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炕



  我出生在东北一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山村,我家爹娘、两个姐姐再加上我一共是五口人。娘在18岁的时候嫁给了爹,第二年就生下了我大姐,在我娘20岁的时候又生下了我二姐,原本计划生育的问题,爹娘他们应该不能再生了。不过农村是非常封建的,女儿是不能当做继承家业的后代的,这个观念是牢牢盘踞在大家脑海中不可动摇的。
  爹是村里最大的官——村支书,虽然同样也有着这个观念,但顾及自己的身份,也就不敢去考虑这些问题了。
  不过,在二姐出生两三年后,亲戚朋友村人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当这些言语传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耳中时,四个老人立刻冒着风雪从百里之外翻山越岭的赶到我家,据那时只有四五岁的大姐回忆,当时爷爷奶奶指着娘亲骂,而外公外婆则指着爹来骂,骂了一阵后,他们又调转来开导自己的子女。
  虽不知道他们讲了些什么,但是事后一年,我就哇哇叫着来到这个世界。虽然事后听说当时的爹和娘都被人抓走动了什么手术,而且爹的公职也被革去了。
  但是当为我百日进行摆酒的时候,爹和娘以及四个老人都腰骨挺直,满脸红光,带着笑得合不拢的嘴接待着乡亲们。
  在我出生后,据说再也没有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了,爹娘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傲然。不过因为爹的公职没了,除了自己的一亩两分地外,再也没有什么收入,生活开始艰难起来,爹和娘那骄傲的神色也不见了。为了养活五张嘴,爹一咬牙,离开了这个乡村,出外打工了。家里就留下娘和我们三姐弟。
  不过,虽然家里只剩下娘一个妇道人家和三个未成年的小孩。但是由于爹在外面打工很顺利,每半年回来一次的时候总是带了许多礼物和蛮丰厚的生活费回来。我们家又在村人当中威风了起来,而我家也是全村第一户把泥房换成水泥房的。再加上爹爹以前当村支书时留下的权威,在村里是没有人敢来欺负我们这些妇幼的。
  过了一两年,当爹爹带回全村第一架彩电的时候,全村都轰动了,调试彩电的时候,几乎全村的老少爷们都来了,把屋里屋外都挤得满满的。过完年,爹爹又出去打工了,不过这次不是他一个人出去,而是全村青壮男丁都跟着走了。这样一来整个村子只剩下些老弱妇幼了,同时我家的声望在村里也达到了最高点,很多时候,我娘的话比村支书还有用。
  而我就是在这个幸福的家庭里,在这个可以说是女人村的村子里长大的。
  我们东北自古以来就有个习惯,这个习惯现在虽然没有什么人,特别是城里的人去做了。但是在我们这个常年风雪封地,地处偏僻的乡村却依然保持着。这个习惯就是脱光衣服睡觉。
  据老人说,这样脱光了钻进棉被,躺在热炕上,那感觉比穿着衣服暖多了,同时也舒服多了。当然,不用说都是一人一张被子的。
  小时候的事,我记得不大清楚,只是朦胧记得,我打小就没有自己的被子,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被娘抱在怀里,共一张被子睡觉。娘的被子是一家人当中最大的,据大姐说,娘的被子是和爹一起用的,所以才这么大。
  在爹回来的时候,我就不跟娘亲一起睡,转而跟大姐同一张被子。每当爹在家的时候,而且在我晚上憋尿憋醒的时候,就会看到娘的大被子动个不停,而且还传来爹和娘急促的喘息声。我喊尿尿的时候,原本非常疼爱我的爹都会骂我,因为娘会起来帮我尿尿。
  我不知道两个姐姐有没有看过这一幕,反正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发现姐姐们都一动不动的睡着觉,也许她们看到了,却因为怕被爹爹骂而不敢出声打扰爹娘吧。于是当我自己能够小便的时候,我就没有打扰过他们,只是偷偷的钻下床自己解决了。
  我家的炕是个大炕,能够并排睡上3个大人,挤一点话5个人也能睡下。床上只摆了娘和两个姐姐的三张被子,所以可以说还蛮宽敞的。当时我最想要的就是能够拥有自己的一张被子,但是娘老是说我还小,怕我冷着,不同意加多一张被子。那时我真的很讨厌娘亲,不过当我10岁时发生了一件事后,我就不再提起要有一张自己的被子,同时也感激娘亲没有让我单独拥有一张被子。
  村子里没有小学,村中的小孩要上学都要走上十多里路,才能到乡里的小学上学。但是我们这里一年中有6个月是下雪的日子,所以村里很多小孩,特别是女孩都是推迟读书的。不过,不知道爹常年在外见多识广,还是家里有点闲钱,我十一岁就读小学五年级了。而大我两岁的二姐则读六年级,大我五岁的大姐在镇里的中学读初二。在这年,娘才35岁。
  说起我娘,那是整个乡里有名的大美女。一米七的身高,秀丽的长发,瓜子脸,柳月眉,娇嫩的红唇,凹凸玲珑的身材,还有那双修长白嫩的长腿。她不单单双腿白嫩,全身上下都是雪白雪白的,因为在这冰天雪地里生活的人全都是白嫩嫩的嘛。
  也许这样一个年轻貌美,丈夫又长年不在家的美妇人,肯定是那些男子打歪主意的目标。但是娘亲平时不大和那些男子说话,而且我那身高两米,当过特种兵的强壮爹爹,脾气的暴躁可是闻名乡里的,谁敢打我娘的主意,先掂量一下自己脖子够不够硬。再说家里还有一把爹爹当村支书时留下的双管猎枪,晚上敢来偷鸡摸狗的没有一个。当然,现在村里都是些老爷爷和小孩子,年轻人都走了,更没有人打娘亲的主意了。
  至于那些从乡镇慕名而来的干部们,他们也只是远远的说上几句话,饱饱眼福,打死他们都不敢动手动脚。要知道我爹和我娘的家族在这附近的乡里势力是最大的,一声招呼,几百上千人都能喊来。不然我爹爹一个没有背景的退伍兵不会当上村支书,不会娶到这么一个美娇娘,也不会在第三个孩子出生后才被革职。
  有这么样身材高挑的爹爹和娘亲,我们三姐弟的身材也非常标准,而且样貌也同样非常的出色,没办法,父英伟母娇美,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当然也遗传了这些优秀基因了。
  也许东北人普遍高,我十一岁就有一米五了,而十四岁的二姐居然有一米五六,十六岁的大姐更是厉害,早就有一米六几了,那高挑的身子也更是丰满。知道是不是爹爹带回来的营养品太补,还是怎么的,两个姐姐的身躯都有了女性线条,虽然不是成熟的,但是还是非常能够吸引少男们的目光。
  我们姐弟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许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别给我的礼物后,我都会把这些礼物分给姐姐的原因。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从来没有独占的欲望,所有单独给我的东西我都和姐姐们分享,像那些特别买来给我吃的营养品,我就是和两个姐姐一起享用的。
  我们三姐弟从来没有吵过架,也从来没有红过脸,懂事以来都是很体贴手足之情,非常关爱自己的亲人。我这个最小的弟弟当然特别受姐姐们的爱护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我也同样爱护她们的原因,今天我打架了,我把学校里对我说脏话的人打得头破血流。和我同学校的二姐,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时候,没少教训我。虽然二姐和老师都问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没有回答,我想那个被我打的学生也不会说出为什么会被我打的。
  老师见问不出来,只好让我抄10遍课文当作处罚。我当然无所谓了,不过二姐明显知道我不会随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办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落。二姐用双手捧着我的脸,然后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没有说什么就是这样的看着。
  我知道姐姐想问我为什么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污言烂语传入二姐的耳中,所以我把眼神望向远处,决定不吭声了。
  好一会儿,二姐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开心,她轻轻的说道:“是不是你那同学用脏话骂你,你才教训他的?”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现在骂人的话一般都是操你妈!尻你老母,插你娘亲,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丽了,那些和我争执的人在骂我的时候,很常是说操你姐的逼,插死你姐姐!
  虽然这些话我不大懂,相信说这些话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一种很严重的侮辱行为。不管是我姐姐还是我娘亲,凡是我的家人都不容许有人侮辱,就是想也不行。所以我可以说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在这学校,谁都知道用那种脏话骂我,我就像被激怒的老虎。
  久而久之,几乎没有人敢当面用脏话骂我,当然这样一来我也没有什么朋友了。至于那个被我狠扁一顿的家伙,是刚转学来的,不然他哪敢触我逆鳞。
  姐姐当然了解这些事情,所以二姐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蛋笑道:“人家刚转学就被你打了个下马威,看来以后他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说脏话了。”笑完,她又绷着脸敲了下我的脑袋,故意生气地说道:“下次不准再打架了,不然二姐就告诉娘,让娘不带你睡觉。”
  姐姐有时会假装生气,但是我却知道,姐姐非常喜欢我这样做。所以我忙笑嘻嘻的点头表示以后不敢了。
  我们这很多学生的家离学校都很远,所以这里中午不用回家的,大家都带了午餐的便当来学校吃。我刚和二姐一起吃着便当的时候,学校的高音喇叭突然传来校长的声音,让学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听了广播后,才知道连续不断的暴风雪又要来了,学校开始提前放学,同时在暴风雪没有过去的时候,不用来学校,一律在家自习。在这个季节,我们这一带这样的事很常见。对于学生们来说,又要过几天无聊的日子了。因为暴风雪一来的时候,连门都出不去,别说找同伴玩耍了。
  我和二姐离开学校后,立刻往家里赶。在这片风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岁小孩也知道暴风雪的利害,没有哪个白痴会在回家路上玩耍的。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读初中的大姐也回来了,而娘亲看到家里人都回来了,不由松了口气,开始忙着去烧炕了。在我们这个地方,无论吃饭、聊天、睡觉都是在炕上的。平时被子都折叠好放在依墙而建的橱柜里,只有晚上睡觉才移走矮桌拿出来摊好。
  我脱下厚重的毛衣毛鞋,爬上了炕,先打开了炕头放着的电视,然后才把作业拿出来放在矮桌上,当然跟上来的二姐一下子把电视关掉,瞪了我一眼,也拿出了作业。我当然了解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业才准看电视,于是我只吐了吐舌头就写起作业来。
  而大姐则和娘亲开始准备度过几天暴风雪的工作,去整理粮食,检查门窗等等之类的。当我完成作业后,发现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没有开电视看,只是看着一些故事书。我就是喜欢二姐这么体贴人,忙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向二姐高喊作业写完了,因为我知道二姐其实是很喜欢看电视的。
  夜幕慢慢的降临了,外面的风声也越来越大,不过我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寒冷,嘴里是热乎乎的晚饭,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热炕,眼睛看到的是电视里的精彩节目。
  这样的我怎么会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
  一家四口吃完饭后,都坐在热炕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闲聊着。我依着大姐而坐,我突然觉得这就是幸福啊。可是我对幸福的感悟突然变成了深刻理解什么是不幸,因为突然停电了。
  整个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同样也一阵死寂般的宁静。年幼的我马上感觉到了恐怖,吓得我连忙向身旁的大姐摸去。
  恐惧的我一摸到大姐的身体,立刻紧紧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打了一下我的脑袋,这个时候我才感觉我的脸部贴在大姐的胸口,虽然大姐穿着厚棉袄,但是我仍能感觉到大姐的胸部有点鼓,好像在里面藏了两个馒头。
  这时大姐出声说道:“娘,蜡烛在哪?”
  娘说道:“在墙角最下的抽屉里。你的作业没有做吗?”
  大姐说:“在学校就做完了,二妹三弟你们的作业呢?”
  我和二姐异口同声地说:“早就做完了!”
  娘听到这话,笑道:“那就不用找蜡烛了,睡觉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家务可干的。”
  我听到这话不干了,忙喊道:“娘,现在才8点多,那么早睡干嘛?可能是保险丝烧了,等下会有电来的。”我才不想这么早睡,晚上9点钟的时候3频道会播动画片呢。
  大姐打趣道:“哟,三弟你怎么知道保险丝烧了?就算烧了,外面风大雪大的,你叫谁去换啊?”二姐也跟着搭腔道:“小孩子晚上8点就要睡觉了,这是书上说的。”两个姐姐都是边说边摸黑打开橱柜,取出被子开始摊起来。
  而娘则笑着劝我:“我们的保险丝几天前才刚换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点灯光,一定是大雪把电线压断了,不说今天晚上没电来了,暴风雪在的这几天都可能没电来。”
  我听到这话,心都凉了,以前就有过一次大雪压断了电线,那次一直过了好几个星期,才有人把电线接好。没办法,谁叫我们这里都住了些平头百姓,而且这里非常的偏僻。不说现在暴风雪肆虐,就是暴风雪过后,那些供电局的也要等膝盖深的大雪融化后才会来。
  看来我这几天将会是非常无聊的日子了,我垂头丧气的面对墙角,脱起了衣服。虽然现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着被子,而且我懂事以来,家里人都是熄了灯以后才脱衣服进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见,我一个小孩有什么好怕的?家里人一定在我小时候的时候,仔细欣赏过我的身体,我还有什么不敢给她们看的?
  一个月前我都还敢光明正大的脱衣服,但是现在我不敢了,因为我小鸡鸡上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长了毛!我的同学去尿尿的时候,我都偷偷留意过,他们根本没有长毛!而且我的小鸡鸡居然比他们大了一倍!而且上体育课爬竿的时候,小鸡鸡受到挤压,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但仍能感受到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那感觉让人有点不自在,又有点期待。
  这种感觉我连最亲密的二姐都没有说,我不是一个喜欢向长辈求救的人,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带回来的几盒小瓶饮料有关,我只记得那名字是什么激素,当时我在爹爹出去打工后,分给了两个姐姐各一盒,而我则占了两盒,现在看来恐怕是我吃多了,不然两个姐姐怎么没事呢?
  出现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也就算了,起码那要在爬竿的时候才会出现。我烦恼的是小鸡鸡附近的毛。刚开始我那光滑的地方只是长了一两根毛,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只是偷偷用剪刀剪掉了。但是过没几天,哪里居然长出了数十根!吓得我小心的全部剪掉,但是跟着而来的是生毛的地方特别痒,痒得我时不时要去瘙一下。既要瘙痒,又怕被人看见了笑话,那感觉还真的很难受。
  不过在那些毛又一次长出来的时候,那种痒痒的感觉消失了。我也知道,只要剪掉那些毛我就会痒,而且那些毛长出来也不会妨碍我尿尿,所以我就没有再去剪掉它了。脸皮薄的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那长毛,所以才会这样躲在角落脱衣服。
  此时娘喊道:“狗儿,脱了衣服没有?脱了就快进被子,免得着凉了。”狗儿是我的小名,是我众多小名中最不喜欢的。其实我蛮喜欢娘喊我小三这个小名,但是娘说喊贱一点,小孩才会平安无事的快高长大。
  我光着身子也觉得有点冷了,要不是在热炕上,我早就感冒了。所以我连忙摸黑的往娘那边爬去,我不敢用走的,一怕踩到人,二怕绊倒。由于娘是睡在最外边的,而我则习惯面对橱壁脱衣服,所以要爬着经过姐姐的地盘。姐姐们好像非常熟悉我这个打小就养成的习惯动作,都不约而同,好像例行公事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
  经过了这么久,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但是外面是晚上,而且还没有月光,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一个影子。看到最大的那个影子掀开被子向我招手,已经开始有点冷的我,忙加快动作,滚进了娘的被窝。
  “哇,好舒服,好暖哦。”我光溜溜的身体接触到被炕暖的被子,马上舒服的喊道。
  大家都只是笑了一下没有搭话,听嘶嘶嗦嗦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娘和姐姐开始脱起衣服来了。我非常清楚她们的习惯,爹爹不在家的时候,娘是在外面脱光才钻进被子。而爹爹在家时,娘是在被子里脱衣服的,不过好像都是爹爹帮娘脱的。而姐姐她们脱衣服就有点奇怪了,全都是躲在被窝里脱掉,然后把衣服整齐的摆在床头。哪像我脱下后就随便乱扔,第二天起来一阵好找呢。
  不一会儿,我感觉到一股冷风进来,看来是娘掀开被子准备进来了。我不由侧转身朝姐姐那边挪动了一下,我怕娘不小心碰到我那些毛,这样不就被她知道了?这可是我的秘密啊。
  娘进来躺下后,发现由于我挪开了身子,搞得被子中间出现了入风的空隙,忙跟着挪动身子,贴了上来,并微微撑起身子,伸出一只手从我身上掠过,紧了紧我这边的被子。把被子整理的密实后,娘的那只手顺势把我抱住,然后娘的整个身躯都贴了上来。娘的这个动作,让她那高挺丰满的胸部,在我赤裸的背部磨擦了数次,然后就整个紧紧地贴在我的背部。
  娘的这个动作从小到大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以前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也许那时我的小鸡鸡还没有变大也没有长毛,也许那时还没睡觉我就已经很困了,被娘抱在怀里只会更加快的入睡,哪里会想其他什么事。
  但是今天晚上特别早睡,我现在正精神的时候,哪能睡着,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被娘的胸部磨擦时,我居然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而且心中居然像有蚂蚁在那爬动一样,痒痒的有点难受。
  我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屁股,可能我的扭动带起了风,娘移动了一下身体,把下体紧紧地贴了上来。
  我刚开始还没在意,继续扭动了一下,但是我突然感觉到娘的下面好像有一撮毛,这撮毛在我的扭动下,轻柔的搔弄着我的屁股。我立刻不动了,我在为自己悲哀,因为我以为女人才长毛,我现在长毛了也一定是女人。我一直以来都为自己是个男人而骄傲,现在知道自己是女人,那对我幼小的心灵是多么重大的打击呀。
  这时一直悄悄和二姐说着话,靠着我睡的大姐说话了:“娘,好挤呀。”
  娘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向大姐笑道:“狗儿这家伙不肯好好睡觉,老是乱动带起风,搞得我只好越挤越前了。”娘说完,把那只抱着我胸口的手往下一移,抱住了我的腹部,然后就这样抱拉着往后挪了几下。
  回到原来的位置后,娘又起身整理我这边的被角,我突然觉得被娘的胸部,和她下体的那撮毛磨得我心里的蚂蚁越来越多,但是很奇怪,虽然很难受,但是却很想继续感受这样的感觉。
  当娘整理好被子再次抱住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小鸡鸡变大了,而且涨得很难受。我被这种反应吓呆了,我以为我生病了,正准备向娘亲诉说,但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一害怕,小鸡鸡就变小了,那涨的感觉也没有了。
  我刚舒了口气,娘的手突然再次移到我的腹部,把我整个人往她的怀里挤,而且这次轮到娘动起来了,她的下体贴着我的屁股,缓慢的上下磨擦着。我的小鸡鸡又被那撮毛的瘙痒搞的再次变大,原来还是垂着头的,现在居然高高的翘起。
  娘抱住我腹部的那只手,原本只是轻轻的在我肚脐边,缓缓的移动着。不过感觉到娘越移越低,而我的小鸡鸡居然在这样的动作下,涨得更加厉害了。
  不过娘的手在摸到我的那些毛时,她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因为她的手掌不但摸到了我的毛,也碰到了我那高高翘起的小鸡鸡。
  娘的手好像迟疑了一下,但是她很快继续抚摸着我那些毛,不过却故意不去碰触我那高挺的鸡巴。而且娘的嘴唇轻轻的贴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但却搞得我心头更痒了。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娘那滑嫩的手指在我的背部写着字,这是很早以前娘为了教我认字,而想出来的一个游戏教学。以我四年级的程度,立刻就认出娘写的是“长大了”这三个字。
  我虽然认出了字,但是非常不解,是说我长出毛长大了呢?还是我鸡巴翘起来长大了呢?我想到这,忙转过身来,娘不知道为什么,在发现我想转身的时候就先一步转过身去了。我那翘起来的鸡巴立刻顶到了娘的屁股,我只觉得这样很舒服,当然也发现娘的身子在颤抖着。
  我没有太过在意,看到娘把背部向着戺第二次,原因可能就大部分在我大姐的身上了。十七岁的大姐情窦初开,平时虽然矜持文静但内心早已对那男女之事有了向往也说不定。
  爹每次回来深夜不避我们姐弟几个和娘在炕上的被子里寻欢的场面很难不被
  大姐二姐看到,而年龄最大的大姐也很难不被所看所听到的那些所刺激。而一但少女怀春的大姐被搞女人的高手姨夫真的上过了,尝到了鱼水之欢甜头的大姐虽然也内心很痛苦不安,却也很自然的包庇了姨夫,没有把他的丑事告诉娘或者别人。
  致于她和我第二次去姨家,也不一定是主动送上门让姨夫操,可能是想和姨夫说清楚让他以后别再纠缠她,但十七岁的大姐怎么能是老谋深算的姨夫的对手,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早就从大姐的表现上看出不会有事了,他当然第二次上了她,而且和第一次相比,上得更加大胆。
  那晚在姨家小小的我竟第一次失眠了。平生第一次单独睡一个房间可能是我失眠的最重要的原因。躺在那温软的床上而不是家里的大炕,我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着,一会儿是白天自己窥到的姨夫搞大姐的每一个细节,一会儿又是娘那亲切秀美的脸。我从来没有那样地想过娘,如果说前几天我和娘那样大部分是因为我的性好奇,那么现在的我则是在心里完全把娘当做了自己的女人,白天的事刺激得我是那么希望娘此时就躺在自己旁边。“乱伦”这个词对于生活在东北乡村里小小的我来说基本上还没什么概念,虽然内心里也莫糊地感觉到自己和自己最亲的人不应该那样。
  折腾到后半夜我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后觉得头晕晕的。在卫生间洗过脸出来我在楼梯上看到了大姐,大姐看样子昨晚也没睡好,本来就略显苍白的脸显得更加没有血色,两眼也明显的红肿着好像昨晚哭得很厉害。
  姨在这一天没有去打牌,她执意领着我和大姐去不远的镇上给我们买衣服。
  我很快就重新变得兴高采烈,因为娘是很少带我们去镇上玩的。大姐则始终一言不发低着头跟在我们后面,以至于姨最后好像埋怨似的说大姐越来越内向了。
  下午我身上穿着姨新给我买的衣服高高兴兴地和大姐走在回家的路上。来时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却走在了大姐后面。本来我对大姐真是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就是和娘那样,我更多的也只是小男孩的性好奇。而经过了昨天的我心智上却明显的发生了变化。走在那乡间的土路上,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大姐走路时扭动的屁股,大姐一向很朴素,只是穿了一条普通的深兰色棉布裤子,但那么一条普通的裤子却被大姐丰腴的臀部撑的鼓鼓的。我看得发了呆,脑子里浮现着昨天看到的景象,觉得浑身燥热。
  我看看乡间的这条小路上并没有什么人,就紧走几步过去,“大姐”我打定了主意,“你昨天和姨夫在房间里面干啥呢?”我看着大姐的脸问。
  大姐秀美的脸在那一刻忽然刷白!“什么?”她完全无意识地反问。
  “就是我和姨一起出去打牌的时候。”小小的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心眼,这样问也很直接。
  大姐的脸完全没有了血色。她呆呆地看着我象是傻了一样。
  “我在门缝里都看见了。”十来岁的我得意的说。
  大姐仍然象傻了一样呆着。
  我看得心软了,毕竟平时大姐对我是那么好。“姐,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赶紧保证似的对大姐说。
  大姐咬着嘴唇,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说什么。
  一时间我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姐弟两个呆了一会,就一前一后默默向前走,而大姐这次走在了我后面。
  走了很久,路显得那么长,我内心里竟然有一些后悔对大姐说那些。毕竟,小小的我也不会想到用这些事情来要胁大姐。
  “小弟”大姐从后面唤住了我,她的脸仍然苍白着咬着嘴唇,而眼角似乎有泪光。
  “你千万别告诉娘啊!”大姐说,声音里带着哀求。
  我点点头,“姐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你还小,姐本来不想告诉你什么,但现在……”大姐咬着嘴唇,“是上一次我和你二姐去咱姨家……咱姨吃完饭也是去打牌,你二姐也出去玩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强行……”大姐似乎说不下去,顿了顿,“到了晚上我本来要和你二姐回去可他怎么也不让我们回,咱姨啥也不知道,到了晚上,他又悄悄摸进我房间……”大姐垂下头。
  “我知道了,是强奸吧?”我从书上看到过这个词,当时也不懂,现在恍然大悟一样说出来了。
  大姐勾着头没说话。我听见了她的呜泣。
  我内心里也莫糊知道强奸是个不好的词,可我内心还有一些疑问,“可你昨天怎么答应和我一起来呀?”我问姐。
  大姐抬起泪眼莫糊的脸,“本来我是想来和他说清楚的……我这几天一直怕,怕他老缠着我……可他昨天又……”大姐咬着嘴唇。接着竟然低头痛哭起来。好像又羞又恼。
  我也不知道怎么劝她,大姐哭了好久才停止。我看着她晕红的脸,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小小的我竟然又是一阵心动。
  到家了,娘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呢,见我们回来了很高兴紧赶着给我们做晚饭。
  晚上,终于睡觉了。我才发现自己内心里早在等着这一刻。一切都和过去一样,黑了灯,大家站在炕上脱了衣服,然后钻进各自的被子里。当然,我和娘还是一个被窝。
  直到搂着娘那温滑的身子,我才发现自己憋太久了。自从昨天下午看到那些以后,我的小鸡巴就不时处在勃起状态。我浑身燥热,搂着娘的两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在娘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上乱摸。娘躺那里没有动,脸正对着我闭着眼睛象是睡着了。
  前天的窥看使我已经不再只是会乱摸了,我摸着娘那两只大奶子的手就不知不觉地学着姨夫的手法,时轻轻重地握弄着那两个滑腻的肉峰,间或用手指轻轻搓弄上面那两颗奶头。娘仍然一动不动任我在她身上弄。我的右手伸到下面滑入娘的两腿间,触手处是一片熟悉的茂密的毛丛,再往下,摸到了那温软的所在。
  我的拇指摸索着找到了那个记忆中的小肉凸,来回摩擦起来。
  娘的身子动了一下,黑暗中挣开了眼,她的眼睛黑夜中亮亮的,“小坏蛋!
  你有完没完了!“娘瞪着我。我没理她继续自己的动作,小肉凸下面那个肉穴口处越来越粘滑起来,我食中二指并着找到了地方,然后插进了那温湿的肉洞里。
  这样,我拇指按擦着娘的阴蒂,食中两指伸在里面干着她的肉洞,一个手三指齐动。这完全是我从姨夫那里学的技法。
  娘呼吸时喷出的热气吹在我脸上,娘被子里的两条腿不自觉交错着分开。
  我把自己所学到的都用上了,甚至低下去头轮流去含娘的那两颗大奶头。
  娘本来在被子里安静的身体开始越来越不安,她忽然也把头伸进被子,“摸够了没有!”娘轻声趴在我耳边说。
  我小小的身子如火般燥热,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有了男人征服女人的欲望,“我操死你!”我喘息着竟然大着胆子在娘耳边说。
  娘却不再说话,我只听见她在我耳边的喘息,过了一会她又趴过来,“小坏蛋,你真把娘操死了看以后谁还让你操”娘的声音腻腻的。
  “贱逼!”我耳边响起了姨夫的声音。看来那样骂女人她们果然是不会生气的。而我过去还以为这对她们是种侮辱,甚至还因为学校里那些男孩骂姐的脏话而和他们打过架。
  娘过去是从来不说那样的话的,她和村子里那些农妇不同,娘平时矜持而端庄,她甚至比我们学校里那所有的老师都更加有涵养。所以更因为如此那些话从娘嘴里说出来刺激得我更加兴奋莫名!当然,以后我才知道了女人只是在和男人亲热时兴奋时才这样。
  我愈加兴奋的动着手指,那种水儿越来越多不停地渗出来,我的手指上滑滑的一层。
  娘在被子里喘得越来越急,“你姐她们都在呢!”娘喘息着轻声在我耳边说。
  她的一只手在下面却握住了我的鸡巴捋了起来。
  “这是哪里?”我按着她的逼问。
  “逼这是娘的逼……”娘喘着。
  “操你!”我低低的叫。从女人嘴里说出的那个字更加的刺激了我。
  “不行今天不行你姐她们会醒的!”娘低低地声音。
  “娘可是我很难受。”我撒着娇。
  “不行!”娘坚决地。
  这个晚上到底娘也没让我如愿,也许我还是年龄小吧,缠了一会儿也就困了,最后不知不觉地搂着娘睡着了。
  可是我那么做的结果却是娘在第二天晚上给我在炕上另外弄了个被窝,她不再让我和她一起睡了。用娘自己悄悄告诉我的话说她受不了我晚上的折腾。
  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不能接受的,虽然和娘一起睡了这么久,但我还是刚刚沉迷于女人的肉体,一想到晚上再不能搂着娘的热身子睡我就象掉了魂一样难受。
  但娘到底是娘,我的死磨硬缠在她面前从没有效。
  大姐自从回来以后神情更加恍惚,天天只见她坐在桌子前面发呆。在家里我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而娘从来都大大咧咧的,也可能是大姐一向都这样文静内向吧所以娘没有注意到大姐这些反常的样子。
  东北的冬天太冷了,而春天还遥遥无期。离学校开学还有几天,我们一家人基本上都不出门,坐在屋里暖暖的炕上多舒服啊。隔着窗户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树枝,我在心里期盼着春天的来临。
  “你爹他还要很久才能回来呢……”这是娘对我们甚至是她自言自语时最爱说的一句话,娘说这话时眼睛里的无奈和哀怨甚至我都能看得出来。
  大姐终于学校开学了,她们中学比我们要早开学几天。这天一早大姐默默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就走了,大姐是住校的,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我看着大姐孤单的背影,看着她那肩后黑亮的长辫,不知怎么心里恨起了姨夫:是他让我大姐变成这个样子的。
  家里就我和娘跟二姐三个人了,二姐和大姐性格一点不一样,她象娘,好说好动是个乐天派。我们三个人在家里叽叽喳喳的倒也不寂寞。这天我们正又呆在屋里下着跳棋忽然二姐有个同学来找她玩,二姐高高兴兴地就出去了。
  家里就剩下我和娘了,在我小小的内心里早就在盼着这一刻。我从棋盘上抬起头,正看见娘也抬起头来,娘的脸竟一红。我再也忍不住,在炕上走过去抱住了娘的身子。
  娘一动不动坐在那里让我搂着,她轻轻用嘴在我耳边哈气,“是不是早就想娘了?”娘在我耳边低低的说。十来岁的我哪里见识过女人这样的温存,不说话急不可待地就动手去剥娘的衣服。“去!”娘啐道,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和你爹一样是个急色鬼!”。她推开我,自己却脱开了衣服。
  由于天冷,和上次一样,娘只是把上面的棉衣敞开了没有脱,下面却把裤子完全脱掉了,我看着她在我面前半躺下去并向上抬起了两条分开的大腿摆好了挨操的姿势。等我急急的脱掉裤子爬到炕上,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已经出现了急促的喘息。
  如果说第一次娘让我上她时她还只是把我当做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那么经过第二次以后她内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男人。
  我这次没有先用手,而是急急地跨骑在娘的脸部上方,我完全学着从姨夫那里看到的姿势先将自己的鸡巴伸到了娘的嘴边。娘只是愣了一下,大概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这些,但当我将涨硬的鸡巴碰触到她的嘴唇时,她自然而然地张开了嘴,让我将鸡巴塞进了她嘴里。直觉告诉我娘的嘴以前一定不止一次的让爹也这样搞过,想到这些我更加兴奋。我弓着身体双手扶着炕动起跨部,让稚嫩而坚硬的小肉棒从上至下在娘的嘴里一出一进,出时只留龟头在内,进去时却一插到底直捅到女人的喉咙深处。娘的口腔里温滑又潮湿,肉棒在里面的抽送不时轻轻碰触到那些坚硬的牙齿,和操逼的感觉不太一样,但明显让我感觉更加刺激。
  我双手撑着床上下耸动跨部狠干下面女人这张嘴,就好象在干她的下面那个“嘴”一样。我的肉囊拍击着娘的脸颊,坚硬的肉棒进出她湿润的小嘴的速度越来越快,从酥麻的龟头处传来的快感使我感觉自己好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娘一开始还用手套着我的鸡巴挡一下,免得我冲得太狠令她难过。可是我干着干着她就放弃抵抗了,双手搂着我的臀部任我狠狠地操她的上面的这个“逼”,只是晕红的脸上双眼求饶似的看着我,可偏偏她的眼神又那么迷茫那么饥渴,只能促使我干得更加的用力,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唔……”可能是我插得太深,娘突然噎住了似的咳起来,她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咳个不停,“你从哪儿学的!”娘骂着手用力拧我屁股上的肉,“怎么你爹喜欢这样你也……”娘好像说不下去,又用力拧……
  屋里的光线并不强,娘秀发蓬乱,满脸红晕,拿眼瞪着我咬着嘴唇只是喘息,“小坏蛋!”娘轻轻地骂,她看着我的眼里仿佛要滴出水来,“躺下!”娘命令我。
  我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听话地靠着被子半躺在炕上,然后看见娘弓着身子趴在了我两腿间。我如在梦中一般看着这个女人将嘴凑到了我那处,她用左手轻揉着我的肉囊右手捏着我的肉棒,接下来娘的动作就象她做针线活时一样认真仔细,肉棒此时好像一根冰激凌或者可口的香肠,娘伸着舌在龟头周围来回绕着圈,从龟头处传来的酥麻让我全身颤栗,最后当娘将那肉棒含在了嘴里的时候,我看着娘开始上下地摆动起头部,让我的肉棒在她嘴里一进一出!
  面对着这过去自己想也想不出的场景,我如梦似幻象傻了一样。
  娘快速地上下摆动着头部,难以言传的电流般的快感随着她嘴的套弄从鸡巴传遍我的全身。娘那样动着时不时还抬起头看我,好像在观察我的反应。长长的秀发从她头上垂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但遮不住她脸上的晕红。娘过去一定没少为爹这样,但此时的娘面对着自己的儿子,在激情之余,更多还是羞涩。
  我忍不住抬起手,给娘拂去脸上的乱发。
  小小的我这样的动作可能使娘更加不好意思,她停了下来抬起头,咬着嘴唇,眼里的荡漾的水如要流将出来。
  小小的我虽然还不知道什么叫女人的春情,但娘眼神里的水波也早已让我欲火如焚了!
  “我操死你!”我大胆地冲娘喊,农村里的孩子本来嘴里就喊惯了这样的粗话,此情此景下,我更是忍耐不住。另外上一次对姨夫和大姐的那次偷窥也让我知道了这样对女人说话她们不一定会生气。
  从娘脸上的表情我果然没发现她生气的样子,娘只是咬紧了嘴唇。这还是我那直爽开朗动不动就训我的娘吗?再也耐不住的我爬起来,将娘按倒在温暖的大炕上。
  这个被我叫作娘的女人好像身子都软了,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任我摆布着,只剩下急促地喘息。瘦小的我好像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动作从前两次的迷迷乎乎半懂不懂到了基本上驾轻就熟。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肉体,丰腴而成熟,那原本高高盘起来现在已经蓬松的长发,那火热的唇,那紧闭的双眼,那从鼻腔里喷出的热气,那肥胀胀白腻的大奶子,那平坦微凸的小腹,那雪白浑圆的大腿,还有那黑毛儿丛生的逼,都是任何一个男人抵御不了的诱惑。
  我的嘴凑到那黑毛深处,鼻子里闻到从那温软湿热的肉丘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说不出的气味。这个原本只属于爹的领地现在也属于我了。这个把我从这里生出来的女人现在叉开着腿,欢迎我再次回到这里。只不过这次回来的是她儿子涨硬的鸡巴。
  做为村子里让那些蠢笨的男人眼馋已久,只能在脑子里偷想而可望不可及的女人,娘平时是多么的矜持而凛然不可冒犯啊,她两腿间这个方寸之处也一定只有爹看过和搞过,而现在,平时对于我只是可亲可敬的娘,今天当着我却露出了她的另一面,让我看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全部。
  我站在炕下,把娘的双腿扛到肩上,从正面深而坚决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从娘嘴里失声发出的呻唤只有使我更加亢奋!
  我一下一下地干着这个女人,钢炮一样的肉棒虽然还显稚嫩,但已足够管用。
  面对着女人的那里,它已能表现出它是主宰。它越来越快地在那湿热的肉洞中一进一出,进时一捣到底整根齐入,出时抽出大半只露龟头在内。
  我没有什么花样与技巧,只是机械地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地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嗯……嗯……”娘的嘴里很快抵抵地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
  现在的我已经知道那呻吟的含义,它代表这个女人已经被我干得开始爽了,想到这里我干得更加疯狂。
  “嗯……啊……啊呀……”娘的脸在晕暗的光线中也能看到那火一般的红,这一次,她好像已经不再象前两次那样有意地压抑自己。
  我感觉到娘那逼里面越来越是湿滑,那种水儿不停地慢慢渗将出来,如蜗牛吐蜒。逼里同时也越来越热。肉棒现在在里面抽送毫不费力轻快自如。
  “我操死你!”我再次忘形了,边操边在娘的呻吟中忍不住喊。
  “啊……啊。啊……”娘被我操得脸颊晕红双眼紧闭,一声声只是轻声地叫,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我边操双手边分别握住了娘架在我肩上的两只脚,恋足本来就是天生的,我上次的窥看使我也知道了女人的脚原来也可以玩。娘的脚握在手里柔柔的,感觉很滑腻,由于劳作的原因脚底略有薄茧。
  那肉穴深处好热,我感觉自己的鸡巴上已经粘满了一层滑滑的粘液。我低头看向我和娘性器的结合部,能清楚地瞧见那根肉棒在那“洞”里的每一次进出!
  “啊啊啊……啊呀……”娘闭着眼随着我每一次的插入一声接一声的呻唤,随着头部左右的扭动,双手无意识地抓捏着床单,就象一个正在发着高烧痛苦呻吟的病人。
  我扳着娘架在我肩上的僵直的双腿埋身狠干!铁炮一样的肉棒在逼里直插直入!
  “啊啊……天……”娘喘息着扭着头闭着眼叫出了声,“天……啊……”她的嘴唇颤动着,长发半掩下的脸庞红热似火。
  “骚逼!”我不由自主地学着从姨夫那里听来的语气,面对此情此景我才明白姨夫当时的感受。
  “啊……啊啊……嗯……”娘的呻唤似乎越来越不安,她抓弄着床单的两手抓捏的越来越紧。
  我的肉棒在那热滑的肉洞中的插送越来越快!
  “天……啊……啊……狗儿……”娘的眉头皱着似乎在忍受什么,“娘要死了……啊……”
  “咕叽……咕叽……”我听到了下面传出异样的声音,随着肉棒在那肉洞中的每一下抽送这声音开始响个不停。而那越来越热的肉洞里,那粘滑滑的水儿多的几乎将我的鸡巴泡在了里面。
  我停下来,老练地想换个姿势。当鸡巴在那肉洞中不再动时,我清楚地感觉到肉洞里面的蠕动,那里面的肉壁竟然似乎在轻轻地张合。
  我抽出了鸡巴,娘没等我说话就红着脸咬着嘴唇从炕上爬了下来,然后一声不吭地站在炕下面双手支着炕伏下了身子。
  天啊!我看着眼前娘肥白的屁股兴奋莫明!就在十三年前这个女人把我生下来而且把我扶养长大,而现在,她却趴在那里抬着屁股等我干她!
  此刻我的内心却一再浮起那天姨夫欺负大姐,大力操她屁眼的一幕,起初大姐虽然大声喊痛,但后来由大姐大声喘息声中隐约显露愉悦之呻吟,凄迷中此刻却不断的对我发出诱惑,终致激发我内心的兽性,我的手不自觉的伸手抚摸我娘的屁眼秘处,我娘她如遭电击般,叫说狗子你在干什么,此刻我什话也不想说,只是大力压着我娘的身子,迫使她仍像母狗般跪趴在炕上,我的舌头贴上她的屁眼上,不断的舔动并试着探入,我娘大声叫着那里脏的,并试着闪躲,但她那抵挡得住我这已渐发育日益建壮的身子,我仍自顾在她那未曾被耕耘过的处女地上大肆蹂躏,只是我太过于专心用的舌头和手在我娘的屁眼上寻找乐趣,并未发现我娘的情况已有了变化,她除了身体不断抖动,那屁眼也不断流出淫液,口中则断续呻吟说些她自己也无法听懂的话,我手上捞了一把黏液闻了一闻,感觉似乎有一股膻味,我顺手塞入我娘的口中禁止她吐出来,我娘这个时后欲火已被勾起,已不见任何抗拒,除将我手上所沾的黏液全数吞入但仍似有不足,并大力吸吻我的手指,含糊说着:狗儿我要!
  我将那勃涨如跳蛙般的肉棒在我娘的屁股沟槽四处挺动外,并在她耳边细声说,娘你要狗儿什么?
  我娘虽然已经和我有多次性交经验,此刻仍然不愿明白说出要儿子干她,只是身体不断挺动,并将那火热的脸颊贴入我的怀中,此刻我再也耐不住内心的欲火,翻起我娘那像白羊般的屁股,像姨夫欺侮我大姐那样,将我的肉棒顶向我娘的屁眼,在这之前我并没有任何肛交经验,若不是碰巧撞见姨夫欺侮大姐那一幕,我还不知道屁眼除了排便之外,还可以被大肉棒给插入,而且大姐被强行插入肛门后,除因那儿被长辈强奸备感疼痛及羞辱外,但是抽插到后来咬牙强忍状,似乎仍有其快意。
  只是此刻我的大肉棒像无头苍蝇般,始终无法顺利操进我娘的屁眼,可像天雨老驴拖重般,蹄儿不住在泥地上打滑,惹得后来我性起将我娘的身子翻转,改将大肉棒插入我娘的口中不断深深挺入,直插得我娘两眼翻白口中作呕,但又没法吐出,乖乖挨插,这时我的双手可一刻也没闲着,一会插入她那淫水直流的前穴,一会又强行插入她那未经耕耘的屁眼内,她那屁眼与前穴又有一番不同光景,一圈圈的肛肉缠握我的手指好不舒服,我的手指不断深入,插入的手指也由一支变为两支,后来并用力不断操她,我娘这时也已渐渐适应屁眼被异物侵入,并且慢慢尝到个中不同滋味,像透发了春的猫儿,不断吟哦又不停舔弄我肉棒的头头,过不多时我娘全身发抖,并将我的肉棒吐出,大声吼道:狗儿你干死娘了!并达到她异样肛交的初次高潮。
  我娘缓过神后,用手指大力捏了我的屁股说道,坏狗儿,你是从那儿学来的招式,如此来羞辱你娘,此刻我当然要保守我在大姐前之承诺,不能透露她被姨夫强操屁眼的情形,只得谎称在学校时同学中道听涂说,现学现卖,我对我娘说,你现在不要问我从那学来的,你先告诉我爽不爽?
  我娘面露难色,若佯称不爽,但是回想刚才自己淫秽模样,牙齿都快咬碎强行忍耐的神情还不禁脸红,若说了实话,自己一直认为是排便功能而且从来不曾被别人触碰的秘处,被自己儿子用手大力凌虐,最后还不禁泄身得到从来未有的特殊快感,又感到不解及羞愧。
  只好说道,你那老子根本禁不住我的需求,也从来没你这多的花样,你真是个坏狗儿,听到这理,我不禁面露微笑,但碰到自己仍紧绷的大肉棒,却又苦恼,只得向我娘说:解救我!
  我娘面露讶异说道,怎么还没泄身吗,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只好再次躺下身子,再次任我驰骋,我对刚才未能插入我娘的屁眼甚为遗憾,此刻针对我娘的屁眼再次作挑战,有了先前的经验,我先用口水及舌头舔弄充份湿润她的屁眼,并用手指扩张她那黏膜组织,我娘则轻皱眉头,口里却不住传出淫荡的喘息,似乎对我的大肉棒发出无声邀请,此刻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翻开我娘的两屁股半球,一面将大肉棒强行插向我娘的屁眼,可能是已经充份湿润,也可能先前已经我的手指连番套弄,已不像原先的紧凑,这次我的大肉棒缓缓顶开我娘的股肉,逐渐进到娘的直肠中,但是手指总不像肉棒那般粗壮,我娘除咬牙忍受外,不住呼叫:慢些!狗儿慢些!,只是我已经失去耐性,将她的呼疼充耳不闻,仍然一眛深入,在我娘的呼叫中,大肉棒不觉已全根插入,并开始像平日操她那般狠狠的抽动,我娘也开始如泣如诉般的呻吟,并随着我的动作加快逐渐剧烈,每次随着我的抽动,我娘她那屁眼旁粉红色肛肉也被大肉棒给翻开回复,且因为受到大肉棒的刺激,也开始大肆蠕动,我娘开始大声喊叫,狗儿呀!轻些,娘都快要便出来了!
  我却一面加速抽送动作,一手在她像白羊般的屁股狠力拍打,口里也大声骂道:我干死你这母狗!我操死你这骚货的屁眼!
  不觉又抽送三二百下,连我娘趴跪的被单一角都快被淫水及汗水给沾透了,这时我又将手指差入我娘的阴道中,不断的抽动,又换来我娘的叫喊,同时隔着薄薄的黏膜组织,我可以感受到我坚如石头般的肉棒正在我娘的肛门内肆虐,娘的屁眼因为初次开苞就连续被我手指及大肉棒狠力攻击,实在无法承受,我看她的叫声已实在不成调了,趴跪的身子也整个瘫在炕上,我露出征服着的笑容,一面作最后的冲刺,只觉背心一阵酥麻,我热烫的精液,狠狠射进我娘的大肠内,我整个人这时也无力的趴在我娘的身上,我娘这时身子因过多的刺激已有些僵,随者我抽回那已软化的肉棒,我发觉我娘有失禁的现像,一口狠咬在她的肩头肉上,她才回魂般哭道,狗儿呀,你操死娘了!
  我俩就这样相拥,沉沉的昏睡过去。
  我与大姐二姐我与大姐、二姐自小感情融洽,我又是全家唯一的男孩,从小我就备受呵护,是这个家的生活重心,大、二姐对我一向锺爱有加,平日嘘寒问暖,对我的功课更不时抽查指点,大姐则尤其明显,可能与她温驯婉约的个性有关吧,但是由后面发生的事情看来,二姐对我其实也不惶多让呢。
  父亲临出门时,敦敦告诫我说,尔后这个家,凡事都需要靠你来支持,当时得到父亲的看重,心里颇感有些飘飘然,但是年事尚小,实在没法感受其中的责任,直到发现大姐被姨夫强奸,阴道、小嘴、屁眼同时都被大肉棒粗暴的强行插入,才不觉感到自己所负的重担及责任,那事后大姐总是郁郁寡欢,我还多次发现在无人时小声哭泣,父亲临出门时之敦敦告诫,油然浮现我的脑海,自己年轻而言微,且为保守大姐的名节,始终不敢告诉我娘有关大姐被姨夫强奸的事儿,我姨养尊处优惯了的,平日只顾邀请三朋好友作方城宴,根本不顾姨夫的言行,平日大姐上课住校也还罢了,学校休课返家期间,姨夫仗侍大姐不敢声张,俟大姐返家后就一再邀大姐去作客,其心实属揭然,想再度指染我那大姐的。
  我大姐除一再推拒而不可得,后来我姨也亲自到咱家邀请,我那无知的娘也加入当说客,大姐迫于无奈,几致落泪不甘的整理平日衣物,另用尤怨的眼神啾着我,我是了解其中涵意的,转向我娘要求同行,我姨要咱小孩都去,二姐则兴奋的整里衣物,我心里那时怪二姐她真不懂事,其实二姐那知道姨夫的劣行。
  咱一行人浩浩抵达我姨家里,只见姨夫高兴的进出接待,我那表兄妹们就显得不是那么热心,一则表兄较我们年长得多,二来各为学业工作疏于往来,只有二姐与她家二妹,年纪相若且同在省城念书,着实显得亲热,俩人手一牵关起房门,到吃饭时才愿意出来,谁也不知她们在聊些什么。
  有监前次,大姐在我姨家不论作什么总要我随行,我也担起父亲交赋给我的责任,负责的推拒一切应对,当起我大姐的贴身保镳,我姨夫始终找不到机会再次指染欺侮我大姐,只得恨恨的瞪着我徒呼负负,但也无可耐何,不数日我娘遣人将咱姐弟接回,并兴致勃勃的问东问西,我也只有虚应故事一番。
  次日起床后我娘将咱姐弟都叫来,说父亲托人捎书道,学校假期时要我娘过去陪他住一阵,我娘已备妥行李准备即日出发,当日我和大、二姐都到车站送行,临行前我娘像父亲出门前一般,告诫于我说:狗儿!为娘此次出门,此刻你是家中唯一的男人,要妥善照料这个家,不可贪玩要听你姐姐们的话,我当然都点头允诺;我娘转向我大姐说道:你最年长,我不在的期间,要妥善照顾弟妹的起居,如有要事无法解决向姨夫求救,可见他是个有办法的人这个观念已深植我娘心中,我大姐她红着双眼点一点头。
  直到车子走远后,咱姐、弟三人才不舍的走回家里。
  大姐果然尽责的炊煮照顾我们的三餐,到晚上就寝时,因为省电咱家一向是不开灯的,娘又不在身边,大、二姐们怕黑,要求三人同挤在一炕上,我当然是求之不得,早早脱光衣裤后一溜烟的窜入被窝里,良久才听到我姐们脱衣上炕,但是她两人远远的睡在炕的一角,我呢睡了良久始终无法入睡,一面是自小我是都抱着我娘的身子睡觉惯了的,现在身旁少了我娘似乎没了安全感,另外当然是因为自我了解男、女人的事儿后,从来没与大、二姐同睡在炕上,鼻中不时传来一丝丝她们的体肉香,更是让我辗转无法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按耐不住,身体慢慢的移到炕的另外一边,并轻声叫道:大姐!大姐!,黑暗中靠近我的一边,大姐轻声嗯的一声!我兴奋的更靠近一些,脸几乎快触碰到她的身躯,在月色中隐约可看见大姐长长秀发铺盖在枕头上,她的身子侧卧面向另外一边,所以我没法看见她的脸孔,在我的眼睛更适应屋内的光线后,我贴近大姐的耳边,轻声问道:大姐你近来好吗?
  不想我的这句话,惹得她抱着我痛哭道:狗子!我命好苦!
  泪水也不断滴在我得胸前,我只得轻轻的抱着她,并轻拍她的背脊安慰她道:大姐别哭,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怪那禽兽般的姨夫,只是她仍不断的抽泣,我心里不觉感到心酸,并说大姐!我一定会替你报这个仇。
  等到大姐情绪渐缓和后,说道这件事情可不容易解释,其他人也不见得相信我说的话,而且姨夫在当地算是一个有办法的人,可能推说是我引诱他或是根本不认帐,我虽然很不服气,但心里却认为大姐说的是实情,只得恨恨道:难道就这么放过他吗?
  老实说此刻我也想不出好法子来,只是仍然轻拥着她,大姐也没把我推开,可能认为此刻只有我能保护她,或许因为经过情绪的发泄,大姐终于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也不知在什么时后昏昏睡去。
  次日天明,二姐先醒来,怪声叫道:狗子!你怎么睡到这头来了,咦!你抱着大姐作什么?
  在二姐的连珠话中,大姐脸红得像熟透的蕃茄,急忙把我推开,眼睛却不敢抬起看我我和二姐,我心里暗叫一声,一学期不见大姐长得益发标致,活像个大美人,直到大姐推我才回神道:大姐你真漂亮!
  大姐不觉露出笑容,二姐则噘嘴一付不以为然的模样。
  当然女人是小心眼的,就算是她的亲人,总还是会发酵起作用来。
  大姐见状也不以为意说道:狗子,你二姐才是个美人儿呢!
  你看她的身材长得多美,二姐这时才挺挺胸儿,高兴的笑了一场风波始告云消雾散。
  姨夫见上次我死缠保护我大姐,心中似已有警觉,就不再要咱姐弟等到他家作客,我也乐得成天找我那些狗党鬼混,我大姐悬着紧崩着的一颗心,也慢慢放下了,除每日张罗咱吃饭外,这时却用心的管着我,不可这样,那个不准,有时管得我狠了,我就是偏偏跟她唱反调,故意气她,看她鼓腮生气的模样,实在也是一大乐事,当然她自小锺爱疼我,我内心可像明镜般的清楚,经过那次我尽力保护她不受姨夫欺侮,她内心更是感激,对我的呵护可说到无微不致的地步,有时我故意气她说,你又不是我的媳妇儿,为何凡事管我,更逗得她脸红佯装生气的说,是娘离开时交待,要我好好看管你狗子的,最后在我弯腰作躬下,才哄得她破涕微笑,自此我和我大姐的情感,又更深厚了一层。
  二姐自小个性较为刚硬独立,自有她自己过活排遣方式,只见她东村探望同学,西村拜访朋友,颇不寂默,一日见她回来,脸颊红肿,手脚也有伤痕,只是问她,她什话也不说,我和大姐了解二姐个性,她想说时自然会告诉你,否则再怎么逼供,也是枉然,不告诉你。
  自那晚被二姐发现我拥着大姐睡觉之后,我有一长段时间,上床就倒头睡觉,也就一夜无事,一天晚上咱姐弟三人,边看电视边胡天胡地聊些学校发生的趣事,可是一则新闻可把我大、二姐给吓死了,原来有一死囚从牢里逃了出来,四处流窜,遍布警力缉拿不着,警方据其逃窜路线分析表示本村及相邻数个村落都可能是他藏匿或落脚的地方,大姐、二姐除要我关妥并一再巡视门窗外,并早早上床,屋内电灯也破例开了个大明,我则夹在她俩中央好作照应保护,数日后无事,戒心也就小了,电灯也如昔日那般被关上,可我睡下后,感觉大姐浑身发抖,向我身边靠来,边向我耳边轻声说,狗子我怕!
  我这时很自然将她的腰身揽着,说不怕有我在,这可是我俩在半个月前被二姐撞见后的第一回,只见大姐她将头靠入我的怀里,舒服的回揽着我,好像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就算我是柳下惠再世,此刻也不能自己,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弟,好像吹了气般不断鼓胀,且不住顶在我大姐身上,我大姐感到奇怪顺手一摸,抓在手上的是不住跳动的怒蛙,我大姐一愣,突然呀的一声慌忙放开!
  她的脸色因为没有灯光无法瞧见,但只须由她脸贴在我胸口的热烫以及不住大声喘息声中,就可知道她所受的惊吓程度,此刻我的嘴温柔的贴在她脸上,小声说道大姐我爱你,她听了之后也温顺的说,狗子!大姐自小都爱你呀,我的嘴一面轻沾她的樱唇,一面细声道姐我要你!
  我大姐身子不断打颤说:可狗子!咱是亲姐弟呀,我腻声说道我不管,我就是爱你,大姐或许想到自己得身子及名节,早让那可恨的姨夫给毁了,尔后想来也是嫁不得人了,想到伤心之处,那泪水不住的滴了下来,我抱紧她,将她那脸上的泪水一一舔入口中,咸咸的,慢慢的我将嘴压在她的嘴上,舌头也顶开她那紧闭的双唇,深深的进到她的口中不断打转,一会大姐的舌头也开始笨拙的回应,俩人舌头已像身子般交缠在一起,我双手也开始在她那曼妙的身子上四处游动,一触一颤,可见大姐的身子十分敏感,探到她那堪盈握的双峰,我更兴奋的双手发力握紧,换来她那身子不断扭动,经我再用指尖轻捏她那细小的乳头,除了乳尖不断涨大变硬外,大姐再也忍不住张口轻声吟哦,我时而将她奶头轻轻舔动,时而轻咬拉扯,大姐几时见过这般阵仗,细声哭泣,她此刻绝非伤心,只是无法承受我爱抚的刺激而已,姨夫粗暴强奸她时,她内心只感到羞辱、痛心,绝非此番的情景可堪比拟,最后终因身理备受刺激或有快感,但也是羞惭伤心的心理居多,我再向下探往她的秘处,只见她双腿紧夹不放,我先在她蜜丘上用手指梳拢着卷长的阴毛,一面在她耳边轻说:爱是不保留的大姐她才缓缓将双腿张开说道:羞死人了!
  我手指一探,淫水不断在那穴口流出,我在她耳边细说:大姐你流了好多淫水!
  大姐腻声说道:怪你!怪你!你还说呢,我再将她的身子翻转,一口吻向她那秘穴和在阴蒂上不住舔动,不多时,只见她死命将枕头一角咬住,双腿踢动着泄了身子,尖尖指甲也不觉刺入我的屁股肉。
  我再度拥住并深深的亲吻她,只见她全身像是骨头被抽了的瘫在我怀中,柔声说道:狗子!今后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人,听到她像小媳妇儿那般温柔婉约倾吐,我也感动的说将会一辈子善待呵护她,等她回神后,我牵着她那宛若无骨的小手伸向我那肉棒,这时她已不像先前那般无措,开始或轻或重的握住,并上下套弄,激得它再次像充气般不住涨大跳动,大姐轻声说道:狗子!你真的已经长大了,并倍感兴趣的左右仔细端详,遗憾的是夜色过暗些,我要她将嘴儿张开,她异声道做什?
  此刻我什话也不说,只是将它顶入她那樱桃小口,并在她将它吐出前,深深插入她的喉道中,惹得她不住作呕,但又无法吐出什么,只涨红脸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瞧她难过的样子,我不忍的抽回那大肉棒,等她缓过气后轻骂:狗子!你怎么将那脏的放入我口中,可是在我轻声鼓励下,她又温驯的将我那肉棒含入口中,几次后大姐就逐渐捉住窍门,将我那深深含入,双唇及舌尖轻舔马眼,偶而又用牙齿轻咬肉柱,真套弄得我好不舒服,不愧是学校的资优生!
  我的双手没闲着,一会抓住她那椒乳用力捏拿、一会又予重压,直叫大姐一会轻声喊疼,一会皱眉也说不清言语,神情就似要崩溃了,我将大肉棒抽离她那小嘴,扶着缓缓插向紧闭的小穴,一路峰回路转,在她轻呼中慢慢的插入深处,虽然她曾被姨夫粗暴强奸过二次,此刻仍紧凑得频频呼痛,好不容易我那肉棒终于插到底,但只轻拥她暂时不动,大姐吁了一口气道:狗子!姐真的是你的人了,她见我并未自顾寻找刺激,体贴让她休息,高兴的说出这句话。
  见她适应那刺痛后,我就逐渐加足马力开始驰骋,大姐的身子随着我的抽送不住扭动,口中娇啼婉约,淫语不断,并随我动作加快更显剧烈,经我四、五百抽后,她却全身打颤哭了出来,阴道不停颤动吸吻我那龟头,指甲更深深刺入我的背心,使得我抽送间都备感吃力,背心也吃痛不已,如此反覆数回后,她终于忍不住说:狗子!姐真的已经不行了,瞧她无力再承受的模样,我也不忍的抽回我那肉棒,后来还得劳驾她手嘴并用,才将我的大肉棒平伏,最后她那汗水湿透的头颈靠入我怀中腻声说道,狗子!大姐要叫你给操死了!我一个人可没法应付你,我心里暗自说道,你还有一个洞儿没来帮忙呢!
  当然这时我只有按住不表。
  往后的日子里,我白天是姐姐们的乖弟弟,夜里又成为大姐的姑爷,大姐夜夜承欢,总是被我操得叫饶不已,这年她还未满十八岁。
  二姐同睡在炕上,始终没有发现这事儿,但是有数次大姐叫床声响些,我看见二姐身子似乎动了动,可在兴奋当头,大姐和我也都不顾了。
  直到一夜,我照例将大姐彻底拆卸后,仍感不满足,就将她身子翻转,强迫她趴跪在炕上,我由后面将她强行抱住,分开她的臀肉舌头探向她的屁眼,大姐有如遭受电击一般猛然回缩,但是早已被我料中,我用身子抵死将她的屁股压住,让她无法动弹,她试着无法争脱后,就轻声说道:狗儿!那儿脏的,我还是用手帮你解决吧,只是今晚我像铁了心一般,不管她又哭又叫,我都执意不理,不断用舌头舔弄她那已是涕肆纵流的屁眼,还将手指在她里面不住的探索,我像是小孩获得新玩俱那般,再也不肯松手,过不多时,如果这时我能分神或可发现大姐已经不作挣扎了,除了她那大肠壁肉将我手指紧紧包覆,还不断蠕动挤压得我好不舒服,大姐已知道无力违抗我,后来却对她自己身理刺激的对抗更显得无能为力,终像发春的母狗那般追求我所能给她更大的刺激及快感,我最后提起那久绷难过的肉棒,顶入她的屁眼,虽然已经充份润滑了的,也经我手指的洗礼,但仍感觉像是蜀道般难以通行,毕竟我的大肉棒较手指要粗大好几倍,终于皇天不负我的苦心,在我大姐的哭叫中,我那大肉棒辛苦的抵达终点,总算全根插入我大姐的屁眼进到她的肛门深处,她那紧紧将我的肉棒一圈圈包覆围束的肛肉,感觉较前面阴道来得更紧,温度也更高,当然也更舒服。
  几经来回轻抽动后,发觉里头也有蛮多的淫水,我也开始放力的抽送,由大姐肢体的表现可见她受刺激的程度,当可知道较插入阴道中来得强烈得多,几次都快将我翻下马来,而她的淫叫一声响似一声,后来还不断引泣,她的神智因过多过强的刺激及高潮,以致完全失控了,我也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爽,准备要发泄了。
  这时屋内灯光突然亮起,只见二姐面露讶异不敢相信她双眼所看到的,平素高雅温驯的大姐竟然像母狗般高抬屁股,让我的大肉棒深深的插在肛门里,我受到这突然的刺激,那股准备发射的精液,不知所措竟然回流回去;大姐也紧闭双眼放声哭泣。
  我这时心里苦思要如何应付这尴尬羞人的场面,首先将我那肉棒抽离大姐的屁眼起身穿衣,并即将被子盖在大姐身上,她此刻哭声渐息,但仍然没有勇气将眼睛张开,恐怕她心里期望的这只是一场梦,也可能希望这一夜不要有天明的时候,我俯首在大姐耳边说道,你先在这休息,我和二姐说去,在她点头后我与二姐走向另外一房间,心里一边暗自盘算该如何解说,我这时想到二姐脾气较为刚强,应先博得她的同情再说,所以我首先将大姐如何受到姨夫的强暴欺侮,自己撞见大姐被他强行用大肉棒插入阴道、屁眼、口中详细述说清楚,自己居于保护及同情大姐心理而又日久生情。
  听到这里二姐果然勃然大怒,破口大骂姨夫是畜牲,此刻她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起初我还以为是姐妹情意深重,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日前二姐外出回来后身上带着伤痕,也是姨夫他的杰作。
  那日二姐闲来没事,心血一来突然想找姨妈家的二妹玩,当日只有姨夫他一人在家,二姐本来马上就要离开,讵料姨夫心存歹念,又想强行奸污二姐,只是二姐脾气刚硬,抵死不从,反而一口咬伤姨夫,姨夫吃痛后,就将二姐给打伤了,二姐虽受伤,但幸得保存名节逃了回来,只是二姐认这为是件羞辱的事情,不愿对任何人提起,若非因为我和大姐这个事件发生,二姐她还不愿说出来。
  说到这里,二姐对我保护大姐的行为颇为嘉许,但又有些尤怨说道:你心里从来只有大姐,我抗议的说,我对大、二姐向来一视同仁的,要是知道姨夫欺侮你,我也一样会替你出气,二姐脱口说道:走着瞧吧!
  或许她又想起我那肉棒插入大姐屁眼的淫靡情景,二姐突然红着脸说:快去吧,大姐仍在隔壁等你呢!
  这事件到此,终算平和落幕。
  被二姐当场逮住我在狠操大姐的屁眼之后,大姐对我还是像昔日一般和蔼可亲,可每晚睡觉时总离我远远的,害得我每晚失魂落魄辗转不得成眠,待累透了才昏昏的睡去,也无可奈何。
  二姐其实也是个大美人,只是她比较刚直,不像大姐般温柔体贴,尤期这学期结速后,她好像又再长高了些,高挑身子更显得婀娜多姿,自那晚与我恳谈后,二姐跟我也亲蜜许多,每次见面我总会夸她越来越漂亮了,她也面露微笑心里颇为受用,一晚我先行上炕睡觉,灯光也照例息灭,也不知睡了多久,昏沉中似乎感觉有人靠在我的身边,我高兴的一把抱着她说:大姐!你可想煞我了!
  大姐也不作声,只静静将头儿靠入我怀里,我一面诉说对她的思念,一面为她宽衣解带,她也温柔的配合我,自那晚到今天,我已旷了一阵了,我捧起她的脸颊,嘴吧凑了过去,舌头就伸入她那小嘴中不住探索,也不知是否近日疏于练习,我觉得她似乎又回复以往那般苯拙,经我多方挑逗后,两人的舌头和身子才又紧紧缠在一起,我的双手开始重游造访那人间仙境,大姐大声喘息,似乎不习惯我的轻薄,当我握住她的双峰时,她竟然用嘴咬我的舌头,我舌尖一痛离开了她的小嘴,顺势就由她颈子一路向下亲吻,当我攀上高峰后,将她那小乳头含入嘴里一阵吸吻,博得她又咬牙又晃脑的,我再下滑探访那潺潺流水,当我靠近她双腿内侧,她突然双手用力拉扯我的头发阻止,好不疼痛,但我仍然执意设法靠近那块小山丘,拨开她那两扇小门,将舌尖轻轻舔弄那阴蒂,只见它慢慢勃起,我兴奋的将它含住吸吻,一股淫水突然由窒口流入我嘴里,膻膻咸咸的。
  这时我将她的小手拉过来,要她安慰久未谋面的大肉棒,起初她一昧闪躲想将小手缩回,我心里怪着怎么这般生分经我再次强迫后,当她接触到我那一跳一跳的怒蛙时,又好奇的反覆将它握紧放松,并时而上下套弄。
  我终于忍不住一面亲吻她,一面将我那大肉棒刺向她的阴户,这是日前我和她每晚必作的功课,想来她已经习惯也能适应我的大肉棒,所以我一经插入即深探到底,那知她吃疼惊叫一声:狗子!慢些,我是二姐!
  我心里大吃一惊险些落马,急急说道:二姐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大姐,我二姐率性的说道,都怪你们日前每晚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大姐她那诱人的叫床声,叫人听了受不了,我讶异说:二姐你不是都睡着了吗?
  她露出狡谲的笑容说道:我是装睡的,我骂道:二姐你真有耐心,我可要惩罚你,我开始轻轻的抽送,二姐刚破了身子,频频呼疼,可在我加速抽动下,二姐就连珠般不断的呻吟,也不知是呼疼或如她描述大姐那般舒服的叫床声,说实在二姐个性比较容易激动,所以较快达到高潮,她高潮来时情绪更是不加收敛的,也不管是否会将大姐吵醒,当她获得数度高潮后,舒服躺入我怀里腻声说道:狗儿!你老实告诉我,大姐和我,谁较能得你欢心,我说这事儿可没法子比较,两人我都喜欢,二姐虽不满意,也无可奈何,说声道:小滑头!当时她刚满十五岁。
  她后来再细声问我,肉棒插入大姐屁眼中是何滋味,那忒粗的家伙进到娇小的屁眼里,大姐不是要痛死了,可见那晚她所撞见的一幕对她内心已造成巨大的冲击。
  本来在学校是有教导男、女性器官方面的常识,教科书中那肛门是用来排便的;此外我们家太小,孩子又多,二姐无可避免很可能暗中曾发现父母行房的情形,所以对男女之间并非完全懵懂无知,但作梦也不想不到肉棒竟然也可以操那肛门的,对我那忒粗的肉棒插进大姐娇小的屁眼一节充满好奇。
  我只好源本告诉她在姨夫家中的发现,二姐骂道:狗子,你真坏!净学那恶人的邪门事儿!
  我那棒子经她一说一撩拨,立刻又像吹足了气般弹了起来,我邪气的问她,二姐!你可要试它一试?
  二姐羞得满脸通红道:我才不想昵!
  我哈哈一笑,内心则说:再说!再说!
  心里更盘算怎么才能将大、二姐两个不同个性的人同时搞在一起,最好能同时操进她们的屁眼里。
  终有一晚我凶性大发,将二姐彻底给“奸”灭了,起初二姐尚能一来一往与我放对,她那叫床声从平板到流水板,最后就完全不成调了,只能苦苦求道:狗子!狗子呀!二姐要教你活活给操死了!
  我向大姐那儿望了一望,这一阵的天摇地动,我想大姐应该是醒着的,只是大姐向来体贴温柔,不愿教我和二姐感到羞愧,一昧装睡。
  当下我就向二姐表示,何不另外求救兵,二姐稍作犹豫即慨然允诺,她就是这乾脆个性,我就先将灯光打明,并将大姐喊起,大姐眼泪不觉流了下来,一则这场面颇为羞人,再者自己命苦被姨夫强奸后,因缘和三弟有逾越的关系,怎么自己那美丽清纯的二妹也让狗子给操上了,她不是不舍与二妹“分享”,而是不舍女人一生中最珍贵的,况且娘临出门时谆谆告戒要自己妥善照顾弟、妹,但却照顾成这般田地,不由让她悲从中来,不能自己!
  我只有将她轻轻拥着,轻声安慰,二姐也说是自己愿意的,但也无法稍减她内心的愧疚。
  二姐知道大姐脸皮薄,向我使了个眼色要我先出去,过了一晌二姐探头叫我,我由她的眼神就知道事情已经搅定了,当我推门进去,发现炕上两个玉人比肩而卧,仅露出头颈,大姐这时情绪已见平伏,并含羞默默的望着我,只是接触到我的目光,仍然低头回避,二姐她则带着鼓励眼神望着我。
  我的心情一阵大好,就从她们中间棉被的下摆钻入,双手顺势略过她们的胸口,这是以前我孩提的顽皮作为,也必将换来一阵粉拳,此刻我却查觉她们未着寸缕,三人不觉互拥在一起,但觉一室皆春。
  我先向二姐使个眼色,转头将大姐紧紧抱着说,大姐!想煞狗子了!
  大姐这时也鼓着勇气回道:我也念着你紧昵!
  我激动的深深吻着她,直到她骶手滑足快透不过气才愿松口,同样,我也掉头吻向二姐,她则热情回应,似仍嫌意犹未尽。
  一阵热吻后,我为表示不忘旧人,首先向大姐示爱,大姐心里高兴却羞红脸的欲拒还迎,毕竟她已识男女情事,况且先前二姐淫荡的叫床声,早将她内心深藏的情欲唤醒,不能自己,所以经我挑弄,她也顾不得少女及大姐的尊颜,随我双手在她全身游走,开始不绝的呻吟,直叫人闻之不觉销魂,二姐这时又在旁敲侧击,更使大姐无力抵抗,似乎对她那双玉乳有着无比的兴趣,很快的,在我肉棒的呈凶下,大姐就泄了身子,她带着无比陶醉及满足的神情望着我,要我转身“侍候”二姐,当我在二姐身上勤耕耘时,她开始拉起嗓子诉说她的舒畅,四肢也毫不保留的扭动,大姐这时只敢脸红并好奇的在一旁瞧着,从来不敢触碰二姐的身子,二姐获得满足后腻着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想瞧你操大姐的屁眼,我则羞她说:不害氉!一个姑娘家,怎么屁眼!操屁眼的!
  惹得她脸红不依并细声对我说:狗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俟大姐休息喘过气来,让她像母狗般跪爬在炕上,我在后面搂着她那日益成熟的细白屁股,不断用大肉棒猛力的操入她的阴道中,口里并开始粗野的骂道:我操死你!我操死你这小母狗!我操死你这骚浪穴!并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拍打,大姐是羞红了脸,二姐则颇感新鲜不一会,大姐又再次达高潮,细声的哭了!
  我见机不可失,抱紧她的屁股,开始用舌头在她的屁眼上舔弄,大姐又哭又叫不依道:狗子!那脏的!二姐在旁,你要羞死人了!
  二姐这时一旁双手捏弄着大姐的双乳,一面说:大姐你这身细皮嫩肉的,可我见犹怜呐,大姐遭受双重刺激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我提起肉棒抵着她的屁眼,顶着一发力就刺入一段,大姐这时像中矢的小兔子一般,哭着扭动身子,我那双手伸到她前面窒口内外不断挑弄,二姐也大肆在那双乳上作文章,大姐受此刺激稍一分神,我就奋力一贯到底,并开始加速驰骋,大姐初时还不住喊疼,但随我抽送加快加重后,反由不适中感到一股异样的刺激,这刺激不断的扩大,终至将她逐渐淹没…
  二姐则对随我那肉棒进出将大姐的肛嫩肉不断的带出翻转感到兴趣,整个人也跪在一旁细细的观赏,看到深处,手指不觉在大姐屁眼跟肉棒接合处及自己的屁眼轻轻抚弄,虽感刺激异常,但也实在没有勇气伸入。
  最后大姐已确实不行了,整个人已瘫趴在炕上,我这时突然掉头将二姐的屁股夹紧,肉棒狠狠顶向她的屁眼,虽说二姐天不怕地不怕,这时也大力扭动不从,毕竟从来以为排便的地方,要被忒粗大的肉棒刺入,她实在也没有勇气来尝试,可我这时候脑中只浮现姨夫强行将巨棒操入大姐屁眼的那一幕,激发我内心无比的兽性,也不管二姐的呼疼,坚持的将大肉棒狠狠刺入她的屁眼直达大肠的深处!
  二姐初时感到疼痛不已,直呼死了!疼死了!
  后来随我的抽送,感到大肉棒不断紧紧的挤压肠璧,就像便秘般肚子涨得慌,但随我肉棒的回抽,却又感到终得排便那般舒爽,这是二姐事后告诉我的。
  我的动作加速,她的感觉也随着加剧,到后来不觉大声淫叫,大姐这时已逐渐回过神来,看到这一幕不禁张大眼睛,一刻也不肯稍移,我这时粗野的骂道:我操死你!操死你这小母狗!操死你这骚屁眼!
  并大力拍打她的屁股,惹得大姐又羞红了脸,因为前一刻她也同样被我这般大力的狠操屁眼,二姐这时整个人已陷入激情的洪流中随波逐流,完全听不到我的骂声,我鼓力作最后的冲刺,并将精液狠狠射入她那大肠深处,二姐这时失神的引泣,这是从未有的现像,良久,她这才叫道:狗子!你操的我狠了!你操死我的屁眼了,我轻拥着不住的安慰她,这时大姐也靠了过来,满室皆春。
  我姨家的二妹前情说到姨丈年轻时外出作生意赚了钱返乡建这豪宅,带着一家人过着舒服快乐的日子,姨夫返乡后,也不再作任事业,只是偶而与人应酬,就有丰厚的收入,难怪我娘认为他是有办法的人,后来我较年长才知他是仲介人,我姨则每天妆扮整齐,不是随姨夫应酬就是赴那方城之约,为人除稍有些市侩味外,对我们一家小孩还算亲蜜,她家大哥、二妹年纪轻尚未成家,皆与父母同住。
  不知是否他家命舛,或是姨夫坏事作绝,遭了报应,这是我和大姐、二姐事后谈论所得的结果。
  话说那越狱的死囚,警方遍布警力缉拿不着,一日流窜到省城,发现姨夫的宅子豪华,起了偷窃的念头,那天晚上他乘着夜色昏暗爬了进来,却惊动了上厕所的姨夫,一阵追打下,那死囚没了退路,动了杀机,除用乱刀将姨夫捅死外,在宅内逐间掠夺,卷走所有值钱的细软,也将熟睡中的姨及她家大哥一一捆绑并杀害,那死囚见我姨风韵犹存,临死前还将她强奸,警方人员验尸时还频摇头,因我姨死状甚惨,她那阴道、肛门、嘴中都还残留着精液,可见死前曾饱受凌虐,只有她家二妹外宿作客,逃过了这场劫难。
  省城里发生了这骇人听闻的惨案后,惊动了省警察长,一声号令出动无数公安,宅子内外皆被封锁缉拿凶犯,我娘接获这厄耗,夙夜赶回协助处理我姨家后事,我姨家二妹也就是我的表姐,见到我娘后嚎啕大哭,令人不觉心酸为她掬下一把眼泪,她原本只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快乐姑娘,一夕遭此钜变,也难怪让她无法承受以致情绪一时失控。
  我娘不忍也不能让她姑娘家一个人孑然在外,在作完相关法事后,将我表姐带来住到我家。
  表姐这个人在住到我家之前,在我的印象中还相当模糊,因她的皮肤较黑,所以我给她取个黑妞的绰号,常惹得她气的向我姨告状,我娘则因我姨的转诉,拉着我的耳朵告戒我不准再犯,可过了我就忘了,又黑妞!黑妞!的叫着,就是不愿叫她表姐或她的本名,常气得她牙痒却又无可奈何。
  只有二姐与她同年且同在省城念书,较为亲近,但自从她住到我家之后,算是一家人了,这是我娘临行前告戒我的,表姐初住进来时,还在守孝期间,穿着朴素,也不爱说话,在我和大姐、二姐刻意陪她说话下,她已渐回复如常,慢慢开始有说有笑了,这段时间里我有较多时间仔细的观察表姐的长像,其实表姐她长的像我姨多些,五观相当雅致,身材颇为健美,只是肤色较黑像姨夫,所以一再被我取笑。
  因为学校还在放假,娘她处理完我姨的后事后,又回到父亲工作的地方陪他,所以家里吃喝拉撒还是一如昔日那般,由大姐全权打理照料,白天各有学校课业什事忙着,且按着不表,夜里她三个表姐妹们则同挤一间,也不理会我的抗议让我独睡一间,就算我耍赖一个人夜里害怕,也仅仅换来她们的讪笑,就是不让我加入。
  我一个人孤单的忍耐了数日,事情总算有所转变,也不记得谁说过“那个少女不怀春”这句话,现在想来还真是洞悟得透彻,二姐既已曾经男女间的情事,个性又热情奔放,首先耐不住那漫漫长夜,一日夜里二姐一个人下得炕来,偷偷溜到我的房间里,轻叫着:狗子!狗子!你在睡吗?
  我这时心里可乐了,但是仍故意装睡不理,她唤了数声见我仍在昏睡,也顾不得那少女的颜面,一个人先脱去衣服独自爬上炕来,也不再叫唤我,一手慢慢伸向我的小鸡鸡,一手兀自在自己身上抚摸,一面难敌男女情欲,一面又畏惧被人发现,似已无法承受般不住喘息,面孔则涨得通红,我则继续装睡眯眼偷瞰,不觉是一大乐事。
  我的小鸡鸡在二姐不断的抚弄下,马上就像充气一般鼓动了起来,二姐趴在一旁就像一宗艺术品般细细观赏,后来她张开那撄桃小口尝试将我那大肉棒含入,只是她苯拙又粗鲁的用牙齿触碰它,好不疼痛!
  我这时吃疼不敢再装睡下去,就佯装刚睡醒般小声喊道:救命!我被强奸了!
  二姐虽大方,这时也脸红的笑骂道:死相!我瞧你是早醒了,却来装睡哄我,我这时还故意取笑她是否半夜肚子饿,却来啃我这大香肠,惹得她羞红脸在我的大肉棒上轻咬一口,我则夸张的喊道:疼死了!疼死了!
  咬断了,你得守活寡!惹得她又娇嗤不已。
  随后我就教导她像我娘待我那般,反覆将我那肉棒轻轻含入再吐出,舌尖并轻舔那马眼,二姐最后捉到窍门并适应我那大肉棒后,将它深深的吞至喉道中,好不舒服!
  最后惹得我性发,双手抓住她的头,一次比一次深且大力的将肉棒狠操入二姐的嘴中,直操得二姐两眼翻白,不住的乾呕,却激起我的凌虐心,益发大力的猛操,口里并骂道:我操死你!我操穿你这骚穴!我操死你这浪蹄子!
  后来二姐讨饶道:狗子!二姐第二天会没法子吃东西!
  这时我将她的身子倒转,仍叫她含着我的大肉棒,我则双手拨开她那两扇小门,舌头伸入窒口不住舔弄,惹得她娇啼不已,淫水也不断的流出,这时我的双手也没闲着,时轻时重的在她的双峰挑弄,一会将她那小乳头含在嘴里不断吸舔,时而又轻轻用牙齿轻咬,博得她咬牙又晃脑呻吟不绝!
  我那舌头再进一步下滑,不经意的触碰她的屁眼,又惹得她的身子不住打颤,可见她那儿甚为敏感,只是固有观念的束缚,让她强行压抑着,但她打颤的身子及呻吟中,却不经意的透露出来。
  最后我也不再顾忌将舌头对准她的屁眼不住舔弄,二姐的身子则大力扭动,并叫道:那脏的!你怎么将嘴儿放在那儿也不嫌脏!
  我除一面执意将舌头及手指深深探入,一面在她耳边轻柔的说:二姐,你全身不论那儿都是香的!
  二姐更是媚眼如丝娇声道:瞧你邪门的!净学姨夫那恶人的邪门事儿!
  最后她不禁我的挑弄,全身有如抽筋一般紧绷泄了出来,她那指甲也深深的刺入我的背心而不自觉。
  我让她喘息片刻,调整将我那硬如铁炮的大肉棒缓缓插入她的阴道,并开始加速驰骋,在她身上大力的肆虐,口中粗野的骂道:操死你!操死你这骚浪穴!
  二姐她的身子鼓动像风车似的回应,口中则开放的淫语不断,一晌她又泄了身子,本来我准备就这样放过她,那知二姐她身子一翻像母狗般趴在炕上,一面转头用眼角啾着我,似怪我怎么遗忘了的,我了解她要我向她屁眼再次挑战。
  我这时像吃了火药一般,也不再经挑弄,抓着我那铁炮般的肉棒,就直直插入她的屁眼用力的顶到肛门深处,并开始不断的来回冲击,再也不理会她的喊疼或是淫叫声,只是大声吼道:我操死你!我操死你这骚蹄子!我操烂你这骚屁眼!
  不多时,只见二姐贝齿似要咬碎般,口中叫道:死了!狗子我要死了!我的屁眼要被操烂了!
  这时我再加速作最后冲刺,不觉又全力抽送四五百下,二姐这时再也叫不出声,我只感到她的肠壁不住蠕动,使我抽动都感到十分困难,我的背心突然感道一丝凉意,热滚的一股精液全数射入她的大肠深处,我整个人也趴在她的身上,二姐这时除了身子已瘫软在炕上似有失禁的现像,当我抽离我那肉棒,只见她那屁眼又慢慢闭合起来,残留的精液混杂着也慢慢流了出来,我狠力一口咬在她的肩口,二姐才回神哭了出来,埋怨我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可在我又哄又安慰下,她终是满足的笑了。
  比较起二姐的大方、主动追求刺激,大姐就显得含蓄保守得多,我一个人单独睡时,大姐不曾主动过来找我,这并不表示她对我的爱意及对那身理的需求较二姐少些,否则我在半夜偷偷将她叫醒,她也不会含蓄中带着热情的进入我房间随我起“舞”,而且情欲被挑起后,对身理刺激的追求,也较二姐不惶多让,但无可讳言每次都是由我主动挑起的;有时三人同床的情形,也都是由二姐主动的加入,这是个性使然,实也无可奈何,但我心里暗想终有一日,我一定要大姐主动要求我操她。
  表姐没了家人住到我家后,和我朝夕相处的,已经亲蜜了许多,但我总还是照昔日那般,黑妞!黑妞!的喊她,不曾喊她表姐或本名,一日我又黑妞!黑妞!
  的喊她,只见她眉儿一皱说道:人家现在也是个姑娘了,怎还一昧喊那难听的绰号,说得激动处,眼泪就要掉了下来,这时我忙鞠腰打躬的,说是喊习惯了的一时不易改口,并保证尔后不再犯,否则任由她处置,这才哄得她破涕释怀。
  又有一日我突然见她由外面走来,慌忙下我又喊:黑¨!下句我警觉后赶快煞住,可她已经听见了,将我拉进房里,先是一阵埋怨说肤色较黑也是天生的,但她后面的举动可将我吓坏了,首先她先将房门锁上,然后我作梦也没想到,她居然将衣服裤子都脱了,全身仅着一件紧身小内衣裤,原来表姐要证明她没有外表看来的黑,她要我仔细的看个清楚!
  其实在大姐她们三姐妹中,表姐的身材算是最健美的,这时仅着一件紧身衣裤,更显得全身凹凸有致,看得我不由口乾舌燥,那小弟弟也不争气的似乎要将裤子撑破,表姐好像也发现了,涨红着脸,我这时已心存邪念,但还强自镇定的表示,这样还是无法瞧得清楚,表姐她急于证明并不那么黑,最后还是允许让我细细监定,我首先品头论足胡诌一番,说她其实仅是白里透红,是我看走眼了的,表姐听了心里高兴,我又表示必须辅以手指的触摸才较有个准确,一切都怪她急于证明不那么黑,最后她也相信我所说的鬼话,允许我轻轻抚摸监定她那裸露的肌肤,经我的一番抚摸细细监定下,表姐再也无法站直整个人也瘫了,毕竟前面说道“那个少女不怀春”这话,表姐正值花样年华,为人又单纯热情,那会是我这几经“风雨”,人小鬼大的对手,我将她的身子放平后,在她身上的“监定”
  也愈来愈邪门,只见她全身不住颤抖的问我监定完了没有,有时我的动作太过轻薄,她会伸手制止反问这也是监定吗?
  我这时当然告诉表姐她说:这是监定必要过程!
  这一切都怪她急于证明不那么黑!
  最后我将她身上最后的防线解除,把她那件紧身衣裤剥掉后,我在她耳边说了实话,她的双乳以及那可爱的小山丘,可真的是白理透红,一点不黑,这当然也更需仔细捏拿监定一番,当她警觉这已经不是所谓监定时,她同时也发现自己已无法控制身理上的反应,且发现自己在对抗我所施加在她身上所造成的风暴更显得那么无能为力,这一切都怪她急于证明不那么黑!
  表姐的身材在衣服剥光后愈发显得健美,尤其那对椒乳高耸坚挺,可真是叫人爱不释手,但是与全身搭配的比例又显得甚为匀称,一点也不见突兀,表姐这时已近一米六八左右,这也是之前我对她的长相感到模糊的主要原因之一,因为她比我高了半个头,走到她的身边压力颇大,所以之前从来不曾仔细观赏过她的相貌。
  这时我除细细观赏外,双手也不再客气的四处游走,表姐这时也不作任何挣扎,此刻已陷入那感到陌生又无力抗拒的男女情欲洪流中,全身滚烫颤抖着,我对她的那双豪乳可是情有独锺,时而轻轻抚摸,时而用力捏拿,她那两颗小乳头也因受到刺激而不断涨大变硬,我这时用嘴时而轻轻舔弄,时而死命的吸吻,有时更用牙齿轻咬,表姐从来不曾经过这阵仗,哭了出来。
  这时我又一路向下探索,表姐死命的将两腿夹紧,我就在那阴毛尚稀疏的山丘上大作文章,一面舔弄那关紧的裂缝,双手轻轻拨弄接缝前面的小豆儿,这时她那儿也因受刺激慢慢勃起,我如获至宝般开始用嘴将她含着不断舔弄,不多时表姐就达到这辈子中初此的高潮,不禁双腿张开将我的头夹住并用力拉扯着我的头发,口中则放声哭了出来,我发现表姐原来用哭来表达她对情欲的感受。
  我等表姐哭声渐息情绪回稳后,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她这时握拳轻轻的在我胸口敲打骂道:狗子!你坏死了!你欺骗我!你欺侮我!
  我这时还嘻皮笑脸的说道:表姐,我这可是遵照你的交待,仔细检查你的身子,表姐这一时也说不清楚,只又哭道:你骗我!看来表姐是个爱哭的人,这时我不敢再开玩笑,一面向她道歉,一面正色的说道:表姐!你实在是个美人儿,我一点也不觉你黑,表姐这才高兴的笑了。
  我这时乘机将她抱紧并深吻着她,她也开始笨拙的学着回应,我那双手又一把将她的豪乳捉紧,并开始不住的捏弄,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表姐!你这双乳是吃什么长大的?
  表姐这时有点骄傲又感到害羞道:人家天生就是如此!
  我这时候又有些虚伪的夸她丽质天生!她则高兴的笑了,经我一番挑逗,表姐犹感陌生的情欲,又再次被我挑起,只见她全身滚烫,双眼紧闭,口中则不断吟哦,好不诱人,有时我故意用牙齿轻咬她那已涨硬的乳头或阴蒂,又博得她轻轻饮泣,此刻她又再次掉入男女爱欲的漩窝中不由自己,我见时机已成熟,就将我那肿涨得难过的大肉棒,轻轻的插向她那处女地,虽说先前表姐已泄身过一次,也经我大肆刺激挑弄,此刻她那处女地已是一片泛滥,可是仍然感到不易通行,只见表姐频频呼疼,我只好耐心的缓缓前进,双手并在她身上加力的挑弄,最后在她哭叫中,总算抵达终点一贯到底。
  我扶着她的腰身开始缓慢的抽送,表姐就像快要没顶捉住浮木一般,全身死命的缠在我的身上,开始哭泣…,随着我的动作加速力量加大,表姐的反应也随之加剧,最后在我一阵猛力冲刺下,表姐就全身一阵颤抖,原先依附在我身上的四肢先死命夹紧后就整个瘫软了,并放声大哭,她又再次达到高潮!
  我这时开始骂道:你哭什么!我操死你!我操死你这骚蹄子!
  表姐这时好不委屈的说道:人家受不了你的大肉棒,你却这凶的骂人!
  我轻问她道,你是不是疼得厉害,为何一直哭着,她这时犹如雨后梨花,脸红的说着,人家是心里伤心但又高兴这才哭的,天呐!我真是听不懂也搞不清,她究竟是疼还是爽得不行!
  我且不去管她,又翻转她的身子让她像母狗般趴着,我扶者那仍然坚硬如铁炮的大肉棒,深深的再次插入她的阴道,过不多时,她又细声的哭了,但这时她的哭声却撩得我想欺侮她,我脑海里又浮现姨夫强暴大姐那一幕,当时大姐不也在哭吗,惹得我抽出我那坚硬的大肉棒,翻开股肉顶入她那细小的屁眼内,表姐大吃一惊,疼得跳了起来忙说:错了!错了!
  我也不理会,抱紧她的身子,不让她挣脱,一面执意的将坚硬如铁炮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屁眼直抵肛门的深处,表姐这时哭道:狗子!你怎插到人家的屁股里,那儿是大便的!好疼!
  这时我就是不理会,并只一昧的抽送,起初她那肛门及一圈圈的大肠壁将肉棒紧紧箍着,抽送间都十分困难,可过了一晌,感觉她大肠内淫液渐多,我的抽送也逐渐加快,虽然屁眼的紧实的程度要较阴道强得多,可我的抽送也更卖力得多,这时已不见表姐她再喊疼,只是一昧哭着,我一面奋力抽送边骂道:操死你!
  操死你这骚屁眼!
  我的手一刻也没闲着,一会捉紧随我抽送而不断跳动的双乳,一会又将手指插入前面的阴道内抽弄,我可清楚感觉隔着薄薄一层粘膜,那大肉棒正在表姐的肛门内不住的逞凶,后来听到表姐的肚子一阵轻响,她那大肠壁开始大肆蠕动,这时表姐大哭道:狗子!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操死了!
  这时我背心感到一丝凉意,就将肉棒抽离她的屁眼,也不加以擦拭,强行将它插到表姐的樱桃小嘴直贯入喉道里,并作最后冲刺,一会儿一股热烫的精液,全数射入表姐的嘴理及喉道中,使得表姐不住的乾咳,泪水都流了出来。
  表姐这时整个人曲卷着放声大哭,我这时只有自背后将她拥着,不住的安慰细心的赔不是,表姐哭道:我已是没了亲人的,你还这样欺侮我!
  我紧拥着她说:我就是你的亲人,我会一辈子照顾你,呵护你!
  表姐这时情绪已较平伏,仍然抽泣道:你要我也罢了,怎么还插到人家屁股里,那儿是大便的!脏的!
  我这时什话也不说,只是抱着深深的亲吻她,最后两人的身体和舌头整个慢慢缠绕合在一起,有这亲蜜关系后,表姐整个人也变得无限娇柔温驯,我这时问她今天我俩在好时,她为何一直哭着,她说自小就爱哭,不论是伤心或着兴奋都可能哭的!
  所以今天有时是疼得哭了,有时是遭到未曾经历的刺激不由得哭的,女人!
  女人!可真教人无法捉摸!
  结尾
  我家包括我娘、大姐、二姐、表姐共四个女人,在那年的假期里都让我上了,而且不论嘴巴、阴道、屁眼都叫我的大肉棒给操遍了,有时大姐、二姐还组成联合阵线,共同“御敌”,这都是在那年假期中发生的事,那一年我才刚满十三岁。
  假期过后我娘也回来了,大姐、二姐、表姐也都念书去,家里的一切又恢复往常那般,我还是个“乖小孩”,专心“服伺”我娘。
  家里的四个女人先后与我有亲蜜关系后,此刻我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善后,看来只有随缘遥寄他生了,来年会发生什事,任谁也不知道,或许随我年岁增长,还有更浑的情事发生也不一定,你说是吗?
  回到隔壁姨家到了门口却发现大门不知怎么从里面锁住了,我不再想回去找姨要钥匙,所幸那门也不高,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轻快地爬过了大门,进到屋里却发现一楼的大客厅没人,“姨夫和姐呢?”
  我奇怪的走到二楼,二楼是姨一家的卧室,总共四个房间。我挨个的推门,刚推开一个却听见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声音。
  我蹑步走过去,这时的我心里其实也没什么想法而只是想给大姐或者姨夫开个玩笑,门没有锁{农村人家里除了大门一般房间都不会有锁},我轻轻推开。
  门开了一个缝,然后,十来岁的我呆在了门口。
  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自己那一刻所见的景象,那里发生的甚至比我第一次见到娘的下体更让我印象深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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