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身边,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想起上学时学的那个名词…
…蒸母霸媳,而自己竟然蒸母霸妹,他真的要蒸自己的母亲。
  「素贞,你不是要我早点回来?我回来了,你要怎样?」
  他抬起母亲的下巴,要她看着自己,白素贞被儿子用这种方式对待着,想缩
回又不能够,干脆直视着儿子。文龙挑逗地用手指摸着母亲微翘的嘴角。白素贞
感觉到了那种日思夜想的幸福。
  「要……」
  她的手伸进文龙硬梆梆地顶在自己屁股沟的那个东西,一下子握住了:「要
你的鸡巴。」
  说完脸红得像一块红布。
  文龙没有想到平常在端庄娴熟的母亲会说出如此粗鲁的话,他的鸡巴刺激的
一下子翘起来。手同时就隔着布缝往里按。
  「亲妈,这可是你说的,儿子就留给你。」
  他说着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火辣辣地看着母亲。
  「想奴想在君心外,一片屄心在玉壶。」
  文龙随口念了一句,他知道母亲特别喜欢诗句,即使在这个时候,也常常吟
诵着。
  「郎情妾意君自知,芳心抛在……」
  白素贞顺口念道。
  「素贞,芳心郎已知,下句呢?」
  按住母亲那里的手摩挲着感触母亲的肥硕。
  「下句,妾要郎说。」
  她不自觉地把自己摆放到儿子枕边的位置,分明就是自荐枕席,但在这时候,
连她自己都觉不到了。
  文龙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母亲,虽说隔着裤子,但那阴户的形状他已摸了个大
概,不大不小,比妹妹玟玲的馒头屄大了一角。心里对比着顺口说道:「芳心抛
在屄心外;柔情蜜意儿身受,玉壶底下母花开。」
  「啊呀,你个小畜生,你真的要母亲做你的妾?」
  她说这话虽然表露出母亲的身份,其实内心里却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满怀春情无处放,心里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
下那条枪,奴身虽老,心在儿身,梦在欢场,何时肏弄个喷火朝阳!妈,儿子这
条枪已经放在这了。」
  文龙想起那日妹妹在母亲的面前念叨着偷看的日记,身下自然摆弄起那根枪
来,只是还没有向母亲摆露出来。
  「啊呀,你该死!你让妈妈的脸往哪放?」
  白素贞听的儿子记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心里喜颠颠地,可面上却无论如何也
放不下。看着儿子故意挺起的帐篷竖的腿间,一时也是心猿意马,但碍于身份,
还是撕不开面皮。
  「玲儿都知道了,素贞,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口里说着,手上不觉加了点力道,连同内裤一下子捅进母亲深深的蜜屄内。
  白素贞浑身一哆嗦,一股白白的浆子从体内冒了出来,鼻翼里就抑制不住地
哼了一声:「龙儿,你坏!」
  身子软软的,似乎要贴过来。
  文龙的手指已经捅进去半根,从母亲的眼神里,看出又爱又恨,手跟着又往
里进了一点,白素贞感觉到里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皱了皱眉头,眉眼里就有点制
止的意味。
  文龙知道这样母亲不会好受,只不过作为男人,和女人调情惯了,即使是母
亲,也难免使出那风流手段,手指弯了一下,从母亲上唇缝里挑出来,正好抹过
母亲的阴蒂,虽然只是那末惊鸿一瞥,也足以让白素贞感到前所未有的颤栗。
  「要死!」
  她拼命夹了夹腿,忍住了那从鼻翼中不自觉哼出来的快感,但还是没有完全
掩饰过去,虽只有那么低低的一声,听在儿子的耳里却如惊雷一般,毕竟这是被
儿子挑逗出来的。
  他慢慢地从母亲的屄里拿出来,手爬上母亲的腰,用指尖挑开母亲的松紧带,
一点一点地往里爬。
  「亲妈,你还记得苏轼的那首诗吗?」
  爬过母亲高高鼓鼓的阴阜,一缕阴毛已经夹在两指间,文龙轻轻地搓着,看
着母亲的眼睛。
  这时的白素贞并不拒绝,她担心自己过分的矜持会吓走了儿子。可文龙又是
何等样人,在女人面前,他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主。
  「你要他的哪首诗?」
  白素贞感觉出儿子的手在自己的阴阜上滚爬,细细地捻着一根根卷曲的阴毛,
捻得她心里恨不能让儿子的手就势伸下去,捂在那要命的地方。可这是自己的儿
子,她再怎么想,也不会告诉儿子,娘想要他,要他上她。
  看着儿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儿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诗词,但不知道这个时
候,苏轼的哪首更适合,她没想到,自己这几年在诗词上颇有造诣,倒让儿子也
得到了熏染。
  「横看成岭侧成峰,」
  文龙巡视着母亲的身子,一字一顿地吟咏着,想让母亲体味这其中的意味。
  白素贞当然知道儿子此时说这首诗的意思,那是把母亲高高的胸,丰腴的臀
和深深的沟股都隐含了进去,这小畜生,毕竟是玩女人的老手,他当然知道母亲
这个姿势里面所包裹的一切。
  「远近高低各不同。」
  母子两人同时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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