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81-100章)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一章
坐在小吴妈妈身后紧搂着她的大腿的那个匪兵闻言,抬头瞄了瞄远处,略微
转了转身子,把她的下身对准了摇曳的蜡烛。
小吴妈妈羞红了脸,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蜡烛,赶紧又闭上眼睛,开始浑
身用力。她的脸越憋越红,靠在大汉怀里的赤裸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小肚子阵阵
抽搐。可她吭哧吭哧运了半天劲,竟然连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
牛军长一直就蹲在小吴妈妈的身旁,点着一支烟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敞开
的下身。可他一支烟都抽完了,也没见到一滴尿。
他慢慢凑到小吴妈妈耳边,朝着她的脸上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小声的说:
" 吴太太实在是太辛苦了,你的心我领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这不大的声音对吴太太来说却好似晴天霹雳。她浑身哆嗦,惊恐地看着牛军
长那张丑陋的大扁脸,连声哭求:" 不……不……我真的有……我尿不出来……
我是个废物……牛军长再给我点时间……呜呜"
牛军长脸一冷:" 贵客来了能等吗?你不行我换别人了。" 说着瞟了跪在一
旁的大姐一眼。
小吴妈妈嘴唇哆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我尿……帮帮我……牛军长
……颖蕙求你了……" 牛军长终于咧开嘴乐了。
他转头笑嘻嘻的朝抱着小吴妈妈的匪兵道:" 大牙,听见了吗?中将太太请
你帮忙哩,你好福气哦!吴太太有尿尿不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那个叫大
牙的匪兵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忙不迭地点头道:" 得令!"
小吴妈妈赤条条的身子一个激灵,慢慢的软了下来,瘫软在那大汉赤裸的怀
里。
大汉的动作从容而熟练,缓急相济、轻重结合,居然像是在弹奏古琴。不大
一会儿小吴妈妈呻吟的声音就变了调,胯下两片原本软塌塌的肉唇也渐渐直立了
起来。
大汉变换了手法,叉开手指开始揉搓凸起的两侧。那凸起已经明显比原先鼓
胀了不少,颜色也变得通红。
在大汉的揉搓下,凸起顶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裂缝。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
越来越重,那凸起上的裂缝随着大汉的动作渐渐张开。大汉搓的额头上出了汗,
呼吸也粗重起来。与此同时,小吴妈妈的呻吟开始变得粗重、急迫。
大汉突然停止了揉搓,两根粗大的手指死死按住小吴妈妈两片充血的肉唇向
两侧压下去,使那肉凸更加突出,缝隙大张,同时他的另一根手指在下面猛顶小
吴妈妈的会阴。
在他这一连串的动作下,小吴妈妈的呻吟突然升高。她赶忙紧咬住嘴唇,闭
上眼睛,小肚子和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地抖动不止,胯下肉凸上的缝隙全张,一
股混黄的尿液呼的涌了出来。
一直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牛军长忍不住叫了声好。那个叫大牙的匪兵显然
也暗暗的松了口气,可他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劲,仍死死按住小吴妈妈胯下的肉唇。
小吴妈妈白花花的小肚子仍绷的紧紧的,努力向外挤着尿液。屁股还一拱一
拱的,似乎在努力让尿液尿的更远一点。不过她咬着嘴唇的贝齿渐渐松开了,长
长舒了口气,脸色也渐渐和缓了下来。
屋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小吴隐隐的抽泣。小吴妈妈大概觉得奇怪,羞怯的
睁开了眼睛。只看了一眼,她的脸色立刻由红转白,浑身再次哆嗦了起来。
不远处,那红通通的蜡烛仍然烛光摇曳,黄灿灿的火苗忽闪忽闪的,好像在
无情地嘲笑她。再看看自己跟前,挤出来的尿液冲出去半尺都不到,大部分都落
在了自己身上,倒把她自己胯下的耻毛浇的水淋淋的。
小吴妈妈欲哭无泪了。她恐惧的瞄了牛军长一眼。只见他板着脸一言不发,
眼睛也不看她,一只手拿着那叠照片在另一只手上轻轻的拍打……
小吴妈妈吓的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的像筛糠,她拼命在大牙的怀里扭动着赤
条条的身体,朝着牛军长的背影连连哀求:" 牛军长你饶了我吧……颖蕙该死啊
……颖蕙愿意给牛军长做牛做马……听凭牛军长发落啊……牛军长……高抬贵手
啊……呜呜……"
大姐、小吴和施婕哭成了一团。我的心里疼的直打战,眼前这一幕是多么的
似曾相识啊。几年前大姐第一次被牛军长拿这个下流手段取乐时也曾出现过几乎
一模一样的场景,只不过那时候牛军长手里的筹码是小小。而性格刚强的萧大姐
是被他们用霸王硬上弓的卑鄙办法送入地狱的。
牛军长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下面更加卑劣下作的一幕其实他们早就计划好了。
小吴妈妈这一劫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
果然,牛军长缓缓的转过身,他的眼睛里甚至露出了亲切的微笑。我心里清
楚,那是恶狼看着被它咬住了咽喉的猎物的表情。
他俯下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吴妈妈哭肿了眼睛,几乎是用一种诚恳的语气
问:" 吴太太,你真想好了?真不须要我通知老吴来接你和吴小姐吗?" 小吴妈
妈胆怯地不敢看他的眼睛,听了他的话,先是连连点头,马上又不住的摇头。她
被这恶狼逼到了墙角,几乎要神经错乱了。
牛军长好像还不放心,又向前凑了凑,和小吴妈妈几乎是鼻尖碰鼻尖,指着
二尺开外那摇曳的红蜡烛问:" 你的意思,是非得给我老牛这个面子,一定要亲
自把它浇灭喽?" 小吴妈妈已经哭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浑身哆嗦着不住的点头。
牛军长终于满意了。他笑眯眯的回头对郑天雄说:" 老郑啊,吴太太这么客
气,就只好劳动你帮帮忙啦!" 郑天雄一边连声答应着一边踌躇满志地迈进圈子
里。我们跪成一圈的四个女兵一下哭成了一片。我们知道,最卑鄙下流的行径就
要在我们面前发生了,而我们对此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其实这不堪入目的场面我之前已经亲眼见过一次,是发生在大姐身上。在那
之前,我只是听老金提起过。但就是听他的讲述,也让人毛骨悚然。
那是一次老金、牛军长和郑天雄聊天。牛军长和郑天雄争先恐后地吹嘘他们
在我们身上的" 战绩" ,显摆他们如何让落入他们手中的女人就范发骚。
老金开始一直微笑不语,到最后他才好像不经意地说:" 二位可听说过凤丢
髓?" 牛军长一愣,忙不迭地问:" 什么凤丢髓?谁是凤?丢什么丢?"
老金微微一笑道" 女人下面的骚水叫作阴精,道上也叫凤髓。女人被男人肏
的时候会流骚水,越骚水越多,这不新鲜。咱们手里这几块料要是被肏的起了骚
劲,也时常阴精流的像小河淌水。这在平常女人里已经是少见了,不过比起凤丢
髓来,根本不值一提。"
老金这一番话立刻把牛军长和郑天雄的好奇心挑逗起来了,他们齐齐望着老
金,等他往下说。
老金喝了口水说:" 凤丢髓就是女人下面的骚水像潮水一样从骚穴里面喷出
来,就像撒尿一样。这是女人发骚最极致的境界。不过只有最下贱的荡妇才会发
骚凤丢髓,而且还要有男人会摆弄她。
女人一旦经过凤丢髓,就会一辈子欲壑难填,成为千人骑万人胯的荡妇。这
样的荡妇一县一府的女人里也未必能遇到一个,所以,见过女人凤丢髓的人,被
行里戏称为凤毛麟角。" 牛军长忙问:" 老金,你见过没有?" 老金嘿嘿一笑:
" 我还真见过一次。那是早年间了,我才十来岁,刚跟师傅学艺。
当时还是光绪末年,有皇上的年月。京城里一个不知什么大官犯了天条,被
老佛爷下令抄了家。家财充公,男人抄斩,女人都给发配到了各地的官家窑子里
作了婊子。
咱们沅州府也给发来了个犯妇,听说还是个二品的诰命。其实论岁数也不过
二八,怀都没开过。据说是头天出嫁,二天封诰命,没到十天头上就遇上这塌天
大祸沅州府的一应官员一开始都高兴的不得了。这么一位尊貌美的京城贵妇发配
来做官奴,在咱沅州府这穷乡僻壤还是头一遭。到了这地界他们还不是予取予求,
随心所欲。从府尹到衙役都惦记着让这京城来的小美人在自己胯下走一遭,尝尝
鲜。
谁知一上手才知道是个硬核桃。这诰命年岁虽然不大,可气性却大的利害。
她性子刚烈,一意求死,软硬不吃,抵死不从。府尹虽然霸王硬上弓强上了她,
却是索然无味。
最要命的是,那女子自到了沅州府,一天到晚只是哭,水米不进,只求速死。
眼看着一朵鲜花一天天凋零,府尹慌了。他这才明白,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
事。这年轻貌美的诰命一定是京城的大官们收拾不了,才轮到沅州府这天高皇帝
远的穷乡僻壤。
向来老例,京里犯事官宦的女眷发配到府县作官奴,你怎么糟蹋羞辱她都没
人管,糟蹋的轻了还说不定会有闲话,说你和那犯官是一气。但人不能死。人发
配到你这里是来受罪的,不是处决。人死了就违了圣意,就有帮犯官犯妇超脱的
嫌疑。
所以府尹心里急啊!这要是人刚来就死在自己手里,没法向上面交代,怕连
顶子都保不住啊!
这时有人给老爷出主意,请我师傅出马。
我师傅是当时名噪一时的妇科圣手,调理女人更是一绝。方圆几百里的窑子,
要是有窑姐不听话,都是请他去调弄,保证人调理的规规矩矩,还绝不伤她一根
汗毛。
我师傅被请去看过那发配为奴的诰命,回来之后就直嘬牙花子,自己关在书
房里闷了一整天。我当时负责给师傅研墨打杂,见师傅犯难,就多嘴问了一句。
师傅叹了口气说:此女相貌清丽脱俗、出身显贵,心高气傲、性情刚烈,绝
非寻常手段可以制服。
我好奇地问师傅:那就没办法了吗?
师傅苦笑着摇摇头,晃了晃手里的一本小蓝书道:办法倒是有,就是太下作、
太阴损了些。用这样的法子对付一个刚摘了顶子的诰命,又是新嫁,怕是要折寿
的啊。
师傅说的损着就是凤丢髓,就记在那本名叫《砚梅录》的小蓝书里。
听师傅说,这《砚梅录》是前明流传下来的。据说是前明东厂刑讯女犯刑法
的辑录。
东厂在一百多年里,替前明十几个皇帝专门对付犯事的朝廷命官和士绅名流,
刑讯过成千上万的夫人命妇、贵妇名媛。或刑求闺房密谋,或追索密室钱财,可
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无往而不利。而对付女人的手段就辑成了这本《砚梅录》。
据师傅说,其中最狠毒的手段莫过这凤丢髓了,只用来对付最冥顽不化的女
人。这法子不会伤女人的一根毫毛,但只要你着了道,任你是什么贞洁烈妇,都
会变成荡妇淫娃。
虽然师傅犹豫再三,但上面催的紧,也只好出此下策。但他怕传出去难听,
毁了一世英名,所以只带了我做助手,没让任何人在场旁观,连府尹老爷本人都
不例外。
果然,只一个时辰,师傅就驯服了那高傲刚烈的诰命,让她乖乖地自己爬到
府尹的床上,脱光衣服岔开腿,心甘情愿地请府尹老爷来肏了。
事后府尹老爷对我师傅千恩万谢,要重重赏他。可我师傅坚辞不受,只是求
府尹对此事绝对不能露一点风声。
他怕传出去丢人。府尹当然更是求之不得。
于是这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去了。我就是借这个机会开了一次眼。" 老金
说到这儿,牛军长猛地一拍大腿,兴冲冲地问郑天雄:" 怎么样老郑,想不想做
这个凤毛麟角?" 郑天雄求之不得地连连点头。
牛军长回头就问老金:" 老伙计,当年你师傅怎么调弄那二品诰命的,那手
艺你没忘了吧?"
老金略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说:" 《砚梅录》听说已经被我师傅带
到棺材里面去了,我是唯一亲眼见过这手绝活的人了".牛军长迫不及待地搓着大
手道:" 那就好。咱们牢里这几个女共军,你看选哪个最好?"
没等老金回话,他就自说自话地说:" 我看就那个姓萧的!她虽说算不上二
品,可也是个不小的官。她是这几个女共军里面最死硬的。我要让她来个落架的
凤凰不如鸡,尝尝这凤丢髓的滋味!"
他的话音未落,郑天雄和老金都连连点头称是。就这样,他们选定了我们当
中最坚强、也是他最恨之入骨的大姐做淫虐的对像。
于是,就发生了他们拿大姐取乐的龌龊一幕。郑天雄做了老金的帮凶,而我
们几个被俘的女兵都被迫当了观众。
现在,这人间惨剧又要落到小吴妈妈头上了,更惨的是,她的亲生女儿小吴,
就在跟前眼巴巴地看着。
在我们一片哭声中,郑天雄走到了小吴妈妈跟前,在她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
蹲了下来。他先翻开小吴妈妈哭肿了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就随手握住了她一只丰
满的乳房,两个手指捏住乳头,一边搓弄一边大把地揉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暗渡陈仓。两根手指并拢,无声地插进了小吴
妈妈红肿的下身。他把手指一插到底,来回搅弄了几下,又缓缓地抽了出来。他
仔细看了看手指上闪着零星光泽的少许液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又把手指插回
了小吴妈妈毫不设防的阴道,接着像拉风箱似的不急不慢地抽插了起来。
小吴妈妈受到上下夹攻,浑身像长了刺,在大牙的怀里不自在的扭动着身体。
可那两只宽厚的臂膀死死地把住她,使她只能乖乖地忍受郑天雄下流的玩弄。
小吴妈妈的反应全被郑天雄看在眼里,这正是他所期待的。他手上暗暗增加
了力道,同时朝抱着小吴妈妈的大牙使了个眼色。大牙显然早就等着郑天雄的信
号,看见他的眼色,就伸长了脖子,张嘴叼住了小吴妈妈空着的一边的乳头,竟
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小吴妈妈马上就受不了了,拼命转动着胸脯想摆脱那张下流的臭嘴。
我也受过这样的屈辱,知道女人的乳头被男人叼在嘴里吸吮是什么滋味。那
是一种全身的都要被抽空的感觉,是一种令人战栗的感受。它就像过电,能够把
女人浑身敏感部位的神经都调动起来,让你对外来刺激的反应格外强烈,使你失
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大姐当年就是最先在这里失守的。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那个叫大牙的匪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身子插在了小吴
妈妈的下面,她实际上是坐在了大牙光溜溜的身上。而大牙那条硬梆梆的肉棒正
不安份地在小吴妈妈的胯下蹭来蹭去。我心里沉甸甸的,因为我知道,小吴妈妈
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了。
果然,小吴妈妈完全不是两个欲火中烧的彪形大汉的对手,只僵持了一下,
她的身子就无奈地软了下来,任那两个下流坯随意摆弄了。她的身体的反应也明
显强烈了起来,连呻吟都不由自主地带出了一丝淫靡。
不知什么时候,郑天雄插在小吴妈妈下身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他换了
个姿势,以便更方便用力。抽插的声音也变成了咕唧咕唧的,开始带出了水声。
牛军长已经点上了第三支烟,小吴妈妈在呱唧呱唧的抽插声中眼神迷离,显
然身体已经失控,按照匪徒们的意愿起了反应。
看着小吴妈妈的样子,我的心里真是痛啊。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家闺秀、自
己战友的生身母亲,在一群丑陋的土匪惨无人道的下流蹂躏中慢慢滑向他们口中
的最下贱的荡妇,落入永世不得翻身的十八层地狱,我真是痛彻心肺啊。
可我有什么办法?就是把我放到那里去,我也一样会陷落,没有哪一个正常
的女人能够抗拒这样的蹂躏,连大姐都不能。
郑天雄此时已经半跪起身子,四根手指排成一排,呱唧呱唧地大力抽插着。
小吴妈妈胯下的肉唇直直挺立,紫红的肉洞毫无羞耻感地大敞着口,白花花的粘
液随着郑天雄的动作四处飞溅。她的呻吟已经全没有了大家闺秀的矜持,和妓院
里妓女的浪叫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小吴在一边哭的死去活来,死死地低下头,不去看那惨绝人寰的一幕。可那
个按住她的匪徒按牛军长的示意,用力扳起她的脸,逼她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是
如何从一个温良贤淑的大家闺秀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不知什么时候,郑天雄握住小吴妈妈乳房的手已经移到了下面,按住她胯下
那个已经变成紫红色的肉凸,配合着插在她下身的手指,死命的揉搓。而那个空
出来的乳房,已经到了大牙的手里,在那只粗大的手掌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这时候的小吴妈妈,身子已经软的像滩泥,根本用不着搂抱了。她眼光迷离,
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变的毫无顾忌,让人听了不禁脸红。她高耸的胸脯和湿漉漉
的下身竟然摇摆着配合起两个无耻男人的下流动作。
牛军长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看到小吴妈妈的反应,他噗地吐掉嘴里的烟卷,
踩在脚底下,狠狠碾了几下。郑天雄和大牙像得到了指令,突然同时加快了动作
节奏和力道。小吴妈妈白花花软绵绵的身体就像一块柔软的泥巴,被这两个男人
肆意揉搓着。
她像出水的鱼儿一样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淫靡的呻吟随着男人手上和嘴
上动作的加快变的短促而急切,好像在渴望着什么,又好像已经迫不及待。
紧接着,她的四肢猛然绷紧,挺胸抬胯、大腿向外挺直、脚背反躬、脚趾猛
向里抠,像是抽筋了一样,而平展展的小肚子猛然抽搐了起来。
这一切早被郑天雄看在了眼里,他悄悄侧过了身子,猛然抽出了早已像水洗
过了一样的右手,轻轻地一闪身。
一股清亮的水流从小吴妈妈那饱受蹂躏、四门大张的阴门当中喷射而出,在
空中化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地砸落在二尺开外的红蜡烛上,不仅当场浇灭了
烛火,而且把粗大的蜡烛都冲出了老远。小吴妈妈腿前的地面湿了一大片。
屋里轰地吵成了一片,在场的匪徒们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他们简直不敢相
信,玩女人居然可以玩成这个样子。
小吴妈妈此时已经完全瘫软在大牙的怀抱里,无力地喘息着,高耸的胸脯起
伏不止。她的下身还在呼呼地向外淌着黏水,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仍然大敞着,好
像合不上了。
牛军长笑呵呵地走过来蹲下身子,用一根手掌托起小吴妈妈的下巴,指着远
处滚落一旁的蜡烛淫笑着说:" 吴太太,好利害啊!你看看你看看,一枪中靶,
比我老牛的枪法还要准呢!"
小吴妈妈被他说的面红耳赤,看看滚落一旁的红烛,再看看腿前那一大片湿
漉漉的地面,简直是无地自容。只有拼命地垂下头,让乱蓬蓬的秀发遮住红的发
烧的脸庞。
谁知牛军长仍然不依不饶地说:" 今天吴太太累了,先歇歇气。不过,等我
的贵客来了,你要自己装弹,自己开火。可不能再让别人帮忙了哦" 小吴妈妈羞
的欲哭无泪,但也只能点头答应。
那天晚上,匪徒们在我们每一个牢房里都格外的兴奋,一边在我们身上施暴,
还一边兴致勃勃地议论着晚饭后那一场卑鄙无耻的淫戏。
第二天早上,我被执星的匪徒拉出去清洗排泄的时候,吃惊的发现小吴妈妈
已经在那里了。她仍然双手反铐,背靠一颗大树,张开大腿坐在地上。前方二尺
远的地方插着一根木橛子。一群匪徒嬉皮笑脸地围着她,看她憋红了脸,正吭哧
吭哧地奋力把尿滋向远处的木橛。
小吴当时就哭出了声,我们每一个人也都泪流满面。我们都清楚,小吴妈妈
已经无可救药地完全屈服于牛军长的淫威,就像我们每一个人一样,就连坚强的
大姐也不能例外。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二章
就这样,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雨季来临,气候开始闷热起来。匪军营地里
的气氛似乎也越来越热闹,尤其是军官们都很兴奋。
虽然匪徒们把我们折腾的很苦,可我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那个叫岩诺的小妹
妹的事,总是放心不下。每次被牛军长、郑天雄弄去泄欲时,我都注意察言观色,
可始终看不出什么端倪,这件事也就越来越淡了。
一个闷热的下午,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检查我们的牢房。他命人把我们五
个人,连小吴妈妈在内全部拉出来,挨个细细地洗刷干净,又挨个亲自用手指插
进我们的阴道试验我们的反应。
当时小吴又肚子已经很大了,小吴妈妈也怀上了她落入匪巢以后的第二胎,
只是肚子还没显形。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预感到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全营的匪军都兴奋异常,外面也在热火朝天地打扫卫生。牛军长像吃了兴奋
药,兴高采烈地和郑天雄商议着什么。听匪兵们悄悄议论,那个姓柳的司令已经
从台湾飞到景栋来正式上任,听说这几天就要来牛军长这里视察。
我心里不由得一动,又想起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看看牛军长和郑天雄,却
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这些天在军营里也没听说有陌生女人的迹像。我的心稍微平
静了一些,也许上天真的保佑这个小妹妹躲过了这场血光之灾。
隔天一早,匪徒们破例没给我们作功课,打开了我们的手铐,看着我们自己
洗了澡,第一次给了我们点像样的早饭吃了,就把我们重新铐起来,集中关进了
惩戒室。
这时外面早吵吵嚷嚷成了一团。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新的羞辱降临。
尤其是小吴妈妈和小吴,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大家都在暗自揣测,今天的不寻
常大概就和上次牛军长提到的贵客有关。
外面的匪军在操练,口号声比以往精神了很多。午饭号响了,看守的匪兵轮
班去吃饭,却没有人理我们关在房子里的五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午饭过后,看守
的匪兵冲进来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拖了出去,命我们在大厅中间排成一排跪好。
我们还没跪稳,外面就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牛军长笑嘻嘻地陪着
一个穿美式军便服、留短胡须的小老头走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大群随从。
那小老头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看清了赤条条反铐双臂整整齐齐跪成一排的
我们,似乎也有些吃惊,转头问牛军长:" 这就是你说的共军女俘虏?"
牛军长得意地说:" 没错,都是共军俘虏!" 说着他先一把拉起大姐对小老
头说:" 柳总指挥,这个女人是共军四十七军的政治部主任,叫萧碧影。" 那个
柳总指挥狐疑地打量着大姐光赤条条的身子道:" 我在情报通报里看到过,共军
四十七军政治部是有个女的,好像是副主任?"
牛军长忙说:" 对,副主任,副主任,就是她,是个满鞑子。" 郑天雄这时
凑上来,指着墙上的照片给柳总指挥看。姓柳的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大姐,点
了点头。
我注意到,当他的目光扫到旁边的另一张照片时,眼中掠过一丝惊讶和游移,
接着马上就转向别处了。
牛军长扔下大姐又拉起了小吴妈妈说:" 总座,这个女人你大概见过,这是
投共的国军叛将吴仲明的老婆,叫程颖蕙。" 小吴妈妈默默地垂下了头。
姓柳的吃惊地上下打量了小吴妈妈几遍。他的眼光在小吴妈妈赤裸的胸脯和
下身停留了一下,忽然转向跪在地上的小吴说:" 这儿怎么还有个大肚子?"
牛军长满脸陪笑地说:" 这也是个共军俘虏。弟兄们在山沟里生活太苦,为
了约束军纪,就让他们开了个军中乐园,也是给弟兄们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谁知
这小丫头沾不得男人,一沾就大肚子。" 说着凑到姓柳的耳边耳语了起来。
姓柳的吃惊地瞪了牛军长一眼,又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墙上挂的照片,忽然有
点不耐烦地说:" 这里怎么这么乱哄哄的,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 牛军长会
意,命人们都退到门外,又让人把我们都带进惩戒室,只他自己和郑天雄陪姓柳
的和几个亲信随从跟了进来。
我给推进屋里的时候,听见跟在后面的姓柳的在小声对牛军长说:" 这位程
大小姐的哥哥程杰是国防部的高参,听说很得大公子的器重。吴仲明也还有不少
亲朋故旧在军界。你把这母女俩弄到这里玩,还弄大了肚子,怎么还敢这么张扬?
" 牛军长连连点头。
惩戒室的门一关,姓柳的马上换了一副嘴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的皱
纹里都往外溢着淫意。他先是一把握住了大姐的乳房,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一
只手揉着,另一只手去扒大姐的下身。
郑天雄示意两个匪兵过来,把大姐拖上一张椅子,掀起两腿,把她的下身完
全亮了出来。柳总指挥用两个干瘪的手指剥开大姐的阴唇,仔细看了一会儿,眉
毛慢慢皱了起来。
牛军长看在眼里,忙说:" 这些日子慰劳弟兄们,弄的稠了点。" 姓柳的摇
摇头:" 难得一副好坯子,看的出来,曾经是天姿国色啊。可惜啊,经的男人太
多了,这女人废了。" 说着转向了小吴妈妈。
两个匪兵把小吴妈妈拖上椅子,小吴妈妈没等匪兵扳她的腿,自己抬起来分
开放在了椅子扶手上。
姓柳的有些意外地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摆弄着她的阴唇和肛门说:" 都是好
身坯子啊!可惜了,当年长沙城里一枝花。何苦来呢,跟着共军造反,落到这样
下场。不过,送到窑子里也是个不错的婊子呢!"
他话音未落,牛军长抢上来说:" 吴太太听说柳总指挥要来视察,准备了一
个多月,要给总指挥表演精彩节目哩!" 姓柳的听了先是一愣,接着瞪了牛军长
一眼,没有吭声。小吴妈妈木然的眼睛里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姓柳的目光离开了小吴妈妈,在我们身上寻睃。牛军长忙指着施婕道:" 这
小娘们是个大学生……" 他的话没说完,却发现姓柳的目光停在了我身上。
他刚要示意匪兵把我拉到椅子上,姓柳的已经抓住了我的乳房,那手虽然干
瘪,却很有劲,握的我生疼。他的另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的头,往下一按,我不
得不弯下了腰,撅起了屁股。那只干瘪的手在我肛门和阴唇上摸来捏去,还捅进
了我的阴道。
最后他松了手,拍着手说:" 这小妞有点意思。" 牛军长会意,对姓柳的说
:" 总座累了半天,先休息一下吧。姓柳的点点头,带着他的人回身向外面走去。
牛军长使个眼色,郑天雄吩咐两个匪兵把我送到牛军长那里去。又招呼把大
姐、小吴妈妈他们四个带回各自的牢房,张罗慰劳柳司令的带来的随行人员。
我被带到牛军长的房里,那里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牛军长、柳总指挥和几
个亲信已经喝起酒来。
见我给带来,牛军长指着柳总指挥身边的一个空位,示意匪兵把我放在那里。
我的手给铐在背后,光着身子坐在一群土匪中间,我只能垂着头,以泪洗面。
我刚一坐下,柳总指挥的手就摸上来了,他一手拿着酒,另一只手插进了我
的大腿。郑天雄在一边用眼睛瞪着我,我不敢反抗,只好分开腿,任他把手指插
进我的下身抠弄起来。
他的手指干瘦细长,却非常有劲,顺着干巴巴的阴道一直插到了底,肆无忌
惮地摸索起来。我被他弄的浑身哆嗦,但又不敢作声,只好咬紧嘴唇低着头强忍
羞辱。
老家伙若无其事地摸着,还不时喝口酒,和牛军长打着哈哈。忽然他的手指
碰到了我阴道里的不知什么地方,我忽然觉得浑身像过电一样,下半身发麻,身
子渐渐地酥软了下来,几乎要坐不住了。
老家伙显然发现了我的反应,得意的忘了吃菜,手指按住那个让我魂飞魄散
的地方不放,用力搓个不停。我的身体软的像面条,原先干巴巴的阴道控制不住
地涌出水来,下面像有一条火龙在往上面冲,我忍不住轻轻地哼出声来。
老家伙见状抠的更起劲了,他在我阴道里抠弄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全屋都能听
的到。他却若无其事地与牛军长谈笑风生。
牛军长见柳总指挥忙的顾不上夹菜,就夹了一筷子酱肉给姓柳的布菜。姓柳
的见了冲我的胸脯努努嘴,牛军长会意,竟把菜放在了我高耸的乳房上。那肉放
在滑溜溜的皮肤上一点点地往下滑,我不敢让它滑下去,拼命挺着胸。
姓柳的见了眉开眼笑,张嘴咬住了酱肉。顺势舌头一舔就叼住了我的乳头,
一边嘬一边用舌头来回搅。老家伙的嘴劲也特别大,好像要把我胸腔里的东西都
从那小小的乳头里嘬出去。
我觉得浑身的力气都随着他嘴唇的蠕动跑到他那干瘪的身体里去了,几乎连
抬起眼皮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有凄惨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滑出来。
柳总指挥叼着我的乳头嘬的吱吱作响,牛军长张着大嘴看直了眼。过了好半
天,姓柳的过足了隐才松开了嘴。他一边咂着嘴一边说:" 好味道,好味道!"
牛军长忙说:" 这袁小姐当年是共军四十七军文工团的一朵花。可是全军营里人
见人爱的大热门啊!" 柳总指挥的手指松下劲来,在我的阴道里搅了两下,突然
问:" 这小丫头好像没大过肚子吧?"
牛军长大指一挑说:" 没有没有,从来没有!柳老总真是好眼力。不瞒您说,
别的几个都怀上过,唯独她没有。就数她下面最紧。"
姓柳的一笑:" 牛军长这几个宝贝我今天都过了手,那几个大概都生过不止
一个娃了吧?尤其是那个小的,就是吴仲明的女儿,岁数就数她小,可娃就数她
生的多。对不对?"
牛军长长着大嘴夸张的说:" 哎呀总座真是高人啊,这几个女共军是一起来
这里的,就数那个小的生的多。不瞒您说,现在肚子里是第七胎了,您猜她有多
大?" 柳总指挥想了想说:" 我看超不过二十吧!"
牛军长赶紧竖起大拇指:" 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啊!她呀,今年满十
七!" 姓柳的听了也吃了一惊:" 这么说她怀头胎才……" 牛军长忙拿手比划着
说:" 十三!"
姓柳的意外地张大了嘴:" 这可是一奇啊。得会会她。" 牛军长听了忙说:
" 对,得会会她!别看她大着肚子,玩起来可别有一番风味。" 接着他又眉飞色
舞地说:" 您要是来个炮打双灯,母女同事一夫,那才更有味道!还有老吴那个
老婆,大美人啊,她还特意给您预备了绝活儿呢!"
姓柳的听到这沉吟了一下说:" 程颖蕙当年我在长沙见过一面,算得上是羞
花闭月的绝世美女,让人过目难忘啊!不过,你天黑以后再把她送过来。毕竟她
是程杰的妹妹,吴仲明的太太,还是要给她留点面子嘛" 牛军长听了连连点头。
柳总指挥眯着眼睛咽了口开水又说:" 我老柳也算是阅女无数。老实说,你
这里的女人,以我的眼力,都算的上是上品。唯有那个姓萧的,论长相、论身材、
论气质,称的上是绝品。可惜你们不知道爱惜,弄残了。就是这样,弄到床上玩
一玩也肯定比其他几个更有料。只是一想到她已是人尽可夫,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啊。"
牛军长红着脸说:" 我已经吩咐下去,把她彻底清洗干净,伺候总座。" 郑
天雄乘机接过话头说:" 总座军机劳碌,就在这里多休息几天吧!" 柳总指挥点
点头:" 好吧!"
牛军长一见大喜,忙向姓柳的敬酒,看姓柳的高兴,乘机说:" 总座,您这
回大驾光临缅北,要带领弟兄们大干一场。德禄不才,愿效犬马之劳。" 他看了
一眼姓柳的眼色继续说:" 听说国防部委您以在缅北拉起五个军队伍、重建反共
复国基地的重任,德禄率手下全部听您差遣。"
姓柳的瞟了他一眼,手指往我阴道深处捅了捅,又加了把劲搅了搅,端起酒
杯叹了口气道:" 牛老弟不必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兄弟也有难言之苦啊!
国防部一共给了五个军的番号,可你知道,光景栋周围的国军就有十几个军的建
制。国防部的番号都是指名道姓,有的还是大太子钦点的。僧多粥少,僧多粥少
啊!"
牛军长碰了个软钉子,脸涨的通红。郑天雄见了忙打圆场说:" 总座累了吧,
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柳总指挥顺水推舟地说:" 好吧,那老夫就告罪了。"
几个匪兵过来把酒菜撤下去,推着我跪在了床前。原来牛军长把房间让给柳
总指挥了。牛军长告辞出去,郑天雄拉着我手上的铐子献媚地问姓柳的:" 总座,
要不要我把这娘们给您铐在床上?" 姓柳的轻蔑地一笑:" 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蹦
达出我的手心。" 郑天雄听了,知趣地退了出去。
屋里的人一走空,姓柳的老家伙立刻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拉起来,推倒在床
上。他迫不及待地扒开我的腿,贪婪地拨弄着看着,连我的肛门他都用手指插进
去探寻了一番。折腾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我听见了悉悉嗦嗦脱衣服的声音,
紧接着他就光着身子扑在了我的身上。
别看他是个干瘪老头,胳膊和腿上的劲大的惊人。我在他手里就像一个面团,
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只能按照他的意志岔腿、提臀、挺胸。他的手、腿、嘴
在我身上不停地游移,最后弄的我下面开始流出浆液,他才兴致勃勃地插了进去。
他的抽插也很有劲,插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他还一个劲地掐我的乳房和大
腿。我忍住泪咬住牙任他折磨,可他还是不满意,一面抽插一面把手指插进我的
肛门抠弄。我疼的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起劲地一插到底后气喘咻咻地说:" 娘的,我以为你是哑巴呢!不是哑巴
就放开了叫吧!" 原来他是要我像妓女一样叫床。
我不会,我叫不出来。他不满意,就拼命地插。插了足足半个多小声,他累
的气喘吁吁,终于泄了。泄过之后他大概也累了,找了张纸随便擦了擦就搂着我
睡了。
到了半夜时分,门外忽然有人敲门。柳总指挥打开门一看,是他的一个随从。
他趴在老家伙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只隐约听见" ……送来了……" 半句没
头没尾的话,却见老家伙兴奋的眼睛发亮,连声叫:" 好好好,快送过来!" 两
个匪兵把我拖起来架回了牢房。
一进大厅,我就看见四五个匪兵正手忙脚乱地给小吴妈妈擦身子,并把她的
手铐起来。小吴妈妈一脸漠然,由着匪兵们把她架走了。我知道,今天夜里,她
就是那个姓柳的老家伙砧板上的鲜肉。
我回到牢房,那里已经有五六个匪军官在等着我了,都是柳总指挥带来的人。
他们足足折腾了我一夜,把我弄的浑身像散了架。
小吴妈妈好像天没亮就给送回来了,早上起来作" 功课" 的时候她没有出来。
经过她的牢房时我看了她一眼,她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一样瘫在床角,眼睛哭的又
红又肿。
第二天白天他们把大姐弄去伺候姓柳的老家伙了,晚上就没有回来。后来小
吴也给提了去。白天她俩一起给送回来,都不会走路了。
小吴见了我哭着只说了一句:" 他不是人!" 我发现小吴的大腿根、乳房、
甚至圆滚滚的肚子上都是青紫的伤痕。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三章
第三天上午我被提到了惩戒室,牛军长和郑天雄正在那里陪着柳总指挥说话。
见我给带进来,郑天雄吩咐我给柳总指挥放松放松。
我知道他说的放松是什么意思,就爬过去跪在老家伙的腿前。他当时穿了一
身宽松的绸布裤褂,裤子松松地吊在肚皮的下面,黑乎乎的肚脐眼露在外面,甚
至有几根黑毛从裤腰出露了出来。
我顾不得恶心,用嘴叼住他的裤腰往下拉了拉,伸头拱进去,张嘴叼住了他
臊臭的阳具舔了起来。老家伙一直兴致勃勃地盯着我的动作,待我把他的阳具吞
进口中,他开始深深地吸气,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我跑了这么多地方,就数
你会享受。这样销魂的享受在台湾也找不到啊!"
牛军长忙说:" 那您就常来,我保证您夜夜销魂! "老家伙笑的眯起了眼睛,
眉飞色舞地说:" 你别说,那个小妞儿还真有点意思。我原先是见红的女人、大
肚子的女人一概不搞的。要不是听你说那小妮子十三岁就作了娘,还真不想动她。
谁知一搞才知道不同寻常啊,大肚子的女人搞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牛军长忙接上说:" 您要是喜欢,就把这小妮子带走。要不,您等些日子也
成,吴仲明那个婆娘的肚子也快起来了。等她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母女一起都给
您送去,那才有味道呢!" 老家伙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看姓柳的高兴,趁机试探道:" 总座,您看这番号的事能否有个转圜
的余地?" 柳总指挥一听脸就不自然了:" 老牛,能转圜的话我肯定给你转圜。
你等我想想办法吧!我在这儿呆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回总部了。" 牛军长见柳总
指挥一个劲地搪塞,咬咬牙瞟了郑天雄一眼。
郑天雄看见了牛军长的眼色,上前点头哈腰地对柳总指挥说:" 总座,牛军
长还给您准备了一份厚礼,请你过目啊!" 老家伙按着我的头,让我使劲给她舔,
漫不经心地说:" 牛军长太客气了,都是自己人……" 说着四下打量。
郑天雄走到屋角,指挥几个匪兵挪开一个硕大的火炉,掀开一块盖子,下面
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来。
我吓了一跳,我们给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居然不知道这房子下面还有暗
道机关,难怪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他们把地基打的那么深。
几个匪兵举着汽灯先下去了,牛军长对柳总指挥作了个请的姿势,老家伙犹
豫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来,忽然又拍拍我的脸说:" 这玩艺挺受用,让她一起来
吧!"
牛军长迟疑了一下,马上点头。两个匪兵过来,架起我随他们下了地窖。地
下室很深,虽然点了好几盏大汽灯,还是显得很暗。我下到半截,就隐隐约约听
到有异样的声音,像是有人哭叫,但有很压抑、很遥远。
一行人来到地窖深处,里面很宽敞,和上面一样摆满各种绳索、架子和刑具,
让人看了像是进了地狱。柳总指挥被让到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坐下。我又给按在
姓柳的两腿之间,重新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
远处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四个大汉抬了一条装的鼓鼓囊囊的麻袋走了过来,
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赫然发现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居然在地上扭动,刚
才听到的压抑的哭闹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的心一下就缩紧了,想起了当初我们自己的遭遇,不知这次厄运又降临到
谁的头上。
柳总指挥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麻袋问牛军长:" 老牛,这就是你说的厚礼?
给我变的什么戏法啊?"
牛军长得意地说:" 戏法人人会变,奥妙各有不同。我这个就叫大变活人!
" 说着他一抽系住麻袋口的绳子,麻袋开了,一个女人的头露了出来。那女人的
嘴用破布塞着,还用绳子给紧紧地捆在了脑后,难怪她叫不出来。
那是一张非常年轻清秀的脸,梳着齐耳短发,看样子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
两个匪兵把她从麻袋里拖了出来。一出麻袋两个匪兵就按不住她了。也不知
这姑娘哪来的这么大的劲,虽然被五花大绑,竟挣脱了那两个匪兵的手,不要命
地朝人群外面冲去。
郑天雄早有准备,他一挥手,五六个匪兵一拥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
那女子按住。她在几双大手下面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牛军长见了忙叫:" 给我
挂起来!快!"
两根粗大的绳索拴住了姑娘被捆在背后的手上,四个匪兵拉紧绳索,姑娘挣
扎着给吊在了半空。虽然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了,但她仍拼命扭着头,嘴里含混
不清地叫着。
见到这个被吊起来仍不肯就范的姑娘,柳总指挥立刻来了兴致,原先软沓沓
的阳具竟然很快就粗硬膨胀了起来。
他从我嘴里拔出阳具,一边系裤子一边站了起来。见老家伙向姑娘走去,三
四个匪兵立刻围了上去。谁知姑娘突然飞起一脚,将一个靠近的匪兵踹了个踉跄。
另外两个匪兵见状扑了上去,一人抱住姑娘的一只脚,姑娘拼命踢腿扭腰挣扎起
来,但一会儿就挣不动了。
郑天雄手里拿了一根二尺多长的木棍,两个匪兵强行把姑娘的腿分开,把两
只脚腕子死死地绑在木棍的两端,这才松了手。姑娘脚挨不着地,躬着腰,全身
的重量都集中在两只手上,痛苦的直喘粗气。
柳总指挥走到姑娘跟前,托起她秀丽的脸端详了一阵,示意抓着绳子的匪兵
将她放下一点。绳子松了一截,姑娘的身子也被放了下来。她的脚刚一沾地就猛
地向前一踢。
哪知柳总指挥早有准备,一脚踩住了中间的木棍。匪兵们也急忙拉紧了绳索,
姑娘的身体被钉死了,一动也动不了。柳总指挥嘿嘿地笑道:" 小姑娘好烈性!
好!我喜欢!" 姑娘涨红着脸又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动。
柳总指挥好像没看到姑娘的表情,他的目光已经死死地盯住了姑娘高耸的胸
脯。
姑娘穿了一身灰色的干部服,使她在清秀稚嫩中显出几分成熟。她的上衣最
上边的扣子已经被扯开了,露出了衬衣洁白的领子。
柳总指挥看着姑娘剧烈起伏的胸脯色迷迷地笑着,抓住她的领口向两边一撕,
嚓地一声,上衣和衬衣一起被他撕开了。姑娘拼命的摇头、叫喊,并用唯一还可
以活动的头去顶柳总指挥。可老家伙毫不在乎,一双干瘪的手伸向了姑娘的胸脯。
姑娘敞开的衬衣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肚兜,上面绣着大朵的山茶花,十分耀眼。
柳总指挥见了愣了一下,接着就毫不留情地把肚兜扯了下来。
肚兜里面是姑娘洁白赤裸的身体,一对丰满结实的洁白乳房忽地冒了出来。
老家伙一把就捧住了那对柔软高耸的乳房,食指和拇指紧紧捏住乳头,轻轻捻了
几下,两颗小小的乳头立刻就直直地立了起来。姑娘急的面红耳赤,死命扭动身
体,可手脚都被捆住,一动也动不了。
老家伙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那对可爱的乳房,细嫩白皙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
乳头呈粉红色,轻轻一碰整个乳房都会不停地颤抖。
老家伙看的眼睛都直了,嘴里不停地赞叹:" 不错不错,好货色啊!" 忽然
他两手一握,将乳房捏在手里使劲揉搓,好像要揉出水来。姑娘呜呜地叫着,浑
身都在发抖。柳总指挥一边揉一边对牛军长说:" 我要是没看走眼,这还是个雏
儿!" 牛军长媚笑着忙不迭地点头。
老家伙忽然松开一只手,拉住了姑娘的裤带。
姑娘急了,瞪着眼拼命挣扎。她先是死命往后闪身,见躲不过,又使劲把身
子往前撞。
柳总指挥见了,色迷迷的笑着用力扯姑娘的裤子。姑娘的裤腰给拉开了一道
缝,老家伙一探身,并没有像所有人预料的那样扯掉姑娘的裤带,而是把手探进
了姑娘的裤裆。
姑娘急的呜呜直叫,拼命想缩起身体,可手脚都给拉的直直的,丝毫也动弹
不得,姑娘的眼泪忽地就冒了出来。
柳总指挥可不管那些,一手搂住姑娘纤细的腰肢,一手插在姑娘的腿中间摸
索开了。姑娘摇头、缩腹、扭腰都无济于事。老家伙在里面摸了足足十分钟,才
心满意足地收了手。
他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道:" 好新鲜的味道啊!嫩的能掐出水。" 说
着他转向牛军长问:" 这么好的货色你们哪弄来的?" 郑天雄忙凑上去说:" 托
总座的福,今天刚从对面沧源弄来的,还是个什么人物呢!"
柳总指挥一愣:" 沧源?你是说共军那边的沧源县?" 郑天雄点点头道:"
是啊!兄弟们知道总座来视察,一直想弄点像样的货色来孝敬总座。在那边蹲了
半个月了,老也下不了手。
前几天共军在沧源县开什么青年团代表会,叫我们盯上了几个。一直到昨天
晚上,这小妮子开完会一个人回家,弟兄们才找到机会下手,弄到手就给送回来
了。您看这不还有她的代表证嘛。" 说着,他递给柳总指挥一个小本本。
老家伙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忽然愣住了,自言自语地念着上面的名字:"
岩诺,女,十九岁,沧源县青年团委书记……岩诺……" 柳总指挥好像陷入了沉
思,忽然他一把捡起刚才扒下来扔在地上的肚兜,盯着上面的山茶花图案,嘴唇
止不住地哆嗦了起来。
他一念出岩诺的名字,我的脑子就轰的响成了一片。我明白了,郑天雄那一
套全是鬼话,这是他们早就策划好的阴谋。这个可爱的小妹妹终究没逃过这群畜
生的魔爪。
柳总指挥好像回过味来了,一手抓着那个肚兜,一手托起岩诺的下巴,自言
自语地说:" 我说刚才看见这朵花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岩兴武这个老蛮子的女
儿。这东西我在岩兴武用的刀柄上见过。
我听说过姓岩的有个小女儿,爱如掌上明珠,看来就是阁下了。确实是美人
啊!还真出息啊!十九岁就当上县委书记了!" 郑天雄凑上来接口道:" 据可靠
情报,共党马上就要提她当副县长了!"
柳总指挥嘿嘿淫笑起来:" 女承父业啊!可惜你承不了了,到了老子手里,
作个婊子还差不多!老夫我要好好和你算算你老子的旧账,我要你父债子还!"
牛军长和郑天雄相视一笑,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麻烦你给我准备一下,我要好好和这小妮
子算算帐!" 牛军长连连点头:" 您只管吩咐!" 老家伙也不说话,上前一步,
抓住岩诺的腰带一拽,啪的给拽成了两截,裤子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滑。
岩诺拼命想并上腿,可脚下绑着那么长的一根木棒,怎么能并的起来?她眼
睁睁地看着裤子落到脚下,露出了雪白光滑的大腿。
柳总指挥双手抚摸着白嫩的大腿,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岩诺的屁股。姑娘的屁
股滚圆结实,胯骨很宽,和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
老家伙边摸边看,看的赞不绝口。二话不说就抓住了姑娘下身仅剩的裤衩,
一把给扒了下来。岩诺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哭了两声,气就喘不上来,昏了过
去。一个妙龄的姑娘,被敌人吊起来当众扒光了衣服,再坚强的神经也承受不了。
老家伙见岩诺失去了知觉,指着房子中间一张粗大的刑椅对牛军长说:" 老
牛,劳驾把这小妮子弄过去。" 郑天雄忙指挥匪兵把岩诺放了下来,拖到椅子上
坐好。他们把姑娘上身的衣服都扒到身后,然后就解开了捆着姑娘双手的绳索,
准备把衣服扒掉。
就在绳子解开的一瞬间,岩诺醒了。当她意识到手已经没有了束缚的时候,
马上抓住最近的一个匪兵的胳膊,翻身往下滚。可四个壮汉、八只大手齐齐按住
了她。
四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赤裸的胳膊,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抵不住那巨
大的力量,胳膊生生给扳到了身后。岩诺拼命地摇头、踢腿,想挣脱抓住她的那
几只大手。
柳总指挥得意洋洋地抓住她卷在胳膊上的上衣,向后一拉,衣服就掉在了地
上,姑娘的上身完全赤裸了。
这时又上来两个匪兵,把姑娘的双臂强行向两边拉开。刑椅的后背有一根又
粗又长的横杠,岩诺的双臂被拉平,靠在横杠上,几个匪兵上来,用粗麻绳把姑
娘的肩头和手腕捆在了横杠上。
老家伙示意郑天雄把姑娘的脚放开,郑天雄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办了。脚上的
木棍一去,姑娘立刻挺起了腰,哭闹着又踢又踹。
柳总指挥一点也不着急,色迷迷的盯着姑娘波动起伏的胸脯和洁白丰满的大
腿出神。岩诺的上身已给牢牢捆住,刑椅又异常的宽大结实,姑娘的挣扎没有任
何作用,倒把原先套在脚上的裤子和裤衩都踢到了地上。最后她气喘吁吁地踢不
动了,只有痛苦地把头往身后的柱子上撞,呜呜哭的泪如雨下。
柳总指挥看火候差不多了,亲自指挥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去抓住岩诺的两
只脚分别向上扳去。姑娘一下急了,光着身子又蹬又踹。那两个大汉几乎把持不
住,又扑上去两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抱住了那两只纤纤玉足。
柳总指挥指挥这几个匪兵将姑娘的两只脚向两边扳去,竟将两只脚腕与捆在
横梁上的两只手腕并到了一起。
岩诺终于明白了老家伙的意图,可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余地。在姑娘悲惨的
哭叫声中,她的脚也被捆在了横梁上,她的下身呈一个巨大的V 字打开了。姑娘
颤栗了,尤其是那一对高耸的乳房抖的令人心碎。
柳总指挥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去,轻轻取下了仍套在姑娘脚上的袜子。岩诺这
个十九岁的年轻姑娘、沧源团委书记被这群泯灭了人性的畜生剥的一丝不挂绑吊
了起来。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四章
柳总指挥命人拿来两盏雪亮的汽灯,挂在姑娘的身前。
姑娘妙曼的身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这群禽兽面前。那颀长的四肢,高耸的胸
脯、平坦的小腹、浑圆的屁股全部毫无遮掩的袒露了出来。姑娘哭的昏天黑地,
但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
几乎所有匪徒的目光都集中在姑娘小腹下面那块神秘的芳草地上。那里长满
黑油油的耻毛,姑娘身体上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东西就在下面若隐若现。
老家伙蹲下身,轻手轻脚地扒开耻毛,一条窄窄的浅粉色的肉缝露了出来。
老家伙得意极了,右手的三个手指按住了姑娘的下身。只见他肩头一耸,手上使
出了十足的力量,姑娘哇地失声惨叫,却见他右手的中指竟全部插进了姑娘小巧
紧窄的肛门。
围观的人还没看出门道,老家伙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顺势一捻,姑娘紧窄的肉
缝给捻开了,露出了粉红色的内壁和细细的皱褶。
柳总指挥内行的把手指向里一撑,凑近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又抽着鼻子陶醉
地闻了闻,抽出手竖起大拇指对牛军长说:" 老牛,真有你的,原包原货,和刚
从娘胎里出来没有两样,上等货色啊!"
牛军长瞟了郑天雄一眼道:" 只要总座喜欢,弟兄们万死不辞。" 柳总指挥
又抓住岩诺的乳房用力地揉着,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诱人的身体,对牛军长说:
" 老牛啊,借你的光,这样成色的妮子实在是难得一见啊!更难得她还是岩老蛮
子的女儿,天助我也!我要和她细细的算账。我也不客气了,收下你这番重礼,
今天我就不走了。" 牛军长和郑天雄一听都面露喜色,忙说:" 总座辛苦,我们
听您吩咐。
老家伙已经急不可耐,摩拳擦掌地说:" 闲话少说,来,老夫我先给她开了
苞,也泄泄我这憋了三年的霉气!" 屋里的匪徒们听了都兴奋了起来,岩诺却急
的拼命的摇头、扭身,呜呜乱叫。
柳总指挥一看乐了:" 怎么,你还等不及了?" 说着上去一把拽开了捆在姑
娘嘴上的布条,拉出了堵嘴的破布。
岩诺深深地吐了口气,涨红着脸大叫:" 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放
开我!" 柳总指挥用一根手指托起岩诺的下巴,盯着她漂亮的眼睛色迷迷的说:
" 叫啊,大声叫啊,我就喜欢会叫的女人。等会儿老夫给你开苞的时候,你可要
好好叫!让岩兴武那个老杂毛听见,让他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是老子给开的苞!哈
哈哈哈……" 听他提前父亲的名字,岩诺打了个寒战,眼泪刷地留了下来,呜呜
地哭出了声。
老家伙仔细地抚摸着姑娘洁白细腻的皮肤,从肩头一直摸到肚皮,又用两个
手指夹住姑娘的一个乳头玩弄着说:" 你不是要下来吗?老子现在就让你下来。
不过你可要乖乖听话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招手叫来六个大汉,指指
房子一头的一条长条的刑凳说:" 你们伺候岩小姐到那边躺下,小心别弄伤了她。
" 六个大汉点头,分头去解岩诺。他们先解开了姑娘被捆住的脚。
腿一放下来,岩诺就不停的蹬踹,不让匪兵们近身。嘴里还不停地叫着:"
不要……不要……你们滚开!" 两个大汉扑上去,一边一个抱住了姑娘的腿。
柳总指挥冲上去抓住姑娘的头发,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骂道:" 臭婊子,
给脸不要脸!再闹就把你拉出去打排子枪!" 姑娘的脸立刻出现了十个血红的指
印。但她仍然拧着脖子嘶哑地喊:" 畜生,你们放开我!你们杀了我……杀了我
吧!"
柳总指挥示意匪兵们把岩诺从刑架上解下来,嘴里阴阳怪气地说:" 杀了你?
那怎么成?岩兴武养你这么大可不容易。我也得让他亲眼看见你成了女人啊!要
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呀!" 说完哈哈大笑。
这时匪兵们已经把姑娘解了下来,她拼尽全力在几个壮汉手里挣扎。老家伙
也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岩诺白嫩嫩的身子在几个男人中间扭动。
柔弱的女人毕竟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又光着身子,终于力气不支被那几个
匪兵给拉到了屋角。
屋角的刑凳其实就是一个长条凳,用整块的木板和树干钉成,有二尺多宽,
一人多长,粗大的凳腿深深地埋在地里,靠墙的一头有一个粗大的铁环。
岩诺气喘吁吁地给拖到刑凳上。两个匪兵拽住她的两只手强行并在一块,喀
嚓一声铐上了手铐,顺手就铐在了铁环上。
姑娘的手动不了,身体还在刑凳上打滚,一下就掉在了凳子的下面。几个匪
兵过来,搂住她的腰腿,把她又抬了上去。
郑天雄见了,赶紧抱过来一堆皮带绳索。柳总指挥看了看,挑出一条巴掌宽
的皮带递过去。一个匪兵接过去,捆在姑娘纤细的腰上,绕过凳子,狠狠地勒了
两下,死死的扣住。
姑娘被紧紧地固定在了刑凳上,她只剩下两条腿还在不甘心地蹬踹。郑天雄
捡起两条绳索,示意把姑娘的脚分开绑在凳腿上。
柳总指挥摇了摇手,走过去捏住姑娘涨的通红的脸说:" 怎么样,这下舒服
了吧?等会老子让你更舒服,送你上天堂。你有多大劲尽管使出来!" 岩诺流着
眼泪大骂:" 你这个畜生……我爹爹要让你碎尸万段!"
老家伙哈哈大笑:" 你就等着看谁死在谁手里吧!" 说着一只手就摸上了岩
诺光洁的小肚子。姑娘抬起脚去踢他,这才意识到两只脚都动弹不了了。
老家伙得意的嘿嘿一笑,手顺着姑娘的肚子往下一滑,顺势就插进了两条大
腿之间。姑娘下意识地并腿扭腰,可已经晚了。老家伙的手指又变成了三股杈,
又是中指先噗的一声插进了姑娘的肛门。
姑娘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大叫:" 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老家伙
这次可不客气,手指在姑娘的肛门里像条蛇一样搅个不停,另一只手则大把地握
住了姑娘的乳房揉搓起来。这上下夹攻立刻就让岩诺手足无措了。
趁姑娘反抗减弱,柳总指挥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又不动声色地剥开了姑娘几乎
看不出来的阴唇,食指像长虫一样钻了进去。
姑娘拼命扭着屁股哭喊着:" 不……不……" 可那老家伙根本不为所动,手
指在姑娘的阴道中细心地摸索着什么。忽然他停住了,阴险地一笑,手上猛地加
了劲。
姑娘哇地哭起来,腿踢的越来越无力,叫骂也慢慢变成了哭求:" 求求你…
…我求求你放开我……我不要啊……你放开我吧……" 老家伙一点都不松劲,握
着姑娘乳房的手和插进姑娘阴道肛门的手指都揉的越来越猛。
岩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反抗却越来越弱,最后完全放弃了挣扎,两条腿无
力地摊开。那只没有被握住的乳房随着揉搓的节奏不停地晃荡,嘴里已经发不出
完整的音节,只是一个劲地呻吟。
柳总指挥却是越揉越有劲,不一会儿姑娘的阴道里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老家伙抽出手指一看,食指尖竟拉出了黏丝。再看姑娘的下身,黑油油的耻毛下
面,刚被揉搓了半天的肉缝又完全回复了原状,变成不起眼的窄窄的一线。只是
肉缝的边缘流出一道亮晶晶的液体。
老家伙笑吟吟地在姑娘的肉缝上抹了一把,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说:" 小淫
妇,装什么贞洁!还没肏你就先泄了!" 姑娘使劲的摇着头哭道:" 不要啊……
你放过我吧……你杀了我吧!" 老家伙笑眯眯地看着姑娘哭求,手却已经开始解
自己的裤子了。老家伙解开了裤子,索性又甩掉了衣服,脱了个精赤条条。
别看他身材瘦小干瘪,胯下的家伙却大的吓人,早已硬邦邦挺起了老高。
岩诺一个十九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个。看见那丑恶的吓人家伙
她吓的浑身发抖,哭的泪流满面。
柳总指挥一步跨过凳子,解开凳腿上的绳索,双手抄起姑娘白皙的大腿向上
一翻、又向两侧一劈。姑娘下身诱人的肉缝完全袒露了出来,而且微微地张开了
一个小口,一股清亮的液体抑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到这个时候,姑娘还在拼命地扭动屁股作最后的挣扎,可这似乎更加刺激的
这个老淫棍淫兴大发。他并不急于把肉棒插入姑娘的身体,而是把青筋暴露的肉
棒放在姑娘肉缝微微张开的小口子上,来回磨擦,双手按住姑娘的乳房像揉面团
一样又挤又捏。
姑娘被弄的浑身抖个不停,那窄窄的肉缝却越张越大了,而且好像还在随着
肉棒磨擦的节奏不停地抽搐,涌出来的黏液也越来越多。
老家伙磨擦的节奏越来越快,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这个浑身颤抖的赤条
条的漂亮姑娘。兴致勃勃地摩擦了一会儿,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大叫一声:" 姓
岩的,老子来报仇了!" 说完只见他腰一挺,黑乎乎的肉棒头一低,像蛇一样钻
进了已经像小嘴一样张开的肉缝。噗的一声,淫水四溅。
姑娘先是啊的闷叫了一声,接着叫声嘎然而止,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姓
柳的老家伙这时像个上足了弦的机器,噗哧噗哧抽插不停。不一会儿,姑娘的下
身就被红色和白色的液体糊满了,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经看不出颜色。
姑娘的嗓子都哭哑了,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老家伙居然趴在姑娘身上抽插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姑娘再没有了声音,他才
搂住她的身体,嗷地大叫一声,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一黑一白两具裸体就像粘在一起了一样,都变的汗津津的。柳总指挥满脸的
满足,压在他身下的岩诺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已经哭干
了眼泪。
老家伙在姑娘身上趴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抬起屁股,拔出已经软缩的肉棒,
那上面沾满了殷红的血迹,姑娘宝贵的贞操就这样被残暴地夺走了。
柳总指挥放下岩诺软的像没了骨头的雪白的大腿,一个匪兵赶紧过去扶着他
的手把他搀了出来。有人搬过椅子扶他坐下,有人端过去一盆清水,放在他的脚
下。
郑天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他搡了我一把,把我推到老家伙的跟
前,献媚地朝他笑着。柳总指挥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我,指指我说:" 让她来
吧!" 水盆给端走了。老家伙敞开腿,郑天雄推了我一把,我噗通一声跪在了他
两腿之间,硬着头皮张开嘴伸出了舌头,一股腥气冲进了我的喉咙。
老家伙舒服地坐在那里,由我给他清理肮脏丑陋的阳具。他坐在那里还在指
手画脚。他吩咐匪兵们把死人一样的岩诺从刑凳上解了下来,把她的手铐挂在房
顶上的一个铁钩子上。
赤条条的姑娘像一片没有知觉的白肉,吊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匪兵过去拉
开姑娘的腿。她的下身一片狼藉。一片片殷红的血迹醒目地出现在她的大腿内侧,
刚被蹂躏过的肉缝已经无法恢复原先窄窄一条的样子,浓白的黏液夹着血丝从敞
开的肉缝中不停的流淌出来。
岩诺像死过去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低垂着头。但她两只眼睛明明睁着,
偶尔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呻吟。
牛军长见我给老家伙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凑上来说:" 总座太辛苦了,还是
先歇了吧。" 见柳总指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忙问:" 要哪个娘们陪您?我
把吴仲明的女儿给您叫来?那小妮子的肚子……"
老家伙打断他指着吊在屋子中间的岩诺说:" 不必了,我跟她爹的账还没算
完。不过就是还要叨扰你一宿。" 牛军长忙说:" 我们是求之不得啊!只是这里
太简陋了,总座还是上我那里去宿了吧。" 老家伙点点头说:" 好吧,那我就过
去,只是又要把你挤跑了。"
牛军长忙堆出笑脸说:" 总座说哪里话。我这就叫他们把这小妮子涮洗干净
了给您送屋里去。" 柳总指挥摇摇头,恶狠狠地说:" 不必了,就这样,让她自
己走过去!你给我在那边预备两盆水就行了。" 牛军长连连点头,吩咐人把岩诺
放下来。
柳总指挥眼睛盯着岩诺,嘴里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我扰人扰到家。今天
还要借你这块地方一用,还有你全部的五个宝贝。跟我的这些弟兄也太辛苦了,
今天就借你的光,让他们也痛快痛快。" 牛军长皱了皱眉头,嘴里却答应的痛快
:" 好,好,没问题。老郑,把那几个娘们都带到这里来。
这时岩诺已经给解了下来。她竭力想站直身子,可腿好像不听话似的直打晃。
大股的黏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了地下。两个匪兵把她的手扭到身后,柳总指
挥亲自上去给她铐上手铐,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得意地喝令:" 走吧岩小姐,
跟我去慢慢算帐吧!"
岩诺努力地挺了挺胸,艰难的迈开了步,歪歪扭扭地朝外面走去,后面留下
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被几个匪兵拖着拽着上楼梯的时候,她一抬腿,大股的黏
液拉着丝垂了下来。
我真不敢想像,一个十九岁的姑娘,带着这些龌龊的东西,光着身子背铐着
双手走过大操场,她的心灵要经过什么样的蹂躏啊。
大姐和小吴妈妈她们都给带下来了。她们也是头一次进地下室,不知有什么
厄运等着自己,人人眼里都饱含着惊恐。
柳总指挥的人都进来了,一共有二十几个,郑天雄把我们简单分配了一下,
留下几个看守就走了。
柳总指挥带来的人都是色中饿狼,老家伙一走,他们就一拥而上,轮流在我
们身上发泄,一直把我们每个人都折腾的爬不起来,他们还意犹未尽。
地窖里见不到天,不知白天黑夜。我们只知道一个一个的男人无休无止地轮
流在我们身上发泄着兽欲,好像永远也见不到尽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郑天雄晃着肩膀下来了。看着躺了一屋子白花花男人女
人的裸体,他阴险地笑着说:" 弟兄们,太阳都照屁股了。柳老板已经在上面等
着了,快上去吧。
那二十几个随从保镖忙不迭地穿好了衣服,陆续跑了上去。随后,牛军长的
人过来把我们也都架回了牢房。
上到大厅,柳总指挥已经惬意地坐在那里一张太师椅上,心满意足地打着饱
嗝剔牙了。一夜不见,老家伙满面红光,兴高采烈地和牛军长聊着什么。
我猛然发现,可怜的岩诺就被吊在他身旁的一根柱子上,仍然赤裸着身子。
原先那个清纯美丽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囚。
她身子软软的靠在柱子上,好像随时会瘫倒。头无力地垂着,齐耳的短发遮
不住惨白的脸庞。那两只骄傲的乳房还是高耸着,但上面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
痕。
她的两条腿像我们所有人一样不由自主的岔开着。下身那些红白相间的龌龊
黏液都不见了,耻毛蓬松着,好像一夜之间就掉了颜色。可怕的是,她两条大腿
中间那条紧窄的肉缝再也不见了,却出现了一个又红又肿的肉洞。
姑娘不时浑身哆嗦一下,还不停地换着脚,好像那两条颀长的大腿支撑不住
身体的重量了。我无法想像她这一夜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那样一个充满活力的
身体,一夜之间变得像一个倒空了的旧麻袋,实在让人惨不忍睹。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 老牛,这次到你这里真是不虚此行啊。我在你这里
不但得了个宝,还学了一招。大肚子女人搞起来倒真是别有风味。"
牛军长忙说:" 那您把那个大肚子的小丫头也带走。就是吴仲明的女儿。"
柳总指挥摆摆手说:" 不了,我不能夺人所爱啊!你送我这个宝贝,比什么都强。
带回去后让弟兄们也尝尝鲜。难不成她的肚子就不会大?" 牛军长、郑天雄和柳
总指挥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老家伙的心情显然不错,他推心置腹地拍拍牛军长的手说:" 老牛,你的苦
心我明白。番号的事我来替你设法,肯定给你个交代!" 牛军长听了高兴的站了
起来,连连称谢。
柳总指挥说完就起身要走了,郑天雄忙叫人把岩诺解下来,推到老家伙身边。
老家伙看了一眼赤身裸体反剪双臂两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的姑娘,给他的随从使
了个眼色。
几个匪兵围上来,将岩诺推倒在地。把她的手脚都扳到身后,捆在一起,把
她捆了给四马倒攒蹄。然后用一根粗木杠穿过她的手脚,抬起来随柳总指挥走了。
到了外面,匪兵们把岩诺捆着塞进柳总指挥汽车的后座,与他并排。汽车在
一大群随从的护卫下绝尘而去。
几个月过后,从匪徒们零零星星的议论中听说,柳总指挥报请台湾批准,为
牛军长专设了一个西孟军区。牛军长为司令,郑天雄为参谋长兼政战部主任。他
们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而这是以他们毫无人性地毁灭了一个善良美丽的女人的青
春为代价的。
后来我们还断断续续听说了一些关于岩诺的消息。她被柳总指挥那个禽兽不
如的老家伙带回去后,彻底沦为了他发泄兽欲的玩物。而且真的在匪徒们的反复
蹂躏下怀上了孽种。
柳总指挥对此非常得意,让人拍了不少照片。我在牛军长屋里的墙上就见过
几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岩诺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面无表情,温顺地岔开腿,
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
还有一些照片是岩诺的下身和乳房等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的特写照片。从
照片上可以看出,她经受了禽兽般的蹂躏。
听说柳总指挥后来把这些照片寄给了岩兴武,岩兴武因此气的气绝身亡。
姓柳的老家伙后来还真的糟蹋怀孕的女人上了瘾。一个岩诺不够他玩弄,还
曾向牛军长借过人。小吴和小吴妈妈都曾给送到他那里供他泄欲,有时一去就是
几个月,都是怀孕四五个月以后送去,临产前送回来的。
小吴妈妈后来在军营里又断断续续怀过几胎。牛军长没有叫老金给她用药催
产,为的是让她有更长的时间大着肚子,以便他们有更多的时间用这种变态的方
式糟蹋她。
不过,她怀孕生子还是没有她女儿小吴那么密。可怜的小吴还是一个接一个
止不住地怀上匪徒们的孽种。母女二人一同成了匪军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
光阴似箭,又一年过去了,小吴又生了一个女孩,小吴妈妈的肚子也又挺了
起来。我、大姐和施婕则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那狭小的木床上,没日没夜地忍受着
无数男人无休无止的抽插泄欲。
我们所有人的心都已经死透了,无知无觉地在这无边的黑暗中苦熬,无望地
等候着自己这卑贱的生命最后的毁灭、也是我们最后脱离苦海的那一天。
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隔年、也就是一九五六年的春天,本来是春暖花开的
季节,我们本已完全麻木的心却又受到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五章
事情的起因是牛军长贩运毒品。
自五三年大股残匪撤运台湾以后,来自台湾的接济就基本中断了。留下来的
国民党残军开始寻找可以维持生存的生财之路。
缅北山区历来就是罂粟种植区,山民素来以此为生。国民党残军逃到这里后,
零星涉足其中。到五三年以后,滞留的残军为了生存,陆续干起了大规模贩卖毒
品的罪恶生意。后来,干脆变成了当官的聚敛财富的手段。
开始他们还是偷偷摸摸,后来发展成大张旗鼓,竟然在每个营区都建了自己
的提炼厂。
五六年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房里跪在地上用嘴伺候他,
忽然一个匪徒门也没敲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我认出,他是牛军长节前派出去运
送白粉的一个小头目,名字叫丁二狗。
他一见牛军长,也顾不得我在场," 噗通" 跪倒在地,哭诉道:" 军长,不
好了,货被人扣了,还损失了好几个弟兄!" 牛军长一听大怒:" 谁敢劫老子的
货?"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诉了原委。
原来,这几路国民党残军的白粉都是卖到泰国。他们买通了泰国的边防警察,
毒品运输一直畅通无阻。本来丁二狗他们这趟运送毒品还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
过年礼物的任务。
不料他们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
下了他们的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部扣了下来,
连人都关进了拘留所。丁二狗是买通了看守,瞅了个空子才逃了出来。
第二天,其他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出的毒品全部被扣,
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他们想
用重金收买,可泰国警察像吃错了药,油盐不进。
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构插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
行动。
牛军长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奸淫我们都比原先狠三分。
连着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把萧大姐吊起来打,还用
烟头烧她的乳头。
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肉棒舔干净。我一边小心翼
翼地给他舔,他一边暴躁地把脚趾轮流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玩弄。
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了我一眼,对黑着脸的牛军长说:" 军
长,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这回的风头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不过,我倒有
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 什么办法快说!" 郑天
雄略一犹豫说:" 办法倒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人…" 牛军长说:"
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人了,再搭上一个又何妨!快说,什么办法?"
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 请军长留一步说话。" 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
人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
我在外边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大约一个小时之后,
我才被带回牛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
那天夜里,牛军长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奸淫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和大姐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
身。小吴妈妈和小吴照例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给匪兵们挤奶,却唯独不见施婕。
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房间,听到隔壁的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我的
屋间的板壁上有个缝,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我凑到墙边,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自己的房间里,两腿平伸、背靠一根柱
子坐在床上,双手被高高地铐在柱子上。
只见她脸憋的通红,痛苦地呻吟着用赤裸的后背不断地撞击着身后的柱子。
我仔细观察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施婕身上有新的伤痕或其他异样的地方。她这是
怎么了?
我正自纳闷,郑天雄带了一帮匪徒进了隔壁房子。他们将施婕从柱子上解下
来,翻过来按在床上趴下,将她的双手铐在床头,拉开她的大腿。
一个匪徒掏出肉棒,在施婕不停的挣扎中插进了她的肛门。我不禁有些意外。
已经有很长时间,一般情况下,匪徒们很少在白天来我们屋里发泄兽欲。今天有
点不对劲,而且是郑天雄亲自带着。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感觉有什
么不对。
隔壁屋里的这些匪兵都不只一次奸淫过我,我全都认识。这些匪徒来自牛军
长属下不同的分队,这不像平常出去行动前赏赐性的突击轮奸。
我忽然意识到,这些都是营中肉棒最大,抽插时间最持久的匪兵。突然把他
们集中起来白天突击对施婕施暴,这是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漫长的白天过去了,在隔壁房间进进出出的匪徒足有二十多人。奇怪的是,
这一天,施婕在床上始终是趴着。几次被拖下来清洗后拖上床去仍是这个姿势,
匪徒们抽插的也始终是她的肛门。
施婕的呻吟中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在沦为男人的玩物六年以后,这样
的痛苦决不会仅仅因为遭受轮奸的煎熬,即使是整天地轮奸肛门。
晚饭后,施婕被拉出去吊到房外的大树下。我发现即使没有匪徒轮奸,她仍
然在痛苦不堪地呻吟,而且不时地用屁股重重地撞击粗大的树干,似乎感觉不到
肉体的疼痛。
我实在不明白,施婕到底怎么了?天黑以后,我们分别被锁在自己的牢房中
给匪兵们泄欲。我不知施婕在哪间房里,却知道她在被不停地轮奸,因为她的惨
叫声不断地传出来。那里面包含的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第二天早上,当我排泄完毕被送回自己的牢房时,我发现施婕又像昨天一样
在隔壁房间里背靠柱子坐在床上。虽然她身边没有任何人,但她却烦燥地不停扭
动身体,并不时吃力地抬起身子,然后重重地将自己墩在床上,发出" 咚咚" 的
声音。
从墙壁的缝隙里,我吃惊地看到,她昨天整夜被轮奸的仍是肛门,因为从那
里不断有浓白的液体流出。而两片红肿的阴唇却干巴巴的,被一个特制的奇形怪
状的铁夹子死死地夹住。
更让我吃惊的是,施婕的肚子居然高高地挺了起来,就像怀孕几个月了一样。
我顿时懵了,这绝对不可能。施婕早就被老金作了绝育,已经多年没怀孕了。况
且昨天她的肚子还是平平的。联想到她痛苦的表情,我预感到要出事了。
我正看的摸不着头脑,却见郑天雄又带了一帮匪徒来了。他们解下施婕,强
迫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又有匪兵上去,挺起肉棒,开始抽插她的肛门。
我实在为施婕担心。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隐约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
对话。丁二狗问:" 老郑,你这法子行吗?" 郑天雄说:" 保证没错儿,这种藏
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丁二狗似乎心有不忍地说:" 这么一弄这娘们不
就毁了?"
郑天雄咬牙道:" 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入选。姓萧的姓袁的军长舍不
得,小东西和那个程大小姐肚子都大着。这娘们个头不矮,今年才二十六,肚皮
不怕撑,又生过四个孩子,肚子撑起来可以顶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着点肏,
把里面干松了,好往里装!"
天啊,想起那天郑天雄和牛军长的深夜密谈,我恍然大悟。他们竟然要用施
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我顿时感到毛骨悚然,浑身冷的直打哆嗦。
正在这时,牛军长差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里,和小吴一道给台湾来的一个大官
取乐。我们一直给折腾了半天,被软绵绵地送回房时,太阳已经西斜。
送我们的匪徒一离开,我马上贴到墙壁上,观察隔壁房间的情况。施婕仍在
房里,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她被匪徒们吊在房梁上,两腿岔开,湿漉漉的阴
户和肛门都洞开着。奇怪的是她的肚子又平复了。
房里的匪徒已经不多了,郑天雄正指挥着五六个匪徒忙活着什么。过了一会
儿,郑天雄命人把施婕放了下来,拉到外面,仰面平摊在一个台子上开始给她灌
肠。
施婕似乎意识到什么,扭动着身体挣扎了几下。但她的四肢都被牢牢地捆住,
她的挣扎丝毫没有用处。他们给她的阴道和肛门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后灌清
水,一连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的像个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声
始终不断。
最后,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们还不罢休,又拿来一
大一小两把猪鬃刷子,残忍地捅进施婕的阴道和肛门来回刷。这次施婕受不了了,
疼的凄惨地叫起来。但没有人理她,他们把她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们满意
地住了手。
这时天已黑了下来,牛军长也来了。他嘴里叼了颗烟,却没有点着,叉着胳
膊看着郑天雄指挥匪徒解开施婕的脚,两腿岔开高高地吊在房梁上。
一盏汽灯把台子上施婕下体大张的雪白的裸体照的纤毫毕现。郑天雄从台子
下面拎出一个一尺多高的沉甸甸的布袋。
施婕显然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她全身都紧张的哆嗦起来,被八字形劈开高高
吊起的双腿拼命地来回扭动,大声哀求着:" 不!不要啊!你们杀死我吧……我
不要啊……!" 牛军长无动于衷地抓住施婕颤动着的乳房把玩了起来。郑天雄看
了他一眼,放下布袋,亲自动手,分开了施婕的两片阴唇。
牛军长的眼睛里露出一股煞气,他放开施婕的乳房,一只手的两根粗大的手
指插进施婕的阴道,用力撑开,另一只手从布袋里抓起一把什么,小心翼翼地塞
进了她敞着大口的下身。
施婕的反应十分强烈,一面哭叫一面挣扎。但牛军长充耳不闻,并未停下手
来,又抓了一把塞进施婕的阴道。这次我看清了,他们塞进施婕阴道的竟是黄豆。
我的心战栗了,这群野兽,黄豆在施婕的肚子里遇水会膨胀,会涨大几倍。
难怪施婕的肚子会在一天的时间里鼓涨的像马上就要生产的孕妇,难怪她痛不欲
生。
他们在施婕没命的挣扎和哭号中不声不响地塞着。足足两个小时,那满满的
一袋干黄豆竟差不多全部塞进了施婕的子宫和阴道。
他们惟恐黄豆塞的不实,郑天雄竟然还不时地用一根擀面杖捅进施婕的阴道
将里面的黄豆夯实。最后,郑天雄拿起那个怪异的铁夹,捏住施婕的阴唇,将她
的阴道口牢牢地封了起来。
施婕吃力地扭动着沉重的身体,绝望地哭叫:" 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杀……" 所有的匪徒对她的哀求都充耳不闻。
郑天雄拨弄着施婕因遭连续轮奸而红肿变形、大敞着口的肛门道:" 这里就
劳弟兄们辛苦了!" 一个匪兵看着施婕肛门口向外翻着的鲜红的嫩肉问:" 还要
接着肏她?"
郑天雄抚摸着被铁夹子死死夹住的阴唇阴毒地一笑道:" 不肏她怎么会出水,
这两天的功夫不就白下了?" 说完他指挥匪徒们解开施婕的手脚,将她的身子翻
过来趴在台子上,然后把双手在台子上重新捆牢。两个匪兵抓住施婕的两条大腿
向前一推,她又成了跪趴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了雪白滚圆的屁股。
郑天雄向外面一声招呼,十几个等候多时的大汉闯了进来,在施婕凄惨的哭
叫声中一条粗大的肉棒又插入了她已经惨不忍睹的肛门。
那天夜里我和大姐被拉去伺候台湾来的老家伙和他的随从,整整一夜,施婕
悲惨的哭声始终没断。天亮的时候,她的哭声中越来越充满了令人心悸的恐惧。
待我被拖回房间,轮奸施婕的匪徒们已经回去吃饭。施婕仍撅着屁股跪趴在
台子上痛苦地呻吟,似乎连平卧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色的黏液粘满她的大腿。最可怕的是她的肚子竟又已经明显地凸了出来。
饭后不久又来了一拨匪徒,简单地给施婕冲洗了一下下身就又开始轮奸。
施婕对不停地插入自己肛门的肉棒似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是不时地躬下腰,
在台子上磨蹭越来越鼓涨的肚子。
一天一夜过去了,施婕始终没变姿势地趴在那里,她的肚子已经鼓涨的挨着
了台面。肚皮涨的青筋暴露,不停地在粗糙的台子上来回蹭着。
她对一拨又一拨爬上台子来蹂躏她的男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张着焦
干的嘴唇,用已经哭哑了的嗓子" 啊…啊……" 地干叫着。那声音让人听着浑身
发冷。
一个匪兵看着姑娘红肿的眼睛说:" 这娘们看来是干坏了,得给她点水喝!
" 另一个匪兵忙说:" 老郑留过话,不能给她水,喝了水尿不出来就给憋死了。
" 一个正将肉棒插在施婕肛门里抽插的匪徒阴笑道:" 我给她点喝的!" 说着从
红肿的肛门里拔出肉棒,跳下台子,一下将硬挺的肉棒捅进了施婕大张着的嘴里。
肉棒在施婕的嘴里跳动着,一股浓白腥臭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施
婕喉头大动,竟迫不及待地将匪徒射出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然后意犹未尽地卖
力地吸吮着插在嘴里的肉棒。旁边毫无人性的匪徒们竟看的哈哈大笑。
又一个白天过去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郑天雄带着几个亲信来了。他看着
像个滚圆的皮球一样挺在台子上的施婕满意地笑了。他命人把她的手解开,拉下
台子,面对柱子吊在了房梁上。
这时我才看清,施婕的肚子已经大的惊人,竟比她自己怀了孩子要生的时候
还大。她人已有些神志不清,而且狂噪不安。嘶哑着嗓子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叫。
滚圆的肚子不停地撞击粗大的柱子,撞的房子都在微微颤动。后来她干脆" 咚咚
" 地跳起脚来,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儿,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大汉,抓住施婕两条大
腿向外拉开。施婕脚够不到地,就又拼命用肚子去撞柱子。
郑天雄伸手捏住了夹住施婕阴唇的铁夹子,处于燥动中的施婕竟忽然平静了
下来。郑天雄用力打开了夹子,又小心翼翼地扒开了紧紧粘在一起的阴唇。一粒
鼓涨饱满的黄豆" 叭嗒" 一声掉在了地上。
郑天雄松开了手,施婕迫不及待地大张开腿,任阴道中的掉在地上。可黄豆
只掉出来几粒就没动静了。因为它们膨胀的太利害,在她的阴道和子宫里紧紧地
挤在一起,掉不出来。
施婕急了,岔着腿拼命在地上跳,还不时将肚子往柱子上撞。终于,成堆的
豆子从她大敞的阴道口流了出来。她不停地跳着、撞着,足足半个小时,从她阴
道里流出来的黄豆竟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如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一
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的下身竟能装进这么多的东西。
最后,施婕筋疲力尽,全身瘫软,吊在那里瞪着恐惧、迷惘的大眼睛喘着粗
气。直到这时她也没有明白,为什么郑天雄会用这么阴毒的办法整治自己。看着
她已经收不回去的肚皮,我的心像在淌血。
郑天雄命人用行军锅将地上的黄豆收了起来,竟几乎装满了一大锅。他将施
婕的身子转过来,扒开阴道口检查是否还有残存的黄豆。检查过后,吩咐几个匪
徒抬来清水,将水灌进施婕满是污垢的肛门和松弛的阴道,进行了彻底的清洗。
清洗完毕,匪徒们开饭了。我和大姐、小吴也被带到食堂,跪在地上吃饭。
他们给我们吃的竟是刚从施婕身体里弄出来的泡发的生黄豆。
黄豆没有洗,裹着亮晶晶的黏液。我知道那是什么,实在无法下咽,跪在地
上埋头痛哭。两个匪徒过来,对我拳打脚踢,还要硬掰开我的嘴往里灌。
大姐和小吴哭着求他们放过我。他们竟搬来一个石槽,将黄豆倒在里面,命
我们像猪一样拱着吃下去。那黄豆吃到嘴里,一股强烈的腥气冲击着我的神经,
我几乎呕吐出来,但我不敢吐,那样会给大姐、小吴和我自己招来更大的灾难。
我强忍着痛楚将腥臭的生豆子咽下肚去,想到施婕我无声地哭成了泪人。
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他们点上汽灯,把
施婕平躺着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
牛军长拍拍施洁松垮垮的肚皮,眉开眼笑地说:" 大学生给老子派大用场了!
" 郑天雄命人抬来一大箱毒品。施婕这时才明白了一切,但已经晚了,她被绑在
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
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毒品从施婕胯下敞着大口的肉洞里一一塞进
她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施婕被大大撑开的阴道,然后用手送进她的子
宫。为捅进深处,他整条胳膊都插进了施婕的阴道。她痛苦的全身不停抽搐,嘴
里" 啊…啊……" 地不停惨叫。
他们足足干了两个钟头。天黑透了,整整一箱毒品竟都被塞进了施婕的肚子。
她的子宫被塞满了,连阴道里都塞的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明显地挺了起来。
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牛军长大概看的有点乏味,让
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
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
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
婕的肛门。
尽管施婕的肛门经过几十个男人连续几天的抽插已经非常松弛,但这种装法
仍无异于酷刑。施婕拼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喘着粗气哀求
他们:" 求求你们不要塞了……啊呀…我疼啊……撑死我了…求求你们啊……"
可这伙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最
后,施婕被塞的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手。
施婕的肚子凸的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
要生产的孕妇。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
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施
婕。不知她怎么样了,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
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
虚弱的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阴道口大敞着,
大的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么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
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没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们只让她休息
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阴道、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
满了毒品,又启程了。
我预感到,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
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他心
目中,金钱比一个女俘虏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 容器" 在泰缅边界往返
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
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
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么。
郑天雄指指担架上的施婕说:" 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想尽了办
法也掏不出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肛门
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
他们拉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
她的肛门多处撕裂,布满血痕,红肿的可怕,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
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郑天雄对牛军长说,他们已试过铁钩、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来,撑
开肛门,用木棒敲击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
牛军长问他:" 你说怎么办?" 郑天雄显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说:" 只
有给她开膛破肚,没有别的办法。" 我被铐在自己的床上,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
里顿时一片空白,眼泪" 哗" 地流了下来,她是个人啊!
牛军长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咬着牙点点头说:" 就依你!" 两个匪
兵架起施婕放到一个台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牛军长和郑天雄的对话她
肯定听见了。我看见她的眼泪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没有哭出声。
我们在屋里" 哇" 地哭叫了起来:" 不…你们放过她…不要杀死她……" 可
没有人理我们。
郑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过去,施婕忽然哭着颤声哀求他:" 郑先生…我求
求你……先一刀杀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 可郑天雄的豺狼
本性马上显露了出来。他根本不顾施婕的哭求,手一挥,闪着寒光的刀尖直接插
进了她已十分松弛的阴道。他用力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肉,接着鲜血" 呼"
地涌了出来。
施婕疼的" 啊……" 地大叫。下身剧烈抽搐,四肢拼命挣扎,但绳索把她死
死地固定在台子上。
施婕用最后的力气拼命地叫喊:" 啊呀……疼啊…杀死我吧……你们杀死我
呀……疼死了……疼啊……" 郑天雄毫不理会,全身用力。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
体吞没了。血从施婕被生生豁开的下身" 呼呼" 地往外流。
郑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着这个活生生的肉体。显然,他对那些塞在施婕肚子
里的毒品比对这个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
终于,一声惊呼:" 出来了!" 他从施婕被豁开的下身拉出了一长串带着温
热的鲜血的油纸包。
施婕两腿之间裂开一个吓人的大血口子,内脏" 呼" 地随着纸包掉出来,流
了一地。匪兵们都埋头在收拾毒品,没有人再管施婕。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低。
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听见她在叫:" 大姐……小袁…小吴……林洁…
…" 我们都哭的昏天黑地,小吴和小吴妈妈都哭昏了过去。可我们谁也救不了她。
施婕这个才华横溢、容貌出众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闺秀、大学生,在饱受各
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之后,活活被残忍的敌人开膛破肚,惨死在屠刀之下。那
年她才二十六岁。
施婕的死使我们人人都心如死灰。当初我们五个战友一同落入敌手,现在已
经有两个惨烈地死去了。我们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跟她们同去。
她们的死让我醒悟,我们不仅是他们的性奴,还是曾经战胜过他们的军队的
女兵,是他们的战利品。他们对我们比野兽还要残暴。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即使在匪徒们的身下被疯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经常会突
然浮现出施婕或林洁血淋淋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全身发抖、惊叫失声。经常因此
弄的匪徒们莫名其妙。我因此受过不少惩罚。
时间像流水一样无情地流过,我们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吴仍在不停地生孩子,
有一年她竟生了一对双胞胎。小吴妈妈也断断续续生了几个,她们所有的孩子都
被卖到妓院去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六章
一九六零年夏,我们落入敌手整整十年的时候,滞留在缅北一带的国民党残
军忽然活跃起来。军营里弥漫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气氛。匪兵们在奸辱我们的
床上都会不时地提起蒋委员长反攻大陆之类的话。
一次牛军长和郑天雄一起玩弄我和大姐的时候,突然对郑天雄说,到反攻大
陆那天,他要拿大姐祭旗。
我当时真是心如死灰。十年了,我们不知道国内变成什么样了。但那与我们
都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们注定要在这群禽兽手里变成泥土尘埃。
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希望他们这群畜生被我们的部队通通杀死,希望他
们出发前把我们都杀掉。即使像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比做他们的泄欲
工具、过这猪狗不如的日子强百倍。
不久,匪徒们的兴奋好像得到了印证。居然时而有重载的汽车开进牛军长的
军营。听匪兵们说,都是台湾运来的物资。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们的心越来越忐
忑不安。
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们四个人都带到了惩戒室,让我们光着身子靠墙跪成
一排。他背着手盯着我们踱了几个来回,然后神气活现地开了口:" 你们都给我
听好,明天开始,盟军顾问团要来视察。军长有令,你们几个都要去伺候。"
这意外的消息让我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我知道,新的羞辱又要来了。我偷
偷向两边瞟了一眼,见大姐和小吴妈妈都深深地垂着头。
郑天雄哼了一声道:" 怎么,你们好像都不高兴啊?" 他转向小吴妈妈说:
" 吴太太,你高兴不高兴啊?" 小吴妈妈下意识地摇摇头,马上又忙不迭地点点
头。
郑天雄得意地笑了,用一根手指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问:" 你这到底是高兴
啊还是不高兴?" 小吴妈妈给逼的几乎要哭了,垂下眼睑喃喃地说:" 我……我
…高兴…" 郑天雄板起脸说:" 怎么好像很勉强啊?" 小吴妈妈连忙摇头:" 不
……不……" 郑天雄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 那好,顾问团来了,端茶倒水、劝
酒陪饭就有劳吴太太和吴小姐的大驾了!" 小吴妈妈闻言脸色一下就白了:" 不
……不,我不行,文婷……" " 怎么不行?" 门口传来了牛军长的声音。
牛军长喜洋洋地跨进大门,一把抓住小吴妈妈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打量着她
一丝不挂的白花花的身体说:" 看这嫩生生的身条,看着雪白的奶子,人见人爱。
我就不信盟军不喜欢。怎么说不行?当年在长沙你可没少招待盟军啊?"
郑天雄和站在四周的匪兵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牛军长吩咐:" 给她解开!
" 上来一个匪兵给小吴妈妈打开了手铐。牛军长指着摆在一边的一个茶盘和几个
茶杯说:" 去,走一趟我看看,给本军长上茶!"
小吴妈妈的手自由了,却好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听了牛军长的话,赶紧
把手背到身后说:" 我不会,你们还是把我铐起来吧!"
牛军长冷笑一声:" 不会?本军长让你干你就不会了?" 小吴妈妈嘴唇抖着,
拼命地垂下头,手背在身后不肯拿出来。郑天雄见状走过去推了小吴妈妈一把说
:" 别罗嗦,快去给军长倒茶,你要是不去,就只好让吴小姐去了……"
小吴妈妈一听,脸一下变的煞白,只好不情愿地挪了过去。她端起了茶盘,
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走到牛军长跟前,端起一杯茶递给了牛军长。
牛军长不接,冷笑着说:" 当年在长沙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娘的,你迷的
弟兄们个个都五迷三道的,人人都恨不得冲上去啃你一口,你就是这么一副死样
啊?来啊,把那个小的弄过来,让她试试!"
小吴妈妈一听,浑身抖了起来,连挺翘的乳房都瑟瑟发抖,她连声说:" 我
会,我会……" 牛军长身子往下一沉道:" 会就好好作给我看!当年你怎么招待
程主席手下那帮弟兄的,我要你今天就怎么招待盟军顾问团。你要是没把顾问团
迷上床,看我要你好看!"
说完又转向小吴:" 吴小姐看好,好好跟你娘学。你也有份,你也得给我把
顾问团迷上床!" 小吴本来就已经掉眼泪了,听了这番话,立刻就哭成了个泪人。
牛军长转向小吴妈妈:" 再给我走一圈!" 小吴妈妈端起茶盘,小心翼翼地
走起来。牛军长马上叫道:" 头抬起来,笑一笑!"
小吴妈妈不知所措地抬起头,脸色惨白,艰难地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头一
抬,胸也挺了起来,高耸的乳房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围观的匪徒们看的都
直了眼。
小吴妈妈走到墙根停了下来。牛军长招招手道:" 走回来!" 小吴妈妈只得
端着盘子又往回走。牛军长又发话了:" 屁股扭起来,我当年就爱看吴太太走路
扭屁股。" 周围的匪徒们哄堂大笑。
小吴妈妈放慢了步子,身子不自然地扭了起来。牛军长不满意地嚷起来:"
娘的,不是这样!迈大步,把骚毛露出来,给我再骚情点!" 小吴妈妈的脸白的
像张纸,手里端的盘子抖个不停。可她不敢不从,只好扭着屁股又走了一遍,却
怎么也扭不出牛军长满意的样子来。
牛军长急的又气又骂。郑天雄在一边阴险地笑了,他走上去拉住小吴妈妈说
:" 吴太太,我来帮帮你。" 说着示意小吴妈妈岔开腿。
小吴妈妈惊惧地看着他,不知他要干什么,却不得不顺从地分开了两腿。郑
天雄把手伸进小吴妈妈的裆下,把一个白色的东西赛进了她的下身。
小吴妈妈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匪徒们都好奇地伸头看,但什么也
看不见,只看见一根细细的白线留在外面。
郑天雄拍拍小吴妈妈的屁股说:" 去吧,走走给军长看看!" 小吴妈妈双腿
抖着,好像迈不出步子。牛军长眼一瞪:" 磨蹭什么,走啊!" 小吴妈妈流着眼
泪迈开了步,但大腿紧并着,步子迈的很小。这样一来,屁股真的扭了起来。牛
军长拍着巴掌大笑:" 对对对,就是这样,老郑你弄的什么鬼?"
郑天雄笑而不答。牛军长一把抓住小吴妈妈,两根手指捏住露在她阴唇外的
那根白线用力一拽。小吴妈妈红着脸垂下了头。一个两头尖中间圆、比鸡蛋略小
像蚕茧似的东西给从小吴妈妈的阴道里拽了出来。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 娘的,原来是这东西!我说她那会儿怎么走的那么
骚,原来是带着这东西!" 匪徒们哄地笑了起来,小吴妈妈垂着头一声不吭,只
是默默垂泪。
牛军长一边扒开小吴妈妈的阴唇把那东西重新塞回去,一边问郑天雄:" 老
郑,还有吗?" 郑天雄笑着又掏出一个。牛军长笑吟吟地接了,色迷迷地朝小吴
招手:" 过来!"
小吴红着脸摇头:" 不……不!" 身子往后缩,但两个大块头匪徒早抓住了
她,把她推到了牛军长面前。小吴妈妈大声叫起来:" 你们放过文婷……我……
"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推了她一把:" 少废话,快给我走!" 说完强行扒
开小吴的大腿,将那个" 蛋" 塞进了小吴的下身,强迫她也在牢房里走起圈来。
看她们走了一会儿,牛军长突然让人把大姐拖了起来,拉到跟前。他托起大
姐的下巴问:" 萧碧影,知道怎么伺候盟军吗?" 见大姐低头不语,他一把抓住
她的头发骂道:" 臭婊子,装什么哑巴?说!会不会?不会老子找人教你!" 大
姐仍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牛军长松了手道:" 好,你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转头问老金:" 老金,那个小婊子呢?" 大姐浑身一震。
老金朝外面努努嘴说:" 在呢。" 说着拉开了门。门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正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在操场上玩耍。
所有的人立刻都明白了,那是萧大姐的女儿小小。小小不到一岁就被寄养到
镇子里一家老乡家。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
牛军长威胁大姐说:" 你乖乖的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
听话,她也不小了,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 大姐的
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深深地垂下了头。她完完全全地屈服了。
孩子已经快十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而且总是在我们的牢房附近玩。
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
孩子长的像大姐,漂亮极了。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流
满面。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
奇地向别人问起过。
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亲。
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下,竟都是为了她。
牛军长见到操场上的小小咧嘴笑了,他指着旁边的清洗室对老金说:" 把那
孩子带到那边洗个澡,弄干净了带过来,先让她们母女相见。没开苞的小嫩芽子
盟军一定喜欢!"
大姐这时像疯了一样抬起头,拼命甩脱抓住她的几只大手,哭叫着:" 不…
…你们不要碰她……我答应你们……我什么都答应你们……".牛军长对大姐的哭
叫充耳不闻。老金带了几个匪兵走到操场,跟那个本地人谈了几句,他们带着小
小进了清洗室。不一会儿我们看见小女孩的衣服给扔到了屋门外,接着就响起了
小小尖细的叫声和哗哗的水声。
大姐呜呜地哭着,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央求道:" 我会……我什么都会。你们
放过她,我做给你们看……" 说着就岔开了双腿,露出了红肿的下身。
牛军长嘴里叼上一根香烟,悠闲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翻着白眼扫了
大姐高耸的胸脯一眼,阴险地一笑,眼睛投向了门外。
外面,清洗室的水声已经停止,随着一阵拉拉扯扯的声音和小姑娘的哭声,
一个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影在门外一闪。两个敦实的匪兵夹着小女孩白嫩的裸体出
现在门口。
小姑娘拼命用手抱在胸前,哭闹不止。
牛军长一步跨出门去,一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臂,一手贪婪地抚摸起她光溜溜
的脊背,并顺着白嫩的脊背向下摸去。
大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边哭边叫:"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
了……我听话……" 哭着竟把头顶进了牛军长的裆下。
小姑娘见状吓的" 哇" 地一声大哭起来。牛军长冷酷地推开大姐的头,站起
身转到她的身后,把那个白晃晃的蛋塞进大姐的手里说:" 你要是真听话,就把
它塞到里面去!"
大姐抬起泪眼,看一眼门口满脸惊恐的小女孩,哀哀地对牛军长说:" 我听
话,你们把她带走吧!" 牛军长冷笑道:" 怎么,害臊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我
就是要你当着她的面给我塞进去。这是对你的惩罚,懂吗?你乖乖给我塞进去,
我就把她带走。要不然,我就让她进屋看全套的好戏!"
大姐浑身打了个冷战,低了头不再言声。她长出了一口气,把那个蛋捏在指
尖上,拼命地向后挺起腰,用被铐在背后的手向自己的胯间伸去。
她的手被铐着,无法自由伸展,要够到自己的阴道口非常困难。大姐憋的呼
吸粗重,满脸通红,一面尽量抬高屁股、一面费力地伸长手臂,高耸的乳房急促
地颤抖着。
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黄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好不容易,
她屏住一口气,猛地一捅,把那个光溜溜的蛋塞进了自己的阴道。她长出了一口
气,一边绞着大腿,一边又跪了下去,眼睛偷偷地瞟了小小一眼。
牛军长不依不饶地吩咐大姐把腿岔开,给他检查。大姐屈辱地垂着头,让长
发盖住脸,颤抖着岔开了腿。
牛军长低头仔细看了,笑吟吟地抬起身。这才命人给早已吓呆了的小小穿上
衣服,把她带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牛军长早早派人把我们四个人都提了出来。几个大汉把我们
按在地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全身都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命我们赤条条地靠墙边
排成一排。
牛军长带着郑天雄进来了,后面跟着他们的匪兵手里捧了一个托盘,上面放
了一叠花花绿绿的衣服。牛军长命人把我们手上的铐子都打开,然后走到我们面
前,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套衣服。
拿着那两件薄薄的衣服,眼泪在我眼圈里打转。十年了,我们几个人,几乎
全是光着身子熬过来的。我颤抖着打开那两件衣服,马上就吃了一惊。这哪里是
衣服,这几乎只是两片小小的布片。
郑天雄吆喝着命令我们把那衣服穿上。我打开上衣,那只是一个有两个巴掌
大的小肚兜。而且只有上端有一条系带。
他们让我们把肚兜挂在脖子上,那小小的肚兜刚刚只能盖住胸脯。下面没有
束缚,稍稍一动就会把乳房闪出来。尤其是大姐和小吴妈妈,肚兜被高耸的乳房
顶的高高的,丰满的胸脯在那小小的布片下若隐若现。
牛军长看了,满意的点着头,笑呵呵地命我们把手里的裙子穿上。那裙子只
有半尺来长,穿在身上只能勉强遮住小肚子,上面露着肚脐,下面露着大腿,连
阴毛都隐隐约约地露着头。稍一挪步,下身全都露了出来。
牛军长看我们都穿好了衣服,让我们沿着墙跟走了一圈。我们都小心翼翼地
按牛军长的要求边扭边走,牛军长在一边看的哈哈大笑。
他正笑的开心,外面响起了汽车声,牛军长赶紧带着他的人匆匆地走了出去。
外面人声嘈杂,我们并排站在墙根,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什么样的恶梦在等着我
们。
足足站了一上午,我们腿都站酸了,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中午时分,忽然
郑天雄气喘吁吁地进来了。
他扫了我们几个一眼道:" 顾问团来了,军长吩咐让你们过去伺候。" 他恶
狠狠地盯着小吴妈妈和萧大姐接着说:" 军长的话你们都记住了。我可丑话说在
前面,你们谁要是耍滑头,丢了军长的面子,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打开门,挥
手示意我们出去。
出门的时候,我们都看见对面的房门半掩着,里面传出一个小女孩稚嫩的笑
声。听到这声音,大姐的身子晃了晃,忙低下了头,我看见大家的脸都变得惨白。
我们被带进牛军长的房子,门厅的一张台子上摆好了四个茶盘,上面各放着
两个茶杯,茶杯里盛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屋里很热闹,有人在叽里咕噜地说着听
不懂的话。
忽然牛军长的大嗓门响了起来:" 茶怎么还不上来啊?" 郑天雄忙应道:"
来了来了!" 说着狠狠地瞪了小吴妈妈一眼,朝桌上的茶盘努了努嘴。
小吴妈妈长出一口气,眼睛一闭,双手颤抖着端起一个茶盘,咬着嘴唇,扭
了进去。郑天雄一边示意我们跟上一边低声吼了一句:" 扭起来!" 我们挨个端
起茶盘,跟在后面,一扭一扭地进了屋。
我们一进屋,里面的说话声立即低了下来,接着就鸦雀无声了,屋里静的我
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见。
我偷偷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只见宽大的客厅里摆了四张方桌,周围坐了不
少人。牛军长坐在上首的一桌,在他两旁各坐了一个穿黄军装、高鼻子蓝眼睛的
外国人。在旁边的桌子上也坐了几个外国人。他们看见我们进来,显然都很意外。
待看清我们的穿戴,都瞪大了眼,大张着嘴,看的呆了。早有人示意小吴妈
妈把茶盘端到牛军长的桌上。牛军长不待她把茶盘放稳,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
她拽到自己身边,坐在了他和一个外国人的中间。接着他又拉过萧大姐,把她夹
在了另一边。
他朝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挤挤眼,那男人大概是个翻译,他朝几个外国人咕噜
了几句。那几个外国人" 哦" 了一声,就上下打量起我们来了。
这时我和小吴也被拉在另外两张桌旁,坐到几个外国人中间。这时我才看清,
屋里一共有六个外国人,都长的人高马大,其中领头的那个比牛军长还要高一头。
牛军长见我们都坐下了,兴致高了起来,开始大谈起女人。那翻译忙着把他
的话翻过去,眼睛却不停地在我们身上打转。
牛军长见几个外国人眼睛都瞪的大大的,坐在那里却都有些不自在,就命令
小吴妈妈:" 去把茶壶拿来,给顾问团看茶!" 小吴妈妈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低
着头坐在那里。听见牛军长的吩咐,她身子一抖,迟疑地站了起来。
郑天雄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她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端起茶壶,回过身,深
吸一口气,扭着屁股走了过来。满屋的人立刻都看呆了。
小吴妈妈的乳房高耸,一迈步就随着动作上下耸动,顶的本来就飘在胸前的
小小的肚兜像面小旗子一样忽闪忽闪,白嫩的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不停地跳跃。
白色的小裙子下面,油黑的阴毛在洁白的大腿中间若隐若现,格外醒目。
立刻满屋都充满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几个外国人脸都胀的通红。忽然,
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捏了起来。紧接着,另一边也伸过来一只大
手,按住了我的小肚子。这时我看见大姐已被他身边的大鼻子揽在了怀里,一只
毛烘烘的大手正抓住她丰满的乳房起劲地揉搓。
牛军长见几个大鼻子都已不再拘谨,就命小吴妈妈重新坐下,命人端上酒菜,
开始劝起酒来。几杯酒一下肚,满屋的男人就更加放肆了。尤其是那几个大鼻子,
已不再矜持,毛烘烘的大手在我们身上来回游走,还表情猥亵地互相说笑着。
我忽然发现小吴妈妈的表情紧张起来,原来是牛军长的眼睛正盯着她。她脸
一红,不再躲躲闪闪,往她身旁那个大鼻子身上靠了上去。
那家伙先是一愣,马上眉开眼笑地揽住了小吴妈妈纤细的腰肢,灌了一口酒,
呵呵笑着把手伸向了她大腿的中间。
大姐这时候几乎已被那个像只大猩猩一样的外国人搂在怀里,她的裙子都给
撩了起来,一只大手正在她胯下摸来捏去。周围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小吴则坐在了一个大鼻子的腿上。那家伙双手握住她的双乳,起劲地揉搓。
小吴难过的脸都变了形,可一动也不敢乱动。
我被两侧的两个家伙拽来拽去,最后一个按住我的腿,粗大的手指插进我的
大腿中间连摸带拧,另一个则抱住我的上身,抓住我的乳房又揉又捏。
酒喝了不大会儿,几个大鼻子都已是酒气冲天。领头的那个冲翻译咕噜了几
句,那翻译又趴在牛军长耳边耳语了一阵,牛军长满面笑容地连连点头,朝郑天
雄努努嘴。
郑天雄起身,领那两个大鼻子出去了。他们出去时,一人搂着小吴妈妈,一
人拽着萧大姐。他们一出去,另外几个大鼻子也坐不住了,朝牛军长嚷嚷起来。
牛军长求援地看着翻译,翻译朝他们解释了几句,他们摊摊手,站起了身,
一边一个把我拽起来,跟着郑天雄往外走。另一边,另外两个大鼻子也架着小吴
跟了上来。
他们把我们推推搡搡带回了牢房。一进大门,就听见小吴妈妈和萧大姐的牢
房里已经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哀哀的呻吟。
抓住我的两个家伙砰地把我推倒在地,然后比手划脚地争了起来。最后他们
掏出一枚硬币往天上一抛,打开一看,一个家伙立刻眉开眼笑,马上就动手脱衣
服。另一个气哼哼的一把抓住我的肚兜和裙子扯了下来,把我剥了个精光。
我惊慌地用手抱住了前胸。那个脱了衣服的家伙已经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
他胸前的毛有二寸长,四肢也都毛烘烘的,我吓的浑身发抖。
待他骑在了我的身上,我差点窒息过去。我看见他胯下的家伙又粗又长,硬
挺挺的活像一根小棒槌。还没待我反应过来,下身一阵剧痛,那大家伙就戳进了
我的下身。
我疼的叫了起来,谁知那家伙反倒更起劲了,又粗又硬的家伙一个劲往里捅,
好像总也捅不到头。我觉得心要跳出来了,最后被他使劲一戳,就没了知觉。
等我恢复了知觉,只觉得身子被一把大锯从中间锯开了,那家伙正起劲地抽
插,他的大家伙好像捅到了我的肚子里,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这时我听见旁边有人在激烈地争吵,定下神来一看,原来是分到小吴的那两
个大鼻子。他们把小吴扒光后,发现她是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两人无论郑天雄和翻译怎么说,就是不肯干。这时第二个人已经骑到了我的
身上,我在痛苦中无意看到了另外两个人饿狼一样的眼神,不禁浑身发冷。我今
天怕要在这里给他们活活弄死了。
就在第二个人快要射精的时候,小吴妈妈牢房的门开了,那个领头的大鼻子
两手提着裤子摇晃着走了出来。接着萧大姐的房门也开了,正好骑在我身上的那
个家伙也完了事,一群人都围在了两间敞开的牢房门口。
我朝那边撇了一眼,立刻惊呆了。只见小吴妈妈仍仰在床上,两腿高高举起,
两手抓住两条大腿,一动也不敢动。
从外面看不见她的上身,只能看见她两股之间一个紫红的大洞,大张着嘴,
正往外流着浓白的黏液,阴毛已湿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另一边的牢房里,萧大姐却是跪爬在床上,手不知什么时候又给铐在了背后,
岔开的大腿之间也是流的一塌糊涂,连床板都湿了一大片。
两个人都定定地停在那里,等着男人的吩咐,一动也不敢动。而刚刚在她们
身上发泄过兽欲的大鼻子站在门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白色的液体从她们下身不
断地涌出来。
郑天雄眼珠一转,踢了小吴一脚,朝小吴妈妈的屋里努努嘴:" 还不快去给
弄干净,看军长回头不收拾你!" 小吴浑身一哆嗦,踉跄着爬起身,跌跌撞撞地
来到她母亲的门口。扑通跪了下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郑天雄过来一边把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用铐子铐了,一边又踢了她一脚道:"
哭什么,还不快点!" 小吴万般无奈,跪爬到妈妈高举岔开的大腿前面,眼睛一
闭凑了上去,张开小嘴含住了她满是黏液的下身。小吴妈妈浑身一颤,呜呜地哭
出了声,但仍没敢动。旁边的男人,尤其是那几个大鼻子都看傻了。
小吴吱溜吱溜地舔了起来,舔过之后又呼噜呼噜地吮了一阵,直到把吴夫人
的下身舔的干干净净,并把所有的东西都咽下了肚,才红着眼睛直起了身。
郑天雄上前检查了一番小吴妈妈的下身,然后转身朝一个等在那里的大鼻子
作了个请的姿势。那家伙兴奋地脱了裤子就扑了上去。郑天雄又拉起小吴进了萧
大姐的房间。
那天一直折腾到天黑,几个大鼻子都过足了瘾,我们几个都给折腾的浑身像
散了架。那以后好几天走路都直打晃。
那几个大鼻子走后,汽车来来往往,给牛军长拉来了许多的枪支弹药和物资。
满营的匪徒们都像吃了兴奋药,跃跃欲试,好像马上就要打回去了。匪兵们天天
白天训练使用新到的武器,晚上拿我们作乐也越来越频繁了。
谁知他们折腾的虽然热闹,但始终没见行动。时间不长,反攻大陆的兴奋在
无声无息中渐渐消失了。军营中又开始弥漫颓丧、绝望的气氛。不断听说有人开
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国去了。
几个月过后,军营里突然出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包括牛军长、郑
天雄在内的匪军官兵们一个个都神情紧张,就是在我们身上也好像没有什么心思,
急匆匆地泄完了欲就走,似乎连玩弄我们的心情都没有了。
旱季来临后不久,连到我们这里寻欢的匪军都明显的少了,我预感到有什么
大事要发生。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七章
新年过后不久的一个漆黑的夜晚,丛林里一丝风都没有。我们几个人在牢房
里心神不定。那天晚上居然没有一个匪兵来作乐,甚至连看守都似乎不见了。这
太不寻常了,多少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忐忑不安地胡乱猜想,到底要发生什么。难道他们真的要去反攻大陆吗?
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是把我们杀死,还是像当年郭子仪那样让我们给他陪葬?
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当年土改工作队的小廖和小白,想起她们在野战医院病
床上绝望的哭叫,还有在水牢里挣扎的严队长。我的心像要淌出血来。
天黑不久,操场上忽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却几乎听不到说话的声音。难
道他们真的要行动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朝牢房这边来了。有人开了门,郑天雄带了几十个匪兵闯了
进来。他们手里拿着绳索、杠子等各式工具。进来后打开牢门把我们四个人都拉
了出来。
到了大厅,他们二话不说把我们都五花大绑起来。堵了嘴、蒙上眼,用粗绳
索编成的网子兜了,穿上杠子抬了就走。
到了外边,我们汇入了匪军的队伍。我眼睛看不到,但听声音匪军的人数不
少,还有重武器移动的声音,看来他们真是倾巢出动了。
队伍在急匆匆地行军,听不到有人讲话。我不知道他们在向什么方向走,心
里急的不行。牛军长的营地离国境不远,按时间估算,如果他们是向北走的话,
应该早已越过边境了。难道我们现在已经是在家乡的土地上了吗?那我们的人呢?
他们会不会把我们扔下就溜走呢?
在我的忐忑不安中,队伍忽然停了下来,我们被放在了地上。周围突然变得
静悄悄的,所有的人好像一下都消失了。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我感觉我们是在
一座山上的树林里,因为我刚才听见了抬我们的人爬山的喘息,也听见了脚踏枯
枝的声音。
忽然有了脚步声,有人过来仔细地检查了捆绑我们的绳索,然后又给我们盖
上了什么东西。我的心像坠入了深渊,我甚至已经开始想像白天有人发现我们的
时候的情形。
忽然,身下的大地震动了起来,远处响起了隆隆的炮声,接着就响起了密集
的枪声。我听见有人在小声的咒骂。
枪炮声响了整整一夜,却好像始终离我们很远。天亮了,牛军长的队伍又开
始行动了,我偶然听到有人小声讲着我听不懂的土话。很快队伍又停在了一个阴
冷潮湿的地方,附近还有哗哗的水声。
我们的遮眼布给打开了,我发现我们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牛军长的手下
好像都在这里,光山洞里就足有好几百人。
牛军长和郑天雄他们几个人就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骂骂咧咧的谈论着什
么。慢慢的,从他们议论的内容中,我听出了一点眉目。
原来不是他们攻进了国境,而是我们的部队越境端了他们的老窝。郑天雄几
天前就通过内线得知边境对面我军有异常的大规模调动。
鉴于十年来我军一直严格恪守绝不越境的原则,所以他们开始并没当回事,
只是加强了对南面缅军的警戒。
可昨天下午,郑天雄在缅方的眼线突然给他报信说,缅甸政府已正式邀请我
军出兵,越境攻击缅境的国民党残军,缅军将全力配合。
他们一下慌了神,连夜拔营,绕过缅军的防线,由当地向导带领,在缅军背
后的大山里躲了起来。没想到夜里我军真的发动了大规模的进攻。
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牛军长派去和柳总指挥联络的人回来了。那人一身山
民打扮,见了牛军长惊魂未定地说:" 共军昨晚夜里全面越境发动攻击,将边境
沿线缅甸境内的国军据点全部攻陷了。一军的战斗最激烈,打了整整一天一夜,
听说下属部队都打散了。柳总指挥也已转移了,下落不明。
牛军长以手加额,庆幸自己溜的快,躲过了这一劫。但和柳总指挥失去了联
系,让他变得失魂落魄。
郑天雄安慰了他一阵,命匪兵们架起了电台,一边与柳总指挥联系,一边设
法直接与台湾联系,同时派出了几路人马,出去打探消息。
在这种紧张骚动的气氛中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概是第五天,洞里的气
氛明显发生了变化,匪徒们又开始活跃起来。
天快黑的时候,两个匪徒来到关押我们的地方,把我架了出去。我被带到牛
军长睡觉的地方,他正在那里喝酒,前几天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不见了。
他看见我,眉开眼笑地把我按倒在铺上,脱掉衣服就压了上来。他已经连续
几天没有碰我们,身体里似乎积攒了无穷的邪劲,一夜在我身体里泻了不知几次。
早上我被拉回去的时候,发现大姐、小吴妈妈和小吴也刚被架回去。她们比
我惨的多,一夜之间下身都肿的吓人,路都走不动了。
趁没人的时候,小吴妈妈偷偷告诉我,昨夜她们都被拉到洞里,分配给匪徒
们,每人都被十几个匪徒奸淫。
白天,洞里的匪徒们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战战兢兢,不敢弄出一点声音,而
是忙忙碌碌地不知在准备什么。
天又黑下来的时候,小吴妈妈先给拉走了,接着来了一大群匪兵,把我们三
人拉到了洞中间,那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匪兵。他们围成了三个圈子,我们每人
被拖进一个圈子,地上已经铺好了茅草,我们被按在地上,昏天黑地般的强暴就
开始了。
开始我还默默地数着在我身上趴过的男人的数目,很快我的身体就麻木了,
接着脑子好像也变成了一块木头。不知是什么时候,暴风骤雨突然停歇,我隐约
地感觉到,原先围在我们周围的匪兵默默地在洞口排起了队,然后就悄无声息地
消失在夜幕里了。
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第二天又重复了前一天的情形。这天是小吴
妈妈、我和小吴给拉去轮奸。
白天,明显地感觉到洞里的匪兵在减少。连续几天过去,洞里的匪徒越来越
少,最后只剩了牛军长、郑天雄带着几十名匪兵留在洞里了。
我预感到正在发生什么大事。明知道我军也许就在附近,但不知道牛军长和
郑天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愈发地忐忑不安起来。
就在大队的匪兵都离开山洞的那天晚上,外面忽然又传来了隐隐的炮声,而
且离的不远。我的心不禁跳的越来越急。牛军长却好像胸有成竹,待天色完全黑
下来,指挥匪兵们把我们几个又牢牢地捆绑起来,蒙眼塞嘴,用杠子抬了,又上
路了。
出了山洞,四周到处都是枪炮声,好像就在身边此起彼伏地响起。我多么希
望这时候有一枚炮弹落在我们中间,永远结束我们的噩梦啊。
可命运好像有意捉弄我们,挟持着我们的这支队伍在疾速行进,而枪炮声却
离我们越来越远。牛军长的队伍足足走了两天,连夜里都没有停下来宿营。
待我们再次被放开的时候,我看见的只有人迹罕至的大山。我们停留的地方
是在一个山拗,那是很大一块平地,周围都是树木。平地的一侧有几间不知什么
人留下的破旧的草屋。
我们四个人被带到一间堆满辎重的草屋里,紧挨着坐在屋角的地上。隔壁的
另一间草屋就是牛军长的指挥部。他在那里大声地指挥着匪兵平整场地,搭建草
棚作为营房。
匪徒们干的很起劲,十几天时间就搭起了几大排草房,还特意平整出了一个
很大的操场,一个营地就这么建了起来。
我们被转移到一所新修的房子里,仍然紧挨着牛军长住的房子。我们的牢房
一半在地下,完全是用粗大的原木搭成的,只有一个很小的门,房顶上有两个气
窗,简直就是一个大木笼子。我们就在房子的一头睡成一排。靠墙根有一排粗大
的木桩,我们在牢房里的时候就给锁在木桩上。
我意识到,匪徒们已经逃脱了被消灭的危险,而我们离自己的土地又远了一
步。我们的噩梦还要继续下去。
果然,牛军长和匪兵们都不再像前几天那么紧张了。他们利用山上流下来的
一股山泉在我们的牢房外修了一个小水塘,里面的水齐腰深,清澈见底。
我们给转移到新牢房当天下午,刚刚吃过晚饭,天还很亮,牛军长、郑天雄
就带了一群匪兵来到我们的牢房。他们把我们从木桩上解下来,都赶到了牢房的
外面。我们站在小水塘边上,水面上能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裸体的倒影,我们心里
忐忑不安,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牛军长一扫多日紧皱眉头的沮丧表情,笑呵呵地指着水塘说:" 你们这帮臭
娘们,都快发霉了,本司令让你们干净干净,也好伺候弟兄们。" 说着指指水塘
道:" 都给我下去吧!" 我看看清澈见底的池塘,再看看围在四周紧盯我们身体
的匪兵,知道又将是一番羞辱和折磨,只觉得迈不开步子。
站在我身边的小吴挺着好几个月的大肚子,不安地向后退了两步。小吴妈妈
颤抖着声音对牛军长说:" 文婷她身子不方便,我替她下吧。" 牛军长嘴一咧道
:" 又不是让你们下油锅,洗澡还有替的?都给我下去!" 说着,十几个匪兵一
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推下了水。
水清凉清凉的,让人浑身舒服。可我知道,等着我们的只有厄运。
果然,把我们推下水后,十几个早就准备好的匪兵也脱光了衣服跳下水来,
三四个人围住我们一个,抓住我们身子就揉搓了起来。
几只大手粗鲁地揉搓着我的乳房,紧接着就有两只手分别从前后两个方向钻
进了我的裆下。一根粗大的手指猛地插进我的肛门,另外一只大手毫不顾惜地分
开我的阴唇,用力的揉搓起来。
我使劲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因为那样只会刺激这群饿狼嗜血的本
性,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屈辱。我身后却传来了凄惨的呻吟声,我听出来是小吴妈
妈。
牛军长看的哈哈大笑,他这时已经在匪兵搬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手舞足
蹈,指挥匪兵拿我们作乐。
我偷偷瞟了一眼,发现围着小吴妈妈的有四个匪兵。一人搂住她的腰使她直
立在水中,一人抓住她反铐在身后的手和肩膀,使她动弹不得,一人抬起她一条
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把她的下身全部露了出来,手里还抓住她的乳房又捏又揉,
另一个手里竟拿了一把粗毛刷,在她红肿的下身来回刷洗,难怪她叫的那么凄惨。
牛军长点上一颗烟,歪着头看着在水中瑟瑟发抖的小吴妈妈,阴阳怪气地说
:" 程大小姐,真是大家闺秀,叫起来都这么有味!" 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哈哈大
笑。
他边笑还边指着小吴妈妈对那几个匪兵吩咐:" 你们卖点力,给程大小姐弄
干净点,要不然我可对不起老吴!" 说着又大笑起来。小吴妈妈羞的垂下头。
这时牛军长又指着旁边围着小吴的匪徒道:" 你们也别偷懒,吴小姐也不能
怠慢!" 那几个匪兵本来就在小吴身上抠摸揉搓,听了牛军长的话就像得了圣旨,
两个人蹲下身一人抄起小吴一条腿往起一劈,小吴就给抬了起来,身子向后倒去。
另一个匪兵早站在身后张开双臂接住她的身子,顺手就抓住了她肥大的乳房。还
有一个匪兵从岸上拿来一把粗毛刷,也在小吴岔开的大腿中间嚓嚓的刷了起来。
小吴疼的浑身发抖,拧着身子想挣脱出来,可她的脚都沾不着地,使不出力,
只挣了几下就被那几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在哗哗的水声中痛苦地喘息。
小吴妈妈见状哭着叫了一声" 文婷……" 就说不出话来了,牛军长却在岸上
翘着二郎腿道:" 你们几个小子轻点啊,人家当妈的心疼了。你们要是把吴小姐
肚子里的娃给弄出来,我可不答应!要你们几个原样给我塞回去!" 岸上围观的
匪兵们笑的岔了气,牛军长却不笑,忽然把视线转向了被挤在池塘一角的大姐。
大姐被几个匪兵扭着,大岔着腿站在水里,腰弯成九十度,上半身给按在水
中,头却给提在水面上,撅着屁股,肥大白皙的乳房在水中摇晃。两只粗黑的大
手在她的股沟里进进出出地揉搓,另外两只大手则捞住乳房像揉面团一样连抻带
揉。
大姐的脸不时被按在水里,呛的她面色惨白。牛军长指着大姐道:" 把这个
娘们弄上来我看看!" 那几个正在戏弄大姐的匪兵忙不迭地抓住大姐的胳膊向上
一提,让她直起腰来,推到塘边。上边几个匪兵抓住大姐背铐着的雪白的双臂向
上一拉,下面的抱住她的腿向上一托,就把她拖到了岸上。
几个匪兵将大姐架到牛军长跟前,按在地上跪下。牛军长示意将大姐的头按
在地上,强迫她撅起屁股,一只满是黑毛的大手就伸进了大姐的胯下。大姐浑身
一震,一根肥大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
牛军长一手扶着大姐水淋淋的屁股,在大姐的阴道里转动着手指,啧啧叹道
:" 他娘的,这娘们这些年也够上千人骑万人跨了,这小骚穴还他妈这么紧,真
是天生的婊子!"
在匪兵们一片淫亵的怪笑中,一个小头目样的匪徒红着眼道:" 司令,这娘
们太骚了,你看她那大白屁股!弟兄们都守不住了,你就可怜可怜弟兄们,把这
个骚娘们赏了弟兄们玩吧!" 他话音一落,四周马上响起一片应和声。
牛军长抽出手指,拍着大姐撅起的屁股对那匪徒说:" 石老六,这娘们今天
就归你们。你可给我仔细着,这是萧主任,宝贝疙瘩!你那个小队一人只许干一
次,别给我弄坏了!" 那姓石的匪徒听了,兴奋地连连点头,招呼同伙们拉起大
姐大呼小叫地架走了。
牛军长笑眯眯地看着水里,指着瘫软在匪兵身上的小吴妈妈说:" 让程大小
姐到我屋里歇着!" 然后对郑天雄道:" 剩下的两个妞听你调度吧。" 说完站起
身回屋去了。
那天郑天雄把小吴交给他的一伙亲信玩弄取乐,他自己和几个军官把我拉到
他的房里,整整折腾了一夜。
从那天起,我们又成了这伙匪徒泄欲的工具,每天都不停地被拉出去,给不
同的男人奸淫。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我发现营地里的匪徒越来越多,前些日子出去的那些匪
徒陆续地都回来了。每回来一批,我们就要遭一次殃。
回来的匪徒们多多少少都带着东西,有的是粮食,有的是弹药。听他们互相
吹嘘,他们这些日子都在和缅甸政府军交手,占了不少便宜。有不少匪兵挂了花。
凡是这种匪徒,弄我们的时候下手都格外凶狠。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八章
将近一个月过去了,逃散的大股匪兵都陆陆续续的回营了。有一天,牛军长
把我弄到他屋里玩弄。我正在给他舔下身,郑天雄从外面走过,牛军长把他叫了
进来。
牛军长让郑天雄坐下,顺手把他臭烘烘的家伙塞到我的嘴里,按住我的头夹
在他的裆里,似乎心事重重地问郑天雄,是否有赵大光三支队的消息。
郑天雄说,已经有消息,正在回来的路上,听说是这一趟还捞了一票。
牛军长夹了夹腿,又问郑天雄:" 共军这次这么反常,居然和缅军串通一气,
越境攻击。大概除了我们,其他军都损失不小。"
郑天雄叹口气说:" 是啊,柳总指挥那里的联络断断续续。赵大光回来估计
就会有确切的消息。共军这次确实来者不善,我们多亏有内线消息,否则也说不
定也要吃大亏。" 牛军长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下意识地捏紧,问道:" 那我们
这里会不会再有危险?"
郑天雄很有把握地说:" 不会,这里已靠近泰北山区,是美国人的势力范围,
共军不会轻举妄动的。" 牛军长好像松了口气,推开我的头,把他那堆东西从我
嘴里拉出来,指指旁边的床,让我躺上去。郑天雄见状,忙起身告辞走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匪兵把我从牛军长屋里架出来,送到我们牢房的门口。大
姐她们三人都在那里,跪在池塘边任匪兵们清洗身上的龌龊。我也跪在了她们旁
边。一个匪兵打上来一桶水,哗地浇到我的身上,然后就在我下身搓洗起来。
我给牛军长折腾了一夜,头昏沉沉的,对在我身上游走的那双粗硬的大手已
经没有了知觉。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喧闹声从营门的方向传来,围着我们的匪兵们
也纷纷停了手,向那边张望。
我偷眼看去,一支长长的队伍正在走进操场。那好像是支运输队,马驮人扛,
浩浩荡荡。队伍进了操场,开始卸下大量的麻袋、木箱等物资。
那几个匪兵议论说,是三支队回来了。说话间,郑天雄带一群匪徒簇拥着一
个黑大个朝牛军长的茅屋走来,一边走还在一边大声地说笑。我认出来那个黑大
个正是牛军长昨天提到的赵大光。
那群人似乎没看见我们这几个跪在池塘边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径直走到牛军
长的门前。郑天雄敲了敲门,和赵大光一起走了进去,其余的人就留在了外面。
牛军长的屋子开着窗户,而我们跪的地方刚好就在他的窗下。
赵大光一进屋,牛军长就叫了起来:" 哈,赵老三,你可回来了!满载而归
啊!" 赵大光嘿嘿一笑说:" 托军长的福,这一趟总算没走空。不过折了七个弟
兄,还有二十几个挂花的。"
牛军长急切地道:" 不妨事,回来就好。快说说看,碰上什么凶险没有!"
赵大光说:" 军长英明,让我们分头行动、避实就虚。要是和共军硬碰硬,今天
怕是就回不来了。
那次我们一出山,就探听到共军已经攻占了我们在景栋周围所有的据点,总
指挥部下落不明。我们在路上收容了一军的几个散兵。据他们说,共军进攻的时
候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几乎是光着屁股逃出来的。
二师的穆师长当场就阵亡了,部队差不多全打没了。当时孟平一线打的最激
烈,缅军在南面、共军在北面,五个军几千人大部分都给夹在中间,听说总指挥
部也在里面。
我看硬碰不是办法,就叫弟兄们从后面骚扰,专打缅军。其他军的弟兄也是
这个办法,在缅军防线后面四处开花。
这个办法果然奏效,缅军不经打,很快就露出了破绽,三、五军乘机向东突
围了。共军这时红了眼,跟着我们的屁股大举南下,越过了缅军的防线,想找我
们报复。
我本想往南撤。可一想,让共军追着屁股跑,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栽个大跟头。
再说打了十几天,虽说挺解恨,可没得什么实惠,军长交代的和总指挥部联络的
任务也没完成。
我想共军全线南下,北边边境一带一定空虚,不如往北走。回去看看,说不
定能捞点便宜。所以我就带着弟兄往北摸。
一路上打了共军几个伏击。虽说也伤了几个弟兄,可占了他们不少便宜。而
且我也看出了点门道。共军出动上万人,深入缅境几百里,给养运输够他们喝一
壶的。
我专打他的运输队,又好打,又有的捞,一路上弄了不少实惠。打着打着就
打回了咱们老营。
我在老营外面转了两天,发现已经给共军占了。里面活动挺频繁,出入的人
也挺多,我就没敢轻举妄动。幸亏参谋长事先留了内线在里面,我派人和内线白
三接上了头。他在里面当伙夫。
我把他约出来一问,原来共军把咱们的老营当了后勤补给中转基地了。里面
有粮库、弹药库,还有一个临时包扎所。我们看见的进进出出的人都是运物资和
伤兵的。
白三给我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第二天的下午所有运输队都要出发。下一
拨人要两天后才到,基地里只有留守的一个加强班加上包扎所的十几个人,还是
女的多,再就是二十几个伤兵。
我一看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我打他一下,弄多少东西倒在其次,端了他这个
中转站,够他们忙活一阵的。
就这么着,我看着最后一个运输队第二天下午离开后,等天黑下来,摸掉了
岗哨,由白三领着从暗道摸了进去。
两个小队几十个弟兄围住了他们的仓库,就是咱们原先的大饭堂,把留守的
共军都堵在了里面。另外一个小队围住了住在军中乐园里面的包扎所,还有一个
小队埋伏在院子里。
我们先从饭堂打响,不停的往仓库里扔手榴弹,引着了堆着的弹药和粮食。
里面的共军往外冲了几次,都让我们给堵回去了,都给活活烧死在里面了。
包扎所那面我有意不让他们动手,想瞅机会弄几个活的娘们。果然,那边的
共军上了当,以为我们没发现他们,组织了十几个人冲出来想支援仓库,结果让
我们埋伏在院子里的弟兄打了个措手不及,当场就全给撂倒在操场上了。
这一下包扎所就乱了营。我们两个小队的弟兄趁机冲了进去,里面都是缺胳
膊断腿的伤兵,再就是医生护士,还真是女的多,手里也没什么武器。
我以为手到擒来,没想到他们还真拼命,和我的弟兄打了个昏天黑地,有的
还拉响手榴弹和我的弟兄同归于尽。我这一路上折的七个弟兄有五个是折在这里。
我一看这边迟迟拿不下来,就又调了十几个弟兄过来,足足折腾了半天才算拿下
来。"
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就听见牛军长急急的问:" 捉到活的没有?" 赵
大光得意的说:" 仓库里的十几个全烧成灰了。包扎所里有二十几个男的,剩下
喘气的不多,我看带着他们累赘,当时就全解决了。
女的一共有十二个,我挨个查了。当场断气的四个,还有三个只有出气没有
进气,我当场都给送上西天了。就剩下五个还算囫囵,我都给弄回来了。"
牛军长听的竟一时无语。我的心却像被什么人一把攥住又用力拧了一把,像
是有血要滴出来了。牛军长大叫一声:" 你这个赵大光,真是个老蔫,弄回来五
个大活人,说了这么半天才说出来!快,带我去看看!" 说着,几个人风风火火
地出了门。
牛军长一行人在赵大光带领下走到操场上。操场中间,在木箱和麻袋中间整
齐地排放着五个硕大的灰色的帆布卷,十几个匪兵守在那里。
我的心通通地跳着,我知道,我们的悲剧又要重演了。
赵大光招招手,那些匪兵把那几个帆布卷抬到了操场边上。赵大光上去,手
脚麻利地解开了一个写着粮字的帆布卷上横七竖八的绳子。
帆布卷打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个手脚都被麻绳密密麻麻捆的笔直的人。那人
穿一身灰兰色的制服,嘴用破布堵着,眼睛蒙着布,看不清脸。只有从齐耳短发
上可以看出是个女人。
两个匪兵把第二个帆布卷也给打开了,里面的人也捆的像个苞米,只是穿的
是土黄色的制服。第三个帆布卷里捆的是个穿碎花上衣、蓝布裤子的女人。最后
的两个帆布卷打开,露出两个穿土黄色制服、梳着小辫子的姑娘,都捆的直挺挺
的一动不动。
我的心碎了,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忽地流了出来。这一幕十年前就发生过,
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竟然又重演了。
赵大光叫了两个匪兵把那个穿兰灰色制服的女人架了起来,扯掉蒙在眼睛上
的布,露出一张端庄秀丽的年轻女人的脸。
女人二十几岁的样子,身材很丰满。紧绷的绳索下,凸起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着。大概是捆绑的时间太长,那女人脸色煞白,神色迷离,眼睛眯着,似乎不大
适应强烈的光线。
牛军长上前一步,托起那女人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抚摸着她脸上青紫
的伤痕,拉出她嘴里堵着的破布说:" 好标致的娘们。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
的?" 那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看了看眼前这群穿国民党军装的匪徒,长长地出
了口气,抿了下干裂的嘴唇,又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脸色一变,手上一使劲,狠狠捏住那女人的下巴。她秀丽的脸变了形,
但仍然一言不发。牛军长道:" 娘的,共党的女人都是这么又臭又硬,先给我挂
起来!" 话音一落,几个匪徒上来,把那女人拖到旁边栽着的一排木桩前。七手
八脚解开了绑在她胸腹间的绳索,把两只手拽出来,并在一起用绳子捆上。再把
绳子穿过一根高高的木桩顶端的铁环,用力一拉,那女人的手给高高的吊起来。
一会儿,随着绳子的抽紧,捆在一起的脚也不得不掂了起来。
牛军长这时又转向了那个穿黄制服、留短发的女人。两个匪兵架着她,我这
才看清,原来她穿的是一身黄军装。军装上满是泥土,已经扯破了,看起来经过
剧烈的厮打。一边的领子上还有一个红色的领章,领章上有一条黄线,三颗黄星。
蒙眼布拿掉,看出来这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但比刚才那个年轻一点。
她的身子显得比较纤弱,弯弯的柳眉,高高的鼻梁,文静的面庞显出女人的妩媚,
和她那身军装似乎有些不协调。
牛军长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军人乐的合不上嘴了。在她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捏
捏,嘴里啧啧有声。那女军人给横七竖八的身子捆的一动也不能动,把头扭向一
边,任乌黑的头发遮住脸庞。
牛军长捏住她的领章拽了拽道:" 女共军,女上尉,叫什么名字?" 那女军
人像死了一样毫无反应,一声不吭。牛军长一把扯下她的领章,仔细端详领章的
背面,可什么也没找到。他沮丧地命令匪兵:" 挂起来!" 匪兵们一拥而上,几
分钟过后,女军人也给吊在了木桩上。
牛军长命令把另外的三个女俘也拉了出来,三个人中,只有那个穿花衣服的
姑娘年岁稍大一点,一张俏脸,二十岁刚出头的样子。另外两个穿军装的都是眉
清目秀的小姑娘,看样子只有十六七岁。
牛军长挨个问过她们,都是一言不发。牛军长挥挥手,把她们都吊在了木桩
上。
他又回到那个短发的女上尉面前,先摸摸她的脸,然后手就向下移去,停留
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用力向下按去。
女军人试图扭动身子,可手被高高吊起,脚也给紧紧绑着,她只能稍稍转动
一点身体,根本躲不开牛军长那双肮脏的大手。
牛军长一手掐住女军人的腋下,一手大把握住她丰满的胸脯,用力揉搓着说
:" 上尉,看来这里就你是个大官,你就带头说说吧。你们都叫什么名字,是什
么身份。你要不说,你们可要一起遭殃了!"
女上尉的脸憋的通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脯的起伏也变得剧烈,但她顽
强地扭过脸,仍是一言不发。
" 啪" 地一声,牛军长的一只大手狠狠地扇在女军人的脸上。那张清秀的脸
顿时肿起了半边。接着,牛军长攥起硕大的拳头," 噗" 地一声捣在了女军人的
肚子上。女军人全身一紧,嘴里呕了一声,马上就紧紧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的拳头雨点般重重的落在女军人的肚子和胸脯上,那纤弱苗条的身体
像暴风雨中的一条小船好像随时都会给撕碎。不一会儿女军人的嘴角就淌出了殷
红的鲜血。
那个穿蓝灰制服的女人猛然抬起了头道:" 你们这群畜生,放开她!你们朝
我来!" 牛军长停下手,气哼哼地转到那女人前面,恶狠狠地盯着她。
突然他一把将右手插进了她的裆下,手指一合,用力掐住她的下身叫道:"
好,你说!她是谁,你是谁?" 那女人浑身颤抖着大声说:" 土匪!你妄想!我
不会说的,你就把我们都杀了吧!" 牛军长忽然笑了:" 你想的倒便宜。老子好
不容易把你们几个婊子弄到手,怎么能随便杀了?我有的是对付你们女共党的办
法!" 说完一边用力扭着手指揉搓女人的下身一边哈哈大笑。
赵大光这时凑上前来低声对说:" 军长,别跟她们废话了,弄进去……" 说
着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牛军长嘿嘿一笑,拍拍赵大光的肩膀说:" 你着什么急,这几个娘们都是咱
们盘里的菜,想什么时候尝,咱爷们说了算。肯定有你的份!
不过我牛某人刀下不斩无名的鬼。我看这几个女人不大一般,下手之前我得
弄清她们的身份。那样干起来才有味道。说不定弄个头彩到国防部给你报功呢!
" 赵大光傻呵呵的搓着手笑了。
牛军长突然问:" 你说的那个白三呢?他应该认识这几块料啊!" 赵大光摸
摸脑袋疑惑地说:" 您说的是,我也纳闷呢,自打老营里枪一响我就再也没见他
的面。别是打的热闹,把他给捎带在里面了吧!"
牛军长脸色一沉,转过脸对郑天雄说:" 老郑,白三是你的人?你也没消息?
" " 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 军长,白三是我安排的卧底。赵支队长枪声一响,
他在那里的任务就完成了。您不是急着和总指挥部联系上吗,他去跑那条线了,
今天就应该回来。"
牛军长一听,似乎松了口气。瞟了一眼一字排开吊在木桩上的五个女俘,对
郑天雄说:" 先不和她们计较。让她们在这里晒晒太阳,吃饱了饭再和她们算帐。
说完带着人向我们走来。
走到跟前,他指着在池塘边跪成一排的我们四个人对赵大光说:" 老赵,这
四个宝贝你先弄去给弟兄们解解渴。不过记着天黑前给我送回来,我还有用。"
赵大光乐呵呵地答应一声,招呼十几个匪兵把我们拉起来,吆吆喝喝地架回营房
了。
赵大光三支队的营房是一大排茅草房,他吩咐匪兵们把我送进最外边的一间
他的房子,又把大姐她们三人分配给那些小偻偻,就带了几个亲信回了房。
经过一个多月血腥战斗的汉子个个都像嗜血的野兽,脱光了衣服就扑到了我
的身上。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作乐,整整折腾了大半天,直到太阳偏西,几
个人都折腾不动了,才把我拉起来,架回了牢房。
从赵大光那里出来的时候,那一排营房里正闹的不可开交,不断有光着膀子
的男人提着裤子从屋里出来。屋里匪徒们的哄闹声不绝于耳,所有的门口和窗口
都围着人看热闹,有的房门口还排着队。
赵大光的人把我架到池塘边,扔在地上。正要到池塘里打水,看守牢房的一
个匪兵过来对他们说,牛军长有交代,这几个娘们干完送回来不要冲洗,直接送
回牢房就是了。那几个匪兵一听,架起我就送进了牢房。
走到牢房门口,远远的还能看见那五个女俘仍吊在木桩上,一个个都深深的
垂着头,一动不动。血红的残阳照在她们身上,就像五只刚刚被屠宰后的羔羊。
看门的匪兵正在开门,迎面郑天雄带了一个人走来,和我打了个照面。他盯
了我一眼,带着那人径直朝牛军长的房门走去。
我被推进了牢房,倒在潮湿的地上。我躺在地上,忽然觉得刚才跟郑天雄一
起的那人有些眼熟。这些年从我身上经过的男人已经数不过来,可这个人我还是
觉得有些印像。仔细想了一下,是在景栋的妓院里。这人是老鸨的打手,好像还
会做一手好菜。
我忽然明白了,这就是赵大光说的那个白三。虽然他在妓院里好像不是叫这
个名字。想到这我不禁打了给冷战,吃力地往墙根靠了靠,小心地倾听隔壁的声
音。
木头墙板不大隔音,隔壁的声音断断续续传了过来。
那匪徒果然就是白三,牛军长见了他,先夸了他在景栋老营卧底的功劳,接
着就急切地问他总指挥部的消息。
那白三似乎犹豫了一下,断断续续地说:" 景栋一带已经没有反共救国军的
弟兄了。我打听到的消息是,柳总指挥带主力突出包围一直往东去了。
我往东找了几百里,到处都能看见打仗的痕迹,经常还能看到丢下的尸体,
看来仗打的很惨。后来得到确切消息,国军都渡河退到寮国去了。
我到了红河边,可缅军守的很严,根本就无法靠近。我又转回来,终于在孟
琅找到原先二军的一个联络员,是我的一个拜把子兄弟。
他告诉我,柳总指挥确实带弟兄们渡河退入寮国了。不过队伍损失惨重。一
军全打散了,伍军长生死不明,几个师长死的死逃的逃。其余几个军剩下的弟兄
都不到一半了,光渡河时翻船就丢了几百个弟兄。重武器也都丢光了。
总指挥部连电台都丢了,现在只有原先四军的一台小功率电台,和台湾的联
络断断续续。寮国也不是久留之地,听说那边跟共军也是眉来眼去。
柳总指挥有撤回台湾之意,不过三军李军长和五军段军长不同意。柳总手下
现在就这两个军还有点实力,所以没有拿定主意。
我得了消息,马上给参谋长通了信,就连夜赶回来了。" 那屋里沉默了半天,
才听到牛军长说:" 老白你辛苦了,先回去歇着,今天的事跟谁都不要随便说。
" 说完几个人就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牛军长忽然说:" 老白,赵大光在景栋老
营逮住几个共军,打死也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你看看认识不认识。" 白三答应
着,几个人就开门走了出去。我的心忽地提了起来。
正在这时,牢房的门开了,一群匪徒把被折腾的连路也走不了的大姐、小吴
妈妈和小吴赤条条地给架了回来。
牢门一锁上,小吴妈妈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我赶忙凑到大姐身旁,示意她注
意外面。小吴妈妈和小吴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四个人都凑到门边,借着木墙
的缝隙和落日的余晖看见了外面的情景。
这时,牛军长、郑天雄已经带着白三和十几个匪徒走到吊成一排的五个女俘
跟前,一群匪兵在旁边看热闹。
牛军长先抬起了那个短发女军人的脸,白三见了,嘴张了老大,半天合不上,
夸张地说:" 这不是孟军医吗!" 然后他转头对牛军长说:" 军长,您可真得了
个宝,这是包扎所所长孟军医,大美人啊。全包扎所十几个娘们就属她漂亮!"
说着色迷迷地直咽口水。
牛军长点点头,得意地淫笑了起来。他转头一看,却见白三在那个穿蓝灰色
制服的女子面前停住了,不相信似的擦了擦眼睛。
他一把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看清楚后他脸色大变,呼吸也急
促起来。那女子看见白三,也是吃了一惊,浑身微微的一颤,痛苦地闭上眼睛垂
下了头。
白三兴奋地转身跨到那个穿碎花衣服的女子跟前,分开她长长的头发,仔细
端详了一下那张嫩生生的脸,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给他笑的莫名其妙,正要开口问,白三指着那个短发女子对牛军长说
:" 军长,这可是个头彩啊。您知道她是谁?" 牛军长还没有答话,那女子却抬
起头来,瞪着愤怒的眼睛狠狠地骂了一句:奸细!" 牛军长意识到什么,抓住那
女子的脸掀了起来问白三:" 她到底是什么人?" 那女子牙一咬眼一闭一言不发。
白三得意地说:" 军长,这可是个大人物。共军西线支前总指挥,勐海县余
县长!" 牛军长听了立刻就瞪大了眼睛。
白三指着穿碎花衣服的女子接着说:" 这位是余县长的助手,小许,许干事。
" 牛军长看着绳捆索绑的余县长和许干事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白三却还在喋喋不休:" 我摸出来接应赵支队长的时候,她们两个说是要随
运输队离开的,我以为她们已经走了呢,没想到留下来伺候牛军长了!"
牛军长听了开怀大笑,托起余县长的脸得意地说:" 我早上就觉得你不是个
平常女人,你可是我逮着的第二个共党大官了!" 余县长呸地啐了他一口,骂了
一声" 畜生" ,就闭上了眼睛。
白三又挨个托起那两个穿军装的小姑娘的脸看了看,两个姑娘都已是泪流满
面,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白三笑眯眯地拍着两个小姑娘的脸说:" 护士小姐,小韩、小乔,没想到在
这里又见到你们了。看这小模样,真让人疼啊!" 他的话音刚落,牛军长已经抓
住小乔的头发,在她细嫩的脸上摸了起来。牢房里,我们四个人也已经哭成了一
团。
牛军长拍拍小乔的脸,又捏捏小韩的下巴,最后用手指点着余县长的胸口慢
条斯理地说:" 事到如今,也只好委屈余县长了。" 余县长头一扭,咬着牙道:
" 你们这群土匪,不得好死!" 牛军长哈哈一笑:" 我不得好死?怕是你不得好
活吧!余县长,我再给你一个小时,你好好想想。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 说完朝匪徒们挥挥手:" 走,咱们去吃饭,吃饱了再来发落她们!"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九章
匪徒们一哄而散,只剩了几个哨兵端着枪看守着被直挺挺地捆吊在木桩上的
五个女俘。牛军长不到半个小时就吃完了饭。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让人在
木桩两边点燃了两堆篝火。但他没有马上过去,却带着郑天雄和十几个匪兵进了
我们的牢房。
他一进来,就吩咐匪兵把我们四个人都光着身子吊起来。自从施婕死后,我
们的心已经都死透了,根本不再反抗,因此很少再被吊过。
这次他们把我们都是胳膊拧到背后反吊起来,而且腿还都岔开固定在地上。
其实,大姐和小吴妈妈她们白天被轮奸的很惨,就是不捆,腿也并不上了。
牛军长还让人点起了三盏大汽灯,把屋里照的通明。我们赤裸裸的身子上白
天被匪徒们奸淫留下的污渍在灯光映照下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小吴,不但阴毛
黏成了湿乎乎乱糟糟的一团,连圆滚滚挺着的肚子上都是一滩滩一块块黏液的痕
迹。生过十几个孩子的阴道口松垮垮地咧着。牛军长打量了我们一下,似乎很满
意地哼了一声,拉开门带着人出去了。
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难怪让赵大光他们拿我们发泄了一天兽欲还不让给
我们清洗。
不一会儿,场子里牛军长洋洋得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余县长,想好了没有?
牛某人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郑天雄也凑上来帮腔:" 余县长,你年轻轻的不
要跟着共党一条道跑到黑。你只要跟军长认个错,军长保你荣华富贵……"
余县长的声音打断了他:" 你们这伙土匪,猖狂不了几天了。你们赶紧去向
人民政府交枪,争取宽大处理吧!" 牛军长狂笑起来:" 交枪!交枪……哈哈!
你不就是政府吗?我这就给你交枪!我这帮弟兄最爱给女共党交枪!" 匪徒们哄
地狂笑了起来。
牛军长接着说:"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先让你们开开眼,然后就给
你交枪!" 他的话音一落,有人就打开了我们牢房的大门。
从牢房里可以看见一群匪徒七手八脚地把余县长她们五个人都从木桩上卸了
下来,连推带搡朝着牢房架了过来。我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
牛军长和郑天雄先进了屋,接着匪徒们架着余县长她们鱼贯而入。我们的牢
房比匪兵们一般的营房大不少,但一下挤进二十几个匪兵还是显得很拥挤。
余县长她们给架进牢房后就站在大门一侧的墙边。两个匪兵架一个,正对着
我们,离我们只有几步的距离。
她们一进屋就都惊的目瞪口呆。大概她们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看似普通的
房子里会吊着四个赤身裸体、满身污渍、岔开大腿袒露下身的女人,其中一个还
是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她们可能做梦也想不到,女人可以给赤条条吊成这个样子
凌辱。
而这正是牛军长的目的。
牛军长色迷迷地勾起孟军医的脸,指着我们说:" 看清楚,她们是和你们一
样的女共军,来到我们这里伺候弟兄们有些日子了。原先不大乖,所以受过点皮
肉之苦,不过现在都学乖了。对不对啊,萧主任?"
说着他放开了孟军医,一把抓起了萧大姐的头发。他一边抚摸着大姐有些消
瘦的脸庞,一边有意冲着余县长说:" 忘记介绍了,这位是萧碧影。四十七军知
道吧?你们的四十七军。她就是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余县长,比你的官还大
啊!"
我看见萧大姐眼中流露出绝望的表情,痛苦地闭上了眼。余县长、孟军医和
许干事她们眼中却都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牛军长见了哈哈一笑:" 不信,给你们看件东西。" 说着朝郑天雄使个眼色。
郑天雄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张大照片。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大姐和军首长的那
张合影。
郑天雄拿着照片在余县长她们目前晃来晃去,牛军长得意地摸着孟军医的领
章说:" 怎么样,看清楚了吧?比你老资格,该够个将军了吧!将军怎么样?只
要是女人,到了我这里,就得老老实实给男人肏. 不听话,老子有的是法子整治
她!"
说着又去拍拍小吴的肚子说:" 看见了吗?不听话的就给她把肚子弄大!你
们是不是想试试啊?" 说完他摆摆手:" 把萧主任放下来,让她给这些小辈现身
说法!" 吊着大姐的绳子松开了,大姐的脚着了地。两个匪徒夹住了她。她不甘
心地扭了两下身子,还是被强按着跪在了地上。
牛军长使个眼色,一个匪兵端来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竟不知羞耻地脱掉了
裤子,露出了丑陋的阳具。
余县长、孟军医她们见了,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小乔还是小韩忍不住
小声惊叫了出来,几个女俘都臊的满面通红。
牛军长得意地看着她们几个表情的变化,笑眯眯地朝那个匪兵使了个眼色。
那匪兵满不在乎地托起那团臭肉,朝萧大姐叫道:" 过来,给老子舔干净!"
我的脑子嗡地响成了一片。我没有想到这群畜生竟然这样无耻,让大姐演活
春宫来吓唬余县长她们。大姐的脸憋成了紫色,嘴唇颤抖,坚决地摇着头迸出了
一个字:" 不!" 牛军长的眼睛立刻就瞪了起来:" 娘的,要造反啊你!?" 说
着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把她的嘴按在了那个匪兵胯下的臭肉上。
大姐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梗着脖子就是不肯就范。牛军长现了丑,恼
羞成怒,飞起一脚踢在大姐的肚子上,把她踢倒在地,又上去朝她的胸、腹连踹
几脚。一边踹还一边说:" 你敢顶撞老子,老子要你好看……" 任他怎么打骂,
大姐就是一声不吭。
骂着骂着,牛军长可能突然想起来,小小已经不在他手里,他一下泄了气。
对小喽喽们叫道:" 还不把她挂起来!" 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大姐重新
吊了起来,为了惩罚她,他们特意把她的两条腿也完全劈开,高高地吊起来,让
她的下身完全裸露出来。
大姐给吊的痛苦至极,但她始终一声不响,眼睛里甚至流露出一丝笑意。
那个匪兵尴尬地坐在椅子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牛军长急的在我们几个
人面前转来转去,忽然他停在了小吴妈妈面前。小吴妈妈的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
住的惊恐,嘴唇不住地哆嗦。
牛军长气哼哼地说:" 程大小姐,那就劳您的大驾了!" 说完又恶狠狠地扫
了一眼小吴道:" 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就只好劳动吴小姐了!" 小吴妈妈身子
一震,无言地屈服了,深深地低下了头。吊着她的绳子松了下来,她身子软软地
由着两个匪兵把她架到椅子前跪下。
看着眼前那团臭烘烘的黑肉,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睛一闭,张开了嘴唇干
裂的小嘴。吱吱的声音把被匪徒们夹持着的五个女俘都惊呆了。
她们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一个女人如何会如此屈辱地屈服在土匪的脚下,
作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下贱举动。两个小姑娘甚至禁不住哭出了声。
牛军长这回得逞了,他点上了一支烟,悠闲地抽了起来,洋洋得意地注视着
五个女俘表情的变化。小吴妈妈偷眼看了看牛军长,正遇上他恶狠狠的目光,吓
的赶紧低了头,拼命张大嘴,几乎把匪兵的阳具全部吞进了嘴里。
小吴妈妈吮的吱吱作响,那匪徒也有意满足地哼哼起来。五个女俘再也看不
下去了,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一把捏住余县长的下巴问:" 怎么样余县长,要不要我教你怎么伺候
男人啊?" 余县长猛地睁开红通通的眼睛,呸了一声愤怒地骂了一句:" 畜生!
" 牛军长脸色一沉,松开了她的下巴,转手揪住了她的领子,两手用力一扯。刺
啦一声,衣服给扯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胸口。
牛军长的大手按住了她颀长的脖子,顺着肩胛往下摸去。
余县长猛地一低头,一口咬住了他满是黑毛的大手。牛军长" 嗷" 地一声蹦
了起来,空着的那只手拼命揪余县长的头发。但她毫不退让,死死咬住不松嘴。
牛军长一把捣进了余县长敞开的领口,抓住她高耸的胸脯用力拧。余县长嗓
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牙齿仍死死咬住不放。牛军长抬起膝盖猛顶她的肚子,
两个匪兵也上来用枪托猛砸她的后背和脖颈。
在雨点般的击打中,余县长身子一软,昏倒在匪徒的手中。
牛军长抽出手一看,两排深深的牙印,一块肉几乎给咬了下来,鲜血淋漓。
气的大叫:" 挂起来!挂起来!" 匪兵们把余县长的手臂拧到身后,用绳子绑了,
挂到房梁上,把她反吊了起来。
牛军长抓住她的头发,掀起脸一看,余县长仍昏迷不醒,但脸上挂着一丝轻
蔑的笑意。他气的浑身哆嗦,揪住她的头发,抡起胳膊啪啪地往她脸上抽了起来。
余县长给打的满脸是血,俊俏的脸庞肿的变了形。她" 呃" 地吐了口气,微
微地睁开了眼睛。她吃力地抬起头,嘴里冒着血沫吐出两个字:" 畜生!"
牛军长脸上的肥肉颤抖着,一手抓住了余县长的衣领。他心有余悸地叫过一
个匪兵,死死抓住余县长的头发。他自己腾出手抓住她另一边的衣领,两手一用
力," 嚓" 地一声,余县长的上衣给完全撕开了。
她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背心,被丰满的胸脯撑的满满的。所有的匪徒见了
都瞪大了眼睛。牛军长抓住背心的肩带猛的一撕,把背心撕烂了,抽出来扔在了
地上。一对雪白高耸的乳房忽的跳了出来。
牛军长一把抓住了白嫩丰满的乳房,在手里揉搓着。见一边的乳房上已有了
青紫的痕迹,他裂开嘴笑了。余县长浑身发抖,咬住牙把头扭向一边。
牛军长用力攥了两把,把两个乳头并在一起,用手指去拨弄。弄了几下,原
先粉红色的乳头开始充血,慢慢地直立起来。牛军长嘿嘿地淫笑着把两个乳头往
一起蹭。
他脸上的表情开始放松下来,一边用力撮弄一边故作惊讶地说:" 余县长好
一对大奶子啊!有人教过我一个秘方,只看奶子就能知道女人是否破瓜。我看余
县长还是黄花姑娘啊!怎么样,我猜的准不准?共军共产共妻还没把你给共了?
" 他的话立刻引来一阵放肆的淫笑。
郑天雄马上接过来说:" 军长看的准不准,还要验证一下哦!" 余县长猛地
扭过头,呸地吐了一口血水骂道:" 畜生!" 牛军长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托起
余县长的下巴淫笑道:" 给我说准了吧?" 余县长厌恶地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马上说:" 你不告诉我,那我只好自己验一验了!" 说着一伸手就抓
住了余县长的裤带,啪地一下就给扯开了。
裤带一掉,余县长的裤子顺着大腿就往下滑,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牛军长
顺手一拉,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挂在被捆在一起的脚上,露出了她白皙平坦肚
子和浅色碎花的裤衩。
牛军长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手按住余县长的肚子揉搓起来,一手隔着裤衩插
进了两条白皙的大腿中间用力捏弄。
余县长低声闷叫:" 畜生,放开我!" 绻起腿去顶牛军长,早被两个匪兵拉
住。牛军长揉了几下,伸出两个手指捏住薄薄的裤衩,轻轻往下一拽。
余县长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子,可根本无济于事,裤衩轻而易举地给扒了
下来。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却见裤衩脱落处,露出了一条半寸宽的布条,兜着
下身骑在两条丰满的大腿中间,被一根布带系在腰上,几撮乌黑油亮的阴毛从布
条边缘露了出来。
牛军长一愣,马上急不可耐地伸出两个手指,不管余县长如何挣扎,硬生生
地插进了布条里面。余县长扭着身子大骂:" 畜生!放手!" 牛军长手腕翻转,
在里面抠了两把,拉出手一看,两根手指都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原来是余县长正
来例假。匪徒们似乎都大失所望,牛军长也低声骂了句什么。
郑天雄却凑上来道:" 军长,恭喜,开门红啊!" 牛军长一愣,接口道:"
对,开门红!" 说着抓住月经带一把扯了下来。
浅绿色的带子和垫在里面浸满血污的草纸给踩在了脚下。余县长扭腰踢腿死
命挣扎,可在四五个大汉的夹持下几乎一动也动不了。
牛军长一手揪住露在外面的阴毛,一手下流地去扒她紧紧夹住的大腿,却怎
么也扒不开。他放了手,朝那几个匪兵努了努嘴。
一个匪兵跑出去拿来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咣啷一声扔在地上,俯下身抱住
余县长的双腿,另外两个匪兵蹲下去解开了捆住她双脚的绳索。
余县长闷叫着乱踢乱咬,可腿却像被锁住一样动弹不得。
两个匪兵七手八脚扒掉了挂在她腿上的裤子和裤衩,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两条
绳索,挽了两个绳套,一边一个套住了她的双脚。
抱腿的那个匪兵松了手,余县长光溜溜的大腿拼命向外踢,那两个匪兵死死
拽住绳套,她越踢绳子就套的越紧。另外两个匪兵端起地上的木扛,用两头的木
楔卡住了两只脚。他们一拥而上,把余县长的两只脚死死地绑在了木杠的两端。
余县长的腿不得不大大地敞开,下身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
牛军长一脚踩住了木杠,余县长虽然拼命喊叫挣扎,却大岔开腿无法动弹。
牛军长嘿嘿一笑,伸出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无耻地去摸她毫无遮掩的下身。
灯光下,只见她浓密的阴毛都沾上了血污,变成一缕一缕的。张开的大腿根
处隐约可见两片细嫩的阴唇也是血迹斑斑。
牛军长小心地拨开密匝匝的阴毛,用两个手指捏住一片血迹斑斑的阴唇向外
拉开。一股殷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牛军长看了一眼揶揄道:" 难怪余县长不愿让人看,原来有难言之隐啊。来
人!给余县长洗洗!" 他话音一落,马上跑过来两个匪兵,手里拿了一条粗大的
绳索,一头系在木杠的中间,一头搭上房梁。两人一起用力拽起来,余县长连扭
带踢也无济于事,两条腿随着木杠的上升给拉了起来。最后脚给拉到和手一样高,
整个下身全亮了出来。
余县长骂声不绝。小吴妈妈跪在地上看傻了眼,吓的浑身哆嗦。孟军医她们
几个连羞带气,满脸通红,小韩和小乔忍不住哭出了声。
牛军长趁机走过去,捏着小乔的脸蛋说:" 看到没有,不听话的女人就是这
样的下场。学乖一点,下次轮到你不要让牛某人费这么大劲。" 说话间,余县长
的腿已经八字形敞开给高高吊起。牛军长走过去,兴致勃勃地拨开直直挺立的阴
唇看了一眼,看到血迹斑斑的下身皱了下眉头。
一个匪兵已经端了一个大木盆过来,把木盆放在了余县长的下方。又一个匪
兵提来一桶水注入了木盆。
牛军长看一切准备就绪,对拉着绳索的匪兵摆了摆手。几个匪兵一起松绳子,
余县长的手脚同时下落,身子一点点降了下来,不一会儿屁股就浸到了水盆里。
白白的屁股接触水面的那一瞬间,余县长浑身一震,似乎想挣扎一下。可她
还没有动作,半个屁股已经浸入了水盆。匪兵们固定住绳索,余县长再挣扎也无
济于事了。
牛军长蹲下身,把手伸到水里,撩起水浇到余县长的阴部,一股暗红的血水
流顺着大腿根流到了盆里。牛军长的大手捂了上去,捏住柔嫩的阴唇揉搓了起来。
哗啦哗啦的水声和咯吱咯吱的揉搓声格外刺耳。
余县长扭过头、咬住牙,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牛军长搓。
那几年,当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国大兵,因为他们的肉棒太粗太大,也因为他
们从战场上下来,浑身带着血腥气,抓住女人就往死里干。
于是老板就把这些魔鬼都派给了我,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是反抗,
他们就干脆把我捆起来让男人干。
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完全变了样,阴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耸的乳房也塌了下
来,腰经常疼的直不起来。
一九六八年的夏天,我悲哀地发现自己停经了。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
死了,我那时才三十六岁啊,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
我几次想到死,但心里总有一件事没有着落,大姐、林洁她们就这样无声无
息地永远化作泥土了?她们临死前的话语和眼神让我的心无法安宁。我最后还是
决心咬牙挺下来,直到完成我最后的使命。
一九七零年我大病一场。那次是接完一个日本客人,他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
半夜。他一走我就两眼发黑,心跳加速,浑身发冷,衣服都没有穿,就瘫在床上
不能动了。
昌叔最先发现了我的异样,告诉老板叫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
我才缓醒过来。我在医院养了几天,精神恢复了一些。
一天上午,水晶宫的老板跟在医生后面来到病房,他神情严肃地告诉我,经
检查,我患有严重的妇科疾病,须要马上开刀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
我一阵心酸,我从十八岁沦为男人发泄淫欲的工具已经整整二十年,二十年
来被无数男人用各种方法淫虐,进入过我身体的男人何止上万,就是铁打的也要
生锈了吧。想到伤心处我无声地哭了。
老板见我伤心,忙安慰我说,医院马上给我手术,一切费用由水晶宫负责。
我真想对他说,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我知道这由不了我。再说我心里还有一块
石头没有落地,我只好默认了。
三天以后他们就把我推进了手术室,全身麻醉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当时我觉的诧异,说是妇科手术,可除了下身包
满纱布外,我的胸部和整个头部都被纱布裹了起来。
我动也动不了,喊又喊不出,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二十天。当最后拆线的时候,
站在镜子前面我惊呆了。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镜子里的我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年
前。胸挺了、腰直了、脸上的皱纹没有了,连全身的皮肤都变的细腻嫩滑了。医
生嘱咐我,为防止久病复发以后每月还要定期注射药物。
另外一个重要的变化我回到水晶宫后才发现,就是我的阴道居然又恢复了二
十年前的紧窄,似乎从来就没有被男人插入过一样。
老板看见焕然一新的我,乐的合不拢嘴,我心里却罩上了一片重重的阴影,
我怎么就走不出这无边的苦海啊!
后来过了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这其实是老板的一个阴谋。那些年,我成
了水晶宫的招牌。我住院的那一个月,水晶宫的生意淡了不少。
老板见我渐渐人老珠黄,竟利用我生病的机会串通无良医生,借治病的名义
给我作了全身整容手术,连我的阴道都给重新修整了。术后和以后多年连续注射
的竟是激素。
这些都是给变性的人妖使用的技术,在当时有很大的风险,他竟全用在了我
的身上,卑鄙地预支了我二十年的生命。我当时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
为男人手中炙手可热的玩偶了。
果然,我出院的当天老板就安排了一个热闹的晚会,等着我的竟是一个足足
有十个人的日本猎艳旅游团。出院以后,虽然我外表看起来光艳照人,但我自己
知道我有多么虚弱。气喘、心悸。皮肤嫩的像能掐出水,可一个月不去注射马上
就迅速地粗糙起来。那几年我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地运转,给老板带
来滚滚的客源,滚滚的金钱。
一九七二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昌叔忽然来找我,告诉我,他要离开水晶宫,
已经向老板辞职了。我一听,当时就哭了。
昌叔是我后半生遇到的最好的人,像对女儿一样看顾我,让我感到自己还是
个人,他给了我继续活下来的勇气。他要离开,我心里像刀割。
他默默地看着我哭,也不说话。一直到我哭累了、哭够了,他才说:" 安妮,
你别太伤心,我还在曼谷,还会来看你,你自己要保重啊。"
我忽然想起什么,从箱子里翻出那件饱含我一生心酸的旧军装,小心翼翼地
拆下胸章交给他。我哭着对他说:" 昌叔,我没有什么东西送你,这是我最宝贵
的东西了,送你留个纪念吧。" 这个胸章代表着我花一样的十八岁,可以说是我
全部的财富,也是我全部的希望。昌叔是我唯一能够托付的人了。
昌叔当时把胸章放在手心里,小心地摩挲着,体贴地问我:" 你是不是希望
永远再没有人看到它?" 我急忙摇头:" 不,昌叔,你不要把它送人,但也不要
把它埋没,认识的人见到它,我就死而无憾了。"
我的话没头没脑,但昌叔什么也没问,安慰了我几句就走了。后来他竟开起
了旧货店,把我的胸章当成了他店里最珍贵的收藏。他的恩德我今生今世也报答
不完。
昌叔走后,妓院的生意依然那么红火,我已经是四十岁的女人,但依然在男
人的肉林中挣扎。不过美国大兵来的越来越少了,日本人又开始多了起来,一些
韩国商人和欧美商人也开始出现了。
曼谷的皮肉生意越来越红火,竞争也越来越激烈。水晶宫这个老牌欢场也感
受到了压力,不得不花样翻新地想法招徕顾客。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性虐服务
结果门庭若市的启发,在水晶宫里专门开辟了一个" 黑龙洞" ,把里面布置的阴
暗、恐怖,摆满刑具、戒具,这里的主角当然又是我。
这一招果然奏效,那些日本畜类对此趋之若鹜。日本男人个个都是魔鬼,他
们折磨女人的手段简直不是人能够想的出来的。
在那个黑龙洞里,他们曾把我绑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羞辱姿势,女人在他们手
里根本就是个道具。他们把我正着、倒着、侧着、卷着吊起来,然后随意摆弄我
的阴户、乳房和肛门。
他们给我灌肠,不再用当年土匪用的肥皂水,而是不知什么东西配出来的油,
灌过一次,好几天肛门都火辣辣的。
他们最爱玩的是把我绑起来,然后把烧融的蜡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当然,
在黑龙洞也少不了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入。不过他们要满足的已经不只是淫欲,还
有几乎无止境的虐待欲。
我就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年复一年地任人玩弄。老板在黑龙洞还安排了几
个其他国籍的妓女,但没有一个干的长。尽管出高价,她们还是走马灯一样不停
的轮换,从来没有干满一年的。只有我,没有选择的权力,像台机器一样不停的
转。
一九七五年以后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经常气短、喘不上气来。常年注射
激素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我越来越显出老态。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干了,但
他就是不答应,有一年我病的实在起不来,停了几天,黑龙洞以及整个水晶宫的
客人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说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夸张,找不到感觉。是啊,谁
还会有我这样悲惨的遭遇,谁会像我这样看见绳索、皮鞭、镣铐就表现出发自内
心的痛苦和恐惧呢。
我就这样苦苦地熬着,不知哪里是尽头。
一九七九年雨季过后的一个清晨,我送走了最后一个嫖客,拖着疲惫的身子
从黑龙洞回到房间。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里变了样。我愣住了,怀疑走错了门。
仔细一看,确实是我的房间,只是房里多了一张床。
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着一个姑娘,她四肢都带着戒具,手被铐在床头,脚
铐在床尾,身上盖了条薄薄的被单,凹凸有致的体形隐约可见,看样子是光着身
子。她埋着头在嘤嘤地哭泣。
看见她,我仿佛看到了三十年前的自己,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我忙扶住
床头,定了定神,轻声用当地话问她:" 小妹妹,你是谁?" 她好像没有听到我
的问话,只顾埋头痛哭。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领班悄悄来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门外说:" 这是
咱们这里新来的姑娘,名字叫詹妮,以后就在黑龙洞和你一起接客,你好好劝劝
她。"
我愤怒了,毫不客气地质问领班:" 为什么要把她铐起来?她是不是人?"
领班无奈地说:" 她刚来,不懂规矩,总是闹。老板说要管束她几天,让你看着
点她。你劝劝她,好好听话,否则老板要把她交给阿青他们调教,什么样的女人
经的住他们的调理啊!"
阿青是老板的保镖,听说在黑道上很吃的开,不管多么刚烈的姑娘到他手里
都会变的伏伏贴贴。水晶宫的姑娘们都怕他。听说还常有其他妓院的老板请他去
调理不听话的妓女。
可这个詹妮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世道,妓院里的姑娘
多数都是心甘情愿地接客。即使有个别被卖进来的,一旦被破了身,也就死了心,
老老实实地接客了。像这样必须时时铐在床上,时时有人看着的,在水晶宫,除
了刚来时的我,她是第二个。
我同情地坐到她的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想让她感到一丝温情,消
除她的敌意。不料她猛地回过头,低声地叫道:" 别碰我,让我去死!……" 我
们俩都愣住了,我看到短发下一张痛苦的清秀的脸。让我吃惊的是她说的话,她
说的是中国话,纯正的北方话。
我脱口问她:" 你是中国人?" 她大概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同胞,嘴张了
张,头一扭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心里涌起一个个疑团,她是中国人,听口音来自大陆,可为什么会沦落到
这里?拐卖?绑架?……为什么要铐住她?难道她真的只求一死,就像我们当初?
想到这儿,我压住内心的激动,尽量平静地对她说:" 我也是中国人,姓袁,
他们都叫我安妮。你如果愿意,就叫我袁姐吧,我会照顾你的。" 说完我不再劝
她,回到自己的床上,静静地听她悲伤的哭泣。
过了好一会儿,詹妮哭累了,静静地睡去。听着她渐趋平静的呼吸,我心里
越来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找兴叔。兴叔也是水晶宫的杂役,昌叔的朋友,
也是个善良的好心人。
见到兴叔,我还没开口他就明白了我的来意。他叹了口气说:" 这姑娘是老
板通过阿青从柬埔寨弄来的。送她来的是两个越南人,他们说姑娘姓许,都叫她
阿贞,老板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詹妮。
其实这姑娘来了一星期了,但整天寻死觅活,死活不接客。前两天手脚都绑
起来接了两个客人,闹的昏天黑地,客人都怕了。老板说正好放到黑龙洞去,那
边的客人喜欢烈性女子。但又怕她寻短见,就让她跟你一起住,也让你开导开导
她。"
听了兴叔的话,我隐隐感到这姑娘来历不简单,加上她这副寻死觅活的样子,
肯定有什么隐衷。吃晚饭的时候,我一勺一勺喂她,一边喂一边对她说:" 阿贞,
想开点,女人在这种地方是没有道理讲的。"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注意到,
我叫她阿贞的时候,她裸露的肩头微微一震。
晚上的客人又来了,那天又是一个日本团,八个人,都是四十多岁的秃头男
人。那天接客人的有五个姑娘,他们把阿贞也带了去。
他们给阿贞穿上皮胸罩、丁字裤,将她吊在靠墙的架子上。在黑龙洞里,姑
娘们接客不是绑着就是吊着,所以起初她并没有引起嫖客们的注意。可每当有男
人碰到她的身体时,她总是凄厉地大喊大叫,连踢带踹,最后嫖客们只好放弃了
她。
客人离开时已是凌晨三点了,刚刚送走客人,阿青就带了几个手下闯了进来,
他们让别的姑娘都回房,单单留下了阿贞。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九十九章
我不放心,死说活说也陪她留了下来。阿青气哼哼地走到仍被捆吊着的阿贞
跟前,一把扯掉了她身上仅有的两条遮羞布,她全身赤裸了。
他捏着阿贞并不十分丰满但很结实的乳房揉了一阵,又弯下腰,扒开她的大
腿,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探进了阴道。阿青的手指在阿贞的身体里面抠弄了一
阵,眼睛盯着她痛苦地来回扭动的赤条条的身体。
过了好一阵,他抽出干干的手指,放到眼前看了看,然后托起阿贞的下巴恶
狠狠地问:" 知道怎么伺候客人吗?" 阿贞扭过脸一声不吭。阿青见状气哼哼地
对手下说:" 不识相,你们教教她!"
几个打手闻声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阿贞解了下来。阿贞拼命地挣扎,但毕
竟身单力薄,很快就被那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拖到旁边的一张台子上。她的手被
拉开捆在两个大铁环上,两腿岔开向前折过去,和手分别捆在一起,光溜溜的下
身全露了出来。
我这是第一次看清阿贞的下身,那里已是饱经磨难的样子。阴唇红里透紫,
还有些肿胀,肛门甚至呈现出黑紫的颜色,显然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示意一个手下脱掉裤子把肉棒顶了上去。阿贞见了死命扭腰摆臀,但她
被捆的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使出了吃奶的劲却也摆脱不了被侮辱的命运。
那条暴着青筋的大肉棒搭在她敞开的大腿中间,毫不费力地插入了她的身体。
那个男人像头公猪一样吭哧吭哧地抽插起来,插的台子吱吱作响。肉棒毫不停歇
地抽插了半个多小时,阿贞始终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最后那个大汉累的气喘吁吁,拔出肉棒一看,阿贞的阴道里竟仍是干巴巴的。
阿青见了大怒,气急败坏地下令:" 不开窍的小婊子,给她点颜色看看!" 几个
大汉马上冲上去,把阿贞从台子上解下来,手脚仍绑在一起,悬空吊了起来。阿
青显然早有准备,他从随身的小箱子里面拿出来一管药膏。我一看就知道那是强
力春药,是他们专门用力对付不肯就范的女人的。
我已经见过不止一次,女人要命的地方給抹上这东西,简直生不如死。我忍
不住扑上去,苦苦哀求阿青不要给阿贞用这狠毒的东西,可他们哪里肯听我的。
阿青在妓院的任务就是收拾不肯乖乖听话的女人。
他狠狠地扒开阿贞的阴唇,亲手把药膏挤出来,解气地抹到她的阴道和肛门
里面。抹好药膏之后,阿青又拿出来一支大号的假阳具,狠狠插进阿贞的下身,
然后气哼哼地打开了开关。那恐怖的东西" 嗡嗡" 响着,在阿贞柔弱的身体里不
停的扭动肆虐。
就这样他们还嫌不够,阿青命人把春药抹在她的乳头上,还用手不停地揉搓。
阿贞开始还咬牙忍住不吭声,拼命地抵抗。但半小时以后她就挺不住了。她的脸
憋的通红,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嗓子里也开始哀哀地呻吟起来。
阿青和他的手下这时却退到一边抽着烟聊天,好像完全忘记了吊在一边痛不
欲生拼命挣扎的姑娘。我知道阿贞这时候有多么难过,不顾一切地跪在他们脚下
苦苦哀求。但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昂地喷云吐雾、谈笑风生,根本没人理我。
一个小时之后,阿贞的呻吟变成了粗重的喘息,赤裸的身子胡乱地抖个不停。
阿青好像抽足了烟,满不在乎地扔掉手里的半截摇头,慢条斯理地走到赤身裸体
痛苦不堪的阿贞身边。
阿青抓住假阳具的后尾,用力拔了出来。噗哧一声,一股清亮的粘液跟着涌
了出来,地上湿了一片。阿青淫笑着拨弄姑娘的阴唇打趣道:" 原来你也会浪啊!
" 阿贞深深地垂下头,俊俏的脸颊一下变的通红。
阿青拍拍阿贞的屁股绷起脸说:" 爷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不识抬举老子就
把你往死里整!" 说着招呼打手们把阿贞放了下来。
阿青一挥手,又一个粗壮的汉子走上来,脱掉裤子,挺起肉棒扑到了阿贞白
花花的身子上。阿贞软软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张着四肢,任凭男人的肉棒插
入自己的身体,然后在里面进进出出。
那男人折腾了半个钟头,终于在阿贞身体里出了精。待那男人站起身,阿青
蹲下身,拨弄着看了看阿贞湿漉漉的下身,拧着眉毛摇摇头说:" 不行,还得整!
让她知道厉害!" 这一下阿贞真的下了地狱。
这群畜生再次把阿贞吊起来,插上了假阳具,打开开关。就这样,吊一会儿,
放下来给男人抽插一通,再吊起来……整整一个上午,他们把可怜的阿贞来回折
腾了五次。
最后那群畜生连阿青在内人人都折腾的精疲力竭,阿贞更是满身腥臭的粘液,
人软的像面条。直到阿贞被折腾得昏死过去,他们才停了手,心有不甘地把我们
俩都送回了房。
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并没有放过阿贞。他们把她的手脚都铐在床上,阿青虎
着脸从兜里掏出两个蚕茧样的东西。
我一看心里" 咚咚" 直跳,我知道他们管那东西叫" 跳蚤" ,也是折磨女人
的东西。在景栋的时候郑天雄就给我们用过这种东西。不过现在他们用的都是电
动的,塞进女人下身可以一直不停地动,简直可以把人逼疯。
我看看赤条条昏沉沉铐在床上的阿贞,拉住阿青的手掉着眼泪哀求他:" 阿
青,你放过她吧。让她睡一会儿,过会儿我劝劝他,不要给她用这个东西,让她
喘口气吧!" 阿青瞪了我一眼,二话不说,扒开阿贞的大腿,把两个" 跳蚤" 分
别塞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深处,然后恶狠狠地打开了开关。
阿贞的下身猛地抽搐起来,里面嗡嗡作响,让人听了心悸。昏沉沉瘫软在床
的阿贞肩头一震,眼睛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接着头无力地扭向了一边。
阿青带着他的手下呼啦啦全走了。阿贞四肢张开被铐在床上,无助的扭来扭
去。那可怕的嗡嗡声顽强地在阿贞的身体里响着。她挣扎了一阵,无奈地放弃了。
她埋着头,让浓密的秀发遮住脸。可我知道她在痛哭,因为她枕头都湿透了。
不管我怎么劝她,她好像什么也听不见,只是不住地无声的哭泣。我只好给她盖
上被单,坐在一边陪她掉眼泪。
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哭出了声。接着,她的哭声里开始夹杂了痛苦的呻吟。
到下午,她悲戚的哭声已经完全被痛不欲生的呻吟代替了。
她一边哼还一边小声地叫:" 啊呀…我要死了……你们杀死我吧…来杀我呀
……我受不了啊……不啊……".我掀开她的被单一看,她的下身全湿了,连褥子
都湿了一大片。我实在看不下去,急忙跑去找领班,让她想办法救救阿贞。可领
班一脸无奈地悄悄对我说:" 阿青不在,我也没办法。他走时吩咐过,谁也不许
碰她!"
我回到阿贞的床边,坐下来想尽办法抚慰她。我说的口干舌燥,她忽然瞪着
绝望的大眼睛看着我哭道:" 袁姐…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杀了我吧……我受
不了啊!" 她的话我想起三十年前那一幕幕惨剧,心一酸,又跟着她落下了眼泪。
当天晚上接客,他们又把阿贞弄到了黑龙洞,仍是陪绑。她虽然被折腾了整
整一天,但对客人的反应还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让人碰她。
客人走后,阿青又带着人来了。他捏着阿贞的下巴发狠地说:" 你挺硬啊!
你知道吗?鹰是最骄傲的动物,可人有办法驯服它。没别的,就是一个字:熬!
咱们比比,看谁熬的过谁!"
当天,又是春药、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第二天白天,被铐在床上的阿贞,
肛门里再次被塞上了" 跳蚤" ,而阴道里换了一根" 嗡嗡" 作响、不断扭动的假
阳具。
连着一个星期,她天天被这样煎熬,天天要湿透一条褥子。到后面几天,她
对客人的反抗已经渐渐弱了下来。
于是有嫖客开始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乳房和阴唇。见她没有激烈反应,就有
客人试探着用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最后在一个星期日的夜里,终于有个嫖
客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她只是拼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闹。
那天夜里客人走后,阿青又出现了,他仍把阿贞单独留了下来。我求他说:
" 詹妮已经听话了,你们就放过她吧!" 他咧嘴一笑道:" 哦,她听话了?我倒
要看看她有多听话!" 说着,喝令阿贞岔开腿跪在地上,阿贞低着头默默地服从
了。
阿青阴阴地一笑,示意一个大汉躺着钻到阿贞的胯下,把竖起的肉棒对准她
的阴门。然后他得意地看着阿贞涨红的俏脸,命令她坐下去。
阿贞拼命欠着身子躲避着肉棒,流水涟涟地哭道:" 不啊……我不…不行啊
……" 可当她看到他们手里的春药和淫具时,她崩溃了。身子一软,一闭眼坐了
下去。肉棒" 噗" 地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
他们还不罢休,趾高气昂地命令她:" 动起来…!" 阿贞哭的死去活来,身
不由己地上下运动身体,一次次地把那粗硬的肉棒吐出、吞进,直到自己汗流浃
背、肉棒吐出白浆。
看到阿贞服了软,阿青得意地笑了。但他们没有轻易放过她。他们逼着阿贞
一次一次地给三个男人主动送上赤条条的身体,直到她瘫软在地上,腰都直不起
来了,才最后才放她回去。
从那天起,她在床上时脚被放开了,但手仍然铐着。接完客人洗下身时也不
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动手,而是被人看着让她自己洗。
自从停止了没日没夜的折磨,阿贞的身体开始恢复,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
只是仍然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是几个小时。
一次,见她哭的伤心,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说的我口干舌燥,她才渐渐平
静下来。我犹豫再三,说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对她说的话:" 阿贞,袁姐是过来人,
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
出乎我的预料,她没有哭,用娇嫩的脸颊蹭着我的手,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望
着对面的墙壁。忽然她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袁姐,那是你吗?" 我没有回头,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的心在流血,但我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孩子气地细声试探地说:" 你真漂亮!你当过兵?" 我忍不住眼泪了,我
觉得,现实再残酷也要让她知道。她的日子还长。我泪流满面地告诉她:" 三十
年前,我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女兵……"
我拿出那件跟了我三十年的旧军装,告诉了她我们五个战友如何被土匪劫持,
如何在缅甸残匪营中苦熬,我又如何被卖入这异国他乡的烟花之地。
谁知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哭过之后,她
一头扎到我的怀里痛不欲生地说:" 袁姐,我好惨啊……我和你一样,是个女兵,
和你一样……十八岁……"
我惊呆了,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中国的女兵被人卖到曼谷的妓院
……?!阿贞不再沉默,哭着把她的遭遇告诉了我。
原来,一九七九年的年初,我们和越南打了一仗。我们的部队打进了越南。
阿贞是北京人,那时参军刚刚一年,在云南当面的军区通信团当话务员。
开战前夕,通信团在中越边境我方一侧开设了前指通信指挥中心。阿贞随她
所在的话务连在那里执行通信保障任务。
开战后的第五天夜里,阿贞值完夜班,和同时下班的十几个女兵一同返回营
房。当时,机房和营房都是临时搭建的帐篷群,相距约半公里。为了防止越军越
境偷袭,指挥部派了一个警卫班护送她们回去。她们安全到达后,警卫班就回去
了。
她们十几个下班的女兵静悄悄地准备就寝。她洗漱完毕后和另外两个女兵结
伴去上厕所,她因为正来例假,换月经带耽误了一点时间,比她的同伴晚出来一
分钟。就这一分钟,让她跌进了无边的黑暗。
她刚出厕所,后脖颈就挨了重重的一击,当时就失去了知觉。那里离她们的
宿舍只有五十公尺!等她醒来,已经被人捆住手脚,装在蛇皮袋里,抬着飞快地
赶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当时就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里。
一天一夜之后,她被带到了战线后面越军一个特工团的驻地。越军马上对她
进行了突击审讯。连审了三天,他们才弄清她是个话务员,顿时大失所望。
原来他们曾想抓一个报务员或机要员,以了解我军通讯的机密。特工团的团
长担心受上级训斥,就没有把她送战俘营,而是瞒了下来,留在了特工团的洗衣
连。
越军的部队都编有洗衣连、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组成,主要任务其实是给军
官们充当营妓。阿贞在受审讯时就已经被越军轮奸了。他们把她留下来唯一的目
的,当然就是供越军军官们发泄兽欲。
虽然阿贞拼死反抗,无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
被成百名越南兵轮奸过了。
她在越军的军营里不但受那些色狼军官的奸淫,还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辱。
他们不" 用" 她的时候就把她光着身子捆起来关在一个木笼里。那笼子小的她在
里面既直不起腰也伸不开腿,只能蜷缩着躺着。
那帮凶悍的越南女兵只要一闲下来,不是用棍子捅她的阴道、肛门,就是用
凉水往她身上浇。有一次竟用两根竹片夹住她刚刚发育的乳房捆死,一直到第二
天有男军官提她去轮奸。几个月之后,战事结束,这个特工团调防柬埔寨,就偷
偷把她带了去。
在柬埔寨,特工团的团长为了巴结他的上级,竟把已经被他们玩腻了的阿贞
作为礼物送给了磅逊军区的司令。
那老家伙对这个年轻的中国女兵爱不释手。在连续在她身上发泄了一周淫欲
之后,为了能长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给了磅逊基地的军官俱乐部。
在那里,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给那个老家伙奸淫外,天天都要被去俱乐部淫
乐的越军军官轮奸。还时常有驻当地的苏联顾问团的老毛子拿她泄欲。
由于那些越南人和苏联人对俱乐部里毫无羞耻的越南女人早已玩腻了,因此
她这个年轻漂亮的中国女俘大受欢迎,天天房外排着大队。
后来,越南人和苏联人为抢她打了起来,还动了枪。那个老家伙怕事情弄大,
不好收场,就偷偷摸摸地把她卖给了泰国的黑社会。她听说,她的卖身价是五千
美金。她那年刚满十八岁。
听完她的叙述,我俩抱头哭成一团。命运是如此的弄人,相隔三十年,同样
是在十八岁的花季,同样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阴差阳错,一个美好灿烂的生命落入
无底的深渊。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我们哭的昏天黑地,忘记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带去接客,继续
那猪狗不如的生活。
阿贞从那天起变了一个人,开始主动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
还是像我们当初那样,企图麻痹男人们,让他们松懈下来,好找机会结束苦难的
生命。
我实在不忍心再点破她。这群色狼有着超级敏感的嗅觉,只要你有一丝寻死
的念头,他们都不会给你一毫的机会。等你从他们手里得到" 自由" 的时候,你
已经心死如灰了。
阿贞很快就成了黑龙洞里最受欢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经失去的年轻美貌,
也有别的姑娘根本不知为何物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对男人的恐惧和痛苦反应。
我真不知该为她庆幸还是为她悲哀,总之又一个纯洁的姑娘就这样毁在这些
邪恶的恶狼手里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一百章
我没想到的是,阿贞被迫驯服地接客,她的噩梦却才刚刚开始。毫无人性的
妓院老板居然还不肯放过她。
在阿贞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开始自愿接客的第十天,我们接了十个日本人。
他们把我们折腾了整整一夜,人人都弄的筋松骨软,回房后我们倒头就睡。
到了下午,我刚睡醒觉还没有起床,阿贞还睡着没醒,阿青忽然带人闯了进
来,打开阿贞的手铐,拉起她就走。阿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吓的大叫起来。
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问:" 你要带她去哪?" 他一甩手凶狠地说:"
你别管!" 说完就硬把阿贞带走了。我实在不放心,就跟了过去。结果他们把阿
贞又带去了黑龙洞。
到了里面,他们把阿贞的衣服脱光、手铐起来,命她赤身岔腿跪在一个二尺
高的木台子上。这个姿势十分耻辱,阿贞坚决不干,他们就打她、威胁她。她被
逼的实在无奈,只好照他们说的跪下了。
她还没有跪稳,一道强烈的灯光刷地从房顶打在台子上,把阿贞雪白的酮体
照的纤毫毕现,显得格外诱人。阿青慢条斯理地围着台子转了两圈,兴致勃勃地
观赏着跪在高台上的裸体少女。
过了好一会儿才话里有话地说:" 詹妮小姐潜质很好啊,你现在越来越受客
人的欢迎了。不过,你还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我现在要加把劲,把你雕琢成
器,你将是全曼谷最受欢迎的姑娘。" 阿贞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低着
头不吭气,身上好像怕冷一样不时打着冷战。
阿青嘿嘿一笑,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十泰铢的硬币,举到阿贞眼前对她说
:" 把这个放到你的小骚穴里面,不许掉出来!"
阿贞浑身一哆嗦,红着脸连连摇头,哭着说:" 不…不行啊…我不……" 阿
青脸一板问:" 怎么不行?放不进去?" 他的手下一阵哄笑。阿贞脸更红了,只
是拼命地摇着头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青道:" 不会我们教教你!" 说着使个眼色,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按住阿贞
的腿,阿青伸手拨开了她的阴唇,硬将硬币塞了进去。阿贞扭了两下身子,一动
也动不了,可那硬币却" 当啷" 一声掉了出来。
阿青脸色一变,沉下脸检起硬币,再次强行塞进了她的阴道,厉声命令她:
" 夹紧!" 可他刚一松手,硬币又掉了出来。他脸阴沉着道:" 看来你还是敬酒
不吃吃罚酒,来,帮帮她!"
几个大汉应声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阿贞吊了起来。他们又拿来一根一公尺长
的木杠,将她的脚绑在两端,将木杠拉高,阿贞大张两腿被吊在了半空。她痛苦
地叫喊、挣扎,可完全无济于事。
两个大汉一人捏住阿贞一边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拉,把她的阴门扩张到最大。
阿青拿来一个小巧的仪器,插上电源,打开开关,上面红绿灯闪烁起来。他捏着
从那仪器上引出的一根细细的金属针探进了她的阴道。
眼前的情景让我不由得想起当年林洁受刑的惨像。我急的在外面大叫:" 不
行!你们把她放下来!" 我" 咚咚" 地砸门,可门从里面锁的死死的,没有人理
我。
阿青松了手,针被固定在阿贞的身体里面,我知道,一定是刺进她的阴蒂的
肉里了。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币,对喘着粗气不断呻吟的阿贞说:" 你看好,把这
东西夹紧,你就没事,它要是掉出来,哼哼……" 说完打开一个开关。
阿贞突然全身发抖,四肢乱挣,扯的吊她的铁链哗哗响。她凄厉地叫了起来
:" 啊呀……麻呀…麻……快关上…麻死我了…" 阿青猛地把硬币塞进了她的阴
道。奇怪的是,她的身体一下平静了下来,剧烈的颤抖停止了。可那硬币迅速地
滑了出来,"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
阿贞猛地又挣动起来,同时大叫着:" 啊…疼啊……快给我…给我…啊……
".我这才发现,那硬币上也连着一条细细的电线。阿青不急不慢地检起硬币,斜
眼看着阿贞疯狂扭动着的白色肉体,慢条斯理地说:" 我再帮你一次,再掉出来
可不要怪我了。" 说完将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阴道。
这一下,阿贞的下身立刻紧张地抽动起来,阴唇直直地立起,阴道口一缩一
缩的,拼命想夹住那小小的硬币,不让它滑脱。
可这时她身体里开始有粘液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光滑的硬币随着粘液的润
滑又一点一点地向外滑出来。阿贞急了涨红着脸的大叫:" 不……不…帮帮我…
…求求你们帮帮我……" 可那硬币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那具悬吊着的白花花的
肉体又重新扭动战栗了起来。
阿贞无助地挣扎惨叫了好一阵后,阿青才示意手下又给她把硬币塞了进去。
阿贞这次先试图使劲夹紧大腿,可两脚被分开绑的牢牢的,根本就动不了。于是
她只好吭哧吭哧地运动起下腹所有的肌肉,希望能把硬币夹住…。如此三次以后,
她满脸大汗,全身抽搐,气都喘不匀了。
阿青见阿贞已经筋疲力尽,悄悄关掉了电源。阿贞刚大口喘了口气,他就再
次把掉在地上的硬币塞进她湿淋淋的下身。阿贞的下身僵住了一样,竟不知如何
用力了。两片僵直地肉唇直直地挺立着,硬币刚塞进去马上就掉了出来。她急的
大喊:" 不…再来一次…我会……" 阿青阴险的笑了。
阿贞被他们折磨的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是机械地拼命夹住他们塞进她下身的
东西,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电流已经关掉了。就这样,他们反复折磨了她整整一个
下午,到吃晚饭的时候,她居然能够把硬币在自己阴道里面保持五分钟了。
阿贞被他们放下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走路,我几乎是抱着她回的房间。那天
晚上她接客的时候显得特别卖力,客人也特别满意。
第二天下午,阿青的手下又来了,还是这个办法,又折腾了她一下午,她最
后终于能把硬币牢牢地夹在身体里面了。
谁知第三天他们又换了一枚更小的硬币来调教她,害的她又是两天痛苦万分
的挣扎。最后经过十天的残酷调教,她竟然能够在自己的阴道内夹住任何一种硬
币。
可还没等她松一口气,阿青在第十一天的早上就又把她单独提了出去。
他拿出一根铅笔粗细的铁棒,要她用阴道夹住。那东西沉甸甸的,表面镀的
亮闪闪的,又滑又重,用阴道夹住几乎不可想像。
阿贞一见恐惧的浑身发抖。但她知道她必须作到,否则他们会有许多办法让
她就范。她不敢拒绝,只是央求他给自己三天时间。阿青摇摇头说:" 不行,只
有一天!" 阿贞脸憋的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知道再求也没有用,只好点
头答应下来。她接过铁棒,回到房间,双手还被铐着,跪在地上不停地自己练起
来。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真心疼死了,可没有任何办法救她。没想到,到晚上
去接客之前,她竟真的练成了,甚至下身一边在不停地向外流着粘液,她还能将
铁棒牢牢地夹在阴道中不掉。我和她一样如释重负。
第二天一早,她拿着铁棒向阿青交差,阿青并不看她夹铁棒,只是让她跪在
地上,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结果刚一触到红嫩的肉壁,淫水就" 呼…" 地流出
来了。甚至拨弄两下阴唇,她的下身也会不由自主地流水。直挺挺的肉唇和紫黑
的肉洞都会不由自主地裹紧插入的手指。阿青得意地笑了,赶紧跑去向老板报功。
这群畜生,他们竟用电击女人身体最柔嫩敏感器官的残忍手段,使这个只有
十八岁的姑娘产生了生理条件反射。
阿青当着妓院老板的面,让一个手下把肉棒插入阿贞的下身,不让他动,只
让阿贞像夹铁棒一样用劲。结果十几分钟后那男人竟在阿贞身体里泄了精,阿贞
也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从此,阿贞的这一手" 绝活" 一传十,十传百,成了她的保留节目。有些上
了岁数、精力不济的富翁竟专门找上门来。特意把阿贞绑的像粽子一样,然后把
软塌塌的阳具塞进她的阴道,老僧入定般的纹丝不动,硬让阿贞全靠下身肌肉的
力量把他们的肉棒挤的硬挺起来,再揉的他们的肉棒快活地出精。
阿贞可真是个苦命的姑娘,来到水晶宫不到一个月就挑起了大梁,点名要她
的嫖客越来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龙洞接的客一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都弄的大汗
淋漓、精疲力竭。老板可是乐的直不起腰来,把她当成了摇钱树、聚宝盆。
可丧尽天良的禽兽并不满足,还在一步步地把阿贞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渊。
十一月的一天夜里,我们伺候一伙台湾人已经接近尾声,两个老家伙把被捆
的结结实实的阿贞放在台子上,翻开她的阴唇,慢条斯理地给她清理已被五个男
人插入过,因而灌满了精液的阴道。
我在一边捧着一个中年人的肉棒,给他舔净残留的浆液。其他两个姑娘也在
帮客人作最后的清理。
这时,老板带着阿青进来了。我们看见他都是一阵紧张,因为他极少在我们
接客的时间来这里。老板跟客人中一个五十多岁的秃头寒暄了两句,阿青过去把
阿贞从台子上拖下来,让她跪在老板脚下。
老板摸着阿贞细嫩的脸蛋说:" 詹妮现在可是大热门啊,王老板是台湾业界
炙手可热的大佬,大老远跑到曼谷只想请你给他打一次飞机!"
阿贞抬起疲惫不堪的脸,疑惑地看着老板。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打飞机" 的
说法,不知是什么意思。老板哈哈一笑说:" 打飞机就是用你的小手帮王老板开
炮啦!" 阿贞的脸" 腾" 地红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泪" 叭嗒叭嗒" 地掉了
下来。
我完全懂得她的心。尽管我们在这里是男人随意摆弄的玩物,但无论是奸淫、
口交还是捆绑,我们始终都是被动的,心理上可以拿" 迫不得已" 来安慰自己。
要用手帮男人出精,看似简单无奇,男人的肉棒甚至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
但女人必须完全主动,须要抛却一切廉耻之心。所以虽然偶而也有客人要求这样
作的,但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敷衍过去,宁肯让他奸淫,那种心灵的折辱是难以
忍受的。
但现在阿贞却被逼到了死角,阿青已经解开了捆住她的绳子,将她的双手铐
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经收拾的差不多的嫖客们都围了过来,要看这最后一幕高
潮。
我这时才想起来,这个王老板这大半夜的时间几乎什么也没干,就在那里盯
着阿贞被人玩弄,原来他一直在等着这最后的一刻,看来老板是早有预谋的。他
要用这个办法消磨阿贞最后的廉耻心,使她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娼妓。
阿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的心里一定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她非常清
楚,老板的话是不能拒绝的。她只要有半点犹豫的表示,他们会让她吃十倍百倍
的苦,然后还得去作他们当初让她作的事。
阿贞咬了咬牙,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来,膝行到王老板岔开的腿前,伸出带着
闪亮的手铐的双手,颤抖着解开了王老板宽大的睡袍的带子。
睡袍里面,王老板的阳具像一条睡熟的肉虫,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阿贞
伸出纤细柔嫩的小手轻轻地捧起它,小心翼翼地不让冰凉的手铐碰到王老板的大
腿。两只白嫩嫩的小手的十根纤纤玉指颤巍巍地握住了有些发黑的肉棒,温柔地
套弄起来。
王老板舒服地仰起脸,闭上眼,享受这销魂的一刻。周围所有的人都聚精会
神地看着阿贞的动作,看着她不到两个月就突飞猛进地高耸起来的乳房随着套弄
的动作上下翻飞。
阿贞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肉棒也在慢慢地膨胀,可她的眼睛始终望
着旁边的地下,不敢看自己手里的肉棒。
王老板忽然睁开了眼睛,盯着阿贞的脸说:" 小姑娘,你在看什么呀?" 阿
贞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脸一下就红到了脖颈,原来她手里的肉棒已经
粗的像根擀面杖了。她不敢再把目光移开,绯红着脸盯着手里的肉棒不停地套弄。
王老板开始快活地哼哼起来,肉棒胀的像要爆炸,硬的像根铁棒,墨绿色的
血管像粗大的蚯蚓弯弯曲曲地趴在肉棒的表面。可阿贞套弄了半小时,已经气喘
吁吁、汗流浃背了。他就是不出精,还阴笑着注视着姑娘胀红的脸,看来他确实
是个猎艳老手。
阿贞意识到有麻烦了,含着眼泪乞求地看着王老板,希望他放过自己。谁知
这老家伙是不是跟老板串通一气,竟然眼睛一闭、身子一仰,自顾快活地哼哼去
了。
阿贞的脸开始由红转白,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她明白,今天这一关是非过
不可的。她心一横一咬牙,俯下了身子,张开樱桃小口去舔老家伙的阴囊,王老
板身上明显地一震,呻吟声高了起来。
阿贞舔了几口,干脆把他的两个蛋蛋含入口中,一面套弄肉棒,一面把蛋蛋
吮的" 吱吱" 作响。肉棒明显地开始有了反应,轻轻跳动起来,龟头上的马眼也
一张一合的。
阿贞见状腾出嘴来,伸出粉红色的香舌在他紫红的龟头表面舔了几个来回。
见开始有液体渗出,再重新埋下头,含住蛋蛋卖力地舔吮,同时手上套弄的也越
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了。
终于,肉棒猛地一跳,一股浓厚淫腥的白色浆液" 呼" 地冲出肉棒,喷到阿
贞的脸上、胸口,挂满了她的鼻子、嘴唇和乳房。王老板长长地出了口气,惬意
地大叫:" 好啊,太好了!" 阿贞深深地叹了口气,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
从那以后阿贞真的变了,很少再掉眼泪,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办法,什么肛
交口交、灌肠浇蜡、双管齐下、三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试过了。她不再反抗,不再
拒绝,顺从的像只小猫。
我明白,她已经完全懂得了我对她说的" 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 这句话里包
含着多么残酷的现实。她的心死了。
进入十二月以后,妓院的旺季到了,特别是日本的嫖客明显增加,好像他们
在忙碌一年之后都要跑到这个号称" 男人天堂" 的国家来发泄一番。
月初的一个晚上,一伙日本人包了黑龙洞整夜。他们一共十二个人,都是二、
三十岁的年轻人。他们玩弄的重点当然还是阿贞。
当阿贞被他们绑的结结实实,两腿大开、阴门大敞地躺在台子上的时候,一
个三十多岁的日本人翻弄着她的阴唇,抓弄着她油黑茂密的耻毛和他的同伴兴高
采烈地议论着什么。议论了一会儿,他们把领班叫了进来,比比划划说了半天。
阿贞被绳捆索绑躺在台子上,瞪着大眼睛恐惧地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
么。他们跟领班说了半天,领班面有难色地出去叫来了阿青,他们跟阿青一说,
他爽快地点头。我的心悬到了半空,预感到他们又要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阿贞了。
果然,阿青走后,几个日本人开始用清水冲洗阿贞四门大敞的阴部。阿贞不
知怎么回事,紧张的脸色发白。
一会儿有人送来两样东西,我偷眼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须刀和剃须膏。我突
然明白了,天啊,他们要剃掉阿贞的耻毛。
阿贞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眼中露出恐惧的目光,拼命想挪动被捆住的身体。
但她被捆的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绝望地看着日本人的动作,嘴里喃喃地低
声叫着:" 不…不要给我……不要啊……" 那可怜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捆在案子上
待宰的小白羊。
日本人嘻嘻哈哈地开始操作,白色的泡沫很快涂满了她的下身,她两腿之间
像一下长满了棉花,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个三十多岁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须刀,阿贞紧张的浑身发抖,两个日本人按
住她赤裸的身子,闪着寒光的剃须刀开始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滑行。锋利的刀锋划
过皮肤发出" 嚓嚓" 的响声,刀锋过处,小山一样堆满阿贞下身的剃须膏被拉出
一条长廊,所到之处,已是寸草不生。
阿贞开始哀哀地呻吟起来,长长的睫毛上再次挂上了泪珠。剃刀一刀一刀刮
下去,剃须膏迅速在减少,原先布满阿贞下腹和阴部的浓黑耻毛也都随之不见了。
阿贞的呻吟也开始变的迷茫,痛苦和羞辱当中带出了一丝柔弱。
打扫干净所有的剃须膏后,那个日本人又按住阿贞的菊门,小心翼翼地刮净
周围的残毛,就像在修饰什么贵重的艺术品。最后,他拨开阴唇,将残存在角落
的一些细碎毛发也都剃的干干净净,甚至连阴唇上他都来回刮了两下。
刮完之后他松了手,一个年轻人拿来一条湿毛巾认真地将她的下身擦了一遍。
完毕之后,所有的嫖客都围在台子四周欣赏他们的杰作:雪亮的灯光下,被粗糙
的绳索紧紧捆绑的肉体发出迷人的光泽。雪白的屁股光滑细润,寸草不生。紫黑
色的菊门和紫红色的阴唇像两朵夺目的小花绽开在起伏不平的肉原之上。
这群畜生得意极了,拿起相机噼噼啪啪拍了起来,阿贞却极力把脸扭向一边
无声地哭了。看着这光滑的肉体,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洁被生生拔光了耻毛的
下身和小吴第一次被剥光衣服时还未发育成熟、光秃秃的阴部。
拍完照,这群禽兽顺序脱下自己的衣服,挺着早已硬挺的肉棒插入了阿贞的
身体。那天夜里,这群日本人干的特别起劲,阿贞的叫声也特别凄厉。
那以后好几天,阿贞的脸色都很难看,甚至羞于让客人看她的下身。大约三、
四天后,我偶然发现阿贞走路的姿势很不自在,就悄悄问她:" 阿贞,你怎么了?
" 她脸红红地对我说:" 袁姐,下边毛扎扎的走起路来难受死了。"
我这才想起,大姐和林洁的耻毛都是被连根拔掉的,因此至死都再没有长出
来。而阿贞的阴毛是被剃刀剃掉的,肯定会重新长出来。而且长到半长不短的时
候,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样柔软,走路肯定不自在。哎,这个可怜的阿贞!
谁知整整一周之后,当阿贞的耻毛刚刚长齐,又来了一拨日本人,来了就要
先剃阿贞的耻毛,而且说是事先就预定好的。我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老板竟拿这
个作了卖点,每周固定的时间给阿贞剃耻毛。这一场的价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
响应者如潮,预定到了三个月以后。
圣诞之夜,我们也是这样度过的,听着剃刀在阿贞下身刮过发出的" 嚓嚓"
声,我不由得深深为她悲哀。
可更悲哀的是,我竟听见一个衣冠楚楚的日本人指着任人玩弄的阿贞向老板
询问:" 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钱?" 那神情仿佛是在问洗一件衣
服要多少钱一样随便。
他的问话阿贞也听见了,她只是悄悄地流泪,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再
也没有乞求。因为她知道所有这些都没有用。只要客人肯出钱,他们愿意把她的
肚子搞大,老板就会让他们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须大着肚子供他们玩弄。被
紧紧捆绑在台子上的阿贞活脱脱就是一只任人摆弄的羔羊。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阿贞已经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水晶宫也因为有了她而再
次在曼谷的风月场中独占鳌头。
一九八零年元旦的早晨,我刚接完客人在房里呆坐,老板忽然来到我的房间。
他对我说:" 安妮,从今天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一听,一下愣住了。好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意思,心跳顿时加速,眼泪马上
就流下来了。整整三十个年头啊,我从一个鲜花般的少女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作
男人性奴、性玩偶的生涯终于到头了。那时我已经快四十八岁了。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老板,我想马上离开水晶宫,这是个让我伤心的地方。老
板沉吟了一下说:" 你不能走,你在这里还是个黑人,警察随时可以抓你走。你
先在这里帮帮工,我找机会给你办好身份再说。而且,你身体这么弱,住在这里
也有个照应。" 是啊,我是被卖到泰国来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
祖国,但我回不去。
见我眼圈红了,老板赶紧说:" 你就留在这里,以后大家就叫你安婶。" 我
想了想,也实在放心不下阿贞,就答应留了下来,也可以顺便照顾阿贞。
又过了几年,也许是那地狱般的三十年身体亏的太厉害,也许是他们给我用
的药的作用,我老的很快,好像一下就七十岁了。渐渐的,我走路都困难了,更
别说干活。于是我就辞了工,住在水晶宫后面老板提供的房子里。
我知道我早就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十八岁的时候想死没死成,后来就不能
死了,因为我还有一笔债没还清。还清了这笔债我就能去见萧大姐、林洁、施婕
和小吴了。
尾声
小袁那天整整讲了一个通霄,中间我们只在房间里草草地吃了一点东西充饥。
她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口气平静的令我吃惊。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她讲完了最后一个字,也像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我不
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和她沉默相对。
她疲惫地说该走了,我提出送她回去,她凄然地摇摇头,让我打电话把旧货
店老板叫来,接她走了。
我的心脏感到了一份难以承受的沉重,马上打电话给导游,告诉他我身体不
支,须要马上回国。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广州。
大约一个月后,我从长沙打电话给旧货店老板,询问小袁的情况。他哽咽地
告诉我,安妮在见过我的当天夜里就心脏病突发,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的时候已
经去世了。算来正是我从曼谷机场起飞的时间。
一个曾经年轻美丽、众星捧月般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她曾经苦苦撑持了四
十多年,好像就是为了等候我的出现,等候着将她身上负载的另外四个同样曾经
年轻美丽的生命最后所经历的惨烈和屈辱昭告肯定无法将她们彻底忘怀的家人和
战友。
她以残破之躯不辱使命,她平静地走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