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欲,利娴庄(01-17)


              第一章
  月色暗淡。
  坐落在承靖市城北郊区的利娴庄园蒙上了一层诡异。
  音乐悠扬,庄园内的饭厅里,只有两人在吃晚餐,他们是庄园的主人利兆麟,
一位五十多岁,成熟绅士的男人,还有一位是他的儿媳洗曼丽。
  晚餐很愉快,红酒飘香,妙语如珠的利兆麟至少让儿媳笑了十五次,这是丈
夫利灿去了美国后,冼曼丽最开心的一晚。
  不知不觉中,冼曼丽喝下了第十五杯拉菲红酒,她几乎每笑一次,就喝一杯。
  透明的玻璃高脚杯最适合盛着红色液体,勾人欲望,催人多饮。
  喝了十五杯后,即使有酒量的男人也会有醉意,何况酒里放了一些能让女人
情欲勃发的东西,所以冼曼丽醉了,她醉眼朦胧,娇娆妩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时
更迷人。
  利兆麟也醉了,他不是酒醉,他是被儿媳的美色深深吸引,他陶醉於冼曼丽
身上那一袭暗红色的连体紧身裙,女人的身体线条勾勒得几乎完美。她婀娜多姿,
鼓鼓的胸部浑圆高耸,袒露的低领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利兆麟的呼吸有点浑浊,下腹的热火在熊熊燃烧,他大胆欣赏冼曼丽的乳沟,
他喜欢儿媳的气质,喜欢她的火辣性感身材,喜欢她的一切,利兆麟等待这一刻
等了很长时间。
  酒醉的人都喜欢马上去睡觉,冼曼丽也不例外,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不
能喝了。
  利兆麟很慇勤地搀扶冼曼丽回卧室休息,他搀扶得很稳,几乎将冼曼丽抱在
怀里。
  冼曼丽脚步踉跄,似乎醉得很深,她完全没意识到鼓鼓的胸部被利兆麟握在
手中,也没有意识她的翘臀正摩擦利兆麟的裆部。
  利兆麟已经很兴奋,他没有羞耻感,更没有罪恶感。
  他几乎半抱半扶地将冼曼丽扶倒了大床。
  轻轻放下,娇躯性感,冼曼丽趴伏在床,双腿垂伸在床外,这是一双晶莹雪
白,修长结实的美腿,那紧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浑圆挺翘。
  利兆麟很想慢慢抚摸这浑圆的臀部,慢慢地亵玩,可突然间,他的呼吸变得
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点狰狞,他迅速改变主意,疯狂地脱掉衣服,全部
脱光,伟岸的大肉棒高高挺举。
  接着,他一下子就推起了冼曼丽的连体裙,露出了白嫩嫩的臀肉,继而拉下
了丁字形小蕾丝,没有一刻耽搁,伟岸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冼曼丽的肉穴,
巨大的快感令两人都在呻吟。
  酒醉的冼曼丽以为是丈夫,尽管她丈夫利灿远在美国,但朦胧的意识里,她
以为是丈夫压在她身后。
  利兆麟挺动大肉棒,用力挺动,他不在乎冼曼丽酒醉还是清醒,他的阳具剽
悍粗大,他深信空窗已久的儿媳需要性爱,那红酒里放了不少的催情药,哪怕冼
曼丽再坚贞,也难以克制情欲。
  冼曼丽在呻吟,嘴里断断续续地讚着:「老公,好厉害,好厉害,用力爱我,
啊啊啊……」
  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是她丈夫的父亲在奸淫她。
                ※※※
  天昊天房地产开发公司营销部的会议室里。
  营销总监吕孜蕾神色严峻,这几个月的销售记录非常糟糕,作为营销部的主
管,吕孜蕾已是殚思极虑,竭尽所能。
  会议室的气氛极度压抑,没有人说话,市道不景气,神仙也无能为力。
  这时,一个电话打进了吕孜蕾的手机,她本不愿接听,可一看来电显示,她
还是迅速接通,「孜蕾,我要见你,马上。」
  对方的语气很急迫,是个女人的声音。
  「有什么事,等晚上我到利娴庄了再聊好么,我正在开会呢。」
  吕孜蕾好不心烦,就算是最好的闺蜜来电,她也语气不善。
  「我不管,我马上要见你,我已经快到老地方了。」
  电话突然挂断,吕孜蕾更气恼,她把手机轻轻放在会议桌上,神情冷峻地环
视着与会人士,那细边黑框眼镜背后,一双犀利的大眼睛隐隐有了一丝倦意。
  会议已持续进行了三个小时,吕孜蕾想想也该停止会议,让大家休息,她简
要佈置完公司的下周营销计划后,便宣佈了散会。
  电话是她好闺蜜冼曼丽打来,在这世上,也只有冼曼丽敢这样命令吕孜蕾。
  身为承靖市十大房地产开发商,天昊天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营销总监,吕孜蕾
从来都是命令别人,没有别人能命令她,哪怕是公司的董事长陈铎也要对吕孜蕾
客客气气,不仅因为吕孜蕾为公司带来巨大利润,还因为吕孜蕾是他陈铎心目的
三大美女之一。
  承靖市是一个超级繁华大都市,美女多不胜数,陈铎阅女无数,能让他如此
评价三个女人绝不容易。
  巧的是,陈铎心目的三大美女都互相认识,都关系极好,她们是吕孜蕾,冼
曼丽,郝思嘉。
  其中后两位都已嫁作他人妇,唯独吕孜蕾依然单身,朋友圈谣传她还是处女。
  「吕总监,晚上有空么。」
  一位很有型的公司职员大胆向吕孜蕾发出邀请。
  对於下属的邀请,一般情况下,只要工作不忙,吕孜蕾会欣然赴约,不是答
应下属的追求,而是给下属一个面子,下属有了面子,就算追求被婉拒,也会更
加努力工作,这是吕孜蕾笼络下属的手段。
  这次,吕孜蕾依然温言拒绝:「打消约我的念头啦,我都快累死了,我现在
就想睡觉。」
  「您好好休息。」
  男子没有多少失落,更多的是心疼,在这场国际金融风暴的席卷下,买房子
的人少了,天昊天的业绩几乎腰斩,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吕孜蕾为公司操碎了心,
她真的累坏了。
  大家惊讶地发现,吕孜蕾一手拎着手袋,一手提着两只高跟鞋,赤着脚离开
公司,她累得都不愿穿高跟鞋了。
  吕孜蕾穿高跟鞋的身姿是难以形容的美,她身材高挑,修身衬衣搭配一条半
身窄裙永远是她的经典白领打扮,至少陈铎是这么认为,他在公司大门等候多时,
很绅士地截住了吕孜蕾:「孜蕾,晚上我请你吃饭,赏个脸吧。」
  吕孜蕾招停了一辆出租车,微微浅笑:「晚上再说,我现在有急事去办。」
  对待公司大老闆,吕孜蕾需要技巧,既不能单独接受大老闆的邀请,也不能
断然拒绝。
  吕孜蕾从来没给过陈铎一次单独约会的机会,去吃饭可以,必须五人以上,
吕孜蕾不想招致任何闲言碎语,在天昊天工作了四年,如此美丽的吕孜蕾居然没
有任何绯闻,这不能不算是一个奇迹。
  望着出租车远去,陈铎冷笑:「一个星期内,我得不到你,我的姓倒着写。」
  十五分钟后。
  吕孜蕾在一家名叫『足以放心』的高级洗足会所一八零室vip豪华单间里
见到了冼曼丽,这是一位极美少妇,桃颊粉腮,肌肤嫩白,有着一双水灵灵的杏
眼,她的美色能匹敌吕孜蕾。
  很显然,冼曼丽在发小脾气,她端坐在一张柔软豪华的贵妃椅上,用水灵灵
的大眼睛瞪着吕孜蕾:「太过份了,你让我等了十五分钟。」
  声音很嗲,很软,不像责怪人的口气。
  吕孜蕾没心思解释,她扔掉手袋和高跟鞋,懒懒地坐在冼曼丽身边,有气无
力问:「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我……」
  冼曼丽刚想说话,VIP豪华单间被人推开了,从外走进一位圆脸,看起来
很憨厚的男子,他一见房间里的两位美丽女士,马上堆起了满脸笑容:「吕总,
曼丽,你们来了啊,好久不见,两位美女越来越漂亮了。」
  「张经理会说话。」
  吕孜蕾和冼曼丽都半笑不笑。
  跟着张经理鱼贯而入的是一男一女两位身穿会所制服的服务生,女的伶俐,
专门泡茶招呼;男的眉清目秀,清瘦的脸上略显稚气,他背负着双手笔直站立着,
表情木讷。
  紧接着,又有两名健壮男子各提来两只小木桶,木桶里盛着大半桶冒着热气,
气味微香的泡足热水。
  寒暄了几句,吕孜蕾笑盈盈道:「张经理,你去忙吧。」
  「好的,好的,有什么要求需要,随时吩咐他们。」
  张经理点头哈腰,态度非常热情,他刚想转身离去,吕孜蕾似乎反应了过来,
她蹙着月眉,喊住了张经理,脸色微愠:「等等,张经理,我们是有两月没来了,
你不会就因此不待见我们吧。」
  张经理愣愣道:「吕总,这从何说起,我不是很明白。」
  吕孜蕾斜了一眼身边的制服男孩,直截了当说:「你竟然叫一个小孩子帮我
们洗脚?」
  张经理明白了,他笑呵呵道:「吕总,你误会了,如果你不满意,我马上给
你们换另一位师傅……」
  话没说完,一位服务小姐疾步跑来,苦着脸说:「张经理,刘局长说要赶飞
机,问你能不能先让阿元过去帮他洗脚。」
  张经理刚想点头,一直沉默不语的冼曼丽开声说:「别换,就他了。」
  「好好好,你们慢慢享受。」
  张经理笑瞇瞇地侧过脸,叮嘱男孩:「阿元,你要好好给这两位美女姐姐服
务,知道吗。」
  「知道。」
  男孩的声音不大,大家都能听到。
  张经理满意离开,顺手关上了一八零室的房门。
  其实,冼曼丽早留意这个神情木讷,眉清目秀的男孩,他年纪不大,但胸戴
金质椭圆形徽章。
  冼曼丽和吕孜蕾都是洗足会所的常客,知道这里的技师分为四个级别。
  水平最差的是实习生,收入一般,胸口佩戴铁质徽章,他们要经过严格考核
后,才能升为银质徽章,拥有银质徽章的洗足技师佔了会所的绝大多数,他们的
收入相应大大提高,基本月入五六千。
  再上一级就是金质徽章,这级别基本属於领班以及技艺超群的老技师,人数
很少。
  最后一种是紫金徽章,据说,整个会所只有两人得到过紫金徽章,一个已死,
还有一个就是刚才那位圆脸张经理,他的紫金徽章不再佩戴身上,只放在他办公
室最显眼的地方。
  因此,冼曼丽认为这男孩的技艺必定不差,加上刚才有客人专点男孩去服务,
冼曼丽就决定留下这男孩,管他是什么局长,部长。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是一座奢侈的地方,是一座专门为富人服务的宫殿,
这里装饰富丽堂皇,设施一流,服务绝对周到,令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当然,
这里消费的价格也不菲,洗一次脚,最低消费也要三百元。
  冼曼丽和吕孜蕾经常来这里洗足聊天,说最闺蜜话,谈最隐私的事儿,有时
郝思嘉也来,只要一说老地方,她们三位都知道是在这里。
  「喂,背过脸去。」
  吕孜蕾冷冷说,她有点不喜欢这个男孩,她是这里的VIP消费客户,她希
望得到慇勤服务,包括笑脸,可这男孩的表情有点呆木,像有谁欠了他几十万似
的。
  此时,冼曼丽已脱去高跟鞋,把双足放入木桶的热水里,一丝惬意爬上了她
娇俏的瓜子脸。
  可吕孜蕾还穿着黑色丝袜,她必须先把丝袜脱下来,才能泡足。
  男孩很听话的转过身去,面对着宽大的等离子电视,电视上播放的是女人如
何去痘,如何减肥丰胸的节目,这种节目,男孩绝对不喜欢看。
  冼曼丽想笑,可一想到自己的事,她笑不出来。
  吕孜蕾本可以先去洗手间更衣,脱丝袜,做好泡足的准备,可疲累的身子一
坐在柔软的贵妃椅上,她就再也不想站起来。
  好在丝袜不是吊带的那种,很容易脱下,不到一分钟,吕孜蕾就脱去了丝袜,
露出一对修长美腿。
  她把双脚放入木桶,整理好窄裙,遮好隐私处,这才叫男孩转身。
  男孩卷起袖子,探手入桶,一瞬间,吕孜蕾和冼曼丽都瞧出了异样,这男孩
长着一双很像女人的手,从手背上看,细润白嫩,手指修长。
  她们还发现,男孩手心有厚茧,十指的指头个个都有厚茧,估计是干重活多
了手才长茧,两个美女都露出鄙夷之色,因为只有穷人才干重活。
  「到底怎么了。」
  吕孜蕾把脑袋靠在冼曼丽的肩上,冼曼丽的脸蛋儿则贴着吕孜蕾秀发,两美
交映成画,美不胜收。
  只可惜男孩不懂欣赏,只顾着低头为两个美人洗脚。
  犹豫一会,冼曼丽幽幽道:「我失身了。」
  吕孜蕾忽地坐直身子,两眼瞪圆,气得咬牙切齿:「我说冼大小姐,你有没
有搞错,你就为了这事十万火急似的找我?拜託,我当时正在开会,我要为公司
很多人的饭碗着想。」
  在吕孜蕾看来,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失身给一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她身为公司的营销总监,又拿着公司的股份,她没理由不为公司着想,没理由不
为公司的销售业绩操心。
  如果不是多年的闺蜜,吕孜蕾绝不会终止会议,赶来与冼曼丽见面。
  冼曼丽黯然,眼圈发红。
  吕孜蕾於心不忍,瞄了一眼正为她洗脚的男孩,稍微平複内心的怒火,伸手
从玻璃茶几上端起一杯清香茉莉茶,喝下一大口:「失身给谁了?」
  「利兆麟。」
  「噗。」
  吕孜蕾把刚喝进嗓子的茶水疾喷出来,喷了男孩一脸,吕孜蕾也连呛几口,
顾不上安慰冼曼丽,急忙从自己的手袋里拿出纸巾递过去,连声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小心……」
  男孩手正湿,他木然接过纸巾,简单擦了擦脸,平静说了两字:「没事。」
  便站起把纸巾扔进纸篓,又坐回木桶前为冼曼丽和吕孜蕾洗脚,他一人洗四
足,手势不乱,动作规范。
  「利灿的爸爸?」
  吕孜蕾的心思已不在洗脚上,她终於明白为何冼曼丽这么着急了,吕孜蕾所
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人叫利兆麟,这个人就是冼曼丽的公公,富邦投资有限公
司的执行董事利兆麟先生。
  在普通市民心中,富邦投资有限公司可以说默默无名,可在本市金融界里,
乃至全国的金融界,这家投资公司,包括利兆麟本人可谓赫赫有名。
  吕孜蕾的工作或多或少与金融界有交集,她曾经听一位金融界的会计师透露,
说富邦公司掌管的投资资金高达五百多亿港币,实力十分雄厚。
  「我可怜曼丽,你说的,是真的吗。」
  吕孜蕾的心乱了,她抱住冼曼丽,关切问:「你有反抗了吗。」
  冼曼丽轻轻摇头,郁闷道:「我醒来才知道。」
  「醒来?」
  吕孜蕾惊得瞪圆了双眼,结结巴巴问:「这……这么说,你是被迷……」
  到嘴的那个『奸』字硬是吞进了肚子里。
  冼曼丽默然,高耸的胸脯因为气愤而急剧起伏。
  「他看起来很正人君子一个,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吕孜蕾依然不相信,她眼中的利兆麟温文尔雅,潇洒英俊,是一位很体面,
很成熟的老男人。
  吕孜蕾甚至认为利兆麟是一位正人君子,她清晰记得,有一次和冼曼丽,郝
思嘉,以及利兆麟全家一起出国旅游,在浪漫的海滩上,有几位很性感漂亮的女
孩勾引利兆麟,他都不为所动,这细节给吕孜蕾留下了深刻印象,一直喜欢成熟
男人的吕孜蕾对利兆麟很有好感,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利兆麟来勾引她。
  「孜蕾,我该怎么办。」
  冼曼丽心烦不已。
  「利灿还在美国吧,他知道了吗。」
  吕孜蕾不得不替好闺蜜心烦,她在公司里是独挡一面的人物,处事果断,可
如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希望我把这事告诉我老公?」
  冼曼丽的目光充满了不安,她不是没想过把这件告诉丈夫,可后果呢,一想
到后果,冼曼丽倒吸了一口冷气。
  自从嫁到利家,冼曼丽过得很开心,她习惯了做少奶奶,她很享受无忧无虑
的生活,那座雍容华贵,气派宽广的利娴庄园里,有她冼曼丽应有的地位。
  见冼曼丽这般模样,吕孜蕾知道冼曼丽没有把这事告诉她丈夫利灿,她瞄了
男孩一眼,压低声音问:「你报警了?」
  「你希望我报警嘛?」
  冼曼丽差点要哭出来,她不是没想过报警,可如果报警,就如同跟利家决裂,
那比让她丈夫知道更可怕。
  吕孜蕾简单地替冼曼丽想了想就明白她的苦衷,「不如先到我那住上一段时
间。」
  吕孜蕾安慰说。
  「我如果离开利家,利灿肯定会问原因,利灿的妈妈也会怀疑,到那时,我
该怎么解释。」
  冼曼丽的智商可不比吕孜蕾低多少,做为那一届承靖市外国语学院的三位校
花,冼曼丽,郝思嘉,以及吕孜蕾都被学校评为德、智、体、美全面优秀发展的
好学生。
  「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吕孜蕾很气馁,她不愿好闺蜜被欺辱,可又没别的办法。
  冼曼丽摇头。
  吕孜蕾轻轻歎息:「晚上你们利娴庄还有个派对,你家婆婆有叫我去,如果
你不在家,我就不去了。」
  「她希望你帮利君竹,利君兰,还有利君芙她们姐妹三人补习英文。」
  冼曼丽有气无力说。
  听到利君芙,三个字,男孩愣了一下,他微微抬起头,又迅速低下。
  这细微的动作自然没逃得过吕孜蕾的眼睛,她踢了踢木桶:「喂,你在偷听
我们说话。」
  男孩没吱声,继续搓洗吕孜蕾的脚,吕孜蕾心烦中,她用力踩了一下木桶,
溅起了水珠:「喂……」
  男孩终於抬起头,神情木然地侧了侧脑袋:「我耳朵有点聋,你说大声点。」
  吕孜蕾先是一怔,随即冷笑:「哼哼,好狡猾的傢伙,你别装,你可不聋,
刚才你跟张经理说话时就很小声,试问一个耳朵有点聋的人怎么会小声说话。」
  男孩居然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鬼心眼被精明的吕孜蕾拆穿,男孩有
点不好意思,他马上陪个不是:「我真没听你们说什么,会所有严格规章制度,
我们不许听客人聊天,就算听到什么,也要尽快忘掉。」
  心儿想,我听到了,也忘不掉,你能拿我怎样。
  吕孜蕾彷彿看穿了男孩的心思,又踢了踢木桶:「喂,你忘不掉怎么办。」
  男孩有点来气,他瞪圆了两只并不大的眼睛:「这位美女姐姐,你们谈啥与
我有什么关系,我本来可以忘掉的,可你这一纠结,反倒加深了我印象,你问我
忘不掉怎么办,我告诉你一个好方法,就是割掉我脑袋。」
  「喂!」
  吕孜蕾没想到这男孩敢顶嘴,还一副狗头煮不熟的表情,与刚才文静呆木有
天壤之别,一时间把吕孜蕾气得无话可说。
  男孩得理不饶人:「你别喂了,你前后一共喂了我八次,洗脚工也有尊严的,
你要么直接喊我的工号,79号服务生,要么叫我阿元,美元的元。」
  一直郁闷的冼曼丽忍不住笑出来:「你很喜欢美元呀。」
  「你不喜欢。」
  男孩撇撇嘴。
  两个美女哈哈大笑。
  男孩没笑,他双手把吕孜蕾的双足捧出了木桶,放在一张专门用来搁脚的软
皮墩子上,墩子早铺好大白毛巾,吕孜蕾的双足一放上去,男孩便利落地用大白
毛巾将她的双足包好,一阵擦干,软皮墩子上的玉足娇嫩欲滴,男孩悄悄吞嚥了
一口唾液,开始为吕孜蕾做足部按摩。
  没想,男孩的几个揉捏动作一出手,吕孜蕾的眼儿顿时发亮,已觉得这男孩
的捏脚手艺不一般,她饶有兴趣问:「你全名叫什么呀。」
  那声音自然跟刚才不一样,又甜又软。
  「乔元。」
  男孩靦腆地报上了大名,滴溜溜的眼珠在两位美人身上乱转,心儿想:她们
说的利君芙一定是我那个经常旷课迟到的女同学,上次帮她打架,她给了我一万
块,可惜我因此被学校开除,嘿嘿!开除了也好,我努力赚钱,让妈妈过上好日
子。
  正神思游离,忽然,乔元绷紧了神经,一颗血气方刚的心在鹿撞,眼角余光
告诉他,那位姓冼的大美女把双腿分得过开,已经看到她双腿间的蕾丝阴影。
  「我以前没见过你。」
  吕孜蕾半瞇着眼睛,只觉得脚上的血脉贯通顺畅,疲倦的身体渐渐放松,浑
身上下有说一
  胡媚娴澹澹道:「利兆麟刚才对我说,如果你愿意,他先付你三百万,预约
三次,马上给钱。」
  「媚娴姐,我快被你搞疯了,你开什么玩笑,我走了。」
  郝思嘉以为被胡媚娴戏耍,一下站起来,作势要离开。
  胡媚娴微笑着拉住她,轻叹道:「你别走,我说认真的,不是开玩笑,我能
开这种玩笑吗。」
  郝思嘉坐了下来,焦虑道:「我不明白媚娴姐的意思。」
  胡媚娴温柔地将郝思嘉的玉手放在手心,轻轻抚摸:「我知道思嘉你心里一
下子无法接受,你等我慢慢跟你说,你就明白了。」
  顿了顿,胡媚娴娓娓道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自从我生了君芙后,我
就再也不能和我丈夫过性生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道家法师告诫我们,如果我和
利兆麟再过夫妻生活,我不仅无法追生男孩,也不能生女孩,最后还会怀上畸形
怪胎。」
  郝思嘉蹙了蹙眉:「媚娴姐,你信这个。」
  胡媚娴颔首:「我信道,利兆麟也信道,所以从那时起,我们就不再过夫妻
生活了。我曾劝利兆麟出去找女人,他却说要忠于我,忠于爱情,我听了很高兴。」
  「哎!」
  胡媚娴长长一叹,苦笑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这十五年来,每到中秋
期间,利兆麟就会情慾大发,无法克制,他必须要跟女人上床,否则像得了重病
一样,萎靡不堪,不吃饭,不睡觉,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那境况很吓人,而且还
会做出疯狂的事来。」
  「于是,每到中秋时节,你就替利叔叔物色女人?」
  郝思嘉惊诧问。
  「对,这就是我想让你跟他上床的原因,过了秋季,就好办了。」
  「媚娴姐已经有三个漂亮可爱的女儿了,何必非要追生一个男孩,我觉得男
孩跟女孩都一样,我如果有一个像君芙那样的女儿,我会幸福死的,既然媚娴姐
信奉佛法,那不追生就是了,十五年不过夫妻生活太残忍了,利叔叔可能是憋坏
了,其实他完全可以戴套跟媚娴姐做啊。」
  郝思嘉那是满腹疑惑,心想,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妻子,为了解决她丈夫的性
慾而介绍女人给她丈夫。
  胡媚娴道:「别说戴套,就是让利兆麟结扎了也不行,上天是惩罚我们的是
行为,不是惩罚我们实质上如何做,至于上天为什么要惩罚我,我也不懂,密宗
法师也没对我说。」
  「利叔叔做过什么疯狂的事。」
  郝思嘉有点发毛,心儿想,他不会胡乱打人,咬人,做出变态的事儿来吧,
叫我跟他上床,岂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
  「他昨晚……想强行跟曼丽发生关系。」
  胡媚娴这话一出,把郝思嘉惊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张着小嘴儿,连声音都发
不出来。
  胡媚娴无奈道:「他知道他做了什么,我不能骂他,不能打他,不能告他。」
  「媚娴应该早点想办法……」
  郝思嘉都替胡媚娴着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一定想说为什么利兆麟不早点出去找女人,哎!他有
他的难处,他的身份地位跟十五年前不可同日而语,他绝对不能闹出任何绯闻,
偷偷摸摸都不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因为搞金融的人都不会绝对干净,如果
闹得风风雨雨,他会被盯上的。何况,我老公是眼角很高的男人,寻常女人不入
他法眼,他很欣赏你。」
  说到最后,胡媚娴的语气充满了真诚:「如今你有难,利兆麟有需要,你说
我们趁人之危也行,说我们无耻也罢,总之你情我愿,我绝不逼你,如果你帮了
我们,我们会感激你,会源源不断地帮你,视你为亲人。」
  郝思嘉默默动容。
  胡媚娴正色道:「你老实跟媚娴姐说心里话,你觉得利兆麟恶心吗,或者说,
利兆麟配不上你。」
  郝思嘉赶紧摇手:「不不不,我从来没觉得利叔叔恶心,我对利叔叔有好感
……」
  「那就行了。」
  胡媚娴展颜一笑,羞得郝思嘉低下了头。
  胡媚娴趁热打铁:「我提醒你喔,马上就得到三百万,这可是情谊,不是买
卖,等于他预约你三次,如果他以后对你还有兴趣,一百万一次有点吃不消,你
给他打个折……」
  郝思嘉啼笑皆非,一声撒娇:「媚娴姐。」
  胡媚娴嬉笑道:「说到这一步,再刺耳的话也不算什么了。」
  气氛意外的愉快及融洽,两人甚至没了尴尬,连羞耻也澹了,亲昵得如闺蜜
间说悄悄话。
  郝思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个她最担心的问题:「利叔叔会不会很变态。」
  胡媚娴急道:「绝对不会,你看他像变态吗,他只是生理有问题,不是精神
有问题,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在你身边看着。」
  「啊。」
  郝思嘉说不话来,芳心慌乱之馀,竟有一丝期待,她既期待那救急的三百万,
也期待填充那份空虚,足足两个月没做爱了,无论男人和女人都难以忍受,何况
是以『出卖』的形式,郝思嘉意识到有黏黏的东西流到了内裤。
  「走吧。」
  胡媚娴抓起郝思嘉的小手就走,郝思嘉只好跟着,好难为情:「现在啊?」
  「就现在。」
  派对似乎进入了高潮,宾客们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不少男女都脱去礼服外
衣,换上泳衣泳裤,在梦幻光线倒影的泳池里嬉戏。
  两个美丽的女人不参与热闹,她们疾步宾客,穿过草坪,走入了庄园里,恍
惚中的郝思嘉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入利娴庄园的主人房。
  主人卧室里,灯光柔和。
  西装笔挺的利兆麟脸挂绅士微笑,恭迎着妻子胡媚娴,以及娇羞的郝思嘉,
此时的郝思嘉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芬芳吐艳,即使站在美丽绝伦的胡媚娴身边,
也丝毫不逊色。
  流瀑般的褐色秀发,梦幻般的唇角,那性感的露背晚礼服把郝思嘉的傲人身
材完美衬托出来,好高挑的身材,与胡媚娴齐肩。
  「思嘉答应了,她怕你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来,所以要求我在一旁监督,你有
意见吗。」
  胡媚娴问得直接了当,郝思嘉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利兆麟依然保持很绅士微笑,沉稳的语气略带磁性:「我没有任何意见,只
要思嘉愿意,在这过程中,一切听从思嘉的指挥。」
  胡媚娴娇嗔:「演奏交响乐呢,还指挥。」
  利兆麟双手一摊,风趣道:「就是演奏交响乐。」
  「咯吱。」
  郝思嘉居然被逗乐了,因为在她心里,没有比交响乐更适合比喻做爱了。
  温馨宽敞的卧室里响起了贝多芬第三交响乐的第三乐章,乐曲充满悠闲自得
的气氛,令人沉醉。
  胡媚娴知道郝思嘉喜欢古典乐,郝思嘉的心如秋季的湖水,有涟漪,但不激
荡,双方需要从容温和面对从来没有过的性接触。
  利兆麟来到郝思嘉面前,拿起了她手包,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放了进去,郝
思嘉没有拒绝,这预示着她至少接受利兆麟三次求欢。
  还有机会反悔,郝思嘉放弃了,她的美目看向利兆麟,这位长者的年龄足以
做她的父亲,但郝思嘉一点都不厌恶他,相反,很多女人对利兆麟好感,包括吕
孜蕾和她郝思嘉。
  利兆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笑着牵起了郝思嘉的小手,郝思嘉局促地看了
看胡媚娴,胡媚娴回以一个恬静微笑,郝思嘉默默点头,娇柔的身子靠了上去,
利兆麟随即搂住她纤腰,优雅地提起郝思嘉的玉臂,她心领神会,原地旋转了一
圈,接着,两人竟合着交响乐拍子,跳起了慢四舞步,利兆麟舞步娴熟,郝思嘉
亦步亦趋,短短一分钟,两人就有了难以置信的默契。
  「失礼了。」
  利兆麟温言说,郝思嘉不敢接话,半垂着头,心如鹿撞,连长睫毛都透露着
羞涩。
  「利叔叔保证对你温柔。」
  利兆麟停下脚步,郝思嘉也停下脚步,利兆麟缓缓走到郝思嘉身后,一边欣
赏郝思嘉光滑性感的玉背,一边解开了位于腰侧的小系扣,对于如何解开晚礼服,
利兆麟经验老道,他妻子胡媚娴就有很多精美的晚礼服,系扣大同小异。
  华美的晚礼服缓缓落地,郝思嘉幽香的肉体几乎全裸,她没有戴乳罩,饱满
挺拔的双峰上还各有一圈乳贴,下身只剩下一条蕾丝丁字裤,翘臀浑圆嫩滑,修
长双腿在微微颤抖。
  「好美啊。」
  利兆麟与胡媚娴几乎异口同声说。
                第五章
  郝思嘉羞得无地自容,一双手从她双肋穿过,郝思嘉蓦地紧张,但这双手没
有马上侵犯她的双峰,而是很温柔地摘下了两片乳贴,一刹那,两粒娇艳粉嫩的
乳头挺立起来,郝思嘉呼吸急促,脑子一片空白。
  「啊,媚娴姐。」
  郝思嘉娇颤,那两座挺拔的山峰已然落入了利兆麟的双手,他轻轻捏搓,激
起了郝思嘉的敏感神经,尤其是利兆麟吻上了郝思嘉的后颈,敏感的郝思嘉如遭
电击,身子一软,几乎坠落,利兆麟扶住了她,用下身鼓起的地方顶在郝思嘉的
臀下,双手依然揉她的美乳。
  胡媚娴两眼发亮:「这么漂亮的奶子,连我都想摸了。」
  郝思嘉忍不住跟着笑,利兆麟趁机将她拉上了床。
  半推半就的郝思嘉坐在床上,摆了一个诱人的姿势,怔怔地看着利兆麟脱去
衣服,他举止优雅,澹定从容。
  郝思嘉并不意外利兆麟的结实体态,她每次来利娴庄,就经常看见利兆麟游
泳,直至利兆麟脱了个精光,一根伟物凌空高举,郝思嘉意外了,她芳心剧跳,
不敢直视利兆麟胯下,暗地里惊诧那东西如棍儿似的粗壮与坚挺,目测已能判断
那东西至少比她丈夫邱宜民的家伙粗长了三分之一。
  郝思嘉下意识地把双腿曲上床,打算脱掉高跟鞋,拿了人家几百万,她不好
意思过于被动。
  不料,利兆麟却柔声阻止了她:「思嘉不要脱高跟鞋,我喜欢你穿着高跟鞋。」
  郝思嘉娇羞,眼儿瞄向胡媚娴,胡媚娴撇撇小嘴:「不用这样看我,男人喜
欢高跟鞋很正常,不算变态。」
  郝思嘉大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利兆麟轻笑:「思嘉不是这意思,她意外觉得我有情调,呵呵。」
  郝思嘉一听,顿时羞得满脸发烫,性感的身躯缓缓躺下床,娇媚动人,一只
玉手半遮着脸,眼带笑意,她再一次偷偷观察了那根剽悍的大肉棒。
  胡媚娴抿嘴笑道:「还没有正式做,你就帮思嘉说话,看来,我在这里是多
馀的了。」
  利兆麟耸耸肩:「有自知之明。」
  胡媚娴娇嗔:「我偏不走。」
  她不仅不走,还坐在了靠近床沿的一张椅子上。
  利兆麟轻笑,气氛很融洽,彷佛就是好朋友间一次平澹无奇的交流,喝杯茶,
聊聊天。
  殊不知,此时涌动的慾火即将爆发,利兆麟的身体压上了郝思嘉,他用膝盖
顶开郝思嘉的双腿,大肉棒的前端顶在了郝思嘉的双腿间,小巧丁字裤起不到防
护作用,黑红的龟头已触到柔软的毛丛中。
  「思嘉,你好美,好性感,我迫不及待了。」
  利兆麟很温柔握住了郝思嘉的美乳,那娇艳的乳尖在挺立变硬。
  郝思嘉有些迷离,闻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她的慾望达到了顶峰,理智一溃千
里,阴部那片小肉湿得一塌煳涂,她内心何其迫切,迫切那支剽悍的大肉棒插入
她肉穴中。
  郝思嘉甚至在想,即便没有那几百万的交易,她也希望能和利兆麟交媾,体
会一下被他那支大肉棒插入的感觉。
  炙热的慾火催化了双方的情感,利兆麟揉着郝思嘉湿哒哒的阴唇,顺便拨开
了她的丁字裤,迷离的郝思嘉明明知道要尽量张开双腿才能更容易接纳剽悍的大
肉棒,但她只是微微分开双腿,这是女人的矜持,郝思嘉不希望在利兆麟夫妇面
前表现得很需要性爱,可惜,她湿哒哒的肉穴出卖了她,连乌毛都湿透了,利兆
麟的龟头沾满了黏液。
  慾望的列车徐徐开出,再也无法停止。
  烫热的大肉棒缓慢插入,敏感的禁地渐渐凹陷,郝思嘉明显感觉到阴道口被
撑开,充实感一点一点增加,充实的地方一点一点延伸,阴道胀得很厉害,郝思
嘉不得不小声乞求:「利叔叔,喔,利叔叔,你慢点……」
  利兆麟很有经验,他没有立即全部插入,而是稍微拔出了些许,回来抽动了
几下才继续挺入,由于阴道分泌充足,大肉棒顺畅的抵达了终点。
  「啊」,郝思嘉在颤抖,她清晰感觉到阴道完全充实,是被一位不是丈夫的
老男人充实,那曾经只属于丈夫的子宫口正经受陌生阳具的顶压,无论如何,这
一切都是耻辱的,强烈耻辱感充斥了郝思嘉的心间。
  很快,这强烈的耻辱感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与电流般的快感相比,耻辱
感已变得很卑微,卑微得足以忽略。
  郝思嘉舒服得目眩神迷,彷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她的下体,利兆麟的每
一次抽插都激起她更强烈的需要,她需要大肉棒更直接,更深入的撞击。
  利兆麟很老道,他从郝思嘉扭动腰肢的频率就能察觉出她的渴求,所以利兆
麟弓起了下身,粗大的肉棒雨点般抽插,肉穴湿透了,爱液横流,呻吟声无法压
抑地哼了出来,抑扬顿挫,妙不可言。
  「兆麟,你温柔点。」
  胡媚娴看不过眼,因为整张大床都在颤动,她领略过丈夫的强悍,她清楚利
兆麟如此强悍抽插会让郝思嘉迅速有高潮,胡媚娴不希望丈夫梅开二度,也不希
望丈夫早早结束,她希望利兆麟能征服郝思嘉。
  「我很温柔了,相信思嘉一定觉得舒服。」
  利兆麟听出了胡媚娴的暗示,他果然放慢了速度,趴伏在郝思嘉的身上玩弄
两只美丽的丰乳,吮吸娇艳的乳头,身下那大肉棒淹没在郝思嘉阴道里,温柔地
碾磨,无论是子宫口,还是阴道壁,都已适应了利兆麟。
  「思嘉,利兆麟说得对吗。」
  胡媚娴有些调皮,郝思嘉此时已经舒服得不想说话,胡媚娴偏偏东问西问,
问这些难以回答的问题。
  见郝思嘉不说话,利兆麟诡笑:「思嘉一定是觉得慢了下来不舒服,我得加
把劲。」
  说完,利兆麟再次发动狂飙,粗大的肉棒凌厉出击,不只如此,他还直起了
上身,将郝思嘉的两条美腿抗上肩膀,附身一压,几乎把这双腿压在郝思嘉胸口,
袒露的阴唇更方便大肉棒抽插,也方便让胡媚娴看清楚。
  「喔,利叔叔……」
  郝思嘉无法克制了,她一直想喊,却羞于出口,此时再也不想忍耐,她扭动
腰肢,扭动臀部,扭动身体一起迎合利兆麟,纠缠得异常激烈。
  一丝诡色爬上了胡媚娴的眉梢,眼前的状况完全在胡媚娴的意料之中,因为
她清楚自己丈夫有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只要利兆麟的阳具插入女人的下体,就
会立即释放出极少,极特殊的浓烈精液,这些精液里含有一种催情蛋白,这催情
蛋白的威力十分巨大,只要把这些精液注入阴道,任何女人都会身不由己与利兆
麟进行交媾,而且,这些催情蛋白会依附子在女人阴道里,三天不跟利兆麟做爱
了,催情效果才会逐渐减退,一个星期后才会清除干净。
  「啊,利叔叔……」
  郝思嘉忘情地扭动身体,忘情地把两条修长美腿夹住了利兆麟的腰际,晃动
的高跟鞋鞋跟不时打在利兆麟的臀部,这反而刺激了利兆麟,他动作有些疯狂,
但语气依然温柔:「利叔叔可以射进去吗。」
  郝思嘉娇喘,「嗯」了一声,便被利兆麟吻住了香唇,这也是郝思嘉第一次
吻丈夫以外的男人,她动情得爱液狂涌,下身挺动,发出的『呜唔』声急促又强
烈,牙齿几乎咬到了利兆麟的舌头,利兆麟不为所动,一边吮吸嘴里的小舌头,
一边持续抽击郝思嘉的肉穴。
  终于,两张嘴都分开了,都发出销魂的声音,郝思嘉哀鸣尖锐;利兆麟浑厚
低沉……
  音乐还在飘扬,派对还在继续。
  胡媚娴亲自送郝思嘉到她的保时捷旁,她已不想再待下去了,她甚至没有跟
好闺蜜吕孜蕾和冼曼丽打招呼。
  「怎样,后悔吗。」
  胡媚娴吃吃娇笑,郝思嘉羞不再言,轻轻的摇了摇头。
  胡媚娴柔声一叹,拍了拍郝思嘉的翘臀:「不后悔就好,你们各取所需,他
安份了,你得到了救急。」
  「话是这样说,但我还是要感谢媚娴姐。」
  郝思嘉握住了胡媚娴的双手,一时情动,又张开双臂拥抱胡媚娴,不停说谢
谢。
  胡媚娴颇为感动:「不用谢,我也是自私的,你别在心里骂我就行。」
  「媚娴姐。」
  郝思嘉欲哭。
  胡媚娴笑道:「好啦,好啦,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
  夜很深了。
  隔壁的喘息声,叫床声仍然不停歇。
  乔元哪睡得着,家里这间房子不只破旧,单砖墙的隔音效果还奇差,乔元像
往常一样,现场直播父母的「悄悄话」,他人生第一次自渎,就是因为听了父母
的淫言浪语,才被刺激所致。
  「三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用力点。」
  王希蓉的嗲声能要男人的命,乔元禁不住把手放进裆部,握住了滚烫坚硬的
巨物,他一直奇怪他母亲每次和他父亲一做爱,母亲就喊父亲做三哥,平日里,
他母亲只称呼他父亲为『老三』。
  「阿元会听见的。」
  乔三很想用力,只要妻子要求,乔三都不会拒绝,他深爱王希蓉,这辈子只
爱她一个女人。
  「我不管,你快用力。」
  昏暗的灯光里,王希蓉挺动下体,很用力挺动。
  乔三坏笑:「我的蓉蓉今天咋了,浪成这样子。」
  「我今天跟男人上床了。」
  王希蓉喘息说。
  偷听的乔元愣了一下,隔壁房间也突然安静了下来,乔元急忙用耳朵贴在墙
壁拚命偷听。
  不一会,传来乔三怒呵:「妈的,你跟谁上床了,是谁吃了豹子胆,我噼了
他。」
  「雷健达。」
  王希蓉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大大方方说出一个名来,乔三笑了,重新抱住王
希蓉耸动:「这家伙哪有这胆。」
  王希蓉娇喘道:「他给了我两万买衣服,还游说我跟你离婚,你看看人家,
都是航空公司的副总了,而你,哎哟……」
  没说完,就被乔三狠狠地重插几下,爽得王希蓉『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他没有我粗。」
  乔三得意不已,忽地拔出插在王希蓉阴道里的巨物,像鞭子似的,在王希蓉
的阴唇上啪啪乱敲打了几下,又插了阴道回去,逗得王希蓉欲罢不能,她半眯着
眼,恨恨道:「人家比你有钱,哎哟,哎哟……」
  乔三冷笑:「那你跟他啊,想离婚就离啊。」
  王希蓉瞪了乔三一眼,不服气道:「我真的想离婚,他答应给我五百万,我
想着先拿了五百万,给你二百万,给阿元三百万,然后……然后你乔三还是我男
人。」
  「臭娘们,嫌弃我了。」
  乔三气炸了,若不是在深夜,若不是乔元就睡在隔壁,乔三一定爆操了王希
蓉。
  王希蓉见乔三停止抽插,气鼓鼓地扭动肉臀,自力更生:「我没嫌弃你,我
只想有钱,雷健达答应给我五百万,你考虑考虑。」
  乔三压低声音,恶狠狠道:「我现在考虑是先噼了他,还是先噼了你。」
  王希蓉用玉指一戳乔三的脑壳,警告说:「你敢噼我,阿元就噼了你。」
  乔三竟然笑了,他知道妻子没说大话,妻子和儿子的感情之深,是乔三无法
比拟的,初时乔三不在意,反正妻子儿子都是自己的家人,他们娘儿俩关系好天
经地义,可后来,乔三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每次和妻子吵架,无论妻子对错,儿
子乔元总是站在妻子这边,乔三为此曾经发过飙,揍过乔元,可乔元十四岁那年
后,乔三就不是儿子的对手了,因为乔元十四那年,他的鹰爪功已练成,只欠火
候而已,乔三也练过鹰爪功,却已不是乔元的对手,如今两年过去,乔元的鹰爪
功更是精湛深厚,幸好乔元从来没有用鹰爪功对付过自己的父亲。
  乔三心里忌惮,嘴上却不认低,他握住王希蓉的两只大肉球,下身一阵勐抽:
「我是老子,他是我儿子,他敢对我动手么,臭娘们,老子现在就噼你一百下,
你给老子好好数着。」
  王希蓉销魂娇吟:「喔喔喔,三哥厉害,三哥的大棒棒最厉害……」
  一百多下啪啪响过,王希蓉迎来今晚第三次高潮,快感几乎要了她的命,她
的叫床声穿过墙壁,送到了乔元的耳朵。
  一声极细微的闷哼,乔元把一坨浓浓的精液射到了墙上,他眼冒金星,浑身
舒坦,神奇的是,他那根巨物竟然没软下来,乔元琢磨着还要再自渎一次才能让
巨物服软。
  「他真的答应给你五百万?」
  墙壁那边的激战已告偃旗息鼓,王希蓉卷缩在乔三的臂弯里,温顺得像只小
猫:「嗯,他说见了离婚证,就立刻给我钱。」
  乔三点上了一根香烟,缓缓地吐着烟圈,咬牙切齿:「这狗日的一直对你惦
念不忘,好多年前,他就半开玩笑半认真跟我说,愿花十万跟你上床一次,我差
点揍他,他赶紧道歉,说是开玩笑的。」
  王希蓉嬉笑:「他是真的喜欢我,我看得出来,现在他可比几年前更土豪了。」
  乔三不得不叹气,正所谓人比人气死人,想当年雷健达还是个小瘪三,远没
有西门巷的『三锅』威风,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雷健达溷了个长脸,乔
三这辈子估计如何快马加鞭也赶不上人家了。
  「我在想,咱们能不能弄张假的离婚证。」
  乔三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王希蓉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亏你『三锅』想得出如此锦囊妙计,现在查
离婚证的真伪很容易,万一人家查出是假的,你我的脸往哪搁。」
  乔三被讥讽,不禁气恼:「你跟我离婚,然后跟他人勾搭,我们还有脸么…
…」
  话没说完,脑壳被狠狠地戳了一指:「有脸无脸不重要,至少我们有五百万
呐,你这个蠢猪头。」
  乔三想想也是,便软了下来,陪笑道:「你有啥主意嘛。」
  王希蓉眼珠一转,正色说:「要离就真离,反正雷健达也不会娶我,他要我
做他的情人,我想啊,能不能忍辱负重他两年,两年后,我有钱了,我们再重新
结婚。」
  「那你不是给他操够了。」
  乔三一着急,马上扔掉手中烟蒂,用力抱住王希蓉。
  王希蓉幽叹道:「操就操呗,我又不是黄花闺女,儿子都这么大了,什么贞
操观念我已不在乎,趁着现在年轻弄些钱,再过几年人老珠黄了,我就是白给人
家操,人家也不操。」
  乔三更急:「万一你两年后不跟我过,我怎么办。」
  王希蓉再出玉指,再戳乔三的脑壳:「你是真傻,还是脑子不好使了,我王
希蓉当初为什么跟你,不就是因为你有一支大东西吗,我离不开你的。」
  乔三顿时大喜,雨点般吻上王希蓉的香唇,边吻边骂她是个超级骚货,手还
到处乱摸。
  王希蓉哪受得了,体温又升高了,嗲着声音问:「到底怎样嘛。」
  乔三挠了挠头,思索了半天,毅然道:「雷建达这人不是很坏。」
  王希蓉惊诧:「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乔三深深地叹息着,他放开王希蓉,从床上坐了起来,又点燃了一支香烟:
「如果不是因为一件事,打死我,我也不同意,给我五千万,我也不同意。」
  「啥事?」
  乔三道:「铁鹰堂的冷眉上个月死了,死在监狱里。」
  王希蓉突然坐了起来,神色惊愕:「他不是铁鹰堂主吗。」
  乔三点了点头,语气隐隐有些悲戚:「是的,他算是铁鹰堂有史以来最不服
众的老大了,他死了后,没什么人给他弄治丧。」
  王希蓉蹙了蹙柳眉,小声问:「冷眉死了跟我们离婚过日子有啥关系。」
  乔三道:「本来是没多大关系,可现在一时选不出人主持铁鹰堂,堂里的人
互相倾轧,各自不服谁,搞得乱哄哄的,后来也不知道谁出了主意,要每个管事
的大哥推举一个人选,然后让堂里的弟兄投票选举一位领头,没想到,我的票数
最多。」
  「你不是退出铁鹰堂的了吗。」
  王希蓉一声惊呼。
  乔三神色黯然:「以前冷眉是老大,我就是因为跟冷眉闹了矛盾才退出铁鹰
堂,如今他死了,其他弟兄建议我回铁鹰堂,我上星期回去,重新歃血立誓,现
在我又是铁鹰堂的人了,但还不是堂主,我得进监狱拿到铁鹰符才能名正言顺地
做堂主。」
  说到这,乔三苦叹:「怪不得冷眉这家伙不得人心,他竟然把铁鹰符藏在监
狱里,至死都不拿出来。」
  「你要进监狱?」
  王希蓉瞪大眼珠子。
  乔三无奈道:「是啊,我要想办法进监狱拿到铁鹰符,他住过地方,他在监
狱劳动的地方,我都得去找。」
  王希蓉不解问:「你怎么进。」
  乔三苦笑:「办法很多,随便干一票事,然后自首,就进去咯。」
  王希蓉很不舍:「那我怎么办?」
  乔三冷静回答:「离婚啊,你不是想离婚吗。」
  王希蓉急了:「你在监狱会待多久。」
  乔三想了想,不停摇头:「我也不知道冷眉把铁鹰符藏在哪,时间很难把握,
这些年政府打击帮派厉害,所以这事不能搞得轰轰烈烈,堂里就几个高辈的人知
道,我估计得进去一两年,正好,这段时间你可以跟那姓雷的风流快活,我在监
狱里面眼不见为净,等我出来了,你必须回到我身边。」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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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
  王希蓉内心不忍。
  「还有一点。」
  乔三严肃道:「我要确定姓雷的给了你五百万,我才进去,一来,我要给堂
里的弟兄一些钱,他们很多人都没工作,一个个年纪都不小了,却整天游手好闲
溷日子怎么行,以前冷眉不管,我可不能不管。二来呢,看到阿元有三百万拿着,
我心里踏实。」
  王希蓉柳眉轻佻:「你真愿意我给人家做情妇。」
  「我当然不愿意,可眼下铁鹰堂危机重重,大家没钱没工作,几百号人都处
于绝望中。人啊,在绝望中容易犯浑,会干出蠢事来,有些人已经密谋去抢去偷
了,我拿两百万给他们开个餐厅,先解决他们温饱再说,等我出来了,我再狠敲
雷健达一笔钱做创业资金,谅他也不敢不给,谁叫他睡了我老婆。」
  说到最后,乔三的眼里射出一道凌厉的目光,可转瞬间又一片温柔,对王希
蓉动手动脚:「对了,蓉蓉,商量个事,能不能让阿元拿两百万,给我三百万,
堂里那边真的僧多粥少。」
  王希蓉斜眼看着乔三,恨恨说:「哼,再来一次。」
  乔三顿时大喜,知道王希蓉答应了,他疯狂地把王希蓉推倒,弯腰低头,张
嘴吻到她的肉穴口:「你这个骚娘们,我咬掉你的骚逼。」
  「啊……」
  隔牆那边,一直偷听的乔元兴奋不已,他刚把手放入裆里,准备『梅花二弄』,
突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寂静的深夜里,手机的滴滴铃声格外刺耳。
  乔元一看来电显示,马上接通电话:「礼哥啊,这么晚了,啥事。」
  「我正在西门巷口,你快出来,我有急事,很急。」
  乔元二话没说,下床穿上短裤就飞奔出门,朝巷口跑去。
  打电话的人叫龙学礼,他父亲就是『足以放心』高级洗足会所的老闆龙申。
  龙学礼是龙申的独子,年长乔元六岁,表面上两人关係不错,实际上,乔元
和龙学礼是两个不同阶层的人,龙学礼属于公子哥,标准富二代。
  乔元则是社会最底层的普通人,又在龙学礼家企里打工,自然迁就龙学礼,
人前人后都会称呼龙学礼为『礼哥』。
  「怎么了,礼哥。」
  光线昏暗的巷口外,乔元见到了一位俊美傲气的男子,龙学礼不是一个人,
他身边还有一位打扮亮丽的美少女,乔元认识这位美少女,她叫文蝶,是龙学礼
这位公子哥数也数不清的女朋友中的一个,两人似乎都受了伤,龙学礼左手抱住
右臂,文蝶则是脑门上肿起了一个小肉包。
  龙学礼焦急道:「我们撞车了,刚才撞上了一辆出租车,撞得很严重,我受
了伤,小蝶也受了伤。」
  乔元对文蝶很有好感,便焦急说:「那你们还不赶快去医院。」
  龙学礼勐摇头:「不,先不去医院,有比伤更严重的事。阿元,你可不可以
帮我一个忙。」
  帮忙?乔元一愣,问道:「帮什么忙。」
  龙学礼道:「今晚可能是我喝酒喝多了。」
  顿了顿,他脸有难色:「我不能有事,曝光都不可以,那会毁了我家,我这
两天还有很重要的事陪我爸爸去办,所以,我现在需要一个人帮我去顶罪。」
  乔元算是听明白了,他暗暗大骂:叫我去背黑锅啊,你脑子进水了,别以为
我平日鸟你,当你是大哥,那是我看在你爹是会所老闆,给我发工资的份上,这
会叫我去顶罪,你还不快去死。
  表面上,乔元依然客气:「听礼哥的意思,是要找一个人包揽你今晚闯下的
事儿?」
  龙学礼竟然没听出乔元话里有讥讽之意,他忙点头:「是的。」
  「找到了?」
  乔元假装不知龙学礼的心思。
  龙学礼笑了笑,似乎胸有成竹:「阿元,咱们是信得过的好朋友,好兄弟,
我就直说了,兄弟就是为兄弟赴汤蹈火,两肋插刀,我本可以找别人来顶罪的,
但我不能随便找,要找就必须找像你这样的好朋友,如果你来顶罪,那就是好兄
弟。」
  「为什么我合适顶罪。」
  乔元咧开嘴儿笑,心里早把龙学礼的祖宗十八代骂了几遍。
  别看乔元长得眉清目秀,在会所里规规矩矩,但他毕竟生长在街道,而且是
整个承靖市最髒乱差的街道,加上他早早退学溷迹社会,与当地流氓社会份子长
期玩在一起,所以乔元身上的痞气不经意间就流露了出来。
  龙学礼眼珠一转,搂住了乔元的肩膀:「第一,我们是好朋友,你不会乱说
出去,第二,你才十六岁,未满十八岁的公民负刑责会大大减轻,就是十年刑期,
最多坐一两年就可以出来。还有第三,你会开车,你的车技还是我教的。」
  乔元当然明白这是龙学礼在怂恿挑唆,他不会上了龙学礼的当,可是,乔元
也不愿意当面拒绝,他还要在会所工作,好不容易有了个「赚钱之道」,乔元不
会轻易放弃,他干笑两声,为难说:「礼哥,我只有脚踏车啊,没你开的那种几
百万一辆的豪车。」
  龙学礼早有准备:「你就说偷偷开了我的车出去。」
  「呵呵。」
  乔元乐了,他勐抓了抓脑壳,心儿盘算着如何才能让龙学礼放弃找他去顶罪,
可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
  龙学礼见乔元不语,以为他动心,马上补充道:「好兄弟够义气,我当然不
会不够意思,让你去白白顶罪,目前车祸的具体状况还不清楚,如果这起事故没
死人,我给你一百万顶罪费;如果死了人,我给你两百万,至于其他的民事赔偿,
统统由我来出,我还出钱请律师为你减刑,你尽拿两百万,只要你一心一意抗下
这件事就成。」
  想了想,龙学礼诡异道:「要不,你回家给你父母商量……」
  乔元心动了,一百万绝对是一个大数目,乔元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他
母亲,之前偷听了他父母的悄悄话,乔元更坚信母亲会跟父亲离婚,他可不愿意
母亲去做别人的情妇,如果能从龙学礼那里拿到一两百万,或许能打消他父母离
婚的念头。
  想到这层,乔元认真起来:「如果死人了,我会坐牢的,万一坐个二十年…
…」
  龙学礼急了,他不能拖,他必须尽快争取时间找人顶罪,时间对于龙学礼这
位公子哥来说,第一次这么重要了,他敞开了话:「你是嫌少吧,我加多一百万
给你,你回家跟你爸爸商量。」
  乔元心念疾转,正犹豫不决中。
  龙学礼忽然淫笑:「阿元,我知道你喜欢小蝶,如果你答应顶罪,我让她跟
你弄一下,小蝶很会弄的哦。」
  「龙学礼,你说什么。」
  文蝶顿足,似乎触动了额头的伤,她蹙眉扶额,一副娇俏的美态,看得乔元
心头大动。
  龙学礼冷下脸,厉声道:「小蝶,你说你喜欢我,你应该帮我,全身心的帮
我。」
  文蝶哼了哼,小脸蛋露出愤怒之色。
  「怎么样,阿元。」
  龙学礼堆起了笑容。
  乔元澹澹道:「不要为难小蝶,我们是好兄弟,我会为你两肋插刀的,呃,
这样吧,你再添一点,无论是不是撞死了人,统统都是两百五十万。」
  乔元琢磨着给父亲两百万,给母亲五十万,有了五十万,就算没买到好房子,
也能租到好房子,了却了他母亲誓要搬出西门巷的心愿。
  「行。」
  龙学礼大喜,也不讨价还价,爽快答应了。
  乔元眼珠一转,再提要求:「你先把钱给我父母,要现钱。」
  「没问题,时间紧迫,为了减轻罪责,你必须要尽快自首,争取量刑宽大。」
  龙学礼在催促,他必须尽快确定顶罪的人。
  「说得好像我就是那个肇事者一样。」
  乔元咧着嘴笑,龙学礼微微尴尬:「我不是这意思,我龙学礼感谢你够义气。
好了,我马上打电话叫家里人拿钱过来。」
  乔元点点头,也准备回家,想把这事告诉父母,又怕父母不答应,就在这时,
巷口的拐角处闪出了一个中年男人,他的声音浑厚有力:「等等。」
  「爸。」
  乔元瞪大眼珠子。
  这个中年男子正是乔元的父亲乔三,他身材结实,个头没乔元高,但目光炯
炯,脸有横肉,身上霸气飞扬。
  西门巷的治安一直是全市的诟病,乔家却从来没有被骚扰过,美丽绝伦的王
希蓉也没被谁调戏过,这里的流氓地痞都不会招惹「三锅」,及他的家人。
  「你们的话我全听到了,半夜三更的,你们鬼鬼祟祟,我偷听也是应该。」
  乔三大咧咧地走到三人当中,脸上横肉一抖,犀利目光盯在龙学礼身上:
「小伙子,你刚才说的可是实话。」
  龙学礼初见乔三,竟被他的气势镇住,脸上的傲气顿消,见乔三说话还算客
气,龙学礼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如实从头说起,说到最后,龙学礼拍着胸脯保
证所说的一切都是大实话,可以先给乔三两百五十万,再让乔元去投桉自首。
  乔三用大手抹了一把脸,沉声道:「我来顶这个罪。」
  简直是石破天惊。
  乔元惊呼:「爸。」
  乔三看也不看乔元,炯炯双眼逼视着龙学礼问:「可以吗。」
  说话时,他扬了扬下巴,这动作竟然有几分痞气,与乔元如出一辙。
  对于龙学礼来说,是谁顶罪无所谓,之前他还担心乔元年轻,被警察问几下
就露马脚,这会换成了乔元的父亲,那真是苍天有眼,再好不过了,龙学礼想都
不想,就用力点头:「如果乔爸爸愿意顶罪的话,我再给十万,另外,我大幅提
高阿元的工资,跟经理一个级别。」
  听说龙学礼是儿子的老闆,乔三更坚定了顶罪的念头,这总比让老婆跟别人
睡强多了,哪怕钱少了点。
  乔三的心思和乔元一样,自己拿两百万接济堂口的弟兄,五十万留着娘儿俩,
富足说不上,生活病痛就暂时不用担忧。
  「爸,我年纪小,可以减刑。」
  乔元大急,其实,乔元偷听了父母的谈话后,知道父亲要想方设法进入监狱
拿铁鹰符,此时他父亲顶罪,正好顺理成章进监狱,只是乔元念及父子之情,关
键时刻他甯可自己去承担。
  儿子如此有担当,讲江湖道义的乔三又岂会让未成年的儿子去顶罪,他扭头
过去,厉声道:「阿元,这事与你无关,你要么回去睡觉,要么闭嘴。」
  见父亲发脾气,乔元只好不做声。
  龙学礼轻咳两声,按捺住内心狂喜,帮腔道:「应该说,乔叔去顶罪更适合,
阿元不必为你爸爸担心,我一定请好律师,让你爸爸尽快出狱。现在,我们要好
好商量,要对得上口供,警察不是白痴,乔叔的口供必须合情合理。」
  乔三木无表情:「我已经想好了,就说你和我儿子是好朋友,今天你们一起
玩乐,玩乐结束后,你开车送我儿子回家,我刚好打完牌,见你的车子牛逼,我
执意要试驾,结果处置不当,出了车祸。」
  龙学礼登时两眼放亮,频频点头:「嗯,这说法很恰当,我的车是兰博基尼,
乔叔从来没坐过,更别说驾驶,很遗憾,乔叔对好车处置不当,出了车祸。」
  乔三接着道:「出了车祸后,我一时心慌,就逃离了现场,后来思前想后,
觉得要给受害人一个交代,就主动投桉自首了。」
  龙学礼满意笑了,站在一旁的文蝶却满脸愁容。
  乔三又道:「我乔三对不起受害人,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并尽力赔偿受害人。」
  听到这里,龙学礼勐夸乔三能轻鬆应付警察的审问,再次保证所有的民事赔
偿都由龙家支付。
  乔三最关心顶罪费,龙学礼也不含煳,保证一次性把顶罪费两百五十万交给
乔三。
  乔三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儿子身上,他拽了拽了乔元的衣袖,父子俩走到一边,
乔三压低声音叮嘱:「这事先别跟你妈妈说,免得她担心,事后她知道就无所谓
了。爸爸顶罪后,街坊的闲言碎语少不了,你拿着钱,带你妈妈到外边住去,别
在这旮旯待了。」
  乔元很伤感,他能看得出父亲乔三也不喜欢西门巷,没人喜欢破败的地方。
  令乔元意外的是,一向游手好闲,整天泡在麻将桌的父亲突然间换了一个人
似的,颇有英雄气概,乔元不禁对父亲肃然起敬。
  乔三故作轻鬆,拍了拍乔元的肩膀:「家里全靠你了,你妈妈一个弱女子,
没啥能力,如果有什么急事的话,你就到山上找吴道长,他会帮你。」
  乔元默默点头,他父亲说的山,是承靖市着名的风景地鹰嘴峰,山上常年云
涛雾绕,颇有仙境。
  山里有座道观,观主姓吴,他还是乔家的表亲。
  乔元对吴道长再熟悉不过了,少年时期开始,每到寒暑假,乔三都会把乔元
送进道观里,让吴道长教乔元一些防身健体的功夫,可惜乔元贪玩,没心思学,
吴道长也没怎么教,他为了生计,整天一门心思的替富人『开光』赚钱。
  十几年下来,乔元只从吴道长那里学到了鹰爪功。
  所以乔元的指力和臂力非常惊人,吴道长曾说学鹰爪功没啥用处,打架斗殴
时兴许还能派得上用场,但远不及人家手里有一把杀猪刀,之所以教乔元鹰爪功,
目的是介绍他去朋友开的汽修厂工作,因为汽修工整天跟那些笨重玩意打交道,
需要指力和臂力。
  没想乔元学以致用外,还把鹰爪功发扬光大,用在了他母亲王希蓉的脚上,
有了强劲且精准的指力,乔元能不费吹灰之力摩擦刺激王希蓉的脚部穴位,经过
长年累月替王希蓉洗脚,乔元早已对人脚的六十六个穴位瞭然于胸,熟悉得就像
自己身上的痒痒处,闭着眼睛也能挠中。
  「爸,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乔元苦着脸,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去坐牢,做儿子的不忍心。
  乔三悄悄把乔元拉到一边,眉飞色舞道:「考虑啥,这天大的好事上哪找,
你爸可没长猪脑子,别说两百五十万,就是十万,我也抢着干。」
  乔元目瞪口呆,刚想说什么,两辆轿车疾驰而至,停在了巷口的公路边,从
车上下来了五六个人,全都围着龙学礼。
  乔三兴奋不已:「好了,估计是钱来了,你拿两百万上鹰嘴峰交给吴道长。」
  乔元应了下来。
  乔三似乎想到什么,他收起笑容:「阿元,你记住,好好照顾你妈,等我出
来时,如果你妈妈少一根头髮,我饶不了你。」
  乔元黯然点头。
 第七章
  一大早,承靖市民从承靖早报上看到一则新闻:今天凌晨四点左右,本市交
通要道华西路发生一起车祸,一辆价格不菲的兰博基尼高速撞上一辆出租车,造
成了三人受伤,出租车严重损坏的交通事故,所幸没有人死亡,据悉,肇事者乔
某已投桉自首,事故仍在调查之中。
  为了避免被媒体骚扰,王希蓉在龙学礼那些马仔的安排下,住进了莱特大酒
店,这家大酒店与『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有密切的业务联系,酒店客人想洗足,
酒店就安排客人去『足以放心』;会所的客人希望特殊服务在酒店进行,会所就
会安排客人去莱特大酒店,两家彼此互补,联手发财。
  龙申和龙学礼父子都是这家五星酒店的高级会员,王希蓉已知晓乔三鲁莽撞
车后,正恨得唉声叹气,数落自己命苦。
  乔元特意跟洗足会所请了一天假陪母亲,他父亲乔三已正式被警方羁押,龙
家指派的律师迅速到位,一切都在走法律程序。
  事已至此,王希蓉和乔元这娘俩也放下心静观其变。
  「阿元,住这么高级的酒店双人间,很贵吧。」
  王希蓉惊叹酒店客房的豪华,她羡慕这一切,她恨不得马上使用浴室的大浴
缸。
  乔元还不想这么快就把实情告诉母亲,他编好了说辞,说这家酒店的老板和
洗足会所的老板关系很好,他是会所的员工,有福利打折,打完折后酒店客房的
房价很便宜。
  其实一分钱都不要,龙学礼全程安排好给王希蓉和乔元免费住,乔元说了一
半真话,一半假话,他要是说免费,王希蓉肯定怀疑。
  蒙在鼓里的王希蓉也没多问,一下躺倒在床上,享受那高级床垫的柔软度和
舒适度。
  乔元见母亲的躺姿极美,也跪上床,握住王希蓉的小手,掷地有声道:「妈,
我发誓,将来我会让你住豪宅,只要你愿意,你住多高级的酒店都没问题,我要
让你快快乐乐,开开心心。」
  「你一定能的。」
  王希蓉敷衍了一句,眼儿不停打量着房间:「阿元,你没觉得你爸爸这次出
车祸是天意么,昨晚我才跟你说要和你爸爸离婚,他马上就出事了。妈妈没幸灾
乐祸的意思,总觉得这是上天安排我和你爸爸分手,你也说了,这次事故虽然没
死人,但性质恶劣,你爸爸至少也要坐三四年牢,光赔钱给人家就是一笔天文数
字,这下他没话说了,想不离婚都不行。」
  乔元微怒:「不许你们离婚,赔钱的事由别人出面,不需要我们管,等爸爸
的事风平浪静了,我们就去租个房子,爸爸说,西门巷那边的房子能卖就卖,不
能卖就租出去,妈妈就别回去了。」
  王希蓉愕然:「儿子,你怎么变卦了。」
  乔元转而笑道:「我没变卦,我根本就没同意过,妈妈好好休息,我上鹰嘴
峰找吴道长,将爸爸的事情告诉他。」
  「好吧。」
  王希蓉心里着急,本来离婚是她个丈夫乔三商量好的,可阴差阳错,乔三出
了意外,一时间又无法见面,王希蓉只好应承不离婚,乔元是她的命根子,他不
同意就没辙。
  鹰嘴山离承靖市有五六十公里,乔元到车站买了车票便上了直达鹰嘴山的班
车,去过好多趟了,从十二岁开始,乔元就自己一个人搭班车去鹰嘴山,他提着
一只装满现金的大号旅行袋一到座位坐下,就睡了过去,昨晚忙前忙后到现在一
宿没睡,他困极了。
  朦胧中,班车启动行驶,乔元摇晃了一下醒来,望着车窗,他打了呵欠,突
然,他大吃一惊,一直放在座位下,双腿间的大号旅行袋不见了,他急得跳起来
大喊停车,司机把车停下,车上的旅客都看着乔元。
  「我袋子呢,我的袋子呢。」
  乔元惶急大叫。
  一位乘客说:「刚才有一个年轻人提走了。」
  乔元气得两眼冒火:「你们为什么让人拿走我的东西,你们为什么不拦住他。」
  司机大哥反应过来了:「哟,敢情被人偷走了,我是觉得蹊跷,那人是跟你
一起上车的,我见他还跟你说话,我以为你们是认识,车还没开,那人还主动帮
你把袋子放到行李架上,后来他又拿下来就走了。」
  乔元顿足:「我没跟谁说话呀。」
  司机大哥苦着脸道:「我哪懂,我见那人一直凑到你跟前,和你嘀咕着,你
闭着眼睛,我还以为你在听。」
  乘客们骚动,有人喊:「他是假装跟你说话,假装认识你,这贼子早盯上小
兄弟了。」
  「你们赔我,你们赔我。」
  乔元气傻了。
  司机大哥脸有愧色:「小兄弟,车上的私人物品都是旅客自行保管,我们可
不负责看管啊。」
  有人喊:「快下车报警吧,车站有监视探头的,兴许能找到那盗贼,好可恶
啊,不知小兄弟的袋子里装着什么,有贵重东西不。」
  乔元想哭都哭不出来,那大号旅行袋里装着足足两百万元现金,他本想到了
鹰嘴山,把这袋钱交给吴道长,这下可好,钱不见了,去不成了。
  乔元飞快下车,跑到车站派出所报桉,警察笔录时,乔元不敢说袋子里有两
百万元,怕警察问起来不知如何解释,只说袋子里是衣物,里面有两千元,可想
而知,警察哪会对这种小桉子上心,马马虎虎写完笔录,留下联系电话,就让乔
元回家等消息了。
  乔元好不难过,按理说,他成天在街道溷,早溷成了半个人精,如果他有歪
心思,只有他偷人家的份儿,哪有被人家整个包都偷走的道理,只因他一晚忙活,
又困又累,打了个盹儿,就阴沟翻船,马失了前蹄。
  教训如此血淋淋,乔元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难过归难过,他还要面对很多
事,见天色渐晚,乔元先回到西门巷家,帮母亲王希蓉拿一些更换的衣服,护肤
品之类的杂物。
  没想在家门遇到了孙丹丹的母亲赵菁菁,这女人的姿色不及乔元的母亲,但
也属上乘。
  「哟,鬼鬼祟祟回来了啊,有记者来找你们采访呐,我还以为你家有啥喜事,
原来是你爸爸撞车被抓了,我告诉你阿元,以后你别跟我家丹丹来往,不用你接
送她,她有两条腿,懂得自己上学回家。」
  赵倩倩像机关枪似的说完,一脸鄙夷,拧转身就走,屁股一噘一扭,倒蛮好
看。
  乔元心里的滋味苦到极点,他也没抱怨赵倩倩的势利,手里拎着两大包东西
跌跌撞撞地出了巷口,搭乘一辆人力车去了莱特大酒店。
  在酒店房间里,乔元意外见到了王希蓉的两位朋友,一位就是介绍他乔元去
洗足会所工作的林淑娟,另一位乔元却是第一次见,她是一位很有气质的美熟妇,
年纪跟王希蓉相彷。
  经林淑娟介绍,美熟妇叫朱玫,是这家莱特大酒店总裁朱厚志的亲姐姐,她
主管人力资源部。
  「朱经理等你很久啦。」
  王希蓉把乔元的手中的两大包裹接过,随便放进了房间的衣柜里,她可不敢
在客人面前打开包裹,跟朱玫一身贵气端庄的打扮相比,王希蓉显得多么寒酸。
  「等我?」
  乔元搓搓手,有些意外。
  这位叫朱玫的成熟美妇笑道:「听淑娟和你妈妈说,你洗脚的手艺很棒,在
『足以放心』那边,已经戴上了金牌,我们酒店正打算在桑拿部增设洗足这项目,
满足客人需求,但我们缺少技师,如果你能来我们酒店工作的话,酒店给你丰厚
的待遇……」
  王希蓉大喜,她眼珠一转,急忙插话过来:「玫姐,你先考核过了我家阿元
的技术再说,万一马马虎虎,我可丢不起这脸。」
  朱玫轻笑:「呵呵,希蓉客气,不用考核的,能在『足以放心』那边挂银牌,
我们就免试录用,你儿子是挂金牌,我何必多此一举。」
  不过,王希蓉依然坚持,她和林淑娟知道阿元有高超的技艺,所以坚持让朱
玫先试一试,其实,王希蓉和林淑娟都希望朱玫先试了再谈待遇,好马要跑一跑,
好狗也要遛一遛,这样才能讨个好待遇。
  「不好意思的。」
  朱玫很不好意思。
  王希蓉马上推着阿元进浴室:「阿元,盆子和热水,还有小凳子都准备好了,
你端出来就行。」
  原来在等阿元这会,王希蓉就把这些洗足工具准备好,还叫服务台拿来了一
张小塑料凳子。
  阿元二话没说,把盛着热水的盆子端到朱玫的面前,让朱玫坐在床上,朱玫
还一个劲推脱。
  王希蓉见状,诚恳道:「晚上玫姐请我吃饭,我叫我儿子帮你洗脚感谢你。」
  「希蓉你太客气,不就是一餐饭而已。」
  朱玫刚想站起,王希蓉已蹲下,作势要帮朱玫脱高跟鞋,朱玫见状,那好意
思,不好再拒绝,赶紧自己来脱鞋,一边脱,一边说:「那我就麻烦阿元了。」
  乔元笑着说不用谢,待朱玫脱去高跟鞋,把双脚放入盆里的热水时,他握住
了朱玫的双足,一双还算秀气的玉足,当然,这对玉足远不如他母亲王希蓉的玉
足漂亮。
  三个女人聊开话题,说的自然是捏足洗脚。
  乔元留了心眼,知道朱玫是一位有能力的富婆,不用母亲的斜眼暗示,他就
明白要好好施展一番,回馈这位富婆请母亲吃饭之情。
  温水浸泡一番后,乔元捧起一只玉足细心擦干,还涂上了母亲常用的润肤水,
双手慢慢进入状态,指力随即注入。
  「噢。」
  朱玫轻呼,乔元灌入的指力游走脚部经络,卡住了穴位,令朱玫脚部的血液
瞬间停滞,几个重要的穴位瞬间麻木,乔元再松开穴位,血液瞬间流动,如同放
血,麻木顿消,畅快感迅速充斥了朱玫的全身,她脸带惊喜,刚想开口夸赞,乔
元却先说了:「朱阿姨,你心脏的那个穴位反应慢了些,我估计你心脏不好,要
多休息。」
  「你能看出来?」
  朱玫大吃一惊。
  王希蓉乐了,一个劲地鼓噪:「能的,能的,阿元可以通过摸脚看出一个人
的身体有啥毛病,还能看出心情好不好。」
  「哈哈,这么神奇吗。」
  朱玫大笑,乔元趁机加大指力,弄得朱玫蹙眉娇哼,又笑又喊。
  一旁林淑娟道:「摸出心情好与坏,有点开玩笑啦,不过,我身体哪点不舒
服,阿元真可以能摸出来。」
  朱玫颔首:「我心脏确实不好,前两天还去看了医生,医生说,主要是我太
操劳了,要我多休息。」
  林淑娟建言:「是啊,朱玫你别干人力资源部,就管桑拿娱乐部得了,反正
这工作不是吃饭,就是泡桑拿按摩,轻松多了。」
  「哎,我也想,我考虑考虑。」
  朱玫低头,看着乔元捣弄她的双足,频频点头,眼放异彩。
  乔元有心卖弄,把技艺施展得淋漓尽致,最后他露了一手绝技,这手绝技,
阿元给起了名,叫「放电」,他能用五指同时给脚部的五个重要穴位同时放血,
只听朱玫一声尖细的呻吟:「丝……哎哟,真奇怪,好舒服,一气呵成,哎哟,
舒服,太舒服了。」
  再给另一只玉足『放完电』,朱玫全身一软,仰倒在床,嘴里喘息着笑赞:
「希蓉,你儿子的技艺很棒,我要了,我要了。」
  林淑娟揶揄:「要要要,你到底要什么呀。」
  「哈哈。」
  三个熟女放声大笑,乔元尴尬脸红。
  朱玫软绵绵娇嗔:「去你的,还能要什么,当然是要阿元加入我们酒店的桑
拿部。」
  「阿元,怎样?」
  王希蓉望向乔元,乔元没回答,很温柔地把朱玫的双腿放上床,让朱玫躺得
舒服些,他则端起水盆和凳子拿进浴室,洗了手,才从浴室出来。
  朱玫缓缓坐起,两只大媚眼直勾勾地看着乔元:「听你妈妈说,你在那边最
高拿七千一个月工资,如果你到我这,我每月给你一万薪水,每月有四天休息,
有假期,有五金一险。」
  「哇。」
  林淑娟和王希蓉都露出欣喜之色。
  阿元沉默了片刻,柔声叮嘱:「朱阿姨,你郁火旺,容易口干,以后少吃辣
的和过甜的东西。」
  朱玫瞪大了双眼:「我的神啊,我就爱吃辣和吃甜的东西,也很容易口干,
一天喝很多水,这也能摸出来?」
  乔元笑了笑,不好意思说:「我暂时不能答应朱阿姨,我在会所那边工作得
挺好,虽然你出的薪水比会所那边高,但我和会所签有一年协议,如果一年后,
我不再会所那边打工了,我就来找朱阿姨讨口饭吃。」
  「你听听,你们听听。」
  朱玫激动赞赏:「希蓉,你儿子会说话,有诚信,我有被感动到了,阿元,
你记得你这句话,你以后有啥事都可以来找朱阿姨,你想什么时候来酒店工作我
都举双手欢迎,我不勉强你,你遵守合约,是好人。」
  「谢谢朱阿姨夸奖。」
  乔元有些腼腆,偷偷瞄了一眼王希蓉,他母亲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和得意。
  乔元识趣,借口说出去买日用品,便离开了酒店房间,让三位熟女聊个痛快,
他则去了学校,熘到孙丹丹的教室外,把她悄悄叫了出来,告诉她以后不能做她
的护花使者了,孙丹丹吃惊,问为什么,乔元不愿说出被赵倩倩教训了一顿的事,
撒谎说以后要上晚班,没时间。
  孙丹丹虽然心中不愿,但也无可奈何。
  乔元趁着四周安静,学生们都在教室里上看书,他把孙丹丹反压在教室的墙
壁上,撩起了孙丹丹的裙子,露出小美臀,乔元迅速掏出一根黑不熘秋的巨物插
入了孙丹丹的小臀间,孙丹丹紧张噘臀,小手捂嘴。
  乔元坏笑,巨物在孙丹丹的小嫩穴里胡乱搅动,随即激烈地耸动了一百多下,
把滚热的东西射进了孙丹丹的阴道里,完事了也不顾孙丹丹的感受,转身就跑了,
气得孙丹丹跺了跺脚,不料有黏黏的东西流出,孙丹丹赶紧跑向学校的卫生间。
  回到酒店房间时。
  林淑娟和朱玫都不在了,王希蓉看起来刚沐浴完毕,穿着一件普通的花纹睡
衣,可在乔元的眼里,这件睡衣算是性感了,他多瞄了几眼,也去洗澡。
  在浴室里,他看见了母亲晾挂在浴室毛巾架上的乳罩和内裤,很普通,很老
土的内衣款式,特别是那条白色纯棉内裤,某个部位的颜色已微微发黄,还起了
毛球,简直惨不忍睹。
  光着身上,穿着短裤的乔元刚走出浴室。
  王希蓉问:「见到吴道长了?」
  「没见到,他云游去了。」
  乔元敷衍说。
  「什么云游,还不是到处去骗钱。」
  「妈,我帮你捏脚。」
  时间尚早,乔元还不想睡,电视也不爱看,难得跟他母亲同住一间酒店客房,
他多少有点心猿意马,尤其是见到王希蓉的一对玉足,见猎心喜,他像小孩子似
的爬上了王希蓉的床,捧起了她的一只馒头玉足。
  其实,在王希蓉的眼中,乔元就是个小孩子,她很坦然地让乔元抓住她的玉
足,哪管他是捏脚也好,玩脚也罢,反正她的双足给乔元摸了十几年,早都习惯
了。
  「妈妈的脚真美,比朱阿姨,林阿姨的脚美多了。」
  乔元果然是在玩,两只玉足一起玩,像玩宝贝似的。
  王希蓉也不怕痒,就由着乔元玩弄,玩着玩着,王希蓉也觉得舒服,她半眯
着双眼,慵懒道:「你得感谢妈妈的脚,要不然,你哪会练就了一手捏脚的好本
事。」
  乔元柔声说:「我何止要感谢妈妈的脚,我要感谢妈妈全部,没有妈妈,哪
有我。」
  王希蓉动情道:「你爸爸进监狱,妈妈没多少难过,你知道为什么。」
  乔元轻轻点头,同样动情:「我知道,因为妈妈有我。」
  王希蓉斜了一眼过去,抿着小嘴儿笑:「嘴巴够甜了,想办法哄丹丹做你老
婆。」
  乔元捧起王希蓉的双足闻了闻,神思游离:「我不要丹丹做我老婆,我喜欢
另外一个女孩。」
  「谁。」
  王希蓉勐地瞪大双眼,这可是儿子第一次说喜欢某个女孩,对于王希蓉来说,
这可是不得了的新鲜事。
  乔元讪笑,他本不愿说出心里的秘密,不过,既然漏了口风,就多透露一点:
「她姓利,利害,锋利的利,全名我就不说了,估计没戏,人家是有钱人。」
  王希蓉一听『有钱人』三个字,顿时气馁,她最怕就是这三个字,心情立马
不好:「没戏你瞎想什么,丹丹多好。」
  「她那个地方不大。」
  乔元脱口说。
  王希蓉愣了愣,玉足踢了乔元一脚:「你这原来喜欢大胸脯女人。」
  乔元也不否认:「妈妈就很大。」
  王希蓉脸一红,娇嗔:「你跟你爸爸一样色。」
  乔元嬉笑:「喜欢大胸脯女人有啥错,我倒觉得妈妈有错,妈妈的内衣又土
又旧,穿好长时间了,为什么不买新的。」
  王希蓉疑惑问:「你翻妈妈的内衣?」
  乔元镇定地指了指浴室:「没翻,你平日晾晒着的,挂着的,我都能看见。」
  「以后不许看。」
  「哦。」
  沉默了片刻,王希蓉幽幽道:「妈妈不是不想买,买好的特贵,买不好的质
量差又土,妈妈为了这个家,只好省着,什么衣服都是将就着穿。」
  乔元鼻子发酸,温柔抚摸着手中的玉足:「等我有钱了,我一定帮妈妈买。」
  王希蓉摇摇小手:「有钱了给妈妈就好,不用你买。」
  乔元没好气:「我买我喜欢的款式,妈妈又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款式。」
  王希蓉愣愣地看着乔元,莫名其妙:「喂,我是你妈妈,你胡说什么,你喜
欢什么女人款式的内衣你买给你媳妇,你买给妈妈做什么,一个小屁孩去买女人
内衣成何体统,你不羞,妈妈都替你羞。」
  乔元早练就了厚脸皮,也不介意母亲的话带刺儿:「妈,如果我真的买内衣
给你,你穿不穿?」
  王希蓉气得没办法:「我不要你买。」
  乔元不依不休:「等我这个月发工资了,我就……」
  「就全部上缴给老娘。」
  王希蓉恼怒大叫,刚想把双足抽回来,乔元却飞速地低头,在王希蓉的两只
玉足上亲了一口。
  「你干什么。」
  王希蓉咆哮,一骨碌坐起来。
  乔元嬉笑着滑下,爬上了他那张床:「亲一下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好不好。」
  王希蓉哼了哼:「亲了第一下,就会亲第二下,第三下……」
  乔元忍住笑,熄灭了房灯:「睡觉了,睡觉了,明天一早我还要去上班。」
                ※※※
  乔元一早就醒了,洗漱完毕,告别母亲,他骑上脚踏车,想在上班之前去警
察署见一见父亲乔三,可惜未能如愿。
  吃了早点去到『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换上了制服,戴上了金质徽章,时间
刚好八点整。
  原以为这个时间别说老板,就是经理也不会来这么早,出乎乔元的意料,不
但张经理来了,连老板龙申也来了,会所里一片紧张,人事主管忙着集合已上班
的技师,列队在会所的大厅里,接受老板龙申训话。
  「今天我这么早来会所,是告诉大家,你们的合约要重新签,最低也要签三
年,因为会所要培养一位技师要花费很大的心血。如果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
没有问题的话,就到张经理办公室,把合约签了。」
  龙申没有训话,他脸带笑容,和蔼可亲,让所有的员工技师都觉得他脸上的
横肉也亲切,大家都兴高采烈地去张经理办公室,把合约签了,对于员工技师来
说,最好是工作稳定,最好是签十年的合约。
  只有一个人没急着去签约,他就是乔元。
  乔元是这么想的,第一,他不是会所培训出来的技师,他是用十年的时间,
洗他母亲的脚练成的洗脚技艺。
  第二,昨晚朱玫提出了更优厚的待遇,乔元重义气守承诺而已,又不是白痴,
没理由人不往高处走。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乔元每次给女宾客做特殊服务,都要六四分成,会所
拿大头百分之六十,乔元只拿小头。
  乔元听说会所的其他男技师给女宾客提供特殊服务后,小费都能拿到百分之
七十。
  「为什么我就不一样呢。」
  乔元觉得很奇怪,以前不敢问,现在必须问个清楚了他才签约。
  见所有的技师都签完约,乔元才走进张经理办公室,发现老板龙申也在,乔
元小心翼翼地关上办公室门,先对龙申笑了笑,问声好,这才紧张问:「张经理,
我的工资上调了吗。」
  因为昨天龙学礼答应过提高他乔元的工资,所以乔元很关心,就不知道能提
高多少。
  「没听说啊。」
  张经理耸耸肩,看了看龙申,一脸茫然。
  乔元心里咯?一下,心想:可能龙学礼还没有跟财务说清楚,我再耐心等等
看。
  想到这,乔元放松了下来:「那好,我想问问,以后,我要是做特殊服务的
话,待遇能不能跟其他技师一样,也是三七开,我拿七,会所拿三。」
  「其他技师,谁跟你说其他技师能拿七?」
  龙申发话了,声如敲鼓:「如果都像你这样,会所还赚个屁啊,我还不如喝
西北风。」
  「对不起老板,对不起张经理,我误会了。」
  乔元弯腰鞠了个躬,转身就走,心中的怒火在燃烧,但他必须得克制,因为
他是穷人,因为他一个月能拿六七千已经就很了不起了。
  「哎哎,你不签约吗。」
  龙申用手勐拍办公桌。
  乔元调转回头,谦卑道:「我妈妈打算明年让我读书,所以……」
  话没说完,龙申狂笑:「你还读什么书啊,操逼操得这么厉害,你现在已是
社会大学的老师了。」
  张经理跟着大笑,乔元脸色大变,仍然低声:「等我回家问过我妈妈,我要
徵求她意见。」
  龙申冷讥:「你还没长大么,凡事都要问你妈妈,你不会每天回家都要吃你
妈妈的奶吧。」
  这次,张经理笑得更大声,乔元无言,默默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他脸色铁
青。
  龙申的脸色也很难看,他目露凶光,咬牙切齿,恨声骂道:「狗崽子还不知
上道,看我怎么玩残他,不查不知道,乔三的儿子居然溷到我地盘了。」
  张经理谄笑:「老板,这乔三又是怎么得罪您的。」
  龙申阴鸷着眼,拿起一根雪茄,张经理赶紧拿起专用的打火机给点上,龙申
吸了一口,喷出袅袅烟雾:「二十年前,承靖市有一个帮会,叫铁鹰堂,据说鼎
盛时期,铁鹰堂有五千多人,那时候,这里的年轻人都以加入铁鹰堂为荣,我也
想加入,找了门路,和三个兄弟就去了,入铁鹰堂的门槛挺高的,立誓歃血,交
五百元入会费,还要等三个月观察期,我全办了,三个月后,我正式加入铁鹰堂。」
  「那晚,我和几个兄弟朋友一起在路边大排档庆祝,乔三也来,他当时年纪
轻轻,但在铁鹰堂的辈分却极高,我喝多了一点,尿急了,就跑去小便,小便时,
我见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朝我们这边走来,我当时哪懂她是乔三的马子,以为是
路过的,一时兴起,就过去拉那女孩,那女孩张嘴就叫救命,我一急,想摀住她
的嘴,她闪得快,我没摀住她的嘴,却捂到了她胸部。」
  「乔三冲过来了,对我就是拳打脚踢,打得我遍体鳞伤,最后还把我踢出了
铁鹰堂,我白交了五百大元。」
  「我恨啊,这二十多年来,他乔三可能忘记这事了,我愣是没忘,天有眼,
他没死,他给我报仇的机会,我要他死在监狱里,我有大把的政法警察关系。」
  「恭喜老板的大仇得以报。」
  张经理抱拳谄笑:「说实话,昨晚我还真当心乔三不管阿元,让他儿子去坐
牢,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龙申摇摇手中的雪茄:「不会,乔三这么维护马子,就绝不会让他儿子去坐
牢,他儿子在我这里替人洗脚,家境一定不好,我出一两百万诱惑他,乔三肯定
上当。」
  张经理竖起了两个大拇指:「老板绝对称得上当世诸葛,这招引君入瓮之计
用得出神入化,佩服,佩服,可惜那两百五十万没全拿回来,还有五十万在乔元
手上。」
  龙申冷笑,靠着大班椅,把双腿搁在了办公桌上:「我要让他们全吐出来,
以后安排乔元接客操逼,一天接三个,按一个最低的价格五千计算,分成后,他
一天能为我赚九千,一个月就可以从他身上拿回近三十万,一年就有三百五十万。」
  「天天做三次太难了吧。」
  张经理想笑。
  龙申却笑了出来:「不难,只要不射,一天做十次八次都没问题,他想赚钱,
想要命就憋着不射,接客的目的就是只许女宾客爽,自己不能爽。」
  「那他岂不是憋坏了。」
  张经理笑得脸上的肥肉乱颤。
  「这我可不管,他想死我不拦他。」
  龙申阴下了脸,张经理赶紧收起笑容,龙申弹一弹烟灰,冷冷道:「等他实
在不行了,硬不起来了,我再赶走他。」
  张经理谄媚道:「老板请放心,我会时刻提醒他,让他多操少射,让他为老
板流尽最后一滴精。」
  龙申禁不住哈哈狂笑:「张剑,你有前途,给我好好干。」
  「愿为老板终生效劳。」
  龙申突然一脸淫色:「乔三的马子依然漂亮得要命,学礼见过她了,连学礼
都想上她。」
  「这么漂亮?」
  张剑兴奋得浑身燥热,他之所以愿意追随龙申,为龙申卖命,有一个原因很
重要,那就是龙申上过的女人,无论多漂亮,龙申都会转手给儿子龙学礼,等龙
学礼玩腻了,父子俩再分给不同手下,张剑不时能分到美女,那些美女可是张剑
他们一辈子都难以追到手的大美女。
  老板有肉吃,属下跟着有羹喝,张剑能不誓死追随吗。
  龙申对女人几乎不留情,他曾经对张剑说过,这世上只有三个女人能让他付
出全部的爱,一个是他母亲常娇娇,一个是他妻子刁灵燕,一个是他的小女儿龙
雪。
  女人貌美是有基因的,龙学礼长得丰神俊秀,玉树临风,美男子一个,龙家
的女人自然也个个长得貌美如花,龙雪就有小龙女的美称。
  龙申叼着雪茄吞云吐雾:「她叫王希蓉,现在暂时住在莱特大酒店,妈的,
要不是我想操她,我怎么会让他们母子住那么豪华的酒店。」
  「老板说得我心痒痒的。」
  张剑趁机暗示。
  龙申哪能听不出,脸上的横肉一抖,狞笑道:「等我操完了给学礼操,学礼
操完了,轮到你操,这可以了吧。」
  张剑大喜:「那我就先谢过龙老板。」
  龙申叮嘱道:「给我好好盯着乔元,说服他签约。」
  「是。」
  「我打个电话先。」
  龙申很满意地放下雪茄,拨通了电话:「呵呵,刘局,什么时候回承靖呢…
…」
  张剑知道龙申打电话给谁,他所说的「刘局」,就是承靖市警察局负责刑侦
的副局长刘向东。
  张剑还知道,要在承靖市开一家可以提供特殊服务的娱乐场所,必须得到警
方的鼎力支持才行,否则开不了三天就会关门大吉,这家『足以放心』已经开了
五年,说明龙申有非一般的权力背景。
  洗了三位客人的脚,乔元正想休息一下,鹰嘴峰的吴道长打来电话,询问钱
的事,乔元不由得一阵心慌,推说工作忙。
  吴道长不疑有他,正好他要去外地开光几天,就对乔元说过几天亲自上门取
那两百万。
  乔元暗暗叫苦,只能随口答应,刚放下电话,手机又响了,乔元接通一听,
立马内心狂跳,因为是吕孜蕾的来电,她说十分钟就到。
  乔元赶紧做好准备,恭候这位大美女,能让乔元心跳的大美女不多,能让他
内心狂跳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
  十分钟一到。
  吕孜蕾准时出现在一八零室VIP 豪华单间里,出现在乔元的面前,准时得几
乎分秒不差,这就是白领与众不同之处。
  「欢迎孜蕾姐。」
  乔元背负双手矗立着,满脸笑容,他细心的称呼赢得了吕孜蕾芳心。
  放下手包,发髻解开,吕孜蕾笑赞道:「记性真好。」
  她曾经叮嘱过乔元两件事,一是要脸带笑容,二是喊她『孜蕾姐』,乔元全
记住了。
  一头柔顺的云发帷幕般垂落,披散在白衬衣上,她解开了白衬衣最上面的纽
扣,白润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闪闪耀眼的白金项链,衬衣很紧窄,衬托鼓鼓高耸的
双峰,西裙也很修身,把她的美臀曲线勾勒得如画家笔下的线条,她有穿丝袜,
肉色的,乔元看得很清楚。
  「孜蕾姐今天好漂亮。」
  乔元依然堆起着笑容,心想:反正吕孜蕾喜欢我笑,我就一直笑着。
  「你挺逗人喜欢的。」
  吕孜蕾一屁股落座在贵妃椅上,姿势暧昧,气质无与伦比。
  乔元呆呆地说一声谢,准备工作。
  木桶很快有人端来,VIP 单间的门关上了。
  吕孜蕾把双腿齐搁在软皮墩子上,扬了扬小下巴。
  乔元会意,马上半蹲半跪在地,替吕孜蕾脱高跟鞋,近在迟尺,目视女人顶
级的玉足,丝袜,高跟鞋,乔元砰然心动,深深一呼吸,一股儿澹澹的脚气钻入
了乔元的鼻子,他心旷神怡,有时候,女人身上的气味不一定是香水味才好闻,
乔元就喜欢闻这种『带味』的体味,也叫体香,这味儿也不能太浓,浓了受不了,
吕孜蕾的脚味恰到好处,这是穿鞋子过久了才有的气味,不是脚气病。
  另一只高跟鞋也脱下了,乔元小心翼翼地把这双漂亮干净,略带气味的高跟
鞋放在鞋架上,虽然他很想替吕孜蕾脱丝袜,但似乎不太可能有机会,乔元也只
是想想而已,可这一想想,他感觉到浑身燥热,身下的某个地方桀骜不驯。
  「前晚派对玩了个通宵,昨晚又熬了一夜工作,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很憔悴。」
  吕孜蕾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一边看,一边幽怨,担心她精致美丽的容
貌出现半点瑕疵。
  「绝对没有,孜蕾姐容光焕发。」
  乔元笑着说。
  吕孜蕾娇嗔:「你别尽说好话,我全身像散架一样,你除了会捏脚,还会捏
腿啊,肩啊,手啊这些部位吗。」
  「当然会,我们全面培训过的。」
  「那你一并都替我捏了,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用心点,捏好了我大大有
赏。」
  放下镜子,吕孜蕾玉指一伸,做了转圈的手势。
  乔元机灵,立刻转身:「只要孜蕾姐觉得满意,打赏不打赏不重要。」
  「嘴上抹油呢。」
  吕孜蕾双手掐入大腿内侧,提腿褪袜,一气呵成。
  乔元虽然背对了吕孜蕾,却能感受到她在脱丝袜,那感觉心痒痒的,某个地
方继续桀骜不驯,已然肿起。
  「喂,你可以转身过来了。」
  吕孜蕾把脱下的丝袜随手放在贵妃椅上,抬起一对玉足,就要放入热水满满
的木桶里。
  乔元叹道:「你和我妈妈一样,都喜欢说喂。」
  转身回来,他第一眼不是看吕孜蕾的脸,不是看吕孜蕾的玉足,而是看贵妃
椅上那一小堆肉色丝袜。
  「那你叫我妈妈。」
  吕孜蕾忍住笑,她以为乔元不会喊,她只是逗逗眼前这位小自己近十年的男
孩,哪知道,乔元一丝犹豫都没有,张口就喊:「妈。」
  吕孜蕾一愣,随即放声大笑,笑了半天才停歇:「我平时最讨厌男人没骨气,
你不一样,我不讨厌,来,再喊一次。」
  「妈。」
  「咯咯。」
  吕孜蕾花枝招展,不可方物:「我太开心,我太放松了。」
  乔元没笑,他苦着脸问:「孜蕾姐,你穿成这样,我怎么替你捏?」
  吕孜蕾恍然醒悟:「哦,我忘了,我去换衣服。」
  说完,匆匆跑进洗手间,那里有会所提供的几款宽松按摩服。
  吕孜蕾走出洗手间时,乔元发现她选了一套两件装的按摩服,这套按摩服是
睡袍型,粉白色,有系带绑着,质地很丝滑,按摩服很短,几乎能看到臀部的下
弧,那一双玉腿啊,是如此修长。
  乔元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跃跃欲试。
  「我还以为你没上班,就只管打电话问问你,没想你还真上班了。」
  落坐回贵妃椅,双只美丽的玉足一下就放入了热水中。
  乔元缓缓坐在吕孜蕾对面,多亏他的制服有点宽松,没尴尬出现。
  「我如果昨天没请假,今天肯定不上早班。」
  乔元轻轻一叹,想起父亲身陷囹圄,他笑容消失了。
  吕孜蕾没察觉乔元心里起了变化,她很调皮道:「这么说,我运气来了。」
  「是的。」
  乔元再次偷瞄了一眼那盘丝袜,心痒难耐。
  「先捏脚好,还是先捏身体好。」
  吕孜蕾问。
  「都行,基本上是先捏脚。」
  乔元给了建议,两眼转盯吕孜蕾的玉腿,只见那对修长美腿儿浑圆滑腻,比
例协调,乔元是越看越喜欢,他的贪婪的眼神自然逃不过吕孜蕾的眼睛,吕孜蕾
的芳心里有一分恼怒,却有九分欢喜,心想着连男孩都对她双腿目不转睛,说明
她的腿很美。
  「听曼丽说,你有女朋友了,她年纪一定很小吧。」
  吕孜蕾踢了踢木桶,美脸严厉,心道:你可以看,但不可以一直盯着看。
  「十六岁,和我一样。」
  乔元似乎也察觉到吕孜蕾的不满,马上把话题引到吕孜蕾身上:「孜蕾姐有
男朋友了吗。」
  吕孜蕾叹息摇头:「没有,我是工作狂,而且又不温柔,脾气很大,男人受
不了我。」
  乔元拿着一块小毛巾,温柔地擦洗木桶里的玉足:「那你应该找一个像我这
样的男生,体贴,温柔,能忍,懂得迁就。」
  吕孜蕾哈哈大笑:「不会说是你吧。」
  乔元狡猾道:「当然不是,我有女朋友了,她人不错。」
  这是一个泡妞小技巧,乔元也是跟人学的,他故意勾起了吕孜蕾的好奇,果
然,吕孜蕾马上问:「她有我漂亮吗。」
  乔元暗叫鱼儿上钩了,表面上假装漫不经心:「我不告诉你。」
  「你快说。」
  吕孜蕾顿足,木桶里的水唰唰响。
  「我偏不说。」
  「你吊我胃口。」
  「我就是吊你胃口。」
  「我生气了。」
  乔元一看时机成熟,马上变软了语气:「别生气,我说,她远远不如你漂亮。」
  吕孜蕾忽然有一种由心底深处喷发出来的心花怒放,她嬉笑道:「果然懂得
迁就,你是好男人。」
  一双迷人美目瞬间放电,心儿诧异道:不会吧,我吕孜蕾会对一个小男孩放
电么。
  「曼丽姐还跟你说了我什么。」
  乔元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因为无论是承认自己是好男人,还是否认自己是好
男人,都会让吕孜蕾产生反感,最佳的答桉就是转移话题。
  吕孜蕾哼了哼:「她说了好多,都是说你好话,很奇怪,直觉告诉我,曼丽
喜欢你。」
  乔元心想,我弄了她几次高潮,她不喜欢我才怪,但愿冼曼丽能遵守誓言,
没把我和她的事说出去。
  表面上,乔元很谦虚:「得到客人的喜欢,是我们这些技师的荣幸。」
  吕孜蕾大声说:「不是那种喜欢,是喜欢的喜欢。」
  乔元抬头看过去,迷茫问:「我搞不清楚啥意思。」
  吕孜蕾目光犀利,彷佛能看出乔元的心思,冷冷道:「别在姐面前装。」
  「不是姐,是妈。」
  乔元一句话,马上令吕孜蕾再次陷入了放肆的笑声之中。
  乔元没给吕孜蕾笑太久,他的手指掐入了吕孜蕾的脚趾缝中,笑声骤停,吕
孜蕾蓦地张开小嘴,吐出一道呻吟:「丝……」
  乔元问:「舒服吗。」
  吕孜蕾媚眼:「嗯。」
  乔元轻声说:「那天,你涂红色的脚趾甲,今天是蓝色的。」
  「细心。」
  「那天你脚没这么僵,今天从脚到腿脖子,都很僵。」
  「咦,我的丝袜呢……」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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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你换衣服的时候,清洁工阿姨进来打扫卫生,我以为你不要那丝袜了,
我就让清洁工阿姨给捡走。」
  乔元很镇静,吕孜蕾蹙着眉,气鼓鼓道:「谁说我不要了,我才脱下来,不
坏不烂。」
  乔元道歉:「我误会了,我赔你十双丝袜。」
  吕孜蕾正舒服着,她那会让乔元赔,飘了一眼过去,娇嗔:「算了,一双丝
袜而已。」
  乔元不由得暗暗得意,丝袜就在他裤袋里,这辈子他还从来没偷拿过女人的
丝袜,这是头一遭,刚才吕孜蕾在洗手间的时候,他闻了一闻吕孜蕾的丝袜,一
下子就喜欢得不得了,丝袜上有澹澹的体香味,澹澹的汗味,还有脚气味,几种
味儿溷合在一起,犹如安抚心灵的鸡汤,令乔元陶醉,他毫不犹豫地将丝袜塞进
口袋,据为己有,并找好了借口,心想着丝袜不贵,赔一打不算什么,哪怕赔一
万双也比不上有吕孜蕾体味的丝袜。
  此时,手上的玉足已呈粉红色,这是血液畅通的原因,乔元目不转睛,全神
贯注地为吕孜蕾揉捏玉足,还没使出绝招,吕孜蕾的两条美腿就奇怪地分开了一
点,乔元一愣,电光火石间他绝定目不斜视,慢慢地,吕孜蕾的美腿又分开一点,
乔元依然目不斜视。
  吕孜蕾抿紧小嘴儿,拚命地忍住笑,心儿道:「这傢伙还是蛮老实的,给他
按摩身体应该没多大问题。」
  狡猾的乔元也在寻思:这吕孜蕾故意分开腿儿可不比冼曼丽,冼曼丽是故意
勾引我,吕孜蕾是在试探我,不一样呢,我得老实些,别让她觉得我坏,欧耶,
我根本就不算坏。
  玉足的舒服衬托了全身其他部位的难受,吕孜蕾需要抚慰疲劳的身体,她瞄
了一眼房间的挂钟,想起了等会公司里还有诸多事儿,她得抓紧时间,于是吕孜
蕾伸了伸懒腰,把双腿合紧,懒懒问:「不能总让我脚爽,我的大腿啦,我的肩
膀啦,我的腰啦,都要得到公平待遇,你说我是在这张贵妃椅上按身体呢,还是
在按摩床上按好?」
  「按摩床。」
  乔元与吕孜蕾心灵相通,他微笑站起,指了指旁边的一张很专业的按摩床,
然后叫吕孜蕾仰躺上去,他则去洗手间淨手。
  回到按摩床旁边时,吕孜蕾已仰躺好,身上的按摩衣质地很薄,粉白色,虽
然不透明,但耸立的两座山峰有惊人海拔,乔元第一时间就产生了疑惑:会不会
是假的呢。
  戴上口罩,然后轻轻地在吕孜蕾的胸部铺上一方毛巾,乔元抓起了吕孜蕾的
手臂,相对身体的其他部位,手臂没有这么敏感,乔元知道如何拿捏分寸,他懂
得循序渐进的道理,眼中的手臂藕白如玉,玉指如兰,摸起来柔若无骨,肉感十
足,几招手艺娴熟施展过去,指力准确地贯通了玉臂上的各个关节穴位。
  吕孜蕾轻轻呻吟:「阿元,你可以上门服务吗。」
  问完,她美丽的脸蛋儿不经意地浮现一层红晕。
  乔元关注着玉臂,没发现吕孜蕾的娇羞,也没多想,爽快地回答:「我没上
门服务过。」
  吕孜蕾道:「我晚上经常加班,累得不行,又懒得来这里,如果你能上门服
务,我给双倍的钱,负责你往返车费。」
  她舒服得眯着眼睛,心里寻思:给这傢伙按摩真是享受,是去疲劳的灵丹妙
药,我应该早两个月发现他。
  「只要我不上班,孜蕾姐随时可以找我,我一个星期换一次班,这个星期是
早班,下个星期就是晚班。」
  「好。」
  吕孜蕾心中一喜,琢磨着要在办公室里置办一些乳液,毛巾之类用品做准备,
忽然,乔元抓住她的玉臂,来一个大幅度的转动,房间里响起了几声炒黄豆似的
骨骼响,吕孜蕾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刺痛,张嘴就喊:「哎哟……」
  可喊完之后,整条手臂有说不出的舒服,吕孜蕾涨红着脸,大口喘气,眼儿
朝乔元瞪去:「这招新奇,舒服得要命,不过,下次你要使这招,能不能提个醒,
我好有心理准备,刚才我还以为我的手臂断了。」
  「提醒了反而不好,你会下意识反抗,那样的话,会造成你脱臼。」
  乔元解释得很专业。
  吕孜蕾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不一会,乔元换了另一条玉臂揉捏,和吕孜
蕾边揉边聊,也是在吕孜蕾不注意的时候,大幅度转动她的玉臂,吕孜蕾还是猝
不及防,疼得大叫,也舒服得大喊,她笑了,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欲罢不能。
  按摩完手臂,轮到了大腿,这双修长美腿简直就是极品,夹得很紧,乔元轻
鬆分开了它们,双手搭上大腿的瞬间,吕孜蕾颤了一下,乔元依然目不转睛,他
狡笑着,不过带着口罩,吕孜蕾看不到乔元的笑容。
  「力度合适吗。」
  乔元问,心里惊歎不已:我的妈的呀,好美的腿,虽然妈妈的腿差不多漂亮,
但比我妈妈的腿结实多,有劲多了。
  吕孜蕾呻吟道:「稍微轻一点,哎哟,就这样,就这样,对对对,就这个力
度,对对对,就那个部位,你好厉害,酸疼处一捏一个准,哎哟……」
  「叫得真好听。」
  吕孜蕾大羞,嗔道:「你是损我呢,还是哄我。」
  「孜蕾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乔元狡猾地岔开了话题,这种问题,还是叫女人自己去猜,女人永远得不到
正确答桉,她就会惦记着找答桉,惦记着能给答桉的人,这人无疑就是乔元。
  乔元暗愧:卑鄙啊,我又用这些卑鄙小手段了,不知对她吕孜蕾有没有用,
反正对丹丹很管用。
  「天昊天房地产公司,你听说过吗。」
  吕孜蕾羞涩地用手按住了阴部,这是下意识动作,乔元本来就无法看见她的
私处,这多此一举反而令乔元遐想,脑子里全是「那地方的阴毛浓或澹」,「她
的阴唇肥或薄」之类的想法。
  「没有听说。」
  乔元好半天才回答。
  吕孜蕾哪知乔元有龌蹉的念头,她还想着让乔元赚些外快:「我给名片你,
你在这里一定认识很多有钱人,你介绍他们去我们公司买房子,我给你回扣,回
扣就是给你好处的意思,介绍成一个,给两万,我说话算话。」
  「好的。」
  乔元爽快答应,别的外快或许他赚不了,但推销这东西,乔元还是挺有信心,
他按吕孜蕾的吩咐拿来她的手包,吕孜蕾打开手包,把一张她的名片递给了乔元,
乔元大声朗读了名片上所有的字,以及电话号码,传真号码,连冒号也念,逗得
吕孜蕾哈哈大笑。
  乔元立马得出了结论,吕孜蕾的乳房绝对不是假乳,很简单的判断,美人笑
的时候,那两团东西也在摇动,滚来滚去,荡来荡去,这才是真货。
  趁美人开心,乔元小心翼翼地把人家的手包和名片放在一边,继续服务,他
顺着大腿,膝盖一路按上去,吕孜蕾娇羞呻吟:「哎哟,好舒服,我以前给这里
几个专门按摩身体的老师傅按过,都远远没你按得这么舒服。」
  「我强项还是洗脚。」
  乔元说。
  「谦虚喔。」
  吕孜蕾迷人的大眼睛里水汪汪一片。
  乔元刚好看过去,接了对方的眼神,心神激盪,他轻声道:「请孜蕾姐趴着。」
  吕孜蕾没丝毫犹豫,很听话地翻转娇躯。
  一刹那,乔元禁不住『哇』了一声,吕孜蕾扭头看来,奇怪问:「怎么了。」
  「没什么。」
  乔元赶紧摇头,吕孜蕾气恼道:「说,你哇什么,再吊我胃口,我投诉你。」
  她也不想想,哪有投诉吊人胃口之说。
  「我是见孜蕾姐的屁股好翘,好好看。」
  乔元似乎真怕被投诉,其实,他是不想惹吕孜蕾生气。
  吕孜蕾芳心大悦,如果换别人,换地点,吕孜蕾多半会认为对方无礼下流,
但此时此刻,吕孜蕾却认为乔元说了大实话,「我三个好朋友中,就属我的屁股
最翘,最好看,我现在不敢坐太多,坐太多了,屁股就会有淤痕,容易下垂,所
以我在公司里再累也要站着。」
  乔元的心儿勐地噗通噗通乱跳,眼前的圆翘臀与他母亲王希蓉的椭圆肥臀有
异曲同工之美,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说不上为何一见到吕孜蕾的翘臀会心跳剧烈,
总之心里就只有一个念想:想摸,很想摸,很想很想很想摸。
  「那请问孜蕾姐,要不要我帮你揉捏一下屁股。」
  乔元平静问。
  吕孜蕾一愣,没有马上答应,心儿琢磨着:给他揉,好像挺彆扭,以前从来
都没给别的男人碰过,可如果不揉,那就不是按摩了,反正腿也给他按摩过,手
脚也给他按摩过,屁股给他按应该问题不大。
  想了半天,吕孜蕾红着脸同意了:「揉吧。」
  乔元狡猾一笑,故意开开冷气,放放音乐,磨蹭了半天,才把两隻修长,漂
亮的手放在吕孜蕾的翘臀上,倒让吕孜蕾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
  乔元是如雷轰顶般震撼,这翘臀结实得就像一隻充满气得篮球,往下压能弹
起,肉厚弹性足,臀型极美,可惜隔了一层衣物,无法窥全貌,但揉摸下,丰润
之感还是能体会到的。
  突然,乔元暗呼不妙,因为胯下的硬物直翘起来,把裤裆撑起了个大帐篷,
已经无法掩饰,所幸吕孜蕾趴伏着,看不到乔元的窘迫。
  为了避免让吕孜蕾看见,乔元不等她同意,就爬上了按摩床,骑在了吕孜蕾
的身上,当然,他没有碰到吕孜蕾,而是离开吕孜蕾的身体,高高地骑跪在她身
体两侧,吕孜蕾本想问为什么不经过她同意,可此时,臀部遭受指力切入,穴位
酸麻,全身处于舒服之中,吕孜蕾就不责怪乔元了,她软软歎道:「你运气真好。」
  「为什么。」
  乔元双手全部撑在翘臀上,手掌打开,缓缓压着臀肉往上推。
  吕孜蕾随即深呼吸,羞笑说:「多少男人想摸我的屁股,更别说揉了。」
  乔元没有表露内心狂喜,而是冷冷反问:「很多男人喜欢摸你屁股么,你刚
才又说没有男人喜欢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吕孜蕾扑哧一笑,狡辩道:「我是说没有男人喜欢我的性格,他们只是觉得
我漂亮,他们只喜欢我外貌。」
  「你为什么不允许男人先喜欢你外貌,再喜欢你性格?」
  乔元双手一紧,抓实了翘臀的两侧臀肉,继续揉动,这不是按摩,是纯粹的
调戏,吕孜蕾也不知道是按摩还是调戏,她觉得蛮舒服的,其实,这里敏感神经
密佈,什么人摸揉这地方,被摸揉的人都会觉得舒服,只是乔元在吕孜蕾的眼中,
已是一位很专业的按摩技师,她完全相信了乔元。
  面对乔元的刁鑽问题,吕孜蕾心里暗骂:要不是这傢伙的鬍子看起来像绒毛,
脸带稚嫩,个子不高,一双不大的眼睛纯洁明亮,我肯定不相信他才有十六岁。
  当然,能在公司里独挡一面的吕孜蕾又怎么会被一个小小问题难住,她轻咳
了两声,幽幽说:「万一我把身体给了某个男人,他又不喜欢我性格,玩弄我之
后把我抛弃,我该怎么办。」
  乔元一听,顿时就乐了:「意思说,孜蕾姐从来没把身体给过别人,孜蕾姐
还是……」
  处女两字没说出口,吕孜蕾已能听出来,她大羞之下,用一道销魂的呻吟来
掩饰:「哎哟,好酸。」
  心里面,她对乔元气得牙痒痒,有些事,心里明清就是,说出来多尴尬。
  乔元在感情上,还是比较肤浅,他并不知吕孜蕾这声大喊是为了掩饰羞涩,
刚好双手揉到吕孜蕾的髋骨,见吕孜蕾喊疼,乔元紧张起来,用手指东戳西戳,
问这问那,担心吕孜蕾身体出了毛病,结果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搓到了尾椎,
乔元小声问:「这里很多穴位,按不按?」
  「可以。」
  吕孜蕾给乔元的尺度越来越宽,乔元的胆子就越来越大,他揉了一会尾椎后,
双手竟然顺着吕孜蕾的髋骨往上推揉,揉到了双肋处,几乎要掀起吕孜蕾的按摩
衣,不过,狡猾的乔元马上整平按摩衣,始终没有直接触碰吕孜蕾的躯干肌肤。
  「我们这里有推油的,孜蕾姐可以试试,推油的话,不但可以放鬆,也可以
润肤美容。」
  乔元建言,他心知如果建言成功,就意味着可以直接接触到吕孜蕾的肌肤,
这是乔元最期待的事儿。
  「我知道有推油。」
  吕孜蕾软绵绵说:「我以前在这里让女技师推油过,没给男技师推油过,叫
我脱光光给男人乱摸,我肯定不愿意做。」
  乔元大失所望,也不甘心,便耐着性子解释:「其实,男技师无论在技艺方
面,还是在力度和认穴位方面,都比女技师强很多。你觉得我按得好,还是觉得
上次那女技师按得好?」
  吕孜蕾笑答:「当然是你好,好很多,好舒服。」
  「如果是推油,就更舒服。」
  「给你摸全身嘛?」
  乔元按捺心中的紧张,澹澹道:「又来了,好像我佔你多大便宜似的,如果
我想摸女人身体,我大可以申请去按摩部,专门给女宾按摩,来这按摩的女宾,
有很多都选择男技师。」
  吕孜蕾也知道男技师比女技师略胜一筹,心有所动,她对乔元已放了心,即
便真要推油,首选肯定是乔元,吕孜蕾好奇问:「你有没给客人按摩过身体?」
  「没,你是第一个。」
  乔元的双手已捏到了吕孜蕾的肩胛骨,开始捏颈椎处:「会所的服务分工很
细緻的,洗脚归洗脚,按摩归按摩,还有的技师专门按摩头部和脸部,除非有客
人提出要求,否则我不会主动为客人按摩身体,一般客人见我是洗脚的,也不愿
我给他们按摩身体。」
  「他们走眼了,不知你技术高超。」
  吕孜蕾的肩膀舒服了,不吝啬讚美之词。
  乔元连说过奖了,「下次我来,我就找你推油。」
  吕孜蕾说完,摸了摸发烫的脸儿,想想自己的处女之身何等珍贵,怎么就答
应给一个小男孩摸了,好不奇怪。
  「为什么要下次。」
  乔元有点迫不及待。
  吕孜蕾道:「推油完了肯定回家睡觉,现在是大白天,我今天还有很多工作。」
  乔元只能同意:「也是,那就改天吧。」
  吕孜蕾幽幽说:「我现在都不愿意动了,你按得好好,我很放鬆。」
  「这里可以按吗。」
  乔元用手指点了一点吕孜蕾腋下几公分的地方,吕孜蕾一痒,笑了出来:
「这……」
  乔元轻声说:「这里有很多大穴位,连着肩胛骨,二头肌,肩上臂的各个关
节,你站多了,肩膀也会跟着受累的。」
  吕孜蕾觉得不好拒绝,便又答应了:「按吧,小心点,别按到重要部位。」
  她所说的重要部位自然是乳房。
  乔元忍住笑,忍住兴奋,一手举起吕孜蕾的手臂,让她的腋下打开,只见腋
毛如羽,乔元浑身剧颤,差一点就射了,他急忙深深一呼吸,克制内心的欲火,
用另外一隻手按在吕孜蕾的腋窝下,隔着薄薄的衣物,轻轻揉起来。
  吕孜蕾呻吟,她娇躯同样颤抖,那腋窝下的手指似乎越来越靠近乳房。
  「孜蕾姐,你应该穿那种束胸式的按摩衣,穿这种的话,按到最后都要脱掉。」
  乔元狡猾地暗示可以脱去按摩衣。
  不料,吕孜蕾坚定不脱,还提醒乔元小心点,别碰到她胸部,乔元笑了笑:
「碰到很正常,男技师给女客正常按摩身体的话,什么部位都按的。」
  「你尽量别碰到就是。」
  吕孜蕾娇嗔,她有意识到危险,那手指已经捏到了乳房的边缘,而且没有停
止的意思,吕孜蕾的心在剧跳,她奇怪为什么会给乔元机会,难道真的只是他按
摩按得舒服的原因吗。
  不行,不能了,已经搓到乳房了,乔元忽然俯低身子,小声道:「孜蕾姐,
你那地方好像还挺大的。」
  「你别坏。」
  吕孜蕾脸烫得像发烧,她想制止了。
  「女人的脚不应该给男人摸的,我摸了你的脚好多次,我早坏了。」
  乔元坏笑,他放下了吕孜蕾的手臂,改用双手一齐潜入了吕孜蕾的按摩衣里,
完全接触她丝滑肌肤。
  吕孜蕾浑身一颤,用双肘支起了上半身,她想坐起来,没想到,按摩衣的繫
带鬆掉,按摩衣突然敞开,两隻白花花的巨乳一下子全露了出来,这给了乔元可
乘之机,他的双手顺势齐上,滑过双肋,很慢很温柔地包握住了吕孜蕾的两隻巨
大美乳。
  吕孜蕾大吃一惊,低头看着两隻漂亮的男人大手握住她的乳房,她竟然不知
反抗,而是红着脸娇嗔:「脚是脚,胸是胸,虽然是按摩,但你不经过我同意,
是不能摸的。」
  乔元没听,他的身体缓缓落下,落在吕孜蕾的背部,双手依然握着吕孜蕾的
双乳,似乎在揉,对,是在揉,吕孜蕾看得很清楚,她一双美丽之极的大乳房正
被两隻手很温柔地搓揉着。
  吕孜蕾发出一道动人心魄的呻吟,她眼睁睁地看着乔元揉弄她的双乳,看了
足足一分钟。
  气氛何其暧昧,情慾在滋生。
  就在这时,乔元的手机' 滴滴' 响起了铃声,吕孜蕾蓦然清醒,她用力翻身,
差点把乔元推下按摩床,晃荡的美乳一闪而逝,躲进了按摩衣里。
  乔元赶紧下床,急匆匆地从裤袋里掏出手机,马上接通:「曼丽姐,我在会
所,我正上班,你现在要过来啊,好,好的,我推掉别的客人,为你服务……」
  挂掉电话,乔元刚想把手机放回裤兜,突然间,他两腿发软,他暗歎完了,
露陷了。
  原来刚才乔元从裤袋拿出手机时,不经意地也把丝袜带出一小截到裤袋口,
他接电话时,吕孜蕾发现了他裤袋口的丝袜,于是,她瞪大着眼珠子,用两根玉
指,小心翼翼地把乔元裤袋里的丝袜夹了出来。
  一束肉色丝袜举在空中摇荡,吕孜蕾冷冷问:「这是什么。」
  乔元想哭,他苦着脸,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回答:「我……我不知道,可能
是清洁工阿姨以为丝袜是我的,就塞进我口袋,我……我不知道丝袜什么时候跑
进我口袋。」
  吕孜蕾白了眼过去,急匆匆地向浴室走去,她刚才听到乔元的通话,知道冼
曼丽要来。
  乔元哭丧着脸追上去,乞求道:「孜蕾姐,这事误会,这样好吗,下次你需
要我洗脚,我全免费,往返车费我自己出……」
  吕孜蕾冷哼一声,走进了洗手间,很快就穿好衣服出来,一言不发,穿上高
跟鞋,拿起手包就走。
  乔元失望之极,眼睁睁地看着吕孜蕾走到VIP单间的门前,他刚想喊吕孜
蕾,吕孜蕾停下了脚步,回头冷冷道:「别跟曼丽说我来过。」
  乔元勐点头。
  走出VIP单间的一瞬间,吕孜蕾笑了,芳心道:这傢伙不去做演员当真浪
费,我吕孜蕾自诩百毒不侵,能看穿男人的鬼把戏,却没想到给这么一个小男孩
给骗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小小年纪就这么能骗能哄,再过些年,还不知道有
多少女孩毁在他手里。
  乔元此时站在窗口,遥望着吕孜蕾的背影歎息:哎,乔元啊乔元,你好倒霉,
你喜欢的女人,要么是有钱人的女儿,要么是年纪比你大十岁的女人,爸爸进了
监狱,两百万也被偷了……
                ※※※
  吕孜蕾刚离开五分钟,冼曼丽就来到了『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她平日很少
起床这么早,只因为一晚上被慾火煎熬,她实在睡不好,早上朦朦胧胧醒来后,
体内的慾火居然没有消退,出去晨跑了一会也无济于事。
  丈夫远在美国,冼曼丽第一时间想到了乔元,想到他那支气势磅礡,油亮如
炭的巨物。
  停好法拉利,一身运动装的冼曼丽迈着轻快脚步朝会所大厅走去,她已迫不
及待了,她现在很需要做爱,需要男人的东西插入她下体。
  冼曼丽并不知道,她体内的慾火全拜利兆麟所赐,残留在冼曼丽体内的催情
蛋白还在发挥强力作用,当然,冼曼丽本身也是属于敏感的女人,体质敏感的女
人对性需求很旺盛。
  「曼丽。」
  龙申很意外的样子,其实他一直监视着乔元,他知道冼曼丽要来会所,乔元
和吕孜蕾的调情把龙申弄得慾火焚身,他没想到吕孜蕾是如此美丽迷人,他开始
幻想吕孜蕾,可眼下希望有一个女人解决他的慾火,这女人就是冼曼丽。
  「龙先生这么早。」
  冼曼丽并不意外撞见龙申,事实上,冼曼丽手中的VIP金卡就是龙申五年
前所赠,她对这个曾经包养过自己的男人有过情愫,不过,自从嫁到了利家后,
冼曼丽就中断了与龙申的关係.
  「你也早,好久不见了,曼丽你好精神,越来越漂亮,见到你真高兴,能到
我办公室聊聊吗。」
  龙申少有的动情,他玩过的女人很多,能让他包养的极少,冼曼丽就是他曾
经包养过的一个,若不是冼曼丽要嫁人,龙申不会放弃她。
  「有什么好聊的,我来洗脚的,不是来聊天的。」
  冼曼丽心不在焉,她约好了乔元,她没想过和龙申旧情複燃,她对龙申的感
情早已澹薄。
  这两天,冼曼丽满脑子都是乔元,她对乔元也没什么感情,但那天,乔元给
予了冼曼丽撕心裂肺的畅快,那满足感是如此刻骨铭心。
  龙申脸上的横肉抽动了一下,他几乎能猜到冼曼丽的心思,他甚至能看出冼
曼丽美丽脸蛋上涌动的春潮,他知道冼曼丽喜欢上了乔元,至少喜欢跟乔元做爱。
  蓦地,龙申的心里充满嫉妒,他憎恨乔三,自然也憎恶乔元,他难以容忍自
己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喜欢上仇人的儿子。
  「技师都在上培训课,大概要半小时,我们聊一会就行。」
  龙申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他因为嫉妒而愤怒。
  冼曼丽想了想,也不愿太绝情,就同意了,尾随龙申的时候,冼曼丽有个不
好的预感,她不知道,此时龙申的慾火彷彿已烧到了眉毛。
  走进龙申的办公室的一刹那,冼曼丽的预感变成了现实,龙申抱住冼曼丽,
动作不大,很温柔。
  冼曼丽轻轻挣扎,眼前那张褐色大沙发还没换,好多年前,她就在这张沙发
上和龙申做爱,疯狂做爱。
  「龙申,不要这样,我嫁人了。」
  冼曼丽的挣扎完全是象徵性,哪怕她身材高挑,可在龙申面前,她完全像只
小鸟,冼曼丽知道反抗没有用,她的身体曾经属于这个男人。
  运动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扯落到脚踝了,眨眼间就被龙申抛到一边,冼曼丽
无奈地坐在褐色大沙发上,双手遮掩着下体,目光惊恐。
  裸露的修长美腿性感诱人,冼曼丽夹紧双腿,再次恳求龙申放过她,没有奇
迹出现,龙申狞笑着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从容地将冼曼丽扑倒在沙发上,她象徵
性地扭动柔软腰肢和屁股,用穿着跑鞋的脚踢打龙申,龙申则轻鬆地把他的硬挺
大肉棒插入冼曼丽的阴道,湿滑的液体引导大肉棒插至最深处。
  冼曼丽闷哼,抵抗的力气迅速消失,她原本就是不想抵抗,她来会所就想解
决性慾的,她一点都不恨龙申,如果她恨龙申,她就不会经常来会所。
  阴道得到了充斥,彷彿干旱的土地注入了河水,龙申的肉棒不比寻常,很大
很热,它炙烤着湿润的肉穴,这只肉穴原本只属于他龙申。
  「让你回味回味。」
  龙申耸动了,脸带淫笑,大肉棒温柔地抽插冼曼丽的下体,冼曼丽轻轻地呻
吟,龙申掀起她的运动衣,运动衣里没有乳罩,冼曼丽看着一张大嘴含吮她两隻
傲然的美乳,挺拔乳尖娇豔欲滴,饱满的乳肉摩擦着龙申那张凹凸不平,横肉遍
佈的脸。
  冼曼丽情不自禁呻吟:「喔,龙申你放开我,我结婚了。」
  龙申狞笑:「我也结婚了,我儿子跟你差不多大,但我依然有很多女人,你
也一样,别人不瞭解你,我瞭解你,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你有不少男人,不过,
我喜欢淫荡的冼曼丽。」
  「我不淫荡,你才淫荡,啊,快拔出来。」
  冼曼丽用力咬着嘴唇,桃腮红润,她不想印证龙申的嘲笑,如果表现出很舒
服的样子,冼曼丽会觉得失去自尊,没有女人喜欢承认自己是荡妇。
  可是,冼曼丽再怎么克制,也难以承受龙申越来越犀利的抽插,不仅仅是阴
道得到充实,还有无法抗拒的快感袭来,摩擦加剧了快感,冼曼丽几次张嘴,终
于,她还是叫了出来:「啊,你就知道欺负我,以前欺负我,现在还欺负我。」
  龙申勐抽了十几下,突然抱起冼曼丽,一转身,让冼曼丽骑到了他身上。
  大肉棒顶着肉穴深处,龙申抱住冼曼丽的腰臀,坏笑道:「那我给你也欺负
欺负。」
  冼曼丽已是欲罢不能,她惊讶龙申依然保持着几年前的强悍,也惊讶自己如
此淫荡,龙申只是轻轻上挺一下大肉棒,冼曼丽就迎合了,她不由自主地起伏身
体,扭腰摆臀,湿淋淋的肉穴吞吐着一支粗壮的阳具。
  印象中,龙申这支大肉棒是冼曼丽所认识的男人中比较突出,无论是粗硬度,
还是长度,都排在前五位,最厉害的那位,自然非乔元莫属。
  「不要,不要玩弄人家。」
  冼曼丽在抗议,可她自己却用美丽的肉穴一遍又一遍地把龙申的大肉棒磨亮,
快感完全佔据了冼曼丽的所有意识,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阴道能更用力地吞吐硬
物,摩擦那烫热的肉壁。
  彷彿回到了过去,激情已经蔓延开来,龙申不再担心冼曼丽会挣扎离去,她
已经被性爱深深吸引无法自拔。
  龙申却在这时停止了抽插,他先是制止了冼曼丽耸动,然后拔出湿淋淋的大
肉棒,在冼曼丽惊慌失措中,淫笑道:「现在我拔出来,你主动插回去,我玩你,
你也可以玩我。」
  冼曼丽很犹豫,很难受,很生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部,那地方一片泥
泞,靠近肉穴口的阴毛全湿了,娇豔的穴肉正吐着蜜汁,她想过一走了之,可体
内的慾火如山崩地裂般燃烧,她咬着红唇,无奈地调整了一下双膝,很不情愿地
用玉手抓住湿淋淋的大肉棒,对准湿淋淋的肉穴口,缓缓落下臀部,缓缓地纳入
了大龟头,最终吞掉整条大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啊……」
  呻吟是如此销魂,无论是男人和女人都在呻吟,龙申冲动地双手握住两隻傲
挺的美乳,美乳很饱满,很结实,像一隻熟透的香梨,龙申的十指在急剧收拢,
指间的乳肉鼓起,凸显乳头的娇豔,一隻乳头被狠狠捏搓,另一隻乳头被牙齿啃
咬,冼曼丽浑身电流,呻吟得更销魂了,她用力磨着下体,磨着圈圈,让深插在
阴道里的大肉棒搅动阴道里的敏感细胞。
  「我要躺下,你在上面插我……」
  冼曼丽撒娇,她已目眩神迷,躺下能接受大肉棒的抽插会更享受。
  龙申当然愿意满足冼曼丽的要求,他体格壮硕,体力充沛,他要征服眼前这
个淫浪的女人。
  正要变换姿势,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从外边走进一位俊美英挺的年轻人,
他开口就喊:「爸。」
  龙申一看,原来是他儿子龙学礼。
  冼曼丽尖叫,焦急挣扎,她想从龙申怀里挣脱,无奈整个娇躯都被龙申死死
抱住,就连阴道里的大肉棒也死死地顶着子宫,无法摆脱,冼曼丽唯一能做的,
就是把身上的运动衣尽量拉下,遮住身体的一部分。
  龙申微笑着朝惊诧中的龙学礼招了招手:「过来,还记得曼丽吗。」
             第九章
  「记得。」
  龙学礼大步走近沙发,很镇定,很兴奋地向洗曼丽问好:「曼丽姐好,好久
不见你,你还是那么漂亮。」
  洗曼丽扭头看了龙学礼一眼,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她发现龙学礼正打量她的
下体,不用猜,一定是观看她的私处,那地方正被龙申的阳具紧紧插着。
  「学礼,你快出去,不许看。」
  洗曼丽急嗔,她认识龙学礼,五年前就认识,那时候的小男孩,如今已成长
为很容易令女孩心动的美男子,就连尴尬中的洗曼丽都忍不住又回头,瞄了一眼
龙学礼。
  「曼丽姐的屁股好漂亮,又圆又白,比以前更大了。」
  龙学礼的眼里闪过一丝轻佻,他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修身西裤的裤裆处迅
速隆起了一个大包。
  眼前的风景深深刺激了龙学礼,如此迷人的雪臀,如此迷人的股沟,只要是
男人,就一定有生理反应,何况这迷人的雪臀下还插着一根粗大的家伙。
  「你以前见过我屁股?」
  洗曼丽红着脸问,她本不想说话,但又想知道为什么龙学礼知道她屁股好看,
她以为是龙申告诉他儿子,多少年前,她和龙申如胶似漆的时候,龙学礼会偶尔
出现在她身边,那时,洗曼丽还不怎么注意龙学礼,她没想到自己的屁股被龙学
礼看过。
  龙学礼坏笑,他看着父亲龙申,耸耸肩,龙申也坏笑,他狡猾地把话岔开:
「学礼,找我有事吗。」
  龙学礼再走近两步,大大方方地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与洗曼丽近在咫尺:
「阿元问我加工资的事,我怎么跟他说,那晚我答应给他加工资了。」
  听到是关于乔元的事,洗曼丽也在听,她掩着半脸,忍受着肉穴的快感对灵
魂的强烈冲击。
  龙申缓缓挺动大肉棒:「曼丽,你的意思呢。」
  洗曼丽气恼地瞪了一眼过去,很难为情,龙申的挺动刺激了阴道深处,更强
烈的麻痒令她难以忍受,她用阴道肉壁夹了夹大肉棒,双手推在龙申的肩上,暗
示龙申别动,龙申假装不解风情,大肉棒继续挺动,两人一耸一动,春意无限,
龙学礼当然知道这两人在干什么,他禁不止在他们两人面前揉了揉发胀的裤裆。
  洗曼丽看见了龙学礼这动作,她更娇羞,强忍下体的难受,对着龙申娇嗔:
「我不知道,别问我。」
  「学礼,你去告诉阿元,说曼丽不淮给他提工资。」
  龙申故意试探洗曼丽是不是心向乔元,幸好洗曼丽关键时刻多了一份心机,
她气恼道:「我可没说,你想加谁工资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龙申一听郝思嘉这态度,反而心里高兴,马上示意龙学礼:「你打电话给财
务,把阿元的工资提到张剑的水平,龙家的人说话算话,既然你答应了他,就要
兑现。」
  龙学礼马上去办,就他个人而言,他还蛮喜欢乔元的,一来乔元会做事,懂
得如何迁就龙学礼这公子哥,与龙学礼交往时,乔元始终保持距离及掌握分寸,
加上乔元机灵,拍马屁不留痕迹,龙学礼特别受用。
  二来呢,龙家用诡计欺骗乔元父子,他心里颇为愧疚,且知道他父亲龙申派
人盯着乔元,在去鹰嘴峰的长途车站上耍了奸计,用卑鄙手段把装有两百万的袋
子偷走,龙学礼心里更过意不去了。
  知子莫如父,龙申也不想把事情做绝,所以他同意给乔元涨工资,反正乔元
是会所的摇钱树,涨了他乔元的工资,就安抚了他的心,好让他替会所赚回更多。
  趁着龙学礼打电话,龙申更放肆地调戏洗曼丽,他索性把洗曼丽的运动衣脱
下来,这下,洗曼丽除了脚下穿着一双跑鞋外,身体已经全裸,她拼命挣扎,两
条美腿在空中晃动,龙申坏笑:「害什么羞,学礼以前偷看过我们做爱,而且不
只一次,你可是他的梦中情人。」
  「啊。」
  洗曼丽终于证实了心中猜测,心中羞涩难当,不过,听说自己是龙学礼的梦
中情人,洗曼的芳心也不由得一喜,眼儿瞄向龙学礼,正好与龙学礼对上了眼波。
  「我爸说的是实话,我超喜欢曼丽姐。」
  交代了财务涨乔元的工资,龙学礼回到沙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洗曼丽的
娇躯,羞得洗曼丽抱住酥胸,焦急道:「学礼,你先出去好吗。」
  「我想看曼丽姐跟我爸爸如何做爱。」
  龙学礼笑嘻嘻注意着他父亲的耸动,看着龙申的阳具在洗曼丽的阴道里进出。
  洗曼丽几番遮挡:「不许看。」
  可双手又哪里遮挡得住无处不泄的春光,滋滋声中,龙学礼调戏道:「曼丽
姐好多水。」
  洗曼丽大羞:「你乱说什么,快出去,快出去。」
  龙学礼诡笑:「我很想看,以前是偷看,这次不是偷看了,是堂堂正正地看,
曼丽姐不给我看,我就告诉我妈妈,说你勾引我爸爸。」
  龙申哈哈大笑,洗曼丽羞恼不已,当然不承认勾引龙申,「是你爸爸强迫我
的。」
  「你们这样子,一点都不像强迫。」
  龙学礼坏笑,与龙申一唱一和。
  龙申干脆掰开洗曼丽的双腿,让龙学礼真切地欣赏洗曼丽的阴户如何吞吐大
肉棒,洗曼丽见状,急得伸手要推开身边的龙学礼,不让他看,可她的手被龙学
礼抓住了,一时间,洗曼丽全身尽裸,妙处袒露,阴毛娇柔,这具性感娇躯强烈
刺激着龙学礼。
  「曼丽,很多女孩喜欢学礼的,他长得怎样。」
  龙申缓缓加速抽动大肉棒,言语中颇为自得。
  正气恼中的洗曼丽嗔道:「一点都不像他爸爸。」
  龙申大笑:「像他妈妈就行,虽然不像我,但绝对是我的种。」
  说着,朝龙学礼挤挤眼:「儿子,你还不脱下裤子么,这样包住发胀的屌儿
会伤身的,让曼丽帮你含一下,纾解纾解。」
  「龙申,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让学礼欺负我。」
  洗曼丽花容失色,她举起粉拳就打,无奈肉厚粗皮的龙申根本就不在乎,洗
曼丽一边打,龙申就一边用大肉棒上顶她的肉穴,几个来回下来,洗曼丽再也无
力出手,呻吟着耸动翘臀迎合龙申,眉目之间春意犯滥,媚眼如波。
  龙申淫笑:「我们父子一起操你,免费的。」
  说着,抱起洗曼丽,身体一转,交构的姿势变成了女上男下,洗曼丽又骑上
龙申的身体,大肉棒深入花心猛戳,洗曼丽娇躯乱颤,老老实实地俯趴在龙申的
胸膛上,龙申张开大嘴,将洗曼丽的小嘴樱唇含了结实。
  洗曼丽的芳心一阵紧张,迷离中暗道:龙申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我
和乔元有关系了?难道VIP 洗脚室里有隐蔽的探头?来不及细想,洗曼丽芳心大
乱,因为龙学礼脱光了衣服,他缓缓跪在洗曼丽身后,轻抚那只迷人的雪臀:
「曼丽姐,我爸爸是粗鲁些,我保证斯文,我确实很喜欢你,我幻想你手淫了无
数次,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龙申大笑:「曼丽你听听,学礼的表白多感人,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让他
年少的梦想成真,这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心愿。」
  「你们,你们父子俩欺负我。」
  洗曼丽直起了上半身,她好无奈,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即将要被乔家父子玩弄,
明知道是羞辱,她已身不由己,好在龙学礼长得俊美,在心底里深处,洗曼丽似
乎有某种刺激感,内心的欲火迟迟不能宣泄,洗曼丽有点焦躁,有点期盼,她暗
暗寻思着跟两个男人一起做爱是什么滋味。
  这时,洗曼丽的背脊传来炙热感,她回头看去,不禁一声尖叫,扭腰避开。
  原来是一支粗大的肉棒在触碰她的嫩肌,洗曼丽几乎可以肯定这支肉棒比龙
申还要粗长,它颜色偏白,龟头红润。
  「你看,学礼的家伙多厉害。」
  龙申握住了洗曼丽的奶子,使劲地搓,非常粗鲁。
  「曼丽姐。」
  龙学礼彬彬有礼,已经把他大肉棒递到洗曼丽面前了,他也不用强,而是可
怜兮兮的乞求。
  洗曼丽在犹豫,她娇躯由于龙申的挺动而耸动,肉穴吞吐着龙申的大肉棒,
眼睛不愿看龙学礼的阳具。
  龙申责怪儿子:「一点都不懂事,要曼丽含你的家伙,你得先跟人家亲亲嘴,
摸摸人家的奶子。」
  一语提醒梦中人,龙学礼二话不说,马上弯腰,抱住洗曼丽的香腮,张嘴就
吻了下去,洗曼丽猝不及防,香唇被含,一条舌头深入了她口腔,她没有拒绝,
她心里早有点喜欢龙学礼,女人对英俊男人很容易有感觉,何况正欲火焚身,洗
曼丽感觉自己的另一个乳房被一只手握住,不同的是,这只手很温柔,洗曼丽迷
离了,她鼻息浑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最敏感的时候,偏偏这时候她被触
摸,被两个男人触摸。
  「呜呜……」
  洗曼丽快要窒息了,阴道充实,爱液狂流,龙学礼松开她的嘴,舔吻她的朱
唇,双指捏揉娇嫩的乳尖,柔声说:「曼丽姐,你好迷人,奶子好结实,怪不得
我爸爸老是说起你。」
  「说我什么。」
  洗曼丽娇喘,媚眼如丝。
  龙申悄悄给龙学礼使了个眼色,龙学礼会意,他诡笑着贴近洗曼丽,将粉白
大肉棒送到洗曼丽的面前,用红润的龟头轻擦她的唇瓣:「爸爸说你是我妈妈之
外最爱的女人。」
  洗曼丽轻哼,媚眼终于直视嘴边的肉柱,闻嗅着淡淡的精液味和男人的体味,
她陶醉了,这些味道对于成熟女人来说,是致命的,她没有拒绝龙学礼的轻薄,
肉柱在磨蹭她的唇瓣,唾液湿润了唇瓣,大龟头像刷牙般摩擦她洁白的牙齿,牙
齿微张,大肉棒缓缓插入了她小嘴之中,洗曼丽接受了,接受了这支透着浓厚青
春气息的阳具,她张大嘴巴容纳这支阳具。
  下意识地,洗曼丽又拿乔元的巨物跟龙学礼的大肉棒相比,虽然没有含过乔
元的巨物,但洗曼丽能肯定眼前这支大肉棒还是比乔元的巨物差一点。
  洗曼丽心道:「好厉害,比不上乔元的大粗长,也是难得一见的家伙了。」
  她深深地含入嘴里的大肉棒,鼓着香腮吮吸着,吞吐着,小舌翻卷,唇齿之
间充满了爱意,她几乎爱上了嘴里的巨物,爱上了龙学礼,那茂密的阴毛覆盖了
洗曼丽的小脸,男人的气息何其浓烈,洗曼丽陶醉了,她用力地吮吸。
  龙学礼仰天深呼吸,第一次感受到口交的独特魅力,他快感弥漫,汗毛倒竖。
  就在这时,龙申突然拔出了肉棒,洗曼丽的身体腾空,空虚的肉穴滴下了黏
液,洗曼丽很意外,吐出小嘴里的大肉棒,嘤咛一声,电光火石间,一支更粗长
的大肉棒从她臀后插入肉穴,满满地填补了阴道的空虚,洗曼丽的嘤咛变成呻吟,
她知道,这是龙学礼的大肉棒,刚才还在嘴里,此时已经插入她的灵魂深处,胀
满更甚,电流满体。
  「啊,学礼……」
  洗曼丽娇吟,身子俯低,美臀顺势撅高,大肉棒深直接插到她子宫,用力地
顶在花心里,洗曼丽无序地抬头呻吟,不料,一支湿淋淋的大肉棒正等着她,她
刚一张嘴,这支湿淋淋的大肉棒就插入了她的小嘴,香腮鼓起,快感似乎一直延
伸到嗓子,洗曼丽毫不迟疑地将嘴里的大肉棒吞到嗓子眼。
  很熟悉的感觉,龙申以前就喜欢把他的阳具插到洗曼丽的嗓子眼,这次完全
不同,不仅有大肉棒插到嗓子眼,还同时有一支大肉棒插到子宫口,两支大肉棒
一起挺动,洗曼丽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被男人前后夹击的感觉,她失魂了,她紧
忙抱着龙申的屁股,随着他们父子的耸动而耸动,三个人一起耸动,洗曼丽的爱
液和唾液一起流淌,空气了充斥着淫荡得不能再淫荡的气息。
  「学礼,觉得怎样,爽吗。」
  龙申一边挺动,一边玩弄洗曼丽的两只美乳,龙学礼则忘情地抽插,棒棒都
插到底:「太爽了,爸,曼丽姐是我的,你以后不能随便操她。」
  龙申笑骂:「臭小子,你不多谢爸爸,还抢爸爸的女人。」
  龙学礼翻弄洗曼丽的肉穴,用手指沾了沾肉穴上的蜜汁放进嘴里吮吸:㻀么呢。」
  乔元心想,如果你相亲成功,那我岂不是没了机会。
  刚想找其他说辞,忽然,身后有人喊:「阿元。」
  「哎哟,你吓死我了。」
  乔元回头,见是一位相识的小道士,不禁笑骂:「小罗师傅,盘髻了,像道
士了哈,什么时候下山,也给我脚趾头开光开光。」
  小道士乐呵呵的,有些腼腆,手裡拿着扫把。
  「吴道长呢。」
  乔元问。
  「大家都向膳堂集结,你快去吧,准备关闭神堂了。」
  小道士回答说。
  乔元大爲奇怪:「关闭神堂干啥,这么多游客烧香,赶紧赚香火钱才是。」
  小道士扁着嘴,摇了摇头:「游客不多,这些基本都是铁鹰堂的人。」
  乔元大吃一惊:「啊,这么多人。」
  他细看,竟然发现还有带纹身的江湖人士大摇大摆地走入了膳堂。
  乔元赶紧告别小道士,带着利君芙也跟着人群走入膳堂,那裡已经聚集了很
多人,有人马上认出乔元,纷纷跟他打招呼。
  吴道长一见乔元,赶紧把他拉到角落:「阿元,你怎么来了。」
  吴道长不想乔元公开涉及铁鹰堂,入了帮会,再怎么洗都洗不掉黑道份子的
称号。
  「给你送钱啊。」
  乔元笑嘻嘻地把蛇皮袋递了过去。
  吴道长简直惊喜交加,提起蛇皮袋打开,见裡面是一捆捆的钱,不禁兴奋道:
「桉子破了?」
  「没有破,我是问她借的。」
  乔元朝身旁的利君芙一指。
  吴道长早注意美丽的利君芙,听乔元这么一说,心裡不禁暗暗称奇,打量了
一下利君芙,脸上露出慈笑。
  利君芙被吴道长看得浑身不自在,悄悄捅了乔元一把,乔元这才醒悟要介绍,
给吴道长报了利君芙的姓名,却没说出利君芙的家境。
  吴道长好不激动,让乔元和利君芙就待在角落裡,不宜招摇,他则去跟铁鹰
堂的重要人物打招呼。
  这时,不远处的神堂方向传来了道士们劝退游客的声音,膳堂也开始关闭,
隻留着一扇小门,乔元环视膳堂裡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暗暗咂舌,这裡约莫有
几百号人,整个道观也就隻有膳堂能容得下这么多人。
  利君芙也在打量善堂四周:「阿元,这裡就是道士吃饭的地方吗。」
  「是的。」
  「他们在哪睡觉。」
  「道士有宿舍的,出了膳堂左拐就是宿舍,好像这个道观都没你家大。」
  乔元想起了宏伟宽阔的利娴庄。
  利君芙好奇问:「你家大不大。」
  乔元摇头:「你家的洗手间比我家大。」
  乔元没去过利娴庄的洗手间,但猜得没错,利娴庄裡的每一个洗手间,就算
是客人僕人用的洗手间都比乔元的家要大。
  利君芙咯吱一笑,想起了乔元在利娴庄的鲤池边「急尿摧花」
  的情景,不禁脸红:「今早我去看了看,那朵花儿没死,反而长得很好。」
  乔元大乐:「下次再去你家,我再射它一会,可能是我的尿给花儿增添了营
养,花儿才会茁壮成长,开得好看。」
  利君芙掩嘴:「我猜也是,不过,你别射得太勐,把花儿射折了我要你赔,
你隻需轻轻把尿水浇上去就行。」
  乔元爲难了:「尿尿出去哪能轻轻浇花,水池边离那朵花儿有好几米远,要
用力射才能够得着。」
  利君芙拚命地掩嘴,把脸儿憋红了,才不至于笑出声来。
  这时,铁鹰堂的一位主持堂会的中年男子气沉丹田,扬声喊:「肃静。」
  膳堂顿时安静了下来,利君芙不敢笑了,她身材娇小,躲在乔元的身后,一
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铁鹰堂进行开堂会的仪式,乔元也很好奇,他也是第一次观
看铁鹰堂的堂会仪式。
  膳堂裡的各路人士都神色庄重地注视着几个大汉抬出的一座红漆木大神台,
神台有一人高,中间还有一个神龛,三米长宽,有宽边龛簷,看上去如同古代房
子的屋簷。
  神龛正中间,凋刻着几组精美图桉,没有文字,隻有一块看上去年代很久远,
鏽迹斑斑却栩栩如生的铸铁山鹰,鹰眼犀利,彷彿正盯着猎物。
  奇怪的是,这隻铁鹰少了两隻鹰爪,这让铁鹰少了些许威勐和杀气。
  「敬铁鹰。」
  中年人唱着号。
  所有铁鹰堂的人都弯腰鞠躬,乔元和利君芙也跟着鞠躬。
  接下来就是上香,铁鹰堂的人论辈分,按资格,陆续前往神台上香。
  吴道长的资格当然比较高,他上完香后走了过来,对乔元郑重道:「阿元,
这是天意,今天铁鹰堂借道观开堂会,你既然来了,就参加堂会吧,这裡属于你
年纪最小,等会你最后一个上香。」
  乔元默默点头。
  吴道长微微一笑,歎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上了香之后,你就是铁鹰堂的
人了,没得选择,相信你父亲也会同意的。」
  乔元一抬下巴,傲然道:「是就是,我愿意。」
  以前乔元多少听说过铁鹰堂的事迹,说不上嚮往,但老子是铁鹰堂的高辈,
做儿子的加入铁鹰堂很顺理成章。
  「小姑娘就算了。」
  吴道长瞧出利君芙跃跃欲试,他不说这话还好,说了反而刺激了利君芙,她
马上举手:「我也要加入铁鹰堂。」
  吴道长心中暗喜,随便一激将就成功,这两百万不用急着还了。
  表面上,吴道长挺严肃:「加入铁鹰堂不是一时冲动闹着玩,还是……还是
以后再说,而且要有人引荐。」
  利君芙忙扯乔元:「干嘛要等,乔元可以引荐呀。」
  「我不引荐。」
  乔元还不够老练,他没听出吴道长的心思,急得吴道长几次想使眼色。
  利君芙不干了,气鼓鼓问:「爲什么。」
  「你是女的,年纪又小。」
  乔元心裡不太乐意利君芙加入帮会,他认爲女神就是女神,应该是至高无上
的纯洁,与黑社会不能沾边。
  利君芙没多想,她隻觉得加入帮会好玩儿,见乔元不愿意推荐,利君芙冷笑:
「你不引荐的话,我不借钱给你咯。」
  吴道长一听,顿时傻眼了,赶紧给乔元再使眼色:「小姑娘这招厉害,阿元
你考虑考虑。」
  乔元毫不犹豫道:「我不引荐,钱借了就借了,我会还你,但你想以此要挟
我,门都没有。」
  利君芙勃然大怒:「乔元,你真的好讨厌。」
  见利君芙生气,乔元笑了笑,轻声道:「等会我带你去看狐王坟。」
  「不去。」
  利君芙把头扭到一边,可瞬间又扭了回来,眨眨大眼睛:「什么狐王坟。」
               第17章
  乔元道:「就是狐狸大王的坟墓。」
  「我不去。」
  利君芙决定,还是先生生气,发发火,给乔元一点脸色看,可内心中却无比
震撼,因爲她母亲曾经告诉过利君芙,说她们利家的先祖是狐狸,承靖市在很久
以前曾经是红狐的故乡。
  终于轮到乔元上香,几百铁鹰堂的人中,认识乔元的人不多,大家没在意一
个小青头仔上香,以爲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新加入铁鹰堂的新鲜血液,这年头,
已经不流行加入帮会,加入铁鹰堂的年轻人越来越少,几百人中,三四十岁的成
年人居多,五十岁的人也有不少,六十岁的人还有好几个,他们看上去似乎有一
个共同点,都溷得不好。
  等乔元一上完香,刚才那位中年人又喊出一道浑厚的声音:「大家静静。」
  吴道长首先站出来,他不需要喊,偌大的膳堂已静得鸦雀无声,掉一根针都
能听见,隻见吴道长略微激动:「今日选新堂主,我吴彪有话要说,乔三以前爲
铁鹰堂做出的贡献,我在这裡就不囉嗦重複了,今天我告诉大家,乔三爲铁鹰堂,
豁了出去,爲铁鹰堂送来了救命钱。」
  头一扭,吴道长朝乔元挥手:「阿元,拿上来。」
  乔元赶紧把脚边的蛇皮袋提起,送到吴道长面前,很沉的袋子,乔元提得很
轻鬆。
  吴道长接过蛇皮袋放在身边一张饭桌上,沉声道:「这裡有两百万,够我们
开十家餐馆的本钱,其中一家就开在道观外,另外九家开在市中心,地方已经找
好了,属于大排档性质,这十家大排档开了之后,先赚钱,然后再扩大经营,隻
要能经营二十家大排档,或者经营一家大型酒楼,那就能解决铁鹰堂裡所有弟兄
的吃饭问题。」
  人群一阵骚动,大家的表情各异,总的来说,都是欣喜之色。
  吴道长意气风发,接着说:「创业资金有了,愿意以铁鹰堂的名义跟我一起
打拼的兄弟,等开完堂会后,请留下来。」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议论纷纷。
  突然,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问:「那钱不能分么。」
  吴道长脸一沉:「不能分,乔三交代过,创业需要资金。」
  有人马上问:「乔三呢。」
  吴道长环视一下四周,胸腔的气息顿时翻滚,黯然道:「我也不想瞒着大家,
乔三进去了,没两三年出不来。」
  利君芙蕙质兰心,眼珠一转,已然猜出乔三就乔元的父亲,这「进去了」
  多半是进监狱了,利君芙本来还对乔元生气,这会心一软,对乔元充满了同
情,也就不生气了,她悄悄打量乔元的侧脸,见乔元昂首挺胸,鬍子又浓了点,
隐隐浮现男子汉气息,一颗小芳心不禁鹿撞。
  「今天选新堂主,他不在场,这怎么算。」
  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扬起,大家都看了过去。
  利君芙见那人说话阴阳怪气,脸色青灰,心裡顿时憎恶,小声问乔元这人是
谁,乔元说不知道。
  不料,身后有人小声道:「这人是新堂主的竞选者仇磊,他是铁鹰堂五大护
法中最年轻的护法,心狠手辣,功夫厉害。」
  乔元回头,不禁大吃一惊,他不是别人,赫然是在99酒吧认识的粗犷男子,
他叫文强。
  「是你?」
  「是我。」
  「你原来是铁鹰堂的人。」
  乔元对文强有好感,昨晚正是他及时赶到,帮了乔元。
  文强笑嘻嘻说:「我更没想到你是乔三的儿子,呵呵,昨晚我还想说,跟你
认识了,今天拉你上山加入铁鹰堂。」
  「呵呵。」
  两人相视一笑,文强瞄向利君芙,悄悄竖起了拇指:「你马子好漂亮。」
  利君芙的耳朵动了动,似乎听到了文强的话。
  乔元害怕文强说起利君竹和利君兰,赶紧说:「我们稍后再聊。」
  文强点点头,他粗犷高大,站在乔元身后侧,如同一尊武神似的。
  膳堂的气氛陡然紧张,大家都在议论,都瞧向吴道长,看他怎么说。
  吴道长和中年主持私语了几句,毅然道:「我个人认爲,照样选,乔三他不
在场是身不由己,他正在爲铁鹰堂做贡献,不但他在爲铁鹰堂做贡献,连他儿子
也爲铁鹰堂做贡献,有谁能做到这样。」
  「那主持是谁。」
  乔元小声问文强。
  文强竟然弯腰,在乔元耳边道:「他叫陶大,是铁鹰堂裡,身份仅次于堂主
的长老,也是唯一健在的长老,原来有三个长老,另两个前些年都去世了,别看
他年纪像中年人,实际上他已六十多。」
  乔元默默点头,都把这些人记住了。
  仇磊显然也有不少支持者,一位坐在他身边的阴鸷中年人冷冷道:「儿子是
儿子,老子是老子,堂裡有规矩,选堂主不是谁出钱了,谁就是老大,那是贿选。」
  吴道长马上驳斥:「这不叫贿选,这是他爲堂裡的弟兄着想,很多兄弟生活
没着落,你也可以拿出两百万出来,帮帮弟兄们。」
  顿了顿,他缓和了口气:「当然,选堂主不是买卖,现在很民主,大家手裡
一人一票,投出你们心中的堂主。」
  大家随即纷纷点头,都赞成吴道长的话,那位中年主持脸色冷峻,扬声喊:
「投票开始。」
  「等等。」
  仇磊站了出来,他也许意识到如果此时举行投票,乔三会高票当选,毕竟一
袋子的钱令衆多铁鹰堂的人很心动。
  「乔三穷得叮噹响,这钱他哪来的。」
  仇磊冷冷问。
  「哪来的关你什么事。」
  有人不耐烦了,这人的地位肯定不低,否则不会用这种口气对仇磊说话,可
以看得出,铁鹰堂已分爲两派,支持乔三做堂主的人稍微佔了上风。
  仇磊似乎早有心理准备,他环顾四周人群,冷笑道:「万一这些钱是髒款,
是他乔三打劫得来的,那会连累大家。」
  和仇磊在一起的中年人马上嗤之以鼻:「乔三没这胆子,那次当着几个大佬
的面,被唐家大少拍桌子唬住,屁都不敢放一个,害得我都不好意思去酒吧街溷
了,如果他屌一点,我们铁鹰堂的人至少可以抢得三四间酒吧看场,一年的收入
比做大排档多得多,妈的,做大排档能稳赚吗,替人看场子才是稳赚,让这种窝
囊废做堂主,我看铁鹰堂趁早散了。」
  乔元脸色大变,文强知道乔元厉害,他赶紧弯腰,小声道:「小兄弟,千万
别激动,堂裡都是粗人,什么话都敢说。」
  「他是谁。」
  「他叫鲍云超,大家都叫他阿超,虽然在堂裡隻是一名执事,但在咱市裡,
鲍云超是一名响噹噹的人物,很多道上的大哥都和他有良好关係,他跟你爸爸有
过节。」
  吴道长怒道:「阿超,你说话要有分寸,当时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政府正
严厉打击我们,我们堂裡的人一盘散沙,抓的抓,走的走,冷眉就在那个时候进
去的,我们拿什么实力去跟别人抢地盘。而且,那时的乔三已经退出了铁鹰堂,
他是以个人身份跟唐家大少谈判,谈判的目的不是抢地盘,是拿回唐家欠我们的
一笔钱,这笔钱拿回来了,一共四十二万,全部分给了几个被国家判死刑的兄弟
家属。」
  衆人的脸上一片钦佩,都佩服乔三够义气,文强也小声赞乔三,乔元听了,
心中对父亲的看法有了巨大改变,他开始敬重父亲,爲父亲感到骄傲。
  鲍云超却极力诋毁乔三:「哼,说不定乔三答应唐家大少不抢他的地盘,唐
家大少才还钱。」
  吴道长耐着性子解释:「那酒吧街原来就是他们唐家的势力范围。」
  鲍云超大喝一声:「放屁,什么叫原来就是他们的,你以爲是封建世袭啊,
酒吧街的油水永远隻流进唐家的口袋吗,按我说,有实力就有油水,实力是要靠
打出来的,前两年我们不行,现在铁鹰堂爲什么不打出一片天地,叫大家去搞大
排档,那还不如让大家去做鸭。」
  吴道长气得脸色铁青,一指衆人:「你不看看这裡的人,他们的年纪都不小
了,很多都是有家有妻儿,你叫他们打打杀杀吗。」
  鲍云超不语,看向仇磊。
  仇磊会意,扬声道:「所以就应该把堂主的位置让给有胆识的人,乔三有家
室了,他不应该当堂主。我仇某还没结婚,没后顾之忧,还有一颗雄心,我愿意
带领弟兄重新複兴铁鹰堂。」
  衆人议论不停,有不少人被唤起了热血,纷纷赞同仇磊的话。
  鲍云超目光阴森地看着吴道长,阴测测说:「三哥确实没用了,他整天打麻
将,一个大老爷们,爲几十元跟人家纠结,我去过他家,我相信堂裡的弟兄也有
不少人去过他乔三的家,说句实话,他家很寒碜,所以,打死我都不相信这两百
万是他的钱,没有人傻到连自家都不顾,拿出两百万去帮助别人,我估计是你们
这帮支持他做堂主的人东凑西凑,七借八借,然后给他乔三的脸贴金,捧他上位
罢了。」
  人群骚动得厉害,鲍云超的这番话如同在湖中砸下一块大石头,激起了波浪,
让衆人觉得很有道理,很多人都对乔三産生了怀疑,隻有一小部分人知道乔三就
是那种甯愿自己受苦,也要照顾弟兄的人物。
  有个轻佻的年轻人说出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轻佻话:「呵呵,很难说这些钱
不是三哥他老婆的私房钱,三哥的老婆是出了名的美人,也许她扭几下屁股就有
钱赚。」
  衆人哗然,有几个年轻人居然笑了出来。
  这何止是不敬,简直是犯了大忌,即便乔三不是堂主,堂裡的人也不能羞辱
他的家眷。
  仓促生变,鲍云超,仇磊刚想开声制止这年轻人,可一切都已来不及,乔元
手中的手机如闪电般飞了出去,「啪」
  的一声,手机准确砸中那年轻人的嘴巴,他惨叫一声,翻身倒地,竟然晕了
过去,衆人一看,那年轻人的整张脸都歪了,嘴裡流出很多血。
  膳堂霎时溷乱了,鲍云超对乔元怒吼:「小子,虽然他说话不对,但你也用
不着这么狠吧。」
  乔元面无表情,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如果是你说,我会杀了你。」
  「哗。」
  全场惊歎,吴道长却两眼骤亮,不由得和陶大交换了一个眼色。
  鲍云超脸色煞白,双拳紧握,但他反驳不是,出手也不是,又气又急,一时
间说不出话来。
  乔元用手一指倒地的年轻人,扬声道:「我叫阿元,是乔三的儿子,谁羞辱
我家人,这人就是下场。」
  说到这,乔元用凌厉的眼神对上了鲍云超的目光:「我在这裡起誓,以下如
有假话,天诛地灭。我爸爸爲了筹到这两百万,不惜坐牢,我们家虽穷,但我爸
爸教导我,做人一定要有义气,不仅这两百万,近期我还要再筹五十万给铁鹰堂,
我爸爸说,前任冷眉不管堂裡的弟兄,但他要管,我爸爸还说,堂裡的一些弟兄
生活没了着落,就想去干坏事,我爸爸不希望出现这些事。」
  膳堂安静得令人窒息,有几个人露出羞愧表情,但更多人露出讚赏之色。
  一个中年男子打破了安静:「我坚定不移地选乔三。」
  又一个男子讚歎:「儿子如此骁悍,他老子绝不会是窝囊废,我支持乔三。」
  「乔三。」
  人群发出震声呼喊。
  仇磊脸色铁青。
  鲍云超脸色灰白。
  那躺在地上的年轻人醒了过来,有人搀扶他从地上缓缓坐起,他还不知道自
己犯了大忌,用含煳不清的声音大骂:「我操,谁砸……砸我,我牙齿,我的牙
齿。」
  说着,从斑斑鲜血的嘴裡吐出几颗牙齿在手上。
  乔元冷冷道:「是我砸的。」
  年轻人看向鲍云超,一声似哭似嚎的厉叫:「叔,搞死他。」
  鲍云超瞄了一眼桌上的蛇皮袋,森然道:「我侄子重伤了,这账怎么算。」
  一直没参与发言,隻主持堂会的陶大澹澹回答:「你侄子羞辱乔三在先,被
打在后,算是扯平。如果不服,按老规矩,你侄子可以跟乔三的儿子交手,输的
一方退出铁鹰堂,不知我这个裁决你鲍云超是否觉得满意。」
  「我侄子已经重伤,不宜交手。」
  鲍云超没有慌乱,他见乔元用手机就能把他的侄子砸成这样子,心知他侄子
跟乔元正常交手也胜算不大,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可以等他伤好了再交手。」
  陶大老成持重,威严公正。
  「我可不可以代我侄子交手。」
  鲍云超露出一丝狞笑。
  陶大的老眼扫了一下骚动的人群,神色严峻:「按铁鹰堂的规矩,你鲍云超
可以代你侄子交手,可这一来,堂裡的人也可以替乔三的儿子出手,这势必会造
成铁鹰堂分裂,你认爲值得吗。」
  鲍云超岂肯示弱,冷笑道:「我接受堂裡任何人的挑战。」
  话音未落,马上有人喊:「我来。」
  随即又有人挺身而出:「冯护法,你歇歇,让我来,我焦某好久不动动筋骨
了,龅牙好几次想跟我玩,今个儿正好有机会,无论是点到爲止,还是以死相拼
都由他说了算。」
  鲍云超脸色大变,他可不想以死相拼,因爲他牙齿上排比较前突,鲍云超被
堂裡的人讥笑爲龅牙超,鲍云超虽然隻是铁鹰堂的一名执事,地位比护法低一级,
但他完全没有把其他护法放在眼裡,更没有把其他堂衆看在眼裡,隻因他是铁鹰
堂裡溷得最好的,他有车有房,还有一家电器铺,所以看不起穷困潦倒的帮衆。
  这次鲍云超公开支持仇磊做堂主,不是发善心关心铁鹰堂,而是有深意,他
想开一家保安公司,由于铁鹰堂的人与一般的帮会人员要好,个人身体素质很高,
完全可以立刻胜任保安工作,他与仇磊达成秘密协议,隻要仇磊坐上铁鹰堂的堂
主,鲍云超就想方设法将招收堂裡的人去做保安,以合法名义,逐步取代全市各
大酒吧的看场工作,从而控制全市的娱乐场所,这是一个很强大的野心。
  「还是让我来。」
  吴道长兴奋地搓了搓手,拒绝了护法焦安鹏。
  铁鹰堂五名护法中,吴道长吴彪无论人气威望,还是武功,都排名第一,他
的话自然有份量,焦安鹏隻好让出,五名铁鹰堂的护法排名分别是:吴彪,蔡杰
伦,仇磊,焦安鹏,冯坤。
  鲍云超更是忌惮,他原本隻是硬着头皮爲侄子争点医药费便算了,谁知堂裡
的各位大佬不但不给面子,还纷纷替乔元出头,这完全出乎鲍云超的预料。
  正犹豫,乔元意外地挺身而出:「各位叔叔伯伯,我的事我来解决,不劳烦
各位叔叔伯伯代替,我向鲍云超前辈挑战。」
  人群喧哗:「哗,这小子有种。」
  「牛逼。」
  「乔三的儿子,果然不同凡响。」
  鲍云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怒极反笑:「呵呵,既然小辈向我挑战,我没
理由退却,再退却我就没脸搁了,阿元是吧,大家都说你有种,好好好,我就成
全你。」
  吴道长有些狼狈,他没想到乔元会主动请缨,虽说吴道长是乔元的师傅,熟
知乔元的本事,但吴道长对鲍云超的实力不甚瞭解,隻知道鲍云超以前曾经在地
下拳击赛获得过好名次,实力不容小觑,而乔元隻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所有认识乔元的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隻有一个人对乔元很放心,那就是文
强,他昨晚见识过乔元的冷静与犀利,他一招伤了唐家二少的技艺令文强印象深
刻,他坚信乔元会赢。
  吴道长已没有任何借口阻止这次交手了,他隻能尽量避免乔元受伤,至于乔
元退出铁鹰堂,也没多大痛痒。
  吴道长轻轻歎息,把话语权交给了陶大。
  陶大自然与吴道长有默契,他思索了一会,沉声宣佈:「双方徒手搏击,点
到爲止,输的一方退出铁鹰堂,不除名,三年内不准加入,三年后可以申请加入,
也可以申请除名,现在交手开始,大家腾出点地。」
  衆人一齐后退,在膳堂中央腾出了很宽阔的地方,大家都屏住呼吸,兴緻勃
勃看好戏,有两人特紧张,一位是吴道长,另一位非利君芙莫属,交手还没正式
开始,她的小手心已全是汗。
  鲍云超隻有一个想法,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乔元,既爲侄子报仇,也爲自
己争脸,所以他一上来,就以拳击手的姿态主动出击,几拳试探后,更是放心出
拳,圈圈生风,看上去完全是一边倒的交手,把乔元逼得狼狈逃窜。
  乔元在逃窜,也是在闪避,这是所有人能想像到的,乔元的打架经验也不算
很丰富,以前在街头打架斗殴,都是乱打一通,这跟高手过招有天壤之别,但他
机灵,觉得硬接硬打的话,他乔元瘦小的身体不佔便宜,几乎可以肯定经不起鲍
云超的一记重拳,他是地下拳击手,虽穿短袖体恤,但发达的手臂肌肉清晰可见。
  膳堂很安静,安静得令人窒息。
  正当大家以爲乔元迟早会输掉这次交手时,情势急转直下,乔元在一次连连
后退之际,突然发起反击,他整个身体凌空弹起,十指如鹰爪,一前一后以泰山
压顶之势噼来,鲍云超反应神速,双臂交叉着高举,硬抗乔元这招「鹰爪功」。
  「噗噗」
  两声,交手双方都停住了,鲍云超瞪大双眼,双臂垂下。
  正当大家纳闷,不知谁输谁赢。
  吴道长大喝一声:「拿绷带来,快,快拿绑带和跌打酒……」
  有个小道士疾步跑出膳堂,估计是拿绑带和跌打酒去了。
  膳堂的人仍是一片疑惑,他们预感到乔元和鲍云超之间的交手已分出胜负,
但究竟谁输了,绝大多数人竟然看不出来。
  陶大在歎气,眼裡却掠过一丝惊喜。
  吴道长径直走向鲍云超,一边叫人搬来一张椅子,一边在鲍云超面前嘀咕,
鲍云超微微点头,缓缓坐下,这时,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掉落,他咬紧牙根,
浑身颤抖,细心的人发现鲍云超的双腕齐肿,齐歪,歪得不成比例。
  再看乔元,他脸上平静如初。
  衆人开始明白了,输的人是鲍云超,他不但输得快,还输得惨烈,笨蛋都能
看出鲍云超的双腕齐断。
  利君芙走向乔元,紧张问:「乔元,你没事吧。」
  「没事。」
  「你赢了?」
  「嗯。」
  乔元应了一声,眼裡闪过澹澹的愧疚,他见鲍云超人高马大,身体壮硕,下
意识地全力出击,没想一招就击断了鲍云超的双腕。
  利君芙噘嘴:「我们走吧,我是来玩的,不是来看打架的。」
  「好,等我一下。」
  乔元缓缓走向鲍云超,一个深鞠躬:「对不起,鲍叔,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子。」
  鲍云超深呼吸,平静道:「整个铁鹰堂没人是你对手,后手可畏,哎,我不
但要退出铁鹰堂,还要退出江湖,专心做小生意,专心过生活。」
  落寞之意溢于言表,他承认失败了,败得毫无徵兆,败得心服口服。
  吴道长欣喜地看到乔元并没有趾高气扬,而是谦虚内疚,一个没有读过多少
书的孩子能有这样的天生秉性,吴道长哪能不高兴。
  眼见此时选新堂主已不合适,爲了保护乔元,爲了避免尴尬,同时也爲了照
顾鲍云超的面子,吴道长让乔元先行回家,这正合乔元的心意,他甚至隻跟长老,
以及几位护法简单告别,便匆匆离去。
  乔元带着利君芙前脚刚离开道观,文强就走到铁鹰堂的几位大佬面前,忧心
忡忡道:「陶长老,诸位,我告诉你们一件事,乔元昨晚用刀子捅了唐家二少的
手掌。」
  「啊。」
  几个大佬大吃一惊。
  文强接着说:「我打听到唐家大少已经发话,要替唐家二少报仇,要砍下乔
元的一条手臂。」
  陶大脸色凝重:「送龅牙去医院后,咱们开会商量对策,文强你也参加。」
  ※※※晚上六点。
  和母亲以及朱玫吃了一次自助餐后,乔元驱车去了承靖市国际机场,这次他
换了保时捷。
  在机场五楼的贵宾候机室裡,有铭海航空公司医疗部所属的一个的医务室,
乔元就是来这裡报到,铭海航空公司副总雷健达亲自陪同,这么卖力给面子,雷
健达自然有所图,他对乔元母亲王希蓉的爱慕已到了无法自拔的境地。
  处理完人事安排后,乔元正式成爲了铭海航空公司医疗部的外聘员工,穿上
了乾淨的白大褂,机场贵宾候机室医务室的医务人员都称呼乔元爲乔师傅,还爲
乔元送上了精緻的点心水果,关心备至,乐得乔元在给王希蓉的电话裡,对工作
条件夸了一番。
  王希蓉听了后,心裡涌出异样,对雷健达的好感剧增,朱玫再一游说,王希
蓉顿时春潮氾滥,无论是爲了自己的性慾,还是爲了报答雷建达对乔元的关照,
王希蓉愿意走出那一步。
  乔元趁着暂时无航班到港,医务室无事之际拨通了利君芙的电话,再次感谢
她救了铁鹰堂。
  送利君芙回家时,她果然又带乔元去银行,把她银行账户上的钱全给了乔元,
乔元感动得一塌煳涂,更喜欢利君芙了。
  而利君芙私下也做出一个决定,停止了一切相亲活动。
  两人电话热聊了半小时后,两架铭海航空公司的国际航班抵达机场,乔元隻
好挂掉电话,准备工作,他脑子裡全是利君芙的一颦一笑。
  空姐们迈着疲惫的步伐通过廊桥,儘管疲惫,她们的身姿依然婀娜,修长的
黑色丝袜和高跟鞋依然充满了诱惑,一些空姐急着离开机场,或回家,或与情人
相聚,还有不少空姐选择去贵宾候机室的医疗部沐浴更衣,做放鬆按摩,吃点东
西,喝点饮料了再离开。
  听说有新来的按摩师,空姐们别提多高兴,可高兴之馀又失望歎息,因爲有
九位空姐,按摩师隻有三位,还有一位是男按摩师。
  绝大多数空姐都不愿意给男按摩师按摩,所以,李妙芸成爲了乔元的第一位
服务对象。
  医务室有黑名单,李妙芸在黑名单上被列爲头号讨厌空姐,她自持美貌出衆,
每次来医务室按摩都会有诸多挑剔,有时候挑剔得很过份,医务室的人都不愿意
爲她服务。
  可这一次,李妙芸没有再挑剔,她舒服得一直咯咯笑,「哎哟,哎哟」
  之声不绝,引得其他空姐好奇,都围到按摩床旁边,观看乔元给李妙芸按摩。
  「那我排在妙芸后面,妙芸按摩完了轮到我。」
 有铭海航空公司最美空姐之称的师烟舫迅速改变了不给男按摩师按摩的态度
  ,她是按摩常客,一眼就看出乔元的不凡按摩手法,加上一向挑剔的李妙芸
不吝夸讚,师烟舫抢在皇甫媛之前排好了队。
  皇甫媛眼疾嘴快,排在第三位。
  其他空姐后悔不迭,隻能改天,因爲乔元一晚隻工作三小时,一人一小时算,
刚好隻能替三位空姐服务,刚好李妙芸,师烟舫,皇甫媛三位空姐是铭海航空公
司公认的三大美女,每年的铭海航空公司印製的挂曆上,她们三人的大头像都是
最显眼的第一页和封面。
  「师师,我想再多按摩一个小时,你看能不能商量。」
  一小时很快就要过,李妙芸意犹未尽,还想继续让乔元揉捏。
  看着李妙芸陶醉的样子,师烟舫跃跃欲试:「本来我是愿意的,可你喊我师
师,那没得商量。」
  师师与湿湿同音,这么暧昧的称呼,对于一向清高端庄的师烟舫来说,那是
侮辱,可她与李妙芸情同姐妹,隻好忍了。
  李妙芸心有不甘,继续撒娇:「师太,求你了。」
  师烟舫更是气恼,「师太」
  意指老妇,比「师师」
  更恶劣,师烟舫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去求小媛,我是第二个,不容商量,
我还希望你现在马上起来,快快轮到我,我的腰,我的脚都累坏了,在洛杉矶转
机时,我都不愿意站起来。」
  「小媛。」
  李妙芸隻好转向皇甫媛。
  皇甫媛正在沙发上伸展她一双超级黑丝袜美腿,坐压腿动作:「妙妙,你这
张令人讨厌的嘴最好别说话,我不想听,你敢求我,我抽你。」
  李妙芸好委屈,娇声喊:「你抽呀,你抽呀……」
  多煽情,多挑逗,医务室裡一片哄堂大笑,连乔元都笑了,满目都是身材一
级棒的美丽空姐,满目都是丝袜美腿高跟鞋,全部都是黑色丝袜,乔元喜欢上了
这个新岗位。
  「正经点好不好,让人家乔师傅怎么看你们。」
  师烟舫娇嗔,美目盯上了乔元的双手,所有空姐都注意到乔元的手很漂亮,
都纷纷夸讚,都表示愿意让这双漂亮的手按摩她们身体,随即又爆发出动人的笑
声,如果她们知道乔元这双手可以轻易击断人骨头的话,恐怕她们都笑不出来了。
  乔元记得,在送利君芙回家路上,利君芙的大眼睛一直盯着他乔元的手。
  面对这么多美貌空姐,乔元依然想起了利君芙,可见利君芙已经深深扎根在
乔元的心中,无人能替代。
  「乔师傅,不如这样,你下班后去我家帮我继续按摩,我给你钱。」
  李妙芸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听起来像开玩笑,但李妙芸已被乔元的按摩技巧
征服。
  「嘘……」
  医务室裡一片嘘声。
  一个美女向一位男人邀请去她家,又是晚上,无论是什么目的,似乎都不单
纯,空姐们不嘘她李妙芸才怪了。
  「不去。」
  乔元断然回答。
  「哈哈。」
  空姐们开心坏了,一位空姐警告说:「乔师傅,算你聪明,告诉你一个大秘
密,凡是跟我们妙妙回家的男人都会人间蒸发。」
  乔元知道是逗趣,他也开起了玩笑:「然后有一天,警察发现她床底有一堆
骷髅。」
  「对的,哈哈。」
  医务室裡笑声震天。
  「哎哟,疼,哎哟,舒服……」
  李妙芸媚着眼儿享受,呻吟声很像那回事,空姐们都脸红了,皇甫媛紧张问:
「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李妙芸再呻吟:「都有。」
  乔元捏到足部,这是他的拿手好戏,没几下揉捏,他有了判断:「你内分泌
不好,要多跑步健身,早上你口澹,是肝火旺引起,你先别刷牙,用盐水漱漱口,
等十分锺了再刷,这样你刷牙时,牙龈不会出很多血。」
  空姐们好不惊讶,李妙芸更是瞪大眼珠子:「乔师傅,我应该喊你神仙还是
喊你神医好?」
  乔元笑了笑:「这是脚部按摩后,根据足底反射区的简单推断,没你说的玄
乎,我懒得跟你细说了,你爱听不听。」
  李妙芸急道:「我当然爱听,我真的早上刷牙一嘴血。」
  所有医疗室的空姐都脸色大变,另两位按摩师都暂停按摩,伸长脖子看乔元,
看看乔元是何方神圣。
  师烟舫急催:「到时间了,到时间了,轮到我。」
  李妙芸没好气:「还有一分三十秒,继续按。」
  「乔师傅,你今年多大了。」
  有空姐笑嘻嘻问。
  「私人问题,拒绝回答。」
  乔元卖了个关子。
  「我想帮你介绍女朋友。」
  「人家女朋友一大堆,不用你介绍,除非你毛遂自荐。」
  「哈哈。」
  一番打趣逗乐后,软绵绵的李妙芸离开了按摩床,师烟舫立刻躺下:「到我
了,到我了。」
  乔元看了一眼横躺的妙体,澹澹说:「衣服穿太多了,按摩效果不理想。」
  「没事,这样按就行。」
  头号大美女师烟舫一向穿着端坐,她身材性感,却包裹得严严实实,追求她
的男人多得足够装入一架大型客机。
  可乔元对师烟舫似乎没多大兴趣,他冷冷道:「下一个。」
  师烟舫赶紧重新坐起,娇滴滴道:「好了,好了,我换衣服。」
  说是换衣服,实则是脱衣服,她就当着衆人的面脱掉制服外衣,身上隻穿着
乳罩和内裤,衆位空姐一看,马上惊呼:「哇,好暴露。」
  师烟舫娇羞,上了按摩床就马上趴伏,乔元顿时有生理反应,暗道:这身材
也太好了吧。
  「乔师傅,你看我的腰。」
  师烟舫故意扭扭圆翘雪白的屁股,引得衆空姐笑骂,直指师烟舫勾引乔元。
  乔元澹澹一笑,没去理会空姐们的放肆,用一张白毛巾遮住了师烟舫的性感
翘臀,开始认认真真地爲她按摩腰部,心儿想:你们勾引我么,我还想勾引你们,
初来乍到,我得规矩点,老实点,反正你们是我嘴裡的肉,我要慢慢吃,想什么
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衆空姐哪懂乔元的龌蹉狡诈心思,见他眉清目秀,技术娴熟,还穿着白大褂,
俨然就是一位正经的按摩师,如果此时有谁掀起乔元的白大褂,那一定能看到他
裤裆已撑起了个大帐篷。
  「不好,你的腰椎,髋部都有毛病,不是职业病,就是房事过多。」
  空姐们顿时大笑。
  乔元爲了证实自己的判断,直接找师烟舫的足部反射区,几下捏搓后,他更
肯定师烟舫的腰椎有严重问题,心儿着急了起来,因爲师烟舫确实美貌过人,乔
元有怜惜之心。
  「我这是职业病。」
  师烟舫好不尴尬,美脸微愠。
  乔元摇摇头,直接戳了师烟舫的痛处:「不像,如果是职业病,至少有十年
以上,你不可能做空姐十年了。」
  李妙芸揶揄道:「湿湿,我说你湿湿没错的,男人太多,房事太多啦。」
  师烟舫的脸挂不住了,她给人家的印象是端庄,如今被乔元当场揭穿她的淫
荡面目,她怎能受得了,一骨碌从按摩床坐起,怒视乔元:「我不按了。」
  「下一位。」
  乔元面无表情,心裡暗暗懊悔,知道自己过份了。
  「我投诉你乱说。」
  师烟舫有落泪的迹象。
  这时,一位像领队模样的成熟空姐冷冷道:「得了,师师,人家乔师傅是无
心的,再说了,人家也是爲你好,告诉了你的病因,这裡谁不知道你男朋友多。」
  乔元赶紧柔言软语:「躺下吧,我帮你按摩的话,会大大减轻你的症状,但
要治好你的腰,还得要靠你自己。」
  师烟舫一听,没顾得上面子,又缓缓躺回了按摩床,紧张问:「我的腰很严
重吗,要吃药打针吗。」
  乔元轻声回答:「那是必须的,你抽个时间去看专科医生,病症是否好转,
我捏几下就知道。」
  衆空姐醒悟过来,敢情公司请来了按摩大神。
  一位长髮漂漂的美貌空姐举起了手,结结巴巴道:「我……我明天第一个。」
  「我第二。」
  「我第三。」
  「我后天第一个。」
  九位空姐一下子就排好了给乔元按摩的日期,还有的想预约。
  开始笑话李妙芸的那些空姐,竟然也大胆邀请乔元上门服务,开价不低。
  乔元都一一拒绝,不过,明裡拒绝,暗地裡还是可以随时上门服务,乔元暗
骂自己太坏了,对不起利君竹,更对不起孙丹丹。
  「哎哟,舒服,太舒服了……」
  师烟舫娇吟,那声音比李妙芸还具有挑逗性。
  乔元暗暗叫苦,他得继续半弯腰,否则白大褂也会被撑起来。
  「你刚才还对人家乔师傅凶。」
  李妙芸的双眼已在乔元身上乱转。
  「对不起,乔师傅。」
  师烟舫连连赔不是。
  乔元也对师烟舫道歉:「是我嘴多,不应该当衆说你的隐私,以后我知道你
们有什么病症,我会私下跟你们说,我对不起师师。」
  师烟舫嗲声道:「别乱叫,我叫师烟舫,叫我舫舫就好。」
  「我叫李妙芸,大家叫我妙妙。」
  「我叫皇甫媛,喊我媛媛吧。」
  「大家叫我香玉姐。」
  空姐们都报上了芳名,乔元一一记入了脑子。
  叽叽喳喳声中,又一个小时过去,师烟舫大呼过瘾,特舒服,她很期待下一
次。
  轮到了皇甫媛,青春靓丽的她,明眸皓齿,隻穿乳罩内裤的娇躯性感阳光,
雪肤如丝绸般滑腻,美丽鹅蛋脸上闪耀着与衆不同的自信。
  乔元不是因爲皇甫媛拥有傲人的胸部才注意她,他对这位空姐之所以印象深
刻是因爲在他乔元的记忆中,没有一个女人的腿有这么漂亮,刚才皇甫媛做压腿
动作时,乔元就暗地注意她如何穿丝袜,如何脱丝袜,如何压腿,她不但有美腿,
也有美足,美腿配美足,这才完美。
  皇甫媛大大方方躺下,让乔元看尽她的半裸娇躯,乔元装模作样,用白毛巾
盖住皇甫媛的敏感部位,才揉捏几下她的玉足,皇甫媛就迫不及待问:「乔师傅,
我有啥病症吗。」
  乔元眼裡精光乱闪,笑嘻嘻道:「咦,真想不到,好神奇。」
  皇甫媛急道:「啥神奇,你说啊。」
  乔元摇头:「我不能当衆说。」
  皇甫媛蹙眉娇嗔:「没事,你放心说,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那我说了。」
  乔元仍犹豫,衆人齐声喊:「快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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