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有悔(2008年1月1日)全)



              之一:云梦云雨
  已经是10年前的往事了,那时候我在市分行办公室做材料员。
  时令已过立秋,窗外依然酷暑难当。
  长时间的吹空调使我患了严重的空调病,拉肚子、感冒,还不停的打喷嚏,
以至于无精打采,精神萎靡。
  “小田,主任叫你!”同事王敏拍了拍我的桌子。
  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什么事啊?”
  “我哪儿知道,可能要挨训了!”王敏做了个鬼脸,“看你这几天魂不守舍
的!”
  来到主任的办公室,他正在电脑上忙着什么。他指了指旁边的桌子,“这儿
有个通知,你看看吧。”
  我拿过那张通知,原来是省分行通知各分行下个月要搞一个哑语培训班,意
思是每个分行派一个人参加为期一个月的哑语培训,回来后再在全辖业务一线推
广,说是搞什么“无障碍服务”!
  “吃饱了撑得!”我暗暗地骂了一句。省行的人可真会做腾,我也在业务一
线呆过,哑巴、聋子来办业务,不能说没有,即便有也是凤毛麟角。一般这样无
意义的会议和培训照例是要我去的。用主任的话说就是第一、没有结婚,没人拉
后腿;第二,科班出身(我是学中文的),便于领会会议精神。
  “什么时候走?”
  “明天!”
  我不快的收起那张通知。不过,等我看到培训地点的时候,我不禁乐了。云
梦山,太好了!那里夏季最高气温也才二十七八度,看来我这个夏天不用再受这
份罪了。
  云梦山位于太行山腹地,距市区200多公里,我们乘坐的省分行的大巴,
用了四个多小时,傍晚时分到达了山脚下。虽然车里面有空调,但是走下车,我
还是为这里那自然清爽的空气而陶醉。
  报了到,分配了房间。每四个人一个房间。我房间里的其他人还没有到,推
开面山的窗子,山就在我的面前,山脚处花草满地,林木馥郁;再往上苍茫辽阔、
高耸入云。此时,夕阳西下,一切都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里,如梦如幻。清风
徐来,舞动衣袂,直沁心脾。
  第二天开课,先是省行领导讲话,接着是培训基地领导讲话,这些都是形式。
这样的培训是没有什么严格的纪律的,从第二天开始来听课的人就逐渐减少,大
家都在住处打麻将,或者到山上玩去了。那时候我还没有学会打麻将,因此就来
听课。今天,课讲到一半的时候老师让大家结对互相交流一下,我坐在最后一排,
隔着两个空座有一个女孩,很自然我们就结对练习。她穿一条长长的裙子,一双
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嵌在稍微修长的脸上,鼻子小巧挺拔,嘴唇红润鲜艳。我
的直视使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然而又忍不住偷偷看我俩眼。这个样子真让人怜
爱。
  以后上课我们都坐在后排,后来她越过那两个空座位,坐到我的旁边,我们
经常一块练习练习哑语,有时候也说点别的。她叫罗灿,是桥东支行储蓄科的。
  那个时候五岳寨没有手机信号,打电话都是收发室的工作人员来叫,我发现
找罗灿的电话很频繁。我的经验告诉我,如果为了工作,不会有这么频繁的电话,
一定是她的男朋友了,我心里有着深深的失望。
  有一天正在上课的时候,收发室的小刘敲门进来,“田明远,你的电话!”
原来我们办公室华主任打来的,有一份材料,我必须尽快搞出来,所需数据他已
经传真过来了。于是,一连两天我都窝在住处搞那份材料。
  两天后再去上课,罗灿坐在我的前排和一个男人说着什么,看见我进来,罗
灿收起她的笔记本赶紧来到后排坐到我的旁边,关切的问:“你这两天干什么去
了?病了?”
  “哦!没有!”罗灿的关心似一阵暖流融进我的心里,“我为办公室写了一
份材料,上面催得急,没办法。”
  “还以为你病了呢,我好担心!你不来,就没有人和我说话了。”罗灿忽闪
着她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我直直的盯着她的面庞,她羞涩的低下头,小声地咕哝,“你怎么喜欢这样
看人?”
  周末,培训基地为我们安排了一个舞会,罗灿自然就成了我的舞伴。我拥着
比我矮半头罗灿。迷离的灯光下,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嘴唇在灯光下微微的
闪亮。我多想低下头吻住她小巧的唇,我忽然觉得丹田发热,手足无措,舞步也
生涩起来,几乎踩到罗灿的脚。
  “你怎么了?”罗灿似乎觉察到我的变化。
  “哦!没什么!”我极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小小一株含羞草,自开自落自烦恼……”一曲华尔兹响起。有好几个人邀
请罗灿,她都拒绝了。我们一起步入舞池,我搭在她腰上的右手能感觉到微微的
热度。我稍稍的用了些力,把她往我的怀里拉了拉,我能感觉到她高耸的胸部贴
在了我的胸膛上。她抬起头望着我,这似乎给了我鼓励。我一下子把她揽入怀中,
她把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上,我们幸福的在舞池里摇曳。一曲终了,罗灿小声地
在我耳畔说:“明远,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山区小镇的街道上好不清静,山风徐来,清爽宜人,天边,一弯新月如眉,
草丛中,秋虫呢喃。罗灿轻轻往我身边靠了靠,我伸手楼住她的腰肢。她仰起头,
美丽的大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我,她眼睛里闪亮的光芒使我眩晕。我低下头,捉住
她小小的唇,她的舌头度过重重牙关,热烈的回应着……时间仿佛凝滞,不知过
了多久,我们不能禁受山间的寒气。我怀里的罗灿身子微微有些抖动,小手冰凉。
  依偎着,我们回到宾馆。
  又一个周末,没有课,罗灿和我约好第二天一起到山上玩。然而,天公不作
美,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早上也没有停。早上罗灿来敲门,她执意要去,说下
雨才更有情致。我们带了水、面包和咸鸭蛋和一把伞就上山了。
  路上,细雨如织,泉水叮咚。在往上走,雨大了起来,风也大了起来。那把
雨伞已经被风吹得翻卷过来成了喇叭。我们索性收起雨伞,一任风雨吹打。我拉
着罗灿向上爬,免得她滑倒。雨更大了,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我指着高处的一
块岩石,“罗灿,你看,那里有一块儿突出的岩石,我们到那里避避雨吧!”我
们加速向上爬着。
  到达岩石下面的时候,奇异的现象发生了:我们头上是光芒四射的太阳,阳
光灿烂,晴空万里,而脚下却是乌云翻滚、云雾缭绕。我们绕过岩石,一片开阔
的草地出现在我们眼前。罗灿烂像一头小鹿跳跃着,完全忘记了身上湿漉漉的衣
服。
  时近中午,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这时才觉得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禁锢的难
受,我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拧干了雨水,然后在风中吹干。“来,把你的上衣
脱下来晒晒!”我对罗灿说。她一下子羞红了脸,“你背过身去!”
  “好!”我把衣服递给她,然后回转身。
  “不许偷看啊!”罗灿命令道。
  我转过身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了衣服,“哼!还算君子!”看着他穿着我长
及膝盖的上衣,我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吃了点东西,我们尽情的享受着蓝天、
绿草、新鲜的空气、氤氲的山林。
  我们躺在草地上翻滚嬉闹。罗灿退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我要方便一下。
我指了指身后的树林,“可以去那里。”
  “可我有些害怕!”罗灿羞红了脸。
  “没事儿,我就在你附近。”我笑笑。
  罗灿去了小树林的后面,突然,罗灿尖叫了一声。我迅速的冲了过去。罗灿
狼狈的提着裙子。她指着身旁的一棵松树,我看到一只松鼠飞快的在枝丫间跃了
过去,霎时不见了。我们又回到了草地上。一会儿,罗灿拉着我说,“我刚才还
没有方便,这次你陪着我去!”
  我们一起来到松林间,罗灿让我转过身去,又不让我走远。我转过身,罗灿
转过身,一会儿天后面“吱吱”的声响。我能想象着尿流从她洞口射出,黑黑的
毛,湿润的洞口。我的下面不禁膨胀了起来。我转过身,立刻血液往上涌,我看
到她雪白圆润的屁股。这时候罗灿也正扭头看我。她迅速的提了裙子,飞快的扑
过来,拳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你坏蛋!你坏蛋!你坏蛋!”
  我一把抱起她来到林子深处,我把她放在地上。我把她压在身下,吻住她。
隔着薄薄的裤子我能摩挲到她下体的体毛。我的手向下移动,一下退下她的裙子,
由于刚才的匆忙,她只提起了裙子,内裤还在大腿上,那个神秘的地带立刻暴露
在我的眼前,阴毛呈放射状整齐的包围着阴部,两片阴唇肥厚而呈红褐色,中间
微微有缝隙,缝隙中亮晶晶的液体慢慢地溢出。
  看到我在注视她那个地方,她害羞的扭过头去。我掏出早已硬的憋涨得肉棒,
顶在她的下体。
  “不要!别这样!”罗灿坐起来推开我。我又推倒她,用手摩挲着她的阴部。
  “明远!不要强迫我!”她推开我。
  我们彼此整理好衣服,从草地上站立来,罗灿趴在我的身上呜呜地哭起来。
后来我得知罗灿的父母是省行的领导,她现在的男朋友是父亲同事的儿子,在省
分行信贷处。她的父母很看重这门亲事,但是罗灿并不喜欢那个男的,可是迫于
父母的压力,她也很无奈。
  下午下山的路上我们都不开口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山下雨已经停了,
但是乌云仿佛压得更低。
  一连两天,我都没有去上课,也没有去找罗灿。
  培训剩下三天就要结束了,培训基地的领导告诉我们:今天下午课程就算结
束了,接下来的三天大家可以到风景区看看,云梦山是著名的风景区,基地为大
家安排了导游,参加的就去报名,大家也可以自由活动。分行通知大家,由于结
束培训时大家走的分散,分行的车就不来接大家,请个人安排离开的日子并让自
己单位的车来接。
  我们宿舍的其他三人因为多次来过云梦山,所以就提前回去了。送别了室友,
我正在考虑什么时候走。这时候有人敲门,我开了门,是罗灿。我让她坐在我的
床上。今天的罗灿一袭白色的套裙,宛如仙女,让我都不敢靠近。
  “怎么不去找我?”她幽怨的说。
  “我……我……”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那天是我不好,对不起,明远!”她美丽的大眼睛躲闪着我,“你们寝食
的人呢?”
  “哦!都走了,他们以前来过云梦山。”我有些机械的回答。
  罗灿走道窗边,拉上了窗帘,然后又锁了门。我不知道她有什么用意,默默
的注视着她。
  “你想要我吗?”她小声地说。
  “什么?”我有点没有听明白。
  “你要我吗?”罗灿垂下眼睑,慢慢得除去自己的衣服。
  很快她的胴体暴露在我眼前,虽然光线不是很亮,但是她雪白色的胴体依然
那么耀眼。我抱住她,把她放在床上。罗灿让我躺下,然后为我脱下衣服。于是
两个胴体迅速纠缠在一起,我吻着他的耳垂、颈项以及每一寸肌肤。
  我伸手摸向她的下面,温热湿润。我扶着自己的肉棒,轻轻的向她的下面顶
着,几次都没有成功。她伸出手来引导着我,我向下用力,觉得前面稍微的开阔
些,我身体向下一沉,我感觉下面一下子洞开了,我的东西整根插了进去。
  “啊!~ ”罗灿轻轻呻吟了一声。
  “疼吗?”我关切地问。
  “你慢慢来”她伸手抱住我。
  她美丽的面颊现在红润潮湿,我们彼此对视了一会儿。
  我感觉下面温暖的东西包围着我,我动了动,感觉比刚才润滑了。这时候一
种前所未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下体向全身弥漫开来。
  我抽插了几下,罗灿向上挺着身子迎合着,一阵快感从尾椎、丹田传来,我
能感觉到一股液体从下体喷涌而出。
  我俯在罗灿身上,“我射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么不行,
以前打手枪的时候也没这么快啊!
  在我的感觉里,罗灿仿佛不是处女了。我躺下来望着天花板。
  罗灿轻轻的偎过来,“明远,你会珍惜我吗?”
            之二:爱欲迷离
  从云梦山回来,暑气退去,秋风鹊起。
  那时候,我住在分行的单身宿舍里。打开寝室的门,一股发霉的气味扑面而
来,我有一个月没有回来了。还好,今天是周末,我可以好好的休息两天。
  闭上眼,脑子里总是晃动着罗灿的影子:修长的身材,水汪汪的大眼睛,雪
白的肌肤,美丽的胴体。我爱她吗?我暗暗地问自己。老天真的不公平,为什么
不给我一个完整的女孩?此时,另一张脸孔浮现在我的眼前,是我的初恋女友小
惠,又回忆起我和小惠那段甜蜜的日子。那些山盟海誓显得多么苍白啊!仅仅是
因为父母的干预,仅仅是因为不能忍受千里的间隔,便轻易的说了分手,爱情!
真的有爱情吗?
  罗灿的父母能够同意我们在一起吗?而我,又能够接受一个不完整的女孩吗?
远方的小惠在做什么呢?想得头开始疼痛,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星期一,我来到办公室,同事王敏就用异样的目光盯着我。
  “怎么了?”我有些不自然。
  “哎呀,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有发现我们身边还有一位秀才!”王敏冲我
伸出大拇指。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别闹了,王姐!什么事啊?”
  王敏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红色的证书举到我的眼前,我伸手去拿,她猛地把
它背到身后,“慢着!你可得请客啊!得这么一个大奖!”
  “那我得先看看是什么啊!”我从王敏手中夺过那个证书。原来是我培训走
之前,分行搞了一个“建行四十周年”征文活动,我的文章获得了这次征文的一
等奖。
  “应该请客吧?”王敏不依不饶,“你的奖品在主任那儿,是一套纪念金币,
价值不菲啊!”
  “你俩闹什么,小田,你来一下!”主任提了一壶开水经过我的办公室。
  我来到主人的办公室。“坐啊!”主任招呼我。我在他对面坐了。主任从铁
皮柜里取出一套包装精美的纪念金币递给我,“小田,这是你的奖品。你的那篇
文章我看了,不愧是中文系的高材生啊!把你安在我手下当兵,真是大材小用啊!”
  我接过金币,“哪里!我觉得是凑巧而已,也许是文章符合了某评委的胃口
吧!”我仔细看了看手里的金币,是一套四枚装纪念币,每枚5克,图案精美。
  “唉!对了,还有一件事。”主任又想起了什么,“你去培训期间,你父亲
来过两次电话,老人家很关心你。你要经常给老人家打电话啊!”
  “嗯!我知道!”我点点头,“云梦山哪个地方通讯不方便,手机都没有信
号。还有事吗,华主任?”我站起来。
  “明远!你以后不要叫我主任了,叫我华叔叔吧!”我诧异的看了看主任,
此刻,他慈祥的像一位父亲。他接着说,“从你一来咱们办公室,我就觉得你像
一个人,凑巧你老家是邯郸的。后来你父亲来过两次电话,才证实了我的想法。”
  我父亲?我脑子飞速的旋转着,会和主任有什么关系?战友?
  主任的话也证实了我的想法,“在38军的时候,你父亲还是我的首长呢!
还有,咱们省分行的罗副行长也是我们38军的战友,以后我给你引见。”
  “华叔叔!”我低低的叫了一声。主任笑得更加慈祥了,“明远,你一个人
在石家庄,有什么事情就找我,食堂里的饭菜不可口就到家里来,这样吧,这个
周末你去认认家门。”
  这时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来,“好的!华叔叔!没事我先回办公室了。”
  “好的,你去吧!”
  一个月不在,手头积累了大量的工作,宣传栏的材料需要更换,省行的一份
材料要整理,市行还有一篇宣传任务,真是忙得不亦乐乎!
  星期五的下午,同事们都陆续下班走了,我还在整理着一份儿材料。这时王
敏推门进来了,“小田,你真不够意思!都一个星期了,我等着你请客呢”
  “抱歉,抱歉!王姐!我哪敢忘呢!只是我手头的工作太多了,我都一连好
几天加班了,宿舍都没有回过。”我揉了揉酸疼的眼睛。
  “进来啊!”王敏冲门口招了招手。这时我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一个女孩,我
不认识。王敏拉过那个女孩,“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高中同学,李姗,在
中行的一个储蓄所。”
  “你好!”我礼貌的冲女孩笑笑。
  王敏替我关掉电脑,对女孩说,“田明远,我们办公室的秀才,写一手的好
文章。”
  “别瞎说了!”我打断了王敏,“想想我们去什么地方吧?”我想起上个月
父亲来的时候和一个战友去光明鱼港吃饭,有500远的代金券父亲留给了我。
我从抽屉里翻出代金券说,“光明鱼港怎么样?”
  “好啊!太好了!明远,你真伟大!”王敏高兴的抱了我一下 .“把你老公
也叫上吧,你喝多了我可抱不动。”我打趣地说。
  “切!”王敏白我一眼,“我有那么胖吗?!”
  “我跟你开玩笑呢!上次去你家打搅了一整天,我也该有所表示不是?”我
把电话推给王敏,她给她老公赵卫东打了电话,约好光明鱼港见。
  我们三人打了一辆车。光明渔港,人山人海、高朋满座。赵卫东骑了一辆摩
托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李珊不爱喝酒,话也不多,不过,我能感觉到她看我的那种眼神。
  从光明渔港出来,赵卫东、王敏我们三人都有些发飘,只有李珊还保持了清
醒。赵卫东发动了摩托车,王敏跨了上去,然后回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小田,
你送送李珊吧!”赵卫东也回过头冲我挤了挤眼,两人一溜烟窜了。
  我无奈的笑笑。
  “怎么,勉为其难了?”李珊叫住正要拦出租车的我,“如果不太耽误你的
时间,我们走走怎么样?我家离这里也就两站地。”
  “好吧!没关系,我回去也无事可做。”我故作轻松地说。
  这时我才有心情仔细打量李珊,白色的一步裙,水绿色的低领小衫,好像一
株亭亭玉立的荷花。霓虹灯的光辉洒落在她有着纤细绒毛的脸上,这是一张小巧
而精致的面孔。
  “王敏整天在夸你,看来不是瞎掰。”李珊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
  “你别听她的。”我大大咧咧地说,“你和王敏是高中同学吧?我怎么没有
见到过你去找过王敏啊?”
  “呵呵!”李珊笑了,“你是太忙了,我每次去你都盯在电脑上,要不就是
在写着什么。”
  “我那是瞎忙!”我和李珊平行走着,中间有一米的距离。
  “你别谦虚,我见过你在《金融时报》上的文章,很有思想性。”李珊由衷
地说。
  “我不懂业务,只能是写写画画,没有什么前途的。”我谦虚地说。
  “哪里啊!王敏说连你们主任都很欣赏你!再说银行的业务有什么呢,我看
初中毕业就完全胜任得了。”李珊指着前面的一栋楼,“我到了!”李珊从她的
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纸条,“这上面有我的电话,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好的!”我收起纸条,然后把我的手机号码留给她。
  和李珊说了再见,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我突然想起了罗灿,这一周来
光顾着忙了,忘记了给罗灿打电话。我拿出手机拨了罗灿家的电话。
  “喂!你找谁?”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罗灿在吗?”
  “你是?”
  “我……我是罗灿的同事。”我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答,不知道这个撒的这
个谎能不能骗过罗灿的妈妈。
  “有什么事情吗?”对方追问着。
  看来,要通过罗灿妈妈这一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请,我脑子飞速旋转,想着
该怎样应答,“奥!是这样,我们办公室在加班搞一份材料,需要储蓄科的一些
材料,只能找罗灿了。”
  “你稍等,我去叫她。”我吉一下。”赵卫东对王敏说,“是明远!”
  “明远,你小子真不够意思,到了省行就忘记了姐姐,还好,过年了,你知
道打个电话。”王敏劈头盖脸一顿数落。
  “王姐,我工作太忙。”
  “你小子是不是又灌猫尿了,舌头发直。”
  “没有。”
  “诶!想我了吗?”王敏小声说。
  “我明天要回去了,王姐。”我答非所问,因为我怕赵卫东在旁边。
  “你小子真没良心,一定是和省行哪个骚娘们勾搭上了。”王敏真的有点生
气了,“没事,赵卫东去洗澡了。”
  我放心了,说道:“怎么能不想呢,我好想好想你。”
  “那你现在老我家。”
  “什么?”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来我家吧。这样,刚才李珊给我打电话了,她一会儿也过来。”
  “李珊?”
  “对啊!你小子玩了人家一次就再也不理人家了,唉!李珊可是一直念叨你。”
  我想起上次和王敏、李珊三个人一起玩的刺激,下面不禁有了反应,我对王
敏说,“王姐,我想操你!”
  “我也想!你来吧,我让你操!”
  “可是。。。。。。。”
  “你可是什么啊,李珊早给赵卫东玩过了,在你之前我们三个就一起玩过。”
  “啊!”我不禁目瞪口呆,“那赵哥能同意吗?”
  “我给他说过,说李珊和你处朋友呢。我说你玩了人家田明远的女朋友,人
家怎么会算你。他说我让你操,不就扯平了?呵呵。”王敏浪笑着,“你想不想
四个人玩玩?”
  我想着在赵卫东面前操着王敏那一定很刺激。“那样好吗?”我犹豫着。
  “你今天怎么这么罗嗦,快点来!”说完,王敏挂了电话。
  无法拒绝的诱惑,我打车直奔王敏家。按了门铃,开门的是赵卫东,“诶呀!
你可来了,你敏姐正念叨你呢。”赵卫东坏坏的笑着。
  王敏穿了一件性感的睡衣,依在沙发上,桌子上摆了两个小菜和两瓶红酒。
我不禁多看了王敏两眼,她故意叉开双腿,我发现王敏居然没有穿内裤。我觉得
浑身一热。
  “来!喝点!”赵卫东招呼我。
  我赶紧收回目光。
  “吆!秀才,怎么脸红了!”王敏打趣道。
  这时,我注意到卫生间的灯亮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李珊早来了,她正洗澡呢,一会儿你也去冲冲。”王敏说。
  正说着,卫生间的门开了,只裹着一条浴巾的李珊走了出来。显然没有想到
我在,慌乱中,浴巾脱落下来,赤条条的胴体暴露在我们三个人面前。
  “嘤咛!”一声,李珊跑回了卫生间。
  她碰上门,“王敏,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不管,不出来你就在里面呆着吧。”王敏幸灾乐祸地笑着,“”要不,让
小田去把你抱出来?
  “王敏,你这个浪货!”
  “明远,你不是要洗澡吗,正好让李珊给你搓搓背。”赵卫东也打趣道。
  “哗啦!”李珊插上卫生间的门,“好!我不出去,你们谁也别进来!”
  王敏去卧室拿了衣服,去了卫生间,一会儿,王敏走了出来,李珊穿了衣服
跟在后面,脸上红红的,她低垂着头。王敏把她一下按在我身边的沙发上。
  “来,我们先喝点。”赵卫东给每人斟上酒。
  几杯酒下肚,大家都坦然了一些。我看看了李珊,她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
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我看她的时候,她的眼睛不好意思地躲闪着。
  抬起头,我发现赵卫东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王敏的两腿之间揉搓着。
  “啊!~”显然摸到了敏感位置上,王敏呻吟了一声。
  “兄弟,放开玩!”赵卫东另一只手端起酒杯,冲我举了举,我回应他,也
喝了一口。
  王敏站起身,面对面坐到赵卫东身上,她撩起睡衣,露出雪白的屁股。受到
刺激的我下面一下子硬了,把裤子顶得老高。我捅了捅一直低着头的李珊,让她
看着对面两个人的表演。
  李珊也被对面两个人的动作吸引了,这时,赵为东躺到了地板上。王敏的睡
袍早不再身上了,她从裤子里掏出赵卫东的肉棒含在嘴里。
  我一把抱住李珊,解开她的裤子,她的下面早已泛滥的不可收拾了。李珊顺
从地倒在我的怀里,任凭我抚摸。我把她的裤子,上衣都脱了下来。然后,我拉
开裤子的拉链,我的肉棒跳了出来。我按住李珊的头,李珊会意地把握的龟头含
在嘴里,一股温热的刺激从下面蔓延到上身。
  地上的赵卫东探身看着我们,“兄弟,换着玩怎么样?”
  没等我回答,赵卫东站起来,从我怀里把李珊抱到了地板上。他把李珊的乳
罩和内裤褪了下来,李珊雪白的胴体展现在我们面前。地板上的王敏和李珊滚作
一团。赵卫东跪下来,伸出舌头舔着李珊的毛茸茸的下面。我立刻脱光了衣服,
李珊重新含住我的肉棒子,我掉转头,舔着王敏的小洞,李珊和王敏同时呻吟着。
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我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啊!我受不了,我要!明远,你的鸡巴!”
  王敏的下面早已经水流成河了,“到卧室里去!”王敏喘息着。
  我抱了王敏来到她的卧室,把她仰面放在床上,灯光下,我能清楚的看到王
敏又黑又密的阴毛,黑红的阴唇,洞口微微张开着。
  “快!明远,你想死我了,我要你。。。。。。你的鸡巴!”
  我把鸡把对准王敏的小穴,插了进去。
  “啊!”王敏一下子抱紧了我。
  这时,赵卫东抱着李珊也进来了,李珊双腿盘在赵卫东腰里,赵卫东抱着她
的屁股,他们便走便干着。李珊喘息着,轻声呻吟着。
  “明远,使劲操我,操我的屄!”王敏浪叫着。
  赵卫东也把李珊放到床上,从后面插了进去。我清楚看到,赵卫东的鸡巴,
李珊的小穴里出出进进。
  我有些累了,王敏让我躺下来,她跨到我身上,用手扒开小穴,坐了下去,
她上下套着,给我空前的快感。赵卫东和李珊也学着我们的样子。于是我和赵卫
东平行躺着。我看到两个女人做爱的姿态。王敏浪骚的叫着。李珊有些放不开,
眼神羞涩,低低呻吟着。
  我拉了一个枕头垫在后背,然后一只手抚摸着李珊的乳房,她俯身,我们吻
在一起。上面享受着李珊的热吻,下面是王敏骚洞的套动,真的很受用。
  “我要你操我!”李珊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我探身抱住李珊的腰肢,一把把她抱了过来,赵卫东也伸手把王敏从我身上
拉了过去。我和李珊迅速纠缠在一起。
  李珊的洞比王敏紧了一些,但她动作没有王敏娴熟。
  “老公,操我!”王敏又开始浪叫,“插深点,用力,用力!”
  王敏的浪叫,让我也加劲干着李珊。我让李珊侧躺着,然后从后面抽插,伸
手抚摸着她的一只乳房,她的另一只乳房上,是赵卫东的大手。
  赵卫东让王敏躺下来,他卖力抽插着,一阵冲刺之后,赵卫东低吼一声,然
后她拔出鸡巴,把精液射到了王敏的肚皮上。王敏的胸膛起伏着,赵卫东起身去
了卫生间。
  王敏用手纸擦了擦肚皮,然后躺倒我的身后,用手摸着我和李珊交接地方,
她埋头舔着我的两颗蛋蛋。
  “啊!明远,快!”李珊的浪劲也上来了。
  我一只手摸着李珊的阴蒂,下面猛干着。“我要射了,珊珊。”我加劲攻击。
  “你。。。。。射进来,我。。。。。。我今天安全。”
  “我要了,快!啊!~”李珊的小洞收缩着,夹紧了我。我也进入了冲刺阶
段。
  我紧紧抱住李珊,让精液深深射入她的体内。
             之八:永失我爱
  我的家乡邯郸是一个古老而现代的中等城市。我和大雪一起赴进了她的怀抱。
邯郸没有禁放,春节临近,空气里弥漫着火药的气息。雪花落在脸上和发梢上,
有一种惬意的感觉。
  没有给父母打电话,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按了门铃。开门的是妈妈。
  “臭小子!也不说打个电话,让你爸爸用车接你!还拿了那么多东西!”妈
妈打我头上、身上的雪花。
  爸爸正在侍弄着一水仙花,他满是笑意的看着我说:“自己回来不是很好吗,
过年了,医院的车那有空儿!”
  “死老头子!”妈妈瞪了爸爸一眼。
  我把一大堆东西放到沙发上,我拿出一条大红的围巾,“妈!这是给你的。”
“爸!这些是给你的!”我指着一大堆补对爸爸说。
  妈妈在脖子上比划着那条红围巾说:“明明!这个颜色也太鲜艳了,给你女
友还差不多。对了,明明,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女友了吗?”
  “我还小呢,妈!我慢慢再考虑。”我搪塞道。
  “别在那装了,人还没到家,女孩子电话就打来了。”爸爸笑着打趣道。
  我想着是谁打的电话呢?罗灿?不是吧!我们闹成那样了。那就是莉莉吧?
她一向比较关心我。
  “臭小子,原来在妈妈啊!”妈妈用围巾甩过来,“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
和你爸看看,我想早点抱孙子呢!”她又冲爸爸说,“什么时候打的,我怎么不
知道?”
  “你刚刚出去买菜的时候!”爸爸笑着,“对了,姑娘说她姓罗。”
  啊!是罗灿!她还关心着我。我来的时候因为生气也没有向她道别,不过我
想起来她和李健勾肩搭背的样子,就气不大一处来。
  在家的日子是幸福的,天天睡到背疼了才会想到起床,然后享受妈妈做的一
大堆好吃的。爸爸依旧是忙,就是年三十也没有在家呆踏实。妈妈说已经习惯了,
年年都这样。
  正月初二,和爸爸喝了点酒,谈到我去省行工作的事情,爸爸很兴奋,他连
干了三大杯,“好!我就知道我田振山的儿子不是孬种!你安心工作,我和你妈
还不老,不用你惦记。”
  我几次都想给罗灿打电话,可一想到此刻她或许正和李健在一起,拨了一半
又放下了话筒。我刚放下话筒,电话就响了起来,那时的电话还没有来电显示。
是罗灿吧,我的手有些颤抖。
  “是田明远家吗?”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电话机不好的原因,我没能辨别是
谁。
  “是的!你是哪位?”我礼貌的问道。
  “哥!我是莉莉!你听不出来吗?”
  “莉莉啊!过年好!华叔叔和婶婶好吗?你替我向他们问好。”
  “他们都很好!就是我不好!”
  “你怎么了,莉莉?”
  “过年真不好,也没人跟我玩,闷死了!诶,哥,我想到邯郸玩两天,行吗?”
  “好啊!最好跟叔叔和婶婶一块儿来!”
  “我自己去不行啊?”
  “行啊!怎么不行呢,我是你一个人走丢了!”我知道莉莉一向很难缠。
  “你太小看人了!你等着,我明天早上到!”说完莉莉挂了电话。
  华叔叔又打来电话,说莉莉已经买好了车票,明天一早到邯郸。华婶说莉莉
没有出过远门,让我一定去接站。我告诉他们放心,我一定会去接莉莉。
  下午去同学家玩了一个下午,晚上回来,爸妈正在包饺子。我刚刚坐下,妈
妈头盖脸一顿数落:“你这混小子,还打算瞒着我们啊!”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妈?”
  “问你爸爸吧!”
  “怎么了,你小子啊!刚才我的战友老华打来电话,说明天儿媳妇要来了!”
爸爸的脑门子上沾满了面粉,很滑稽的样子,“你还装!还不打算告诉我们啊?”
  我知道是指的莉莉了,“爸!妈!莉莉只是我一般的友!”
  “什么一般的友啊,人家老华都自称老丈人了!哈哈!”爸爸大笑着,“这
事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定下了!”我知道他又指他和华叔叔当年的戏谑之言。我现
在是百口难辨了。
  早上,没有风,是一个晴冷的冬日早晨。刚过春节,车站冷冷清清的。这次
列车也就十来个人出站。
  “哪个是?”妈妈捅着我的后背。
  “老太你激动什么?那么急着见儿媳妇啊!”爸爸揶揄道。
  “老东西,你站远点,这儿没你什么事。”
  莉莉拎着一个票亮的小包走在最后,她今天穿着一件雪白的羽绒大衣,显得
苗条修长而不臃肿,一条马尾辫在脑后荡来荡去。说实在的莉莉是亮的,是很吸
引男孩子的,我想如果没有遇到罗灿的话,我一定会喜欢她。
  看到我,莉莉有些倦容的脸上立刻绽开花儿一般的笑容。我接过她手里的包,
“莉莉,我爸妈也来了!”我把莉莉拉到我爸妈跟前。
  “伯父伯母好!过年好!”莉莉礼貌的打着招呼。
  我妈笑盈盈的上下打量着莉莉,她拉着莉莉的手,“走,孩子!咱们回家去!”
  刚到家,华叔叔的电话就来了。爸爸说莉莉到了,让他们两口子放心。还开
玩笑说一定会把儿媳妇照顾好。莉莉看了我一眼,脸上飞起两朵红云。有一种不
胜娇羞的美。
  上午,大家又开始忙活着包饺子。妈妈和面,我和爸爸跺肉馅,莉莉帮着摘
菜。
  电话响了,看着满手是面的妈妈,我和爸爸手上也油腻腻的。我让莉莉接一
下电话。
  “喂!哪位?”
  “你是灿灿姐啊!我是莉莉!你要找明远哥吧?他在厨房里,我喊他一声吧!”
  听到莉莉的电话,我从厨房里出来,抓过听筒,传来的是嘟嘟的忙音。罗灿
已经挂了电话。
  莉莉的大眼探询的看着我。我解嘲道:“没事!可能就是拜个年吧!”放下
听筒,我怅然若失的继续干自己手上的活。
  吃完饭,莉莉抢着收拾东西,然后去厨房洗涮了。
  “看看多好的姑娘!”妈妈笑着小声说,“臭小子,你什么时候给我娶回来?”
  学步桥,从台,回车巷都撒下我和莉莉快乐的笑声。和莉莉在一起是快乐的。
她仿佛从来不知道愁,从来没有不开心的时候。
  过完春节我直接到了省行报道。机构改革已经接近尾声。罗行长把我按到了
信贷处。周末晚上信贷处为我举行了一个欢迎宴会。李健替我介绍,并介绍了我
和罗行长的关系,这让所有的人刮目相看。虽然我不喜欢这种方式,但是还是感
激李健,毕竟我会有一个比较融洽的人际关系。由于高兴我也喝得不少。显然,
李健把我当作了哥们,他任何事情都跟我说,他告诉我,他要结婚了,我一定要
去喝他的喜酒。
  我像被猛地击了一棍,他结婚,那自然是和罗灿了。
  省行没有单身宿舍,我在附近租了一个一居室。我跌跌撞撞回到住处。手机
响了,是罗灿,“明远!我知道你喝酒了,我想见你!”
  “我想我们之间已经过去了,我祝你幸福,罗灿!”说完,我挂了电话。
  她又打了过来,“明远!不见我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永远后悔!我等你答
复!”她挂掉电话。
  我把电话拨过去告诉她地址。半个小时后,罗灿到了我的住处,她的眼睛红
肿着,显然是哭过。我们互相对视着。
  罗灿一下子进我的怀里,她抽泣着,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前,慢慢地我把她搂
在怀里。这一刻我不能拒绝,因为我已经没有了思想,没有了自我。有的只是燃
烧的欲望和无尽的柔情……
  她在我的胸前狠狠地咬着,我很奇怪,那一刻感觉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一丝
快感。
  罗灿从我身上滑下来,跪倒地板上,她解开我的腰带,把我的裤子腿下来,
我的宝贝一下子跳了出来。罗灿把长发拢了拢,然后把我的宝贝含到了口,她不
熟练的套弄着。
  “舒服吗?”她仰起脸。
  我怜爱地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一件一件温柔地为她脱下衣服。罗灿的肌
肤在温柔的灯光下,瓷器一般的洁白和细腻,她美丽性感的曲线再一次刺激了我。
我俯下身来,用舌尖在她身上游走。她的乳房开始挺了起来,乳头蓓蕾般红艳,
我轻轻地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触。
  “啊!~ ”身下的罗灿轻轻呻吟着,喘息着,“老公!我要你吃下面!”
  舌尖离开两颗蓓蕾,轻轻划过小腹,她的肚脐也是那么的完美无瑕。
  “啊!”罗灿自己用手抚摸着下面。
  我让鼻子在毛茸茸的阴毛停留,我嗅着那种我所熟悉的气息,说不出来的芬
芳和馥郁。我的舌尖轻触花瓣顶端的小豆豆。罗灿气息粗重,下体收缩着,两腿
自然的加紧。
  我分开她的双腿,把舌头深入她的小穴里。
  “啊!老公!啊!~ 受不了!”
  我一只手抚摸着豆豆,舌头继续用力。
  “嗯!老公!受不了了,我要你插!”罗灿伸手去摸我的肉棒。
  我不理会她,继续我的。她推开我的头,压到我身上,然后扶着我的肉棒,
用手分开自己的两肉唇,用力坐了下去。
  “啊!”我们同时呻吟了一声。
  我起初不动,让罗灿在上面耸动。罗灿发疯似的时而上下起落,时而左右摇
摆着,旋转着。她的汗水从身上淌下来,最后她瘫软在我身上不能动弹。我不让
她在动,抱紧她的腰肢,用力的挺动着下身。
  我换了个姿势,把她压在身下,重新插入。我发现床单都湿了一块儿。罗灿
抱住我,她几乎虚脱,“明远,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你!”她喃喃道。泪水和着
汗水从她脸上滚落。
  我怜爱地吻住她,她热烈的回应。
  我们的体力有得以恢复,她又开始用力挺送着下身,我也用力抽插。
  “明远,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罗灿!”
  “你大声说。”她撒娇道。
  “我爱罗灿!”我大声喊道。
  “啊!明远!我要了,我到了!”罗灿抱紧我,她下体急剧收缩,夹紧了我
的肉棒。受到刺激的我在几下抽插之后也一泻如注。
  我们也不去清理,就这样抱着入睡。罗灿头枕在我的胸膛上,几乎整个身体
都依附在我身上。
  半夜醒来,我的胳膊酸麻。罗灿给我揉着她枕麻胳膊。我抓住她的手,“你
还是帮我揉揉这里吧,这里根难受。”
  “哇!你又想了!”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肉棒在她毛茸茸的下面摩擦着。我觉
得她的下面开始湿润。我的肉棒慢慢的挤进她的肉洞,几下抽插,她下面就水唧
唧的了。
  我们对面躺着,她把一条腿搭在我身上,双手抱住我的脖子。。。。。。。
. 。。。。。
  这一夜我们做了五次,最后再也没有了力气。
  早上,睁开双眼,罗灿已不再身边,衣服也不见了。厨房卫生间都没有她。
我赫然发现梳妆台上的一封信。
  亲爱的明远: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昨天来你这里的时候我就已经买好了车
票。
  父母逼我结婚,我是不会嫁给我不爱的人的。我曾将幻想着你能带我走,我
们去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我们的生活。可是,你有着那么没还辉煌的前程。爱一
个人,就是让他幸福,我不能那么自私,毁掉你的前程!明远,我走了,因为我
爱你!
  明远,忘记我,忘记过去吧!一个完美无瑕的姑娘才得上你,可惜我已经是
残花败柳了。爱你,我不后悔,我曾经是你的最爱。明远,莉莉是一个好姑娘,
她很爱你,你要好好把握,祝你们幸福!
               永远爱你的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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