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大的侮辱,自己可能是他最好的泄气筒,不是泄气洞,泄气的肉洞,还得顺
着他来一次,给他解解压吧?谁让我爱上他了呢?
陈如放弃了挣扎,任由赵易亲吻和摸着,赵易一边亲着嘴,一边搂过陈如摸
弄着一个饱满圆润的乳房,另一只手直接往下摸,到了耻骨上摸了一会儿,陈如
也养成了剪阴毛的习惯,其实是刮,上面只有一些小毛茬,并不光滑。
赵易感到手感不好,直接抠陈如的小逼,陈如感觉还没来,一点阴水也没有,
阴唇相当干涩。
但只抠弄了几下,陈如本能的阴水就来了,散发着类似维生素的味道,赵易
觉得三人中,郑秀逼的味道是最淡的,而陈如与黄洁不相上下,但黄洁有一股另
类的骚味,更加勾魂。
赵易见陈如已经出水了,却不客气了,脱下自己的裤子,就跪在汽车后座的
前面,架起陈如笔直修长的美腿,手把着已经硬起来的粗黑鸡巴,直接就捅了进
去。
陈如的阴道仍然的些干涩,赵易这么大个家伙往里一捅,觉得阴唇都要被怼
进来了,不仅闷哼了一声,而赵易只挺了一下,就开始操干,但汽车后座空间局
促,实在是伸展不开,相当地辛苦。
赵易干了一会儿,邪恶地问道:「爽不爽?嗯?爽不爽?」
陈如被压在后座上,两条美腿被赵易扛在肩上,还没有活动开,后腰疼的受
不了,实在是不爽,又不想说爽,只好撅着嘴不说话,但被猛干了一会儿,还是
来了感觉,不仅发了哼声。
赵易却是越干越猛,上衣耷拉着不得劲,连上衣也脱了,光着膀子抱着陈如
再干,两人真正的在车肉赤膊大战,陈如也是数日不干,早都想了,只是这个方
式有点受不了,有了感觉也低声哼哼着。
赵易边操边问道:「宝贝,爱我不?嗯?」
陈如大脑有些迟钝,迷蒙着答道:「爱,爱死我了,啊,你轻点,查痛了。」
赵易还是邪笑着问道:「宝贝,以后给我当小三吧,把你操出个孩子,给我
好好养着,行不?」
陈如虽然被干的迷糊,但这原则性的问题还是相当清醒,娇喘着答道:「哦,
哦,不行,我嫁你就生,要不我不干,啊,哦,,,,,,」
赵易坏笑着继续说道:「这就由不得你了,现在就让你揣上,操大了你的肚
子,不干你也得干。」说完继续暴操。
陈如感到自己简直就是受到了侮辱,自己成赵易的什么了?自己这么爱他,
却成了一个只能生育的母猪,这太气人了,顿时没了感觉,也不在配合,只是木
然地任由他操着,暗中小腹使劲,阴道以最大的力道一下下地抽着,就想让赵易
早点射精。
但遗憾的是赵易像个老虎似的没完没了,陈如觉得自己有耻骨都要被撞碎了,
一阵阵地生疼。
片刻,陈如却流泪了,以前干这事都是两厢情愿,赵易体贴的像个小暖男,
而现在只是赵易在单方面发泄,这简直就是强奸。
我陈如这事虽然没少干,却从来没被人强奸过,这就是心灵上的侮辱,肉体
上的摧残,赵易,你他妈的混蛋。
一会儿,陈如已经不流泪了,只有眼睛在无神地望着车外,赵易终于发泄完
了,自从跟陈如第一次干这事之后从来没这么快过,也从来没这么累过,这次时
间短却是太费体力,不得不大口的喘气。
赵易开了车门下车整理衣服,陈如却没有动,仍然痴呆着,赵易却一声坏笑:
「这女人都有什么了不起?谁干还不一样呢?什么他妈的千金小姐?还不是一个
逼味?」
陈如听完却暴怒了,赵易不是这样的人啊?他是一个护花使者,他就是想要
也是温情无限的,要不黄洁和自己也不会看上他,他今天这是怎么了?他受陈诚
的刺激却来自己身上泄火,玩完了还骂自己,这混蛋怎么这么禽兽呢?
陈如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蹬上了长靴,一提裤子下了车,见赵易还在
系腰带,想也没想,抬脚对着赵易的肚子就是一脚,陈如长靴的高跟足有十公分,
像椎子一样踢在赵易的肚子上,赵易闷哼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赵易,陈如却有点心疼了,他刚才受了天大的委屈想发泄一
下也正常,但也不能以这种方式啊?
难道我陈如是妓女?就是妓女你这样做她也得挠你,还说什么当小三生孩子?
我就是死也不会干那事,何况是你这么个小白人?
我还是看在郑秀的面子上才放过你,要不你脸都破了,你做的太过份了。
倒在地上的赵易终于缓了过来,半坐起了身,表情仍是满脸的不屑,一句道
歉的话也没有。
陈如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气囊囊地看看他,越想越气,本想再上去踢他几脚,
想想算了,无论他现在什么样,以前对自己还是挺好的,这次就算是还他以前的
情了,让这个混蛋从此滚蛋吧?
陈如整理完衣服上了车,把赵易的手包和大衣全扔了出来,起动汽车走了,
只剩下赵易一个人坐在地上,片刻,赵易哭了,是因为陈诚的侮辱还是陈如的重
踢?
半个小时后,赵易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刚用钥匙开门,房门就打开了,郑
秀在家已经等急了。
赵易从门上拔了钥匙,刚一进屋,郑秀上来给了一个腮吻,却突然愣住了,
赵易的脸上虽然没看出什么,但眼睛发红,身上却有一股香水味,不是自己用的
那种,自己轻易不用香水,医院的来苏尔消灭了一切味道,也不是黄洁的,黄洁
也轻易不用香水,她对自己的体香绝对自信,那是谁的?
赵易看郑秀发呆,只是牵强一笑,问了一句:「想我啦?」
却没还吻,而是将手包放在鞋柜上,脱了大衣挂上,换鞋去卫生间洗脸,若
是平时郑秀就会接过他的大衣或者是手包,而愣住了的郑秀却没动。
她已经被刺激的没有了思维,大脑有点空白。
赵易去卫生间洗脸,偷偷掀起衣服来看,肚皮上青了一块,陈如的这脚真重,
若再狠点,刺穿了肚皮踢断了肠子也有可能。
这时赵易听郑秀穿着拖鞋走了过来,忙放下衣服,继续洗脸。
郑秀进卫生间站在门边看他,面部发呆,眼睛里有点含泪。
赵易没说话继续洗脸,郑秀却从赵易绒衣上发现了几根长头发,急拈起来细
看,却发现即不是自己也不是黄洁的,发质柔细,发梢上是红的,自己和黄洁都
是不染发的,这头发是谁的?
郑秀有点忍无可忍了,赵易下班之后干什么去了?他打电话说有事,却说回
家吃饭,现在一定是没吃饭,但这香水和头发一定是哪个女人的。
他刚从省城回来,和黄洁也没消停,怎么这么大瘾啊?难道是去打小姐?你
下班不吃饭去打小姐?你体力不错啊?再说那小姐多脏啊?得上病就完了,那我
怎么办啊?气死我了,这赵易怎么这么不争气呢?
郑秀气得一句话没说,一扭身去卧室的沙发上生气。
赵易洗完脸出来,又去门厅脱裤子,暗中将手包藏在鞋柜的后面,这里面可
是有郑秀与他人的性感照,现在还没机会把照片拿出来,只能连包都藏起来。
赵易换完了衣服,回来趴门看郑秀仍然坐在沙发上生气,只是一笑,去厨房
吃饭,郑秀做了三个好菜,一个鱼汤外加小炒肉和西红柿煎蛋,仍然是热的,自
己没回来说不定都热了几回了。
赵易慢条斯理地在吃着饭,眼睛却在闪动,下一步怎么办?
陈诚的这个圈套自己上还是不上?而自己的这个圈套已经进行了第一步,只
是代价太大了。陈如估计都要恨死自己了,陈如等我成功了,我一定对得起你。
郑秀坐在沙发上继续生气,又想起赵易在床上的手段,除了那最后一层底线,
他基本上什么都做了,一个处男怎么的手段怎么那么娴熟呢?
黄洁不会教他,他在哪学的呢?看他今天的这个样,难道黄洁也是受害者?
刚才会不会是黄洁呢?黄洁为了会情人喷了香水也不一定,头发只有梢尖是
红的,也不太明显。
黄洁曾染过发也有可能。他们两个单位东西楼,下班之后直接办公室情缘也
正常,那黄洁也太过份了,你们两个刚回来,还这么明目张胆的。你是不是故意
的?想让我和赵易分手啊?我都已经让你一次了,你怎么还欺负我呢?
郑秀想想抄起了手机,拔通了黄洁的电话,黄洁在那面接电话,却是黄洁先
说话:「喂,郑秀啊?有事吗?」
郑秀听了会声音,听那面有人说话,声音却不太大,也听不清说什么。便问
道:「姐,你在哪呢?」
黄洁一听,忙说:「我在酒店呢,下面的一个单位请我们领导吃饭,我做陪,
快吃完了,有事吗?」
郑秀忙说:「没什么事,姐,我就是想问问我送你的那套衣服合适不合适?」
黄洁一听忙说:「合适啊,我回家试穿了,就好像是为我订做的似的,只是
现在天冷了,那两套衣服只能等春天再穿了。谢谢妹妹了,哪天我请你吃饭。」
郑秀又说:「给姐姐买这点东西是应该的,还吃什么饭啊,要请也得我请。」
黄洁那面一听忙说:「哪有这种事啊?穿人家买的衣服还让人家请吃饭,这
不欺负人吗?哪天我请,妹妹,我这里陪客人吃饭,没时间陪你聊,有空姐姐再
陪你聊吧?」
郑秀也只得说:「那好吧,姐姐,你忙吧。」黄洁在那面撂了电话,在没关
机之前,听到有人喊服务员?看来真是在酒店里。
郑秀放下了电话,心想,你还说不欺负人,你都要欺负死我了,赵易都借你
使用多少回了?你哪天给我报个帐?
但这个电话也判断今天这个女人不是黄洁,现在这个时间也是够层次酒局最
火的时候,黄洁的这种酒局都是长吃慢喝,黄洁再有色心也不可能在大场面酒局
之前搞这种事,她是没时间跟赵易在一起的,那这个女人是谁呢?一定是小姐了,
赵易在自己身上泄不了火,一定打小姐了。真没出息啊,我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怒不可遏的郑秀想要起身找赵易算帐,想想还是坐下了,现在赵易正在吃饭,
他已经回来晚了,又干了那事,也挺费体力的,一定是饿的够呛,自己现在冲上
去,两人吵嘴掀了桌子也有可能,还是等他吃完吧,他在外面打小姐,我还让他
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