力。
感受着张乘乘高潮时的紧缩,刘家定也浑身一颤,射出了滚烫的阳精。张乘
乘只觉得小腹内暖暖的,接着两眼一闭,昏死过去。来不及感受高潮后的余韵,
刘家定连忙伸手探了探张乘乘的鼻息,虽然微弱,但是稳定。
他吐出一口浊气,轻手轻脚的给张乘乘盖好被子,自己也躺在他身旁,缓缓
合上双眼,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风和日丽,气温骤然攀升,不少人彻底的换上短衣短裤,把春秋装
押回了箱底。不过这和刘家定没有关系。他昨日并没有回家,也没有机会收拾屋
子。常年早起的刘家定破天荒地睡了一个懒觉,当他意识开始清醒,习惯性的摸
寻自己的手机时,首先摸到的是一坨又大又圆的肥肉,这坨肥肉质地优越,五指
稍稍用力,便深陷其中。
「家定弟弟,我做了早餐,要不要陪姐姐一起享用?」张乘乘捉住在自己屁
股上揉捏的大手,妩媚地说道。
「好姐姐,现在几点了,你今早不上班?」刘家定仍是闭着眼,厚重的鼻音
拉的很长。
「昨天那么累,我请假了,而且你早上不去医院看看,缝两针?」张乘乘关
心地说着,一双小手小心翼翼地拂过刘家定的伤口处。
「不上班,那就再睡会。来,陪我躺会,我好些年没抱着女人一起睡了。」
刘家定大手一挥,精准的搂住张乘乘的蜂腰,然后拽倒进被子里,说起了悄悄话。
被浪翻滚,盏茶时间后张乘乘终于逃脱。她红着一张脸,翻身跨坐在刘家定
脸上,毛茸茸的阴部摩擦着刘家定的鼻子,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乘乘姐,我说让你帮我泄泄火,怎么现在反倒是我来舔你的了?」刘家定
有些不满,一股形容不上来的气味充盈在他的鼻尖,有一点点骚,也有沐浴乳的
香味,总而言之这种气味激发着他的荷尔蒙,本就一柱擎天的他更是欲火高涨,
坚硬异常。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先尝尝姐姐准备的早餐,吃好了姐姐再吃。你看如何?」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刘家定仍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一处温暖的腔体包裹。
刘家定没有给人口的习惯,他睁开双眼,眼前是一丛芳草,芳草中间盛开着
一朵海棠。它开放的很彻底,流淌的花蜜等待着他巢的蜜蜂前来采集。刘家定戒
备的舔了一口,有些腥,有些咸,味道并不大。
舔了两口,刘家定有些嫌弃。他拍了拍张乘乘的屁股,示意她让开身子,然
后坐在床上,睡眼惺忪的看着她,迷糊的说:「好腥啊……要不要去洗洗?」
「你的东西不腥?我洗的够干净了……哪像你的跑了一宿,都臭了。我不嫌
弃你你居然嫌弃我?刘家定啊刘家定,你知道吗?我洗的都秃噜皮了,你看。」
张乘乘吐出嘴里的阳具,脸上浮现阵阵阴霾。她用手掰开自己的阴唇,尽量让内
部的软肉暴露在空气中。「你看,都红了,你知道我洗的时候多用力?我怕你嫌
弃,还特地反复的搓洗,自己闻了好几次……你看我的小豆豆,昨天都被你脚擦
肿了。」
张乘乘越说越过火,越说越生气。气到最后,她一嘟嘴,翻身下了床。
「别走啊。」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刘家定钻出被子,从背后搂住张乘乘,稍
稍用力,两人翻滚在床上,刹那间潮起云涌,满室皆春。
和张乘乘吃过早餐,刘家定趁着日间天气正好,独自一人来到医院缝针。哪
曾想,缝针的时间甚至没有排号的时间长。
刘家定站在医院门口,远远地看着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她年龄大约在
五十岁上下,上身穿着一件绿色纹路的宽袍,下面是一条紧身牛仔裤,左右耳朵
上还各缀着珍珠耳环,是个老物件。
他很熟悉这位体面的中年妇女,同样也熟悉那条被她牵在手里的母狗。刘家
定赶忙走回医院,在大厅硕大的镜子前收拾下衣冠,尽量的让自己看着精神。拾
掇完自己,这位中年妇女正迎面走来,刘家定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她热情的
声音。「家定,这不是家定吗,你怎么来医院了。哎哟,你这是怎么了,快让苗
阿姨看看,你这胳膊是……缝针了?」
「对,缝了几针。苗阿姨最近怎么没来店里啊,我听……我听徐咕咕说,阿
尔法都想妞妞了,妞妞还是这么可爱。来,哥哥抱抱。」刘家定蹲下身子,刚递
出右手,闻到血腥味的妞妞瞬间缩到了苗阿姨身后。
苗阿姨见状,双手叉腰,没好气道:「侬看看侬,一点不让人省心好伐,快
三十的人了,还整天没正形。苗阿姨问你,你这胳膊怎么回事,和人打架了?」
「瞧您这说的,我都多大的人了,还跑街上和人打架?不至于,您是体面人,
我怎么能做出不体面的事情。就是误伤,刀掉了没接住,划了一下,本来说不用
不用,后来还是缝了两针。」刘家定讪讪地收回手,两人的谈话被周围不少人关
注着,此时已经成为了众人的焦点。「您这是来干什么?开药?开药交给小楼去
啊,这让您还亲自跑一趟,多不合适啊。」
「得了吧,你们店里我看就你不像个大人。人小楼每天要工作的好伐。」
「我也要工作的呀,苗阿姨你这是赤裸裸的歧视啊。」
「你?你也配我歧视?对了家定啊,苗阿姨好久没喝到你熬的粥了,什么时
候你给阿姨再熬上一锅啊,我们几个小姐妹都挺想喝你的粥水呢。」苗阿姨牵着
不安定的妞妞,并未说出自己来医院的目的。
「这……」刘家定一瘙脑袋,顿觉十分棘手。「这,苗阿姨您定日子吧。我
哪天都成,孤家寡人一个,都有时间。我只求求您,别再让您那些姐妹给我介绍
朋友了行不,上次孙阿姨最后还给我介绍了她侄子,说我三十多了不结婚肯定是
同性恋。您行行好,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看看你,好心当成驴肝肺,这次不介绍了,说的跟我们上赶着给你塞东
西一样。欸?我怎么听说,你好像有女朋友了,怎么啦,分手了?」
「对,脾气不合,分手了。」
苗家姆妈仔细打量了刘家定一阵,嘴里嘟嘟囔囔的念叨着:「脾气不合?还
有人和你脾气不合?怪事。真不用阿姨给你介绍一个啊,青春转眼即逝,你可不
要继续蹉跎了呀。」
「知道,知道,苗阿姨教训的对。」刘家定只得连连摆手,鞠躬致谢。
「要我说,我觉得你们店里那个朱闪闪就和你很合适,年纪差距也不大,你
还有钱,有房,她那个小狐狸精怎么会看不上你?奇了怪了。」
「苗阿姨,您忙,什么时候您想喝粥了给我打个电话,我给您送过去都成。
我有点事,先回店里了。您不用整天操心我这点事,真不用。」刘家定扛不住苗
阿姨的热情,终是落荒而逃。
「啧啧,多好一人,可惜是个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