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闪烁着夺目的艳光,照亮
了房间的每个角落。高耸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丰腴的腰肢、雪白的大腿,浑身
上下无一不透露着成熟的诱惑。
  这是曾令男人疯狂、令女人嫉妒、美妙绝伦的玉体,那么纯洁、那么神圣,
曾经历过两任爱人的洗礼,不曾有过半点污痕。但,再过几个小时就要美玉染瑕
,不再乾净了。她感到有些淒凉,更感到了一丝悲壮,一丝鲜花即将被摧残、蹂
躏前的悲壮……
  她换上衣服,来到客厅孙军的遗像前,眼含泪花久久伫立着,在心里默默祷
告:「孙军,对不起!为了救沈良,我已经别无选择了,我已经失去了你,不能
再失去弟弟,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亲人一个一个地在我身边走开,请原谅我
吧……」
  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像被逼婚而待嫁的新娘等待着天亮,等待着赶赴魔鬼
的肉宴……
  ***    ***    ***    ***
  不到八点,杨光就起来了,他兴奋得一夜都没有睡好。昨夜,他在琳娜身上
得到了一个销魂的夜晚,而今天又有一位渴望已久的大美女主动送上门来,这小
子美得早就找不到北了。
  杨光简单地吃了点早餐,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晨报,这时,杨金贵穿戴整齐
从地下室里走出来,对他说道:「堂叔,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
  「出去随便走走,这几天闷死我了。」
  「你先别走,等一会有一个贵客来我们家,你准备一下,帮我好好招待她。」
  「贵客?什么贵客?」杨金贵有些心不在焉。
  「你猜!」杨光故作神秘地说道。
  杨金贵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我猜不出来,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没兴
趣。」
  「你肯定有兴趣!」
  「行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
  杨光嘿嘿一笑,半躺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四肢,一字一顿地说道:「沈、
碧、雯!」
  「沈碧雯?她来我们这儿干什么?」杨金贵感到非常意外,半信半疑地问道。
  「当然是陪我睡觉了!」
  「陪你睡觉?」杨金贵差点没笑出声来,他走到杨光的面前,把手按在他的
额头上,故作诧异地说道:「堂叔,你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呢?我还以为你
烧糊涂了呢。」
  杨光一把打开他的手,坐了起来,「怎么,你不信?」
  「信,我能不信吗?你就安心在家等着那个大美人来陪你睡觉吧,我真的有
事,先走了。」说罢,杨金贵转身要走。
  「你听我说!」杨光把他拉回来,按坐在沙发上,把沈碧雯如何找工作处处
碰壁,自己又如何迫使她屈服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把杨金贵听傻了。
  「真的?」杨金贵半信半疑。
  「当然!」
  「高,实在是高,堂叔,真有你的。」杨金贵竖起了大拇指,「如果我能把
沈良的姐姐、女朋友都干一遍,也算对得起被他抢去的那四千美金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到了约定的时间,可沈碧雯依然不见踪影。
  「堂叔,你刚才不是在编故事拿我寻开心吧?她怎么还没来?」已经九点十
分了,杨金贵见沈碧雯还没来,开始有些怀疑杨光刚才说的话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再等一等。」话虽这么说,但杨光的心里也没底,难道
沈碧雯变卦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弄巧成拙了。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如此,
还不如昨天就趁热打铁直接上了她,免得夜长梦多。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当、当、当!」
  杨光像服了兴奋剂似的「扑棱」一下站了起来。杨金贵手指着门,张着嘴好
半天才发出声音,「还,还真来了,我看看是不是她。」说着就要去开门。
  杨光拉住他,低声说道:「还是我去开门,肯定是她!你最好先回避一下,
如果让她看见你,恐怕事情就糟了,等我把她弄到手,有你小子乐的。」
  杨金贵不傻,知道杨光的意思,虽然内心很不情愿,但还是躲进了里屋,把
门开一条缝,向外偷偷地看着。
  杨光开开门,感觉眼前一亮,果然见沈碧雯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她上身穿着
米黄色的风衣,下着藏青色纯麻西裤,和上次参加联谊会时的装束一模一样。
  杨光压制住内心的兴奋,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欢迎沈小姐光临寒舍,
请进!」
  沈碧雯面无表情,她没有说话,径直走进客厅,杨光将门反锁上,跟了进去。
  沈碧雯走到客厅的中央,停下脚步,依然一语不发。杨光则走到她的面前,
毫无顾忌地上下打量着她。
  她没有化妆,但齿白唇红、皮肤细腻,眼圈周围罩着一层淡淡的黑晕,也许
是彻夜未眠留下的痕迹吧!她依然是那么美丽,丝毫没有因为憔悴而减弱对男人
的诱惑力,但在气质上却完全不像那个高雅冷漠、时时表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孤
傲美人了。
  「沈小姐果然很守信用,只是缺乏时间观念,你迟到了十分钟。」杨光显然
是在没话找话。
  可沈碧雯对他的话却充耳不闻,冷冷地说道:「工作的事安排好了吗?」
  杨光嘿嘿一笑,「安排好了,沈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有不尽力而为的道
理?只要你答应的事情一办完,马上带你去见我的朋友。」
  「你没骗我?」
  「当然不会,沈小姐,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吧?」杨光说着放肆地搂住沈碧
雯的纤腰,将嘴凑到她的粉脸上,欲行非礼。
  她厌恶地推开杨光,「等等,我还有两个条件。」
  「噢?说来听听。」
  「第一,不许对我粗暴。」
  「那是自然。」杨光哈哈一笑,「像沈小姐这样的美女,爱都爱不过来,谁
能忍心辣手催花呢?这个条件我同意,第二呢?」
  「第二,不许吻我。」
  「这个我就不明白了,既然答应和我做爱,却不能接吻,请问,有什么区别
吗?」对於她的这个条件,杨光感到有些好笑。
  「有!」沈碧雯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如果我不同意呢?」杨光把脸凑过来,淫笑着逼视着她那双如秋水潋滟般
的明眸,凑得那么近,似乎想从她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模样,令人作呕的气息扑
到了她的脸上。
  沈碧雯没有躲避,也同样逼视着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搐动,眼睛里掠过一丝
愤怒。但她的心却在哭泣,自己清白无瑕的身子即将被玷污,只想留给所爱的人
最后一块净土,没想到这点要求也被无情地拒绝了。她真想就此离开,但她不能
,至少在杨光没有最后表态之前不能这样做。
  「好吧,我尊重沈小姐的选择。」杨光被她盯得发毛,也不愿意把她逼得太
紧,所以假意应承,心里却想,等我把你弄到手的时候,就什么也由不得你了。
  沈碧雯不再说话,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把自己变成了一尊冰冷的雕像。
  杨光悄悄地绕到她的背后,心里莫名地「??」直跳,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
得不均匀起来。
  曾经高傲的美女就在眼前,任他宰割,多少次在梦中见过的情景马上就要成
为现实,他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这才脱下她的风衣扔在沙发上,然后猛地把她
搂在怀里。
  也许是太突然的缘故,沈碧雯对他这个唐突的举动一点反应也没有,此时的
她心乱如麻,是懊恼、是后悔,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杨光的双手伸到前面抓住了她的乳房,亲吻着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一股温热
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灵魂仿佛也一下子脱壳而去,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芳香,
像是残留的化妆品的味道,更像她的体香。手掌透过光滑的水缎子小袄,可以清
晰地感觉到乳房的结实和丰满,他有些晕晕然了,心跳在逐渐加快。
  而沈碧雯完全是另一种心情,男人粗重、灼热的气息扑到她敏感的后脖颈上
,他的舌头仿佛毛毛虫在脖子上爬行,痒痒的,?得她感觉后背飕飕直冒凉气,
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杨光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使她面对着自己,然后开始解她衣服上
的纽扣。
  沈碧雯像一个任人摆弄的木偶一般,一动也不动地任由杨光剥下她的小袄和
羊毛衫,露出里面的内衣和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没有戴乳罩,贴身穿着的是一件黑色弹力半截背心,背心质地十分柔软,
把乳房的形状勾勒得淋漓尽致。下面裸露的小腹平滑而白皙,小巧的肚脐微凹,
圆润而别致。
  接着,杨光又解开了她的腰带,将西裤连同里面的绒裤一同扒了下来,然后
搂着只剩下内衣裤的沈碧雯来到沙发旁坐下来,并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沈碧雯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如兰似麝的幽香,直往杨光的鼻孔里钻,熏得他有
些飘飘然了,於是顾不得考虑怀中的美人是否反感,伸手将她的弹力背心推到胸
脯的上方,两只丰盈挺拔的美乳顿时暴露在他的面前,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轻轻
颤动着。
  杨光的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张嘴便含住她一只红宝石般未曾哺育过的乳头
,婴儿般啜吸起来,发出一连串「啾啾」的响声。
  虽然有足够的精神准备,但引以为傲的双乳被厌恶的男人肆意侵犯,沈碧雯
在心理上还是难以承受。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仿佛承受着巨大痛苦似的紧锁着
眉头,两颗晶莹的泪珠不甘心地从眼角慢慢渗了出来。
  杨金贵在门缝里看到了这一切,不禁目瞪口呆。
  没错,被堂叔紧紧搂在怀里的正是那个高不可攀的沈碧雯,他不敢想像,这
个曾经连舞都不屑和堂叔跳上一曲的美貌少妇,如今却任由他猥亵自己而不曾有
丝毫的抵抗。他抹了一把快流到下巴上的口水,生怕漏掉每个细节似的努力睁大
眼睛,心里却在急切地盼望着堂叔的下一步举动。
  杨光似乎感应到了杨金贵的心思,他停止手上的动作,半拥半拖着沈碧雯走
进卧室。
  杨金贵见状也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隙,继续向里面偷
窥。
  杨光将浑浑噩噩的沈碧雯仰面推倒在房间正中的俄式双人床上,并顺手除去
了她脚上的羊皮靴。
  双人床很柔软,阳光经过玻璃的过滤只将温暖留了下来,人躺在这样的床上
应该是舒服的,而此时的沈碧雯却如坠冰窖、似卧针毡。
  接下来是一阵令人不安的宁静,耳边只传来杨光轻微脱衣服的声音,她仿佛
待宰的羔羊听到了「霍霍」的磨刀声,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这样的等待无疑是令人心碎的过程,而事实上宁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她身下
的双人床承受重物时猛地向下一陷,接着感觉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身
上。
  沈碧雯心中一紧,清楚地意识到最令她难堪的一刻终於开始了。她紧皱着秀
眉,强忍着厌恶的情绪没有将他推开,甚至没有勇气睁开眼睛看一眼杨光脱光衣
服的样子,那样只会让她感到更噁心。尽管杨光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对此她
也只能默默地忍受。
  杨光的双手又开始在她身上大肆活动起来,从前胸一直摸到大腿,动作越来
越粗鲁、且杂乱无章,那时轻时重的触摸和揉捏使她难以抵禦.
  与此同时,她悲哀地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最敏感的部位
,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本能地夹紧大腿,同时也夹住了男人的手掌。
  杨光眯缝着小眼儿,隔着内裤抚摸着那毛茸茸、软乎乎的所在,虽然看不见
,但通过手掌的触摸,可以想像得到整个阴户的形状。他摸索着找到穴口,将食
指和中指并在一起顺着她的阴道慢慢地插了进去。
  随着手指的深入,沈碧雯的身子慢慢向上挺直,形状不规则的手指在乾涩的
阴道里搅动时,指甲划过娇嫩的肉壁带给她一丝疼痛,她伸手想去阻止,却被杨
光抓住了。
  「你,你把手拿出来……你答应过我,不对我粗暴的。」沈碧雯摆脱不了下
身的手指,只能出言提醒。
  「既然沈小姐答应和我做爱,总不能拒绝爱抚吧?!」杨光没有停止动作,
慢条斯理地说道:「何况,我是在为你考虑,要不然一会插入时恐怕会更疼,沈
小姐是过来人,这个道理你应该知道。」
  沈碧雯无言以对,半裸的娇躯轻轻扭动着,眉头皱得更紧了。
  杨光暗笑一声,继续向她的小穴深处探索,同时觉察到刚插入时的那种涩涩
的感觉不见了,原本缠绕手指的嫩肉也变得若有若无起来。於是一边抽动手指,
一边取笑道:「沈小姐,再加把劲儿,你的下麵好像有些湿了。」
  手指和阴道内膜如此频繁地相互摩擦,再高傲的女人也会产生本能的反应。
  沈碧雯渐渐地感觉到身体深处有股暗流在涌动,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刚才
的疼痛感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不能,绝对不能有这种反应!她努力地告诫自己,但敏感的身子根本不听使
唤,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沈碧雯微张着小嘴,苦闷地紧闭美眸,丰满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她在拼命
地抵制体内性欲的滋生,无奈杨光的手指在她已经分泌出爱液的阴道里抽插的速
度越来越快,令人难堪的声音清晰可闻,熟悉的快感更是一波紧似一波地冲击着
她脆弱的神经,根本无法抗拒。
  和以往不同的是,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期待中夹杂着恐惧。正当她就
要忍不住叫出声的时候,杨光却突然停了下来。
  沈碧雯像坐在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上,突然一个急?车,被猛地晃了一下似
的,尽管并非内心所愿,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落。值得庆倖的是,总算没有出
丑,她稍稍松了口气,趁着这个间隙,努力使自己激动的情绪平定下来。
  杨光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手指,见上面沾着一层透明的黏液,淫笑着说道:「
沈小姐,我们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你终於发情了!」
  沈碧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本想告诫他不要羞辱自己,却又说不出口,
外表的冷漠掩饰不住内心的慌乱,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晕红。
  「太可怕了,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也会产生性欲,真是不可思议!」
  杨光把手指上的黏液慢慢地涂抹到她的脸上,似乎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和她
说道。
  沈碧雯把头一偏,避开杨光的手指。杨光的羞辱震撼着她的神经,她无言以
对,只能恨自己的身体太过敏感,难以想像一根手指尚且使她如此狼狈,一旦真
正性交起来,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杨光抖了抖有些酸痛的胳膊,抓住她的一条腿向侧面拉开少许,将目光定格
在她的下身。沈碧雯的内裤已被拉到胯部,半遮半掩着芳草丛生的阴阜,少妇成
熟的韵味在这若隐若现间表露得淋漓尽致,只看得杨光浑身燥热,裆下的物件更
是胀得难受。
  如此曼妙的佳人,别说长期拥有,哪怕仅一夜风流,死也甘心了。而恰恰就
是她,令杨光连番遭到冷遇,和丁雷和孙军春风得意相比较,他简直连狗屁都不
如。
  对於沈碧雯的这两个情人,杨光是又嫉妒又羡慕,凭什么他们可以名正言顺
地拥有她,而自己却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得到她?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於
是口没遮拦地出言揶揄道:「沈小姐果然十分性感迷人,难怪孙军为了你不顾和
好朋友丁雷翻脸,只可惜到手的美人却无福消受,恐怕做鬼也不甘心,真是可惜!」
  说罢,双手抓住她的内裤就往下扒,谁知刚褪至大腿处,沈碧雯突然睁开眼
睛猛地坐了起来,伸手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内裤,并对杨光怒目而视,不顾一切
地喊道:「放手!那份工作我不做了,放开我,让我走……」
  杨光吓了一跳,没想到一直像冰人一样任人摆佈的沈碧雯会突然大发脾气,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知道是自己的话刺激了她,不由呆了一呆。
  不过他马上又镇静下来,不冷不热地说道:「好啊!我们的交易可以取消,
不过,你最好想清楚再说,凭你在莫斯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样一份既清闲又赚
钱多的工作,失去这次机会,等待你弟弟的恐怕只有死亡了!」
  杨光故意把「死亡」两个字说得特别重,果然一语中的,沈碧雯闻言顿时呆
住了。杨光的话确实伤害了她的自尊,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弟弟还在医院里躺
着,正如杨光所言,一旦失去这次赚钱的机会,沈良就意味着死亡,生者似乎比
死者更重要,但她实在无法忍受杨光对死者的不敬,何去何从,不由搅得她心乱
如麻。
  其实,对於杨光刚才的心理变化沈碧雯并不知情,根本不会想到他是出於嫉
妒才说出那番话的。不过,他的话确实激怒了沈碧雯,尤其勾起了她对孙军的怀
念。
  是啊,如果孙军不死,她又何必沦落到以出卖自己的尊严和肉体为代价来挽
救弟弟的生命呢?换句话说,只要孙军还在,杨光想染指她的阴谋就永远也不会
得逞。
  杨光冷眼看着沈碧雯表情的变化,知道自己的话正在奏效,他一根一根地掰
开沈碧雯抓着内裤的、软弱无力的手指,然后在她胸前轻轻一推,沈碧雯颓然倒
在床上,理智最终战胜了自尊,屈辱的泪水热辣辣地流,思想上一片茫然。
  杨光如愿地扒下她带有花边的黑色内裤,垂涎已久的美少妇终於赤身露体地
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杨光贪婪地目光巡视着她的全身,美人玉体横陈,亲眼所见
的远比想像中的完美,酥胸、美乳、纤腰、玉腿、丰臀,如此有机组合、完美搭
配,再加上她泪如梨花的娇柔模样,无一不透着令男人发狂的诱惑。
  杨光将她两条玉柱般的大腿向左右分开,使她诱人的阴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
自己面前。
  由於刚才的指奸,她那乌黑的阴毛显得有些淩乱,两片娇嫩的阴唇无力地向
两边分开,中间露出一个圆圆的小孔,里面的嫩肉隐约可见,肉缝的边缘零星地
粘着几滴晶亮的水珠,如同带露的花瓣,分外娇艳。
  杨光把脸凑了过去,一股似甜似酸的女性气息扑面而来,他伸出长长的舌头
像狗一样舔着那条鲜嫩的肉缝,进而将整张嘴印了上去。
  此时的沈碧雯深深陷入了矛盾的痛苦中,每当舌尖触及到最敏感的阴核时,
都仿佛有股电流在身上通过,那甜美的滋味她在丁雷和孙军那里得到过很多次,
但一想到舔弄自己下身的是最讨厌的男人时,顿时兴趣索然,甚至有些恐惧,压
抑着本该释放的心情,那滋味十分不好受。
  卧室里带着淒美色彩的春意盎然,一直在门外偷窥的杨金贵却等得不耐烦了。
  他知道杨光的个性属於慢性子,做什么事情都很有耐心,可他等不起,握在
手里套弄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再看下去恐怕就忍不住要射了。一个活脱脱的大
美人就在不远处等着他春风一度,他可不想把激情白白浪费给自己的手掌。
  於是,顾不得被杨光责怪,他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四肢着地爬着来到床边。
  好在沈碧雯是仰面躺在床上的,而且闭着眼睛,并没有发觉有人进来。
  美人就在眼前,杨金贵反而紧张起来,好像有股无形的气息扑面而来,压迫
得他有些气窒,他躲到杨光的身后,大着胆子把手搭在她微微颤抖的小腿上。
  她的肌肤十分光洁,白皙得几乎透明,触手更是滑腻无比,有一种清凉的感
觉。杨金贵轻轻抚摸着,尽管欲火焚身,也不敢再有所举动,惟恐沈碧雯发觉。
  沈碧雯神情恍惚,杨光的舌头像毒蛇一样在她下身游动,恼人的麻痒佔据了
她整个大脑思维,根本无暇顾及太多,即使觉察到有人在摸她的腿,也只会以为
是杨光的手,哪里想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杨光依然乐此不疲地亲吻着她下麵的「小嘴」,甜美的滋味令他留连忘返,
要不是发觉杨金贵进来了,不知道还要舔弄多久。他的脸不情愿地离开沈碧雯的
阴户,回头狠狠地瞪了杨金贵一眼,吓得杨金贵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沈碧雯的蜜洞里分泌出许多爱液,粘得杨光脸上、鼻子上到处都是,十分滑
稽。杨金贵看在眼中,想笑却不敢发出声音。
  杨光怕被沈碧雯看到,用身体挡着了杨金贵,然后回过头来审视着沈碧雯那
被自己舔弄得泛红的阴户,窄小的肉洞溢满了蜜汁,一缕爱液顺着她雪白的股沟
缓缓地流下来,聚集在肛门放射状的旋涡中。
  「宝贝儿,你下面流了很多水,是不是等不急了?」杨光咂了咂嘴,努力回
味着女人留在他嘴边的味道,「不过,你马上就会舒服了。」
  可他的话在沈碧雯身上不再有任何作用,或许沈碧雯早已知道他在有意打击
她的自尊,所以根本没有理他,甚至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摆你那高傲的臭架子,好,你有性格!」杨光自觉没
趣儿,他仿佛看见了沈碧雯嘴角流露出的一丝轻蔑,不由无名之火冒起,冷笑着
说道:「瞧不起我是吧?!就算我杨光是一堆臭狗屎,也要让你清楚我的存在。
  我要让你知道,除了丁雷和孙军,我也是男人!」
  说罢,抓住她的两条玉腿将她挪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大大分开,用猩红的龟
头在她盈满爱液的溪穀间来回滑动,依旧不依不饶,「我也想知道,你那高傲到
底还能维持多久,除非你证明给我看,你不是女人!」
  话音刚落,整个身子压了下来,坚硬的肉棒带着一丝韧劲深深地向她的阴道
里面插了进去。
  「嗯……」就在火热的龟头顶到她柔弱的颈口时,沈碧雯的身子猛地一颤,
终於轻哼出声。这是她第一次在杨光面前发出呻吟,那声音绝望而痛苦,透着一
种无法言喻的无奈和困惑。
  终於得到她了!杨光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细长的肉棒在体验小穴紧凑和温
暖的同时开始匀速抽插,他感到满足,舒服的满足。
  当然,这种满足不完全是因为阴茎被刺激的快感,而是出自真正佔有最心仪
的女人的那种心情。另外,他也知道,彻底淩辱这样高傲的女人应该是在平静中
开始的,以达到摧毁她自尊的目的。
  可能是杨光的阴茎相对比较细的缘故,开始时沈碧雯并没有感到多少快感,
也没有疼痛,远没有刚才被手指刺激来得畅快。她只是觉得噁心,仿佛生吞了一
只苍蝇似的,咽不下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但,男人的欲望并非仅限於此,何况杨光的潜意识中始终隐藏着报复的沖动
,她越瞧不起自己,越要彻底地佔有她,或者说用一种异於常规的手段把这次做
爱的经历永远镌刻在她的记忆里。
  有了这种想法,杨光不再安分,他抓住她胸前两只颤动着的丰乳粗暴地揉搓
起来,挺动着肉棒开始疯狂的抽插,劲大力沉,次次见底,那股狠劲带着十二分
的醋意和几分仇恨。
  随着男人阴茎的软组织和自己阴道黏膜摩擦的频率逐渐加剧,沈碧雯的性欲
被重新唤起,就像和孙军做爱时产生的反应一样,甚至还要强烈,这感觉令她感
到无比恐惧。
  孙军再威猛也懂得怜香惜玉,更要考虑沈碧雯的感受,可杨光却不管这些,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因此抽送得格外卖力。
  沈碧雯有些承受不住了,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杨光抓揉她乳房的手,为了不
让淩辱她的男人耻笑,沈碧雯拼命抵制来自感官上的袭击。但她失败了,快感无
法阻挡地如潮水般涌至,淹没了双乳的疼痛,也最终摧毁了她的意志。
  「叫吧,舒服的话就叫出声来!」杨光幸灾乐祸地说道,沈碧雯那欲拒还迎
的娇柔姿态令他心动不已,
  怎么会这样?竟然在被逼迫下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难道自己真是淫荡的女
人?她痛苦地想,心中的怨恨与悲伤交织,悲伤最终战胜了怨恨,鼻腔酸涨得如
同水下暗流,仿佛稍有空隙就会迸发出来。
  杨光将她的两条美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身体尽量伸平,呈下身悬空
的姿势继续大力抽插。由於他的阴茎又细又长,所以抽送的行程也相对比较远,
乾瘪的小腹撞击她的胯部能发出十分清脆的声音。他每一次腰部的抽动,都把沈
碧雯向后仰的头颅到下颚,拉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像雕塑般美丽。
  杨金贵张着嘴巴直勾勾地盯着杨光和沈碧雯的交合之处,黑亮的肉棒翻动着
嫩肉在美穴里快速进出着,紧箍着棒身的肉洞边缘泛起一圈由於频繁摩擦而产生
的白色泡沫,美景在即,只看得他浑身燥热得难受,一阵猛烈的颤抖掠过喉咙,
快要窒息了。
  杨金贵忘记了一切,欲望驱使着他伸手抓住了她白皙的臀肉,并使劲揉捏起
来……
  就在这时,处在惊涛骇浪中的沈碧雯突然浑身哆嗦起来,她的两条玉腿紧紧
夹住杨光的脖颈,像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美人鱼似的弓起上身,口中发出一声长
长的尖叫,接着四肢一阵抽搐,最终瘫软在杨光的身下。
  也许来得太突然的缘故,就连沈碧雯自己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她呆
愣了好一会儿,脸色由红转白,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不由得鼻子一酸,失
声痛哭起来。
  久经风雨的杨光也不太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但事实就是这样,这个高傲的
大美女终於在他马拉松式的奸淫中泄身了,而且泄得一塌糊涂。
  他停止抽插,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汗水涔涔的乳房,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沈
碧雯滚烫得如同火球般燃烧的花心仍在不停地痉挛,并喷洒出大量的阴精,像婴
儿的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龟头,令他感到舒爽无比。
  此时的杨光内心充满的征服的成就感,即便在享受的同时也没忘记尽情地羞
辱她一番,「今天我算是重新认识你沈小姐了,什么高傲,狗屁!和什么样的男
人做爱都能达到高潮的女人,还不是淫荡的婊子本性?凭你也配向老子谈什么条
件?」
  不提「条件」还好,一提起来杨光心里就有气。不许粗暴?老子现在就粗暴
一个让你看看,想到这,他抬手向沈碧雯满是泪痕的俏脸上挥去……
  沈碧雯的头被打得一下子偏向一边,淩乱的秀发散落在她的脸上。她认了,
出人意料地没有发作,女人一旦失去尊严,还有什么理由拒绝男人的羞辱和粗暴
呢?
  然而,就是杨光的这一巴掌却把她打清醒了,暂时脱离了肉欲的旋涡,她感
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感觉不是因为被打得火辣辣生疼的脸颊,而是来自臀部。
  杨光的一只手正抓着她的乳房,一只手刚刚打了她一记耳光,哪来的第三只
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沈碧雯感到一丝凉意陡然在心头掠过,她猛地睁开泪眼扭头
望去,就在自己的身边,她看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头颅,顿时像遭受雷击般惊呆
了……
  没等她做出反应,一直停留在她阴道里的肉棒又开始动了起来。接着,一张
臭嘴压在了她由於惊愕而半张着的、性感的小嘴上。
  沈碧雯猝不及防,感觉自尊又一次受到了伤害,也彻底认清了杨光丑陋的真
面目。她又惊骇、又惧怕、又愤怒,男人的嘴是那么贪婪,那么有力,她怎么也
推不开,躲不掉。
  如果说,她的尊严已经因为泄身而丧失殆尽的话,至少她心里还保留着一方
净土。身边突然出现另一个男人的事情还没搞清楚,如今想为爱人留下的、唯一
的一片纯洁也被无情地抢走了,一时急怒攻心,再加上多日来心力交瘁,身体极
度虚弱,气息一窒,昏了过去。
  (十四)噩梦的延续
  「妈的,原来是装死!」
  杨光发觉身下的沈碧雯突然不动了,连忙起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当确认她仅
仅是昏死过去后,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
  「怎么,被干昏过去了?」杨金贵也发现刚才还拼命挣扎的沈碧雯一下子变
得无声无息了,他从杨光身后探出头来,好奇地问道。
  「你以为她是纸糊的,哪那么容易被干昏过去?」杨光的兴致显然受到了影
响,没好气地说道:「八成是她发现了你,被吓昏了。」
  说罢,他悻悻地在沈碧雯的下身使劲撞击了几下,然后把肉棒拔了出来。
  杨金贵长出了一口气,放心地站起身来:「太好了,我一直跪在地上,腿都
酸了。」
  「好个屁!」杨光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责备,「像她这样的女人,只有
清醒的时候干起来才有味道,现在被你一搅和,把老子的兴趣都搅没了。」
  杨金贵「嘿嘿」地赔笑道:「别生气嘛,她不过是暂时昏迷,一会就会醒过
来的。」
  「算了,你去客厅把照相机拿来。」
  杨金贵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地往沈碧雯的身上瞄,三个魂早就被勾去了一对半
,哪还有闲暇去想别的,便顺口问道:「拿照相机干什么?」
  没想到话刚说出口,脑袋上就挨了一个爆栗,「你是猪脑子啊,照相机除了
拍照还能干什么?」
  「我明白了,你是想拍她的裸照,对吧!?」杨金贵摸了摸被弹得生疼的脑
门,把心思收了回来,不由恍然大悟,「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杨光点点头,「其实,我早就计划好给她拍几张裸照的,还真有点犯愁,不
知道什么时候拍最合适。这样也好,趁她昏迷的时候偷拍,不但省去许多麻烦,
可能效果也会更好一些。」
  「堂叔,真有你的,有了裸照作为要胁,就不怕她逃出我们的手掌心了。」
  杨光一摆手,不耐烦地说道:「快去吧,啰嗦什么?」
  杨金贵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不大一会的工夫,手里拿着一架老式的照相机
兴沖沖地跑了进来。
  沈碧雯身上残留的衣物已经全被脱了下来,浑身上下光溜得连一根线头都没
有。杨光把她的两条玉腿最大限度地分开,指着她粉嘟嘟的下身说道:「先在这
里来几张特写。」
  「好咧!」杨金贵把镜头对准沈碧雯那最神秘的部位,盯着相机的监视窗,
稍微做了一下调整,当留下了明显被插过痕迹的肉洞鲜亮地呈现出来时,按下了
快门。
  接着,沈碧雯软绵绵的裸体被杨光摆弄成各种淫荡的姿势,杨金贵则围绕着
床不停地转,寻找着最佳的拍摄角度,忙得不亦乐乎。
  「好了,差不多了。」杨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对杨金贵说道:「她可
能快醒了,你把相机收起来,否则让她看见了可不太妙。」
  杨金贵收起相机,凑到床前,对杨光涎笑着说道:「堂叔,这回该轮到我了
吧?」
  「好吧,她下面的那个洞就留给你了,我来对付她上面的这个洞。」杨光见
他猴急的样子,心中暗笑。
  他把沈碧雯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用手指拨弄着她性感的朱唇,接着说道:
「这个臭婊子宁可让我干她的骚穴,也不让我碰她的嘴,我倒想看看她的嘴巴到
底有什么高贵之处。」
  杨金贵如接圣旨,他兴奋地搓了搓手,三下五除二脱光身上的衣服,爬到了
床上。
  说也奇怪,做梦都想得到的美人就在眼前,杨金贵反倒显得有些紧张起来,
总觉得有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他的胸口,使得他呼吸困难。似乎离得沈碧雯越近
,这股压力感就越强烈。
  他见杨光把阴茎已经插进了沈碧雯的口中,而沈碧雯没有丝毫的反应,这才
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在她那光洁如玉的大腿上,轻轻抚摩着。然后
慢慢向上移动,最后停留在她耸立在胸前的两座雪峰上。
  「真软啊!」杨金贵由衷地发出感歎,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沈碧雯那对酥软
的乳房,感觉比蓝雪和琳娜的乳房都丰满了许多。
  男人就是这样,在玩弄一个女人的同时,总喜欢和被自己干过的其他女人作
个比较。杨金贵根据自己的喜好,也得出了自己的结论:相对於清纯靓丽的蓝雪
和风骚美艳的琳娜而言,丰腴性感的沈碧雯似乎更有韵味一些。
  杨金贵把脸埋在沈碧雯深深的乳沟里,闭上眼睛嗅着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一
张臭嘴摸索着捕捉到她的一只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沈碧雯虽然处於昏迷中,但刚才产生的情欲并没有因主体失去了意识而消退
,娇小的乳头依然翘立着,被杨金贵含在口中不但没有软化,硬度反而在逐渐加
固。
  杨光也没闲着,佔有高傲美女那性感的小嘴使他心中更加充满了征服感,就
因为沈碧雯曾经向他说过「不许吻我」。
  「不是不让吻你吗?老子不但要吻你,还要用鸡巴干你的小嘴!」杨光恨恨
地自语道,他抓着沈碧雯波浪般的秀发,试着来回抽送了几下阴茎,感觉一般。
  嘴巴不似阴道,里面的空间比较空旷,除了舌头或直插到喉咙外,龟头找不
到其它的着力点,而且还有牙齿的障碍必须避开。所以他尽量把肉棒向她口腔深
处探索,或斜插两腮的内壁,以寻求更大的刺激。
  即便是在昏迷中,气管被堵塞也会引起窒息的。每当肉棒顶到喉咙时,沈碧
雯都似乎感觉到了很难受的样子,覆盖在眼睑上的睫毛微微地抖动,脸上隐现出
痛苦的神色。
  好在肉棒一触即开,呼吸还算畅通。但并非杨光意识到了这一点,而是他发
觉沈碧雯有要醒转的徵兆,惟恐她一旦醒来,情急之下咬断自己的命根子,那可
不是闹着玩的。
  或许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因为找到了如何从口交中得到快感的窍门,杨光
渐渐地进入了状态,只是彆扭的姿势限制了他进一步获取快感。於是,他小心地
翻身起来,淩空跨坐在沈碧雯的头上,自上而下地抽插起来。
  杨光较大的动作牵扯着沈碧雯整个身子都动了起来,当然也惊动了杨金贵,
他抬头一看,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只见杨光乾瘪的屁股距离自己的头不到一尺远,清晰可见的肌肉在皮下浮动
着用力的线条,又软又长的阴囊随着抽插的动作轻轻地拍打着沈碧雯圆润的下巴
,被肉棒带出来的口水顺着她两边的嘴角流下来,经过雪白的脖颈最终滴落在床
上。
  由於阴囊遮住了他的视线,看不见肉棒在沈碧雯口中进出的情景。即便如此
,也足以让他瞠目结舌的了。
  这样的口交姿势,杨金贵不止一次地和蓝雪玩过,本不足为奇。但看着别人
用在性感迷人的沈碧雯身上,就是另一回事了。只看得他血脉贲张,胯下的东西
胀得越来越难受了。
  何况,杨金贵是个急性子,不像杨光那么有耐心。美景在前,视觉上的刺激
仿佛一支兴奋剂注入了他的体内,再加上她的美艳、她的体香、以及她那被杨光
插得一鼓一鼓的漂亮脸蛋,如今都变成了刺激他性欲不得不发泄的理由。
  心从念生,他使劲掰开沈碧雯软绵绵的玉腿,只是用龟头在她那湿漉漉的肉
缝间草草地滑动了几下,屁股便用力向前一送,坚硬的肉棒籍着爱液的润滑一路
畅通无阻地直抵花心。
  「噢!」杨金贵舒服得叫出声来,没想到沈碧雯那曾经取悦过三个男人的肉
洞,依然是那么紧窄、弹性十足,丝毫不比少女的逊色。
  沈碧雯浑然不觉,一直都不曾舒展过的眉头依旧紧蹙着,只是在龟头撞击到
柔嫩的子宫上时,大腿内侧的肌肉才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
  可能是忍了太久的缘故,杨金贵只能将肉棒停留在沈碧雯的阴道里,细细品
味肉棒被她那软滑的肉壁紧裹着的美妙滋味,却不敢动,感觉仿佛稍微一动就要
射出来似的。
  等到自身欲望的温度稍微降下来,杨金贵这才开始慢慢抽送。他强忍着射精
的冲动,一路插插停停,只想把这种舒服的感觉保持得久远一些。
  可是杨光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从肉棒在沈碧雯性感的小嘴里进出的速度上看
,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一直保持着抽插的状态而不做片刻的停顿,确实很难得
,但总要付出一些代价,这代价就是另类的佔有提前结束。
  果然没过多久,杨光就忍不住了,只见他浑身哆嗦了几下,肛门的括约肌急
促地收缩,原始的欲望最终通过一股一股喷射的精液彻底地释放出来。
  热乎乎的精液渐渐地填满了她的口腔,沈碧雯的脸色也由白转红,直到射尽
最后一滴,杨光才抖了抖下身,慢慢地把肉棒拔了出来。
  为保证气息的通畅,杨光适时地将她的头偏向一侧,但还是稍微晚了一些,
只听见她的喉咙处「咕噜」一声,拥塞在食道口的精液被无奈地吞了下去。其余
的精液混合着口水从她半张的红唇中间慢慢地涌了出来,只剩下少量的混合物还
残留在口中。
  杨光侧卧在床上,像欣赏一件自己制作的艺术品一样看着沈碧雯狼狈的样子
,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他伸出手指把从她嘴里流出来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
脸上,像做了一层薄薄的面膜,闪闪发光。
  「金贵,你看她像不像正在做美容的少妇?」杨光把自己的腿垫在沈碧雯的
脑袋下面,抬起她的下巴向正在埋头苦干的杨金贵问道,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杨金贵的注意力完全被沈碧雯销魂的肉洞吸引住了,对杨光的话充耳不闻,
他的双手按在性感尤物饱满的乳胸上,十分卖力地耕耘着胯下的肥沃土地。
  经过长程的抽插,终於熬过了那段最难捱的阶段,他不再觉得难以控制自己
的性欲,反而更加得心应手了。
  杨光见杨金贵没有理他,心里暗骂了一句,不再言语。
  在男人不断升级的奸淫中,沈碧雯渐渐地有了知觉,她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下面使劲地向上顶她,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
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经过努力,她终於睁开了眼睛,眼前映出一个男人的轮廓由模糊逐渐变得清
晰,同时也清醒地觉察到下身正遭受着异性的性攻击。当她确认压在自己身上的
男人不是杨光时,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口中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
  杨金贵没注意到沈碧雯已经醒来,被吓了一跳,他停止抽插,一时没有反应
过来。
  沈碧雯一把推开他,用胳膊护住酥胸坐了起来。她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
的男人,口齿不清地质问道:「你是谁?」
  话刚一出口,这才发觉两腮又酸又痛,嘴里黏糊糊的,还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脸上也觉得紧巴巴的,不知被糊了些什么。
  随着意识的恢复,她什么都明白了,可恶的杨光不仅出卖了她,而且还把精
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沈碧雯怨恨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杨光,没等发作,突觉胃里一阵翻腾,想到有
可能吞下了男人肮髒的精液时,不由得一阵噁心,侧身伏在床边干呕起来。
  杨金贵刚才被沈碧雯一推,险些跌下床去,他挺着棍子似的阴茎呆愣愣地看
着沈碧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是杨光的反应快,他凑上去抚摩沈碧雯的裸背,假意安慰道:「吓着你了
吧?没来得及给你介绍,他是我的堂侄……」
  「滚开,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沈碧雯扭过头怒视着他。但愤怒的
表情只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便渐渐地转为悲怆。
  我还有生气的资格吗?沈碧雯痛苦地问自己。这一切能怪谁呢,只能怪她太
轻信于人,一失足成千古恨,即使遭受再大的侮辱也是咎由自取。
  她现在唯一的心思就是离开这里,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於是,伸手抓过身
边的一件衣服挡在胸前,挣扎着想要起来。
  「我们约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你现在就想走吗?」杨光看破了她的意图,
一把抢过她的衣服,扔到地上,「反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牵,我这侄子
对沈小姐倾慕已久,只是一直无缘相识,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一并成全了他吧。」
  说着,抓住沈碧雯的胳膊将她拉倒在床上,杨金贵也上前按住了她的双腿。
  「不,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沈碧雯怒?着,像一个溺水的孩子,在男
人有力的臂膀下极力挣扎而又无奈。
  两个男人死死地抓着沈碧雯的手脚,只留给她很小的空间让她挣扎,然后耐
心地等待着猎物筋疲力尽的那一刻。果然没过多长时间,沈碧雯的力气用尽了,
最终喘息着瘫软下来。
  杨光见沈碧雯安静下来,又似威胁又似嘲讽地说道:「何必那么死心眼,在
此之前,沈小姐不也拥有两个情人吗?如果想做个贞女烈妇的话,你也不会躺在
这里了。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们的交易依然生效。」
  沈碧雯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痛苦地把头扭向一边,在这个无耻的禽兽面
前,反抗只能徒增羞辱。虽心有万分的委屈和不情愿,但她还是迫于男人的淫威
,屈服了。
  杨光将她的两条嫩藕般的胳膊交叉按在她的头顶上,使得她的双乳显得更加
挺凸,然后向杨金贵使了个眼色。
  杨金贵会意,他分开沈碧雯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将依然坚硬的肉
棒再次填满了她的小穴。插入的力道很大,前沖的力量顶得沈碧雯不由自主地发
出一声呻吟。
  如果说杨光的肉棒是一把锋利的剑,那杨金贵的肉棒更像一杆钝头的枪,给
予了沈碧雯更加充实的感觉。
  而此时的沈碧雯心如死灰,唯一的期盼就是淩辱快些结束。所以,她紧闭着
嘴唇,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势,任凭男人抽插着她迷人的小穴,下决心不再发
出半点声音。
  看着仇人的姐姐屈辱而又无助的样子,杨金贵的心里感到无比酣畅,欲望再
度高涨起来。
  兴奋之余,他双手使劲抓住沈碧雯丰腴的腰身,把连续的抽插改成了一下一
下的猛烈撞击,如果之前仅为她的肉体着迷,此时更添加了一些报复的成分在里
面,直顶得她耸立在胸前的两只丰乳齐刷刷地前后颤动,十分诱人。
  沈碧雯默默地忍受着,随着男人反复的大力抽插,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情欲再
一次被挖掘出来。她清楚地知道,一旦产生了这种感觉,根本就难以控制,为了
不使先前的窘迫重演,她只能硬着头皮和自身的欲望进行无奈的抗争。
  但结果出乎她的意料,她这次没能攀上欲望的最高峰,因为杨金贵已经忍不
住了。
  正当沈碧雯茫然中不知该如何抵禦快感的侵袭时,杨金贵一把揪住她的一只
乳房,使劲地捏在手中,然后将火热的龟头顶在她阴道的尽头,低吼着将一股股
的热流注入了她已经泄过一次的肉洞里。
  沈碧雯的娇躯一阵颤栗,男人的精液在她体内扩散,适时地浇灭了她正熊熊
燃起的欲火,她不知道应该感谢还是应该庆倖,只觉得一股辛酸涌上心头,她哭
了……
  良久,杨金贵才把肉棒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白浊的精液也跟着涌了出来,
顺着她雪白的股沟流淌下来。
  沈碧雯的大脑一片空白,两个男人一人抓着她的一条大腿,肆意地审视着她
那被干得一片狼籍的下身,有说有笑。但具体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清楚,
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但痛苦的泪水洗刷不掉饱受的淩辱,曾经的高傲在她糊满精液的脸上已经找
不到丝毫的痕迹,只有残留在嘴角的一丝倔强预示着她还保持着一份清醒。
  但此时此刻,她情愿糊涂……
  ***    ***    ***    ***
  半个月过去了,丁雷和卢科夫明查暗访了「利菲卡」夜总会、莫斯科舞蹈学
院、琳娜的同学以及卢科夫怀疑的物件,但是均无琳娜的消息。
  卢科夫颇为沮丧。
  丁雷很理解他的心情……作为一个为维护社会安定忠诚地奋斗了几十年的老
员警,退休后社会制度发生巨变,晚年生活困苦不堪,如今独生女儿又遭遇不测
,他的心情怎能不压抑、痛楚呢?
  丁雷安慰他,「先生,您别气馁,总会有线索的。奔波了好几天,您一定很
劳累,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他又给老人买了一大包食品递给他,「晚上我去看你,明天我们接着找。」
  卢科夫歎了口气,谢了丁雷,提着食品回家了。
  丁雷见天色尚早,本打算回公寓,但转念一想,沈良出车祸已经好多几天了
,自己却一直没有去看望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从那次沈碧雯向他借钱,他做了不该做的事之后,一直愧疚於心。几天来
,他夜不能寐,经历了一次从同情到理解,最后到释然的过程,终於想开了。
  沈碧雯毕竟曾是他的未婚妻,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呢?
  「是该去看看沈良了。」丁雷想,於是就买了些营养品,驱车直奔医院。
  (十五)卑鄙的手段
  琳娜躺在这间地窖的床上一夜没合眼,一直被恐惧笼罩着。
  昨天夜里,她被伊凡和维烈秘密地从杨光的公寓弄出来,坐了一个多小时的
车,来到了一个只有一栋二层小楼的废弃农场。
  农场远离都市的喧嚣,四周没有人家,极其荒凉。
  琳娜身上只穿着一条破烂不堪的裙子,还是临走时伊凡匆忙给她套上的。一
阵寒风吹来,冻得她瑟瑟发抖。
  她被推下车,带到底楼的一间大房子里。
  房子很大,但设施简单,只有一些陈旧的木制傢俱,可能长时间没打扫的缘
故,傢俱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伊凡挪开摆设在房间角落的大木床,掀起地面上的一块一米见方的木板,露
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然后又在木板旁拉起一根粗绳,把一个铁梯子缓缓地放了
下去。
  维烈从后面搡了琳娜一下,她惊恐万状,却又不敢多问,只能顺着梯子走进
地窖。
  伊凡和维烈并没有下来,而是把梯子撤掉后,盖上木板走了。
  琳娜心中害怕,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窖里摸索着,最终摸到了一张床,疲惫
的她坐上去哭了起来。
  莫名其妙地被绑架、莫名其妙地被轮奸、又稀里糊涂地被囚禁了半月有余,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用如此卑劣残忍的手段对待一个以跳
脱衣舞为生的柔弱女大学生。
  隐约记得大鬍子曾经不止一次地提到过她的父亲,一想到父亲,琳娜就感到
一阵心痛,自己失踪了那么长时间,老人肯定急疯了,她不愿意再想下去。
  时间在恐惧的煎熬中流逝,地窖里静得可怕。多少天来,她的精神一直处於
高度紧张的状态,临近崩溃的边缘。她不敢睡觉,尽量睁大眼睛盯着唯一能进这
地窖的洞口,却渐渐抵挡不住一阵阵袭来的困倦。
  不知支撑了多长时间,正当她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感觉腿上有些瘙痒,伸
手去抓时发现好像是蟑螂之类的活物,吓得她惊叫一声站了起来,困意顿时一扫
而光。
  叫声惊动了上面的人,头顶上方传来一阵脚步声,不一会,盖着洞口的木板
被掀开了,一股光线射了进来,原来外面早已天色大亮。
  光线很亮,刺激着琳娜本能地闭上眼睛。
  「你喊什么?」洞口处人影一晃,露出伊凡的脸。
  经过短暂地适应,琳娜慢慢睁开眼睛,终於看清了正是昨夜把她弄到这里的
壮汉,连忙哀求道:「先生,放我出去吧,我受不了了。」
  伊凡笑了笑,没有理她,起身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和维烈跟在戈尔基的后面顺着梯子走下来。伊凡的手里
拿着一根粗大的注射器,里面有少许的液体,而维烈则拿着一台照相机,镜头盖
已打开。
  琳娜知道这个大鬍子就是他们的头儿,双腿一软,跪在了笑脸盈盈的戈尔基
的脚下,哭着哀求道:「求求你,放我回家吧,我没做对不起你们的事呀,为什
么要这样对我?」
  戈尔基看着琳娜高耸的乳房、细嫩的腰肢和丰满的大腿,蹲下来抚摸着说道
:「小美人儿,你是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可你的父亲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一
辈子也忘不了他。你给我跪下不行,我要让你父亲亲自给我跪下,是的,亲自给
我跪下!」
  琳娜迷茫地看着戈尔基,只是证实了自己无故被绑架确实和父亲有关,却不
知道父亲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戈尔基不告诉她这些,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躺下:「宝贝儿,我知道你不愿
意过这种监牢般的生活,放心,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的。只要你听话,我马上给你
一种舒畅痛快、如临仙境的感觉。」
  说罢,把头一摆,伊凡举着注射器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你,你……别过来……」
  琳娜惊恐地看着粗大的注射器和里面浑浊的液体,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戈尔基和维烈按住她的上身和双腿,伊凡拽过她的胳膊,用针尖刺破她的肌
肤,将针管里的液体缓缓地注入了她的静脉。
  琳娜并不知道伊凡给她注射的是毒品海洛因,尽管纯度不是很高,但是毒液
还是通过她的血液回圈,迅速地麻醉了她的中枢神经,不一会全身涌起一股奇妙
的舒服感,头脑里迷幻出种种飘飘欲仙、妙不可言的感觉。
  「没想到卢科夫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如果他知道被他亲手逮捕过的囚犯
正在和他女儿做爱,你们说,那老傢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戈尔基边脱衣服边
和手下说道。
  「嘿嘿,他会和您拼命的!」维烈迎合道。
  「那老傢伙的性格我知道,肯定不会就此甘休。」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戈
尔基拉起迷迷糊糊的琳娜走到床边,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慢慢揉着,「我早就
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尽管来吧,我倒想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再次把我送进
监狱。」
  身上那件破烂不堪的裙子被扯了下来,琳娜浑然不觉。她微闭着双眼,仿佛
置身於虚无缥缈的幻境一般,天和地都在慢慢旋转。
  她感觉身子是那么轻,宛如披着若有若无的轻纱,像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又
似在飘满白色花瓣的天空中漫游。
  戈尔基的手用力抓揉她的乳房,她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反而觉得像和煦
的春风抚过胸膛,轻柔而惬意。
  戈尔基看着美人水蛇般扭动的裸体,眼睛里流露出色欲的目光。他拍了拍琳
娜雪白的大腿,命令道:「小美人,分开你的腿儿,让我看看你下面那迷人的地
方。」
  琳娜的意识不清,戈尔基仿佛经过过滤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只觉得那声音
缓缓的,充满了磁性,仿佛来自天边,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使她顺从地
张开双腿,露出娇艳的花瓣。
  漂亮的女人摆出如此撩人的姿势,对男人来说充满着巨大的诱惑。可戈尔基
的心思不在这里,他歪着脑袋看了半天,摇了摇头。
  他上前抓住琳娜纤细的脚踝,将两条软绵绵的玉腿儿更大幅度地分开,摆成
一个「M 」形,让她那随时引诱男人交欢的桃源洞彻底地暴露出来。
  「嗯,不错!」戈尔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向维烈做了个拍照的手势,「来
吧,夥计!拍得艺术一点,我保证那个老傢伙看了之后一辈子也忘不了。」
  维烈答应一声,把相机对准琳娜的下身,拍了几张不同角度的特写。
  琳娜沉浸在迷幻的世界里,对周围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自顾自地扭动着曼
妙的身躯,像极了在舞台上魅惑男人的舞蹈动作。
  扭动的臀部带动着大腿,大腿的肌肉牵扯着两片娇嫩的小阴唇微微开启,连
同里麵粉嘟嘟的嫩肉也似在蠕动。
  戈尔基忍不住俯下身去,把脑袋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周边长满鬍鬚的肥厚嘴
唇覆盖住她整个阴户,「啧啧」有声地啜吸起来。
  钢丝般的鬍子茬在娇嫩的部位摩擦,不痛反痒,加上男人口中呼出的热气和
口舌的淫弄,琳娜觉得阴道里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爬行,十分难受,下意识地想
伸手去抓,却被伊凡捉住,连同胳膊向上拉起按在了头部上方。
  抓不着又摸不到,琳娜的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唯有夹紧大腿以求慰藉,可
是中间隔着戈尔基硕大的脑壳,此举无疑是隔靴搔痒。
  尽管潜意识里还有所抗拒,可是滋生的情欲根本不受意识控制,何况她还处
於由毒品产生的幻觉中。於是,不堪刺激的阴道内壁不住地收缩,分泌出大量爱
液,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空虚感。
  好半天,戈尔基才费力地把头从琳娜紧夹着的大腿中间拔了出来,只见他脸
上、鬍子上、嘴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东西,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淫液,模样十分滑
稽。
  「这小娘们力气可够大的,差点把老子憋死。」他大口地喘了几口气,笑着
对按着琳娜胳膊的伊凡说道。然后褪下内裤,挺着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跳上床,
叉开双腿站在琳娜身体的两侧。
  伊凡马上明白了他的意图,忙扶起琳娜的上身让她坐起来,并将她的双臂反
剪在背后。
  琳娜茫然地睁开眼睛,海水般湛蓝的眸子没有了往日的神彩,直勾勾地望着
怒挺在她面前的肉棒。
  戈尔基捏住她的下颌,弹动着坚硬的棒身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拍打了几下,很
轻易地把肉棒插入了微张的小嘴中。
  琳娜费力地张着嘴,粗大的肉棒几乎佔据了她整个口腔,破坏了整个脸部的
轮廓,看上去没有一丝美感,却加大了淫靡的气氛。
  肉棒动了起来,腮帮的内壁和喉咙成了龟头主要的着力点,每一次进出都让
她感到呼吸困难,难过的直翻白眼。
  可戈尔基却不理会她的感受,一味追逐着属於他的快感,甚至美人越觉得难
受,他就越兴奋。
  她只有苦撑着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多余的部分则从肉棒和红唇交合的缝隙中
溢出,连成一根根晶亮的细线滴落在雪白的乳房上。
  其实,强迫和美人口交除了能满足征服的欲望外,在生理上并没有给戈尔基
带来多少快感。因为琳娜不可能配合他,坚硬的牙齿就是最大的障碍,使他不敢
太过用力,所以抽插了十几下后,便把肉棒拔了出来。
  琳娜如释重负,软绵绵地躺倒在伊凡的怀里,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煽合着小
嘴,不时地伴着几声咳嗽。
  没能在口交的过程中得到满足,并没有影响到戈尔基的心情。他跳下床,分
开琳娜绞在一起的玉腿,将她的身子拉至床边,硕大的龟头顶在她两片娇嫩的小
阴唇之间,下身向前用力,眼见着她那紧窄湿滑的小穴将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喔!」戈尔基怪叫一声,感觉美人那不断收缩的腔道就像婴儿吃奶的小嘴
一样,吸裹着肉棒舒服至极,爽得他眉开眼笑。
  「嗯……」
  与此同时,琳娜也轻哼出声,柔软的胸脯慢慢向上挺起,她的脸部肌肉先是
一阵轻微地抽搐,马上又被一种愉悦的表情所取代,长这么大,似乎从来没有这
样舒服过,她努力地舒展四肢,想把这份愉悦揽入怀中,并随着男人的抽插轻声
呻吟起来。
  「真他妈的过瘾!没想到卢科夫那个老傢伙,竟能生出如此美妙的尤物让老
子爽,还真得感谢他。」戈尔基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琳娜销魂的肉洞里
进出的情形,心情无比畅快,得意地狂笑起来。
  伊凡一脸媚相,他伸手抓住琳娜两只在胸前颤动的乳房,一边揉捏着,一边
跟着戈尔基一块傻笑。
  「小美人动情的样子真他妈让人着迷,如此美景可千万别错过了。」戈尔基
干得兴起,对拿着相机的维烈说道:「用点心,这可是送给卢科夫的礼物,马虎
不得。」
  维烈在一旁早看呆了,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听见戈尔基的提醒,这才回过神
来,连忙举起相机。
  为了配合维烈拍照,戈尔基抓住琳娜纤腰,逐渐加大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猛
烈的动作撞击着身下雪白的女体,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漂浮不定。
  波浪般越来越强的快感从下体传来,琳娜睁大空洞无神的美眸,猛烈晃动着
满头的金发大声呻吟着,努力抬高阴户,想让肉棒插得更深,同时下身不自觉地
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使肉棒抽插得更加顺畅,
  一时间,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交杂在一起,配合着男女交欢的疯
狂情形,构筑成一幅淫靡的画面,使整个地窖洋溢在盎然的春意中。
  「叭叭叭」,照相机镁光闪烁,维烈按动着快门把戈尔基和琳娜做爱的情景
摄入了镜头……
  ***   ***  ***   ***
  沈良已经醒来,暂时脱离了危险期,并且知道了孙军的死讯。
  当沈良得知孙军是为了他而死的时候,还很虚弱的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痛苦
地吼叫着,竟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砸自己的头,吓得沈碧雯和护士连忙拉住了
他。
  「先生,你不要这样。」女护士海水般的蓝眼睛流露出同情的目光,「那位
先生是为了给你治病才遭遇不测的,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
  沈碧雯也忍着悲痛劝他:「良子,我早就让你安生点儿,可你就是不听,事
情到了这一步,后悔也晚了。眼下你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养病,养好了我们回北
京……」
  沈良喊道:「姐姐,你别管我,我不住院了,让我死了吧,让我去死……」
  沈碧雯伸手堵住了他的嘴:「不许胡说!听话,好好养病。」
  沈良呜咽着:「姐姐,是我拖累了你们,对不起!我知道这里的费用很高,
还是让我出院吧。」
  「良子」,沈碧雯的双眼也泪花闪闪,「费用你不用担心,姐姐已经找到了
一份工作,能挣不少钱。」
  「你骗我,莫斯科失业率这么高,正经的老莫斯科还找不到工作呢,你怎么
能找到挣钱的差事呢?」
  「姐姐不骗你,是杨光介绍的,给人送东西,送一次1000卢布,真的一点都
不累。」
  「真的?」
  「真的!」
  沈碧雯的心里泛起阵阵酸楚,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那天,杨光叔侄一直折
磨了她三个小时才甘休,事后虽然也领她去找过他的朋友,不料却扑了个空,据
说他这位朋友出国做生意尚未回来。
  为了尽快得到这份工作,沈碧雯又找过两次杨光,她每找一次,杨光叔侄就
折磨她一次,并一直以朋友不在莫斯科为由来搪塞她。沈碧雯明知道杨光有意难
为自己,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地接受淩辱。
  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沈碧雯,为了支付昂贵的医药费钱早就花完了,沈良又
刚刚脱离危险期,正是大把大把花钱的时候。为了能让弟弟继续进行治疗,她只
好向杨光开口,而杨光也乐不得地借钱给她,这样无疑又在长期霸佔她的阴谋上
加上了一个重重的砝码。
  半个月来,沈碧雯又憔悴了许多,那份未果的工作和所欠杨光几万卢布的债
务,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而且还得拿用肉体换来的钱强做欢颜地哄沈良治病,她
感觉自己都快疯掉了。
  午餐时间到了,一名护士把食物端了进来。
  一份油炸土豆条,一份排骨,一份牛肉汤和三块三明治麵包。油炸土豆条是
沈碧雯为自己定的,排骨和牛肉汤是专门为弟弟要的,他需要营养。
  沈碧雯吃了土豆条和一块三明治,嘱咐沈良睡好午觉,起身出去了。
  尽管一次又一次地遭受淩辱,她还得去找杨光要那份工作,以挣取1000卢布
的送货费来还债和为弟弟治病。
  也许这是上帝的安排,愈发无助的她已无力和命运抗争……
  ***   ***   ***   ***
  杨光公寓的地下室里。
  杨金贵愁眉苦脸地半躺在床上想着心事,蓝雪背对着他侧躺在旁边,身上盖
着一条毛毯,好像仍在睡梦中。
  杨金贵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祸根源於他有个毛病——生性好赌。
  刚来莫斯科的时候,天天和杨光混在一起,不愁吃喝,又有女人玩,倒不觉
得怎么,可时间一长,手就痒痒了。
  有一次在「利菲卡」夜总会,通过杨光引见,他认识了一个叫伊万诺夫的老
毛子。这个老毛子有过在中国生活的经历,懂一点中文,又好交朋友,所以,杨
金贵很快就和他混熟了。
  伊凡诺夫40多岁,也是黑手党成员,经营着一家小型的地下赌场。和人们印
象中的传统老毛子不太一样,他生得肥胖,却身材矮小,往那一站,活脱一个肉
墩子。
  其实杨光和伊万诺夫并不熟,只是帮他拉过几次皮条。他从不涉足赌场,知
道杨金贵喜欢赌博,特意嘱咐他少和伊万诺夫来往,尤其是赌场,那就是个填不
满的无底洞,去不得的。
  可是赌瘾一上来,杨金贵早把杨光的告诫丢到了脑后,跟着伊万诺夫去过几
次赌场。开始小打小闹,竟然还赢了点酒菜钱,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人没
有满足的时候,於是越玩越大,越输越想捞,几天的光景,带来的3 万美金所剩
无几。
  他不甘心,带着剩下的钱又去了赌场,准备做最后一搏。结果,依然是肉包
子打狗——有去无回,输红眼的他只得向伊凡诺夫借高利贷。
  伊万诺夫乐不得地拿出了5000美金递到杨金贵手里,又虚情假意地安慰他一
番。他心里有底,这些钱早晚都会被赌场收回来的。
  可是,借过两次输光了之后再想借的时候,伊万诺夫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杨金贵发热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意识到这是一个圈套,事已至此,徒说
无益,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赌场。
  (待续)
            (十六)无耻的交易
  3 万美金呐,想想就心疼,杨金贵肠子都悔青了,何况还有1 万多美金的高
利贷等着他偿还。他想过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没敢,他清楚这行的规矩,不把钱
还清想走,门都没有!
  他心情郁闷,找了一家离公寓不远的酒吧,好在兜里还有一点零钱,于是买
了一瓶烈酒,嘴儿对嘴儿,长流水儿,没多久就喝了个烂醉,一直到10点多钟才
晃晃悠悠地回来。
  一觉醒来,又回想起赌场的事情,后悔得连死的心都有。
  他不敢和杨光说,只能向家里要,可是从国内往这里汇钱,鬼知道多长时间
才能到。
  苦苦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有好办法,他坐了起来,感觉口干舌燥,脑袋疼得
仿佛要炸开了似的。
  他瞥了一眼躺在身边的蓝雪,没缘由地无名火起,这几天累积的郁闷正愁无
处发泄,抬腿在她软绵绵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起来,臭婊子,除了吃就是睡,给老子倒杯水去。」
  蓝雪险些被他踹到床下去。
  其实,她并没有睡着,一直在想着心事。
  自打被掳掠到这里,她天天算着日子,已经有一个半月了。
  这四十多天是她人生当中最灰暗的一段日子,没有自由,没有尊严,不管她
愿不愿意,身体是否舒服,都要满足杨光叔侄随时都可能滋生的性欲,否则,非
打即骂。
  由一名人人羡慕的国家外交人员,一夜之间沦为了供男人泄欲的工具,如此
巨大的心理落差,起初她是难以接受的。她每天都幻想着有奇迹发生,能让她离
开这个魔窟,可每天都在失望中度过。
  最终时间磨灭了她的幻想,男人的胸膛压碎了她最后的希望,在残酷的现实
面前,在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之后,她随波逐流了,尽管在内心的深处多少还残存
着一丝不甘。
  于是,她学会了逆来顺受,学会了怎样做才能减少凌辱对自己的伤害。当再
次面对男人的奸淫时,她不再反抗,不再泣求,有时候甚至还强颜欢笑地主动配
合。
  蓝雪思想上的一些变化被负责看管她的杨金贵看在眼里,以为她屈服了,渐
渐地放松了对她的警惕,平时不再捆绑她,只有两个人都不在家的时候才会把她
的手脚绑起来,防止她逃跑。
  正胡思乱想间,身上盖的毯子被猛地掀了起来,在杨金贵骂骂咧咧的催促声
中,蓝雪这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从暖壶里倒了一杯水送到杨金贵面前。
  看着低垂着眼帘、俏生生地站在面前的蓝雪,杨金贵心中一动。
  蓝雪穿着一件薄薄的淡蓝色吊带丝质睡裙,裙摆堪堪盖过屁股,里面只穿着
窄小的内裤,美妙的胴体隐约可见。睡裙和内衣都是杨金贵为了刺激自己的性欲,
专门给她买的,穿在她身上更平添了几分性感和妩媚。
  无节制的性交,使蓝雪的身子发生了一些变化,渐渐地由青涩变得圆润,愈
发显得丰韵十足。
  总是为钱的事情发愁,没想到天天搂着金元宝睡觉却不自知,杨金贵自嘲地
一笑,暗骂自己是一头又笨又蠢的猪,抱着金饭碗却想着到哪里去要饭。
  她的美貌、她的青春不就是财富吗?虽然脸色有些憔悴,却难掩她的天生丽
质,那眉眼儿、那身段儿,啧啧,绝对是上上之品,如果让这样的美妙佳人往床
上一躺,随便摆个「大」字,哪个男人不动心?那钞票还不滚滚而来?
  想到这,杨金贵兴奋得差点笑出声来,脸上的阴霾转眼间一扫而光。
  他从蓝雪手中接过杯子,顺手抓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
  蓝雪猝不及防,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跌坐在他的腿上,被杨金贵抱了个结
结实实,她挣了几下没有挣脱,索性就不动了。
  杨金贵手中的水杯被碰洒了,弄得身上湿漉漉的,由于他心情大好,加上美
人在怀,暗香涌动,早已撩拨起性欲,所以并不计较。
  他放下空杯,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小美人,长得越来越有味道了,愿不愿
意让老子爽一下?」
  蓝雪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臂钩住了他的脖子,心里却
苦涩异常。
  别看杨金贵表面上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其实,她早就没有拒绝的权利了,
不管愿不愿意,这场凌辱都无法避免。
  蓝雪的顺从,让杨金贵有一种征服的满足感,看来这么多天的调教没白费劲。
他心里畅快,隔着光滑的睡裙在她柔软的酥胸揉搓起来。
  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凸起的乳尖,一阵阵酥麻感直冲大脑皮层,阴
道里似有暗流涌动,撩拨得她心烦意乱。
  见蓝雪皱着眉头发愣的样子,杨金贵心中暗笑,从她的表情基本上能捕捉到
内心的变化,猜到了蓝雪并非真心想和自己做爱,只是无法拒绝生理需求的矛盾
心情。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通过肉体的征服来打击她的意志。
  他把睡裙的吊带从她秀美的双肩上拨下来,柔软的织物从她胸前滑落,堆在
腰间,露出两只洁白丰盈的乳房。然后搂着她一起倒在床上,把脸凑过去,两片
厚厚的嘴唇吻住她的樱唇。
  蓝雪有点窒息,又无心抵抗,任由他的舌头顶开牙关,在自己的口腔里胡乱
搅动,弄得下巴上湿答答的满是他的口水。
  杨金贵大逞口舌之欲的同时,运用日益老练的爱抚手法在她迷人的乳胸上肆
意活动。
  敏感的乳头在手指的轻揉慢捻下,蓝雪渐渐抵挡不住性欲的侵袭,阴道里仿
佛有小虫在爬行,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企图通过大腿内侧的相互摩擦
来缓解下身的不适。
  她的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发觉身体变得极度敏
感,下身经常莫名地瘙痒,更经不起半点来自外界的刺激,否则,眨眼的功夫就
会春潮泛滥。
  她哪里知道,这完全是因为杨金贵偷偷地给她使用催情药物的结果。劣质的
春药通过性器密布的毛细血管被身体吸收,并沉淀在血液里,久而久之,汇聚成
触发情欲的导火索,一经点燃,足以吞噬她那仅存的一点羞耻心。
  杨金贵抬起头来,从她勃起的乳头和逐渐加重的呼吸,早就感觉到她已经情
难自禁了,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一探,桃源洞口果然盈满了黏滑的蜜汁。
  嘴唇和胸部的压力一减,蓝雪感到一阵轻松,可是还没等她把气息喘匀,杨
金贵的手指又开始在小穴的周围活动起来。
  更为敏感的阴核在手指的挑逗下,加重了蜜穴里面的瘙痒,她几次想用手去
抓,都被杨金贵挡了回来。只能拼命夹紧大腿,扭动着柳腰和胯部表示抗议,眉
头皱得更紧了。
  杨金贵一脸坏笑,盯着她兀自苦闷的俏脸,冷不防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嗯……」蓝雪从鼻腔里发出哼声。手指的插入,让难耐的麻痒感得到了一
些缓解,积蓄的苦闷似乎也随着这声出自本能的呻吟释放出来,反而放得开了。
  「爽吧?!?」杨金贵一边在她下身抠动着,一边淫笑着说道:「爽的话就
大声叫出来,你不知道你发情的声音有多性感吗?」
  蓝雪没理他,微闭着美目,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不时发出几声呻吟,漂亮
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红潮。
  杨金贵碰了个钉子,心中气恼,渐渐地失去了继续前戏的耐性。
  的确,蓝雪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表面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任他欺凌,实际
却不温不火、不卑不亢,仿佛视他如无物,却又享受其中。
  这种看似不经意的态度,让杨金贵觉得很不舒服,他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她的
小穴里抽出来,混乱地在她身上抹了几把,起身脱去裤衩,短粗的肉棒早已坚硬
如铁,带着一丝怒气。
  蓝雪暗自叹了口气,心理的恐惧夹杂着生理上的期待,令她全身都在颤抖,
这情景仿佛屠夫举着磨得异常锋利的屠刀,而那只待宰的羔羊就是她自己。
  裸裎的女体被短暂地摆弄后,围在腰间的睡裙和内裤被褪了下去,浑圆的大
腿也被无情地掰开,使迷人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如同河蚌张开扇形的贝壳,露
出里面的嫩肉一般,让人眼前一亮。
  白嫩的阴阜,漆黑油亮的阴毛整齐而自然,被淫液濡湿的肉缝娇嫩异常,受
分开的大腿所累,好似洒了露水怒放的花瓣,花瓣里面粉色的嫩肉若隐若现,时
刻给人一种想和她肉壁摩擦的欲望。
  可惜杨金贵没有兴致欣赏眼前的美景了,只想通过发泄来惩罚她。
  他跪在蓝雪大张的两腿之间,尽量贴紧她的下身,一只手扶着圆润的膝头,
一只手引导着龟头用力突入微微开启的洞口,没做停留,冲开软肉的层层阻隔向
里面顶去。直到完全填满了她的小穴,这才腾出双手抓住她柳腰,开始进行活塞
运动,坚硬的肉棒在润滑的阴道里畅通无阻。
  肉棒的插入完全不同于手指的感觉,厚重而充实,没等蓝雪做出反应,整个
身体在他双手的牵动下开始前后耸动,粉胯和他挺动的下身相互碰撞,发出「啪
啪」的声音,两只雪白的奶子也随着撞击掀起了一阵阵乳浪。
  蓝雪秀眉紧锁,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紧抿着小嘴,紧绷的脸部肌肉显得很不
自然,看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侧的床单,为减轻下身的压力而努力放松的两条玉腿,
由原来的僵直变得柔和,富有挑逗性。
  在抽插了几十下后,蓝雪没能矜持下去,下身传来的快感最终冲昏了她的头
脑,暗藏的情欲如洪流般急涌而出,通过口腔幻化做阵阵撩人的呻吟。随着抽插
的节奏一下一下向上挺起的酥胸更是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泛着情动的光芒。
  连续重复的动作体力消耗很大,杨金贵也累得不轻,他停了下来,把脸埋在
蓝雪汗津津的双乳之间,嗅着她身上说不清、道不明却能刺激他分泌荷尔蒙的女
人味道,呼呼地喘着粗气。
  休息片刻,杨金贵恢复体力,把同样娇喘不已的蓝雪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
势,双手抓住她的臀肉左右一分,肉棒对准被干得泛红的肉洞掼了进去,又是一
阵狂轰滥炸。
  蓝雪艰难地支撑着被撞得前冲的上身,一面轻摇臻首,一面尽力迎合他的攻
势,随着他的进攻进入白热化,她全身都抽搐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大。
  正当就要步入云端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后,紧贴着她的屁
股不动了,接着感觉体内的肉棒开始膨胀,知道他要射精了,不由得双臂一软趴
在床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撅着屁股无奈地接受男人的受精。
  杨金贵射完精,满意地把肉棒从她小穴里拔出来,转到她的面前。
  「只剩下最后一道工序了,」蓝雪暗自感叹,有一种欲泪的感觉,问世间最
恶毒的作践也不过如此。本以为又熬过一次折磨能心情好点,可一点都没觉得轻
松,只觉得一股酸涩的滋味袭上心头,并夹杂着一丝不甘。
  她微微欠了一下身,张嘴把沾满精液和淫水混合物的肉棒含了进去,一反常
态地上下套弄起来。
  可她温润的小嘴,没能让杨金贵重振雄风,肉棒在逐渐软化,而她的心情也
随之低落下来。
  这是蓝雪在整个交媾过程中唯一的一次主动,杨金贵何尝不曾觉察?看着她
可怜的摸样,有点幸灾乐祸,无奈兴趣索然,只能空伤美人心了。
  平心而论,尽管蓝雪不是很配合,但杨金贵还是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大程度的
满足,尤其她那欲拒还迎的矛盾心理所展露的撩人姿态,令他无比着迷。
  如果有朝一日她沦落为彻底的荡妇,被性所俘虏,是否还有这种感觉,他真
的不知道。
         *** *** *** ***
  沈碧雯前脚刚走,丁雷就拎着一兜营养品走了进来。看见病床上半个身子都
打着夹板缠着白色绷带的沈良,他惊呆了,想不到沈良被撞得这么重。
  其实,沈良被撞和蓝雪的失踪作为严重的涉外事件早已付注报端,俄罗斯当
局颇为重视,尤其在华人世界里反响很大。
  只可惜丁雷没有看报的习惯,加上这几天一直为帮助卢科夫寻找琳娜被绑架
的线索奔波,根本无暇顾及这边。
  当时,他从沈碧雯口中得到的消息,还以为是一般的车祸呢。
  他把营养品放在床头柜上,心情酸痛地看着熟睡中的沈良。一直生龙活虎的
小伙子现在却变成了这般模样,命运真是太残酷了!
  护士给他搬来了一把椅子,他坐下来,轻轻地握住了沈良没有缠绷带的右手。
  沈良被惊醒了,见是丁雷,不由得惊喜交加。
  丁雷问起出事的前后经过,沈良如实地告诉了他。
  「这么说,你是在送蓝雪回大使馆的路上被车撞的?」丁雷问道。
  「是的。」
  「那,蓝雪呢?」
  「当时,车冲我们撞来的时候,我记得使劲推了蓝雪一把,然后就什么都不
知道了。后来姐姐拿来当天的报纸给我看,才知道蓝雪是被肇事者打昏后带走了,
至尽下落不明。我对不起蓝雪,是我害了她……」沈良痛苦地说道。
  「看来这不是一起偶然的车祸,明显是冲着你去的。」丁雷沉吟了片刻问道:
「你好好想想,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好像,没有……」沈良垂下眉头苦苦地思索着,忽然睁大眼睛,脱口而出:
「难道是他?」
  「怎么,想起来了?」
  「我,我曾经在莫斯科火车站抢了一个小子4000美金……」沈良低着头说道。
  「良子,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丁雷埋怨道:「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两个月前吧。」
  「他长的什么样,还记得吗?」
  「那小子个头不高,很瘦,大约20多岁……噢,对了,他满嘴的江浙口音,
和杨光说话一个腔调。」
  「江浙口音,杨光?」丁雷皱了皱眉,不觉攥起了拳头,「总会有水落石出
的那一天,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饶不了他。」
  丁雷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不再言语。他打开了一瓶菠萝罐头,用勺子
舀着喂沈良。
  沈良看着罐头商标上的中文,不由鼻子一酸,流出了眼泪:「丁哥,我想念
北京,我想回国。」
  丁雷的眼睛也湿润了:「良子,我也想念北京,北京是我们的家,咱们早晚
都会回去的。现在你好好养病,不然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呢?」
  「嗯。」沈良点点头。
  「你姐姐和孙军呢?」丁雷问道。
  「姐姐出去挣钱了,是伊凡给她找的工作,孙哥在角斗场上死了,怎么,你
不知道?」
  「什么?」丁雷大吃一惊,一勺菠萝汁撒在了沈良的脖子上,「怎么回事?」
  「我住院后,姐姐和孙哥手里的钱不多了,为了给我治病,孙哥去了角斗场
……」沈良泪流满面,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丁雷想起数天前沈碧雯向自己借钱的事,后悔当时没有问问孙军的去向。角
斗场他也去过,亲眼目睹过那血淋淋的场面,想不到孙军也落到了这样的结局。
  丁雷掏出手绢为沈良擦去眼泪,心里痛苦不堪:孙军啊,尽管我们有隔阂,
可给良子治病缺钱该向我开口啊,怎么能去角斗场用生命冒险呢?
  他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头,为当初沈碧雯向他借钱时表现的狭隘和自私暗
自懊恼不已。
  沈良连忙拉住他的手:「丁哥,这事都怪我,我害死了孙哥,我如果不来莫
斯科就好了。」
  「别说了……我也有责任。」丁雷觉得嗓子里仿佛塞进了一根骨头,堵得说
话困难。
  沈良又哭了起来。
         *** *** *** ***
  杨光也有烦心的事,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昨天,伊凡帮助戈尔基谈成一宗毒品生意后回来,晚上和维烈一起来到他家,
把琳娜带走了。他一直忐忑不安,惟恐他和杨金贵奸污琳娜的事情败露,黑手党
上门兴师问罪。
  杨光懂得一些俄罗斯黑道的规矩,虽然干了一个他们绑架来的女人没什么大
不了的,但在没得到他们首肯之前,干了就意味着不敬,会遭到报复的。
  「堂叔,出去吃点饭吧,饿死我了。」杨金贵从地下室里伸着懒腰走出来,
他刚刚从蓝雪身上得到满足。
  「你自己去吧,我没胃口。」杨光没精打采地歪下身子,顺手从茶几上拿过
一张报纸盖在脸上。
  杨金贵也不勉强,一个人出去了。
  离公寓不远就有一家小餐厅,是他们经常光顾的地方。
  可他并没有去餐厅,而是打车直奔地下赌场。
  赌场离杨光的公寓不算太远,坐车也就10分钟左右的路程。杨金贵让司机把
车停在一幢足有十几层高的大楼前面,付了车费,向门口走去。
  进入大楼,里面是一个不大的台球厅。台球厅里的客人不少,其中有两个身
材魁梧的俄罗斯男人见有人进来,停下手中的球杆,目光炯炯地盯着来人。
  杨金贵来过几次,知道他们是保护赌场的雇佣打手,彼此还算熟悉。打过招
呼后,由台球厅里面的一个小门进入赌场。
  赌场里乱糟糟的,吵得人心烦。杨金贵没做停留,直接来到伊凡诺夫办公的
房间,见门是虚掩着的,象征性地敲了两下,推门走了进来。
  伊万诺夫正高翘着两条腿坐在高背转椅上,手里拿着一杆锃亮的五连发双筒
猎枪,用棉布擦拭着枪身。
  听见敲门声,他眼皮都没撩一下,慢吞吞地问道:「杨先生今天来是还赌债
的,还是有兴趣再玩几把?」
  其实,正对着他的墙壁是一面单向透视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可他能通过
玻璃把整个赌场尽收眼底。所以,杨金贵刚进入赌场的时候,他就看见了。
  「嘿嘿……」杨金贵转身把门关好,弓着腰说道:「我不是来还钱的,我…
…」
  「那你来干什么?」伊万诺夫没耐心听他说下去,他把双腿放下来,平端着
猎枪向窗户方向瞄了瞄,继续说道:「别说我没提醒你,借据上写得清清楚楚,
期限是一个星期,到时候还不上钱,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我的钱真的都输没了。」杨金贵哭丧着脸拍着干瘪的口袋,「只有7 天时
间,我上哪弄着1 万多美金啊?」
  「那是你的事。」伊万诺夫把枪收好,这才转过身来对着杨金贵,「你没钱,
可你叔叔有啊,你可以在他那周转一下嘛。」
  「我输钱的事情没敢和他说,再说,就是说了他也不会借钱给我。」
  「也是,你这个叔叔是出了名的吝啬鬼,只进不出,看来你只能自己想办法
了。」伊万诺夫顿了顿,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好几天没看见他了,跑哪去
了?想让他介绍个娘们,可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杨金贵一听,见有机可乘,凑了上去,「想女人了?我倒是有个娘们可以给
你推荐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噢?你小子什么时候也靠女人吃饭了?也难怪,除了拉皮条,杨光也没什
么可教你的。」伊万诺夫揶揄道:「什么样的娘们,说来听听。」
  「是这样。」杨金贵顿时来了精神,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套谎话拿了出来:
「她是我的一个同乡,来莫斯科做生意赔了,在我这借了一笔钱,也赔光了,到
现在连回去的路费都没有了。她又想向我借路费,承诺回国后把钱给我寄过来,
我没同意,她不还清我的钱,我怎么能放她走呢?」
  他偷眼见伊万诺夫认真地听着,继续说道:「现在莫斯科找工作这么难,又
远水解不了解渴,她想还债,最直接来钱的道就是卖身,所以,嘿嘿……」
  「所以你就找到我了,你的意思是拿她抵债?」
  「也不是拿她抵债,您不是需要女人吗?我欠的债在您嫖她的钱里扣,不就
等于她还我钱,我又还您钱了嘛。」
  「她本人同意吗?」
  「我把想法和她提起过,您也知道,中国女人一般比较矜持,有时候表面上
看似乎不大情愿,一旦做起来就好了。再说,这事也由不得她了,有能耐还钱就
不用卖身了。」
  在这里杨金贵打了个马虎眼,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控制蓝雪心甘情愿地和别的
男人做爱,但有一点他能保证,就是让上她的男人都能达到占有的目的。之所以
这样说,是因为一旦出现意外情况也好找个由头。
  可伊万诺夫似乎不太关心这些,继续问道:「人长得怎么样?歪瓜裂枣老子
可没兴趣。」
  杨金贵拍着胸脯说道:「这点您放心,无论是身材还有脸蛋,绝对没的说,
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嗯,不错!老子早就想换换口味了。」
  别看伊万诺夫在中国呆过,还真没尝过中国女人的滋味,何况杨金贵又把她
描绘得这么好。至于赌债,他根本不在乎,早一点晚一点还都无所谓,所以很爽
快地答应了。
  「什么时候领过来让我看看?」
  「这可不行,万一让她跑了,那我的钱可就泡汤了,您想,她不还给我钱,
我拿什么还给您呢?」杨金贵哪敢把蓝雪带出来,故意拿还债做借口,「您什么
时候需要,我帮您安排时间和地点,价钱好说。」
  「那好,只要你能安排好就行,至于价钱嘛,看了再说。」
  杨金贵见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心里高兴,不过还有一点担心,他小心翼翼地
说道:「还得拜托您一件事,这事最好别让我堂叔知道。」
  「为什么?」
  「不瞒您说,这个娘们是我堂婶娘家的一个远房侄女,如果让我堂婶知道我
堂叔不管她,还同意她卖淫,不打死他才怪。」
  「好吧。」伊万诺夫勉强同意,「你最好早做打算,你的赌债我可以宽限几
天,可是,靠她那点卖身钱什么时候能还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杨金贵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所以啊,还仰仗您多给介绍几个客人呢。」
  伊万诺夫拿起笔来,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数字递了过来:「这是我的电话,
什么时候方便,通知我一声。」
  杨金贵接过来,也把杨光公寓的电话留给伊万诺夫,然后告辞离开了赌场。
944seo.com 944sss.com 944sex.com 943bbb.com 943bbo.com 943se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