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两排清晰的牙齿印子,还看到萧菲微笑著说:“要是咬我两口能解气,你就咬。”
  萧菲把呆掉的杏儿塞入车子,亲一下,往自己的住所方向开,他太想杏儿了,特别特别的想,从和她有了肌肤之亲後,他觉得方杏儿就是最合适他的女人,能满足他刁钻的胃口,挑剔的“兄弟”,他觉得由他来追杏儿或许更好,以前他喜欢玩爱上萧然的女人,纯粹是因为对大哥有兴趣,可是对方杏儿明显不同,他是自己对她有兴趣。
  方杏儿终於冷静一点,在他把车开进地库以前,说:“萧菲,我希望我们能用‘人类’的方式交流,你不能总是自说自话,想干嘛就干嘛。”
  “我哪一点非人类了?”萧菲不明白,道:“做爱也是人类交流的一种方式啊。”
  “可是我不想见到你,我对你的感觉一点也不好,我们不是情侣,没有做爱的必要。”
  萧菲不以为然,道:“感觉可以慢慢培养,会好的!再说,你和谁是情侣?尤子钰啊?一个比你小七八岁的中学生?”他看杏儿气得脸色煞白,赶紧转移话题,“别生气了,我上次把你弄疼了,以後我都轻轻的,让你舒服,嗯?”
  “没有下一次,没有!”方杏儿“!!”的拍打车门:“你停车,让我下去。”
  “别闹了,好杏儿。”他一手抓住杏儿挣动的胳膊,一手打著方向盘手急眼快的倒入固定车位,中控锁一开,杏儿推门就跑,萧菲迅速截过来拦腰抱住她,打横抄起腿儿来,道:“我的娇宝贝儿,这下跑不了了吧。”
  “你滚你滚,别动我,别碰我!”
  “这可由不得你,咱们的感情得培养培养。”
  上到公寓,萧菲踢掉鞋子,抱著杏儿就往卧室里去,杏儿当然知道他要干什麽,骂道:“流氓,色情狂,不要脸,混蛋!”
  萧菲道:“杏儿,我好想你,多少天没见你我就多少天没有女人了,你别这麽冷淡,我们好好亲热亲热。”
  杏儿又踢又打,还是不可避免的给他扣在床上,挺腰挣扎,翻来扭去,啐道:“只会发情的公狗,恶心,下流!”
  萧菲骑在她腰上,道:“随你说什麽,我今儿非干到你不可。”
  他动手解她衣服,几下扒开,衫衬打了一个结绑住杏儿的胳膊,这时她上身就剩下胸罩,一挣动两个乳房就晃来晃去,跟勾引男人似的,萧菲揉了一下,手捻著两颗小樱桃,玩了一会儿,见杏儿怒瞪他,又去脱她裤子。
  杏儿蹬著腿反抗,可是无济於事,眼泪一颗一颗的流下来,萧菲从床头的小柜里拿出一粒胶囊,大约有麽指大小,掀开她的小内裤,给她塞到穴缝中去,道:“别跟我闹了,乖,我保证这次很舒服,一点也不疼。”
  “你这个流氓!给我弄了什麽东西?快拿出来!”方杏儿觉得那颗顶入她阴道的东西开始溶化,流进整个穴里,记忆中子钰好像也用过类似的东西,哭道:“你拿出来,我不要,不要啊……呜呜呜……”
  “好好好,不要,我们不要。”萧菲哄小孩子似的,把她的手解开,搂著只穿“三点”的她入怀,不管她怎麽挣扎,他就是压住她不放,还道:“别动啊,你不是不要嘛,我帮你拿出来啊。”
  他的手指从内裤边缘送入,寻著小穴把中指塞进去,嫩穴迅速包上来,湿湿暖暖的套上指头上,随著杏儿的一声闷哼,快速抽插起来,他的掌根,配合著中指的进攻按揉她的阴唇,嘴巴隔著蕾丝胸罩含住她的乳头,吸吮啃咬,来回舔舐,轻轻的拿牙齿磨著它。
  前後不到五分锺,杏儿觉得身体变的好陌生,巨大的骚动从阴道深处的花心涌来,她觉得下体空落落的,好像已经不完整,急需被什麽东西填满、贯穿,而那根手指的抽插活动,只是加速了这个进程,让她变得更肉欲,更贪婪,更需要巨大的东西来抽插她!
  她的脑子很清醒,但是身体已经被欲望操纵,她的腿已经自动打开,迎合他手指的抽插,小穴周围都变成桃粉色,下面淫水河似的流,把床单都打湿了,萧菲当然注意到她的变化,欣喜的吻住她的嘴,方杏儿再也抗拒不了,他的唇是那麽的诱惑,带著巨大的甜蜜,将她征服,他们深深的吻著,津液交换,舌头缠在一起,谁也不愿意被呼吸打扰,那麽忘我的缠绵著,辗转著……
  萧菲脱下上衣,扔到一边,露出像运动员一样健美的体魄,腹肌随著他的动作呈现六小块,肩膀宽厚,胸膛结实,他就不信拿不下这个女人,他迅速脱掉仔裤和内裤,支愣著粗大的鸡吧坐在杏儿腰上,抓著她一只小手来摸生殖器,摩挲著包皮,道:“要不要?嗯?想要就自己插进去……”
  杏儿的手想打掉它的骚扰,可是偏偏一摸到那东西就变了初衷,变成两只小手在那东西上套动著,让它更粗大,更精神,龟头胀得比棒身还粗一圈,挺起来有小胳膊似的粗,她忘了自己有多麽惧怕这个东西,只知道下面空虚的通道需要被它彻底贯穿。
  “给我……给我……”
  “要什麽,就自己来!”萧菲跪起来,把她的腿架到腰上,握著龟头在穴缝上磨,偶尔顶入半分,又拿出来按揉整个外阴,磨得她酸酸痒痒的想哭,可就是不给她满足,杏儿扭著屁股去套他的阴茎,想要它捅进来把那份空虚带走,萧菲总是在她要成功的时候拿开,用大肉棒子抽打她的屁股,笑容英俊又魔鬼,道:“说……你想要我肏你……想要大鸡吧干你的逼……说出来我就给你……说啊……”
  “我不……”
  萧菲继续折磨她,馋著她,那大龟头总是磨一下就出去,他忍著欲望,还有对她的渴望,汗水流下来,顺著发际流到脖颈处、肩膀上、前胸肌肉处,性感得要死,他在和她的耐性较力,用药只是为了解除她对这种尺寸阴茎的惧怕,他一定要她在清醒的状态下肯求被肏入。
  “说不说?不说就没有,什麽都没有。”他突然把龟头往里一送,龟头棱子以上插入阴道,杏儿的嫩肉收住它,想把它往里拉,萧菲一下子又抽出去,让它再度空虚,仍然在她的穴外旋磨,杏儿拱著臀去对准它,可它就是不肯进来。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把插进去的阳具再拔出来,萧菲开始不耐烦,压在她身上抵蹭,整个棒身在她阴户和大腿间滑动,又热又烫,灵活的手指解开她的胸罩,把两只白奶子放出来,含吮一边,掐揉另一边。
  方杏儿在多重的刺激下终於崩溃,她娇细的呻吟著,小手绕过臀部去抓他的阴茎,企图往花穴里面塞,萧菲不许,快速的阻止她,道:“你说你要大鸡吧干你,我才肯插,说!”
  “我要……”
  “你要什麽?”他握著龟头去捅一下,又拿出来。
  “我要……要……大鸡吧。”
  “快说,要大鸡吧干你,快给我说!”他催促她,龟头飞速的在那淫水淋漓的小穴口弄著,磨著,勾著。
  杏儿泪眼汪汪,下身巨大的空虚叫嚣著把她的自尊撕毁,她抓著他的大棒子,求道:“给我……我要大鸡吧肏我的逼……求你了……给我……给我……”
  萧菲对著那他日思夜想的销魂窟疯狂的冲入,龟头在淫水的润滑下插入那紧窄的美穴,肉棒子一插就是半根,把整个小穴撑成一个“O”型,杏儿挺著腰,萧菲调整好解度,往内使劲儿一捅,整根送到底,两人都是闷哼一声。
  “哦……”
  “好紧啊,真是太紧了,小逼太美了,真舒服,夹死我了。”萧菲抽插起来,架著她两条美腿,“啪啪”的淫乱之声从两人的结合处传来,男人的东西那麽粗,女人的小穴那麽小,绷得阴部的皮肤都成了半透明,居然还能抽插的很顺畅,两个人耻骨相磨,阴毛相贴,男人的阴囊更是一悠一悠的撞著她的屁股肉。
  杏儿得到了巨大的满足,那阴具把她整个塞满了,结结实实的,连根灯丝都插不进去,那阴茎来回的抽插著,磨得嫩肉一片舒爽,麻麻痒痒的,就像飘在云上,全身软绵绵的,那欲仙欲死的美劲儿难以形容。
  萧菲挺著胯猛干著她,把她的阴唇干得窝进翻出,红肿淫秽,又问:“谁在肏你,说!谁拿大鸡吧肏你的小骚逼呢?”他的龟头顶著她的花心,凶狠的捅戳,可这正是她所需要的,如果他不这麽做,她的淫水就像永远也止不住似的流。
  “是你……是你……”
  “我是谁?”
  “你是萧菲。”
  “很好,好姑娘。”萧菲托著她的臀到床沿架好,压著两条美腿撇到最开,掐著她的小细腰往里面肏干她,大龟头钻过宫颈插到宫壁上肆虐,龟头棱子卡在那圈有力的小肉儿上,萧菲流著汗,忍著要射精的冲动。
  “肏我,快点肏我!”杏儿的臀抬起来,著急的去套他的肉屌,萧菲猛一挺腰,狠狠的把龟头撞进子宫,杏儿“啊─!”的叫出来,又是酸疼又是麻酥。
第三十章 哥,我要娶她
  萧菲含住杏儿的乳头,舌头咂吮著,“唧唧滋滋”的吃得好香,把她的奶尖都吸的肿胀起来,嫣红欲滴,更刺激著下腹做更猛烈的冲刺,杏儿觉得他那根东西插得好深,顶到她的尽头,又充实又满胀,还一刻不停,“啪啪”的捣撞著,撞得她耻骨发麻,身子一悠一悠的像在飘,又疼又痛快,说不出的美妙滋味,同时那深处的渴求却像停止不了似的,淫水汨汨的流著,使他的抽插更为顺畅,她一双美腿不由自主的缠到他雄健的腰上,把他绞紧,让他能插得更深,两人结合的更密实,不留半丝空隙。
  “宝贝,好不好?嗯?我肏得你小逼舒服不舒服?”
  “啊……舒服……哦……不行了,我不行了……”杏儿摇著头,穴肉抽搐,觉得最那猛烈的巨浪就要来袭,潮涌似的拍击著她脆弱的神经,越冲越高,越冲越急,萧菲的大龟头突然顶住她的花心搅动起来,把她里面的嫩肉搅的一片酥烂,过电似的颤抖,杏儿臀部不由自主的挺起绷紧,挨著他的肉棒根部,承受著他有力的肏弄,那娇喘声如春药一般作用,刺激著男人如猛兽一般的动作。
  “杏儿,别夹我,够紧了,再夹就射给你了……”
  “我不行了,萧菲,我……哦……呜呜……”方杏儿被他肏到高潮,嫩肉一片酸楚,神经似的抽搐起来,吮著肉棒有力的绞收,压榨著男人的精水,萧菲本来就是极力忍耐,如今龟头棱子给她的宫颈夹扁,还引著龟头往子宫里一拉一带的,那极乐巅峰的快感从背脊升起来,窜皮儿一样往下走,大脑一片空白,马眼剧烈的喷射,精液全数涌入子宫。
  “啊啊……啊……”方杏儿被萧菲射的宫内一片温暖,那高潮的滋味让她不能自己,又是呻吟又是低泣,咬著手指对抗那全身的酥痒,余韵冲刷著她的神经,和著他龟头仍然点点戳戳的动作,小浪潮一阵一阵的带给她惊喜。
  萧菲观察著杏儿的表情,他抱著她的臀,把肉棒一顶一顶的干到最深,马眼抖动,将最後一滴精水也灌进去,他捧住杏儿的脸接吻,勾逗著她的小舌尖,持续著干弄的动作,虽然射过精的阳具硬度已经不足,但是那阴囊对玉门的摩擦还是很温和而刺激的……
  他发现,方杏儿的小穴的弹性真是惊人的厉害,并不会因为长时间的肏干而放松,而是随著肉棒的减缩而收紧,他越来越难维持在她里面的深度,肉具一点一点的撤出领地,随著精水的润滑流出,彻底的离开……
  他低吼一声躺在杏儿身边,把她抱进杯里,满心的幸福和充实,就好像抱著全世界,杏儿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随他搓圆弄扁,萧菲坏心的把精液淋到她身上,让她沾上自己的气味,掀开被子压著她睡觉,大腿横过她两腿缠著,鼻端飘著杏子的温香甜腻,熏得人神志迷离,软玉在怀,英雄无力,只得沈沈而眠。
  两人一觉睡到晚上九点,杏儿先醒过来,其实是她恶梦连连,她梦见一只大狗熊一直在不停的追自己,不论她躲在哪里都会被它找到,它的大熊脑袋就挨著她的屁股,毛茸茸的,熊鼻子顶住她的臀肉,好像随时要咬上一口,她跑的双腿无力,被一块小石头拌倒在地,狗熊扑上来,把她压住,然後她就觉得好累好累,被压的一动也动不了,肺得的空气都被他的重量挤出去,越来越窒息……
  她眼珠骨碌骨碌的转动,轻叹一声醒了过来,萧菲一米九几的强壮身子压在她身上,两人赤祼如出生婴儿,他的阴毛和肉棒可不就在她臀肉上压著──原来他就是追得她没地儿藏没地儿躲的那只熊。
  “流氓,滚开!”杏儿推他,根本弄不动,这家夥怎麽这麽重?至少有160斤的样子,快把她压扁了,她腾出一只手掐他的大腿,哎呦,肌肉好硬,掐不动,明明是放松状态啊,怎麽也这麽硬?
  杏儿瞄著他全身上下,看有没有可以“下手”袭击的地方,後来发现恐怕只有压在她臀缝里正休眠的肉棒子算是他的“薄弱”点,可是她才不要掐它,眼睛往上移,来到他的脸,他睡的正香,呼息有点沈……头发有点卷,浏海垂下几缕,盖住一边眼睛,显得很孩子气,西方人深邃的轮廓和东方人的神秘感都集中在这张雕像似的脸上,睫毛不像子钰那样长而翘起,但是非常浓密,像一把大号的刷子盖住眼帘,鼻子高高的,很直很挺──男人精不精神鼻子起主要作用,杏儿不得不承认萧菲这败类样子长得真没话说,再往下,就是他自说自话讨人厌的嘴巴,这会乖巧的闭起来,唇角上扬,可能正在做好梦。
  杏儿捏住他鼻子,堵住他的呼息通道,萧菲给憋的喘不上气,醒了过来,撅著嘴不高兴,“杏儿,你要害死亲夫吗?”
  “你滚开!”
  萧菲挪开一点,道:“女人就是多变,上床温柔的像小猫咪,下床就变母老虎,翻脸不认人。”
  方杏儿脱出身来,揉揉被他压疼的大腿,萧菲不怀好意的眼睛瞄著她的双乳,她惊得拿手一挡──-
  “别捂著了,看看有什麽要紧,我还摸呢!”他把狼爪子伸出来,到她身上揩油,方杏儿“啊”的一声闪开,跌到床下面去,头撞到柜子上,七荤八素的一阵眩晕。
  萧菲一看杏儿摔下去,马上光著身子下地,把她扶起来,“碰疼了没有?我看看。”他揉著她的发顶,杏儿气得瞪他,道:“不用你假惺惺,遇上你就没好事,走开!”
  她的衣服都让男孩扔出老远,随手捡起他的T恤套上,本想遮住春光,却不料穿比不穿还要撩人,萧菲发现她的乳尖支在衣料上,形成两个突点,这不经意的性感比洋妞那种满大街乱甩的奶子刺激多了,还有那衣服刚好盖住臀肉,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又白又嫩,内侧有几个手印子都是他没轻没重的掐出来的,粉红嫣然,一看就是给男人搞过了,别提多骚浪,最要人命的是那腿间流出的东西正是他不久前射进去的,一再提醒著他,她紧窒的蜜穴是多麽馋人,这些讯息使得他下腹一阵鼓动,大阳具又叫嚣著复苏过来。
  方杏儿给他玩得双腿无力,小穴口还肿著,扶著墙往洗手间走, 萧菲截住她,压在墙上狂吻,大手摩挲著皮肤伸进T恤,往上包住两团乳肉揉起来,越捏越急,搅得她呼息紊乱,那阴道中没有沥干净的药液还在烧,她的身体敏感的几乎一触即发,根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啊……啊……”她再度迷乱,仰著头回应他的吻,两人互喂津液,热吻起来。
  “我要肏你,马上!”
  萧菲把她抱到穿衣镜前面,撩起衣服,让她两个奶子贴著冰冷的镜面,握著龟头又从她後面冲进体内,由於个子相差悬殊,杏儿的小白脚只能踩在他的大脚上虚点著,屁股被他一撞一撞的顶在镜子上,他的鸡吧由下往上的干到她花心里,一下一下的肏弄著,还没有流干净的精液被他挤榨出来,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白白腻腻的泡沫打起来,厚厚的糊在穴口处,他的大棒子抽插著,杏儿小声呻吟著,这一次,她比刚才还要清醒,她的阴道被男孩征服了,不管她多麽讨厌唾弃她,她的身体却是愿意配合他的捣撞和玩弄的,她以为自己会尖叫,但出口都是小猫似的哼叫,连自己都要感到羞耻……
  “杏儿,你小逼真好,又紧又暖,我爱死了,哦……”
  “别说这个……啊……”她被他一个深捣插入子宫,龟头棱子拱入抽出,刮著敏感的宫颈,两人都是闷哼出声,那酥酥麻麻的,好像被低电压击中的感觉,让她又想哭又想叫,杏儿往後撅起屁股配合著他的抽插,小腰给干的一晃一摇,大小腿儿哆哆嗦嗦的支不住,萧菲所幸把她抱起来,两腿架在自己手臂上,把小孩尿一样的羞人姿式,对著镜子一顿猛肏,还问:“看见大鸡吧肏你的小骚逼了吗?鸡吧粗不粗,干得你爽不爽?啊?”
  杏儿发高烧一样的脸红,睫毛下的眼珠根本不敢正视被他大阳具进出的小穴,他咬著牙“啪啪”的撞击她下面,满室性交的乐章,连萧然进门两个人都没听见。
  萧然迈步往里就走,他耳朵又不聋,当然听见里面正干“好事”呢,以前萧菲也带女人回来,还特别喜欢让他看著“办事”,根本是见惯不怪,等隔著一点距离,看清楚他干得是谁,才吃了一惊,心道:这小子怎麽把杏儿骗到家里来的?还肯让他站著这麽弄,看她腿间的花唇,含著弟弟的大肉棒子,费力的含含夹夹的,已经是红肿一片,往外翻撅著,白腻起沫的东西,一看就是精液,看来萧菲都干她好几回了,萧然看的下腹抽紧,要夹紧双腿才能不让人看出他勃起,赶紧坐在沙发上掩饰,看到方杏儿的玉体,和她被男人肏的淫态真让他受不了,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个双性恋者──并非只对同性有感觉。
  萧菲啃著杏儿的脖子,留下一串串红印,下面阴茎有力的抽撞,他发现萧然回来了,就抱著杏儿往客厅走,萧然在沙发上坐著,脸色有点严肃,不知道想什麽呢。
  “哥,怎麽了?不高兴我干你未婚妻啊?”
  “啊……混蛋,你放我下来,快放开。”杏儿想合拢被他分开的双腿,根本没有反抗余地,他的手就像两把钳子,把她架到萧然眼前,让他看著两人结合的性器,疯狂摩擦和抽干,阴囊撞击著臀肉,“啪啪”的作响。
  “萧菲,你别太过份了,方杏儿是我的女朋友,你乱来也要有个限度。”萧然咬著牙训诉,并上来拉他。
  萧菲道:“别动,我给她塞了药,我不肏,她要也找别人肏,那你才亏大了!”
  萧然气得打弟弟的头,“啪啪”两下,“混蛋东西,方杏儿不是玩具。”
  “我没把她当玩具,我要娶她,回头我就和爷爷说。”
  萧然吃了一惊,“你还不到结婚年龄呢。”
  “那有什麽,杏儿不在乎等一年,哦?”他咬著杏儿的耳朵,吸她的小耳垂儿。
  “滚,我才不要你……呜……放我下来……混蛋……你混蛋!”
  杏儿觉得人都丢尽了,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萧然看见她的阴部,还是觉得脸发烧,如果有条地缝,不用说她也要钻进去。
  “不行,说好是我娶她。”萧然拒绝,他还想和杏儿生个孩子呢,怎麽能让这小子把老婆给抢了。
  萧菲坐在沙发上,抱住杏儿,手去揉她的花蒂,杏儿被他整得脱不开,可是身体的反应怎麽都骗不了人,她秘处红潮一片,淫水泗流,那都是享受的证剧,赶紧把衣服拉下来,盖住双乳,下面盖住被大肉棒抽插的小穴,只余两条白腿,被男孩一抬一掀的弄著。
 第三十一章 杏儿需要正常的夫妻生活
  “哥,杏儿需要正常的夫妻生活,你看,她多热情,那里面夹得我好舒服。”萧菲把杏儿拉下去的T恤又拉上来,露出雪肤白腿,他粗壮的肉棒正在她毛发稀疏浅淡的小穴抽动著,白沫已是腻腻厚厚的一层,随著两人的动作好像随时都会掉到地板上。
  杏儿一对挺立的奶子给萧菲折腾的晃来荡去,乳尖擦磨著衣料的边缘,挑逗的时隐时现,刺激的萧然眼球发直,他不会忘记这里的皮肤是多麽娇嫩,触感多麽美妙,他的手就好像有了灵魂似的,背离大脑发出的指令,握住她的双峰揉弄起来,方杏儿呻吟著,在这样火热的奸淫和药力的控制下,她无法抗拒另一个男人对她身体的猥亵和侵犯,脸上发烧一样的燥红,淫水浸透了整个外阴,只要花唇间含夹的那根鸡吧一抽动,就会“咕唧咕唧”的作响,绯色淫靡,那交合处麻麻痒痒的一片,花心处被龟头戳顶的惊涛翻滚,这让她疯狂,需要被更猛烈的占有,她甚至不自主的前後摇动腰部来配合萧菲的抽插,增加两人间的摩擦,让他顶得更深,霸占的更彻底。
  那纤细的腰肢,一摇一荡的像条小水蛇,背上那条性感的沟儿更是不放过两个男人的眼球,萧菲俯下头去亲吻,把她背沟里的汗珠儿扫进嘴里,心道:这妖精,是男人见了恐怕都要变成野兽。
  “杏儿,相信我,你想要什麽,我都能给你。”萧然作梦似的说道,抬起杏儿的脸,嘴唇贴上与她接吻,一阵的搅动香舌,另一手捏揉她乳尖。
  兄弟两个,一个与杏儿接吻,刺激她的乳房,一个挺著阴茎,抽干她的小穴,手还在她身前的花蒂上折磨,她的身子一颠一颠的摆动,鼻端全是性爱的味道,嘴里全是萧然唾液的味道,那椒乳给他捏的乳尖战栗,如花绽放,他立即含住一颗吮弄,唧唧咂咂的吸吮,杏儿皱著眉呻吟,感觉就像触电,而这时萧菲的龟头正一捅一捅的戳著她的花心,一片酥烂,花蒂的刺激也越来越强,她的小穴抗不住的缩起来,全身猛地一阵抽搐,被这两人的前後夹击送上高潮,她哭叫起来,去掐萧菲在她花蒂上一圈一圈划动的指尖。
  “啊!谋杀亲夫!”萧菲夸张的叫著,对萧然道:“哥,你闪开。”
  萧然亲亲杏儿的小嘴儿,将她的松开,萧菲把杏儿一托一推,放倒在地板上,架著她两条白腿儿干起来,萧然就看著弟弟这麽玩弄自己的女人,小胳膊粗细的家夥抽干翻动著她的娇处,花唇又红又肿,翕翕的张著,淫水泗流,在地板上汇成一滩,萧菲屁股一耸一耸的干著,阴囊撞击著臀肉的发出“啪啪”的击打声。
  “好杏儿,你可真会夹,我早晚死在你身上,哦……”萧菲低吼一声,加快频律,猛抽狂插,把杏儿身子干得悠来荡去,底下撞击的更激烈,那持续紧夹收缩的小穴终於把他的阴茎收服了,他溃不成军的射出精液,鸡吧一抖一抖的交城投降,身子盖下来,倒在她身上喘息,满足的就像一头吃饱的狮子。
  萧然在想,像这样的夫妻生活,他应该也可以给,他看著裤裆里支起的“兄弟”,硬硬的,很有精神,他觉得只要让它“试试”,没有什麽不可以发生。
  杏儿累极了,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萧然去浴室里拧了一条湿毛巾来,踢了踢弟弟的屁股,道:“还不抽出来,你还想插到什麽时候?”
  萧菲在杏儿唇上咬一下,不情不愿的拔出“老二”,带出不少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滴到地板上,道:“杏儿高潮以後,里还在不断的动,特别的爽。”
  萧然把杏儿拉到怀里护著,道:“萧菲,我警告你,你再要下药迷奸方杏儿,我就揍你!”
  他把微凉的毛巾,贴在她肿胀的小穴口,萧菲的精液正从里面汨汨的往外流,杏儿腿软的站不住,全身重量靠在萧然身上,萧然把她抱到浴室,放水给她泡澡,因为她体力透支的厉害,只能泡几分锺,时间长了怕会晕倒,萧然拿大浴巾裹住她的身体抱出来,和进门的萧菲走个对脸儿。
  萧菲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哥,原来你说娶了她给我玩,就是骗我,要不就是看方杏儿长得美,想变卦。”
  萧然板起脸训他:“你混不混?有你这麽干的吗?你看看她让你整成什麽样子了?再折腾给我滚回美国去。”
  萧菲看他怀里的杏儿睡得像个孩子,忍不住又偷个香吻,被萧然抱住闪开,撇嘴道:“我就要方杏儿,你管不了!我回头就和爷爷说去。”
  萧然瞪他一眼,道:“白长个大个子,动不动脑子?我们都要娶她,爷爷一个也不会让嫁,只会把她当狐狸精看,你懂不懂?”
  萧菲转一想,哥哥说的还真有可能,爷爷这个老封建,最见不得女人“作妖”,要是夏天在街上看到个穿吊带儿的,都要大叹“士风日下”,说什麽改革开放的弊端,离婚率暴高的诱因,也不知道是什麽和什麽,挨不挨得上边儿。
  兄弟两就此把话题打住,却是各怀心思,萧然把杏儿抱到沙发上,取出退红肿的药膏给她抹,冰凉的薄荷透出清香,带来一丝丝舒爽,他小心避开穴口,把药涂在红肿的花唇和外阴上,杏儿的身体长得很美,这他知道,也看过两三次了,只是现在给她擦著药,还是要很克制才能不去侵犯她。
  男人的劣根性,看来他也是有的。
  萧菲冲了澡出来,走到与卧室相连的衣帽间拿干净衣服换,突然听到杏儿的手机铃声,就改了道拿起她的包,掏出来一看,屏幕上跳越的三个字是“尤子钰”,他眼珠子一转,笑一笑接起来。
  那边子钰的声音传过来,清润悦耳──
  “杏儿?”
  “呦,哥们啊,让你失望了,不是杏儿,我是萧菲。”
  “哦……“子钰沈默一分锺,安静的像是空气,就在萧菲以为他已经挂断的时候,才又问:”杏儿的手机怎麽在你那里?她人呢?”他说的很慢,语气不是很严厉,却蕴藏著山雨欲来的危险。
  “杏儿来给我补汉语,累了,人在我床上睡著呢,你的电话响个没完没了的,多影响人休息啊,等她醒了我让她给你回啊。”
  这话说的技巧又暧昧,那边尤子钰“啪”的一声挂断电话,萧菲得意的笑,心道:毛还没长齐的小子,也来和我争女人,一边凉快去吧。
  让萧菲闹了这麽一出,几下里都是盘算,尤子钰是什麽嗅觉?他敏锐的发现杏儿又有了除了他和宋誉之之外的新情人,这叫他不能忍受,并且如坐针毡,从放下电话的那一刻起,一个念头就在脑子里转开了……
  而方杏儿的生活,在几个男人的明争暗斗下搞得一团糟──
  萧然打得是方杏儿男朋友的大旗,他积极的应对方大哥,而出众的谈吐和贵族的气质更让大哥大嫂觉得没找错人,认定这人绝对是一个好归宿,杏儿要跟著他,早晚能和孟广彻底的斩断孽缘,杏儿的压力由之而来,她无法在兄嫂面前拒绝他的邀约,只能打起精神和他看看电影,听听音乐会,暂时的糊弄过去,至於今後何去何从,完全没空去想。
  尤子钰是柔情攻势,对她越来越好,越来越体贴,逐渐的她从抗拒防备到乐於接受,如今一周到有两三天午饭在子钰的小公寓里吃,吃完了就沈沈的睡一会儿,为接踵而来的期中大考储备精神,醒来的时候看他在痴痴凝视,两个人的嘴唇越贴越近,眼睛的焦距越来越模糊,最後就热吻在一起,四唇相吸,津液交换,低喘著摸摸弄弄,有时是狂风暴雨一样的激情,她在他身下高潮呼喊,有时是雨滴清露一样的爱抚,就好像多年的恋人,彼此间默契无限。更让她安慰的是,子钰在她劳累的时候,不但不会提出索欢的要求,还帮她放松按摩,给她炖汤补身体,虽然她知道他心计挺深的,但是和他呆在一起的时候,反而能全然放松,感觉不到任何压力。
  晚上回到和宋誉之的家,就没有那麽好过,他还是一如继往的粘她,只要两人相处在同一空间,距离通常不会超过三尺,帮他补课也会补到床上去,这让杏儿时不时有窒息的感觉,不过好在天气越来越冷了,他霸道的睡姿和交缠的手臂让她感到很暖和,有那麽几晚忘记开空调也没觉得冷,但是这种温暖通常发生在他激烈的求欢索爱之後,让她疲於应付。
  还有就是,她已经很小心谨慎的在躲萧菲了,他却像一滴无孔不入的水珠,阴魂不散的出现,无时无刻的纠缠,下药下不成了就改成威胁,总是有手段迫她就范,这样的攻势,让她的身心都不能宁静,她非常害怕这个人的出现会打破誉之和子钰之间微妙的平衡,而让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发现奸情,肯定都不能善了,她不敢想像那样的场面,只好能拖一天就是一天。
  尤子钰当然发现了她的焦虑,她在监考时发呆,有同学在她眼皮子底下作弊,被二班的另一个监考老师打了小报告,还被年级主任叫去谈话,这些由於精神恍惚引发的一系列反应引起了他的重视,为了化解这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後的窘境,考试以後他主动找到萧菲谈判,两个人约在SOHO尚都下面的豪华台球城见面。
  萧菲擦了擦杆,俯下身去开杆,“!”的一声把球炸开,有一颗红球下到底袋,他给子钰做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道:“承让了。”
  子钰坐在沙发里,用摇控器给他的计分牌加分,然後装作不经意的问:“你还知道‘承让’呢?方老师教你的?”
  “是啊,杏儿教我很多呢,细著呢。”他又击一杆,母球向黄色球滚去,那分值为2分的黄球和袋口的角度非常好,一般球技的人都能打入,他一杆推的很正,该球轻松落袋。
  子钰给他叫声好,又道:“萧菲,做为老朋友我得提醒你,别和方杏儿当真了,她情人多著呢,根本没真心,就是耍人玩儿的,看著端庄漂亮,其实不是个能当女朋友的料子。”子钰故意诋毁杏儿,骂得她一文不值。
  萧菲把黄球拿出来,用白麂皮擦一擦重新摆好,继续击打红球,道:“是吗?我怎麽不觉得,是你在缠著她吧,她和我说过,你这个小男生挺烦的。”
  子钰也不生气,心里战他是高手,便道:“她和谁不是这样说?她还说你烦呢,说你怎麽怎麽强迫她,她根本不情愿,而且一听见你的名字就想藏起来。”
  其实这话是尤子钰瞎编的,哪知道正打中萧菲的心,他以为他不会在乎方杏儿想什麽,他要的、爱的只是杏儿的身体,只是进到她身体里的那种快感,但听到子钰这麽讲,他的心猛地一揪,痛苦的缩起来,就像被人强行插入一把匕首,很窒息,血还流不出来,闷闷的,就这一晃神儿的功夫,手上的劲儿使大了,那颗红球击到库沿弹开,他失去了连续击打的契机,只得握著杆子走向子钰,道:“她真这麽说我?”
  尤子钰站起来,拿起自己的杆子,他知道自己押对宝,便四两拨千金的道:“她对你什麽态度你会不知道?”
  上场後,他稳住局势,精准的走位和推杆,萧菲坐在沙发上足足一刻锺,也不知道想什麽呢,闷著头给子钰一路加分,直到台子上的球清掉一多半,尤子钰以後来者居上的姿态马上要胜出的时候,他才抬起头。
  萧菲说:“行啊,斯诺克打得不错,看来中国现在挺流行的啊。”他看看左右,就这台球城的环境真不一般,128元每局的价位也堪比美国,国内的发展速度不可小觑,怪不得几次叫哥哥出国发展,他都说没兴趣。
  子钰见他转了话题,觉得这小子不比宋誉之,可能更难应付一点,正在想著怎麽把话题拉回来,就碰到一个难下的球,本来他是想靠走位把蓝色球踢开,让它的下球路线变顺,但是力气小了一点,位置走的不充份,算是一个小失误,他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强行击打,但是结果可能即下不了球,还给对手创造了机会,这个选择明显不是他尤子钰的风格,所以他选择第二种,就是给萧菲做障碍,一杆击出後,他的母球向前滚,在碰了一下蓝球後,依靠回力绕到黑球後边藏匿起来,还紧紧贴著库沿,他摊摊手,把杆子放下,走回来。
  “啪啪啪!”萧菲击掌三次,道:“好小子,真是高手!”
  他最喜欢水平相当的对手,太弱反而激不起斗志,握著球杆雄心勃勃的站起来,算了一下台面上的分数,如果救的好,他可以再给子钰设障碍,冒一点险,他还可能下球,这一局的胜负,实在是还未可知。
  尤子钰的球是同一个高干大院的发小李慕凡教的,现在和师父对打,也是互有胜负,李慕凡对他的评价就是:幕後阴谋家。表面上让人觉得是一阵风,打起球或处起事来才知道他是一把刀。
  萧菲计算角度解球,他觉得打个快速的缩杆会有机会,刚要把球击出,就听子钰道:“想不想听我和方老师的故事?想不想知道我一个学生是怎麽搞上老师、进而成了她的入幕之宾的?”
  “妈的!”他骂一句粗口,那只蓝球不但没救起来,反而把黑球碰下了中袋,子钰根本不用上场,他已经赢了。
  尤子钰装作吃惊,好像很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萧菲,我不应该让你分神,下一盘我不说话。”
  “不行,你得说。”萧菲坐下咕咚咕咚的灌水降火,道:“都有什麽典故,统统说出来好了。”
  两人也不打球了,握著杆子大聊方杏儿,话语里刀剑相交,乒乒乓乓的一顿过招,连方杏儿在床上的表现细节都没放过, 萧菲气得是方杏儿居然心甘情愿的给子钰干,他忘不了第一次撞见奸情时杏儿的表情,那是多麽舒服享受;子钰恨得是萧菲强插一脚,占了杏儿诸多便宜不说,还把事情搞得更复杂,两个人斗鸡似的相掐,都是怒火中烧,最後萧菲说:“尤子钰,你干脆直说你想说什麽吧?”
  子钰道:“方杏儿就是一披著人民教师外衣的婊子,这样的女人你也要?”
  萧菲微微一笑,也不示弱,道:“我不要不就白白便宜了你?谁不知道你也稀罕这婊子?”
  就这样,尤子钰没有吓退萧菲,萧菲也没有挑拨成功,这一局争夺方杏儿的大战,胜负实在是难料!
  第三十二章 三心二意的女人
  星期四方杏儿被兄嫂叫回家,没想到居然是萧然开的门,他穿了一件休闲衬衫,下摆放在外面,配著皮夹克,较之以往的形像,更多了几分性感和不羁。
  “嗨!”他向她打招乎,方杏儿发现他和萧菲的轮廓还是有点像,而且睫毛都很密。
  “你怎麽在这儿?”杏儿问。
  “杏儿过来了?”方大嫂在围裙上抹著手,显然是刚从厨房出来,道:“是我请萧然和萧菲来吃晚饭。”
  “哦。”
  方杏儿进门换鞋,萧菲这个阴魂不散的家夥正冲她作鬼脸,表情还是那麽欠揍,她懊恼的对萧然脱口埋怨,道:“你们两个是连体婴吗?干嘛带他来?”
  ”啊?“萧然一时没反应过来,後来听明白她说什麽,才笑一笑,温文尔雅。
  “他非要跟,下次我躲著点。”
  “见鬼!”方杏儿把包一放,嘟囔一句。
  方大嫂道:“杏儿,客人都到齐了,你快洗手吃饭。”就把话题带过去。
  饭桌上萧然提到,他在海南新办了一所国际学校,这周末准备去开会和渡假,也邀请方家一家人过去住两天,他2003年买了一幢海景别墅,至今闲置,还有私家小快艇,可以玩潜水和垂钓,如果不嫌麻烦,甚至可以上小岛去烧烤,好好放松一下,再乘坐星期一的班机回北京。
  方大哥说:“杏儿去吧,年轻人,别老闷在家里!”又对萧然说:“我和杏儿她嫂子还有事情没处理完,下次有机会再去,你们好好玩。”
  萧菲道:“杏儿姐,我教你冲浪,可有意思了,特带劲儿!”
  方杏儿惊的连忙道:“我也不成,学校还有事呢。”
  方大嫂哪能看著这麽个培养感情的好机会从指缝里溜走了,就说:“学校还能有什麽事?期中考试不是都完了嘛?”
  “我得筹备家长会的发言,还有部分学生的家访,主题班会,环保知识竞赛,事情多著呢。”
  方大哥道:“那也不差这两天,北京多冷啊,周末都零下了,你去海南玩两天吧,三亚暖和,星期一请个假,少你一个老师,X中照样开课。”
  这已经是接近命令的语气,方杏儿闷著没吭声,方大嫂道:“去吧,去吧,明天不是还有一天,你把学校的事情安排好,该请的假请好了,带上两三套夏装,好好的玩一玩,你不是说你们要培养感情嘛,老在家里憋著大眼瞪小眼怎麽培养,年轻人就该有个年轻人的样子,杏儿,不是我说你,你也有点太‘宅’了,漂漂亮亮的女孩子,有几个不爱旅游的。”
  萧菲道:“是嘛,一起去嘛。”
  他和萧然一左一右的坐在杏儿身边,这时凑过去在她耳边小声说:“时间就像乳沟,你挤一挤还是会有的。”
  “你能不能不说话?”杏儿瞪他一眼。
  萧菲笑嘻嘻的,又压低声音道:“生气了?我不是嫌你胸小,你的乳沟不用挤也有,我就是形容一下。”
  方杏儿“啪”的一声把筷子放下,方大哥见了,一抬眼皮,不怒自威,道:“杏儿,好好吃饭。”
  萧然夹了一块排骨,去了骨放到杏儿碗里,道:“是不是菲菲又惹你生气,回头我说他。”他是没听见弟弟又说了什麽,不过这家夥最爱逗杏儿,估计也没好话。
  最後方杏儿也没能力排重议,如果她坚持不去,估计大哥大嫂又会抬出“方孟广”这道死穴来压制她,还不如早死早超生,顺其自然,她其实并不是多讨厌萧然,只是怕永远也摆脱不了萧菲,萧然和她年纪相当,背景相似,如果非要选一个男人结婚的话,萧然是在考虑范围内的,而宋誉之和尤子钰,年纪差一截,老实说她还真怕世俗的眼光、和女大男小所产生的一系列家庭问题。
  女人是自私的动物,方杏儿承认她也没有多伟大,她相信宋誉之和尤子钰都是爱她的,但是小男生变数太多了,一个男人的成长往往伴随著几个甚至十几个女人的奉献,其实哪个女人也不愿意办“培训班”,都等著坐享其成。
  再说孟广,他在她心里生过根,是真正爱过的,她还不是现实的认为两人没可能,因为血缘是不能混淆的,现在分开了,证明人还是要随大流,不能活得像怪物,所以她只能向前看,寻找自己的下一个心灵伴侣。你说她一点不憧憬和期待未来,那绝对是谎话,她想让自己走出来,溶入正常的生活,也希望受她迷惑的侄子早点走出来。她知道她一天不结婚,方孟广还是会傻傻的等她──这一段感情,他比她陷的深。
  宋誉之知道她周末不在,很不高兴,拉著她起腻,道:“你都多少天没陪我了,老是学生卷子,作业习题,好不容易考完了,又要走。”
  她伸出一根玉指,点点他的头,道:“你还好意思说,啊?为什麽语文考那麽差,才93分,我都没脸了!”
  “又来了,像老妈子,我不爱听!”宋誉之寻著她的嘴儿堵上,把她压在沙发上热吻,亲一下点一下,壮实的胸膛磨著她的娇乳求欢,方杏儿觉得他的阴茎正在悄悄成长,顶著她的胯间,硬硬的。
  宋誉之磨动身体,在她身上蹭著,吻得她“滋滋”作响,对她的香唇又啃又咬, 还吸住舌尖不放……
  “别闹,讨厌,就会发情,你烦不烦!”她把脸一偏,躲著他的进攻。
  “不烦!就要做,谁让你周末把我扔家里,坏蛋!”他解开她的上衣,把胸罩推起来,寻著梅蕊叼住,吸奶一样,杏儿觉得灵魂都被他吸走了,腿间又酥又麻,好像有什麽东西在鼓动。
  宋誉之挺身把她抱起,走到卧室扔到大床上,脱光衣服压上去,在她的小肚脐上亲吻吹起,撕扯著她的裤子,待两人裸呈相见之後,强壮的大腿架开她的双腿,那秀丽亭亭的私处暴露眼前,他低叹一声,握住坚硬充血的龟头,两指分了阴唇送入,杏儿“哦”的一声轻喘,被他撑开胀满,宋誉之一缩屁股,再往深里顶入,渐次进根,完全占有,快速抽动起来,龟头下下抵著花心,杏儿分著腿给他干,身子一荡一荡的,他的阴囊不断的撞击她的臀部,发出“唧唧”的淫水声,两人沈沦在肉体带来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萧然订了星期五晚上六点的机票,到三亚要九点半,方杏儿坐在头等舱里看杂志,萧然体贴的帮她调亮头顶上的小灯,还给她要了毛毯和靠枕,道:“要是困就睡一觉,醒了基本就到了。”
  隔了一个走道的萧菲看到他们亲切私语,难免吃味,塞上耳机,从鼻孔里“哼!”的一声。
  方杏儿看他一眼,萧菲立刻给个飞吻,还眨眨眼睛,萧然也看过来,回头跟杏儿说:“不要理他。”
  杏儿也干脆不看杂志,把灯调暗休息,机舱里一片宁静,萧然看杏儿睡相甜美,乖乖的像只小猫咪,心里软软的,说不出的疼爱,他帮她把发丝理好,盖上毯子,坐椅背调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萧菲起来用洗手间,摸摸杏儿的俏脸,小声道:“真可爱,像个小娃娃!”明明这女人比他大,怎麽那麽嫩嘟嘟的。
  “别闹,杏儿睡了!”萧然推开他。
  “哥,你是不是看上方杏儿了?那我怎麽办?”他瞪大眼睛。
  萧然也不理,把中间横著的扶手拉起来,让杏儿靠在他杯里睡。
  萧菲气哼哼的坐在座位上,把空姐指挥的团团转,一会儿要咖啡,喝一口说太甜,一会儿要茶,拿著杯子说太热,最後干脆要红酒,可能因为他长得帅,空乘的脾气很好,不管他出什麽难题,总是笑容甜美,不厌其烦。
  “给我也拿条毯子吧,困了!”萧菲终於不折腾了,空姐特别给他拿了两条,道:“我看您个子高,一条可能不够。”
  萧菲道:“谢谢啊,你不但长得漂亮,服务意识还特到位!”
  空姐微笑著离去,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萧然翻个白眼,拿他没办法。
  又过了一会儿,方杏儿翻了一个身,萧然小心翼翼的把她移到椅子上,面孔朝里继续睡,他解开安全带站起来,去用洗手间,萧菲眼一睁,快速的挪动过来,坐在萧然的位子上,把杏儿拉到自己怀里搂著,让她的头枕在自己颈窝处,毯子拉好,还在她的红唇上轻啜一下,见她还是没醒,笑得像个傻瓜,喃喃道:“扮斯文谁不会,我也挺温柔的。”
  萧然走回来看位子对调了,也不跟他争辩,坐到萧菲原来的位子,打开灯看文件,他的侧面在光影中立体尊贵,眼神疏离而遥远,同舱的几位乘客当然注意到这一对形容出色而奇怪的兄弟,纷纷投以注目礼,偶尔还扫向熟睡的方杏儿。
  杏儿在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中醒来,“嗯嗯”的发出几声娇音,萧菲爱死她的妩媚,堵住她的唇,先来个法式热吻,吮著她的舌尖,一下下的亲著,道:“小懒猪,我们已经飞到海南上空了,可真能睡。”
  杏儿的眼睛睁大,迅速推开他,用手背揭著嘴唇上的津液,看向萧然,萧然似乎有感应似的回过头,两人目光轻轻一碰,又马上带开,萧然微笑道:“醒了?”
  “吾。”
  这时机舱内的广播响起──
  “各位旅客您好,我们的飞机正在降落,请您系好安全带,打开遮光板,收起小桌板,调直座椅靠背……”
  大约十分锺後,飞机降落在三亚的凤凰机场,方杏儿一路睡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用洗手间,萧然和萧菲在机场里溜达等她,杏儿用烘手机的时候,听见背後两个女乘客在小声议论:
  “是不是她?还真挺漂亮的。”
  “没错,就是她,和哥哥搂完了跟弟弟搂,又搂又亲,不知道跟谁好了。”
  方杏儿听得身体一僵。
  又听道:“就是啊,现在的年轻人,都把这不当回事,朝三暮四的。”
  “那兄弟两长得都不赖,怎麽就共用一个女朋友?真奇怪!”
  她逃也似的出来,从萧然手中接过行李箱,低著头跟著他们,始终落後一步,不管萧菲怎麽逗她都不搭理,三亚那边的司机开著商务车在6号出口迎接,把他们送到位於亚龙湾的海景别墅,三个人穿得都是长衣长裤,到了这边就觉得很热,萧然道:“去冲冲澡换件衣服,我们去吃海鲜。”
  方杏儿闻到海的咸味儿,看著近在咫尺处拍打著沙滩的海水,每一位来玩的游客都是赤著脚踩著轻松的步伐,和浪潮嬉戏,远处欢声笑语,连她的心情也跟著轻快了起来,看在他们都挺期待晚餐的份上,也不忍心投反对票,她洗过澡,拿出一条黄色带橘色花朵的太阳裙换上,觉得胳膊有点露,又穿了一件短袖的麻质衬衫,在腰上打个结出来。
  萧然迎上来,深深的看她,拉著她的小手,握在宽大的掌心里,杏儿羞涩的要抽出来,萧然很坚持,道:“你答应过试一试的,就这样别动。”
  “嗯,萧菲呢?”杏儿不自然的把头一低,觉著手心快要冒汗了。
  “怎麽?想他了?”他眼睛眯起来,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吃醋。
  “怎麽可能?!”杏儿瞪大眼。
  萧然笑一笑,道:“在外面耍他的滑板呢,小孩子闲不住。”
  三个人去吃了海鲜,杏儿拨螃蟹不在行,以前都是方孟广帮她弄,要是大哥大嫂不在,还会沾了汁送到她嘴里,然後吻住她一起吃下去,相视而笑,那时候的幸福,每一分锺都像是偷来的,现在想一想,完全不真实,看著萧然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清除蟹壳,把肉剔出来,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她就好像透过了他,在看另一个人。
  “杏儿姐,看螃蟹也会发呆,嗯?你可真好玩!”萧菲给她拨了一只虾,沾好姜汁递过来。
  萧然说:“明天一早我们去潜水吧,上午阳光好,海底的珊瑚看得清楚,下午我要去学校一趟,你们自由安排,游泳钓鱼都成。”
  杏儿点点头。
  萧菲道:“杏儿姐,你别穿的和人大代表似的啊,有没有比基尼啊?”
  萧然道:“有几个穿比基尼的啊?不都是一件式吗,杏儿别理他。”
  “身材好为什麽不穿,等老了不能穿,想露没人想看,到时候不要後悔。”
  “少学国外那一套,露给谁看啊?”
  “哎呦!可真封建,杏儿姐,你可看清楚了,我哥这种男人,表面上是绅士,骨子里是沙猪。”
  第二天三人一早就乘小快艇出发,在大海上乘风破浪,凉爽惬意 ,船上装著深潜用的氧气瓶,杏儿试了一下,根本搬不动,萧菲笑道:“这东西四十多斤呢,就你那细胳膊,当然抬不动。”他刚刚一手提一个,走起路来还很轻松,杏儿以为没多重呢。
  萧然把船停到潜水区,已经有不少游客在这里下水,碰到一些潜水俱乐部的教练,正在给人穿“装备”,讲解呼吸要领。这边珊瑚长得浅,他估计杏儿也潜不深,如果就他和萧菲两人,就不在这里潜了,他们喜欢挑人少的地方玩。
  两个人站起来,把背心一脱,都是一副倒三角型的好身材,萧菲爱运动,萧然也经常光顾健身房,赘肉都是没有的,只是萧菲肌肉更发达一些,胸肌厚实,臀部高翘,更像老外,萧然是平顺而紧实,腹肌要绷紧才看得到。
  不是方杏儿色,他们都穿著紧身泳裤,“小弟弟”的位置鼓鼓囊囊的,大腿又很粗壮,让人看一眼就脸红……也不是就她一个人看,还有不少穿两件式分体泳衣的年轻女游客,热情的和帅哥打飞吻。
  萧菲笑著回以飞吻,拿眼睛偷瞄杏儿,杏儿扔把潜水衣扔给他,道:“别得瑟了,快点穿!”
  “我哥让你先潜,应该你快点穿。”他上手帮她脱衣服,杏儿往後直躲,道:“你别管,我自己弄。”
  “你自己穿不上,衣服很紧。”
  萧然穿好以後跳下水,在水里收拾氧气瓶和用於固定装备的背心,给萧然打个手势,让他把杏儿送下来。
  “扶住这里下去,我哥技术不错,我们水下面见。”
  萧菲给自己迅速穿上,带上脚蹼和潜水镜,背著氧气瓶跳下水,溅起一阵水花,萧然正在给杏儿连好“咬嘴”,讲解怎麽呼吸,杏儿点点头,表示已经明白。
  “我会扶著你的,不要紧张,水下面不能说话,你要是不适应就给我打个手势,我就把你拉上来了。”
  “好吧,不过我没潜过,挺笨的。”
  “没事,都有第一次,下面很美,值得一看,我们先试试呼吸啊,熟练了再下去。”萧然给自己也准备好,把杏儿往水下面一按,杏儿的脸沈下去,她觉得水从四面八方往咬嘴里灌,萧然说过不可以用鼻子,只能用嘴,可是她觉得那样的话,自己根本不会呼吸,“呼噜呼噜”的往氧气瓶里吹气吸气。
  萧然把她拉上来,道:“这样可不行,氧气很快会用完的,你就像在陆地上那样的频率就可以,只是要记得用嘴,而不是用鼻子。”
  方杏儿有点惊吓道,泄气的说:“我真笨,要不你们玩吧,别管我了。”
  萧菲水怪一样的缠上来,抱著她的腰,道:“不想玩可不行,我的小美人鱼,Come on!”
  “深吸一口气,我们下去看看,能见到一些五彩珊瑚和小丑鱼,特别美。”
  方杏儿被萧然说的挺心动,她最爱看海底的生物,以前光是看电视都能目不转睛的,想著成不成就试这一把吧,希望和小鱼有缘份,憋了气下去,潜到一两米深的地方,她突然觉得呼吸不成问题了,吹气吸气也不再急促,可能是水压的问题,咬嘴与嘴巴结合的很紧密,根本没有海水可以灌进来,她吐著成串的“泡泡”,顺利的见到了美丽的珊瑚,五光十色,触手在飘浮,像是在欢迎她,多种鱼类在其中穿游,像是在和她做游戏一样,等著她靠近,也不游走,而当她要摸到的时候,又快速的游移著闪开,过一会儿又游回来,等著她伸手。
  萧然再一次把杏儿拉上来,正色道:“杏儿,海底的生物不可以摸,就看看行了,很多鱼都有毒,部分珊瑚也有。”
  方杏儿玩的高兴,她顺手从海底捡了一个海螺,跟萧然炫耀,道:“你看,我的战利品!”
  “小心寄居蟹!”
  正说著,方杏儿“哎呦!”一声撒了手,萧菲从水里浮起来,摘了咬嘴,把她的指手放到口中吸吮,道:“不要紧,一个小小的伤口,这种螃蟹特别小,夹得不狠。”
  “哼!我要知道是寄居蟹,肯定不能松手,得把它逗出来看看,是个什麽样子!”她还以为是有毒的海螺,都是萧然,老是说这个有毒,那个也有毒的。
  “我们再去找它!”三个人带好装备,又潜到水下寻找,只是海螺不见了,方杏儿也不扫兴,她看到了小丑鱼,就是身体上有橘色条纹的那一种,很可爱,还有蝴蝶鱼,全身是亮丽的黄色,长著一个圆圆的黑班,尾巴像一层轻纱,优雅的从她面前游过。
  中午饭就在讨论海底看到的生物中渡过,兴奋而热烈,潜水很消耗体力,杏儿回了别墅就倒下睡了,萧然去处理公事,萧菲在客厅打电玩,男人好像都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半个小时以後,萧菲扔下电玩,跑到楼上闹杏儿,给她的耳朵吹气,小声道:“别睡了,做爱吧!”
  杏儿脸侧在一旁,睡得正香,他趴到她身上也不醒,只是嘴里“咕哝”一声,萧菲坏笑著道:“不反对就是同意喽。”
  杏儿睡的迷迷糊糊的,她梦到寄居蟹正在夹她的乳头,刺刺痒痒的,然後温热的海水包围上来,给她的乳房不断的刺激和压力,紧接著,下身不知道被什麽生物袭击了,猛地一痛,然後就是觉得很胀,阴道都撑开了,她哼一声醒过来,萧菲已经开始抽插阴茎。
  “你滚开,色情狂,流氓!”
  她又打又咬,就是弄不走他,萧菲拉开她两腿,把阳具更深的插入,缓缓的一耸一耸,道:“被我肏就那麽不情愿,那你想让谁干你?尤子钰还是我哥?啊?”
  “混蛋!”
  “我就混了,让你看清楚是谁在干你的逼呢。”他抱著她的腰猛顶,龟头戳著花心,淫水给插的流出来,润滑了两人的私处,杏儿双腿无力,让他搬到腰上,他流著汗,在她身上耸动著,进攻著,那粗大的阴茎火热的抽插著。
  他两只手像揉面团一样,搓弄著杏儿两个奶子,人像发了狂,下面阴茎发狠用力的捣著杏儿的花心,根部把她的小穴撑大成一个“O”型,好像套在他阴茎上似的,那粗大坚硬的龟头穿入宫颈,一点一点的干到子宫里,私处剧烈的撞击,淫水唧唧的作响。
  “哦……嗯……”杏儿被他干得体软筋乏,只能按照他的速律回应,浪潮拍击著她的神经,带走她的灵魂,她在这样勇猛的进攻中迷失了自己,竟然觉得很充实很满足。
  “方杏儿,我爱你,我才合适你,你看,你流了这麽多水儿,这代表你愿意被我干,被我的鸡吧插,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哦……三心二意的女人……你应该也爱我,爱我!”
  萧菲低吼著,汗水在他的发间凝成水珠,随著他挺动的身体洒到杏儿身上,再从光滑白晰的胸口流下来,真是该死的性感!
  杏儿闭著眼仿若不闻,牙齿紧咬著下唇微微发白,抵抗著肉体的欢愉,闷哼著被他的龟头插到最深处,搅动著嫩肉酥酥麻麻的,他不断的冲刺,捣插,阴囊在她腿间疯狂的拍击,掀起一波一波的浪潮,杏儿不自主的呻吟起来,短而急促,下面阴肉麻痒的受不了,已经不受意识控制的颤动起来,不规律的收缩著,搅动著,刺激挤压著里面的阴茎,箍住龟头棱子,榨出男人的精液,萧菲想缓一缓,可是狂喜太多,他只觉得浑身寒毛竖起,肾上腺线像飞射的激流,快速冲到马眼,在他的意识开闸之前,精液已经射出,有力的喷入子宫里……
  “啊─!”杏儿被他一烫,大量的淫水同时泄出来,两个人的液体汇集到一起,从结合处渗出,流到床单上。
  萧菲抱著她享受高潮後的余韵,舌头抵入她嘴里亲吻,阴茎还霸著她有小穴不肯出来,鼻子里“嗯嗯”的哼著,显得极为满足,他的大手抚触著她的全身上下,对她细腻的肤质爱不释手,一下一下的抚触著……
  方杏儿不敢面对自己的,可是她同时不能欺骗自己,她在他身下达到了高潮,没有药物,她完全清醒,不知是不是身体先接受了他,背叛了她,她完全感觉不到失落,只有一点懊恼和气愤,她生自己的气,觉得自己真的很肉欲,怎麽能这麽放荡,和谁都能搞在一起,被谁干都有高潮,她是不是真像宋誉之说的那样──是个婊子?
第三十三章 天有不测风云
  尤子钰周末去香山那边的别墅看姥爷,正碰上在安全局工作的小舅舅,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回去,家人对他都是想念,小舅舅高凯兵打开门,骂一句:“臭小子,心都野了,看不治你的。”他侧身让他通过,抬起右脚,膝部外顶,给子钰来了一下前回踢,子钰一看开门的是他就加著小心呢,抓住门板跳起来,腰一撤一扭,闪到门後边,高凯兵一脚踢空,又向他扑过来,圈住子钰的肩,想把他扳倒,子钰大叫:“姥爷,快救命啊,小舅舅要杀人了。”
  子钰的姥爷从书房转出来,看到舅甥两个正折腾的欢呢,气道:“凯兵,你没别的事了,就知道欺负子钰,老大个人,一点正形儿的都没有。”
  高凯兵站起来,笑嘻嘻的拉起子钰道:“爸,谁不知道您就待见子钰,这小子比我嘴甜,招人爱。”
  “没个正经的,怎麽搞国家工作……”
  “得得得,您别又搞党政教育,我上边有党委书记,天天讲,比您讲的细,说的不烦,听著可真烦。”
  姥爷眼一瞪,不理他,问子钰,道:“期中考怎麽样?你爸妈还在英国,开家长会叫你舅舅去。”
  高凯兵摇摇手,道:“我可不去,有时间还得陪女朋友呢。”
  “女朋友?”姥爷一说就来气,道:“你交的什麽女朋友,没一个有正经工作的,我告诉你啊,少给我往家里招。”
  “什麽叫没正经工作?演员也是工作啊。”
  “演艺圈乱七八糟,乌烟障气,喜欢你也不是真心的,就是看上咱们的家世,傻子才会上当。”
  高凯兵咕哝一句,谁也没听清,子钰准备上楼看姥姥,就听姥爷又说:“你啊,就是不如萧部长家的大孙子省心,就比你小两三岁,可懂事多了,人家找了个老师,家里也是高干,门当户对不说,工作也体面。”
  他觉得不对劲儿,暂缓上楼的脚步,回头确认,道:“姥爷,你说的是萧然萧大哥?”他突然记起去探杏儿脚伤的时候,碰到过萧菲和萧然两个人。
  “怎麽不是?对了,好像女方就在你们学校教书。”
  高凯兵道:“门当户对的这种多半感情冷淡,就是政治婚姻,别人看著高兴,自己过起来难受。”
  “怎麽难受了?萧然很中意那个老师,准备年底之前把婚订了,萧部长要请我去呢,就你个不争的,一个带得出手的女人也没有。”
  子钰只觉得被雷击中,後来他们再说了什麽,他一句也没听清,耳朵里嗡嗡作响,巨大的愤怒和恐慌就像一根橡皮筋勒住了心脏附近的血管,让他觉得窒息和发冷,姥爷刚察觉不对劲儿,道:“子钰怎麽了?脸色那麽差,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事,先上去看姥姥。”
  子钰拿手机给方杏儿发短信,她根本不回,又狂拨电话,她也不接,气得饭也没吃好,更没有答应姥姥的要求住下,匆匆回到东边,上门去找杏儿,可是扑了个空──她家里没人!
  在煎熬中度过了一个晚上,恶梦连连,一会看到杏儿的婚妙照,一会是她穿著礼服敬酒,还有主持人拿著一本红色的证书在宣讲,而新郎的脸,一会是萧然,一会又是萧菲,他惊的醒过来,一抹,脸上有冷汗,起来喝杯水,却再也睡不著,一早就跑到学校去堵人,孔惠看见了凑过来,挨著他站著,道:“子钰,周末我给你打电话,怎麽不接?”
  “手机没放在身上,我去香山那边了,有什麽事儿吗?”
  孔惠道:“不是吧?我後来又打了几个,你的手机又占线了。”
  子钰觉得她很烦,又不得不敷衍,道:“你到底想说什麽?”
  “我觉得我们太不像男女朋友了,你说期中考试忙,我没烦你,现在考试都完了,想约你看个电影也不行吗?”她眨眨大眼睛,试图迷惑他。
  哪知子钰根本就不看她,道:“我就不爱看电影。”
  “那滑雪呢,前天班长他们组织去了,都说好玩,下次我们也参加?”
  卢远昊单手拎著书包走过来,拍了拍子钰的肩打个招乎,子钰趁机摆脱孔惠道:“我先进班了,那个回头再说吧!”
  孔惠气得跺脚,同班的董珊珊看见了,她和孔惠本来就不太对付,这时候捡了个现成的笑话,刺激道:“我看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呵呵!”
  “你知道什麽啊?别胡说!”
  “你追尤子钰追得真够辛苦的,我看著都累。”
  “还用追?他本来就是我男朋友!”
  董珊珊睁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道:“我看尤子钰对你就一般般啊?和普通同学有什麽区别?”
  孔惠气得要死,还不想示弱,道:“我们在学校里又不能怎麽样,难到当著你的面KISS?没见识!”
  她气冲冲的跑进班里,尤子钰正和卢昊远、邵俊平两个人聊天呢,嘻嘻哈哈的,她看得火冒起三丈多高,把子钰刚掏出来的语文书一下子扔到地下,“啪”的一响。
  子钰一怔,看著地上躺著的那本书,只是半新的,却是他书包里不可少的一本,就算没有语文课也天天带著,天知道他有多宝贝那本书,现在竟然有人敢把它扔到地上!他表情一板,冷得像二月的霜刀。
  孔惠这一摔,把邵俊平和卢昊远也摔愣了,很担心子钰的反应,邵俊平就说:“哥们,算了,别跟女人一般见识。”
  子钰慢动作一样的弯下腰,默默的捡起那本书,掸了掸沾上的灰,小心的放到桌上,抬起眉眼,里面的寒光像把能穿透人心的利剑,对孔惠以冷到不能再冷的声音说了一个字──“滚!”
  孔惠也是一愣,用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说:“你叫我滚?你居然叫我滚?就因为一本书?”
  尤子钰“噌”的一声站起来,理也不理她,迈步往出就走,卢昊远叫道:“嘿!要上课了,你干嘛去?”
  子钰走到教师办公室去了,他想利用帮方杏儿拿教具的功夫和她谈一两句,没想到办公室只有魏晓敏老师在,她看见他在外面探头,迎出来,道:“是子钰啊?”
  “魏老师好!方老师在吗?”
  “你不知道?你们方老师还在海南呢,今天下午3点多才能抵达北京,所以要倒课,今天的语文先上自习。”她拍拍子钰的背:“你们班长和课代表应该知道啊,就没在班里说一句?”
  等子钰回到班里,才发现白板上写了倒课的事情,只是他没注意,他用眼睛下意识的去瞄宋誉之的位子,发现他也没在,心里更是有如万千蝼蚁在爬──难到他和杏儿在一起呢?
  方杏儿下了飞机,萧氏兄弟把她送回家,萧菲给她挤眼睛,道:“杏儿姐,就不请我们进去坐坐了?”
  萧然把围巾摘下来,绕到她脖子上,方杏儿刹那间意识倒以前也有人这麽做过,天气也是这麽冷,但是围巾很舒服,柔软的拂在脸旁颈间,心里有一股暖意汨汨的流著,她呆呆的看著他,泪光闪动,萧然睫毛一低,掩住想把她抱到怀里的冲动,道:“早点上去吧,别冻坏了。”
  杏儿觉得嗓子被什麽哽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转身就走,萧然看了半刻,俯下身钻入车子,萧菲一手勾住他脖子,道:“哥,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嘛?怎麽现在搞得婆婆妈妈的?嗯?”
  “也不是……说不清楚,方杏儿让我迷惑。”
  萧菲的头一下子凑近,嘴巴吸住他的嘴唇,道:“这样呢,有没有清醒一点?嗯?”
  萧菲把舌头往里顶,萧然吸住他的舌尖,兄弟两个热吻起来,车里的气温越升温高,他们相互啃咬著,津液交换,难舍难分,吻罢,都是气喘吁吁。
  萧然低头系上安全带,呼出一口气,道:“我们似乎很久没这样做了,自从方杏出现。”
  他在想,也许他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以前接触的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如果第一个被他遇上的女人是方杏儿,可能他现在也是一个正常的异性恋者。
  萧菲以为哥哥吃醋了,道:“我们是亲兄弟,方杏儿不能改变什麽,我是很喜欢她,想要她,但我觉得不冲突,哥。”
  “嗯。”萧然缓缓点头,道:“是不冲突。”
  方杏儿一进门,被守候在门口的宋誉之吓了一大跳,拍拍胸口,道:“怎麽突然就冒出来,吓我一跳。”
  “那个男的是谁?”
  “什麽?”杏儿没听清,把行李箱靠墙放著,准备换室内穿的拖鞋。
  宋誉之把她推到门上抵著,道:“就是那个和你在楼下,深情对视的男人!”
  “深情对视?你没事吧?”方杏儿觉得宋誉之又开始疑神疑鬼了,没好气的说:“人家邀请我们全家去海南玩,我总要说声谢谢,是不是我和任何男人站在一起,你看著都像奸夫?”
  宋誉之回想刚刚在阳台上看到的情形,两个人确实没站多久,而且杏儿转身就走,似乎并不留恋,脸色稍霁,又看见她的围巾,很明显是男款的,深蓝色,带著菱型暗纹,质地一看就不一般。
  “那这个呢,这个怎麽解释?”
  “这个还用解释?人家有绅士风度,看我穿得不够暖,借给我用一用,不成吗?”
  “我看他就是没安好心,打你主意呢。”话是这麽说,语气已经软了。
  方杏儿马上把话题带开,道:“就你好心,躲在门後边吓唬我,早晚被你吓死!”
  “我怎麽舍得……”宋誉之凑近她的脸,“杏儿,我真想你,特别想你,让我亲亲,再抱一抱,是不是瘦了?”
  “才两天,瘦什麽瘦,最多有点黑了,吾……”她的嘴儿给堵个严实。
  宋誉之深吻著她,吸吮嘴唇,勾逗舌尖,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著,贴伏著曲线,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本就爱她爱的要死要活,杏儿的身材又是那样美好,容貌更是顶了尖儿的漂亮,让他只是亲几下,摸一摸都受不了,原来只是想温存一下,又演变成激烈的求欢,他几下把她的衣服扒下来,胸罩摘掉,嘴巴含住一颗樱桃舔吸,杏儿背靠著冰凉的大门,抽了一口气,白嫩的皮肤轻轻的颤抖著……
  他轮流在她两个乳头上吮弄、流连,“滋滋唧唧”的吸得乳尖湿湿亮亮,水浸过似的,杏儿低声吟哦,两只小手放在他粗硬的头发上,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拉近,他的鼻尖拱著她的乳沟,又软又香,深深的嗅著那杏子的味道,手上也不停,去解她的裤子,杏儿的内裤被脱到膝盖,人趴伏门板上,宋誉之的大手伸到她腿间揉动花蒂,舌头舔著她性感的背沟,在肩胛骨上细细的啃咬,杏儿轻哼几声,也动了情,半透明的爱液流出来,宋誉之拉下居家服的裤子,把坚挺粗大的阴茎掏出来,用龟头去磨擦她的私处,沾抹上爱液,在她的穴缝外滑动著……
  “啊……”
  杏儿被他顶入一个龟头,两侧的嫩肉被迫分开,龟头棱子一阵激烈的磨动,带著酸痒酥麻的的快感,侵蚀她的灵魂,紧接著他把腿插入她腿间,用力的一分,一沈腰,肉棒狂往上顶,她闷哼一声,通道被他捅开,肉棒子完全充满,压迫著她敏感的神经,那刺激有如一道白光,冲进脑海,刹时带来一片空白,不知身在何处,宋誉之把她压在门板上开始用力向上抽插嫩穴,一连几个深插,杏儿咬著唇哼吟起来……
  “真动听,我就爱听你叫……哦,你的小逼真紧,又暖和,夹得我真舒服……杏儿,我爱你……真爱你……”
  “哎……誉儿,别顶那麽深,好酸啊……”
  “一会就好了,我插到里面去了,顶在你花心儿上呢,感觉到吗了?我快肏进子宫了……哦……舒服……”
  “嗯嗯……”
  他手握住杏儿的细腰,就像把她整个人套在自己鸡吧上似的干著,绷著脸抿著嘴猛顶深捣,下下戳弄著花心,有几个位置杏儿觉得肚子不舒服,不得不把脚趾点在他的大脚上,把身子撑起来,她的乳房来回颤动著,乳尖扫刷著冰凉的大门,身子给他撞得一下一下的往门上贴。
  方杏儿被那粗大阳具一入一出的干著,觉得即是胀痛又是充实,还有被电流穿过的复杂感觉,随著小穴里越来越润滑,最後一丝痛楚也抽身离去,狂喜虽之而来,甚至当他往後撤的时候,花心深处会升起一股强大的空虚感,再被他猛的插入,就会满足的想哭,她开始晃动著细腰,挺动俏臀,配合著他的抽插,两具年轻的身体激烈的碰撞,发出“唧唧”的淫水声,和“啪啪”的、阴囊拍击屁股的声响。
  宋誉之更猛烈的顶动胯部,大手抓揉著她两个丰满的乳房,指尖在乳头上研磨,使得杏儿的小穴越加越紧,颤动越来越剧烈,她尖叫起来,被不断在花心当中乱顶乱戳的大龟头送上高潮,全身像散架一样,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宋誉之把她抱起来,按到沙发上趴著,抬起她一条白腿,活动著阴茎继续抽插,嫩肉里阻力越来越大,收绞著他的龟头棱子,又夹又吸,马眼处一波一波的震动,他大吼著又是深插狂捣两下,“哦……”的一声,精液有力的喷出来,射入子宫……
  杏儿趴在沙发上缓神儿,宋誉之还插在里面,大手在她的俏臀上拍打揉捏著,脸压过来用舌头舔吮腋窝,杏儿吃痒,快速的一躲,阴茎滑出来,她叫一声,道:“流出来了,快抱我去浴室,别流到地上!”
  “都抹到你身上,涂一个精膜。”
  “滚蛋!”
  “老师还骂人,哼!”
  宋誉之抱起她,一起到到浴室冲洗。
  他接满一缸热水,在氤氲水汽中对杏儿说:“请女王入浴,小的给您擦背。”
  杏儿舒服的躺在水里放松肢体,他拿著浴球沾了浴盐给她按摩肩膀,时不时的到嘴上或是乳头上偷几个香吻,她闭起眼睛,又是舒服又是疲累的昏昏欲睡……
  正在这时,门铃声大作,宋誉之扔下浴球站起来,道:“我去看一下。”
  杏儿眼一睁,道:“你别动,就呆在这儿,我去!”她怕万一是邻居,宋誉之就这副刚洗过澡的形像出去,那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裹上浴袍,同时丢给宋誉之一条浴巾,跑出来把两人脱下的衣服划了划,往门後一踢,销毁证剧,然後开了一个门缝,道,“谁啊?”
  门後露出尤子钰的脸,杏儿慌的第一反应就是把门推上,子钰的脚一顶,人已经进门,斜睨著俏眼儿,道:“就这麽不欢迎我?”
  “你……你怎麽来了?”方杏儿有点尴尬,压低声音说,还给他指指浴室的方向,就是告诉他宋誉之也在,同时打眼色,道:“我们回头再说,你先回去。”
  尤子钰双手抱胸,道:“凭什麽他在我就得走?”
  “子钰……你别闹了好不好?”她真的不想看他们两个打起来,只想赶快弄走其中一个。
  子钰看她紧张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他没有忽略地上的一堆衣服,男女的混在一起,里面甚至有杏儿的一件粉色胸罩,不用猜也知道两人刚刚干了什麽好事,他嫉妒的酸水直泡,眼睛扫过她的脖子,上面红痕密布,一看就是刚亲上去的,脸色又是一变,气愤,道:“都什麽时候了,你还跟他上床,忘了他给你惹多大麻烦?他就那麽招你爱?还是他哪点比我强,你说?”
  宋誉之听道声音,把浴巾往胯上一围,裸著上半身出来,发上背上还滴著水珠,像尊阿波罗神像,肌理平顺,壁垒分明,一看就是经常运动所得的好体魄,子钰哼的一声。
  杏儿好言相求,道:“你先回去吧,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不走!”
  宋誉之道:“尤子钰,你有什麽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
  “我没跟你说话。”尤子钰理也不理他,接著质问方杏儿,“我就是来问你,你是不是和萧然交朋友了?还准备年底订婚?”
  “什麽订婚?”方杏儿糊涂了,她是在拖延时间,答应家里和萧然试一试,订婚可是无稽之谈,她的反应看在尤子钰眼里就是演戏,就是推委,道:“你骗得了这个傻大个子,可骗不了我!”他一手指著宋誉之。
  宋誉之一把揪住子钰的衣领,眼睛瞪著他,道:“你客气一点,小心我揍你。”
  子钰把他一推,拉著杏儿不放,“你给我说清楚,你和萧然怎麽回事,是不是想背著我结婚,是不是?”
  方杏儿道:“没这回事,你别这儿闹。”
  宋誉之这会儿也听明白了,眉头一皱,问:“订什麽婚?谁是萧然?”
  子钰捧住杏儿的脸,指头插进她头发里,道:“你的心是什麽做的?铁还是木头?到现在还要骗我,是不是要等到孩子都生出来了才肯承认?”
  “谁许你碰杏儿,找打!”宋誉之左手一拉子钰,上去就是一拳。
  尤子钰硬吃了一拳,打在肩窝上,很疼,也急了,伸脚踹他的膝盖,和宋誉之打起来,他和小舅舅学过空手道,身手很灵活,但是由於先天原因,力量不足,也不能太剧烈的长时间运动,而宋誉之是运动健将,没有章法,但胜在体力好,肌肉结实,两个人拳来脚往,谁也不肯吃亏,方杏儿急得大叫,也不知道拦谁才好,道:“别打了,你们别打了,住手,全都给我住手!”
  这时候谁听她的,两个男孩野兽一样撕咬,宋誉之踹中了子钰的肚子,子钰弯下身,杏儿惊的尖叫,正当宋誉之想上去补一拳的时候,子钰突然一个抬头,顶中宋誉之的下颌,宋誉之不备让他顶的後退,被茶几绊了一下,倒在地上,尤子钰扑过去,两个人扭打起来。
 第三十四章 萧然在哪里?
  两人大打出手,宋誉之下巴上吃了一拳,尤子钰左边颧骨也给打中,方杏儿拉又拉不动,跌坐在地上,默默的看著他们流眼泪,这全都是她的错,都是她,如果没有她,就不会这样。
  她站起来,打开客厅的半落地窗,威胁道:“你们再打,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子钰先反应过来,把宋誉之放开,又被他收势不住的打了一拳。
  “哦……”他疼的叫一声。
  “还打?你们是要我死吗?是吗?”杏儿气得掉眼泪,这两个不听话的小子,太可气了,气死她了!
  “杏儿别动,我们不打了。”子钰用手碰了碰脸,有点疼。
  宋誉之向前一步,道:“真不打了,你马上离开那里,很危险,把窗子关上。”
  方杏儿见他们往这边靠近,紧慎的盯著他们,又道:“全都别过来。”
  子钰看她踩到矮窗台上,作势要跨过低窗的窗口,紧张道:“好,我不过去,你可别冲动,我真不打了。”
  他的心扑!扑!的跳,恐怕她一不留神摔下去。
  方杏儿又看向宋誉之,道:“你也别动。”
  宋誉之本想快速的把她抢下来,却被她发现,只得收住脚,紧张的盯著她。
  方杏儿目光在他们之间打转,道:“你们答应我,再也不许打架。”
  “我说了,我们不打了。”子钰道。
  “嗯。”宋誉之瞪他一眼,哼一声算是答应。
  方杏儿把脚放下来,手还是扒著窗子,低头道:“子钰,你先回去。”
  子钰深深的看她一眼,怔了两秒,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杏儿又催促他,他这才走了。
  方杏儿没有忽略他颧骨上的伤和临走前那落寞的眼神,心里不禁的一揪,像小针扎似的疼。
  一场闹剧不欢而散,宋誉之把杏儿拉到怀里抱著,脸贴著她的脸,道 :“再也别做傻事,吓死我。”
  方杏儿听著他的心“咚咚咚”的跳,道:“谁叫你们打架。”其实她也是就吓唬吓唬他们。
  “我早想揍他,让他打你的主意。”
  “那孔惠的事情,你不还说他仗义吗?”
  “哼!一码归一码。”
  方杏儿不理他,到卧室去换衣服,宋誉之略一琢磨,又想到尤子钰和他说过的话,追上来,道:“他说你要订婚,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没这回事。”
  “那萧然是谁?”他不肯罢休,缠著她问。
  “萧然就是我大哥的一个朋友。”
  宋誉之灵机一动,道:“不对,萧然就是今天在楼下和你依依告别的人,对不对?”他扳住她肩膀,道:“你和他是什麽关系?”
  方杏儿心一抽,道:“你别胡思乱想,他是邀请我们全家去了海南旅游,可那是我大哥的面子,我和他没有特殊关系,我天天和你在一起,哪有机会和他交朋友?”
  宋誉之满心的疑虑,眼珠子转来转去,勾引更深层的回忆,突然说:“还是不对,这个萧然我恐怕还见过一次……应该在学校,对!”他一拍脑袋,说:“就是那次运动会开幕式。”
  刚刚在阳台,因为楼层高没看得多清楚,但是直觉告诉他,就是同一个人。
  方杏儿身子一挣,道:“你有完没完?审犯人呢?我都说了和萧然没关系,我也不知道这传言尤子钰从哪里听来的,不管谁说的,我都不知道,我没有要订婚,男朋友还没有一个呢,订什麽婚!”
  “你怎麽没有男朋友,我就是你男朋友。”他吻著杏儿的发顶,那一片疑云还是不能驱散,又在她耳边轻的像一片羽毛,重的像一把大锤似的正色道:“杏儿,我不跟你开玩笑,你听清楚了,除了我宋誉之,谁也不可以娶你,不可以!”
  方杏儿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说不上来的不祥,两个人都是沈默,慢动作似的搂在一起。
  “没有的事,我说你就是爱疑心。”她拍拍他的背。
  尤子钰连续三天没来上课,宋誉之想找他问清楚也找不到人,方杏儿试图偷偷联系他,可他的手机根本不开。
  原来,子钰颧骨给打青了,连带眼睛也肿起来,他烦得谁也不想见,即使那个人是方杏儿,他觉得自己的付出全部成了东流水,恐怕在杏儿心目中的地位也不比宋誉之强,越这样想越郁闷,躺在床上瞪著天花出神。
  因为想的太入神,门铃响一声他都没反应,等响第二声,才传进他的大脑里,整个人鲤鱼似的挺起来,跑出来往“猫眼”里一望,竟然是方杏儿,刚刚还在生她的气,她就出现了,他打开门,抿著唇不说话,方杏儿看著他的脸,一怔──
  两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的站著,像化石一样僵硬。
  楼道里传来微弱的脚步声,打破两人的对视不语,尤子钰一侧身,请她进屋。
  方杏儿道:“伤的严重不严重?有没有看大夫?”宋誉之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恐怕子钰的情况比他糟糕。
  子钰指指眼睛,道:“这里最严重,别的没什麽。”
  方杏儿刚才就看见了,他颧骨那里的淤青扩散开来,连带眼睛也肿了,而且因为快要好了,变成了紫红色,更吓人,还有点滑稽,尤子钰一向是花美男一个,五官精致的让人惊叹,怪不得他不上课呢,这个样子叫人瞧见可是不太妙。
  她从包里拿出各个科目的分析试卷,交给子钰,道:“你的化学还要加强,只有79分,别的考得都不错,语文是班级第二,挺好的。”
  尤子钰走到卧室,往床上一趴,脸冲里运气,问:“你来就为了说这个?”
  方杏儿放下包往外走,找到厨房,发现垃圾箱里有几个知名餐厅的打包盒,略微放心了些,她打开冰箱,找到鸡蛋,熟练的放锅,倒水,打火,把鸡蛋煮好,用冷水迅速冲一下,再剥掉外壳,放到小碗里,往出走,尤子钰就杵在厨房门口,他原以为杏儿走了,光著脚跑出来,才知道她到厨房煮鸡蛋。
  不由得心里一甜,嘴上还是硬的,道:“你做什麽?我又不爱吃白水煮蛋。”
  杏儿道:“床上躺著去,这个不是给你吃的。”
  尤子钰躺在杏儿腿上,她把鸡蛋吹了吹,到手可以拿起来的温度,小心的放在他脸上淤血的部位敷著。
  两人沈默了一会儿,子钰突然开口问:“我和宋誉之,你还是喜欢他多一点吗?”
  方杏儿手一僵。
  子钰笑道,有点自讽:“还是你都看不上,想要萧然?”
  “子钰……”
  尤子钰知道,就是逼死杏儿,今天也不会有答案,他觉得自己选的这条路真难走通,远看没有前途,近看没有光明,可谁叫他是A型天蝎?那是出了奇的固执,所以,他和他的血型,都不允许他放弃,而且,不达目的,他怎肯罢休?
  一件事情,投入的越多,人们越期待回报,尤子钰也一样,他还是决定以退为进──
  他说:“杏儿,还是那句话,我不逼你,给你一年时间想清楚,到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一定会跟你要一个答案。”
  方杏儿也松了一口 ,点点头。
  “订婚的事情是真的?”他紧接著又问。
  “不是!”
  子钰的睫毛低低的垂著,像蝴蝶的一双翅膀盖住眼睛,很久才微微动一下,方杏儿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又给他解释:“我家里是让我考虑萧然来的,但是没有订婚这回事。”
  尤子钰深藏不露,拍拍她放在腿上的一只手,道:“没有就没有吧。”
  他信了没有?当然没有,他姥爷都在被邀请的名单之列,谁敢拿这开玩笑?这事情必定是正在进行中,他必须伺机破坏。
  “杏儿。”
  “嗯?”
  他把鸡蛋拿开,吻上她的嘴唇,道:“你得补偿我。”
  两具身子交缠在一起,子钰帮她脱衣服,埋著在她胸壑,含住她的乳尖,杏儿纤细白嫩的脖子扬起来,拱起一个弧线,眉头楚起来,他的舌头吸得她又痒又麻,酥酥的好像带著电,牙齿在她的乳肉上磨擦,两腿间迅速湿润,他趁机将龟头一顶而入,都是叹息,子钰按揉著她的花唇,顺势把阴茎插得更深,把她完全撑起来,杏儿觉得充实而满胀,没有一丝空隙,酸酸麻麻的,细细的哼吟起来……
  子钰架著她的腿儿快速抽插,他和杏儿越来越契约合,淫水多的能浸湿两人的私处,他一动作就“唧唧”作响,子钰俯下头来和她接吻,吸著粉红的小舌尖,下腹深顶猛捣,阴毛揉搓阴唇,一顿狂肏花心,龟头在软肉上戳顶,杏儿小兽一样的嘶叫,表情又是难过又是舒服,花唇给他插的红肿了起来,向两边翻著,小肉穴含弄著他的肉棒子,抚慰著上面的青筋,配合著他的抽插,一抽一缩的套动阳具,他两只手放在她胸部上面揉,揪提两个小奶尖,屁股一耸一耸的将鸡吧同时插入,在她的嫩穴里冲刺,平坦的肚子上东突西鼓,阴茎的插到哪里都可以看见。
  “嗯嗯……”杏儿给他插得身子摇晃,一悠一悠的,他顶得深,她觉得充实又酸木,他抽出去,她又觉得空虚。
  “哦……好紧……”他汗水流下来,随著他激烈的推进飞溅到四处。
  子钰抱著她缓一缓,间歇的戳送,龟头偶尔插过宫颈,送到子宫里,刮著她的嫩肉,又酥麻又刺痒,他也给箍的快要射精,连连深捣猛推,阴囊“啪啪”的撞著,他在花心上又转又磨,大力冲撞,干得杏儿尖叫的颤栗,屁股向上一送,阴道猛地收缩起来,痉挛似的收绞著阳具,带来一阵阵串皮的快感,如汹涌的浪潮将他淹没,子钰咬著她的肩膀,抱紧她的细腰,又沈重的顶了两下,插入子宫,洒下种子……
  两人汗湿的抱在一起温存,子钰在杏儿唇上一啄一点,杏儿闭眼双眼,在高潮的余韵中持续收缩,子钰一顶一顶的紧守城池,不想被润滑的液体冲出来。
  “杏儿?”
  “嗯?”
  “你里面好暖和,特别的软,又紧,舒服死了。”
  “你……哦……”他又顶了一下,大腿有力的压著她,阴茎滑进来,又因为软缩退出去一点,带出不少淫水和精液,流到床单上。
  临近年关,学校快放寒假,宋誉之抓紧找尤子钰谈,两人约在音乐教室。
  “你说杏儿要订婚的事情,从哪里听来的?”
  尤子钰眉毛一挑,道:“怎麽了,开始关心这个问题了?我以为你叫我来打架呢。”
  “你不要挑衅!”
  尤子钰最善攻心计,他嘲讽的一笑,说:“方杏儿不承认,你就当没这回事吧。”
  他卖了一个乖,想吊一吊宋誉之的胃口,因为他突然觉得,这个人可以利用,要让方杏儿嫁不出去,这个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宋誉之或许还是个关键。
  “不行,你话别说一半,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好吧,说就说,你听完就算了。”
  接下来,他就把在家里听到的关於两个人要订婚的消息给宋誉之讲了一遍,道:“萧然的爷爷萧部长,是教育部的大领导,觉得老师是最理想的结婚对象,方杏儿和萧然年纪相当,家世也相配,我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宋誉之的反应,见他上了心了,叹道:“咱们就是生错年代,方杏儿根本没拿正眼夹,跟你好就是哄你的,早点清醒吧。”
  见宋誉之没吭声,他又道:“我先回班了,孔惠最近烦得厉害。”
  “等等!”
  “还有什麽事?”
  “你知不知道萧然住在哪里?”
  尤子钰一怔,“干嘛,你也想揍他一顿?”他嘲笑道:“武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方杏儿该结婚还是得结婚。”
  “她要和别人结婚,除非我死。”他把手攥成拳头。
  “哦?好狂啊!就怕你想拦也拦不住!”尤子钰眉一挑,请将不如激将。
  他走出来,把宋誉之一个人留在音乐教室里,给他充份的时间思考。
  还没回到班里,半道上孔惠又缠上来,拉著他的袖子,道:“子钰,我上回不是故意的,就是董珊珊刺激我,她说你对我和对别人也没什麽区别……”她揪著衣角,一副小女儿娇态。
  “那你就扔我的书?”
  “不就一本书嘛,怎麽了,至於生那麽大的气?”
  “就一本书?你可是当著班长和体委扔的,你让我多没面子你知道吗?”
  “我……我给你道歉,成不成?”
  “孔惠,我觉得你不适合我,我喜欢温柔一点的,脾气大我伺候不了。”子钰所幸摊牌,他被她缠的烦死了。
  “尤子钰,我什麽时候让你伺候了?从来都是我迁就你,讨好你,你忽冷忽热的,我都没说你,你还怪我。”
  “你看,这就是问题了,我们既然相互都觉得不好,干嘛还要勉强?”他把她的手拿开,又道:“你不过是觉得我长得好看一点,站在你身边让你有面子,可这样构架在表像上的感情,根本不可靠。”
  孔惠的心事让他说对一半,有点懊恼,马上分辩道:“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光因为面子。”
  子钰道:“真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多考虑对方,不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使对方难堪
  !”
  “我错了,我下次注意还不行吗?”孔惠拦在他前面,死磨活磨,不让他走。
  “算了吧,我们真的不合适。”尤子钰下结论,绕过她走开。
  “尤子钰,你给我站住。”
  孔惠气得在原地跺脚,看著他理也不理,丢掉自己像丢掉一块破抹布一样轻松。
  方杏儿给班里开环保主题班会,分三个部分:我爱环保演讲、环保主题知识竟赛和环保创意先锋。
  演讲的形式较之以往有所不同,增加了学生间的互动性,不是一个人干巴巴的在上面讲。
  杏儿用抽签和点名的方式,先由一个同学用二分锺的时间阐述环保概念,再随机点名,由另一名同学顺著这个概念往下延伸,这样一来,每个同学都必须集中精神,听上一名同学的主要内容,在自己发言的时候,进行承上启下,大家说的很热闹,从节水的好办法,说到用电怎麽能省,又说到垃圾分类和处理,再到如何保护地球上生物的多样性。
  邵俊平来了精神,冲上讲台大谈日本捕鲸捕鲨怎麽残忍,呼吸班里这些有钱的富家子,官二代拒食鱼翅。
  方杏儿也说,“生态的环保确实非常要重,同学们都从新闻上看到了这次墨西哥湾原油泄漏事故,就因为人类的失误,海洋生物遭受了灭顶之灾,从低等海澡到高等哺乳动物无一幸免,鸟类的羽翼一但沾上石油,就可能中毒或死亡。还有被油污污染的海豹,那麽可爱的小生命,我们人类的朋友,它一次又一次的挣扎著跃出水面,去甩脱油污,累得精疲力竭,最後悲哀的沈入海底,生命就此消融……”她的眼睛寻过每一个人,“我希望同学们能记得今天这次班会,记得每一个环保小窍门,在你们今後的学习生活中,从一点一滴做起,贡献力量,让地球家园更美更好。”
  知识竟赛一样火热,校领导和其它班的班主任都不得不俩服方杏儿的调动能力,因为中国学生是出了名的不和老师互动,都是你讲你的,我干我的,但是六班明显不一样,同学们举手都很涌跃,侃侃而言,反应快速,时不时还发出阵阵笑声,气氛热烈,这和老师的教学方法有很大关系。
  最後方杏儿发给每人一只白色的环保袋子,让大家在上面涂鸦,然後投票评选最佳创意先锋,获胜者将得到方杏儿亲手绘制、全班同学签名的环保袋子一只。
  同学们正在俯案绘图,有三个人明显的心不在焉,宋誉之更爱杏儿了,因为她的班会开的很能感染人,让你忍不住想听从她的理念,他的杏儿除了美丽温柔以外,还有著更多等待他发掘的宝藏,他绝对不能把她让给别人,谁也不行。
  孔惠扫了一眼宋誉之,看到他痴迷的眼神,冷笑一声,又去看尤子钰,他的笔也停了,方杏儿正走过他的坐位,两人相视一笑,说不出的默契和暧昧……
  原来如此。
  她的笔尖,重重的戳在环保袋子上,留下一个大大的黑印子,她把它扩大再扩大,最後绘成一个黑色的骷髅头。
第三十五章 螳螂捕蝉
  宋誉之对萧然这个人上了心,他想再找机会向尤子钰打听情况,而尤子钰,明明知道他的心思,却故意把胃口吊得老高,让他放弃,让他算了,说萧然也不是没名没姓的小卒,哪有那麽容易对付?而他想的是,如果他找到萧然,应该怎麽做才最好,是直接把他揍一顿,威胁恐吓,还是……
  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危险的念头。
  跟尤子钰不同,他觉得萧然给他的危机感是前所未有的,首先,萧然有著适合与方杏儿结婚的年纪;第二,萧然有方家家长的支持;第三,尤子钰说订婚时间就在年底。
  光这三条,已经使他非常的不安,需要马上找到萧然,让他打消娶方杏儿的念头,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在他找到萧然之前,方杏儿的大哥就先找上了他。
  本著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原则,他答应方大哥不通知杏儿,单刀赴会。
  两人约在校门口附近的一家高级书吧,叫时光之域,在最靠里的沙发区,宋誉之点了东西,略显紧张的坐在方大哥对面,上一次他闹自杀,是方大哥帮杏儿把他弄去医院,在心里,他不是不感激的,事後他对自杀的行为也感到懊悔,他那麽喜欢杏儿,喜欢到超过生命,但是如果他死都不惧,又何惧於生?他应该快乐乐的和杏儿在一起,他必须全力争取这个结果。
  方大哥点燃一根烟,其实他有些日子不抽了,脑子里转著一些话,想著怎麽和这个半大的孩子说,这确实是个难题,因为方大哥用前辈子全部的时间也没想到,他宠爱的小妹妹,漂亮可爱的方杏儿,有一天会让他不得不出面进行这麽尴尬的一场谈判。
  “你得和杏儿分开,你们不合适。”他夹著烟,凑近唇边,在缭绕升腾的烟雾间斟酌著开口。
  宋誉之对这个开场白本不意外,听到耳朵里心还是抽了一下,他道:“方大哥,您听我说,我和杏儿……”
  方大哥把手一摆,打断他,道:“你才16岁,叫我一声叔叔才正常,而杏儿,她是你的老师,你都不用尊称吗?”
  宋誉之道:“我以为您是来和我开门见山的,我喜欢杏儿,我现在和她在一起,您很明白,否则也不会找我。”
  方大哥点点头,吸了一口烟,放在烟缸里点点烟灰,又说:“那就不要兜圈子,我的意思是,杏儿比你大七八岁,实在不是个好对象,你家里的情况我了解,可能比较缺乏母爱……”
  “方大哥。”宋誉之把手按到桌面上,激动的道:“原谅我打断您,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在杏儿身上寻找母爱,事实上,我觉得她才是需要被照顾的。”
  “嗯,就算你说的对,可你们家里怎麽看,他们会赞成你和一个老师交往吗?再者,就算杏儿不是你老师,他们会接受一个比你大七八岁的女人做你的爱人吗?”
  宋誉之义正严词:
  “我必须坦诚,如果我爸爸这个时候知道,他不会赞成,因为我学业还没有完成,远远没够到成家立业的资格,但是这一天迟早会来的,杏儿不可能一辈子是我的老师,年纪什麽的也都不是难题,方大哥,我可以给杏儿幸福,也一定能说服我的父亲,这一点您不用怀疑。”
  “你也知道你学业没完成,根本不应该谈恋爱,更何况是和老师谈恋爱,这太荒唐了,应该马上停止,趁著影响还没有扩大,及时收手回头,还不算晚。”
  “对不起,不是我不尊重您,让我放弃方杏儿,根本不可能。”宋誉之的牛脾气上来了。
  方大哥见劝也白劝,冷笑一声,又道:“我想我可以代表杏儿家里一方,很明确、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要我们接受你,同样也不可能。”
  两人都是一样的固执,谁也说服不了谁!
  宋誉之脸色一正,“我和杏儿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不需要特别经过谁的允许,路只能自己走出来,日子是我们自己在过,没人可以代替我们做选择。”
  “爱?呵!”方大哥撇了一下嘴,道:“我明白告诉你,杏儿和你在一起很无奈,如果不是你闹自杀,杏儿会允许你住在家里?她是老师,她得对你负责任,顺著你是怕你再想不开,这样的无奈之举你怎麽会当成是爱?”
  “是不是爱我心里清楚,还用不著别人给我分析!”
  宋誉之彻底火了,因为捏到了他的痛脚,方杏儿允许他住家里,和尤子钰有关系,和他闹自杀也有关系,主动提出来的也是他,她接受的很有点无奈,但是他们也是幸福的,那无数个夜里的交颈缠绵,激喘吟哦,杏儿的狂喜啜泣,浑身颤抖的高潮,都是做不了假的,如果说方杏儿对他没感情,他绝对不相信。
  方大哥把烟放下,念头转了一下,决定换一个角度攻克,拿起咖啡喝一口,道:“你的爱是什麽,就是占有?有没有想过,让对方幸福?”
  “杏儿很幸福。”
  “你错了,杏儿今年已经23,快24岁了,女人在这个年纪,男朋友谈得都差不多了,25左右就该结婚了,隔一两年,孩子都生出来了,可是你看你,还是个孩子,要是跟你好,她得等七八年……
  “等六年。”宋誉之纠正,道:“我大学一毕业,我们马上去登记结婚。”
  “都想好了啊?”方大哥嘲讽的笑,道:“好吧,咱们就按6年算,杏儿也已经29岁,她不年轻了,你才是刚升起的太阳,女人易老,她心里早晚是不会踏实的,你给的幸福从哪里来?”
  “……”宋誉之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他觉得不是问题,他对杏儿的喜爱,早就超过了皮相,现在的这种爱,他都说不清楚,总之是没了谁也不能没有她。
  方大哥以为他听进去了,马上趁热打铁,“还是年纪差不多的在一起才有将来,如果你真爱杏儿,就应该放她自由,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际遇,今後,你也会有一个合适的爱侣,携手共渡一生的女人,那时候,你就明白,杏儿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不是终点……”他把话一顿,沈吟两秒继续,“不瞒你说,杏儿现在有一个好的对象,她可能还没告诉你,对方条件很好,人品、家世、才能,样样和杏儿都相配,她也很满意,我们两家人已经坐下来商议过婚期,决定让他们年底先订婚,明年五一结婚。”
  “是萧然?”
  宋誉之把这个烂熟於心的名字脱口而出,只觉那怒火的苗子,蹭蹭的往上蹿。
  方大哥愣了一下,道:“看来她和你说了,对!就是萧然,家里是教育部的背景,自己又开著一家连锁的国际双语学校,杏儿和他在一起,可以在最适当的年纪结婚,在黄金年龄生育,一个稳定的家,对女人来说,是比事业还要重要的。”
  “我明白了……”宋誉之站起来,道:“方大哥,耽误你宝贵的时间。”
  “你明白什麽?”
  方大哥惊愕,看著眼前的,半大的孩子,他其实和儿子孟广是差不多的年纪,眼睛里对杏儿的感情也都是铁打似的坚定,也不知哪来的那麽股子韧劲,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细看之下,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他在心里叹息,孟广现在也是阴阳怪气的,说起来,宋誉之对他的态度算是很客气了。
  宋誉之挺直背脊,直视杏儿的大哥,道:“我明白,让我放手,一万个做不到。”
  他扭头就走,连个让人坑声的机会也不给。
  与此同时,六班正在上计算机课,孔惠做了一会儿老师要求的程序,就登陆到一个门户网站,打著键盘飞迅速的鼓捣著,她旁边的同学正是汪萱,提醒道:“喂,还没下课呢,开小差被逮住会被扣平时分。”
  X中的几个计算机室,都是全天免费开放给学生使用的,班里也有网络,一般学生上课也会带一个上网本,所以,她觉得孔惠实在没必要上计算机课的时候上别的网站,因为不缺上网的机会嘛。
  “嗯,没事,你别管,老师出去打电话了。”
  孔惠注册了一个blog,汪萱的脑袋隔几秒又凑过来,看她正在注册,奇怪道:“都什麽年月了,您还玩blog呢?”
  “这不是没弄过吗?当我注意它的时候,它已经过时了。”孔惠开玩笑,手上不停,把密码设置好。
  “你这个名字叫,敢说真话的人?”
  “嗯,耸动点,招人看。”
  汪萱还想说什麽,就见宋誉之大步冲进班里,一拉尤子钰的手腕,道:“走!”
  子钰慢吞吞的站起来,跟著他走出去。
  邵俊平有点担心,喃喃自语道:“不会又要打架吧?”
  孔惠就坐在他斜後方,讥讽道:“怎麽不会啊,情敌!谁打谁都有理,眼睛里快冒火了,您还不拦著点。”
  汪萱听明白了,八卦道:“情敌?尤子钰不是和你好吗?再说了,宋誉之暗恋方老师啊,这是全班乃至全校皆知的啊!”
  “尤子钰和我好?”孔惠把话音一挑,自嘲道:“我可没那个本事,我又不是姓方的狐狸精。”
  “说吧,萧然在哪儿?”
  宋誉之把尤子钰拉到物理教室,这时空无一人,正好谈话。
  “怎麽了?又受什麽刺激了,我不是让你算了。”
  “尤子钰!”宋誉之一拳捶在桌子上,“!”的一声响,隐忍而痛苦的说:“杏儿要结婚了,就明年五一的事了,他大哥刚刚找过我,让我离开她。”
  尤子钰道:“是啊,我告诉过你,订了婚自然不会拖好几年,当然很快会结婚的。”
  “哼!我要给萧然点颜色看看!敢娶方杏儿,也要看我答应不答应,除非他不要命了!”
  子钰一惊,对上宋誉之狠厉的眼睛,那里面燃烧著熊熊烈火,已经烧的快要失去理智,他知道宋誉之会有所动作,但是不知道他会这麽想,这在他心里掀起巨浪,两方天人交战,是利用宋誉之,来个渔翁得利,还是劝住他,以防事情闹大?
  “尤子钰,你不用害怕,出了事我一人担,绝对不连累你,你只要帮我找到他。”
  子钰鬼使神差的开口,那冷漠的声音,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其实问题的关键是萧菲,他是萧然的弟弟,萧然不喜欢女人,我和他们原来住一个高干大院,所以比较了解萧家的情况,萧菲可能才是方老师实际意义上的‘丈夫’,萧然就是挂个名字,而且,据我所之,萧菲强暴过杏儿很多次……”
  “不可能,杏儿和我住在一起,我一次也没见到过萧然,更不知道谁是萧菲。”
  尤子钰双手交握,诚恳的看著他,“是真的,他都是在中午午休的时候把杏儿弄走,为所欲为之後再送回来,你没发现杏儿的课表经常调换吗?”
  方杏儿下午的第一堂课,经常是不能准时出现的,这样的情况多了以後,为免学生投诉,她就会临时和任课老师调课,或者干脆和自习课对调,然後和班长打声招呼通知全班。
  宋誉之细一想,尤子钰说的一分不差,还有,他记得有几次在方杏儿身上发现不明吻痕,他是很少在腰上留痕迹的,一般是脖子和胸部,当时还以为是娘娘腔弄的,虽然吃醋嫉妒,但是看在他有帮忙压制孔惠的份上,才没找他麻烦,只是更盯紧杏儿,不许她晚上出门。
  “可恶!萧菲是吧?”宋誉之咬牙切齿,道:“他找死!”
  尤子钰道:“你先别急,要拿住萧菲,得费点功夫,他比你高半个头,身体同样健壮,恐怕不是那麽容易放得倒,我给你做一个计划,你只要注意两点,应该可以全身而退,是这样……”
  萧菲开著车准备去学校接杏儿,他在路上给她打电话,混不正经的开口,“嘿!杏儿姐,亲热的时间要到了,我下面都硬了,真想你啊。”
  “混蛋!你不要得寸进尺……”
  萧菲也不和她罗唆,直接道:“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揪你出来?”
  “你去死!”
  “明白了,你是想让我进去接,我当然乐意提供服务,这就来,等著啊。”
  “别别!”杏儿急得大叫,“你在哪里?”
  “老地方,你害羞嘛,我当然挑人少的地儿了。”
  杏儿挂下电话往出就走,被早等著的尤子钰截个正著,拉住她,道:“不要去。”
  “子钰,你别和我闹,是萧菲,他上次看见我们……我们……”
  尤子钰看著她惊慌的脸,说:“杏儿,我都明白,听我的,你就呆在这儿,什麽後果也不会有。”如果她早肯和他讲明白,就不会被萧菲钻了空子,连蒙带骗的弄她身子, 白白的让人占了便宜。
  萧菲在学校後面,隔两条街一个背人的位置等方杏儿,这里不是商业区,离学校也有点距离,居民区更是不在视线范围之内,他把车停好,熄火,下车透气,顺便等他正爱的如胶似膝的方杏儿。
  这时,一个穿白衬衫的高中生接近他,问道:“请问,X中怎麽走?”
  萧菲转过身来,露出他那张混血儿的、诱惑又英俊的脸,抬头一看,对方脸上还戴著N95型的口罩,流海有点长,盖住眼睛,显得十分滑稽,但是哥哥说从北京接连发生禽流感、非典等疫情後,市民出行,总会有百分之一的人用带口罩来防护病毒,也不算新奇,就给他热情的指路:“你从前面这个口转出去,过马路,连著两个红绿灯,右手边的灰墙就是X中的围墙了。”
  “哦,明白了,谢谢!”
  “没事……”
  萧菲以为这人转身要走,没成想他突地转身,刀光一闪,迅速插进一个什麽地方,快得不可思议,他根本反应不及,只觉得腹部一痛,下意识伸手一挡……紧接著,更玄的事情发生了,他明明已经握住了那人的右手和那把刀的刀柄,可是万万没想到,那人左手里还有花招,这时候另一把刀不知是从哪里抽出来的,在他去捂住那人右手和伤口的时候,毫不客气的把左手刀插进他的胸膛。
  “嗯……”他疼的闷哼一声,感觉自己在快迅速失血。
  宋誉之把左手的刀一撤,鲜血迸溅出来,又想去抽右手,刀把被萧菲紧紧的按住,抽不出来。
  “你是谁?你为什麽要杀我?”
  萧菲怎麽也不明白,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怎麽会对自己行凶!
  宋誉之不吭声,他谨记尤子钰的话,一定要把凶器拿走处理掉,不能留下,可是来不及了,萧菲的背後,远远的出现一个蹬平板车的人,他心里一急,上脚把萧菲一踹,刀子拔出来,萧菲拉住他的手,凶器“铛”的一声落地……
第三十六章 被踩了一脚的蝎子
  宋誉之回班上课,因为心虚,他变得精神紧张,在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之後,开始忐忑不安、开始惧怕後果,那个蹬平板三轮车的人看清楚他没有?他离自己是二百米还是三百米?还有掉在地上的那把刀,上面应该有指纹,怎麽办?如果被公安人员抓住……
  他不敢往下想,整个人如惊弓之鸟,数学老师在上面布置寒假作业,说有四道题比较难,让同学们相互探讨和钻研,希望学委和课代表在方便的时候,帮助大家解答,这中间有一次提到宋誉之的名字,他就吓了一跳,呆愣愣的站起来,撑著桌子的手直抽筋。
  数学老师诧异,他并没有叫宋誉之起立,把手一压,道:“请坐。”
  尤子钰的眼睛扫过来,他马上明白宋誉之应该是得手了,现在处於担惊受怕的状态,这个样子可不成,在离学校两条街的地方发生凶杀案,公安局马上会立案侦察,这个时候谁反应异常谁就会被列入怀疑名单,虽然宋誉之会不会坐牢,甚至是吃枪子他是不在乎,但是这个计划里,毕竟也有他的参与,到时候被揪出来,说不清的官司就很多了。
  他下课的时候找到宋誉之,两人去一个背人的地方说话。
  尤子钰道:“宋誉之,你是不是得手了?”
  “应该吧,我捅了他两刀,流了很多血。”
  “什麽叫应该吧,你都没有确认一下吗?”
  “没有……大概离我二三百米,有一个蹬三轮车的过来……”
  尤子钰吃了一惊,瞪大眼睛,“你是说有人目击了?靠!我怎麽嘱咐你的。”
  “他是後来才出现的,我动手的时候,那边没人。”
  尤子钰走来走去,烦躁的像头被困的狮子,宋誉之一看他这样,心里的鼓打得更响了,道:“是不是会有事?可他离我挺远的,我想应该没看清楚。”
  “那刀呢,刀处理好了没有?”
  “处理了一把,还有一把掉在地上了。”
  “哎呀!“子钰一拍脑门,“那我让你抢他身上一些现金打掩护,你抢了没有?”
  “那个蹬平板车的在後面,我没有时间抢了……”
  子钰心里连声叹息,现在情况变得如此复杂,他得好好想想。
  宋誉之道:“现在该怎麽办?”
  子钰道:“你听著,萧菲被人袭击,现场的财物都完好,警方肯定会锁定是熟人作案,会先从他认识的人里进行排查,你不认识他,这是有利的,所以你要平静,不要像今天上课那样心虚,没事也会变成有事。”
  “嗯,我知道了,我刚刚太紧张,过半天就会好的。”他努力说服自己平静,可是效果甚微。
  萧菲被连刺两刀,都在要害处,失血很多,好在现场有人及时发现报警,送医抢救及时,否则就必死无疑了,即便这样,他仍在昏迷中,人在重症监护室观察,警察去了几次,都没有得到有用的破案线索,而在凶杀现场的一把凶器上,指纹交错,血迹斑斑,有罪犯和被害人的指纹,显然,在遇害时,被害人反抗过,他的手也被锋利的刀刃割破了几处,还有插在胸口上的一刀,从位置和角度分析,应该是犯罪份子用左手捅入的,几位办案经验丰富的警察都一致认为凶器应该有两把,罪犯带走了其中一把刀,情急之中因被目击证人发现,所以另一把留在了现场,初步研究後,他们把排查范围锁定在了萧菲认识的人里面。
  让人意外的是,第一个被警察询问的,是X中的语文老师,方杏儿。
  原因是,从萧菲手机的通迅纪录来看,他出事以前最後一通电话是打给方杏儿,而且方杏儿所在的学校离案发现场只有两条街。
  杏儿极度震惊,虽然她不喜欢萧菲,但是她也从来都没有企盼过他出事,他也还是个孩子啊?是谁这麽恨他,将他刺成重伤?
  “方老师,请您配合警方回答几个问题。”
  “好的,您请问吧。”
  “萧菲与你是什麽关系?”
  “我们……”
  她刚要回答,就发现一双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人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萧然。
  他英俊贵气的脸,看起来很疲惫,很痛苦,很沮丧,眼睛里血丝密布,好像没睡觉一样。
  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然後代替杏儿回答,道:“警察同志,方杏儿是我的女朋友。”
  作笔录的警察“唰唰”的在纸上书写著,办案警察指指另外一个椅子,请萧然坐下。
  警察继续问:“萧菲在X中附近给你打了一个电话,通话时间是1分28秒,可以说说这通话的内容吗?”
  “他想叫我出来。”杏儿想了一下,回答。
  “他为什麽叫你出来?还有,为什麽不把车停在校门,而是选择在两条街开外的小胡同里?”
  “警察同志,您是什麽意思?”方杏儿觉得警察的问题让她不舒服,至於那通电话的内容,她没办法坦诚,因为难以启齿,萧然这时,看了她一眼。
  “方老师,我们有必要搞清楚萧菲在出事的那天都做了些什麽,以便锁定嫌疑人,尽早破案,所以,还请你配合警方调察。”
  “他叫我出来说话,至於车停在什麽地方,为什麽不停在校门口,这我不清楚。”
  萧菲把车停在僻静处,是想对她动手动脚,为所欲为,可这能说吗?
  警察握著圆珠笔,在桌上一敲,又道:“那他找你说什麽?”
  警察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步步进逼,让她很反感。
  “我怎麽知道?我也没有出去。”
  萧然看著方杏儿,不知道为什麽,他感觉这件事情似乎和杏儿有关系,而警方,从眼神判断,他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按照常理,你应该出去,因为是男朋友的弟弟,不是什麽不认得的人……”办案警员顿了一下,又说:“方老师,请您解释一下,为什麽你没有出去?”
  方杏儿啼笑皆非,“你们是不是觉得是我伤了萧菲?”
  萧然拍了拍杏儿的手臂,以示安抚,道:“杏儿,萧菲已经昏迷了,目前生死未讣,我希望你能回答这个问题……”他请求道:“可以吗?”
  杏儿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她能理解作为亲属的痛苦,所以还是回答:“我班上的同学找我问问题,所以耽搁了,等想起来的时候,发现错过时间,他也没有再来电话,所以就没出去。”
  方杏儿在自然而然回答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回想了一下当时的经过,是尤子钰拦住她,明确的告诉她,不要去。
  他怎麽会这麽说?就好像知道萧菲即将出事一样。
  难道?
  她不敢往下想,一抬眼,警察正检视的看著她,又道:“你的意思是,当时有人和你在一起?”
  “是的。”
  “是哪一位?
  “我班上的同学,尤子钰。”
  萧然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是方杏儿做的,问到这里,整个事件没有突破,似乎又成了一个死局,不禁得把眉头皱紧。
  警方也觉得可以排除方杏儿的嫌疑,据目击证人的描述,凶手是一个年轻男子,比较强健。
  “好了,警察同志,我觉得方老师说的够清楚了,请你们再从别的角度入手,积极展开调查,务必在一个月内破案。”
  萧然站起来,伸手拉起方杏儿,道:“我送你出去。”
  两人往出走,杏儿想起他说萧菲还在昏迷,问道:“萧然……萧菲他……还好吗?”
  萧然脚步一顿,使得没有反应过来的杏儿直接撞到他宽阔的背上。
  “不好。”萧然突地转身,把杏儿搂在怀里,寻求精神上的支援,“很不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会死……杏儿……”
  杏儿拍拍他的背,轻声安慰道:“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别往坏处想。”
  “杏儿,如果你知道什麽,一定要告诉我。”
  “嗯,你放心吧。”她点点头。
  “我送你回家?”他的手挡在车门框上,让方杏儿坐进去,绕到另一边上车。
  “我跟你去看看萧菲吧……”杏儿觉得也有些自责,道:“如果我昨天出去了,萧菲可能就不会有事。”
  “你没出去是对的,杏儿,还好你没事,杏儿……”他又一次抱住她,脆弱的不像平时的样子。
  “你不会失去萧菲的,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因为还没有脱离危险,萧菲得呆在无菌病房里,访客只能隔著房间玻璃看到他,方杏儿也是一阵心酸,他胸口和腹部都包著纱布,脸色发青,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所致,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窝,留下一片阴影,本来调皮又可恶的嘴唇盖著氧气罩。
  萧然的手贴著玻璃,声音就像游离在外太空的魂魄:“杏儿,你知道吗?我昨天在这里坐了一夜,你不知道我多害怕,我甚至不敢眨一下眼睛,我害怕某个仪器在我一错神儿的时候就显示他已死亡消息……我真的承担不起……”他哽咽一下,方杏儿见他把头扭到一旁,好像在拼命的隐忍。
  “萧然……”杏儿很担心他,他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崩溃,刚想伸手碰碰他的肩膀,又听他说:
  “你不知道我同小菲的感情,我不能没有萧菲,他就像我的孩子一样,他等於是我带大的……”他顿住,人陷入回忆中,半晌又接续下去,“萧菲小时候可没有现在这麽壮实,有一次身体检查的时候,爸爸妈妈没时间,我带他去的,医生开出一个单子,说他偏食的太厉害,所以不能满足身体的钙需求,我很担心他个子长不高,就把虾米皮碾碎了,加到奶酪里面,抹到面包上喂给他吃,还有啊,他睡觉不老实,总是踢被子,我一夜也睡不踏实,老得起来帮他盖……他好动,个子长得特别快,衣服没几天就不能穿了,都是我拉著他的小手去商店,帮他选衣服,挑裤子,别看小小孩,可臭美了,两岁就知道开裆裤不好看,死活都不肯穿,小样子特别拽,可逗人爱了……”
  方杏儿的眼泪掉下来,她怎麽不会不知道带小孩的辛苦?孟广也算是她一手带大的小孩,如果今天是换做是孟广躺在这里,她一定不会比萧然更坚强。
  “别难过了,他那麽年轻,身体很好,不会有事的。”杏儿碰碰他的手指,有点冰,她把他放到手心里捂著,让温暖逐渐蔓延,她也不知道为什麽要这样做,只是觉得他很需要,这是一种安慰,希望可以给他力量吧。
  萧然拉著她一只手绕到身後,凑近她,握住她的小脸抬起来,“杏儿……”
  “嗯?”
  “我想和你要……”
  “什麽?”她没听清楚。
  “一个吻。”
  “啊?”杏儿正吃惊,他的嘴唇就擅抖著盖下来,压到她的唇上,手臂一缩,把她抱到怀里。
  “别拒绝我,别在这个时候拒绝我。”他乞求著,虔诚的吻著,杏儿放松了挣扎,让他的舌头抵进来,搅动著她的,他可能太需要一点安慰了,吻得那麽饥渴,就像沙漠里刚刚找到绿州的旅人,吸著她的唇瓣,勾动著舌尖,吻得两人呼吸都乱了。
  从医院出来,她把手机打开,因为刚刚是在重症病房,为了避免影响精密的仪器运作,电子设备必须关闭,现在才一开机,宋誉之的电话就打进来───
  “杏儿,你去哪儿,怎麽不开手机?”
  “我去医院看望一个朋友。”
  “我听说警察叫你去协助调查了?”
  “嗯。”
  “现在怎麽样了?”
  “我的朋友重伤,凶手跑了,警方正在调查。”
  “……”
  宋誉之那边长时间的沈默,不知道在想什麽,方杏儿拿著手机问:“还有什麽事吗?”
  “杏儿,我今天不去你那里住了,想回家住几天。”他觉得尤子钰说的很对,他应该搬出杏儿那里,万一警方找到他,还可以给她留点清静,男人必须有男人的担当,不能给女人找麻烦。
  “哦。”杏儿没察觉到他的失落和不对劲儿,就问:“那你哪天回来?”
  “得几天,你自己睡觉关好门,注意安全……就这样。”他匆匆挂机。
  学校马上要放寒假,校园里一派轻松的气氛,方杏儿这两天没少往医院跑,帮萧然照顾萧菲,他腹部内的器脏被利器割伤,失血过多,输了血还是没有醒过来,医生说如果一周之内不能醒过来,後果就不堪设想。
  又是一个星期一,方杏儿收拾好自己,坐电梯到地库取车,两个四五十岁的邻居在8层上来,她们不住的把她打量,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眼神说不出的怪异,盯得她如芒在背,她因为长得漂亮,每天不少人给她行注目礼,但是这两个人的眼睛里,分明写著厌恶和轻蔑。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一层,那两个人下去,杏儿降到地库,没听到她们迫不及待的议论起来。
  “是不是她啊?”
  “怎麽不是,见她好几次了,差不了。”
  “天啊,居然有这种人啊,白瞎了一张漂亮脸蛋儿,还当老师呢,真不要脸!”
  “现在什麽人没有啊,把自己的孩子盯紧点是真的。”
  方杏儿到了学校,觉得学生和老师看她的眼神都变了,还公然的指指点点,嘴撇得老偏,魏晓敏老师一脸焦急的迎出来,把她拉进办公室,门一关,道:“杏儿啊,你出大事了,快走吧,今天别上课了,我给你请假。”
  “晓敏,怎麽了?”
  “哎呀!方杏儿,我说你好糊涂啊,怎麽真和宋誉之搞在一起,多不般配啊,现在满城风雨的,你们班学生写了一个博客,说看见你和学生在洗手间……那个……”
  杏儿觉得头顶一阵轰鸣,一个炸雷劈下来,在无数个梦里惊得她一夜无眠的事情终於还是发生了。
  “别愣著了,快点走吧。”
  魏晓敏把她往出推,这时,办公桌上的坐机突然响起来,惊得两人心跟著一揪,魏晓敏接起来,“喂?”
  “方杏儿老师来了没有?”
  她紧张的看一眼杏儿,道:“还没有呢,校长,您有事?”
  “她来了让她直接到我办公室。”
  她把电话挂了,又道:“你快点走吧,校长找你呢,准没有好事。”拉著杏儿往出就走,道:“趁现在人还不多,赶紧回家,等风声过了再来。”
  方杏儿浑浑噩噩的往出走,走到一半,突然主意一变,破釜沈舟一般,道:“晓敏,你别管我了,我去找校长。”
  “你还找什麽校长啊,现在你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你不知道那个博客写得有多难听,造成多大的影响,三天的点击量就有五百多万。”魏老师追在她屁股後面说。
  校长说的很委婉,说X中还没有过如此受争议的老师,如果真和学生有染,是断断不能容的,让她先停职接受调查,等事情澄清之後再做处理。
  方杏儿决定立即辞职。
  调查,要怎麽调查?问她和宋誉之做过几次爱?还是都在哪里做爱?
  算了吧,她的生活全毁了,这辈子不用抬头了,请原谅她不想回答类似问题,只想躲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
  她递交了辞职信,走出了她执教两年的中学,尤子钰在停车场逮住她,一拉她胳膊,道:“去我家,你家现在不安全,会有记者骚扰你。”
  “是孔惠,她还是说出去了,我完了,彻底完了……”方杏儿把脸埋到手心里,眼泪从指缝流下来,声音都在颤抖。
  “是,我知道,你相信我,我不会放过她。”他把她送上车,迅速开走。
  尤子钰也是今天早上才看到博客,怪不得这几天孔惠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原来是她弄得鬼,真是个毒辣的女人,这完全是一件损人不利已的事情,她却做得如此干脆。
  网络上,一篇名为《师生畸恋》的博客文章激起千层浪,随著点击量和留言的增加,造成的影响也越来越坏。
  他看到那些辱骂方杏儿的字眼,还有那些口诛笔伐的评论,X中的男生们大肆幻想著杏儿的身体,什麽皮肤白,奶子大,还说该早点下手,和宋誉之分一杯羹什麽什麽的,字字句句下流无比,不堪入目,让他恨得心几乎裂开,就像一只被人踩了一脚的蝎子,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都要报这个仇,但是他必须先将杏儿安顿好,再去找孔惠算账。
 第三十七章 下场和後果
  孔惠最近的心情特别好,因为她不过轻轻松松动动手指,就整得方杏儿辞职、宋誉之停课,尤子钰也终日没有一点笑容,报复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人也变得精神起来。
  同学们都发现孔惠变漂亮了,也更注意穿著打扮,脸上总是淡淡的打个底,下学的时候还会用睫毛膏和唇彩,一副力求完美的样子,这个状态俨然回到了当初和尤子钰热恋时期,让人不得不怀疑她又开了新桃花。
  六班的每一份子,对博客事件是众说纷纭,持有不同见解,卢昊远看孔惠每天这样高调秀得意,马上为方老师鸣起不平来,低声和班长邵俊平说:“这孔惠也真招人烦,写什麽破博客,咱们下学期还指不定是谁教呢!想想就郁闷!”他一拍桌子,又大声道:“你说方老师教学水平怎麽样?人家把课教好就得了,管她和谁好呢。”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瞪了一眼孔惠。
  其实六班很多学生也是不以为然,这也包括邵俊平在内,现在要是有人起哄,拿有色眼光看六班的学生,他也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嗯,我也觉得,宋誉之已经超过14岁了,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方老师又没有玩弄他,两个人好碍著谁啦?过几年,两人不是师生,结婚也是合法的,至於这样大惊小怪吗?”他把嘴一呶,问旁边的尤子钰,“你说是吧?”
  尤子钰只是扯出一个笑容,不答。
  这时就看孔惠站起来,轻盈如小燕子一般的往门口跑去,路过尤子钰的位子,还若有似无的瞟一眼,就跟示威似的。
  邵俊平看不惯她这样,叫道:“孔惠,这都要上课了,你去哪啊?”
  孔惠整个一装没听见,径自走到门口,六班的同学这才看到,原来那里还立了一个人,刚刚光注意孔惠了,这时一看,哇!原来是个大帅哥,头发有点卷,染成了栗色,皮肤很白,也是单凤眼,和尤子钰一个类型的花美男。
  他递给孔惠一个纸袋,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麽,然後宠爱的摸摸她的头发,转身走了。
  孔惠一脸害羞的回到坐位,人跟梦游似的,汪萱等她坐下时发问,“喂,他谁啊?”
  “我的Mr. right.”她得意的又补充一句:“他叫高睿,S中的。”
  “这里装的什麽啊?”
  “爱心早餐。”孔惠把里面的豆浆拿出来,还热著呢,得意的喝一口。
  这天下了课,高睿早早的等在校门口,见孔惠出来,温柔的把她的手放到他手心里捂著,问道:“冷不冷?”
  “本来冷,看到你就不冷了。”她撒娇的勾住他胳膊,高睿一笑,把她的肩搂紧,鼻子尖蹭著她的侧脸,道:“去我家?”
  孔惠嘴一撅,娇颤,“色狼,老让我去你家,我们才认识几天啊!”
  女人一定要拿得住,男人才会珍惜嘛,哪能随便献出初夜。
  高睿亲她一下,“喜欢你才让你去,别人想去还不让去呢!傻丫头!”
  他把她塞进汽车里,先来一个深吻,吻得孔惠意乱情迷,不住的轻喘,然後,他一手引著她来到胯部一按,低声道:“你什麽时候才肯给我?”
  孔惠从脸红到脖子,她还没有性经验,尤子钰从来不肯和她亲热,这个高睿也只是摸过两次乳房就没再继续,每次让他一吻,她都有一种迫切的,想要他继续下去的愿意,有时她会想,如果这时有一张床,她肯定顾不得矜持和害羞,早让他上了。
  高睿一看火候正好,发动汽车,道:“去我家吧。”他俯过头来,迅速而低沈的在她耳边说道:“宝贝,我爱你。”
  要想让女人心甘情愿的和你上床,一句我爱你必不可少,就像说芝麻开门一样有效,高睿用对了方法,自然是如愿以偿,把孔惠弄到家里,两人迫不及待的亲热起来,衣服一件一件的扒下来,他一边吻她,一边拿出一颗小药丸给她放进嘴里,然後又用舌封缄,强迫她吞下。
  孔惠觉得一个圆圆的东西滑入喉咙,疑惑道:“你给我吃什麽东西?”
  “没什麽,助兴的,很好玩的。”
  她紧张的吞吞口水,“你不会是变态吧?”
  高睿深深的凝视她,那张漂亮的面孔让人神魂颠倒,他在她唇上轻啜一下,道:“怎麽会,我很温柔的,一定会给你一个美妙的初夜。”
  “讨厌!”
  孔惠的脸又红了,但是她突然觉得整个人有些眩晕,天旋地转的,问道:“睿,我的头怎麽这麽晕啊?”
  “没事,马上就会很快乐。”
  “嗯……”
  孔惠哼了一声昏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体像刀扎似的疼,肛门和小穴都火辣辣的像在烧,等眼睛适应了一下焦距後,她吃惊的发现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正在她身体里驰骋,呼哧带喘的把阴茎肆意抽插,黔黑的阴毛磨弄著她几分锺之前还没人拜访过的下体。
  “啊──!”她尖叫起来,疯狂挣扎,“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高睿!高睿!”
  “你的情郎不要你了,把你给我们尝个鲜,还是带膜儿的,好运气啊,宝贝!哈哈!”
  “还有我呢,宝贝!”
  这时,她背後有一人应答,同时龟头抵著菊穴狠狠的撞入,孔惠的头一掀,杀猪一样的痛叫起来,整个人不由得七抽八搐,痉挛不止,那根硕大的肉棒穿进直肠,连个缓冲也没有,凶狠的直捣尽根,肛门周围的皮肉裂开,鲜血流下来,和前面破处的血混合在一起……
  两根肉棒同时在她的体内捣杵摩擦起来,仅仅隔著一层肠壁,你来我往或是同进同出,绞著她的内脏翻江到海,还有他们臭气熏天的嘴,恶心的黄牙,疙瘩坑一脸的长相,满肚子肥油的身材,孔惠在极度疼痛、惊吓和恐惧之中失去知觉……
  当这场恶梦终於接近尾声的时候,其中一个将阴茎一抽,手撸了两下包皮,精液泄到她脸上,按著人中把她弄醒,并且递来一只电话。
  一阵彩铃响过後,她听见尤子钰的声音---
  “孔惠,你听好了,我要你在24小时内,在博客上给方老师赔礼道歉,消除影响,如果你做不到,或是耍花样,你和那两个老男人‘双插’的视频我就不帮你好好保管了……”
  “高睿呢?高睿在哪里!”她歇斯底里的狂叫。
  “如果我告诉你,高睿是我表弟,你还想找他吗?”
  “尤子钰,你卑鄙、阴险,我要告你!让你坐牢!”
  “哼,不怕寒碜不要紧,你先打听打听公安部现任部长姓什麽再说吧!”
  “啊─!!”她尖叫一声,把电话砸的粉碎!
  孔惠虽然照尤子钰说的办了,可满城风雨并没有平息,坏的影响已经形成,网络上的点击成倍的增涨,网友纷纷转载,一时之间全市乃至全国哗然,方杏儿的简历,所获得的优秀教师证书,甚至是她本人的工作照、生活照,被一一晾晒出来,她的生活就好像是手术台上,无影灯下面,不但无所遁形,而且被社会舆论解剖的体无完肤。
  某律师的见解是,和方杏儿传出师生恋的宋誉之,已经年满14岁,所以作为老师,她显然严重失德,却还不够成强奸罪。
  支持方杏儿声音也或多或少的带有讽刺意味,不外乎是一个女人,总有正常的生理需求,面对青少年的疯狂追求把握不住,是可以理解的。
  落井下石的人最多,他们鼻子底下的那张嘴,可一点都不饶人,什麽宋誉之到底是未满18岁的青少年,出了这种事,作为成年人的方杏儿要负主要责任;什麽和学生睡觉的女老师怎麽配站三尺讲台,抹黑神圣的教师队伍,还有众多的卫道士和激愤的学生家长们,一致在网络上声讨、谩骂她,说她是灵魂工程师里的败类、性饥渴的婊子,披著人皮的母狗。
  每一声讨伐都像一把刀,狠狠的插在她的心上,这是真正的杀人不见血,活活被吐沫淹死的绝望。
  方杏儿现在有家回不去,记者在她住的公寓小区里连续蹲守,准备她一出现,就去采访第一手八卦新闻,除此之外,方大哥和方父方母也受到此事件的牵连,在工作单位抬不起头来,出门就被不怀好意的眼神盯住,一转身就是指指点点的恶毒攻击,所以干脆请假在家里呆著,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而另一个後遗症更为严重,一个很有办案经验的老警察,在看到师生恋的报道後,居然联想到萧菲的那个案子,虽然宋誉之和萧菲不认识(这一点已经从萧然那里得到了证实),但是一个叫方杏儿的女人,恰恰是两个人都认识的,在排查了所有熟人之後,警方认为很有必要在间接的关联人里找寻目标嫌犯。
  警察找到萧然核实有关情况。
  “萧然先生,为了尽早破案,给萧部长一个交待,我想请你坦诚的回答几个问题。”
  “嗯,请说。”
  “萧菲和X中的方杏儿老师,是否是恋爱关系?”警方已经开始怀疑情杀的可能性。
  “不是。”他直视办案民警,回答的非常干脆,道:“我想我上次说的很明确,方杏儿是我的女朋友。”
  警察很复杂的看了萧然一眼,斟酌用词,“哦,请你不要误会,我们只是非常疑惑,为什麽萧菲会去找方杏儿?而且把车停在那样一个僻静的地方?”他在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有点为难,但还是接下去问,“方杏儿和高中生宋誉之之间的师生恋我想您也听说了,会不会她和萧菲也存在情人关系?”
  萧然脸色铁青,拳头攥起来,骨节都泛了白,道:“做为人民警察,麻烦您说话办事最好有依据,不要胡说!”
  警察被他的话驳的讪讪的,他当然不敢得罪萧部长家的大太子,但是心里不免嘀咕:办刑事案件,想像力是十分必要的。
  虽然在萧然处没有得到有力的证词,警察还是以协助调查为由把宋誉之“请”回分局,经过询问,警察发现一个疑点,就是在萧菲打电话找方杏儿出去的时候,能证明宋誉之在学校里的证人,也是尤子钰,这就很奇怪了,因为在方杏儿的证词里并没有提到当时有第三人在场,这又是怎麽回事呢?
  而真正让他们做难的是,这个宋誉这居然也是有著政府背景的官二代,萧、宋两家,两股势力相互较劲儿,让案件陷入了僵局,现在唯一可以指望的是那把作案凶器上的指纹,但是由於血迹的覆盖,和两人指纹的重叠交错,要提取到有效完整的样本与宋誉之的指纹做比对,同样也是十分困难的。
  就在这时,尤子钰准备插手了,他敏锐的感觉到整个事件即将水落石出,如果再放任下去,要牵扯进来的人会更多,方杏儿的师生恋事件也马上会上升到另一个级别,网上有好事的网友,凭著一点点小道情报,甚至已经登出了一条“某局长之子为了年长8岁的漂亮女教师,疑似涉入刑事案件,目前警方已经传讯两次”的贴子。
  当他浏览这个贴子的时候,很不幸的,方杏儿就在边上,她久久不发一言,眼睛就那麽看著他,让他的心发毛。
  他迅速关闭页面,转过身来,道:“杏儿,你别紧张……”
  “不!”她打断他,眼睛直勾勾的,道:“是宋誉之干的,对不对?”
  “杏儿……”
  “是你,是你叫宋誉之这麽干的,对不对?”她的声音突然拔高,手指颤抖著指向他。
  “我没有!”他一揽杏儿的肩膀,被她大力甩开,一个巴掌扇到他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她歇斯底里的尖叫道:“你还抵赖!你那天为什麽不叫我去?你说呀?怎麽那麽巧,你就刚好在那个时间出现?拦著我?”
  “杏儿,好杏儿,别激动,我都告诉你。”尤子钰死命把方杏儿拉到怀里,不管她怎麽推怎麽打怎麽闹,就是不放手,她又哭双叫,情绪激动,他知道她是这些天太委屈了,憋坏了,就随她发泄,她的拳头捶在他的後背上,肩膀上,胳膊上还被她咬出几个牙印。
  “尤子钰,你怎麽能这样……这麽坏……这麽狠……”她哭的快抽过去,拉著他的衬衫前襟,声泪具下:“萧菲可能会死,你知不知道?他才17岁……还有宋誉之,你怎麽可以教唆他去杀人,他会被判刑的,这两个人一辈子都完了。”
  “不会完的……不会完的……”他抱著她安慰,反复重复这句话。
  方杏儿挣扎不开,哭倒在他怀里,尤子钰拍著她的背,一下一下的,道:“杏儿,没事的,萧菲他已经醒了,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她摇著头,咬著唇,眼泪顺著脸颊流下来,“你骗我!你骗我!到现在你还在骗我!”
  “没有,真的,他醒了。”他在她唇上吻一下,拨拨她额前的秀发,道:“不信我可以安排你见他,已经转到高干病房去了。”
  方杏儿心里刚刚一喜,马上又把眉头皱起来,萧菲没事当然是好,可是宋誉之呢,萧菲会指认凶手,宋誉之马上琅璫入狱,这一辈子就完了,不论他有多聪明,多优秀,都不会再有未来了。
  这全都是她的错,她的错!
  “宋誉之会坐牢的,对不对?”她又问:“警察马上会定案,是不是?”
  “宋誉之也不会有事,你放心吧。”
  “我不放心,我怎麽能放心……”
  为了让她早点安心,尤子钰回家摊牌,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小舅舅高凯兵。
  “胡闹!”高凯兵把摇控器一摔,“尤子钰,你怎麽这麽大胆子?以前你也就玩玩心计,现在还教唆杀人了!”
  “舅舅,先别说我是对是错,事情现在太紧急了,那把刀是我给宋誉之的,如果他一个扛不住,把我供出来,後果不堪设想。”
  “你不是很有本事嘛,怎麽事前不想好?”
  尤子钰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直接提出解决方案,道:“舅舅,你用姥爷的名义,给公安分局施压,让他们马上停止调查宋誉之!”
  高凯兵没好气的瞪他,“本来就是宋誉之,不查他查谁?”
  “哎呀!舅舅,宋誉之有事我也跑不了,你就等著给我送牢饭吧!”
  “成啊,还威胁起我来了。”高凯兵双目圆睁,一个熊掌拍在茶几上,“就让你吃窝头就咸菜,好好吃点苦头。”
  “你不管我就直接找姥姥去了?”
  “别介啊!你还不把我妈活活气死!追老师,害同学,杀发小,她那麽大岁数了,受得了吗?”
  就这样,由於尤家的横插一杠子,这个案子迅速被压制下来,可是,事情远没有完,因为调查了一个月没有任何进展,这种结果放出来,萧部长是肯定不能认的,如今萧菲已经渡过危险期,就算没有指纹的鉴定结果,由他本人做证,指认宋誉之或是其它嫌疑人,也是完全行的通的。
  方杏儿觉得不可以坐以待毙,她必须为自己所做的错事赎罪,就背著尤子钰给萧然打了一个电话。
  “萧然?”
  “杏儿?”萧然有些惊讶,出了“事”以後,他根本找不到她,正著急呢,问道:“你在哪里?你好吗?”
  “我……没事……”杏儿有些哽咽,因为萧然的不怪罪,还来关心她,她更加无地自容,“萧菲好吗?我听说他醒了……他……”
  “他没事,现在还有点虚弱,但总会好的。”
  方杏儿下定决心,“萧然!”
  “嗯?”
  “我要见萧菲,你帮我见他。”
  “什麽时候?”
  “如果你有空的话,马上!”
  尤子钰回到家里,他买了杏儿爱吃的南瓜和豆角,准备大显身手给她做晚饭,却在玄关的穿衣镜上发现一张纸条,写的很简单──
  子钰,我去医院看萧菲。
  他的手一松,蔬菜滚到地上,整个人像被抽走灵魂的木偶,表情说不出是失落还是伤心。
第三十八章 以後只能喜欢我
  方杏儿穿著黑色长大衣,样子收身有型,头上包著Gucci红底金色花纹的丝巾,怎麽看都像一个要避开狗仔追击又不想打扮的有失水准的一流女名星,一点也不像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原因无它,她想在尤子钰给她购置的衣物里找到一件低调一点的单品,可真是挺难,看一眼穿衣镜,也就这样了,匆匆带著大墨镜出门,有开电梯的服务员看到她,觉得眼生,笑著打招呼,“您出去啊?”
  “是。”她弯起唇笑一下,那服务员很明显不知道她是谁,否则就不会这麽友好了。
  “您可真漂亮,这个楼里的美女不少,您的皮肤最白。”
  “谢谢!”方杏儿点点头,手扶好眼镜,恐怕它掉下来,看著电梯上的数字一层一层的往下走,直到B2,“啊!我到了。”
  她下到地库里,不远处就看到萧然的宝马打著双灯在等,见著她来,车门一开,迈出一条腿,他走下来帮她打开右侧车门,方杏儿迅速钻进去。
  “杏儿,你还好吗?”萧然从左侧车门上车,俯过身来给她系开安带,淡淡的薄荷香气飘到她鼻端,让人觉得挺舒服,精神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嗯……”方杏儿摘下眼镜,眨眨长睫,有些窘,垂著首,低低的说:“你不是都知道了?就那样吧。”
  萧然叹口气,杏儿一惊,因为他在下一秒就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小手,力量不大,可是很坚持,她挣脱两下没抽出来,他的手还是暖暖的覆盖住她的……
  “萧然……”
  他快迅速在她嘴上一啜,然後离开,发动车子,目光直视前方,道:“杏儿,你知道我多担心你?”
  杏儿忍住想在他怀里哭一场的冲动,把脸别开,看著窗外,这可能是出事以来她第一次出门,从地库开上去的时候看见阳光,虽然没什麽热度,还是虽然很刺眼。
  两人都是一路无话,萧然时不时从反光镜看她,目光深沈,隐隐的有些忧心,侧面的线条仍然是高贵而疏离。
  杏儿觉得萧然的状态比萧菲昏迷不醒的时候好很多,今天他的下巴刮得很干净,头发也恢复了往日的有型,一款烟灰色毛衣搭配休闲西装,暗条纹长裤,随意又不失品味。
  “萧菲怎麽样了?”
  萧然勾起唇角一笑,有些宠爱,看了杏儿一眼,道:“你这麽关心他……”他顿一下又道:“那好的一定很快。”
  “嗯……”杏儿为自己的居心叵测而汗颜,“是。”
  他拍拍她的手,道:“别担心,他壮得像牛头,这次救回来,就说明他命很大,一定能养好!”
  “那就好了。”
  “他看见你去,还不高兴坏了,什麽毛病都没有了。”萧然打趣,他想知道杏儿的反应,一直盯著她,红灯变绿灯都没注意,直到後方的车主鸣笛催他。
  “唔。”方杏儿不置可否,虽然萧菲一直像块牛皮糖一样的贴在她身上,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就很难说了。
  萧然将车子开进医院的地下停车场,把杏儿带出来,礼貌的扶著她肘关节,从侧门乘专梯直上楼层,之所以不敢停留,是因为萧菲住院後,也有不少记者为了抢新闻前来打扰,如果方杏儿被围观,情况就十分不妙。
  一路无人,顺利的有些诡异,好像是之前刚刚有人来铺垫清场过一样,杏儿有些不踏实,出电梯的时候,鞋跟不小心插进电梯缝里,整个人往一旁扑倒,身边的萧然手急眼快,把她抱在怀里,後边电梯门欲关,被鞋子一挡又打开,他把她扶到走廊上的的椅子上坐著,道:“没事吧?我去给你拿鞋子。”
  萧然转过身,发现有人揪著他的衣角,回头一看,方杏儿可怜巴巴的盯著他,神情无助的就像一只流浪的小猫一般,他的心一下子软的像棉花,道:“别怕,什麽事也不会有,我马上来。”
  他拿回了她的鞋,单膝跪在地上,就像王子在为公主服会一样,握著她的纤足,细心的帮她穿上,低跟鞋被电梯门夹了两三次都没变形,萧然笑一笑,道:“质量不错。”
  方杏儿被他扶著起身,两个人的手不经意的碰到一起,萧然紧紧的抓住,温暖著她的冰凉,然後一起插进西装外的口袋里捂著。
  “别……”她小力的挣扎著,虽然贪恋那份温度,可是这不合适。
  “嘘!别动!”萧然不看她,但是表情很坚持,口袋里的大手握住她乱动的小手,指尖与她细嫩的皮肤相磨擦,拉著她往高干病房走去。
  这是一间里外相套的高等病房,设施不会比五星级酒店差,但是为了消毒方便,地砖和白墙还是必不可少的,这就显得没有那麽温暖。
  萧然揽著杏儿的肩膀,道:“去看看他吧,就在里面呢。”他带著她往前走,手放在门把上,把五金把手往下一扳,等看清门里边的人後,两人都是愣住──
  萧奶奶正在给萧菲喂水果,看见萧然竟然带著方杏儿一起来医院,把玻璃小碗“呛”的一声吨在桌子上,萧爷爷也头一次对长孙发火,瞪著眼睛,怒气冲冲的道:“你带她来做什麽?你还嫌菲菲让她害的不够惨?”
  杏儿脸上的血色以一种很缓慢的速度往下退,身体的温度也是从头凉到脚,萧然撑住她的身子,觉得这时候实在不适合让她和家人见面。
  萧菲本来还在床上懒懒的靠著,他总是觉得元气不足,手脚酸软,这会儿一看方杏儿,两眼放光,手撑在床上坐起来。
  “还不好好躺著,看见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兴奋什麽!”萧奶奶把孙子往床上按,话说的一点也不客气。
  方杏儿的眼泪滂沱而下,她推开萧然往出就走,萧然把她一把拉住,压到怀里哄著。
  萧菲不乐意了,道:“奶奶,是我叫杏儿来看我的,你怎麽这样说她?”
  萧爷爷道:“谁允许你们哥俩还和这个女人来往?”
  “爷爷!”
  萧然在杏儿的耳边小声道:“别怕,我带你走,改天再来看他。”
  他护著她往出走,萧奶奶又对老伴道:“看来要加强安保了,医院不是什麽人都能来的。”
  萧菲气得瞪眼,他把静脉上的点滴一拔,道:“杏儿不能走,给我回来!”
  他掀被子就要下床,伤口被牵动,疼得倒回去,纱布上有点渗血,萧奶奶吓一跳,赶紧按铃叫医生,唠叨道:“我的小祖宗,你疯了嘛,好不容易才好一点。”
  萧然听见里面萧菲在叫,停下脚步,说:“杏儿,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看一眼。“
  就在这时,萧菲又在里面叫,“方杏儿,你给我回来!回来!”
  一个医生带著两名护士匆匆往里面赶,杏儿抬起朦胧的泪眼,问:“萧菲怎麽了?”
  萧然拉著她的手,“你想去看看他吗?”
  “可是,你爷爷奶奶……”
  “别介意他们说什麽,好吗?萧菲需要你,他在叫你。”
  两人杵在门口,看见医生熟练快速的处理萧菲的伤口,快速的更换药物和纱布,护士在他的手腕上勒一条皮管子,拍两下手背,让血管张起,把新的一次性输液器连接到点滴上,针头的一端插进他的手背。
  “杏儿呢?”萧菲在里面叫,护士挡住他的视线,但是他觉得杏儿没有走,这就和有心电感应一样。
  萧然推著方杏儿往里走,杏儿摘下头巾,与萧奶奶怨恨的眼神一对,心就像被蜂蛰了似的痛,病床上的萧菲向她伸出手,杏儿握住它,它还是那麽宽大和干燥,只是力量小了很多, 手背上密密的针眼,一条静脉上就有七八处之多。
  她看的鼻子发酸,嘴唇发抖, “对不起……”
  萧菲揉揉她的手背,“哭什麽,我不是好好的。”
  萧奶奶见孙子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对杏儿道:“看一眼就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你。”
  “哎呀!奶奶!”
  “我冤枉她了吗?”萧奶奶轻蔑的看了一眼杏儿,道:“要不是她和学生搞不清楚,你能被人连捅两刀?小命都差点没了,还跟我瞪眼睛。”
  萧然看到方杏儿把自己缩的小小的,身子就像纸片一样的薄,细瘦又可怜,他忍不住去求爷爷,让两个老人先回去。
  萧爷爷道:“你赶紧把这个女人给我弄走,以後不允许你们和她来往!”
  方杏儿真的听不下去了,她如今就想病毒一样令人生厌,弯下腰,给萧菲鞠了个躬,“真的对不起,我不应该来。”她的声音哽咽,萧菲听得心里一揪,快速的拉住她想抽离的小手,请求道:“杏儿,别走好吗?”
  他没注意的是,他手背上的针头经过这一下子震动,偏离了血管,手背被偏流的药液顶起一个大包来,可笑的就像一只土豆,护士赶紧抢上来把针头拔出,对另外一个护士说:“再去拿一个输液器。”
  医生也很尴尬,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看到了一系列师生绯闻中的女主角,网络上披露她和学生多次发生性关系,还说她蓄谋已久,把精力旺盛的高中生发展成长期床伴,以满足自己饥渴的性欲,虽然种种传言满天的飞,还是不得不说她很漂亮,是男人可能都抵抗不住她的诱惑,从外表,他没看出她哪里放荡或者饥渴了,直觉网上那些言论都过於妖魔化她,亲眼所见的是,这个小女人哭得很可怜,眼皮都肿起来了,脸色苍白的像鬼,人瘦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
  他给出了中肯的建议,道:“病人应避免情绪激动,这不利於伤口的复合。”
  萧然再次请求二老先回去,萧爷爷和萧奶奶折腾不过萧菲这小子,终於走了。
  萧菲孩子似的笑,没心没肺的,“都走了,杏儿坐这儿!”他拍了拍病床。
  因为他个子高大,所以医院给他特别换了一张加长加宽的床,垫子也很软。
  杏儿杵在那儿,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好像随著下一次煽动就会落下来,萧菲起来拉她,道:“杏儿,你不必自责,我听说了宋誉之的事情,觉得不一定是他,就算是他,也和你没关系,这是男人之间的战争,我更希望他能明著来。”
  说到这儿,他想了几秒,和萧然说:“哥,你去下面给我买只土豆来,我记得小时候我的头磕青了,你也是用土豆给我治的,你看我的手啊,都成猪手了!”
  萧然知道弟弟是有意支走他,不知道想和杏儿说什麽悄悄话呢,“嗯,好。”他过来帮杏儿脱大衣,道:“医院挺热的,我帮你挂起来。”
  等萧然前脚一走出房间,方杏儿立即说:
  “萧菲,真的对不起。”她是真的对不起,居然让萧菲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我不想听这个,杏儿,我说了,这和你没关系。”萧菲拉著她小手,握在掌心里,道:“网上说你和宋誉之是情人,是不是真的?”
  方杏儿触电一样的别开眼睛,“萧菲……”
  “方杏儿,你回答我!”他拉住她的手,一字一句,步步进逼,杏儿只得被动的微点点头──她和宋誉之之间的关系,确实不容辩驳。
  萧菲失望极了,他就像中了恶魔的咒语,喃喃道:“原来不只是尤子钰,还有一个,你居然还有一个情人!”
  “萧菲……”杏儿张张嘴,只喊出了一个名字,却不知道说什麽。
  “杏儿,你喜欢他嘛?就像喜欢尤子钰一样,你只讨厌我,是不是?”
  “萧菲,我没有。”
  “你有!”他盯住她的眼睛,“否则,我那天叫你出来,你推三阻四的不肯,结果,我等到了宋誉之送给我的两刀!”他指指身上裹著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纱布,方杏儿不用看也知道,他真的伤到了要害。
  “萧菲,我不知道会这样……”杏儿的脸埋到手心里,呜呜的哭,“我也不知道他怎麽会想到去杀你。”
  “你知道是他,就是宋誉之,对不对?”
  “……”方杏儿的心揪起来。
  “哼!”萧菲嘴一抿,道:“下周警方会安排我指认凶手,他跑不了!”
  在听到他的决定後,杏儿心往下坠,直落深渊,她觉得浑身都被冰冻住了似的打冷颤,急道:“萧菲,你听我说,宋誉之他太冲动了,他根本还是个孩子,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他甚至比你还小两岁呢!”
  “小?”萧菲冷笑,“他泡女人的本事可不小,捅我的力气也不小,就是没脸见人,藏头露尾的,这个孙子!”
  他恨都恨死了,要是说单挑独斗,他相信宋誉之不是他的对手,可是这种在人背後放冷箭的,确是防不胜防,再加上他和他喜欢的女人有染,这更让他不愤!
  “萧菲,你听我说……”
  “杏儿,你就是不喜欢我,你就想让我死了算了!”萧菲开始耍无赖,用手捶著床,“!!!”的作响,“你还护著宋誉之,你是不是想让我就这麽算了,让他逍遥法外?”
  “萧菲,你冷静一点……”杏儿恐怕他的伤口再次裂开,急忙拦著,“……你的伤口……”
  “你还管我干什麽,你不是就想让我死嘛?”
  “萧菲!你别胡说,我从来没有那麽想过。”方杏儿压住他,怕他这样乱动,再把另一手上的输液器也碰歪了,到时候就只能把输液器插在脚背上,那可是很不方便的,小解都成问题。
  萧菲嚷嚷,道:“方杏儿,你喜欢他也没有用,我没死,他可要坐牢了,你让他洗干净屁股好好的等著吧!”
  方杏儿像卸了气的皮球,软倒在他腿上,“萧菲,算我求求你了……求你了……”杏儿卑微的、颤抖的去亲吻著他的手背,眼泪滴在上面,一滴滴,越流越多……
  “你看看,你为了他,这样祈求我,不是喜欢他是什麽!”
  “萧菲,一切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我不想你死,也不想他坐牢,你惩罚我吧,怎麽罚都行,总之求求你了,给他一个机会,他才十六岁……”
  萧菲沈默了一会儿,他看著方杏儿的眼睛里突然一亮,快得不可思议,几乎让人来不及抓住那一秒的神情,怪异的,又有些算计的,说出不来的──得意。
  “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他缓和了口气,安慰的说,用手指摘著她睫毛上的泪水,看著她为宋誉之求情和哭泣,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萧菲……”
  “方杏儿,你过来!”他拢著她肩,示意她往上坐。
  杏儿靠过去,萧菲把头凑过来,两人的嘴唇仅仅只有一厘米距离。
  “你亲我!”他命令。
  “什麽?”方杏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亲我,你从来没有主动亲过我,都是我主动的!”
  “啊?”她眼睛睁的老大,眼皮还是肿的,有点可笑。
  萧菲露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你看,你又是这个表情,和我接吻那麽差劲儿嘛?”
  “我……”方杏儿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这是什麽情况,她没弄明白。
  “方杏儿,你不想让我原谅他了?”他的话尾音挑的高高的,有点欠揍,但是在方杏儿听来却是一线生机。
  “真的?你肯吗?”
  萧菲指指自己的嘴巴,不说话。
  “只是这样?”
  他还是不说话,但将自己的头又凑近一点,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方杏儿闭著眼睛把嘴唇贴上去,就像奔赴刑场的死囚一样,萧菲变被动为主动,包住她的小嘴,吸吮起来,间歇指导方杏儿的吻技,“嘴巴半张……对……来……吸一下我的舌头……把你的舌头放进来搅动一下……哦……”
  两人正热吻,萧菲那只手背肿的老高的手一点也不老实,从扶著杏儿腰改成钻进她的衣服里,顺著光滑的线条往上游走,隔著胸罩束住她一只乳房,轻轻的揉掐,方杏儿小声的叫起来,嘴巴给他缠住,惊呼被他吞进肚子。
  萧然站在门口,手里拎著一个布袋,里面有几个圆圆滚滚的土豆,但是显然的,萧菲暂时用不上了,他看到两人呼吸急促,忘我的亲吻,唇舌激烈交缠,萧菲的舌头沿著她的小嘴勾勒形状,旁若无人一般的煽情,他靠躺著,杏儿压在他身上,他一只手在杏儿的衣服里动作,捏弄胸部,隔著毛衣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呃!”他出声提醒,两人迅速的分开,方杏儿窘的无地自容,萧菲嘴角勾出一个坏坏的笑,小声道:“杏儿,你必须和宋誉之还有尤子钰彻底断了,以後只能喜欢我。”
第三十九章 兄弟、女人和爱情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萧然撞见两人亲热,比这更过份的也有,但是方杏儿还是觉得脸上像火在烧,真是不好意思的紧,萧然走过来,装作没看见,问题:“晚上想吃什麽?”
  萧菲笑道:“最好有红烧肉。”
  萧然白他一眼,道:“我是问杏儿,没人问你,你只能吃病号饭。”
  萧菲哇哇大叫,“你们两个想吃独食,那可不成,都得陪著我吃病号饭,大家有难同当。”
  方杏儿有点为难,尤子钰还不知道怎麽生气呢,她不能留太久。
  “你们吃吧,我坐一会儿就走了。”她说。
  萧然深深的看她一眼,不语,萧菲用那只肿得像馒头一样的手握住她的,道:“杏儿,咱们刚刚说什麽来著?你这麽快就忘了?”
  “萧菲,我没忘……”杏儿肯求他,道:“可是你得听我说,我……”
  萧菲断然道:“不用说了,你要是离开我,我就要配合警方,把宋誉之送进牢房。”
  “萧菲!”萧然斥责他,“你不要威胁杏儿,有什麽不能商量的?”
  萧菲嘴一抿,强硬道:“哥,你别管了。”他盯著杏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要是敢走,就想好了後果,我是无所谓的。”
  他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在争心爱玩具的小孩,其实不是无所谓,是很在意。
  方杏儿只得苦笑,她一个臭名昭著的女人,有什麽值得他们这样放不下的,真不明白,站起身,道:“我去外面打个电话。”
  “不行!”萧菲坐起身,“你别想和他们联系,一个也不行。”
  萧然走过来,把萧菲按在床上,制住他的肩膀,道:“杏儿你打你的,别管他。”
  方杏儿赶紧跑出去,後面瞪著她的男孩子,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根本不肯讲理。
  等她一出去,萧菲就和哥哥嚷嚷,“你干嘛让她联系那两个奸夫?我都被害成这样了,她以後都得老老实实的陪著我,这是她欠我的!”
  萧然抱住激动的弟弟,额头抵住他,道:“你这样做不得人心,她不会自愿留下,除非你希望得到一具躯体。”
  “哥,你错了,对付方杏儿这种女人,就得强硬,你强硬她就没办法。”萧菲抬起眼,望进萧然的瞳仁里,举例道:“你也喜欢她,但是你根本连占有她的机会都没有,我的真理就是,要占有一个女人的心,首先要占领她的阴道,因为那里直通心脏。”
  萧然听的心里一跳,他不否认,当听道弟弟理论那一刹那所产生的、邪恶的念头是多麽让他冲动。
  “哥,你没有过女人,所以你也不懂女人。”萧菲躺下来,看著方杏儿刚刚坐过的那个位置,出神的想了想,睫毛掀起来,又道:“我想带杏儿走,这里不适合我们。”
  “那我呢?”萧然问:“你走了,带著方杏儿,那我呢?”
  萧菲一愣,“这……”
  萧然握著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呵护那处肿胀,“看来你都想好了,只是计划里没有我,是不是?”他的眼眸很受伤,声线里甚至有一丝凄凉。
  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和萧菲会各自一方,这种想法让他恼火又无力,现在还要算上方杏儿,他有一种被两个至亲的人背叛的感觉。
  萧菲想一想,道:“哥,你是长子,萧家可以没我,但是不能没有你。”
  萧然弯起唇讽刺的一笑,“这都是借口,你想独占方杏儿才是真的……萧菲,我没有什麽不可以给你,即使是我的命,但是你这样对我,这样回报我对你的感情,我真没话说了。”
  “哥,我不是……”
  “好了,不用说了。”他根本听不进去,“带著方杏儿走吧,越远越好,永远也别回来!”
  “哥!”萧菲大叫,抓住他的手,“你知道我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你不就是想带著她远走高飞,甩开我这个哥哥远远的,省得碍你事?”
  萧菲眉头一皱,闷闷的开口,“你怎麽能这麽说?我是爱你的,一直是又爱又尊敬,我怎麽会想甩掉你?”
  “但你的爱太自私了。”萧然果断的拨掉他的手,眼睛里的热度已经冷却,“我得到什麽好的东西,都想和你分享,可是你呢?”
  萧菲惊愕,心里的底线被人戳穿,哥哥这是要和他一刀两断了吗?他不再爱他了?他们曾经那麽亲蜜,近乎是一体的,没有什麽事或什麽人可以分开两人。
  “哥,你真的那麽喜欢杏儿?”
  “你说呢?”
  正在这时,方杏儿推开门进来,兄弟两个的谈话终止,萧然站起来,脸色有点疲惫,道:“杏儿,你陪萧菲吧,我走了。”
  “你去哪儿?”这一句简直是两个人同时脱口而出,萧然笑一下,并没有回答,拉开门出去。
  杏儿惊讶,她以为兄弟两个为刚刚的事情吵架了,看到已经关上的门和脸色铁青的萧菲,问:“萧然他怎麽了?”
  萧菲一捶大床,嘴里低声骂道:“妈的!”
  杏儿劝道:“萧菲,你不知道你哥哥对你多好,不应该惹他生气的,我哪里也不去了,就在这里陪著你,行吗?”
  床上的男孩听到,一挑剑眉,冷冷的眼睛看过来,“电话打完了?尤子钰同意吗?宋誉之没有意见?你不是要把他们都问过一遍,最後才能给我一点施舍?”
  杏儿被他连炮似的堵个哑口无言,事实上她给尤子钰拨了N个电话,对方都是不在服务区,所以才耽搁这麽久。
  “杏儿,你喜欢我哥吗?”他又来个突然袭击。
  “啊?”杏儿惊呆了,微张著小嘴,表情木讷,怔怔的不知道怎麽回答。
  “算了,问你也没有用,哼!”萧菲撇撇嘴,他有一种强烈的、不安的预感,就因为刚刚方杏儿的吃惊和茫然给他指出了一种可能性──她或许谁都不爱,或许感情均分,这样的结果,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萧然真的没有消息了,吃晚饭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萧菲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是不接,方杏儿看出他的烦躁,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会儿他想要小解,把医院的夜壶拿起来,看了看方杏儿,觉得很不方便,向她招招手,道:“扶我去洗手间。”
  杏儿觉得他的伤口禁不起折腾,想劝他还是在床上解决,萧菲瞪著眼睛,道:“我还没残到要女人端尿!”他掀开被子要下地,方杏儿只好来扶,挽过他一只胳膊搭在肩上,一手还要高举著输液瓶,萧菲一手捂著伤口,脚在地上慢慢的挪动,看来愈合的还是不利索,他疼得皱眉,呼吸变得粗重,但是这人要面子不要命,偏要去洗手间解决。
  好不容把他弄进去,方杏儿挂好点滴瓶子,站出来等他,可是半天也没见动静,就在门外试探的问:“萧菲?”
  後来又叫了两声,都是没人应,她不放心了,一把拉开门,发现萧菲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就好像石化了一样。
  “萧菲!”她碰碰他的手,“怎麽了?你别吓我?”
  萧菲这才像被人解开穴道一样,回过神来,向她伸出手,道:“没事。”
  夜里,方杏儿睡在家属陪护的床上,萧菲卸了点滴,又想起哥哥的好来,因为输液输的血管冰凉,让人半边身子都是冷的,很不舒服,而通常这个时候,萧然都会拿热毛巾包住他的手热敷,让他温暖起来。
  比起哥哥给他做的,为他想的,他是太自私了,萧菲自责的睡不著觉了,在床上翻个身,正好面对杏儿沈静的睡脸,秀美温柔,这个小女人啊,真是祸水,一出现就搅得亲蜜无间的兄弟两个不合睦。
  他摸到枕头底下,拿起手机,编辑一条短信,反复的看了又看,终於下定决心给萧然发过去。
  当屏幕上显示“信息已发”的字样时,胸中那股烦闷好像也随之离去,他把眼睛闭起来,准备入睡。
  深夜,萧菲睡得迷迷糊糊的,恍忽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叹息,他想到生气的哥哥,一丝清明注入脑海,随後他反射性的睡过来。
  “哥,是你。”
  “嘘!不要吵醒杏儿。”
  “那你过来。”萧菲拍拍床铺,身子往左边一挪,萧然想了半分锺,把外套和长裤脱下来挂进衣柜,摸索著过来,在经过杏儿的时候,发现她的被子掀到肚子上,就顺手帮她拉好,没想到碰到她一条胳膊,因为晾的时间长,有些冰凉,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手腕,往被子里塞,而杏儿这时咕哝一声,翻了个身变成侧睡,萧然不敢出声,慢慢的等她平静下去,又看到她还穿著整齐的衣服,可以想像是很不舒服的,怜爱的理了理她的发丝,才去萧菲床上躺下。
  萧菲一勾他的脖子,凑近一舔他的唇,低声道:“哥,我爱你,真的爱你,我做错了,你要原谅我。”
  “嗯……”
  “哥?真的生气了?”萧菲贴著他的唇,把舌头抵进他嘴里,搅动著他的,含糊的说:“小气!”
  他的手抬起哥哥的下颌,加深这个吻,萧然吸了一下他的舌尖,又在他薄唇上咬了一口,不敢留恋,还是有所顾忌,道:
  “别闹……杏儿在呢。”
  萧菲在黑暗中嗤笑出声,小声道:“我就是‘想’也有心无力啊,否则方杏儿能穿著衣服嘛?”
  “嗯,这到是。”
  萧菲又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一握男根,摩挲著天鹅绒一样的包皮,等著它慢慢的充血和胀大,变得光滑直挺,高高耸立,道:“杏儿睡得像头小猪,有人把她搬走都不一定知道。”
  “你要干嘛?”萧然问。
  他抓住他的手,萧菲太知道他的敏感带了,手掌握住他的阴囊,大麽指揉著根部,一点一点的往上挪,磨人似的慢,让电流一丝丝,一束束传导到全身,又酥又麻又快乐。
  “哥……你想不想和杏儿做爱?”萧菲又缠上来吻他,萧然的阴茎被他握在手里,人也变得没那麽理智,低叹一声分开嘴唇,与他热吻起来,舌头相互交缠,来回舔弄舌根,扫擦味蕾,萧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生了病。
  “你想了,我知道你想了……”萧菲笑一声,把热气喷到他脖子里,手心加快的搓弄,那肉棒子胀到极限,粗粗硬硬的,青筋都可以清楚的摸到,他把包皮揉过来推过去,麽指时不时在马眼上按一下,萧然吸口气,“哦……”的一声呻吟出来……
  萧菲又在他耳边挑逗,道:“杏儿的小穴可紧了,勒死人了,特别的美,你一插进去,它就自动往里吸,里边好像还会动,龟头有时像戳在棉花上,有时又像戳在花心的小突起上,不知道是什麽东西刺激马眼,让人想射精,想疯狂的发射,让她怀孕,肏她特别满足,因为很有征服感,她会流好多水,高潮时缩的小小的,又嫩又娇……
  “别说了,别说了。”萧然咽下吐沫,萧菲‘打’的他快射了,就好像真的在和杏儿做爱。
  “方杏儿皮肤也好……”他又去舔他的前胸,舌头刷过乳头,“……你抱过的,应该知道我没夸张,抱著她细皮嫩肉的大腿肏她,或是握著她的小屁股从後面干入,狠插她小穴,被它吸被它夹,插得她乱七八槽,又哭又叫,真是要死要活的爽,是男人就要著迷,像吸毒一样,有了第一次,就会上瘾。”
  “哦……”萧然的大脑好像被雷劈中,连意识都没意识到,龟头就喷出来,射了萧菲一手,浓稠的精液到处都是,蹭在被子上。
  萧然瞪他一眼,萧菲“嘿嘿”的笑。
  “想和方杏儿好,你就得强硬一点,先占有她的身体,才有机会进驻她的心,女人都无法漠视占有她的人,不管是哪种方式。”
  萧然沈默,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他起身脱掉内裤,光著下半身去洗手间拧条热毛巾,帮弟弟和自己清理干净,然後再躺回去。
  这时萧菲又道:“绅士风度会害了你的爱情,哥,其实你真的可以。”
  萧然静默一会儿,才道:“但是我怕……”
  “怕什麽?”
  “怕杏儿会拒绝。”
  “呵,她肯定会拒绝,我来想办法。”萧菲勾著他的腰,道:“我们三个一起走,走的远远的,离开这个地方,一起生活。”
  “嗯……”萧然转过身,看著杏儿的後背,那柔美动人的线条,叫人迷恋,道:“睡吧。”
  杏儿醒来的时候,萧然已经不在床上,但是萧菲的姿式是贴在左侧床沿的,右边的枕头上还有一个凹下去的地方,她想,他昨天应该来陪夜了。
  果然,兄弟没有隔天的气,这麽快就过去了。
  护士推著车进来,她是来给萧菲量血压、体温和挂点滴的,看到方杏儿就礼貌的笑一下,走到萧菲的床边站定。
  杏儿理理皱巴巴的衣服,站起来,看到护士也没有叫醒萧菲,只把病号服高高的拉起,将体温表塞到他的腋下,好像经常这麽做似的,指尖还很“不经意”的掠过他的胸膛,杏儿头一低,装没看见,就让萧菲被性骚扰吧,真是恶有恶报。
  萧菲被体温计一冰,在梦里不高兴的皱著眉头,显得有些孩子气,这表情让女人更加怜爱,护士小姐的手一抖,指头不自觉的移动,去碰触他嘴角,然後突然发现不妥,触电似的一缩,同时做贼心虚的看著杏儿奇怪的眼神,解释道:“没想到他那麽大人了,还流口水,呵呵。”
  方杏儿一弯嘴唇算是回应,拉开洗手间的门进去。
  护士又帮萧菲卷起袖子,把测压计绑上,充气後在脉博的位置塞入一个听诊器,这次不敢再占便宜,因为萧菲醒了,眼睛正茫然的望著天花,不知道想什麽呢。
  说实话,当他醒来,发现旁边的位置是空的,温度已经消失,心理有说不出的失落,再去确定杏儿是否在,答案也是否定的,更觉得委屈。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护士,“方杏儿和我哥出去了?”他以为他们在一起,没叫他。
  “她在洗手间,你哥哥我不知道,可能很早就走了,那时我还没接班。”护士把听诊器摘下来,收好放进盒子里,又拿出输液用的器材。
  “可不可以不用输药了,我觉得好得差不多了。”
  “那怎麽行,这是消炎抗感染的,一天也不能停。”护士不由分说,把皮管子勒在他的手腕上,还埋怨了一句:“你看,就你昨天乱动吧,那只手鼓起来了,今天还得扎这只,全是针眼,都找不到位置了。”
  萧菲见抗争无效,也就闭嘴了,护士帮他调整好点滴速度,再也没理由停留,叮嘱道:“你腋下的体温表,我等会来拿。”
  等她人走了,萧菲扯著脖子喊杏儿,叫魂儿似的,方杏儿刚洗完脸,还没擦干,湿漉漉的跑出来,问:“怎麽啦?哪疼?”
  “我要去洗手间。”他的头发被压得稍稍翘起来,像滋毛僧,有点搞笑。
  方杏儿来扶他,反被一把抱住,“你……”
  这人不是要用洗手间嘛,这样也能做怪?
  萧菲抱著软玉温香,觉得好满足。
  “别动,让我抱一下,嗯……香香的杏仁味,真甜……”他在她脖子旁边嗅著,鼻子尖蹭得她痒痒的。
  杏儿的手机这时响起来,萧菲一撅嘴,缠道:“不许接。”
  她拿他没办法,只好先把他送去卫生间,可这时,萧菲的电话又响了。
  原来是萧然。
  “喂,哥?”
  “唔,你让杏儿接一下。”
  “哦,好的。”
  杏儿接过来,看一眼他走到一边去听,两个人通了电话,几分锺的功夫,就看她的脖子越垂越低,脸都红了。
  萧菲还纳闷,这哥哥和杏儿说了什麽,让她一副小女儿的娇态,红霞满面的,可真神奇。
  “我哥说什麽呢?”
  杏儿摘下他的点滴拿在手里,一手去挽了他的胳膊架在脖子上,没好气的说:“什麽都打听,和你没关系!上你的洗手间去。”
  “问问怎麽了?不肯说,除非见不得人。”
  萧然十点多的时候回来,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堆东西给杏儿,萧菲从杏儿手里拿过一只精制的袋子,打开查看,手快得杏儿都没有机会抢回去。
  “呦,这个样子好,真性感。”他拎出一件,眼前一亮,是薄杯的前系扣型内衣,四分之三杯型,连接的地方悬挂有一颗梨形的水钻,晃晃悠悠的吊著人的胃口,想想它垂在雪白乳沟中间的样子,是男人的血液都要烧起来……
  “哦,怪不得脸红呢,怪不得不让问呢,原来是讨论这个东西啊。”
  “你还给我!”杏儿羞得快找地缝钻。
  “哥,你眼光真好,哈哈!”
第四十章 我要她,不管她是什麽样子
  杏儿洗了个澡换上衣服,一服清爽的出来,头发上还滴著水,萧菲对著电视打游戏,一只手明显不好使,被屏幕上的怪兽反咬了好几口,哇哇大叫,跟个孩子似的,萧然看到杏儿出来,站起来去洗手间拿了一条毛巾,帮她擦头发,还说:“洗完头要擦干了,否则上了年纪会偏头疼。”
  杏儿杵著不动,人好像呆了,觉得似乎之前也有人这麽做过,非常自然而然的照顾她,似乎她每一个需要都能洞察。
  萧然站得极近,近到他身上特有的味道都清晰可闻,一阵一阵的扰乱人心,杏儿一低头,道:“我自己来就好。”她去抢毛巾,萧然与她分别拉住一头,谁也不肯松手。
  萧菲被怪兽“咬”死了,一拍大腿,突然往这边看了一眼,道:“没事,你坐著吧,我哥可会照顾人了,小心时候都是他帮我擦头发,尤其夏天,擦完还帮我涂痱子粉,可凉快了,我现在还记得呢。”
  兄弟两同时回忆起儿时,萧然一笑,道:“你啊,就是个皮蛋,洗完澡不穿好衣服就往外跑, 光想著挖沙子, 我在後面拿著外套就追,两只鞋穿的不是一副,我都没看出来,特丢人!”
  方杏儿暗自好笑,这个看起来高贵优雅的男人,也会穿错鞋?真不可思议,还以为他永远都是一个模范样版呢。
  “这到是……”萧菲放下游戏摇控器,对杏儿比划道:“那个时候吧,大院里有一个大沙子堆,哥,好像是汪爷爷家装修,是吗?我们可有的玩了,兑上水,搭一个沙滑梯,从上面往下滑,要不然就是做成堡垒和战壕,用水枪打仗,记得那时候我和李慕凡战斗力最强,长得也最高,所以发小都禁止我们两个一头,要是我们一头,他们就不玩了,对了,这里面最弱的就是子钰,他年纪小,瘦得像根竹竿子,我经常把他打得钻沙子堆里去,半天不敢出来,等我们走远了,他一身的沙土回家,像个泥猴子,还被他姥爷打屁股呢,哈哈哈!”
  笑著笑著他突然收住,有些懊恼提到子钰,不过看杏儿似乎没什麽反应,就又接著说,猛揭子钰的底,“不过吧,谁也占不了尤子钰的便宜,他报复心强是出了名的,还特会拉一帮打一派,他和李慕凡感情好,就篡夺他跟我对著干,大冬天给我们家门口泼凉水,狠不狠啊,我跑得快,脚底一滑就摔一个屁股墩,可真疼啊,然後他们就跑出来嘲笑我,真奸到家了、坏的流脓水儿!”他说到最後有点咬牙切齿,苦大愁深的味道。
  杏儿一笑,原来尤子钰也干过这麽幼稚的事情,他现在可深沈多了,但是做事情的後果却更严重。
  “你的头发可真柔软……”萧然有意无意的碰了一下她耳朵後面的肌肤,杏儿缓过神来才觉得不妥,死活把毛巾抢过来,讪讪的道:“还是我自己来吧,谢谢!”
  他也不强迫,在她对面坐下来,灼人的眼光烤著她的神经,让她想找条地缝钻进入,萧菲一边看著,心里暗暗发笑,原来温吞如白开水的哥哥,也可以这让惑乱人心,赞一声孺子可教,方杏儿,早晚是他们兄弟俩个的。
  呆著也是呆著,萧菲提议玩扑克牌打发时间,杏儿因为要和学生打成一片,基本上棋牌类游戏的规则都了解,但水平就是个半调子,三个人一研究,打斗地主,因为趣味性强。
  “斗地主,好啊,我和杏儿一头。”萧菲其实根本不懂,还分帮立派呢,挽著她的胳膊拉笼关系,杏儿瞪他一眼,道:“你小心你的点滴吧,斗地主指不定谁和谁一头呢,得看牌,懂吗?”
  萧菲迷惑,萧然解释道:“斗地主得叫牌,如果有两个王,或是四个2,必须得叫地主,然後另外两个人联合起来斗地主。”
  “不能我和杏儿一头嘛?”
  方杏儿撇嘴,“谁和你一头,都不懂规则。”
  萧然道:“好了好了,先试打一把,菲菲很聪明的,一学就会。”
  “听到了吧?”萧菲得意的一抬下巴,他的眼珠颜色在此时的光线下看起来呈现一种浅棕色,很晶莹,就像奸滑的小猫咪。
  萧然开始发牌,方杏儿第一手牌就不错,三个A二个2,还有四个7,她看了看对面的萧然,和旁边的萧菲,两个人都没有要叫牌的意思,就笑著说,“那我试一把喽!”
  她刚要去摸底牌,萧然握住她的手说:“等等!”
  杏儿的心一跳,他的手暖呼呼的,干燥又宽大。
  他好像忘了松手似的,直到杏儿挣扎才移开,眼睛盯著萧菲说,“你是不是拿著大小王呢?”
  萧菲瞪大眼睛,叫道:“打牌还有问的?你干脆明著打得了,切!”
  萧然鼻子差点气歪,去抢他手里的牌,道:“你赖不赖?啊?不是和你说了嘛,有大小王必须当地主?”
  萧菲哪有这种觉悟?手里抓著牌不肯给,还往杏儿身後凑,给自己找挡箭牌,萧然隔著她打他一下,胳膊不小心碰到杏儿,连忙收手,还然後很自然的帮她揉一揉。
  “没事,不疼。”方杏儿躲著他的手,夹在兄弟俩个中间左右为难,没成想打把牌还能闹起来。
  萧菲头枕在杏儿肩膀上嚷嚷,“杏儿爱当地主让她当好了,你个农民管什麽嫌事。”
  “我得把你这个披著农民外衣的地主揪出来批斗!”
  萧菲一搂方杏儿,道:“这一把由我家的小地主婆出面镇压农民起义。”说完在她脸上香一下,杏儿迅速的一捂脸,怒瞪他。
  “好了好了,你要是真不想当地主,就把两个王献出来,反正放在你手里也窝囊。”
  “凭什麽?就不给!”萧菲凑在杏儿耳边吹气道:“当地主有好处没有?可以吻地主婆嘛?”
  杏儿气结,对萧然道:“他爱玩不玩,咱们两个敲三家吧。”
  “就是,咱们不跟赖皮鬼玩。”萧然去拿另一副牌,哗啦哗啦的洗起来,“切!还以为缺你玩不成啦?”
  “嘿!你们两个!”萧菲傻眼了。
  方杏儿和萧然迅速码好了六叠牌,每人执三把,萧然绅士的一摆手,”女士先请。“
  杏儿道:“还是黑桃3先出吧。”
  “一张3……”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赢了,我当地主还不行嘛。”萧菲上来给他们都搅和了,低声嘟囔道:“还有强迫人当地主的。”
  萧然到也从善如流,对杏儿点个头道:“小孩子,许他悔一把,出吧。”
  萧菲拿起底牌,“哼,新手也保叫你们不能小看。”
  他拿著牌,笑得像只狐狸,出牌:“四四五五六六。”
  “行啊!牌不错啊。”萧然道:“我管不起。”
  “那当然……”萧菲得意的,就差点把尾巴翘起来给他们看了,又道:“就不知道‘七’都哪里去了,我还有一对八呢。”
  说完,他下巴点向杏儿,问:“你要不要?”
  杏儿一笑,道:“成,再让你出一把。”
  “切!”
  萧菲考虑一会他手上的牌,决定先打一对‘八’,萧然顺手垫了一对‘十’,杏儿马上封上一对‘老K’。
  萧菲有点做难,他还有一对‘Q’,没想到没垫出去,嘟囔道:“怎麽那麽大,我才出一对八,你们至於嘛。”
  “快点出,别那麽多说词,要不出就让杏儿出了啊。”
  “嘿!我出,我出!”萧菲抢著打出一对‘二’,得意道:“你们管吧,随便管。”
  明摆著大小王在他手里呢,那神气的,特臭屁,萧然不以为然,撇撇嘴,抽出四个‘三’,道:“炸了!”
  杏儿掩著小嘴笑,看萧菲脸都气绿了,直嚷嚷,道:“哥,你可太过份了,第二轮就扔炸弹,我是你亲弟弟!还有没有点骨肉情啊?”
  “你现在是‘地主’!”萧然一副亲兄弟明算账的表情,那根修长如艺术家的手指头点著牌道:“你那对王呢,出是不出啊?”
  “我不出,留著镇压农民起义呢。”萧菲把牌整理好,扣放在身前,道:“再让你们出一把,哼!我双王在手,还能叫你们反了天?”
  “一个五。”萧然看看牌,开始打单击,他想诱使萧菲把两个‘王’拆了。
  杏儿自然会意,直接顶上一个‘二’,不让他垫单牌。
  萧菲看他们挺有默契,滴水不露的顶他,气不打一处来,道:“成啊,农民夫妇挺心有灵犀啊。”
  “嘿!别胡说八道!”杏儿打他的头一下,萧然眼神一暗,那里面有快得让人抓不住的失落。
  正在这时,有诊台的护士查房,一看病床上摊著扑克牌,萧菲打著点滴还出牌呢,这还了得,要让萧部长撞见,她就大事不好了,赶紧出声管理,道:“医院里禁止打牌,赶紧收一下。”
  “哎!别动,我这儿马上就赢了!”萧菲拦著不让动。
  萧然不忍心为难护士,人家没看见也就算了,现在既然都管了,没人听就有点没礼貌,道:“你赢什麽赢?我还有四个‘九’留著炸你呢。”
  杏儿小嘴儿一抿,眼瞳亮晶晶的,一摊牌,道:“我还有四个七。”
  萧菲哇哩哇啦的叫,“真够狠的啊,这麽多‘炸弹’等著我呢,我说怎麽没有‘七’呢,原来都让你抓齐了,不玩了,这‘地主’可没法当了,重型武器都在‘农民’手里呢。”
  护士把扑克没收了,一会萧菲的午饭来了,又是青瓜白粥,他脸都垮了,道:“娘啊,天天吃这个,让不让人活了,吃的我脸都是绿的,哥!我是病人,需要进补。”
  “粥可是鸡汤熬制的,还不够补的?”萧然好脾气的拿出小碗,用勺子搅动一下,递给他:“暂时吃这个,等愈合好了你要什麽都行。”
  “算了!”萧菲不开心,嘴撅的比天还高,一看方杏儿老神在在的呆著,一转眼珠,道:“杏儿喂我吧,没有好吃的,有美女服务也将就了。”
  杏儿只好挪动屁股过来喂他。
  吃过饭,萧菲就犯困了,他的病还没有好,体力比不上平时,萧然给他拉上被子,带著杏儿到楼道里的僻静处说话。
  两人站在靠窗口的位置,萧然看她穿得单薄,就把外套给她披,杏儿推拒,眨眨眼睫,说:“不冷。”
  萧然反对,“怎麽会不冷,这里有点透风,你才洗了澡,头发没干透呢。”
  “没事,吹点风清醒。”她笑一下,眼睫向下垂,不敢接受他的好意,事实上,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萧然想起弟弟的话来,不由分说给她套上,带著他体温的衣服一上身,杏儿明显的一个迟疑,她没有拽下来,因为怕他没面子,这点就像萧菲说的一样,她温柔的就像水滴,你要拿一个模子,才能把她圈成你想要的模样,否则,她就会从你眼前流走,毫不留恋。
  他站得很近,杏儿不自然的往後退,两步就退到墙边,再也没有路,萧然又压过来,一手撑住墙壁,把她困在其中,这个近到只有五公分的距离,让她无所适从,一阵心慌。
  “杏儿。”
  “啊?”
  “你不喜欢我?”
  “没……没有……”杏儿拿手掌支开他,以保持安全,萧然握著她的小手,一根根白的像小水葱似的,怜爱的凑到嘴边一吻,道:“原来不是好好的嘛,怎麽现在要躲我?嗯?”
  他的声音低沈的像在给她下咒语。
  杏儿抬起眼,面带难色,结结巴巴的回道:“萧然……嗯……我们根本……不可能的。”
  萧然拨开她的头发,认真的盯著她的眼睛,指出问题,“杏儿,你不用担心我爷爷,真的。”
  “不是,真不是。”杏儿马上否定,“我并不是担心他。”
  “那……是那些小孩子?比如,子钰?”他又追问,“你觉得他适合你?”
  “不!”杏儿更是快速否认,声音还提高了几个分贝,人一缩,从他的胳膊底下钻出去,“和他没有关系。”
  萧然不肯放手,跟过来抵住她的身子,现在,两人零距离,他贴著她,她也被迫挨著他,心脏仿佛在一起跳动同一个节奏。
  “那为什麽?嗯?”他的头低下来,低著她的额,寻著她颤抖的唇,道:“除非你有足够充份的理由。”
  “不要!”杏儿头一偏,他的吻落在她耳根,“你别逼我。”
  “不逼不行!”萧然仍然坚持,他两只手指拈住她下巴扳过来,嘴唇又压过来,道:“不逼你,你永远也看不到我。”
  “萧然……我……我只是个糟透了的女人,和你不合适!”她被迫面对他的低气压一样的进攻,紧张的看著他正不断贴近的、形状美好的嘴唇。
  “借口!”他又轻又短的吐出两个字,人就压上来,像一片阴影覆盖了她,嘴唇贴住,又热又粘,舌头一扫她唇瓣,伸进去搅动,吸吮著她的甜蜜,杏儿“呜呜呜”的叫著,反抗无效。
  萧然抱著她的腰,一手扶著她的後脑,加深这个吻,杏儿揪著他胸前的衣服,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要拉近。
  两人正忘我的吻著,突然一个愤怒的声音不期而至,道:“萧然!”
  他惊愕的回头,看到已经行至两米近的、银发苍苍的奶奶,回道:“您怎麽来了?”
  “你怎麽还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我说什麽都当耳边风啦?”萧奶奶用拐杖一点地,气得发抖,对杏儿骂道:“方杏儿,你带累了方家也就算了,可别再打萧然的主意,我们萧家可供养不起你这麽品德败坏的女人。”
  杏儿的俏脸立时是惨白一片──现实就像一把利剪,把她短暂的平静剪碎。
  萧然抱住她发颤的身躯,它正一点一滴的失去温度,还管他怎样暖著都无济於事。
  萧奶奶一看萧然的态度,分明是鬼迷心窍,更生气,气自己的大孙子给方杏儿美色蒙蔽了,一根手指指著她鼻子,“你,马上给我滚!”
  方杏儿一捂嘴,眼泪霹雳巴拉的往地上掉,拨著萧然的手指,掰开几根他就合上几根,怎麽都弄不掉,哭著求道:“你让我走吧,让我走吧……呜呜呜……”
  萧然就是不放手,死死的箍住她。
  “别拦著她,让她走,出去就被吐沫腥子淹死,多出名啊,和学生搞一个床上去了,你也不嫌寒碜,不怕人戳脊梁骨,知道要脸嘛?”
  “萧然!你放开,你放开!”杏儿情绪激动,指甲把他的肉都挠出了血道子。
  “杏儿!”萧然帮她擦眼泪,道:“我不让你走,要走也是我和你一起。”
  “萧然!你说什麽疯话!”
  萧奶奶震惊,一拐杖打过来,萧然忙著保护杏儿,後背结结实实的给打中,好在老人家力气不太大。
  “奶奶,对不起!”萧然给奶奶鞠了一躬,搂著杏儿往电梯门走,掷地有声的说道:“我就喜欢她,不管她是什麽样子。”
  “混账!!!”萧奶奶把拐棍扔过来,萧然早走了,没打著,就只落到地上,发出“!”的一声脆响,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
  “猪油蒙了心!早晚有你後悔那天!”电梯门合上的那刹,萧奶奶声音飘进来。
  萧然没空关心,只忙著安慰杏儿,她的鼻头都是红红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好不凄惨的小样子。
  “杏儿,别哭了,没事的,会过去的,记得有我和你在一起。”
  方杏儿泣不成声,哭倒在萧然怀里,鼻涕眼泪都抹在他衣服上,他紧紧抱著她,防止她身体下滑,好不容易把她弄到车里,拍抚著她的头道:“乖,以後我们不在这里住了,和我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好吗?”
  他轻轻问著,许诺带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
  杏儿摇头,一脸的泪,呜咽道:“没有的……根本没有那种地方……”
  “有的,有的,只要找就会有的。”他吻著她的嘴唇,胳膊把她搂紧,好像要把源源不断的力量传递给她,要她坚强。
  “走吧,跟我回家。”他果断的发动汽车。
第四十一章 让我们在一起吧
  一路上,萧然的电话狂响个不停,多到必须要用耳机来接听,尤其萧爷爷的电话是一个接一个追过来,吼声震天,透过电话都能听到他是多麽愤怒。
  “萧然,你要是敢跟方家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走了,就不要认我这个爷爷!”
  “萧然,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萧然!!我命令你,马上回来!!否则,萧家和你断绝关系!!”
  “萧然!!萧然!!我们丢不起这个人!!你给我马上回来!!”
  “停车!”方杏儿终於从悲伤中缓过神来,张著微肿的眼睛请求。
  萧然一扭方向盘停靠在路边,把又响起来的电话直接按断,眉头簇起又松开,转过头问她,“怎麽了?”
  “我要下去!”杏儿咬著发白的唇去推门,中控锁没有打开,“麻烦你开开门。”
  萧然拉住她的胳膊,“你不能走,我和你说什麽你都听不进去吗?别人的意见就那麽重要?”
  方杏儿泪眼朦胧,小鼻子一下一下的抽泣,萧然递来纸巾,细心的给她擦眼泪,杏儿道:“我的麻烦够多了,根本不适合和你在一起,你不应该总盯著我,好女人多得是。”
  “你就是好女人。”萧然不以为然,一搂她的肩,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你啊!就是爱胡思乱想……”他一顿,揉揉她的发,“……把麻烦都交给我不就好了?嗯?”
  他的声音,就好像一个在哄自己女儿的父亲,带著稳健和安定的气息,成为女儿强大的靠山,不管她有多调皮,犯得错有多离谱,在父亲面前,都可以被原谅。
  “萧然……”方杏儿看著他,他的影像在泪光的折射下甚至是模糊的,但就是让她觉得可以依靠,可以忏悔,可以获得救赎,她睫毛一眨,新的泪珠再一次滚落脸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把她按在怀里,悄声叹息,一下一下摸著她的头发,“我知道,都知道,没关系的,不是你的本意,是不是这样?”
  “嗯……”她埋首在他的胸口,点著头哽咽。
  “好了,乖!没事了。”他吻吻她的发顶,又有电话进来,看了一眼屏幕,对杏儿一笑,道:“是小菲。”
  他接起来。
  “哥,你真不够意思,就这麽带著杏儿跑了,把我撂下了?”萧菲懊恼的声音传过来。
  萧然搂著杏儿,换到另一边耳朵去听 ,道:“萧菲!你听好了……我和爷爷闹翻了,等一下你找我不要打这个电话号,我一会就得把它扔了。”
  “哥,你什麽意思啊,说清楚啊!”
  “爷爷是不是在你病房里?”
  萧菲悄声道:“没有,就奶奶,现在洗手间里。”
  “好的,我再和你 联络。”
  “喂,哥!你等……”
  萧然不等他话说完就挂线,从手机背後打开盖子,取出SIM卡,把它扔到便道旁的草丛里。
  杏儿傻傻的问:“你做什麽?”
  “我这样做是为了不让他们找到我们。”他伸手和杏儿要手机:“你的也给我。”
  “哦。”杏儿从口袋里摸到机器,递给他,萧然同样拿出SIM卡扔掉,然後道:“你看,扔掉烦恼其实就这麽容易……”他搂著她深深的一拥,温暖流动在两人之间。
  “走吧,我们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等一切烦恼逝去,想回来的时候,再回来看一眼。”
  他放开杏儿,重新发动汽车。
  萧然为了方便过几天接上萧菲一起走人,所以他把临时安置两人的地点选在近效密云,那边的民房很多,一百多块就可以租一个大院子,而且村民都很朴实,刚一入住,就热情的给他们送自家种的瓜果蔬菜和粮食,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没人认识方杏儿。
  安顿好,他带著杏儿去水库旁边的农家乐吃晚饭,杏儿吃的很少,总是显得心事重重,萧然给她剥了虾放在碗里,笑道:“吃啊,折腾一天了,应该饿了。”
  “嗯。”她点个头。
  杏儿夹著虾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猛地,好像被雷劈中一般的僵硬──这个萧然,他的习惯动作居然和孟广惊人的相似─他们剥的虾是有头的,连著光溜溜的身子一起,很完整,但是虾线挑的很干净,虾背上是一条整齐的沟儿。
  这个小细节触动了她内心的柔软处,让她舍不得放进嘴里去咀嚼,因为自孟广走了以後,再没有人这麽做过。
  “怎麽不吃?光看著就能饱?”他好脾气的笑,眼瞳亮闪闪的迷人。
  杏儿回神,随口问:“为什麽留著它的‘头’?”
  萧然一拉嘴角,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就像照顾一个孩子,耐心解释,“因为虾的头部最进滋味,把它吮一吮再扔掉才好吃啊。”
  关於这个问题,方孟广的回答是:姑姑,这个虾肉不能炖,一炖就会老,所以不容易进滋味,呵呵!它唯一有味道的部分就是头了,你看我多细心,是可以照顾你一辈子的人吧?
  杏儿还来不及多想,就有老乡凑过来聊天,问两人在城里住在哪个区,这时候出来是不是度假什麽的问题,萧然握著杏儿的小手回答,道:“早就听说密云空气好,就是没时间住两晚体会、体会。”
  老乡道:“是啊,一看你们就不是普通人,家庭环境好吧?这蜜罐子里长大的人,得了空还不先往国外跑,哪有时间来俺们郊区啊。”
  萧然挟了一口野菜,放进嘴里,“谁说没时间,这不就来了嘛。”
  老乡看一眼杏儿,笑道:“瞧你处的这个对象,可真俊,皮肤白,眼睛大,帅小夥子就是有福气,呵呵。”
  杏儿低著头不好意思了,脸颊飞上两朵红云。
  萧然也跟著看她一眼,附议的笑道:“是啊,我是挺有福气的。”
  杏儿马上瞪他一眼。
  “可说呢,俺们这儿可没有这麽白净水灵的姑娘,下地干活的,哪有不黑的!”老乡的媳妇这会儿端了一盘子贴饼子,热气腾腾的上了桌。
  “快来尝尝,今年的新棒子磨的面,你们城里买不著,特别的香。”
  杏儿最爱吃这些粗粮,以前和孟广在一块的时候,两人也是志趣相投,家里没人会做,就跑到外面餐馆里去吃,有一次,还把菜团子误当成贴饼子,结果一咬,里面是有馅儿的,两人还奇怪来著呢,不过好在菜团子也是很好吃的东西。
  她抓一个在手里,那金灿灿的焦黄,咬一口喷香扑鼻,太让人满足了。
  老乡媳妇看客人吃的开心,也笑开了花,道:“小夥子,你这媳妇看著金贵,吃东西到不挑剔,都是乡下粗食,她也能吃的这麽高兴。”
  方杏儿一听,吃进去的东西都卡在嗓子眼里,上上不来,下下不去。
  “是啊,看著金贵,特别好养,呵呵。”萧然一笑,动手给杏儿盛了一小碗汤,道:“别噎著了,喝点稀的。”
  “瞧瞧人家小夫妻,长得多般配,和演电影似的。”
  “你要是有人家小夥子一半体贴,我也就知足了。”老乡媳嘟囔妇道。
  老乡白她一眼,“那你还没人家媳妇十分之一漂亮呢,我冤不冤啊?”
  吃完饭,萧然结账起身,老乡夫妇死活又送了他们一袋贴饼子,“你媳妇爱吃,明天早上热一热,一样香。”
  “那好,谢谢了!”萧然只得收下来,杏儿尴尬的杵著,心想:这两个老乡,怎麽就认准他们是夫妻了?
  临走的时候,他们还热心的嘱咐两人,道:“俺们这里比城里温度低,晚上风大,你们细皮嫩肉儿的不禁吹,可要多盖被子。”
  两人在马路边走一走,算是消化晚餐,这密云的夜晚,星空就比城里美的多,因为空气干净,也没有高楼大厦的遮挡,人和自然的距离好像拉近了,而且,远近也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安静的只有几声零星的鸟呜,解放了倍受折磨的双耳。
  唯一的缺陷就是风很硬,吹在脸上像小刀子在割,萧然搂著杏儿,用高大的身躯给她挡著风,两人赶回租住的小村子休息。
  房子收拾的挺干净,郊区地方又大,一间卧室就有四十平米大,萧然把杏儿安排在靠里面的一间,他睡在外间的单人床上。
  夜里气温降到零下,虽然有暖气,但是屋子太空旷,盖了两条被子也不暖和,杏儿睡得很不踏实,快到一点才有些困意,迷迷糊糊的做起了恶梦。
  秋雨倾盆而至,夹著黄豆大小的冰雹,砸在窗户上,劈里啪啦的作响,萧然惊醒过来,他担心杏儿会冷,便拿了一条自己的被子给她盖,刚推开门,就看见她在床上僵硬著身体,头摆来动去的痉挛一样,嘴里还小声的哭叫:“不……不要……”
  “杏儿,杏儿。”他把被子放在一边,轻声的哄著,伸手摇动她。
  方杏儿如受惊的小鹿一般,一头扎进他怀里,一双雪白的胳膊缠住他的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胡言乱语道:“啊!孟广!救我……救我……”
  “谁?”萧然俯下头来听,她又没声音了,竟然是抱著他睡著了。
  他本来是给她添被子的,只套了一条单裤在外面,上边就一件单薄的衬衫,方杏儿就这样抱著他的腰睡,她是自在了,萧然可要冻僵了,他尝试过自救,可是只要他一动,她就会抱得更紧,好像树熊依赖桉树一样依赖他。
  萧然叹口气,拿她没办法,摸摸她放在被子外边、正死死勾住自己的胳膊,那里的皮肤已经有些冰凉,细微的起了些鸡皮疙瘩。
  他用手帮她搓热,想了想说:
  “杏儿,睡过去一点,让我躺下……”他蹬掉鞋子上床,杏儿居然真的往里面挪了挪身子,还迷糊道:“孟广……又这麽……晚?”
  “什麽‘广’?”他一边脱下长裤一边凑近一点,杏儿又没了声音,他顺势钻进被窝里,小腿碰到她的……她居然没穿裤子,两腿光溜溜的,细滑的像蚕丝。
  杏儿觉著有人睡进来,自然而然的靠进他怀里,萧然的衬衫本就是虚掩著,并没有系扣子,现在被她方便的拉开,脸贴著他温热的胸膛,像小猫一样的蹭著,寻找著舒服的角度,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腋窝里,还有几缕秀发不听话的磨动他的敏感的神经,让他的胯下骤然抽紧。
  原来软玉温香就是这麽个滋味,萧然紧绷著身体想。
  他现在全无睡意,所有的感官神经都集中在脐下三寸的粗硕的阴茎上,它正高高的挺立著,龟头胀得老大,只得一弓腰把屁股挪远一点,就怕它碰到杏儿的身体,引发不可收拾的恶果。
  可是睡得正香的杏儿哪里领他的情,她还是觉得不够暖,又把一条细腿儿往他的腿中间插,这回要了萧然老命,她的腿根好死不死的蹭到他“命根子”,可能是觉得这个“东西”很硬,有点“咯”,还往下挪了娜,结果三角区处的耻骨又碰到那‘东西’。
  “方杏儿,你可不可以不要动。”男人隐忍的声音传过来。
  她终於找到合适的姿式,表情慵懒惬意,小手搭在他的结实的虎背上,樱唇微张,呼吸均匀的睡著了。
  萧然强迫自己入睡,可是鼻端都是杏子的香味,引著人深深的陷入,弥漫到心里去,变成勾魂的小触手,搅醒身体里睡著的恶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外滴答滴答的雨声都像在催促他赶紧有所行动。
  终於──
  “杏儿……我想吻你……”他中了邪似的将头颅靠近,方杏儿睡相乖巧,好像意识不到危险,甜美的唇微微张著。
  他伸出舌头舔弄一下,弄得她痒痒的,她那条粉红色的、调皮的小舌头也溜出来舔了一下,萧然的喉节上下滚动,脑子里天人交战,一方说:不能亲,亲了你就会忍不住做坏事的;另一方说,就亲一下有什麽关系,不过是一个吻,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方杏儿,你醒过来!”他凑在她耳边威吓,但是出口的声音软绵绵的像在调情。
  杏儿刚睡实,正是深度睡眠,这一点动静根本没当回事,萧然低吼一声压过来,“那就别怪我。”
  他的手勾住她的後脑,嘴唇迅速的贴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去……
  “唔……孟……”她咕哝了一声,便挽起他的脖子,回应他的热吻。
  萧然没想到第一步这麽顺利,大著胆子一边加深亲吻,一边勾起她的背心,把大手往进伸,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摸两把,就向上移去……
  “居然胸罩都不穿?”他惊愕,一手罩住她的浑圆,软软的好像嫩滑的豆腐,在手心里随意塑造形状,可以搓圆捏扁的玩弄,这个发现更令男人疯狂,是雄性动物都会忍不住的,一定不能怪他!
  她眉头轻轻一皱,“嗯……轻点……轻点……”
  萧然轻开了她的小嘴,把她的背心往上一推,两只雪白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嫣红粉嫩的小乳头挺起来,他立即含住一只吸吮,沈重的身子压住她,杏儿闭著眼睛抱住他忙碌的头颅,那吸吮著她的,灼热的嘴唇,火烫的舌尖,搅得她酥筋软骨,灵魂离体一样的飘飘然……
  “啊……”
  “杏儿……我的杏儿……”他喃喃的唤著,在她乳房上啃咬著,一手往下滑,顺著内裤的边儿勾进去,寻著稀疏的毛发,摸到她蜜汁丰沛的桃源,一根手指分开光滑溜溜的阴唇,压到穴缝的入口,轻轻的往里面探……
  “哦……”杏儿的眉头拧起,终於回归一丝丝清明,她张开眼睛,先是适应了一下黑暗,紧接著,她感觉到身上的男人正硊起身,把她的内裤往下拉。
  “是孟广?”她显然还不是很清醒,以为他是自己的小侄子。
  萧然拉开她的大腿,闯到她腿间,腰身压上来,坚硬的阴茎抵在她的花唇中央,又热又烫。
  “是我,萧然!”
  “天啊!”方杏儿捂嘴唇,拼命压抑著吃惊,吓道:“你怎麽在这里?”
  “记得吗?是你勾引我的,是你……”萧然低沈的控诉,他已经是箭在弦上,面对她无辜的大眼,也只能“无理搅三分”。
  “不是我,我没有!”
  “你有……”他吻住她的惊呼,手握著龟头顶她的穴缝,他心理紧张极了,很怕弄到一半就疲软,他太渴望和杏儿做成真夫妻了,以至於本就不够娴熟的动作更加笨拙,甚至是粗鲁的。
  “别这样……唔……放过我……萧……”
  他把她的反抗镇压下去,一手分著阴唇,一手握著龟头往里压,拼命往里面塞,嫩肉被他的壮硕顶的陷入,他的阴茎终於插进一寸──
  萧然狂喜,压制著自己的激动,一点一点的往里插,让她吞咽他的男根,并把杏儿挣扎的双手拉过头顶,肯求道:“杏儿,我真的喜欢你,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哪个女人,让我们在一起吧,求你了!”
  “不,不要……”
  “乖一点,马上就进去了,全进去了,求你了,让我进去……啊……”
  他抱著她的细腰,一缩屁股,粗胀的阴茎全根顶入,嫩肉包围上来,滑腻腻紧小的让人窒息!快感排山倒海一样向他涌来,将他吞没,酥麻到崩溃……原来……原来女人的身子是这个滋味,又柔软,又有弹性,抓得人紧紧的,箍得人瓷实严密……这是多美妙的一种触感,怪不得菲菲喜欢。
  “别这样对我,萧然……”杏儿捂住俏脸呜咽,那充实的触感让她羞愧!
  “别怕,我轻轻的……”他安慰著她,悄悄撤後一点,再温柔的顶入,在她的柔软里小幅度戳动,可是这样的节奏无异於隔靴瘙痒,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萧然……”
  “我在!”萧然抱著她的细腰,开始大力进攻,和著湿漉漉的蜜水抽插,龟头一下下杵磨花心,让她的花瓣似的私处含弄著他的大肉棒子。
第四十二章 远走高飞行不行?
  萧然抱著杏儿不盈一握的小腰猛烈抽插,她的娇小紧密的箍束著他的勃起充血到极限的大肉棒,叫人从肉酥到骨头里,真想一辈子就这麽插在里边,然而,刺激太大,狂喜太多,他只觉得一束电光夹著酥颤击中大脑,之後有一种似麻似痒的感觉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流窜,且越聚越多,在意识空白的一刹那,他的龟头杵动著花心暴发,一梭一梭的射出粘稠的精液,然後像一坐大山一般,颓然倒塌,压覆在杏儿身上,粗重的喘息。
  杏儿被他灼烫的东西激射入内,火热火热的触感,把深秋彻骨的寒意驱散,还有那填塞充实的肉具,与她的灵魂契合的没有一丝缝隙,让人不想否认这种快意,这种被征服的快意,被占有的快意……唯有一点不适,就是太屈辱,她又一次接纳了一个男人,让他侵犯自己的身体,并且在内部释放精子,这与她的道德底线激烈的冲突,让她羞愧的抬不起头来,只能默默的流泪。
  “杏儿,怎麽哭了?”萧然抱著她翻了一个身,让她趴在上面,拨开她的头发,看著眼泪成串的往下流,晶莹剔透,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他心中充满怜爱,好像有什麽东西把自己的心房胀得满满的,“是不是我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他轻怜蜜爱,小鸡啄米似的点吻在她的脸颊,鼻头,杏儿把脸别到一边,不肯搭理他──居然他这样的男人也会这麽对待她,连问问她是不是愿意也没有,就这麽糊里糊涂的发生了关系,叫人又悔恨又懊恼。
  “我弄得你不舒服?”萧然扳过她的小脸,在唇上吻一下,保证道:“这次没有经验,下次就会很好的,真的。”
  “你恶心!”杏儿怒瞪他一眼,谁要跟他讨论这个啦!
  “是不是菲菲做的……”
  方杏儿攥起小拳头捶他,一下下的打得人还挺疼,“滚!你滚!”
  这个人胡说八道什麽啊!
  萧然好脾气的哄她,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才放下一颗心,把她搂的更紧,翻个身,压在被窝里仔仔经细的亲。
  “我们再来一次,嗯?”他含住她的小耳垂吮咂,咕哝道。
  “混蛋!谁要……唔……”
  “‘它’要……杏儿……感觉到了吗?”
  男人的一处凶猛的站立起来,充塞著女人的私处,它悄悄往後一撤,又狠狠往前一冲……
  “啊……别……”
  简陋的房间里一片旖旎风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吟哦声渐渐响起,交织成绯色的乐章。
  尤子钰以为,杏儿不过两三天就得回来找他忏悔,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女人的多变性,她居然只在头一天还给他打过几个电话,之後就全无音讯,现在她的电话更是处在关机状态,这使他的心无法继续保持镇定,赶紧联系了小舅舅在公安分局的战友,用卫星定位系统搜寻杏儿的准确位置,结果,手机是找到了,可是人却不见了。
  不用说,直接责任人一定是萧菲,杏儿是去医院看望他然後不见的,一定是他把人藏起来!
  想明白以後,他准备了一些“工具”,跑到医院找萧菲,不赶巧的是,萧菲正在做检查,诊台的护士很委婉的告诉他,现在不是探视时间,请他下午三点再过来。
  尤子钰不肯走,就在诊台与护士闲聊,想套点有用的东西出来,而小护士觉得他长得又俏儿,又有亲合力,看穿著还是个富家子弟,态度好自不必说,而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前两天是不是有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子来找萧菲?”子钰开口,他是问方杏儿。
  小护士皱了下眉头,有点犹豫,道:“你说的是‘方老师’吧?”
  “嗯,就是,你也认识她?”子钰问。
  “谁不知道她啊?那麽出名。”小护士撇撇嘴,“来了就是大闹一场,把部长的夫人气得心脏病差点犯了,你说她把萧菲害得那麽惨,怎麽还敢来探病?哎……你……”
  尤子钰的脸一沈,小护士赶紧收住话头,想著这个模样俊俏的男孩子,怎麽脸就瞬间阴成这样,好可怕。
  “她什麽时候来的,又什麽时候走的?”
  “22号那天来的。”小护士去翻日历,又道:“对,没错,那天我是中班,她就住了一天,第二天我接的早班,又闹了一场,部长夫人生了很大的气,拐仗都摔出好几米,然後就没见她再没来过。”
  “倍寝了?”他的声线拉高。
  “嗯……”小护士照实回答,但一听他话音不对,马上又补充一句,道:“不过,她的男朋友也在,三个人都在房间里。”
  “男朋友?”
  “医院的人都那麽说,说萧大公子是方老师的男朋友。”小护士心里很轻蔑,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还那麽多好条件的男人宝贝她,凭什麽啊?不就是长得漂亮点,皮肤白一点。
  “他不是。”尤子钰低吼道,他的嘴唇抿得紧紧的,怒气似乎一触即发。
  “啊?”
  “我说,他不是方老师的男朋友。”他锋利的眼神瞄著她,重复。
  “哦哦。”小护士赶紧点头,假装看了一眼手表,道:“我该去查房了,失陪。”
  她找个借口走了,子钰看诊台後面的房间里还有一个年纪大一点的护士在写东西,似乎没注意到这边,便自作主张的走进了萧菲的病房,举目打量四周,挂墙的液晶电视还开著,是体育新闻,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的团著,还有萧菲的游戏机,itouch什麽的,他看得很仔细,除了能确认萧菲还在这里住院以外,没发现什麽有价值的线索,又去翻衣柜,这次发现有女人穿的衣服,而其中一件,就是他买给她的那套,尤子钰看到这里,拳头攥的死紧,指节发白,气得浑身颤抖──杏儿在这间病房换过衣服,这令他不满。
  是她自己换的?还是某个男人给她换的?他们做过什麽没有?
  他又拉到右边柜子的门,发现一只棕色大皮箱,毫不客气的打开检查,都是一些衣服,看风格是萧菲的,这就让他疑惑了,萧菲既然在住院,他的衣服为什麽打包的整整齐齐?他还在皮箱的一端发现有一条拉锁,一摸,有点硬,应该是夹层有放东西,打开一看,是护照。
  难道……突然,一个不祥的预感掠上心头。
  子钰把皮箱关好,轻手轻脚的放回原处,保持位置和角度不变,然後把带来的钮扣型窃听装置塞到床头後面一个隐蔽的位置。
  他半躺在另一张床上等萧菲,闭上眼睛想接下来要怎麽办。
  萧菲的伤口愈合的十分不错,医生建议他每天可以少量活动一会儿,慢走半小时,一天两次,可以帮助身体快速的恢复好。
  他开玩笑的问:“如果我现在坐飞机,伤口会不会裂开?溅得邻座一身血?”
  这位医生才四十来岁,就评上了教授,能力当然不一般,他还很幽默,听後笑笑道:“当然不会,你应该相信我的技术,我从小枕头就缝的比别人好。”
  “哈哈。”
  萧菲一回到医房,好心情就烟消云散,不过,尤子钰出现在他的医房里本也不算是多意外的事,他之前还奇怪他怎麽不来“要人”呢。
  子钰眼睛张开,看一眼萧菲,发现他的气色很不错,两颊红润,双目有神,如果不是穿著病号服,还真看不出来哪里虚弱了。
  “终於来了?”
  “你好点了?”
  两个人同时开口,萧菲讽刺的一笑:“我说你啊,就是虚伪,明明巴不得我死,还装什麽装!”
  “方杏儿呢?”子钰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哦,找她啊?”萧菲玩世不恭的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来,两条长腿交叠,拿起电视摇控器换台,道:“她一个成年人,爱干什麽干什麽,我又不是她的监护人,怎麽会知道?”
  “那你哥呢?萧然呢?”
  “我哥?”萧菲转过头,挑挑眉,道:“我哥就更不归我管了。”
  尤子钰站起来,居高临下,声音硬梆梆的,“你哥把杏儿藏哪儿了?”
  萧菲和他的眼神在空中碰了一下,道:“呦!恼羞成怒了,有本事你把方杏儿拴在裤腰带上,看严了!”
  “萧菲!”他警告道,手往上衣内袋里,摸著什麽东西。
  萧菲顺著他的手往上看,那已经凸出来的形状,让人心里不由的一惊,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直勾勾的与他对视……凶险似乎一触即发,两个人都紧绷著。
  “我再问你一遍,方杏儿在哪里?”
  “我说了,不─知─道!”萧菲扔掉摇控器,拉开衣服,露出光裸的胸膛,腹部还缠著厚纱布,掷地有声的道:“想干嘛,尽管来,我萧菲要是皱铍眉头,就是孙子!”
  子钰的手拿出来,掌心空无一物,萧菲偷偷松了口气,说一点不紧张是骗人的。
  “好吧,如果她有消息,马上通知我。”子钰嘴角一勾,手落在他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两下。
  萧菲等子钰走了,马上给哥哥萧然打电话,他觉得医院也不是久留之地,应尽快带著方杏儿移民,这与萧然的想法是不谋而合,他正在处理股份和名下的一些房产,资金已经筹措的差不多,只等著萧菲的伤口愈的好一些,就带著两人远走高飞。
  时间就约定在星期五下午,萧然开著一辆越野吉普来接萧菲,他通知他只要拿著护照,其它的东西都不要带。
  萧菲把衣服穿好,病号服在外面一套,午饭过後,假装去主楼旁边的小树林散步,慢慢悠悠的晃出来,萧然已经等在东侧门,见萧菲出来了,给他闪了两下车灯。
  这时,刚好萧菲的主治医生经过,看到他往门口走,就喊道:“萧菲,你这是上哪儿去啊?伤口还没彻底好,注意不要运动过量,适当活动活动就行了。”
  “哦,我没打算走远……那边……”他往医院门外头一指,“……好像有个美女,嘿嘿!”萧菲挠挠头,讪笑。
  医生了然的一笑,道:“那就不耽误你了,呵呵。”
  等他背过身去,萧菲快走几步来到车边,萧然探过身来,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等著弟弟上了车,脚下一哄油门,吉普车箭一样射出去。
  “哥,杏儿呢?”萧菲隐隐的有些兴奋,以後就可以和自己最亲近、最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了。
  萧然提醒他系上安全带,然後道:“在密云等我们呢,这几天好像有点不舒服,没让她过来。”
  “怎麽了?”
  “可能是要感冒,密云晚上冷,她睡得不太好。”
  “哥,你怎麽不和她睡一起?那样不就冻不著了。”
  萧然的脸上升起可疑的红晕,马上叉开话题,“伤口愈合好了?”
  “没事了,你看,我结实著呢。”萧菲把病号服脱下来,团成一团扔到後座上,又道:“坐飞机也尽管放心,我的主治医说了。”
  “那就好,对了!爷爷怎麽样?”
  “还能怎麽样,提起你就生闷气呗,奶奶也是,说你因为一个狐狸精,和家里闹翻,有你後悔那天,呵呵!还让我别跟你学呢。”
  萧然把著方向盘,想了很多,爷爷奶奶不能接受方杏儿是肯定的,她已经成了民众茶余饭後讨论的反面典型,被人指指点点的日子还长著呢,树欲静而风不止,躲开是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一切伤痛要靠时间去愈合。只是,这一走,怕就是几年不能回来,对家人的亏欠让他自责,唯有希望再聚首时,能是一番新天地。
  萧家兄弟以为这次可以带著方杏儿远走高飞,但是事情并没有按照计划而进行,半途中还是杀出了程咬金──就是尤子钰和宋誉之。
  当萧然的车开到医院的时候,尤子钰的车早等在拐角处,只待萧菲一上车,他便踩了油门跟上去。
  “操!想把杏儿拐走,这两个孙子不要命了!”宋誉之骂道。
  子钰的眼睛一瞬不瞬,盯著前面的车,跟得紧紧的,为了防止被发现,他始终拉在两三辆车後面。
  宋誉之转著手里的“小玩意”,拿在手上瞄了瞄准,指头扣在扳机上,道:“干脆追上他们,把车一横,一人给一枪,麻倒了算了……”
  “不行,杏儿不在车上,我不知道她的准确位置。”
  正说著,萧然的车左打方向盘,开进主路,这是往高速公路去的,子钰从左侧超过前面的一辆黑色本田,追在吉普後面,始终保持二十来米的距离,借由一些社会车辆作掩护,隐藏自己的行踪。
  萧然的计划是先接上萧菲和杏儿,然後把车开到俄罗斯,再从俄罗斯乘机飞往多伦多,这样虽然比较波折,但是好过让爷爷的人的发现。
  如果没有尤子钰,这个计划要帮助他们顺利出境并不是难事,只是他恰恰漏算了这个人──萧菲床头上暗藏著的窃听器已经泄密,让子钰对他们的心中所想,是了如指掌,这一次带了“家夥”出来,就是想在关键时候先放倒两人再说。
  两辆车一前一後从高速路下来,往下再开十来分中就已经没有车道,全是土路,还坑坑洼洼的不平,吉普车底盘高,能适应的了颠簸的道路,子钰那边的奥迪就有点受罪,颠的两个人直道反胃,好在只几分锺的光景,萧然的车就停下了,宋誉之一打量,原来是一个农家小院。
  “下车,咱们跟过去。”子钰也拿起一把枪,一边解开安全带。
  吉普车的左侧车门打开,萧然迈开长腿下车,走到铁门前敲了敲,里面有人应声:“谁啊?”
  “是我,萧然。”
  杏儿走过来开门,她刚刚起身有点猛,一阵天旋地转的犯晕险些摔倒,脸色有些苍白。
  “又不舒服了?”萧然抓抓她後脑的头发,心疼道。
  “没事,就一阵儿,现在又好了,可能夜里冻著了。这里可真冷!”
  “菲菲已经接出来,我们这就走吧,你能行吗?”他怜爱的拨拨她的发,关心的问。
  萧菲看见杏儿出来,也忍不住下了车,过来拉她的手,大手绵密的盖著她的,暖烘烘的,他眨眨长而卷的睫毛,笑道:“小手真凉,我给你捂著。”
  杏儿惊得把手一抽,看一眼萧然,手迅速的背到後面去躲著。
  “别耽搁了,要走就快点。”萧然只当没看见,催促道。
  “可是……”杏儿欲言又止。
  真的要走了,那爸爸、妈妈、大哥、孟广,还有……这些被自己影响到的人该怎麽办?
  “别可是了……”萧菲眉心一皱,刚要截断她的话,头一抬的功夫,就看到了子钰和宋誉之,眼睛迅速眯起来。
  “天啊!”杏儿小手一捂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子钰一举手里的家夥,黑漆漆的枪筒对著他们,道:“萧菲和萧大哥,你们两个听好,马上蹲下,手放在头上,不许耍花招,否则我可不客气了……现在,让杏儿自己走过来,快点!”
  第四十三章 方杏儿归谁?
  “尤子钰、宋誉之,你们别做傻事,把枪放下。”方杏儿隔著十多米的距离向两个男孩喊话,神情焦急,恐怕他们冲动误事。
  而且,这里的村民这时都下地干活去了,如果他们真的冲突起来,後果则不堪设想。
  萧菲不以为然,一拉杏儿的胳膊,让她往後闪,道:“杏儿,你别管他们,这尤子钰狡猾的狠,我看他未必是想怎麽样,不过就是吓唬人,好让我们放开你,哼!想得美!”
  萧然就不那麽乐观,他发现宋誉之的枪已经拉开保险,这个曾经向弟弟痛下过杀手的男孩子,恐怕什麽都干得出来。
  “杏儿,你要是不想看到两具尸体,就照子钰说的,自己走过来。”宋誉之看到方杏儿和这个叫萧菲的拉拉扯扯,心里很不痛快。
  “你这个孙子,有本事正面来找爷爷干一架,别老背後放冷枪!”萧菲拉著杏儿往後一撤,在墙根抄起一把铁锹,子钰的眼睛眯起来。
  正在这时,房脊上蹿过一只小野猫,它没有发现这里的危险,扑到一棵树上,再经由这棵树往下跳,子钰拉开保险,手腕微微一偏,“!”的一声枪响,杏儿的心揪起来,脑子一片空白,那只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小生命,已经软软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虽然中的是麻醉枪,那只猫可能需要睡上几个小时才会醒,但是杏儿不知道,她以为尤子钰残忍的射杀了它。
  “萧菲、萧然,现在蹲下,把手放在头上!”子钰又把枪口对准他们,杏儿咬著手指,浑身振颤,看看萧菲又看看萧然,哆哆嗦嗦的道:“你们……快点照他说的……做,快点啊!”
  尤子钰看到两人正往下蹲,道:“杏儿,你自己走过来,到我这里来。”
  方杏儿让那只被射杀在眼前的小猫吓得够戗,腿软如绵,膝盖都打不了弯了,宋誉之只当她舍不得这两个男人,恨得眼睛都红了,声音也变了,道:“方杏儿,你再磨蹭,我就把他们都杀了!”
  “别动,别……我来,我马上来,别动,求你们,别……”杏儿一脚踏出去,大腿如有千斤重,脑子里忽然有什麽东西飞出去,然後一阵阴凉,眼前一黑,人就失去了意识。
  “杏儿……”四个人一口同声的惊叫,萧然离得最近,他奔上来把她抱在怀里,她的小手冰凉,脸色苍白,眼睛紧紧的闭著。
  “杏儿怎麽了?”萧菲过来拍拍她的脸,又去按人中。
  尤子钰和宋誉之也跑过来,围著杏儿,“杏儿,你怎麽了?”
  “杏儿……”
  “就是你们两个,把杏儿害的这麽惨,在这里已经呆不下去了,要走还不让人安生。”萧菲推开宋誉之伸过来的手,不让他碰方杏儿。
  宋誉之“谑”的一声,把手枪抵到他额头上,道:“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萧然道:“都别说了,快把杏儿送医院,万一有危险呢?”
  尤子钰也担心,用手肘顶了一下宋誉之,道:“把枪放下,杏儿重要。”
  四个人,宋誉之和萧然一辆车,带著杏儿在前面开,尤子钰和萧菲一个车,紧紧跟在後面,本著就近的原则,把车开至密云县城的一家大医院急救。
  不过三五分锺光景,手术室的灯就灭了,四个人紧张的围过去,一名医生摘掉口罩,问:“你们谁是病人家属?”他看看这几个小夥子,都颇年轻,最後觉得萧然可能是,对他道:“现在已经没有危险。病人是由低血糖引发昏厥,要注意营养的平衡摄入,还有,她妊娠大概五十天左右,这个时候最容易流产,摔倒是很危险的。”
  几个人听了都是一愣,好像反应不及似的。
  妊娠?那是……
  “什麽?”宋誉之一抓医生的袖子,问道:“你说她怀孕了?有孩子了?”
  “是,她有孩子,已经快二个月了。”
  “天啊!”宋誉之一拍额头,高兴的什麽似的,喃喃道:“是我的,是我和杏儿的孩子,我要当爸爸了!”
  萧菲给他浇冷水,道:“你没听说杏儿怀孕五十天左右,那时我和她正是如胶似漆,这孩子应该是我的。”
  “你找死!”
  “谁死不一定呢!”
  “萧菲!”萧然把皱头一皱 ,脸色一沈。
  “宋誉之!”尤子钰一拉他的手腕往过一带,道:“别在医院里折腾!杏儿还病著呢,她还有孩子!”
  子钰想,从时间上来看,他也有可能是孩子的父亲,那时方杏儿大多中午会到他家休息,偶尔也会亲蜜一番,如果这孩子是他的,就太完美了。
  他冷静的说道:“你们也不用争,孩子生下来亲子鉴定,是咱们谁的,到时自然见分晓。”
  最没资格讨论孩子出处的,恰恰是大夫认为的萧然,他和杏儿才刚刚开始,不可能让她有五十天的身孕,所以,他最失落。
  医生很混乱,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感叹现在的小年青,真是该好好教育一下了,一个女人怀了孕,三个男生要抢认父亲,这是什麽情况?
  杏儿醒过来了,她的态度引发了几个男孩的恐慌,她没打算留下这个小孩,她已经向医生要求终止妊娠,原因无它,无论这个孩子是谁的,他的父亲都是未成年人,这太荒唐了,她必须终止这个笑话,不能让孩子和她一样抬不起头做人,为她的过失付出代价。
  这可急坏了子钰和萧菲他们,三个人轮流给杏儿做思想工作,嘴皮子都快说破了,她还是闷不吭声,萧然也觉得孩子不要太可惜了,问杏儿:“你是不是有什麽顾虑,如果是怕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那我们先结婚……”
  萧菲第一个不干,拦道:“哥,我和杏儿不一定要在中国结婚的,很多国家男的十八岁就可以结婚了,我已经十七了。”
  尤子钰和宋誉之还都只有十六岁,在结婚这个问题上比较难处理,但是这并不防碍他们当父亲的热情,一致表示会爱这个孩子,会好好照顾她,永远爱她。
  最後方杏儿也没有听进去他们任何一个的提议,到是医生的一句话,让她放弃堕胎的念头,医生认为她宫寒体虚,宫位靠後,妊娠不易,如果第一胎不要,有可能会导致终身不孕,留下不可弥补的缺憾。
  方杏儿喜欢小孩,也向往温馨的家庭的生活,传统思想里,没有孩子的女人是可悲的、孤独的,这个孩子虽然来的不是时候,却也是上天的赐福,应该珍惜,所以,她答应生下小孩,至於和谁结婚,她始终沈默。
  这一点,萧然到是十分有把握,因为四个人里,只有他具备和方杏儿结婚的所有条件,在半年以後,要帮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摘掉私生子的帽子,他的存在必不可少。
  四个人坐下来商量方杏儿的归属问题,谁都不愿意吃亏,但是依现实情况来看,谁也别想独占,最後商量出来的结果就是,一个月四周,每一人照顾她一个星期,直到孩子顺利出生。
  抽签的结果出来,萧然第一周,宋誉之第二周,尤子钰第三周,萧菲第四周。
  为了避免移动孕妇,他们共同出资在双井桥附近的一座国际公寓买下一套两百平米的住宅给杏儿住,然後由他们轮流上门与她共同生活。
  方杏儿得知後大哭一场,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情债一欠四份,孩子还不知是谁的,真是太失败的一个女人。
  住宅不是新房,而是一套保养的相当好的二手房,不买新房是因为考虑到有装修污染的问题,怕影响杏儿本来就不算强壮的身体,杏儿住进去的那天,萧菲和萧然陪著她,尤子钰和宋誉之帮忙搬完东西後依依不舍的离开,宋誉之要等一个星期才能再见到她,而子钰,则要等上两个星期。
  两个人到子钰位於学校附近的公寓闲聊,现在,宋誉之完全把他当成自己人,萧菲萧然才是他的敌人。
  尤子钰开了一瓶酒,给两个人倒上,问:“哥们,你会喝嘛?”
  “喝酒谁不会啊?不过很少喝,方杏儿不喜欢,她总说我是小屁孩!”想想以前甜蜜的日子,现在都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了。
  尤子钰笑一笑,道:“那就喝这一回吧,我也不喝,因为保持清醒很重要。”
  两人干了一杯,宋誉之又道:“我还没感谢你救我呢,就在这一杯里了。”
  “客气什麽,你有事,我也跑不了。”子钰拍拍宋誉之的肩膀,道:“对了,一直奇怪你和杏儿怎麽好上的?现在能说嘛?”
  宋誉之想一想,“也没有什麽,还不就是那样,我是她的学生,有一些接触……没什麽特别的。”
  尤子钰有点好奇,一掀眼皮道:“是你主动的吧?”
  宋誉之不吭声,他知道子钰是在套他话呢,这个人,不管是敌是友,还是要小心一些,别让他算计了。
  “我真的很好奇方杏儿怎麽会喜欢你,咱们秘密大交换,怎麽样?”子钰不肯放松,接著道。
  “方杏儿当然喜欢我,刚认识的时候,她还看著我发呆呢。”宋誉之不高兴了,什麽叫方杏儿怎麽会喜欢他?方杏儿就是喜欢他,不成吗?
  “说说,说说。”尤子钰给他倒上一杯酒,这种酒是日本的梅子酒,喝起来像饮料,但是酒精度数比啤酒还是高很多,不注意很容易喝醉。
  “就去年吧,九月份,我升上初三,是二班的学委,教语文的林老师生孩子休了产假,方老师就来了……”宋誉之陷入回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特别幸福,“……她长得可真漂亮,我们还以为她是某个名星呢,後来年级主任说她教我们语文,男同学都觉得中了奖一样高兴。”
  “然後呢?”子钰问。
  “然後就上她的课,和现在的样子差不多,她会请课代表帮她收作业,有一次课代表生病,我就帮忙代收,把作业放到她办公室,那时候屋子里没人,我就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发现她的办公桌收拾的很整齐,书都包著粉色的书皮,很可爱,一看就知道是她用的东西,有点浪漫,闻起来香香甜甜的,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尤子钰往下听,在宋誉之喝下一杯之後,又帮他倒上。
  宋誉之继续回忆,“我鬼使神差的就坐在她的坐位上,当时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特别奇怪,我知道她比我大很多,肯定对小孩没兴趣……事实上当时我也不是那麽想的……这种感觉,我说不上来,你知道吗?”
  尤子钰点点头,问:“那她回了吗?你被发现了?”
  “是,她後来回来了,看到我一愣。”他转著手里的酒杯接著说:“我很尴尬,慌里慌张的站起来,“腾”的一下脸就红了,火烧火燎的感觉,连耳朵都红了,我只记得,我甚至都不敢抬头,不好意思看她。”
  “方杏儿呢?她责备你了?”
  “没有,她问我是谁,我就告诉她我是二班学委,叫宋誉之,因为课代表病假,所以我来了。她看著我,有点出神,只几秒,然後就让我回班了。”
  “被美女眼神关照,怎麽样,很动心吧?”子钰勾了勾唇,有点吃味。
  “是有点,那天就魂不守舍的,很想见她,不过下午都没有她的课,想也是白想,不过说来也巧,我在学校里的阅览室又碰到她,她正和魏老师正在说悄悄话,两个人笑得前仰後合的,然後发现我盯著她看,就看过来……老天,她的眼睛可真大,眼瞳很黑,水灵灵的,还特别的亮,就那样看著我,我就觉得脸上发烧一样的烫,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快。”
  “你没上去打个招呼?”
  “没有,她只是跟我点点头,我也不敢冒失。”
  尤子钰拿起自己面前的酒,也喝了一口,发现口感有点温吞,就去拿冰桶来镇酒,宋誉之这时已经打开话匣子,不用人问,主动交待了。
  “我当天晚上就做了‘那种’梦,其实我不是第一次做‘那种’梦,但是却是第一次看清梦里的那张脸,不再模糊,很具象,很漂亮,眼睛美得像山涧里的一潭清水。”
  不用说,他梦里的女主角就是方杏儿。
  “後来呢,她发现你对她有好感,就勾引了你?”子钰越听就越不是滋味,连带著说话也没好气。
  “没有,是Z中的老大,本来是要追高二年级的校花,放了学来这边截人,结果来了以後误把方老师当成是校花,死活要把她带走……”
  尤子钰听著有点紧张,问:“之後呢?他把方杏儿带走了?”
  “我和他干了一架!”宋誉之摇摇头,说:“当时我正在操场打球,看到他对方老师拉拉扯扯的,这小子仗著家里边有点道儿,叔叔又进了政治局,狂得可以,我解释说杏儿是老师他也不听,总之是要拦他就得拿出点本事,我们就打起来了。”
  “哦,是英雄救美啊!”尤子钰又喝一杯,酒穿愁肠,“方杏儿很受感动吧?”
  “嗯。”宋誉之有点醉了,道:“我受了点皮外伤,她对著我掉眼泪,从那起她对我就不一样了,很关心我,我借机跟她说我家里的人很少关心我,都是各忙各的,我经常晚饭都吃不上,所以放学不爱回家,她听了以後真的上心了,还请我吃饭呢。”他幸福的傻笑。
  “然後你们就好上了?再然後你就登堂入室了?”
  子钰心里不快,这也太容易了,方杏儿,你可真是……
  宋誉之点点头,“我先是弄到了她的手机号,给她发短信,说我爸爸准备在我高中毕业就送我出国读书,但是我不想出国,我舍不得这里,舍不得她,我不想走,很痛苦。”
  “她呢?”
  “她没理我,不回我短信,然後就有点要疏远我的意思。”他的嘴角往下拉,有点苦恼,眼神挺迷离。
  “那你不是弄砸了?”
  “对,有一点,但是我那时已经疯了,不说出来我会死,我必须让她知道,我真的喜欢她,特别特别的喜欢,喜欢到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了。”宋誉之捶捶自己的脑袋。
  子钰又问:“那你是怎麽让她同意的?”
  他摇摇头,说道:“她不同意,我天天缠著她,我知道她住在哪里,就在她回家的路上等著,去年冬天大雪,她不敢开车,又打不著车,只能走回来,冻得够戗,小脸都红了,我就在後面跟著,把她拉到怀里捂著,她当时没反抗,好像呆了一样,我的心跳得擂鼓一样,觉得这是个机会,就亲了她,她也没拒绝,身体软的像团绵,任我亲,小嘴又美又甜……”
  “够了!”子钰一拍桌子,“杏儿不可能愿意,一定是你强迫她。”
  他也是强迫的她,没道理宋誉之会让她心甘情愿。
  “我没有,她就是自愿的,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们做爱的时候,她抱著我的头哭了,两条大腿紧紧缠著我的腰,我狂疯的和她溶为一体,特别幸福,好像拥有全世界。”
  子钰气得拍著桌子喊,“不要以为方杏儿爱你,她就是个婊子,否则她也不会接受我,之後就更不会有萧菲和萧然,你清醒一点吧!”
  宋誉之仰头又进一杯,冰凉凉的液体如火在烧,烧掉他的自信,也烧掉他的幸福。
  “不,我就是爱方杏儿这婊子,如果没有你,这婊子也爱我。”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拉著子钰的衣领道:“都是你,是你勾引她,破坏我们的感情。”
  “你想找人打架吗?来啊!”
  “是,我早想揍你。”
  与此同时,萧然和萧菲正陪著杏儿,她开始变得嗜睡,吃不下东西,兄弟两人小心翼翼的伺侯著,还是觉得她很难受。
  比如,杏儿吃著吃著饭,本来好好的,突然停住不动,脸色发青,压抑著那聚然来袭的恶心,萧然拍拍她的背,问:“是不是想吐?”他给萧菲递个眼神,他马上跑去拿酸杏。
  杏儿忍了几十秒,还是觉得压抑不住,站起来跑到洗手间,扶著洗手盆大吐特吐,把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全数吐出来,眼泪跟著往下流,萧然追上来,给她递过一杯清水,让她漱口,萧菲拿著杏子,杵在门口,一脸的担心。
  “你们吃吧,别管我,我得去躺一会儿。”杏儿洗了把脸,从镜子里看向两人说。
  萧然不放心,给杏儿热了牛奶,用杯子盛好,劝她喝一点再睡,杏儿眼泪汪汪的,委屈道:“我吃不下。”
  萧菲也劝道:“你要是不吃,孩子也要跟著挨饿,还是喝一点吧,他吃饱了就老实了。”
  杏儿只好又坐起来喝奶,刚喝到一半,又要去吐,酸水都吐出来,额头上直冒冷汗。
  “这麽难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萧菲提议。
  萧然道:“这是妊娠反应,医生也没有好办法,过了这一阵子就好了,让她睡吧。”
  晚上,一张大床,三人同眠,杏儿睡在中间,翻来复去的不安稳,萧然拍拍她的背,萧菲摸摸她的小脸,低声对萧然说道:“也不知道是谁的种,真该打,这样‘欺负’杏儿。”
  萧然翻个白眼,接道:“我看就像你的,你小时候就这麽皮,一点老实气儿也没有,特能折腾人。”
  “真的?”萧菲听了,眼睛一亮,觉得哥哥分析的很有道理,把杏儿的衣服翻起来,头贴在她平坦的腹部,嘴巴一动一动的对孩子说话:“小宝贝,你乖一点,妈妈很累的,吃的比小鸡还少,很可怜,你快点睡,让妈妈也睡。”
  方杏儿“唔”的一声,翻个身扎进萧然怀里,萧然一手搂过她的腰,对萧菲道:“好了,你别闹她了,让她好好睡。”
  半晌,萧菲又咕哝,“哥,我想和杏儿接吻。”
  “不行,她刚睡著。”萧然拒绝,杏儿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口,睡得红通通的,像个孩子。
  “我知道,就是想想。”萧菲撅著嘴,胸膛往她後背上贴。
  “你别压著她了,小心点。”
  “哦……“萧菲又往後退一点,手搭在她肚子上,问:“哥,过了四个月是不是就稳定了?”
  “嗯,原则上是。”
  “听说还可以……做爱?是不是?”
  萧然搂著杏儿腰的手一紧,还好黑灯瞎火的,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麽。
  (1.08鲜币)第四十四章 与她共同生活的日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方杏儿是你老师,可不是你老婆,我追她有什麽不对?”
  尤子钰理直气壮,面对宋誉之扬起的拳头也毫不畏惧,而宋誉之呢,青筋都气得暴突出来,手臂上一条条的血管鼓胀著,他嚷道:“那个时候,全学校的人都知道我喜欢她,你不可能不知道,就应该离她远一点。”
  “对,你喜欢她,可是你能为她做什麽?你给她带来的全是麻烦,现在连出个门都有问题,师生恋,这个‘帽子’有多沈重,给她的打击有多大,你想过吗?”
  “我……我又没想到孔惠就在後面跟著。”宋誉之一下子就变成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颓倒在椅子上。
  “你可以上网站搜搜看,一键入‘方杏儿’三个字,後面跟著的全是谩骂、攻击和羞辱,这些全是你造成的,你知道不知道?”
  宋誉之听他说到这里,扬起头讽刺道:“对,孔惠的事情我是要负主要责任,可你就没责任吗?你不是有本事吗?怎麽不把姓孔的婊子‘做掉’?留这麽一个大隐患,你可真有能耐!”
  尤子钰也理亏,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要在这里鹬蚌相争,到让姓萧的哥俩得了利。”
  宋誉之眉头一皱,“我就奇怪了,这两个人是打哪里来的?怎麽和杏儿认识的?”
  本来他还在头疼尤子钰,可不知道如何就又多了两个对手?
  子钰就把他知道的来龙去脉和他说了一遍。
  “可恶!”宋誉之道:“这两个混蛋,还有那个萧菲,我就不应该手软,多捅他几刀就好了!”
  尤子钰道:“算了,你现场有目击证人,还有物证,如果人真的死了,你现在恐怕已经蹲进看守所等待最终判决了,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宋誉之摇头嗤笑道:“我还有一点想不明白,你为什麽要帮我?做掉萧菲的主意是你出的,出了事正好他死我坐牢,多完美的计策,‘一箭双雕’呢?怎麽不执行下去?”
  尤子钰肠子里弯弯绕绕的很多,虽然两人同年,但宋誉之自知是敌不过他的心计。
  这一点,他也不否认,直道:“方杏儿舍不得你,她吃不好睡不下,老是哭,我受不了她难过,自然要想办法救你。”
  两人一阵子沈默,半晌, 宋誉之喃喃的说道:“她还是在乎我的。”神色有一些安慰。
  尤子钰也想了想,很诚恳的对他说:
  “咱们做朋友吧,就算是为了方杏儿,为了不叫她为难,好吗?”他向他伸出手,等他来握。
  宋誉之手不动,只抬起眼皮,问:“你又动什麽歪心思?直说比较好,我觉得我和你本身不是一类人,现在会站在一起,不过是相同的利益驱驶的。”
  尤子钰收回手,道:“那好吧,我就直说了,我觉得我们应该把照顾杏儿的两周合起来。”
  “你什麽意思?说清楚点。”
  “简单说,我觉得萧家兄弟比我们赚,他们感情好,不分家,我敢说现在他们两个都在方杏儿的床上躺著呢!”
  “不会的,杏儿不会这样的。”宋誉之不敢相信方杏儿会和萧家兄弟……那不是二打一,这怎麽受的了?
  尤子钰知道他想偏了,解释道:“我不是说他们在和杏儿做爱,只是睡觉,方杏儿现在怀著孕呢,没满十六周以前做爱是危险的,就算萧菲不明白,萧然也不会同意他乱来的。”
  “你是说我和你,也像和萧家两兄弟一样,和方杏儿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宋誉之的声音扬起来,他不能想像和人分享爱侣的情兄,现在这样,也是无奈,如果不是方杏儿怀了小孩,他非得争个鱼死网破不可,“对不起,我没你那麽有肚量,我可做不到!”
  尤子钰看他头偏向一边,显得挺不好商量的样子,又解释说:“我又没说我们非要睡在一起,只是一起生活,共同照顾她,晚上各睡各的,再说了,你能忍受一个月只和杏儿相处一周?”
  宋誉之有点动心,他想,虽然他抽签排在第二周,比尤子钰早见到方杏儿,但也只是短短的七天,168个小时,除去睡觉的时间,还不到100小时,实在是太短暂了,而且现在是放寒假,等一开学,就更短暂了,如果答应子钰的提议,一周就变成两周,晚上见不到的时候,白天还是可以看见她。
  尤子钰把话点到,也不非要今天问出意见,给他点时间考虑,不过他十分有把握,在下周一的早上八点,可以和宋誉之一同住到方杏儿的家里去。
  方杏儿和萧菲萧然生活的第三天,突然开始贪凉,她总觉的浑身燥热,坐立难安,吃面条要过两遍水,喝牛奶要喝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才舒服,热粥炒菜什麽的,连看一看都不想看,这可急坏了萧然,萧菲到不觉得什麽,他从国外长大,还觉得哥哥大惊小怪,道:“没事,国外的女孩子,刚生完就喝凉奶,也没见谁生病了,都挺结实的。”
  “你懂什麽,东西方人不一样,杏儿本来体质就偏寒,这样贪凉,老了以後会落下毛病。”
  “是嘛?”萧菲撑起胳膊研究她,看了一会儿道:“方杏儿皮肤真好,又白又细,毛孔都找不到,她老了会是什麽样子?也会变成老太太?哈!”
  萧然白了他一眼,动手帮杏儿盖被子,被她掀开,又盖,又掀开,最後没有办法,只能同意她大腿露在外边,只把肚子盖好,杏儿才睡实了。
  “她睡相可真逗,像只鸵鸟。”萧菲打趣,不过这方杏儿不给面子,一般都睡在萧然的怀里头,很少‘光顾’他,说起来,他还有点吃醋呢,分明是他和她开始早一点嘛。
  刚这麽想著,杏儿就翻了个身,可能是在萧然那边睡的太热了,她现在正是怕热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就凑近萧菲这边,萧菲一看大喜,把她迎近怀里,知道她畏热,他现在衣服穿的少,通体干爽温凉,特别适合‘佳人’投怀送抱。
  “嘿嘿!归我了。”
  “你要抱就好好抱,别老动手动脚的,她刚睡著。”
  “摸摸怎麽了?”萧菲不满意,把一手伸进她衣服里摸著屁股和大腿根,道:“都是我的,想摸就摸,另一手拉开她的胸襟的衣服,嘴巴凑近去含住乳头吮吸,那里现在正在逐步胀大,比之前大概长了一个cup的样子,特别性感有女人味,能让男人变成野兽。
  萧然看见弟弟正在“吃奶”,不理他,把眼睛闭上,说道:“你别闹她,赶紧午睡,否则我把你哄出去。”
  “凭什麽!”萧菲哇哇叫,把她一边乳头吮吸的湿湿亮亮,就像浸过水的小樱桃,粉嫩粉嫩的闪著光。
  “就凭我是你哥!”
  “哎!不能做爱,只能睡觉。”他亲亲她的小脸,眼皮和睫毛,把手搭在细腰上,眼睛闭起来,说道:“不闹你了,睡吧。”
  星期六有一个国外影片上线,兄弟两个想带著方杏儿去看电影,最开始方杏儿是坚持不出门的,但是萧然觉得孕妇老是呆在家里闷著不好,就说:“不用担心,把墨镜一带,谁也不知道是你。”
  “大冬天的,谁还带墨镜?”方杏儿嘴撅起来,轻轻吐出两个字:“不去。”
  萧菲过来抱她,哄小孩似的揉她头发,道:“明星都带墨镜,不分季节,给你戴我的雷朋,再穿一件机车夹克,保证特别帅。”
  不过事实证明,长相甜美的方杏儿并不适合打扮的‘特别帅’,萧然看到穿的很‘朋克’的杏儿,笑得前仰後合,方杏儿扔过两个靠枕,一个砸向他,一个砸向萧菲,道:“我都说了我不去,你们赶紧走,别在这里讨人厌!”
  “去吧去吧,去了请你吃冰激凌,‘酷圣石最爱’,好不好?”萧菲笑著讨好她,萧然板著脸泼冷水说:“孕妇不能吃冰激凌,你少在这儿许愿。”
  方杏儿眨巴眨巴大眼睛,其实不是她要吃冰激凌,她以往也没那麽爱吃凉的,应该是她的宝宝要吃冰激凌,他的要求很迫切,让她变成个馋嘴婆。
  萧菲拼命的给哥哥挤眼睛,意思是先把她‘诓’出去再说,萧然无奈点点头,道:“只能吃一点点。”
  这样一来总算得到方杏儿的首肯,萧然帮她扎个马尾辫,显得她的下巴尖尖的,更秀气,再穿上一件套头的白色高领羊毛衫,下面配天蓝色牛仔裤,看起来就像个清纯的女大学生,不管是站在萧菲身边,还是站在萧然身边,都是说不出的顺眼和匹配。
  “真漂亮。”萧菲得意的拉著她到镜子前面左照右照,看著镜子里的金童玉女说:“就是有点矮。”他比划道。
  方杏儿一米六七,站在一米九几的萧菲旁边,头顶将将超过他的肩,是有点矮。
  “有病,谁和你比身高。”方杏儿要把手抽出来,萧菲握的紧紧的,不许她跑掉,道:“不是嫌你矮,是觉得你看起来比我年纪还小呢。”
  三个人去逛solana,然後准备在传奇影院看电影,买冰激凌的时候闹了个大笑话,萧然本意是让她少吃点,怕她贪凉坏了肚子,就点了小杯的,店员告知中杯的比较值,杏儿接口道:“那就买中杯的吧。”
  她吃冰激凌的胃口是很好的,也不会吐。
  萧然还是犹豫,萧菲道:“没事,我和杏儿吃一杯。”
  店员解释道:“现在买两个中杯,第二杯是半价,比买两个小杯的合适。”
  後面排队的还有一家人,他们也是集体出来购物消遣,其中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摇头低语道:“现在的年轻人,日子过的比老人还‘细’,女朋友这麽漂亮,连杯冰激凌也舍不得买。”
  萧然一听,脸都红了,赶紧付账,萧菲嘿嘿的笑,拉著杏儿去找坐位。
  “电影快开场了,拿著走吧。”萧然催促他们起身,他总觉得那个笑他小气的老太太还在看他。
  到了电影院,站在卖爆米花的柜台前面,萧菲拍著哥哥的肩膀打趣道:“我说年轻小夥子,女朋友这麽漂亮,你不会连桶爆米花也舍不得买吧?”
  “来一个大桶的。”
  和方杏儿在一起的日子似乎过的特别快,星期日晚上三个人胃口都不好,方杏儿是因为正在孕期,完全不由自主,吃的很少,萧菲萧然是想到他们明天就要从这里搬走,然後两个星期都见不到她,有点食不知味。
  萧菲起身收拾了碗筷去刷,因为想和她好好的过一个周末,他们连清洁工也没有请,都是自己处理,方杏儿在沙发上打盹,和往常一样,吃了饭会吐,吐完了人就萎靡了,想要睡觉。
  “走,到床上去睡。”萧然把她打横抱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到卧室,放下她的一刹那,她的眼睛睁开,两人对视,方杏儿看到他眼里的深情,慌的逃开,像触电一样,萧然的嘴唇寻著她的压下来,带著男人特有的味道,辗转斯磨,几下打开她抿紧的唇,湿溜溜的舌头塞进去,勾住她的,与她热吻。
  她只觉得到处都是他的气息,逃不掉躲不开,只能接受,他看起来温文无害,甚至有一些冷淡疏离,但是他的进攻,柔韧而坚持,他不会像萧菲一样耍无赖,也不像子钰那样玩心机,更不是宋誉之那样强迫,但一样把她制得死死的。
  “杏儿,杏儿……”他在亲吻间低喃她的名字。
  “嗯……嗯……”杏儿闭起眼睛,小声的哼唧,娇媚的像只小猫咪。
  萧菲洗好碗,在起居厅没有见到他们,就想到可能是在卧室,一进门,正看到哥哥和方杏儿亲嘴儿呢,那叫一个火热,他看著都脸红,方杏儿给吻的气喘吁吁的,“嗯嗯”的低吟,领口的衣扣散开,他哥一只大手放在她胸脯上揉,乳头夹在指缝中间,偷偷的露出个“脸儿”,又粉又小的很羞怯,看得人腹下一阵的抽紧。
  “喂!不是吧,趁我洗碗就偷亲方杏儿。”萧菲叫道。
  他平常要是有这样的动作,一定会遭到训诉,说什麽不许骚扰孕妇,他自己还不是一样监守自盗?都是男人,下半身的动物,哼!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户,确实是个“犯罪”的好时机,萧然听後毫不在意,继续亲吻杏儿,萧菲脱鞋上床,推开哥哥的那只手,头俯在杏儿胸脯上,含弄她的乳头,舌头在乳尖上刷过,杏儿的上身挺起,被这两个大男孩“戏弄”的下身都湿润了。
  “不能做爱,总得让我好好摸摸……”萧菲动手扒她的衣服,这回萧然没有阻止,明天就要搬走了,总觉少了点什麽似的,想从肌肤之中弥补回来。
  “别这样……别……”
  方杏儿抗议无效,被扒的净光,露出柔美动人的曲线,就像献上祭坛的少女,洁白而无助,萧菲越吻越往下,来到她的腿间,埋头含住两片花唇,在杏儿的呻吟声中把舌头往蜜缝里塞,又吸又舔,萧然同时和她接吻,两手揉捏乳房,她感觉全身的敏感处被他们控制了,淫水汨汨的往下流,好丢人。
  “哥,还有六十多天才到四个月,我忍不了了,真想她,我想肏她。”萧菲扒著她两片花唇,吸弄里面的小核,方杏儿的私处开充血肿胀,从淡粉色变成蔷薇花瓣的那种桃粉色,像上了胭脂一样。
  “再等等,现在性交太危险了。”
  萧然阻拦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掏出阴茎,抓住杏儿的小手去摸,那天鹅绒般的包皮在被她抓住的瞬间变得更平滑,本来一根软软的凉肉,握在她手里,迅速变成一根硬挺的肉棒,又粗又烫。
  萧菲跪起身,把裤子脱下来,阴茎早就把内裤支起一个帐篷,他一并脱下来,在那黑漆漆的阴毛掩映下,露出那根西方人似的大家夥,龟头又肿又粗,小孩拳头似的,他把它抵在方杏儿腿间,一通的揉搓。
  “萧菲,别胡来,真的有危险的。”
  “你以为我要干什麽?不过借她的大腿出出火,我打从住院就没有过‘那事’,憋的要死!”
  他肿胀的大阴茎插在杏儿腿间,一顿性交似的抽插,只是不干进去,就在外边抽动,揉乱她的稀疏浅淡的阴毛,揉开花唇,在阴核在蹭著,淫水泗流,粘得两人下体到处都是粘糊糊的。
  “这滋味好受吗?”萧然看他红头胀脸的一通整治,表情好像还挺享受。
  “嗯……”方杏儿被他揉搓著阴户,虽然没有真肏进去,可是外阴和敏感的花蒂都受到了充份的照顾和刺激,蜜水越流越多。
  萧菲呼哧带喘的干她的腿,毕竟刚动过大手术,身子还有点虚,几下也就泄了,把精液射在她肚子上,人滚到一旁躺下来,道:“当然比不上插进去干,不过也挺带劲儿的。”
  萧然听後,翻身压上来,如法炮制,屁股一耸一耸的干她的腿,借著她淫水儿的润滑,还挺顺畅,他一边和她接吻一边干,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下身的大阴茎狠狠的在她阴道外面磨蹭,把腿根都磨红了,干得方杏儿身子一摇一荡的……
  萧菲看著他们“干”,两人的表情都是那样的自然,完全没有陌生和紧张,这说明什麽?
  “这麽熟练?哥,我怀疑你是不是偷偷肏过她了?”萧菲一手搭在杏儿胸脯上,揪提她的乳头,引来杏儿的惊呼。
  萧然也好些日子没有性生活了,快乐排山倒海一样的涌来,正弄到要紧处时,一听这话,大脑一刺激,就把精液射出来,乳白色的粘稠物从马眼处喷出,一梭一梭的释放,喷在她腿间,阴毛上,花唇里,还有不少流到床单上,浸湿一片。
  (2.04鲜币)第四十五章 比什麽都珍贵(正文结局)
  星期一早上八点,方杏儿公寓的门铃准时响起,萧然正在煎鸡蛋,听到声音解下围裙出来,打开门一看,正是子钰和宋誉之。
  “你们来了。”
  “嗯。”子钰应一声,往里面瞄一眼,客厅静悄悄的,没有人。
  萧然当知道他找什麽,解释道:“杏儿还没起来,孕妇特别能睡。”他侧身让两人进入,又道:“你们先坐坐,不介意我把早饭做完再走吧?”
  宋誉之撇撇嘴,道:“我们好像说好是八点换班的。”
  萧然去看子钰,子钰摊摊手,意思是宋誉之抽到的是第二周,他没有发言权。
  “那好吧,我去关火。”萧然叹口气,往厨房就走,尤子钰站起来跟上,道:“看看你做的什麽好吃的,学习学习。”
  “也没什麽,早餐无非就是粥和鸡蛋。”萧然谦虚。
  宋誉之坐在客厅里,脑子可不闲著,他发觉到现在也没有见到萧菲,他在干什麽?陪方杏儿睡觉?
  这个想法一冒上来,就像白蚁啃食树杆一样的闹他的心,他站起来走了两圈,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卧室去,站在门前,想:如果没有萧菲,敲门声会不会打扰杏儿的睡眠?怀孕一定很辛苦吧?她怀著孩子呢。
  他的心变得柔软,决定还是不打扰杏儿,转身要走,没成想萧菲这时揉著眼睛“谑”的一声拉开房门,他的头发桀敖不驯的立在头顶上,一看就是刚睡醒,上半身光裸,露出小麦色结实的胸膛,下半身仅仅裹一条浴巾,睡眼惺忪的嘟囔,“是哪个天才把时间定的这麽早,我还犯困呢,哥,你干嘛呢?”
  他嘴里叫萧然,眼睛正对上一脸怒气的宋誉之,这下子全醒了,瞪他一眼,冷笑道:“这麽早跑来当门神,也不嫌累!”
  宋誉之毫不示弱,回道:“你和你哥该滚了,不要占用他人的时间。”
  萧菲借著人比他高出几公分,一提他衣领,威胁道:“小子,你给我说话客气一点,上回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
  宋誉之一推他肩膀,道:“要算账我随时恭候,不过,等你好利索了再来吧!”
  “我现在一样打得你满心找牙!”
  宋誉之看著他肚皮上明显的缝合刀口,出其不意的用手敲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萧菲抽痛的一缩,他嘲笑道:“软脚虾,你上得去女人的床吗?哈哈!”
  “宋誉之,你别找死!”
  萧然和尤子钰听到动静,跑出来一看,这两个人已经打起来,宋誉之的脸刚吃了萧菲一拳,弓起膝盖正要顶他的肚子还击,萧然一见,这还了得?赶紧拦在两人中间,出声阻止,道:“别打了,这是怎麽了?杏儿还睡著呢!”
  “哥,你别管,他找死,你让我教训他。”萧菲吼道。
  宋誉之冷笑,“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
  尤子钰抱住萧菲两条张牙舞爪的胳膊,把他往後拉,劝道:“别闹了,你哥都发话了。”
  “尤子钰,你从来没安好心,你和这个罪犯是一头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门外那麽大动静,床上的方杏儿自然也没法再睡了,起身穿上毛巾睡衣,随便打了个结子出来。
  “杏儿,你怎麽起了?”萧然问。
  方杏儿看了看宋誉之,又看了看萧菲,气往上顶,“你们干什麽?打架?再打都给我走!”她一手指著门外。
  萧菲瞪了宋誉之一眼,道:“我们是该走了,接班的都来了,赖著还有什麽意思?知道你喜欢这两个小白脸,就会跟我发脾气!”
  “萧菲!”萧然呵斥他。
  萧菲一脚踏进浴室洗漱,“!”的一声关起门。
  兄弟两个收拾好东西出来,萧菲在车里看了一眼高高的公寓楼,问:“哥,你说,方杏儿会想我们吗?我觉得她没有心,对谁都一样。”
  萧然也有点同感,在方杏儿的眼神里,可以读得到很多东西,唯独少了爱情,她从来不是热烈的,就像一杯温吞的白开水,好像没有谁都无所谓。
  “可能她还不懂爱情,遇到的人又都太强势。”
  “这怎麽可能?女人都比男人心智成熟的早,在美国,十几岁的小女孩都已经知道爱谁,要什麽,她怎麽就不懂了?”
  “行了,在孩子没出生以前,这个问题就别再讨论了,免得徒增烦恼。”萧然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萧然在的时候,对方杏儿虽然百般疼爱,但是他的原则性很强,对她的生活管理也最严格,包括玩游戏和上网的时间,都有规定,主要也是担心她在浏览网页的时候看到恶意的攻击,毕竟“师生恋”的风波还没有平息,人们在快要遗忘和没有完全遗忘的时候偶尔还会谈起她,所涉及的话题,仍然有关她的床上功夫,性饥渴程度,道德败坏等方面。
  而尤子钰是一把软剑,锋利和柔韧兼备,他不会明令禁止什麽,但是他有自己的尺度,杏儿发现,他一般允许自己上网2小时,超过了,就会来捣乱,用一切方法把她的注意力引开。
  不过,他到是不限制她浏览那些网页,也不禁止她聊QQ,所以,她迅速联系上了魏晓敏老师。
  魏老师可以算是她无话不谈的“闺蜜”,两个人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友谊深厚,不管外界把方杏儿传得如何妖魔化,如何不堪入耳,魏老师一直站在她的一边,这次方杏儿失踪,下落不明,最著急的就是她,她急於想确定她过的好不好,在QQ上给她留了一百多条留言。
  方杏儿很感动,虽然她现在的状况不宜见任何人,可还是把联系地址给魏晓敏留了。
  由於这个“闺蜜”并不知道她和尤子钰也有“事”,方杏儿特别找了尤子钰回香山那边看老爷的日子,估摸著他得四五点锺才能回来,就约了魏晓敏过来。
  她来的时候,刚巧是宋誉之开的门,两人都是一愣。
  “魏……魏老师。”他杵在门口,因为杏儿根本没和他说家里要来人。
  “你这个小兔崽子,就会给杏儿找麻烦。”魏晓敏仰著头骂他,气哼哼的,又道:“还不让我进去,戳在这里当门神啊?”
  “哦。”他赶紧让开,弯著腰给她递托鞋。
  方杏儿听到声音,赶紧走出来,把魏晓敏让到客厅,吩咐宋誉之,“去给魏老师切水果。”
  魏晓敏坐下来,拉著她的手四下打量,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还真跟他了?准备几年後结婚啊?”
  这房子都买了,布置的还挺温馨的,看楼盘位置和家具品牌,也是不小的一笔花费。
  “哪能想到那麽远啊,先这样吧。”方杏儿道。
  “我说你啊,也真糊涂,现在的男孩子一天一个想法,哪能把自己就这麽搭进去了,你比他大六七岁,以後要是老了,他再有个年轻的,你可怎麽办啊!”
  宋誉之正端著水果出来,听见後不以为然,现在方杏儿可是喷喷香的饽饽,一个女人,四个男人在争,他要是变心,那不是正中了那三个人的下怀?
  “魏老师,我爱杏儿,你应该相信我。”他道。
  魏晓敏瞪他一眼,“我没跟你说话。”瞪完他,自己又叹气,回过头说一句:“你啊,可把杏儿害惨了!”
  方杏儿忙把他支走,道:“宋誉之你去看看我的电脑,有点不好使。”
  “方杏儿,你可真护短。”魏晓敏教育她,看著宋誉之的背影,道:“他闯这麽大的祸,我说他几句怎麽了?”
  “没怎麽,应该说,呆会儿我把他叫出来听你骂还不成嘛。”方杏儿陪笑脸。
  “你们周瑜打黄盖的,我还有什麽好说的。”魏晓敏看她那副小媳妇被婆婆数落的样子,逗的扑哧一乐:“你说这个宋誉之,天不怕地不管的性子,到是在你面前服服帖帖的,你是不是就让他这点迷住了?”
  方杏儿摇摇头,魏老师还不死心,努力的挖新闻,探听道:“要不就是他长得帅?”
  这小夥子,长相身材到是个人中龙凤的样子,女人都喜欢长得精神的,为下一代考虑嘛。
  见她但笑不语,魏老师也是无奈,想了想从手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道:“这是你的信,我帮你收了,以後你记得知会寄信人一声,别往学校里寄了,要是遇到有心人,肯定当新闻炒作。”
  方杏儿接到手里一看,愣住,是孟广──这个傻孩子,怎麽还这麽固执。
  “对了,我来是和你说一声,我也辞职了。”魏晓敏又道。
  “啊?”方杏儿转过头,“为什麽?”
  “哎,打你出事以後,校长就给撤职了,新任校长看年轻女老师都不顺眼,放寒假也老找谈话,办学习班正风气,动不动就给人小鞋穿,还出了个什麽女教师穿衣准则,规定衣服不能紧身,裙子必须过膝盖,长头发的还要盘起来,不许配戴首饰,你看看,像坐牢一样,呆著挺没意思的。”
  方杏儿听的心里一酸,道:“是我连累的,真对不起。”
  “没你的事,别多想了,出了这个校门,你不是宋誉之的老师,他也不是你学生,最多就是个姐弟恋,我支持你。”
  “晓敏……”方杏儿泪眼汪汪的,扑到魏晓敏怀里一通的哭,把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全部都倒出来。
  魏晓敏拍拍她的背,“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们年纪差距大,会过不到一快,以後还得分,到时候才伤心呢。”
  方杏儿一劲儿的摇头,手里攥著方孟广写来的信,越哭越凶。
  宋誉之修好电脑,跑出来看到杏儿正掉眼泪呢,忙问怎麽了,魏晓敏道:“没事,这就好了。”
  方杏儿把身子坐正了,用纸巾擦擦脸,也道:“没事,你去做饭吧,魏老师和我们一起吃。”
  宋誉之下厨房的本事不如尤子钰,不过锅里有子钰早上炖出来的排骨,盛上一大碗肉汤炖上豆角、白菜、土豆和茄子,又营养又美味,还很简单,他穿上围裙做了三个凉拌菜,不出半个小时,就可以开饭。
  魏晓敏看这一桌子挺丰盛、闻著还喷香喷香的饭菜,笑道:“我知道你看上他什麽了,呵呵!”
  方杏儿挟了一块排骨到她碗里,叉开话题,道:“这个好吃,你尝尝。”
  魏晓敏咬下一块,在嘴里品味,啧啧赞叹,“真不错,想不到你这个男孩子年纪不大,还挺会做饭的。”
  宋誉之一脸的尴尬,那排骨分明是子钰烧的,和他没关系,他用筷子点了点自己拌的丝瓜尖,“魏老师,尝尝这个,给点意见。”
  方杏儿看他一眼,笑道:“对,这个也不错。”
  “是不是没放盐?”魏老师狐疑道。
  “哪啊,他怕我小腿浮肿。”方杏儿拿筷子一点,“你去给魏老师拿调料罐来。”
  宋誉之尴尬的站起来,他可真是马虎,明明脑子挺聪明的,就是没耐心。
  吃完饭 ,方杏儿要洗碗,宋誉之不让,他道:“你陪著魏老师聊天吧,我来洗。”
  “嗯……”方杏儿沈吟一声,突然间一阵子难受,想吐的感觉翻江倒海,猛的一捂嘴巴,就吐了一手。
  她迅速躲到洗手间去处理,魏晓敏冷冷的看著宋誉之,问:“这是怎麽回事?”
  “这……”
  “这什麽这,你到是说明白啊?”
  方杏儿吐过以後,人又变的懒散贪睡,忙接了把清水洗洗脸,出来看到两个对峙似的站著,解围道:“晓敏,你来,我有话和你说。”
  她把魏晓敏领进卧室,一起躺在床上说话。
  “你好糊涂啊,怎麽可以怀孕呢?你们有什麽条件结合啊,他才十六岁,你起码要等六年。”
  “我……”方杏儿张口结舌。
  “孩子生下以後怎麽办,你想过没有?你一个单身女人带著孩子,事业什麽的,就全毁了。”
  她叹口气,道:“我现在也是全毁了,哪个用人单位敢聘请我?”
  魏晓敏想想也是,道:“不过你们家底子厚,养个孩子应该没问题。”
  她的家里其实早都和她决裂了,现在完全依靠这四个男人过活,只是这种情况,连魏晓敏也是不宜知道的。
  方杏儿聊著聊著就睡著了,魏晓敏走了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陪著她睡,她看到杏儿手里还攥著她带来的那封信,就想把它抽出来,让她好好睡,以为只要轻轻一拽就能拿出来,却不成想她攥的那麽紧。
  尤子钰三点半赶回来,看到玄关放著一双陌生的女高跟鞋,问宋誉之:“有客人啊?”
  宋誉之正拖地呢,没想到他那麽早回来,皱眉道:“你怎麽这麽早啊?”
  子钰给他看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是一只收拾好了的乌鸡,“我赶回来炖这个。”
  宋誉之把鸡接过来,说:“你再到外边溜达溜达,等我给你打电话再回来。”
  “怎麽了?谁来了?”子钰诧异,向门里张望,想:该不会是方杏儿的家人吧?
  “是魏老师,她不知道这里边还有你的事,杏儿没和她提起你,所以你还是去躲躲吧,赶紧走。”
  “那好吧。”
  尤子钰没办法,谁让他见不得人呢,把刚脱下来的鞋又穿上,就这麽会儿功夫,魏晓敏出来喝水,看个正著。
  “谁啊?谁在门口?”
  “没谁!”宋誉之用身体挡住子钰,给他呶呶嘴,意思是赶紧走。
  魏晓敏探过头来,一看那双单凤眼,还有尖尖的让女人都自愧不如的漂亮下巴,可不是尤子钰是谁?
  “子钰!”她惊愕的叫道:“你怎麽在这儿?”
  尤子钰反应快,指了指宋誉之手里的乌鸡,道:“我来看望方老师。”
  “这样啊,那还不进来,鬼鬼祟祟的。”
  宋誉之本来还挺僵硬的,现在也反应过来了,从鞋柜里重新把拖鞋拿出来,道:“穿我的吧。”
  “好啊,谢谢!”
  魏晓敏就奇怪了,这两个在学校见面像斗鸡似的男孩子,现在到像是朋友一样。
  晚饭魏晓敏没在这边吃,因为她的男朋友和她约好了要看电影,方杏儿依依不舍的拉著她话别,尤子钰假装道:“刚好我也要走了,就陪魏老师到小区门口吧。”
  魏晓敏最喜欢聪明懂事的男孩子,看尤子钰是一百个顺眼,拦道:“别送了,都是熟人,你才刚来一会儿,陪你们老师说话吧。”
  方杏儿掩著嘴笑,眼睛亮晶晶的,魏晓敏把她拉到一旁低语,道:“你说你要是看上这个,那我就放心多了。”
  杏儿一惊,赶忙道:“怎麽可能?”
  “我就是一说,瞧你吓得,那我走了啊!”魏晓敏拍拍她的手。
  “哦,好,我送送你吧。”
  “送什麽送,你身子不方便,好好养著,我有空还来呢。”
  方杏儿口袋里那封信,一直也没有空拿出来看,直到洗澡的时间,她坐在马桶上拆开来,信不厚,里面就两张照片,她的侄子,那个阳光帅气的孟广,变得越发成熟而深沈,眼睛像不见底的黑潭,没有人知道他想什麽,杏儿一眨不眨的看著照片,思念牵动著她的心,连手指头都在颤抖,泪水从大眼睛里滴落,淋湿他年轻英俊的脸孔,她的手一翻,看向照片的背面,几个钢劲有力的字越然纸上──姑姑,我想你!
  属名是方孟广。
  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著觉,就算宋誉之心不细,也感觉到了,他把杏儿搂进怀里,问:“怎麽了?是不是太热?”
  “没事,别管我,你睡吧。”方杏儿在黑夜里叹气。
  宋誉之拍拍她的背,他和杏儿开始的比那三个人要早,睡在一起已经成了习惯,她偎在他怀里寻找熟悉的位置,闭上眼睛睡觉。
  好不容易睡著,又做起以前的梦,那时孟广还是个小孩子,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屁股後面转,他们吃住玩都在一起,她帮他改作文的错字,他帮她叠起洗好的衣服,小模样又认真又可爱,杏儿在他劳动後都会“香香”他的小脸,香著香著,他好像就一夜长大了,身高抽长,迅速超过了她,需要她仰视,肩膀变得厚实,她最喜欢靠在上面睡觉,睫毛眨啊眨的,都是对她的依恋……他的气息越来越男人,手掌越来越宽大,两个人手挽著手的散步,在美丽的星空下树影里接吻,那个吻那麽真实,让她的心发烫,他的舌头溜进来,占领她的口腔,纠缠她的舌尖,嘴里都是他的味道………
  不对,好像又不是他,方杏儿猛的睁开眼,对上宋誉之暗含情欲的目光。
  “杏儿,对不起,我没忍住,不知道你做什麽美梦,一直在笑,我就想亲你了。”
  方杏儿不说话,宋誉之也不敢造次,其实她不是怪罪他,而是觉得美梦太短暂了,喜欢的人远在天边,无心招惹的桃花却近在眼前,“人生如戏”,“冥冥中自有安排”,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
  她的孕吐症状到四个月还没有消失,基本上吃多少吐多少,为了保证孩子,她经常是吃完吐,吐完吃,现在看见吃的东西就害怕,换了几家医院也没看好,说是月份再大些自然就能好了。
  幸运的是胎儿正常发育,健康茁壮,虽然妈妈看起来很瘦,肚子也没有“出怀”,看不出来是个孕妇,但是对於不易受孕的体质来说,有这样的美好的结果,可以算是皆大欢喜了。
  第十七周的时候,萧菲看了很多关孕期性交的资料,例证四到六个月适当的性爱用助於增进夫妻感情,对胎儿也没有危害,只要动作轻柔一点,不压到孕妇的肚子,是完全可行的。
  萧然想了想,也同意了这个说法,道:“有三条必须遵守,第一,你必须争得杏儿同意;第二,插入不可过深,动作不能猛;第三,清洁好了再进。”
  萧菲当然是言听计从,他现在身体恢复的很好,像头小牛一样,帆板、潜水,小轮车都驾驭自如,只是可怜下边的“兄弟”,实在是过著和尚一样的日子,他得为它争取一点福利。
  刚想到这里,萧然又追加一条:“每周只能一次。”
  方杏儿洗澡的时候,萧菲溜进来,在氤氲的雾气中向她招手,方杏儿以为自己眼花了,摇摇脑袋再定睛一看,还真是他,吓得大叫,萧菲怕她激绪激动滑倒,赶紧来扶住她。
  “你进来干什麽,还不出去!”
  “我怕你晕倒,特别来帮你洗。”萧菲笑嘻嘻的,一脸色狼的样子。
  方杏儿翻个白眼,这个家夥干活的时候找不到人,耍流氓就一定有他,还不如宋誉之任劳任怨呢!
  “不用,我快洗完了,你赶紧出去。”
  “不行,我哥说了,要做爱,咱们两个都得洗干净才行。”
  方杏儿又羞又怒:“谁要跟你做爱,马上给我滚出去。”
  萧菲缠上来,拿起一瓶浴液就往两人身上抹,搓出很多泡沫,光滑溜溜的,他摸索著杏儿的美背,一点一点的往前胸挪,她挣扎著想躲开,可哪那麽容易,萧菲一只手就把她箍的牢牢,动弹不得。
  “给我吧,它都想你了,看见你就起立。”萧菲啃咬著她的耳垂,向她的耳内吹气,刚刚看的资料说有些孕妇在怀孕中期的时候性欲增强,是很容易勾引得手的,希望方杏儿也是这样。
  方杏儿一双小手推著他的胸膛,大叫道:“萧然,萧然,你管管你弟弟,让他离我远点!”
  “别白费劲儿,我哥听不见,再说了,听见也不会管,他同意的。”
  萧菲自顾自的帮她清洗,把又白又嫩,小腹微凸的美丽孕妇从泡沫中分离出来,变得又香又滑,他捧起她的脸,深深的一吻,搅动著她的舌尖,吸进自己嘴里,方杏儿小声的呻吟起来,掐扎越来越微弱,只是用手推著他的胳膊,毫无建树,他觉得有门,一边吸著她的下唇啃咬,一边用手拽著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耸立充血的大阴茎上套动,她的手一缩躲开,他笑一声放低身子,挺著肿胀的龟头一下下的磨蹭著她的阴毛,发现她的外阴有些湿润,花唇比不动情的时候鼓溜一些──真和资料上说的一样,孕妇是很容易有感觉的。
  “你也想了,想我了,也想‘它’了,快来吧,我好想你。”他下咒语似的低喃。
  “你胡说,谁想了!”方杏儿瞪他,萧菲在她胸脯上种颗小草莓,又去吸吮嫩豔豔的小乳尖,像小孩子一样的吸她的奶,方杏儿只觉得全身热烘烘的,而他的手在她的私处一摸,撷取些爱液,手指在她眼前打开,呈现粘糊糊的透明丝状。
  方杏儿捶打他的肩膀 ,“你恶心!讨厌!”
  萧菲就著手指头舔了一口,道:“真甜!”
  “下流!”
  “这是你的淫水儿,又不是别的女人的,我怎麽就下流了?”萧菲吮吮手指头,一手勾住她脖子,嘴对嘴的给她哺入,“你也尝一下吧。”
  “嗯……嗯……”方杏儿推著他的手,萧菲揽著她坐到马桶上,把杏儿放到膝盖上,前胸贴著她的後背,一手揉弄她的乳房,揪扯顶端的“小樱桃”,一手放到私处搅和,带出更多的蜜液。
  “别……别……”
  “我轻轻的,保证不弄疼你。”
  “你的那个太大,每次都插得很深……”
  “我这次保证不那样了,就在插进一个‘头’,好不好?”
  他见杏儿不说话,也没有强烈反对,手托高她的腰部,双腿帮助她的腿叉开,一手握著大龟头,抵凑花唇上,找了找位置,那条缝因为怀孕的关系变得有些张开,很容易就找到,微微一使劲儿,就把阴茎捅进去……
  两人瞬间结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哦……你轻点,别伤到我的孩子……”方杏儿呻吟,欠起一点身,不让他往里插。
  “你摸摸看,真的只有一个‘头’在里面。”萧菲很委屈,他明明没犯规嘛,还要挨骂。
  “谁要摸你那个东西?!”方杏儿没好气。
  “它很爱你的,态度很友好。”萧菲陪笑脸,捧著她的臀部,轻轻的抽插,节奏慢得他想抓狂,杏儿那紧窄的通道,滋味是那麽销魂,却不能想干就干,还要注意这注意那的,真让人沮丧。
  “杏儿,里面还有地方,我应该可以再进去一点。”
  “哦……”杏儿被那根肉棒子刺激的浑身酥颤,阴道不由自主的一夹一夹的回应他。
  “你这个妖精……”萧菲低吼,“明知道我不能剧烈活动,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轻一点,别用力,小心孩子。”
  “我知道,他好好的呢,子宫壁厚得很,羊水也能减轻震动,你别操心,他感觉不到的。”
  萧菲把网上的资料转述给她听,方杏儿摸著自己的肚子,觉得生命真神奇。
  萧菲也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对孩子说话,“宝贝,感觉到了吗?爸爸在‘爱抚’你的头呢。”
  “少胡说八道,让孩子听见了起坏作用,哪有你这麽下流的爸爸?”杏儿虽然呵斥他,可是心里还是幸福的,她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呢,完全属於她的小生命,用她的骨血孕育的生命,是多麽值得期待啊!
  萧菲一手按揉著她的花蒂,阴茎进进出出的摩擦著入口,龟头只行进到中部就退出来,像老头子那样不温不火的性交,他真想狠狠的抽插,急风骤雨一般的戳捣,把龟头顶进子宫里射精,可是那里现在正住著一个娇气的小宝宝,他什麽都不能做。
  “杏儿,等孩子生出来了,你可得好好让我肏过瘾了,哦……”萧菲一口咬住她的颈後,手托著她的腰,龟头在浅处快速耸动,把阴唇抽插的翻出来卷进去,淫水被频繁交媾的性器搅的起了白沫,腻在两人私处。
  “啊……”方杏儿觉得身体变得十分敏感,他的每一下动作都带著灼热和力量,摩擦就好像低压电流,震颤了她的神经末端,使她的阴道收紧再收紧,限制他的活动空间,嫩肉就好像一张弹力十足的橡皮网套在阴茎上,给他的抽动带来阻为,也把他的快感放大数倍。
  萧菲粗喘著,搂著杏儿站起来,让她手扶著洗手盆的台面,加大力度肏弄,龟头在阴道里戳顶,刺激像海浪一样卷向两人,把他们抛向天空,在浪花翻起的一片银白中,迅速下坠,他把阴茎抽出来,用手套了套,乳白色的精液射在她的大腿根处……
  方杏儿累得趴在他身上,这次谁也没有意见,由萧菲帮她冲洗,弄干净以後,两个人开门走出来,发现萧然正拿著一条大浴巾等在门口,道:“把杏儿给我抱。”
  萧菲疑惑,“哥,你不是说孕妇一周只能一次吗?这样会不会太频繁?”
  萧然啼笑皆非,白他一眼,接过杏儿,拿浴巾罩在她的头发上吸干水分,方杏儿搂著他健壮有力的腰,觉得很温度,很安全。
  孩子快出生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萧然事後想一想,这件事情对他的“成功上位”还是起到了推动作用,他的爷爷,萧部长,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居然登门拜访了方杏儿的公寓。
  方杏儿现在肚子大的自己都看不到脚了,穿鞋都要人帮忙,为了准备自己生,她每天坚持要活动一小时,早上半小时,晚上半小时,就在她挺著大肚子的时候,碰上了萧部长。
  “你都有孩子了?”萧老爷子惊讶,这个消息他怎麽不知道?
  萧然推著轮椅跟上来,看见爷爷的神色,他以为他要跟杏儿发难,紧张的不得了。
  “爷爷,您怎麽来了?”
  “我怎麽就不能来?许你在这儿躲清静,和我们两个老东西玩藏猫猫,就不许我来看看?”萧老爷子数落孙子,吹胡子瞪眼的。
  其实,事情过去以後萧部长也後悔来著,他看到了孔惠在博客上发的道歉信,觉得方杏儿也有可能是冤枉的,不过不管怎麽样,两个孙子都跑了,就剩下他们两个老头子老婆子整天大眼瞪小眼,实在是寂寞。
  萧然把轮椅推近点,和杏儿道:“累了就坐一会,运动的时间不宜过长。”
  方杏儿点点头,在萧然的搀扶下坐下。
  萧老爷子看孙子小心翼翼体贴呵护,低头给她的腿上盖上一条毛毯,方杏儿也是温柔美丽,垂著颈子不说话,两个人,整个一个恩爱夫妻的典范,让人急不得恼不得。
  “方小姐,你自己坐一会,我和孙子有话说。”
  方杏儿点点头,“哦,好的。”推了推萧然的手,又道:“你去吧,我没事。”
  萧老爷子把萧然叫开,问:“这个女人你看好了?将来可别後悔!”
  “看好了!早就看好了。”
  “这孩子是你的?”萧老爷子又问。
  萧然果断道:“当然是我的。”
  他想了想,认为爷爷的话似乎有所松动,就“见缝插针”的给她平反,道:“爷爷,杏儿是个好女人,外边的风言风语不足取信。”
  萧部长眉头一皱,迟疑的说:“可是她的名声……”
  “爷爷,你曾孙子都有了,还比不起一点‘名声’吗?”萧然动之以情。
  “看样子是快生了。”血浓於水,更何况是萧然的孩子,萧老爷子长叹一声,道:“还不把婚结了,等什麽呢!”
  “爷爷,有你这句话,我就比什麽都高兴!”
  “先别和你奶奶说,她啊,比我还顽固呢,等见著曾孙,慢慢做工作吧。”
  萧然和方杏儿注册结婚,尤子钰和宋誉之是最不愿意,可是他们都未达到法定结婚年龄,只有萧然有资格,为了孩子有名有份,也只好如此,最终签下一份结婚协议,主要内容是说待孩子生下以後,女方如果提出离婚,男方不得有异议,而且婚後的生活,比照现在的模式进行──也就是说,萧然其实是挂名丈夫。
  这样一想,两个人也都释然,没有从中作梗。
  等来等去,方杏儿终於要临盆了,四个大男孩手忙脚乱,在医院轮流陪寝不说,饭菜都是从家里做好带来,就怕不顺产妇的口味。
  听说顺产的孩子更健康,方杏儿坚持要自己生,後来因为脐带绕颈三周方才罢了,孕期满三十六周後选了一个黄道吉日,推进产房剖宫,现在的医疗手段先进,产妇的大脑在生孩子时是清醒的,医生在肚子上用刀划开她都能有轻微的触觉,只是感觉不到疼。
  “看看吧,你的儿子!”医生说著,手在孩子屁股上一啪,洪亮的哭声就传遍了产房。
  方杏儿感动的“唰”的一声流下眼泪,觉得这九个月的辛苦总算是换来了安慰,孩子的皮肤红通通皱巴巴的,像只猴子,她又笑又哭,说不出来的激动。
  四个男人见到孩子以後,都觉得那张小脸像自己,你争我夺了好一阵,萧然当然明白,孩子不是他的,但是他也同样幸福,杏儿的孩子呢,他会视为已出,好好疼爱的。而且他提议,不要给孩子做DNA签定了,是谁的不要紧,关键是他的母亲是方杏儿。
  这个提议出人意料的没有遭到反对,方杏儿给孩子取名叫方梦远,萧然、萧菲和宋誉之都奇怪,怎麽取这麽一个名字?和他们几个都无关!只有尤子钰朦胧的猜测,这恐怕和方杏儿深藏在抽屉里的那张照片有关系,但是他体贴的不去揭穿,毕竟方杏儿选择了和他们在一起,这比什麽都珍贵,他们还有孩子,母亲是离不开孩子的,不是吗?
  小梦远五个月,咿咿呀呀的哼唧,长睫毛扑扇扑扇的,黑眼珠滴溜溜的乱转,又机灵又漂亮的样子,他知道宋爸爸最好欺负,骑在他脖子上尿尿都没有问题,尤爸爸就难对付的多,想和他斗心眼?他这个五个月大的脑子还不太够用,还有小萧爸爸,他的“玩意儿”特别全,总能给他意外惊喜,还能陪他玩上一个下午,所以最受他欢迎,大萧爸爸就点严肃,总是不许他这个,不许他那个的,不过,只要他一咧嘴要哭,他就投降了,其实就是个纸老虎。
  还有还有,听说妈妈已经又怀上一个宝贝,小梦远希望能有个妹妹,但是他说不出来,只能在妈妈肚子上亲亲,把口水抹在上面傻笑。
  (正文完)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免费番外(一)
  方孟广小时候不爱讲话,虽然不是没人关怀,但是父母都很忙,爷爷和姥爷都是政府高官,跟姥姥和奶奶这些相差几十岁的女性亲人,又没什麽共同语言,所以他经常一个人呆著,身边的小朋友也大多生活优越,被父母寄予未来的厚望,和他一样学这学那的,这样一来,就造成他的智商很高,情商却很低,他不会与人交往,所幸就不交往,久而久之,老师也担扰的对家长说:“方孟广恐怕有轻微的自闭倾向,平时不见他说话,不爱理人,和同学也不亲近,这是个严重的情况,需要我们学校和家长两方面的重视和努力,这麽优秀漂亮的孩子,如果得了自闭症,就太可惜了。”
  方爸爸这才开始担忧,带著孩子四处求医,什麽心理医生的看了不少,就说得多关心孩子,多同孩子沟通,感情上的冷漠,需要温情来融化,治这个病需或许不太花钱,但是要花费大把的时间和精力。
  谁也没想到,方孟广的救星居然是小姑姑方杏儿,虽然差了一个辈份,但是两个人实际上的年龄差距是8岁,还在同一轮生肖属相当中,有一次过年,方爸爸方爷爷终於有空把妻子和孩子全都聚在一起团圆,而不再是东一家慰问,西一家走访的当人民公仆,在这个七天长假里,他们发现了方孟广的一个小转变,虽然他还是不理人,但是他的眼睛却有意识的追著杏儿转──
  比如说,杏儿看电视的时候,他也会在旁边老实坐著看,而不是自己出神发呆;再比如,要是杏儿起身去洗手间,时间短还好,他能坐著不动,要是时间长了,他就自发的跑到卫生间门口等,这一奇怪现象引起了家长们的重视──因为方孟广有和人交往的欲望,这是好事。
  方奶奶就说:“杏儿,以後你你干什麽带著侄子一起,别老自己玩,孟广一个人多可怜。”
  “妈,他比我小这麽多,能玩到一起吗?”她那时已经是一个十五岁,亭亭玉立的少女,长得是明眸皓齿,人见人爱,不但成绩好,脾气也好,教养更是没得说,是学校里公认的,才貌兼修的第一校花。
  “让你带就带著,还当姑姑呢。”
  “那好吧!”方杏儿看著小孟广,其实她挺喜欢安安静静的孩子,一点也不闹最好,像她这样的少女,自己也是孩子,就怕更小的孩子折腾疯闹,因为根本受不了,她去拉他的小手,还成,没被拒绝──听说方孟广不但不爱说话,还不让人碰,连自己大哥大嫂也不让动,脾气怪的像怪物。
  “我人缘好吧,小孩子都喜欢我。”方杏儿爱娇的眨眨杏眼。
  “看把你得意的。”方奶奶看著闺女笑,这丫头,就是招人待见。
  方爷爷说:“当姑姑的,得像个样子,有什麽好玩的好吃的,记得要想著孟广啊。”
  “哦。”方杏儿点点头,对孟广说:“走吧,小子,我们洗手去。”
  她拉著小男生去洗手间,想把他抱起来冲水,被小孩子躲开,杏儿奇怪,看著他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蛋,动手刮一刮他的鼻子,问:“小子,怎麽啦,刚刚不是还好嘛?”
  方孟广把小脸一偏,睡下长长的睫毛,方杏儿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哇,过分,你的睫毛怎麽那麽长?比我还长,你一个男孩子,长那麽长没天理的你知道吧?”
  他当然不知道,只觉得小姑姑挺奇怪,睫毛和天理有什麽关系?抬起头来看杏儿,小嘴巴红嫣嫣的嫩,他们方家几乎人人一身白晰的皮肤,孟广也不例外,方杏儿用手摸著他的头,笑道:“真是个小帅哥。”又戳戳他的小脸蛋,说:“你是不是想自己洗?”
  杏儿有一个优点,就是不粗心,她挺会察言观色的──这个不讲话的侄子挺有个性,而且他漂亮的眼睛黑白分明,黑眼瞳很大,一看就知道特聪明,聪明的孩子自尊心往往更强,换言之,也就更难搞定。
  方孟广自己够著洗手盆把手洗干净,方杏儿从毛巾杆上取下一条干净毛巾帮他擦手,这一次他很合作,没有拒绝,杏儿满意的笑──终於搞定小孩子,她真伟大。
  在自信心得到极度膨胀的同时,她身後也多出一只小尾巴,方孟广看书、看电视、吃饭都要挨著她坐,一只小手还要揪著她的衣服才安心,到後来,就连该睡觉了,也要跟著!
  方大哥说:“这不好吧,总不能让杏儿带他睡。”他想让保姆把他带回自己房间。
  方大嫂心疼儿子,刚刚有个愿意交往的夥伴,多不容易,就说:“那有什麽关系,孟广才七岁,什麽都不知道,睡在一起不碍事。”
  “可是杏儿15了,快是大姑娘了,不方便。”
  两个人在卧室门口争论,到把早睡的方奶奶给吵起来,问:“怎麽了?都几点了还杵著?”
  “这不是孟广嘛,非要跟著他姑姑,妈,您睡吧,我们一会把他带走了。”
  方奶奶瞪了儿子一眼,“孟广这样,还不是你们当父母的关心不够造成的,以後要对他好一点,多弥补弥补。”她去敲杏儿的门,把少女叫起来,道:“杏儿,孟广想跟你睡,你先带他几天,当姑姑的,也有责任照顾侄子。”
  小孟广如愿以偿,跟著姑姑杏儿进了房间,门合上的一刹那,潘多拉的盒子却打开了,谁也没想到,近亲相爱的幼芽,就从这一刻起埋下,最终造成巨大隐患,他们更没预料到,未来发生的事情,是那麽的难以处理。
  回到卧房的方大嫂笑道:“看别人的小姑子吧,一般都不招嫂子待见,可咱们杏儿不一样,我就特喜欢她。”这到是真的,方大嫂出国没少给杏儿添置衣服,什麽好看都给她买一份,姑嫂两个年纪相差大,矛盾事非就少很多,关系还真挺好。
  方大哥说:“也真奇了,你说这孟广吧,别人都是爱理不理,嘿!怎麽就认准杏儿了?”
  “美女啊,男人的劣根,是男人,甭管大小,就没有不喜欢美女的。”连三岁的男娃娃都爱看美人,这不是很正常──说明方孟广小朋友打小性向就很正常。
  杏儿也没觉得一个小男孩能给她添多大麻烦,只不过多放一个枕头的事情,就说:“来睡吧,你也不占地方,就跟我盖一个被子吧。”其实是她懒得到壁橱里拿了,枕头是现成的,被子还要搬椅子才能够得著。
  方孟广没拿睡衣进来,小孩子还害羞,脱到毛衣就不肯脱了,方杏儿扑哧一乐,找了一件自己的睡衣给他,说:“事情还挺多的,小绅士,请您更衣吧。”
  小男孩看著她手里那件带著蕾丝边的睡裙,根本不领情,只好磨磨唧唧把毛衣脱了,穿著小背心和内裤迅速的钻进被窝里,比小兔子还利索。
  方杏儿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抬手把壁灯拉灭,也掀被上床,说:“哎,小子,跟我睡有一件事是绝对禁止的……”
  “……”方孟广抬起他漂亮的眼睛,那黑色的瞳仁亮的象夜空的星星。
  “禁止尿床!”方杏儿说完又笑。
  方孟广不理她,在心里翻白眼:我早就不尿床了,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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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志们,朋友们,我知道大家嘴上不说,其实还是很想念免费的故事,我时不时的出一章番外给大家看吧,希望受欢迎。
  这个番外集会包括我现在已经有的三个故事,写一些生活点滴,可能是前传,也有可能是後传,更可能作为现有故事的补充出现。
  我在番外集锦里,也会很注意把肉和菜搭配的营养均衡。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二)
  方孟广8岁,二年级,他和小姑姑杏儿一起生活一年後,开朗了许多,两人还是一个床上睡著,别提多亲蜜,手拉手一起钻进被窝,杏儿还会在他笑起来有个小酒窝的位置“啄”一下,这时候孟广就笑得傻傻的,像个可爱的小呆瓜。
  每天早上方杏儿醒过来,都发现小侄子紧紧的贴在她怀里,那张越长越精神的小脸蛋好依赖,还把手搂著她的腰,腿插在她的两腿之间,就像条八爪章鱼那样缠得死紧,冬天还好,把他当暖炉可以少盖条被子,夏天就不成了,空调老开著要感冒,可不开根本受不了!而且,要不是他年纪小,这个姿式,可真让人误会。
  她叹口气,把他从怀里拉出来,小孩子立刻就醒了,张著迷蒙的眼睛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杏儿就笑,道:“孟广你是不是皮肤饥饿啊?怎麽这麽粘我?”
  “姑姑,你再抱抱我。”孟广把小身子贴过去,挨著她汲取温暖,方杏儿揉著他的背,自从小孟广变成她的“连体婴”以後,她就格外的注意关於自闭症形成的各种外因,比如说,小孩子的皮肤肌饿问题──如果母亲太忙,在孩童时期没有对小宝宝进行足够的“亲体”刺激,小宝宝就会皮肤饥饿,这会造成很多麻烦,比如爱哭闹,胆小,怕羞,交流障碍,最严重的情况就会发生自闭。
  她现在和小孟广睡在一起,以前的种种“自闭”情况一一消失,除了比较依赖她以外,孟广从表面上看,越来越像个正常孩子,见人知道打招呼,对长辈有礼貌,别人问话他也乖乖回答,不像从前一样不理人,装没听见,好想聋哑人一样,上课也不再低著头一个人乱写乱画,他精力集中了,智力超常的一面就体现出来了,他数学超强,什麽疑难问题从他脑子一过就迎刃而解,根本不费事,做作业超级快,做完了就贴她身边看她写作业,也不出声乱动,很贴心乖巧。
  大哥大嫂因为儿子的问题非常感谢她,又加上孟广根本离不开她,所以现在是四个人一起住在一套三室两厅的公寓里,平时大人们都忙,就是小姑姑带著更小的侄子玩,看电视,打游戏,写作业,除了用洗手间,每一分锺都粘在一起,把彼此视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方杏儿对小侄子也有一种莫名的依赖,那是一种因被人依赖的而产生的依赖,她有时会想,如果有一天,孟广长成个大小夥子,不再需要她,她一定会很失落,因为被需要已经成为习惯。
  孟广平时很乖巧,比最听话的孩子还要贴心,非常好带,他唯一气人的地方,就是不许任何异性接近方杏儿,这种情况一旦出现,他就会像一只乍了毛的刺蝟一样难搞。
  方杏儿长得漂亮,而且越大越有女人味,是那种具有名星气质的超级美少女,在学校固有一帮雷打不动的粉丝团,清一色是男性,每天情书、礼物不断,都趁著方杏儿不注意的时候塞到她书包里,刚开始她不介意,礼物和情书会拿回家里放著,她觉得这是青春的证明,不接受送礼物的人也不代表就要把他的心意丢掉,因为爱情本身没有错,那些小东西贵的便宜的都有,还有很多是手工制作,都挺花功夫的,摆起来却很好看,就当成装饰品。
  方孟广很敏锐,发现姑姑每天都有东西拿回家,有时是一两件,有时是五六件,过生日的时候最夸张,要拿一个大包才能放的下,花花绿绿的信已经攒了厚厚的一叠子,就放在她写字桌左手边的第二个抽屉里,他莫名的感到威胁,好像有人要来和他瓜分姑姑的感情似的。一天,趁著方杏儿去洗澡,他打开她的抽屉,拿出最上面一封,拆开──
  “方杏儿,也许你不知道,我注意你很久很久了,你那麽美丽,像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扑扇著绚丽的翅膀每天从我眼前飞过,我的心就跟著舞动,盘旋,你带走了我对其它事物的狂热,让我的目光每分每秒都胶著在你的身边,我的心因为爱而充实,却因不能被爱而失落,你折磨著我,晾晒著我,你根本不关心我的冷热,如果可以,请赐我一些关注,我就等在,你一回头就可以看到的地方……”署名是汪悦杭。
  “癞蛤蟆!”他小嘴一撅,自己作主把信撕碎,扔进垃圾筒,又拿起第二封,打开一看,全是杏儿我爱你,写了大概几百遍,这人应该是练过书法,写了N种字体。讨厌!会写漂亮字就了不起了?我让你爱不成!敢打姑姑的主意,没门!“唰唰”的几下撕掉,雪片一样碎,剩下的也不用看了,估计全是这类无聊的东西,他觉得他有义务、有责任帮姑姑处理掉这些“恶心”的信。
  方杏儿擦著头发出来,小男孩正坐在椅子上一封一封撕的带劲儿,她走过来一瞧,是她那些“青春证明”,有点火,质问:“方孟广你干嘛呢?”
  “帮你把情书撕掉,你也是小孩子,奶奶知道会骂你。”他理直气壮的继续撕。
  “老师没告诉你信件属於隐私,不经人允许不能偷看?”
  方孟广小手一僵,把唇嘴一咬,摇头道:“没告诉。”
  方杏儿看他不认错,气得胸口起伏,“那我告诉你,你已经侵犯我的隐私,请你马上停止你的行为,把抽屉拉上。”
  “我还有几封就撕完了!”孟广的大眼睛看著她,瞳仁那麽漂亮,他的睫毛比去年还要长一点,卷卷的上翘著。
  “你……”方杏儿扬起手,虽然他不听话还有理,可就是舍不得打他。
  方孟广利落的把封全撕了,抽屉一关,头一低,小肩膀一抖一抖的抽搐起来,小嘴颤著,好委屈的样子,道:“姑姑要打我吗?就因为这些不相干的人给你写的信?他们比孟广还重要?所以你生气,你想打我?”他忍著泪控诉,要哭不哭的样子最让人心软,方杏儿赶紧一把抱在怀里安慰。
  她说:“谁也没你重要,但是你的行为是不对的,哪能看别人的信呢?要是我看你的信你能愿意嘛?”方小朋友也有收到过情书,她知道的就有两次,後来不知怎的,就消失了。
  方孟广抬起头,很真诚的说:“我愿意,我对你没有隐私……可是你对我就有。”关於这一点,他很郁闷。
  方杏儿这个秀才,是彻底的遇上兵了。
  後来倒霉的就不止是信了,连礼物也全给他处理掉,刚开始杏儿还过问两句,後来也习惯了,更後来,她回家前会把书包查一遍,自己处理好再回来,可是这样也不成,方孟广的醋劲儿不是一般的大,有一次班长柳飞问杏儿:“你们家电话号变了?”
  方杏儿很疑惑,“没有啊。”
  “那奇怪了,我前天想通知你参加‘我爱祖国的蓝天‘公益活动,接电话的说没有方杏儿这个人。”
  她心思转一转,就知道又是方孟广在搞鬼,就说:“你打我手机啊。”
  “你手机没开,我发现只要你离开学校,怎麽都找不到人。”方杏儿是三好学生,又是大美女,班集学校的一号代言人,用她的地方多著呢。
  这个方孟广!
  柳飞看她气的俏脸煞白,默默不语,就说:“没事,也赖我事先没安排好,这回也是事出突然,下次提前点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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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番外会从7岁写到14岁,一共8篇,一岁一篇,从10岁开始,小男孩的“那个”意识开始苏醒,到14岁升至顶峰,不会真的乱伦,都是一些伪床戏,但是也会很刺激,这一点,我给予郑重承诺,哈哈哈。
  今天下午有事出去,潜规则要更的晚一点,可能会耽误《姽嫿乱》的正常登出,我争取都写出来,可是毕竟没准谱了,先跟大家讲一声。
  最後说一声,我知道很多朋友因为各种原因看不成VIP,但是在这个免费番外集里,我会写一些生活片段,三个故事的都会有,希望能让你们开心一点吧。
  先写《我爱你》的番外,是因为不想出现剧透,这个番外属於前传,和後面的故事不相干,不涉及剧透的事情,但是潜规则和姽嫿乱就有可能涉及,所以往後放一放再写。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三)
  方孟广9岁,让136的超常智商给拖累的连跳两级,直升五年级,以134分的身高成为全班最矮的学生,尽管视力没有问题,还是坐在第一排。
  让他郁闷的是,同学都要比他大两岁,以没有共同语言为由不和他玩,他们只会来问问题,或是借他的作业去抄,考试的时候让他把卷子往下放一放,十分讨厌。
  还是姑姑最好了,对他温柔可亲,又香又漂亮,虽然偶尔也会恶作剧,比如说把他的一只袜子藏起来,还很栽赃陷害的说:“死小孩,每天把臭袜子乱丢,丢的到处都是,找又找不到,这是上天在惩罚你,让你一样穿一只去学校吧!”
  害的方孟广一天都很紧张,怕被同学发现袜子的秘密,後来他学精了,让妈妈买好多相同的袜子,这样不论丢哪一只,都可以很方便的配起来穿。
  小姑姑也有很虚弱的时候,比如说来月经,一般在来之前一周她就会变得有些不好相处,肋骨以上的部位不可以碰到,碰到了就会被她发脾气,後来他偷偷看书,知道女人在那几天之前胸部会很涨痛,一碰就会钻心的疼。有天夜里,他还发现姑姑正很小心很轻柔的揉著自己的胸部,以为他睡实了,把胸罩从睡衣里拿出来,手伸到里面去揉,一边揉一边痛苦的呻吟著,这声音听在他耳朵里有些奇怪,但经过他第二天的科学研究,他认为是女孩子的乳房正在生长发育。
  事实也是如此,尽管她穿衣服很端庄很注意,但是瞒不过“同床共枕”的小侄子,方杏儿的罩杯越来越大,胸前耸起两只诱人的“馒头”,在她没来“事”的日子里,他把头靠在她怀里,就会感觉到香香软软的两团,棉花一样,枕著比妈妈的要舒服。
  和11岁凶巴巴的青葱少女不同,17岁的方杏儿格外的优雅和靓丽,她第一次出席孟广家长会的时候,就粘住了一帮老师和同学的眼球,班主任白老师,仗著自己有点人模狗样的小帅,还把姑姑杏儿留下单独了解情况,也不看看他一把年纪,怎麽也快三十了吧,好意思追那麽嫩的姑姑,呸!
  “方孟广,以後我长大了,找女朋友就找你姐姐那样的。”同班的刘文庆说。
  切!癞蛤蟆,我姑姑才不找你这样的!他在心里说。
  “刘文庆同学,你搞错了,那是我姑姑,不是姐姐。”
  “是姑姑啊,好年轻啊,也对,孟广比我们还要小两岁呢!”想想又说:“也不对,你姑姑还是学生吧,看起来和初中生差不多。”
  “是啊,她初三,我奶奶生她生的比较晚,她只比我大八岁。”
  “方孟广可太幸福了,有那麽漂亮亲切的姑姑。”方杏儿怕孟广年纪小,在同学中受欺负,来学校的时候通常会带很多好吃的分给大家,给他的人际关系打基础,所以她的到来就格外的受人欢迎。
  和男同学的羡慕不同,女同学有一些是嫉妒心很强的,五年级正好是个对异性感兴趣的年纪,她们已经开始懂得用梳个不同的发型,或是背著老师偷偷抹一点唇彩来吸引男生的注意,方孟广长得颇有帅哥味道,来去都有高级小轿车接送,就是小了点,个子不够高,还有点瘦,尽管如此,想吸引他来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姐弟恋”的女生也不在少数。
  看到他有个校花级别的姑姑,少女的芳心也是受到颇为严重的打击,再听人议论那美女有多好多亲,醋劲儿就上来了。
  一个女生说:“再好看也是个老女人,等我们长大了,她脸皮都皱了,像个老太婆。”
  方孟广怒不可遏,用手里的不锈钢勺子狠狠的戳了那个女生的胸部一下,把她疼的当时就蹲在地上起不来,还哭著说要告老师。
  “我姑姑不会老的,她一辈子都是大美女,才不是老太婆,你们才是老太婆,丑八怪!”
  这件事自然惊动到了班主任和家长,白老师因为杏儿的缘故,对方孟广格外照顾,自然是不会苛责,对方家长一看方孟广家里是当官的背景也不敢多追究,这一页就算揭过去。
  方杏儿对侄子的维护感到心慰,但是对他不恰当的方式还是提出批评,说:“孟广,女孩子这里不可以随便动。”她指指胸部,“而且你是男生,不能动不动就搞暴力,要绅士,要温和,这样才能长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方孟广问:“当真正的男人有什麽好处?”没好处谁干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不得窝囊死!
  “好处就是──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我们孟广这麽帅气,如果再有点绅士风度,那可是人见人爱了。”方杏儿哄著他从良向善。
  “我用不著别人喜欢我,我只要姑姑喜欢我。”他的个头已经微微超过方杏儿的肩,窝在她的脖颈处撒娇。
  “那如果姑姑也喜欢绅士呢?”方杏儿把他从怀里拉出来,这死小孩,夏天这麽热,他偏偏老赖著她当树袋熊。
  “好吧,我当绅士还不行嘛。”
  关於如何做个小绅士,方孟广还是颇有见地,一次两个人做完作业,坐在一起看韩剧,发现方杏儿有气无力的靠在沙发上,脸色有点白,用手揉著肚子,他是个观察力很强的孩子,种种迹象表明杏儿的“那个”来了,在这种时候,妈妈要是发现姑姑象这样揉肚子,就会给她冲一只暖水袋,外加一杯红糖水。
  他跑到卧室去找暖水袋,用壶烧了些水灌装好,再用剩余的热水冲泡红糖,由於到的有些猛了,煮沸的水溅洒出来,把他的小嫩手指烫出一个水泡,火烧似的疼,不过姑姑说男孩子是不怕疼的,男孩子要保护女孩子,所以他得先照顾好生病的姑姑,胡乱的给手指头上涂了一点薄荷牙膏,他就忍著疼,把两样准备好的东西拿给杏儿。
  当暖水袋贴在肚子上,连来一阵一阵暖意,红糖水凉在茶几上,腾腾的冒著热气,方杏儿好感动,她的侄子真没疼,对她多体贴,真是个可爱的小绅士,她一把将他抱进怀里,说:“我们孟广又乖又聪明,又帅气又有涵养,以後一定可以娶一个非常漂亮的媳妇。”末了在他的脸上清脆的印一个“响”吻。
  乖乖,他的小脸蛋好嫩啊,方杏儿看他羞得脸红了,长长的睫毛垂著,小嘴儿抿著,样子特别逗,忍不住又在他另外半边脸上亲一下。
  两个人沈默了一会。
  “姑姑……”他低声唤著她。
  “嗯?”方杏儿靠起来一点,有了热水袋她的精神好很多。
  方孟广抬起头,又垂下眼睫,迅速的说:“我长大了,要和你结婚。”
  方杏儿一愣,然後笑起来,“哈哈哈!”庆幸自己还没喝那杯水,否则就要喷了。
  她说:“你才多大啊,就想结婚了?”
  “我是说我长大了,不是现在。”现在他比姑姑矮很多,站在一起不好看。
  “以後也不行,我们不能结婚的。”
  “为什麽?”他很紧张的问。
  “我们是亲戚,很亲的亲戚,所以不能结婚。”方杏儿讲给他听,虽然孟广聪明,但是这些道理没人讲过,所以他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再说,你个小破孩,自己的内裤都不会洗,谁要嫁给你,当老妈子,哼!”她看他小脸垮下来,揪著他的小鼻子,逗他。
  方孟广失望极了,後来他从电脑里查到了,他和姑姑是五代内的近亲,不可能结婚的,因为政府不允许。也就是说,他和姑姑早晚是要分开的,只有夫妻才会住在一起,睡一张床。
  他完了,一想到要有人代替自己的位置,睡在姑姑身边,他就好失落、好沮丧、好窒息。
  原来他还是一个人,没有什麽是属於他的,就连好喜欢好喜欢的姑姑也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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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四)
  方孟广10岁,六年级,在过去的一年里,他的身高长了11公分,这是让方杏儿惊讶的“蹿升”速度,方大嫂高兴的合不拢嘴儿说:“我就知道我儿子是晚长,以後身高肯定超过你哥哥。”
  方大哥是一米八二,也就是说孟广会比哥哥还要高?杏儿看著那个从前的小不点,现在已经超过她的脖子,直逼下巴,啧啧称奇,要知道她去年也长了3公分,现在是167了。
  小孟广现在每天下学都和同学一起打篮球,因为女生都喜欢高个子男生,小姑姑尤其对身高很在意,两人坐在一起看“世界杯”的时候,姑姑对著屏幕上西班牙队的队长劳尔发花痴,赞一句:真是又高又帅。你看看,“高”要放到“帅”前面去呢,孟广再看看自己的“矮冬瓜”身材,只剩下无语问苍天了。
  打从那天以後,他潜心研究长高的各种方法,比如说他再也不吃菠菜和垃圾食品了,前者是因为有草酸钙,後者是因为激素含量高,以前和杏儿你一口我一口分食薯片等零食的情景是一去不复返了,虽然他很怀念一起分享食物的亲昵,但是为了长高,还是忍了。
  这天,方孟广流了一身大汗回到家,衣服都贴在後背上,前额的头发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著汗水,其实他的学校很好,设施全面,篮球馆有淋浴,但是为了早一点看到姑姑,他还是选择回家再洗,把篮球放好,跑到房间里,杏儿正在写东西,他出其不意的把她一抱──
  “死小孩,臭死了,快去洗澡!”方杏儿捏著鼻子赶人,其实孟广的汗味不难闻,只是他的出现吓了她一跳,一面赶人一面不动声色的把日记本合起来塞回抽屉。
  方孟广是什麽人,那可是智商超高的小天才,这种小动作当然瞒不过他,但是他聪明的不拆穿,只是笑嘻嘻的缠著她,搂著她的脖子,伏在她後背上,说:“就不去,臭死你。”
  “快点去,坏蛋!”方杏儿想揪他的耳朵,被小孩子躲了开去。
  “暴力!”孟广把嘴一撅,道:“叫我去也成……先亲一下。”他给她脸上印一个响吻,“啾”的一声,也不等方杏儿反应,飞快的逃到浴室去,里面的灯亮起,然後是哗啦哗啦的水声。
  方杏儿掏出日记本,心想:还好没被这个死小孩发现。
  少女情怀总是诗,她现在对班长柳飞的哥哥柳昊有一点朦胧的好感,说起来也是缘份,她高中前两年和柳飞走的挺近,却一次没见过柳昊,到了第三年,学习紧长了,课余活动大量减少了,这位柳昊到是常往她在的学校跑,找柳飞。
  柳昊本来也没有那麽关心弟弟,他比柳飞大三岁,刚升大学三年级,他是住校生,柳飞在高中是走读的,一次他的笔记本电脑被人偷了,打电话让柳飞给他从家里带7000元钱好买一个新手提,这才凑巧的去了方杏儿的学校。
  那时方杏儿正站在班级门口和一个女生聊天,不知道聊到了什麽,笑得直不起腰,柳昊觉得她的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纤细的腰肢像摆动的拂柳一样柔软,不由自主的向她走过去,她也感觉到有人过来,直了腰收了笑,柳昊看清了她的脸,立即一呆──
  眼前这个少女可真是明眸皓齿,顾盼生辉,五官精致,不论拆开单看,还是组合到一起,都是那麽漂亮,而且气质高贵端庄,一看便知出身不凡,家境殷实。
  正和杏儿聊天的女同学阮月,看到一个帅哥呆看著杏儿,扑哧一乐,糗道:“呵呵,又一个‘中招’的,方杏儿啊方杏儿,三年了,你的魅力有增无减,是拂远边界啊。”
  方杏儿也看到柳昊的凝视,那目光热烈的让人害臊,忙问:“您是找我吗?”可她应该不认识他吧,看这人的样子应该比她大几岁。
  柳昊这才回神,尴尬的要死,“不是,我找柳飞。”
  这时刚好柳飞从班主任那里回来,一眼看见柳昊,道:“哥,你来啦,这麽快!”
  柳昊看见弟弟,第一反应不是问弟弟拿钱买电脑,而是杵在原地,给柳飞打眼色,意思是让他介绍同学给他认识。
  大学的男孩子,哪一个不知道找女朋友要先下手,不能等黄花菜凉了再下,那就被人挑剩下了,尤其方杏儿这种校花级别的大美女,一进大学,那追求的异性怕不是多如“过江之鲫”?如果能从高中抓起,那是最好不过了。
  他一点不掩示对方杏儿的锺情和爱慕,都打了上课铃了还不肯走,好在方杏儿就坐在窗边的位置上,他还可以借机看看侧面,心潮一时澎湃,想:要是能得方杏儿这种姿色的女孩子做女朋友,那不太有面子了。
  就这样,柳飞把杏儿的手机号透露给了柳昊,再加上柳昊追美人往高中跑的特勤快,几乎隔天就来一次,两个人就认识了,见了面也会站在一起聊会儿天,男的高大英俊,女的秀丽婷婷,也是一副和谐的画面。
  有道是好女怕缠郎,何况柳昊还是一个有外貌有学识的痴心玉面郎,被这样条件优秀的男孩子追求,说方杏儿一点反应没有,也不现实,一来二去,她也确实对柳昊产生一种很是朦胧的好感,当然还不是爱,怎麽说呢,应该算是从女人的虚荣心引发的暧昧电流,再加上同学老是给她起哄,柳昊一来,就说:方杏儿,你们家“帅哥儿”找你。
  把“哥儿”这两个字挑的高高的,好像两个人已经确定关系了似的,真讨厌。
  前一阵,方杏儿有点恼,十七八的女孩子很情绪化,她不愿意见柳昊,把柳昊折磨的是人憔悴,来的就更勤快了,柳飞当然是向著自家的大哥,给她说好话,问:“杏儿,我哥怎麽得罪你了?他前天淋了雨,昨天发高烧,梦里都是叫你的名字,你行行好,成不成给个痛快的。”
  “现在学习紧张,我不想交男朋友,你让他别来了。”
  柳昊可是个痴心汉子,哪能说不让来就不来了?他在校门口截住方杏儿,深情款款的表白:“杏儿,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脑子里都是你……你答应我吧。”
  方杏儿甩不掉他的手,那手掌心热的烫人,道:“你先放开。”越来越多的同学和老师走过他们身边,纷纷投以或好奇或探询的目光,大美女的知名度是暴高,回头想不承认都不成了。
  “杏儿……”
  “我说了,上高中不交男朋友。”
  “我可以等你,只要你偶尔给点音讯就成。”柳昊紧张的手心都是汗,方杏儿除了孟广也没有给别的异性拉过手,也是紧张,低著头不说话。
  柳昊见她不吭声,觉得有戏,小姑娘害羞,不能把话说的太直接了,就转到一个轻松的话题上。
  “你是喜欢看电影还是话剧?”
  方杏儿想了想,觉得再拉扯下去也不是办法,就道:“看电影吧。”
  柳昊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好的,你一考完我们就去看电影。”如果这里没别人,他想抱起方杏儿快乐的转圈,山呼万岁!
  一来二去,方杏儿也有点感觉了,有时候还挺甜蜜,她把柳昊发来的肉麻短信抄在日记本上,然後把手机清理干净──孟广有看她手机的习惯,这小孩子吃起醋来惊天动地的,她不敢正面交锋,就改成地下活动,好在方孟广不知道她记日记,因为她都很小心,专捡他不在的时候才拿出来。
  方孟广洗完澡出来,杏儿已经开始做卷子,现在功课紧张,她每天语数外三张卷子的做,没有十点是睡不了觉的。
  “姑姑,你闻闻我香不香?”孟广又扎进她怀里闹她,胳膊圈住她的腰,方杏儿已经习惯了,真的去闻他,把杏眼一瞪,道:“好啊,你又用我的洗发水……”又去闻脖子,“还有沐浴露。”
  都是杏子味的。
  杏儿在洗浴产品方面是超讲究的,家里条件好,用的东西都是法国一个知名品牌的,从洗发到沐浴再到润体乳,护肤油,全是一个系列,同一味道,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特定的体香。
  “切,用了怎麽了,连你都是我的,我想用就用。”方孟广小霸王似的开口。
  “去!臭美,小屁孩,谁是你的。”杏儿推他。
  “就是我的,就是我的。”孟广粘的紧,仗著年纪小,撒泼耍赖的闹,方大哥拉开门,叫他们吃饭,看到姑侄两玩得这麽疯,有点担忧。
  晚上,就和妻子商谅。
  “我说,孟广已经这麽大了,该让他和杏儿分开睡,房间也不是没有。”
  方大嫂说:“我问过孟广,他不愿意,说怕黑,还怕闹鬼。”
  方大哥把眉头一皱,道:“不像话,男孩子怕什麽闹鬼!”他掀开被子上床,搂住妻子,又道:“也该让他锻炼锻炼,不能老缠住杏儿,明年杏儿读大学了,一住校,还不是要分开。”
  “再过两个月吧,至少等他过完生日,这个小祖宗,你要让他不好过,你是更别想好过。”
  现在的方孟广已经没有一点“自闭”的影子,他比同龄的任何孩子都要健康和阳光,恶作剧捣蛋也都有他的份,唯一不变的是,对方杏儿的依赖,有的时候方大嫂都要忍不住吃小姑子的醋,因为孟广写过一篇作文,感人肺腑,催人泪下,因为写的太好了,被登在中国青少年文学刊物上,而作文的题目就是:我的姑姑。
  半夜,方孟广等著杏儿睡著了,轻手轻脚的悄悄的下地,从抽屉里偷出她的日记本,拿到洗手间开了灯看,气得小脸那叫一个不愤,看一页撕一页,心里头可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小姑姑要喜欢别人了,不喜欢自己了,这本子里头哪有“方孟广”这三个字?只有一个叫柳昊的,可恶!竟然敢和他争姑姑,别做梦!
  他把本子撕掉了三分之一,剩下的还没有写字,是空白的,又把碎纸片冲进马桶里,随著水流毁尸灭迹,处理完成以後,他把本子还放回原处,掀了被子上床,这一夜他把杏儿搂的格外的紧,身体牢牢的贴著,大腿横过她的腿死死的纠缠,让杏子的味道充满四周,这才安心的睡了。
  孟广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美丽的小姑姑方杏儿在大槐树下捉迷藏,姑姑藏他来捉,因为雾很大,他找不到方杏儿,急得大哭,身子越来越冷,心一直一直往下坠,这时方杏儿跳出来,给他抹眼泪,说:男孩子,说哭就哭,羞羞脸。他一把抱住姑姑,寻著她的嘴儿贴上去亲,就像平时看的言情剧那样热吻,他觉得身体好热,好舒服,好享受。
  第二天,他起床晚了,方杏儿还没走,就站在床前,手里握著日记本,气得身子发抖,指节发白,看见他醒了,把本子往他身上一摔,“方孟广,你凭什麽看我的东西,凭什麽撕我的日记,你凭什麽、凭什麽……”她气的就只会说凭什麽!
  方孟广抿著嘴不吭声,漂亮的大眼睛时不时的去偷看气得要死的姑姑,他很揪心,因为姑姑从来没有这麽生气过,他也很生气,因为姑姑这麽重视那本日记,好像一个破本子比他还重要,她居然因为日记而责怪他,大发脾气,还说:我再也受不了你了。
  当天放了学,方杏儿就收拾东西搬回父母家住,她拒绝和解,因为隐私被人侵犯了,即使那个人是她疼爱的小侄子。
  小女生就是爱把一点事情看的比天大,两个人冷战了三天,各自都不好受,最後还是方孟广投降,求著父母带著他去接姑姑回来,并且写检查给她认错。
  看著小孙子哭的兔子一样红的眼睛,方母心疼的什麽似的,埋怨女儿,“我看孟广没有错,小小年纪交什麽男朋友,赶紧断了,要交上大学再交,有的是好的给你挑,现在这个年纪懂什麽,还不是上当受骗。”
  “妈,我生气的是他侵犯我隐私,我还有没有点自由了?”
  “他不是道歉了,检查也交你看了,多诚恳啊,姑侄两个,哪能和亲人动真气,你还当姑姑呢,到不如小孩子有心胸。”
  方大哥心思一动,有了主意,道:“杏儿,你跟我们回去,以後你和孟广一人一个房间……”他刚说到这儿,方孟广一步蹿过来搂住杏儿,大叫一声:“我不要,我就要跟姑姑一个房间。”他可怜兮兮的瘪著嘴,眼泪在眼眶里转著,含而不落,别提多让人心疼,道:“姑姑,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还不行吗?你别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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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岁是方孟广那方面意识的苏醒,但是离“肉”还有距离,我准备安排他在12岁“梦遗”,正式进入伪肉戏的阶段。
  昨天的章节没有登出,我感觉很内疚,我能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是我的编辑真的很忙,她还没帮我过稿,大家再等一等,文已经写了,也传上後台,跑不了的。
  今天的免费番外我写的比之前多1000来字,就当跟大家说对不起了哦,不要生气,乖乖们,亲一下。
  从下周开始,我每天只安排一个文的更新,有剩余的时间就写点存稿,以防6月出差的时候空窗,争取让大家感觉不到我离开了,毕竟出差也要五六天呢,臭美的说,怕大家想我,哈哈!
  七月我有考试,时间是月初,连考三天,这边三个故事都要停一下,因为要复习,我写一个文就差不多了,没时间写存稿,就提前打声招呼,告假三天,之後的安排应该没什麽特重要的,就按现在的速度吧。
  祝大家看文愉快!
  婀娜留字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五)
  方孟广 11岁 初一 他去年长高了16公分,现在是161cm,把方杏儿羡慕坏了,她只长高了0.5公分,如果不注意,还真是察觉不到长了,姑侄两个在镜子前面照,方杏儿不高兴,道:“都长到我眉毛了,死小孩,长那麽快,浪费!”
  小侄子现在学乖了,嘴甜的不得了,抱著她胳膊撒娇,道:“我还嫌长得少呢,我是男子汉,要长的高高的,好保护小姑姑,我姑姑最漂亮了。”
  “切!就会给我灌迷魂汤。”嘴上这麽说,心里可是受用,方孟广的依赖让她感到骄傲,其实她没为他做什麽,很多时候还让小孩照顾呢,她现痛经越来越严重,每到月底的那几天,就如临大敌似的,心情也不好,有时自己放忘了东西,就责怪孟广给她动了,小侄子也不跟她争辨,知道她是生理期快来了,没什麽理好讲的。
  这时他会说:“好姑姑,你先睡一觉,等睡醒了,我就给你找出来了,别生气啊!”瞧!多贴心,方杏儿这头“顺毛驴”让孟广收拾的服贴,甭管您脸上是晴转多云,还是闪电雷鸣,他总有一招能应付。
  孟广珍惜和姑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因为杏儿现在大一了,是首都师范学院的大学生,她选择体验集体生活,就住校了,每周要等到双休日才会回家,为了这件事情,孟广争取了很久,也试过闹脾气流眼泪,那装可怜悲惨的演技快能拿奥斯卡小金人儿了,但是没什麽效果,方家一家子大人,都跟吃了称砣似的。
  方大哥和大嫂早就想让姑侄两个分开睡,现在小孩子发育早,孟广又正处在对两性朦朦胧胧的,有点好奇性“杂念”的年纪,老这麽男女不分的睡在一起,对杏儿一个大姑娘来说,是不方便的。
  方大哥说:“你一个半大小夥子了,老缠著姑姑像什麽样子,以後会被人说娘娘腔。是男人,就要独立自主,你明天就从杏儿房间给我搬出来。”
  方孟广沈默以对,他用手攥著杏儿的衣服,方大嫂一眼看出儿子的小九九,他闹完哭完,现在又想来个装聋作哑糊弄过去,就提出一个建议,道:“你要是不阻拦你姑姑住学校,那我就同意你周末还跟姑姑住一个房间……”
  方大哥马上打断,埋怨妻子:“你怎麽没原则呢,咱昨天不是说好的?”
  大嫂马上给丈夫打眼色,她觉得,失地要一寸一寸的收回来,著急是不行的,现在孟广一个阳光少年,聪明还懂事,比之前自闭的样子强一千倍了,她已经谢天谢地的,晚一年独立又能怎麽样,她觉得丈夫有点反应过度,不应该这样逼迫孩子。
  不过11岁真的是极限了,他们明年一定要分开房间睡,她打定主意。
  她解释说:“杏儿以後一周才回来两天,孟广一下子适应不了,睡一起可以多说说话,我们慢慢来,男孩子早晚能独立的。”
  方孟广不死心,这样的安排还是不能让他满意,就给杏儿做思想工作,道:“姑姑,我也不是说住校不好,但是八个人一间寝室,多挤啊,还有人打呼噜吵你睡觉,水要自己打,食堂的饭又不好吃,而且你又不爱做家务,谁帮你洗衣服?还是住在家里好,吴婶婶做饭洗衣整里房间都包了,你爱干嘛就干嘛,忘了东西我还给你找,陪你看电视写作业说笑话,你就别住校了,真没什麽好玩的,真的!”
  “切,是我陪你电看视写作业吧?”方杏儿扑哧一乐,拿手刮他鼻子,孟广越来越精神了,随著身高的抽长,越发像个英俊少年,睫毛还是那麽长,黑眼睛湿漉漉的,特好看。
  她商量道:“我住校不是为了养尊处优的,是为了人生的体验,当我老了的时候,会多很多珍贵的回忆。”
  有人说,如果上大学不住校,就等於没有切身体验大学生活,那种和同学生活在一起点滴瞬间,欢笑泪水,酸甜苦辣都有,十分难得。
  和方杏儿呆这麽长时间,也知道她是有坚持的,方孟广觉得他没能斗得过首都师范大学的、有著8张床的杂烩型寝室,很郁闷,但是暂时也没好办法了,就妥协了,说:“那你星期五要早点回来,还有月末,你不舒服,要记得回家住。”
  “真乖!”方杏儿在他脸上印一记响吻,“啵”得他脸都红了,道:“放心吧,你想我可以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上QQ也成,宿舍有网络。”
  一般初一的男生,都是十三岁,只有小孟广是十一岁,在一群大孩子当中,欺负的手段有所变化了,和小学时候的小打小闹不同,初中的学生显得更有心机,他们以“身高”为由拒绝方孟广加入班篮球队,其实他们知道孟广的球技不弱,而且弹跳很好,强篮板抢的很凶,但是他们不想和一个小屁孩一起打球,想把他隔离在外。
  孟广也不太在乎,不参加就不参了,他打篮球主要是为了长大个子,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麽“小不点”,现在除了姑姑方杏儿,谁要想摸他一下脸,那可是不让,就是姥姥奶奶也不行。
  因为杏儿已经住校,他平时也不著急回家了,在学校找块没人用的室外篮球场,自己苦练上篮,投篮,他的动作熟练,眼神自信,一个漂亮的三步上篮,腾起的身体像一只飞鸟,瞬间出手,把皮球扣入篮筐。
  他没发现,场外有两个校篮球队的高年级男生正在议论,道:“你看他的动作,多连贯,多漂亮,如果高炜有这个水平,也不会老是被‘吹’走步了。
  “是啊,上次咱们怎麽输的,还不是高炜犯规多,本来我们优势多明显啊,想想就窝囊死。”
  “嗯,问问这小子哪个年级哪个班的,选进来当替补,先跟著练。”校篮球队长锺也说道。
  沈涛在一边看著,也觉得他不错,只是……
  “好是好,可他是不是太矮了一点?”
  两人上前拦住方孟广,一聊,知道他才11岁,锺也高兴坏了,道:“你愿意加入校篮球队吗?我们可以帮你写推荐信。”男孩子後长的多,越後长越是一发不可收拾,他觉得方孟广肯定能长过185。
  参加也可以,反正杏儿不在家,他没什麽盼头,也不能老去首师范找她,去多了让她讨厌,想了想,就说:“行啊,打篮球我挺有兴趣,但是我周末都有事,不能参加训练。”他得把丑话说在前面,周末是属於姑姑的。
  沈涛和锺也对视一眼,锺也想了想道:“周末的训练是有一些,不过没关系,先把你放替补,时间比较灵活。”
  就这样,方孟广一个班篮球队没进成的小豆包,进了校篮球队,班主任高兴坏了,这个个子不高年纪又小的学生,到成了初一第一个进校男篮的,虽然是替补,也挺光荣了。
  每天跟著高年级的男生一起训练,方孟广跟锺也、沈涛、高炜、周平越、刘振洋,还有另外两个替补队员杨愿和齐智都混熟了,方孟广和他的外表不同的是,他心智相当成熟,知识面又广,和初二初三的孩子在一起除了身高,哪里也不会让人小看,打球打了两个月,逐渐的就不分彼此,他发现,年级高就是不一样,他们一般都交了女朋友,而且比起低年级今天是风明天是雨的幼稚感情,要当真许多。
  杨愿今天下课就给他女朋友过生日去了,训练不参加,剩他们七个,高炜当裁判,其余的每三人为一组对攻,方孟广由於是新加入的,就和锺也分在一组,这位篮球队长觉得和他配合很顺手,经常是他想到的,孟广已经做出来,比如他往篮下跑位,孟广已经闪过对方防守,把球从一个舒服的角度传给他。
  打完第一节,他们坐在场馆里休息,齐智开始八卦,而男生八卦的对象一般是女生,他道:“我就不知道杨愿有什麽可宝贝那个女的的,长得也不怎麽样,脾气还很大。”一点也不贤良淑德。
  高炜道:“甭说他,你还不是老婆奴。”
  “那怎麽一样?”齐智反驳。
  周平越道:“别说,齐智老婆哄著点有道理,人长的挺漂亮的,眼睛大,腰还细,是个小美女级的。”
  “去你的,看那麽清楚!”齐智推他一下,不过还是很得意。
  高炜和沈涛也来了兴趣,道:“照片拿来看看。”齐智就去翻手机,锺也和刘振洋也好奇的凑过去。
  刘振洋唏嘘:“不错啊,行啊,怎麽追成的,给介绍介绍经验啊!”
  沈涛打趣道:“亲过嘴儿没有啊,你花那麽多钱送她礼物,她没点表示啊?”
  周平越道:“早亲过了,上次万圣节,在欢乐谷,那麽冷的天,两个人亲的旁若无人,那叫一个热乎!大家也甭那麽含蓄,问点实质的,‘上’过没啊?”他眼睛笑的弯弯的,一脸的色相。
  齐智道:“去,这还有小屁孩呢。”他指指方孟广。
  沈涛搂著他脖子,扑到他背上,道:“别想躲,少拿小孩说事,现在小孩什麽不知道,是吧,孟广?”他给方孟广挤挤眼睛。
  方孟广刚接了杏儿一条短信,正给她回呢,有点反应不过来,道:“啊?说什麽呢?”
  沈涛又重复一遍,眼尖的看见方孟广手机的封面照片,一把拦住,道:“别动,原来小学究也追星,让我看看是谁……哇!真漂亮。”
  其它几个也围过来这边,手机上,方杏儿笑的甜美,容貌比著美女明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高炜道:“叫什麽名字啊,演过什麽电视剧?”
  刘振洋没印象,就说:“是不是话剧演员?”
  齐智道:“可能不是一线女星,不怎麽眼熟,但是真的漂亮,比我老婆皮肤白。”
  周平越道:“啊?这麽漂亮都演不了一线,现在的演艺圈怎麽了?非要用睡的?”
  锺也道:“也可能刚出道的。”
  方孟广把手机收起来,淡淡的说:“她不是明星。”
  本来他想糊弄过去,没想到越这麽说这几个越来劲,非要刨根问底,高炜神秘的说:“吞吞吐吐的,肯定有奸情。”
  周平越也闹他,道:“是啊,不是明星,你把她当封面,难不成是你女朋友?”
  锺也道:“去,别不正经,没看这女孩起码也有十六七,孟广才11,能有这麽大的女朋友?”
  高炜说:“姐弟恋。”
  周平越笑:“童养媳。”
  几个花季雨季的少年一起哈哈大笑,齐智拍拍孟广的肩,道:“你是不了解这些“FBI”资深探员,今天不说明天也要说,还不如早说。”
  刘振洋说:“正是这个道理──不说别想消停。”
  沈涛说:“你要是说了,我们以後干什麽都算你一份。”他挑著眉,以利诱之。
  方孟广最後道:“好吧,也没什麽神秘的,她叫方杏儿,是我姑姑。”
  这一下可炸开了锅,几个半大孩子非让孟广再把手机掏出来看看清楚,然後比对一下孟广,鉴定道:“人家方家基因好,男的帅女的靓,都不是凡品。”
  又问他姑姑什麽时候会来学校,爱不爱看篮球什麽的,还说可以在校际与校际间的友谊赛中给她安排一个最佳角度的家属位。
  打完第二节,几个人冲了澡,高炜神秘的说:“我买了一些‘好片儿’,去不去看?”
  几个男生一拍即合,看著方孟广,沈涛说:“一起去,我说了,以後干什麽也带著他,就当亲哥们。”
  其他人也支持带著方孟广,就锺也说:“会不会带坏未成年啊?”
  方孟广多机灵,马上反应过来他们说的“片子”是什麽,他可不想被这些十四五的男生看扁了,就说:“不就是A片吗,切!”
  刘振洋说:“看吧,不分老少,地球人都明白。”
  高炜说:“那走吧,谁怕谁啊!”
  到了高炜家,他父母都不在,把门一锁,拿DVD先放了一个三级片《晚娘》准备预热一下,其中有一场戏,是性感女星锺丽缇光著上身趴著,让一个少年拿冰块帮她擦背降温,方孟广眼睛都直了,愣愣的盯著屏幕,那里面的少年喘息著,越来越激动,手掌抚摸著女人的裸背,一下一下帮她擦著,冰块化成水,顺著女人的皮肤流到股沟里,好煽情!他往下咽著吐沫,觉得口干舌燥,下面好像有什麽东西在鼓动,心跳的擂鼓一样快,这时,那个剧中的少年已经把手从後背滑到女人的侧胸,一下一下的摸她的乳房,越来越急,越来越急,呼吸沈重,锺丽缇则像条美女蛇,侧过头妖媚一笑……
  对於看惯A的男生来说,三级显然不够刺激,之所以还要看,是因为有剧情,现在大家的感情都到位了,周平越就说:“换真的吧,有俄罗斯或是欧美的最好,带劲儿!”
  齐智说:“我都成,只要别是小日本拍的,他们的女优叫的声儿真让人受不了,我听著快阳痿了。”
  锺也拍拍方孟广,说:“A的可是真枪实弹,你受不受得了?”他刚刚偷偷注意过孟广,觉得他不像看过的,表情有点“菜”。
  高炜这时已经把DVD放好,说:“来这两张,外国洋枪干中国妞,保证喷血。”
  他去把家里的窗帘都拉上,室内一片昏暗,那40寸的液晶电视清晰度和音响效果都是不一般,不但是A,还无码,第一个片名叫做《北京名模招鸭》。
  屏幕上先是一个美女模特(还真是模特演的,据说叫刘倩),只穿著胸罩和小内裤躺在别墅的躺椅上面,一个高大的外国侍者端来一盘西瓜,坐在名模刘倩身边,给她服务,喂食西瓜,刘倩用修长的手去摸他的大腿,侍者会意,拉下她的胸罩带子开始亲她,用嘴含住乳头吸吮……
  “这女的胸有点小,不挺实。”沈涛说。
  齐智附和:“乳头还有点黑,估计经常让男人干。”
  高炜说:“两条大长腿漂亮啊,腰那麽细,干起来多带劲儿,你们接著看。”
  这时场景换到室内一个贵妃榻上,侍者把名模的胸罩和内裤脱了,她光裸著高挑细瘦的身子,叉开两腿躺著,那阴部也有点暗红色,阴毛剔成小小的一个长条儿,剩余都刮得很干净,侍者的头埋在她两腿间,开始舔她的阴唇,就像和女人上面的唇接吻那样,舌头是伸进去的,嘴还不住的吸吮,一会儿伸出两根手指头去她阴道里抽插,一边抽插还一边继续舔名模的阴唇中间的花蒂,舌尖绕著小肉肉打转,名模开始“哦……哦……”的呻吟,下面镜头推的很近,都可以看到她流出淫水来了……
  周平越看的阴茎都硬了,在裤子中间支著,骂道:“操,这娘们,够骚浪的,真是欠干。”
  沈涛道:“高炜这儿的‘A’都够劲儿,地道!”
  其余几个没出声,但是呼吸都变得不太正常,方孟广更是看得目不转晴──这对他来说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全新的世界。
  和这几个男生相同的是,画面里侍者的阴茎也硬了,裤子支的高高的,他站起来和模特刘倩亲嘴,然後名模把他的拉锁打开,把洋人的那根东西放出来,真是粗,说是小孩胳膊一点不夸张,龟头比棒身还粗一圈,粉色的,好大一根,女模特只能含入三分之一,其余的部分用手给他套动,又吸又吮,表情陶醉,好像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靠,老外这鸡吧长得,还给不给别人留面子了?怪不得现在中国女人都交外国男朋友,原来就是图的这个。”沈涛道。
  刘振洋说:“可不是嘛,操女人,东西越大越好,这点亚州比不上欧美,欧美比不上非州老黑。”
  周平越最色,骂道:“这个欠操的骚货,插死她,干得她宫颈糜烂。”
  锺也奇道:“你还知道妇科病呢?”
  齐智道:“这不奇怪,老周的娘是妇科主治医生,把一身医术传给儿子是迟早的。”
  他说笑起来,降低了一室紧张暧昧的气氛,周平越正色道:“我没开玩笑,男的要是东西大,就能插的深,宫颈很脆弱的,插个几十下就烂了,被操的多的女的,都有不同程度的糜烂。”
  高炜说:“大家看吧,要到关键了……”
  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外国侍者已经把裤子脱下来,支著鸡吧享受名模的口交,他又把上衣也脱了,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白白的胸口长著黑胸毛,不是很密,但有点长。
  名模站起来,把贵妃榻让给侍者半靠半躺著,她走过去,面对镜头,背对侍者蹲在榻上,露出阴部,就像女生蹲著尿尿的姿式,洋侍者手握著大鸡吧寻著她的阴道,用龟头去磨擦穴缝,沾上不少淫水,他“啪啪”的用肉棍子拍打女人的阴部,那大东西看起来威胁性十分强。
  “要操了,注意看,洋鸡吧就是好使!”
  正说著,侍者托著名模的屁股,一抬臀把大龟头塞进去,随著女人的呻吟声直插到底,只剩下两个阴囊在外面,他抽插著干起来,名模的胸部一甩一甩的晃著,眼神迷醉,舌尖刷过干涩的嘴唇,应该是舒服的可以,她张著嘴浪叫,声音不大,但是叫起来很勾人。
  几个男生把手伸到裤子里去摸,都是硬得不行了,高炜带头把阴茎掏出来打手枪,方孟广也摸了摸自己,好像也是硬的,但是瞄了一圈,他们都长了很长很密的阴毛,不像他,只有十多根,鸡吧也比他的大,他不好意思掏出来,就摸著,看著屏幕,也觉得很舒服。
  名模和侍者这时已经折腾到床上去,又换了两个体位,洋人抱著中国妞疯狂的抽插,干她的穴,鸡吧进进出出的,很多超级特写,洋人的阴毛都刮了,所以怎麽干得看得特清楚。
  最後喷精的时候,洋人把鸡吧抽出来,喷在名模嘴里,周平越叫道:“赶快换一张,我最喜欢内射的,射完拍一下逼,精液往出流,比射嘴里刺激多了。”
  高炜马上去换,也是洋人和中国小妞,这小妞也就一米六几,很娇小,瘦得很,胸部都几乎没有,洋人干著她就跟干儿童似的,两个人的耻骨撞击的很厉害,“啪啪”的作响,那洋人的鸡吧也很大个,操得女人“嗷嗷”直叫,脸上红的像发高烧,两个人在地毯上疯狂性交,干得火热,那男的也不带套,可能是故意安排内射,抽插到最後他大叫一声,把阴茎顶塞到头,射在女人的穴里,过一会儿抽出来,镜头推近,果然和周平越说的一样,那小穴张著,阴唇向两边翻起,中间流出浓浓的、浑浊的精液……
  打从看了真枪实弹的“A”,方孟广就再也不能平静,一连两天做梦,他和方杏儿都不止是接吻那麽纯洁,有时候是他抚著她的胸,含弄乳头;有时候是他摸著她的花唇,把舌头塞进阴道……
  周末,方杏儿早早回到家,发现孟广看她的眼神变得十分灼人,有点奇怪。
  两人向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吃水果,时不时讲几个笑话,方孟广握著她的手,一刻也不肯松,手心热热的,像个火炉,方杏儿还以为他太想她了,也就由著他。
  时间到了晚上10点锺,她去洗澡,已经打上浴液了,却忘了拿睡衣,就叫孟广拿,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所以她不是很在意,方孟广打开门的时候,没有像以往一样只把衣服递进去就算完,而是作贼似的看上一眼,浴室哗啦哗啦的水声,里面水雾迷漫,方杏儿正在打浴液,用手指滑过曲线玲珑的身体,她的胸部,比两个A片儿里的女人要大,而且是耀眼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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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亲亲,婀娜来了,今天免费这边更了6800字,是两章的量,因为,我今天晚上约了朋友看电影,没时间写VIP了,明天是周末,我又约了唱KTV,我想和大家请个假,周六再更新,没意见吧?
  提前祝大家周末愉快,让我们相约在星期六吧。
  亲亲大家,婀娜留字。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六)
  方孟广 12岁,跳一级,直升初三,他篮球打的出神入化,个子也跟著水涨船高,去年又当仁不让的长了16公分,现在是177,以前他看方杏儿要往上抬眼皮,现在还要略低著头,气得杏儿哇哇叫。
  这一年,孟广正式搬出杏儿的房间,但是家长不知道的是,现在,方杏儿也很依恋孟广,缺了他觉著干什麽都不方便,尤其在不舒服的那几天,隔外的渴求孟广的体温,他的细心,总是把她照顾的妥贴,他总是能及时递上她需要的东西,在她疼的厉害的时候给她咬自己的肉,还有他越来越厚实的胸膛,越来越宽阔的肩膀,比暖水袋舒服了不知几倍,她最喜欢的动作就是扎在他怀里偎著,好像自己才是他的小辈。
  所以,当孟广提出来,他们可以偷偷的,还像以前那样睡在一起时,方杏儿没有赞成,但也没有反对,最终的结果还是默认,谁让她有些离不了这个小家夥了呢?
  到了周末的晚上,便给他留著门,等大哥大嫂都睡熟了,孟广偷偷的遛进来,解衣掀被上床,把她抱进怀里暖著,两个人四肢交缠,紧紧依偎,亲密的像是夫妻,她在家的睡眠质量总是特别好,睡得又沈又香,一觉到天亮,不像是在寝室,只要有一个人手机没关,她都会被短信的铃声吵醒,再睡就是一梦连一梦的不踏实。
  两个人是互相需要著的,方孟广对杏儿的依赖并没有因为年纪的增长而减少,记得有一天,雪下的特别大,高速路都封闭了,车堵的二三环像一个大停车场,方杏儿就给他打电话说,说这周末不回去了,因为不好打车,让司机来接要花两倍的时间,实在不方便。
  孟广就在电话里说:“姑姑,我去接你,你一定要回来。”
  方杏儿没办法,只得答应,本来她和同寝的乔薇、刘佳约好要一起看韩剧的,也只好推掉,被两个人骂没义气,重色轻友,杏儿解释说:真的不是男朋友。
  乔薇说:只有男朋友才这麽如胶似漆的。
  刘佳也说:是啊,还不承认呢,交就交了,真没劲儿!
  方杏儿打开手提,选了一张孟广的照片给她们看,“哪,打电话的就是他,我小侄子。”
  “哇塞,小帅哥哥。”两个色女流著口水凑过来,对著屏幕上的孟广发花痴心,这张是上个月才拍的,他的头发剪短了,显得双眸炯炯有神,再加上经常打球被晒成古铜色的健康皮肤,整个人更酷了。
  刘佳道:“这哪是侄子啊,说是你弟还差不多。”
  方杏儿道:“他长得快,有177了,其实才12岁。”
  乔薇听了差点晕过去,道:“你们家喂了他吃什麽?难到是化肥?”
  “你才吃化肥。”方杏儿推她一下,又道:“我侄子是校篮球队的,打篮球的哪个长得不高?这他还嫌矮呢。”
  刘佳道:“你侄子真帅,还有没有别的照片,再来两张看看。”师范都没什麽帅哥,偶尔一个五官说的过去的,还是娘娘腔。
  方杏儿就去照片集里找,还有很多是他们的合影,在家里的,出去旅游的,拍得都好看,尤其方孟广,颇有镜头感,再加上长得英挺标致,每个角度都很上像,看得两个色女不时的大呼“帅哥”。
  乔薇看得爱死了,道:“天啊,太帅了,你侄子太帅了,把他送给我吧,杏儿,好杏儿,我也叫你姑姑了……”她抱著方杏儿的胳膊摇起来。
  杏儿嗔她一眼:“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为老不尊的。”
  刘佳道:“凭良心说,你侄子不像12岁,最起码有16岁的样子,你看他的眼睛,一点也不幼稚,还挺深沈的。”
  方杏儿心里一甜,她当然知道孟广有多懂事,但是嘴上却说:“这个死小孩,就是爱摆酷,其实可会撒娇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话题绕著姑侄两个打转,方杏儿就和她们说一些两人的趣事,听罢都是感概,刘佳道:“杏儿,你和你侄子这麽亲,以後他要交了女朋友,不理你,你心里肯定特接受不了。”
  杏儿也想过这个问题,每次想都是伤心,道:“那我就只能当他是个白养狼,哎!女朋友早晚要有的,现在的小孩十五六岁就一人胳膊上挂一个小妞了。”
  乔薇说:“我觉得方孟广的女朋友一定不好当,因为相当於有两个婆婆,还不得给活活欺负死啊!”
  “去你的,说我提恶婆婆,找打。”方杏儿去呵她痒,乔薇笑得直打滚。
  方孟广去接杏儿,路上不好走,有些地段积雪有30公分厚,他和司机两个人甚至要用推的,等到了杏儿学校,两人都快冻僵了,方孟广为了使自己显得又高又帅,穿了一件深咖色长大衣,这路上开一段推一段的被大雪一浸,都湿了,好在颜色深,到是看不太出来。
  他让司机在车里头暖著,自己打著伞站到女生宿舍楼下,乔薇和刘佳两个早盼著他来,这时临窗一看,更是兴奋的跳脚,道:“杏儿,你帅侄子来啦,喂,小帅哥,看过来……这里……看过来啊。”
  方孟广仰头一看,两个不认识的女生正对著她大呼小叫,一会方杏儿也插在里面现身,介绍道:“孟广,这是我的同学,乔薇和刘佳,叫阿姨。”
  刘佳打断道:“才不要被叫的那麽老,小帅哥,叫姐姐啊。”
  乔薇笑得弯了腰,给方孟广挥挥手,道:“我是薇薇姐。”
  她们的动静闹得挺大,一会,下面、上面的窗子也开了好几扇,很多因下雪没回家的女生都把头探出来,参观稀有动物似的看著方孟广,什麽“帅哥”“美男”的一顿乱叫,方杏儿见拦不住这一帮本校的女色狼,赶紧穿上羽绒服下去。
  方孟广撑著伞到骑楼下去接,杏儿把他左右打量,笑道:“干嘛穿这麽成熟?”一点小孩子的样子也没有,到是很帅。
  “你看你,连条围巾也不带。”孟广数落她,把脖子上的白色围巾拿下来,给她绕上,一朵雪花飘到杏儿脸上,晶莹剔透的,和她无瑕的皮肤溶为一体,化成水不见了,孟广觉得只要能看著她,全身就会充满了幸福的味道,鼓胀胀的快乐要溢出来似的,手揽了她到怀里暖著,打著伞一起走。
  上了车,方杏儿说:“想不到你们还挺快的,我以为至少要开三四个小时呢。”
  方家的司机说:“这不是孟广著急吗,我们都走的小路,不太塞车,就是车!辘陷到雪里好几回,连开带推的才到。
  方杏儿这才注意到,孟广的大衣都湿了,指尖也冻红了,她戳著他的头道:“死小孩,我说不回来,你又不让,要弄病了,我怎麽跟哥哥嫂子交待。”
  方孟广幸福的笑,拉著她白玉似的手摩挲,道:“心疼啦?心疼你就给我捂一捂,我身体好的很,不会感冒的。”
  司机把暖气开到最强,又打开收音机听交通台,寻找好走的路线,回程时,他们的车也加入排队大军,开的很慢很龟速,但好在不需要下车来推,方杏儿暖洋洋的眯著,头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孟广把她拉到怀里,让她靠著自己睡,那熟悉而又让人安心的心律节奏,把杏儿带入甜美的梦乡。
  两个人在晚上十点半终於是到家了,方大哥和大嫂都被困在公司附近,就说在那边找个酒店住了,今天晚上不往家里赶了,明天等积要清理了再回来,孟广洗完澡就到杏儿的房间里,只穿了内裤钻进被窝,以前他夏天才会穿这麽少,後来打从看过一个A片以後,他内心鼓动著一种别样的饥渴,需要更贴近她才能缓解,好在方杏儿不是太心细的性格,问过一次,被他用“太热”打发掉,就由著他去了。
  方杏儿裹著浴巾出来了,孟广光著上身坐起来,把她往怀里一抱,嗅著她的脖子,道:“真香,真好闻。”
  杏儿道:“有什麽好闻的,你偷用我的沐浴露好久了,自己也是这个味道的。”他搂得那麽紧,她动也不能动,杏儿掰著他的胳膊,後边孟广突然伸出舌头舔了她耳垂一下,又滑又湿又暖的触觉,方杏儿毛孔都张开了,心里不由的一震,僵在那里。
  “我帮你擦头发。”方孟广懊恼於自己的失控,赶紧转移注意力,不过,他的姑姑可真美,让他好想含住她的耳垂吸吮,而不是匆匆的作贼似的舔一口。
  等著头发差不多擦干了,两个人关灯睡觉,杏儿把头埋到孟广胸口上,很快的进入梦里。方孟广搂著心爱的姑姑,闻著她的味道,却怎麽也睡不著,脑海里无数次回想起去年看过的那个片子,而男女主演赫然变成了他和姑姑,他一方面唾弃自己的想法,觉得不应该亵渎她,即使只是脑海中的也不行;一方面又难以自抑的兴奋,渴望可以想A片里那样对她,两个人真真正正的在一起,无比亲密。
  是的,如果能和姑姑亲近亲近,即使没有那样的肌肤之亲,也是幸福的,至少比现在更幸福,他著了魔似的,在黑暗中捧住姑姑的脸,在她额头和眼皮上各印下一个吻,又挪动到鼻子上,在那里蜻蜓点水的一啄,再往下,就是她俏丽精致的檀口,那麽诱人,勾著他靠近……
  孟广不是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的天才智商很明确的传达出这个错误信息,亲吻姑姑是乱伦的行为之一,做侄子的不可以这样干,但是,他的情商却指引著把嘴唇贴上去,小心的吸吮她,含住唇肉轻啃,方杏儿嘤咛一声打开嘴唇,孟广立刻狂喜的把舌头抵入……
  “唔……”方杏儿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只觉得身体热热的,还有一个人压在自己身上,味道很熟悉,他的舌头不断的在自己嘴里翻搅,吸吮舌尖,抽走她的空气,使她迅速的清醒。
  方杏儿杏儿眼圆睁,简直不可置信。
  “方孟广,你发什麽疯……唔……”她刚说出一句整话,又给他堵上。
  杏儿挣扎著,又踢又打,就是躲不开他的吻,心里急的不行,孟广的手甚至已经掀起她的睡衣下摆往里钻入,沿著腰部往上滑行,而且,他双腿间竟然有一根坚硬的东西顶住自己腿 窝,他怎麽可以?
  “姑姑……我爱你……我爱你……”方孟广疯了,这滋味就是他要的天堂,他一面吻著她,一面像A片里的男优那样,把手罩在她两处绵软上面揉捏,那触感真是美到不行,细细光滑的一团,弹性十足,形容不出的感觉……方杏儿被他扣死,挣扎都是徒劳的,反而在扭动间更增加了彼此的刺激感。
  “呜呜……”她急得落下屈辱的泪水,身体被小侄子侵犯了,但是她竟然会觉得挺刺激,她越来越不想反抗他,越来越想随波逐流的任他去弄,这是怎麽了?
  方孟广的吻如雨点一般落下,吻去她的泪珠,从脸庞到颈项,又从颈项到胸口,手指灵活的解开她胸前的衣扣,两边一分,方杏儿只觉得胸前一凉,紧接著那灼热的嘴唇便含住她那从来没有人触动过的乳尖──
  “啊──!”杏儿兴奋又难过的叫起来,这个刺激几乎让她不能承受。
  方孟广更是激动的不行,只觉得下身一股热潮涌动,酸酸麻麻的要流出来,等到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出问题的时候,底裤上已经是湿濡一片,透过薄薄的布料,弄脏了杏儿的睡裤……
  “方孟广,你混蛋。”方杏儿脑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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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我又很忙,因为快到项目推广的日子了,更文可能会上得很晚,如果不能准时,请大家不要等我,第二天看也是一样的,遇到特殊情况不能更新,我会在公告栏里说明,请注意看。
  这一篇是迟来的六一节礼物,希望大家喜欢,我也希望有很多时间写文,多给大家一些愉快的时光,但是没办法,时间就是这样有限。
  不说了,我的孙俏要等回家写了,再见了,亲亲们。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七)
  方孟广13岁,高一,可能由於去年早早“遗精”的关系,他的身高没有乘“火箭”继续蹿升,只长了5公分,现在是182cm,方大嫂到觉得长得慢点没什麽,超过二米的怪物方家才不需要,最佳身高185就可以,相信儿子可以顺利完成这个目标。
  对孟广来说,身高也不是问题,问题是因为他的侵犯,方杏儿不肯再和他睡一起,而且,一看见他就别扭,表情好尴尬的样子,而且能躲就躲,两人的关系陷入僵局。
  其实杏儿也是在生自己的气,因为孟广在侵犯她的时候,她的身体有一种强烈的,想让他继续下去的愿望,只是思想不允许,她和孟广是亲姑侄,这种乱伦的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
  她害怕自己不知不觉的思想出轨,走向人神共愤的深渊,可是对孟广朦胧的感情就好像是一个吃人的沼泽,你越挣扎它就陷落的越快、越深,她不是不知道孟广给她折磨的吃不香睡不著的,小小年纪就整天沈著个脸,一点朝气都没有,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她越想越烦。
  方大嫂觉得儿子不对劲儿,刚把他和杏儿分开睡的时候没闹脾气,都过去快半年了反而闹起来了,她找到小姑子寻问,道:“杏儿啊,是不是孟广又动了你什麽东西了?你怎麽不理他?”
  方杏儿也知道这一回两人闹的挺明显,吃饭都不在一个桌上,她总是躲在房间里,或是说和同学约好了就出门,把侄子一个人晾著,听保姆说方孟广都不好好吃饭,经常对著筷子和碗发呆。
  方大嫂见她出神,又道:“杏儿啊,这男孩子十二三岁,难免讨人嫌,是不是他和你顶嘴了,你不乐意了?”
  “大嫂,你多心了,我们没什麽。”大嫂越猜越不靠谱,方杏儿挺尴尬,总不能实话实说吧,说你儿子要跟我谈恋爱,搞乱伦?
  “没什麽就好,杏儿啊,嫂子对你的感谢可是由衷的,孟广这几年跟著你,没少给你添乱,这我都知道,不过啊,青少年时期的性格培养对今後的人生起著关键作用,咱们怎麽也得把这一关过去,是不是?谁都知道,我儿子对姑姑最看重……”大嫂把话一顿,觉得方杏儿是听进去了,就拉著她的手,又道:“他对你可是言听计从的,你让往东他就不往西,你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甩手不管啊?”她是担心小姑子闹情绪,把儿子也带沟里去,现在瞧这发展趋势,就不大妙。
  “嗯,大嫂,你别担心,我找孟广谈一谈,问问他怎麽回事再说。”
  “嗳,这就对了,以後孟广长大成人,咱们享福的日子在後头呢,现在就辛苦一点,把他培养好。”
  这样一来,方杏儿想冷处理这段畸形恋也不成,只能去找方孟广把话说开,她敲著他的门,里面没人应,刚好保姆经过,就顺道问一句:“孟广出去了?”
  保姆道:“应该没有啊,鞋子都好好的放在玄关,我刚还见的,不过早上没下来吃饭,有可能还睡著。”
  方孟广在屋里一听是杏儿的声音,跑过来“谑”的一声拉开门,高高的个子倚在门口,把杏儿往进一拉,喜道:“姑姑,是你啊。”
  “干什麽呢?敲门还装听不见?”杏儿盯著他,觉著这几个月没仔细看他,他好像又成熟不少,身材已经是个成年男人的样子,他居家穿著背心短裤,更凸显了宽阔的肩膀,颈瘦的腰,强壮的大腿和若陷若现的肌肉,称著他短短的发,漂亮精神的大眼,有型的下颌,晒成古铜色的皮肤,都无形的让人觉得压迫,他不再是那个爱撒娇爱往自己怀时钻的小孩子,他外形已经是个大人,能对她身体造成侵犯的男子。
  “姑姑,我不知道是你,知道早就开门了。”
  “不是我就不开门,谁允许你这样没礼貌的?我记得我可没这麽教过你。”方杏儿端起大人的架子,训小孩子似的训他,方孟广觉得站著听她教训也是享受,总比不理他强太多了,赶紧给她倒杯水,让她润润嗓子,好多训几句。
  方杏儿哪知道这个“受虐狂”的想法,往椅子上一坐,道:“方孟广,咱们谈谈。”
  “好的,姑姑。”孟广喜滋滋的拿了椅子坐在她身边,方杏儿嫌他靠的太近,道:“你远一点。”
  孟广很伤心,原来姑姑还是没消气,这次谈判不是来进一步划清界线的吧?他不干,就杵在那里,鼻端处飘著的杏子香味,那麽让人迷恋,他好久不曾接近了,真想啊。
  方杏儿见他不肯动,也懒得再管,就把来意说了,道:“方孟广,你跟我认个错,保证上一次的事情再也不发生,我就原谅你。”
  哪知,方孟广把眉头一皱,酷酷的,道:“侵犯你是我不对,但是我不想认错,我喜欢你,我早想那麽干了!”
  “什麽?!”杏儿瞪大眼,不可置信,一拳捶在桌子上,震的杯子里的水溅出来,道:“我是你姑姑,亲姑姑,不是别的什麽女人,你不疯不傻的,怎麽说出这麽混蛋的话!”
  “杏儿,我爱你,真爱你。”方孟广所幸和她摊牌了,再这样吊著,他太绝望了。
  “方孟广你疯了,真疯了!”方杏儿“唰”的一声站起来想走,孟广也“噌”的站起来拦住她,把她腰一揽,道:“姑姑你干嘛去?”
  “你放开!”方杏儿打著他的胳膊,那两条打篮球练出来的胳膊根本不拿她“挠痒痒”似的攻击当回事,铁钳子一样夹住她,抱得死紧。
  “我不放,就不放,你是我的,是我的。”方孟广把她打横抱起来,那麽轻松,就跟她没重量似的,方杏儿的心忽悠一下子慌了,这不在是那个她可以抱动的侄子了,他变得这麽有力量,这麽男人,这麽让她害怕。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方孟广已经把她放倒在床上,结实的身躯压上来,床铺陷进一块,她动也动弹不了,紧接著是他灼热的嘴唇,舌头抵著她嘴往里伸,焦急的舔弄著,想要破关而入……她晃动头部要躲,他一手握住她的小脸,捏得她两颊一片酸麻,“吾”的一声张开嘴,孟广的舌头快速钻进来,带著坚不可摧的力量,在她的嘴里掀起巨浪,勾著她的舌头吸吮,就像恋人那样辗转、热吻,可他们是姑侄,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方杏儿脑袋轰鸣著,乱七八糟的内容都塞进来,干扰了她的思维,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回应他,两人吻得如胶似漆,难舍难离,方孟广像做梦一样,勾著她嘴里的蜜汁吸吮,吻技虽然生涩,但是力气却很大,压著她的身子,把她的唇都吸肿了,鲜豔的绽放著,他的手贴著她的柔美的曲线游走,四处点火煽风,杏儿的顺从使他惊喜,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饥渴,越来越想要她,有一股热流好像要从什麽地方流出来,就像上一次的感情,只不过,这一回更强烈,更加难以控制。
  是的,他想和她在一起,就像那个“片子”里演的那样在一起,两个人有一部分身体是真的结合在一起,紧密相连,就好像是一条链接彼此的巩固桥梁,让他们一辈子相亲相爱,谁也不能拆散。
  他疯了一样撕扯著她的衣物,扣子绷掉数颗,弹散著发出清脆的声响往地上滚去,方杏儿胸口大敞,泪眼汪汪,伸手捂住一对酥乳,她绝望极了,她觉得自己不够力阻止方孟广,但又不愿意呼救,因为如果她那样做了,就意味著姑侄俩马上就要分开,再也不能见面。
  “姑姑,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方孟广把她的手拉开,那白腻腻的香乳裹在胸罩里好像两团豆腐,嫩得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别这样……这是不对的……我们不能……孟广……啊!”方杏儿战战兢兢的解释,孟广压著她,伸出舌尖,沿著胸罩的蕾丝边往里扫荡,凌迟著她脆弱的神经,方杏儿如遭电击,他的舌头热热的,所到之处又麻又酥,她明显觉得乳头站立起来,好像要迎接什麽似的紧挺……终於,他的舌头勾进来,一口就含住它──
  “不──!”杏儿惊叫一声,方孟广马上用手一捂她的嘴,舌头加紧在她乳房上肆虐,又吸又舔,咂的滋滋作响,腿中间竖起一根肉棒,硬硬的顶著她的耻骨。
  “姑姑,我爱你,太爱你了,跟我在一起吧,我要你。”方孟广胡乱拉著她剩下的衣物,不多时方杏儿已经赤身裸体的躺在他身下,惊愕的看著他解开短裤……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摇著头颤抖,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
  “姑姑……杏儿……我爱你……”方孟广解脱了自己,他腿间巨大的一根东西已经和成年人无异,浓密的阴毛覆盖著粗硕的肉棒,方杏儿还没有见过男生这个“实体”的东西,吓得闭紧眼,他已经把那条灼热的阴茎置放到她腿间夹著,毛绒绒的蹭得她心痒痒,又害怕,他拱著屁股拿那根东西上下的摩擦她腿根,嘴里舒服的“哦……哦……”的呻吟。
  两人的私处几乎贴在一起,杏儿无可避免的流下蜜汁,浸湿了他的阳物,让他滑动的更为顺畅,孟广诱哄她打开两条玉腿,道:“姑姑,把腿分开,让我们在一起吧,一定会感觉很幸福的,真的。”
  方杏儿两腿较著劲儿,她必须这麽做,否则姑侄乱伦的惨剧就将上演,方孟广抱著她的屁股,用阴茎胡乱的蹭著花唇,又热又烫,他在她腿间极速的抽插起来,抱著她的腰,嘴吸著她的乳房,把两只乳头都吸的晶莹秀亮,像浸了水的樱桃,抹了蜜的红果子,方孟广越来越不满足,他想迅速的和她溶为一体,他用力拉开她一条大腿,架到腰间,握住自己粗大的龟头去顶她的柔嫩的穴缝──
  杏儿心里好像有什麽东西轰然倒塌了一样,她哭了,哭的惊天动地,委屈的像个孩子,不停的在他怀里抽咽,“呜呜呜……”的好伤心,方孟广终於清醒了,他发现自己正企图强奸他心爱的姑姑,姑姑被他弄哭了,满面都是伤心绝望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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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七和大家见面了,我知道,这个番外写的越长,大家对孟广就越难割舍,其实我也挺喜欢他的,但是剧情必须按照原计划发展,我准备把甜蜜的番外八写完,就暂时不更新这个番外了,等所有的剧情完成後,再把痛苦的分手篇放上来,大家觉得怎麽样?
  大家可能发现了,我最近很凶猛的在更我爱你,因为这一篇马上要引爆大高潮了,高潮过去後就是尾声,大概还有十几章的样子,就完结了,我有意在六月底七月初写完这一篇,然後每周奉送一篇免费番外,这样安排,你们觉得怎麽样?
  虽然是VIP收费文,但是我不想把每一个文搞得像“注水肉”一样,我希望情节都是好看紧凑的,脉络清晰的,到该结束的时候就结束,没看够的就看一看番外,当是生活片断的补充,而且免费,有益节约,嘿嘿!
  关於之後的更新,我有一些安排,现在和大家说一下,因为单文更新多,网站会有奖励,虽然不是太有吸引力,但是能够得著的干嘛不拿著,是不是?所以我准备多更两个现代文,古文每周一篇,那个文我得写细了,我很重视它,从头到尾我的风格不能变,之後的剧情更要把握好节奏,以後我可能不会写这麽难写的故事,所以既然写了,就要写成功,我也知道好多同学觉得拗口,生字又多,但是在你们文荒的时候读一下,细细的品一品,才觉得味道十足,我希望有那样的效果,虽然H文好像给人的印象就是没营养,哎!
  现代文都结束的时候,我就暂时不开现代了,准备专心来一个古文专场,下一部要登场的古代小说是《昭仪秘史》,不是架空文,有历史背景的,但是我不会写成“古汉语”的感觉了,这一篇,我希望大家可以读的顺一点。
  什麽时候再战现代,等我构思好剧情时再来了!
  最後提醒一下,我的出差日期是本月14─17,18日回来更文,不在的那四天,我会请编辑隔一天帮我放一篇文(现在还没写,我走之前一定写出来),那四天肯定不会有免费文看了,就和没米看书的妹妹说声抱歉了,等我回来吧。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八)
  方孟广 14岁 跳级跳到高三,他少年英俊不说,也越来越像一个大人的样子,肩宽腿长,身高185公分,是方杏儿最喜欢的高度,够帅气!杏儿觉得如果长过一米九,就太突兀了,要仰高头来看他,好像两人辈份对调了一样。
  她对孟广说:“不可以再长了,再长就是不孝,死小孩!”她打他一下,孟广生受了,反正也没多疼,就拉住她的小手,含情脉脉的望著,杏儿觉得特别的不好意思,连忙挣开,小声道:“别闹,还有人呢。”
  他拉著她站到镜子前面,笑的傻傻的,道:“姑姑,我觉得我们好相配。”
  “去你的,谁和你配,呆瓜!”
  “你再说我呆我就吻你!”方孟广威胁著把身子凑近,气息吹拂在她脸上,撩的人痒痒的,杏儿觉著被他热气拂到的毛孔都张开了,更是紧张的向房间外面张望,哥哥嫂子今天都在家呢,也不小心一点。
  她低声说:“去死!”在下面掐他一下,孟广哇哇叫,道:“你看看,都是你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可真狠!”他伸出胳膊给她瞧,杏儿凑过去,孟广把铁臂一收,抱住她软玉温香的身体,箍得紧紧的,耳语道:“坏姑姑,这下跑不掉了。”
  “你疯了?快放开!”
  “让我亲一下我才放。”
  “你爸爸妈……吾……”杏儿一开一合的小嘴巴给他堵个正著,孟广迅速的把舌头伸进去,搅动著她的小香舌,吸著她甜美的汁液,还轻轻咬著她的唇肉。
  杏儿推著他,反被他吻的全身无力,嘤咛一声,手臂改推为拉,勾住他的劲腰,孟广一手托住她的头,指头插进她乌发里,更狂猛的吻著她的小嘴,舌头刷过她的贝齿。
  不能说方杏儿没原则,竟然偷偷和自己的小侄子恋爱,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怀春少女,在去年两人差点“擦枪走火”之後,她对孟广的感觉产生了质的变化,她开始正视他的感情,同时无法阻止那血缘恋的小幼芽生根,由极力抗拒亲属之间的暧昧,变得有些界线模糊,原因当然是方孟广特别能磨人,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儿,他们本就亲密,12岁之前都光明正大的睡在一张床上,之後也一直断断续续的睡著,对彼此的熟悉更甚於老夫老妻,原来孟广的样子生嫩,杏儿还可以把他当晚辈,现在他越来越高壮,也越长越好看,帅哥谁不喜欢?杏儿不知不觉的栽进去,她对自己说,孟广还小,他长大了会有女朋友,会离开她,她会舍不离,所以更要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时光,现在这样发展也是不得已,只要两人不走到最後一步,就不算乱伦,她还可以对得起良心。
  两人正吻的舍难舍分,突然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吓得闪电般的分开,都是喘息的难以自抑,方大嫂刚从美国回来,又给杏儿买了新衣服,道:“杏儿啊,来试试看,我看人家美国小姑娘都这麽穿,特好看,你也试试。”她带著衣服转进屋里,看两人的样子,呼哧带喘的,奇道:“姑侄两这干嘛呢?看累的!”
  方孟广反应快,道:“姑姑教我跳舞呢,明年念大学了,她说要不会跳舞会被笑掉大牙。”
  方大嫂把衣服递给杏儿道:“那可得好好教,我们孟广这长得,多帅啊,上大学得多少姑娘追他。”当妈的看自己儿子,怎麽都是满意的。
  杏儿道:“大嫂,孟广才14,离教女朋友早著呢。”不知为何,一想到他胳膊上也要挎一个青葱似的少女,就有点惆怅,淡淡的却很堵心。
  “呦,你比我还婆婆,我这当妈的都不嫌他早……”方大嫂对儿子说:“只要不耽误学习,来一段纯纯的初恋,妈妈不反对。”
  方大嫂算是挺开明的家长,都是从那岁数走过来的,知道那早恋的苗子掐是掐不死的,不如正确引导,反正她儿子脑袋聪明,功课一等一的好,上大学交个女朋友也正常,虽然年纪小了不少。
  其实说到底还是孟广的身高闹得,实在让人不能把他当孩子看了。
  孟广就说:“妈,您快出去吧,我这儿还没学会呢。”
  “好好好,学吧学吧,哦,对了,你爸爸叫咱们去黄浦会吃饭,六点出发啊,穿精神点。”
  方大嫂转出门去,方孟广长手把杏儿一捞,道:“放心吧,我不交女友,我得听姑姑的话……”他把话头一收,然後突然快迅道:“要不然她的嘴撅的就可以拴头小毛驴了!”
  “方孟广!你……”杏儿揪他头发,“你才是拴驴的桩子,讨厌!”
  “哎呦,毛驴打人了……嗳……我的头发……”
  “滚出去,我要洗澡换衣服了,你没听说六点出发啊。”
  方孟广拿起她手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过目,道:“这个不批,後背太露了……”又拿起一件,“这条短裤用不用这麽短,腿全看见了……”
  短裤不短还用叫短裤嘛?直接叫长裤好不好?杏儿直翻白眼,服了这个龟毛事多的小子。
  “用你管,快出去!”她把衣服一放,推著他往出走,方孟广不情不愿,头缩到门外前还不忘低声嘱咐,“那条裙子也不成啊,太贴身了,显得胸好大。”
  杏儿气结!
  洗过澡,她换上一条嫂子给买的牛仔裙,天蓝色,挂脖,领口不低,下摆也不怎麽短,就是有点贴身,样子清纯甜美,还带著少女不经意的性感,头发梳理成一个马尾,鬓旁飘著几缕秀发,撩得人心痒痒的俏丽。
  方大嫂一看,笑道:“我们家杏儿啊,这将来得找个什麽样的老公啊,没几千万可娶不走。”
  孟广正在沙发上玩PSP,一看可杏儿出来,立刻把机器一扔,迎过来,上下打量,道:“太暴露了,不批!”这麽白的腿和胳膊,男的还不往肉里盯啊?杏儿穿这麽招人,他就觉得不安全。
  “哪里暴露了,多漂亮。”方大嫂道:“小子,还管著你姑姑了,哪凉快哪呆著。”
  三个人一起坐车往金融街去,方大哥早在黄浦会订好一个房间,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八)完整版
  方孟广 14岁 跳级跳到高三,他少年英俊不说,也越来越像一个大人的样子,肩宽腿长,身高185公分,是方杏儿最喜欢的高度,够帅气!杏儿觉得如果长过一米九,就太突兀了,要仰高头来看他,好像两人辈份对调了一样。
  她对孟广说:“不可以再长了,再长就是不孝,死小孩!”她打他一下,孟广生受了,反正也没多疼,就拉住她的小手,含情脉脉的望著,杏儿觉得特别的不好意思,连忙挣开,小声道:“别闹,还有人呢。”
  他拉著她站到镜子前面,笑的傻傻的,道:“姑姑,我觉得我们好相配。”
  “去你的,谁和你配,呆瓜!”
  “你再说我呆我就吻你!”方孟广威胁著把身子凑近,气息吹拂在她脸上,撩的人痒痒的,杏儿觉著被他热气拂到的毛孔都张开了,更是紧张的向房间外面张望,哥哥嫂子今天都在家呢,也不小心一点。
  她低声说:“去死!”在下面掐他一下,孟广哇哇叫,道:“你看看,都是你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可真狠!”他伸出胳膊给她瞧,杏儿凑过去,孟广把铁臂一收,抱住她软玉温香的身体,箍得紧紧的,耳语道:“坏姑姑,这下跑不掉了。”
  “你疯了?快放开!”
  “让我亲一下我才放。”
  “你爸爸妈……吾……”杏儿一开一合的小嘴巴给他堵个正著,孟广迅速的把舌头伸进去,搅动著她的小香舌,吸著她甜美的汁液,还轻轻咬著她的唇肉。
  杏儿推著他,反被他吻的全身无力,嘤咛一声,手臂改推为拉,勾住他的劲腰,孟广一手托住她的头,指头插进她乌发里,更狂猛的吻著她的小嘴,舌头刷过她的贝齿。
  不能说方杏儿没原则,竟然偷偷和自己的小侄子恋爱,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怀春少女,在去年两人差点“擦枪走火”之後,她对孟广的感觉产生了质的变化,她开始正视他的感情,同时无法阻止那血缘恋的小幼芽生根,由极力抗拒亲属之间的暧昧,变得有些界线模糊,原因当然是方孟广特别能磨人,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儿,他们本就亲密,12岁之前都光明正大的睡在一张床上,之後也一直断断续续的睡著,对彼此的熟悉更甚於老夫老妻,原来孟广的样子生嫩,杏儿还可以把他当晚辈,现在他越来越高壮,也越长越好看,帅哥谁不喜欢?杏儿不知不觉的栽进去,她对自己说,孟广还小,他长大了会有女朋友,会离开她,她会舍不离,所以更要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时光,现在这样发展也是不得已,只要两人不走到最後一步,就不算乱伦,她还可以对得起良心。
  两人正吻的舍难舍分,突然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吓得闪电般的分开,都是喘息的难以自抑,方大嫂刚从美国回来,又给杏儿买了新衣服,道:“杏儿啊,来试试看,我看人家美国小姑娘都这麽穿,特好看,你也试试。”她带著衣服转进屋里,看两人的样子,呼哧带喘的,奇道:“姑侄两这干嘛呢?看累的!”
  方孟广反应快,道:“姑姑教我跳舞呢,明年念大学了,她说要不会跳舞会被笑掉大牙。”
  方大嫂把衣服递给杏儿道:“那可得好好教,我们孟广这长得,多帅啊,上大学得多少姑娘追他。”当妈的看自己儿子,怎麽都是满意的。
  杏儿道:“大嫂,孟广才14,离教女朋友早著呢。”不知为何,一想到他胳膊上也要挎一个青葱似的少女,就有点惆怅,淡淡的却很堵心。
  “呦,你比我还婆婆,我这当妈的都不嫌他早……”方大嫂对儿子说:“只要不耽误学习,来一段纯纯的初恋,妈妈不反对。”
  方大嫂算是挺开明的家长,都是从那岁数走过来的,知道那早恋的苗子掐是掐不死的,不如正确引导,反正她儿子脑袋聪明,功课一等一的好,上大学交个女朋友也正常,虽然年纪小了不少。
  其实说到底还是孟广的身高闹得,实在让人不能把他当孩子看了。
  孟广就说:“妈,您快出去吧,我这儿还没学会呢。”
  “好好好,学吧学吧,哦,对了,你爸爸叫咱们去黄浦会吃饭,六点出发啊,穿精神点。”
  方大嫂转出门去,方孟广长手把杏儿一捞,道:“放心吧,我不交女友,我得听姑姑的话……”他把话头一收,然後突然快迅道:“要不然她的嘴撅的就可以拴头小毛驴了!”
  “方孟广!你……”杏儿揪他头发,“你才是拴驴的桩子,讨厌!”
  “哎呦,毛驴打人了……嗳……我的头发……”
  “滚出去,我要洗澡换衣服了,你没听说六点出发啊。”
  方孟广拿起她手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过目,道:“这个不批,後背太露了……”又拿起一件,“这条短裤用不用这麽短,腿全看见了……”
  短裤不短还用叫短裤嘛?直接叫长裤好不好?杏儿直翻白眼,服了这个龟毛事多的小子。
  “用你管,快出去!”她把衣服一放,推著他往出走,方孟广不情不愿,头缩到门外前还不忘低声嘱咐,“那条裙子也不成啊,太贴身了,显得胸好大。”
  杏儿气结!
  洗过澡,她换上一条嫂子给买的牛仔裙,天蓝色,挂脖,领口不低,下摆也不怎麽短,就是有点贴身,样子清纯甜美,还带著少女不经意的性感,头发梳理成一个马尾,鬓旁飘著几缕秀发,撩得人心痒痒的俏丽。
  方大嫂一看,笑道:“我们家杏儿啊,这将来得找个什麽样的老公啊,没几千万可娶不走。”
  孟广正在沙发上玩PSP,一看可杏儿出来,立刻把机器一扔,迎过来,上下打量,道:“太暴露了,不批!”这麽白的腿和胳膊,男的还不往肉里盯啊?杏儿穿这麽招人,他就觉得不安全。
  “哪里暴露了,多漂亮。”方大嫂道:“小子,还管著你姑姑了,哪凉快哪呆著。”
  三个人一起坐车往金融街去,方大哥早在黄浦会订好一个房间,服务生递过菜单,姑侄两头扎在一起──
  “我要一个麻酱蓧麦菜、磨菇炒笋尖,还有这个海鲜羹。”方杏儿虽然不是食素主义,但是饮食还是以蔬菜海鲜为主,吃肉算比较少。
  “我要这个苏杭东坡肉,山葵沙丹虾球,还有一套烤鸭,另外……”孟广还没说完,就被杏儿抢白,道:“外什麽外,小心肥死你!”
  方大哥见两人嘀嘀咕咕的,很亲热的样子,和妻子道:“我怎麽觉得像姐弟俩呢?”
  方大嫂笑道:“是啊,孟广从小就特粘杏儿,感情深得不得了,我看著都要吃醋了!”
  等姑侄俩个点完菜,大哥大嫂又加了一个东星斑,等上菜的功夫,方大哥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不多时领回一个青年才俊,长得端正不说,气质更是金贵,方大哥忙跟家人介绍,道:“这是刘市长的第一秘书,丘宁远。”又热情的让服务员加位子,刚好安排在杏儿的右手边。
  “杏儿,宁远念的高中和你是一个学校,就是比你高好几届,得叫声师兄吧。”方大哥跟杏儿说。
  方杏儿没明白大哥的意途,傻了巴唧的和帅哥打招呼,还问:“真的啊?您是哪一届的?那时是不是周校长啊?”
  丘宁远含笑看著杏儿,越看越满意,这个高干子女可真有气质,皮肤白,样子精致,像尊娃娃似的,长睫毛忽闪忽闪的,他仔细倾听她的提问,一一作答,不敢马虎,想给美人儿留个最佳印象。
  方孟广脸一拉,比马还要长,冷冷的从鼻子里“哼”的一声。
  等著菜上了桌了,他一个劲儿给杏儿猛夹,就为了不让他们说上话,把杏儿碗里的菜堆的小山一样高,杏儿挡住他的筷子道:“好了好了,我不吃这个,这个也不要……哎!你烦不烦,老老实实吃饭。”
  方孟广看著夹过去的东坡肉全被杏儿挡回来,自然照单全收,道:“这不是怕你营养不良吗?不吃的都给我。”
  丘宁远看两人夹来夹去的折腾,真的很亲昵,举止做态不像亲戚,如果不是方大哥介绍过这小帅哥是他儿子、且才14岁,他真会误会他是她男朋友。
  “方小姐,你喜不喜欢看话剧?”他礼貌而及时的给杏儿递上纸巾,顺道发问,主要是想看看有没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好方便进一步约请她出来见面。
  方孟广马上趁人不注意掐她一下,杏儿吃痛,回眼瞪他,丘宁远问什麽也没听清。
  “啊? 您在说一便,不好意思啊,这死小孩吃饭也不老实。”又来威胁孟广,“你给我安分一会儿啊,别在‘外人’面前现眼。”
  知道是‘外人’就好!孟广心情稍好,还回答起丘宁远的问题来,道:“丘先生,我姑姑她没什麽欣赏能力,看话剧应该可以睡两个小时,最爱看哭得要死要活的韩剧,什麽蓝色生死恋,得了白血病那种,不是从头哭到尾吗?她就爱看这个。”
  “滚!”杏儿打他一下,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说粗口,“啊”的一声捂住嘴,对面的方大哥给她一个不认同的眼神,好在丘宁远并不介意,他是走仕途路线的年轻人,看多了勾心斗角的伪君子,这种不造作的女生很对他的“味儿”,并不会因为美女说句“滚”就觉得她不文雅。
  服务员这时把烤鸭端上桌,方孟广手急眼快的给杏儿卷起一个,没想到丘宁远的手脚也挺快的,两人同时伸手递给方杏儿,唯一的区别是方孟广用的就是自己的筷子,而丘宁远使的是公筷。
  方杏儿看著同时“上供”的两卷烤鸭,真是作难,想了两秒,还是觉得应该接客人的,自己家人不要紧,客人的面子可得给,想好了,刚要去接,孟广一笑,对宁远说:“丘先生,我姑姑不吃葱,我给她卷就成了,您自己吃吧。”
  丘宁远只好讪讪的收回筷子,把烤鸭夹到自己盘子里,杏儿瞪一眼孟广,小声道:“没规矩的小破孩,回去跟你算总账!”
  其实她也反应过来了,孟广这儿吃醋呢,可是也得看场合啊,这个脾气可不行,早晚得治一治他。
  回家的时候,方大哥开车,大嫂坐在副驾驶,杏儿和孟广坐後面,大哥问:“杏儿,你觉得宁远怎麽样?”
  “挺好啊!”杏儿故意气孟广,谁让他捣乱,破坏她淑女形象,道:“挺成熟的,有绅士风度。”
  方大嫂对丈夫道:“我说不成,这丘宁远36了,比杏儿大14岁呢,太老了。”
  孟广一听,原来这麽大岁数了?心里乐开了花,道:“还是妈妈英明,爸,您干嘛想给我姑姑找个‘爹’啊?多不配!”
  “你个孩子家家的懂什麽!”方大哥道:“宁远36已经做上一秘,明年刘市长做市委书记,这个位子就是他的,我了解过,这个小丘,没有不良嗜好,早年有过一个女朋友,因为对方出国分的手,家世也好,和我们门当户对。”
  方大嫂道:“你说升就升啊,有的是一秘一干十五六年的,刘市长要升不上去,不把杏儿也耽误了?”
  “明年肯定升,爸说的,要不然我也不用急著介绍杏儿和小丘认识。”
  “这麽好啊!”方杏儿拖长音,看著孟广越来越黑的脸色,心里笑到抽疯,道:“那我可得好好考察考察,要是人品好,兴趣合得来,年纪大一点的我不介意,比小的会疼人。”
  “这就对了,大14怎麽了,男人关键要看有没有前途,能不能给家里撑起一片天地,让女人和孩子过好日子,别的都瞎掰,何况小丘年轻有为,人长得也精神。”
  车子开到离小区不远的一处公共小花园,方孟广嚷嚷著要下车,说吃的太多,得消化一下,方大哥靠边停车,他开了车门,不光自己下去,还把姑姑杏儿也死拉活拽的拖下来溜达。
  等车子开远了,方孟广脸沈下来,拉住杏儿的手腕,道:“你就那麽想当‘官太太’?”
  “官太太好啊,旱涝保收的。”
  “杏儿,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说正经的也成,麻烦你尊称一声‘姑姑’,并且得保证,以後再不许在外人面前和我没大没小的。”
  孟广一听,闷声不吭的拉著杏儿往小树林里走,那边黑森森的,只有两三对情侣交颈缠绵,杏儿看的直脸红,道:“喂,别走了,再走就‘触雷’了。”
  孟广停下来,把杏儿拉到一棵枝瀪叶茂的白杨树下,圈在树与他之间,道:“我不许你交男朋友,不许!”他俯下头,贴著她的脸颊,心“!!!”的跳著,一想到有人会把杏儿从他手里夺走,他就揪著心,一抽一抽的疼。
  “你凭什麽?”
  “就凭我爱你,我爱你。”孟广低吼,扳住杏儿的脸,嘴唇贴上去,道:“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一直到死。”
  方杏儿给他“泼水降温”,道:“我是你姑姑,有血缘,我们不可能,你得记住。”
  “不!”孟广脸一绷,严肃的不像一个14岁少年,手撑在树干上,死命的把舌头抵进她嘴里,搅动她的舌尖,激烈的吻起来,咬著她的嘴唇,呼吸急促,道:“我要做你丈夫,做你丈夫!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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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齐了,还有一个番外九就完成了这个前传番外,番外九是一个甜蜜加HOT的伪H戏,之後他们就露馅儿了,但是不会写他们分开的场面,太悲惨。
  关於方杏儿的第一个男人,我也不想提了,算是孟广的替身吧,和宋誉之有点重复了,再写也没什麽意思,两个人只有很短的一段,杏儿发现这个人不能代替孟广後,死活就分了手,差不多是这样。
  这个文还有四个後传番外,要等全文完结才会开写,都是生活点滴和片段,肉的素的都有。
  好了,现在我要收拾行李了,然後再补齐那一章存文,留给编辑,我走四天只更一章,大家不要嫌少,快出差了,事情一车一车的找我,能挤一点时间写我都写了,抱抱各位!
  18号见,提前祝端午快乐!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九)上
  “谁都可以做我丈夫,只有你不可以,不可以。”
  “不──!”他把头埋在她的颈侧,鼻子里呼出热气,蹭得她痒痒的,道:“可以的,我也是男人,我可以给你幸福,可以做你丈夫,杏儿!”
  “不是杏儿,是姑姑,我是你姑姑。”她坚持给他泼冷水。
  方孟广咬她脖子一下,又道:“是杏儿,就是杏儿,姑姑也是女人,是我要的女人。”
  方杏儿摸著他的头发,叹了一口气,道:“争这个也没什麽意思……”
  “你就是和我唱反调,专捡我不爱听的说。”他把嘴一撅。
  “还当我丈夫呢?嘴上都能拴头毛驴了!”她揪一下他的鼻子。
  “好啊,姑姑,你报复心真强!”方孟广强壮的身体压著她,大腿插入她腿间,又俯过头吻下来,带著热烈的爱火,带著酥麻的电流,击中方杏儿的心,把她的灵魂点燃,他的舌头搅动著她的,相互喂食著津液,情欲缠绵,难舍难离,他阴茎硬起来,顶在她的腿间,方孟广粗粗的喘著气,道:“姑姑,我晚上跟你睡,记得别锁门。”
  “坏蛋,这麽热的天,谁要跟你睡!”
  “敢不让睡?”他的大手摸过去,拉下她背後牛仔裙的拉链,把胸罩的勾扣解开,方杏儿惊了,瞪大眼睛,骂道:“死小孩!色死了!小心叫人看见。”
  “都是野鸳鸯,谁看谁啊!”他把大手摸进去,贴著她细滑的皮肤游走,勾著娇嫩的乳根,杏儿左躲右闪,甩之不开,急得发疯,方孟广在她唇上点一点,又去吸她的耳垂儿,时不时的舔一下颈窝,让她又是紧张又是兴奋,跟作贼似的,心“!!!”的乱跳。
  “别闹了,有人看见就糟了!”
  他的手猛的一伸,握住一只乳房,正个包住,道:“跟不跟我睡,嗯?”
  “别……啊……别!”杏儿的心一揪,他的手指在磨动乳头,又酥又刺痒,她的脖子仰起来,身子全软了,她一个不经事儿的姑娘,根本受不了这样子的挑逗,更何况是在小树林里,情侣相依相偎的地方,刺激更胜家里,她的身体完全需要他来支撑才不会滑下去。
  “让不让?说啊?说了我就放过你,小姑姑。”
  “好吧,好吧!别闹了!”杏儿红头胀脸的,方孟广收到满意的答案,在她腰上拧一把,才帮她把扣子扣好,拉链拉上。
  两人并肩往回走,孟广想拉她的手,方杏儿不干,道:“一会儿要让邻居看见,你就老实了。”
  “你就是做贼心虚,谁说姑姑和侄子不能手拉手了,中国法律没这条,我就拉著,就拉著!”他的大手像把钳子,把她的小手束住,牢牢的掌握著。
  杏儿想到他小时候,又是叹息,道:“小时候你才这麽高。”她比一下,“我就丢一根手指头给你攥著,你的小手啊,特别软,好像还有奶味呢,现在长这麽大了,还挺粗糙的,真是奇怪。”
  方孟广走在她外侧,摩挲著她的小手,道:“有什麽奇怪的,男人最後都会长成大树,帮他的女人遮风挡雨。”
  “天啊,你太酸了,根本不像小孩子,讨厌!”杏儿一甩手,脸上做个快要抖鸡皮疙瘩的表情。
  他把她抓回来,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有点酸,但是我就那麽想的,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对你好……”
  正说著,碰到一个遛狗的邻居,方杏儿一惊,把手一抽,没抽出去,方孟广就紧紧攥著她,自然而然的和邻居打招呼。
  邻居大姐道:“我说谁呢,还以为杏儿交男朋友了,原来是孟广啊,又长高了,大人样子了,以前是你姑姑拉著你,现在反过来了,改成拉著姑姑了。”
  “您还是那麽年轻,身材也真苗条。”方孟广给邻居灌迷魂汤。
  邻居大姐忙往面上去摸,还好,没有皱纹,她才三十多,挺了挺背,道:“还年轻呢,你都长这麽大了,我也老了,记不记得?以前你不爱说话,我让你叫声阿姨都不肯。”
  “不记得了,现在叫阿姨也不合适啊,您还这麽年轻呢,我都这麽高了,叫阿姨不好意思。”
  邻居更高兴了,和方杏儿夸孟广,道:“小妹妹有福气啊,有这麽大的侄子,不用自己生,跟养个儿子一样,开心的日子在後边呢,你们溜达吧,我走了。”
  方杏儿和方孟广相视一笑,杏儿道:“你现在可真贫,和谁都能搭上话。”
  “还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爱和她聊啊,你一看见人,”嗖“的把我一甩,本来人家没怀疑,也要怀疑了。”
  “行,你聪明,回家我给你做冰霜吃。”
  “太好了,那快点走。”
  “哎哎!不能跑不能跑,我的鞋子高。”她为了配这条牛仔裙,穿了一双同色的、上面饰有小水钻的高跟凉托儿,足有七厘米高,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别提多漂亮,就是脚踝有点受罪。
  “女人真爱自虐。”方孟广下结论。
  “可是很漂亮啊!”方杏儿脚很白,脚趾头小小的,上面涂了肉粉色的指甲油,再穿上漂亮的鞋子特别可爱。
  孟广翻个白眼,他当然知道很漂亮,事实上无论他姑姑怎麽样他都是觉得好看的、独一无二的,他拉著杏儿慢慢往回走,到家就给她打水泡脚,他们家有一只泡脚专用的浴盆,电动的,有七八种水流模式,可以按摩和去除厚死皮,杏儿在做脚趾甲前会用到。和每个爱美的女孩子一样,方杏儿在外面的美甲店有包金卡,但是回家还是喜欢自己折腾一下,弄一弄,颜色经常跟著鞋子变换──上大学只要不太过份,老师是不会管的,比初高中都自由。
  方孟广了解杏儿的每一个爱好和小习惯,这就是住在一起培养出来的默契,他拿出两款浴盐问杏儿,“用薰衣草的还是玫瑰的?”
  “薰衣草的吧,今天有点累。”
  方杏儿的脚泡在水里,觉得很舒服,水流温温的围绕著,还在不断升温,浴盐加进来,变成滑滑溜溜的,孟广搬个小椅子坐她对面,把手进到水里,给她做放松,一下下的按著,方杏儿来月经的时候,因为宫寒,经血下不来,孟广也会帮她泡脚按摩,加速血液循环,对此,方大嫂是颇有微词的,因为太嫉妒了。
  “好了,就光泡著吧,不用按了,呆会儿你妈看见,又要说我。”
  孟广不理,又去揉她的小腿,“这里酸不酸?”
  “哎,我说你是不是老婆奴托生的,让你别弄了没听到啊?”
  “你承认你是我老婆?”孟广笑嘻嘻的,扳起她一只小脚,挠挠脚心。”
  “啊……哈哈!讨厌,痒!啊!”方杏儿一双小脚儿乱蹬,弄得到处是水。
  方孟广站起来,去拿毛巾和软底的麻质托鞋给杏儿擦干换上,方杏儿眨眨大眼睛,道:“你说你一个十四岁的小屁孩,可真会伺候人,以後我要离了你不习惯怎麽办?”
  “那就别离开。”
  杏儿望著他的眼睛,那漆黑的瞳仁里有她的面容,还有那眸子里的一点星光,好像全都因为她才点亮。
  方杏儿到厨房拿出高压锅,坐到火上把绿豆压烂,又到冰箱里把冻好的冰块拿到刨头机里打碎成霜,用一只大玻璃碗盛起来,在上面浇上一层优酪乳,粘粘的很稠,四周挤一点炼奶增加甜度,最後把压烂的绿豆盛到最上面。
  “奖励给你的,拿出去吃吧。”
  “真甜!”他挖起一勺放进嘴里,感觉冰品在慢慢的融化。
  “好吃吧?”杏儿很得意:“我和同学学的,早想给你弄了,可惜焦糖布丁吃完了,要不然把它放在冰霜里面,更好吃。”
  “已经够好吃了,你也尝尝……”他的唇带著冰凉的气息凑近。
  “哎……呜………”
  他在流理台前抱住她,头低下来把冰霜汁灌进她嘴里,两个人又吻起来,就像一对真正的被恋爱冲昏头脑的男女,无时无地不想著亲近爱人。
  方杏儿的嘴唇都被他亲肿了,娇豔豔的好似成熟的樱桃,上面还有一层水光,眼睛亮亮的,整个人美得像朵初绽的蔷薇。
  “讨厌,被你妈看见了就死了!”她拿冰块敷著嘴唇。
  “没事,看不出来,就像涂了唇彩,不,比那还好看呢!”方孟广笑咪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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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一半,明天还有个下半章,是伪床戏,记得来看呦,不是我吊胃口,人家今天逛街烧钱去了,我还想挣扎著写孙俏呢,这个不够时间写完整了,晚上还想看非诚勿扰,哈哈!
  如果啊,我说如果,孙俏今天没更成,不要著急,明天也会更的,我今天至少会写三千字再睡,亲亲各位。
  最後最後,我要提一下我的小树苗,它会在7月1日挂到我的专栏里,拜托给大家照顾了,我看到人气作家的那个树,好像到三千次照顾就能枝叶茂盛和开花了,到六千次照顾还能结果,树下面站一只小松鼠,树上落一只鸟,到一万次照顾,那只鸟和松鼠就会谈恋爱,哈哈!很搞,我也不确定我的树能长成什麽样子,请大家在不影响休息的情况下帮我一下吧,它全靠大家爱的浇灌哦,每天每人可以照顾三次,连续五小时没人理,它就死翘翘了,再浇一次水还会活过来。
  婀娜一鞠躬,还会坚持写免费回馈大家的帮忙的。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九)下
  两人把冰霜拿到客厅去吃,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杏儿枕著孟广的大腿,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著甜品,这恋爱中的男女,脸上的幸福亲昵是骗不了人的,就像给神像加了光圈一般,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瞧你,一边吃还一边往下漏,也不知是怎麽搞的。”孟广看著她的小红唇,嘴角还挂著一颗绿豆,忍不住伸出舌头来,迅速在她唇嘴一舔。
  方大嫂路过客厅看见了,心里一惊,原来孟广年纪小,她觉得两人怎样亲热都不过份,但是现在都大了,孟广和个大小夥子似的,再这麽亲近可是让人忧心,她把顾虑和丈夫说了,方大哥说:“你啊,真能瞎操心,原来我说不让他们睡一起,你和妈非要让杏儿带他,现在都已经分开睡了,你到来操心了,你说杏儿一周就两天在家过,孟广可不是缠得紧吗?”
  方大嫂道:“我到不是担心杏儿怎麽样,她算是成年人了,做事情有分寸,孟广不成啊,他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对异性好奇的年纪,杏儿又漂亮,还温柔,我就怕这小子走了歪路,把杏儿当成恋爱的对象了。”
  “这是哪挨哪儿啊?我儿子也不傻,智商那麽高,他不知道杏儿是他亲姑姑?这血缘关系摆著呢,就是没血缘,年纪也差太多了一点吧?”
  方大嫂还是不放心,她把电文香插上,掀开凉被上床,道:“可是你看,你要给杏儿介绍对象,孟广八百个不乐意的。”
  “那到是,回头我和这小子谈谈,让他少给杏儿捣乱,多好的亲事啊,别给搅和黄了!”
  “哎……”方大嫂见丈夫没当回事,翻了个身,关灯睡觉。
  方孟广假装出来喝水,偷偷摸摸的往父母房门处看一眼,瞧著灯关了,才蹑手蹑脚的潜进杏儿房间,把门一别。
  屋子里乌漆麻黑的,他摸索到床沿,杏儿呼息均匀,已经睡著了,方孟广掀被上床,把杏儿搂在怀里, 闻著她刚洗过澡的馨香的身子,她的皮肤好像嫩豆腐,又细又滑,他把她抱得更紧一点,爱得不能自己,手掌在她背後搓揉著,杏儿已经醒了,闭著眼不理他,睫毛小扇子一样的掀动……
  孟广舔弄她的嘴唇,舌尖像羽毛一样刷过,一只手伸到睡衣里去摸她的腰,在她的痒痒肉上逗一逗,杏儿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还是没理他,他的手又大著胆子往上游走,来到乳房的下缘,托住挤压,杏儿觉得胸部被他微微汗湿的大手火热的包握著,舒服的酥麻感像潮水一样涌来,又像一波一波的涟漪推荡到四肢百穴,她觉得乳头开始收缩,惊颤颤的站立起来,快感伴随著微微的刺痛升起来,下腹处好像有什麽东西呼之欲出一样。
  “小姑姑,还装睡吗?”他突地一含她乳尖。
  杏儿的胸部挺起,他张开嘴含住更多乳肉,大口大口的,吸奶一样的吮弄。
  “啊──!”杏儿叫出来,灵魂都被吸走了似的,她扭动著腰肢,小手攥成拳头在他肩上捶著,方孟广压上来,把她的睡衣扣子全部打开,喘著粗气吻她,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杏儿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像坐大山似的,沈甸甸的压著她,两手揉面团似的捏弄她的胸 ,麽指在乳头上打著转,让它变得好敏感,好酥麻,丝丝的带著电流,强烈的刺激著心脏。
  “别这样,哦……孟广……别这样。”杏儿尝试的著翻动身体,方孟广压住她两只手,身子下挫,手在她的大腿上摸著,舌头刷过肚脐,来到腿根,在那片嫩肉上轻轻啃咬。
  “方孟广,你再弄我急了啊!”方杏儿想支起上身,不料孟广把她两腿大力一分,头塞到中间,一下子吻住她湿润的花唇。
  “哦……”她酥叫一声,那灵活的舌尖正在她的羞人处穿插,勾逗著里面的小肉芽,还在穴缝处来回刷弄,方孟广“唧唧滋滋”的吻著,就像在饮著上等的美酒,令他陶醉,令他痴迷,他的阴茎早就硬起来,鼓鼓胀胀的撑著睡裤,形成一个小账蓬,他急切的想和她结合,肾上腺素急速的分泌著,已经摆脱大脑的掌控,只想迅速占有这个他爱了不知多久的女人。
  “姑姑,我爱你,真爱你,给我吧。”他作梦似的说,渴望的嘴唇都要颤抖,把短裤脱下来,两腿间竖起的肉棒高仰著头,青筋暴起,他撑著杏儿的大腿,把龟头对准穴缝,微微向内使力……
  杏儿觉得那东西力量十分骇人,又热又烫,而且粗壮,撞击著她的入口,头部已经压入缝内半分,她的大脑像被闪电击中,一刹那的空白之後疯狂的挣扎起来,方孟广似乎也疯了,不管她怎麽动,他仍然不改初衷,压著她死命的把龟头往里顶,想要登堂入室,一举攻占,杏儿觉得那一片无人占领过的嫩肉已经要快放弃抵抗,迎他入门,两人就要铸下血亲乱伦的大错,急得手掌一扬,“啪”的一声,打中他的脸。
  “方孟广,你疯了!我是你姑姑,你要强奸亲姑姑吗?”
  方孟广被打醒,动作一顿,他目光移到杏儿脸上,看到她惊愕的泪水,他很小声的道歉,“姑姑,对不起,我太想要你了,你就给我吧,我爱你,永远都爱你。”
  杏儿泪眼婆娑,把心一横,咬唇道:“要怪就怪咱们是亲戚,真得不能做夫妻,你要是敢把东西插进来,我就死。”
  方孟广身体一僵,道:“姑姑别生气,我不弄了,再不弄了,我就在外面蹭一蹭,像从前一样,你别害怕,别生气。”他夹著她的大腿,把大肉棒子放到穴缝间,蹭著湿漉漉的软肉,抱著她的腰奸肏著大腿,杏儿拉著低他的头,半张著湿润的小嘴儿,蛇一样的伸出舌头,在他嘴上挑逗,孟广低吼一声,紧紧噙住舌尖,吸弄起来,两人热吻著,粗喘著伪性交,杏儿的抬著臀迎著他的肉棒,孟广粗大的阴茎沈重的她腿间抽动,蹭著花唇,淫水汨汨的浸湿两人的下体,让抽插更为顺畅。
  “姑姑,我想和你做爱,就像夫妻一样。”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不行,你是我侄子,亲侄子,你想想你爸你妈,还有爷爷奶奶,他们会受不了的。”杏儿把指头插进他头发里,看著他挫败失望的脸,又道:“孟广 ,你要是真爱我,就不会那麽在意我的身体,我也爱你,我的心是你的,这还不足够吗?”
  “真的吗?你真的也爱我?”方孟广的眼睛瞬时间象坠满星光的夜空,闪闪发亮。
  “当然,我也是爱你的,否则我不会允许你这麽做,你要知道,我……我觉得很罪恶……对不起你爸你妈……”
  “姑姑……”
  “孟广……”
  四片唇粘在一起,小兽一样的撕咬,杏儿绞著腿儿,感觉大肉棒子抽动的越来越剧烈,在她的花唇间蹭弄,两片花瓣颤微微的绽放开来,她挺起屁股左摇右摆,迎接著肉棒,加深两人间的摩擦,孟广的嘴唇又改到乳房上肆虐,啃咬她的乳尖,电流在她内体乱蹿,一阵阵狂喜欢的快感高歌猛进,小穴儿猛烈的收缩颤动,那肉棒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乳尖也被啃的发红发烫,随著方孟广的粗吼,杏儿的身子猛向後仰,整个阴部开始膨胀,就像浸过了热水似的,里面是一阵一阵的抽搐,痉挛似的收缩,下腹像波浪一样起伏,两片花唇充血翻开,流出纯美的蜜汁……
  方孟广拉过杏儿一只手,和力在他的鸡吧上搓揉,包皮来回滑动,龟头棱子又硬又粗,他把它再次按到阴唇中间,他知道如果他这时一气顶入,方杏儿根本不能反抗,只能任他肏入,但是他不敢,他只能对著穴口快速打著手枪,然後把滚热的精液泄到她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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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写完,今天好忙,错字也没查,先凑合看,明天我再整理一下,把怎麽露馅的写出来啊)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终章)
  “姑姑?”方孟广把她搂进怀里,轻声问。
  “嗯?”
  杏儿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身子与他相贴,呼息相闻,享受高潮後的余波,整个人昏昏沈沈的,心想:这个孩子真是长大了,肌肉结实,胸膛开阔,心脏有力的跳动,浑身散发著男人的味道,她搂紧他劲瘦的腰,说不出的喜爱。
  “你说有血缘关系的人为什麽不能做爱?”
  “笨蛋。”杏儿笑一笑,点点他的乳头,小小的,有点硬,她的指尖在上面划动,道:“有血缘关系的人当然不能做,做了会有孩子的,而且近亲相奸生出的孩子,是傻子。”
  方孟广拉住她的小手,嘴唇在她的指尖上亲吻,又道:“那如果不要小孩呢?这两个人又很相爱的话,是不是可以做?”
  方杏儿咬他一口,留下一排牙齿印,道:“坏蛋,想套我,你不就是指我们两个嘛?”
  “姑姑,我真的很爱你,我想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结婚。”
  “什麽?”方杏儿一惊,“那怎麽行!”
  “为什麽不行?不要孩子,不会防碍到任何人,有什麽不可以?除非……”他扳过她的脸,眼睛与她对视,“你就是骗我,根本不爱我。”
  “不会防碍到别人吗?”方杏儿摸摸他的脸,道:“你还是幼稚,我们弄出血亲乱伦的悲剧,还偷偷跑掉结婚,你爸妈会怎麽想?嗯?不要孩子,方家等於绝後了,你爷爷奶奶一大把岁数,你告诉他们你要让方家没人传承,说得出来吗?还有,你别忘了,你爷爷奶奶就是我爸我妈,我们要这麽干,就太罪恶了,方家就毁了。”
  “可是我爱你。”方孟广搂著她的脖子叹息,觉得前途一片渺茫。
  “孟广 ,我们的事情一定不可以让人知道,你也别再去想什麽结婚之类的怪念头,总之都是没希望。”
  “姑姑!”
  “好了!不说了,现在睡觉。”
  “杏儿……”他又折腾起来,还想说服她。
  “你要不睡就回你房间去,我还要睡呢。”
  後来的某一天,当方杏儿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曾想过,如果那晚她真的把孟广赶回他房间去睡,情况是不是可以不同?
  方孟广只好躺下,又一想:反正日久天长,他现在能和姑姑这麽亲蜜,离情人只差最後一步,也算是阶段性的大胜利──他才14岁,大把的时光可以等得起。
  他们两人相拥著睡著了,可是有人睡不著了,方大嫂这天夜里做了一个恶梦,特别真实,吓得她冷汗一身──
  梦境伊始,就像她在沙发上看到那样,杏儿躺著,头枕著儿子孟广的大腿,两人在分吃冰霜,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然後,孟广把头低下去,四唇交接,两人开始热吻,她看睁睁的看著他们唇舌纠缠,吻得激情似火,她又叫又嚷,可是沙发上的两人全都听不见,又想奔过去,把他们给分开,可是脚上像缠了铁丝,一动也不能动,这时孟广把姑姑方杏儿打横抱起来,深情凝视了一会,往房间走去……
  “混蛋,不行!”她尖叫著从梦中醒来,胸口剧烈的起伏,把方大哥也惊起来,迷迷糊糊的问一句,道:“怎麽?做梦恶了?”
  方大嫂迅速掀被下床,道:“不成,我得去看看去。”
  “看什麽?”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怀疑方孟广爱上方杏儿了,我怕他们做丑事。”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不可能,回来回来,老老实实睡觉!”
  “你睡你的,我看一眼去,要不然不踏实!”
  方大嫂拉开房门,往出就走,方大哥咕哝一声继续睡,几分锺以後他的妻子跑回来,人像丢了魂,“啪”的把墙上的灯一按,四下里通明一片,道:“杏儿房间的钥匙放哪里了?”她开始翻箱倒柜。
  方大哥也起来穿拖鞋,拦住妻子,“我说你大晚上的折腾什麽!”
  “你儿子方孟广没在房间,还自作聪明,把被子伪装成有人睡的样子,这说明什麽?他一定在杏儿房间里呢!”方大嫂脸色惨白,道:“也许他们已经……已经……”
  方大哥也紧张起来,他从抽屉里找出钥匙,安慰妻子,“去看看也好,不过我相信杏儿,她是成年人,一定不会乱来。”
  “但愿如此。”
  两人紧张的呼吸都是一时紧一时慢,心吊在嗓子眼儿里,拿著钥匙去开杏儿的房门……
  一分锺後,女人的尖叫声响彻公寓──
  “啊──!”
  (前传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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