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极品色女(51-90)
第051章我要解那毒
有人来了,这么深更半夜的,是谁?
我又躺回床铺上,将被子盖好,假装甜睡。
我听不到响声了,却能感觉到有人站在床前,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没有感觉到那种压迫人心的杀气,反而感觉到一股荡人心神的淫气。
我眼缝微眯,透过眼角的余光,看清了站在我床头的男人,是他——采花大
盗花无痕。
就知道他不会放弃『采』我这朵花,呵,采花贼不愧是采花贼,他刚出现,
俺就觉得他好淫。
花无痕的大手轻解着我衣服上的布扣,三两下,我的衣服便被摊了开来,妖
嫩的裸胴横呈在他眼前。
他坐在床沿,大掌轻轻捏柔着我饱满圆润的玉峰,我玉峰细致弹柔的触感让
他舒服地眯着眼,捏揉的力道放重。
我忍着体内淫毒肆虐的疼痛,随他捏着我的咪咪。
倏然,花无痕一俯身,他性感的薄唇含住了我圆润玉峰上的樱色红莓,触电
般的快感瞬间袭遍我全身,我忍住极度舒服,想淫叫出口的冲动,继续装睡。
他湿热的舌头轻轻舔弄吸吮着,就像个吃奶的小孩,不停吸吮着那两颗没有
奶水的红莓,我喉头咕噜一声,吞吞口水,我好想要他,我湿热的幽径不停叫嚣
着想『干』男人。
都是那该死的淫毒,不,就算没有淫毒,像花无痕这么帅的超级大帅哥在眼
前,我依然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拆吃入腹。
淫毒,只是让我更加淫荡罢了。本来萱萱我就是个色女,不希罕装什么清纯
玉女。
花无痕的大掌沿着我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下摸,我肌肤柔嫩的触感让他舒服地
叹息一声,他的大手继续向下抚摸,越过黑色的丛林,停在我的私秘处轻轻揉捻
……
那麻痒极致的快感,让我再也忍不住娇吟出口,「嗯……」
「怎么?萱萱不装睡了?」花无痕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弧度煞是迷人,让
我的心,一阵狂跳。
帅哥就是帅哥啊,通常我这人对帅哥没啥免疫力。
「你知道我在装睡,不是也没出声么?」我轻笑。
「萱,你的笑容好美,令百花失色,」花无痕在我唇上印下一吻,他的吻很
轻,却很撩拨人。
我不自觉地舔舔唇,他却倒抽一口气,「你这个小妖精,你的身体玲珑妖娆,
娇嫩雪白,是男人梦魅以求的『欢爱』珍品……」
听听,这死采花贼说的什么话,不就是淫贼的淫话嘛,我喜欢。
花无痕绝色的俊容,性感的嗓音,让我一阵心动,真的好想要他,可我体内
中了『淫淫合欢散』,非处男『干』了我,可就全身瘫痪,大小便失禁。
不行,忍着吧,我虽然色,却不至于坏到要害人家帅哥一辈子。
「无痕……」我娇吟着他的名,不可否认,我是个超级大色女,就算先不
『干』他(等我解完毒再『干』)我也要先享受一下他的温柔。
有道是,有『性』福不享的,是傻瓜!暂时不搞,先摸摸也好嘛。
「萱萱……我很久没有女人了……从第一眼见到你完美有致的裸体,我对别
的女人再也没兴趣……」
他说着,跪趴在我的腿间,白皙的大手掰开我的玉腿,我粉嫩的私处毫无保
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我感觉一阵羞涩,想夹紧玉腿,他却不让,我只得无助地娇吟着,「我三天
没有男人了……」
「你的私处好美……嫩红的花瓣娇艳欲滴,等着我采擒……想必,进入你,
一定会很舒服……」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我私处柔嫩的花瓣,他湿热的舌头轻轻啃咬逗弄我,
私处传来无比舒畅的快感,我全身颤抖,吟哦着,「无痕……别折磨我……」
「萱,你流了好多蜜液……真甜……」花无痕睁着欲火迷离的眼眸,舔舔唇
上的爱液,突然改为一指戳入我的幽径内。
「啊!」我倒抽一口气,「好爽,无痕……继续……」
「萱,你外表那高雅,骨子里好淫荡……」花无痕的手指不停地在我幽径内
抽戳着,他凝起俊眉,「萱,你的幽径又细又窄,连容纳我的一根指头都嫌小,
我的『那家伙』很大,我怕你吃不消……」
「无痕,你的外表那么俊俏,骨子里好淫贱……」我不停地娇喘着,秀眉轻
攥,「痕,你的『那家伙』再巨再大,我也会把你『吃』掉,谁让你这么帅呢…
…」
「萱,那我进来了!」花无痕掏出火热巨大的宝贝,肩扛着我的玉腿,将宝
贝对准我的幽径口,蓄势待发……
「慢着,花花!我中了『淫淫合欢散』!」紧要关头,俺赶忙出声阻止。
「你说真的还是说假的?那可是宫庭淫毒!」花无痕有点不信地盯着我。
我认真地点点头,「我说的是真的,我们都这样了,只差最后一步,我还不
让你要吗?」
「天!你怎么不早说!我这么憋着,得不到发泄,是很痛苦,很难不定期的!」
花无痕俊脸铁青。
我看了眼他青筋暴跳的火热宝贝,可真他妈大啊,老娘好想『要』!
「花!你快去找个处男来给我解毒,等我把体内的淫毒解了,我再好好补尝
你,爱死你,怎么样?」我跟他找着商量。
「不!你太美好,我舍不得别的男人碰你。」他直接摇头。
「只剩下四个时辰了,四个时辰内我不解毒,我就会死。当然也可以找非处
男解毒,非处男替我解毒后就会全身瘫痪,你自己选择吧。
我把玉腿从他肩上放下来,盯着他的帅脸,问道:「还是你宁愿瘫痪也要
『搞』我一次,替我解毒?」
「呃……我不想你死,也不想自己瘫痪,看来,我别无选择。」他难过地闭
上双眸。下身火热的欲望得不到发泄,他的俊脸憋得青一阵,紫一阵。
貌似花无痕这个大淫贼很清楚『淫淫合欢散』的威力,那我就不用多说了,
我催促着,「那就快去找处男吧。」
「这里是皇宫大内,凭我绝佳的轻功,自由出入还不是大问题,但是要带个
人进来,恐怕很难,再说了,这处男一时半会上哪找?男人遍地都是,但全被女
人玩过了。不对,是全玩过女人了。」花无痕无奈地撩起裤头系上腰带。
「是啊,找个男人进来太麻烦了,也浪费时间,你带我出宫吧,我知道哪里
有处男。」我的脑子里直直想起风挽尘那只帅『鸭』。
「恩。」花无痕点点头,率先走下床。
我把全身的衣服全脱光光了,一丝不挂地站在花无痕跟前,花无痕看着我完
美无暇的裸胴,眼里的欲火烧得更炽,他惊道:「萱萱,你干嘛?」
「我换衣服。」我禁自将箱底的男装翻出来,动作利落地把入宫前买的男装
穿在身上,再将头发绾成一个咎,用发带系上,转眼间,我就变成了一位翩翩佳
公子。
我拿了大叠银票塞入袖袋里,对着花无痕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你女扮男装,带这么多银标,是要上哪里找处男?」花无痕愣愣地问。
「风满楼。」我笑着吐出三个字。那里可是有咱的挽尘处男大帅哥呢。
想到帅帅的处男,偶就想流口水,一定要多搞几个帅帅的处男才对得起自己。
皇帝君御邪虽然降了俺的职,却没有没收我的钱,俺现在还是有泡『鸭』的
资本滴。
「那不是有名的男伶倌嘛吗?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去找男妓,像什么样,
我不去!」他撇了撇嘴,「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上哪去找像风挽尘那么帅的处男?要知道,俺只喜欢帅哥,不帅的,
生死关头,俺也懒得看一眼。
我的目光由上而下,奕奕生辉地盯着花无痕,「你够了没有?我现在用毒发
作,超想『要』男人,要么哪也不去?你喂饱我啊?」
「额……」花无痕挠挠头,「我不想瘫痪,等你解了毒,我一定『喂』死你。」
「小样!谁『喂』死谁还不知道呢。」我白了他一眼,突然双腿发抖,幽径
内更痒,更想要了,我强忍住揉摸下体的冲动,质问花无痕:「你是不是也对我
下了淫药?」
「这个……」花无痕嘿嘿干笑两声,「我是采花贼嘛,通常人家姑娘开始都
不服从我,所以我一般『采花』之前,都会对女人下淫药迷香之类的,发发誓,
我刚刚真的是习惯成自然,顺手就对你下了药,我只对你下了重度的催情散,只
会让你狂想要男人,玩起来更舒服罢了,对身体无害……」
「花无!你去死!」我暴吼。
这个可好,两种淫毒同时起效,淫上加淫,我想不变荡妇都很难!
我在花无痕头上赏了一记暴砾,他抚着被我打疼的脑袋,委屈地道:「你要
相信我,我这真的是习惯成自然嘛,我随便跟哪个女人『搞』,都是很顺手就下
了药……」
「你还有理了!」我又想打他。
他状似害怕躲开我,急道:「萱萱,你只有三个时辰了,再不解毒,你可就
要香消玉陨了……」
「那还罗嗦什么?走!」……
夜深人静的夜晚,花无痕带着我,施展轻功,躲过重重守卫,费了九牛二虎
之力,总算是出了皇宫了。
想想,会轻功多好,飞檐走壁,『淫』花『采』草,那是怎生的一个爽字!
有机会我也要学武功,学轻功,外加点穴功,无聊时就去当个女淫贼,夜探
帅哥的香闺。
在去风满楼的路上,我买了个斗笠戴在头上,把脸遮住,免得风满楼的才鸨
风娘认出我。
要知道,这风满楼『鸭』院可是当今皇帝开的啊。搞不好风娘清楚我是萱妃,
不对,俺被降职了,是萱婕妤,到时她上帅尸皇帝那去打小报告,俺可就惨了。
我本来想蒙面上『鸭』院的,蒙着面去嫖『鸭』太难看,像个抢劫的,只有
戴斗笠,最合适,又有神秘感。
「花花,风满楼里的男妓风挽尘还是处男,你待会一定要让他来『侍候』我,
在凤娘面前,我就不方便说话了。我以前来过,怕凤娘认出我的声音。」我交待
着花无痕。
「风挽尘前段时间不是被一位叫张颖轩的公子以四万八千八百八十两黄金的
价格包去初夜了么?」花无痕不解地问。
「张颖轩就是我张颖萱喽。」我惊道:「原来我那夜这么出名啊。」
「原来是萱萱你啊。你人在皇宫不知道,那晚你诗压群雄,财压群客,整个
汴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搞不好全祥龙国都传遍你的大名了。」花无痕眼
里居然冒着对俺的崇拜的光芒。
「哇塞!真好!」我得意地笑笑,「想不到萱萱我泡个『鸭』,还真泡成了
个名人了,哈哈!」
「何谓泡『鸭』?」花无痕听不懂。
「就是嫖男妓。」我笑咪咪地回答。
「哦。」他点点头,「萱,我不明白,那夜你花了那么多钱,为什么不采
『采』了风挽尘?」花无痕好像相好奇宝宝哦,问题真多。
我当然想搞风挽尘了,谁知那晚俺被行云那个假皇帝摆了一道,搞成上了行
云的床罢了。
我深情地看着花无痕,「因为你,我花了这么多钱,本来是想『上』风挽尘
的,可是,我的脑子里一直都在想你,我发现我对挽尘没兴趣,结果,我跟挽尘
只是,单纯地饮酒到天明啊。一切只为——我想你。所以,我对你,真的很深情。
另外,据我派去盯稍的人回报的消息,风挽尘自那晚后,卖艺不卖身,没有正式
接过客。」
唉,挽尘他一直在等我,我这段时间却被君家的帅哥『搞惨』了,没空想到
他,惭愧!惭愧!
「萱萱,原来你那么想我。」花无痕感动地想抱紧我。
我躲开他的拥抱,叹道:「现在我迫不提已要搞风挽尘是因为我中了淫毒,
没办法。」
「我理解你的难处。」花无痕吸鼻子,貌似快被俺的深情感动哭了。
「你理解就好。」我娇笑。泡帅哥嘛,就该让帅哥感动。
不知不觉间,我跟花无痕就走到了花街柳巷。
妓院集结的地方依然是那么繁华热闹,灯火辉煌,拉客的妓女不断,我跟花
无痕直接走进装修得豪华高档的风满楼。
风满楼内热闹非凡,来嫖『鸭』的嫖客络绎不绝。
付了几锭金子,我跟花无痕终于在二楼的花厅内见到了风挽尘。
花厅内挤满了各色各样的嫖客,风挽尘端坐在琴案前,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琴
弦,随着他手指优雅地弹奏,一窜窜悦耳的音符流窜而出,煞是动人心魂。
静坐弹琴的风挽尘,一袭白衣,清淡尔雅,容颜绝色,眉宇间有着淡淡的轻
悉,更凭添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
多日不见,风挽尘依然是那么楚楚动人,我的心底对他升起一股无限怜悯的
感觉。
悠扬的旋律让我跟花无痕愣在了花厅门口,似感应到我的存在,风挽尘朝我
看了一眼,便又沉浸回旋律中,只是,他漂亮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兴奋,多了一
丝期待,我明白,虽然此刻的我戴着斗笠,但风挽尘,他一眼就认出我了。
这让我,很是感动。想想,被帅帅的处男记挂,俺能不感动么?
一曲终了,大厅内众嫖客鸦雀无声,似是还沉浸在刚才宛如天簌般的琴声中
回不了神。
挽尘的琴艺真的很高超,连我都差点入迷了,他弹的琴,清淡如水,够哀,
够思,够愁,让我情不自禁地吟出一首诗:「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
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啪!啪!啪!大厅内响起众嫖客热烈的鼓掌声,赞叹声不绝于耳。
「哇!这位兄台好才华!风公子弹的琴向来无人说得出其心韵,想不到这位
兄台竟然能精确无比地以诗言出,佩服!佩服!」
「是啊是啊!风挽尘色艺双全,这位兄台该不会是风挽尘的老相好吧?」有
嫖客出言对着我诌笑。
花无痕也是一脸讶异地望着我,我知道,这花花也被俺的才华迷住了。
嘿嘿,萱萱我就是这么,有才,有华,又有貌啊,出场总是这么轰动滴说。
(小声说一下,俺刚说的那诗也是镖窃前辈高人的诗,只是诗的意境正好符合挽
尘的心境,俺只不过背个诗就被N多人崇拜,高兴ing)
「你……」风挽尘激动地站起身,他眼眶蓄泪,楚楚可怜地望着我,「你终
于来了。」
挽尘向我走来,而我,也兴奋地走向他,在大厅众嫖客面前,上演着久别重
逢,动人心魂的感人戏码。
「我来了!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你等我,等得好苦。」我轻抚着挽尘洁白
如玉的帅脸,动情地道。
见到帅哥,萱萱俺滴花心老毛病又犯了滴说。
「你来了就好。」挽尘一把将我拥入怀。
我轻轻挣开他,换成我将他拥入怀。
他是楚楚可怜的帅哥,该是我抱他,疼他才对,这样俺比较像怜悯帅哥的女
豪杰嘛。嗯,这样成就感多一点。
「嗯哼!咳咳!……」花无痕轻咳几声,他漆黑的眸子里闪着不悦,貌似在
吃醋,顺便提醒俺注意场合。
我看了下周围,众嫖客都饶富兴味地盯着我跟风挽法,这些淫男八成想我跟
风挽尘直接在大厅里『干』上一场,给众人看,好饱眼福。
我马上就去房间『干』!不能让人免费看!
「夜晚方长,今夜……我不会放过你。」放过你,我可就欲求不满,被淫毒
整『挂』了。我在挽尘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挽尘俊脸羞得酡红,羞涩地别开脸。
吖!帅哥害羞了滴说,他害羞的样子好诱人,我吞了吞口水,朝花无痕使了
个眼色。
花无痕会意地去跟一旁招呼客人的凤娘谈包下挽尘一夜的事情。
「花公子,不是凤娘我不愿意,我们挽尘他以死相逼,坚持卖艺不卖身。」
凤娘无奈地叹道,「凤娘我也是没办法……」
我在风挽尘耳边说了几句,挽尘俊脸更红,他走到凤娘跟前说道:「凤娘,
我愿意被这位花公子包下一夜。」
「哟!咱们挽尘思春啦。」凤娘了解地看了花无痕一眼,「这花公子这么俊,
也难怪。」
「凤娘就会取笑人。」挽尘嗔道。
「好吧,包挽尘一夜最少要一千两银子……」凤娘话还没说完,花无痕就塞
了一张银票给她,「这是两千两,废话少说,快带我去挽尘的厢房。」
花无痕很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貌似他不是同性恋,有点受不了被人当同性恋
的感觉了。
唉,花大帅哥为了咱的牺牲可大了,回头,我一定好好『干』死他,作为补
尝。
挽尘的处男初夜卖到四万八千八百八十两黄金,虽然挽尘现在还是处男,在
外人眼里,别人以为挽尘不是处男了,才卖一千两一夜。
想想,处男跟非处男的差价可真他妈大啊,貌似大家都喜欢没被『搞』过的
『东东』哈。
风挽尘的厢房内,花无痕痛苦地看了我一眼,虚掩上房门,将一室清静留给
我跟挽尘。
我知道花无痕是喜欢我的,起码他对我很感兴趣,如今却要拱手将我让给别
的男人『搞』,他的心里肯定很痛苦。
但,没办法撒,他自己又不愿意搞我一次就瘫痪,也不想我被淫毒『渴』挂,
只好忍痛成全我跟别的男人喽。
管他花无痕苦不苦,反正他采的花都不知道多少朵了,总有一天,我采的草,
要超过他采的花!
当然,咱这人品味高雅,只『采』帅草,不光讲究数量,也要讲究质量!
房内的桌上备了丰富的好酒好菜,挽尘正站在桌前,动作优雅地帮我倒酒。
我兴奋地把房门拴好,走到风挽尘身旁,一把拉起他的大手,就往大床走去。
「张姑娘……你不先吃点东西么?」挽尘一边被我拖着走,一边问道。
「不吃了,把你『吃』了,就行了。」我一把丢掉头上戴着的斗笠,露出我
绝色的面容,淫笑。
「张姑娘,你好美!」挽尘性感的薄唇轻启,痴迷地望着我绝色的容颜。
「挽尘,你好帅!」我一把将他扑倒在床,翻身压上他颀长的身躯,我的小
手急切地解着他衣服上的扣子……
突然,我又想起什么,我盯着他帅气的脸庞,期待地问:「挽尘,这段时间
你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搞过?」
「挽尘自见到张姑娘第一眼起,就爱上了姑娘您,挽尘的心,都是姑娘的,
又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碰我?」挽尘柔柔地道:「哪个男人要碰挽尘,挽尘誓死不
从。」
没被男人搞,可不见得没搞女人,虽然我派来盯稍挽尘的探子说挽尘没正式
接过各,但,房里的事,哪能盯这么清楚,还是问明白的好。
挽尘的深情让我又感动,又激动,我纤白的玉手怜惜地抚摸着他帅帅的俊脸,
「那,你有没有『搞』过别的女人?你还是处男吗?」
第052章
「我没跟别的姑娘燕好过,还是处男。」挽尘说得娇羞不已。
「千真万确?」俺再次追问。
「假一罚十。」挽尘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汗!俺狐疑地盯着他,「你不是处男就赔十个处男给我?」貌似对俺来说满
划算滴说。
「不是,挽尘说错了,是如假包换。」挽尘修长的大手摸着我的嫩脸,「姑
娘放心,挽尘只属姑娘你一人。」
「帅哥如此多情,萱萱我又多了几分『干』你的心情。」奸笑。
「挽尘,你快点把衣服裤子全脱了!」我突然冷汗直冒。淫毒一直都在我身
上肆虐,天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风挽尘看着我惨白的脸色,俊脸色变,急道:「张姑娘,你怎么了?」
「别问这么多,你马上爱我一次,我就没事了。」我全身发热,幽径内骚痒
无比,『渴』望男人都快『渴疯了』。
「莫非姑娘中了淫毒?」
「是啊,我中了『淫淫合欢散』,必需找处男解毒」我说了实话。
「『淫淫合欢散」,我听过。姑娘是因为中了淫毒才来找我的吧?挽尘突然
语气低边,我听出,我伤了他的心了。
「不,哪怕没中淫毒害,我依然会来找你,只是这段时间我有事,实在脱不
开身,天知道我心里有多想你,天知道我有多害怕别的男人会碰你……」那样我
就『啃』不到第一口新鲜的苹果了。
我水灵灵的眸子深情地望着他,风挽尘一阵感动。「张姑娘,我马上就救你!」
他从我身下翻过身,禁自坐在床上,他白皙的手指迅速解着自身的衣扣,三
两下就脱个精光荣。
一其完美的男性裸体呈现在我眼前,他的身材很好,修长匀称,没有一丝多
余的赘肉,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皮肤光洁得让我直想咬一口。
「嗯,萱萱……」挽尘的大手为我轻解罗裳,他的手,有些颤抖,动作也异
常生涩,不像行云那个不晓得干过多少女人的贱男人,在暗夜里跟俺缠绵,还熟
得如老马识途。
说来说去,还是处男可爱的说,人家毕竟是个没被开发过的嫩仔,你做挖掘
的第一个人,不知有多爽!
挽尘帮我脱衣服,半天都没脱下来,我不耐烦地帮着他,把自己的衣衫除尽。
我的身体很美,淫毒折磨得我太过渴望,全身柔嫩的肌肤白里透红,竟凭添
了几分诱人风情。
窗外的夜光,洋洋洒入窗内,芙蓉帐内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我红唇微启,
娇呤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帅哥跟美女,脱得精光光。
貌似中了淫毒,还有心情呤诗的只有萱萱我一人,要知道,萱萱我是要表露
才华,让人家风大帅哥更爱俺,想想,美男加呤诗,此情此景,何其浪漫!
「萱萱,你的诗作得真贴切!」挽尘轻笑着,看着我绝美的裸胴,他漂亮的
眸子里欲火极速飞升,修长的大手在我圆润的玉峰上轻轻搓揉着,他那张性感的
薄唇轻轻地吻上我红润的朱唇。
被淫毒肆虐的我,早已痛苦难耐,我睁开欲火迷离的眼,躲开他生涩的吮吸,
催促着,「挽尘,直接要我,我等不及了。」
天知道幽径的麻庠弄得我快疯了,我的身体又痛又难受,真的受不了了!
「好!」挽尘如壮士断般轻点个头,将他早已经坚硬的硕大对准我的幽径口
「萱萱,你好湿……」
我脸色一阵绯红,看着挽尘青筋暴跳的男性像征,愣住了心神,但挽尘的那
家伙好大,想不到看起来楚楚动人的他,居然男性十足啊。
我饥渴的吞了吞口水,看着挽尘俊秀的帅脸不停地流着汗珠,看得出,他很
想要我,忍的超辛苦!
果然,风挽尘他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他腰身一个力挺,坚硬硕大的欲望毫无保留地贯穿我的幽径,那种充实的感
觉让我舒服地娇哼,「啊……挽尘。」
真好,姐姐我又吃了个处男!
「萱萱,你好紧好小……我受不了了!」挽尘说着,腰身试着挺进再退出,
幽径内烫人的巨大让我无法抑制的娇吟,「嗯……快,爱我。」
挽尘是个聪明的好学生,他只是试着动了风次,就掌握了规律,腰间的力挺,
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更猛。
我被风挽尘干得好舒服,他的粗喘,我的娇吟,回荡在整个房间,久久不息。
沉浸在欢娱中的我们没有观察到房梁一隅,一双布满欲火的眼眸正一眨不眨
的盯着欢爱中的我们,看着我跟挽尘越来越激烈的欢爱,那双眸子中的欲火烧得
更猛。
随着风挽尘一声低喘,挽尘炽热的种子深深洒入我体内,还没等挽尘喘过息
来,房梁上一隅突然飞来一枚暗器,正中挽尘的后溺爱,挽尘闷哼一声,双目一
闭,直接昏倒,他深重的身体直接压在了我的娇躯上。
「谁?」我惊呼一声,将风挽尘从我身上推开,挽尘的阳物也离开我的身体,
我感觉体内一阵空虚,心中升起一股不舍之情。
「萱萱,别怕,是我。」花无痕从房梁一隅,风度翩翩,飘然跃下。
「是你!」我盯着他,突然尖叫一声,「你居然躲在房梁上偷看我跟风挽尘
的爱爱,你这个淫贼。」
「萱萱别气,我这不是太想你,一刻都舍不得离开你嘛。」花无痕温润如樱
花的薄唇轻启,淫笑着道,他一边说着,一边爬上床。「」你这个大变态,你还
真他妈有理了!「我又羞又气,一拳头挥向花无痕,可惜,俺跟风挽尘大干了一
场,粉拳软绵无力,打在花无痕身上不痛不痒。
「我是当今皇帝的女人,你想给皇帝戴绿帽子吗?」我嗓音十足的庸懒。
算了,偷看都偷看了,难道还把花无痕的眼珠子挖出来不成?他这么帅,我
可舍不得。
「暂时没有。」
「有没有兴趣。」我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
「给天下至尊戴绿帽子,我花某荣幸之至!」花无痕三下五除二,一转眼,
他身上已经光溜溜。
「啧啧!」我惊叹,「采花贼不愧为采花贼,脱衣服的速度都比常人快!」
「那也得我要采的花够魅力,否则我花某不屑采。」花无痕一个翻身,压上
我柔嫩的娇躯。
说实在的,花无痕的身材相当的好,体态修长,皮肤白皙,连一个痘痘都没
长,八成是经常搞女人的原故,他的那家伙一眼看上去就异常硕大神勇,让我不
太敢尝试。
「花花……」我指了指被我们挤到床边的风挽尘他会不会不方便。
「萱萱不担心,他被我点了穴,一时半会醒不来的……现在,让我好好爱你!」
花无痕黑玛瑙般晶亮的双眸中,欲望的血丝布得更浓,他说着,大腿强势地顶开
我的玉腿,置身于我的双腿间,让我无助的双腿大张。
「等等,花花……」
「什么事?」他坚硬的硕大已经瞄准了我腿间的缝隙。
「那个,你以前搞女人时,也有第三者在边上吗」俺真的很好奇。
「嘿嘿!」他干笑两声,因为欲望,让他的嗓子变得有些沙哑,「偶尔会有,
个别风骚少妇,我都把他们的夫君弄晕了,才好好爱她们。」
「你这只淫虫!老娘不要你操了……………」我大叫,刚想推开他,他却快
我一步,劲猛腰身一冲,火热的欲望入幽门!
「啊………」那硕大的饱胀让我娇呼,「花花,你好大,好坚硬,难怪风流
少妇为你失了魂。」
「嗯……」花无痕闷呼,「萱萱,你好紧,好温暖,难怪风挽尘那死小子为
你失控。」
「你不是一样为我失了控吗………」我玉腿勾上花无痕有力的腰身,让他更
深入。
「你这个小娇小玲珑精,看我不干死你!花无痕说着,速度勇猛的律动起来,
淫秽的拍打声响遍整个房间,我的幽径被他插得快感连连,全身不停地颤抖。」
「啊………无痕…………你轻点。」我突然受不了的娇呼,「你这么猛,我
很痛………我不要了。」
「不要也得要……你不是要给皇帝戴绿帽子吗?」他的嗓音浊喘低嘎,律动
却越来越勇猛,「我们正在给他戴。超大号的绿帽子。」
「不,我真的不行了………」我娇汗泠泠。想推开他,「花无痕!你铁做的
啊………插得我痛死了!」
「明明就是爽死了!」花无痕更勇猛的狂制动,「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我
让你更爽!」
我靠!采花贼就是采花贼,床上功夫还真他妈不是常人能比的,经验也比一
般人丰富,那活儿也比一般人巨大。
直到天色渐明,我们两人才满足地躺在床上。搞清楚现在床上睡了三个人,
我跟花无痕,外加被我破了处的风挽尘,当然风挽尘被花无痕点了穴,此时是错
睡着的。
貌似这样的偷情还真他妈的刺激啊!
一个字——爽!两个字——超爽!三个字——爽翻了。
「额………花花,都怪你这只淫虫不好,让我着了迷,做出这种爽死人的大
好事。」渐渐平复了气息,我埋怨的看了一眼花无痕。
「花心就好,萱萱若是喜欢。」花无痕在我咪咪上捏了一把,继续道「我有
空就找你偷情啊。」
我被他捏得痛呼一声,「我呸!你个淫虫,被我搞过了,我还跟你偷个屁,
要偷也偷新鲜的。」
「萱萱,你好无情。」花无痕貌似难过的说:「我昨晚卖力了一个晚上,你
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要我继续偷你也可以,反正你床上功夫这么好,我漠笑,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花无痕看着我绝色的娇颜,一阵心动,「只要不切了我的命根
子,花某在所不辞。」
「小忙而已。」我看了眼风挽尘仍旧紧闭的双眸,对着花无痕道,「我不方
便出面,你帮我为挽尘赎身。」
「萱。他只不过是个男妓,你该不会为他动了真情吧?」花无痕眼里闪过一
丝哀伤,「难道我比不上他吗?」
「额!在床上,是你要雄点。不过人家挽尘也不差啊,况且挽尘是第一次,
你这只淫虫身经千战,不好比的,说不定哪天,挽尘也会这么雄啊。」
我叹道:「挽尘这只鸡给我吃了,他为我解了淫淫合欢散之毒,也算是我的
救命恩人,救他离开风尘,也算我还他一份人情。」
「真的只是这样?」花无痕似乎不太相信。
「你前面才说,除了我切你的鸟,别的都帮我,现在却罗罗唆唆的。」我有
点不耐烦了,「一句话帮不帮?」
「你都不爱我,变心看上别的帅哥了…………」花无痕咕嘟着,「我死也不
帮!」
男人通常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嘿嘿……
凤娘一大清早就被花无痕挖了起来,我头戴着斗笠,站在旁边没出声,由花
无痕对着凤娘说道:「我要替风挽尘赎身。」
「哟,看来花公子对咱们挽尘是相当满意啊。」凤娘打了个呵欠,「只是…
……咱们挽尘可是我凤满楼里的头牌,这个价格………」
花无痕截断她的话,「废话少说,开个价。」
「是这样的,花公子,凤娘我只是风满楼的管事,我们幕后老板说了,谁要
赎走挽尘,除了要付五万两黄金的赎银,还要以风满楼为题,题诗一首,此诗必
须意境高远,且与青楼无关。」凤娘啧啧的道:「至今为止,付得出赎银的人比
比皆是,却无人提得出我们老板中间的诗。」
「钱不是问题,只是这诗………」花无痕有些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我冲着他
点点头,花无痕很明白的对着凤娘道:「备笔墨,我这兄弟能题出来。」
毛墨备上,我站在案台前,笔尖利落游走于白纸之上,轻匚地写下几行灵秀
的字体:一上离城万里愁,兼霞杨柳似汀洲。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凤满楼。
鸟下绿芜泰苑夕,蝉鸣黄叶寂宫秋。
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园东来渭水流。
花无痕站在一旁,看着我毛下渐渐出来的漂亮字体,他惊奇地望着我,在他
漆黑的眼眸里,多了一比折服。
凤娘轻声地念着纸上写出来的诗句,震惊地望着我,「好诗!真是好诗!」
花无痕从袖中掏出五万两金票塞到凤娘手中,「这下,可以为凤挽尘赎身了
吧?」
申明:花无痕的钱是我给他的,花花这死小子,开始是来皇帝偷我的,当然
没带多少钱,只是后来给俺扔这来罢了。
「可以,没问题!这诗我们老板绝对满意。」凤娘数了数金票对数后,笑道:
「我这就去将风挽尘的卖身契约取来。」
我拿到了风挽尘的卖身契后,又跟花无痕一起回到风挽尘的房间里,风挽尘
依然在昏睡,花无痕指尖对准风挽尘的胸口一弹,风挽尘便悠悠转醒。
「张姑娘…………」风挽尘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他愣愣的看着我跟花无痕,
随即他又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后,立即酡红了脸,躲进被子里。
挽尘大帅哥真是可爱哈!我淡笑着,跟花无痕同时很君子的转过身,让风挽
尘穿好衣衫。
昨夜整晚大战,我实在是累坏了,走路都免免强强,要是我再看一眼挽尘漂
亮的裸体再干他一次,我可就连路都走不动了,只好很君子的转身喽。
挽尘穿好衣服后,看了花无痕一眼,不解地问着我「张姑娘,一直忘了问,
这位是?」
「挽尘,这位花公子是我的朋友。」我笑着为他引荐。
「花公子好。」挽尘友好道。
「哼哼。」花无痕很不给面子的冷哼一声,貌似花大帅哥吃醋了。
「挽尘,别理他,他那人就这样,谢谢你昨晚救了我。」我把风挽尘的卖身
契递到挽尘的手上,「我已经为你赎身了,这是我从凤娘那赎回的——你的卖身
契。」
挽尘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卖身契约,晶莹的泪珠流下他洁白的面颊。
他激动的将卖身契约撕了个粉碎,狂吼道:「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我风挽
尘自由了。」
「是,你自由了。」我也有点激动。
从昨晚再次再到挽尘楚楚可人的面容,再次听到他弹奏的美妙琴音,我就决
定,要帮他赎身,这么美好的一个男人,不该被太多人践踏,只应该给我一个人
糟蹋。
「张姑娘,谢谢你……」他感激的望着我。
「还叫我张姑娘,不是说好叫我萱萱的吗?」我心疼的拭去他脸上的泪,帅
哥一哭,咱心底的这个疼啊,挖疼挖疼的。
「好了萱萱,你恩也还了,我们该走了。」花无痕开口道。
「挽尘,我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以后好好找个清净的地方娶妻生子…」
我叮咛着,转身迈开步伐。
走了没几步,却发现风挽尘跟在我后面,。我停下脚步,问道:「挽尘,怎
么了?还有难处吗?」
「萱萱,我无处可去,你为我赎了身,我的命就是你的了。」风挽尘坚定的
说。
好啊好啊!以后我想搞你时,就有的搞了。
我张颖萱是个商人,绝不做亏本生意刚刚我故意装着大方,不要他回报是假
的,这叫欲擒故纵,这样,更能收服人心,才能让风挽尘对我更加死心踏地。
想想这么帅的一个大帅哥,就是摆在自家发霉,俺也不能便宜了别的人。
「挽尘,我从来没想过要你的回报。」我假意地推脱着。
「不,萱萱若不要我了,我情愿死。」瞧瞧风挽尘要跟着我的心意可真是壮
志凌支啊。
OK戏做够了,这个大帅哥俺长期收了。
「好吧,为了让你不自杀,为了你的小命着想,挽尘,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我装着无奈的说完,转头对着花无痕说道:「花花史。我绝定让挽尘跟着我。」
「萱萱,你疯啦?」花无痕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没疯。」我笑道貌岸然。俺只不过长期占有了一个帅哥而已。
「萱萱,挽尘愿为奴为仆待候你一辈子。」挽尘又开心又激动的擦拭着眼角
的泪。
「不用为奴为仆」只要为我暖床就行了,我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会好好
照顾你的。」直到我厌倦了你的身体为止。
花无痕反对无效,我把风挽尘安排在靖王那帅小子强奸我后,送给我的别苑
里,我改掉了别苑原来的名字,重新取名——帅草园。
哈哈!现代的大亨们喜欢包二奶,萱萱我现在钱多,也算是个大亨,当然要
发挥现代人的包二奶精神,在古代来个金屋藏郎。
我对风挽尘承诺,在有空时,就会来帅草园看望他,我不知道的是我的这一
举措,在日后为风挽尘埋下了致命的祸根。
巍峨的后宫一隅,花无痕深情的对着我说道:「萱,你别回皇宫了好吗?」
「不回去?」我摇了摇头,「我要回宫。」
我要是失踪了,皇帝君御邪肯定会通缉我,我不喜欢做过街老鼠。另外,行
云为了我失去了江山,变成了惨到不能再惨的通缉犯,性命随时不保。
君御邪无情的利用我,根本不管我死活,也不顾念我曾经在古墓里奸活他,
救了他一命,我的心底恨意蔓延,我要帮行云取回一切!
我岂能不回宫。
「萱萱,你留在我身边,我会照顾你一生。」花无痕眼里盈满了真情。
我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叹道:「别再说了,你要是对我有情,就顾着自己的
小命,没事来跟我偷情,我有我的选择送我进去吧。」
花无痕犟不过我,只得带着我施展轻功,飞入宫墙。偷偷摸摸的送我到冷宫
后,就自行离去了。
清晨,朝阳缕缕,冷宫内依然清静异常,偶尔一阵清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凭添几分愁苦。
冷宫内依然是那么安静,想必昨晚没人到过冷宫,我失踪又回来,神啊,只
不过我现在腿有点发软。
我轻哼着不成曲的歌儿,走到冷宫内我居住的房门口,一把推开房间的大门,
毫无预警地,我的视线对上了一双暴怒的眸子。
第053章
汗死!君御邪怎么来了!他什么时候来的?
我心头一惊,强装镇定,缓缓走到君御邪面前,施上一礼,「臣妄参见皇上,
皇上万福。」
君御邪一身金色龙袍,脸色铁青的站在我的房间内,见到我,他怒火中烧,
「你昨晚去哪了?」
妈的!居然不叫我平身,要知道我昨夜被两个帅哥干得腿软,现在又要维持
这么喝高难度的半蹲姿势,很辛苦的。
你不叫我起身,我自己起。
我禁自站起身,淡淡回道:「臣妄一时闷的慌,出去散步了。」
「张婕妤好雅兴,散步竟然散了一个晚上。」君御邪没在意我禁自起身,他
幽黑的明眸邪气十足,微眯着眼,单手挑起我的下巴,「腾昨夜亥时就来了,你
到现在才回来,说,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出宫给你戴超大号的绿帽子去了,他居然等了我一整夜,我的心里划过一
丝异流,貌似心里的某个角落被角动了。
我捉住他的大手,将他的大手手开,「臣妄一直在冷宫里,哪也没去。」死
也狡辩。
「你撒谎!腾昨夜派人把整个皇宫都翻了过来,根本没你的足迹。」
君御邪的眼中怒火更炽,他邪气的眼眸由黑转红,更添几分诡异他突然一把
捏住我的颈项,大掌收紧力道,我立即呼吸急促,妈的,这个贱男人想活活捏死
我。
我心头一火,提起他的手臂一个过肩摔,君御邪便被我甩飞出去,原本以为
他会被我摔的骨头散架,再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但是他没有,他俊郎的身形翩
然落地,那动作潇洒利落,风度翩翩,暴帅滴说。
「你会武功?」君御邪火红的眸子闪过一丝讶异。
他浑身散发的三分诡异,七分邪气,异常地吸引我,他帅气绝色的五官更是
让我想好好咬上一口。
「谈不上武功,一点防身技七罢了。」俺突然谦虚起来。
要知道,我再能打,在君御邪的面前也是班门弄斧,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萱萱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美丽又可爱的女人。」俺很臭屁地回道。
「萱,告诉朕,你昨晚上哪去了,你可知,朕等了你一个晚上,朕好担心你。」
君御邪突然软下语气,一把将我拥入怀中。
靠!看到了吧,这就是男人,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回皇上,臣妾昨夜哪也没去,一直呆在冷宫一角的一株大树上安睡了一夜。
我睡在树上,你派来的人自然找不到我。」俺这超高的智商总算是想到蒙混过关
的说词了。
「真的?」君御邪深情的眼光定定的看着我。
当然是假的,我淡笑:「皇上若是不相信臣妾,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我呢,
你尽管自己去查就是了。」
「萱,朕以为你出皇宫了,朕害怕失去你。」他突然变得好温柔。
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情绪变化如此之快,让人半点捉摸不出他到底在想什
么,我仰望着他火红的眸子,虽然他此刻红眸中有着温柔,却让我看不出,这抹
温柔,代表着什么,连他是不是真心的怜悯,我都看不出来,真是诡异莫测的男
人啊。
「既然这么关心我,为什么还要降我的职,让我住冷宫?」我讽笑。
「你犯了错,就该承担相应的惩罚。」君御邪冷冷的道:「这惩罚已经是最
轻的了。」
好!你有种,我郁闷的翻个白眼,绕开他,禁自走到大床上,往床上一躺,
准备呼呼大睡。
昨夜还真把我累惨了,相信我耳边若没有蚊子嗡嗡叫,很快就会睡着了。
君御邪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貌似不敢想念我竟然会这么对他。
「张婕妤,你这是什么态度?」
「没什么,我累了,我要睡觉。」我说着,已经摆了个舒服的睡姿。
「你……」君御邪大步走到床沿,「朕是九五至尊……」
「所以,我该巴结你?又没好处,我巴结你什么。」我不耐烦的道:「皇上
请回吧。臣妾要睡觉了。」我爱困的打了个呵欠。
君御邪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眸中却隐含着一丝关心,「你怎么会这么累?」
俺昨晚被两个帅哥搞惨了,你说累不累?怕姓君的起疑心,我可怜兮兮的道:
「回皇上,自从皇上降了臣妾的职,臣妾就没机会时时见到皇上了,是以,臣妾
对您日思夜想,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所以这么累。」
好借口吧,哈哈!
「萱,你私自放走了君御祁那个反贼,按律当斩,若不对你加以惩罚,朕难
以服众。」君御邪顿了一下,继续道:「朕答应你,等此事风头一过,朕谅接你
出冷宫,复你的职。」
「你不骗我?」
「君无戏言。」
很好,看来君御邪这个男人,尽管他再诡异莫测,他,对我仍然是有情的。
「臣妾谢皇上恩典。」我强打起精神想谢恩,却被他一翻身,压在了身下。
「皇上?」我不解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帅气脸孔。「
他该不会是想把我吃了吧?
他邪气的眼眸变得更加的诡异,我知道,他的欲火正在飞速提升。
他性感的薄唇吻上我红红的嘴唇,重重的吸吮着,那强硬的力道,几乎将我
吻伤,我欲推开他,他沉重的身体却不动如山。
「嗯……」这声低呼是君御邪发出的,唇舌相交的快感让他舒展了眉字。
君御邪的吻技很成熟,口齿清新,跟他接吻异常的舒服,他的吻带着致命的
诱惑力,让我无法自拔。
看得出,他亦深深沉浸在我的甜美的柔吻里。
我本来不想反抗他的,但是,昨晚风挽尘跟花无痕那两个小子太过激烈,在
我雪嫩的身躯上咬了N个痕迹,要是被君御邪看到……俺死都没地方死。
「皇上,臣妾体内淫毒未解,不能害了皇上。」不得已,我只得再次撒谎。
「萱,其实朕没有对你下淫淫合欢散之毒,淫淫合欢散不在指定的时辰内解
毒,就会死,朕怎么会舍得你死呢?」君御邪揉摸着我白嫩的娇颜,腾只是对你
下了媚香,此淫毒在毒发时的状况跟淫淫合欢散类似,只不过媚香药性一过,不
会对交欢的男女造成任何伤害,反倒是在毒发之时,有人为你运功解毒的话,会
跟淫淫合欢散一样反被毒侵蚀。
原来我中的是媚香,除了会发浪,根本不会死人,也不会害了跟我交欢的男
人,怪不得他三天没来看我,不怕我什么时候淫毒发作,就隔屁了。
好个心机深沉的男人!
我心头一惊,「这么说,你就是纯心利用我让行云中计的?」
「不错,朕说过,朕会取回一切属于朕的东西。」
「可是你竟然无耻的利用女人!」我坐起身,朝他怒吼,「你完全可以用别
的方法夺回江山,为什么要利用我?」
「这是最快的方式,也是最简单的,最适合的方式。自古成王败寇,行云就
是败。」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狐度,「三年前,行云就是利用女人夺了朕
的江山,朕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原来,我只不过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我脸色惨白,无助的闭上眼睛,
心在痛。
「不错,在朕的眼里,只有江山,女人,对朕而言不过是玩物。」
我虽然注意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痛苦情绪,却仍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的心,无法言喻地在痛,我再次被这个绝情的男人伤到了,受了伤的猫咪
也会咬人的。
我讽道:「男人,在我眼里,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包括你在内。」
「你!」君御邪暴怒,他再次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他的大掌迅速解着我
衣服上的扣子,我想挣扎,双腕却被他以单掌固定在头顶动弹不得。
在这一时刻,我才明白,男女的力道相差的悬殊,更何况,他是个武功深不
可测的男人,我的反搞,只是以卵击石。
可是,我身上被风挽尘跟花无痕那两帅小子咬的吻痕遍布娇躯,若让君御邪
看到,我好直接撞墙自杀。
如果说成是行云弄的,现在都四天过去了,行云弄的痕迹早他妈的没了。呜
……呜……呜……我该咋办。
三两下,我的衣衫就被他解开,只剩下肚兜庶羞,再想不出办法自救,麻烦
可就大了。
有了!我脑中浮上一计,我娇呼一声。:「皇上……」
我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雪花绚烂的飘落,落在地上化作一团团柔软的棉
花一般柔媚怡人。
「萱……」我娇润甜美的嗓音让君御邪一阵消魂,他原本暴怒的眼光后缓柔
和下来。
「先前臣妾对皇上出言不逊。实因皇上多日来未来看臣妾,臣妾只是故意气
气皇上的。」我水润的眼眸朝他眨呀眨,「皇上,其实臣妾很想你。」
最后这句话倒是真的,不管是在棺材里强奸他,还是在皇宫里跟他偷情,又
或者说在温泉湖的猛烈缠绵,君御邪这个男人,都是男人中的极品,让我无法忘
记。谁让他又帅又猛呢!
「萱萱,朕也好想你。」他动情的呢喃。
「皇上,我们玩过的花样太老套了,今天玩点新鲜的,好吗?」我深情而又
期待的盯着他火红的邪眸。
君御邪对我的提议兴起了莫大的兴趣,他在我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好,
都听你的。」
我唇角含水量笑,笑容美如一汪秋水,无痕无澜,嗓音带着十足的妖媚,
「皇上请闭上眼睛。」
君御邪兴味十足的看了我一眼,缓缓闭上那双通红的邪眸。
我迅速脱下粉红色的肚兜,折叠成细长的巾条,将之轻轻系在君御邪的头上,
蒙住他那双邪气凛然的眼睛。
君御邪的视线被挡住了,虽然看不见,肚兜带着的那股我身体的清香,却让
他欲火更浓,他扬起一脸邪恶的的笑,迫不及待地将我扑倒在床上。
湿湿润湿,冰冰凉凉的唇吻上我的酥胸,毫不客气的吸吮着那两点娇嫩。
「嗯……啊……」我媚叫出声。「邪……」
说实在的,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跟他做,幽径昨晚被风挽尘跟花无痕那小子轮
翻上阵,正泛着阵阵的酸痛,现在我双躺在君御邪强壮修筑的身躯下,以他勇猛,
我不是自寻死路吗?
可是现在我根本没有能力推却他,更加没有拒绝的理由,硬着头皮上阵吧。
「萱,你的滋味真甜!」君御邪疯狂的吻着我的脸,疯狂的啃咬着我那饱满
可人的酥胸。
君御邪很粗暴,我雪嫩的娇躯上除了昨夜留下的爱退,更凭添了数不清的痕
迹。
我无奈的配合着君御邪疯狂的强取豪夺。
二人的衣物早已在不知不觉间退尽,经验老道的君御邪毫不费力的就找到那
条紧窒的幽密的通道,他劲腰一个猛挺,巨大的坚硬将我深深的贯穿。
好痛!幽径昨夜过多的摧残,现在双被超级猛男的巨大肆虐,娇弱的我根本
就随不住。
「呼……」君御邪浓浊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他低声的粗喘:「萱……你好
紧!……你太媚……你就是个惑世的妖精……」
狂猛的律动无情的在我的身上狂抽,君御邪在我身上仿佛如机器般的不停冲
刺……
我的幽径真的好痛,那种被抽插过度,火辣辣的痛!
我咬着牙却忍不住那难耐又舒服的娇喘吟「嗯……邪……唔……」
「萱萱!萱萱!」君御邪的律动更勇猛,「我要你死在我身下……」
「唔……」晶莹的泪珠从我眼眶里缓缓的流落,我被君御邪干到痛哭了。
「你轻点……你太猛了,我真的受……不了……
「你是我的妇人,受不了……也得承受我的一切。」
随着君御邪不容置疑的声音,他更勇猛,几乎要将我活活干死。「
两具赤裸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激烈缠绵,急促淫靡的呻吟整整响了一上午。
激情退去,我痛倒在床上,君御邪揭开条状蒙胧着他眼睛的肚兜,感觉有些
头晕眼花,连视线也不清晰起来。
他将肚兜轻放在鼻间,嗅着肚兜那淡淡的清香味,他沉醉了,「萱,你的身
体好香,连肚兜都是香的。」
我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是庸懒的道:「皇上喜欢就好。」
「喜欢,朕何止喜欢。」君御邪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又来了,这个贱男人,他本来就是帅得过火,为什么连他的笑容都是这么邪
气迷人?好事都给他占尽了,真是没天理。
俺一时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只不会下蛋的公鸡,呵呵,有天理,有天理。
「不止喜欢,那是什么?」爱吗?我的眼神多了丝期待。
「萱……」君御邪看着我雪嫩娇躯上遍布的红痕,貌似认为自己太粗鲁了,
一丝自责浮上他邪恶气的眸子。
我没忽略他那愧疚的眼神,一抹淡笑袭上我的嘴角,我身上的痕迹并不是全
是他弄的,这点要是让他知道,他会不会气得砍了我?不管会不会,他永远都不
会知道。
「皇上想说什么?」我淡淡的问着他。
「没什么。」他将我紧紧拥入怀里,轻轻抚着我的肩头,性感的薄唇启了启,
终究什么也没说。
他没有说他爱我,亦没有向我道歉。
我失望的抬头看了一眼他俊得过火的帅脸,欲望退却,他火红的眸子又转变
成了黑色,他的眼睛好漂亮,不管是红色的还是黑色的。都那么灿如繁星,深遂
迷人。
我,张颖萱是他无法掌握的女人,但他君御邪照样不是我能控制的男人,这
个男人外表绝色,诡异莫测,是专门生来祸害女人的,众姐妹们可要小心了。
我微眯着眼,舒服的靠在他的胸膛,休息了没到半个小时,门口传来一阵骚
动。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太后驾到!」
太监一声细长尖锐的通报让我跟君御邪对视了一眼,不得不起身。
好的!麻烦精灭俺来了。
第054章
我跟君御邪迅速穿好衣衫,我刚走下床,双腿一软,脚下一个踉跄,我的娇
躯软软倒地,君御邪适时搂住我,担心的问:「萱,你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被你爱得站不稳了呗。」
「萱,是朕太粗暴了。」君御邪绝色英俊的脸庞居然微微酡红,真是天下奇
观呐,哈哈。
「为什么,你犯了错从不道歉?不管是你利用我,还是把我搞得惨兮兮,你
从来不说对不起,难道这三个字就有这么难吗?」我温柔的问着他。
「让哀家来回答你吧,因为他是帝王,帝王的话就是圣旨,没有对与错,亦
不需向任何人道歉,别人只需对他服从。」太后领着一大票人已经到了门口。
跟在太后身侧的柔妃见我软倒在君御邪的怀里,她眸中闪过愤怒嫉妒的眼神。
「儿臣参见母后。」君御邪不卑不亢的向太后见礼。
「臣妾参见太后,见过柔妃娘娘。」我跟太后行礼是应该的,俺被降了职,
还要跟柔妃那个大骚货见礼,真他妈的窝囊。
「皇儿不必多礼。」太后淡应一声。
「谢母后。」
呃……怎么不说让我不用多礼,又是这个半蹲着的烂姿势,太后那老妖婆存
心想难为我。
「柔妃见过皇上,皇上万福。」柔妃温婉的朝君御邪见上一礼。
君御邪当没看见,柔妃行礼的姿势陪衬,不错不错,君御邪貌似还有心帮俺
的说。
哈哈,好!太后让俺受罪,皇帝让柔妃侄女受罪,无奈的道:「都起来吧。」
「谢太后。」我跟柔妃同时应声。
「不知母后前来冷宫,有何要事?」君御邪冷冷的问。
「皇儿下令任何人不得到冷宫打搅张婕妤,您是皇上,您自己来没事,可是
皇上刚从祁王反贼那夺回江山,这才第四天,皇上您就呆在冷宫宠幸张婕妤,这
随您高兴,可皇上您居然为了张婕妤不去早朝,置满朝文武大臣于不顾,这成何
体统!」太后怒道。
怪不得萱萱我被打入冷宫,没人来欺负我,原来这几天的清静都是君御邪赐
的,他知道萱萱我虎落平阳,会有很多人奚落,所以下了圣旨,不让别人来打搅
我,这个男人,还是体贴的,一丝感动,流入心田。
我注意到,太后提到祁王反贼时,眼里闪过一抹痛楚,同样是他的儿子,如
今祁王惨得沦为丧家犬,她是难过的吧。
如果行云还是皇帝,行云一定会说「谨遵母后教诲。」可是君御邪这个满身
邪气的男人,我居然猜不到他的下一句话是什么。
「母后,你别忘了,朕才是后帝。」君御邪淡淡的出声,他言下之意就是当
皇帝的人是他,轮不到另人教他该怎么做。
太后一愣,脸色微普通,转言道:「皇上您的事哀家管不着,可是张婕妤媚
惑皇上,以至皇上您担误早朝,就是担误国家大事,像张婕妤这等祸国殃民的妖
孽,岂能留在宫中。」
汗!这老妖婆终于说到重点了,反正她就是要灭了我。只是俺什么时候升格
变成了妖孽了,太后也真他妈的能掰,媚惑皇帝我承认,试问,哪个女人生来不
是媚惑男人的呢?
俺就是媚死皇帝,气死你!
不过这些话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现在我只是小小的婕妤,人微言轻,说什
么也没用。
「哦?」君御邪唇角轻启,笑得邪恶,「儿臣不明白,母后为何对张婕妤有
如此过多的偏见。」
「皇儿,哀家不是偏见,张婕妤是祁王篡位时封的妃子,一女岂能待二夫,
皇上您不应该再留此祸害。」
太后此言一出,柔妃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那笑容,很讨厌,很刺
眼。我真恨不得过去甩她两巴掌,看她还笑得出来不。
「柔妃也伺候过行云,是否也该一同灭除?」君御邪反问。
君御邪的话让柔妃一惊,求助地扯了扯太后的衣角。
「这……」太后显然早京想好了说词,「柔妃是皇上您三年前亲点的嫔妃,
她一直以为这三年来待候的是后上佻,并不知道祁王篡过位。」岂能同论?
天大的笑话!君御邪下台。柔妃那贱人还参了一脚呢。果然太后的话,让柔
妃心虚的垂下了眼窗。
看来,这老太后被柔妃蒙蔽了,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嘛。、「是吗?」君御
邪森冷的迸出两个字,他庸懒邪气的目光扫了柔妃一眼,柔妃悄脸惨白,吓得跪
在地上,「皇上,柔妃知错,皇上饶命!」
太后见这状况,心知柔妃有事瞒着她,她不解的看了君御邪一眼,「皇儿,
柔妃她犯了何错?」
柔妃怕东窗事发,也心存侥幸皇帝会放过她,抢言道:「回太后,柔妃自知
没有待候好皇上,柔妃失职,罪该万死。」
君御邪看柔妃的眼神飘过一抹绝狠,那一闲而逝的眼神,我注意到了,那是
嗜血的光芒,我打了个冷颤。
君御邪没有一上台就处死柔妃,反而让她继续拥有妃子头衔,是对她旧情难
忘,或者是没有想到怎么让柔妃死得最惨的办法?
反正,据我猜测,柔妃——死定了,背叛了君御邪这种心机深沉的男人,她
会死得很惨。
呃……我虽然没有像柔妃一样跟行云合谋篡君御邪的江山,可我也给君御邪
戴了N项绿帽子,貌似东窗事发,俺也小命休矣。唔……唔唔……俺以后偷人要
更加小心。
「柔妃她做得——很好」最后两个字君御邪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太后也是个聪明的人,心知事有蹊跳,不敢再在这事上作文章,「皇上劫数,
嫔妃们也是受害人,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哀家就统统不再追究了,只是哀家
听说,张婕妤昨夜彻夜未归,皇上您将整个皇宫翻了个遍,都没找着人,可有此
事?」
我好想撒谎为自己辩驳,可是现在的萱萱我在皇帝跟太后面前,芝麻绿豆大
的官,哪里有俺插嘴的份啊,搞不好俺一多嘴,太后又拿俺不懂规矩作文章了,
俺还是少说,少错吧。
有君御邪在,奇迹般的,我不太担心自己的处境,仿佛,我信任他会护着我
的安危。不管他对我有没有爱,起码,他对我性趣正浓。自然会帮着我。
「回母后,张婕妤昨夜一直都在冷宫,儿臣之所以派人寻找,实因那是张婕
妤跟朕做游戏,闹着玩的。」君御邪说着,瞟了我一眼,「张婕妤,朕说得是吗?」
「皇上说得极是。」俺很乖巧的点点头。
皇帝也撒谎,不怕给雷劈啊?
「既是如此,皇上也要顾着国家大事。」太后警告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懒懒
的「小三子,摆架回祥和宫。」
「是,太后。」一旁的小太监小三子恭敬的应道。
「儿臣恭送母后。」君御邪淡言。
「臣妾恭送太后。」我高兴的杨起嘴角,总算可以送走这尊瘟神了。
「太后…………」柔妃欲言又止,似是很不甘心没有除掉我。
哼,柔妃这个贱女人,自身都难保了,还想要萱萱我的命?
太后看了柔妃一眼,柔妃只得向皇帝行礼告退,很不甘愿的跟随着太后离去。
俺看着太后离去那浩浩荡荡的队伍,羡慕道:「太后就是太后,排场都不一
般啊。」
「莫非萱萱想做太后?」君御邪将我揽入怀里,轻轻嗅着我的发香。
「想做又怎么样?首先要有皇位继承人啊。」我一时口快,说了句不该说的
话。
君御邪太完美了,老让俺忘了他不能生育的事,汗死!
君御邪身体一僵,貌似被我说的话伤到了,他邪气的眸子闪过一抹深沉的痛
苦,轻叹道:「萱,朕还有国事待处理,就先不陪你了。」
「臣妾恭送皇上。」
看着君御邪离去的背影,很潇洒迷人,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他好落寞,觉
得他孤单。
是啊,对于一个至高无上的男人来说,他拥有的一切,没有子嗣继承,是异
常痛苦的吧。我看着君御邪离去的方向发呆,突然,有人从背后神不知,鬼不觉
的一把抱住了我。
我一惊,「谁?」
「萱,是我。」
背后这道温柔的男声让我的嘴角挂上一丝浅笑。
我缓缓转身,果真见到一位容颜绝色的帅哥。
我温暖灿烂的笑容,亦让这位超级大帅哥痴迷地将我拥入怀,动情的吻上我
樱红的唇。
「御清,别这样。」我轻轻推开他。
妈的!这个臭小子,一见面就要吻我,郁闷ING。
「萱,天知道我好想你!」靖王君御清不理我的挣扎,再次将我揽入怀中,
他抱着我的力道太重,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御清,我也想你。」我伸出洁白如玉小手,轻轻地抚着他帅气的面颊,享
受着指尖的触感,君御清不愧是贵族品种,摸起来的感觉真的是好舒服。
对于这个小我三岁,又被我破了处男身的小弟弟,我心底是很怜爱他的。
「萱,你不要这样摸我,你这样让我觉得,像是娘在摸儿子。」他不悦的皱
起眉宇。
我本来就在把你当儿子摸,谁让你比我小呢。
我轻抚着他俊秀的浓眉,呢喃着哄道:「清清要乖乖的,姐姐给你糖吃」
「张!颖!萱!」靖王暴吼,「你把我当什么了」
「把你当儿子啊!」完了!俺又一时口快了,俺缩缩脖子,还是呐呐的加上
一句,「你小声点,让别人发现了,我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管,谁让你这只小妖精气我。」靖王脸色胚变,「你说说,儿子能这
样对娘吗?」
他说着,漂亮的嘴唇又覆上了我柔润的樱唇。
「唔……」我想说话,嘴被封,说不出来。
他的舌头又湿又滑,跟他接吻好舒服,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从娘胎里落到
现在只被我干过,我好喜欢他!
吻我,肯定也很舒服,不然他干嘛这么喜欢吻我。君御清轻轻放开我,他将
房门拴好,我不解地望着他,「你关门干嘛!」
「你说呢?」君御清睁着欲火迷离的眼,一把将我抱起,我靠在他结实的胸
膛,一阵情动,靠在帅哥的怀里就是爽啊,由其是被我搞过的处男小帅哥。
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低嗄地道:「萱,我好几天没要你了,我好想碰你…
…」
「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我还以为我被降为婕妤,失去了皇妃的势头,你就
不理我了呢」由其我知道靖王这帅小子不会这样,我故意的。
「我怎么会,我巴不得皇史撵你出宫,我再娶你做准靖王妃呢。我这几天没
来,是因为皇史安排了太多的公事让我处理我实在抽不开身,要知道,我在皇位
争夺的夹缝中生存,我必须面面具到」君御清温柔的解释。
「御清……」这帅小子让我好感动,「嗯,我原谅你。我喜欢你自称我,在
我面前,你只是个可爱的小男人。
「萱,我已经十九岁了,我在你面前自称我,是因为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
爱你的男人,你才十六岁,在我面前,你是个小女人。」
汗,俺二十二岁高龄了,呵呵。一时的谎言,居然让人家的小弟弟把俺当妹
妹疼,这感觉还满好。
「好,咱家清清最可爱了。」我笑着捏了下白皙面颊。
「萱,我现在就要你!」君御清急切地解着我的衣服。
「不!不要……」我挣扎着。
「为什么不要?我不准你不要!」君御清怒道,「我不让你拒绝我!」
天!真他妈小孩子心性。
我耐心地哄道:「过两天再要好不好?我刚跟你皇兄……那个完……」
君御清怒发冲冠,「我更加要现在爱你,我要用我的爱,洗去他留在你身上
的痕迹。」
我的衣服已经被他粗暴的撕碎,我白嫩的娇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疯啦!」我看着地上那团碎布,不悦的低吼。
「萱……」君御清眼中欲火狂炽,却异常温柔,他看着我满身青紫的痕迹,
心疼地道:「你这些全是他弄的」
不是啊,有些是风挽尘跟花无痕那两个帅小子弄的。
想来可笑,我昨晚大费周章地去找风挽尘那个处男解淫毒,实际上我身体里
的淫毒根本不用解,不过能因为一个错误,我把风挽尘的处男身破了,也满好。
因为误会,就多吃了个帅帅的处男,说起来皇帝君御邪阴我的这淫毒,貌似
我也没吃什么亏。
我轻轻颔首,「是,全是你皇兄弄的。」
君御清脸色泛白,双拳紧握,「你是如此娇嫩,他怎么可以对你如此粗暴!」
「就是就是!也不疼着我点。」我非常同意地附呵着「萱,疼吗?」君御清
白晳的大掌捏揉着我饱满白嫩的酥胸,轻问着。我圆润的弹滑触感让他舒服地嘘
口气息。
「还好,你皇兄太粗鲁,差点没把我的咪咪挤出奶,还是你温柔。」我给了
他一个满意的眼神。
「萱,不准你提他!」君御清怒道,「你是我的。」
「好,我是你的。」我点点头,伸手摸进他的衣衫里,享受着指下光滑结实
的肌肤。
君御清皱眉看了下房内的环境,心疼地道:「皇兄他怎么能让你住这住地方。
你美如仙子,媚如精灵,是我,我会给你所有的一切!」
「御清……」我亲吻着他淡色的薄唇,呢喃道:「如果我是皇帝,我也会给
你一切……」然后再建个美男后宫,把美男全部网罗进来。
「可惜萱萱是女儿身,不可能是帝王。」
「没事,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最少,我可以好好爱你。」
「萱,我太想要你了,你让我试一下,你的身体还经不经得起欢爱,好吗?」
这么帅的一个大帅哥求我,萱萱我怎么能拒绝得了?
我红唇轻启,柔声道:「好。」
他的大掌来到我的玉腿间,纤长的手指缓缓刺入我的幽径内,快速戳动,我
痛得凝起秀眉,「御清,疼,不要……」
他没有停下来,反而加速了抽戳……
幽径内无法言喻的快感伴着火辣辣的疼让我额角滴下一滴冷汗。
死皇帝,臭采花贼,风挽尘那个被俺『干』掉的小处男俺就不骂了。
都怪他们『搞』我过度,让我疼得暂时不能再吃掉这样美丽的小靖王了。郁
闷ing……
靖王君御清不舍地从我紧窒的幽径内抽出手指,怜悯地道:「萱,你连我的
一指都承受不了,又怎么受得了我的人?」
「被你皇兄『搞』惨了,是受不了。清,要么你去搞别的女人吧。」我很体
贴地为他想着办法。
「萱萱,你说的什么话!」君御清那美丽的帅小子又不高兴了。
「人话啊。」俺直接脱口而出。
「张颖萱!」
「你别老点我名,道我姓好不好,我知道我叫张颖萱,美丽又可爱的萱萱!」
君御清被我气到不行,他没再理我,禁自走下床,在角落的箱子里帮我找了
身漂亮的衣服,再伺候我穿上。
「耶?你这么好?堂堂靖王伺候我穿衣服?你不碰我了?」我好奇地道。
「萱萱,天知道我忍得好辛苦,想要你都想要得快疯了。」靖王脸色憋得铁
青,难受得冷汗直流,「可是,你受不了,我要为你的身体着想,只得为你把衣
服穿上,否则,我怕我忍不住会直接要了你。不过,下次,你要好好补偿我。」
靖王这帅小子真的心疼我!我的内心一阵感动。
我伸出小手,很自然地挥向他的裤间,他硕大的欲望早已坚硬如铁。
「御清,你去找别的女人吧。」我再次劝道。
「不,除了你,我谁都不碰。」他坚定的回道,「我去冲个冷水澡就好了…
…」
「别……」我的心一阵疼痛,「让我帮你!」
「萱萱,你怎么帮?莫非你要强行忍受我?」君御清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
……那会弄伤你………「
我把刚穿好的衣服又脱掉,不再说话,让他坐在床头,我的小手解开他的裤
头,握上他坚硬的巨大,红唇轻启,将他火热的巨大含入嘴里……
「恩……」君御清舒服得倒抽一口气,他全身颤抖,喃喃着,「萱萱……我
爱你!……」
他的巨大塞满了我的小嘴,我回不了话,这是我第一次这样伺候一个男人。
说实在的,靖王君御清的身体,我是喜欢的,一具超级完美,到目前为止,
又只属于我的男性帅哥裸体,我怎能不喜欢?更何况,他的长相更是美得不食人
间烟火。
我忍着不适应感,困难而又生涩地吸吮着君御清炽热巨大的昂杨,君御清的
大掌揉摸着我饱满的玉峰,他的下体又在极致地享受,他情难自禁的粗喘呻吟。
好一会后,君御清低嘎地粗吼一声,他灸热的巨大轻轻抖动,炽热的种子尽
数撒在我的嘴里。淫靡的气息飘散在整个房间。
由于他的巨大播得太深早已入我的咽喉,我一个不备,竟然将他炽热的种子
尽数吞入腹……
「萱……你还好吗?」君御清蹲下身,焦心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讽刺地问:「我贱吧?」
「萱,你别这么说,你只是太爱我!」他绝色俊秀的脸上有着深深的满足,
有着得到释放的舒适快意,他一把将我拥入怀里,疼惜的道:「我的萱萱。是世
上最好的女子。」
「御清……」我将小脸靠在温暖的怀中,女人心软又爱听好话,为了他的这
句话,我所做的,也值了。
君御清轻轻地拥着我一会,怕被别人发现,他不得不离开了,临走时他深情
的眼光,让我清楚地意识到,这个小我三岁的绝色男人,真的爱上了我。
我唤来桂嬷嬷,舒服地洗着花瓣浴,我将自己彻底洗漱一翻后,躺在床上小
睡了会。
等着我睡醒,刚睁开眼睛,却发现靖王君御清不知何时又坐在了我的床头,
他漂亮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他的眼中盈满了深情,让我小脸一红,嗔道:「御清,你怎么又回来了?」
「萱,我一离开,才发现,我太想你了,不能一刻见不到你。」他温柔的道。
「小傻瓜,你别you稚了好不好,在名义上,我还是你嫂子。我无奈的看
着他帅气的俊脸,想不动心,真的很难。
「我不管,你明明是我的女人,却被二皇兄抢走了,现在大皇兄夺回皇位,
为什么依然不放开你,美如你,他不放也罢,为什么他不知道珍惜你,竟然让你
住这简陋的冷宫!」君御清眼里闪着不甘,闪着愤怒,「若我是皇帝,是不是可
以名正言顺的拥有你!」
这小子!他该不会是想篡位吧?也对,行云现在变成了反贼,要是君御邪挂
了,名正言顺继位的就是靖王君御清。
我没有回他的话,因为君御清说的是事实,现在谁当皇帝,我这个小小的婕
妤自然就是谁的。
行云为了我,丢掉了江山,我害得人家行云皇帝都当不成,这份罪恶感压得
我喘不过气来,若是靖王将君御邪推下台,就用不着我亲自动手了。
想想,人家兄弟内斗,关我张颖萱屁事,借刀杀人,又能做到不脏自己的手,
才是最大的赢家。
况且,君御清真的是为了我才有野心的吗?一个男人的野心,又岂止是为了
一个女人!
「御清,就因为你想再看我一眼,你才回来的吗?」我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不是,我是为了给你这个。」君御清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将它递
到我的手上。
我打开瓷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味道挺好闻的,我不禁多吸了几下。
我淡笑着问:「这是什么?」
第055章
「这是『百花凝香露』。」君御清俊脸微红,「欢爱过后,擦在女人肌肤上
能缓解疲劳,消除酸痛,亦能保养肌肤。」
「恩,这倒是满适合我用的,劳驾靖王亲自送来,还真是我这个小婕妤的殊
荣。」我笑着收下,「御清,谢谢你。」
「萱,我们之间不要这么见外,好吗?」君御清叹息着将我拥入怀。
「好。」我轻轻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如果行云没有下旨让
我入宫,或许,我真的会是靖王妃……
做这么美丽的男人的老婆,我想,每个女人都愿意吧?何况我为他破身前,
他是个处男。
「唉……」我不知不觉轻叹一声,想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萱,怎么了?别叹气,你这样,让我好心疼。」靖王低下头,美丽的眸子
关心地看着我。
「没什么,御清,你帮我擦『百花凝香露』,好么?」我轻轻开口要求着。
「好。」君御清颔首。
衣衫尽退,我趴在床上,雪嫩的娇躯半嵌进柔软的被单里。
君御清将百花凝香露倒了些许于掌心,他白皙修长的大掌缓缓游走于我的肌
肤之上,那感觉,凉凉的,滑滑的,异常舒服。
我懒懒地享受着人的服侍,他细心地为我擦完背面,让我翻个身,再擦前面,
我看着他漆黑如玛瑙的眸子,他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早已再次盈满了欲望。
「又想要了?」我娇笑。
「如此绝美的身子,我怎么要得够?」君御清的大掌沾着百花凝香露轻轻搓
揉着我的酥胸,我难耐地娇喘一声,「嗯……别这样……」
「萱萱说怎样?」他温柔地笑着。
那笑容,真的好美!绝色的他,真的好迷人,我的心流进一股暖流,极品帅
哥,光是看看,都是那么养眼。
君御清半挑逗性地帮我擦着药,待全身擦得差不多了,他半脆于我的玉腿间,
大掌强硬地掰开我的玉腿,我柔嫩的私处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御清,别看……好羞人……」我脸色潮红,想夹紧玉腿,他却硬是不让。
「萱,你好美!我要好好品尝你最柔嫩,最迷人的地方,就像你侍候我一般。」
他伸出舌头,舌尖沾上些许百花凝香露,漂亮的簿唇印上我粉嫩的私处。
他唇上冰凉柔嫩的触感让我娇吟一声,「嗯……」
他的舌尖在我紧窒的幽径内轻轻舔弄,他舌头上的百花凝香露也尽数送入我
窄小的幽径内,百花凝香露是凉凉的,他的舌头却是湿热的,那种又冷又热,又
麻又痒的感觉让我全身忍不住地轻颤着,「清……好舒服……」
他吮弄得更卖力,私处极致的快感让我幽径密液狂流,他的舌头沾着些许密
液抬起头,「萱,你的味道好甜美!」
他眼中的欲火已然极致,而我,被他挑逗得差点没疯狂!
「御清……给我吧……我想要你……」我娇喘呢喃着。
「萱,我也好想要你,不管你受不受得了,我都要你!再不要你,我会疯的
……」他说着,掏出坚硬硕大的昂扬对准我的幽径,刚想插入,门外却倏然响起
一阵脚步声。
我跟他同时一个激灵,对看一眼,他迅速理好裤头,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轻
功一展,从后边的窗子跃出,消失得无影无踪。
郁闷!谁这个时候来了?还真会挑时候!存心让老娘欲求不满。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我穿好衣服,不耐烦地应声,「谁啊?」
「是奴婢青青。」
「哦,青青啊?有什么事吗?」
「回婕妤,柔妃宫里的小太监来传话,说让你去柔妃的柔仪宫一趟。」
我起身打开门,对着青青说道:「你去告诉那个来传话的小太监,本婕妤不
去!」
傻瓜才会去呢,去了还不晓得柔妃那贱人准备了多少酷刑要招呼我。
「是,婕妤。」
过了一会,又有几名小太监来到冷宫,其中领头的太监小三子道:「传太后
懿旨,宣张婕妤到祥和宫觐见。」
「臣妾遵旨。」我无奈地跟着太监小三子前往太后住的祥和宫。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柔妃请不动我,就搬出太后请我,她们是一条船上的
贼,可惜,太后的懿旨,我不能公然违抗,不然,就变成了造反,搞不好会被乱
刀砍死。
在去祥和宫前,我向宫女青青使了个眼色,我的意思是让她去找皇帝求助,
她转身跑开了,不知道她去找皇帝了没有?
一路上七拐八绕地,终于来到了祥和宫。
祥和宫内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气派十足,不愧是太后住的地方,样样装饰
品都异常的精美华贵,十分的考究。
太后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悠然地品着茗,柔妃在一旁矫揉造作地对太后
虚寒问暖,轻轻帮太后那老妖婆按摩着肩膀。
我迈步向前,对看太后恭敬地施上一礼,「臣妾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
千岁!」
太后继续品着茗,跟柔妃说说笑笑,当没听到我说的话,柔妃凤眼一转,得
意地睥了我一眼,她那眼神的含义是,我死定了。
过了好一会,我见太后仍旧没有让我免礼的动静,我禁自起身。
我这一站直身体,柔妃立即叫嚣,「张婕妤,你好大胆,太后没叫你起身,
你竟敢自己起来,你这分明是藐视太后,来人啊!给我掌嘴!」
我靠!这柔贱妃还真会借题发挥啊,还有太后那老妖婆,看她们两人狼狈为
奸的神情,摆明了就是不让萱萱我有命走出祥和宫大门。
既然这样,我还跟这两个老小贱人客气什么?
我一把推工走到我面前,欲掌我嘴的一个老嬷嬷,太后拍案而起,大怒:
「大胆婕妤,你敢造反?来人啊,给我将张婕妤乱棍打死Q!」
「是,太后。」
柔妃幸灾乐祸地瞥了我一眼,我眼神一冷,狠狠给她瞪回去。我的眼神异常
凌厉,让柔妃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好几名太监拿着棍棒冲到我面前,长棍横空朝我当头砸下,我身形技巧性一
移,快速闪到他们身后,长腿一扫,连攻几名太监下盘,只听「哎哟」几声,几
名太监全部倒地。
太后跟柔妃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貌似很惊讶我这么能打。
「太后,你这人太不识抬举!有道是忍无可忍,我张颖萱无需再忍!」
我大步走到柔妃跟太后身旁,柔妃刚想向边上逃开,动作却没我快,我以迅
雷不及掩耳之速,对着柔妃娇嫩的脸蛋甩手就是啪啪两巴掌。
「啊!」柔妃痛得尖叫,我听了嫌烦,又在她肚子上狠踹一脚,柔妃娇弱的
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被我踹飞出十几米,再砰!一声,柔妃五体投地,摔得骨头
差点散架。
柔妃挣扎着想起身,却爬不起来,动作像足了只赖蛤蟆!
「哈哈!」我娇笑出声,「踹贱人的感觉就是爽啊!」
「反了!反了!」太后大怒:「小三子,给我拿下张婕妤!」
「是,太后。」
我本来还想先揍一顿太后那老妖婆,可是那名叫小三子的太监当胸一拳向我
袭来,我反手抵挡,他又攻我下盘,我闪身躲开,朝他挥出一记重拳,霎时,我
跟他就过了十来招。
妈的!想不到太后这老妖婆身边一名不起眼的小太监竟然是高手。
在我跟小三子过招之时,我没有发现太后那双冷利的眼中闪过一抹欣赏。
这小三子武功高强,虽然我不会轻功,但是近身搏击,我张颖萱也是个高手,
转眼过了三十余招还未分胜负。
柔妃急道:「来人啊!快帮小三子拿下张婕妤!」「慢着!」一道清冷温怒
的男声响起,皇帝君御邪一身龙袍,威风凛凛地走进祥和宫。
「参见皇上!」柔妃跟从太监宫女们行礼。
只有我跟小三子还在打斗。
见此阵仗,君御邪怒道:「还不给联住手!」
小三子恭敬地退到一边,君御邪直接走到我面前,关心地问道:「萱萱,你
没事吧?」
「皇上,我没事。」我仰首看着君御邪担扰的眸子,心里浮上一股怪异。
君御邪浑身散发着尊贵的帝王霸气,他明眸漆黑,深邃如无边无际的幽黑星
空,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对,是那股邪气!
他不是君御邪,他是行云。行云怎么会在这?为什么他会穿着龙袍冒充皇帝?
难道他一直没离开皇宫吗?
先不管这些了,既然是行云,行云一定会不留遗力地帮我,那我就先整死柔
贱妃。
行云小心翼翼地检查着我全身,深怕我受伤了,他的关心让我心底氲起一股
感动,我朝他轻轻一笑,「谢谢你,你来的真是时候。」
我的眼神,让行云明白,我已经认出了他。
行云漆黑的眸子有丝欣喜地看着我,「你知道了?」
「我的男人,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深情地道。
「萱……」行云眸中泛起阵阵感动。
「皇上,」我突然语气一嗲,难过地道:「柔妃她无原无故要掌臣妾的嘴,
太后她老人家毫无理由地要将臣妾乱棍打死,臣妾虽然只是小小的婕妤……」
「婕妤?」行云的眼神中闪着愤怒,貌似行云不不知道我被降职了,他下令
道:「将柔妃即刻凌迟处死。」
「是,皇上!」
「皇上饶命啊!皇上,臣妾不敢了……皇上饶命……太后救命!太后姑妈命
我……」柔妃脸色惨白,大声嚎叫。她被两名太监一左一右拖着走向祥和宫外。
柔妃失态的样子让太后很是不悦,貌似太后看到俺这好身手,跟临危不惧的
态度,早把柔妃给比了下去。
但柔妃终究是太后的亲侄女,太后出声阻止,「慢着!皇上,哀家不知柔儿
犯了何错,需动凌迟处死这等酷刑?」
「母后,儿臣不知颖萱犯了何错,竟然让母后下令将她乱棍打死?」行云冷
冷地反问。
「皇儿,她害你失去了一切,不是吗?」太后定定地看着行云,她已然走去
的面容上带着深深的哀伤。
她短短的一句话,让行云身子一震,我则心头一惊。
太后这老妖婆看出眼前的皇帝是行云假冒的,她却没有拆穿。也对,行云跟
君御邪都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又怎么会分不出真假,这么说,行云当假皇帝这三
年,她也是清楚的。
只是行云当皇帝的这段时间,她以为君御邪已经残废,无力回天,就睁只眼,
闭只眼了,反正两个都是她儿子,哪个当皇帝对她来说不都一样。
差别还是有的,行云当皇帝,对她敬意三分,爱七分,可是君御邪当皇帝,
眼里有没有她都是个未知数。
「母后,儿臣心慈手软,就已然注定了败局,只是早晚的问题,一切与颖萱
无关。颖萱是儿臣心爱的女子,儿臣只希望母后能看在儿臣的面子上,多多关照
颖萱,」君行云深情地看了我一眼,「颖萱在儿臣心目中,是世上最好的女子。」
行云此言一出,柔妃气得浑身发抖,太后拿着茶杯的手也一个不稳,茶杯啪!
一声,摔碎在了地上。
我动容地看了眼行云绝美的侧脸,这个男人,失去了江山,都没有怪我,如
此深情,我张颖萱该怎么回报?
「母后小心别划着。」行云使个眼色,立即有小太监上前清理茶杯的碎片。
行云走到太后跟前,说道,「母后应当知,儿臣不管何时都挂怀着母后的身
子,儿臣不孝,只望母后身体安康,万寿无疆。」
「皇儿!」太后动容地看着行云,她伸手轻抚着行云俊逸的脸庞,「哀家答
应你,一定替你好好照顾张婕妤。你就放心吧。」
「儿臣多谢母后。」
「别谢哀家,这是哀家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太后感慨道。
「好啊!打了半天哑迷,原来你跟本不是皇上!你是行云!」柔妃突然尖叫,
「来人啊!反贼祁王冒充皇上啦……」
柔妃一句话还没叫完,太后朝太监小三子使了一个眼色,小三子立即在柔妃
颈后劈了一掌,柔妃软软晕倒。
柔妃这个贱货,跟君御邪与行云这两兄弟都睡过,迟钝到现在才发现皇帝是
假的不要紧,太后都没拆穿行云,她居然傻得去拆穿行云,摆明了就是拆太后的
台。
要知道,行云也是太后的儿子,当娘的,手心手背都是肉,看来,这老太后
也满为难的。
「皇儿,你瘦了。这几天,你都上哪去了?怎么会穿着龙袍出现在袢和宫,
莫非皇儿一直没离开皇宫?」太后焦心地问。
行云看了看四周的宫女太监,太后明白地屏退下人,「除了小三子跟张婕妤,
其余的人都退下吧。」
「是,太后。」
宫女太监们退下时,不忘把柔妃也拖了下去。
第056章
没了闲杂人等后,行云恭敬地回道:「回母后,儿臣这几日都在宫外四处逃
窜,只因太过思念颖萱,是以冒险替入皇宫,欲见颖萱一面,谁知儿臣到了永和
宫,永和宫去空无一人。儿臣找不到颖萱,正在苦寻无门路之计,看到小三子将
颖萱带进详和宫,儿臣苦无他计,想起永和宫内曾有儿臣换下的龙袍,是以,儿
臣干脆换上龙袍,偷着前来见颖萱与母后一面。」
「哀家还以为皇儿眼里只有张婕妤呢,原来皇儿还记得哀家这个母后。」
「儿臣一生,心中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母后,一个是颖萱。」行云深情地
看了我一眼。我动情地深深回望他。
托行云的鸿福,现在,太后不会再针对我了,这样的话,我在皇宫就少了个
最大的敌人。
太后欣慰地点点头,突然转言担扰地问道:「听禁军统领齐剑轲说皇儿日前
受伤过重,不知皇儿的伤好些了么?」
「回母后,儿臣好多了。」行云说道:「儿臣已在宫外找到了安全的落角之
处,休养些时日,就会完全康复的。」
「这么说来,就是没好喽。」太后焦心地道:「皇儿可要好生静养,不知皇
儿可缺银子花?」
听了太后这句话,一股无法喻言的痛,在我心底蔓延开来,行云为了我皇帝
当不成,居然惨到让人挂心跑路费。呜呜……都是我把人家帅哥害惨了。
「不劳母后费心,儿臣日前,逃出宫时,顺便带了几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出
宫后变卖,银子多得花不完。」
「那就好。」太后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哀家本想让张婕妤随皇儿你出宫,
但依哀家看,皇上他喜欢张捷妤得紧,介时,皇上他必定勃然大怒,皇儿跟张婕
妤的安全就更得不到保障,还是让张婕妤先呆在皇宫,等过段时间皇儿你的作伤
势完全复原了,再作定夺。养伤期间,皇儿你切不可再卤莽地再次偷溜进宫来,
否则,一旦被擒,哀家也保不了你。」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行云点点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继续道:「母后,
儿臣出现在祥和宫过久,惟恐走漏风声,儿臣还是先走一步了。」
「皇儿,去吧。」太后叮咛着,「一路小心。」
「萱,你要等着我,我会回来接你的。」行云走到我面前,他看着我的眼神
含着无限深情。
「恩,你要照顾好自己。」我点点头。
行云为了我冒着生命危险潜进皇宫,虽然他说是为了见我跟太后一面才现身
的,我却认为他是为了保护我,不得不现身阻止太后的。
若他再来接我,面对如此深情的帅气男人,我还有什么不跟他走的理由?
行云的唇,轻轻在我红润的朱唇上印下一吻,他的吻,是那么深情,那么留
恋,他的眼神,是那么不舍,那么悲凄。
看着他翩然一跃,施展轻功远去的身影,我的心好痛!
我轻轻抚着被行云吻过的唇瓣,虽然只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但我的心被
深深触动了,这个男人,对我,并不是只有欲,更是舍生忘死的爱,我怎能不心
动?
行云刚走,祥和宫外传来太监一声细长的通报。
「皇上驾到!」
君御邪一身明黄色龙袍,身后跟着一大票人,大步迈入祥和宫。
看到君御邪那对邪气凛然的眸子,我深深地清楚,他是真正的帝王,一个邪
恶的帝王。
君御邪深邃的眸光看了我一眼,我在他幽深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放松。原来,
他是担心我的。
定是青青去向他禀报了,太后招我来祥和宫的事,是以,他担扰地前来助我。
只是,君御邪的身后跟着大批的禁卫军,他的这一举动,又说明,他来的目
的不单纯,他应该是收到了什么风声。
「儿臣参见母后。」君御邪对太后见礼。
太后强装镇定地道:「皇儿不必多礼。」
「臣妾见过皇上。」我对着君御邪着福了福身。
「张婕妤免礼。」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联听说张婕妤被太后请
来祥和宫,不知母后何时开始,竟然如此关心一名小小的婕妤了?」
「我祥龙国皇后已废,哀家暂代皇后主掌后宫,不论是婕妤也好,嫔妃也罢,
张婕妤入宫不久,既然皇上不让闲杂人等去冷宫打搅张婕妤静养,哀家传张婕妤
入我祥和宫以示问候,这合情合理。」太后从容不迫地说完,不悦地挑起眉,
「倒是不知皇儿带这么多人来我祥和宫,到底是何意?」
君御邪没回话,沉声唤道:「禁军统领齐剑轲!」
「臣在。」
一名身材高大壮硕的男人从君御邪身后走了出来,单膝跪在君御邪面前。
在他走出来时,我看清了齐剑轲的长相,他轮廓分明的脸颊,凌角分明的薄
唇,俊挺如刀削的鼻梁,浓黑的眉毛,一双深邃如幽潭的眸子,再加上他那高壮
结实的身材,毫无疑问,齐剑轲这个男人,是个刚毅魁梧的超级大帅哥!
哈哈,想不到皇帝身边这么多帅哥,我的心一阵骚动,那稍稍平静的心湖又
荡了一圈涟漪,我心里清楚,齐剑轲这个男人,我张颖萱要定了!
「给联搜!」君御邪下令。
「是!」
齐剑轲带着一队禁军侍卫刚要开始行动,太后却沉下脸,「慢着!」
君御邪一个眼色,齐剑轲会意,不理太后,跟一众侍卫开始在祥和宫内搜索
起来。
齐剑轲在经过我身旁时,我朝他投去饱含深意的一眼,他一愣,眼中闪过一
抹惊艳,我知道,他是惊于我的美貌,也是讶异于我挑逗的眼神。
便很快,他便若我其事地执行君御邪的命令去了。
我的这个小举动完全没有逃过君御邪锐利的眼神,他邪气的眸子浮上一丝怒
气,我清楚,姓君的吃醋了。
君御邪怒瞪了我一眼,那邪气诡异的眸子散发出森寒的光芒,我害怕地东瞟
瞟,西看看,就是不敢直视他的眼。
我靠啊!恐吓我也没用,人家齐剑轲是很有型的那种帅气男人,我张颖萱死
也不放过!
太后看着在祥和宫内大肆搜查的禁卫军,大怒:「皇上这是何意!」
「回母后,儿臣听说祥和宫里闯进来了刺客,打晕了柔妃,惊着了母后,儿
臣只是让禁军把刺客搜出来,以免母后受伤罢了。」君御邪冷冷地说道。
君御邪的这翻话,足以看出,他已经得到消息,有人冒充他,他猜测出是行
云。
但太后表现得若无其事,他只得用找刺客的借口妄图搜捕行云,他说成找刺
客,就是没搜到什么,也有借口推脱。
好个深沉的皇帝!
可惜,你晚了一步,行云已经走了。
太后在椅子上气得发抖,我连忙给太后倒了一杯热茶,太后感激地看了我一
眼,静候搜查结果。
须臾,齐剑轲恭敬地走到君御邪面前,单膝跪地,「祁禀皇上,没搜到刺客。」
君御邪脸色铁青,他一挥手,齐剑轲立即带着禁卫军撤离祥和宫。
齐剑轲在出祥和宫前,留恋地看了我一眼,而自始自终都注意着美男一举一
动的我,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好球!齐大帅哥对咱有意思。
嗯嗯,色女本性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皇上搜也搜过了,既然没剌客,那皇上可以安心了。哀家累了,哀家要歇
息了,让张婕妤留下陪哀家压压惊,皇上您请便吧。」太后疲惫地道。
看得出,皇帝这么不给太后面子,太后心神俱疲。
「那就不打搅母后了,儿臣告退。」君御邪微行一礼,邪气的眼眸别具深意
地看了我一眼后,便大步离去。
「萱丫头!」太后懒懒出声。
「臣妾在。」我恭谨地道。
太后对我的称呼,让我的嘴角爬上一比窃笑,她不叫我张婕妤了,我心底清
楚,太后已经开始喜欢我了。
「小三子乃哀家身边的顶尖高手,你竟然跟他过了不下五十招,仍未见输赢。
你那一身好武功怎么学来的?而且看起来招式似乎挺怪异?」太后好奇地问。
在现代时,被人绑票过两次后,家里人为了让我有自保的能力而学的啊。不
过,我学得这么好,可是纯粹地为了掳惊帅哥。
招式当然怪了,我使的可是现代的跆拳道与柔道相结合,相当讲究技巧性,
古代根本没有嘛。
「回太后,臣妾本出身豪门世家,只因爹爹说臣妾容貌绝色,是以,请来师
傅让臣妾习武,也许是臣妾不算愚钝,是以,学有所成。至于招式怪异,臣妾只
是跟着师傅学的,怪不怪,臣妾也不知道。」我淡淡地解释。
我这么说,谦虚又不鄙下,又不用向太后解释什么是跆拳道跟柔道,是最适
合的说词了。
「你爹爹说的对,以你的绝色倾国之姿,是应当习武防身。难怪萱丫头你对
事临危不惧,原来是出身豪门的大家闺秀。怪不得哀家看你身上贵气袭身呢。」
太后赞赏地点点头。
废话!我张颖萱是二十一世纪,张氏集团的董事长千金,俺可是大企业的接
班人,能是只软角虾吗?
不过,萱萱我这么能打,我不去淫别的帅哥就不错了,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淫
我?
我乖巧地应道:「谢太后赞赏。」
「不知萱丫头的家人如今何在?」
呃……他们在二十一世纪啊。我状似难过地哽咽道:「回太后,他们如今全
都在另一个世界……」
「萱丫头别难过,以后哀家就是你的家人。」太后以为我的家人隔屁了,她
安慰地拍拍我的肩。
「多谢太后。」我状似感激地谢道。
靠!这只老妖婆,喜欢你,就把你当成只猫,不喜欢你,就把你当棵要拔掉
的草,谁要谢你。
「哀家先前误听柔妃谗言,对你多有得罪,萱丫头可放在心上?」
当然放在心上了,你何止得罪了我,要不是萱萱我这么能打架,早被你下令
乱棍打死了。再说了,现在来收扰我的心,谁知道这老妖婆是虚情还是假意?
我不在意地道:「回太后,臣妾只记得太后对臣妾的好,一些不好的事,臣
妾早八百年前就忘到脑后了。」
「真是个懂事的丫头。」太后笑着点点头,「一会哀家让人送些打赏到冷宫。」
他妈的!打赏,打赏,好难听的说法,把俺当狗啊。
我本来想推掉的,可是我若拒绝,太后八成以为我不领她的情,我只好说道:
「谢太后。」
回到冷宫后,看着太后派人送来的几大箱金银珠宝,我乐得笑开眉,对着青
青说道:「青青,先前小三子来传太后的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去找皇上求助,
不错不错,赏黄金一百两。」
虽然君御邪去太后祥和宫的目的不光是为了救我,但君御邪进祥和宫时的第
一个眼神,确实是关心我的。
「青青谢婕妤赏赐。」
站在一旁的桂嬷嬷羡慕地看着青青。一百两黄金可是一个下人一辈子都赚不
到的金钱。
我会意地笑笑,「桂嬷嬷也跟了我这么久,也赏黄金一百两。」
「谢婕妤!」桂嬷嬷乐得合不拢嘴,她与青青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地道:
「奴婢以后一定鞠躬尽瘁为婕妤效劳。」
「好!」我大笑。
隔日清晨,我起床梳洗完毕就带着青青出冷宫溜达。
我的心情是不爽的,我以为君御邪昨晚会招我侍寝,按咱现代人的话说,就
是让我陪他上床,结果等得我都睡着了,到现在仍没一点动静。
莫非君御邪那只不会下蛋的公鸡这么快就厌倦了我不成?
算了,他忘了咱,咱也懒得挂记他,我带着青青四处晃啊晃,虽然我住的地
方是冷宫,可是君御邪是并没有限制我的行动,老是呆在冷宫,我都快发霉了,
我的目光到处瞟,就希望能跟齐剑轲那个帅气的禁卫统领来一场浪漫的邂逅。
想到齐剑轲那魁梧的身材,刀凿般的深刻五官,我的嘴角挂上两行口水,我
好想『干』掉他哦。
可惜,幸运之神并没有光顾我,我没磁到齐剑轲,反而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
华丽的楼宇前,我看着大门上方那三个醒目的大字——御药房。
看到这三个字,我就想起穆佐扬,那个帅气逼人的太医。
我对着身后的青青说道:「你去打听一下穆太医在哪?本婕妤要去穆太医那
取点药。」
青青会意地走上前去询问一番,得知穆佐扬在御药房内有一处单独的楼院,
平时一般不会出现在御药房。
穆佐扬不错嘛,不愧是祥龙国的第一御医,待遇都跟其它御医不同呢。
我朝青青使了个眼色,青青就带着我去了穆太医所在的单独楼院。
院子里全是一堆堆放在架子上排列整齐的草药,有干的,半干的,湿的,类
似草根树皮的……
草药种类太过繁多,基本上我都叫不出名字。
青青那丫头好奇地东瞟瞟,西瞧瞧,却懂事地没到处乱摸,不愧是我看上的
心腹。
我让青青站在门口放哨,便独自一人走进房间内。
房间里都是些放药的柜子,就像药店的中药房,一格子一格子的,旁侧还有
一个架子,上面瓶瓶罐罐摆了不少。
我看着正低头配药的穆佐扬,出声唤道:「穆太医!」
穆佐扬抬头看了我一眼,讶异地道:「张婕妤,您怎么来了?」
郁闷!上次见到穆佐扬,我都还是位意气风发的娘娘,几天没见,就给皇帝
贬成了小小的婕妤。
别的穿越的老大们都是越爬越高,俺居然越走越代,真是丢了广大穿越同志
的脸。呜呜……
我缓缓走到他身侧,「本婕妤胸口沉闷,穆太医医术高明,特来请穆太医为
本婕妤诊治。」
「请婕妤准许微臣请脉。」穆佐扬淡道。
靠!在小小的婕妤面前,他自称微臣,在大大的妃子面前,他自称下官,呜
呜……我要往上爬,我要让皇帝升俺的职……
我轻退衣袖,露出粉嫩雕琢的玉臂,凝脂般的肌肤细腻光滑,穆佐扬的大手
搭上我粉嫩细致的腕间,他轻轻扣着我脉门的手指微微地颤抖。
我抬眼看着他幽黑的明眸,他的目光闪烁不定,这个贱男人,动欲了。
「穆太医,本婕妤的病情如何?」我媚笑生花,反手捉着他的手腕将他一把
拉近我。
太近的距离让穆佐扬俊脸微红,「婕妤无碍,只是心浮气燥,虚火上升……」
「哦?」我挑起眉,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幽兰般的气息轻轻喷洒在穆佐扬耳
际,穆佐扬浑身轻颤,想退离我。
想逃?没门!
现在房里只有我跟穆佐扬两人,正是我把他『收』掉的大好时机啊。
我一把扣住他的腰身,让他更贴近我的娇躯,温柔地道:「穆太医何不直接
说,本婕妤欲火上升了?」
第057章
「张婕妤说笑了……」穆佐扬不知所措地垂下眼帘,就是不敢直视我。
「穆太医,本婕妤没说笑。」我修长的玉指轻轻划过他俊逸的脸庞,「穆太
医俊逸潇洒,玉树临风,本婕妤自第一眼见到你起,就深深被你吸引……」
「真的?」穆佐扬定定地看着我,他深黑的眸子望进我水润的明眸,我长翘
的睫毛随着大眼的眨动轻轻煽着,眉峰眼角立即蕴上一丝娇柔妩媚。
穆佐扬这小子老他妈假正经,看我不迷死你!
「张婕妤……」穆佐扬的身体猛颤了下,显然是被我电到了。
「叫我颖萱。」我轻轻咬着他性感的耳垂,呢喃道:「叫我的名,是你特有
的待遇。」因为你是帅哥,帅得过火的帅哥。
「颖萱!」穆佐扬像着了魔般,猛一把将我拥入怀,他炽热的唇急切地吻上
我柔软的红唇。
我唇角浮上一丝讽笑,这就是男人,所谓忠诚的男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
动物。哼,他再忠诚于君御邪,我是君御邪的女人,他还不是照样碰?
我放任地与他唇舌纠缠,细细地体会着舌与舌的缠绕,不可否认,跟穆佐扬
接吻是舒服的,我深深沉醉于那种湿热感触的惬意。
只是,在我正享受之时,穆佐扬切一把推开我。
我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他自责地摇摇头,「对不起,张婕妤,是微臣冒犯你
了,你是皇上的女人,我不该这么做……」
「佐扬,我不想做皇帝的女人,我只想做你的女人,好吗?」我嗓音哽咽着,
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不,我不能,张婕妤若无他事……请回!」穆佐扬痛苦地道。
我看着他俊脸上难过的神情,他的额角冷汗直滴,手背上青筋暴跳,拳头握
得狠狠有力,他分明就已经欲火焚身,还死撑!
那就撑死你!他妈的,萱萱我这个超级大美女投怀送抱都不要,真没见过这
样的憨刁。
我本来想直接把他强奸了,但是想想,这种男人是慢热型的,急不得……要
慢慢来……
「那……本婕妤走了。」
我遗憾地看了他一眼,走到门口,我再一次回头,绝美的浅笑缓缓挂上我优
美的唇角,淡笑犹如三月桃花艳如火,妖媚的眼神朝穆佐扬放去一道超强劲的电
流。
穆佐扬眉头紧蹙,他幽深的眸子早已布满欲望的血丝,他的双眼闭了再睁开,
又闭,再开……
看得出,他的欲火,已被我逼至极限。
「佐扬,你真的舍得我走?」我娇柔的嗓音妖冶地加上一句。
「不,萱,我舍不得你。」他沙哑地咽了咽口水。
显然,这个男人被我媚惑得失去了理智。
穆佐扬大步走至门边,他一把抱住我,湿热的唇再度印上我的粉嫩的红唇,
这次换成我一把推开他,他不解地望着我,「萱,你怎么了?」
「你高兴,就叫我萱,不高兴就叫我张婕妤。」我坏坏地勾起唇角,「你想
要我,就要,不想要我,就不要?你当我什么?本婕妤现在也不想要你,游戏才
刚刚开始,你等着接招吧。」
「萱,你说被我吸引,只是在跟我玩游戏?」穆佐扬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他绝色的俊容脸色胚变。
「不然,你以为呢?」我讽刺地看了他一眼,大声唤道:「青青!」
「奴婢在。」
「跟本婕妤回冷宫。」
「是。」
我没有再看穆佐扬气得快发疯的表情,更没看他一副快被欲火憋死的模样。
欲情?
只能掌握在我张颖萱手里。
做极品色女,不止要『干』极品帅男,更要好好享受极品帅男被我捕获凌虐
的快感,我突然发现,我真,真的很适合当猎手。
专门猎艳众美男的高手。
刚到冷宫门口,我就看到桂嬤嬤在左顾右盼,看到我走来,她走到我面前施
一礼,急急地道:「婕妤,皇上派人来接您去柔妃的柔仪宫,传旨的王公公等候
多时了。」
传旨的老太监王公公见到我,尖声细语地怒道:「哎哟,我的婕妤姑奶奶,
您这是去哪了,皇上让咱家来传旨多时了,让皇上久等了,咱家可担待不去啊。」
「本婕妤心情不甚舒畅,是以在宫内随处走走,放松下心情,本婕妤不知公
公会来,让公公您久等了,还望公公体谅。」我说着,就往王公公手里塞了一锭
黄澄澄的金元宝。
王公公掂了掂金子的分量,收入怀,笑道:「没事没事,婕妤又没先知的能
力,婕妤这就随咱家走吧!」
死太监,收了我的钱就换了副嘴脸,这世道可真黑啊。
我好奇地问:「皇上住的不是承乾宫吗?不知皇上找本婕妤去柔仪宫是何意?」
「这个咱家就不知道了,张婕妤随咱家来就是了。」王公公说着率先走在前
头,我大步跟上。
让我去柔妃住的柔仪宫,我怕是柔妃的阴招,本来是不想去的。
可是王公公确实是在皇帝身边侍侯的太监,柔妃再大胆,也没胆量假传圣旨,
我还是走一遭瞧瞧,至于君御邪卖的什么关子,到时见真章。
柔仪宫外精致,雕梁玉砌,琉檐飞瓦,匍进柔仪宫,亭台楼榭,庭院幽深,
花木扶疏,引人入胜。
这样的宫廷美景见多了,已然吸引不了我的视线,我跟着王公公一路走进柔
仪宫内,里面的布置更是精美华贵,每样东西都是上品,可以看出,住在这里的
柔妃真的很得龙宠。
想想也是,柔妃在三年前已经被真皇帝君御邪册封为妃,她跟行云通奸。篡
谋了君御邪的皇位。行云当皇帝时,让她当着妃子三年,到现在君御邪夺回皇位,
照理来说,这么一个贱女人,君御邪应该早下令将她处死才对,怎么现在依旧没
一点惩罚她的动静,这中间究竟有着什么秘密?
「张婕妤请自行进去吧。」王公公送我到一间华美的厢房门口就退下了。
我推门而入,入目的是一间雅致的宴客厅,厅内角落,精致的饰品齐全,大
厅中央的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柔妃与君御邪正坐在桌前享用美食,桌旁后方,
站了两名侍侯的宫女。
君御邪跟柔妃这对淫男贱女搞什么飞机?
我缓缓走上前,朝君御邪及柔妃见个礼,「臣妾参见皇上,见过柔妃。」
「张婕妤不必多礼。」君御邪幽深的眸子斜肆地看了我一眼,我从他深邃的
眸子中看到了危险的气息。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我的心头,我淡淡道:「谢皇上。」
柔妃不悦地瞪着我,「你怎么来了?」
「是朕让她来的。」君御邪绝色俊逸的脸庞浅笑着,那笑容犹如黑夜中的魔
魅,给人邪气阴森的感觉。
太恐怖了,我浑身不自觉得打了个激灵,而柔妃亦感受到了君御邪身上那股
无形的压迫感,她本来笑盈盈的脸色倏地一僵。
仅仅一瞬,柔妃又换上一副娇柔可人的表情,「柔儿不知皇上让张婕妤来是
何意?」
君御邪轻扫了我一眼,对着柔妃说道,「朕让她来看戏。」
「看戏?」柔妃不解地问:「莫非皇上请了戏班子?」
「不是,戏班子算什么,朕要让她看比戏班子更精彩的戏。」君御邪笑道。
「柔儿不懂,请皇上示下。」柔妃眼角含媚,朝君御邪送去一秋波。
显然。柔妃的秋波对君御邪起了效,他挑起柔妃的下巴,「你不需要懂,只
要配合朕就行了,柔妃,帮朕斟酒。」
「是,皇上。」柔妃乖乖地帮君御邪倒了杯酒。
君御邪拿去刚刚倒好的酒随意往柔妃脸上一泼,酒水顺着柔妃的俏脸冷冷滑
落。
柔妃很自然地尖叫一声,抬袖往脸上一擦,她原本精巧的妆容,花成一团,
脸上狼狈一片,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委屈地泪水缓缓滴落。
「爱妃,朕赏你喝酒,你哭干嘛?」君御邪怒道:「朕让你笑!」
柔妃吓得一边哭一边笑,那样子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爱妃笑得这么难看,你说说,朕该怎么惩罚你呢?」君御邪的大手忽然袭
向柔妃胸前,一把撕烂了柔妃的衣襟,柔妃白嫩的酥胸立即弹跳出来。
汗!我站在一旁瞪大眼,君御邪该不会让我,看他跟柔妃那个吧?
要真是,我可就有眼福喽,呵呵,虽然我A片看了不少,现场的真人『秀』,
俺可还真没瞧见过。
期待ing……
「皇上!」柔妃抓起君御邪的手,一把探向她的酥胸,君御邪很配合地捏着
柔妃胸前的浑圆。
「恩……啊……」貌似柔妃被君御邪捏得很爽,她嘴里恩恩啊啊地叫和,那
骚样,你说她淫吧,她够淫,你说她荡吧,她够浪。
话说,柔妃胸前那两团雪白的巨肉,还满肥大的,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很柔
软,我好想伸出色爪去抓两把。
突然,君御邪捏着柔妃咪咪的手,狠狠一个用力,柔妃的咪咪立即给掐青了
一团。
「啊!好痛!」柔妃发出尖锐的惨叫,「皇上,不要啊!」
「爱妃的叫声太刺耳,朕帮你润润……」君御邪说着站起身,一手掐住柔妃
的下颚,一手操起桌上的酒壶,居高临下,往柔妃嘴里不停地倒酒。
「唔……啊……咳……咳咳……」柔妃难受得不停地咳呛着,她挥手想挣扎,
但君御邪的手犹如铁钳般,让她的下颚动弹不得,她只能无助地站着嘴,被酒水
呛到咳出眼泪,任由君御邪将整壶酒都灌进她嘴里。
浓浓的酒气飘散在空中,扑鼻而来,我皱起眉头,看着君御邪铁青的脸色,
貌似这君御邪就是个虐待狂。
不过,我看得好过瘾!
君御邪刚刚放开柔妃,柔妃就颓然地跌坐在地上,此时的柔妃,脸上的妆容
虽然花了,但她被强行灌了一整壶酒,酒气上涌,她的脸色通红。
君御邪对着旁边的两名宫女下令,「柔妃身上痒了,你们用鞭子好好帮帮她,
记着,别伤了她的脸。」
「是,皇上。」
站在一旁的两名侍女拿起早已经备好的长鞭,一人一下,无情地鞭打在柔妃
身上,柔妃满地乱滚,痛得嗷嗷叫。
「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继续。」君御邪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邪气的眸子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无情地鞭打很快便让柔妃皮开肉绽,柔妃痛得手不了,她惨叫得更凶,「好
痛啊!……皇上,柔儿知错了……皇上饶了我……」
虽然柔妃曾经老想置我于死地,但亲眼看着她被打得血肉模糊,作为现代人
的我,没有见过这种酷刑,一丝不忍飘过我的眼帘。
我的眼神没有逃过君御邪锐利的眼,君御邪蛊惑地勾起嘴角,向我招招手,
「萱,你过来……」
我看着君御邪森冷的眸子,怕怕地吞了吞口水,呜呜呜……俺怕怕,他想干
嘛?
「怎么了?张婕妤在怕朕?」君御邪幽深的邪眸中闪过一丝怒气。
「我才不怕你!」我硬着头皮走到君御邪跟前,他一把将我拦腰抱下,让我
只得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水润的明眸对上了他邪气的眸子,他指了指桌上的一大坛子酒,说道:
「萱,把坛子里的酒倒进酒壶,再帮朕斟酒。」
「是,皇上。」我的身体微微颤抖,这个贱男人该不是回,也想像对待柔妃
一样对我吧?
柔妃已经被两名宫女打成了个血人儿,我在心里盘算着,要是君御邪也想这
样对我,我得先下手为强,跑路去。
呜呜呜……我可不想被活活打死。
我刚倒好酒,君御邪执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性感的薄唇突然印上我红嫩的朱
唇。
我讶异得红唇微启,他的舌头立即灵活地窜入我的小嘴内,随着他舌头带入
的,还有浓浓的烈酒,原来他刚刚喝进嘴里的酒没有咽下肚。
君御邪的眸中升起一抹愤怒,他倏地走到柔妃面前,叹道,「柔妃,你可知,
三年前,朕真的很宠你,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背叛朕?难道朕对你不够好?还是
朕不如祁王行云?」
柔妃的嘴里被塞着布团说不出话,君御邪一个眼神,旁边的宫女立即取掉了
柔妃嘴里的布条。
被困着的柔妃像个球一样,虚弱地喘息着,「皇上,臣妾该死,是祁王他穿
着龙袍冒充你,跟臣妾有了一夜之欢,臣妾怕东窗事发,不得不听祁王的命令行
事,祁王他在床上跟皇上您一样的棒,皇上您虽然宠臣妾,毕竟不能夜夜陪着臣
妾,是以,臣妾沉沦在了祁王怀里,以致一时糊涂,听信祁王谗言,害了您。」
听听,柔妃可真他妈的贱啊,听她的话,貌似她一天都少不了男人。
「就这么简单吗?」君御邪讽笑。
「祁王他答应得到皇位后就让臣妾当皇后的,他竟然食言,立了黄尚书之女
黄氏为皇后,还不再宠臣妾……」柔妃说着剧烈地咳了起来。
「那是因为黄尚书助他巩固地位,当他已经是帝王之时,皇后,爱立谁就立
谁,而你早已经过气,没了利用价值。」君御邪笑着挑起柔妃的下巴,「你知道
行云为什么不利用完了你,就杀了你吗?」
「臣妾以为,行云他真的爱我……」
「哈哈!他爱你?他的性格朕最清楚不过了,因为你是太后的亲侄女,他跟
朕的表妹,他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没动你,反正你跟他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不
怕你拆穿他。」君御邪突然淫邪地看着柔妃,「还有一个原因自然是——你够骚。」
哇塞,真他妈的是一场好戏撒,好过瘾撒,我在边上看得精精有味。
我第一眼看到柔妃就知道她是大大的一枚骚蛋,瞧瞧,萱萱我猜对了吧。
「臣妾不明白,既然皇上您抢回了龙椅,为什么不早些杀了臣妾,还让臣妾
继续当妃?」柔妃眼里突然闪着一丝希望,「皇上您是爱我的对不对?皇上您现
在只是要惩罚一下臣妾,就会继续爱臣妾的,对不对?」
晕,这柔妃不知该说她愚蠢,还是说她太自以为是了?我站在一旁猛翻白眼。
「那是因为朕一时间没有想到怎么让你死的惨,朕最喜欢看你这几日忐忑不
安的样子,自以为还是稳坐皇妃的位子,却又怕朕报复,你那种恐惧又期待的神
情,朕看得好生欣慰,好生舒服。」君御邪语峰一转,斜肆一笑,「不过,今天,
朕看够了。」
「臣妾现在只求皇上您看在昔日的情份上一刀杀了臣妾。」柔妃哀凄地闭上
眼睛。
「啧啧,没让宫女打花你的脸是对的,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居然让朕有
了欲望,朕向来不会隐忍自己。」
君御邪说着,大手一把拎起柔妃,让柔妃趴在地上,柔妃的手脚本来就被异
样地绑着,她趴着的姿势,令她的屁股高高翘起,小脸贴在地上,困难地呼吸着。
君御邪一把扯烂柔妃遮掩住臀部的破布(原来是裙裤,被长鞭打烂变破布了)
他解开裤头,掏出巨大炽热的坚硬,对着柔妃的私处一个猛挺,迅速在柔妃体内
抽插起来。
「啊……好舒服……皇上好猛……舒服……再猛点……」柔妃不停地恩恩淫
叫,她明明全身都被君御邪『操』得抖起来了,却让皇帝更猛。
够骚啊!
「你个贱货……」君御邪的抽插更加狂猛有力,「朕如你所愿!」
站在一旁的两名宫女害羞地别过脸。
我则定定地看着君御邪的巨大在柔妃体内疯狂进出,这么好看的『戏』,我
恩么能不看呢?萱萱我爱看撒。
说不清,我现在是什么感觉,我的心好痛,痛的滴血,眼前活色生香的刺激
又让我心底升起一阵快意。
早说了这是对淫男贱女吧。
有旁人在还『干』得这么起劲。
我又气又恨,双拳紧握,眼珠子气得差点没喷火!
正在『干』得火热的君御邪突然从柔妃体内抽出火热的巨大,柔妃欲求不满
地叫着,「皇上,臣妾还要!快给我……」
君御邪将火热的坚硬又对准柔妃的后庭,往柔妃后庭的菊穴狠命一插,整个
硕大的坚硬尽数冲入柔妃的后庭,狂肆抽动……
柔妃尖叫着,狂笑着,「啊!太舒服了……快啊……皇上您好猛……」
糜霏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房间,女人的浪叫,男人的粗喘响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我麻木地看着君御邪终于一声低喉,他彻底释放在柔妃体内。
在君御邪从柔妃体内抽出火热的巨大时,他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三四十公
分长的匕首,他大手一个用力,匕首狠狠插入柔妃的幽径内,匕首插地很深,只
露出个匕首柄。
「恩……柔妃痛得闷哼一声,满足地看了君御邪一眼,缓缓闭上了眼睛,鲜
红的血红柔妃下体不停地渗出,染红了华丽的地板。
柔妃很快便绝了气息,在她的唇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大有被猛男活活搞
死虐死,做鬼也爽死的意味。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君御邪扬起一抹恐怖的魅笑走向我,「怎么?
萱萱还没看够?还是……他在我耳旁轻轻呵着气,」你也想要朕了?「
「够了吗?」我平复下心神,淡淡地望着他,「伤害我,警告我,就是你保
护自己的方式?」
「你……」君御邪微眯起眼,诧异地盯着我,激动地吼道:「你居然知道我
的意图!你只准伤心,只准嫉妒!谁准你知道的!谁给你的胆!」
我老娘给我的胆!
妈的!演A片给老娘看,还是难得一见的性虐爱,真可惜没有摄影机,不然
拍下来卖碟片也要赚翻了。
不过,现在对付激动的男人,咱应该使用柔情攻策。
我嘴角勾起绝美的浅笑,轻轻抚摩着君御邪绝色帅气的容颜,「邪,其实,
我我你。」
「萱!」君御邪平静下来,表情就像只受了伤的狮子,他邪气的眼眸中闪过
一丝感动,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喃纳地道:「萱萱,对不起,朕对不起你!为什
么,你一定要让朕如此逼你,你才肯对朕说心里话,为什么,要让朕如此伤害你,
你才肯妥协?」
笑话!我张颖萱会妥协吗?
我轻轻推开他,淡笑道:「从你利用我将行云推下龙椅起,我的心就已死,
我对你的爱,只是曾经,只是过去,现在的我,不再爱你。」
第058章
君御邪脸色铁青,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你说什么?」
我笑看着他,心却在滴血,「我不介意再说一遍,我说我不再……」
「够了!」君御邪愤怒地打断我的话,他火红的邪眸通红得更诡异,他使命
地摇着我的肩膀,「朕要你说,你爱朕!朕要你说,你是爱朕的,听到了没?」
「如果皇上您喜欢听谎话,臣妾不介意为您说上一千遍一万遍。」我眉头紧
拧,妈的,死皇帝,再摇我,我都快给你摇散架了。
「张- 颖- 萱!」君御邪暴怒。
「臣妾在。」
「你不怕朕杀了你?」君御邪森冷的眼光瞪着我。
我打了个寒颤,抬头挺胸给他瞪回去,「臣妾怕得要死,但皇上您也别忘了,
若非臣妾在古墓里救了您一命,皇上您能有今天吗?」
靠!要不是萱萱我把他从棺材里奸活了,他可就只能乖乖地躺在那棺材里当
尸体!
「事情一码归一码。」君御邪的脸色稍稍缓和下来。
「哼,皇上您利用救命恩人夺回皇位。如今利用完了我,又要得到我的爱,
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讽刺道。
「萱,原谅朕,朕会补偿你。」君御邪欲揽过我的肩头,我退开两步,伤心
地道:「好,那你放我自由。」
「不,朕做不到,除了这一点,别的都行。」君御邪痛苦地看着我。
「好,那你原谅行云。」我希冀地看着他。
「朕不能原谅他,他篡了朕的江山,将朕打残毒哑。」君御邪顿了顿,沉痛
地道:「朕现在不但要一辈子受尽蛊毒的折磨,朕甚至失去了为人父的权利,一
切都是他所害,你让朕怎么原谅他!」
「呵……你为我做什么都不行。」我的眼角缓缓流出晶莹的泪滴,苦笑道:
「你都不能原谅他,又怎么让我原谅你?我的身上虽然无伤,但我的心,已经千
疮百孔!」
君御邪颀长的身子一震,「你就这么恨朕?」
「恨不恨你我不知道,但我真的不想,也不愿再爱你。」我难过地摇摇头,
操你妈的,俺居然为这个贱男人哭了两次。
上次被他『操』到痛哭,这次被他气到哭,郁闷死我了。
「不,你是朕的女人,你要爱朕,朕绝不放开你!」君御邪心疼地试去我眼
角的泪。
「为什么,你要这么自私,你要我的爱,那你爱我吗?」我的泪,流得更凶
了。
「朕爱……」
「不要说你爱我!」我打断他的话,「你对我的爱只是无情的利用,你对我
的爱,太多的保留,你的爱,我张颖萱要不起,也不想要!御邪,放我自由吧。」
天下帅哥这么多,我怕我哪天偷人给你发现,我会死得比柔妃更惨,所以,
还是跑路安全些。
「不,你休想!朕绝不放开你。」君御邪说着,他的眼神倏然冰冷地看向站
在一旁,一直没出声的两名宫女。
我暗叫一声糟,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君御邪的身形快如闪电般移到两名宫女
跟前,他一手一个,只听,咯嚓一声,两名宫女的脖子同时被君御邪扭断。
这两个宫女知道得太多了,君御邪怎么会放过她们?
我看着地上,宫女连同柔妃共三具尸体,再看了眼君御邪通红的邪眸,我双
腿一软,死也不倒地。
我脸色惨白,略行一礼,「皇上,臣妾不舒服,臣妾先行告退。」
我很争气地昂首阔步,大摇大摆走出房门,我没有回头,却可以感觉到身后
君御邪那炽热邪气的目光几乎将我的后背瞪穿。
还好君御邪没有出声留住我,不然,我连多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出了房门转个弯,我颓然地倒在墙角边,全身不停地哆哆嗦嗦。
呜呜呜……我好怕怕哦。
君御邪这个死男人,明明帅得没天理,却恐怖邪气得像魔鬼,吓死胆大的萱
萱我了。
我颤颤抖抖地回到冷宫,桂嬤嬤跟青青看我脸色不对,桂嬤嬤连忙吩咐青青
倒一杯热茶来,我坐在椅子上茫然地喝着茶水,指尖仍在微微发抖。
「婕妤,您这是怎么了?」桂嬤嬤关心地问。
「我刚刚经过了一常恶梦。」一想到那三具尸体,想到君御邪那深邃邪气的
眼眸,我就头皮发麻。
不行了,这皇宫里太恐怖,不是阴谋就是算计,我需要清静,需要温暖慰籍
我受伤的心灵,我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风挽尘那张绝色俊逸的脸。
风挽尘跟皇宫权谋无关,他只是一个单纯喜欢我,甚至爱我的男人,这个男
人,正在帅草园等着我。
而萱萱我,好想念清纯可人的他,我要出宫见风挽尘。
「婕妤要多保重,皇宫里,处处恶梦重重。」桂嬤嬤说道。
我点个头,看着桂嬤嬤问道:「桂嬤嬤能不能帮本婕妤弄一套太监服,跟一
块太监出宫的腰牌。」
「婕妤要出宫?」桂嬤嬤讶异地道。
「不错。」
「老奴这就去办。」
桂嬤嬤识相地没有多问什么。
隔天清早,我换上一身太监服,拿着一个太监出宫的腰牌低垂着头走到皇宫
门口。
守门士兵见了腰牌摆摆手,「出去吧。」
我刚想得意地迈开步伐,身后却传来一低沉有力的男声,「慢着!」
这声音好熟悉,我身体一僵,当没听见,继续走。
「本统领说前面的小太监,听到了没?」
那道男声温怒,守门的士兵立即双矛交叉,拦住了我的去路。
守门士兵怒道:「你哪个宫的太监,聋啦?我们统领大人跟你说话呢。」
「奴才小豆子是德妃娘娘宫里的太监。」我瞎掰道。
那个叫住我的男人走到我跟前,命令道:「抬起头来。」
我无奈地抬起头,是他!我看上的那枚帅哥——禁军统领齐剑轲。
「是你!」齐剑轲剑眉微挑,眼中闪着欣喜,颇感意外。
齐剑轲这神情,分明是认出了我,我干笑两声,「嘿嘿,是奴才。」
「你出宫干嘛?」齐剑轲盘问道。
「回齐统领,奴才出宫替德妃娘娘买些个小玩意儿。」我在冷宫里早想好了
说词,是以,被盘问起来,对答如流。
唉,镇国玉被君御邪给收回去了,不然,我出个皇宫哪用得找这么麻烦。
「早去早回。」齐剑轲灿如黑珍珠的眼眸闪着关心,「记着,你欠本统领一
个人情。」
我抬头看着他俊逸非凡的面孔点点头,「奴才记着了,奴才一定会好好『报
答』齐统领的。」
我故意加重了『报答』两个字,齐剑轲没有拆穿我假扮太监出宫的事,自然
是卖了一个人情给我,而我,自然要好好把人家帅哥『爱』个够,报答他喽。
「去吧。」齐剑轲挥挥手。
「谢齐统领。」
我向齐剑轲抛了一个媚眼,满意地看到他俊脸微红后,兴奋地朝宫外走去。
挽尘大帅哥,我来啦!
汴京城郊的帅草园是一座雕梁画栋的豪华宅邸。
这帅草园原来是靖王那小子休生养性的别苑,现在却被我用来养风挽尘这只
帅『鸡』(不能叫挽尘『鸭』了,人家挽尘已经被我赎身从良,从此以后就是我
养的小白脸了)不知道靖王那帅小哥要是知道了,会不会被我气死?貌似靖王那
小子占有欲还满强的。
刚到帅草园,我一露脸,管家就认出了我,我立即让管家带我去找风挽尘。
跟在管家身后,我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看帅草园。
帅草园内屋宇连绵,花楼亭榭,庭院清幽,不愧是靖王爷的别苑,精致而又
典雅,当然,靖王已经把帅草园送给了我,房地契在我手上,这帅草园的主任现
在是萱宣我。
走到朱红的小亭内,管家指了指前方那抹绝色的身影,我点个头,示意管家
禁声后,便让管家退下了。
及目所见,是一座造型颇为别致的假山,假山之上还有姗姗流水落下,形成
一洼小型的池塘,池中水质清清,游鱼悠哉畅游,好不自在。
我要寻找的那抹清俊身影站在池塘的围栏边入神的观赏着水中的游鱼。
他的身影清瘦颀长,一袭白衣,微风吹拂,吹动着他白色的衣襟,让他看起
来有点不食人间烟火,萱萱我的心,猛一阵悸动。
我朝那抹绝色的身影缓缓走近,刚走到他身后,他突然转身。
看到眼前的我,他的嘴角漾开一抹绝美的笑,「萱萱,你来了。」
「恩,。」我点点头,看着男子绝色的面容差点没流口水,「挽尘,让你久
等了。」
「只要你来了就好。」风挽尘柔柔地说着,他的大手情不自禁地抚上我的娇
颜,却突然觉得亵渎了我般,不好意思地想抽回,「对不起,我太想你了,一时
越矩了。」
我的纤纤小手捉住他的大掌,不让他抽回,「我也想你。」
「萱,你怎么会穿着一身太监袍?你是偷溜出宫的?」风挽尘的语气是肯定
的。
「没办法,我只是个小小的婕妤,想出来见你,确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我说的可怜兮兮,惹得风挽尘一阵感动。
风挽尘动情地将我拥入怀,他的头靠在我的颈项间轻嗅着我身上的体香,喃
喃地道:「萱,是我不好,让你受累了,如此美好的你,皇上他怎么忍心只让你
当个婕妤?太让人气愤了,是我,我会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你。」
我把头枕靠在风挽尘怀里,我第一次觉得,原来,外表楚楚可怜的挽尘,他
的怀抱,也是这么温暖,这么让我安心。
「挽尘……」我倾听着他胸口温柔而有力的心跳,小手紧紧地回抱着他。
须臾,我仰起小脑袋刚想再对他说些甜言蜜语,风挽尘适时低头,吻上了我
红嫩的朱唇。
风挽尘的吻异常的温柔,柔情无限,让我的心深深动容,我的丁香小舌与他
的舌头深深交缠着,湿湿滑滑的触感让我欲火上升,我的小手探入他的衣襟,摸
捻着他平滑的胸肌。
风挽尘深情地看着我,微喘着道:「萱萱,我想要你……」
「我也想……」我呢喃着。
忽而,我被挽尘拦腰打横抱起,我的玉手环上他的颈项,轻问:「你要抱我
去哪?」
「回房间。」风挽尘低笑着看了我一眼。
「回房间多不好,看这假山流水,游鱼清池,不如……」我淡笑。
「萱萱是说就在这池边……」
「不是,这儿可能被人看见,我是说我们到那株树上去……」我指了指几十
米外的一株参天古树。
「我怕我太过猛烈,萱萱你会从树上掉下来,假山里有处寒洞,要不我们去
那?」风挽尘跟我打着商量。
「有这么好的去处,你不早说。」我瞪了他一眼,「只是假山在池水中央,
我们得先游过去……」
我话还没说完,风挽尘抱着我平地而起,一个飞跃,我跟他已然置身在假山
上的一块平石上。
「你会武功?」我诧异地望着他。
风挽尘轻轻点个头。
「你怎么不告诉我?」貌似萱萱我赎了个宝回来撒。
「萱,是你一直没问。」挽尘委屈地辩解。
我理解地道:「那倒是。」
风挽尘的外表这么柔弱,我的心很自然地就把他归为要保护的小美男,哪里
想得到他会武功撒!看来,人,还真的是不可貌相。
「萱,委屈你下来走走了,假山巨石间没有路,我怕抱着你,你的脚会被石
子碰伤。」风挽尘小心地将我放下地。
「好吧,你带路。」
第059章
风挽尘带着我从石缝中穿过,在假山的中间位置,有一块天然的巨石呈一个
凹进去的槽状,边上一些硕大的人工凿石也半围着那个空槽状的巨石,形成了一
个外界看不进来的小洞,这个石洞虽然不是很大,但供个七八人歇息是没有问题
的。
现在天气很热,但这个小洞里不热,凉快地紧,最爽快的是,这个小洞里居
然放着一个大理石做的圆桌,及四张同样材质的圆椅。
看来假山中这个人工的山洞是靖王那小子让人专门做来避暑享受的。想不到
现在却成了我跟风挽尘『爱爱』的好场所。
「这地方倒是蛮适合我们的。」我朝风挽尘抛去了一个媚眼。
风挽尘被我电到,他喉头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随即,他的大手环上我的
肩,他炽热的吻落在我的发上,眉上,鼻上,唇上……
我享受着挽尘热切的吻,小手来到他腰间,将他的腰带一把扯去,小手探入
他衣服内,尽情地抚摸着他结实平滑的肌肤。
不知不觉间,彼此身上的衣衫已然褪尽,挽尘的吻,从我的白皙的颈项来到
我白嫩饱满的玉峰上轻轻啃咬。
「啊……嗯……嗯……」触电般的快感让我娇吟着。
我半眯着欲火迷离的双眸,纤白的小手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挽尘的身材很好,他属于很清俊的那种帅哥,我的小手情不自禁地来到他的
腿间,轻握住他早已坚硬的昂扬。
「呜……萱萱!」挽尘轻颤,他被我握着的昂扬更加巨大了。
他轻轻舔咬着我学嫩玉峰上的两颗小小樱红,我全身一阵颤砾,他湿热的舌
头,给我带尽无数快感……
倏地,他修长的手指挤入我紧窒的幽径内,我娇喘着,「啊……挽尘……我
好喜欢你……」
「萱,我爱你……只爱你……」
挽尘的眼中布满欲望的血丝,他的手指快速地在我体内进出。
我难奈得呻吟着,「挽尘,我要……」
「我也想,可是我要让你更疯狂!我要爱遍你全身,萱,你等等,我很快就
给你……」
挽尘让我躺在洞中的大理石桌上,他坐在石椅上,掰开我的玉腿,细细观赏
着我娇嫩的私处。
「萱萱,你『那儿』好嫩,好美……」
羞涩袭遍了我的全身,我雪嫩的肌肤微微泛红,更添几分撩人之姿。
风挽尘眸中的欲火更炽。他以二指挤入我柔嫩的幽径内,被忽然浸入的感觉
让我不适应,我微皱起眉,呻吟着,「嗯……」
挽尘的手指快速抽插进出着,他憋起了眉宇,「萱,你『那儿』太紧太小了,
怎么承受得了我的巨大……」
「啊……啊……唔……挽尘,你的手指轻点,我受不了……」我娇呼着。
「恩,这么柔嫩的圣地,我该用唇来膜拜……」风挽尘低嘎着嗓子,他漂亮
的嘴唇印上我的私处,轻轻吸吮。
「嗯……唔……好舒服……」我呼吸不稳地娇喘着。
我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桌沿,私处传来极致的快感,我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我
感觉他灵活的舌头略显生涩地在我紧窒的幽径内舔逗着。
透明滑滑的爱液,伴着阵阵芬芳缓缓溢出,挽尘的舌头舔舐着爱液轻尝,
「萱萱,你好甜!」
我狂炽的眼神看着挽尘绝色的脸,心底一股异流滑过,挽尘这个到目前为止,
只属于我的男人,值得我好好爱。
我强撑着快被欲火折磨到失控的意志,跟风挽尘换了个位置,改成让他平躺
在桌上,他不解的看着我,「萱萱,怎么了……」
「我要好好『爱』你……」我的小手在他平坦的胸前轻轻划着圈圈,他舒服
的轻叹一声,「呼……」
冲着他娇媚一笑,她炙热的眼眸饱含着更深的欲望。
我垂首,樱唇含住他腰间的巨大坚硬,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萱萱,你…
…」
「我说过,我要好好『爱』你。」我回个话,继续含着他的巨大的坚硬轻轻
吐纳,吸吮。
上次这样『爱吮』过靖王那帅小子,让我这次的经验成熟得多。
男人,极品帅气又能让我情动欲动的男人,值得好好『爱』。
我张颖萱虽是多情,纵情,同时也是无情的,就像(倚天屠龙记)里的男主
角张无忌,他不是各个美人都爱么?
电视上虽然没放他跟各位美女『爱爱』的场面,但私下里,谁知道他『搞』
过多少女人?
我跟他一样,差别只在于,我是女人,他是男人,或许,我比他更花心。
当然,张无忌只是武侠小说里的虚构人物,我张颖萱是真人,一个女人,不
专情,花心地喜欢天下帅哥的女人!
我卖力的舔吮让风挽尘全身颤抖,他炙热的昂扬在我的小嘴里更加巨大,几
乎让我含不住。
忽然,他再也受不了我的舔弄,他站起身,让我趴在石桌上,他坚硬巨大的
昂扬从背后深深贯穿我……
「啊!」幽径被填满的充实让我娇呼出声。
他的昂扬太过巨大,我紧窒的幽径已然被撑到了极限,他没等我喘息,疯狂
的在我体内律动着,那狂猛的力道,让我胸前的饱满狠狠晃动……
原来,挽尘这么楚楚可怜的男人也是个猛男,哪怕他有着再惹人怜爱的外表,
他依旧是个强劲的男人,依旧会被我挑逗折磨到疯狂!
风挽尘的粗喘浓浊有力,我的娇喘妖媚吟哦,山洞内回响着淫秽的肉体撞击
声……一直,一直,响了一整个上午。
从假山中出来,已经接近午时,我被挽尘『干』到腿软的没力起站起来,风
挽尘体贴地帮我穿好衣服,扶着我出了假山后,再将我抱起,飞回假山池水外的
庭院中。
我跟风挽尘一同用过了午膳后,我脱去太监袍,换上了一身漂亮的女裳,在
院中朱红色的亭子里,挽尘端坐在琴案前轻抚琴弦,而我则快活地坐在石桌前品
茶,偶尔拎块小糕点吃。
随着风挽尘指下轻轻拨动,悠扬的琴声回响在庭院中,风挽尘弹的琴真的很
好听,像动听的音符,像潺潺的溪流,像清脆的鸟鸣,像欢悦的歌声……
从风挽尘弹的琴声中,可以听得出,他此刻的心情相当好。
而我的心情亦是无限惬意。君御邪带给我的烦恼冲击,被风挽尘这小子淡却
了不少。
我一直就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相信能有好日子过时,没有任何人愿意让
自己受苦。
此刻有绝色的大帅哥弹琴助兴,旁边丫鬟为我煽扇去热,舒服极。
一曲罢,风挽尘定定的看着我,「萱,你觉得我的琴弹得如何?」
「婉转悠扬,清新尔雅,你的琴声能随你的心情而韵,琴艺造诣非一般能及。」
我淡然。
「萱,你不止是我心中所爱,更是我的知己。」风完成激动的说。
呵呵,你现在才知道啊。「我轻笑。
「萱萱,你的琴一定弹得非常好吧?」风挽尘期待的道:「不止我可否有幸
听得佳人弹奏一曲?」
你说呢?「我不置可否,大眼轻眨,朝他抛去一个媚眼。
风挽尘脸色酡红,眼睑微垂,「那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为你弹奏一曲可以,不过,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被卖入风满楼的?」我
好奇地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半年前,当我醒过来时,我就已经在风满楼了。」风
挽尘顿了顿,继续道:「风满楼的凤娘告诉我,我是她那的男妓,因为刚被卖入
青楼,不懂伺候客人,是以被客人狠狠在脑袋上打了一拳以致失去记忆了。」
「啊?」我走到风挽尘面前瞪着他,「你失忆了?」
「是啊,半年前的事,我一点也想不起来。」风挽尘忧伤地道。
晕死,风挽尘长得这么帅,搞不好还大有来头呢。
我翻了个白眼,「凤娘说你是男妓,你就信啊?」
「凤娘她拿出了我的卖身契,我写了几个字对比,发现确实是我的字迹,风
挽尘无奈地道。
「你的琴艺才华是你在风满楼醒后本来就会的吧?不然半年的时间,把你调
教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太可能。」我分析道。
「是,像琴,我一抚上去就能弹。」风挽尘点点头。
「那你的武功高不高?你的武功怎么来的?」我盯着他漂亮的眸子。
「我也不知道我的武功高不高,我会武功这件事,也是三天前才无意间知道
的。」风挽尘可怜兮兮得回望着我。
汗死!萱萱俺现在才晓得自己居然赎了个失忆的帅哥回来。
他要是个豪门大少就好了,要是个江湖中人,有一堆人要仇杀他,会不会殃
及无辜的我啊?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算了,看在他这么楚楚可怜,这么帅,我有随时可以『干』他的份上,我就
留着他吧。
「挽尘,你就安安心心的跟着我吧,我会养你的。」我轻轻抚着他白净的脸
庞。
「萱,我想养你,不想让你养着。」风挽尘弱弱的抗议。
我在风挽尘帅气的俊脸上亲了一下,「挽尘乖,我养着你就行了,你就乖乖
给我当个贤内助。
「萱,我不要……」风挽尘还想说什么,我狠瞪了他一眼,他无奈的垂下头。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捧起挽尘的帅脸,「挽尘,你『跟』我
时,究竟是不是处男?」
「我不知道,凤娘说我是。应该是吧。」风挽尘无辜的瞅着我。
晕死!这什么答案,要知道妓院里的老鸨通常最会骗人了。谁知道凤娘是不
是瞎掰的。看风挽尘的样子,应该有二十三、四岁了。像古代这个年纪的男人,
通常不是处男了。
偏偏上回我中淫毒时,找挽尘解毒,以为一定要处男,结果,『吃』完挽尘
这个不晓得是不是处男的帅男后,回宫从君御那得知,我中的不是『淫淫合欢散』,
而是『媚香』,就算非处男『搞』了我也根本不会有事。
看来,除非风挽尘恢复以前的记忆,不然哪个晓得他到底是不是啊。
「挽尘啊!你觉得你第一次跟我,到底是不是处男呢?」我无语问苍天。
「萱萱,这个重要吗?」挽尘好奇的盯着我。
「重要!当然重要!」处男是没被别的女人『用』过的男人,非处男是被人
家用过的二手货,你说重不重要?『吃』起来的味道都不一样,搞处男有成就感
撒。
我放开挽尘嫩嫩的脸,叹道:「唉,你不恢复记忆就想不起来,算了。我给
你弹个曲子吧。」
「好,」挽尘兴奋地点点头,「萱萱你对我真好。」
我给了他一记大白眼,「你知道就好。」
这回,换成了我坐在琴案前弹琴了。
以前在现代时,我没事就弹琴自娱自乐,到古代还真没碰过琴。
过来古代也才几个月时间,琴艺原本就高超的我,纤指一抚琴,又找回了那
种久违了的熟悉感觉。
我看了风挽尘绝色的面容一眼,很自然地弹奏了一曲梁祝。
纤指拨动,悠扬悦耳的琴声缓缓溢出,优美的旋律带着淡淡的哀伤,犹如平
湖上的秋月,清雅怡人,使人心平气和间,又怀着深深的伤感,感触到幸福而又
悲伤的心境,令人如痴如狂。
一曲终了,我动作优雅的拨下最后一个音符,抬首看向风挽尘,却发现他如
痴如醉,连同站在旁边伺候的丫鬟亦是一脸迷茫。
「怎么了?我弹得不好么?」明明知道风挽尘是听到入迷了,我却依然笑问。
风挽尘回过神,刚要说话,一道清朗好听的男声却快他一步。
「岂止好听二字,萱萱弹奏的琴声宛如天籁。」
我讶异地看着来人,居然是靖王君御清。
君御清似乎比我更诧异,他漂亮的眸子扫了风挽尘一眼,然后指了指风挽尘,
对着我说道:「他不是风满楼的男妓风完成么?怎么会出现在这?」
「呃……」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挽尘他现在是我金屋里藏的『娇郎』撒。这
事要让靖王这帅小子知道,八成要灭了挽尘,或者拔掉俺一层皮。
呜呜呜……死靖王,你的别苑不是送我了么,你还来干啥?
靖王君御清的话让风挽尘黯下了眸光,被人叫做男妓,他一定不好受,我真
为他心疼。
见我不语,靖王眼帘微眯,「你该不会是太寂寞找个男妓来消遣吧?」
「呵呵,」我干笑两声,「当然不是。」我已经把他买回家养着了。
「那是什么?」靖王的眼中已经有了愤怒的征兆。
这下好了,俺东偷西吃,『撞车』了滴说。呜呜呜……俺这下该怎么办嘛?
「是……是……」我摸了摸眼睛,看了眼风挽尘一脸受伤的表情,我抚了抚
脑袋,看着眼前靖王盈满怒气的帅脸,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貌似俺注定要伤害其中某位帅哥了。
「是这样的,」我清了清喉咙,「风公子琴艺高超,本婕妤自认为琴艺不弱,
特地请风公子前来为本婕妤指点一二。」
我故意加重了『本婕妤』三个字,然后向挽尘使了个眼色,风挽尘会意的点
点头。
我的意思是,我是皇帝的女人,在靖王面前,我跟挽尘要避嫌,以免靖王误
会后在皇帝面前打小报告,看风挽尘的神色,似乎明白了我的难处。
第060章
而靖王也清楚在人前,我是皇帝的女人,他靖王君御清应该在风挽尘面前避
嫌,免得让外人误会,对我不利。
看到这两个男人都很明白的表情,我心里暗笑,想不到顶着皇帝女人的名义,
貌似可以帮我摆脱这两位超级大帅哥内讧撒。
「风兄住这不在风满楼挂牌了吗?」靖王君御清转言问着风挽尘。
我连忙插话,「是这样的,风公子他已经为自己赎身了,奈何无亲无戚,暂
无去处,本婕妤就想起这座宅院无主人居住,是以特邀风公子前来小住几日。
「是这样吗?」君御清狐疑的看着风挽尘。
「确实如此,靖王爷。」风挽尘点点头,「适才靖王爷与张婕妤在说话,挽
尘不方便多言,挽尘这厢给靖王爷见礼了。」
「风兄不必拘谨,本王也是听说张婕妤买的这处别苑清幽雅致,特地进来一
饱眼福,院中这优美的景致还真没让本王失望。」靖王淡笑着说明了来意。
哈哈,靖王这帅小子不错嘛,为了避嫌没说出这别苑是他送我的,想想,靖
王送别苑给皇帝的婕妤,不就等于摆明了跟大家说,他靖王跟我有一腿,他敢说
吗?
「原来如此。」风挽尘点点头,看了我一眼,对着靖王说道:「承蒙张婕妤
关照,挽尘已在此居住了些时日,若靖王爷需要,挽尘很愿意为靖王爷介绍一下
园中景致。
「不必,谢风兄好意。本王已经四处看过了。」靖王淡淡道。
「本婕妤是惜才爱才之人,若非风公子肯为本婕妤指点,本婕妤又岂会让闲
杂人等住进此苑。」我笑道。
「承蒙婕妤您看得起挽尘,挽尘荣幸之至。」挽尘感激地道。
「风公子愿意指点本婕妤,该是本婕妤的荣幸才是。」我表面上跟他们若无
其事的谈笑风生,心底却直冒冷汗。
还好,偷人『撞到车』也给俺三两下蒙混过关了。呜呜呜……吓死俺了。
「张婕妤才华出众,本王倒是没想到张婕妤的琴艺竟会如此卓越,已经不用
任何人指点。」靖王对着我赞道。
「谢过靖王夸奖,靖王爷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惜琴爱琴之人互相切磋,
才能使琴技更上一层楼,不是吗?」我笑着反问。
靖王没出声,倒是挽尘附和着,「婕妤说的是。」
「天色不早了,相比今日张婕妤是偷溜出宫的吧?」靖王一脸的肯定。
「确实如此,本婕妤急着跟风公子切磋琴技,是以一急就偷溜出来。不知靖
王爷可否卖个人情给本婕妤,不将此事告诉皇上?」我定定地看着靖王帅气的脸
孔。
见靖王没出声,风挽尘对着靖王说道:「还望靖王理解张婕妤与挽尘同为惜
琴之人的心切。风挽尘感激不尽。」
「这个自然。」靖王微点个头,「本王正要回宫跟皇兄商量点事,婕妤也该
回宫了吧,不知本王可否有幸护送婕妤一程?」
「既是靖王爷愿意护送,本婕妤的安全就有了保障,本婕妤先谢过靖王了。」
我笑着。
「那婕妤这边请吧。」靖王君御清比了个请的手势。
「风公子,本婕妤先走了,改日再来与风公子切磋琴艺。」我不舍地和挽尘
告别。
「风挽尘恭候婕妤大驾。」挽尘的手紧抓着袖摆,自行克制,看得出他很舍
不得我。
我留恋地看了风挽尘一眼,跟着靖王离开。
只是没想到,我这一走,竟然是最后一次见挽尘。
在临走前,靖王若有所思的看了风挽尘一眼,我知道,靖王肯定怀疑我跟风
挽尘之间不干不净,但,这又怎么样?
所谓捉贼拿脏,捉奸捉双,靖王他自己都是在跟我通奸,他有什么资格来捉
我的奸?
还是那句老话,不到万不得已,死不承认。
我换上了出宫时的太监服,跟靖王君御清一同上了回宫的马车。
马车厢里铺着红色的垫毯,角落还放着一张喝茶用的矮几,矮几上放着茶水
糕点,华贵的布帘将整个车厢掩了个严实,车厢内的空间比一般马车豪华,打上
很多,不愧是皇上他弟弟家的马车。
我跟君御清同坐在马车厢内,他将我搂在怀里,望进我漂亮的瞳眸,问道:
「萱,你喜欢风挽尘吗?」
喜欢啊。我回望着他,「清,为什么这么问?」
「我觉得你跟他不单纯。」君御清皱起眉头。
「你说的什么话!」我怒道:「难道你看到了什么吗?」
俺表面虽然怒火熊熊,心里却底气不足啊。
「没。」君御清呐呐地道。
「既然什么也没看到,就不要乱想。」我缓下虚火。
君御清没再绕着这个话题,他转言道:「萱,我今天去冷宫里找你,桂嬷嬷
说你出冷宫散散步,我在皇宫里遍寻不着你,兀自出宫上我送你的别苑,想不到
你居然将别苑名字改成了帅草园,更想不到居然能在别苑碰到你。」
「恩,是很巧。我觉得你原来的别苑名不好听,就改成帅草园了,」我深情
地看着他,「清,这说明我们有缘。你现在也好乖,私下里,在我面前都没有自
称『本王』了。」
「萱萱,你是我的女人。」君御清说着,在我朱唇上印上一吻,「上次我们
欢爱被人中途打断,我回府冲了十桶冷水才平息下高涨的欲火,天知道我有多辛
苦。我好想要你……」
可是我不想要你!我刚被风挽尘喂饱,暂时没兴趣『要』你了。
「清,我很心疼你,」我抚着君御清绝俊的面容,「我现在不想要,还是改
天吧……」
「不行,天知道我刚见到你时,就想把你『吃』了,忍到现在,我已经无法
再忍了。」君御清执起我的手,探向他的下体。
天啊!他的男性象征早已经肿胀硕大无比,我像烫着了般收回手,呢喃道:
「清……别要号吗?」
「不,再忍下去,我怕我会疯掉……」君御清说着,脱掉我的亵裤,让我面
对着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看着他白皙绝俊的容颜,看着他盈满浓浓欲火的眼眸,我的心中泛起一丝不
忍,终究由着他,没有反抗他。
「萱,我再不『要』你,会爆炸,你忍着点,委屈你了。」君御清解开裤头,
他托起我的翘臀,让他炽热的昂扬对准我的私处,他的手再用力将我的臀部按下,
他巨大的昂扬毫无保留的没入我体内。
「唔……」我皱眉痛呼,单手捂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我们现在在马车箱内,车夫正赶着马车行驶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虽然密室
的布帘让外界看不进来,但,我若叫出声,被外头的人听到可就不好了。
君御清有力的大手托起我的腰,上下抽动,我紧窒的幽径一上一下深深地套
弄吞纳着他巨大的昂扬。
我现在并不想要他,毫无前戏的直接插入,让我的幽径内爱也不足,生生的
泛痛。
可是这个姿势却插入得异常深入,每一下几乎都将我顶穿。
我的小手紧紧攀附着他的肩头,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浪叫出声。
君御清沉重地呼吸着,他托住我腰的大手更加用力,由上而下,每一下都撞
击得更深入。
然,他一把将我翻过来,让我跪趴在地,他从身后再次深深贯穿了我的幽径。
「唔……」我紧咬着衣袖不让自己叫出声,感受着他的髋骨,强而有力地撞
击着我的俏臀,每一下都这么深入最顶,每一下都让我欲仙欲死。
他粗喘着,用尽全力不停地在『干』我,马车前行在摇晃,他的大掌握住我
的柳腰,在我体内狠狠冲刺,晃得更凶……
这么隐忍着浪叫又没脱尽衣服的欢爱,异常的刺激,久久,君御清在我体内
更猛烈地几次暴冲,他终于将自己完全释放在我体内。
那炽热的种子烫着了我的幽径,那疯狂的感觉让我全身无力,我颓然地趴在
马车内的地毯上,我饱满弹柔的玉峰被挤压在身体与地毯间,让我不舒服地凝起
眉宇。
君御清理好裤头,他将我一把抱起,为我整好凌乱的衣物,在他的俊脸上,
我看到了放纵过后的满足。
「萱,我刚刚太粗暴了,你还好吗?」君御清忧心地看着我。
望着盈满关心的漂亮黑眸,我嘴角浮上丝淡讽,「现在才来问我好不好,为
什么一开始说不要,你还强硬地要我?」
「萱,你太美,太迷人,我情不自禁。」君御清歉疚地道。
貌似男人都喜欢用这个烂借口。
「算了,我都被你『爱』惨了,怪你也没用。」我微微掀开帘布一角,看了
眼窗外的景致,叹道:「快到皇宫了。」
「恩,我舍不得跟你分开。」君御清紧紧抱着我,我叹息着靠在他怀里,
「我也舍不得你。其实,我不想呆在皇宫,我想要自由。可你皇兄不让我自由。」
「要么你别回去了。」君御清小心翼翼地望着我。
我抚摸着他绝色俊逸的容颜,摇摇头,「我不想做见不得光的老鼠。」
我跟君御清没有再说话,静静地抱着彼此一会,到了皇宫的转角无人处,我
从马车上走下来,因为君御清靖王的身份不方便直接送我进宫。
看了眼君御清不舍的眼神,我毅然转身走向宫门。
一身太监打扮的我,凭着那块太监出入宫的腰牌,我很顺利地进到了皇宫。
也许是昨天与皇上君御邪的不欢而散,皇帝竟然一天没有派人来找我,这让
失踪了一整天的我,回到冷宫仍是神不知,鬼不觉。
用过晚膳,洗了个热水澡后,我坐在竹制的躺椅上,仰望着星空上那班轮明
月,思乡之情涌上心头。
不知道在现代的爸爸妈妈还好吗?我失踪了几个月,他们一定担心地快疯了
吧?几个月来,上天让我没有发现一点穿越回现代的痕迹,莫非我张颖萱一辈子
都得留在古代了吗?
如果我真的回不去了,爸妈就我这么一个独生女儿,我张氏集团的庞大财产
该由谁来继承呢?
她!——张亚欣。我的脑海里闪过一张美丽非凡的面孔。
张亚欣是我的堂姐,我爸爸的哥哥的女儿,亚欣堂姐也是个独生女,一个聪
颖绝顶,集美貌智慧于一身的精明女人,呵呵,她也是个地地道道的色女。
如果我会不去,爸妈能让亚欣堂姐接管公司就好了,我相信亚欣堂姐除了有
能力管好自家的公司外,还有能力接管好我的责任。
当然,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亚欣堂姐会代我好好照顾我的父亲。
「婕妤在想什么?」桂嬷嬷的声音,将我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这个小小的婕妤,何时才能出得了关。」我惨惨得
道。
现在的我,洗的是普通的热水澡,服侍我的只有两个人,见到皇帝别的比我
级高的二奶,我老是要行礼,还是当皇妃威风,洗的是贵妃浴,侍候的人一大群,
暂没皇后,除了朝皇帝跟太后行礼,别人全都矮一截。
呜呜呜……我要当皇妃滴说。
只有当了皇妃,我才有能力在适当的时候,拉行云一把啊。现在俺只是个小
小的婕妤顶个屁用。呜呜呜……
「婕妤,三日后是太后的五十大寿,老奴认为这对婕妤您来说,是一个机会。」
桂嬷嬷贴心地道。
「哦?」我眼眸微眯,计上心头,「不错,确实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本婕妤
要在那天来个咸鱼大翻身!」
「呃……婕妤,是鲤鱼跳龙门。」桂嬷嬷笑道:「婕妤您才高八斗,相貌过
人,最差也是条鲤鱼……」
「桂嬷嬷你这就说错了,」我纠正她,「本婕妤是条美人鱼!」
我说这就站起身,朝层内走去。
桂嬷嬷跟在我身后,不明白地追问:「什么是美人鱼?」
「就是世界上最美的鱼!」
三天后,太后寿辰当天,皇帝君御邪下令普天同庆,大赦天下,以示皇恩浩
荡。
一大清早,专门给皇宫庆贺用的万寿宫就摆满了大臣们敬上的各种贺礼,整
个万寿宫张灯结彩,预备各色酒膳佳肴的宫女太监们川流不息。
一些早到的大臣们相互恭贺交流说着马屁话。
太后大寿,除了宫廷预备的贺寿节目外,皇帝下令贵人以上的嫔妃们皆可以
一展长才,可是萱萱我只是个小小的婕妤,轮都轮不到我。
而我的级别,连当面给太后贺寿都不够格。
不过,这没关系,我早就让桂嬷嬷花重金,买下了一个预备演出的节目,换
成让我上场。
虽然我在学校时学的不是舞蹈专业,但是,从高中到大学毕业,学校里联谊
很多,再加上我在业余时请了舞蹈教师专业给我授课,天资聪颖的我,舞蹈自然
学的不赖。
只是,听说皇帝新册封的韵妃技艳压群芳,无人能及,我要是想超过她,就
必需挑些新奇刺激的舞蹈,而我,准备跳一曲自编自演的劲舞。
「婕妤,您穿这一身衣服出去,会不会太露?」青青皱起眉,担心地道:
「皇上要是怪罪下来,奴婢们可就没命了。」
我一身白色纱裙,胸前的领子经过我特别设计,呈个v形,刚好露出一点点
丰满的乳沟。滑如凝脂的香肩,柔如弱柳的纤腰,粉嫩雕琢的玉臂皆性感地裸露
在外,无不刺激着人的眼球。
我再配上一片相同颜色的浅薄面纱,只露出一双风情万种的妖艳瞳眸,绝色
丽容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感性。
我的衣服上早就熏了我要的香,那香味勾魂夺魄,在我的左手腕和右手腕处,
我戴着两圈纯金打造的铃铛链子,动一下便叮铛作响,响声清脆怡人。
我的发型是将头发打湿,卷了几个小时后,做出来的卷发效果,似卷非卷地
垂在肩后,然后我在用粉红色的胭脂在柳眉间点了个倒水滴型的印痕,此刻的我,
就像换了个人,变成了一个狂野妖娆,仪态万千的媚世妖姬。
看着我这一身异类的打扮,桂嬷嬷跟青青倒抽一口气。
我唇角勾起一抹艳丽的笑,「怎么?本婕妤这身打扮不好看么?」
「好看!若不是亲眼看着婕妤换装,老奴甚至以为眼前的您是个误入凡间的
仙女,美艳妖娆,却不失高贵典雅。」桂嬷嬷赞叹着,青青则在一旁不停地附和。
「那就好,本婕妤不仅要蛊惑帝王,更要迷倒众生!」然后再从那些被我迷
倒的男人中挑几个超帅的给我暖床!
站在专供舞伶歇息的后台,我看着韵妃以柔弱多姿,古香古色的舞蹈博得了
众人的贺彩,太后跟皇帝君御邪的眼中,均泛着满意的光芒。
另类的丝竹曲乐声响起,轮到我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妖艳的笑,缓缓走上献舞台。
在我走上台的一刹那,空气仿佛凝结了,我扫了眼众人惊艳的眼神,男人的
眼神是炽热的,而皇帝的女人,抑或是大臣们带来的女眷,她们是嫉妒的。
在各色不同的眼神中,很难忽略皇帝君御邪那深惧兴味的阴鸷眼神,我猜不
出君御邪有没有认出脸上蒙着薄纱的我。
但在众人中,我搜寻道了靖王那双热切的黑眸,靖王的双拳紧握着,看得出,
他在嫉妒,靖王这小子认出了我,他因为我的穿着太过暴露妖艳,在吃着醋,他
想独占我!
随着月生的起伏,我的杨柳细腰巧妙地裸露着,摇摆着,窈窕曼妙的身姿在
音乐声中扭来扭去,随着我的动作,清脆的银铃声叮铛作响,煞是好听,使我在
妖媚中更添几分清纯。
随着明快的节奏,我的动作弧度越来越夸张,却又异常的柔弱,看得众人纷
纷抽气,目瞪口呆。
不知道是视觉上的刺激让众人回不了神,还是听觉上的震撼让众人发傻,我
妩媚而又妖娆的眼神一一扫过他们,似无尽的挑逗,又似妖艳的勾引。
若是再细心注意,多少男人早已坚硬了胯下!
我的舞姿随着韵律更疯狂,抖肩,扭胯,旋转,漂亮的白纱裙旋起动人心律
的弧度,光洁的玉腿白皙修长,若隐若现,继续蛊惑着眼前几乎失了魂的众人。
我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及其挑衅,一曲终了,四周散来各种各样的
眼光,有痴迷的,惊艳的,歆羡的,嫉妒的……
每个人的眼光,都无法再从我身上移开,我要的就是这么个效果!
第061章
君御邪,我要你知道我张颖萱是何其的优秀,是何其的吸引男人,我要你后
悔利用我,我要你后悔伤害我!
有极品帅气的皇帝君御邪与美丽国人的靖王君御清在,凭他们的身份相貌,
没有哪个男人能盖过他们的风采。
偏偏,这皇帝跟靖王都被我『吃』过了。
一道温和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我看了眼眸光的主人,是那个超帅的太医穆
佐扬,我朝他微点个头。
倏然,我感觉一道炽热地目光烧灼着我,我朝视线来源望去,对上了一双深
邃漆黑的霸气眸子,是他,禁军统领齐剑轲。
我怎么会忘了这个出色的男人呢?回头我就『收』了你!
收回视线,我缓缓取下面纱,绝色的丽容让在场一片哗然。
莲步轻移,我缓缓走到坐在主位的太后跟前,福了福身,好听的嗓音柔柔地
道:「臣妾,婕妤张颖萱,适才献舞,恭祝太后福泽安康,万寿无疆!」
「好!好!张婕妤才貌过人,哀家甚是喜欢,重重有赏。」太后乐得合不拢
嘴。
「臣妾谢太后。」我恭谨地谢恩。有钱给我嘛,当然谢谢你喽。
「母后今日寿辰如此开怀,张婕妤功不可没。」君御邪突然开口。他深深望
了我一眼,我回望着他深不可测的眸光,暗忖着,这死皇帝应该是要回复我萱妃
的身份了吧?「
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婕妤张颖萱,才貌惊世,聪颖慧颉,甚得朕心,
册封为我祥龙国皇后,赐住凤仪宫,钦此。」
君御邪的这道圣旨一下,众人们全都震惊得面面相觑,但他们马上反应过来,
全体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震惊地看着君御邪,他居然封我为皇后,我居然这么顺利就当上了皇后了!
不可否认,我此刻的心情是喜悦的,除了皇帝,现在我最大。哈哈!我在后宫可
以横着走了。
「众卿平身。」君御邪淡然道。
「谢皇上。」
毫无意外,靖王君御清惨白了脸,他似乎不高兴我当皇后?也对,我成了皇
后,就坐不了他的靖王妃了。
我跳个舞就变成了皇后,皇帝其他的女人都嫉妒死也没用,圣旨已下,已成
定局。
此时,天色忽然变暗,毫无预警地下起了滂沱大雨。
众人乱作一团,皇帝一声令下,全都躲到最近的殿堂避雨。
在殿堂内安置妥当后,韵妃柔柔弱弱地对着君御邪说道:「皇上,您一册封
张婕妤为皇后,天就降大雨,这说明,老天都不同意皇上您的做法啊。」
韵妃此言一出,君御邪微眯了眼眸,在场的众人一片喧哗,有的则小声附和
韵妃的话,就连太后也似乎赞同次说法。
我郁闷地看了韵妃一眼,这女人真贱,想这样就把我拉下台?没门!
我在君御邪面前施上一礼,对着君御邪说道:「皇上,而乃上天钦赐的甘露,
滋润江山,福泽万民,此甘露正好降在太后寿辰,跟臣妾受封之日,象征着太后
福禄延绵,寿比天齐,象征着皇上英明神武,我祥龙国千秋万世,安祥福泰!」
瞧瞧,俺这翻要马屁不马屁的话,说得多有理。
太后跟皇帝都满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看着韵妃惨
白的脸色,心里一阵畅快,爽啊!
不过,这个死韵妃,用脚趾头想想,她想拉我下台,自己当皇后,我呸,凭
她那贱模样也配!
萱萱我虽然有点懒,但是论智谋,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皇后娘娘说得在理!说得在理啊!」众人全都附和着,忽尔,全部跪下,
「皇上英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哼,这帮子马屁精,老娘三句两句就唬得他们一愣一愣的。
「都起吧。」君御邪说道。
「谢皇上。」
滂沱的大雨依旧在下,宫殿内,宫女太监们取来毛墨纸砚,大臣们相继献词
为太后贺寿。
一副副贺词敬献在太后跟前,太后笑逐颜开。其中,以太医穆佐扬的贺寿词
最为出众,太后特别让宫女将穆佐扬的贺寿诗句当众念出:一岁风物一岁景,十
里金桂十里香。
若问灵韵何浓郁,花到深秋更自然。
祝语万言道不尽,盼如松梅骨康健。
闲来皇室双对盏,回眸儿孙福满堂。
「想不到穆太医不尽医术超群,连作诗也是一绝啊。」众人将眼光移看向俊
美绝俗的穆佐扬。
穆佐扬谦虚道:「下官才疏学浅,各位达人缪赞了。」
靖王君御清执笔在洁白的纸幅上顺畅挥洒,他放下笔,身旁的大臣们立即赞
声连连。靖王爷刚作好的诗幅呈现到太后跟前,恭敬地道:「祝母后福如东海,
寿比南山!」
「好,靖王孝顺,哀家万分欣慰。」太后接过靖王呈上的卷幅,我站在太后
旁侧瞪大了眼,只见卷幅上字体清俊,笔路优美,短短几行字,尽显靖王才华。
同样的,太后让宫女将靖王作的贺寿诗念给众人分享,只听宫女照着靖王作
的诗卷朗声念道:五岳同尊峻极嵩,母后上寿日刚中。
泽被江山知天命,大智大成识海宫。
百官挚诚齐庆贺,众妃欢喜共欣功。
各高北斗万年寿,蟠桃献颂敬岁辰。
「好诗!好诗!靖王真是好学识,靖王人品出众,尚未立妃……」众人称赞
着,一些家中有待嫁闺女的大臣们皆把注意打到他身上。
靖王不以为然,只是笑着撇撇嘴角。
韵妃看着众人将目光都放在了靖王身上,她突然朗生吟道:「母后今寿五十
年,清逸福高人钦羡。耳无俗声,眼无俗物,胸无俗事。称之百岁不为过,一日
悠然似两天。青松岁久叶常妍!」
「哗!……」众人的眼光立即转向韵妃,韵妃扬起一抹美丽的笑容,对着太
后谦虚道:「太后,臣妾只会作些个小诗儿,才识浅薄,让太后见笑了。」
「韵妃太过谦虚了,你的诗作的相当好。」太后笑着赞道。
「皇后娘娘是皇上钦点的才女,不知皇后娘娘可否为太后献上一首贺岁诗?
韵妃的眸光突然望向我。
你个死韵妃,就这么想把我比下去啊。
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君御邪,说道:「皇上,今日太后大寿,皇上为帝,皇
上应该为母后提诗庆贺,臣妾又岂敢抢在皇上您先呢?
我此言一出,众人冷汗泠泠,貌似很多人都抢在了皇帝面前给太后献贺寿诗。
太后笑着道:「没事,今儿个哀家开心,谁先提的诗无碍。皇儿,你贵为天
子,就为哀家提首贺寿诗助兴吧。」
「是,母后。」君御邪颔首,他大掌一挥,随侍的太监立即会意地展开卷幅。
君御邪执起笔,动作优雅,挥洒出几行气壮山河的豪迈大字:母后之寿,天之高。
母后之寿,地之厚。
天高垂日月,地厚载山河。
东海之波,南山之木,比母后若何,小年之也。
彭祖之寿,区区小智,徒有生命,不求精神。
寿之至境,乃精神不灭,母后长寿,日月同辉!
哇塞!好你个君御邪,一首诗盖过了所有人的风头。
我震惊了,众人全都点点头,无不折服在君御邪大气卓然的诗句里。
太后满意地道:「皇儿不愧是帝王,字体苍劲有力,英宏崇峻,其诗意境豪
迈,气吞山河!岂止一个『好』字了得!」
汗死,看来君御邪才情超暴高啊,呜呜呜……俺这个半调子就爱剽窃别人诗
的才女,貌似踢到铁板了滴说。
俺要是自己作诗,俺的诗肯定是在场中最烂的一位,俺要是剽窃哪位高人的
诗,哪位老大的诗能把君御邪的诗比下去啊?
呜呜呜……这下俺要出糗了滴说。
「皇后适才说,朕敬完贺词,就轮到皇后你,皇后有请吧。」君御邪深沉邪
气的眸子瞥了我一眼,把毛笔塞到我手上。
我拿着毛笔站在桌案前,僵着不动,汗死,我写不出来啊!
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我东瞅瞅,西看看,就是写不出来一个字。
乱写,在这么多才子才女面前,咱就是丢人现眼,要写也要写点名堂出啦。
「皇后才高八斗,该不会是写不出来吧?」韵妃幸灾乐祸地问。
我看着韵妃那张美艳过人的脸,心底一股窝火,姐姐我就是写不出来又怎么
样?
我淡笑着:「韵妃妹妹只识得几个字,自然在臣妾之上,臣
妾想奏请皇上跟太后,让皇后娘娘也抚琴一曲,为宴会助兴,还望恩准。」
「既然是为大伙儿助兴,哀家准奏了。」太后转眼看向君御邪,「皇上以为
呢?」
君御邪看了我一眼,貌似他还不知道我会弹琴啊。
他给我的这个眼神,似乎怕我不会弹琴,不想让我丢脸,可是太后准奏了,
他又不能为了这么点小事,驳太后的话,给太后撒面子,是以,他无奈地道,
「母后准奏,朕自然同意。」
我来古代后只有在帅草园弹过琴,当时在场的只有靖王跟风挽尘,当时还有
几个下人,但那些下人都是经过选拔的可靠的人,不会多话,我会弹琴的事,宫
里自然没有人知道,伪妃这么做摆明了想让我当众出糗。
可惜,萱萱我不止会弹琴,而且还是高手中的高手。
感觉到来自右边席座上穆佐扬那担忧的目光,我不着痕迹地向他递去一个让
他安心的眼神。
我淡然一笑,「既然如此,那臣妾就沾着伪妃妹妹的光,为大家献上一曲吧。」
我话落,伪妃变了脸色,随即又回复一脸信誓旦旦的神情。
不用猜也知道她意外我居然会弹琴,至于她信心十足嘛,肯定是认为我弹的
没她好,自取其辱喽。
我站起身,莲步至琴案前,光是我窈窕清雅的身姿,已经让在场官员看痴了
眼,我缓缓端坐于琴案前,想着该弹什么曲子才好。
今天是伪妃的生日,自然不能弹太哀伤的曲子,既然是宫宴,那就弹曲与宫
廷有关,却又不失浪漫的曲子吧。
若要一曲惊艳四座,但一弹琴不行,是以,我选择边弹边唱。
我在脑中迅速搜寻着适合现在这个场合弹唱的歌曲,N多歌名闪国脑海,最
终,我选择歌手李丽芬唱的那首《爱不释手》。
纤纤玉手抚上琴弦,我动作优雅地弹着古琴,袅袅琴音徐徐溢出,韵律幽婉
动人,清新柔和,沁人心脾,令在场众人听得浑身舒畅!
伪妃弹琴的时候,大臣们是一边饮酒一边欣赏,而现在,所有人(包括皇帝
跟太后)全都停下了饮酒吃东西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看向我,陶醉在我弹奏的绝
妙琴声中。
我一边弹奏,一边随着悦耳悠扬的琴韵,漂亮的红唇轻启,我的嗓音带着好
听的磁性,柔润又清亮地唱着: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
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
国色天香任由纠缠那怕人生短
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
啊~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
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
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
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让我抱得美人归
让我抱得美人归。
琴声婉转飘渺,清淡尔雅,歌声柔润动听,清雅绝俗,琴韵歌声相结合,令
人心旷神怡,深深陶醉!
一曲弹唱完毕,我微笑着看向众人,所有人的脸上皆是痴迷的表情,不论男
女,他们的神情是深深的折服!
转眼看向君御邪,他邪气的眸子里闪着不可置信,一丝痴迷划过他的眼帘,
他亦拜倒在了我卓绝的琴艺,美妙的歌声中。
我直觉地朝穆佐扬的坐席看去一眼,我在穆佐扬的眼中看到了除了深情,还
有沉醉。
须臾,众人回过神,掌声如雷贯耳,惊叹不断,「皇后娘娘弹唱的琴韵歌声
宛转如天籁……」「皇后娘娘才貌卓绝,堪称惊世才女啊……」
单看众人迷醉折服的神情,就知道伪妃不是被我比下去,而是根本没法跟我
比!
「皇后才貌惊世,总能出朕的意料。」君御邪深邃的眼神定定地看着我,
「不知道皇后还有多少才艺没被朕发现?」
我嫣然一笑,绝美的笑容,再次眩着了在场众人的眼球,我淡然道,「皇上
谬赞了,纵然臣妾还有鲜为人知的才艺,也是学得不精,不敢登大雅之堂。」
太后一脸满意地看着我,「哎,皇后太过谦虚了,哀家阅人无数,像皇后如
此多才多艺之人,识见着实少见。」
我一脸甜美,「臣妾多谢母后赞赏。」
伪妃不着痕迹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又妒又羡,又气又恼,她明明是想让我
当众出丑,却变成让我当众显才,收服众人,她一定郁闷死了。她堆起一脸假笑,
「皇后娘娘所唱的词句,韵律超然脱俗,不知出自谁人之手?」
我刚唱的不就一首现代歌曲嘛,虽然不太流行了,但喜欢的人挺多的,在古
代,这歌这词可是绝无仅有,稀奇的很撒。
萱萱我又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云淡风轻地道,「当然是出自本宫之手了。」
哗……我此言一出,众人除了折服,还是折服!
「皇后娘娘琴艺如此之卓绝,不知可否请娘娘再为臣等弹奏一曲……」有大
臣大着胆子提出建议。
我转眼看向君御邪,发现他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原来他也还想听我唱歌弹琴。
哈哈,好,那我就再出出风头。
纤纤十指再次抚上琴弦,窜窜柔美的韵律岁着十指的拨动悠扬回旋,我一边
优雅地弹琴一边启唇歌唱: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琴声依旧是如此令人陶醉,歌声依然是那么甜美动人,完全不同于之前的韵
律依旧赛过天籁之音,在场的众人听得入迷,听得忘我!
这首歌是安雯的《月满西楼》,有趣的是,这首歌的歌词是南宋著名词人李
清照所著的词《一剪梅》。
歌声渐停,琴声渐止,当众人再次回过神的时候,依旧是那洪亮的掌声,只
是众人脸上的神情更加叹服。
君御邪深情地看着我,「皇后所弹唱的这第二首,别具深意,唱词是一首绝
世好诗,朕相信天下间再无第二首诗可以比拟。」
废话!这歌词《一剪梅》可是人家李清照大姐的著作,从南宋时期到我穿越
前生活的现代都流传了八百多年了,要是不好,能流传下来吗。
我一脸的谦虚,「臣妾随意涂鸦之作,竟得皇上如此嘉奖,臣妾实在汗颜!」
我脸不红气不喘地剽窃了人家的诗和歌,还骗众人说自个儿是原著原唱,着
实汗颜。
反正在古代嘛,又没第二个人晓得,干嘛要说成别人的,相信要是哪位看书
的老大也穿越了,做法貌似会跟萱萱我相同撒。
太后毫不吝啬地赞赏,「皇后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如此奇才,哀家相信天下
间已无第二人。」
「母后的看法,朕亦认同,不知各位爱卿们觉得如何?」君御邪扫视了一眼
在场的大臣们。
大臣们面面相觑,尔后一致认同,「太后说的极是,臣等心服口服。」
「好!张颖萱不愧是朕祥龙国的皇后。」君御邪龙心大悦,「即刻起,赐封
皇后张颖萱为祥龙国第一才女,钦此!」
所有人都朝君御邪跪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本该是伪妃当宴会的主角,结果不但变成了我,皇帝还赐我第一才女的头衔,
我是高兴得屁颠屁颠,伪妃却气得脸色忽红忽白,希望她不要活活气死的好,不
然,我倒觉得没什么,可会顺了其他嫔妃的意。
晚宴结束时,我不经意间瞥了眼穆佐扬离去时的沉重背影,我的心深深的难
过。
君御邪今晚没有去伪妃的华韵宫,反而到我的凤仪宫跟我彻夜缠绵……
每三天,君御邪体内的蛊毒就会发作一次,我的心也痛碎一次。
几乎每天晚上,君御邪都会跟我热烈缠绵,有时候,白天有兴趣时也会「来」
上几回,只是,偶尔,君御邪也会宠幸别的妃嫔。(宠幸就是皇帝跟别的女人
「爱爱」)
时间很快就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来,靖王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行云也
没有来,甚至连采花贼花无痕都没有出现过。
只有穆佐扬偶尔会远远地看一眼,想不到一向多情的我,居然做到了一个多
月没有偷人。
我派人打听靖王的行踪,靖王府的人说不知道靖王的去向,那小子哪去了呢?
他该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皇帝君御邪派人加严了皇宫的巡逻制度,并且加紧了对行云的搜捕,行云没
来看我也正常。
武功高强的行云都来不了,更何况只是轻功好的采花贼花无痕了,花无痕跟
行云没来可以理解,但靖王没有犯什么事,却无故失踪。
皇帝要行云的命可以理解,靖王的失踪会不会也跟君御邪有关?难道靖王君
御清被皇帝除掉了不成?
没有看到靖王君御清,我的心终日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也为行云的逃亡而忧
心,时常看到穆佐扬痴情的眼神,我的心亦是异常的疼痛。
唉,我专情为皇帝君御邪一人,却伤了痴心于我的穆佐扬。
还好,靖王跟行云都不知道我内心的想法,想也不用想,他们会伤心死。
悠悠漫步在景色优美的御花园,景色再美,对我这个无心欣赏的人来说,依
然没有一丝吸引力。
第083章
御花园中朱亭石径,奇花异草整齐成片,更有那假山池水怡人夺目。
我站在池边的护栏外,看着宽广池湖中央的假山,每次我看到那处假山,就
会想起曾经,我跟前任禁军统领齐剑轲在假山中的寒洞内激烈欢爱时的情形。
齐剑轲那小人死不足惜,可是齐剑轲居然派人杀害了我的风挽尘,气愤啊!
风挽尘那个我见犹怜饿超级大帅哥逝去,一直是我心底的最痛。
在心底的某个角落,我真的很想念风挽尘,可惜,至今,我仍旧没有找到风
挽尘的尸体。
清凉的风一阵一阵地吹着,我有点昏昏欲睡,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常常什
么都不做,却很容易犯困,不止想睡觉,还讨厌吃油腻的食物,偏好些酸酸的果
子。
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汗死!想到这个可能,我心头一惊。
也许是太过忧心靖王跟行云的安危,让我现在才发现,我的月信已经迟了二
十多天没有来。
一向身体健康的我,月信从来都是非常准时,再想想自己最近嗜睡好吃的反
应,怀孕的几率高达99。99% ,回头,我一定要找个御医看看。
皇帝跟伪妃不知何时也出现在御花园,远远地看到我,他们双双朝我走来。
君御邪俊逸帅气,神情舒畅,伪妃娇颜秀丽,灿笑如花,一眼看去,他们郦
影双双,帅哥靓女。
不止伪妃,皇帝的哪个妃嫔不是娇艳如花?
不是年轻漂亮的女人,通常不会进宫。
我爱君御邪,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说不吃醋是骗人的。
君御邪跟伪妃一同走到我面前,停住脚步,我朝君御邪福了福身,「皇上万
福。」
「平身把。」
「谢皇上。」
伪妃亦朝我见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伪妃妹妹不必多礼。」我突然有点心酸,君御邪的每个女人,不管比我大
的,还是比我小的,以我皇后的身份,都可以客气的称妹妹。
君御邪说成是我老公不为过,想想,老公别的女人,我还要客气,假惺惺地
叫「妹妹」,真他妈的郁闷死。
伪妃含情默默地瞥了君御邪一眼,貌似欣羡地看着我,「一个人在御花园散
步,皇后好雅兴!」
看伪妃的神情,她的意思是你是皇后还形单影只,她是妃子,君御邪却站在
她身旁,陪着她,我这个皇后当得没用了。
明明那么普通的一句话,语气也平和,却夹枪带棍,这种明斗暗争着实让人
厌烦。
我淡淡地说道,「本宫雅兴再好,亦不如皇上跟伪妃娘妹妹郦影成双,快活
惬意。」
我的话让君御邪那深邃邪气的眼眸闪过一丝欣喜,他在高兴什么?
我明白了,我的话有吃醋的意味,我为君御邪吃醋,君御邪认为我在乎他而
高兴。
伪妃一脸得意,还不忘拍皇帝的马屁,「皇上乃真龙天子,臣妾能得皇上宠
爱,真是臣妾莫大的荣幸。」
「本宫有点累,先回凤仪宫,就不打搅皇上跟伪妃妹妹的雅兴了。」我说完
向君御邪微施一礼,转身欲离开。
君御邪蹙起眉头,出言阻止我的步伐,「皇后且慢!朕跟伪妃一到,皇后就
说累,莫非皇后不想看到朕?」
我脊背一僵,「臣妾当然想看到皇上了,只是臣妾真的有点累,就先告退了。」
我语毕,继续,迈动莲步,心中直嘀咕,贱男人,你是想我跟伪妃争风吃醋,
抢你抢得死去活来,以示你的成就感吗?我偏不。
后宫佳丽三千,并且各各都是美女,你今天爱这个,明天自然可以爱那个。
我抢赢了伪妃,也不见得抢得过其他女人,就算一时抢到你,你也不见得永
远只属于我一人。
我张颖萱有才有貌,倒贴我的男人不知N多!其中就有你的两个弟弟(被废
了祁王头衔的行云跟靖王君御清)。我怎么就钻到你这条死缝子里了呢?
虽然你君御邪是个将死之人,我很同情你没错,我爱你不假,但是我等待你
属于我的耐心有限,你现在这么伤害我,希望你在我改变心意之前回心转意。
我能感受到君御邪的目光一直盯着我渐行渐远的纤细背影。
花海绚丽,曲径通幽,可以想像,此情此景,我绝美的背影有多少迷人,君
御邪的眼光深邃无边。
伪妃偶然抬头,望进君御邪深沉邪气的眸子里,她吓得打了个寒颤,但这仅
仅只是一瞬,随即,她露出一脸痴迷的神情。
君御邪的眼神一直看着我离去的背影,伪妃漂亮的眼睛里又充满了嫉妒。
当我快走出君御邪视线的时候,我倏然感觉一阵晕眩,我抚着额际轻摇下了
脑袋,晕眩非但没有减轻,却越来越重,下一瞬,我双腿一软,意识陷入无边的
黑暗里。
失去意识前,我感觉自己没有倒在硬邦邦的路面上,反而落入了一个温暖的
怀抱里。
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君御邪焦急的大吼声,「来人!快传御医!」
凤仪宫的厢房里,华丽的大床上,我静静的昏睡着,一阵说话声将我的意识
拉了回来,想知道我没醒时,别人在说什么,我没有睁开眼,装着假寐。
「孙太医,皇后她怎么了?」这是君御邪焦急的嗓音。
「皇后金枝玉叶,可出不得毛病,一定要好好为皇后诊治。」这是伪妃明里
假装关心,暗地里却巴不得我马上死的声音。
一条细线轻轻绑在我的手腕上,想不到古代还真有悬丝把脉这种事。
孙太医细细替我把过脉,年迈的嗓音响起,「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
娘她并没有生病,而是有喜了!」
刚想着我可能怀孕,现在太医居然确定我肚子里真的有宝宝了!
我的心情异常激动,我就快当妈妈了!呵呵真好,我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
小小的生命!
虽然我是个色女,「干」过的男人好几个,但宝宝的父亲是皇帝君御邪哦。
因为自从上个月,我的月信完了以后,到现在近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只跟君
御邪一个男人上过床。
孩儿他爸是君御邪错不了。
虽然太医穆佐扬说君御邪中了蛊毒基本上没有生育能力了,但也不是完全没
可能,我肚子里会有宝宝,应该属于奇迹。
君御邪的蛊毒有希望解除了,只要他能熬到我跟他的宝宝出生,当宝宝出生
时的脐带剪下来混着药,剪给君御邪服用,君御邪就能彻底脱离蛊毒了。
哈哈!真高兴滴说。
太过激动使我的呼吸略微起伏不稳,我放缓心情,本想睁开眼,却忍不住在
心底猜测君御邪的反应。
他会很高兴吧!我竟然有带内害怕也期待他的反应,是以,先继续装睡吧。
室内安静了一下下,尔后,只听伪妃的语气异常激动地叫道。「你说什么?
给本宫再说一次!」
孙太医又道。「皇后娘娘身怀龙子,只是没休养好,身子虚,才昏过去的,
娘娘她并无大碍。」
「臣妾恭喜皇上了。」伪妃的嗓音有气无力。
「给朕再诊断仔细点。」君御邪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他的嗓音听起来怎
么没有一丝喜悦?
「是,皇上!」
又有几名太医(其中包括穆佐扬在内)陆续按着君御邪的命令替我诊断过后,
齐声向君御邪道贺,「臣等恭贺皇上,皇后娘娘她确实身怀龙子。」
君御邪没有出声,太医们以为有赏可领的喜悦神情僵在了脸上。
照理来说,我身怀祥龙国皇帝的第一个皇子,君御邪应该高兴得立即封赏才
是,为什么气氛如此冷凝?
我缓缓张开眼坐起身,看到的是君御邪一脸的苍白,他邪气的眼神无比暴怒,
全身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恶寒,其他在场的宫女、太监、太医连同伪妃吓得瑟瑟发
抖,不敢多吭一言。
君御邪的表情愤怒得就像我杀了他全家一样,这就是君御邪得知我怀孕后的
反应!
如果说君御邪不喜欢小孩,那就错了,以前用计斩杀禁君统领齐剑轲之后,
在回皇宫的路上,碰到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妞妞,君御邪的眼光都异常温柔。
诡异如君御邪,在他眼总,我都看到一个丝对孩子的渴望,那么他现在的反
映,不是摆明了告诉众人,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须臾,君御邪缓缓开口,「朕的皇后身怀」龙种「,朕甚感」开心「,在场
所有人重重有赏!」
表面上听起来,如此让人喜悦的一句话,我却感受不到一丝欢快的起伏,君
御邪的唇角勾起一抹笑,那笑容的弧度,真的好亮眼,好帅气迷人,可我竟然觉
得那是恶魔般的笑容。
在场的众人如释重负,「谢皇上赏赐!」
君御邪大掌轻挥,:「你们全都退下吧,朕要跟皇后好好叙叙旧。」
「是,皇上。」
所有人全都会意地退下,穆佐扬在走出大门时,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
我有注意到穆佐扬临走时担忧的眼神,我很想叫他别担心,可是,我不能出
声,甚至只能孬种地当着没看到他的关系,不然,怕加深君御邪对我的误会。
一室的清静留给我跟君御邪,房间里安静得就算一根针掉在地上的身影都可
以听得到。
不管在电视上还是现实中,当丈夫得知妻子怀孕时的消息,头一个反映都是
无比兴奋,抱着妻子大声嚷嚷旋转,而此刻,我感受到的只有一个字,冷。
抬眼对上君御邪那双深沉邪气的眸子,我淡淡开口,「臣妾有孕,皇上一脸
不开,不明白内情的人,还以为皇帝乐极生悲呢,自打五年前皇上您继位以来,
虽然中间有三年被行云篡皇位,行云或许知道自己有败落的一天,没有要子息,
皇上您蛊毒缠身不能生育的事,对外也是个秘密,臣妾肚子里的是祥龙国皇帝的
第一个种,皇帝刚刚的盛怒,现在的」笑容「及给下人的奖赏,外人理解,定是
皇上您乐极生悲。」
君御邪唇角的笑容敛去,「皇后好生聪慧,朕一点小伎俩居然让皇后看穿了。」
「只有臣妾知道,皇上您开始的怒愤是以为臣妾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您
在外人面前的强颜欢笑,是让人以为皇上您做了父亲了,您高兴,您怕全天下怀
疑臣妾给皇帝带绿帽子,您要维持您皇帝的尊严,是以,皇上您在外人面前不动
声色,说吧,皇上您心里怎么想的?」
「哼!朕怎么想的?」君御邪冷哼一声,「上次你跟朕的三弟靖王有染,朕
曾说过,若你怀上子息,朕可以不计较,甚至当成亲生,传予皇位,朕爱你,对
你的容忍只限那一次,可是,你当时病没有怀上子息,如今,事隔五十天,你竟
然怀上子息,朕蛊毒缠身,早已断子绝孙,皇后倒是说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
的?」
我很想狂吼,我肚子里怀了个野种!
但,我不能,误会需要解释,我不想为了逞一时的匹夫之勇让误会更深。
爱情,可以让一个女人委曲求全,可以让一个色女专情,我的委屈,不差这
一次。
我下床胡乱穿好绣鞋,步履踉跄地走到他面前,抚上他绝色俊逸的脸孔。
我如水的秋瞳盈盈地望着他,「邪,相信我,从上次被你发现以后,我再也
密友偷过人,我肚子里的宝宝千真万确是你的。」
看着我认真的眼神,君御邪漆黑邪气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挣扎,他轻轻闭上双
目,尔后再睁开,最终,他的大掌握住我抚着他脸的小手,将我的小手拿开。
他不让我碰他的动作,已经告诉了我,他的选择——不相信我!
他不相信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君御邪冷冷的看着我,「朕已无生育能力,后宫被朕聪幸的嫔妃何其多,为
什么,她们没有一个人有孕,惟独就你有?」
「我……我不知道,虽然我以前对不起你,但自上个月我的月信来之后,我
只跟过你一个男人,我肚子里宝宝的父亲,除了你,别无他人。」我语气中含带
着一丝哽咽,「或许,宝宝,是上天让我们打开心结,是上天挽留你生命的恩赐。」
君御邪修长的身子一僵,「是吗?真的是吗?朕现在只剩下一个月的生命,
如何等得到孩子出世?等孩子出生时的脐带煎药治疗,朕早死了不知道多久了!」
「不!你不会死的!你一定要撑到我们的宝宝出世!」我一把抱住君御邪清
瘦结实的的身躯,君御邪却缓缓推开我,「朕根本不可能撑得到那个时候,这就
是你的诡计,你想骗朕怀了朕的骨肉,等朕死了,让孩子名正言顺继承江山。」
「我说了孩子是你的!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拥有这个
孩子是奇迹?」我潸然泪下,伤心欲绝,缓缓转过身,背对着他,绝望地道,
「随你怎么想,也随你怎么处置我。」
君御邪没有再说话,他只是静静地走出了凤凰仪宫。
君御邪刚走,穆佐扬就来了,他应该是一直没走远,等君御邪走后,就折了
回来。
穆佐扬一脸心疼地看着我。「萱萱,怎么了?」
我涩然地道,「他不相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萱,我们私奔吧。」穆佐扬深情款款,「我会把孩子当成自己的亲骨头,
把你当成手心里的至宝,以我的医术,替人治病养你,一定可以让你过上好日子。」
「佐扬……」,我感动地扑入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令我安心的味道,「你
真的不介意孩子不是你的吗?」
「只要孩子是萱萱的宝宝,我就不介意,我爱你,就该爱你的一切。」穆佐
扬的眼神,除了认真,还是认真。
瞧瞧,这个男人,比君御邪好上多少!
君御邪摆着自己的孩子不认不要,穆佐扬却心甘情愿养他人的孩子,只因孩
子是我的!
第084章
差不多五十天的时间里,我为了皇帝君御邪深深的伤害了穆佐扬,我也被君
御邪到处滥播种的行为而难过心痛,我何其傻。
感情的事情,你情我愿,为什么要强求君御邪对我专情?我明明对穆佐扬和
其他几个帅哥有感觉,为什么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不在怕世俗,一对一的爱情也不见得有多好,我不想在压抑自己,释放吧,
想怎么爱,就怎么爱,怎么高兴怎么做!
心中有了决定,我嫣然一笑,「不,佐扬,我们不能私奔。」
「皇上他这样对你,你还舍不得他?」
「我不是舍不得他,我们私奔,皇上必定派人追捕我们,我不想做一只见不
得光的老鼠!更重要的是,我么一走了之,会连累所有与我们有关的人。」
穆佐扬的眼里闪着一丝期待,「那萱萱的意思是?」
「等待机会,此事需从长计议,让我好好想一想。」我头痛地抚了抚额头。
事已至此,我对君御邪是彻底死心了,不再寄望得到他专一的爱。
君御邪的命不长了,一个月而已,我是不是可以想办法拖延到君御邪死后,
我贵为皇后,太后那个老太婆看在行云的份上不会跟我作对,这么说来,只要我
能忍,一个月后整个祥龙国我作主!
介时……嘿嘿,拥有无数美男不是梦!
连男人都不用我去挑了,大把大把,自会友人送上来,一想到此,我就觉得
不该跟穆佐扬私奔,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君御邪,我已经为你努力过了,是你自己不懂的珍惜,过了这个村,就没了
这个店,我要埋葬对你的爱,为自己的将来好好考虑考虑。
我张颖萱够狠,也够自私,我不喜欢过苦日子,当然要想办法让自己过得最
好。
其实,回想这段时间,我为君御邪专情的日子,或许,真的因为他是我第一
个男人,我对他特别些。
我老是说为他放弃其他美男,其实,想到别的美男,我的心依然痛,依然不
舍,换句话来说,我并没有真正的舍弃别的帅哥。
但是,虽然我的心并没真舍弃,我的身体却暂时做到了,如果君御邪愿意好
好把握我给的机会,他依然是可以成为我的最后一个男人的。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我要回复我色女的本性,为一个男人专情,吃
力不讨好,君御邪的二奶们老来找我麻烦,差点没把萱萱我气出几条皱纹,还是
按着自己的心意走好。
我就是爱很多帅哥又怎么滴?不怎么滴。
穆佐扬看我若有所思的神情,欲言又止,「萱,其实……」
我温柔地回望着他,「其实什么?」
「要救皇上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穆佐扬认真地道,「只要将你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将未成形的胎儿煎药给皇
上服用,一样能将皇上体内的蛊毒完全消除。」
我挑去秀眉,「好残忍的方法!不是只有皇上亲骨血出生时的脐带煎药才有
用吗?」
穆佐扬轻声解释,「配药煎用脐带乃是苗疆医术上记载的唯一方法,将中蛊
之人未成型的亲血胎儿配以煎药有同等效果,是我新发现的。」
我打了个寒颤,「那这个新药方你告诉过皇上吗?」
「没有。」穆佐扬摇了摇头,我刚想送口气,穆佐扬的下一句话又将我的心
提了起来,「但是我曾经跟皇上说过,中了」喋血虫蛊「之人,其亲骨血的全身,
哪怕仅一滴血液,对中蛊之人都有莫大的帮助,只是无论男女,基本上皆无生育
能力,是以,中蛊之人必死无疑。」
「就因为我以为皇上没有生育能力,是以,我跟他」完事后「,就没有喝防
胎药,谁知,竟然怀孕了,失策!失策!」我满脸的郁闷。
虽说第一次看到君御邪被蛊毒折磨时,我恨不得给他生十个八个孩子解毒,
但一想到他只有但个月的生命了,就算我真怀了孩子,等孩子生下来,把连着母
体的那条脐带剪给他,他早就死了半年了。
所以,我肚子里的这块「肉」还真的是在我的衣料之外。
我蹙起秀眉,「你说皇上想不想将我肚子里的孩子弄出来治蛊蓄命?」
我说这句话时,全身轻颤,尽管我跟君御邪关系冷凝,但,那种生命在自己
身体里成长,为人母的喜悦,是什么都无法比拟的,既然我有了宝宝,我就要好
好保护自己的孩子。
「萱,依皇上的聪明睿智,估计能想到。」穆佐扬轻轻叹了口气,我脸色惨
白地点点头,「佐扬,你先下去吧,待这么久了,引起室外的下人怀疑就不好了。」
穆佐扬点个头,他伸手轻轻抚了下我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好,我先走了,
你好好歇着,不要担心,万事有我在。」
我抬首看着穆佐扬绝色俊逸的容颜,「佐扬,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你
下毒杀害君御邪,你愿意为我做么?」
穆佐扬脸色一僵,「萱萱,一直没有告诉你,三年前,祁王还没有篡位时,
皇上对我有救命之恩,当时我被仇家追杀,若非皇上救了我,我已不在人世,皇
上不是白救我,他要我报恩,入朝当御医,只要留在他身边死四年,听他吩咐,
还清恩情,便两不相欠。」
「哦,原来还有这么回事。」我无奈地笑小,眸中却浮上一抹失望,「这么
说,你是不愿意为我杀他喽。」
「萱萱,我不准你对我失望!」穆佐扬霸气地道,「若是无计可施,我愿意
为你杀了他。」
「恩将仇报,这可是犯了天下之大不韪!」我轻笑,「你真的愿意?」
穆佐扬一把将我搂入怀中,深情地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哈哈!我控制了穆佐扬,一个医术绝伦的御医!心中无限成就,亦是无限感
动。
我温柔地回抱着他,「天下间又多了一个傻瓜!」
行云为了我不要江山,靖王为了我不要王位,穆佐扬为了我做啥都行,风挽
尘为了我丢了性命,花无痕为了我,不碰别的女人。
萱萱我还真是祸水,可着不能怪我,我没勉强这些男人,是他们自愿的撒。
穆佐扬走后,我换了身漂亮的白色纱裙,走进位于我凤仪宫内的一座精美的
塔楼内,登上最高的六搂,我手扶着栏杆向远处眺望……
远处群山碧绿苍翠,连绵起伏,崇峻的山峰之颠似乎高耸入云端,予人无限
遐想。
巍峨的皇宫大墙外,热闹繁华的街市熙来人往,宽敞平坦的街道两边琼楼玉
宇,店铺林立,令站在第六层朱楼上远眺的我,似能感受到大街上的人生鼎沸。
宫墙内大道峻丽,华美壮观的亭台楼榭飞檐翘角,气势如宏,御花园中小桥
流水,百花齐放,能清晰看见皇帝君御邪住的承乾宫,能清楚看到太后住的祥和
宫,能瞧见伪妃住的华韵宫……甚至能清楚看到或闲或忙的宫女太监及妃嫔们…
…
登高望远,能看到景致很多很多,惟独,看不见自由!
一直随侍着我的桂嬷嬷开口赞到,「娘娘,从这看下去,景色真美!」
「景色再美,亦不及皇后分毫!」带着磁性的晴朗男声,温润如风,煞是好
听。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我的心情一阵激动,甚至不敢回过身看他。
桂嬷嬷恭谨地朝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男人行礼,「老奴见过靖王爷,王爷千岁
千岁千千岁!」
我缓缓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快两个月没见的靖王,他身穿一袭宝蓝色的长衫,
俊逸的身形清瘦颀长,微风轻拂,他清俊的身姿有股宛如仙人般的尔雅气质。
只是,他白皙绝色的俊脸上冒出了嫩嫩的胡渣,漆黑漂亮的双眸布满了疲惫
的血丝,他整个人看起来很累,却又因为见到了我,脸上散发着一股兴奋的异彩。
「清,你瘦了……」
「萱,你瘦了……」
我与靖王几乎是同时开的口,如此的默契让我们相视一笑,彼此的笑容中,
竟掩不去那淡淡的苦涩。
我温柔地问道。「御清,近两个月没见,你上哪去了?」
靖王君御清看了桂嬷嬷一眼,我朝桂嬷嬷轻挥下手,桂嬷嬷会意地退下了。
待桂嬷嬷走后,君御清想走上前,或许他是想拥抱我,但他才走了一步,便
止住了步伐。
身处六楼之上,我站在走廊的栏杆边,他站在阁楼内,我知道他不方便出来,
一出来,在楼下地上的人若是仰望,就可以看到他了,皇后跟靖王一同登高望远,
这样一来,会给我们俩带来麻烦,索性,他停留在了阁楼内。
君御清望着一袭白衣纱衣,美如仙子的我,他以诗回答了他的去处,及对我
的思念。只听他清润的嗓音淡淡吟道:一日不见几度秋,别离而也赴凉洲。
每登高处思萱醉,奈何佳人属皇兄。
我细细地解读着君御清的诗,不悦地道,「原来,这两个月,你去了凉洲,
听说那离汴京这有十天的路程,既然你时常会想念我,为什么你去时,没给我留
下只字片语?也不让人通知我,你的去向?」
「皇兄下的密话,凉洲山贼猖獗,要本王即刻起程,前去平乱,既是密诏,
外人无从得知,而当时宣旨的太监亲自督促本王离开汴京城,让本王连向你告别
的机会都没有。
我眼中露出一抹疑惑,「区区山贼,何需劳动千金之躯的王爷?」
「本王在凉洲平乱期间,行刺本王的人不断,被本王擒获的刺客中,本王认
出其中一名是皇宫大内的禁卫兵,毫无疑问,皇兄明里是让本王平乱,暗里,他
是要本王的命。」君御清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愤怒!
我痛苦地闭上双眼,「天啊!君御邪是个伪君子!他明明说过不计较我们偷
情的,居然背地里要你的命!甚至连告别的机会都不给我们!要不是你命大……」
君御清不介意地笑笑,「他要杀本王没关系,还好,他没有动你,如今乱贼
已平,本王留着命回来见你了,萱,这些天,你过得好吗?」
我睁开水润的明眸,看着君御清清瘦的俊脸,我一脸萧瑟地吟了一首诗:慕
飞自与伪妃悦,不闻颖萱几多愁。
闲来登高眺望远,但见靖王意深深。
「萱萱出口成章,容颜绝色,实乃惊世才女,皇兄他太不懂得珍惜,居然放
着这么好的你宠幸别的妃嫔!着实可恶至极!」君御清直直地看着我,深情地回
了我一首诗:
第085章
清风徐吹萧瑟瑟,愁肠寸缕绪沉沉。
御清当归属不易,得见颖萱醉几何。
「若说是惊世才女,那么你,君御清,就是绝世才子,而我们才子佳人,刚
好配一对。」我唇角展开一朵绝美的笑容,莲步缓缓走向他,一边走,一边轻吟
着:御清本是靖王尊,绝色少年俊雅身。
颖萱多情红颜命,思君念君醉千分。
我的步伐停在君御清面前,君御清动容地将我拥入怀,我刚想回抱住他,却
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臂膀。
君御清闷哼一声,我大惊,「御清,你怎么了?」
君御清俊脸惨白,「萱,我没事。」
「让我看看!」我不由分说地撩起他宽大的袖袍,发现他手臂上缠着白纱布,
纱布被鲜红的血液渗了个透。
「你受伤了!」我心疼地看着他受伤的臂膀,「你的伤怎么来的?包着纱布
不是上过药了么,怎么又流血了?」
「在凉洲被刺客伤的,本王急着赶路来见你,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硬将十
天的路程缩成了四天,以致马背上剧烈颠簸,伤口裂开了。」君御清说得平淡,
我却异常心痛,「御清,你太傻了,晚几天见我也无妨的。」
君御清唇角扯开一抹苍白的笑,「本王已经两个月没见到你了,再晚几天见
你,本王会疯掉!」
「御清,别说话了,先回凤仪宫,我让人找太医为你包扎。」
「这点小伤,不碍事……」
「汗死,血都一堆一堆在流了,还不碍事,你血多啊?要知道,你的皮肤又
白又嫩,要是留下丑陋的疤痕可就不好看了……」我拉着他就要朝楼下走。
君御清一反手,将我拉入怀,他一低首,吻上我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的吻很霸道,他灵活的舌头肆意地探索着我唇齿间的幽甜芬芳,我的丁香
小舌与他湿热的舌头碰触交缠,触电般的快感立即袭遍我全身。
君御清呼吸浓浊,眸中欲火上升,看得出,他相当迷醉吻我的感觉。
我很想就此沉醉在他霸气的吻里,可是,他手臂上的伤口正在流血,必须先
找太医为他重新包扎上药。
我挣开君御清,心疼看着他,「御清乖,先去上药好不好?姐姐给你糖吃。」
君御清白皙俊逸的脸庞上划过三道黑线,「萱,本王比你大,不要把本王当
小孩子,本王是你的男人。」
「好吧,大男人,去上药……」我再次拉着他的手,不容转还地下楼直奔凤
仪宫。
回到宫仪宫,我命令太监传来御医后,在一旁看着被唤来的孙太医为君御清
上药。
孙太医取下君御清臂膀上缠着的纱布,一条约十五公分长,深可见骨的伤口
侧偏在君御清的臂膀上。
显然伤口是结了珈后又裂开,伤口外沿皮开肉绽,令人触目惊心。
我一阵心痛,手中紧攥着绣帕,在心里大骂君御邪那个混蛋,说了不介意,
却出尔反尔。
我现在对皇帝君御邪真的是又气又恨,我当初怎么就鬼使神差地相信了他不
介意我偷人的鬼话!还为他专情,怀了他的种,真他妈郁闷死!
对了,君御清还不知道我怀孕的事呢。
呜呜呜……这下可好,该怎么对君御清说?
第086章
没多久,孙太医就把君御清手臂上的伤口上完药,重新包扎了一遍。
我淡然地看着孙太医,「多谢孙太医为靖王爷包扎伤口,本宫重重有赏,不
知孙太医出了凤仪宫,还记不记得来凤仪宫做过什么?」
年过五旬的孙太医是个明白人,他当然知道靖王爷带伤出现在凤仪宫,皇后
为靖王爷请御医,会引起闲言闲语。
孙太医恭谨地道,「回皇后娘娘,微臣前来凤仪宫并无见过其他人,微臣只
是为皇后娘娘开了些安胎的药方,其它什么也没做。」
汗死!不用我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靖王君御清,孙太医不经意间就替我说了,
呜呜……不晓得靖王这小子会不会气炸?
孙太医知道我怀孕的事,他说安胎药,靖王自然就知道我怀孕了,这死孙太
医,什么借口不找,你就不会说我得风寒啦?
果然,靖王听到孙太医的话,脸色一僵,双手紧握成拳,额际青筋暴跳,貌
似气得不轻啊。
我轻声吩咐侍侯我的宫女青青,「带孙太医下去领赏。」
「是,皇后娘娘。」青青朝孙太医比了个请的手势,「孙太医这边请。」
孙太医收拾好随身带来的医药箱,恭敬地说了句「微臣告退。」就随着宫女
青青离开了。
我在担心靖王君御清的反应,君御清处在愤怒中,我们两人字人没有留意到
宫女青青临走时,那欲言又止的神情。
我替君御清倒了杯茶水,递到他前面,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怕怕瞅着他,
「王爷请喝茶……」
我这一举动让君御清又好气又好笑,「萱,你是皇后,亦是本王心中唯一的
爱人,不是本王的女儿,别像个小孩子般怕本王。」
「我才十六岁嘛……」汗一个先,我二十二岁高龄了,曾经骗靖王说我才十
六岁,撒了一次谎,为了不自掌嘴巴,只能一直撒谎下去了。
其实,我也不想说谎话的哦,谁让我是善良人嘛,我停了下,又继续道,
「你都十九岁,快二十的人了,我在你面前本来就很小……」
君御清看着我绝色的容颜,怜悯地道,「萱萱,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本王,
你怀孕了?」
「老大!你不要老是本王本王的好不好!姐姐我……不,是妹妹我不太听的
惯,晓得你是王爷满尊贵,我是皇后,貌似也值钱撒,没人的时候,你就用」我
「字来自称,行么?」
「萱萱,你扯到哪去了!」君御清神色一敛,绕回正题,「为什么要瞒着本
王……瞒着我,你怀孕的事?」
「怀孕之事,确实在我的意料之外,我没有打算瞒你,我这不是担心你的伤,
一直忘了说么。我怀孕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就算我有心瞒你,也慢不住啊。」
「这倒是。」君御清赞同地点点头,「萱萱,你怀孕多久了?」
「不久,一个多月而已。」
君御清若有所思看着我,「一个多月?拒我所知,皇兄他身中」喋血虫蛊
「之毒,根本无生育能力,这一个多月,我在凉洲,孩子不是我的,你该不会是
趁着我不在时,与他人……」
「没有!」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他,「我没有偷人,孩子确实是你皇兄君御邪
的。」
君御邪有些愣了,「萱……」
「能怀有他的孩子,是个奇迹,也是个意外,我说孩子是君御邪的,我没偷
人……」仅这两个月而已,我淡淡地看着他,「御清,你相信我吗?」
第087章
『信!我相信!「君御清说得诚恳,没有丝毫犹豫。
我漂亮地眸子里盈满水气,「御清……为什么,你总要让我如此感动?」
「本王爱你,既然爱你,就要相信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毫无道理的信任。
我将手中的盛满茶水的茶杯随手放到几案上,君御清拿起我放下的茶杯,咕
噜咕噜几口饮尽。
他放下杯子,「萱萱为我斟的茶,我岂能不喝。」
我佯装发怒地瞪他一眼,「就会贫嘴!你这两个月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
「没有,本王……我说过,今生除了你,我不会碰第二个女人。」君御清一
脸的真诚。
我的心湖荡漾着无限感动,轻轻拿起靖王喝过的杯子,我再为自己斟上一杯
茶,小嘬几口。
靖王倾身凑到我耳旁呵口气,「萱,那是我喝过的杯子……」
「我知道啊。」我朝他眨眨眼,「你喝过的杯子,我再喝,咱们这叫间接接
吻。」
「间接接吻?好新鲜的词。」君御清淡笑,「我不要间接接吻,我要直接接
吻!」
「好!来吧……」我嘟起嘴,在他的唇上印下蜻蜓般的一吻。
「萱,这不够……」靖王不满地道,「我要深入一点的。」
「吻深了,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我们先把别的问题商量好再吻吧。」我脸
色一整,「御清,你认为我肚子里的宝宝该怎么办?」
「萱萱,既然有了,就生下来吧,只要是你的宝宝,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
本王……」君御清深情地看着我,改口道,「我会将宝宝当成亲骨肉,是男孩儿,
就让他将俩继承祥龙国,是女孩,我会封她为第一公主。」
看着君御清认真的神情,我除了感动,还有感激。
靖王君御清的不介意,让我想起皇帝君御邪,君御邪也曾说过不介意我偷人,
可是,他却背地里要除掉靖王,这么说来,皇帝君御邪宠信伪妃及其他妃嫔,是
在报复我偷人。
或许君御邪一想到我偷人,就犹如芒刺在背。
尽管有了君御邪的前车之鉴,但我还是相信靖王君御清的话,因为,如果君
御邪伤害过我,就对靖王不信任,这对靖王有失公平。
况且,靖王君御清这个小我三岁的男人,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只是我不解,我说出心中的疑惑,「我肚子里的宝宝你又是要继承祥龙国,
又是做公主的,你是王爷,可不是皇帝。」
「萱萱,我想你应该知道,皇兄他最多只剩下一个月的命了,若皇兄驾崩,
没有嫡系血脉,二哥他又被皇兄废了祁王头衔,名正言顺继承皇位的就是我。」
君御清顿了顿,又道,「我本来想为了你谋反,逼皇兄退位,可是这样做会牺牲
很多人的姓名,对我也无多少胜算,换个角度来想,皇兄」喋血虫蛊「缠身,命
不久矣,只要我能忍,祥龙皇朝的江山,迟早是我的。」
汗!简直汗晕我了,靖王说的可是句句实话啊,呜呜呜……
是不是怀了孕的人都头脑简单了?我前不久居然以为皇帝君御邪挂了,皇后
最大,狗屁,皇帝一挂,新皇帝继位,我这个皇后就过气了。
还好,继位的是跟我有一腿又爱我的靖王,咱还过不了气。
不过,做个过气的前皇后貌似也没啥不好,没人注意的话,偷人也方便些啥。
「御清,你的做法很对,不用牺牲无辜的人,你皇兄君御邪老奸巨滑,你若
跟他硬碰硬,吃力不讨好。」我很赞同地点点头,「咱就辛苦点,等他死吧。」
貌似我这人也满无情的,好说君御邪也是我肚子里宝宝的爹,可这也不能怪
我,谁让君御邪连自己「播的种」都不认。
「萱萱,你舍得皇兄吗?皇兄他俊逸过人,才智卓绝……」君御清有些放心,
我以一指点上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清,你的才貌不在他之下,况且你
才十九岁,他都27岁的老男人了,没法跟你比撒。」
第088章
君御清还想说什么,「可是……」
「你连他的种都认,不对,是你连我肚子里的宝宝不是你的,都认,他是孩
子的亲生父亲,却对我不信任,你对我的这份好,足以将他比下去。」我瞥了眼
他受伤的臂膀,「你要听御医的话,多换几次药,别让手臂上留下伤疤哦,唉,
那伤口这么深,肯定会留下疤的,尽量留小点疤就好了……」
「萱萱,你老是转移话题。」君御清宠溺地点点我的俏鼻。
太沉重的话题,继续只会徒增悲伤,我不喜欢太苛刻自己,要尽量让自己过
好点。
「那我们就把话题兜回正题上。」我认真的看着君御清,小手轻轻抚摩着他
白皙的面颊,怜惜地摩擦着他下巴处嫩嫩的胡渣,「御清,你知道吗?从来,你
在我眼里,都美丽得不像人,像天上的神仙,你真的很美!别让这些胡子碍着了
你美丽的容颜,要经常刮胡子,好么?」
「这叫正题?」君御清挑起俊眉,尔后期待地看着我,「萱萱,如果,我是
说如果,有一天,我俊逸的外表不再,你还会爱我吗?」
「呃……这个,事情一码归一码,你现在不是很帅么。」我轻笑。
「回答我!」某人不满意这个答复,「好吧。」当然是要看情况啦,要知道
萱萱我就喜欢帅哥,不喜欢丑男滴说,我哪晓得你变丑了,我还喜欢不?也不一
定不喜欢啦,只能到时再说喽。
可是,美女是要拿来疼的,帅哥,是要拿来骗滴。
骗死帅哥不偿命,才能让帅哥对我掏心掏肺撒。
我说着违心之论,「就算你变得不再帅气,我对你,依然如初。」
「萱萱……」君御清感动地将我拥入怀中。
轻轻回抱着他,一股幸福的感觉洋溢在胸膛,靖王这个帅小伙,是真的不介
意我肚子里的宝宝不是他的,只要宝宝是我的就成。
此刻,房里只有我跟他两个人,很安静,我能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那是
为我而跳动的一颗年轻的心,一颗诚挚的心,一颗热血澎湃的心……一颗属于我
的心。
倏然,我感觉眼皮很沉重,该不会是怀孕了的正常反应吧?
可是这想睡觉的感觉太过突然,也太过急切。
我放开君御清,轻轻抚了抚额际,却发现君御清亦是头脑沉重地甩了甩头。
「御清,怎么回事?」我喃喃地道,「我好想睡觉哦……」
「萱萱,我们刚刚喝的茶水有问题……」
「茶水……那是青青倒的茶……青青?」我说着双眼一闭,瘫靠在了椅子上,
失去了知觉。
君御清试图运功逼出体内的茶水,奈何,体内的真气涣散,完全积聚不起来,
很快,他亦陷入昏迷……
在我跟君御清昏迷后,青青跟两个太监鬼头鬼脑地走了进来,在青青的指挥
下,我跟靖王被脱得精光光,双双拥抱着,躺在大床上……
过了不知多久,君御清率先醒了过来,他看了一眼躺在他怀中的我,再看了
看房内凌乱散在地上的我跟他的衣物。心知不妙。
君御清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我悠悠转醒,「御清,怎么了?」
君御清眉头紧攥,「萱,看你如此可人的躺在我怀里,我还真想好好爱你一
翻,只是,看情形,我们可能被人设计了,我先走,估计马上就会有人来捉奸…
…」
他话还没说完,门「砰」一声,被一脚踹了开来,君御邪一脸盛怒地带着一
票人出现在房门口。
君御邪的身后,跟着伪妃跟一群宫女太监。
君御邪起初一脸诧异,尔后,盛怒浮上他绝色俊逸的脸庞,「你们在做什么!」
此时的我与君御清,一丝不挂,不着寸缕。
第089章
君御清迅速将床帐放下来,沉声道,「皇兄,你听臣弟说……臣弟跟颖萱是
被……」
「颖萱?」君御邪的脸色更加铁青,「她是你皇嫂,你岂能直呼她的闺名!
莫非三弟想说你跟皇后是被陷害的?」
君御清一脸的阴郁,「确实如此,皇兄信与不信悉听尊便!」
君御邪脸色臭得不能再臭,他一个眼神,随侍的太监立即将地上的衣服捡起
来递进床帐。
我跟君御清苦笑对望了一眼,迅速穿好衣装。
真是天意弄人,以前我跟靖王君御清偷了N次情,虽说曾被皇帝君御邪发现
过一次,可是,那次毕竟我跟君御清真的是在「爱爱」。
我跟其他帅哥都不知道偷了多少回情了,还从来没被发现过,现在,只是跟
君御清喝个小茶就被人阴。
这不是天意,而是人意。
我跟靖王穿戴整齐后双双走下床,从外貌上来讲,帅哥跟美女站在一起,真
的很搭配,君御邪看到我跟君御清站在一起郎才女貌,更是气得妒火中烧。
我看了眼怒发冲冠的君御邪,我的目光停在了君御邪身旁的伪妃身上。
靖王跟我回凤仪宫包扎时,也是很小心地潜进来的,房内,知道靖王来了的
下人,只有青青一个,再加上茶水是青青倒的,毫无疑问,青青就是那个出卖我
的人。
伪妃一直视我为眼中钉,指使收买青青这么做的人,只有伪妃了。
但但怀疑伪妃,也是因为最近,最得皇帝君御邪宠爱的,就是伪妃,君御邪
不但赏了一大堆珍贵的东西给伪妃,更是为伪妃办过寿宴,在外人眼里,皇后失
宠,估计可能会被伪妃顶包。
目前只有伪妃的势力能与我相抗衡,况且伪妃现在又正好出现在这,设计指
使青青阴我的幕后人不是伪妃,能有谁。
还有一个可能,这件事根本就是君御邪指使的,不,不对,虽然君御邪想要
靖王的命,可是他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他这么做,会让全天下人笑话他,皇后给
他戴了绿帽。
作为帝王,君御邪受不起这样的耻辱,阴我的人,是伪妃没错。
我脑中迅速整理了一下思路,瞥了眼靖王一脸所思的表情,我看不出他在想
什么,但他脸色十足的阴郁。
君御邪的双眼怒得喷火,让他原本就邪气凛然的眸光更凭添了几分深沉诡异,
他深邃的眸光扫过我跟靖王君御清,「三弟,你从凉洲回来,朕都不知情,却在
皇后寝宫见到你,你说,你让朕如何相信你!」
「臣弟……」君御清接不下话,貌似他确实找不出会出现在我寝宫的合适理
由,何况我跟他被捉奸在床。
他确实跟我有私情,可那也是两个月前的事,往后,我跟君御清自然会继续
通奸。
只不过,这奸还没开始继续通,就被人阴成通奸了。
「你太让朕失望了!」君御邪痛心疾首,沉喝一声,「来人,将靖王拖出去,
就地正法!」
君御清的脸上并无过多表情,我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门口走进来两名侍卫,欲扣住君御清的手臂,君御清只是轻轻瞟了他们一眼,
那两个侍卫立即被君御清身上天生的尊贵之气吓得缩回了手,恭敬地道,「靖王
爷请!」
君御清深深地,不舍地看了我一眼,默默地走向门外,他那对我万分留恋的
目光,自然没有逃过君御邪的眼,君御邪眸光怒焰更炽。
见此情景,伪妃眼中散发着深沉的光芒,那是一种阴谋得逞的得意。
看着君御清静静走向室外等着被杀的沉重背影,我知道,君御清会反抗的,
到了室外,他会在侍卫动手杀他之前设法逃跑,只是那样,他就跟行云一样变成
通缉犯。
着还是最好的下场,如果不走运,逃不掉,就会被乱刀砍死。
我徐徐出声,「慢着!」
君御邪怒火熊熊,「皇后还有何话要说?」
其实,现在我跟君御清虽然是被冤枉的,但是对手很强,我跟君御清喝的茶
水中应该是放了迷药,而且迷药的成份被精算得恰倒好处,让我跟君御清刚醒时,
就引君御邪前来捉奸,安排的恰倒好处,我根本连半丝狡辩的空隙都找不到。
君御邪跟行云是当今太后亲生的,靖王君御清是老皇帝其他的妃子生的,虽
然君御清跟君御邪同爹不同妈。起码,还是亲兄弟。
唯今之际,我只能以血肉亲情,让君御邪刀下留人,再作打算。
我定定地看着皇帝君御邪,徐徐念出了三国时期,曹植的七步诗:煮豆持作
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最后这两句,是千百年来人们劝戒避免兄弟阋墙,自相残杀的普遍用语,当
时些这首诗的诗人是曹植,曹植的哥哥曹丕是皇帝,让曹植在七步内作一首诗,
不然就是杀了他。
而曹植没,用他自己的才华,留住了自己的生命,希望这首诗,亦能唤起君
御邪对同胞的恻隐之情。
在我念这首诗的同时,靖王君御清顿住了身形,不再向外走。
伪妃连同宫女太监们皆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我缓缓走了七步,当第七步走完时,刚好念完这首诗,微仰首,我的目光无
惧地对上君御邪深沉邪气的眼眸。
君御邪一脸复杂地看着我,最后,他放身狂笑,「好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
太急!」
听着君御邪悲凄的笑声,我的心里异常地沉痛,却也同时松了一口气,因为,
看君御邪的神情,似乎,我背的这首诗打动他了。
当然,他们都以为是我作的诗,呵呵。
汗!咱不笑了,都啥时候了,亏我还笑得出来,不过貌似学君御邪那比哭还
难听的笑,没问题撒。
当君御邪凄哀的笑声停止时,他更改了命令,「暂缓处决靖王,将靖王君御
清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是,皇上。」
两名侍卫对君御清比了个请的手势,「靖王爷,您请……」
君御清回眸,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跟着侍卫离开了。
我知道君御清临走时那深情的眼神是告诉我,他爱我,让我好好保重。
靖王君御清为了从凉洲赶回来见我,快马加鞭,硬是将十天的路缩成了四天,
估计马都骑死了两匹,他自身也累到不行,何况他的臂膀上还带着伤,如今又被
人下迷药陷害,或许短暂的昏睡,让他的身体稍稍缓解了疲劳,可他的背影依旧
是那么沉重疲乏,让我心疼至极。
见我的视线停留在靖王离去的方向,君御邪萧瑟地讽刺道,「怎么?皇后舍
不得靖王?要不要跟靖王一块去蹲大狱?」
明知君御邪说的是气话,我却福了福身,「谢皇上恩准!」
「你……」君御邪的大掌气恼地抚了下额际,「皇后,你别以为朕不敢动你。」
我淡然地道,「回皇上,臣妾从来不敢这么想。」
一直没有出声的伪妃深恐阴不死我,出声说道:「皇上,皇后娘娘仗着您对
她的宠爱有恃无恐,她跟靖王通奸,皇后她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不是皇上您的……」
君御邪听得脸色青里泛白,白里发青,我气愤地大吼一声,「伪妃,本宫是
皇后,肚子里所孕的的确确是龙种,你岂能诬赖本宫!谁给你这么大的狗胆!」
「皇上!」伪妃娇柔的嗓音一嗲,朝君御邪撒扎娇,「臣妾只是实话实说罢
了……」
「若说伪妃狗胆包天,那么,皇后你呢?所孕野种,扣到朕头上。」君御邪
讽笑一声,「亏朕差点就相信了你的谎话,真以为奇迹降生,你怀的真是朕的龙
嗣,原来,一切都只是你不甘寂寞的天大谎言!」
第090章
心,碎了,彻底碎了!
我甚至能清楚地听到我的心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痛,无法言喻的痛,痛彻骨髓的痛!
泪水,很不争气地从我的眼眶涌出,顺着我的脸颊,一滴一滴,滴到地上。
在皇帝及皇帝的二奶面前哭,还有这么多下人在场,真他妈丢脸死了!
我张颖萱从来都是强者,此刻却惨得像个没糖吃的小孩,呜呜呜……小孩子
没糖吃,当然只能哭了。
君御邪看着我梨花带着绝美脸庞,他绝色俊逸的帅脸上划过一抹深沉的痛楚,
他大手一挥,「你们全都退下吧。」
「可是,皇上,您还没处置皇后娘娘……」伪妃不死心。
伪妃本来是个美女,可她现在那副要将我置与死地的嘴脸,是那么的丑陋,
那么的让我觉得恶心。
「滚!」君御邪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波动,却让伪妃吓得
小脸惨白,连滚带爬地出了凤仪宫。
就是!伪妃快点滚,人家皇帝做事还要你这个闷骚的而奶教啊。
室内很安静,一室的安静,在很多时候,给人的感觉是一种享受,而今,室
中那僵硬的气氛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君御邪这个伪君子不值得我哭,哪怕他再帅,也不值!
我一把擦干眼泪,哽咽着吸了吸鼻子,止住了不断窜流的泪水。
「萱萱,难道朕对你不够好吗?还是朕在床上满足不了你?」君御邪一脸痛
心地看着我,「你为何三番两次背着朕偷人?」
「我三番两次偷人?」我凄苦一笑,君御邪怎么把我说成了个习惯了偷人的
惯犯撒,不过冒似惟独这两个月,我是个很守妇道的怨妇。
两个月前,我确实逮着美男就「干」,从今以后,我同样也会这么做,OK!
扣掉那苛守妇道的两个月,君御邪没说错。
「哼!你别以为朕不知道,看三弟一脸的疲惫,连胡子都没刮,他刚刚从凉
洲赶回来,就前来见你,两个月前他被朕派去凉洲,至今才回,你肚子里的孩子
不是三弟的,朕无法生育,你根本还偷了别的男人!」
真是六月飞雪,奇天大冤呐!萱萱我到古代混了个皇后当当,怎么境地悲惨
到比窦娥还冤?
一定是姐姐我忘了给张家祖宗烧香,祖宗都不保佑我了,回头,我要写些香
纸烧烧。
不过,话说回来,君御邪倒是满聪明的,知道靖王不是我肚子里宝宝他爹,
只是,他根本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连他自己的孩子都不认,我操!
不认拉倒。
我愤怒地指责他,「你曾承诺过我,不介意我跟靖王的奸情,只会对我更我,
可你却明里跑靖王去凉洲,暗地里却要杀靖王,身为皇帝,你不过是个地地道道
的伪君子。
「伪君子?朕一言九鼎,在你眼里居然成了伪君子!」君御邪微眯起眼眸,
「不错,朕是曾经承诺过不介意你跟靖弟的奸情,但,仅止那一次,朕决不部落
容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朕当白痴,朕只是承诺对你不介意,朕爱你,这二个
月来,朕从未亏待过你,对你温柔倍至,朕也确实没将你曾跟靖弟的事放在心上,
可是,这只是针对你一个人,朕从没说放过三弟,朕原谅了你,可没说原谅三弟。」
啊?原来君御邪这么想的,这么说来,敢情还是我误会了?
他说的也是事实,这两个月来,他只派人杀靖王,也没动过我。
他对我温柔倍至,偶尔也是这样,不假,可他的温柔,会分给太多的女人,
不仅我一个,我不稀罕。
现在确定,他没有报复我偷人,而是,在他的观念里,他本就属于天下,这
是他早就说过的。
只是他现在认为我跟靖王再次通奸,还认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更加
确认我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偷了别的男人怀了孕,伤脑筋啊。
我弩了弩嘴,没有说话,再解释,他也不会相信我。
君御邪痛苦地看了我一眼,朝着门外沉喝道,「把药端进来!」
太监王公公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一碗黑糊糊的药,缓缓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平身吧。」君御邪一个眼色,王公公立即会意地将药呈到我面前,「娘娘
请用药。」
我心里打了个突,「什么药?」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样。
「呃……王公公看了君御邪一眼,不敢冒然回话。
「萱,你明知道是什么药,一定要让朕明说吗?」君御邪沉痛地闭上了双眼。
「明说吧,我不喜欢猜来猜去。」我淡淡嘲笑道,「哪怕再伤人,不差这一
幢。」
君御邪睁开眼,叹息一声,「王公公,告诉皇后,你手里端着什么药。」
王公公尖细的嗓门瑟瑟发抖,「回皇后娘娘,奴才手里端的这碗是堕胎药。」
我脸色一白,没有出声。
君御邪漂亮邪气的眸子里盈满坚定,「伺候皇后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