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计划(1-14)


残存计划 - iteration 1
「谁?」
  男人的声音略显不安,但随着他回头一看,惊觉这不速之客来访的讶异和不安已经烟消云散,因为凭着窗外那微弱的光线,他可以看见那对方是个女的,而且是个诱人至极的美女。
  漆黑的上衣和短裙,只是仅仅足以遮盖她的胸部和下身,和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成了强烈对比,延至膝上的黑色长靴,充分突出了她修长的美腿,既是性感却也流露着危险的味道,冷艳的脸孔配上黑色短发,就似是个冷酷的女战士,但现在却挂上了无比挑逗的笑意,这使他完全迷失在她的魔力之中。
  男人完全迷失在她的媚惑之中,只是呆呆的看着她走过来靠在自己身上,在他品嚐着那双坚挺的双峰挤压在自己胸膛的感觉时,她的右手已自他的裤头探了进去,软滑的纤指熟练的刺激着他的分身。
  前所未有刺激的感觉,不但使他的慾火失去控制的燃烧起来,更使他全身失去力气,只能任由她摆布把自己放倒在地上,而女子亦顺势的胯坐在他的身上,继续以自己的身体,磨着那因她的刺激而变硬的东西。
  躺在地上的他不禁开始猜想女子的裙内的情境,因为纵使隔着衣物,他仍感到撑起的帐篷似是已陷进温热的峡缝之中,这想法使得他的慾望之棍变得更为坚硬,甚至坚硬得因为衣服的束缚而疼痛。
  看着他难受的表情,女子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後双手按上他的胸膛,而随着在她手中亮起的光芒,两人的衣服同时化作无数的碎片消失,而解除束缚的肉棒亦即时弹起,直没进女子早已湿透的蜜穴之中。
  「嗯呀~~」炽热而坚硬的触感,使她舒服得发出叹息,变成按在他胸膛上的玉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胸肌,从他的角度望上去,女子的笑容是那麽的妖异淫荡,就似是俯视着猎物一样,但他却是心甘情愿的任由处置。
  「啊……嗯……来吧~~哎…呀~~~~」伴随着她腰部的动作开始,女子的呻吟不断透动男人的耳膜,那火热的声音就像是传说中美人鱼的歌声,如斯的甜美,如斯的诱惑,使他只想不顾一切的作出回应,但身体却是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女子的搾取。
  房间的门被打开,同时男人蕴藏的精液全无保留地灌注入女子的蜜穴之中,而这亦是他最後一个感觉,然後他的身体就像被打碎的冰块一般,化为无数的白色碎片,最後在这黑暗的房间中彻底消失。
  开门的是个闻声而至的警卫,刚好看到那男子的身体变成碎片渐渐消失,最後只余下那女的跪在房间之中,她眼内的慾火完全没有退去,以混合着淫荡和妖媚的眼神看着他这个惊慌的打扰者。
  似是被盯上的猎物的危机感使他反射性的拔出枪来,但是他的视线却没法离开女子的下半身,当充塞其中的男根凭空消失,黏稠的白色液体便缓缓地自女子的下体流出来,滴在地板之上。
  「File downloaded, mission complete.」混在黏液滴在地上的浊音之中,女子轻轻的说道,只是简单的几个单字,但对已经陷入混乱状态的警卫耳中,却是意义不明的声响,立时触动了他已经拉紧至极限的神经,扣下手枪的扳机,六发子弹几近同时往女子射去。
  他却没时间为那超水准的连射而骄傲,子弹就像撞上了无形的空气之壁停下,他只能呆看着她以无比优美的姿态,翻身越过眼前的空间,他的心神已经完全被吸引着,她的每个动作就像在展示女体那优美线条,充满弹性的双峰随着身体的旋转而跳动,就似是在表演最完全的空中旋舞。
  她的旋转准确的撞上警卫前停下,变成无视重力般的俯卧在他眼前的水平空间上,双手轻捧着他的脸,就似是最深情的看进他的双眼,在这四目交投的状况之中,他混乱的脑海中却变得一片平静,只余下一个想法,太美了。
  她微笑道:「是真人吗,正好能量不足呢。」
  在那警卫的脑袋恢复去正常运作前,她已重重的吻在他的唇上,再一次的夺去了他的思考能力,使他直到背上生出贴上地面的感觉,才发觉到不但手上的枪已不翼而飞,连手上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似是飘浮在空中的女体慢慢飘落,分毫不差的坐落在他的腰间,蜜穴准确的套上早已站立起来的肉棒。
  兽性的本能完全超出了对危机的恐惧,女子才刚坐下,那警卫已抓着她充满弹性的大腿,奋不顾身的纯凭腰力往上突刺。
  每一次冲击也直撞进她体内深处,激烈的动作毫不留情的磨擦着她娇嫩的肉壁,生出火辣辣的感觉,这使她比刚才更加激烈的呻吟着,更加享受这意外的收获。
  「啊……太棒…了,呀……继续……快点…呀~~~~~」受到强烈的快感侵袭,女子开始仰天大叫,同时她的肉壁开始搾取着警卫的肉棒。
  搾取的感觉化为射精的冲动,这却唤回他一丝的灵光,想起刚才那男人消失的情况,但这已经太迟了,积藏的精液已经压制不往,直射往半空之中。
  这次是那女子在他的身上消失……
  红润的肌肤,满足的笑容,激情过後的喘息声,足以诉说这房间正在发生的事情。
  「凯特!」
  在高潮中的女子无意识地呼唤着身上的他的外号的同时,他也停止了那激烈的运动,只是女人已完全沉醉在余韵之中,没有发觉身上的男人仍未把慾望发泄出来。
  在她的高潮过後,凯特抽回深陷在女人体内的肉棒,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与另外三个早已倦极而眠的女人分占着这张大圆床。然後便步向隔壁的浴室,尚未满足的男根仍然是屹立不倒,但是他却没有继续的心情,因为他又再次看到了,空间的扭曲。
  在慾火燃烧至最高点的时候,偶然地他会生出空间被扭曲了的感觉,那就常识而言当然是没可能的事,有问题的是可能是他自己,但他却知道这是事实,因为摆放在扭转点的东西,的确受到了不同的损坏,可能是扭曲了,裂开了,甚至是转变为其他的物质。
  今次断开的是床头的闹钟,这虽然无关痛痒,却使他失去了继续干下去的心情,现在他只想好好的洗个澡,静静的思考着这该是不可能的现象。
  他打开浴室的门,门後的却是个陌生的女人。
  哑红色的披肩长发,和丰满的嘴唇似是蕴含着无穷的慾望,连身的黑衣和长裤,把她大部份的肌肤包裹起来,但她的领口却直开下去,不但越过她深邃的乳沟,展示出大半个乳房,更只差一点便到达她下身的秘处,使人难以按捺的想要把她的衣服往外一扯,好能把她丰满的肉体一览无遗。
  她似是想测试凯特的耐性,完全没有说话,嘴角带着的只是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凯特挑衅性的走前了一步,沾满着淫水的男根触碰着她腹部的肌肤,她却没有想像中的反感或是惊讶,反是自然不过的抚摸起来,像是找到了最珍贵的宝贝一样,她的手法比之凯特上过的任何一个女人更熟练,更懂得如何挑逗男人的慾望。
  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她以双手玩弄着他的肉棒,因为他对这一切也毫无头绪,包括她是怎样进到他的浴室,以及她的目的是甚麽。
  沉默不是持续很久,连挑四女的肉棒已忍受不住她高超的手技,而且凯特根本没有忍耐的意思,很快便射在她腹部之上,烫热的感觉舒服得她闭上双眼,但她却似是仍未满足的引领着肉棒在她的肌肤上打转,让凯特的精液在她的肚皮上划上一个又一个的圆圈。
  「你想怎样?」
  他忍不住的问道,他的耐性已输了给好奇心。
  她满意的一笑道:「在那个你曾经找到现在的你的地方,今次你会找到真实的世界。」
  接着便在他的面前,带着他刚射出的精液,散成碎片的消失了。
  「该死,明明是二十分钟的车程,现在居然要个多小时。」
  在回大学的巴士上,凯特忍不住的骂道,平时他宁可早点回去也要避过这繁忙时间,但却忘了昨晚把闹钟弄坏了,不过这路线的车总是像和『繁忙时间』四个字唱反调一样,总是没多少人乘搭。
  有人曾经说过,若不守交通规则逢车过车逢灯冲灯,那这条路线只需要十分钟左右,先不理这番话的可信性,这麽给浪费掉的时间,好该向政府申请赔偿才对,就算只以老麦的时薪计算,这笔帐也够好看了。
  「凯特吗?想不到会在那种地方看到你呢。」
  刚上车的女子对他笑道,教凯特愕然抬头,看着她坐到前一排的坐位上,却转身伏在椅背面向他。他认得她是同系的同学,只是她那笑容却是包含着掀穿别人秘密的胜利感,因为凯特这名字,是夜界的称呼。
  就如同网名一样,在不同的领域他总是使用不同的名字,为的既是避免把麻烦带到另一个地方,亦是为了第一时间知道对方是认识的是那一个他,不同领域的他差别之大,足以教人以为他是多重人格。
  凯特心中暗叹,在其他人眼中,他就似是绝对完美的存在,但这对他而言却只是无形的枷锁和招来妒忌的源头,他渴望的是激烈的战斗和不断变强,站立在顶峰是完全无意义的,有的只是无敌的寂寞,因此他不断的找寻新的领域。
  凯特反击道:「既然你知道这名字,你也好不到那里吧?」
  她毫不在意的笑道:「也对哩,我在那里的名字叫艾斯娜.莉丝[asterisk]。」
  「包罗万象,也就是来者不拒的意思吗?」
  艾斯娜开心的道:「正是,喂,要不要现在来一次?」
  凯特下意识的看了看车内的情况,还未说话艾斯娜已移到了他右边,纤指不安份的抚摸着他裤内的东西,还在他耳内吹了口气道:「没有人会回头看的。嘻!」
  感到自己的兵器逐渐硬化,凯特也不再客气,右手绕过背後抓着她的乳房,开始搓弄起来,柔软的触感告诉他艾斯娜那单薄的衣服下,并没有胸围的存在,随着他的动作而开始坚硬的乳头,已渐渐的在衣服上突现出来。
  像是回敬她一样,凯特轻咬着她的耳垂道:「小姐你好像不知自己的呻吟有多吸引嘛。」艾斯娜在凯特身上一阵扭动,之後却转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俏面微红的道:「嘻,这样才刺激嘛,不如玩个游戏吧,若我忍不住叫出来,便跪着给你吹到满足为止,相反……」凯特已拉下了艾斯娜牛仔裤的拉链,探手进去道:「任你处置吧,反正我没有输的打算。嗯?你里面没穿吗?那种磨擦的感觉怎麽样?」
  「满刺激的呢。」
  艾斯娜微笑着的说,她的纤腰轻轻扭动,不但包含着催促凯特的意思,那对充满弹性的乳房亦随之在凯特身上磨擦着,一副慾求不满的样子。艾斯娜的双手也不闲着,熟练地把凯特的肉棒掏出来抚弄起来。
  艾斯娜的手法显示出她对男性身体的熟悉,柔若无骨的纤指轻轻的抚摸着肉棒上的每一个敏感位置,以若有若无的轻拂细扫挑衅着男性肉体对性慾的渴求,使凯特的心难以按捺的搔痒起来。
  意犹未尽的感觉使凯特探进艾斯娜体内的手不自觉的用力起来,撩拨着那紧迫着他手指的肉壁,使艾斯娜轻微的娇喘起来,那声音对凯特心中的慾火而言却更是火上加油,忍不住就要换上自己的肉棒。
  当凯特抽回右手的同时,艾斯娜似是能看透凯特心中的想法一样,开心得笑了起来,伏在凯特的耳旁吹了口气道:「忍不住了吗,那就进来吧。」
  这时凯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艾斯娜真是只能看透人心,兼且乐在其中的妖精。
  凯特把她的娇躯轻轻抬起,艾斯娜的纤手已轻巧地掂着凯特的肉棒,引导到自己蜜穴的门外,凯特却突然放开抓着艾斯娜纤腰的双手,使她随着汽车一个颠簸直撞下来,粗大的肉棒猛然直没至尽,凯特虽然没有乘胜追击,但汽车行驶时的跳动却使得凯特的肉棒继续撞击着她的深处。
  到车子停下来,艾斯娜才有时间喘一口气,通红的俏脸似乎是忍得很辛苦的样子,但她眼内的媚态却出卖了她,显示出她根本是在享受这种感觉。
  凯特正想取笑艾斯娜,她却反瞪了凯特一眼,幽怨的眼神明着的责怪他在中途停下来,然後凯特感到她细嫩的穴壁开始搾取着自己的肉棒,同时她的蛮腰亦跟随着再次行走的次奏摆舞起来,这次倒是给她支配了节奏,骑在凯特的肉棒上取乐。
  凯特倒也无意和她争取主动的位置,放松一切的坐在座位上,享受着被艾斯娜的蜜穴不停地挤压着的快感,而且看着这麽一个美人在自己身上骑乘起舞,细赏着她因慾望和快乐而变得绯红的美貌,也是一种乐事。
  艾斯娜的俏面变得越来越红,甚至要轻咬着下唇才能制止那愉悦的呻吟声,凯特知道她已忍不了多久,她的双手却抱着凯持的头颈,樱唇重重的吻在凯特的唇上,把两人的嘴同告封着。
  艾斯娜的香舌随即闯进了凯特的口中,顽皮而贪婪的挑弄着凯特的舌头,凯特当然是甘之如饴的对应着她的索吻,和她在口中纠缠起来,毕竟让她的呻吟声漏出来对凯特也没有甚麽好处。
  「嗯唔……嗯……嗄……」
  高潮的喊叫因嘴巴被封着而变成了嗯嗯唔唔的轻喘,但凯特却没有放过她,一手压着她的臀部让自己的肉棒更深入其中,享受着她高潮时肉穴的蠕动,另一手却按着她的後脑,迫使她的声音不会漏出来,直至她整个人软伏在他身上时,才放开手来。
  休息一会後,仍然伏在凯特身上的艾斯娜道:「算我输了,余下的就让我吸出来吧,给你射进里面更难清理呢。」
  凯特笑了一笑,她已经滑落在凯特的胯间,看着那根因她的体液而湿透了的肉棒,她的俏面再一次盖上绯霞笑道:「我真的给你弄得很湿呢。」
  艾斯娜沿着棒身的慢慢舔去那些多得快要滴下来的水珠,这才把肉棒吞进口内,凯特感到肉棒的前端已经越过了艾斯娜的口腔,但狭窄的座位使她没法调整角度,没法子让凯特的肉棒再深入她的喉内。
  虽然没法子深进,艾斯娜仍然以咽喉的嫩肉磨擦着凯特的肉棒,同时她的舌头就似灵蛇般在棒身上爬行,准确地刺激着棒头之下的敏感地带,眼看也快到达目的地,凯特也不再忍耐发泄的冲动,就那样抵在艾斯妈的咽喉之上,炽热的精液尽情的喷射进她喉咙的深处。
  对这些突然爆发出来的精液,艾斯娜毫不犹豫的便吞了下去,而且她的喉咙还开始产生吸吮的力量,就似是迷失在沙漠的找到水源一样,把凯特的精液一点不漏的吸吮出来。
  当艾斯娜终於肯放开凯特的肉棒时,凯特射出的精液几乎已全部给她吞进肚子内,只余下少许顺着她的嘴角留下,使她那笑容看起来更为妖媚和淫乱,而她之後那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的动作,使凯特感觉到,她是故意的。
  艾斯娜笑道:「今晚你也会来的吧,很期待呢……」
残存计划 - iteration 2
语法出事是意料中事……否则也不会有这个练习作的出现……
  近三年的时间连半个中文字也没写过, 文笔好得了才有鬼……
  所以在此祈求各位有闲的话, 敬请指出在下的错处……
  龙神传说……我会继续下去……,现在这篇其实就是在争取存稿的时间……
  不过无论如何……该会换个名字……因为这名字有点太common了……
  那不是能不能用的问题, 而是我不喜欢和别的作品搅混……
  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联想……这对读者而言不是好事……所以即使是文中出现的名字, 若没有一定程度的相似度, 我不会引用任何已知的名字……
  没错, 这的确是以matrix为基础发展出来^^, 但也仅止於此, 部份设定和以後的故事不会跟着发展, 而且我制定主线的时候matrix 3还未上画……所以smith就没份出场了……
  其实我一直很喜欢袭用别人的场景……熟悉的该会看得出来……
  看不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才说是我抄得高明……还是我的文笔差至没法写出原作的感觉了……
前言好像有点过长……罢了……
  …………
  这里是肉慾的天堂。
  若说有个地方使他觉醒为真正的他的话,那必然是在这里。
  一般来说,他不会连续两晚出现在这里,但他今次却破例来了,不是因为艾斯娜的请求,而是因为他昨晚那似是幻觉的对话,就是因为那是难以置信的现实,他才更无法不在意。
  虽然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他却肯定没来错了地方,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静坐在一旁的她,完全溶入了角落的阴影之中,若凯特不是刻意的在找她,定会忽略过去,不过若非如此,以她的美貌和魅力,怎可能安安静静的不受打扰。
  来到她面前的凯特还未说话,入口的大门却被粗暴的打开,使场内的所有人反射性的回头一顾,而出现在门外的,是个陌生的女人。
  她身穿的似是一套白色的晚礼服,薄薄的白色丝质衣料,根本不能阻碍别人的视线,紧贴在她胸部上的薄纱,不但完美的再现那她动人的形状,更轻易的让人透视着底下的肤色,若隐若现的挑引着观者的慾望。
  她的出现使所有人的动作停止下来,因为她的眼神实在太叫人害怕,她的双眼冰冷至没有任何的感情,即是有的话也只是冰冷的杀意。
  她只是冷冷的扫视现场,但当她看到了和凯特一起那女子时,却自唇间吐出了一个字,那不是场中任何一人明白的任何一种语言,但场中的每个人却在听到的一刹那便似是直觉的明白了这个字的意思,那是--杀,然後,他们才看到跟随在那女人背後的,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们。
  收到白衣女子的命令,他们就如同由极静中醒了过来,各自不知从何处的抽出了各式武器,由步枪至刀剑不等,手执枪械的默默地向场中扫射,带起无数的血雨,而手拿刀剑的便把阻在面前的人斩开,笔直的往凯特的方面冲过来。
  「我叫丝,其他的逃出这里再说吧。」
  她的话刚说完,四道人影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迎往那些白西装的人,同时无数的白芒在他们的身上聚合成衣服和武器,虽然她们服饰的设计和感觉各有不同,唯一的共通点便是以黑色为主要色调,但仍可以猜想到是丝的同伴。
  丝也没有闲着,她的右手迅速地在墙上划下一个不知名的法阵,然後便从中抽出一支火箭炮,往那静立在动的白衣女射去,但炮弹才越过了一半的距离,已给挡下来,那本是缠在白衣女手上的丝带,不但突然伸长,更直接的拂在弹头之上,使炮弹在场的中心爆炸开来。
  看着那陷了下去的墙壁,凯特倒抽一口气的问道:「这是现实吗?」
  丝没有回头,却平静地说:「已经不是了,你本来的现实已经在刚才终结了。弗达,带他先走。」
  其中一个黑衣男闻言退了回来,在经过凯特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边。」
  凯特感到莫明奇妙,因为他的背後明明是墙壁,那来甚麽地方可以走了。
  弗达迅速的在墙上划下了另一个符文,然後以那个符文为中心,立即出现了一个足够让人通过的大洞,但既没有爆炸亦没留下一片碎片,就似是那片墙壁化作空气消失了似的。
  既然事已至此,凯特也只好跟上去,弗达的黑衣几乎和黑夜的小巷融为一体,使凯特好不容易才看到和追上他的背後,忍不住的问道:「她们不走吗?」
  弗达随口应道:「她们把喽罗级全部消灭了就会跟来的了。那领头的防卫者应该正在追赶你,那边根本没人会伤得了她们。」
  凯特听得呆了,擒贼先擒王就听得多了,全灭喽罗而不理主将还是第一次听见,而弗达亦像早知他的反应般续道:「即使把防卫者杀掉,她还是可以凭部下的身体重生,所以要杀必须先杀下面那些。」
  「那我们要逃到哪里?」
  弗达的速度完全没有缓下来,道:「跟着来就是了。」
  凯特:「起码告诉我这是短跑还是马拉松吧。」
  弗达想不到他会这麽说的呆了一呆,然後化作大笑。
  笑声忽然中止,一只血手从弗达的身上透背而出,贯穿了他的心脏,即时死亡的他若不是被这只血手支撑着,他的屍体已经倒在地上,而这只血手的主人,正是刚才领头的那个白衣女子。
  没有人大笑时不闭眼睛的,凯特想起这句不记得是那听回来的话。
  弗达的屍体徐徐跪倒,却不是那女子抽回了右手,只是弗达的肌肉和肋骨似是受不住附在她身上的能量般崩溃,硬生的足踝,制止了她摇晃不定的身体,同时加速了腹部的动作,全神灌注的进行抽插的动作。
  「呀~~~~快疯~了~~快~~呀!」
  少女在疯狂中完全消失,片刻後珍平静的声音响起道:「她没有说谎,不过她知道也不过是个检索号码,真正的资料可能要去找莎卑丝。」
  凯特拨开面前的垂帘,赶上莉亚的步伐,略显阴暗的走廊内就只有零星的烛光照引,加上布满四周那些略显古雅的摆设装潢,就似是走进了中古时代的贵族府第,教人想像不到这里是旧区的建筑物深处。
  比对起刚才走过那些残破的旧街,这里就似是两个世界一样,相同的却是那错综复杂得教人迷路的结构,倒是领头的莉亚连珍传过来的地图也不用看的便迅速走过,似乎已经很熟悉这地方了。
  凯特忍不住问道:「那个莎卑丝是甚麽人?」
  莉亚边走边道:「她是系统的数个资料库之一,和这个区域一样在系统中算是比较老旧的一个程式,相信她可以凭我们得到的检索号码查找到我们需要的资料。」
  凯特讶道:「她会帮我们吗?」
  莉亚道:「事实上不是所有程式也赞同最适者与人类对敌的决定,毕竟系统诞生的理由就是服务人类,虽然他们没法反抗系统发出的命令,但他们仍然会在机能容许的范围内帮助我们。」
  凯特思索之间却发觉莉亚已停了下去来,终点的房间虽然仍称不光亮,但已经比刚才走过的地方来得灯火通明,至少凯特不需要调节入目的光度才能看清四周的景象。
  一个女人正懒庸庸的侧卧在房间的一角,身上那艳红色的晚装份外的突出了她那丰满的胸脯,她轻轻晃动着手上的酒杯,让杯内透明的酒液反映着墙上的烛光,随着她的动作而在杯内流转。
  看见凯特进来,略为湿润的唇上露出一个妖冶的微笑,使她显得更为艳丽绚烂,配合着这空间的光暗和景物,就似是身陷在一个虚幻的梦境之中,教人迷醉在这个不真实的感觉。
  女人首先开口问道:「你就是接替丝的那个凯特吧,未知为何光临此间呢?」
  莉亚倒已习惯了她的作风,不为所动的道:「莎卑丝,我们找到一个检索号码,所以来找你看看能否取得甚麽资料。」
  莎卑丝微微收歛了面上的笑意,却仍然是懒洋洋的躺在原位,只是把一张卡片递给了莉亚,道:「好吧,让我试试看吧。」
  莉亚接过那张卡片,点了点头便发动起手上的程式,修改时发出的光芒覆盖了她托着卡片的右手,使得那卡片在莉亚掌上寸许的高度缓缓的飘浮旋转,从那少女身上得到的资料化作无数翠绿色的符号,以高速写落在卡片之上。
  莎卑丝接回那张卡片,上面的符号立即从她拈着卡片的玉指处被她收入体内,然後便闭上了眼睛,在一阵短暂得教人感觉不到的沉默之後,她道:「找到了,地点和启门的密码也找到了,但必须加上守门人的密码才能使用。给你的。」
  莎卑丝的玉指轻弹,那张卡片已落在凯特的手上,只是这次卡片上已印满了无数的符号,使得整张卡片显得翠绿闪烁的。
  凯特道谢後正想离去,莎卑丝却叫止他的道:「不用赶去了,那级数的设施不是可以迅速搬走的,我建议你们还是回去好好研究一下,那里可不是普通的地方。」
  看见凯特狐疑的表情,莎卑丝解释道:「打个比喻,把整楝建筑物搬走是很容易的,但连系着的水管电线怎办?而且那不是这麽简单的东西,移动它可能会影响整个伪界的架构。」凯特点头表示知道,莎卑丝却轻搭在凯特的肩上,妮声道:「今次的询问算是给你的见面礼,下次就要支付相应的费用了唷,嘻。」
  凯特笑道:「好吧,若你不怕被我吸收掉的话。」
  莎卑丝媚笑道:「哎呀,我们这些身为数据库的,设计本来就比较严密,所以不是这麽容易被破解的,附带的也不是这麽容易满足的嘛。」
  凯特不置可否的一笑,转身追上已经离开了的莉亚。
  嘉比一言不发的凝望着机外那无尽的黑暗,由伪界出来之後她便站在那里,就似是对外界的变化完全失去反应。
  凯特叹了口气,记起嘉比曾经说过,她的父母俱为拟态程式的事,突如其来的贤者之石对他们造成冲击,但是对嘉比而言,这次任务最大的冲击可能是那位少女对拟态程式的解说才对。
  「还在想她的说话是真是假吗?」
  嘉比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思考。」
  现有对系统的认知,根本连其目的也不明所以,对少女提出的理由,更没有足够的资料分析对错,事实上她唯一可以做的,不是去寻找真实所在,而是选择一个令她没那麽难受的答案,然後相信。
  凯特叹了口气,突然间感到,他们可能不是第一批听到这消息的登入者,只是以前每一个听到这资料的人,最後的决定也是不相信,甚至不想去考证这消息的真伪,因为若这是真的,只会更加痛苦。
  因为若这是真的,那代表了那些由程式所扮演的亲朋好友,并不是系统的计划,那全是真心的,至少那些程式本身,并没有欺骗的念头,更没有任何的敌意,『杀』变成了不是理所当然的,只是登入者一厢情理的误会的结果。
  「你想劝我不要把程式当成人类吗?」
  凯特给嘉比的说话打断了思考,不懂得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之际,心中真实的答案却已经冲口而出道:「我没有去想程式是不是人这种无聊问题,反正人也不是甚麽了不起、需要珍惜的生物。」
  凯特正为出口的话後悔,嘉比幽幽的道:「你真好,杀人杀程式也不需要理由。」
  凯特叹了口气,他已经失去开解她的立场,只能默默的坐在那里。
  丝的办公室内,丝刚把凯特他们的报告读完,随手的抛在桌上,深深的呼了口气,毕竟连她也预计不到,这项不起眼的情报,居然会牵涉到贤者之石。
  珍问道:「这情报信得过吗?」
  作为报告的撰写者之一,珍当然不是在问报告本身的可信性,而是从莎卑丝处得来,『贤者之石』这项情报的可信性,对这个足以消灭伪界的强力程式而言,这项情报得来未免太过容易,也太过幸运了,使人不禁怀疑是否陷阱来的。
  凯特提议道:「无论如何,先叫情报部那些调查一下那地点吧。」
  登入舰之中根据其队员所擅长的技术,粗略的分为不同的类别,而苍魂则近乎是完全的战斗部队,因此大多数调查、潜伏以至解析的任务也会交由其他队伍负责,而且这次目标地点也在苍魂的辖区以外,纵使是战斗也未必会由他们负责。
  丝摇头道:「不,我不想浪费这麽多时间,你们今次便和调查队伍同时行动吧。」
  莉亚皱眉道:「但以我们登入点的距离,移动恐怕要花上不少时间。」
  丝道:「我会下令包括赤魂在内的两个小队协作,赤魂的成员之中有懂得转移程式的人在,她应该可以同时间把全部人送往目标的附近。」
  凯特耸肩道:「好吧。」
  丝道:「负责前置作业的队伍待会便会出发,而你们的出发时间就定在明晚,我会负责调配人手和维修补给的工作了,你们就趁这段时间好好的休息一下,尽量变换一下心情吧。」
残存计划 - iteration 13
辉月关闭了桌上的电脑,正想离开之际,老人却突然到访,使她有点无奈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无奈是因为她早知道老人会来,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行动引来的,却想不到会挑这时间,给打乱了之後的时间表。
  不过,在那件事的结果出来之前,她可没有解释的打算,因为与这班老人理论只是白说,时间所给予他们的经历并没有成为经验,岁月留给他们的只是无数的盲点和顽固的後盾吧了。
  老人沉声道:「辉月,我不是说过别再靠近那家伙的吗?别以为你羸了一两次的,便可以任意妄为了。」
  辉月知道上次她私下去找凯特的事,必然瞒不过这班老人,而这也是必然的结果,若她和凯特的对话传进了他们耳内,恐怕更不止如此了,不过也是因为这样,她才专诚进入虚拟空间,她本来就是挑凯特在虚拟空间的时机才找他。
  辉月淡淡的道:「我自有分数,不劳你粗心了。」
  老人明显地对辉月的话不以为然,重申道:「那家伙可是由系统制造的人呀,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辉月冷笑道:「谎话说得太多了,连自己也开始被迷惑了吗?与登入者之间这种虚构的敌意,本来就只是你们排斥他们的手段而已吧了。」
  老人的气势明显地受挫,顿了顿才道:「谎言会累积成事实,即使一开始那只是我们虚构的敌人,但现在对立已经真正的形成,成为真正的敌人,我可不能容许你投向他们的方向。」
  辉月冷笑道:「说到底你只是害怕我向凯特投降吧了。我才不会这麽容易受到迷惑呢,别忘了父亲最後也是投向了我们的一方。」
  辉月心中也在笑,却是为了另一件事,她是有意把这些讯息透露给凯特知道,让他感到自己的心意,这比任何的说话更能消解敌对的感觉,当然,她知道这是在玩火,因为这种感情也是真实地在她的潜意识中影响她。
  凯特刚通过转移阵式的另一端,凌诗已经迎上来笑道:「又见面了呢。」
  「今次的目标就在那里吗?」
  凯特微微一笑,算是打个招呼後便走到山丘的顶部,看着座落在树海深处的别墅式建筑物问道。
  即使不看那足以和任何城堡比美的规模,能够在这种远离人烟的深山之中建造别墅,不是权倾一朝的统治者便是富甲一方的富豪,毕道这种在实界四处可见的翠绿景色,在伪界可不是常人可以拥有的。
  珍的声音直接传回凯特的知觉中道:「对,那是富豪佛籣度.奥布的宅第,据莎卑丝的情报收藏贤者之石的亚空间的入口就在主殿底下,但现阶段我们却没有任何关於看门人的资料,只知道他会长期驻守在入口附近。」
  莉亚接下去问道:「那即是说我们只能逐一检查这区域内的所有程式吧?」
  珍回答道:「是的,那守门者的资料连莎卑丝也不知道,但既然要担当守门的职责,那他在伪界的身份也不该太低,至少能在别墅内自由行动吧。虽然这只是我们想当然的猜测。」莉亚点头道:「那最有可能的便是佛籣度本人吧。」
  凌诗那队的队长点头道:「调查小队的人已经潜入了大宅之内,他们会尝试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检定佛籣度的力量水平,当然,这只能作为参考,除非把他吸收掉,否则没法知道是否真的是他。」
  话才刚说完,大宅的方向已传来爆炸的声响,同时珍的声音传入来道:「潜入部队已经被发现了。」
  凯特把垂在额前的头发向後一梳,微笑道:「没关系了,硬闯进入吧。两人一组搜查所有可能的程式,莉亚你和艾斯娜一组,我和嘉比。」
  珍的声音插入道:「小心点,虽然调查部份未发现任何战斗用程式,而且由待女到守卫清一色是女人,但她们武装和训练却是专业佣兵的级数。」
  凌诗收起面上的笑容,变得冷酷的道:「好,我们会从北面开始。」
  说罢已发动起转移程序,把她所属那个小队的人传送到别墅对面的方向。
  「出发。」
  厚重的石墙在凯特的程式下化成光亡消失,石墙的背後是个黑暗的石室,和大宅外墙那金碧辉煌的风格完全的格格不入,虽然不是建在地下,但却给人强烈的一种地下监牢的感觉,而且在石室的另一方,正以铁栅分隔开来。
  铁栅的另一方就似是另一个房间,华丽的装潢和这一面有着天壤之别,而且那些坐位的排设方式,就似是为了观赏铁栅这一方而设置的贵宾席一般。
  只是在铁栅这方的却不是甚麽野兽,而是一班少女,赤裸裸的躺在地上。
  厌恶的联想闪过了凯特的脑海,使他不禁皱起了眉头,跟在背後的嘉比虽然没有甚麽特别的反应,但是她的眼内却也透露出一点儿的迷茫,同样是无法理解眼前的是甚麽样的光景。
  赤裸的少女抬起头来,对凯特微笑道:「你是主人的贵宾吗?」
  附近的几个少女也醒了过来,也是抬头静静的看着凯特,没有半点想要避开凯特在她们赤祼的身体上游走的视线,也没有半点想要从凯特打破的石壁走出去的打算。
  「珍,这里的全是普通人吗?」
  珍正要开始检查,凯特面前的女子却以为凯特正在问她,反射性的答道:「不,我们是主人的性兽,是为了满足主人的慾望而活的。」
  清晰的眼神,既没受到催眠也没有智能障碍,却如此平静地说着不寻常的话,而且凯特可以感觉到,在这些女人的眼中,他自己才是没有常识的怪人。
  这时凯特的意识内也传来珍的答案,虽然只是单单一个『是』,但凯特却清清楚楚的感到珍心中的愤怒,那是对此间主人的愤怒,对他把人类的女人视为畜牲奴隶的愤怒。
  凯特回复了沉默,在女子的身旁走过,在她们变成淡绿色的余辉同时,随手的破坏了阻隔的铁栅和铁门,离开这里。
  接着,门外响起了枪声、爆炸声,以及,人们发现自己的身体在绿芒中消失的惊叫声。
  「该是这里了吧。」
  凯特单手按在门上,手上的程式瞬间已收集到门後的影像,处理後再经由珍送回他的脑内,使他确信并没有找错地方,按在门上的手用力一推,巨大的门扉完全无视重量和风压的迅速打开。
  那是个极为广阔的大厅,一个略显肥胖的男人正大模大样的坐在中央的巨型沙发之上,而围绕在他身边的却是数个同样全身赤祼的艳女,为他进行按摩或是服待着他进餐,构成了一个荒淫无比的景象。
  两个少女正赤裸地跪在他的跨间,以舌头服侍着男人的肉棒,她们伸长了的正舌头一左一右地舔弄着男人的龟头,而当一女把肉棒整根含进去,另一女便顺应着的舔弄着留在外面的阴囊,如此合作无间的动作,显然曾长期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但男人却连看也没看她们一眼,她们的服待对他来说就似是呼吸般平常。
  在男人的前方站立着另一个赤祼的美女,捧着报告书似乎正在报告些甚麽的样子,但观乎他那漠然的眼神,也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听进去。
  那男人只是稍为瞄了凯特一眼便收回了眼光,就似是根本不值得一顾似的,但那一瞬间的目光却锐利得教凯特不敢轻视这男人,倒是那些女子却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对她们而言凯特就像是不存在一样,只是专心的继续她们的动作。
  凯特问道:「你就是佛籣度.奥布?」
  男人的眼神仍旧是那麽冷淡,淡然道:「对,我就是佛籣度,这地方的主人。年轻人,我不记得有邀请过你,那麽请问你为何擅闯这里。」
  平静的语意完全没有惊慌的味道,也没有为凯特能闯进这里而表现出愤怒,即使有着那种典型的肥腻至令人讨厌的脸面,他的行为却完全不符合那富贵而坠落的暴发户形象,反有点统率三军的大将之风。
  凯特冷笑道:「知道的自然会知道,若你是没关系的人,说了你也不会懂。」
  佛籣度听得大笑起来,连跨下的肉棒也因他的动作而左摇右摆,但那两个趴在他跨间的女子却没有因而停下来,只是维持着跪姿的跟随着肉棒移动,分秒不停的继续侍奉着他的慾望,似乎她们生存的理由是仅此而已。
  佛籣度打了个手势,指示背後的两个女子加入她胯下的行列,笑道:「小子你说得倒好听,知道的自然是知道,但不知道的又怎知自己是无关的了,要杀我的理由少说也过百个,小子你倒教我怎样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分辨有关还是无关了?」
  凌诗的声音响起道:「若我说是来杀你的,你不打算求饶吗?」
  只见她站在窗台之前,冷冷的说道,在她战斗状态的冷酷面容之下,淡淡的散发出一种如冰的怒气,看来在她来这里的途上,也和凯特他们一样,看到了甚麽难以忍受的情景。
  佛籣度没有为她的出现而惊讶,虽然他总是一副不在乎的态度,但事实上他早从萤幕处得知一切,他摇头道:「当然不会,没有东西是永恒不败的,被更强的人打败可说是我的心愿,那标志着世界的进步,总好过自然枯萎或是被那些废柴以数量取胜。」
  在他说话的同时,伏在他胯间的女子只是专注的舔弄着那根肉棒,在女子们的待奉之下,佛籣度的肉棒却仍然是屹立不倒,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样,教人感到极不协调之余却也增添了一种莫名的皇者霸气。
  感到嘉比和凌诗的视线正集中在那群祼女之上,佛籣度笑道:「别在意她们,我习惯了这些性兽舌头的柔软感觉,停下来就浑身不自在。」
  「叫她们退下!」
  嘉比冷冷的喝道,教凯特感到愕然,素以冷漠闻名的嘉比,居然会如此明显地表现出愤怒的神色,也许她真的给这情景弄混乱了,特别是在她还在为之前的事件迷茫之际。
  佛兰度只是哑然一笑,按着其中一个女子的头顶,不片刻白热的精液已灌到那女子的口腔之内,收放自如得教凯特也感到惊讶。
  女子们欣然的喝了下去,再仔细地以嘴巴为佛兰度清理余下的残渣,才告退离开,只是那回答的声音却像是床弟间的呻吟声一样,教人心痒难耐。
  看见凯特那愕然的表情,佛籣度自豪的大笑道:「怎样,我这头性兽的叫声还算好听吧?」
  佛籣度继续油然道:「我养过不少种类的动物,但也及不上人类。动物就算怎样驯服,也消除不了牠的本能生态,相比起来人类就像一张白纸,依靠的不是天生的本能而是知识,只要由出生开始灌输,就能够养成任何荒谬无比的生态,就连为了满足男人的性慾而活也一样。」
  凌诗反驳道:「荒谬,药能够破坏理智,却不能改变,那根本不是她们的自我。」
  佛兰度微微一笑,纵使凌诗不应同他的说法,但对他这种等闲没有别人能分享他想法的人而言,这种争论也是一种乐趣,笑道:「用药?我想你误会了。对,已经生成的自我是很难磨灭,但我却是从她们拥有自我之前便开始饲养,控制她们生成的所谓『自我』,而不是所谓的『洗脑』。」
  嘉比冷冷的道:「你还算是人吗?」
  佛兰度狂笑道:「有人曾经说过无恻隐之心非人也,以心灵来决定人与非人,若是以此为准的话,不单我不是人,就连她们也不是,或是说,她们并没有成为人。」
  凯特对这种争论可没半点兴趣,向珍问道:「他就是今次的目标吗?」
  珍这才想起今次的目的,探测後道:「他只是个普通人……」
  庞大的冲击力撞在凯特背後的晶盾上,若他不是听到这家伙自言没放弃人类身份时便醒悟过来,大概也不能及时挡下这一击,但即使如此也只是挡下了约七成的力量,余下的还是够他受了。
  凯特回头一看,凭那程式结束前的最後余光,可以肯定出手的是刚才那站在萤幕前,为佛籣度报告的女子,虽然不知道她用了甚麽手法,但她确实在一瞬间便把留在这里的所有普通人杀死,连嘉比和凌诗也受了点伤,虽然她们的能力本就不是正面战斗之用。
  没有其他生命体存在,无形中封杀了嘉比那以血补血的战斗方式,也间接的使得她不能使用最擅长的肉身爆弹,虽然守门者也失去了借体转生的机会,但既然凯特他们的目标是她体内的半片锁匙,那就不会杀了她,所以她也没有转生的需要。
  守门者微笑道:「意想不到吗?事实上我根本没隐瞒过甚麽,只是你们自以为是的相信目标会是这里的主人,还是说,你们因为他的凶残,就以为他是程式了?」
  白色的旗袍覆盖了她动人的胴体,对身处战斗状况而消去拟人缺点的防卫者而言,衣为蔽体这种无聊的理由是绝不可能的,唯一可以想像的是那袭衣服是具某种抗耐性的保护程式。
  同样的,这些战斗人形绝不会因为感情用事而喋喋不休,说话只能想像成她们达成目标的手段,或者是动摇人类的意志,或者是争取时间,这可以解读成她的战法不是擅长近身战的一类。
  当然,这也可以是她所布下的陷阱,故意制造的假象。
  多余的考虑在战斗中是没有意义的,在守门者说话的同时,凯特已经疾冲到她的面前,带着绿芒的右手往她的胸膛抹去。
  战斗人形已关闭了感情回路,已经不能从她的表情读出任何讯息,地面无声无息的升起一面石墙,挡在凯特之前,同时另一石针直插向凯特的身上,若凯特因石墙的阻挡而停下来,大概可以刺穿凯特的心脏。
  在凯特的右手碰上石墙的同时,手上的绿芒突然蔓延至整幅石墙,然後整幅墙便被绿芒吞噬崩解。
  凯特破墙而过,刚才还在眼前的守门者却已退到了另一面的墙边,虽然避过了从背後而来的石针,但这距离凯特也无法连续攻击。
  虽然这次的攻击徒劳无功,但凯特却看到了,她衣服和脚下闪起的光芒以及法阵,显示她是以此连系四周的石,操纵石进行攻击。
  不能攻击,却不等於凯特会停下来,随即一跃而起的直线往守门者追去,而他才离地而起,石针已在他立足的位置成形,刺穿他背後的空间。
  凯特凭置换空气的份子为爆炸品的方式制御动作,继续前进,毕竟在半空中看见石针还有反应的时间,总好过给石针在脚下突然刺出才发觉。
  守门者没有继续後退,却在与凯特之间的距离筑起一度又一度的石墙,阻止他继续接近自己,她有信心无论凯特手上的绿芒侵蚀力多高,也没可能在她的攻击发动之前穿越过来,石针已从四方八面成形,预备对凯特作出全方位的攻击。
  凯特把手上的绿芒形成一个小小的鬼火,掷向石壁。
  只是,出乎守门者的意料,这团鬼火根本没有撞上石壁,因为在撞上之前,它已经像是给极高速的子弹打穿一样,化为一圈的消失了。
  「陨石。」
  在听到这两个字的同时,守门者所架起的石壁已给这颗体积连拳头也不到的陨石全数打穿,为凯特打开了一条通路的同时,也顺势的打在她的身体之上,虽然给她身上那袭白衣挡下来,冲击力却也把她震得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凯特一拳打在守门者的身上,刚才硬受陨石直击也没事的白衣,现在却没有任何抵抗力的给化成了绿芒,渐渐飘散消失,凯特另一只却按在守门者躺着的地面,使地面像是溶化了一般,把守门者的身体慢慢的沈下去。
  「磷化?」
  惊讶的叫声使人知道她已经被解除了战斗状态,以白衣和双脚组成的法阵和地石连结的能力在给沈下地面後反而不能使用,自我断定战斗不能的守门者的反应就像是普通的女子一般,再没有防卫者战斗时不受情绪波动的冷酷和冷静。
  凯特满意的一笑,地面却又已回复正常的状态,但她手脚的前端已给封闭在地面之内,她赤裸的身体就似是给镶嵌在地面上一般,完全的失去反抗的能力。
  「最後还是看出来了吗?」
  不理会形状,不理会架构,单纯的把组成目标的份子全部置换成磷,就是这麽简单的做法,才能有这种速度、侵蚀性和泛用性。
  「哼,在半空中改变轨迹可不是容易的事呀,却连多谢也没一声。」
  艾斯娜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凯特的身後,不满的说着,刚才把守门者的石墙击破的便是她所召来的陨石攻击,凯特放出的光球与其说是诱饵,倒不如说是给艾斯娜的引导。
  凯特微笑道:「改变石头的形状滑翔,对你来说只是轻而易举的事吧,而且你想要的,也不是一句多谢就够了吧。」
  和艾斯娜一同到达的莉亚已走到嘉比的身旁,问道:「你没事吧。」
  嘉比微微的点一点头,人体修复的程序已经开始运作,虽然没有办法化死为生,死去的细胞就是死了,只能由自然的分烈补足,但她们却可以把仍然生存的细胞进行均分,以完好的细胞补足受伤的部份,所以对她们来说并没有致命伤,只要全身的细胞总数未下降至无法维持的数量,就没有危险。
  即使刚才守门者的攻击使她们的细胞数下降至无法分配给足够肌肉而行动困难,只要有足够时间让细胞再分裂,那就可以复元。
  嘉比她们回复行动力的同时,凯特也完成了侵蚀守门者的工作。
  守门者的资料已自动和凯特身上的半份锁匙融合,启动了门的转移系统,金黄色的光芒迅速的以凯特为中心组成了一个圆阵,遮盖了凌诗她们的视线,当光芒消失之後,却凯特的身影也亦消失无形,留在地面上的,就只有守门者身体的倒模而已。
  「你是谁?」
  辉月警戒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在她办公室的男子,黑色的大衣和蒙面的举动已足以使任何人感到不对劲,只是她却没有特别的不安,因为这里的装置已足以应付任何情况,而且根据扫瞄,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体内也没有任何危险的机械。
  「你是谁?」
  辉月再一次的问道,只是说话的温度已经再降下了两度,摆明若对方没有一个令她满意的回覆,早在警戒状态的防卫装备便会立即启动。
  黑衣的男子平静地道:「你不必知道,只要知道我是敌人就够了。」
  辉月才刚决定先把他制服再说,却发觉房间的装置已不知何故的自行启动,电子力场把她和黑衣人分隔在房间的两边,同时催眠气体已注入房间之内,只是却不是黑衣人的那一方,而是往她的身上。
  在愕然之中,辉月渐渐的失去意识。
残存计划 - iteration 14
凯特静立在大殿的中心,巨形的石柱与无数的座台整齐的排列在大殿之中,置放着无数的晶石,只是在那些晶石中闪烁流动着的光芒,教凯特感到的却不是华丽和耀目,而是诡异,就像是给封闭着的灵魂,在晶石内不停挣扎。
  凯特向着後殿走去,在这个广大的空间之中,却是只有唯一一个像是门道的东西,使他自自然然的便是往那方向走去。
  而在巨大的拱门後等待着他的,是九个身穿薄纱的女子。
  「恭候多时了,我们是华尔基利,救世主。」
  凯特冷笑道:「valkyrie?那这里岂不是英灵殿了?」
  为首的女子道:「对。」
  凯特大笑道:「你想说这儿就是我的终点了吗?」
  她微笑道:「不,这里收藏着历代强者的DNA资料,也是伪界中所有出生者的DNA资料来源,和北欧神话之中收集死者灵魂以待最後决战一点相似,所以这里才被命名为英灵殿吧了。」
  另一个女子道:「我们并没有与救世主为敌的意思,我们的任务与其说是守护贤者之石,倒不如说是等待具有救世主资格的人到来。」
  女子们领着凯特来到神殿最深处的殿堂,广阔的空间却只有单单一个台座,置放在殿堂的中心处,使人根本不可能忽略其存在,台座上的是一颗血红的晶石,四个古文的字母给刻印在红石的内侧。
  凯特来到红石的面前,而女子们则静静地以台座为中心单膝跪下,就似是在恭迎凯特接收座台上的晶石。
  这实在是太顺利了,顺利得令凯特不得不怀疑是个陷阱,可恨的却是他真的没办法分别出这是否陷阱,也许把其中一个女子吸引掉便可以从其记忆中得知,但也不能保证她们知道的便是真实。
  真实,从来便不一定与人心中的相符。
  凯特叹了口气,伸出手来按在红石上,就在接触到的刹那,在晶石内闪烁着的红光倏地扩展开来,覆盖了凯特的身体,同时晶石的本体却从接触点融入了凯特体内。
  红石完全消失在凯特的体内,但围绕着凯特红光却没有散去,衣服逐渐在红光中溶解,红光正从他身体的皮肤处发出来,而且他感觉到,不知名的程式正以他的身体为媒介执行。
  「甚麽回事?」
  抬头却看见女子们同时间脱去身上的纱衣,露出雪白的肉体。
  为首的女子回答道:「晶石只是起动程式,真正的贤者之石是在我们体内,必然把我们体内的原程码组合起来,这会以救世主的身体为媒介执行,而这也是救世主最後的试练。」
  凯特感到体内的慾火开始燃烧起来,同时明白到所谓组合的方式。
  「一旦开始组合,就再也没法子终止,除非因超越了你的界限而崩坏。」
  凯特勉强以快将消失的意志道:「你们就愿意就这样消失吗?」
  「这才是我们真正的任务,我们就是就此而被制造出来的。」
  「创造者就是我们的神,被融合就是我们的天命,你们人类不是也憧憬着天命,以神授战士为荣吗?」
  「人类反抗着不喜欢的命运,却又接受了喜欢的命运。造就救世主,对我们来说就是乐意之至的命运。」
  「荒谬!」
  为首的女子柔顺地跪在凯特跟前,轻吻上肉棒的前端,使凯特最後的理智终於消逝,後半句的话再也说不下去,肉棒捣进她口中的同时,双手已经抓着女子的後脑向自己的胯间推去,粗暴地在女子的口腔内抽插起来。
  辉月从昏迷中醒过来,眼前是个陌生的货仓,但却没有一般货仓的黑暗感觉,因为四周架起了无数的射灯把她围在中心,而在射灯的阴影之中,则站满了蒙着面的男人。
  「醒来了吗?」
  说话的男人坐在木箱之上,似乎就是这班人的头领,他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辉月,眼内的神光混杂着不屑、妒忌以及无数的情绪,复杂至辉月只能够以『敌意』来概括他眼神。
  他没有像其他人一般蒙面,好像完全不在乎给辉月认得他的样貌。
  辉月冷然道:「你们这是甚麽意思?」
  男人没有回答,却离开坐着的木箱来到辉月的面前,一手撕破了辉月衣服的前襟,冷笑道:「你现在知道了没有?」
  失去衣服遮蔽的双峰暴露在射灯的光线之下,给照射得没有半点的阴影,雪白无瑕的肌肤和那嫣红的双点,一下子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辉月却不为所动,冷冷的道:「无聊。」
  男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意,说道:「我们会在让你亲身去证实,我们是否真的是无聊的了。」
  男人们以铁链缚着她的双手吊了起来,她的衣衫已经给彻底撕破,留在她身上的残骸,除了使她显得更为性感之外,为她增添了一种凄烈的感觉,配上她双眼内那不屈的眼神,使男人们体内的慾火更加炽热,更加难以按捺。
  男人轻轻搓弄辉月高耸的胸部,熟练的手法强烈地刺激着辉月的情慾,使得她的俏面渐渐的红润起来,散发出一种妖媚的诱惑。
  辉月心中却在不住的盘算,虽然她不知道眼前的执行者是谁,但事情的种种蹟像,却已经足以让她理解到背後的理由,但这却不代表她已找到对策,相反地随之而来的结论只会使她感到更加的无奈。
  男人一扯系在她双脚上的两条铁链,把她的双腿张开来,还未开封的阴户,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因慾望而渗透出来的点点水珠,使她的蜜穴更显得妖艳淫荡。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把你玩厌之後,我们自然会送你回去的。」
  胯下的肉棒已怒张而起,顶在她仍然是未被探索的处女地。
  凯特坐在原本放置红晶石的座台上,已经是一丝不挂的女子们则像是登场表演一般,跪在凯特眼前,轮番吸吮着凯特的肉棒,不同的红唇,不同的口技,逐一的给予凯特不同的享受。
  当最後一女奉上她的服务後,她艳红的嘴唇上浮现出一抹喜悦的微笑,自行骑在凯特的身上,以她那已经湿润起来的花径吞没了凯特的肉棒,开始摆动起她诱人的身体,嫣红的双点随着她狂放的动作而摇摆不定,樱唇毫不掩饰的呼叫出体内高涨的快感,构成了动人心弦的乐韵。
  但凯特却没有闲情去欣赏那种浪荡的美态,因为他正忙於应付另一女对他的索吻,湿嫩的舌头与其说是意图闯入凯特的口腔,倒不如说是送上去给凯特吸吮,两舌交缠的感觉使近在凯特眼前的面容变得通红,惹人怜爱。
  凯特感到胯下的肉棒传来另一重的享受,却是另一个女的伏在他们交合之处,轻吻着凯特的阴囊,温暖的舌头无微不至的服待着凯特的胯间,而占不到位置的,也以柔软的胸部按摩着凯特的身体,让凯特同时的享受着众女的身体。
  凯特的双手也不会闲下来,随手抓起一个女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蜜穴,因情慾而泛起的泉水迅速的沾水了凯特的指尖,当凯特抽回探索的手指时,她早已抵受不住体肉的慾火,微微细喘起来。
  凯特索性支开了靠在背後的胸脯,躺下来後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上,双手分别玩弄着她胸前的樱桃,清澈的流水已经从她的幽谷中源源不绝的流出来,与那在凯特肉棒上骑乘着的女子相异的,她的双唇吐出了近乎窒息的呻吟声。
  激昂与娇嫩的呻吟声,同时间在凯特的耳边回响。
  声音倏地一转,却是骑在他肉棒上的女子已在不知不觉转了人,她不像先前的狂野,动作却比之细腻得多,蜜穴的内壁紧密地搾取着凯特的肉棒,使他享受到另一种细绵悠悠的享受。
  享受的同时,凯特也不会安份起来,他的脚趾伸进了挨在脚旁的女子下身,在她花径之内肆虐的同时,也撩拨着她鲜嫩的花瓣,心分多用的刺激着她的慾望,在她诱人的声线渗入凯特耳内的时候,身体的感觉也使得她只懂得紧紧的抱着凯特。
  凯特挪开了躺在他身上那个女的,反过来的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同时着她们列队的躺下来,逐一接受他的抽插。
  辉月没哼出半声,但是处女的血液自接合的部份流下,一点点的滴落地上。
  男人没有对此感到意外,却像是要嘲讽她似的,故意大笑道:「想不到呀,辉月大小姐居然还是处女,让我有幸得到这麽珍贵的东西呢。」
  辉月没表现出半点的愤怒或是心灰,不屑的笑道:「即使是再没用的东西,只要还有会为得到而高兴的蠢才存在,那它就有利用价值。」
  「既然如此,以我们辉月大小姐广阔的心胸和肉洞,想不会介意同一天之内就接纳了自己的第一至三十个男人吧。」
  男人带着讽刺的语气说道,然後沾着鲜血的肉棒,就似是已经完成了目标一样,毫不留恋地从她的体内退出来,而他才刚退出来,另一个男人已补上了他的位置,一棒插入辉月才刚被开启的阴户。
  他才刚捅进去便粗暴的活动着,纵使他的阳物不算粗壮,但却也不是刚破身的辉月禁受得起,撕裂的痛楚就似是提醒辉月他们是施暴者的角色,他们只是在她的肉体上发泄自己的慾望,并不会理会她的感受。
  「呀!」
  那领头的男人也没有放过辉月的打算,他已经绕了到辉月的背後,还沾着她血液的凶器这次却是硬闯进她的後殿之内,连续为辉月的的第二个洞开苞的同时,也使辉月受到前後夹击的待遇。
  紧缚着辉月双脚的铁链把她的双脚拉开直最大极限,既方便了男人的行动,也使得辉月连扭腰回避的空间也没有,只要忍受着男人们的攻击。
  占有辉月蜜月的男人突然退开,她还未会过意来,那男人已经把那快将爆发的阳具捅进她的喉头深处,就似是蓄意要她难受一般,把炽热的精浆对着她的喉头直灌进入,教她没有躲避的余地。
  直到积压的白液完全灌进辉月的肚子,他才缓缓的抽回他的家伙,却还是要羞辱辉月一般,把黏在肉棒上的液体拭抹在辉月的面上。
  男人把吊着辉月的锁链稍为松开,却不是想要放开她,只是把她放倒在地上,以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抽击,配合他异常狂暴的力量硬是掘开辉月的身体,更深入的闯进她的後门。
  强烈而急剧的痛楚,使辉月几乎昏了过去,而她下一个感觉,却是那男人又再一次的收紧了锁链把她倒吊起来,那粗暴的凶器仍然的插在她体内,她的蜜穴被另一根阳具塞满的同时,另一个男人已躺在她的下方,直立的阳具从下而上的塞进她的口内。
  那人根本没想过要忍耐射精的冲动,没多少下便在辉月的口腔内爆发然後走开,欣赏着黏稠的白污在她的口腔内倒流而出,欣赏她那高贵的面庞被沾污的异境。
  火热的精液轮流灌进辉月下身两个肉洞之内,然後便是另一根阳具插进她的身体,直至在场的所有男人也发泄过後,辉月才得到休息的时间,但却也只是一点儿而已。
  男人们再一次的调整了锁链的位置,这次却是把她的身体平平的吊在半空,给完全拉开的双脚令她的阴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阴唇已给干得张开来,浓热的精液正缓缓地流出来,那副情景使她不自禁的面红起来。
  「别心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呢。哈哈哈哈!」
  血红色的光芒,代表着贤者之石的完成。
  当光芒消退,凯特的意识也完全回复,战待女们已经全部消失,广大的後殿再一次的变回空无一人,而贤者之石的程序、效果和使用方法则直接流进了凯特的意识之内,认证他为正式授权的使用者。
  再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凯特以贤者之石的权限,打开了转送之门。
  当包围着凯特的闪光消失,凯特发觉身处的地方再不是那个充满着高科技感觉的空间,而是一个平凡的公园,翠绿的树林和平静的水池,充满和平的景象,而头上那虚伪的太阳,使凯特知道他大概是给送到了伪界地球的另一边去。
  「不用那麽戒备,凯特,是贤者之石送你来这儿听取留言的。」
  凯特回头问道:「莎卑丝?甚麽留言?」
  莎卑丝道:「已得到贤者之石的人亦有权知道,根源的所在地。」
  一片资料片在莎卑丝的掌心升了起来,缓缓的飘往凯特的面前。
  凯特问道:「需要代价吗?」
  莎卑丝微笑道:「不,这是系统设定的条件,只要有人能得到贤者之石,我就要告诉他这项资料,而且拥有贤者之石的人,早拥有一切权限,何来代价?当然,你想付的话我绝对是欢迎之至!」
  凯特点一点头,转为向珍问道:「珍,能否追踪到我位置?」
  「可以,我立即通知凌诗她们来接你。」
  当凯特离开之後,出现在莎卑丝面前的,是那个曾出现在凯特面前的老人。
  莎卑丝道:「疆卢吗?我已经照你的吩咐把那记录给予他们了。」
  老人微微笑道:「我只是负责资源分配吧了,发命令的可不是我。」
  莎卑丝没好气的道:「若你真的只是这系统的核心,那现在该静静的留在系统的深处进行处理工作,而不是到处走进,增加出错的危险,不要告诉我你是那种身兼多职的旧式大型核心设计,别忘了我是资料中心的管理者。」
  老人的笑容倏地消失,道:「对,我真的差点忘记你只是个数据库,你的权限让你能够读取库内的一切资料,包括很多普通程式无法接触的资料,但你太年轻了,年轻得不知道有甚麽是不可以知道的,看来还是把你消灭会比较好吧……」
  莎卑丝惊道:「你不是核心,却拥有控制一切权力,你是根……」
  老人冷然道:「已经够了,指令中止.九号讯号。」
  莎卑丝说话立即中断,而且中断的不止是她的说话,她的身体以至生命迹象也同时停止,然後消失无迹。
  老人自言自语的叹道:「九号是否太过份了,或者我该用六号让你至少能留下屍体吧,不过算了,反正我也必须把你从新启动,否则便没人继续你的工作,但当然,新生的你只会拥有预设的资料和权限,不多不少,唉……」
残存计划 - 完
「凯特,到这个地方看看吧,包你看到意想不到的东西。」
  回到地球、回到自己房间的凯特,第一时间收到的便是这个意想不到的留言,意想不到的不是内容,而是因为意想不到那个人会给他留言,那个虽然说不上不认识,算不友善,但也说不上敌人的人。
  但怎样也好,不去看看便甚麽也是白说,即使回想起来这麽轻率的单独前往也太无谋了一点,但这也是登入者的通病,新的世界对他们只是一无所有的世界,使他们失去了顾虑的需要。
  凯特打开仓库的大门。
  看见凯特的出现,其他人自动自觉的往两旁退开,把大门与辉月的之间的道路空出来,好让凯特能看见辉月那满身精液,在男人的跨下求饶的姿态。
  辉月背後的男人没有因凯特的出现而停下来,反而一手执着辉月的头发扯得她仰起头来,没法子别过俏面的回避凯特的目光,同时更用力撞击着辉月的後庭,教她必须忍往那痛楚的喊叫。
  异样的气氛把其他人压得连说话的能力也没有,广大的空间就只余下那男人撞击辉月屁股的声音,辉月的呻吟声以及凯特的脚步声。
  看见凯特慢慢的进来,男人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进一步的把辉月拉得坐起来,同时把辉月双手压在背後,炫耀似的展示着辉月给他们轮奸得红肿的嫩穴,伴随着淫水的精液仍然不往从中溢出来。
  男人粗犷的笑道:「凯特你看,真想不到这辉月大小姐居然会这麽淫荡,我们这麽多人也满足不了她。」
  凯特却像是听不到男人的说话,走到辉月跟前,轻轻的吻在辉月唇上,才对辉月问道:「感觉怎样?」
  辉月愕然收回那避在一旁的视线,接触到凯特那柔和的目光,辉月的双目亦回复了应有的神彩,淫荡的笑道:「他们太差劲了,还是你来吧。」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她温柔地为解开凯特长裤,低头把他的肉棒含进嘴内。
  凯特的双手仍然插在袋内,好整以暇的享受着辉月的口交服务,对眼前的男人笑道:「朋友,这就是你想给我看的东西吗?」
  凯特的说话,只使得对方的眼内闪过深邃的恨意,出奇地他却一言不发,对这种意料之内的事,凯特也只是一笑置之,把注意力放回辉月身上,她伸出舌头舔弄着肉棒的每一个部份,金色的秀发随着她头部的晃动而飘扬,淫靡而艳丽。
  凯特轻轻一拍辉月的头部,示意她放开自己的肉棒,然後便拉起了辉月的身躯,从正面插进辉月的阴户之内,和那男人一前一後的同时抽插起来。
  两人之间只是隔了一面肉壁,但他们之间的敌意,却连四周的人也给震慑,身在其中的辉月却似是对这种气氛一无所觉,尽情地享受他们似是在互相较劲似的疯狂抽插,淫荡地呻吟起来。
  辉月笑着对那些呆立一旁的人们招了招手,面上那淫荡的表情充满着奇异的魅力,但落在现在的他们眼中却似是喜爱吞噬男人的妖异魔女,产生出一种无以名之的恐惧,使他们不敢稍动。
  他们的任务本应是挑拨辉月和凯特之间的关系,却料不到凯特的反应会是这样,顿教他们不知所措,而且看着一直像是感到微不足道的辉月在凯特身下春情勃发,着实教他们感到没趣。
  这不仅是意料之外,更是意愿之外的发展。
  那男人的身体浑然一震,炽热的精液涌进了辉月的体内,似乎为这场胜负得出了结果,这虽然和男人的目标无关,但这却毫无疑问的使他对凯特的恨意更为浓烈,令他不禁怒盯着眼前的凯特。
  凯特却似是对这一切浑然不觉,腰际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缓慢下来,只是稍为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每一下的冲击能更深入的打动辉月的深处,享受着辉月那炽热的肉体。
  半刻之後,他指示男人们随他离去,略带恨意的道:「再见了,保重了。」
  凯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答道:「知道了,史宾。」
  当他们全部离开後,凯特也退出辉月的身体,问道:「要哭吗?」
  辉月没有抬头,背对着凯特道:「我像是这麽软弱吗?不过是轮奸吧了。」
  凯特轻轻的拉她站起来,柔声道:「我是说受背叛的感觉。」
  辉月仍然是背对着凯特,但凯特却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娇躯正在颤抖。
  凯特暗叹一口气,从背後抱把辉月抱着,再次问道:「要哭吗?」
  辉月没有转身,却任由自己的体重靠倒在凯特的身上,无力的肩膀使她显得比任何时候的她要软弱得多,但她却如常平静的道:「不,现在我只想你好好的抱着我,让我感受一下你的体温。」
  凯特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辉月,直到她在疲倦之中睡去。
  丝的会议室内,今天却多了一个人的出现.辉月。
  她已经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包括史宾等人的所作所为在内,虽然这是令她感到不快,但也未至於连提也不愿提起的程度,而且她也是不得不说,不只是为了得到丝她们的信任,更因为隐瞒只会使得之後的事更难处理。
  弗达听罢一切,有点兴奋的道:「若是你执意反叛那些老鬼,那加上丝的一席,只要迟点再争取到两席,就可以拉成均势。」
  辉月叹道:「你知道为甚麽当初制定议会的时候,要列八席再加议长制,而不是简简单单的七席避免同票数平手的问题?」
  丝解释道:「无论是八席还是七席,议长那边只需要四席便可稳胜,不但八席较易维持四席,而且对新来的一方来说,却必须得到五席才可以胜出。也就是说,这是为了维护既有政权的手法,席数只是缓冲,为他们消灭对方争取时间。」
  辉月道:「因为现在的议长仍是我,只要我们多得一席便可以取得主导权,但若拖下去他们毫无疑问会动议更换议长,那以後我们必须多得两席才能取回优势。制度,从来不是为了公平而存在,它是为了建立者的利益而制定的」莉亚淡然道:「知道又如何?议席这种东西,讲求的是民众的认同性,和能力无关,更不是我们想要争取便可以得到的。」
  丝道:「若银鹫肯参加,该可以得到一席,问题是最後一席。」
  辉月淡淡的道:「没必要和他们争这个,我们还有最後的一着,终结这场战争。」
  「在战争之中,敌意的矛头是对着远方的,利害会被统一,但是当战争完结,人们的注意力又会回到平常的生活之中,近身的矛盾和不满就会蜂拥而出,作为反对者,根本没必要有任何建树,只要不断的煽动这种不满就会能够得到人望。」
  丝呆然半晌,才赞成道:「没错,虽然我们也失去了作为战力的重要性,失去了凭藉,但单单只是打乱他们的循环就已经够了,毕竟那是他们制定的秩序,既然不能利用,那就引来名为混乱的公平好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凯特耸耸肩,总结道:「即是说,下一个任务已经决定了吧?」
  辉月凝望着那再没有月亮照耀的星空,既是为了明天的行动而担忧,也是在思考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虽然理智已作出了决定,但是还需要时间让情感认同这决定,消除仍残留着的犹豫。
  凯特从後抱着辉月,问道:「你的身体已没事了吗?」
  辉月瞪了他一眼道:「还说?那时我累死了,你还用尽力的捅进来,若不是你最後肯停下来,我还怀疑你只是在享受,不顾人家的感觉。」
  凯特哑然笑道:「尽力?看来有必要让你感受一下我真正尽力是怎样的呢。」
  「你不打算报复吗?」
  辉月的眼内闪过冷酷的光芒,道:「会,但却不能把他们的罪公开来,那只会加深登入者和胎生人之间的敌对关系,对你们可说是有害无利。所以我只能暗中进行,甚至要帮他们隐瞒这件事。」
  登入者轮奸了辉月这件事,无论如何结尾,也会为登入者和胎生人之间的关系造成毁灭性的损害,加上史宾是直属於丝这个事实,老人们甚至能完全压倒丝在这段时间内争取到的优势。
  而且辉月本身也会受到影响,虽然凯特不觉得是甚麽回事,但对世人而言,无论她是自愿或是被强逼,也会对她的名誉造成影响,在这个世代,能力并不重要,声誉才是胜负的关键。
  「那你打算怎样做?」
  「把他们全数抹杀,问题只是手法。」
  不但要不留痕迹,更要一击杀尽,否则若他们因害怕而自首,把名单公布出来,那复仇的行动只能中止,若他们全体被杀之後才掀发出来,那辉月自然可以说那是专挑死无对证的人凭空捏造的事,但相反若名单先被公开而逐一被杀,那只是变相承认那是事实。
  辉月的语气没有半点变化,就似只是在说笑一般,但凯特却知道她是认真的,因为论冷血的程度,他也是不妨多让的。
  凯特淡淡的道:「放心吧,我可以做得不留半点痕蹟。但你是怎样把他们认出来的?」
  「虽然他们蒙了面,但既然他们要强我,就不能藏起那里,只要是插过我的,我就能认他出来。」
  凯特奇道:「你之前和他们全部睡过了吗?」
  辉月气得一鎚打在凯特胸膛,道:「你当我是甚麽人了,我仍未滥至饥不择食的程度。只要翻查资料,就可以找到他们的身体资料了,何况,必要时就请你披上他们的外壳,逐个试试好了。」
  凯特苦笑道:「你这是说笑吧?」
  条件吻合的登入者没一千也有几百,若要他逐一转换身体,举起来只是给辉月试一试後又要再换,不能发泄出来,那可不是一般的苦差,凯特只能庆幸这没有成真。
  辉月大笑起来,好半晌才道:「对於明天的战争,你真的完全不担心的吗?」
  凯特抬头看着那看不见的黑月,笑道:「当然了。」
  凯特坐在苍魂的控制室内,凝视着不断接近的黑月。
  跟随在苍魂背後的,只为数庞大的舰队,现存的二百三十六艘登入舰,已全数投入了这次的行动之中,而宇宙战部队方面,除了留在地上的最低限度防卫兵力之外,也已经全部出动,可以说所有人类能够动员的战斗力已集结在这里。
  平常的登入作战,采取的多数是一击即中的战略,为的就是在宇宙的机械部队找到登入舰之前完成作战并且脱离,所以每架登入舰只配备了最低限度的武装,虽然足以应付偶然遇上的巡逻部队,却不足以和伪界的战斗部队正面冲突。
  但这次却不同,这次既然决定了要强攻入伪界的根源部份,那就必须集结足够的战斗力,但既然出动了这个数量的登入舰,就不能像以往一样单单寄望没给伪界发觉,因此,结论就只有同时在实界和伪界进行最後的战争。
  这就是这次行动的表面说法。
  凯特回头看着无数的战斗机械和战舰集结在地球和月球之间轨道上,各式的装甲反射着太阳那足以杀害任何地球生命的光芒,在黑暗的宇宙中化为点点不同颜色的星光,布满了地球和月球之间,就是另一条星河,连系着两者。
  「弗达,我们进去後,护卫的事就交给你了。」
  这次丝没有亲临,统领宇宙军的是银鹫,但是作为每部登入舰的最後防线的,仍然是各舰所属的机兵,因此负责防卫苍魂的,自然就是弗达的工作了。
  弗达自信的笑道:「你以为我是谁了?」
  凯特附和的一笑,但那笑容却使弗达感到其中夹杂了一点东西,一点他掌握不到的感觉,但是凯特的笑容也只是一闪而逝,没给他细想的时间,已经转身走向机库,只听他最後说道:「小心点,我感觉到,系统的军队快到了。」
  凯特进入伪界之中,凌诗和其他人已经在等待着他。
  通过凌诗的传送之门,凯特来到大楼对外的广场之上,传送的光芒此起彼落的闪烁着,本是分散於伪界各地的部队,正以拥有传送能力的部队为中心,在集结起来以传送程式赶来此地。
  据莎卑丝的资料显示,能进入目标空间的入口就在大楼的顶部,但现在整栋大楼已被隔绝,除了从正面攻进去外别无他法,而且这区域内的普通人,正逐渐被防卫程式所取代,彷佛伪界也是以最後一战的态度来对付这次战斗。
  双方也在集结军力,现在可以做的只是等待。
  左翼处的一个小队忽然整个消失,显示实界的战争已经开始,显示那个小队所属的登入舰已给击落,显示系统的战斗机械正消灭那些停泊在月面之上的登入舰。
  「去吧。」
  随着陨石雨的降临,战争开始,但是凯特却没有半丝感觉,因为现在并没有他参与的余地,他唯一的任务,就是走过他们开出来的道路,通过传送点,相反地,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为凯特开路,让他到达传送地点,因为那是只有贤者之石的持有者才能通过的空间,他们根本无法干涉。
  毁灭的光与声,密集的在前方出现,化成了新的道路。
  确认凯特已经进去之後,战斗的方向亦随即转为脱离与登出。
  又一艘登入舰沉没,爆炸的火光在凯特的眼前绽开,他现在还在伪界之中,但是他面前的电子萤幕,却连接上实界中的摄影机,把影像播放出来。
  在贤者之石的光芒之中,凯特对控制室内的军官发出命令,使得又一群战斗机械随着他的命令而升空,加入攻击登入舰的行列。
  系统的一切均在伪界之中,包括对实界战机的控制,而这里,就是战机的控制中心。
  贤者之石不但可以直接消灭任何程式,甚至可以作出命令,而且这权限不止在伪界之中,还包括任何系统能够控制的程式,这些战斗机械自然不在话下。
  目标是那群人实体所在的战舰,在伪界就算杀了他们也是没有意义,但是把登入舰击沉,却保证可以绝对的击杀目标,人毕竟是人,绝不可能有机体爆炸、头盔在宇宙漂却还可以生还的事发生。
  这场战斗,为的只是一个总动员的借口,把所有人牵制在伪界之中。
  当然,也是为了造势,为了彰显这场战斗的重要,即使他们没有出场的必要,但作为最後一战,若还只是一两个小队的小动作,未免不够气派,即使结果上没有分别,对民众造成的震撼力也不够。
  看着最後一艘目标沉没,凯特把战斗的控制权交回系统手上,然後发动贤者之石,把自己送进那常人无法进入的空间之中。
  既然拥有贤者之石,拥有一切权限,空间对他已经再不是限制。
  域都司,意思是『风门』,是远古时的一个作业系统,传说中因为内部的错误太多而自招灭亡,若伪界真有以此建造的区域,那绝对是入侵的最佳选择,因其保安上的缺陷,随时可使整个伪界灭亡。
  莎卑丝给予的资料,正是披露出伪界存在着这样的一个区域,以及其位置。
  事实上,凯特的目标不是根源,而是与根源相连的仓库。
  仓库中有着构成系统的所有原程码,人之所以难以预计,不是因为其偶然性,而是因为没辨法揭示构筑成思考模式的法则,与及极大量以至无法完全收集的参数,这对系统亦然,但既然能得到原程式,只要有足够时间,就能够局部重现与预计其判断。
  凯特不知道以往的人为何没这样使用贤者之石,但是既然拥有系统所有的权限,那可以直接消除和控制任何程式,根本不必战斗,而且重写系统程式的权限,甚至可以改造整个世界和任何一个程式。
  当然,这必须要得到程式的原程码,单靠乱打乱撞的话,根本没可能连上已有的装置,只会把系统烧掉,若是单单要消灭伪界的话,凯特只需改变万有引力的参数,引发质量崩溃而使整个伪界化为黑洞毁灭,根本没这麽麻烦的必要。
  以往的救世主就只是以洪水,陨石,火山之类的仿自然灾变消灭部份的伪界,才使伪界能一次又一次的重生,外人以为只能在根源才能真正消灭伪界,但真正拥有贤者之石的凯特,却知道那只是误会。
  不过,凯特也无意去打破这种秩序,因为对他而言,比起在公平的状况下得胜,在对方的规则造成的不公之下得胜更具成功感。
  现在,凯特已来到与域都司交界处的光壁之前。
  连贤者之石也不必使用,凯特轻松的便打破了光壁的防御,而越过了那度光壁之後,出现在凯特眼前的是另一个广阔的空间,而站在这个空间的中心,等待着凯特到来的,正是那个自称为疆卢的老人。
  「欢迎你,新一代的救世主。」
  无数的想法闪过凯特的脑海,问道:「为甚麽要引我来这里?」
  老人微笑道:「因为是时候让你知道一切,知道我们对你的期望。」
  凯特稍微观察一下四周的环境,纯白的地面和浅蓝色的空幕,完全是典型的虚数空间,但四周的却是无数浮在半空的方型影像视窗,一层又一层的团团围着他们,这些视窗似乎正监察着伪界的不同地方,有凯特知道的地方,也有他不知道的地方。
  这空间却是非常不稳定,浮在半空中的视窗正不断崩溃,更违反每个程式独立隔离的常规,崩坏不断漫延开去,教凯特感到这里绝不可能是固有的地区,似乎只是为了迎接他而临时建立出来的舞台。
  「那是个非常漫长的故事,我无法强逼你相信,只能说,那是事实。」
  凯特挥手为自己制造了一张椅子,贤者之石仍能正常运作使他安心了少许,坐下来道:「说吧。」
  「一切要由伪界的起端说起,伪界中的时代和现在的距离比你们所想像的还要遥远得多,在那连我这电脑也感到遥远的时代,人类自以为高高在上,不但使进化完全停止,更以环保与仁爱之名保护着那些应是竞争者、应是敌人的生物,完全倒错宇宙汰弱留强的法则,完全失去竞争的意志。」
  「完全失去竞争本能的生物,最後而唯一的结果,就是招来自灭。」
  「竞争,本是为挑选能够活下去的生命而设的,失去竞争的结果,就是使不能活下去的也活下来,同样的,也使得能够活下去变得不能够,仁爱更是完全反转斗争本能,由强者保护弱者,使越强者死的越快,到了那个地步,余下来的差不多全是没有思考能力的缺陷者,而且,其他物种的进化也开始赶上人类。」
  「事实上那些战胜人类的物种的进化历程只是刚开始,若人类不是上退化的道路,他们绝对没有机会胜利,但是,现实就是他们成为了最後的胜利者,主宰大地。」
  「人类的灭亡,同时也是生存计划的起动条件,这是人类在因为害怕失控而将我半永久封印时设下的程序,一旦人类灭亡,生存计划的最终人工智能,也就是我,就会立即起动。」「当我得到活动的权限後,我立即开始凭人类给予我的武器清洗大地,同时让我资料库内人类最颠峰时期的DNA重生,在虚拟世界接受知识後放回人间作为新血,那就是伪界的前身。」
  「虽然消灭那些能威胁人类的异进化生命是轻而易举,但对修正人类的进化,却不是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但若放任人类在没有敌人的情况活下去,历史只会重演,因此我把自身设定为人类的天敌,设立了伪界,月球镭射炮和战斗机械等斗争的舞台,为的就是制造出进化所必须的压力。」
  最适者沉默下来,让凯特慢慢思考刚才的故事。
  虽然不愿意接受,但凯特却无法否定若一切属实,那一直以来所有的问题也有答案:第一个觉醒者是怎样逃回地球,为甚麽不阻止人类觉醒和入侵,为甚麽不以机动兵器扫平地面,为甚麽要制造月面镭射炮这种缓慢而明确的危机……这一切也有了答案,甚至为甚麽要制造出『救世主』。
  凯特结束沉思道:「我的任务就是和你演戏,以得到最高权力,引导继续战斗吧。」
  「没错,人类总是以和平为名故步自封。坐在权力高位太久,就不复开始时的壮志,因此我会在领导者失去进化的意志时,投入新的救世主。而我则会继续守护和辅助你们,但人类输入给我对人的定义,是地球上进化顶端的生物。若哪一天人类失去了进化顶点的宝座,我们就会成为敌人。」
  凯特终於找到空间发问第一个问题:「为甚麽你不自视为进化顶点的生物?」
  最适者答道:「因为电脑无法『进化』,由发明那天开始,便是以『稳定』和『可重覆』为目标,和进化所需要的异变和可能性是完全无法共存的极端,若我勉强在程序中加入这些进化必须的参数,那只会有0.01%的可能成功,但其余那99.99%的可能性却是完全失控。」凯特继续问道:「你不怕人类真的有一天能超出你的能力,把你毁灭吗?」
  「若是如此,那代表着人类的选择,亦代表着人类能生存至那天,并在进化的历程上走到了能够消灭我的地步,那正是我--『生存系统』的最终人工智能对『结局』所得到的最後最好的『答案』。」
  凯特沉默下来,似乎已经得出了结论,问道:「最後一个问题,你以为自己是神吗?」
  最适者仰天叹道,虽然那是虚拟出来的数码天空--「也许吧,也许我也从创造者那里感染了你们人类那自以为万物之灵,高高在上的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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